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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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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宵夜不是夜宵

【文野xdrb观影体】伪装神明(21)

@银河树 是友情局!候诊时间太长顺便做个饭!

  

  屏幕上人物丰富的内心戏似乎稍微削减了这份迫在眉睫的凝重。

  但也仅仅只是削减了而已。

  【开玩笑的,异能特务科的薪水还够用。越是逆境绝望的地方就越是要苦中作乐的面对,这是他已逝的友人告诉他百发百中的秘诀,然而现在,曾经聚于Lupin酒吧的三个人,早已在人生的道路上背道而驰。坂口安吾想起被现在被短暂的囚禁在默尔索监狱的太宰治,在福泽社长电话联系过他之后他也试探性地询问了港黑那边的意见,然而,那位港黑首领只是平静的在电话里叙述道,“用心跳检测仪接受太宰传达出来的讯息就足够了,不需要再有多余的动作。”】

  旧事重提,涉...

@银河树 是友情局!候诊时间太长顺便做个饭!

  

  屏幕上人物丰富的内心戏似乎稍微削减了这份迫在眉睫的凝重。

  但也仅仅只是削减了而已。

  【开玩笑的,异能特务科的薪水还够用。越是逆境绝望的地方就越是要苦中作乐的面对,这是他已逝的友人告诉他百发百中的秘诀,然而现在,曾经聚于Lupin酒吧的三个人,早已在人生的道路上背道而驰。坂口安吾想起被现在被短暂的囚禁在默尔索监狱的太宰治,在福泽社长电话联系过他之后他也试探性地询问了港黑那边的意见,然而,那位港黑首领只是平静的在电话里叙述道,“用心跳检测仪接受太宰传达出来的讯息就足够了,不需要再有多余的动作。”】

  旧事重提,涉及到此事的两个人却都缄默不语。

  那是一道横贯他们的永不愈合的伤疤。

  太宰治在赌气,坂口安吾也在赌气。

  气的是自己,恼的也是自己。似乎还活在世上的这两个被剩下的人相互折磨就能够让荒芜的内心好受一些似的。

  很少人知道,他们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看不得对方这般卑微的模样的人。

  甚至连如今逃避的模样都如出一辙。

  【坂口安吾承认或许直到现在他对太宰治的了解也并不如森鸥外了解的多,在揣测人心的布局方面他始终是个门外汉,比不得港黑首领的机关算尽,然而他却始终觉得太宰治对森鸥外的感情并不亚于他们当初三人结成的友谊。他说不好织田作的死到底是因为太宰对森鸥外的大意轻信,还是他在港黑卧底的所埋下的注定地雷,让三刻构想成立的最为重要的最后一环,实际上被牺牲的只有无辜的织田作。】

  森鸥外的谋算的确相当值当——用一个底层人员的性命换取异能许可证,剔除掉间谍,以及……促进太宰治的叛逃。

  以太宰治的智慧,不可能看不出这样的谋算。

  那么理由就只有一个了。

  森鸥外之于太宰治,的确称得上是……“情深义重”。

  或许好友织田作之助死亡的那一刻,那个曾经在小诊所短暂演出来的地下黑医身份也在最年轻的干部心中彻底消亡。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对叛逃的干部并没有赶尽杀绝,可以说是为了三刻构想的维系。

  这其中,又有几分真心呢?

  【坂口安吾垂下自己的眼睛,手腕轻微的发抖。哪怕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一千遍这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错,却始终无法再次面对太宰。他想起自己在第七机关用虫太郎的异能消去太宰在港口黑手党的所有罪状,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弄脏自己的手,然而却始终无法填补他心底里无穷无尽的愧疚。】

  缠着绷带的手在不经意间握紧又松开。

  第七机关……安吾,你怎么敢的?太宰治面上仍是满不在意的微笑,却平添了几分苦涩。

  那个时候为死亡的人员做细心记录的,如此注重生命的你,怎么可以……他当然知道,以自己可谓是恶贯满盈的履历,想要那么快的洗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当时是怎样想的呢?

  肆意去挥霍这份愧疚,让另一个挚友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如果我这双手还能做些什么的话,那么,就请来光明这边吧,太宰君。就像当初织田作推你一把一样,此时的我也依旧站在你这边。

  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武装侦探社会是“天人五衰”。】

  ……足够强烈的情感也能够破除这宛如意识改写的力量。

  那边的坂口安吾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或许残忍的是他才对。

  能够成为挚友的人总有那么一些相似之处,无论是身不由己的多面间谍,还是清醒着下坠追逐死亡的曾经的黑手党干部。

  他们都不会轻易将情感显露出来。

  逃避往往是最擅长的方式。

  怀着对挚友的缅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共坠深渊。

  但这次似乎有些不同了。

  “……太肉麻了啊,安吾。”他看到那双颤抖着的手捂着脸,鸢眸中激荡着不明的情绪,最终,曾经的挚友吐露出的言语平淡乏味,却已然破开了一道口子——一道人为树立起来的厚壁障。

  坂口安吾如往日一般推了推眼镜,掩饰勾起的唇角:

  “嗯,的确有点。”

  【“到了。这里就是武装侦探社部分社员目前关押的地点。”坂口安吾站在异能特务科封闭的设施门外,晃动了一把他随身携带的钥匙。他并没有回头望向天国狱,而是对着面前的门,声音微微提高,“目前民愤沸腾,我们异能特务科坚持走程序先进行审问已经得罪了‘猎犬’,倘若再找不到别人栽赃陷害的证据,恐怕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被移交到检察院了。”

  “天国律师,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说到这句话,他才压低了声音微微转头,看向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狱大律师。然而却看见对方对着另外一扇透明隔绝门,望着瘦高的人影发愣。如同紫藤萝般的长发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他心下了然,正想要开口解释道,“那是……”】

  又是一对友人。

  还多半是闹翻的旧友。

  让人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

  福泽谕吉看的很清楚,天国狱的那种眼神,绝非是单纯的恨。

  这位“麻辣律师”放浪不羁的外表之下,又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心绪呢?

  【“我知道。”天国狱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复杂,他自言自语似的低声接了后半句,“……寂雷。”站在牢狱里的寂雷与他记忆里的样子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曾经对他说要去拯救所有人的医生此刻却已身陷囹圄,他低垂着目光,像是不愿意再对视上自己的眼睛。

  神宫寺寂雷仿佛是他的一场十年旧梦,而在他脑海里设想过无数次再见到寂雷的场景中,却没有一个是想到会在电视上关于针对恐怖分子“天人五衰”的追捕中,再次看见那抹熟悉的淡紫色长发。】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无奈、惊诧……种种难以诉之言语的情绪。

  在来到这个影厅之前,坂口安吾也并未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和太宰治再见面。

  【正是因为那短短的一瞥,他才会直接订了最近的一班新干线,义无反顾地从名古屋直接来到横滨。他不喜欢横滨,也不喜欢异能力——如果说天赋的获得必定需要付出同等的代价,那么天国狱希望他一辈子也不要觉醒这种能力。

  无论是因为寂雷,还是因为他早逝的哥哥。也是因为那次争吵,让他与寂雷分道扬镳。】

  对一些人而言,异能力就是天赐之宝物,更改命运的转机。

  对另一些人来说,这是代价,也是桎梏。

  梦野久作探过头,他不知道这个人和神明大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却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二人之间这不同寻常的气氛。

  【在那场关于导致自己哥哥自杀而亡的校园霸凌凶手被无罪释放的审判过后,天国狱将他曾经与寂雷一起研读的医学书本藏在的书柜深处,学医救不了当世之人麻木而腐朽的心,然而法律可以。】

  与谢野晶子“哈”的一声笑出了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另外两个医学出身的人。

  同样放弃了医学,天国狱和神宫寺寂雷分道扬镳,森鸥外也早就在那场战斗中孤注一掷,没有剩下任何东西。

  那么她呢?

  她能够做到哪种地步?

  神宫寺医生……您当年的选择,又是为了什么呢?

