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 日花】太阳当空照03
日向翔阳❌谷地仁花(清纯dk❌清纯jk)
ooc致歉 自娱自乐产物,如有与原作不符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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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初诣的时间,谷地仁花早早就起床了,和妈妈告别后一个人踏上电车。
感觉很有气场呢,谷地仁花远远看到月岛和影山的身影,由于身高高于人群平均值,在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出。
谷地仁花迈大了步子,冬日的寒气顺着鼻腔呼吸进入体内,冷得一哆嗦。
“谷地同学!这里!”
一抬头,刚才还只是坐在路边长椅的日向已经站了起来,正挥着手臂,一只手作喇叭状,似乎是怕谷地找不到他在哪里。
眼下正是人多...
日向翔阳❌谷地仁花(清纯dk❌清纯jk)
ooc致歉 自娱自乐产物,如有与原作不符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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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初诣的时间,谷地仁花早早就起床了,和妈妈告别后一个人踏上电车。
感觉很有气场呢,谷地仁花远远看到月岛和影山的身影,由于身高高于人群平均值,在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出。
谷地仁花迈大了步子,冬日的寒气顺着鼻腔呼吸进入体内,冷得一哆嗦。
“谷地同学!这里!”
一抬头,刚才还只是坐在路边长椅的日向已经站了起来,正挥着手臂,一只手作喇叭状,似乎是怕谷地找不到他在哪里。
眼下正是人多热闹的时候,神社人员攒动,挤来挤去多少有些不安全,谷地很自然地被大家围在了中间。
只是这人也太多了,要排上多久的队才能轮到他们呢?
谷地默默垫了垫脚尖,身体微微向左歪了一点,想看清前面究竟挤了多少人。
肩膀不自觉就碰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人,然而被不小心碰瓷的人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只是任由对方靠着。
“还有很多很多很多人哦。”
仁花向前探索的目光被突然响起的话语打断,是熟悉的声音,她追寻着声音,猝不及防地看见了站在身旁的日向翔阳笑眼盈盈的样子。
他微微侧过头,思索了两秒:“啊,我差点把重要的话忘了。”
“重要的话?”谷地有些不解,重复了一遍日向的话。
“是哦!很重要的话!”日向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以显示事情的重要性,他又拉近了一点距离,低头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悄悄说道:“谷地同学,新年快乐!”
“!”说话间呼吸的温度似乎还留在耳畔,重要的事情,是新年快乐吗?
谷地仁花转头看着对方笑意盈盈的脸,下意识抬手把围巾的向上扯了扯,试图遮住自己发烫的脸。目光的交汇也带上了躲闪的意思。
“新年快乐,日向。”一语未了,又忙不迭补充道:“也是重要的话。”
口袋里的暖宝宝被揉成团,攥在手心里有些发烫了,仁花松开后才发觉手心已经出汗了。
“等会儿谷地一定要跟紧我哦,万一到时候一回头才发现人不见了,就糟糕了。”
视线转了回来,日向微微低头,神情带着几分严肃认真,若有其事地叮嘱着。
“噗嗤,某个单细胞还是先操心自己吧,上次初诣是谁走丢了来着?”
月岛挥了挥手,煞有介事地转头故作疑问。
“月!岛!”日向一瞬间像是老底被揭开了一样,耳朵通红,带着气急败坏的表情小声喊到。
“等等!你怎么知道!去年你又没有去初诣!山口!山口是不是你说的!”脑筋转过来之后,日向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山口。
“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就是随口提了一下,谁知道阿月会记这么久。”山口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迅速转移话题:“总之,谷地同学要好好跟紧我们哦。这里的人确实很多。”
“嗯……应该跟紧我,们。”月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谷地身旁的日向翔阳。
“那,那我们现在出发吧。”总觉得气氛有点微妙,仁花默默看了看左右两边眼神猛烈交锋着。
“?”完全状况外的影山飞雄。
把硬币投进木条格的善款箱,伸手晃响了铃铛,谷地仁花和日向翔阳不约而同地拍了拍手,闭眼祈祷。
大家的愿望大概都是一样的,所以,除了能决胜春高以外,神仙大人,就让自己贪心一点,悄悄多许一个愿望吧。
希望日向在巴西能够一切顺顺利利的!
触及私心的小秘密让她略有不安地睁开眼看了看一旁正在闭着眼认真许愿的日向。
所幸对方没有发觉她的视线,仁花放下双手,低头看着善款箱,嘴角浮现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
接下来的流程和往年一样,大家一起去抽了纸签,手气一如既往的平平无奇。五个人中有两个人拿到了[凶],剩下三个人拿到的是[吉]
几个人面面相觑,谷地看了看自己手上和日向相同的纸签,苦笑道:“怎么和去年一样?果然这个神社的签还是凶签多吧。”
这家神社的签似乎向来是凶和吉多,故而大家并没有因为这两张凶签思虑太多。何况就解签的结果而言,也不算太差。
两个人都决定不把凶签绑在神社的树上,都各自收好了。
顺着石阶向下,天气似乎还是清晨微微亮的状态,雾蒙蒙的让人看得不真切。
几个人各自都散了,没有多余的商量和交流,好像默认了一般,日向和仁花默契地组成一队。
两个人走在新年的街头,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人潮的说话声充实了整个街道,哪怕今天的太阳还尚未完全显现,白天也早已到来了。
“谷……”
“哈啾!”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卡着打喷嚏的时间点,一阵风逆着人群吹过来,谷地仁花毫无防备地被头发糊得一脸狼狈。
“啊!”日向有些不厚道地抿了抿嘴,强行憋住了挤到嘴边的笑声,下意识伸手替对方拨开挡在脸上的头发。
谷地也在同时间抬手将吹乱的头发拨开,只不过她的动作就显得慌乱了一些,心里都是尴尬的哀嚎,要被日向看到狼狈出丑的一幕了。
甚至还有几根头发沾到了嘴唇上,都是早上的唇膏惹的祸!谷地此刻升起了赴死的悲壮情绪,这一刻简直是完美的丢人现场。
另一边正在认真将头发整理好的日向翔阳本人并没有注意到场面的丢人程度,或许在他看来远算不上丢人吧。
平时照顾妹妹有一手的日向,在整理长头发这一方面也算是游刃有余了,然而现在的心情与替自己妹妹整理因为四处游戏而弄得乱糟糟的头发并不相同。
食指与拇指捋齐了耳边的长发的同时,他的目光聚焦在了对方的眼睛上,她微微皱着眉头,将嘴唇上的沾着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挑起来安置在原先的位置。
做完这个动作的谷地仁花不禁有些好笑,松了一口气正对上了对方看起来像是观察的眼神。
“……”被抓包的一瞬间,日向没有什么心虚的感情,只觉得自己的笑意大概要憋不住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瞬间简直就像个导火索,引得两个人不知为何笑作一团,惹得街上的行人都不明所以地转头看向他们。
“哗啦!”自动贩卖机亮了亮,两罐热乎乎的红豆汤掉了下来。
“给。”日向把红豆汤打开,递给坐在自动贩卖机旁边长椅上的谷地仁花。
冒着热气的红豆汤甜腻腻的,整个口腔都是红豆绵密厚重的甜味。
“呼……”彻底放松下来了,谷地不自觉就靠住了长椅的背板,眼神有些呆滞。
“长发果然还是会有这种冬季大风险。”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捻起一缕垂落下来的头发。
“头发,长了很多呢。”两个人只隔着半个身位坐下,日向鼻子有些红红的,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今天是阴天吧,天气怪冷的。
还没有从刚才一阵大笑中缓过神来的两位,发散着脑电波,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
“天气好冷,早知道戴围巾出来了。”
“新年戴围巾的话,果然还是红色比较合适吧。”
“是嘛……如果红豆汤里能加年糕就好了。”日向喝了一口易拉罐里的红豆汤,罐口冒出来的热气和说话时的雾气融在一起,让人分不清。
“像妈妈在家里煮的手作料理一样。”
“嘶!”又是一阵寒风,仿佛在催促着这对少男少女快些回家,别在街上逗留了。
“前几天风有这么大吗?”
谷地站起身跺了跺脚,两只手紧紧捂着红豆汤,在对方起身后自然地走到右侧,一起朝着地铁站走去。
“唔,应该没有?听说过了这几天就能回暖了。”
天空的一角被掀开,阳光蔓延了过来,银色的易拉罐口闪着代表温度的暖光,在寒冷的季节里散发着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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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写完了一章,,我简直在挤牙膏,ooc的话很抱歉。自己上手写才觉得,人物真不好把握。
太阳花,一款我的xp西皮⭐️☀️🙏🙏好嗑极了。
【太阳花】Stay Gold -04
落进日向翔阳怀里的时候,谷地仁花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声。
Stay Gold/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十一年间的故事。
首篇:
【太阳花】Stay Gold -01-月里 (lofter.com)
04.
