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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都是我以为的,疯子们活该
彻底决定那天两个人都过分平静,前几天还和疯子一样的李剑也能安稳的说几句话。邢星回来的这两年像是一场被打断又续上的梦,比起之前还是差一点,却又比不存在好太多。
(一)
邢星顶着那头科学怪人的头发,在拥挤的北京地铁上在心里把乱麻似的话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剑拔弩张的对立印在两个越来越像商人的乐手身上,李剑一直强调着永远和“弟弟”这样的血脉关系,是比过往十年所发生一切更沉痛的。又想起在廊坊录节目的时候,镜头下被放大的情绪吸引了很多人。邢星知道自己是一个疯子,但自己又是拽着李剑的人,你丫的他才是那个最大的疯子,邢星不甚谨慎的又得出了这个结论。
在舞台上的感觉都是相......
发疯,都是我以为的,疯子们活该
彻底决定那天两个人都过分平静,前几天还和疯子一样的李剑也能安稳的说几句话。邢星回来的这两年像是一场被打断又续上的梦,比起之前还是差一点,却又比不存在好太多。
(一)
邢星顶着那头科学怪人的头发,在拥挤的北京地铁上在心里把乱麻似的话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剑拔弩张的对立印在两个越来越像商人的乐手身上,李剑一直强调着永远和“弟弟”这样的血脉关系,是比过往十年所发生一切更沉痛的。又想起在廊坊录节目的时候,镜头下被放大的情绪吸引了很多人。邢星知道自己是一个疯子,但自己又是拽着李剑的人,你丫的他才是那个最大的疯子,邢星不甚谨慎的又得出了这个结论。
在舞台上的感觉都是相同的,不再掩饰自己的疯子,来自于本能的亲密靠近,合成器划破常规的思考,鼓声紧接着击打耳朵。邢星认为每一场演出,在台上的人都陷入了恋爱中,最长不过两小时的恋爱。没有彼此会在舞台上死去,把你撕裂后我又一次缝合,这样的方式是慢性自杀,又止不住在台上反复爱上那个瘦削肮脏的人。他说的话八成不是真的,但他听到他说这是献给自己的,就什么都不顾了,偏移的吻和呐喊,去他的真假。抱歉也是真的,这样的想法是李剑真实那面带来的,那些还被奉为圭臬的,但李剑又是怎么舍得的,抱歉这个话往复循环,又一次陷入没有尽头的电子信号里。
下车时邢星把这些乱麻扔到了从他身边经过人的身上,那些被期待和不被期待的声音淹没在“明天要按时开张”的消息里。
(二)
李剑想了想还是开了瓶牛奶喝,毕竟饿死自己实在是有点不摇滚。今天这样他不是没有想过,他之前是很害怕的,不然也不会反复提到永远。还称得上年纪轻的时候他遇到了邢星,大波浪的历史中邢星是让自己“看见”的存在,以前生病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是什么也看不见的,他在好像也就能看见一点。“离开我你会后悔”是自己过去历史的笑谈,私生活中不曾缺少过的女性成为舞台下的笑声。但他始终都会在舞台上忘却那些女孩子,他的眼里在此时只有头发乱的没有形状的邢星,他最爱他了。李剑也知道到今天这样是必然,难听点是活该,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疯子生病了,做得事情一点体面也不留,周围的人继续容忍才是怪事。他身上的目光来自于没有间断的电子合成器以及瘦弱的身体,他依赖着他才能够表达,蓝色和红色的方式,不曾停止。
明天需要说两句什么,要不以后的票可能真卖不出去了,商人的想法扔到了窗户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