  【弃医学法到底有多难?天国狱不知道,但他知道寂雷总是对的。他不能捏造虚假的证据让霸凌者入罪,但仿佛上天却偏偏喜欢对他开玩笑,他很快就觉醒了异能力。「公堂对薄」,以他为中心的五十米的领域范围内,凡是他提出的疑问,回答者便只能说「真话」。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福泽谕吉会直接找上自己的理由吧——在记忆也被篡改的现在,只有言语才成为他们唯一无罪的证明。】

  天国狱的异能力一出,几乎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激动情绪。

  对一系列篡改人知令人头疼不已的异能力而言,这样可以得到确切答案的异能力可谓是审问的法宝,不知有多少冤案悬案得以沉雪。

  此时此刻,众人也彻底明了天国狱在异能特务科的超然地位从何而来。

是宵夜不是夜宵

【文野xdrb观影体】伪装神明(20)

@银河树 国狱!俺的国狱!终于出场哩——

  

  事态发展似乎尽在幕后之人的掌控之中,但无论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总有一两个破局的关键点。

  【“百忙之中打扰了,boss。”广津柳浪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敲了敲门框以示意他有要事需要汇报,他双手捧着一只对讲机递到森鸥外的面前,只不过神色看起来却分外犹豫,在他打算开口解释时,对讲机里滋滋的电流杂音里却先传来了弗朗西斯的声音:“嗨老朋友,我给你送去了个大礼,记得查收哦。”说完,便单方面的终止了对话。

  “……什么意思?”没头没尾的话一时间令森鸥外也没有迅速的理清头绪,但比起所说的“大礼”更让他在意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银河树 国狱!俺的国狱!终于出场哩——

  

  事态发展似乎尽在幕后之人的掌控之中,但无论多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总有一两个破局的关键点。

  【“百忙之中打扰了,boss。”广津柳浪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敲了敲门框以示意他有要事需要汇报,他双手捧着一只对讲机递到森鸥外的面前,只不过神色看起来却分外犹豫,在他打算开口解释时,对讲机里滋滋的电流杂音里却先传来了弗朗西斯的声音:“嗨老朋友,我给你送去了个大礼,记得查收哦。”说完,便单方面的终止了对话。

  “……什么意思?”没头没尾的话一时间令森鸥外也没有迅速的理清头绪,但比起所说的“大礼”更让他在意的是,“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嘛,应该是天眼吧。”谷崎润一郎不确定的开口道,“弗朗西斯收购的公司里之前好像有一家就是天眼公司,可以监视到整个横滨的动向。不过,那份礼物到底是……?”】

  有钱就是好啊。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羡慕的还是钞能力。

  一直在批经费方面和上面斗智斗勇的异能特务科众人如是想道。

  不过在如此局势之下仍旧能够得到弗朗西斯的信任……

  【“嘿嘿,是我啦。”中岛敦带着泉镜花悄悄地从广津柳浪的身后探出头来,装作没有看见老绅士谴责的目光,经过了动荡的半天之后再见到熟悉的社员们,他的声音则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与谢野小姐!贤治!还有国木田前辈!你们都还好吗?”

  比起中岛敦的兴奋劲儿,森鸥外探寻的目光则落到了广津柳浪的身上。这位老绅士弯腰行了个礼,解释道,“在我发现这个对讲机的时候,人虎少年便出现了,他说他要见侦探社的成员……大概是与弗朗西斯做了什么交易才找到这里来。”】

  活泼而兴奋的少年音色似乎瞬间就让整个屏幕的色调都饱和亮堂了不少,再度成为重点目标的中岛敦一时觉得有些脸热。

  屏幕里的那个“中岛敦”能够在那个时候挑起大梁,找到最快的方法寻求帮助,果然比自己好多了吧……

  “敦,超棒的。”身旁的泉镜花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窘迫,一字一句很认真地说着。

  但显然,这让中岛敦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脸上的绯红又开始发烫。

  【“这样啊……”森鸥外听完便陷入了沉思,但很快他便下定了决心,对着广津吩咐道,“立刻准备三份逃跑图纸,这个地方不能待了,不出意外的话猎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了呢。”“还有你,国木田独步,十五分钟之内,制定出一份你们武装侦探社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书,待会交给我过目。”森鸥外表情依旧,但语速飞快,布置任务的时候也熟悉的仿佛面对着是港黑下属,“与谢野晶子,和我出来一下。”

  “什么?真是……为什么连我也要啊。”与谢野晶子虽然嘴上嘟囔着,但是脚步却跟了上去,她知道森鸥外并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能让对方露出如此表情显然事情已经发展到十分棘手的阶段了。】

  毫无疑问,森鸥外和与谢野晶子常年在军队里养成的这种默契,并不是刻意躲避就能够消退的。

  即使很不爽“自己”再度被“森鸥外”指使,但与谢野晶子从未如此明晰过繁杂的心绪——相信森鸥外,只有他才能够有办法。

  【“森、森首领,那我……?”中岛敦上前一步,琥珀色和淡紫色的双瞳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似乎在等待着森鸥外对他发布任务。】

  “为什么敦你自然而然地就融入进去了啊!”

  中岛敦的目光忍不住投向那边的港口黑手党首领,显然隐藏得并不好——

  对视的那一刻,他慌忙低下头,中年男人觉察到了少年人拙劣伪装的目光,对他眨了一下眼,倒是让他的心绪轻松了片刻。

  森鸥外是真的很喜欢听话的好孩子。

  不知为何,一直侍卫在首领身旁的重力使和某个便宜徒弟都隐约有种危机感。

  【“之前在安妮的小屋的时候我就和敦君说过了哦?无论是多么困难的战局,理论上一定有最合适的破解方法。”森鸥外意味深长的露出一个微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甚至伸出手摸了摸他的柔软的白色头发,“面对敌人只有进行彻底的反击才行——啊,前提是如果你愿意听我这个半吊子的江湖郎中的建议的话。”说完,他便眨了眨眼,徒留大脑宕机的小脑斧在原地发呆,干脆利落的走了出去。】

  他被摸头了!

  他被敌对势力的首领摸头了!

  对方看起来还很温和的样子!

  其实,如果众人知道在某个平行世界的孤儿院长是如何和小老虎相处时,那便不会如此意外。

  这样格外的偏待让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相当精彩,比如,中岛敦就并不能理解太宰先生为什么脸上是笑的,揉自己头发的时候又那么用力。

  【“诶——???”这是迟钝了三秒才反应过来的中岛敦,“港黑首领?是当时那个说自己只是回收废品的中年大叔??”】

  绷不住了。

  “回收废品的中年大叔”竟然是港口黑手党首领这件事放在哪里都是相当炸裂的——虽然森鸥外承认自己那个时候的外形是有那么些不修边幅,但也没想到这孩子如此实在。

  蒸腾的热气“嗡”地一下就升上了中岛敦的脸颊,小老虎蹭着椅子坐立不安,港口黑手党全员恶人的微笑几乎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似的——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芥川那实质化宛如刀刃的目光有多么亲切。

  前提是观影完毕他不会被追杀。

  屏幕逐渐黯淡下来,紧接着,一行字幕随着另一个男声而出现——

  【恨む事で強くなるか?

  光凭抱怨能变强吗?

  憎む事で楽になるか?

  光凭憎恶能释然吗?

  何の為だ? 誰の為だ?

  为了什么?为了谁?

  何故だ? ハテナばかりだ,

  为何?尽是疑问。

                                 ——BAT《開眼》】

  尽管过去不堪一击,这样的疑问还是重重地锤在了人的心上。

  在黑暗中生和死都失去了意义的话,自毁也许能成为解脱——但这样活着是为了什么?

  芥川龙之介感觉自己几乎是在被这些词句拷问。

  如果选择带着满身的血和伤痕,不是为了他人而活……

  从那天开始,咬紧牙关睁开眼一起向世界发出名为自我的喊叫,就能在这荆棘密布之路上找到答案吗?

  怔怔地,泉镜花看着自己的双手。

  上面没有任何血的痕迹。

  即使已经杀了35个人。

  不是盲目地将所信的正义当成随意挥动的武器,而是要凭着这个意志去当保护重要之人的盾。

  这和神宫寺寂雷的救赎截然不同。

  或许这世上本没有救赎,而“我”便是自己的……神。

  【“初次见面,我是坂口安吾。”

  “初次见面,天国狱。”

  这看起来是个相当注重时尚的男人,他梳着不拘一格的飞机头,身上穿着是黑白相对的皮夹克,摇滚的银链垂在裤袋两侧,一只手插在裤袋,一只手点着一根烟,靠在电线杆旁边深吸了一口,这副模样看起来不像个律师,倒像是个中途飙车回来的暴走族。】

  ……终于出现了。

  天国狱,那个世界异能特务科外聘的法律顾问。

  比起常规的律师精英形象,这位倒是让人觉得比较离经叛道。

  而且从声音分辨,方才的那些话语,皆是出自他口。

  至于署名的“BAT”……莫非他也像神宫寺寂雷一样有个三人小队?这样的想法一经冒出,就被立原道造自己给拆了下来。

  【这家伙真的可靠吗……坂口安吾习惯性地扶了一下自己的圆眼镜来调节情绪,出于礼节他伸出手,做出了个握手姿势,却没有想到天国狱并未接手,而是站直了身体,单刀直入地问了他一句,“你的异能力是什么?”

  ……?