去东京读大学后的日子比想象中更加忙碌,谷地仁花整日忙着适应繁重的课业和新加入的社团,应付陌生的导师和前辈,还要熟悉校园周围的环境和东京曲折的地铁路线,新的秩序和规则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谷地仁花忙得脚不沾地。同专业的学姐中午和谷地仁花一起吃饭时还在对着...
落进日向翔阳怀里的时候,谷地仁花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声。
Stay Gold/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十一年间的故事。
首篇:
【太阳花】Stay Gold -01-月里 (lofter.com)
04.
去东京读大学后的日子比想象中更加忙碌,谷地仁花整日忙着适应繁重的课业和新加入的社团,应付陌生的导师和前辈,还要熟悉校园周围的环境和东京曲折的地铁路线,新的秩序和规则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谷地仁花忙得脚不沾地。同专业的学姐中午和谷地仁花一起吃饭时还在对着她叹气:“你说我们学设计干嘛?简直卷生卷死、卷生卷死啊!我太讨厌这种生活了!”吓得谷地仁花吃饭的勺子都抖了抖,心想淘汰率好高!她是不是选错专业了?但到了晚上,那位学姐便给谷地仁花转来一条比赛通知,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参加这个比赛?很有含金量哦,一起卷吧!
她和日向翔阳也不是天天联系,但日向翔阳去而折返、扣住她的手腕后,他们似乎形成了不言自明的默契,隔两天便会发几条消息分享彼此的近况。谷地仁花翻开Line,两人的最近消息是日向翔阳告诉她他新学完了一本葡萄牙语书,谷地仁花眼睛一亮,立刻打字祝贺他,问他是否已经进入下一阶段了?顺便为她第一次参加比赛而难有时间聊天表达歉意。晚上十点钟,谷地仁花抱着借下的三本参考书离开图书馆,日向翔阳的回答也刚刚送达:开始学高级的课程了。哇,是国家级的比赛,国家级!谷地好厉害!!!
升学之后的某一天开始,日向翔阳不再尊称她为“谷地同学”,而是仅仅用了简单明了的姓氏,显出更亲近的口气。谷地仁花的接受度也颇为良好,毕竟他们已经做了近三年的队友。
连着三个感叹号,表达了他的激动,谷地仁花仿佛看到他在她身旁为她打气。她看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光,不自觉地弯起唇角,解释道:只是比赛的级别比较高,我是第一次参加,要是能积累一些经验就好了……
日向翔阳这次的回复很快:以谷地的设计能力肯定能做出很棒的作品,尽管去试一试吧!
日向翔阳在人际上总是如此进退有度,不会给人丝毫压力,只是润物无声地肯定她、鼓励她,遣词用句对她而言恰到好处。谷地仁花将手机放下,全神贯注投入到书本之中。
又一年春高举行前,谷地仁花和日向翔阳久违地见面了。谷地仁花从地铁口出来,快步穿过喧闹的街道,明明将近一年未见,但她一眼就认出了站在体育馆外的日向翔阳的背影,他今天穿了简单的卫衣和黑裤子,外面裹着白色的厚外套,好似仍是高中生一般清爽又简单。二月的天尚且严寒,谷地仁花却一瞬抑制不住心中的热切,远远地喊:“日向!”她三步并作两步,穿过人群小跑向他。
明明人声鼎沸,日向翔阳却应声从张贴赛程表的公告栏的方向转过头来,只需一眼就从人群中找到了她。离体育馆越近,来观赛的观众愈多,谷地仁花放慢速度,从人群中艰难地挤出一条路,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往前走。日向翔阳主动向她的方向走了几步:“谷地!”他望着即将来到身前却被挤得寸步难行的谷地仁花,从上方对她伸出手。周围摩肩接踵,谷地仁花几乎难以呼吸,如溺水者抓住浮木般几无犹豫地伸手,一鼓作气踮起脚攀住他的手。
日向翔阳收拢手指,将她的手牢牢地握进手心,也瞬间扣紧她的心弦。也许是因为天寒,他的手不如曾经接触皮肤时那般炽热,但手掌仍留有暖意,烘热了谷地仁花的脸。他的另一条手臂替她挡开他人,将她牵出人群,谷地仁花踉跄一步,扶着日向翔阳的衣袖站稳,两人才松开交握的那只手。谷地仁花松了口气,还未来得及开口感叹终于安全了,就忽地被人从身后一撞,径直向前摔倒——难道要死在这里了?人这么多,说不定会成为踩踏事件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怎么办,怎么办?学习了那么久的急救措施,却没想到自己要成为第一个牺牲者!
再见了,妈妈。她闭上眼睛,认命地在心中与母亲告别,做好了摔个头晕目眩的准备。然而想象中的狼狈场面没有出现,下坠的身体被有力的双臂捞住,谷地仁花落进温暖踏实的怀抱。惊心动魄的瞬间,她却闻到了他衣服的淡淡香味,来不及分辨那是什么香,腰被一只手更紧地扣住,将她拢入怀中,几乎毫无间隙地靠着他的胸膛,耳边寂静无声,唯有心跳如鼓,而她已经分不清这躁动不安的心跳究竟属于谁。
周围嘈杂的人群铺展为不重要的背景,时隔三年,谷地仁花再次得以跳脱出村民B的身份,于这短短几息第二次出任少女漫画的女主角。明明人声喧嚷,她却觉得万籁俱寂,只听得见这个温暖怀抱的主人焦急的声音:"谷地?没事吧?"他似乎毫无察觉两人现在有多暧昧似的,抬手抚上她的发轻轻拍了拍,语气缓和下来,少年清澈的声音自她的耳际穿入,于心尖落地:"吓坏我了!"日向翔阳再度抚过金色的发,低下头还未叹声,先一步闻到了自她发间而来的馨香。日向翔阳的手也僵住了。
太近了。
谷地仁花站稳身子,立刻双手抵开他,开始立正做自我检讨:“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不是谷地的问题!”日向翔阳赶紧道歉,但也显得语无伦次起来:“对不起,刚才太危险了,所以才……还有,因为小夏很喜欢被摸头……”
“我理解的,日向只是为了我的安全!”她说着,紧张地握紧了单肩包的带子:“你是避免踩踏事件的英雄!”
“诶,踩踏事件?”
互相道完歉,两人这才有时间正视对方。为了这次会面,谷地仁花特地化了简单干净的妆容,穿着毛衣裙,搭了件米白色的大衣,学姐说感觉不错,不知道日向会怎么想呢……谷地仁花偷偷抬起眼睛,却不期然撞上那双她熟悉的棕色眸子,他在专注地看着她,这一认知让她的心立刻提起来,她立刻又低下了头。
日向翔阳歪着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总感觉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原来读大学真的会有变化啊!”
如同对面站着威严的面试官一般,谷地仁花磕磕巴巴地答道:“很、很奇怪吗?”
早知道就不应该这么做……印象变得糟糕了吧,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又搞砸了啊,说不定之后日向会拒绝再和她见面、交流,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初恋最终以这般想不到的方式结束……
他立刻否认:“不是的!”紧接着他也不好意思似的移开视线:“谷地按照自己想要的做就好了,不管怎样看起来都很好。”
“……”热浪浮上脸庞,谷地仁花像被一发子弹百里突袭了的士兵,不知所措到只能对敌方举起手投降:“那个、日向,我们进去吧!”
“好!是从这边对吧?”
谷地仁花点点头,连忙转换话题:“八乙女他们顺利地打进了春高,好厉害啊!”
两人从侧边汇入拥挤的人潮,并肩前行。日向翔阳不动声色地落后她一步、换了位置,走在谷地仁花的外侧,为她挡出一定的空间,避免她再出意外,谷地仁花慢慢放松下来。他应声道:“是啊是啊!他们比想象中还有干劲呢,说要雪刷去年的耻辱……”
日向翔阳压低声音模仿道:“乌野今年的目标也是全国冠军!——上次他在宫城的决赛上这么说了。”
“八乙女总是能说出很帅气的话呢!”谷地仁花轻声笑了,望向走在身侧的人。他似乎长高了一些,还留着高三时的长发,嘴角含着笑,此刻心情很好。侧脸很帅气……这种话她当然不会冒昧地说出来。日向翔阳仍然是她所认识的日向翔阳,谷地仁花在心里松了口气,会面之前她紧张地以为两人会沉默一路、无话可说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两个人间不见丝毫生疏。
“对了,谷地。”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接上另一个话题:“去巴西的日程定好了。”
谷地仁花顿了顿,微妙的情绪如流水般涌上心头:“什么时候?”
