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又逢君(十二)
大丧,哀
这封信看完都明了了
澹台烬觉得自己眼前有点朦胧,看着眼前的锦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阿烬……”
见他眼圈有点发红,锦绣有点担心,见澹台烬将信纸递了过来,忙接过来看
“这……”
锦绣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丧,哀
这封信看完都明了了
澹台烬觉得自己眼前有点朦胧,看着眼前的锦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阿烬……”
见他眼圈有点发红,锦绣有点担心,见澹台烬将信纸递了过来,忙接过来看
“这……”
锦绣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若是其他人,我会觉得与我何干,但是他,是我在母国冷宫过活的时候唯一可以算得上朋友的人”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外面,吹吹风,或许可以让他清醒一些,但是空气中弥漫的桂花香味让他不能忽视,明天就是中秋节了,而今天他却收到了朋友的死讯
“人生无常,生老病死任谁都躲不过,只要你记住他,他就没有消失”
说话间锦绣已经拥抱住了澹台烬,中午的日头是暖洋洋的,但是于澹台烬而言却如冰窖一样冰冷,他的手臂不自然的环住锦绣,这个拥抱是温暖的,他贪恋这点温暖,抱着锦绣锦绣不舍的撒开,就这样抱了好久
锦绣不知道人间的悼念仪式是怎么做的,于是请教了师兄弟们摆了香案来和澹台烬祭奠那位横王
澹台烬记得,那时候,貌似也是这样一个几近满月的夜晚,他又在饿肚子,坐在院子里看着天,想着明天怎么才能多要一点吃的,肚子咕咕叫让他疏忽了墙边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待他躲在柱子后面便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从草丛里钻了出来,那时的他也顾不得害怕,捡起地上的石头就走了过去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那男孩起身正拍着身上的土,被突然出现的澹台烬吓了一跳
“我是澹台横,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冷宫”
“我叫澹台烬”他依然没放下手里的石头
“啊,你也姓澹台,难道你也是皇子?”
澹台横满眼打量着眼前的小男孩
什么叫也,我本来就是皇子,为什么在冷宫……
“我是皇子”
“啊,你真的是皇子呀,可是皇子怎么会叫烬呢,先生说烬的意思不怎么吉利呀,而且我也没见过你,你没有骗人吧”
见对方没有恶意,澹台烬将手里的石头扔到了地上,又转身做到台阶上
“我真的是皇子,为什么叫烬,是……是因为父皇给我起的,我为什么呆在冷宫……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我,我就更不知道了”
“那天,他给我了一包点心,后来也经常溜进来找我,直到后来被发现了,他母妃让他把责任推给我,他拒绝了,我来大夏做质子之前也只有他来送我……”
一炷香已经燃尽,只剩下了散落的香灰,这个故事结束了,但又仿佛远远没有结束
澹台烬抬头看着月亮,心里感觉空空的
“我相信你的皇兄一定知道你的心意,你要好好的,他才会放心”
锦绣拉住了他的手,才让澹台烬缓过神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虚华房内
“师父为何突然提到这个”
“我虽然身在云白山,但是也不是尘世之事全无知晓,自从澹台烬来到夏国,周国的皇子病死的病死,遇刺的遇刺,但是从来没给澹台烬发过丧书”
对于虚华说的周国应该是想接澹台烬回去这件事,锦绣不太认可
“是不是因为从前殁了的皇子并没有封王,所以才……”
“不会”
锦绣没说完就被虚华打断了
“几年前周国太后薨了都不曾专门给他发过来太后的丧书,绝不可能是因为身份不够尊贵”
有道理,但是这理由还是不能让锦绣相信虚华的判断
“那周国皇帝让阿烬回去做什么,阿烬已经被放在这这么多年了,他都不闻不问,回不回去又有什么两样”
虚华摸着胡子摇了摇头,轻声笑了笑
“阿烬回去怕是要去做太子呦!”
踱步的虚华坐了下来,喝了口茶
“什么?”
师父这是糊涂了吧,这是锦绣心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小锦绣心里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老糊涂了,哈哈哈”
听到这话,锦绣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虚华老道是有些道行的
见锦绣那红红的脸色,虚华老道也不再打趣他,摸了摸胡子又严肃起来
“若我记得不错,阿烬他应该是周国皇帝膝下唯一还在世的皇子了,所以他才必须回去”
一语点醒梦中人,锦绣恍然,若真是这般,虚华老道的猜想怕是真的,但是如今他二人才刚刚在云白山安定下来,再去周国,怕是还会有更多事端
“能不能不去周国……”
锦绣嘟囔的这句话被虚华听了个明白
“世事已定,勿再自扰呀”
虚华仰头大笑着走了,只留下所思甚多的锦绣
中秋的月色很美,因为每年的教考大会在九月,为了能够考个好成绩,大多的弟子都没有回家,所以云白道观乃至整个云白山都是热热闹闹的
感觉到被师兄弟们带着走的澹台烬在人堆里十分窘迫,锦绣便拉着他出来,走到了后山,凉风习习,四周皆寂寥的后山,与前面的热闹场面行成了鲜明对比
二人并肩在大石头上坐着,澹台烬脸上的落寞十分明显,感情最让人捉摸不透,也是最难放下的
“师兄,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烬吗”
“嗯?”
锦绣没想到他会说到这个,虽然他确实感觉“烬”这个名字应该是有一些寓意的
“嗯,我想知道,你说吧”
澹台烬看着锦绣,然后低下了头
“父皇给我的名字的寓意是美好的东西没有了,就化成了灰烬”
澹台烬笑了笑,那笑很苦,锦绣能明显的感受到,这笑里有故事
“对于我父皇而言,我母妃是美好的,而我,就是摧毁美好的,是美好过后留下来的,所以我的名字叫烬”
美好过后成灰烬,一个人摧毁美好事物别人自然会对他有憎恶,有怨恨……
锦绣抱住了有些哽咽的澹台烬,他觉得他此时应该需要一个拥抱
“不要这样想,阿烬,名字不能代表一切”
就像我的名字,锦绣,花团锦簇一般的名字,但是却也没有过得如名字这般肆意潇洒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经下了冬日的第二场雪,整个云白山都是白茫茫一片,万籁俱寂,大多数弟子都回家准备过年了,只剩下几个家里远或者家里没人的还留在山上
二人从风雪里走来,进了屋子,抖了抖身上的雪,虚华忙招呼他们坐下,留在山上的人都聚在虚华的房间里吃饭,一来方便,二来热闹,饭吃到半路,便听到门外簌簌的走路声,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很明显,门外人迎着他们进了房间
虚华定睛一看,来人是夏国宫人带着周国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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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情节应该会很快,因为作者真的不想再拖下去了┗( T﹏T )┛
魂梦与君同(二十一)
“你说魔君这是干什么呀?囚禁着天帝还给他这么好的待遇,都快赶上魔后了!怎么不关到天牢里去呢?”
“谁说不是呢?这俩人明明是仇人啊!天界和魔界都打成什么样了?魔君居然不用天帝威胁天界?!啧啧,想不明白!”
“可不是嘛!要我说,咱们是没有魔后,要是真有魔后,怕这魔后的待遇也比不上这天帝陛下啊!”
“就是!要说这天帝也不怎么样啊,就这么轻易地被我们魔君擒住了,可真是配不上天帝二字!”
关押曦凌的房间拐角,有两个丫鬟在不停地嚼舌根,说的无非就是为何还不处置曦凌,魔君是不是有别的计划之类。......
“你说魔君这是干什么呀?囚禁着天帝还给他这么好的待遇,都快赶上魔后了!怎么不关到天牢里去呢?”
“谁说不是呢?这俩人明明是仇人啊!天界和魔界都打成什么样了?魔君居然不用天帝威胁天界?!啧啧,想不明白!”
“可不是嘛!要我说,咱们是没有魔后,要是真有魔后,怕这魔后的待遇也比不上这天帝陛下啊!”
“就是!要说这天帝也不怎么样啊,就这么轻易地被我们魔君擒住了,可真是配不上天帝二字!”
关押曦凌的房间拐角,有两个丫鬟在不停地嚼舌根,说的无非就是为何还不处置曦凌,魔君是不是有别的计划之类。
开始时澹台烬面上尚无任何变化,直到那二人越说越离谱,竟诋毁曦凌不配做天帝之位,瞬时便惹恼了澹台烬。
只见他面色黑沉,冷声道:“本座倒是不知,什么时候这魔宫内的丫头,都在在背后妄议本君的是非了?!”
听到澹台烬的声音,两个丫鬟诚惶诚恐的下跪认错,却得不到澹台烬半分怜惜,“来人!将这两个丫头带下去,送上沉渊台!”
沉渊台是魔域专门为惩罚罪大恶极的魔族众人所设的刑罚之地,虽唤沉渊台,实际上确是一方血池,进入其中者,转瞬间便会被血水吞噬,全身修为骨血灵魂全部献祭。灵魂永远在血池内挣扎,每日时刻都会承受灵魂被拆分吞噬之苦,进入其中者,再无出现在时间的可能。
“不!我不要去沉渊台,求魔君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
“是啊!求魔君宽恕我二人,我二人再也不敢了!”
两个丫鬟哭的涕泗横流,却只得到澹台烬冷漠的一声轻嗤。跟在他身边的随从马上知道澹台烬的意思,直接让人将两名丫鬟押往沉渊台。
不再管身后发生的事情,澹台烬伸手推开了关押着曦凌的房门,他身后的随从则自动自觉的守在门口。
望着曦凌的背影,澹台烬不禁有些恍惚,这是自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自从他正式和天界宣战,如今早已过去数十年。这数十年的时光,其实与神仙而言不过弹指一瞬,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过曦凌了。
澹台烬痴痴的望着曦凌,曦凌依旧穿着那身白色的天帝朝服,坐在桌旁闭目参悟天道,完全不管身后的澹台烬。
不知过了多久,澹台烬的心里早已不是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心中充满怒火的他,脸色黑沉如墨,“天帝陛下可真是洒脱!在敌人的地盘上也能静心参悟天道!佩服佩服!”
冷笑着靠近曦凌,澹台烬绕到曦凌身前,想从曦凌脸上看到愤怒,可呈现在他面前的,仍是曦凌那平静无波的面容。
良久,就在澹台烬即将失去耐心之时,曦凌轻轻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眸,望着澹台烬道:“你不该把他们两人发配至沉渊台的,他们二人罪不至此。还有……”顿了顿,曦凌复又道:“你我不是敌人。”
“呵~”嗤笑一声,澹台烬望着曦凌,脑中不断盘旋的只有一句:谁说他不配做天帝!这三界之中最适合坐这天帝之位的怕就是他了吧!
连背后耻笑议论他的魔族都能慈悲的饶恕,他不配谁配?!
可就是因为他配,他太适合太配坐这天帝之位了,才会和自己闹到这样的地步。曦凌若是能再对他的苍生狠一狠心,能不这么在乎他的三界,自己也不会用这般手段去逼迫他,将其强留在此地。
可是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曦凌不会放弃他的苍生,正如自己也无法放弃他一般!无论如何,他澹台烬都一定要把曦凌留在他的身边!
曦凌看着澹台烬的面容从怒火转至平静而后又转至疯狂,只能忍住心里的疼痛不再看他。
阿烬的想法他多少是能猜到的,无非是拿下天界,坐这三界唯一的主宰。可是阿烬你错了,我从不在意自己是否能坐这天帝之位,我只在乎这三界苍生是否能安稳的传承下去。所以,我绝对不能将三界的命脉交到你的手上!
忍着心中的疼痛,曦凌侧过身,对澹台烬下了逐客令:“魔君不必若是无其他事,还请出去吧!”
“哈哈哈哈!!!”听见这活,澹台烬突然狂笑出声,“天帝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你可知你现在身处何处?住在谁的宫殿里?居然还敢让本座走?你怕是悟道悟的脑子不清明了吧!”
说着,澹台烬便抬步上前,一步步逼近曦凌。就在他离曦凌一尺远时,曦凌忽然转过身,声音中透着澹台烬从未感受过的冷漠和淡淡的嘲讽,“怎么?魔君又想用强吗?”
“你!!”澹台烬忽然被堵的哑口无言,他想刚着面子说是,可面对曦凌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脑海里全是那两次曦凌在他身下眼眶通红,泪眼连连的模样。
那个样子,让他心疼让他难过让他无措!他做不到开这个口,再伤曦凌的心。
无奈之下,澹台烬只能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离开寝宫,全然忘记了这是他自己的寝宫,是他睡觉的地方。他就算不对曦凌做点什么,在哪儿睡觉便是曦凌也没法阻拦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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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下文会咋样,哈哈哈~~~求评论啊!!!!
此心安处是吾乡(二十五)
袁帅×莫灵泽
左右有效 不拆不逆
AB恋(不转O)
商业联姻
先婚后爱
架空背景
先婚后爱,后期揣球,ooc是一定会有的,私设如山,雷点多者请绕行。
随着月份渐大,腰部负担越来越重,双腿的浮肿也愈发明显,这些细微的不适叠加在一起,直接让莫灵泽本就敏感的脾气再度升级。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频繁的情绪变化除了这些原因以外,也与孕期各种激素水平不稳有关。
所以大多数时刻,莫灵泽都有意识的压着自己的情绪。
只是这种压制也不是次次都有用的。
孕晚期的莫灵泽爱上了葡萄,尤其是夏黑这种甜度较高的,于是今天,看到冰箱空空的他,...
袁帅×莫灵泽
左右有效 不拆不逆
AB恋(不转O)
商业联姻
先婚后爱
架空背景
先婚后爱,后期揣球,ooc是一定会有的,私设如山,雷点多者请绕行。
随着月份渐大,腰部负担越来越重,双腿的浮肿也愈发明显,这些细微的不适叠加在一起,直接让莫灵泽本就敏感的脾气再度升级。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频繁的情绪变化除了这些原因以外,也与孕期各种激素水平不稳有关。
所以大多数时刻,莫灵泽都有意识的压着自己的情绪。
只是这种压制也不是次次都有用的。
孕晚期的莫灵泽爱上了葡萄,尤其是夏黑这种甜度较高的,于是今天,看到冰箱空空的他,特意给临时有事的袁帅发了消息,让他下班记得带些回来。
可是随着天色渐晚,没有开灯的屋内漆黑一片,许是受到了这环境的影响,莫灵泽的情绪开始莫名低落,幽幽月光更是将大量的阴影投入屋内。
随着一阵风吹过,摇曳的树影在地面晃荡个不停,同时轻轻勾住了莫灵泽。
腹内的宝宝也感受到了妈妈低落的情绪,于是他轻轻动了动自己的小脚丫,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妈妈。
“乖。”感受到异动的莫灵泽低头,温柔的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手指轻柔的跟随肚皮上明显的胎动痕迹,一下一下安抚着。
在宝宝的安慰下,莫灵泽明显好受了些,于是他打算起身开个灯,或是到卧室去继续等。
可刚刚站起身来,抽痛的小腿就将莫灵泽推上了另一座情绪的高峰。
难受的他深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坐回柔软的沙发之上,想要伸手自己揉一揉,就像原来袁帅照顾他的那般。
可结果,隆起的腹部让他弯不下腰身,好不容易忍着抽痛抬腿够到了,映入眼帘的又是肿的不成样子的脚踝,与穿不进鞋内的双脚。
原本纤细精致的模样早已不见。
其实莫灵泽对于外表没有特别的执着,因为他本身就足够好看,哪怕不修边幅也能迷倒一群人。
但现在...莫灵泽看着自己肿的和莲藕一般的双脚。
都怪袁帅!
好巧不巧,这时的袁帅刚好到家,他进门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只是换好鞋子直起身来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接二连三的几个抱枕兜头砸了一脸。
等到他一脸懵的将抱枕接住抱在怀里后,便看到了莫灵泽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
以及“咚!”的一声,毫不留情关上的卧室门。
这情况把袁帅吓了一大跳,不过幸好幸好,对于莫灵泽这段时间内喜怒无常的模样,他也算是总结出了经验,于是他连忙将手中东西放下,快速赶至莫灵泽身边。
转身回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的莫灵泽,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小心翼翼的开门声,与袁帅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他紧贴于莫灵泽身后。
“怎么了这是?”