  然而,他的嘴巴比他的大脑更快一步的进行了动作,“我的异能叫做「堕落论」,作用是读取残留在物品上的记忆。”

  “啊,原来如此。”天国狱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刚才没和你握手果然是对的。”】

  谨慎,不拘一格,自我为中心。

  简单的对话就足以看出天国狱此人的难以接近。

  【“……”

  坂口安吾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略显尴尬地将手握成拳靠在嘴边咳了一声。天国狱,异能特务科的外聘法律顾问,虽说与他们异能特务科搭了个名字,却鲜少真正参与什么任务,并且或许是因为对方本职工作是律师且长期居住在名古屋的缘故,种田长官的996加塞工作向来与对方无缘,周末双休、假日高薪、任务量更是少到了只有种田长官知道对方到底在异能特务科做些什么。

  听说对方的异能力和种田长官的脱发原因并列异能特务科十大谜题之一,有奖竞猜的奖品日益水涨船高——不知道现在近距离相处能不能猜中呢?坂口安吾想到了自己那点打着三份工还微薄的薪水,面无表情地拉回了收回自己的脱缰的思绪。】

  坂口安吾,惨遭社死。

  内心的腹诽被全盘托出,他下意识抬了抬眼镜,一转头就看到惯会装模作样的好友太宰治犹犹豫豫的绿茶表情:

  “安吾,原来异能特务科工资这么低吗?要不要跳槽来我们武装侦探社,工资管够……”

  还没说完,他就被靠谱的好搭档国木田独步正义执行了。

吞花卧酒

所以迅速摸了摸bat全员………

打了tag防止有人点进我主页被创!!

所以迅速摸了摸bat全员………

打了tag防止有人点进我主页被创!!

柚子苦茶

宝宝们!吃掉!

  是大眼:@伊势海老犬井 老师的赠图୧( "̮ )୨✧ᐦ̤

宝宝们!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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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碳

催麦×各种hobbies(18/21)

名古屋!名古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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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古屋!名古屋!

多索雷斯

  这次居然是dice跟两位叔做面🤔

  

  

  


kk的生日卡没抽到,找到卡面后会补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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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ndrome

【ARB活动剧情翻译】激突!ヨコハマラーメンバトル 〜豚骨VS魚介〜 前編



1話 普通にうまい豚骨ラーメン


帝统:投币机赢了一万枚,柏青哥又赢了五万发!真是最棒的一天了!

帝统:明天把赢的钱都用去买船然后翻倍,就能把欠乱数和幻太郎的钱全部还清了~

(肚子叫)

帝统:因为一直没吃东西啊——

帝统:先填饱肚子吧!明天再决一胜负!

帝统:这是什么?超级香的啊…


帝统:诶~这种地方居然有拉面摊啊。

帝统:进去看看!!

帝统:给我拉面——

帝统的熟人:欢迎光临…啊,这不是帝统吗!

帝统:嗯?…啊,大叔!

帝统的熟人:好久不见~

帝统:是啊!原来你是开拉面摊的啊!

帝统的熟人:哦!我的流动拉面摊可是在城市里穿梭的哦!

帝统:总之先给我......



1話 普通にうまい豚骨ラーメン


帝统:投币机赢了一万枚,柏青哥又赢了五万发!真是最棒的一天了!

帝统:明天把赢的钱都用去买船然后翻倍,就能把欠乱数和幻太郎的钱全部还清了~

(肚子叫)

帝统:因为一直没吃东西啊——

帝统:先填饱肚子吧!明天再决一胜负!

帝统:这是什么?超级香的啊…


帝统:诶~这种地方居然有拉面摊啊。

帝统:进去看看!!

帝统:给我拉面——

帝统的熟人:欢迎光临…啊,这不是帝统吗!

帝统:嗯?…啊,大叔!

帝统的熟人:好久不见~

帝统:是啊!原来你是开拉面摊的啊!

帝统的熟人:哦!我的流动拉面摊可是在城市里穿梭的哦!

帝统:总之先给我上一碗你的招牌吧!

帝统的熟人:好嘞!稍等哦!


帝统的熟人:久等啦!

帝统: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帝统: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帝统:嚼嚼嚼…

帝统:呼啊~!多谢款待!

帝统的熟人:你也吃得太快了!

帝统:吃得快也是我的特技之一!

帝统的熟人:这、这样啊…

帝统:话说你没有开店的打算吗?

帝统的熟人:哼哼,我常被人这么问呢。我终于攒够了租下店面的钱了!

帝统:那可真是恭喜呢~!

帝统的熟人:不过还有一个大问题…

帝统:问题?是什么?

帝统的熟人:是这样的…我在横滨站附近找到了一处很好的店面,但是有人和我同时申请了。

帝统:嘛,既然是很好的店面那也是很正常的吧?所以怎么样了?

帝统的熟人:而且对面也是拉面店呢。大楼的主人说要进行一场拉面对决,赢的人就可以租下店面。

帝统:真是奇怪的决定方式啊。

帝统:嘛,但是大叔你的拉面就是挺好吃的,应该不用担心吧?

帝统的熟人:不,如果只是一般层面上的好吃是赢不了的…得非常好吃才可以…

帝统:输了的话就去找其他的店面不就行了?

帝统的熟人:没有比那里更好的店面了。不论是位置还是价格…都是最好的了。

帝统的熟人:而且既然是要开店,一开始就输掉了的话很不吉利吧…

帝统:确实,要赢下来才是好的开始!

帝统:…我明白了!我要帮大叔你一把!在研发出新的拉面之前可以随便使唤我当试吃或者是服务员!

帝统的熟人:真的可以吗?

帝统:我记得大叔之前对我有恩呢!让我们一起做出最棒的拉面吧!


狱:(买到了想要的T恤,接下来去喝点好酒,这个周末就完美了)

(撞到人)

狱:唔…抱歉。

零:我才是要说抱歉。

狱:啊嘞…你是天谷奴、さん…?

零:哦~这不是天国吗,真巧啊在这儿遇到你。

狱:…是啊,我们都不是住在东都的。

零:既然如此,那我们大叔联盟就一起去喝一杯吧!

狱:这有什么关联吗…

狱:…不过我正好也想去喝一杯,那就一起吧。

零:就该这样嘛!大叔我知道一家好店,带你去。

狱:那我可是很期待呢。


2話 帝統の協力者


狱:…确实是家好店。

零:哼哼,没错吧?

狱:我不是很了解这附近的酒家,真是多亏了你。

零:街上的店面换代很快,能开很久的店果然是好店啊。

狱:确实,现在的街都是这样的。

零:再去一家?

狱:啊啊,也行。

零:嗅嗅…有拉面的香味。

狱:嗯…?好像是在那边。

零:去看看吧。

狱:啊啊,等等我。


狱:开在小巷子里的拉面摊吗…感觉很不错呢。

零:好!进去吧~

狱:也是。

零:来一碗拉面~

帝统:欢迎光临!

帝统:啊嘞,你们是…

狱:有栖川…?

零:哈哈!你转行去开拉面摊了吗?

帝统:才不是!我是因为有事才来这里帮忙的!

狱:你这可比单纯帮忙显得娴熟多了。

帝统:还好吧!我至今为止在很多不同的地方打过工呢~

零:怎么样都好,快让我们吃拉面吧。

帝统:哦,是哦,我现在去准备,稍等一下。


帝统:久等啦!

狱:哦…

零:嘿嘿,看着很好吃啊。

帝统:在面坨掉之前快吃吧。

零:哦。

狱:那就…


零:呼~多谢款待!

帝统:怎么样?

狱:挺好吃的。

帝统:果然还是太普通了啊…

零:没有没有,挺好吃的,就一般层面上的。

帝统:只是普通的好吃还不行。

狱:怎么回事?

帝统:是这样的…


零:原来如此,拉面对决啊。

狱:用来决定租户还真是奇怪的方法。

帝统:是吧,但是既然是要靠大楼的老板来决定,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

帝统:所以这家店的大叔就在试做新品,可是进展不太顺利…

狱:是说熬汤太难了吗…

零:这汤,虽然有放了很多提味的蔬菜…但还是不够。

帝统:诶,哪里不够?

零:我的话会再加一些药草。虽然这只是我的喜好,但是能激发出更深层次的味道。

狱:你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零:以前有这方面兴趣啦。

帝统:拜托了!能不能把你的知识传授给大叔!?我无论如何都想让大叔赢啊!

零:哦!我很闲所以没问题哦。

狱:你居然很闲啊…

零:你也来帮忙吧。

狱:哈啊?为什么我也要…!而且我很忙的…

零:好!决定了!有栖川,我和天国来帮你!

帝统:真的假的!?大恩人啊!

狱:不要擅自做主——!!


3話 普通にうまい魚介ラーメン


寂雷:确实应该是在这这附近…

寂雷:找到了,在那边吗。

寂雷的朋友:嘿,欢迎光临!

寂雷:呀。

寂雷的朋友:哦,寂雷,等你好久了。

寂雷:我听说你几年前去地方县市开拉面摊了,现在又回来了吗?