“再过两个月吧。”他转过头来看她,眼神依然明亮。被这样澄澈的目光注视着,好似一切心绪都无从隐藏。谷地仁花慌乱道:“这、这样啊!我会去送你的!”
她刻意不去思索的离别终于被摆上台面。而这份离别,却是他梦想的起点。
和月岛萤、山口忠一同去送别日向翔阳的那天,升上大学后的谷地仁花后第一次见到日向夏,小小的女孩对哥哥一问一答地叮嘱,两只橘色脑袋凑在一起。日向翔阳将日向夏抱起来,点头对她承诺,又让她向朋友们打招呼。所幸高中时期谷地仁花偶尔在周末会去日向翔阳家中,在排球部私下的集体活动中谷地仁花也常常和日向夏待在一起,因此日向夏对她也颇为亲近,凑上来和和气气地唤她:“仁花姐姐,以后哥哥去巴西了,我可以每天和你通电话!”
谷地仁花被她逗笑:“但是日向也没有经常和我通电话啊?”
“可是哥哥不是有给姐姐发消息吗?”日向夏像个小大人似的点头:“仁花姐姐以后多和我联系就好了,我也喜欢姐姐!”谷地仁花面颊微红,握住她伸过来的小手。
说笑之间,送别日向翔阳上车的最后期限已经到了。日向夏拽着哥哥的T恤,催促着他上车,日向翔阳向送别的人说再见,眼见着就要登上远走高飞的列车。谷地仁花有太多想说的话,依依不舍搅合着焦急,嘴里像含了药一般苦。说些什么,快说些什么,但她能对他说什么呢……明明情绪接二连三地上涌,但却没有一句话适合此时开口。
日向翔阳在向前走,他的脚步不会停留,她深知这一点。挤在人群里,她望着那个人渐渐远去的身影,心知这一次他不会去而折返扣住她的手腕,也不会带着她奔赴想要抵达的目标,谷地仁花必须自己下定决心。吞吞吐吐没有结果,她用尽勇气,喊住即将上车的人:“那、那个,日向!”
“加油!”她祈祷似的握紧拳头。她能说出口的只有这最普通但也最真挚的祈愿:“加油啊!”
日向翔阳顿住脚步,侧着脸回头,冲她招了招手:“嗯,谷地也是!”
“诶,我也是吗?!”
日向翔阳看着震惊的她笑了,露出的半张脸在亮光下柔和出几分暖意,隔着人群,他在看她,一字一句道:“当然了!”
谷地仁花的内心为他的眼神深深一颤。无论多少次,只要她望向他那坚定的眼睛,她就会觉得难以抗拒这份光芒,有如被吸引的行星会无数次地坠入宿命的轨道中,日向翔阳就是有如此惊人的力量。她不由举起手回应:“……好!村民B也会加油的!”
湛蓝的天空中划出一条白线,仿若云朵托着飞机驶向远方,扶摇直上。谷地仁花难言心中的感情,小船终于启航,而她能做的唯有祝福他平安、祝他幸福、祝他美梦成真。谷地仁花相信着日向翔阳终究会走到最高的地方。
至于她——我也会加油的。她在心底回应他。因为,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约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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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第一次出演少女漫画男女主角的经典场面再回顾:
【太阳花】Stay Gold -03
意外醉酒后,谷地仁花对日向翔阳越界了。
Stay Gold/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十一年间的故事。
前文:
【太阳花】Stay Gold -01-月里 (lofter.com)
【太阳花】Stay Gold -02-月里 (lofter.com)
03.
排球部在毕业礼的这天晚上最后小聚了一次,同来的还有陪伴了他们三年的乌养教练和武田老师。影山飞雄接受了V联盟的邀请,日向翔阳再过一年就要启程去往巴西,月岛萤和山口忠确定了大学,谷地仁花则要...
意外醉酒后,谷地仁花对日向翔阳越界了。
Stay Gold/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十一年间的故事。
前文:
【太阳花】Stay Gold -01-月里 (lofter.com)
【太阳花】Stay Gold -02-月里 (lofter.com)
03.
排球部在毕业礼的这天晚上最后小聚了一次,同来的还有陪伴了他们三年的乌养教练和武田老师。影山飞雄接受了V联盟的邀请,日向翔阳再过一年就要启程去往巴西,月岛萤和山口忠确定了大学,谷地仁花则要去东京读书,就像同一朵花上的花瓣被狂风吹得四散,终于走到确切的各奔东西的这一步。
三年级五人组刚一拉开门,礼花筒中的彩色亮片即刻喷射而出、落满全身,后辈们纷纷大喊:“恭喜毕业!”惊喜过后便放肆地闹起来,就连因久负天才盛名而充满前辈威严的影山飞雄都被扣了一脸蛋糕,月岛萤由于身高过高躲过一劫,但衬衫领上也沾满了碎屑,惹得他眉头紧皱,山口忠微笑着,主动刮了一指奶油抹到了自己的脸上。连队长都如此配合!日向翔阳见势不妙、四处逃窜,身后追着几个攻手后辈,场面混乱极了。这一群欢闹的少年人再团聚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教练陪老师颇有些感慨,落座在角落后商量着要不要喝酒。
谷地仁花是尤为受爱戴的前任经理,因此躲过一劫,被一群后辈们围着请去先坐。球队的现任经理早早备好另一个蛋糕,切下一块完美的三角放在谷地仁花身前,贴心地请她品尝。桌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果汁,各式各样的卡牌盒子放在正中心,谷地仁花环视一圈,后辈们仍在追着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玩,月岛萤正在一脸烦躁地擦眼镜,山口忠则正在和下一任队长说些什么,她坐立不安,从手边五颜六色的杯子中端起一杯透明的白开水喝下一口——
“啊!谷地学姐,那个是给武田老师和乌养教练准备的酒——!”
话音刚落,周围所有人的动作似乎都如被按下暂停键一般,所有目光聚集于谷地仁花。盛着白色液体的玻璃杯被她轻轻放下,谷地仁花反应了半晌,马尾前后晃悠了几个来回,眼见着就要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一只手迅速垫在了她的额下,避免她磕痛自己。然而谷地仁花已经反应不过来要道谢,视线开始模糊,脑袋晕乎乎的,她好像听见身旁山口忠在焦急地喊她的名字:“谷地!没事吧?你还好吗?”
思绪被拉得无限缓慢。她缓缓地抬起头,慢慢地握住刚刚给自己做缓冲的那只手的食指指节,轻轻地摩挲过,似乎在安抚它的疼痛。她对着手的主人道歉:“对、对不起……”
“对不起,日向。”
趁着天还没暗,熟知谷地家地址的日向翔阳自告奋勇地骑车送谷地仁花先行回家。谷地仁花的道歉声都比平日含糊,小经理懊恼地锤了锤头,像是要哭出来般自责着:“都怪我没有提前告诉学姐……”谷地仁花摇了摇头,日向翔阳替她补全未说出口的话,显出前辈的从容:“没关系,你们好好玩吧。要玩得开心点,给我们发照片哦!”
谷地仁花连路都已经走不直,日向翔阳只好虚虚扶住她的肩膀,避开和她直接的肌肤接触。他将她安置在自行车后座,温声问她:“给妈妈打个电话怎么样?谷地同学,还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吗?”
她睁着一双被雾洗刷般的眼睛,显然让她做出即时反应还是太过勉强,日向翔阳颇有耐心地蹲在她身前,仰望着坐在后座的她,以便她不用做抬起头的累人动作。片刻后谷地仁花便应声,答道母亲今晚去出差了,家里没有人。日向翔阳让谷地仁花坐稳扶好,但看她手指绵软的样子,踌躇了半晌,终归是将他的衣角递给她,谷地仁花顺势拉住。
平稳的路靠着这方法安稳无事,可一遇到上下坡,他便显得格外担心:“坐好了,谷地同学。”谷地仁花仍然乖乖地应声,但手中却握得越来越松。自行车忽然停下来,一只手伸过来扣住她的手,一左一右拉入怀中,最终在他的腰前交握,谷地仁花抬头,却只看到日向翔阳烧得通红的耳根。他慌乱的声音传来:“抱歉,过了这段路就好了……”
是日向啊。谷地仁花闭上眼睛,不自觉地将头靠在他背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她仍然感受到的滚烫的温度。
一段路后目的地终于近在咫尺,她对自己家的大楼倒十分熟悉,即使头脑尚且昏沉也能找到正确方向,日向翔阳却坚持将她送到公寓门口,两人进入电梯时他尚在强调:“我送谷地到家才安心,就最后一点路了!”