而被袁帅抱入怀中的莫灵泽紧抿双唇,他现在才不想和袁帅说话呢。
袁帅迟迟等不到回答,又不敢真的留莫灵泽自己生闷气,只得认命的继续哄着,他不敢动作太大怕伤到人,只轻轻的将人翻过身来,亲亲莫灵泽那红润的唇。
一下一下仿佛小鸡啄米般轻吻不住落于唇上,看那架势,大有莫灵泽不开口他就一直亲下去的感觉。
“没事。”最终扛不住的莫灵泽开了口,他声音闷闷的,似是委屈极了。
袁帅闻言倒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愿意同他说话了,“宝宝闹你了?”他俯下身这么轻轻地问着,哪知却得到了莫灵泽控诉的目光。
“才不是,”他一下激动起来,提高了几个音调,自两人在一起后便消失许久的阴阳怪气也再次出现,“宝宝很乖很乖,比某个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呢。”
知道莫灵泽口中某人代指的袁帅,却一点没有被念叨的自觉,依旧满脸笑意继续哄着,“是是是,老婆说的都对,不气不气。”
袁帅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到真叫莫灵泽安静了下来。
宽敞的大床上,两人就这么相互拥在一起,中间隆起的弧度是他们的宝宝。
“对不起。”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莫灵泽道了歉,“我没想说你,也没想不理你。”
在莫灵泽身旁,听到这话的袁帅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爱人的发顶,同时在心中不住感叹着,这...他老婆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好了,我都不在意,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自己舒服了就行,不用管我。”好好丈夫袁帅继续宠妻无度的说着。
“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给你洗葡萄。”
“要剥皮。”
“好,没问题。”
不知不觉,日子就这么晃悠到了预产期。
由于男性beta生产的特殊性,产道弹性没有男性omega那么大,为避免意外,两人最终选择听从医生的建议,刨腹产。
在等待的时间里,莫灵泽因为被打了麻药,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反倒是袁帅在一旁担心得不行。
“别急,别担心。”产床上的莫灵泽,捏了捏袁帅紧握着他的那只手,无声的安抚着。
“嗯,没事的,没事的。”他这么告诉莫灵泽,同时也这么告诉自己。
爱人要上手术台,只单单是这几个字拼凑在一起,就足够袁帅恐慌一阵子了,但现在是在莫灵泽面前。
他不能乱,所以他极力的让自己镇定着。
“我等你出来,我保证你一出来就能看到我。”在护士将莫灵泽推入手术室前,袁帅趴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并轻轻印下一吻。
给莫灵泽,也是给自己打气。
明明不长的时间,偏偏在此刻走的如此之慢,一分一秒都仿佛走在人的心尖上。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到了最后,身心皆是一片空白的袁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
他只知道,自己一直紧盯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放于膝上的手不自觉蜷起又展开,直到大门打开,他的爱人被推出来,他才在那一瞬重新感受到现实的世界。
他才敢放任自己的呼吸。
病房内不知睡了多久的莫灵泽缓缓睁开眼眸,身旁一直注意着他的袁帅第一时间发现。
他连忙凑上前来,紧张道,“怎么样?有哪不舒服吗?”
被袁帅这副模样逗笑得莫灵泽,刚轻轻的活动了两下,便忍不住的咳了起来。
口有些干,他想着,等再抬眸时,袁帅已拿着沾水的棉签为他润唇,“喝水还要再等几个小时,先这么润润,嗯?”
“好,宝宝呢?”莫灵泽扭头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在隔壁,钟叔他们在照看着呢,特别可爱,你等着,我去抱来给你看看。”
面前风风火火跑出去的人,一点都不像成熟稳重的袁帅,反而像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莫灵泽有些好笑的想着。
没多久,臭小子抱着香香软软,粉粉嫩嫩的一小团走了进来。
“是个小公主。”袁帅说着,脸上是掩不住的喜爱。
“那某人距离女儿奴可不远了。”
明显的调侃与粉嫩的女儿使两人心情大好,怀中的婴儿似是也感受到了这欢乐的氛围,咧嘴咯咯笑了两声。
两人就这么逗弄着可爱的小公主,直到莫灵泽药效上来,再次睡去。
小公主的大名按照两人之前商量好的——袁莱。
而小名却始终未曾定下,甚至两人还为此纠结了许久,不过这一难题在他们在看到宝宝那一刻,便无比默契的解决了。
粉粉嫩嫩如水蜜桃一般可爱的小女儿,拥有了一个和形象无比符合的小名——桃桃。
现在,摇篮里的小姑娘正抓着妈妈的手指,在睡梦中笑的无比开心。
莫儿:吃葡萄要剥皮
我:吃夏黑从不剥皮
这就是精致莫儿和我的区别吗
正文到这就完结了,接下来会跳跃式的来点番外,有什么想看的梗或片段可以留在评论区,会挑选一些感兴趣的来扩~
花落又逢君(十一)
澹台烬×锦绣
时光如梭,白驹过隙。过了蝉鸣。迎来了落叶。天气逐渐冷了。澹台烬来时带来的衣服已经有些旧了。锦绣便想着与他下山添置两件衣服。这便与虚华告了假,和澹台烬一起下山去了。
八月中旬的中午还是暖洋洋的,因为快到中秋节了,所以。街上比较热闹,人来人往的。卖东西的商贩也比较多。他们进了几家成衣店。很快便买好了两身衣服。
在街上走着,锦绣忽然想起快要到中秋节了,于是便对澹台烬问到......
澹台烬×锦绣
时光如梭,白驹过隙。过了蝉鸣。迎来了落叶。天气逐渐冷了。澹台烬来时带来的衣服已经有些旧了。锦绣便想着与他下山添置两件衣服。这便与虚华告了假,和澹台烬一起下山去了。
八月中旬的中午还是暖洋洋的,因为快到中秋节了,所以。街上比较热闹,人来人往的。卖东西的商贩也比较多。他们进了几家成衣店。很快便买好了两身衣服。
在街上走着,锦绣忽然想起快要到中秋节了,于是便对澹台烬问到
“阿烬,再过两日,便是中秋节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吗?”
听锦绣这么说,他忽然愣了一会儿,才寻摸到是有这么一个中秋节。
“不用了”澹台镜边摇头边说道。师兄给我买衣服已经算是给我的礼物了。
锦绣听他如此说。忽然有些心酸。
“这怎么能算是中秋节礼物呢?这不过是添置些平常的衣服罢了,你想要什么?说就是了,不必客气。”
“我……”澹台烬低着头,半天也没能再说出下文。
看他如此,锦绣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大约你也不知道自己该要什么,那就我来看着买吧。我买什么你就要什么,不得拒绝,好不好”
澹台烬手里抱着几个盒子。乖巧的点了点头,表示听师兄的。
锦绣走在前面,澹台烬跟在后面。半路上,锦绣忽然想着应该也给师兄弟们带点礼物,所以便一路走一路买,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了好多。全都塞到了澹台烬怀里,澹台烬觉着锦绣买的有点儿多了。但是看着锦绣,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在在街上“飞来飞去”。不愿再去打扰他的兴致,所以还是乖乖跟在锦绣后面
可是走了一路,锦绣也没能想到应该送给澹台烬什么礼物。衣服刚给他买了,簪子曾经送过了,玉佩什么的,道观又不允许佩戴。
锦绣扶额,只能抱着一边走一边看的态度接着往前走。不多时,便看到一个卖腰带的摊子。这个应该可以,锦绣想着。
拿着一条往澹台烬身上比了比,锦绣感觉可以
“阿烬,如何”
锦绣还在他的腰上比着腰带,抬着头跟澹台烬说话,两张脸的距离不过三寸
“啊……很好,我觉得很好”莫名觉得脸有点发热的澹台烬说话又磕巴了,他根本不敢低下头去看
听澹台烬如此说,锦绣便问价格
“摊主,这条腰带多少钱”
“请问……您是要买给同行的这位公子吗?”
摊主这话听起来好像他有点“为难”……
“是的,怎么了,莫非有什么问题”
两个人二脸懵的看着摊主
“不是,就是,这腰带,在我们这里送人的话都是送给自己的……心上人的,你们……”说到这里摊主便没了下文,只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们
二人愣了
“不不不,我们……不是的,那不买了,阿烬,走吧”
澹台烬被扯的一个趔趄,锦绣感觉又羞又恼,什么呀,从没听说过这种说法,既然这里是这种说法那就不买了,到没有这种说法的地方买去
跑了十来步,二人停了下来,见澹台烬抱着大盒子小盒子,手忙脚乱的,锦绣赶忙接过来一些
“师兄,你没事吧”
锦绣的脸颊红红的,看起来好生气的样子
“我没事的”看到澹台烬担心他,锦绣换上了笑脸,然后也收获了澹台烬的一个笑脸
“那我们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嗯,走吧”
抱着一堆东西的二人向着马车走去,刚走了几步,锦绣又停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澹台烬转到他的面前,看着锦绣的眼镜,澹台烬只觉得满眼都是坚定
“师兄,怎么了”
“阿烬,这腰带我今天是买定了,走,回去”
锦绣的话还带着余音,二人已经原路返回到了那个摊子前
看着锦绣有点气势汹汹,摊主有些许被吓到,以为是来对他的摊子下手的,忙护住摊子
“二位公子,这习俗可不是我说的,不信您再问问别人,是我多嘴了,我这是小本生意,您就饶了我吧”
摊主扯着嗓门叫唤生怕没人注意到他,于是不多时,便围上来了一些人
“师兄,好多人围上来了”
自从上次来的路上被人围着打趣,澹台烬就有点怯这种被人围着的场合
“放心,没事”
感觉到手臂被拍了两下,澹台烬定下心来了
“铛”的一声,掀摊子的动作到没有来,反倒是案子上多了一吊铜钱
“今天这腰带我是买定了,把这两条给我包起来吧”
趴在案子上的摊主听到这意料之外话,猛的抬起头来,他没听错吧,这是要买腰带?
看着锦绣不像在说假话,赶忙起身,飞快的将两条腰带用盒子装好,小心翼翼的递给锦绣
马车慢悠悠的走着,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锦绣在整理着给道观内众人买的礼物
“这个是给师父的,这个是给师兄的,这个是给师弟的……”
“这个是给阿烬你的”
澹台烬抬起头,便看见锦绣给他递过来的盒子,正是装腰带的那个
看着锦绣的眼神,澹台烬接过了那个盒子
“可是,那人不是说……”
“我送你腰带只是因为我想送你腰带,无关其他”
听着锦绣这又温柔又坚定的语气,澹台烬点了点头,将这份礼物收了起来
“哇,锦绣你又给我们买礼物了”
“谢谢锦绣师兄的礼物”
“这礼物真的太好了,谢谢师兄”
……
……
“锦绣小子不错,还知道想着我们这群人,哈哈哈”虚华摸着花白的胡子,将自己的礼物——一双针脚加密的鞋拿走放到了自己的“宝箱”里
八月十三的月亮已经接近于满月,许多人已经跑出来赏月了,但是他们二人却没去凑热闹
锦绣的伤口虽早就愈合,但是却因为凡间灵气稀薄的缘故,留下了可怖的伤痕,所以之前他偷偷找了药仙要了点愈合伤疤的药膏,今天这次敷上后一罐药就用完了,伤疤已经去除,他半年不敢去后山温泉沐浴的日子,可以结束了
澹台烬在看着两条腰带发呆
我送你腰带是因为我想送你腰带,无关其他
这句话让澹台烬震撼到现在,他这句话还是不太能透彻的理解,但是这份坚定与温柔,是澹台烬这十五年人生都未曾遇到过的,他对锦绣的认知又增加了一些,但是他没有认知到的是,有些萌芽正在他的心里悄悄萌发
果真如虚华老道所说一般无二,澹台烬学了将近大半年了连个符咒也变不出来,更别提御剑飞行了,所以每次只能锦绣带着他飞,虚华对外的说法是,澹台烬身体不好,根基太差,所以学习来很困难,没个三年五载的怕是学不出来的
虽然这套说辞没啥说服力,但是因为是虚华说的,切不关他人是非,自然也就没人上心了
二人和师兄弟们御剑练习回来,虚华就将他们唤了去
一封信交到澹台烬手上,那信封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字——丧,再下面用小字写着,周国皇子澹台烬亲启
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内容跃然于眼前
周国皇子,横王澹台横于天庆九年病逝于王府,大丧,哀
——————————————
澹台烬: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师兄会不会有那种意思(´▽`)ノ
更新依旧是艰难的(つд⊂)
岁月沉香(上)
袁帅×莫灵泽
左右有效 不拆不逆
battle一般的互撩
但...好像有点跑偏
@Com.W 我来还债啦~
“滴滴!滴!”
不远处一辆车开来,刺目的灯光照射在莫灵泽面上,又在临近后秀了一个帅气的转弯,最后稳稳停在莫灵泽面前。
待到车门打开,露出的却是那张熟悉的,同时又令人讨厌的面庞。
而被嫌弃的人明显没有这个自觉,只见他满面笑容的抬手松了松领结,接着无比骚包的单手扶着车顶,“专车司机,为您服务。”
“我叫了车。”莫灵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强调着。
袁帅闻言挑了挑眉,慢悠悠收回手的他似是有些意...
袁帅×莫灵泽
左右有效 不拆不逆
battle一般的互撩
但...好像有点跑偏
@Com.W 我来还债啦~
“滴滴!滴!”
不远处一辆车开来,刺目的灯光照射在莫灵泽面上,又在临近后秀了一个帅气的转弯,最后稳稳停在莫灵泽面前。
待到车门打开,露出的却是那张熟悉的,同时又令人讨厌的面庞。
而被嫌弃的人明显没有这个自觉,只见他满面笑容的抬手松了松领结,接着无比骚包的单手扶着车顶,“专车司机,为您服务。”
“我叫了车。”莫灵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强调着。
袁帅闻言挑了挑眉,慢悠悠收回手的他似是有些意外,但就在莫灵泽以为他要放弃时,袁帅却掏出了手机在莫灵泽面前晃了晃。
逗弄一般说道,“没错啊,你叫的就是我。”
得瑟的语气带着欠揍的笑容,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莫灵泽感觉自己拳头硬了,面前人那自然而然熟稔的模样,就仿佛前几天为了一个单子挣得头破血流的事不存在一般。
“袁总什么时候开始兼职快车司机了。”阴阳怪气习惯了的莫灵泽,开口便带着刺。
“如果MH绩效太差实在干不下去的话,我们尚格倒也不介意收留袁总。”
“笑话,我这纯属是爱好。”袁帅说着顿了顿,接着他放轻语气,挑逗一般靠近莫灵泽,“爱好你懂吗。”
说完他利落的转过身为莫灵泽拉开车门,遥看着几步之外,一动不动握手机的人,笑眯眯状似好心的劝说着,“别想着再叫一辆啦。”
“这附近就只有我一个,而且按照距离来算,你就算再次下单,依然会分配给我,所以别给平台增加工作量了。”
“你的订单,早就被我截断了。”
最终没有办法只能上了车的莫灵泽,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可偏偏司机是个没眼力劲儿的,那真是片刻不停的叭叭了一路。
“你还别不信,我有证的。”袁帅趁着等红灯的间隙,从夹层中抽出自己的快车司机上岗证,“考试满分哦。”
说着他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毫无反应的人,故意将证件夹在两指中间,努力向后甩了甩。
别说,袁帅持之以恒的健身效果就在此时展现了出来,封闭的空间中,他硬是依靠自己的肉身带起了一阵风。
“袁帅!”莫灵泽不厌其烦的睁开眸子,微皱的眉头彰显着他的不满。
连轴转了好几日,今日又喝了酒应酬到这个时间,他早已是满身疲惫,叫车回家偏又碰上这么个人,这下可好,彻底毁了他难得的安静时光。
“生气了?”袁帅见状收敛了些,可不过片刻,他又忍不住的开口嘱咐道,“你看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打车出事被拉到荒郊野外那新闻你没看到吗。”
“这也就是我,光明磊落,正直向上,万一要是碰见旁的变态,在车里给你下点迷药什么的,让你不知不觉睡过去,你可怎么办呢。”
我看最变态的就是你!