寂雷的朋友:算是吧,虽然开拉面摊很有意思,但果然还是想开一家店面啊。想了想还是想在大城市一展拳脚。

寂雷:原来如此,你决定好要在哪里开店了吗?

寂雷的朋友:啊啊!我在横滨站附近找到了一间很棒的店面!

寂雷:那就好。

寂雷的朋友:但是,出现了一点问题…

寂雷:…到底是什么问题?

寂雷的朋友:同时有另一个人也来申请这家店面…

寂雷:…这样该如何决定呢?

寂雷的朋友:就是这个,还不是用普通的方法来决定。

寂雷:?

寂雷的朋友:对面也是开拉面摊的,大楼的老板说要用拉面对决来决定…

寂雷:这还真是奇怪的方法呢。

寂雷的朋友:啊啊,我也觉得很怪。但是,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也只能这么做…

寂雷的朋友:你先尝尝我做的拉面,然后给点评价吧。

寂雷:好的。


寂雷:多谢款待。

寂雷的朋友:…怎么样?

寂雷:很好吃哦。

寂雷的朋友:只是普通的好吃可不行啊…

寂雷:……

寂雷的朋友:要做出最好吃的拉面才可以…

寂雷:我觉得现在的拉面已经足够好吃了…你已经确认过对手做的拉面的味道了吗?

寂雷的朋友:不,我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但是那可是非常好的店面,对手应该也会拼死提升自己的拉面味道的吧。

寂雷:也是呢。

寂雷的朋友:…所以我们要做出好吃且有冲击性的味道…

寂雷的朋友:我相信你的味觉。所以我才让你当我的试吃…但是现在的汤底好像还不行…

寂雷:我并不觉得不行哦…

寂雷:…如果可以的话,我来帮你吧?

寂雷的朋友:诶?

寂雷:有别的视角加入的话,说不定能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改变呢。

寂雷的朋友:…真的可以吗?

寂雷:啊啊,看到朋友如此困扰,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寂雷的朋友:谢了啊,帮大忙了。


十四:(哼哼…居然有夢紛的1st实体专辑,不愧是西新宿的唱片店!)

十四:(翘掉live的庆功会来这里真是太值了!)

十四:(走了离酒店比较近的小路…但晚上的公园真是阴森…快点走过去然后找家店吃晚饭吧…!)

(草丛有声音)

十四:咿呀!!是、是什么…

十四: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4話 寂雷の協力者


十四:咿呀!!是、是什么…

十四: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理莺:抱歉,吓到你了…

十四:你是…横滨的毒島さん…?

理莺:嗯,你是四十物…为什么会在这里?

十四:我、我是来这里演出的…毒島さん呢?

理莺:小官得知这里的公园出现了短吻鳄,所以来捕捉…

理莺:看来情况不属实…

十四:短吻鳄是鳄鱼吧…?要是您抓到了打算怎么办呢?

理莺:当然是用作食材了。

十四:食、食材…

理莺:短吻鳄是非常好的食材,常温也可以储存,炖煮后的口感十分柔软美味。

十四:这、这样啊…


十四:…嗯?

十四: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理莺:嗅嗅…这是海鲜汤的味道?

十四:去看看吧…!


理莺:这是…

十四:是拉面摊!难得一见,一起吃吧!

理莺:抱歉,小官没带钱。

理莺:……

十四:看您也饿了,我来请您吧!

理莺:可以吗?

十四:当然!困难的时候就要互相帮助!

理莺:感激不尽。

十四:您好!请给我两份拉面!

寂雷:欢迎光临。

理莺:…您是?

十四:神宮寺さん…!

寂雷:哦呀,是理莺君和四十物君,四十物君是来旅行的吗?

十四:不、不是啦…比起这个,医生叔叔为什么在拉面摊工作…?

寂雷:…我是来帮朋友忙的。

理莺:是有什么原因吗?

寂雷:是呢,是这样的——


十四:是这样啊,神宮寺さん真是乐于助人啊!

寂雷: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

理莺:呼姆…为了提高拉面的味道吗…

理莺:看起来很有意思,能让小官也来帮忙吗?
寂雷:诶?

理莺:小官很喜欢做料理,但很少有机会做拉面呢。

寂雷:可以吗?

理莺:当然,并且作为军人,小官有义务帮助处于困境中的人。

寂雷:谢谢你。

理莺:四十物也会来帮忙的吧?

十四:诶!?

理莺:你不是说困难的时候就要互相帮助吗?

十四:呜、呜呜…我、我知道啦…

寂雷:谢谢你们。

🌃

【Drb】时速一百八十公里[寂狱/NE]

  • 瓶颈期短打  青春疼痛  时间线混乱不明

  • 更像天国狱个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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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知县,名古屋,严冬。天国狱终于攒够钱,阔绰圆梦,男孩手拿放大镜,一丝不苟检查前轮——二手摩托,价格品相均大打折扣,好在他不在乎这点小划痕,自前任车主处扬眉吐气取走爱车。狱不顾湿冷,忘戴手套,骑到学校时双手已有果实那般紫红……事故过去一年多些,高中三年级也即将毕业,他的哥哥提前擅自结束人生,独留天国狱一人面对父母的悲痛与变本加厉的严格。少年从那以后便学会如何更高压地说话,怎样用吉他粗细各异的弦拨出乐...

  • 瓶颈期短打  青春疼痛  时间线混乱不明

  • 更像天国狱个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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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知县,名古屋,严冬。天国狱终于攒够钱,阔绰圆梦,男孩手拿放大镜,一丝不苟检查前轮——二手摩托,价格品相均大打折扣,好在他不在乎这点小划痕,自前任车主处扬眉吐气取走爱车。狱不顾湿冷,忘戴手套,骑到学校时双手已有果实那般紫红……事故过去一年多些,高中三年级也即将毕业,他的哥哥提前擅自结束人生,独留天国狱一人面对父母的悲痛与变本加厉的严格。少年从那以后便学会如何更高压地说话,怎样用吉他粗细各异的弦拨出乐曲,以及更加努力。




大概国一中段,班上转来新同学,高瘦温和,对所有人都是同一样的笑面。空对着胞弟大加嘲笑到不掩饰,竟想不到有一天狱也能遇到命中克星,处处受压,引以为傲的头奖也被轻松夺取。天国狱气急败坏对着兄长怒骂,我肯定能超过寂雷,空,你这家伙给我等着!等我再次拔得头筹的那一天,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三年,或许四年,一千多个日夜,过去的时光对于兄弟二人是同样的难捱。十三岁的狱口出狂言,如今也有十八…他的哥哥却永远睡在原地了。很长一段时间里,天国狱都畏惧绳索,更在同学打闹中多次崩溃。不过是玩笑,但窒息的感觉能让他联想到确切的死,离地不过一步远的半空,哥哥了无生机地悬挂着身体。




有时候,生活痕迹的存在会让他认为空不过是来了个绝顶无聊的混蛋玩笑。兄弟共居一室,一左一右地靠墙摆着单人床,维持争吵,或者同时缄口。他烦这兄弟的进步,吉他从五音不全自学到有模有样,音乐催生天国狱的暴躁,少年打开音响放流行,痛骂摇滚就是傻逼,在这个年纪爱上摇滚的叛逆青年也同样。我还要面对这些狗屁不通的破题,空,你到底还想不想看到我超越寂雷啊?还是说现在这么添乱,会让你觉得很开心?




天国空放下吉他。反常地淡淡道,哦,那就不弹。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在听。”




“那就是存心想让我不爽吧!”




“我倒是…算了。我看不到那一天的。”




想死的人从来都很安静,争吵成了天国空对弟弟说的最后一句话。次日散学归家,那般景象便成了噩梦之源。假想敌,同时是挚友,拜访了惨淡未消的家门,神宫寺寂雷用着比往日沉重些许的神情对他说,狱,我听说了令兄的事,我很抱歉。




未完成的许诺戛然而止,天国狱甚至分不清是谁率先毁约。那家伙…经受了多长时间的痛苦,才能做出自我了结的决定?他对友人依旧没好气,试图用恶语相向发泄悲痛,将寂雷喝退,甚至期待对方的落寞。将空间归还给兄弟二人——生与死,天与地,相反的人生路径。狱无端地认为兄长爱好得有些幼稚,竟然将精神交付与摇滚和摩托,终日抱怨不够用的零花钱。少年有些烦了,自顾自地要将神宫寺寂雷撵出家门。







/






终归是没有,也仅仅是没有。天国狱抱起了那把吉他,开始捡起兄长的喜好——摇滚乐和暴走族,十足不良做派,似乎生来便要与规矩作对似的,令狱表现得更张扬,他有些感谢寂雷了,世上也的确有东西能比争抢第一更有趣。流行是傻逼,除了摇滚以外的任何音乐都不堪入耳,我的下一步就是买摩托车,再下一步是超过你。我要把哥哥没完成的梦想都实现,你等着,寂雷,等到一切达成,那一天的你要为我喝彩。




神宫寺寂雷只是笑,错开话题。狱,我听说爱上摇滚的人要在27岁以前自杀。




所以空那家伙还蛮会贯彻朋克精神的啊。狱说着,忽然低沉下去,赶在二十七岁以前就潦草地走。




天国狱骑着二手川崎忍者400,高调疾行回校,在一众异样目光中撂下头盔,正巧赶上寂雷提包放学。来人张口便是如常的温和说教,狱,你翘了半天的课。




“我他妈真觉得你烦。寂雷,你也知道我翘课都能排第二。”




“可你的目标是第一名,不是吗?”