最后,她垂下眼。喝醉后的谷地仁花虽然迟钝,但这是第一次显出低气压般的沉默。
未来遥远,前途渺茫,同行了一路的人还是要散了。
日向翔阳似乎知晓她在为离别伤感,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她:“谷地同学,没事的?影山那家伙都被职业队邀请了,月岛和山口都考上了厉害的大学,谷地也被东京的名校录取了不是吗?还是做你喜欢的设计!大家一定都会有更好的未来的!”
像是被什么关键词触动了,谷地仁花的胸中突然溢满勇气,她抬起脸看他:“那,日向呢?”
“诶?”他似乎没料到她的反问。
谷地仁花的嗓子像被棉花塞住,一瞬间心里闪过很多念头。排球绝不是她能够置喙的领域,但日向翔阳的未来将是独自留在这里的一年、意图前往巴西的两年,而他的失意、他的不甘,就这样被一句毕业快乐轻轻揭过了。
所有人都在向前走,只有他的未来一片雾霭,看不清前路。去巴西是一场赌博,小船究竟是就此起航还是从此溺亡,谁也说不准。
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日向翔阳僵了一下,他顿了顿,没有回答,沉默在狭小的空间内蔓延,渗透进空气的每一寸。谷地仁花瞬间意识到自己失言——日向翔阳的事并不是她能涉足的,她越界了。连酒意都醒了几分,她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在想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真的好危险啊,要是被别人歧视怎么办,被霸凌怎么办,遇到抢劫怎么办……日向能活得下来吗,要好好活着啊……”
话刚说完,谷地仁花意识到自己再次说错了话,静候审判似的低下头、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任君处置的表情——她竟然在日向翔阳面前说出诅咒似的话,简直是当面怀疑当事人的生存能力,堪称社死经典案例。但下一刻,她听到日向翔阳轻轻哈了一声,不由睁开眼睛。电梯里的灯光明亮,地面上她的影子渐渐和靠近的另一个人交织,视线慢慢上抬,低着腰同她平视的日向翔阳微笑着看她:“要驱散那些负面想法,谷地同学!我当然会好好活着的!而且我也会尽快赶上大家的。”
那双眼睛里含着热切,仿佛迫不及待要奔赴未知的未来。脚下缠绕着两个人的影子,眼前是她最熟悉的色彩,她望着这双眼睛,忽然感觉缠绕心头的阴霾尽数被驱散,小声确认道:“日向能做到的,对吧?”
“当然,我向你保证。”
要怎么回应他才比较好呢?其实哪怕他不做出保证,谷地仁花也愿意相信他会走得很远,只不过限于她过于关心的心理和缺乏信心的臆想,她总是有数不尽的担心。而他给出的反馈总是如此坚定。
“……这样啊。”她干巴巴地回应,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要再说些什么表达她的信赖。但谷地仁花还没来得及给出回答,叮的一声,电梯声响,彻底拔除她的杂念,最后的一段路也走到了尽头。她踏出一步走出电梯,转过头,尽力表现得如平日那般向他道别:“那,再见了,日向。”
电梯门大开着,日向翔阳应声向她挥手,依然含着笑。她知道不久后这道门就会在她面前严丝合缝地合上,这是最后的离别。
她凝视着日向翔阳,一瞬眼前闪过很多离别前的画面。夕阳西下的放学路,他推着自行车与她并肩走在街道上,有时他们会谈起彼此班级课业的进度,他会感激地说因为谷地同学的帮忙上次的国文我考了三十分!眼睛那样明亮,让她十分不好意思,但又藏不住帮助了别人的开心。有时他们则会分享训练时的趣事,日向翔阳做着奇怪的表情模仿同级生和其他前辈,向她介绍远在东京的球队队员,她则握着拳记下那群人的名字,方便远征集训时可以更好地了解每个人的资料。当然,有时回家的路也是伤心路,比如谷地仁花想要安慰和队友起了矛盾的日向翔阳却不知如何开口,他便主动地向她倾诉他的心情,声音低落。再比如谷地仁花因为升学压力太大而几近被压倒时,日向翔阳注视着她,难得正色,问她他能帮她做些什么,最近的排球部后勤工作由他代理怎么样?
这样温馨的高中时光,再也不会有了。
这么喜欢的人,之后也许也不会再有了。
她要看到直到确认他离开的最后一刻,然后在心中与这份感情告别。
该结束了。她想。
一秒、两秒,时间流逝,电梯门终于被按下设定好的程序按钮,从两翼向中间缓缓合上,那动作在谷地仁花眼里有如慢镜头一般,一帧又一帧地,如此清晰。但舞台终会谢幕,橘发少年的身影隐没在重重合上的门后,电梯按钮处闪烁着红色的下行箭头标识,就像落下的红色帷幕,为整个故事一锤定音。
结束了。
谷地仁花顿在原地,在心中确认。
静立片刻后,她转过身向电梯相反方向的公寓走去。平日里近在咫尺的距离宛如长长的阶梯,她迈出坚实的第一步之后,一切却又顺理成章。一步、两步,谷地仁花不再犹豫,缓慢的脚步逐渐加快,不到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
她从包里掏出钥匙,塞入孔洞之中,轻巧一转,门应声而开。谷地仁花收起钥匙,踏入玄关,准备转身关门——
一只手突然扣住她即将关门的手腕,灼热的温度仍如当初一般。谷地仁花诧异地睁大眼,眼睁睁地看着本该离开的日向翔阳再次意外地出现在她视线中,迎着她震颤的瞳孔,气喘吁吁的日向翔阳对她绽放一个元气满满的笑容:“谷地同学,请你来监督我吧!这样你就能相信我会做到的,对吧?”
如琥珀一般深邃的棕色眼睛将她的脸完全纳入其中,此刻他的眼睛中唯独含住她的影子。谷地仁花的大脑因为信息过载而一片空白,所见只剩下日向翔阳的笑脸。
思绪纷繁混乱,谷地仁花张了张唇,最终凝成一句不着调的回应:“日、日向,你的体温果然好高啊……”
糟糕了。她紧张地咬了咬下嘴唇。
花了一整年的时间做心理建设,下定决心要在今天彻底扑灭这段暗恋的火种,但触及他的这个微笑之后,好像烧得更加热烈了。
TBC.
-
“日向,不要死啊”和“驱散消极想法”的梗来源于原作的:
【太阳花】Stay Gold -02
高中三年,谷地仁花不是没有想过要对日向翔阳表白。
Stay Gold/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十一年间的故事。
前文:
【太阳花】Stay Gold -01-月里 (lofter.com)
02.
高三的毕业仪式上,戴着眼镜的教导主任声情并茂地致辞,谷地仁花站在毕业生的队列里,随着教导主任的最后一句激动的破音在麦克风中传开,和同学们一起拍着手庆祝大家的毕业。毕业会结束后,谷地仁花和同班级的朋友顺着人潮向外走去,朋友突然望向不远处的某个人影停下脚步,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抓住她的手,郑重地对她宣告:“我要去告白了。”......
高中三年,谷地仁花不是没有想过要对日向翔阳表白。
Stay Gold/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十一年间的故事。
前文:
【太阳花】Stay Gold -01-月里 (lofter.com)
02.
高三的毕业仪式上,戴着眼镜的教导主任声情并茂地致辞,谷地仁花站在毕业生的队列里,随着教导主任的最后一句激动的破音在麦克风中传开,和同学们一起拍着手庆祝大家的毕业。毕业会结束后,谷地仁花和同班级的朋友顺着人潮向外走去,朋友突然望向不远处的某个人影停下脚步,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抓住她的手,郑重地对她宣告:“我要去告白了。”
年少时的喜欢往往不讲道理,她因为一位同班男生曾在一次篮球比赛中投出一个漂亮流畅的三分球从此喜欢对方长达一年半,告白只不过是准备要个结果而已。
“仁花真的不打算告白吗?”朋友如此问道:“你喜欢那家伙很久了吧?”谷地仁花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为朋友打气:“现在恰好看到他,一定是上天给你的机会!”
“啊……我真的好紧张,真的好怕被拒绝啊……仁花,你为什么不表白啊?错过这次机会,可能以后就不会联系了啊!”