莫灵泽默默在心中吐槽着,他其实也知道袁帅说这些是为了他好,但若开车的不是袁帅,他又怎么可能这般毫无戒心的直接闭目养神呢。
“真睡了?”半晌没有得到回应的袁帅,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紧接着又悄咪咪的瞟了一眼后座。
哎,算了算了,袁帅轻轻安抚着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反正除了我你也坐不上别人的车,之后他默默抬手将车内温度调上些许,并在内心为自己的贴心之举点一个大大的赞。
哎,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哦。
今日的袁帅自恋依旧。
最近投行发生了一件大事,嘴毒的花孔雀和狡猾的小狐狸要合作了。
自知晓要合作后,便鸡飞蛋打好几天的办公室内,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两人,看似友好的握了握手。
“合作愉快!”他们说着,并同时恢复成一本正经,深不可测的模样。
但有他俩在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安静呢,王集走在前方一边引路,一边默默为即将到来的阴阳怪气给自家莫总打气。
“袁总这么闲,没去接单?”
来啦来啦!!!王集心中欢喜雀跃,但同时又有些疑惑,接单?接什么单?他走在前面微微侧身将耳朵向后伸了伸,却没有听到袁帅的回答。
于是他装作不经意的回头一看,却发现袁帅正在用那腻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家莫总看。
咦~~~王集一脸嫌弃的打了个哆嗦,悄悄抱紧自己,深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倒也不闲。”看够了并且目的达成的袁帅收回目光,在心中接上下半句,毕竟我只接你的单。
之后一路无言的二人,在公司门前分开,朝着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
这段时间总是撩人不成,反倒被撩的莫灵泽有些憋屈,这袁帅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还是脑子被门夹了。
一天天的腻腻歪歪,莫灵泽想着,随手将文件夹丢回桌子上。
不行,丢人不丢面,输人不输阵。
这般想着的莫灵泽重新燃起斗志,他一手放于桌上,指尖轻敲着桌面,脑海中一个计划渐渐成型。
一场宴会需要他们二人作为代表参加,手头忙到抽不出空的袁帅只能将一切交给自己完全插不上话的小助理,并在内心祈祷莫灵泽能看在旧情的份上,不要闹的太过分。
结果出乎袁帅意料的,这次的衣服竟异常合身,配饰齐全,颜色也没有花里胡哨的故意报复他,倒是搞得袁帅有些飘飘然。
难道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莫灵泽...对自己也不是全无意思嘛~
“快点,迟到了知不知道。”立于门前的莫灵泽,看着姗姗来迟的袁帅,不耐的催促着。
走上前的袁帅闻言撇了撇嘴,有些委屈,“拜托,我明明是提前到的。”他说着,伸手理了理自己笔挺的西装,确保自己是最完美的状态。
经过袁帅这一动作,莫灵泽也注意到了袁帅的一身行头,他看着,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好看。”
听到这话正准备开心的夸夸自己的袁帅,紧接着就听到了轻飘飘的下半句话。
“不愧是我的眼光。”
... ...
就无语,合着我这么大一个人你看不着,就看着衣服了呗!
内心不甘就这么被略过,落后两步的袁帅快速上前,他故意凑近了莫灵泽,带着笑意的声音有一丝沙哑。
接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附在莫灵泽耳边。
“是啊,只能说不愧是你,真挺懂我啊。”
“连我穿西装裤放左边右边都知道。”
我莫儿竟然撩不过??!不可能的
17)所谓的深情
那天从璇玑宫到云清宫经过的宫宇都查了一遍,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因为那天孟梣在假扮他,天宫所有人都以为那碗药是给昊辰的,而且那么巧药里加的正好是克制昊辰的。
由此润玉很肯定这个人知道昊辰,昊辰是一年前突然出现在九重天的。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就连他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润玉放下手里的折子走出七政殿就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司命,他手里还端着一个药碗。
“陛下!”司命双手拖着药碗站在了润玉面前。
“这是…”他记得自己的药不是已经换成一天一剂了的并且今天的他已经喝过了。
“这是夜神仙上的药。”
“昊辰的?他还没喝么?”想到这里润玉想到已经几天都没见过昊辰了。因为...
那天从璇玑宫到云清宫经过的宫宇都查了一遍,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因为那天孟梣在假扮他,天宫所有人都以为那碗药是给昊辰的,而且那么巧药里加的正好是克制昊辰的。
由此润玉很肯定这个人知道昊辰,昊辰是一年前突然出现在九重天的。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就连他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润玉放下手里的折子走出七政殿就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司命,他手里还端着一个药碗。
“陛下!”司命双手拖着药碗站在了润玉面前。
“这是…”他记得自己的药不是已经换成一天一剂了的并且今天的他已经喝过了。
“这是夜神仙上的药。”
“昊辰的?他还没喝么?”想到这里润玉想到已经几天都没见过昊辰了。因为他也要每天喝药,所以孟梣就安排昊辰也住在了璇玑宫,以后也都是由他亲自熬药。
“仙上在省经阁。”也因为上次药被动了手脚,孟梣吩咐了从熬药到喝药都要有人盯着。前几天都是尨魇把药送到昊辰手上的,而昨晚他回冥界了。
“交给我吧!”润玉说着接过药碗然后向省经阁走去。
润玉到省经阁的时候昊辰的面前摊开了好几副画卷。
“这是…?”润玉看向落款处不出所料是先帝太微画的。
“我记得你说过太微挚爱梓芬?”昊辰说着拿出梓芬的画像放到了最前面,然后又看向别的画像。不说别的这太微还是有几分才气的,虽然在昊辰看来这几个女子放在一起他绝对分不清楚的。可看着这些画每个女子都很是个性鲜明,所以他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
“不是么?毕竟锦觅这个梓芬的女儿比他这个长子更入他的眼不是么!”润玉语调平静的说着。
昊辰回头看了一眼润玉,“你没看出来么?”昊辰说着抬手所有的画像都浮在空中在他们面前一子排开,“他在找人,梓芬只是比较幸运更像他要找的那个人。”昊辰说着取出身边放着的那副一直没有打开的画卷,那是之前放在润玉那里的,昊辰打开。
“娘亲!”簌离的画像被放到了梓芬的旁边,“太微要找的人是娘亲?”
润玉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当年那个和娘亲长得很像的鱼女是楉禹的侍女。太微想得到当年翼宸大帝的什么东西寻找她是条捷径,可是他是怎么知道她的长相的?
“话说,”昊辰打断了润玉的思绪,“太微都知道给追求的女子画幅肖像,润玉你喜欢哪个锦觅这么久都没有给她画幅肖像么?”她那次以身止战身死之后都没有想过为她画幅画缅怀一下?当然后面一句昊辰没有说出口。
润玉闻言看向昊辰,他这么关心他,他以为他还是有点在意他的。迎着润玉的目光,昊辰突然心虚了。
“我…”润玉看着昊辰心虚的表情最近小幅度的弯了一下。
“你,”昊辰把所以的画卷收起来,然后铺开一卷空白的纸张,拿起毛笔蘸了一下墨然后递给润玉,“我只是好奇锦觅的长相,她们都说锦觅长得像极了梓芬?”
润玉看了昊辰一眼然后接过笔,然后低头画了起来。
看他开始作画,然后又一次打开了那个梓芬的画像。虽然只是一副画,可昊辰就是从这个梓芬身上看到了熟悉的气息。还有就是太微对她似乎很特别,润玉都来天宫了他都已经知道要找的人就是簌离了却不管她的死活还和已经移情别恋的梓芬纠缠不休。
别说什么他真爱梓芬什么的,若真爱她又怎么会舍得把他一次次推到风口浪尖上,像翼宸就把楉禹藏得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也别说什么他后来找得情人都于梓芬有几分相似什么的,那些不过是他遮掩自己是在找人而做的掩护。
而从白泽给他讲的那段往事里,昊辰更加肯定了太微这个人虚伪贪权。感情不过是他的工具,不然也不会出现润玉兄弟二人为锦觅反目的事情,也许这就是他的目的。不然就算锦觅再特别,在自己的两个儿子里挑挑拣拣是个人都忍不了。
润玉画得很快,昊辰一边书还没有看完他就画完。
“你…”昊辰看了润玉一眼打开梓芬的画像放到旁边,十分怀疑他是照着梓芬的那副画像画的。
昊辰果然脸盲,润玉这下是真的信了。
“她们的五官明明就不一样的,好么!”润玉说着看向他自己画得锦觅,这一看他突然愣住了。
明明两张不一样的面孔,他却从两人脸上看到了一样的神态。这一刻他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觉得凡间历劫后归来的锦觅有时候让他觉得很是陌生,觉得她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会这样?”
“这真是锦觅?”昊辰懵了,就算是母女也不该像成这样吧?
“应该是吧?”润玉想到了第一次见锦觅的情景,却怎么也想不起她最初的样子了。
昊辰仔细对比了一下,确定了润玉不是照着画了一副画糊弄他。
“这个梓芬的真身是什么来着?”
“莲瓣。”说到这里润玉想起了他过来的目的,他拿出一碗药递给昊辰。
昊辰看了一眼药碗然后接过来很是干脆的喝了下去。
看着昊辰放到一边的药碗,突然想起了昊辰误喝的那碗药。孟梣说过那是给他熬的药…
“我…”
“锦觅…”
两人同时开口,润玉看了一眼昊辰然后说道,“你要说什么?”
“锦觅的真身是什么来着?”
“霜花。”
迎着昊辰吃惊的目光润玉突然觉得他似乎在说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哦,对了,他爹是水神。水神的真身是什么?”
润玉摇摇头。
“你不知道?你觉得什么和花瓣结合能生出一片霜花?”
“水?”
昊辰笑着看润玉。
“大概因为她是霜降那天出生的吧?”
昊辰闻言一转身走向书架。
“你找什么?”
“水神的洛霖的相关记载。首先我们要搞清楚他的真身是什么?”
“你怀疑他?为什么?”润玉说着回想起了往事,也想起了当年受了三万道天雷电火后险些丧命是洛霖救了他。可如今回想起来,昊辰从璇玑宫醒来时感觉到的那股神力,他当年生死之际也感受到了那股神力的…
“水没有五窍,你知道没有五窍的灵物修出灵智需要多少灵力积累么?若他真的是由水修炼而成,以那个穗禾的修为再加十个荼姚也杀不了他。听说当晚还搭上了一个上神修为的风神…”
“你怀疑锦觅不是洛霖的女儿?”润玉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发冷,那他为何要认下锦觅?
魂梦与君同(二十)
烛火明明灭灭,就着昏黄的光,澹台烬望着床榻上熟睡的曦凌,不禁忆起两人的曾经。
从第一次雪地初遇,他出手救了自己开始,自己就一直跟在曦凌身边。 多少个白日里的心意相通,多少个夜里的卧榻缠绵。曦凌就仿若一道光,照亮了自己心底的黑暗,驱除了自己心底的怨恨。
可如今,光明信任不在,只剩下无尽的猜忌和怨恨。自己和曦凌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他……应是再也不会留在自己身边了吧。
“唔……”一声轻吟打断了澹台烬的思绪。
他的目光挪到曦凌身上,只见他皱紧眉头,随即那......
烛火明明灭灭,就着昏黄的光,澹台烬望着床榻上熟睡的曦凌,不禁忆起两人的曾经。
从第一次雪地初遇,他出手救了自己开始,自己就一直跟在曦凌身边。 多少个白日里的心意相通,多少个夜里的卧榻缠绵。曦凌就仿若一道光,照亮了自己心底的黑暗,驱除了自己心底的怨恨。
可如今,光明信任不在,只剩下无尽的猜忌和怨恨。自己和曦凌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他……应是再也不会留在自己身边了吧。
“唔……”一声轻吟打断了澹台烬的思绪。
他的目光挪到曦凌身上,只见他皱紧眉头,随即那纤长的睫毛颤动,便睁开了那素来温和悲悯的双眸。
阿烬……”被眼前熟悉的容颜晃花了眼,曦凌下意识的低低喊了澹台烬一声,瞬间便让澹台烬心中的不安和忐忑尽数褪去,心底的心疼和怜惜一下子占了上风。
“你醒了。”伸出手,澹台烬欲将他扶起,却被曦凌不动声色的躲过,接着便自己强撑着从床上坐起,即使腰酸腿软的不行也依旧冷漠着双眸。
“曦凌,你……”眼前人转变的太快,让澹台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想要开口询问,却被冷漠至极的声音打断,“魔君不必这般惺惺作态!”曦凌望向澹台烬,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认识的阿烬温柔和煦,绝不是如今这般弑杀暴虐之人!这么多时日以来,你在做什么?!”
“什么?!”澹台烬一怔,完全没反应过来曦凌此话何意。
不等澹台烬回想他话中含义,曦凌再次开口质问,话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眶因为极致的压抑与悲伤被逼的发红。
“统一魔域,屠戮苍生,向以往的同泽挥剑相向!从魔域与天界交战以来,有多少无辜的性命遭受牵连,而这仅是为你一己之私!甚至…甚至昨日你竟再次……你……”
嘴唇哆嗦着,曦凌几次张口都无法说出前一日自己的遭遇,只能顿住了话头,侧头扭向一边,不再多言。
“竟什么?!昨日怎样?!”澹台烬的气息忽然变得暴虐,猛地什么掐住曦凌的下巴,逼迫他扭过头来与自己对视。
在看到曦凌那震惊且充满失望的目光时,澹台烬忽然放开手,紧接着冷笑出声,眼眸也逐渐被猩红替代,“怎么?大爱苍生的天帝陛下说不出来了?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
顿了顿,澹台烬看向曦凌的眼神充满了讥讽和戏谑,“不就是一场性事吗?你又不是第一次,何必这么较真呢?!那么酣畅淋漓的体验,昨日天帝陛下不也欢快的狠吗?哈哈哈!!!”
带有侮辱性质的话语冲进曦凌的耳朵,撞进曦凌的心中,逼得他不得眼眶越发红了起来,“阿烬,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不可置信的喃喃声被澹台烬捕捉,刺激的澹台烬心中暴虐更甚,一把将坐起来的曦凌推至床头,使得曦凌的脊背狠狠撞向床头,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巨响,却被此刻的澹台烬刻意忽略。
“我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天帝陛下还好意思问我为何变成了这般模样?!”澹台烬眼中愤恨至极,“你贬我下界,指使白帝灭我元神,不就是想对我斩草除根吗?!如今我得了这般机缘,打乱了你的计划!你竟还这般虚伪的质问我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告诉你,我变成如今这样,都是拜天帝陛下你所赐!这样,你可满意了?!”
狠狠地放开曦凌,澹台烬起身封住曦凌周身灵力,目光睥睨的看着坐在床上愣愣望着自己的曦凌,“看好天帝陛下,不许他出这房间半步!”
“是!”周围众多魔侍齐声行礼应道。
深深看了曦凌一眼,澹台烬转身甩袖离去,完全不管屋内的曦凌是如何望着他的背影通红了眼眸。
过了好半晌,曦凌终于动了动僵硬的身躯,转身坐到了桌边后又愣了许久,待他回过神时,双眸早已褪去了之前的心痛、彷徨,转而变得坚定。
只见曦凌的手上忽然泛起莹白的光芒,抬手贴在自己胸口,莹白的光芒笼罩曦凌全身,不过一瞬就让曦凌疼白了脸色,冷汗也顺着耳鬓滑过瓷白的面颊流至下巴,最终滴落在地上。
一炷香后,曦凌收手,手中多了一截泛着莹润光芒的骨头,竟是承载着仙人命魂的命骨。
阿烬,我绝不能放任天下苍生被你屠戮,更不能眼睁睁看你被那魔物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阿烬,你莫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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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更新我来了!本来昨天就要更新的,结果我码字两次都因为意外死机导致内容全失,今天终于码出来了~~
我要红心蓝手小评论!!!!