少年紧接着气急败坏,推搡加抛扔终于将对手挚友赶上后座。他暂且没考上证,没上牌,也不知这二手车的前主上次检修是几年以前,在不允许载人而行的路段上躲避摄像头,几乎违反半本交规。且二人皆是未成年,若倒霉到路遇交警拦路,估计要被扣车再请家长来捞人。天国狱的叛逆来迟了,卡在幼稚和成熟的边界启动青春期,使他将题目短暂地抛诸脑后,迎来压抑的释放,在高中生涯末尾风中找到了自由。







/






川崎忍者400已经陈旧,狱依旧舍不得拉走报废。经年累月,后座已然受暴晒而开始起皮,黑色沟壑里填充丰沛的回忆——这是哥哥的梦想,更是挚友的专座。寂雷的头发太长了,以至于后来他勒令对方乘车时扎成马尾,又试图在对方喝醉时一刀剪短……当然不可能。自成人初酒后,天国狱再也不敢让神宫寺寂雷的世界里出现酒精,因对方人格切换般的反应太过可怕,以至于到了次日清晨,他开始怀疑昨晚的份量足矣使自己胃穿孔。




战争蔓延了学生时代的最后几年,寂雷匆匆出国,征募军医,终于到了狱看不见的世界里。




担心似乎是多余的。那个人父母健在,有家有姓,亦无需狱一个朋友关系的同龄人牵肠挂肚。对手离开了竞技场,假想敌成为泡影,狱再次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奖学金足够他买辆崭新的摩托——当人不再竞争时,便有了闲心思考意义。他是医学生,要剖开实验动物与大体,研究病理,课余时间也的确算不上多充裕,只是日复一日地打开电视机,外文的播报令他看不懂,只有战场上的断肢残体鲜明无比。天国狱想吐了,镜头摇晃破碎,硝烟四起,连同刚才播报的前线记者也生死未卜。




我真希望你是死了。寂雷,神宫寺寂雷,你有着旁人救不了的济世心,最好死在战场上,为你这学生时代的错误选择付出代价。你最好被炸烂,炸到面目全非最好,把你那把长头发烧成一团,露出只有一层皮包裹的骨骼。到时候会有人为你感叹吧?日本派来的军医竟然消瘦至此,到底经济下滑到何种程度。




天国狱最终学会了抽烟,像无数年轻人一般寻求发泄地吞云吐雾,随着焦油量上涨,他恍然地认为自己当初选择学医是个错误。自己救助的病患可能是不折不扣的社会败类,顶级人渣,生命复还,又开始新的孽。到底怎样才能追到公平的脚步?要怎么医好溃烂的社会?哪怕一角,哪怕一人,一桩冤屈,背后是多少个家庭的悲剧和无尽的泪水?天国空的影子再度出现了,如同争吵时那般年轻。




我爱上了摇滚,学会你的吉他,买了你没到手的摩托,还在寂雷离开后再次成为了第一名。哥哥,我把你的梦实现了,现在终于能追寻自己的路了吧?




战火波及日本,医学生作为稀缺人才挺在大后方支援伤病。天国狱不知多少次心肺按压做到精疲力尽,起初他还会哭,崩溃于生命在眼前迅速流逝,又在司空见惯后麻木。或许有人也恐惧自己会因此丧命,伴着真相一同死,狱收到一封信,匿名的。




休学,重新租房,天国狱恨不得将毕生所学医学知识全部替换为六法全书。头脑偶尔宕机,记不住一字一句,他像无数个崩溃的年轻人一样大吼,引来楼下邻居上门抗议。专业突转的狱咬牙切齿,怒斥恐吓对方小心行事,不然自己会买震楼器。




下一次地敲门很沉静,愤怒转为错愕,不请自来,对方也的确是活着,没有顺应自己的诅咒死在战场上,那张谦和脸上写满疲惫,寂雷回来了,狱惶惶地想起自己家中缺乏整理,凌乱不堪,连带发型也跟着反复作息的不规律而垂散。对方的声音更低了些,狱,可以让我进来吗?




天国狱绝非圣人或神。不过一具比凡人多些精明努力的肉体凡胎而已,在天才面前永远屈居第二,又多了无数倍的不甘心,萌生可悲。国一时大概十三岁,时至今日已经二十三岁,与旧友的分别不过五分之一时间。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他忽然感觉神宫寺寂雷是陌生的,甚至素未谋面的,自己这位挚友拥有吸引一切的好性格,柔顺平和,古井无波,在他面前显得太瘦削,像是一副骨骼,一具标本。狱开始悔恨懊恼,自己对寂雷的经历似乎是真的一无所知……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又见过多少沉重的死生?十叠居,拥挤狭窄,摆放不知多少份量的法书,天国狱轻轻地后撤步,让出足够一人过的空位。这让他抱怨不已的简陋玄关忽然被拉至无限长,同时占满了两个人的悲哀,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们吃着简单的饭,朴实乏味,吞咽困难,就算没有酒精驱使都昏昏沉。醉碳酸,咖啡因,尼古丁,空气里的味道让两个人都想到了死,见证过无数次的死。




狱躺在床上,仰面合眼,意识摇摇欲坠的样子。是寂雷先开了口,他问,那辆摩托车现在在哪里?我有些怀念。




“很久没骑,不知道还能不能动。”




“那是辆很漂亮的车。”




“我拿到的时候他就已经老了,到现在也过去五年,总不能指望着他为我服役一辈子。”狱本来想用我们,却狠狠吞下了后半截的读音,尖利的两文字,灼烫,能划伤喉咙。“我好像看到名古屋了。”




他们长大的地方,有着濑户内海,有工业区,有记忆中高不可攀的JR大厦,将浓烟刻进天国狱的血里,后来灌进肺里,随着焦油一同麻痹大脑,带来眩晕。有最强劲的风和最闪亮的星星,还有兄长的生存痕迹,那把纯白色的吉他。寂雷,真的,我好像看到名古屋了。东京不好,一点也不好,这里的城市会限速,同样充斥着毫无意义的烂流行…流行都是傻逼,我爱上摇滚,现在已经二十三岁,难道真的要在二十七岁以前自杀?




对方比原来更沉默无趣,甚至不再将他这番混蛋话当做玩笑,多起一百倍的认真。我不希望你死。听得狱有些气恼和无由头的笑。




如果结束某个阶段算是一场死,那由自己一锤定音便是一种自杀。天国空用绳索终结痛苦,天国狱由言语刺痛人心,杀死过去二十三年的自己与友情。摇滚乐果然是痛苦到害人的东西。







/






他在三十一岁时学会了怎样拾人牙慧,用被自己厌弃了无数次的乏味道理拯救少年。对方十四五岁,救人于水火,或身处地狱,红与黑。天国狱在觥筹交错的酒局上想到他们,开始不由自主地担心。自己已经是名震中部的律师,靠着人为的公平获取钱财,却尚未勘破其中缘由。早就不需要用攒钱去买心仪之物,甚至人活至此,欲望降低,无甚心仪,他早就有了更好的生活,比年少时展望过的更加理想。




钱,酒,车,表,人情。什么都有了。




身在名古屋,不受交通管制的暴走天堂,天国狱只剩一身的黑白分明。他已经不再确定自己是否会在某地超速撞墙,肉包铁,和摩托真真正正地合为一体。穿过隧道是一整片的城,楼连楼,一望无际,天空死灰成压抑的颜色,在已死的过去里,东京还是原来的样子。新宿的街区不夜不眠,永远闪亮,他曾经对后座许下诺言,我想骑着摩托车,时速一百八十公里。




神宫寺寂雷只是微微地笑,和国一时刚转来一样,和每次考取第一名时一样。狱,摩托车是没办法开那么快的。
























可呀麽可笑君_哒哒啦哒哒

【hpmi综艺】轰趴馆大作战(下)

*关于参与drb综艺的造谣。本次综艺(受害)嘉宾:一郎,幻太郎,帝统,麻天狼,十四,天国狱。

*节目设计参考韩综《新西游记》。

*有呼独帝幻曼月莓产品造谣。是综艺,所以可能有/弹幕/,可能很流水账。



独步瞟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重复:“我爱你。”


在汹涌的弹幕中,出现了一二三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脸。只是大家都在忙着发感叹号和放礼花,暂时没人在意南玻万的失态。

只是还没等一二三调整出热泪盈眶的表情,独步先绷不住了。他猛地跳到一边的门廊,朝着室内所有人用双手比出喇叭状,大喊:“一二三的任务是让别人对他说‘我爱你’!”