谷地仁花当然想过要表白。高中三年这样短,春高结束之后,她整个人都扑在了升学这件事上,与日向翔阳见面的时间大幅度缩短了,或许之后他们就会毫无联系,多年后再相见,沦为无话可说的普通同学,甚至是再见不相识的陌生人,如果她那个时候还没因为生活中的种种困难死掉的话……谷地仁花几乎已经预见了最糟糕的结果,但当她的思绪回到现实,仍然坚定地摇了摇头。
“嗯,我已经决定了。”
谷地仁花至今仍记得在高二的某个下午,她偶然误入只有日向翔阳一人的空教室。他手下的本子上写着排球领域的关键词,推导过程如数学题一样充满了箭头以及日向翔阳风格的数个感叹号,和谷地仁花思考设计方案时的凌乱笔记如出一辙。那一刻谷地仁花越过了边界下意识地说:“我觉得,这个时候就遵从自己的直觉吧。”
“直觉?”日向翔阳的脸沐浴在日光之下,勾出半边明亮半边阴影。谷地仁花顿觉尴尬,自己在得意忘形地对日向说什么呢?日向翔阳嘟囔了几句“全部做到”,认真的神色如刚认识时反问她“不想输需要理由吗”时一般,但说出的话却很稀松平常:“我打算去沙滩。”
“诶,现在不是还太早了吗?”她看向窗外,淡蓝色在天际延展开来,樱花仍然在校园的角落开得正盛,足球部正在操场上训练,来回带起一阵风。怎么看,现在都不像是能去海边玩沙子的季节。即使日向翔阳的身体素质再好,也绝不能忽略天气状况。谷地仁花说:“海的话,现在才五月哦?你看。”
日向翔阳愣住了,顺着她的手指向外看,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谷地仁花后来才知晓他的意指,原来是说去进修沙排。在那之后日向翔阳开始联系教练为这件事而努力,行动力强悍地一如既往,让她不禁汗颜。在日向翔阳这种实干行动派身边,她只要偶尔有一丝犹豫或懈怠,都会受到自己良心的拷问。
但二人的日常没有改变,日向翔阳仍然会在课间时找谷地仁花借笔记,下课后他们在体育馆里见面,偶尔他们会在部活结束后一起留下收拾好东西,又或者直接去坂之下商店门口买包子吃,日向翔阳会先将谷地仁花的豆沙包子拿给她,而后再捧起自己的那一份。他们一起走过无数次放学路,日向翔阳推着单车,谷地仁花走在他身侧,两个人走过街边窄道,越过宽阔马路,直到公交车站互相挥手分别。
日向翔阳一旦确定目标,目光便又坚定起来。谷地仁花抬起头看着他神采飞扬的侧脸,不由感叹道:“日向,我觉得你有带动周围人的能力。”就像太阳一样。话说回来,她第一次和日向接触后最直观的感觉也是“仿佛直射了日光一般”吧?
“我吗?”他不假思索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定是因为我太弱了吧。因为,没人会想着一定要帮助厉害的人吧?比如像牛若那样的人。”
一想到牛岛若利那般强势的选手,谷地仁花便回忆他在场上的存在感,不由胆战和赞同。不过,强者只能有一种存在方式吗?或许对于日向是吧。但在她看来,他不用把自己对标牛岛若利或者影山飞雄,日向翔阳就是日向翔阳。太阳不用将自己对标银河系的某个星球,因为它已经是太阳系的中心,或许它自己尚不知觉,但它散发出的光芒已经确切地照亮了太多生命,谷地仁花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颗星。
曾经她因为胆怯,犹豫着要怎么说服母亲自己绝非半途而废的人,加入排球部是她自身成长的选择。日向翔阳抓起她的手腕奔跑,被握住的肌肤有如烧灼,宫城街道的风吹拂在她的脸上,侧扎起的短马尾飞扬,她看着身前的人的背影,忽然发觉自己原来也有数不尽的勇气,村民B原来也能战斗。
后来她亲眼见证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完成新的快攻,开心地跳起来。少年凑到她面前,热切地感谢她:“如果没有谷地同学,我们可能就完不成这个快攻。”
“真的吗?我也帮上忙了吗?”她不由心生雀跃。
“当然了!你是东北地区第一的村民B哦!”
日向翔阳仿佛会魔法,把辛德瑞拉舞会上的普通侍女都变得如王女一般闪闪发光。他曾太多次推了她那一把,关键性的一把。
成为排球部的正式经理后,她最亲近的便是邀请她的清水洁子学姐,其次便是同期的日向翔阳,虽然和其他同级生、后辈们也都渐生感情,但习惯日积月累,学姐毕业后,她更加依赖日向翔阳,不知道请他帮了多少忙。
而对于日向翔阳而言,“我要去巴西打沙排”一定是比“我要做排球部的经理”更重要的决心。谷地仁花深知说服父母并不容易,寻找人脉、筹措资金,无数困难摆在眼前,更何况日向翔阳本身还需要学习葡萄牙语和英语,这对于坐不住板凳的他犹如酷刑。高二的许多周末,他们在空教室中坐在前后桌一起学习,谷地仁花认真地帮他讲英语,一抬首便看到半个钟前日向翔阳的端正坐姿此刻已经完全垮掉。
日向翔阳愁眉苦脸地趴在她的桌子上:“真的好难啊……而且,我的进度好慢……”他揉着头发,无奈地感叹:“可恶!”他的脸更深地埋入桌面,只在她的视线里留下一个明显的橘色鸡窝头和飞入鸡窝头的眉毛,彰显主人的烦躁。
谷地仁花无措地想安抚他,举起左手食指带他回忆峥嵘往昔:“但是……但是日向你一定会做到的。你看,不是每次远征合宿,你都拿到了及格吗?沙排是通往比赛的跳板对不对?所以日向一定会学好的!”一番话说完,她握紧了拳头:“一定会!我也会尽我所能帮日向的!”
日向翔阳抬起头看她,眉毛仍然耷拉着,眼睛却像被她点燃似的亮起来,经窗外的阳光一照更加晃眼:“谷地同学……”语气软巴巴的,尾音拉得长长,在诉诸他的感动。
岁月穿游,窗外的风吹拂过室内,将薄薄的窗纱吹入他们两个之间,遮住了他的脸,朦胧了片刻温柔的情愫,又落下来,将一切定性为平凡的日常。宫城的风仍然是如此清冽,她却记得曾经在那片风里握住她手腕的手灼热的温度。而她听见自己在心中呐喊:既然她不能像他曾经帮助她那样实质性地推他一把,起码也不要对他造成困扰。
将小船留在港口固然让人安心,但这不是船存在的意义。它要去穿越海风、路过冰川,去见识一望无垠的海面。谷地仁花心甘情愿地在港口为他送别。
而她的恋情,也可能会就此结束。多年以后,她回忆起当初,印象里或许只有那个彼时尚且陌生的橘发少年从体育馆里冲出来,热情地邀请她:“谷地同学!要做经理吗?来做吧!”
也许她的恋情只需要回忆起那一刻,也就已然足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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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沙滩和牛若的那一段来自官方小说剧情,稍微简化了一下改了一点。
【太阳花】Stay Gold -01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十一年间两个人发生的故事。
想尝试去写原作故事线里的日花,ooc属于我,纯爱属于他们两个。如果可以接受这么长的时间跨度的话↓
00.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的第十一年,这段有如玻璃般无暇的友谊最终还是暴露于烈阳下,被日光穿透了。
01.
谷地仁花知道自己在发烧。
时钟重重地咔哒一声,提醒她此刻已经凌晨一点。滚烫的温度蔓延至全身,熬夜工作后的双臂尤其酸痛无力,她合上电脑,从办公桌前起身,脚步虚浮着向前走了几步,咚的一声一...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十一年间两个人发生的故事。
想尝试去写原作故事线里的日花,ooc属于我,纯爱属于他们两个。如果可以接受这么长的时间跨度的话↓
00.
谷地仁花暗恋日向翔阳的第十一年,这段有如玻璃般无暇的友谊最终还是暴露于烈阳下,被日光穿透了。
01.
谷地仁花知道自己在发烧。
时钟重重地咔哒一声,提醒她此刻已经凌晨一点。滚烫的温度蔓延至全身,熬夜工作后的双臂尤其酸痛无力,她合上电脑,从办公桌前起身,脚步虚浮着向前走了几步,咚的一声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是要加班猝死了吧?因为独居所以直到十天后才被物业催缴水电费,直到连房东都联系不上才会发现她的尸体,于是登上社会新闻头条……胡思乱想中,谷地仁花摸到遥控器的控制键,手指绵软无力,直到第三遍才打开电视,成功调到世界男排俱乐部锦标赛的直播。
液晶电视屏幕中正在介绍对战球员,清晰地呈现出一名选手正和身后的队友们击掌的画面。转播中的解说正在用日语激情澎湃地介绍道:“21号是巴西联赛现役的日向翔阳选手!目前的位置是接应。提起他大家都不陌生吧,前两年在国内的排球联赛中以MSBY队员的身份取得了好成绩,去年还代表国家队参加了东京奥运会,可以说是一直在挑战自我的选手!”