16)所谓天定姻缘
来不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润玉收起昊辰之前一起关注着的碎碗然后抱起他回了璇玑宫。
顾不得一路行来那些看到的仙人是何反应,他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璇玑宫。
看到孟梣以他的样子坐镇璇玑宫润玉似乎明白了天宫众仙的疑惑。
“怎么搞成这样了?”孟梣看了一眼昊辰。
润玉二话不说把之前收起来的碎片交给了他。
孟梣接过碎片低头闻了一下。
“扶桑木?”他喃喃自语着,“这药是我送过去的…我亲自熬的…”
“查,给我查。从璇玑宫到云清宫这一路都遇到了谁!”孟梣直接对璇玑宫的侍卫下了命令。
侍卫看向天帝。
“查,不要放过任何人。”无边的怒意萦绕在他心间。
“昊辰交...
来不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润玉收起昊辰之前一起关注着的碎碗然后抱起他回了璇玑宫。
顾不得一路行来那些看到的仙人是何反应,他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璇玑宫。
看到孟梣以他的样子坐镇璇玑宫润玉似乎明白了天宫众仙的疑惑。
“怎么搞成这样了?”孟梣看了一眼昊辰。
润玉二话不说把之前收起来的碎片交给了他。
孟梣接过碎片低头闻了一下。
“扶桑木?”他喃喃自语着,“这药是我送过去的…我亲自熬的…”
“查,给我查。从璇玑宫到云清宫这一路都遇到了谁!”孟梣直接对璇玑宫的侍卫下了命令。
侍卫看向天帝。
“查,不要放过任何人。”无边的怒意萦绕在他心间。
“昊辰交给我。你,”孟梣很快冷静了下来,“去把天宫彻底查一遍,不要留下任何隐患。”
润玉又看了昊辰一眼,然后转身走向九霄云殿。
而孟梣却把昊辰安置到了润玉的寝宫里,还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而他则去找太上老君拿灵药去了。
去八景宫前他还找来尨魇在璇玑宫保护起来。
尨魇在璇玑宫不行幻境后就守在了昊辰休息的寝宫外面,表面上看璇玑宫一切如常。
仙侍正在整理宫苑各处,天帝陛下在七政殿整理着奏折。可偏偏坐在庭院里的尨魇所有人都好似没有看到这个人是的…
昊辰是被一阵遥远而熟悉的声音唤醒的,他觉得很热很不舒服还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昊辰,不要睡。”那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响起。昊辰用力想睁开眼睛看看说话的人,可怎么用力都无法抬起眼睑。
“昊辰,救救玉儿。玉儿…”那个声音充满了哀伤,他在让他救一个人,那个他叫作玉儿的人。昊辰一边努力保持清醒一边思考着说话的人是谁,他让他救的玉儿是谁…
突然一阵冰凉的灵力飞到他的眉心,昊辰终于睁开了眼睛。
“楉禹。”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而此时七政殿的润玉感觉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灵力突然在寢殿方向一闪而过。
“昊辰。”润玉顾不得别的他瞬间移动来到了寢殿门口。
尨魇看到他正要起身,润玉却已经走进了寢殿。
“这么急?这可怪不得我了!”尨魇说着又坐了下来。
润玉闪身走进寢殿,一阵灵光闪过他却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水光潋滟,不时的有鱼儿有过。远处珊瑚,脚下的细沙…
这里似乎是海底,润玉小心的向前走着。不一会儿他终于看到了人影,一个老者匆忙的向前走着。
润玉看着老者的背影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看着他微微佝偻着的腰,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是忘川上摆渡的老翁,他怎么会在海底?
润玉跟着他到了一座宫殿,这座宫殿宏伟壮丽。他跟着他走进宫殿,宫殿的人似乎都走光了。他们一路行来也只看到零星的一条小鱼,而那些小鱼似乎还看不见他润玉也由此肯定了他应该是进去了幻境里面。终于他在一个房间外面停住了脚步,一个男子走了出来。
润玉只看到他的侧脸却莫名觉得亲切,他又上前一步。
老翁拿出一把剑双手交给他,润玉看向那把剑。
是清冰剑,润玉看向接过剑的男子。不出所料他长着一张和他一样的脸,于是润玉越过他走进房间。
房间内是一个少年虚弱的坐在那里,在他身边润玉看到了一个和母亲簌离长得很像的女子。
之前的男子拿着剑走了进来。
“我拿到了。”男子走到少年身边,那名女子就离开了。
“君上,我们一定要这么做么?”少年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处,他的声音很是飘忽。
“小鱼,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了。”男子说着把手放到他的腹部。
润玉这才看到少年高高隆起的腹部,他怀着孕。
看着他们,润玉想他知道他们是谁了。
润玉看着男子,应该就是翼宸大帝。他从少年,也就是鲛人族楉禹的腹中取出一条银光闪闪的小应龙。
小应龙扑扇着翅膀绕着少年飞了一圈,一阵黑气顺着他的筋脉爬上他的脸庞。小应龙扑向少年却扑了个空,原来取出来的只有龙魂吗?
少年笑着看了小应龙。
“快。”
“你再坚持一下,很快的。”翼宸说着拿出清冰剑,忍住心疼扯下小应龙扯下小应龙的鳞片在它的呼痛声以自己的血画下一个符阵将龙鳞融入剑身,又引出一丝剑气注入小应龙的眉心。
做完这一切又迅速的把小应龙封印进一颗人鱼泪中转身走出房间。
润玉看着这一切,他知道翼宸是把人鱼泪交给了那个女子。
他走到少年身边,黑色的魔气慢慢布满他的整个脸庞而他的眼神却依然很是坚定。润玉看到他紧紧咬着嘴唇,血珠不时滑落,他的嘴角一直血流不止。
润玉想起孟梣他们说的,此时楉禹还不足万岁,就鲛人族的寿命算来他还未成年。
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润玉不可抑制地泪流满面。
就在此时,他眼前突然画面一转。他又站在了璇玑宫内,昊辰艰难的站在床边目光看向床后面的墙角处。
润玉上前扶住昊辰,他们一步步走向那个墙角。
昊辰拨开墙角的纱幔,按了一下墙面。一个阵图闪了一下,他看向润玉。
润玉见状划破手指逼出一滴血摔到墙面,墙面的阵图迅速散去。一个暗格出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对视一眼打开暗格,里面有一个刻着一个小应龙图案的盒子。
润玉看着盒子上的小应龙图案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拿出盒子轻轻抚摸了一下上面的小应龙刻纹。
应该是照着小应龙的样子刻的,所以他可不可以奢望他们后面都活下来了呢?
带着怀念润玉打开盒子,里面是两片鳞片。
一片是月白色的月牙儿状龙鳞,一片是贝壳状的银白色鱼鳞。
“这是…”
“鲛人的护心麟片。”
昊辰看着鳞片失落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昊辰,你没事吧!”润玉收好盒子转而扶着昊辰站起来。
昊辰伸出手来,手心已经把他掐得流出血来。
他又一次握紧拳头,试图用疼痛驱散全身弥漫的无力感。
“去布星台。”
润玉闻言抱起昊辰一闪身就到了布星台。
现在还是白日,布星台上一个人也没有。润玉抱着昊辰踏着银河里的莲叶走到那个白玉亭中把昊辰安置到了那里。
看星辰之力顺着银河慢慢聚集到昊辰身上,润玉放下心来。
他抬手布下结界,然后拿出之前找到的盒子。
拿出那个鳞片轻轻摩挲着,这时两个相伴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就是他之前在幻境之中看到的翼宸和楉禹,他们看着他微笑着。
“你们…”明明应该有许多话要说,可润玉此时却有些词穷了。
“你们相遇了,真好。”楉禹的声音柔柔的。
“他,”翼宸看了昊辰很久,然后突然看向润玉,“替我们照顾好他。”
第一次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提昊辰,这让润玉心里很是不舒服。
“他帮了我们许多,”楉禹看着翼宸笑着摇了摇头,“你就是他救下来的,”楉禹说着看着润玉手腕上的红线说道,“当年迫不的已我们把你们的命运连到了一起,救下了你。”
“所以红线是你们绑的?”所以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定姻缘?润玉想到这里看向昊辰。
“他命格特殊,别看他活了这么久。他的命星还未归位,仔细算来他也还未成年呢?”翼宸一副便宜你了的样子。
“呵呵!”润玉看了翼宸一眼,对此他不予置评。
15)所谓歪打正着
昊辰醒来时发现他已经回了天宫,而且目前他是在云清宫。
他记得他们要为润玉修复逆鳞来着,为此不但拿出了翼宸的龙珠,孟梣还用了他的真身龙血木的一半木心。他和白泽尨魇为他们护法呢?
后来他们成功了,可他晕倒了?
所以他是怎么回来的?昊辰走出寢殿看到了庭院的树下白泽和尨魇坐在那里,而他们面前站着的是司命,司命正在为他们讲着什么。
“你可算是醒了。”
有声音从身侧传来,昊辰回头看到了孟梣。可奇怪的是此时的孟梣却穿着一下白衣,衣服的样式还莫名熟悉。
“你也来了…”
“我不来怎么行,还没怎么着呢?你的真身就有损了!”孟梣说着率先迈步向白泽他们那里走去。
而...
昊辰醒来时发现他已经回了天宫,而且目前他是在云清宫。
他记得他们要为润玉修复逆鳞来着,为此不但拿出了翼宸的龙珠,孟梣还用了他的真身龙血木的一半木心。他和白泽尨魇为他们护法呢?
后来他们成功了,可他晕倒了?
所以他是怎么回来的?昊辰走出寢殿看到了庭院的树下白泽和尨魇坐在那里,而他们面前站着的是司命,司命正在为他们讲着什么。
“你可算是醒了。”
有声音从身侧传来,昊辰回头看到了孟梣。可奇怪的是此时的孟梣却穿着一下白衣,衣服的样式还莫名熟悉。
“你也来了…”
“我不来怎么行,还没怎么着呢?你的真身就有损了!”孟梣说着率先迈步向白泽他们那里走去。
而另一边白泽他们发现他们过来了,他和尨魇还好,司命却惊得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诚然,天帝陛下抱着昊辰夜神昊辰从南天门回来,并且还夜宿云清宫的传言已经传遍九重天。可看着他们一起从寢殿出来还是很有冲击力的,虽然他们不是从一个房间出来的。
“陛,…下?”看着慢慢向这边走来的天帝一挥袖就换了一身绿色的衣服,司命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转不过来弯了。
看着面前愣住了的小仙,孟梣心情没来由的好了起来。
陛下?昊辰站住脚步,看着孟梣和他们走到一起。
“司命…”
“小仙在。”看昊辰的反应司命很快明白过来,那个和天帝陛下长得很像的上神其实并不陛下,他和天宫众仙都认错人了。
“天宫…”打听八卦什么的昊辰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在此时有仙侍往这边走来,孟梣反应很快的又换回天帝的装束。
司命一时看得目瞪口呆的。
“汝凌仙上到了。”仙侍话音刚落,汝凌就在另一个仙侍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这个汝凌和昊辰很熟?”孟梣问道,他记忆中的昊辰可没有这么好接近的。
孟梣的问话在尨魇看来很是平常,可在在场仙侍的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在他们看来眼前的人可是天帝陛下。
而天帝陛下说汝凌仙上和昊辰亲近就有了一点吃醋的意味了。
“昊辰我听说你病了?我…”汝凌说着话走近,看到还有别人赶紧住了口,“陛下?先生也在啊!”
孟梣见状看了一眼昊辰,在他的目光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昊辰寢殿的方向。
“看样子昊辰很忙,本座就先回去了。”孟梣说着看向司命,希望他能带他回天帝的住处。可司命明显吓住了,没有立刻领会他话中的深意。
白泽见状看了一眼尨魇,他一副要留下看戏的样子,于是他只好站起来,“陛下不介意一起吧?”
孟梣深深看了尨魇一眼然后对着白泽点点头然后两人一起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汝凌松了一口气。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陛下昨夜宿在云清宫?”虽然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汝凌还是有点不大开心。
“小姑娘!”尨魇伸手招呼着汝凌。汝凌上前。
“怎么回事?”挥手让仙侍都退下,昊辰向司命问道。
“昨天傍晚是上神抱着仙上从南天门回来的…”司命说着怯怯地看着昊辰。
不用明说,可今天他们的反应昊辰就明白了孟梣和今天一样的装扮。昊辰叹气,刚刚他又这样从云清宫回了璇玑宫,昊辰觉得头疼。
回头看着愉快聊天的汝凌和尨魇,他俩还挺和得来的。
昊辰看了一眼司命然后向寢殿走去。
司命认命的跟着一起。
汝凌也想跟上去却被尨魇拉住了,他对着汝凌摇摇头。
汝凌只能不甘心的看着昊辰和司命一起走进了昊辰睡房旁边的那个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司命跟着昊辰一起走进房间。昊辰寢殿有两个睡房,司命是知道的。这个房间是那个叫尨魇的,他一直以为尨魇是昊辰仙上的弟弟来着,毕竟他们都长得一样不是么?
而此次跟着仙上进来,他看到了睡在那里的天帝陛下!司命一时心里千回百转…
然后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昊辰上前扯开天帝的领口…
昊辰看到了润玉胸口新长出来的逆鳞,虽然很娇嫩,可是是真的长了出来。昊辰松了一口气。
他回头看到了司命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我,小仙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司命保证着。
“说出去什么?”
“我,我,小仙…”
“算了,”昊辰对他又想到了什么没兴趣知道,“你去璇玑宫一趟,就说…”
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司命见状上前将房门打开一条缝然后侧身挤了出去。
“仙上,这是璇玑宫那边送来的。”仙侍把手上的食盒递给司命。
司命接过食盒然后在仙侍走后仍旧是小心的回房。
“他们在干什么?”汝凌看着司命奇怪的举动问道。
尨魇看了一眼司命,他当然知道那个房间里睡着的是那个小天帝。也明白孟梣他们这么小心的原因,可这个司命的样子太惹人注意了。
尨魇搜肠刮肚的想着该怎么忽悠眼前的小姑娘,不觉间他叹了口气。
“是不能说么?”汝凌小心问着。
“也不是不能说,只是…”尨魇说着又看了一眼那个紧闭的房门,“说了昊辰会生气的吧?”
“说了昊辰会生气?”汝凌重复着尨魇的话,然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不是,你明白什么了?尨魇愣住了。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汝凌看着尨魇保证道。
尨魇看着信誓旦旦的汝凌一时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了,他果然是年龄太大了么?
而此时房间内,昊辰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药。
“过来一下。”昊辰示意司命把药端过来,然后他回身走到床边单手捏住润玉的脸颊掰开他的嘴。
司命端着药碗走过来看到昊辰的举动险些摔了药碗。
“仙上这是?”
“喂药!”昊辰说着还瞪了司命一眼。,“快点。”
“不是,你这么灌下去?”
“不然呢?”昊辰说着松开了手。
“不是应该…”司命说着把药碗递给昊辰,伸手从腰间拿出一本书开始翻阅着。
昊辰接过药碗看着里面黑褐色泛着金光的药液,不用尝他就知道这药有多苦。
而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床上躺着的润玉皱起了眉头。
“这样…”司命把书放到昊辰的面前,“不是应该这样喂药么?”
“以口渡药?”昊辰说着皱起了眉头。
司命点点头,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昊辰看向司命,都是些什么书啊?
“明白!”司命以为昊辰是不好意思了,于是他转身走出房间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见他走远,昊辰低头看着药。看着就很苦,他回头看向润玉,惨白的脸颊上他刚捏出来的手指印儿好明显。
不就是用嘴渡么!昊辰为自己打了打气然后端起药碗喝了一大口。
好苦!昊辰转向润玉低头正要靠近他。润玉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昊辰一惊嘴里的药就咽了下去。一股若有似无的灼热气息从喉咙里发出,昊辰来不及细想。
润玉咳了起来,昊辰手里的药碗落到了地上摔碎了。
“昊辰?!”润玉挣扎着起身。
昊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然后看向润玉。
“你醒了,”昊辰看向润玉,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肚子里蔓延着全身,他皱起了眉头闷哼一声。
“你怎么了?”润玉终于有了力气,他下床走到昊辰身边。
“回璇玑宫。”昊辰说着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然后晕了过去。
14)前程往事不可追
登上小岛迎接他们的居然是白泽,昊辰他想撂挑子了。
白泽当然看到昊辰生气了,不过他觉得他这样挺好的。总觉得有润玉在昊辰看上去有生气了呢!