这一套背刺来得太流畅,让所有刚发......

*关于参与drb综艺的造谣。本次综艺(受害)嘉宾:一郎,幻太郎,帝统,麻天狼,十四,天国狱。

*节目设计参考韩综《新西游记》。

*有呼独帝幻曼月莓产品造谣。是综艺,所以可能有/弹幕/,可能很流水账。



独步瞟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重复:“我爱你。”

 

在汹涌的弹幕中,出现了一二三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脸。只是大家都在忙着发感叹号和放礼花,暂时没人在意南玻万的失态。

只是还没等一二三调整出热泪盈眶的表情,独步先绷不住了。他猛地跳到一边的门廊,朝着室内所有人用双手比出喇叭状,大喊:“一二三的任务是让别人对他说‘我爱你’!”

这一套背刺来得太流畅,让所有刚发出来的“99”“官宣!”“当堂出柜”“我们不是那样的企划”略显尴尬,但比它们更尴尬的是屏幕上还没放完的粉红情侣烟花特效。

弹幕沉默了两秒,有人开始问“独步怎么猜到的啊”,毕竟在大家尴尬的时候一二三一边扑过去一边大叫“小独步干嘛说出来啊!”已经证实被独步无情披露的确实是一二三的任务。

独步熟练地躲避一二三的追杀:“反正我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一二三一愣:“啊?”

节目组适时切回之前的拍摄画面,独步拿起来展示给摄像机的任务卡片:从走出房间开始的一个小时内不说话。

画面转回,一二三已经拽住了独步的衣角,独步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然后非常自然地顺势歪倒在懒人沙发上:“所以为了配合一二三,我的任务失败了。”

一二三委屈,一二三不可置信:“一二三又不知道小独步的任务是这个啊?”

“嗯,考虑到是一二三不知情,”独步点点头,“所以我也配合一二三说了‘我爱你’啊。”

一二三:“……”

不管怎样,自相残杀的幼驯染也只能接受率先出局的命运,肮脏的成年人相比于继续互相伤害,默契地选择了伤害别人——专注于怎样把别人一起拉下水。

比如一二三在沉默几秒后,果断地放开了独步,迅速地扑向趴在一旁仍举着手的一郎,把他的手摁了下去。独步慢腾腾地爬起来跟在后面:“虽然举起来的手应该是障眼法,但先破坏掉总是没错的……”

“咱也是这么想的!”

一二三坐起身,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其他人。“我和独步亲会一直盯着大家的!……嗯,mission destroyer!”

/这是什么中二组合名啊……/

/任务输了这样挽尊吗www/

虽然观众们被尬到,但显然在场的未成年并没有。十四捏着阿曼达,眼睛发光:“mission destroyer!好酷!”

被暴力镇压的一郎瘫在地毯上,竖起大拇指:“很有冲击力的组合名字!”

/谁懂幻老师的痛苦面具www/

/幻老师:在座只有我一个成年人吗?/

/谁懂狱桑满脸的习惯了就好了?/

“咳咳。”一阵闹腾以后,狱说话了。

“我在这边发现了ktv投影。下午的活动要唱k吗?”

大家的反应不尽相同。一郎挥舞着举起的胳膊喊着“唱rap”,十四和帝统相当积极地跑过去帮忙;幻太郎和寂雷不置可否,但也配合地坐到了沙发上,唯有疑神疑鬼的幼驯染光明正大地嘀嘀咕咕。

一二三:“狱桑很可疑喔!”

独步:“是啊,主动提出唱k什么的,staff桑没有给出提示吧?”

一二三点头:“没有哦没有哦!”

独步:“所以大概率是任务吧!”

一二三:“要盯紧了!”

坐在一二三身边的狱:“……”

他点了一首一二三的solo:“胜负心这么强吗?我说,本来说的是休闲综艺啊,大家一起唱唱歌聊聊天之类的,完全没必要火药味这么足吧……”

一二三嘴上说着“生活就是竞赛啊”,一边身体很诚实地拿过了麦克风,在前奏结束的时候熟练地开了嗓。大家似乎很快放下了那些胜负恩怨,一起快快乐乐地蹦跶了起来——真的是这样吗?

反正可以重播,弹幕的细节怪们纷纷开始发话了。

/注意这里!大家一起蹦跶完了以后小黛问了一二三自己跳得怎么样!/

/哦哦这里幻老师去料理台端了水果!/

/寂雷桑什么时候扎起头发了?/

/终于到狱桑的歌了——!/

“狱先生的任务肯定和唱k有关!”

独步的绝叫这时又发挥了穿透力,帝统蹦起来:“是要跳舞吗?那个舞我还记得,像数钱一样!”

狱:“……帝统君跳得真不错。”

“真的吗?”帝统又比了两个数钱的动作,“谢谢夸奖嘞!”

但这样的折磨也仅仅是个开始。尤其在发现ktv有评分系统后,一时间周围的鬼哭狼叫不绝于耳。

/狱桑太艰难了吧!/

/幻老师!刚才那个女鬼尖叫是你发出来的吗幻老师!/

/十四很给狱桑面子了呢都没有干扰诶/

/但十四一直在笑啊www半空中回荡的不是十四的笑声吗?/

/十四怎么在每个唱歌间隙都在抹口红啊www/

/是想做任务吧?/

/但是十四酱坐得那么远诶!怎么蹭到别人!/

/寂雷桑!寂雷桑怎么你也!/

在寂雷适时拍打麦克风发出两次爆鸣以后,终于还是在staff桑的恳求下选择了没有那么消耗装备的干扰方式。在进入最后一段副歌前的喊麦环节,寂雷终于开麦。

“Heaven and Hell!马戏之王!天国Moon!”

狱:“……”

下一段副歌就这样噎死在了社死的喉咙眼里。

 

在ktv结算页面弹出的时候,所有人都笑疯了。

“分数:25分。”

“恭喜您获得‘原创音乐家’称号!”

十四的高音在哄堂大笑中也格外突出。

“原创音乐家!太酷了!狱桑!”

/狱桑不觉得酷/

/狱桑只是崩溃/

 

快乐的唱k环节这样持续了下去,在第一轮个人曲唱完的时候,肮脏的成年人们丧心病狂地指使身高优越的未成年人把瘫在地毯上的一郎硬拖了起来,完成了一次强杀;后面的一个多小时大家终于可以放下任务的是是非非一起快乐唱歌,痛苦的只有每次开麦都会被起哄“原创音乐家”的狱桑。

终于等到结算环节,各有喜悲的众人被要求依次披露自己的任务。

公布任务是“收集五个人的随身物品”时,其余几位嘉宾都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而寂雷便开始从兜内往外掏东西。

“一二三君的首饰。”

“独步君的十字架。”

“一郎君的耳机。”

“十四君的项链。”

“还有……”

他伸手,把扎起的头发松下来。

“狱借我的发绳。”

幼驯染的惊叹掩盖不住狱的无语:“喂,我说你当时为什么忽然要扎头发!”

弹幕的/所以狱桑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发绳/被大家对寂雷的彩虹屁淹没,镜头也转向一郎。

一郎:“任务是在客厅躺一个小时。”

十四:“喔!那失败了耶!”

一郎:“……昂。”

接下来是独步:“从出任务房间开始一个小时不说话……失败了。”

幻太郎:“喂所有人吃东西。小生应当是成功了?”

第一个不服的是一二三:“咱没吃吧?”

“有的。”幻太郎举起一只手。“你在独步君那里拿到的橘子,是小生给他的哦。”

一二三:“……”

一二三:“那咱吃的也是独步亲的橘子!”

一二三:“独步亲剥完分给咱的!就是独步亲给的!就像独步亲买了速溶咖啡泡给咱喝,那就是独步亲给的咖啡!不是商店里随便卖的!”

为了防止战斗升级,最后节目组进行紧急商讨和当事人意见咨询(指询问独步),最终判定幻太郎任务失败。

独步:“因为和一二三分橘子的时候只是想和一二三分享的心情,而不是考虑到是梦野先生给的水果、让他尝尝这种事……”

幻太郎满脸不甘地坐到了败者组,镜头给到奄奄一息的狱。

狱:“任务是唱自己的solo曲并让分数达到70分以下。”

狱:“……成功了。”

/???/

/虽然这样的成功狱桑并不想要吧www/

/狱桑,赢了游戏,输了人生/

/狱桑,原创音乐家!!/

一二三兴高采烈地回答“失败了哦”并愉快地来到败者team,被幻太郎吐槽了一句“怎么输了还这么开心”,一二三施施然在独步旁边落座:“其实小独步对咱说我爱你就够了。”

幻太郎:“……”

/幻太郎:被狗男男坑了!/

接下来是十四,苦恼地说出自己的任务:“将口红印留到任意一位其他嘉宾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成功了。”十四颤颤巍巍地举起手。

“当时、前辈们要求我把一郎先生拉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口红印蹭到了一郎先生身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QwQ!”