“日向选手在之前就去巴西进修过沙滩排球呢,在巴西似乎很有名,甚至有一个别称,‘忍者·翔阳’,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呢。”
他转过头来,向观众挥手示意,在屏幕正中露出灿烂的笑容。镜头从日向翔阳移开后,谷地仁花才移开视线,她勉强坐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退烧贴,和着温水吞下药,盖上薄毯,在长沙发上侧身躺下。
比赛开始,哨声吹响,一个漂亮的跳发球被巴西圣保罗的自由人接住,经由二传之手送给了主攻手,然而很快便还被以颜色,大力的一球被对方接起,越过球网,机会球!谷地仁花的心也雀跃起来,她将视线锁定,果不其然那穿着21号红色队服的选手已经开始助跑,他高高跳起,突破三人拦网,打出一个漂亮的斜线球。要不是谷地仁花已经精疲力竭,她几乎要坐起来惊呼一声,扣得漂亮!
他双臂展开,稳稳地落在地上。解说员欢呼他的名字:“日向翔阳——!开局便为队伍拿下有力的一分!”
比赛仍在继续,但药物似乎渐渐起效,睡意也一股脑涌上来,伴着解说们偶尔提及“日向选手”的背景音,谷地仁花缓缓闭上了眼,意识昏沉,但片刻的混沌之后,似乎又清晰起来——
谷地仁花知道那是自己在做梦。
梦中的她已经蓄起长发、扎着马尾,坐在喧闹的烤肉店里。这是她高三时春高结束的第二天、他们留在东京的最后一日,排球部的后辈们为三年级五人组提前举办的社团毕业礼,对于他们而言,春天已经结束了。
她的对面坐着熟悉的日向翔阳,他正在兀自和影山飞雄吵些什么。月岛萤坐在她身旁,一如既往地嗤笑:“都要毕业了还不知道消停吗,果然笨蛋就是笨蛋啊。”话音刚落,那两人便默契地一同举起拳头对着月岛萤,异口同声怒道:“你说什么?!”
听了这句话,本就兴致不高的后辈们露出后悔的表情,二年级的八乙女突然放声大哭,抽噎着说对不起。“那一球……最后的那一球……是我的失误。如果我有好好接起来的话,说不定就不会以季军结束……”
“明明、明明前辈们都那么努力了,是我的错……”
刚刚宣布卸任主将的山口忠立刻承担起职责,温声制止了他,安慰后辈们走到季军已经是乌野最好的成绩。影山飞雄和月岛萤罕见地沉默着,谷地仁花深呼吸一口,却还是没能压抑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高中的第三年,用尽全力的春高,这辈子也不会再重来的乌野排球部的时光,就到这里全都结束了,而她对于排球部的记忆也将就此结束。
一张纸巾骤然出现在已经模糊的视线中。谷地仁花抬起头,出现在眼前的正是日向翔阳的脸。她呆呆地看着他,一滴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日向翔阳一向积极,此刻他的脸上却同样没有笑容,只是很认真地注视着她,棕色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烁出莹莹光泽。他轻声安慰她道:“谷地,别哭了。”
被这样的目光直视着,她不由应声,伸手接过纸巾,用力擦掉泪珠。乌养教练为他们打气:“大家都辛苦了,别再萎靡不振了。三年级走到这里真的尽力了,所以没关系。一、二年级有点志气,明年你们要赢得全国!”
一旁的武田老师也点了点头:“行百里者半九十,这份不甘一定会成为你们的养料,在今后不断地为你们提供滋养。今后,三年级们一定还会遇到重要的人,但我希望在乌野的这三年,当十年后你们回忆起来,依然会觉得心怀感激。为三年级,我们干杯!”
十几双手捧着玻璃杯聚在一起,嘭的一声奏出青春的尾音。电视屏幕中也因一个大力扣球而发出短促的砰的一声,与她梦中的声音重叠,谷地仁花突然从梦中惊醒,哨声吹响,巴西获得干净利落的胜利,最后的胜负手日向翔阳被圣保罗的队友一同抱起来,全场欢呼他的名字:“Shoyo! Shoyo! Shoyo!”
赢了。谷地仁花迟钝地意识到这点,她揉了揉额角,从身侧捞起手机、点亮屏幕,翻到备注名为“日向”的对话框,发送一句:恭喜首胜!之后的比赛也请好好加油吧,日向选手!!!
今年恰是她加入排球部的第十年。谷地仁花26岁,目前在东京的一家4A广告公司工作,而日向翔阳转会去了巴西圣保罗。自从22岁之后,他们再一次隔着12小时的时差,手机是唯一的通信方式。
疲惫不已,她又合上了眼皮,意识渐渐沉没,谷地仁花觉得自己好似在下坠。叮咚一声,手机传来提示,她费力地睁开半边眼睛。
是日向翔阳的回复:“谢谢你,谷地!之后也会一直赢下去的,你就等着看吧!”紧接其后的是一个橘子小人抱着胳膊得意洋洋的表情——是他刚去巴西那年,谷地仁花为葡萄牙语糟糕的他专门设计的一套表情之一,即使后来他的口语愈来愈好,他仍然从20岁用到现在。
武田老师说得对。哪怕时间已经过去十年,至今回忆起乌野排球部,她仍然心生感激,感激在那三年里付出的汗水,感激写下过的六本部门日志,感激每一场比赛拼尽全力的队友,感激最后离别时她自己的那一滴眼泪,感激帮助她促成这一切的人。
日向。她在心底无声地呼唤他的名字。加油啊,要一直加油啊。这是我们的约定。
她放下手机,关掉电视和小灯,将脸埋进薄被里,长出一口气,终于放任自己安心睡去。
TBC.
(排球)小乌鸦的修炼 下
日向翔阳x谷地仁花
我突然发现这三篇写的一点联系都没有哈哈哈哈
1
樱花盛开,像是云朵一般,粉红的簇拥在花枝上,偶尔一阵微风,就有许多花瓣随风飘落,如同转瞬即逝的花瓣雨。
是毕业季,也是开学季。
谷地的开学时间是最晚的,山口和月岛的大学已经开学了,而影山加入了v联盟,集中训练,日向参加了葡萄牙语培训班,认真的为未来巴西的两年生活做准备。...
日向翔阳x谷地仁花
我突然发现这三篇写的一点联系都没有哈哈哈哈
1
樱花盛开,像是云朵一般,粉红的簇拥在花枝上,偶尔一阵微风,就有许多花瓣随风飘落,如同转瞬即逝的花瓣雨。
是毕业季,也是开学季。
谷地的开学时间是最晚的,山口和月岛的大学已经开学了,而影山加入了v联盟,集中训练,日向参加了葡萄牙语培训班,认真的为未来巴西的两年生活做准备。
自从得知谷地考上了东京的大学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联系了在东京学设计的东峰旭,两个人相互有个照应。在谷地到达东京后,东峰旭会接上谷地,送她去学校。
菅原孝支调侃东峰旭:“小胡子,不要把小谷弄丢了哦!”
谷地的妈妈上班繁忙,在心中默默流泪,仁花的第一次上大学,居然没时间送仁花上学。
只有日向有时间。
日向双手拖着谷地的行李箱,谷地连忙想要接过来:“日向,给我就行了,我拿得动。”
日向避开谷地的动作:“没关系,谷地桑省省力气,到车上了还要放好行李呢。”
谷地只好悻悻收回手:“妈妈真是的……什么都让我带上,东西也太多了。”
日向嘿嘿一笑:“没事的没事的。”
新干线。
谷地的列车会在17点准时出发。
等车的间隙,车站人员众多,来来往往,嘈杂而又拥挤。日向和谷地站在一起,看着站台的班次表。谷地望着逐渐靠站的列车——不是她的班次,她默默松了口气,却又为不断流逝的时间感到心急。
她害怕列车的到来,却也担心列车不会到来。高中的时间马上结束了,只要一到17点,她就算是开启了大学的旅程。对未来的未知,造成了她的不安。所以一有列车来临,明明知道不是她的班次,却还是会紧张得抬头望,看着旅客下来,又换人上车。
真像人生啊。谷地的心里莫名发出这样的感叹。
高中上车,大学换乘,两条相交的线会不会越来越远,就像新干线一样,过了相向行驶的那一段,两辆列车会不会再不相遇。
影山、山口、月岛……日向。
日向活力满满,整个人都极其兴奋,站在她身边具有相当的存在感。他们之间隔着一个行李箱,日向望着上车的乘客:“那是去北海道的车哎,真好啊,都是去旅游的吧?”