“尨魇也来了?”说着白泽就转身带着他们往前走。
润玉闻言看了一眼昊辰然后就率先抬步跟了上去。
“我们?”尨魇看看生气的昊辰。
“走吧!”毕竟是翼宸家的,他还真不能就这么不管了。昊辰也跟了上去。
不出所料的岛上住着的人是孟梣。
孟梣乃青龙孟章心头血滴落龙血树所化,青龙掌生机,而龙血树可固龙魂。是以翼宸虽死,但只要有一丝龙息尚存孟梣在,此处以龙魂所化的封禁就永远不会散。
“你可真能藏啊!”尨魇可不管他们说的什么不...
登上小岛迎接他们的居然是白泽,昊辰他想撂挑子了。
白泽当然看到昊辰生气了,不过他觉得他这样挺好的。总觉得有润玉在昊辰看上去有生气了呢!
“尨魇也来了?”说着白泽就转身带着他们往前走。
润玉闻言看了一眼昊辰然后就率先抬步跟了上去。
“我们?”尨魇看看生气的昊辰。
“走吧!”毕竟是翼宸家的,他还真不能就这么不管了。昊辰也跟了上去。
不出所料的岛上住着的人是孟梣。
孟梣乃青龙孟章心头血滴落龙血树所化,青龙掌生机,而龙血树可固龙魂。是以翼宸虽死,但只要有一丝龙息尚存孟梣在,此处以龙魂所化的封禁就永远不会散。
“你可真能藏啊!”尨魇可不管他们说的什么不得已,他只知道昊辰说的他被翼宸他们算计了。
“我以为你万年前就该来了。”孟梣一步一步缓缓走来。
“你还活着呢?我哪能挣脱他的封禁。”昊辰抿唇冷笑道。
“所以这些年你到底在哪儿?”孟梣说着看了一眼润玉然后笑着点点头。
润玉看到他的那一刻是震惊的,毕竟突然出现一个不认识的人还和自己长得那么像。
“你就是润玉吧?”
润玉点点头。
“过来吧!”孟梣说着转身。
“他们真的好像。”白泽小声跟昊辰说道。
“那是,”尨魇接过话头,他也是润玉能通过君上的封禁才知道他是谁的,不过他不说谁又会知道呢,“孟梣当年可是照着君上的样子化形的呢?”
“也是,我也是今天才发现润玉他和翼宸那几乎一模一样的长相。”昊辰叹了口气。
“原来是真的啊!”白泽叹道。
“什么?”两人一起看向白泽。
“孟梣,他啊!”想到了什么白泽笑了,“他说昊辰你脸盲。”
“那又如何?”昊辰故作镇定。
“所以通明馆的同窗你现在还没有认全是真的了!”白泽突然想到通明馆一年昊辰一直独来独往的,所以是因为真的不大认识他们么?
所以他和汝凌那么亲近是因为只记住了她的样子么?润玉回头看向昊辰。
“是不是觉得昊辰有点冷淡?”孟梣看润玉频频回头看昊辰。
“还好!”他给他的感觉很像是很亲切的长辈,而他又没有和长辈相处的经验是以润玉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应只好微笑。
“昊辰他,”孟梣也回头看了一眼昊辰,然后看着润玉笑着说道,“比较特别。当年君上带他上天宫前他一直一个人,所以他看上去很是孤僻。其实啊,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相处而已。”
“是么?”润玉却不以为然,相反他觉得昊辰有时候蛮淘气的。
“润玉你是做过夜神,北方的那颗北极星你可知道。”终于到地方了,孟梣带着润玉坐下然后给他倒了一杯茶。
“勾陈星?传说它是天后的命星?”可荼姚当年遇险的时候勾陈并没有示警,所以什么天后星不过是传说而已。
“怎么传成这样了,谁告诉你勾陈是天后星的?”孟梣说着叹气看上已经走过来的昊辰。
“你们在说什么呢?”昊辰他们也找地方坐了下来。
“听说勾陈是天后星。”孟梣说着好整以暇的看向昊辰。
闻言,昊辰还没有怎么样呢,尨魇就把刚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不是吗?”润玉也发现他之前说错了什么,“可省经阁的经卷里就是这么记载的啊!”
所以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翼宸你个XX。昊辰腹诽着。
“可勾陈是昊辰的命星啊!”尨魇说了出来,一时白泽和孟梣都沉默了。
“知道我为什么可以轻松截取星辰之力了么,因为我是北极星星主。不同于你所说的天后星,我这个北极星星主凌驾于众星甚至是星辰之母斗姆之上,就连太阳太阴皆可为我所用。所以你封的这个夜神还是很名副其实的。”
“是么?”润玉显然不是很相信,昊辰说的应该都是真的,可他似乎也有瞒着他的东西,毕竟天定姻缘什么的可不是随便就能出现的,而他们的红线可是连在一起的呢!
尨魇咳了一声看向孟梣。
孟梣看向他。
“你就看着他这么忽悠润玉啊?”尨魇当着昊辰他们的面和孟梣说着悄悄话。
“你觉得润玉是那么容易忽悠的?”孟梣稳如泰山。
“我说的不对么?”昊辰说着咬牙看向尨魇。
“对,你说的当然是真的了!”尨魇认错的速度可是相当快的,“不过,当年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啊!昊辰被你们藏起来,白玦又带着我离开了。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这个啊,”孟梣说着看向润玉。
“若是…”润玉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却被昊辰又按着坐下。
“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与你有关。”昊辰说着看向孟梣。
“的确,”孟梣看了一眼白泽,然后说道,“你可知道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是父帝,当年旭凤降生父帝很高兴为我赐字润玉。”润玉说着疑惑的看向心疼看着他的三人,“难道不是吗?”
“你可知道,翼宸曾有过一个孩子,他为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取名润玉。”昊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润玉二字轻的几乎会让人觉得自己听差了。
听到这里润玉瞬间红了眼眶,“这么说…”
“这件事应该是有记载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省经阁没有相关记载。可邝露给我看过簌离和梓芬的画像,她们长得很像一个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们和我们的一个故人长得很像…所以,太微为你取名润玉绝非偶然。”昊辰说着为润玉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他应该知道润玉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可惜荼姚不知道那件往事,不然你还真的活不到成年。”
“那又如何?”润玉把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因为太微猜对了。”昊辰说着看了一眼孟梣,“你就是当年那个来不及出生的润玉。也就是说…”
“我是翼宸大帝的亲生儿子?这太荒谬了!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是没有忍住,润玉最终还是流下泪来。
“我们也没料到会这么久,”孟梣站了起来,“当年天宫初立,翼宸因为出身龙族继任天帝之位。鲲鹏族不愿屈居龙族之下带领冥海叛乱,战乱持续了很久还波及了北海各族。而你的母族北海鲛人族也被卷入其中,战乱持续三千年。冥海沦为死海,北海各族几乎全灭。后来你母亲楉禹被翼宸带入天宫时还不足百岁,楉禹是翼宸带大的,他对所有人瞒下了楉禹的身世。”
“六千年后,北极星闪烁勾陈星该归位了。翼宸去了一趟北冥把昊辰带了回来,后来”孟梣看了一眼昊辰,接着道,“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不过百年勾陈星突然被藏了起来。北极星虽然还挂在夜幕上,可众仙都看不清北极星的星命了。然后他收了我们三人为徒,此后风平浪静了三千年。有一天不知为何翼宸去了一趟冥海后深受重伤,楉禹为救他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并且就是那一次他们有了…”孟梣看向润玉。
“所以他们不是两情相悦才在一起的?”润玉若有所失。
“他们当然是两情相悦的,可”尨魇接过话头说道,“楉禹是鲛人族遗孤,而鲛人族当年跟鲲鹏族更亲近。”
“也就是说他们是世仇。”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了。以当年的情形世仇其实也不是最困难的,最难的是,鲛人万岁成年。万岁之前鲛人是没有雌雄之分,不到万岁的楉禹本不会有孕的。可他偏偏就有了,更要命的是他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应龙。所以…”昊辰看向润玉,“这个孩子不能留。可楉禹舍不得,他知道他和翼宸要在一起很难所以他想留下孩子。他以自己的命要挟翼宸要留下孩子,为此翼宸布局千年借我的星辰之力稳住了他和胎儿。可千年后楉禹万岁之时突然生出了变故,翼宸设计将我封印…”昊辰沉吟。
“是鲲鹏族,我们都没有想到鲲鹏族居然还有人活着。他把冥海和北海大战中死去各族的怨气和戾气引到了楉禹的身上,而当时润玉龙魂已成可龙身却染上了那些怨戾之气。翼宸只好取出龙魂封于人鱼泪中交给鱼女,当时楉禹九死一生。当时翼宸到底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赶到冥海时,他们都已经只余残魄。翼宸最后以他最后的龙魂之力为我在此辟了这么个安身之处。”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没人知道了?”润玉喃喃自语着。
看着这样的润玉昊辰很是担心。
“不,应该还有人应该是知道的。”白泽说道,“不然润玉你是怎么出生呢?”
“对了,我也正要告诉你,簌离长得很像当年楉禹身边的鱼女。”昊辰安抚着润玉。
“可父帝,太微是为了设计太湖才…”不对,荼姚说过,太微对簌离另眼相待是因为她长得很像花神梓芬,现在看来太微应该是因为梓芬像当年的鱼女才对梓芬纠缠不休的,“所以是因为我…”
“你又错了,”尨魇实在是看不过润玉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的样子,“都是一百万年前的事情了,太微是怎么知道鱼女的样子的?”
“所以,那个鲲鹏族少族长还活着?”
13)初露端倪
魇,上古梦魔族。依梦而生,可窥心魔。省经阁关于魇族的记录很少,润玉也是养了魇兽许久才知道它已经将近四万岁了不能化为人形是因为它已经化形过了,它如今小鹿的样子就是它化形后的样子。
不过,润玉又想起了尨魇,所以魇兽应该可以再化形一次的吧?
把魇兽送到昊辰那里也算是歪打正着,陪了他几万年也算是为它找到的归宿。
才想到魇兽它就又跑了过来,昊辰最近精力似乎大不如前。而他又什么都不愿说,他也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
“乖!”润玉点点它的头。
魇兽乖乖的吐出了一个梦珠,是蓝色的所见梦。
果然有用,润玉笑了。这个梦珠是司命的,不枉汝凌和邝露时不时的以昊辰的身体状况去吓他。...
魇,上古梦魔族。依梦而生,可窥心魔。省经阁关于魇族的记录很少,润玉也是养了魇兽许久才知道它已经将近四万岁了不能化为人形是因为它已经化形过了,它如今小鹿的样子就是它化形后的样子。
不过,润玉又想起了尨魇,所以魇兽应该可以再化形一次的吧?
把魇兽送到昊辰那里也算是歪打正着,陪了他几万年也算是为它找到的归宿。
才想到魇兽它就又跑了过来,昊辰最近精力似乎大不如前。而他又什么都不愿说,他也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
“乖!”润玉点点它的头。
魇兽乖乖的吐出了一个梦珠,是蓝色的所见梦。
果然有用,润玉笑了。这个梦珠是司命的,不枉汝凌和邝露时不时的以昊辰的身体状况去吓他。这个梦珠果然显现出了那天他在璇玑宫看到的景象。
看到清冰剑化成冰花的样子,然后昊辰忍痛取出冰花一角…
润玉神念一转,一小块儿冰凌出现在他手心。所以这是清冰剑的一角,他也是最近才在筋脉之中发现它的。之前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没想到这竟是…
怪不得他最近精力那么差。
收好梦珠,润玉轻抚着魇兽的脖子。
魇兽却又给他吐了一个梦珠,梦珠是紫色的。又是所思梦,润玉本不想再看。可魇兽却咬着他的袖子一定要他看…
“顽皮!”润玉说着看向梦珠,不出所料依然是经卷,经卷上的字散发着紫色的光芒在梦珠内不停的闪烁着。
润玉看得眼睛疼,昊辰这是在报复他吧。这么扎眼的颜色,也是难为他了。他也不像是喜欢紫色的样子…
慢着,紫色?!他记得尨魇似乎就很喜欢紫色,在天宫的几天他的衣服就没有紫色以外的颜色。润玉又看向梦珠,满满的紫色字迹之间隐隐有一股神力在其间流转。
仔细打量魇兽,它的毛色间隐约有紫色光华闪现。
所以最近他们都在梦中相见么?
不行,润玉从没有像此刻一样迫切的想要见到昊辰。
他飞身离开璇玑宫不时便到了云清宫,可昊辰此刻却不在那里。润玉一时心慌的不得了,他拿出昊辰割下的那一片冰晶。
“你一定知道他的哪里的,带我去见他,好么!”润玉说着往冰晶输入神力追寻昊辰的踪迹。
神力绕着冰晶转了一圈然后化成灵蝶飞向远方,润玉见状驾云跟了上去。
很快他们离开了天界向妖界的方向飞去,润玉虽然疑惑却还是坚定的跟了上去。
润玉悄悄潜入妖界往妖界东边飞去。
而此时妖界最东边的海边,昊辰和尨魇正望着面前的大海唉声叹气。
“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昊辰转头看向尨魇。
“我哪里知道,当年毫无预兆的白冰块儿非要带我去冥界,还封了我的神力…”尨魇越说越暴躁,“你呢?你不是一直在楉禹身边么?”
“我是一直在他身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了流产的迹象。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突然之间他们的神魂都开始虚弱了起来,翼宸说找到了办法让我去冥海找玄武拿一样东西,可我一到冥海就被他封印了起来。封印的阵法还是他下的,我什么都没弄明白呢就糊里糊涂的被封印到了现在。你呢?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么?”昊辰说着随手捡起一块儿石头砸向海水却被海水给弹了回来。
“翼宸,你个…”昊辰心里咒骂着。
“我不是被白玦那个大冰块儿带走了么,你是不知道我们刚到冥界的时候他看(kan一声)得有多紧。不过我是谁呀!我还是知道了一些内幕,就是九重天突然知道了楉禹是鲛人族,他们还说他和鲲鹏族的那个少族长有婚约。所以天宫的那些个老神仙要君上斩草除根…”
“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白玦给看管起来了,他什么都不告诉我还禁锢我的神力不让我打听。”
“然后你就真的不打听了?”昊辰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听话?”
“这不是美色误人么?当时白玦还受了伤,我也放心不下,他告诉我君上早有打算,后来我们就一起闭关了。再后来我们出关,天宫已经是飞龙族的天下了。他们都说,楉禹入魔君上将其封印在北海,而后不知所踪。至于孟梣亦无人知其踪迹…”尨魇眺望远处,那里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岛,肉眼可见的那个岛上灵力充沛隐约间还有龙气闪现,“也是最近你点亮了银河引动这里的龙息我才发现的这里。”
“所以这就是白玦说的他的早有安排?”确定不是翼宸那家伙撂挑子不干了,让他出来收拾么?昊辰心里又把他骂了一百遍。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海水里的封印是翼宸以应龙的神魂之力封印的,应龙本就承天运而生他又曾是天帝神魂之中又多了一丝天道之力,它以神魂之力封锁了这片海域还真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话说,辰辰啊!我记得你也是被君上封印起来的,没错吧!”
昊辰看向尨魇。
“所以,你是怎么出来的!”
润玉?!话说,这润玉怎么就成了太微的儿子的?
是以润玉到海边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昊辰惊喜的笑容。在润玉觉得受宠若惊的时候,昊辰带着他看向面前的大海。
“看到那个小岛了么?”
润玉跟着看向小岛,熟悉的龙息让他的神魂不停的战栗着。他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那是什么地方?”其实润玉更想问是谁在那里。
“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昊辰说着拉起润玉的手迈步走上海面,海面上神光一闪神力化作一朵朵浪花簇拥到他们的脚下,尨魇见状也跟了上去。
魂梦与君同(十九)
也不知被关在这个殿中多久,曦凌眼神有些放空。
整个大殿被澹台烬施加了法术,不仅完全感觉不到外界的时光流速,还禁锢住了他的法力。
身为天帝,竟被一个魔禁锢了全身的法力!