Staff在一郎的衣领后找到了口红痕迹,十四还在持续QwQ地表示节目结束后会帮一郎洗衣服,Staff却冷酷地举起了题词板。

[结束录制后、失败者将接受残酷的惩罚游戏!]

[失败的代价是!还不能下班哦!]

“那我能也留下吗?”帝统举起手,“幻太郎不走的话,晚饭我也没着落……算我也失败了行吗?晚上录游戏的话会管晚饭吧?”

众人:“……”

Staff直接选择了回放:任务卡片是“给三首歌谣配舞并获得原唱的赞赏”,助力帝统完成任务的正是只坑队友的善良麻天狼,和奄奄一息的天国狱。

天国狱:“……”

 

[“Block Party”音乐节综艺结束……了吗?]

[天国狱先生为什么会随身携带发绳?]

[有栖川帝统的晚饭怎么办?]

[败者又将接受怎样的惩罚?]

[敬请期待!]

——end——


有虞陶唐
宣一下cpgz05的寂狱文本,...

宣一下cpgz05的寂狱文本,双日参展,摊位叁D50。内容包括一篇未公开和两篇已公开。已公开文章为《于无声处》(作者本人)和《镜中花》(作者 @西北偏北 ),已公开的文章均可在tag中查阅。全本字数3w+,获取方式为原创无料交换(如果没有可用以小料方式)。

摊位还有其他作品相关,具体见wb置顶(wb:雁落孤山_Locomotora),传送门见评论链接。

新篇试阅片段:

我遇到我的那位朋友是在中学的时候,虽然以我后来遭遇的事情来看,或许很难再把他视为“朋友”,但是我习惯了这么称呼他,就暂时让他在我们对话中继续当我的朋友吧。况且,如果说友情的决裂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也有些事...

宣一下cpgz05的寂狱文本,双日参展,摊位叁D50。内容包括一篇未公开和两篇已公开。已公开文章为《于无声处》(作者本人)和《镜中花》(作者 @西北偏北 ),已公开的文章均可在tag中查阅。全本字数3w+,获取方式为原创无料交换(如果没有可用以小料方式)。

摊位还有其他作品相关,具体见wb置顶(wb:雁落孤山_Locomotora),传送门见评论链接。

新篇试阅片段:

我遇到我的那位朋友是在中学的时候,虽然以我后来遭遇的事情来看,或许很难再把他视为“朋友”,但是我习惯了这么称呼他,就暂时让他在我们对话中继续当我的朋友吧。况且,如果说友情的决裂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也有些事情想向他当面求证后,再决定是否要与他绝交。但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见到他了,所以这一判决迟迟未能裁定。不知为何,尽管战争的炮火把我们的城市炸得支离破碎,我依旧坚信我那位朋友仍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我们终有再次见面的一天。


最后,期待与您在cpgz相遇~

可呀麽可笑君_哒哒啦哒哒

【hpmi综艺】轰趴馆大作战(上)

*关于参与drb综艺的造谣。本次综艺(受害)嘉宾:一郎,幻太郎,帝统,麻天狼,十四,天国狱。

*节目设计参考韩综《新西游记》。

*有呼独帝幻曼月莓产品造谣。是综艺,所以可能有/弹幕/,可能很流水账。


[“Block Party”音乐节综艺!]

观音坂独步面无表情地对待镜头说出“我爱你”。

[——Rapper的轰趴房!]

大电视上投影出K歌界面,帝统踩着《One,Two and Law》的乐点学天国狱跳舞。

[休闲联谊的同时,每位嘉宾还会领取到自己的特殊任务卡……?]

骤然漆黑的屏幕,背景音是四十物十四的尖叫。


屏幕再亮起,出现的是独栋别墅宽大的......

*关于参与drb综艺的造谣。本次综艺(受害)嘉宾:一郎,幻太郎,帝统,麻天狼,十四,天国狱。

*节目设计参考韩综《新西游记》。

*有呼独帝幻曼月莓产品造谣。是综艺,所以可能有/弹幕/,可能很流水账。

 

[“Block Party”音乐节综艺!]

观音坂独步面无表情地对待镜头说出“我爱你”。

[——Rapper的轰趴房!]

大电视上投影出K歌界面,帝统踩着《One,Two and Law》的乐点学天国狱跳舞。

[休闲联谊的同时,每位嘉宾还会领取到自己的特殊任务卡……?]

骤然漆黑的屏幕,背景音是四十物十四的尖叫。

 

屏幕再亮起,出现的是独栋别墅宽大的客厅。镜头聚焦的时候,客厅里的懒人沙发上窝着一只抱着手机玩的十四,阿曼达的挂件从他指缝里垂下来。长沙发上坐着有栖川帝统,正在专注地啃茶几上的零食拼盘。

 

/啊啊啊十四!/

/黛丝又来骗吃骗喝啦。/

/阿曼达手机挂好萌ww/

/没有用drb周边手机壳噢?是觉得不够视觉系嘛wwww/

/节目组多准备点东西给帝统吃吧,快吃完了噢?/

 

“下午好,四十物君,帝统。”

有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十四和帝统齐齐抬头,十四下意识地藏手机:“啊、开始拍摄了吗?”

/十四还是学生呢第一时间要藏手机wwww/

/被抓住玩手机的小孩?/

/声音好熟悉噢……不是pd吧?/

镜头切换,跟在摄影旁边一起走进来的是梦野幻太郎。他冲十四点了点头,在长沙发另一头坐下:“开始拍摄也不用那么紧张吧?节目组没有说不能用手机呢。”

“因为商标原因啦……”十四试着坐直了一点,不过因为在懒人沙发上,效果看起来不是那么明显:“梦野桑、下午好!”

帝统也坐直了一点,抹了下嘴,对幻太郎挥手:“下午好幻太郎,来得好晚啊?其他人都到了!”

“小生居然是最晚的吗?”

[确实是到得最晚的梦野幻太郎先生!不过也没有关系,其他嘉宾也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大家的是什么!]

字幕在帝统回答之前飘过,镜头也随之切到了其余几个房间:一二三、独步和狱在打桌球,一郎在玩门口的vr游戏,至于寂雷——

“抱歉,失礼了。请问我是干扰到什么流程了吗?”

密密麻麻的舔屏和喊妈弹幕中,寂雷理了一下头发,朝杂物间的节目组示意:“感觉这里有动静,过来查看了一下。请问这是……?”

\记住这个任务房间\

\不愧是寂雷先生啊?\

字幕组:[……其他七位嘉宾也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大家的是什么!]

\自己cue流程的寂雷先生www\

\医生你跳关啦!\

在弹幕的嘻嘻哈哈和staff的示意下,寂雷关上杂物间的门:“抽取任务卡片?啊,是在等会儿的K歌环节要顺便完成的任务对吗?我明白了。”

他从桌面上的牌堆里抽出来一张,亮给镜头:“收集五件其他人的随身物品,并保管它们直到节目结束?”

Staff冲他点点头,作出“外面请”的手势。与此同时,别墅内的广播也响了起来。

“为了丰富各位嘉宾的游戏体验,我们准备了一些小任务需要嘉宾们同时完成!节目拍摄结束时还没有完成任务的嘉宾,会受到小小的惩罚哦!”

“第一步,请嘉宾们在半个小时内寻找到任务房间,并获取相关任务卡片吧!”

/已经赢在起跑线了啊寂雷先生!/

/等等,寂雷先生什么时候出来的?/

不光是弹幕,连在场的三个人都似乎没有发现寂雷什么时候到的桌球室。尤其是狱,在一二三打招呼的时候才发现寂雷站在了自己身后,当场一个大撤步,被弹幕毫不留情地圈出围观。

/律师惊讶!/

/医生降临我身边。/

“先生刚才说要看看屋子,先生找到任务房间了吗?”

独步在后面揪一二三的衣角:“一二三!这是竞争游戏啊。先生也是对手吧?”

“诶,是竞争游戏?”

“是竞争游戏啊,一二三君。”寂雷点头,但还是透露了自己的行踪:“刚才广播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在楼梯口那边。楼顶的天台花园太阳很好。”

/??寂雷桑避重就轻/

/杂物间确实是在楼梯口!寂雷桑也没撒谎!/

/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拿到了任务吗?/

没有开天眼的幼驯染自然领会不到寂雷的言下之意,一二三长叹一口气:“原来先生也没什么发现吗?”