谷地心事重重,反应慢半拍:“啊……嗯,是吧。”
日向羡慕:“真好啊,现在北海道的樱花该开了吧,想象一下都觉得超漂亮啊!”
谷地强打起精神,叹出口气,笑道:“是呀,我有考到了北海道的同学,他们发来的照片都很好看。”
身后的列车缓缓驶入,传来一阵鸣笛的声音。
日向开口,但谷地没有听清。
谷地抬眼迷茫的望着日向,浅金色的发丝长到肩膀下,看起来光泽而又顺滑。她今天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裙子,跟以往训练时候看到的谷地一点也不一样。谷地经理让人看着感到安心又可靠,而作为同学、朋友、女性的谷地,让日向的心一阵悸动。
谷地歪了歪头,在嘈杂的环境中靠近了一点日向:“你说什么?”
日向闻到了女生的发香。他有点口干,咽了咽嗓子,缓解了燥意。他今天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其他什么,总是有种黏黏糊糊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是对于谷地考入了理想大学的高兴,是希望谷地未来能够更好更强,更多的那些,他一直没想出是什么。
是什么呢?他侧头回望谷地的眼睛。圆圆的、亮亮的、激动的、紧张的、里面充满他的,像是每一次的补习、比赛后的胜利的喜悦、失败的伤心,都会这样。
这样的视线。他不想失去。
他顿悟了什么,做出了令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大到他害怕超越了列车的鸣笛,被谷地听见。他俯身,无视了行李箱的存在,手指轻轻抚弄了一下谷地的发尾——如他想的那般软滑。
他嘴唇停在谷地小巧的耳旁,鼻翼间嗅到了樱花洗发水的味道,谷地惊在原地,而他努力咽下颤抖的声音:“我说,以后我们也去北海道旅游吧。”
谷地眨了眨眼,酸涩不已,令她眼泪都要流下了。
“就我们两个。”
2
谷地心情复杂,内心极度慌乱,她即刻没有回应日向的话。让日向稍微有些低落。
十七点到了,谷地的车来了。
排队入车的时候,日向将行李箱交给谷地,她呆呆的上车,脑袋里想到的却是高一那天。
第一次给日向补习,被他看破了犹豫,于是被拉到车站,对妈妈表白了自己的内心。
车门即将关闭,日向站在站台对她挥舞双手。
她看着越来越小的缝隙间,突然不想管顾其他了。就像那天一样。那天的风、那天的云、那天的夕阳、那天一样紧张的心境、那天一样对未来的未知,那天一样的人、那天一样的不顾一切。
狭小的缝隙传出了她的声音。
谷地用力回应:“hinata!我说,好——”
那天。
ddl是搞不定了,来搞搞小可爱们。
《不要喂食猴子》番外3
*刑侦AU
*意识化拟态有
*关于吴育涛
吴育涛是一只流浪猫,此时他浑身脏兮兮的,躺在一堆垃圾里昏迷不醒。如果仔细看,能见他身上有凝固的血块,和分不清颜色的皮毛结在一起,变成一个个梳不开的毛球。
流浪猫在这之前并不是流浪猫,他是整个学校里最厉害,最漂亮的小猫。小猫披着帅气的披风站在领奖台上,威风凛凛地,像个小山大王。他刚刚获得了学校组织的活动的最佳奖项,骄傲地甩甩毛茸茸的大尾巴,等待颁奖。
淡蓝色的披风被风吹的飘扬,上面画满了白色的,软乎乎的小花卷,看起来就像是跳的再高也捉不住的白色夹心云朵。
小猫不喜欢吃花卷,他喜欢鱼罐头和生牛肉,但是...
*刑侦AU
*意识化拟态有
*关于吴育涛
吴育涛是一只流浪猫,此时他浑身脏兮兮的,躺在一堆垃圾里昏迷不醒。如果仔细看,能见他身上有凝固的血块,和分不清颜色的皮毛结在一起,变成一个个梳不开的毛球。
流浪猫在这之前并不是流浪猫,他是整个学校里最厉害,最漂亮的小猫。小猫披着帅气的披风站在领奖台上,威风凛凛地,像个小山大王。他刚刚获得了学校组织的活动的最佳奖项,骄傲地甩甩毛茸茸的大尾巴,等待颁奖。
淡蓝色的披风被风吹的飘扬,上面画满了白色的,软乎乎的小花卷,看起来就像是跳的再高也捉不住的白色夹心云朵。
小猫不喜欢吃花卷,他喜欢鱼罐头和生牛肉,但是花卷很可爱,用爪子碰一碰,轻飘飘,软绵绵地,任凭怎么揉捏挤压,不一会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没有人不喜欢吃小花卷。
因此小猫也觉得小花卷好坚强,他也要做一只坚强的夹心花卷,不会被因为外界的挤压而轻易改变自己的形状。
小猫刚踏入学校那年,正赶上第一次越野杯,他报了名,但在初试中就落选了,学长学姐像风一样穿行在各种颜色的布景中,翻山跨河,在滚过最后一片沼泽地后赢得了胜利。他站在场外,被那些光彩照人的身影迷住了,于是他用今早刚刚修建过的爪子,整整齐齐,一笔一划在地上写着:
要证明自己。
他在两年后做到了。小猫接过“第三届最佳越野杯”的奖杯,舔着爪子给灰头土脸的自己洗脸,马上要拍照了,照片可是要发在官博和公众号上的,脏兮兮的,这可怎么见人呀?但是当摄影工作室的学姐把相机对准他时,他还是微笑着,发自内心地,比了个傻傻的“耶”。
小猫很开心地走下台子,走到卫生间,想把自己洗的干净一点,再回宿舍换套柔软舒服的衣服。
他的听力很好,刚刚关上门他就听见了转把手的声音,他没在意,这里不是私人空间,有人进出是很正常的,但下一秒,他就听见了门锁“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
小猫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个钝物砸到了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浑身的毛都炸开了。但他没叫出声音来,外面还在狂欢,太吵了,墙壁很厚,他的声音又不尖,这个角落的里卫生间,没人会来。
于是坏男孩们抓着小猫脊梁骨上面那层薄薄的皮毛,把他狠狠摔在厕所肮脏的地板上,对它拳打脚踢,小猫四肢的关节被摔得变形,上面全是淤青和瘀血。他们朝他砸石头,笔记本,水桶,拖把,把所有肮脏的东西都倒在他身上。小猫的皮毛原本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纯白色,现在渐渐变成了下水道里浑浊的灰棕色,混合着一丝暗红色。
好痛,好痛,好痛啊。
小猫的力气没有他们大,挣不开暴着青筋的几双手,他只能徒劳地说,别这样,好痛,好痛,他们听不见,一个一个都像红了眼睛的恶魔,只看得见地上这只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一团黑红色的小东西,他们撕扯他漂亮的皮毛,用力拽他的尾巴害他拉肚子,剪掉他漂亮的指甲,剪到血肉模糊,再用打火机灼他那蒲扇似的大尾巴。
小猫痛的流干了眼泪,他闭上眼睛,一个男孩说:“他真漂亮,即使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是那么漂亮。”
另一个说:“是啊,比他在领奖台上还要漂亮。”
最后一个说:“我看,他的眼睛才最漂亮,那么大,那么亮,我真想要。”
小猫牙齿打架,冷的厉害,他咬紧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全身的体温已经降到很低了,再躺在这里几个小时,他一定会发高烧,然后在无尽的疼痛中死去。
小猫睁开模糊地双眼,努力抬头向上看,摄像头没有亮着红光,它坏掉了,于是他又艰难地转向另一个方向,想看清楚男孩们的脸,头发,眉毛,眼角,狰狞的表情。不是学校里的人,不认识,不知道,他一个都没见过。
小猫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痉挛,吐了一口酸涩的胃液,终于昏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前,他好像听见了摄像工作室学姐的声音,她说:“吴育涛,你在里面吗?刚刚太匆忙,拍的有点过曝,能再来一张吗?吴育涛,吴育涛?”
吴育涛...吴育涛...