若这个人不是澹台烬,曦凌只会感觉屈辱与愤怒,但是当这个人变成澹台烬时,心中的感觉就变成了担忧与愧疚。
到底发生了什么?控制住阿烬的力量到底什么?普通的魔力怎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改变?!不行,自己一定要探查清楚,让阿烬脱离他的掌控!否则……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曦凌完全没注意到澹台烬早已站在他身后注视他多时。
忧愁、悲伤,还有一丝不易查觉的愧疚!
曦凌到底怎么了?和自己在一起就这么让他......
也不知被关在这个殿中多久,曦凌眼神有些放空。
整个大殿被澹台烬施加了法术,不仅完全感觉不到外界的时光流速,还禁锢住了他的法力。
身为天帝,竟被一个魔禁锢了全身的法力!
若这个人不是澹台烬,曦凌只会感觉屈辱与愤怒,但是当这个人变成澹台烬时,心中的感觉就变成了担忧与愧疚。
到底发生了什么?控制住阿烬的力量到底什么?普通的魔力怎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改变?!不行,自己一定要探查清楚,让阿烬脱离他的掌控!否则……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曦凌完全没注意到澹台烬早已站在他身后注视他多时。
忧愁、悲伤,还有一丝不易查觉的愧疚!
曦凌到底怎么了?和自己在一起就这么让他痛苦吗?!他到底在担忧愧疚什么?担忧天界那群废物?!愧疚自己对不起他的那些子民吗?!
想到此处,澹台烬眼中的心痛逐渐被疯狂所取代。
“天帝陛下可真是心怀苍生,都被关在魔界多时了竟还有心情担忧他人,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何等情况?!”
澹台烬忽然出声,打断了曦凌的思绪,惹得坐在桌前的他回神,就看见一身墨衣锦袍的澹台烬向自己走来。
“阿烬……”缓缓出声,曦凌看着澹台烬突然出现一丝晃神。自他被澹台烬关在殿中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现身见自己。
曦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希望:阿烬,终究还是见他了。他们之间应是可以说清楚的。
只可惜这个希望很快就被打破,还没等曦凌开口,澹台烬就挑着眉头笑道:“今日午时,我魔族大军已然跨过天河,接下来,便是南天门了。”
“什么!”曦凌讶异地瞪大双眸,完全不懂澹台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阿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想着,曦凌也这样问了。可澹台烬却并不愿直面他这个问题,反而转移话题说道:“天界的神可真是没用,那青白二帝执掌大权,却根本不敢直面我魔族大军,反而一退再退。怎么?他们还等着你这个天帝回去救他们吗?”
说话的功夫,澹台烬步步逼近,终于在离曦凌只有一臂之远站住,从上至下,俯视着坐在桌边的曦凌。
“我是天帝,自然是该救他们的。”直视着澹台烬俊美的面容,曦凌有一瞬的恍惚。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可是曾经的温柔和煦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杀伐戾气,冰冷淡漠地不将苍生的性命放在眼中。
“哈哈哈!救他们?!”澹台烬看着曦凌,忽然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随即表情变得狠戾,质问道:“你凭什么救他们?就凭你现在全身法力被封,被困囚在这魔界吗?!”
谁知曦凌却缓缓摇了摇头,神情悲悯且痛苦,“我毕竟是天帝!我若真想离开这里,纵使你是魔君也无法困住我!”
只是,我不想和你闹到那般地步!你始终都是我的爱人!阿烬……
后面的话并未说出口,只因曦凌本就不是那种会轻言深情之人。可澹台烬早已被曦凌那句“他若要离开,自己无法困住他”给刺激的双目赤红。
他果然是要走的!他的曦凌,他的爱人终究还是选择了苍生抛弃了他!他果然还是不要他的!
不!他不许!绝不许曦凌就这么离开他!
“唰”地一下,浓如墨色的黑暗力量涌上曦凌全身,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将他死死地禁锢住。
“你做什么?!阿烬!!!放手!!!”
曦凌不过是因心中难言的痛楚稍微错开了眼眸,便被禁锢住,接着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起,扔在了床上。
惊怒之下,他怒喝出声,却丝毫影响不了澹台烬的动作。
抬手利落的解开了曦凌身上的腰封,接着脱下曦凌身上白色的锦袍…… 层层叠叠地衣物脱下,不过片刻,心爱之人熟悉的身躯便再次映入眼帘。澹台烬赤红着双眸,不管曦凌如何惊怒,径直地吻上那张他早已熟悉的双唇,手也自然地往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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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越写越没感觉了,果然拖得太久就是不行!情节越拖越长,还是得赶紧完结才能开始新剧情!大家喜欢的给点个红心蓝手呗~要是留个评论就更好了!!!
12)所谓班门弄斧
做了三万年天帝一向不敢怠政的润玉第一次朝议迟到了。
对于天帝陛下迟到的事情,了解天帝近况的朝臣不说什么,不了解的也不敢说什么。
润玉对这些一向不放在心上,如今让他很介意的是:不过睡了一次懒觉而已,他突然觉得精力充沛极了。
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还是很了解的,当年旭凤助他炼化穷奇后留下的琉璃净火对他的身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冰炭不同器他又早失逆鳞。再加上血灵子的反噬他其实一直在强撑。
因为没有逆鳞他的修为万年前就一直停滞,而从千年前开始他的修为就不进反退。锦觅死后他的精力更是大不如前,按说休息是最基础的修养方式可最近一年多来他明明很累可却怎么都睡不着。
也不知道...
做了三万年天帝一向不敢怠政的润玉第一次朝议迟到了。
对于天帝陛下迟到的事情,了解天帝近况的朝臣不说什么,不了解的也不敢说什么。
润玉对这些一向不放在心上,如今让他很介意的是:不过睡了一次懒觉而已,他突然觉得精力充沛极了。
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还是很了解的,当年旭凤助他炼化穷奇后留下的琉璃净火对他的身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冰炭不同器他又早失逆鳞。再加上血灵子的反噬他其实一直在强撑。
因为没有逆鳞他的修为万年前就一直停滞,而从千年前开始他的修为就不进反退。锦觅死后他的精力更是大不如前,按说休息是最基础的修养方式可最近一年多来他明明很累可却怎么都睡不着。
也不知道昊辰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睡了一个好觉,并且睡醒后修为居然有了回来的迹象。
回想起他睡着前…司命是一起过来的。
司命本是要去找岐黄仙官的,昊辰仙上虽然说他的身体没事可他都吐血了。他可是知道的昊辰仙上自上任夜神以来,虽说不怎么值夜所以他白天一般都不休息的。
可从璇玑宫出来后他就晕了过去,听说陛下都醒了他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所以璇玑宫的仙侍是在岐黄仙官的药王宫外找到司命的。仙上晕倒前可特意嘱咐过的,所以跟着到璇玑宫一路走来他的心里很是忐忑的。
“昊辰呢?”看着特别心虚的司命润玉就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而昊辰也一定嘱咐了他点什么。
“夜神仙上下职后就回去休息了。”
“是吗?”
润玉眼神一转司命就差点跪了下来,他硬着头皮抵住压力迅速的说道,“小仙是万万不敢欺瞒天帝的。”
润玉静静的看着司命,只见他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都不敢动都样子更加肯定了昊辰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本座差点忘了,昊辰现在是夜神是要值夜布星的。”
司命闻言看向天帝,因为昊辰有星辰图所以除了上职第一天,后面他所谓的上职也就是绕着银河走一圈。他不相信天帝不知道…
“本座也是做过夜神的,正好有些事情可以请教一下。你随本座一起?”
“是。”司命跟在天帝身后慢慢走出璇玑宫。
“你今天去了药王宫?”润玉状似漫不经心的问着。
司命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战战兢兢的看着天帝的背影傻笑了一声试图着开口道,“听说岐黄仙官手上有星辰莲,我一直无缘得见所以就想去见识一下。”
“是这样啊!”润玉说着停下了脚步。
司命吓得几乎要跪下了。
就在此时,魇兽溜溜哒哒的走到了天帝身边。
润玉漫不经心的看了司命一眼,司命赶紧直起腰擦了一下头上冒出的冷汗。
倒也跟昊辰挺一心的。润玉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带着魇兽一起走到了云清宫。
云清宫里,昊辰正坐在庭院里看书。
看着他的身影最先走到他身边的居然是魇兽,魇兽走到昊辰身边用头抵了抵他的手臂。
“魇兽?!”昊辰放下书。
“魇兽很喜欢昊辰啊?”润玉说着慢慢走近。
“你养的?”昊辰低头看了一眼咬着他衣袖玩儿的魇兽,余光看到了跟过来的司命。
“我做了五千多年的夜神,昊辰是知道的。”看着昊辰逗弄魇兽的侧颜,今天他的脸色似乎略显苍白,“一个人布星挂夜幸好有它的陪伴,如今我是不大有功夫陪它了,它难免觉得孤单。”
“润玉是要把它送给我?”昊辰似乎窥到了润玉的意图,当了三万年的天帝又如何,和他比还是太年轻了!
“昊辰不喜欢?”总觉得有什么是自己疏忽了,可看着昊辰的笑着的样子润玉就把那点子疑虑给放到了一边。
“我很喜欢,夜神和魇兽也很是相配,不是么?”昊辰说着还抚摸了一下魇兽的脑袋。
魇兽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润玉,然后调皮的吐了一个舌头。
一阵欢声笑语瞬间在庭院里回荡。昊辰看着此刻笑得舒心的润玉,别说这小家伙心眼儿还挺多的。
把魇兽安排到昊辰身边自然不是一时兴起,司命都吓成那样了却还是一点都不松口可见是昊辰给他下了什么禁令。而这也说明了昊辰一定是干了什么的,他们都什么都不愿透露。所以他不得不把魇兽放到了他们身边。
可当一连数天魇兽的梦录记载的都是省经阁的经卷内容后,润玉终于想起了他一直以来忽略了的事情。
虽说如今魇兽稀罕少见,可昊辰毕竟活了很久他…
“嘭!…”什么碰到的声音传来。
润玉转眼就看到昊辰再一次不经意间睡着了。这是第几次了,明明之前他一直精力旺盛的样子。可自从那天之后,他就经常在他们讨论政事时睡着。这也是他把魇兽送到他身边又一直翻看云清宫梦录的原因,他想知道昊辰到底怎么了。
可想起梦录里都快抄全了的省经阁经卷,润玉就知道昊辰什么都知道了。
他在逗他和魇兽,…魇兽?…魇,彦?孟彦,或者是尨魇!
“我怎么又睡着了?”昊辰嘟囔着然后看向思索着什么的润玉,“润玉?陛下?”
润玉回神看向昊辰,他还是这么波澜不惊的,润玉很想摇着他问一问他到底要做什么。可是他不能,“你似乎很累?”
“夜神么?作息不一样你也是知道的。”昊辰说得面不改色。
润玉看着昊辰,很是好奇他的性格是怎么养出来的。
“是我疏忽了,昊辰若是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我也正好要去一趟省经阁。”
11)爱情啊
总算把尨魇给送走了,昊辰终于有时间去验证一下心中的猜想。于是天还没亮他就慢慢悠悠的走出云清宫向璇玑宫走去,刚走出云清宫昊辰就发现了偷偷跟着的司命。
走到璇玑宫门口想着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昊辰停下了脚步。
“出来吧!”昊辰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那里缓缓开口。
司命看了看周围然后恹恹的走出来,昊辰的修为很高他也知道。毕竟他可是从通明馆杀出来的,要知道通明馆那帮子神仙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啊。而这个昊辰到通明馆不过一年就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还让那个母老虎汝凌对他俯首帖耳可见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天帝陛下却点了他这个没有根基修为平平从人界飞升的小仙做了他的属官,司命自接到任命后就一直小心......
总算把尨魇给送走了,昊辰终于有时间去验证一下心中的猜想。于是天还没亮他就慢慢悠悠的走出云清宫向璇玑宫走去,刚走出云清宫昊辰就发现了偷偷跟着的司命。
走到璇玑宫门口想着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昊辰停下了脚步。
“出来吧!”昊辰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那里缓缓开口。
司命看了看周围然后恹恹的走出来,昊辰的修为很高他也知道。毕竟他可是从通明馆杀出来的,要知道通明馆那帮子神仙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啊。而这个昊辰到通明馆不过一年就从他们之中脱颖而出,还让那个母老虎汝凌对他俯首帖耳可见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天帝陛下却点了他这个没有根基修为平平从人界飞升的小仙做了他的属官,司命自接到任命后就一直小心翼翼的。
今天会悄悄跟着他也只是一时好奇而已,也没指望能瞒过他。可他…
司命认命的走了出来。
看司命跟上来了,昊辰就继续走进璇玑宫然后很是不客气的走进了陛下的寝宫。
原来昊辰和陛下的交情这么好的么?司命愣住了。
“还不跟上!”
司命看了看已经走进去的新上司,然后跟着走了进去。
还好陛下已经起床了,司命心里庆幸着。
可昊辰看到已经起床的润玉皱起了眉头,这才刚到寅时,昨日都快忙到子时了都。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么?”昊辰急切的开口说道。
“我…”看着着急的昊辰准备好的理由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看着润玉的样子昊辰却又心软了。
一旁的司命看着他们的相处模式,双手有点蠢蠢欲动。
可就在这时昊辰却突然双手结印化出一个结界将这个寢殿包裹了起来。
润玉见状疑惑的看向昊辰。
“润玉,你信我么?”
润玉点头。
昊辰满意了,他二话不说上前一掌劈晕了天帝陛下。
司命正要上前阻止,昊辰一个眼神他就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昊辰抱着润玉将他放到了床上,然后凝出一股神力试探着缓缓进入他的灵台。他本来以后会很困难的事情没想到也就一开始受到了阻碍后面却畅通无阻,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了他是应龙吗?又有天帝命格加身,他怎么?
昊辰稳住心神,继续游走于他的灵台之间。灵台内游走的神魂气息确是应龙无疑,可应龙会有这么弱的灵魂吗?
昊辰又放出一股神力侵入,他的灵台却似乎承受不了一副就要崩塌了的样子。
旁边的司命看到两人额头都开始冒汗,而且天帝一副很痛苦的模样就再也顾不得别的了。赶紧走上前去凝出他那微薄的灵力。
而此时的昊辰也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润玉的神魂里居然还有一道封印。
他睁开眼就看到了旁边着急的司命,而润玉的情况也很危急。
顾不得别的,在司命惊诧的目光中刺破润玉的指尖凝出一滴血,然后幻出清冰剑。
旁边的司命觉得自己要疯了,要么就是昊辰仙上已经疯了。他顾不上别的一把抱住了昊辰的手臂。
“放手。”
“仙上,冷静。”
“我在说一遍,放手,不然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也…”司命突然琢磨出不对劲儿来,他松开手退得远远的。
昊辰瞪了司命一眼,司命赶紧又往后退了退。
昊辰施法将清冰剑悬在自己面前,然后拿出从润玉那里取出来的指尖血。
“神魂封印既然是他下的,那么希望你的血也能有用吧!”昊辰喃喃自语着,然后用那滴血画出一道符。
小心翼翼的将符附在清冰剑上,看着血符融入剑身昊辰总算是松了口气。
司命看着昊辰突然间轻松的表情一直提着的心松了下来,可不待他放松警惕突然一股极强的寒气袭来。
司命赶紧看向榻上的天帝陛下,陛下还好好的可整个房间却突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而一直悬在昊辰仙上面前的剑也突然变成了一束巴掌大小的寒冰,而仙上则咬着牙用力的掰下了一块儿冰晶。
司命看着掰下冰晶脸色就突然间苍白了许多的昊辰似乎明白了什么,可仔细想想却又什么都不明白了。
摩挲了一下手里取下来的东西,昊辰看了看润玉一直紧紧皱着的眉头。
真身欠了你们一家子的。收回剩余的冰晶寢殿的温度突然又升了起来。
昊辰把那块儿冰晶缓缓的溶于润玉的筋脉之中,然后以神力助冰晶于他的筋脉之中游走。
看着他慢慢平复的眉头,昊辰收回神力然后转身。猝不及防的一丝血迹从嘴角流出,昊辰也跟着身形不稳踉跄了一下。
司命见状赶紧上前扶住昊辰,一时间心念百转。
“今日之事…”昊辰叮嘱司命。
“小神…”
“若传出去一个字,你…”昊辰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却还是不忘叮嘱司命。
“小神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司命着急的说道。
可昊辰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他两眼一闭昏了过去,而寢殿的结界在他混过去后就消散了。
而司命看着怀里昏迷的昊辰又回头看了一眼还没有醒过来的天帝陛下,突然想起了他偶然间听到了一个传言。
姻缘府曾有消息称陛下和夜神乃天定姻缘。本来他是不信的,可现在他觉得他似乎窥探到了什么。
10)故人重逢
离开璇玑宫后昊辰又去找了一趟岐黄仙官,问了润玉用的药后又拿出了三朵星辰莲交给他。
回到刚到手的府邸云清宫的时候却有南天门的守卫来报,有一名女子拿着冥帝的令牌来要见他。
昊辰可不记得他认识什么冥界的人,还是个女子。所以到南天门后,看到那个熟悉的紫色身影时他是想装作不认识他的。
可那人显然不会给他机会的,他看到昊辰就上前激动的抱住了他。
“魇。你怎么来了。”昊辰推开热情的尨魇然后顶着南天门守卫好奇的目光带着他离开了那里。
“翼宸到底把你藏哪里了呀?这么多年我们是怎么都找不到你。”尨魇似乎有满肚子的话要和他说,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看着尨魇的装扮,昊辰尽量...