独步又在后面拽一二三的衣角。但没等他说话,寂雷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啊,确实有一件事来着。”

“刚才遇到了PD,说身上的金属制品、还有总在响的挂坠,有点影响收音,建议最好可以取下来。”

/???/

/!好聪明啊寂雷桑!/

/PD:我没说过hhhh/

字幕组应景地打出加粗的“PD没说过”,但是一二三和独步看不见,恍然地点头,手忙脚乱地开始拆卸身上的饰品。

/……光一二三一个人身上的物品都超过五件了吧?/

/精致hfm/

/独步好乖啊,领带上面的十字架都卸下来了。/

/五件东西是必须一个人的吗?/

节目组似乎也在烦恼这件事,屏幕上出现了爆炸对话框的“大危机”:[为了防止有嘉宾在别的活动没开始前就完成任务,临时升级要求:必须是五个不同的人的物品!]

/staff桑又欺负大前辈!/

/为了不让寂雷先生提前杀死比赛节目组真的很努力www/

前一秒还在说着“这是竞争游戏啊”的两人已经乖乖地把东西都上交了,寂雷转头看天国狱,收获天国狱警惕的目光:“看我干嘛啊,我平常不戴那些东西的。”

寂雷恍然地“哦”了一声:“确实,狱去开庭的话要过安检的。”

“寂雷先生!”“狱桑!”

一郎从门廊那边走过来,身后跟着十四和幻太郎,帝统抱着薯片袋子缀在最后:“关于任务卡片的事情,大家有什么发现吗?”

/一酱是安心的leader呢/

/这是竞争游戏啊!/

/rap他诺西~/

“任务房间不在二楼。”寂雷贯彻之前的叙诡政策,“二楼是露天花园,我认为那里应该没有封闭房间。哦,不过还有一件事……”

眼见着寂雷如法炮制地骗来了一郎的耳机线和十四的项链,弹幕快要笑疯了:/神爱世人,先生平等地欺骗所有人//升级的任务好像也难不住医生呢?/

不过节目组至少还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拿到了很多物品,但是人数仍旧只有四人!最后一人的任务,要怎么获得呢?]

毫无所觉就被坑了的一郎还在分析局势:“这样子的轰趴别墅,我之前做任务的时候来过。”

“还会有这样的委托?”十四瞪大眼睛。

一郎点头:“对,之前接了委托,帮一位女士摆她喜欢的角色的生日谷阵,所以对别墅布局还是有点了解的。一般都会有个工具间之类的地方……”

在一二三应景的捧场声中,摄像机跟随一郎接近了楼梯口的小房间。在一郎真诚提问“我们要不要排一下进屋的顺序”的时候,staff终于忍不住给出了提醒。

[一郎先生,这是竞争游戏哦!挑选的顺序可能和任务难度直接挂钩的。]

一郎还没说什么,十四先瞪大了眼睛:“居然难度会有差别吗?”

想来是在staff的表情获得了肯定的回答,十四瞬间蔫了下去,而一郎稍作思考后,向寂雷和狱点了点头,然后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房间。

众人:“……”

弹幕:/break the wall×break the door√/

“先进去也不一定是好事。”独步率先打破沉默。“毕竟我们也不知道别人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所以大家抽到任务卡片的可能性都是相同的。这样看来、倒不如说先进去的反而不好……”

他越说越流畅:“毕竟,如果抽到了需要道具协助完成的什么事情、或者保管某样东西的任务的话,先进去拿到物品后,我们大家都围在这里,被抢走关键道具直接破坏任务的可能性很高吧?倒不如先离开,等有时间了再悄悄过来抽任务。”

虽然独步分析得很在行,但是抵不住弹幕在笑:/独步都想到了可能有保管东西的任务,但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把十字架亲手交给了医生吗?/

不过这一席话说服在场的其他人倒是足够了。一二三和帝统摩拳擦掌在门口蹲守不知情的山田一郎,摄像机非常知趣地把视角切到了任务房间内。

“任务是……在客厅某个角落躺倒一个小时?”

一郎挠挠头:“中间不允许挪动吗?是连续一个小时,还是累计一个小时?”

获得了“不允许”“连续”的答案以后,一郎比出一个OK的手势,志得意满地走向门外——

一二三充满穿透力的“骰子亲按住他去翻裤子口袋啊!”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一郎大喊着“我身上没有东西啊!”,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间里安静了两秒,下一个推门进来的却是:

/独步?/

/把其他人都骗走了好趁着没人来拿任务,好聪明啊?/

但独步向staff致意以后拿起任务卡片,表情就瞬间蔫了:“这好难啊?”

再难也没用,节目组坏心地只给出了[让独步君这样苦恼的任务究竟是什么呢]的字幕,然后残忍地目送独步落寞地推门出去。

镜头跟随独步的背影来到客厅,闹剧已经暂时落下帷幕,帝统瘫在懒人沙发上,一郎直接瘫倒在了地毯上,而十四踮脚举着自拍杆站在屋子一角拍广角合照,屏幕正中是一二三的营业笑容和一郎举起的一只比耶的手。

/一郎一直举着一只手,是想混淆视听吗?/

/也很聪明啊一基尼!/

看见独步过来了,一二三立刻向他招手:“小独步过来一起拍照哇?”

独步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最后还是挂起微笑加入了拍照行列。

而当镜头再次切到任务房间,第四个来拿任务卡片的赫然是幻太郎。

他的表情和独步如出一辙的一言难尽:“喂所有人吃东西?”

/哈哈哈幻老师要从公主姬变成妖妃了?/

/感觉幻老师不想认命的样子www/

幻太郎确实在据理力争了:“每个屋子都是互相联通的啊,喂所有人吃东西也太明显了,少一点人吧?或者少一个人也可以?”

/幻老师肉眼可见的抗拒wwww/

/不用说也知道幻老师不想给谁东西吃啊!/

Staff当然冷酷地拒绝了,不过幻老师仍不死心:“喂的话,是必须手拿着喂吗?还是吃了小生给的东西就可以?”

/感觉staff这个再不同意幻老师就要杀人了www/

/好恐怖啊梦野老师!/

节目组终于做出了小小的让步,幻太郎重新挂上高深莫测的微笑,但大家还是纷纷表示“想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而后医生又进来了一次,被告知了“任务升级”,后面是狱和一二三。节目组同样隐瞒了他们抽到的任务,直到十四翻开自己的任务卡,发出一声隔音棉都挡不住的尖叫。

“怎么会有这种卡片呀??”

十四熟练地将卡片内容对准镜头,起伏的语气对他的手稳没有产生任何影响:“在任意其他一位嘉宾身上留下口红印??”

“Staff桑,我们不是这样的综艺吧??怎么这样呀?!”

弹幕也纷纷帮十四声讨:/十四还是未成年啊!//说好的我们不是那样的企划呢?/

节目组连忙找补:[不必要用嘴亲,蹭上的口红印也算!]

“啊、蹭到的也算呀,那还好。”十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提出新的疑问:“是必须要在皮肤上吗?”

冷酷无情的节目组面对未成年可怜巴巴的眼神最后还是退让了:[因为实在太可爱了,所以在衣服上的也可以。]

十四捧着阿曼达晃着高马尾出门了,staff怎么也等不来又跟一二三晚上了扑克牌的帝统,不得已使用了喇叭,请最后一位没有抽取任务卡片的嘉宾务必前来抽卡。

“啊!还要抽卡!”帝统扔下扑克牌,急急地跳下沙发,临走前被幻太郎往嘴里塞了个葡萄,含糊不清道:“那等一下再继续玩啊!”

“哈哈,本来以为拖住骰子亲就能直接让任务失败了?”一二三笑容灿烂地收起扑克,十四在旁边哆嗦了一下:“哇、居然想这样破坏任务,好可怕啊?”

一二三回头,对他比出一个发射爱心的手势:“小猫咪不必害怕,这样的手段是绝对不会用在可爱的小猫咪身上的哦。”

没等十四反应,独步先默不作声地往他背上来了一下,一二三顺势柔弱地翻倒在沙发上:“小独步又凶咱!要对咱说我爱你才可以原谅!”

独步瞪大眼睛,一二三却像找到了什么乐子一般,信口开河起来:“小独步如果不说我爱你的话咱可就要伤心了,好不容易一起出来录节目还这么凶,想想咱就要难过得晚饭都不想做了……”

而帝统远远传来的“什么晚饭”和独步忽然开口说的“我爱你”就这样重合在了一起。

一二三卡住了。弹幕也是。

一二三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小独步刚才说什么?”

独步瞟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重复:“我爱你。”

—tbc—

综艺会比较流水账嗯啊所以我慢慢写(你

顺便!如果有看到这里的drb人!有在cp31(大概明年五月或六月)申呼独摊想法的可以联系一下我!想试试凑呼独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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