离开璇玑宫后昊辰又去找了一趟岐黄仙官,问了润玉用的药后又拿出了三朵星辰莲交给他。
回到刚到手的府邸云清宫的时候却有南天门的守卫来报,有一名女子拿着冥帝的令牌来要见他。
昊辰可不记得他认识什么冥界的人,还是个女子。所以到南天门后,看到那个熟悉的紫色身影时他是想装作不认识他的。
可那人显然不会给他机会的,他看到昊辰就上前激动的抱住了他。
“魇。你怎么来了。”昊辰推开热情的尨魇然后顶着南天门守卫好奇的目光带着他离开了那里。
“翼宸到底把你藏哪里了呀?这么多年我们是怎么都找不到你。”尨魇似乎有满肚子的话要和他说,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看着尨魇的装扮,昊辰尽量挑人少的路走。可还是在云清宫外遇到了一个仙君。
“小仙司命,拜见夜神殿下。”司命远远的看到新任夜神就赶紧上前参拜。
“司命星君,”昊辰站在司命面前挡住他好奇看向尨魇的目光,“有事?”
司命看着昊辰微笑的样子,求生本能告诉他眼前笑着的人很不高兴。于是他很识时务的告退了,所以他也就没有看清昊辰身后那名身穿紫衣的女子长着一张和昊辰一模一样的脸。
看司命离开昊辰推着尨魇走进了云清宫。
“不错啊!冰块儿说你回来也不过才一年,一年就在天宫给自己挣了这么大一个宫殿。”尨魇说着在宫殿里逛了起来。
昊辰跟着他也在宫殿内看了一圈,最后回到寢殿昊辰取出一套衣饰递给他。
“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换了。”昊辰说着就走了出去顺便还把寢殿的门给关上了。
只是昊辰刚关上房门就遇到了匆匆赶来的天帝润玉。天帝这么闲的么?昊辰疑惑。
润玉也不想给昊辰一个他整天闲得无聊的印象,可是他刚把昊辰留下的星辉凝露安排好去处就有人来告诉他。天宫来了个紫衣大美人专程来找昊辰的,并且两人还是旧相识。
润玉告诉自己他只是不放心昊辰怕他被随便什么人给骗了才来的。
可看到昊辰从寢殿出来,而又有陌生的气息在寢殿里面。润玉压下心里的酸涩平静的看着昊辰,跟着他在院子里做下。
他们刚坐下寢殿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紫衣男子就风一样的跑到他们中间自顾自的做下。
“你呀!几十万了审美怎么就一点都没有提高啊。整天各种白色青色就不觉得单调么?”尨魇说着还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昊辰看着他身上的衣服,虽然颜色没变好在总算是男子该穿的样式的。天知道看到他顶着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穿着女装站在那里给他多么大的冲击力。
“不知这位仙上是…?”润玉看着那张和昊辰一样的脸问道。
“尨魇。”尨魇喝了一口茶看都不看润玉的回道。
孟彦,那不是三途川孟婆的名字么?原来孟婆原是男子?
“仙上…?”当了三万年天帝第一次润玉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没错,我就是三途川孟婆。”尨魇说着看向润玉,看到他的长相后,他愣在了那里。
孟婆?!昊辰觉得他想揍人了。想到尨魇顶着他那张脸穿着女装在三途川守了几十万年昊辰觉得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
“昊辰?”尨魇的话虽然有点出人意表,润玉还是接受良好的,不过昊辰似乎很是不能接受。
“润玉,你…”昊辰还要说什么尨魇却突然激动的抓着他的手臂。
“怎么了?”昊辰悄悄问。
“他叫润玉?润玉!”尨魇更加激动了。
昊辰看了一眼润玉,他似乎没听到尨魇的念叨,所以不就是一个名字么?犯得着用神力密语传声么?
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昊辰突然想起了很久前的事情。翼宸其实是有一个爱人的,不过因为一些不能言说的事情他们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他们确实曾有过一个孩子,虽然昊辰没有等到那个孩子出生,可是他记得他们为那个孩子取的名字。他们为孩子取名…昊辰看向润玉,越看越觉得他的样子十分熟悉。
“我们把玉儿嫁给你然后再把天帝传给他,算不算也是应了天命了。”昊辰突然记起了很久之前楉禹对他说过的话。
昊辰左手腕上的红线突然又闪了一下,他看向润玉,层层白色衣袖的遮掩下他的手腕上也有一条亮光闪了一下。
昊辰定了定心神,他把尨魇按在那里坐好,然后故作镇定的看向润玉。
“陛下来是有什么要事么?”
润玉看着昊辰收拾好心绪,也很是平静的回道,“云清宫荒废了许久,也是我思虑不周。我应该安排个人先把这里收拾一下的。”
“司命星君如何?”昊辰想起了今天遇到的司命,他似乎很是活泼,“我今天遇到他了,他看上去似乎很闲。”
“司命?”润玉想了一下,新上任的这个司命似乎是人界飞升的。听说他八面玲珑在星宿府人缘也挺好的,这样的人做昊辰的属官也挺是不错的,“可以,以后他就是云清宫的属官了。”
做云清宫的属官?只一面昊辰就看出这个司命很是活泼,他突然有点后悔跟润玉提起他。可突然想到这个司命消息似乎很是灵通的样子,觉得有这样一个属官也是不错的。
9)星辉凝露这么不值钱了么?
昊辰在天河边的白玉亭中呆了一夜,寅时值日星官过来交了班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人一起相对无语了一个时辰直到卯时太阳升起之时昊辰突然动了,他拿出一颗灵珠掐诀凝出神力注入灵珠然后轻轻把灵珠送到了白玉亭上方。
昊辰的时机把握的太好了,只见那颗灵珠刚正位,太阳的第一缕光便照到了白玉亭。那颗灵珠把照到白玉亭的阳光都吸收到了珠内,然后灵珠光华大盛八缕带着太阳炽烈气息的光线从珠子射向白玉亭的八个角落。
值日星官这才发现八角亭的八个角的檐顶之上各有一颗灵珠,那八颗灵珠吸收了最中央那颗灵珠分出的太阳之力后一个复杂的阵图一闪而过,原来八角亭竟是一个精密的阵盘。
“成了。”昊辰露出了笑容。...
昊辰在天河边的白玉亭中呆了一夜,寅时值日星官过来交了班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人一起相对无语了一个时辰直到卯时太阳升起之时昊辰突然动了,他拿出一颗灵珠掐诀凝出神力注入灵珠然后轻轻把灵珠送到了白玉亭上方。
昊辰的时机把握的太好了,只见那颗灵珠刚正位,太阳的第一缕光便照到了白玉亭。那颗灵珠把照到白玉亭的阳光都吸收到了珠内,然后灵珠光华大盛八缕带着太阳炽烈气息的光线从珠子射向白玉亭的八个角落。
值日星官这才发现八角亭的八个角的檐顶之上各有一颗灵珠,那八颗灵珠吸收了最中央那颗灵珠分出的太阳之力后一个复杂的阵图一闪而过,原来八角亭竟是一个精密的阵盘。
“成了。”昊辰露出了笑容。
随着昊辰的声音值日星官闻到了一阵清冷的花香之气,他跟着昊辰的目光看向旁边的天河,碧绿的莲叶间散发着星辉光芒的莲花渐次开放。
“星辰莲。”一个熟悉但是急切激动的声音响起。
昊辰和值日星官一起转身看到了激动的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看到他们转身收起急切,然后对着他们点了下头。
昊辰笑笑,然后对着盛放的莲花一挥手。所有的莲花瞬间就被他收了起来,昊辰以灵力轻点莲叶,莲叶上的水珠也都被收集了起来。
昊辰先拿出一个和白玉亭材质一样的坛子递给值日星官。
“这是?”值日星官迟疑的接过坛子。
“星辉凝露。”老君开口为其解惑,说着他还看向昊辰。
昊辰点点头,然后缓缓开口,“老君怎么来了?”
“消失几十万年的星辰莲盛放的景象再现,老夫不来看看岂不可惜。”
昊辰看着面前的老人挑了下眉。
老君镇定的看着昊辰,毕竟星辰莲一向都是千年才能开出一朵。这次也是昊辰用神力加上太阳第一缕阳光的紫阳之气才催发出这一池莲花。
不过,老君看着即使白天也星光熠熠的天河,银河回来了。看着满池的莲叶,想来以后九重天应该不缺星辉凝露了吧!
真的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昊辰点点头然后跟着老君一起离开了落星台,两人一路无言的走到了璇玑宫。
“陛下醒了么?”昊辰问着迎上来的仙侍。
“陛下在七政殿。”仙侍规矩的回到。
昊辰点点头示意其退下,然后他和老君一起到庭院一角的桌椅旁坐下。
拿出一坛星辉凝露昊辰给老君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润玉的情况老君知道多少?”
老君仔细观察了一下昊辰的神色,然后试探般的问道,“看来陛下都告诉上神了?”
昊辰看着老君沉思片刻然后点点头,反正白泽什么都说了是谁告诉他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吧?昊辰点点头。
“老君见多识广可有解法?”
“陛下的情况很复杂,龙失逆鳞,琉璃净火和赤霄剑的炽烈剑气徘徊于筋脉之中与之相比血灵子的禁术反噬反而不那么要紧了。”
“琉璃净火?赤霄剑气?”这些伤哪里来的白泽怎么没告诉他?昊辰抬头然后看到了润玉走出七政殿缓缓向这边走来。
“陛下虽是应龙,但是一直以来修炼的都是水系术法,自古水火不相容…”老君还没有发现昊辰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的身上。
“润玉是应龙?”昊辰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润玉问道。
“我…”润玉也很迷惑,太微是天龙一系的金龙,娘亲只是一条鱼就算是龙鱼王族她也只是一条龙鱼。所以他怎么会是应龙?不说应龙血脉多强大,而天地间最后一条应龙翼宸大帝可是已经死了快一百万年了的。
“陛下,”老君总算发现他被昊辰给忽悠了,他赶紧转身面向天帝弯腰行礼。
昊辰看了一眼紧张的老君然后看向润玉目光依旧坦然。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润玉说着转而看向太上老君,“你们刚才提到琉璃净火?…赤霄…?”
老君闻言看向昊辰。
“白泽都和我说了,”昊辰走到润玉面前,看向老君,“我和陛下还有事情要谈…”
“老臣就先退下了。”老君说着就要离开。
昊辰随手掏出一个坛子递给太上老君,“辛苦仙上了。”
老君接过坛子看了昊辰一眼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星辉凝露?润玉看向昊辰。
“你熬了一夜?”
昊辰点点头,星辰莲刚种下白玉亭的阵盘放在那里第一夜他总要看着的。星图放那里了,以后都不用布星了只熬这一夜而已他挺得住的。
“你…”收集星辉凝露有多不容易润玉很清楚,他当年布星之余收集大半夜也只得一小瓶,他送出一坛相必…
昊辰挥手桌上立马放满了玉坛,润玉疑惑。
“老君说道很对,水火不相容。以后你的茶水都换成星辉凝露吧!你做过夜神,星辰之力与你的大道相合。对你应该会有帮助…”昊辰说着看向润玉。
“这些…?”润玉突然意识到了昊辰是和翼宸大帝同时代的大神,他好像一下子离他好远好远。
“对了,通明馆闭馆后那些孩子也不知都去了何处,”昊辰说着又变出了数坛星辉凝露,“同窗一年有余这些就当是补给他们的见面礼了。还请陛下帮忙送到他们府上了。”
昊辰说完就离开。
润玉看着面前摆满的坛子,原来星辉凝露这么不值钱的吗?
7)银河
昊辰跟着润玉离开九霄云殿,两人一个在前一个远远的跟着越走越偏最后他们走过北天门来到了布星台。
润玉在布星台站定抬头看向星空等待着后面的昊辰跟上来。
“我曾经在这里看着这片星空正在五千年,”润玉说着回头看向昊辰,“我整整做了五千多年的夜神。”
“所以你还是没有放弃你那个蠢念头!”昊辰冷笑着看向润玉,入了通明馆又做了天帝之前的神位这下整个天宫都知道了天帝的意图。这跟册封储君有什么区别?
润玉看着昊辰垂眸转身面向布星台外的夜空,有风自别处吹来吹却他洁白的衣摆。
昊辰看着面前茕茕孑立的人,明明是沉重的帝王冕袍却让他穿出了一种随时要随风而去的感觉。
“为什么?”昊......
昊辰跟着润玉离开九霄云殿,两人一个在前一个远远的跟着越走越偏最后他们走过北天门来到了布星台。
润玉在布星台站定抬头看向星空等待着后面的昊辰跟上来。
“我曾经在这里看着这片星空正在五千年,”润玉说着回头看向昊辰,“我整整做了五千多年的夜神。”
“所以你还是没有放弃你那个蠢念头!”昊辰冷笑着看向润玉,入了通明馆又做了天帝之前的神位这下整个天宫都知道了天帝的意图。这跟册封储君有什么区别?
润玉看着昊辰垂眸转身面向布星台外的夜空,有风自别处吹来吹却他洁白的衣摆。
昊辰看着面前茕茕孑立的人,明明是沉重的帝王冕袍却让他穿出了一种随时要随风而去的感觉。
“为什么?”昊辰上前一步,“为什么是我?”建立通明馆不就是为了天界储君吗?明明通明馆有那么多的学长。
润玉回头看向他然后拿出在九霄云殿上他收起来的卷轴递给昊辰。
昊辰打开卷轴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翼宸!他都死了那么久了还是摆了他一道。
“翼宸大帝选了你,而我如今也只能相信你。”润玉说着止不住的咳了出来,一丝血腥味在布星台蔓延开来。
“你…”昊辰终于在润玉的眼里看到了别的情绪,那里面有不甘有无奈。
“我时日无多了,昊辰”润玉喘了一口气,“我只能相信你。”
昊辰什么都没说,他抱起如今很是虚弱的天帝陛下化光回到了璇玑宫。一个昏睡咒把润玉给安顿好昊辰又独自一人走到了布星台。
在那里他再次遇到了白泽,白泽给他讲述了天帝的往事。
一条从小被当初了鲤鱼来养的龙,为了让他看上去像一条鲤鱼由亲生母亲亲自出手拔龙鳞剜龙角。后来被骗到天宫爹不疼娘不爱的长大,后来成为隐形人一样的夜神。再然后就是让六界津津乐道至今的天帝爱情故事,不过这个故事里的天帝好像是个阻碍别人相亲相爱的反派。
“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没有经历过他的经历昊辰对润玉的行事不予置评,可他的身体衰败至此他却不得不在意。
“你可听说过血灵子?”白泽面色古怪的看向昊辰。
“什么东西?”停上去像是什么秘术,昊辰疑惑。
白泽见状拿出一捆竹简递给他。
“当年锦觅为救旭凤以真身承载玄穹之光危在旦夕之际,陛下以血灵子之术救下了她…”
白泽欲言又止,昊辰打开竹简看完了血灵子的相关记载。
割开身体七处筋脉结合秘术凝成雪灵子,这不就是…昊辰看向白泽。
“每错,血灵子就是以你当年创下的命魄改的。”
昊辰低头看向手里的竹简,这个写下血灵子的人真是个天才。他当年创下命魄是为逆天改命,割开身体七处连通七情的经脉加上心头血在是以秘术凝出象征天命的命魄在与另一个以同样方法凝出命魄的人交换从而达到交换命格的效果。
“所以血灵子就是以一半天命仙寿为代价的一半的命魄之术?”当年他创下命魄之术却被翼宸阻止,没想到还是被人流传了下来。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陛下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的逆鳞,他应该没有告诉过你,你的逆鳞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拔了。”
“拔逆鳞?!果然是跟着后娘的孩子啊!”昊辰叹气。
“那个陛下的逆鳞是亲娘拔的。”
昊辰听后倒出一口凉气,“润玉可真够不容易的,你有办法救他吗?”
“没有”白泽摇头,“不过你应该有。”
“我,怎么救?”
“不知道。”
“你可是白泽哎!”
“我只是毕竟博学而已。你真当我什么都知道啊!”
白泽离开了,昊辰留在布星台看着夜空。润玉曾在这里布星挂夜五千年,现在这里是他这个新夜神的了。
昊辰想了想幻出清冰剑,拽下剑穗输入灵力轻轻抖了抖。
剑穗儿里收着的东西噼里啪啦往下掉,一刻钟后昊辰终于找到了需要的东西。
那是一块阵图,拿起阵图把其余的东西从新收了起来。
昊辰看了看面前的星空然后把手里的阵图挥向夜空,夜神很快被阵图覆盖。
昊辰指挥布星台附近的星石飞向星图,随着星石根据阵图显示归位后星空亮了起来。
天河也跟着变得闪耀起来,昊辰看了看刚刚收起来的珍藏心里有了主意。
他向着天河挥了一剑,天河水顺着缺口处流到了布星台。昊辰看着光秃秃的布星台拿出一把种子撒入天后,不过瞬息天河中就长出了一大片的荷叶。昊辰踩着荷叶一路走到了星空中,然后在他化出缺口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又拿出一个阵盘,输入神力后阵盘变大。他弯腰把阵盘放到事先预留的位置上,阵盘化成一个凉亭大小。一个白玉凉亭矗立在了天河之畔,从布星台蔓延过来的荷叶在凉亭边停了下来。
昊辰抽出一丝本源神力放入天河之中,天河突然神光大盛然后整个星空为之一亮。
在神力的滋养下,一朵朵星辉幻化成莲花从莲叶间冒了出来。昊辰满意的点点头。
白泽刚离开布星台就遇到了向这边走来的棠越。
棠越是在宴会结束之后才知道伯父封了昊辰做夜神而不是他以为的天帝,他想伯父应该对他的表现不满意了。他觉得被耍了,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通明馆闭馆了,他的那些同窗也都封了神职。而他什么都没有,他不停的告诉自己是因为母亲刚刚离世他还在孝期所以伯父才不给他神职的。
父亲是在天宫出生的,这里是他们的故土。他不停的在天宫游荡着,然后他遇到了白泽。
千年前他修为一直停滞不前是白泽为他修改了修炼之法,他以为他对他是不同的。
可今天他却更亲近昊辰,这也太不公平了。
棠越看着白泽什么都没说,就在此时夜空突然亮了起来。
白泽看着夜空似乎很是高兴。
“那是银河,”白泽说着看向棠越,“天河若水融入星辰之力便是银河。”
“星辰之力?”棠越知道伯父曾做了五千年的夜神,可他从未对他说过星辰之力。想到这里棠越顿住了,他想起来今天伯父封了昊辰做夜神。
棠越轻笑一声,然后苦笑着离开了。
白泽看着棠越摇摇头,所以说幼年的教育是很重要的。千年前他也曾试图改变他的想法,可现在看来还是失败了。
6)所谓天命
神仙年龄大多数以千计,是以对于时间的流逝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不知不觉间昊辰已经在七政殿帮润玉处理政务满一年了,而最近他终于可以不用晚上去七政殿了。
昊辰以为这是润玉身体已经痊愈了的征兆,可现在他发现不是这样的。
上午白泽告诉他通明馆的课业结束了,晚上九霄云殿有宴会庆祝他们结业临走还送了他一本宴会礼服图册。
傍晚汝凌来邀请他一起去九霄云殿的时候他正在更换礼服,看着她火红的礼服。昊辰看向中午璇玑宫主殿送来的礼服,白色银纹与润玉日常所穿的颜色很是相似。最主要的是那顶银制镶嵌鲛珠的发冠让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劝说汝凌先行离去后昊辰挥退要为他更衣的仙侍,然后拿出早...
神仙年龄大多数以千计,是以对于时间的流逝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不知不觉间昊辰已经在七政殿帮润玉处理政务满一年了,而最近他终于可以不用晚上去七政殿了。
昊辰以为这是润玉身体已经痊愈了的征兆,可现在他发现不是这样的。
上午白泽告诉他通明馆的课业结束了,晚上九霄云殿有宴会庆祝他们结业临走还送了他一本宴会礼服图册。
傍晚汝凌来邀请他一起去九霄云殿的时候他正在更换礼服,看着她火红的礼服。昊辰看向中午璇玑宫主殿送来的礼服,白色银纹与润玉日常所穿的颜色很是相似。最主要的是那顶银制镶嵌鲛珠的发冠让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劝说汝凌先行离去后昊辰挥退要为他更衣的仙侍,然后拿出早上白泽给他的礼服图册。
飞龙冠?没想到润玉送来的发冠竟是按照储君的样式改造的。愤怒,被欺骗隐瞒的情绪涌上心头。一年来七政殿的相互陪伴蒙上了阴谋的阴影,他以为的心照不宣也成了自以为是的笑话。
昊辰气愤的想要离开天宫却在璇玑宫门口遇到了匆匆赶来的白泽。
白泽是在九霄云殿看到汝凌独自到场时才决定过来看看的,润玉让天衣馆依照昊辰的身形尺寸做了一套储君礼服的事情他知道。他更知道他还画了一套帝后礼服,并且那套礼服还是男子样式的,虽然那副画没有送到天衣馆,可白泽知道天帝还是动了心思的。
既然天帝已经动了心思,白泽觉得他还是有立场帮上一帮的。
“你怎么衣服都没换?”白泽一副不知道他真实意图的样子。
“你们商量好的,是!吧!”昊辰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该知道的,天命如此。”昊辰被封印白泽就听说过他,彼时他也是在天宫。那时的天帝还是翼宸,一条应龙。为了对抗天命昊辰甚至舍了真身让天帝把他的真身练成了那把清冰剑,可翼宸最终还是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天命?!”昊辰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别给我提什么该死的天命!”
昊辰话音刚落,头顶就响起了一阵雷声。
白泽拉着昊辰躲过天雷,“帝星飘摇,只有你能救他。”
“什么意思?”
昊辰终于压下怒气了,白泽看了九霄云殿一眼宴会快开始了。
“现在没时间了,你,”白泽看了一眼昊辰的衣着,“算了,我们就这样过去吧!”
“就这样去?”昊辰看了一眼盛装的白泽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然后略一思索。挣开白泽抓着他的手,昊辰转了个身身上的衣服就换成了一身。
看着面前一身华服的昊辰,白泽不得不叹服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怪不得能让单身了三万年的天帝另眼相看。
两人相伴到了九霄云殿,昊辰果然引起了一阵骚动。
他们刚坐定,天帝就到了。
润玉到场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昊辰,因为荼姚喜欢金色他就一直不大喜欢。天宫诸仙也因为他的喜好渐渐地不大使用金色,可今天看着昊辰白衣上的金色绣线,他突然发现金色其实也可以那么圣洁。
然后他发现他没有穿他为他准备的衣服,并且他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怒气。润玉心里有了计较。
走到御座坐下,润玉免了诸仙的跪拜。
最后看了一眼昊辰,润玉示意身旁端着御旨的仙侍进前来。
然后他收起了其中一分卷轴,然后打开另一份拿起旁边的笔。提笔前又看向昊辰,然后他发现了似乎有一人从他进殿后也一直在关注着昊辰。
润玉看了过去,居然是东岳大帝白玦。东岳大帝执掌冥界,他的辈分很高。润玉记得很小的时候就在省经阁看过他的记载,世人都称他为东王公。看他的样子似乎认识昊辰。
想想刚收回的卷轴,他认识昊辰其实也就没什么好惊讶的了。润玉定定心神,执笔在卷轴上添了几笔。
然后仙侍退回御阶之下,旁边的仙侍依例拿出御旨当众宣布旨意。
通明馆闭馆了,这份御旨旨在宣布通明馆学长今后在天宫的神位。
仙侍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
接到认命的学子都恭立于大殿中央,就在仙侍念到昊辰名字的时候大殿守卫突然来报棠越来了。
仙侍停了下来看向天帝而昊辰则尴尬的站在坐位上犹豫着是否上前。
棠越此人汝凌曾跟他提过,他是天帝唯一的侄子。汝凌似乎很不喜欢他,她说棠越总是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很是讨厌。
昊辰看了一眼润玉,天帝不动声色的看向宣旨的仙侍,仙侍继续念道,“昊辰仙上正位夜神,赐居云清宫。”
云清宫,昊辰知道它原是太微玉清宫,后避讳改为云清,昊辰看了白泽一眼然后走上前领旨谢恩。
殿前诸仙谢恩退回原位之后,天帝对着宣旨仙侍点头。
仙侍道,“宣棠越进殿。”
棠越走进九霄云殿后便明白他还是来晚了。从为母亲侍疾到后来母亲仙逝为母守孝,他离开天宫太久了。久到伯父不得不放弃了他选择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取代了他的位置。
这世界还真是不公平啊!父亲明明是伯父唯一的亲人而他昨晚他唯一的侄子为了成为他的继承人那么的努力,可最后还是输给了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人。
棠越进殿坐下后看向昊辰目光从羡慕最后转为嫉妒,最后也只能坐下喝着闷酒。
润玉看了一眼棠越失望的摇摇头,他不该来的。旭凤饮了魔血,所以棠越注定无法修习仙法。所以他想的留在天宫是不可能的,他能进入通明馆并且修为上有所精进皆是因为白泽,白泽为他专门制定了修炼功法。
宴会开始了,润玉却独自离开了。
昊辰看着润玉的身影也跟着离开九霄云殿。
5)所谓恍若隔世
润玉没想到此生还能看到棠越走进璇玑宫,曾几何时他也曾是璇玑宫的常客。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渐渐的不在来了呢?是万年前紫霄学宫建立叔父被贬后棠越来求过情?还要他要入学宫时,他要他和别人一样参加考核?还是千年前他想入通明馆?
棠越会知道通明馆的建立目的,润玉一点儿都不奇怪。继位三万年至今一直孤身一人,旭凤又是他唯一的兄弟,不免给有些人留下了一点念想。
他不肯给唯一的侄子一点特权,所以他自己考入通明馆后就再也不来璇玑宫了。
他这次来璇玑宫着实让人意外,仙侍来报棠越求见时他正在和昊辰就妖界立学一事进行讨论。
紫霄学宫很成功,所以润玉觉得效仿紫霄学宫在妖界建立一所学堂是可行的。......
润玉没想到此生还能看到棠越走进璇玑宫,曾几何时他也曾是璇玑宫的常客。是从什么时候起他渐渐的不在来了呢?是万年前紫霄学宫建立叔父被贬后棠越来求过情?还要他要入学宫时,他要他和别人一样参加考核?还是千年前他想入通明馆?
棠越会知道通明馆的建立目的,润玉一点儿都不奇怪。继位三万年至今一直孤身一人,旭凤又是他唯一的兄弟,不免给有些人留下了一点念想。
他不肯给唯一的侄子一点特权,所以他自己考入通明馆后就再也不来璇玑宫了。
他这次来璇玑宫着实让人意外,仙侍来报棠越求见时他正在和昊辰就妖界立学一事进行讨论。
紫霄学宫很成功,所以润玉觉得效仿紫霄学宫在妖界建立一所学堂是可行的。
可昊辰不这么觉得,他觉得妖界有能力教学的大多出自大族。而那些大族血脉大多源自洪荒,洪荒大族血脉是有特殊性的是以他们又不具有教受别族的能力。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时棠越来了,这是棠越和昊辰第一次见面。
他一副理所当然让昊辰回避的态度让昊辰很是不舒服,而润玉让昊辰留下的事情也让棠越很是不满意。
棠越提起了锦觅,锦觅的时间不多了。
润玉听到的时候一阵恍惚,锦觅能活到现在依靠的不就是他当年的血灵子么?就连他都没多久好活了,锦觅当然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棠越说完这些就离开了,润玉忙完了政事才匆匆下界。
他来到旭凤他们隐居的山谷时太阳才刚刚升起,这是他第二次来这里。
上次来时天魔大战刚过去没多久,旭凤还在寻找锦觅。这次来这里变化很大,旭凤从小没吃过什么苦风餐露宿一向不是他的风格。
这里比当年看上去豪华多了,鲤儿曾经告诉过他,旭凤虽然不善经营。可他的修为在人界来说还是不错的,他收了几个出身不错的徒弟,天界的神仙因为他这个天帝对他也还有些面子情所以旭凤日子过得还不错。
只是人界灵气驳杂,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润玉去见了锦觅,因为血灵子也因为给她血灵子的他还活着,所以锦觅看上去没有那么沧桑。
可无法宁静的眼神让他们都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
虽说是锦觅说要见他,可是他来以后锦觅却什么都没说。也许她有想说的吧?可如今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旭凤问道。
润玉没有说话看着他摇摇头。
“伯父…”千年来棠越终于又叫他伯父了,他跪下祈求着。
“当年你找到锦觅时岐黄仙官应该告诉过你如果做个凡人她入轮回便可魂魄不灭,可你选择让她和你一起长生。”润玉看着旭凤,当年锦觅转世后他去抢亲。他托岐黄仙官以为锦觅看病为由转告了他的。
“我只是想和她相守而已!”旭凤依旧理直气壮。
“神仙也有天人五衰,这是天道。更何况她还不是神仙…”润玉说完就离开了。
回到天宫后,天界还是夜晚。昊辰已经睡下了,润玉也来到寝宫。
他以为锦觅要见他是要告别的,没想到…也是他们总以为他该帮他们解决所有的事情。
早就应该看透了不是么?润玉坐在窗边看到了他前几天画的画。
白泽说通明馆的课程该结束了,他该给那些孩子一个结果了。庆祝通明馆顺利闭馆的宴会已经在准备了,而他也该给昊辰准备一下宴会要穿的礼服。
储君礼服在昊辰去通明馆时已经开始准备了,可听了邝露每天的念叨他突然间就有些不甘心了。
于是他翻遍天衣馆所有的衣服样式,也许邝露是对的,他还就真的找到了男子做天后的礼服。所以他这几天发现的昊辰的喜好略做修改画了这副画,甚至痴心妄想的差点就要送去天衣馆。
可今天见了旭凤后他是一点奢望都没有了,昊辰被封印了那么久他的生命还有那么长,而他的生命已经能看到尽头了。
昨晚润玉去看他侄子的母亲了昊辰休息的毕竟早,所以今天他起早了。是以他到通明馆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还没有到。
于是她被最近有点心神不宁的汝凌截住了,她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你喜欢天帝?”
知道汝凌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没想到她这么直。昊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天帝都快四万多岁了,你不觉得他年龄太大了吗?”
“也还不算很大吧?”实际年龄快一百万岁的昊辰小声的反驳着。
“你果然,”汝凌失落极了,“果然是天定姻缘么?”
“你怎么知道天定姻缘的?”红线的事情以昊辰的了解天帝应该不会告诉别人的,毕竟对他这个当事人都没有提过。
昊辰觉得天帝应该是不喜欢的。
“天道怎么就不给我安排个天命姻缘呢?”汝凌说着看向昊辰,“所以我是没有机会了?”
听到她的话,昊辰本来要反驳的话憋了回去。她似乎很崇拜天帝,那么应该放下这段感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