再醒来时,他在离学校很远的垃圾箱旁边,全身撕裂一样疼痛。他能闻到垃圾腐烂的味道,能听见苍蝇嗡嗡嗡地,在寻找他身上能落脚的地方,但他一点都动不了。他只能放松自己的全部神经,让伤口的血流的慢一点,再慢一点,他不想去思考那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只是觉得冷,觉得精神在一点点地消失,他想他刚刚获得的荣誉,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要温暖一点...起码,起码能裹着他引以为傲的小花卷披风。
从这时起,小猫变成了流浪猫。
而把他捡回家的男人叫杨鹏。
杨鹏是一个看起来总是有点忧愁的男人,起码小猫对他的初印象是这样,好像他刚刚经历过什么重大打击,被恶事和恶人纠缠不休,踌躇不前。小猫不知道。但每当小猫担心地把柔软的爪子搭在男人手上时,他又会温柔地笑,声音软软地,问:你好一点了吗?还有哪里疼?需不需要我再帮你涂点药?
他的声音很轻,听着很舒服,有时候听着听着,吴育涛就要安心地睡着,他的尾巴还包着纱布,不然一定会摇来摇去,让男人摸一摸自己蒲扇一样的尾巴,说不定可以让他眉间的忧愁散去一点。
他在难过什么呢?吴育涛不知道,他甚至连他的工作都不知道,他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不归,直到有一天晚上,杨鹏兴冲冲地拿着手机冲进他的房间,激动地划开什么图片,摆在吴育涛面前。
“是他们吗?告诉我,是吗?”
吴育涛揉了揉眼睛,只看了一眼,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来,“......”
他指着那张眼熟的脸,声音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愤怒而剧烈颤抖,这几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是那三个人,那三个人...他忘不了那几双牲畜一般的红眼睛。
杨鹏的眼里第一次有了光,他再三确认后,立刻开车带吴育涛去了他工作的地方。那时候吴育涛知道了,原来杨鹏是刑警,以前做什么职位不知道,但现在,他是刑警支队第二分队的队长。
自从他知道吴育涛的遭遇以后,就一直用自己私人空闲的时间调监控、搜集证据,寻找当天那几个施暴的人。由于吴育涛不想回忆,也没有报案,根据不告不理制度杨鹏本不应该做这些事的,或许是想弥补什么,或许是对他自己的过去抱有愧疚,总之他坚持寻找伤害吴育涛的那几人,终于集齐证据,只等吴育涛指认,就能将他们绳之以法。
吴育涛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杨鹏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缓慢:“不用的,我是警察嘛,抓坏人...不是我应该做的吗?”他又在不经意间露出了那种“忧愁”,这句话似乎在对吴育涛说,也似乎在对自己说。
到现在吴育涛也不知道他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他相信,一定是有天大的委屈,才会让他这样一个温柔的人迟迟难以安心。
“那你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我...我帮帮你?”小猫害羞,但小猫是真心的感谢。
杨鹏一下子想起来自己队里宣传组的小妹妹,最近申请调回她老家那边去工作了,职位不算累,但......真的要让他进入这个行业吗?
“半个警察嘛?”小猫亮出他漂亮的尖尖爪,“我在体校的成绩,可是数一数二的哦。”
吴育涛就职后,第一个认识的人叫林恒。
他似乎是个情感不太外漏的人,后来回忆起来,吴育涛想,那一阵子的林恒看起来也似乎像遭过什么重创一样,看起来很疲惫,他听过林恒和杨鹏故事是在很久以后了,他刚接触林恒的那段时间,简直知不知道要怎样和他相处,但是马上,他听见大队来开会,林恒回去的办公室不是二队,而是四队。
队长为什么这么关照这个四队的队员呢?
他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也总觉得在两个人之间,他自己显得有些隔阂,杨鹏常说要他和林恒多交流交流感情。吴育涛舔着爪子给自己洗脸,怎么交流呢?他看起来好像不太想和我深交的样子。
小猫的眼睛一到晚上就变得又黑又圆,他静悄悄蹲在房顶,看见黑暗里林恒在和一个病床上的人打招呼,脸他看不清楚,但应该也是警察,至于为什么受伤,和林恒是什么关系他就不知道了。
他分明看到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在林恒身上,把他瘦弱的肩膀压得低低的,他一步一跌,就要抬不起头来。
很久以后吴育涛知道了,那个看起来千万斤重的担子,叫做“队长”。
他第一次秘密执行任务,是杨鹏希望他在一次行动中保护林恒,吴育涛没问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故事太多了,每个都问,就不用做任务领工钱了。
因此当他飞身扑过去替林恒挨那重重的一刀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不就是疼嘛,又不是没经历过,再痛的都经历经过,更何况替朋友挡刀,哈哈,我可是个帅气的小猫。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林恒跌跌撞撞朝他跑过来,眼角憋得通红,身上沾满了他的血,拉紧他的手好像说着什么,吴育涛努力竖起耳朵去听,林恒的眼泪滴在吴育涛的血里。
他说:“吴育涛,你不能再死一次了。”
哈哈,吴育涛想,杨鹏把我的故事告诉你了吗?真没面子呀,以后要是有新的队员加入,你可不能再和他们说了,我好歹是前辈,给兄弟留点面子吧。
他记得他昏过去之前,还和哭丧脸的林恒开玩笑,“没事,猫有九条命呢,算算...我还能再撑好几个轮回呢,等到你称霸四队的时候,我就...我就...”
没说完,他就昏过去了。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现在的吴育涛脱了衣服,肩上和背上一定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他没告诉任何人,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他痛醒了一段时间,疼痛让他回忆起不好的事情,但这次他没有闭上眼睛去逃避,因为这次在他耳边响起的,是熟悉的而不是陌生的声音,杨鹏的声音,林恒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和他们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疲惫,一样痛苦,但不同的是,这次,多了大部分的关心和焦急。
吴育涛满意地闭上了眼睛,这时候,他才确切地相信了,原来他已经不是一只流浪猫,而是一只有家可回,值得朋友陪伴和惦念的,幸福的小猫。
小猫想,要是他的小花卷披风还在就好了......
番外三 《一只死过一次的猫》
Fin.
为什么吴育涛在二队做文员却在四队进出自如 为什么他九月初也穿长袖格子衫 为什么前面写吴育涛不爱回想在体校那几年 为什么有案子林恒都首先发给吴育涛 为什么李宇浩总觉得吴育涛不简单
卷卷 我的卷卷 我最漂亮的小猫😭
Ps:不要伤害猫猫 不要伤害任何小动物
【日谷】少女漫画未完结
*不要深究时间线的严谨性…
谷地同学最近发现自己好像得到了某种超能力。
比如说,她梦见站在自动售卖机前犹豫的影山同学最后选择了某款牛奶后,第二天就看见喝着那款牛奶路过她身旁的影山飞雄。梦见喝了好多酒的妈妈,后一天就看见她摇晃得路都快走不稳地回到了家里。梦见回应了田中学长早上好的清水学姐,第二天就听到田中得意洋洋地向西谷炫耀这事的对话。……总的来说,很不得了。她梦见的东西好像都真实发生了。
这是…美梦成真?!诶,不对不对,或者说是预言系?难道是默默无闻的村民B突然之间拿到了超级大英雄的剧本吗!那可是梦里的东西都成真了的超能力诶?!仁花躺在床上颇有些兴奋地想着。唔…......
*不要深究时间线的严谨性…
谷地同学最近发现自己好像得到了某种超能力。
比如说,她梦见站在自动售卖机前犹豫的影山同学最后选择了某款牛奶后,第二天就看见喝着那款牛奶路过她身旁的影山飞雄。梦见喝了好多酒的妈妈,后一天就看见她摇晃得路都快走不稳地回到了家里。梦见回应了田中学长早上好的清水学姐,第二天就听到田中得意洋洋地向西谷炫耀这事的对话。……总的来说,很不得了。她梦见的东西好像都真实发生了。
这是…美梦成真?!诶,不对不对,或者说是预言系?难道是默默无闻的村民B突然之间拿到了超级大英雄的剧本吗!那可是梦里的东西都成真了的超能力诶?!仁花躺在床上颇有些兴奋地想着。唔…虽然都只是一些小事啦?不过万一梦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比如说乌野一路突破比赛进军全国什么的。拜托这种事情一定要成真啊。或者日向同学和影山同学再也没有吵架,变成了超级好朋友,再或者是……
——谷地仁花带着这样那样的胡思乱想入眠了。然后做了一个了不得的梦。
运动场里鞋底摩擦场地的声音,排球被拍起又砸到地上的声音,运动场外热乎乎的阳光照在身上,甚至还能听到蝉鸣,日向同学眼神诚挚地看着她,——至少是梦里第一视角的这个人,耳尖还有些发烫,然后谷地仁花听见了日向翔阳的声音。
“谷地同学,虽然突然这样说很冒昧,但是我非常非常喜欢你,请问…请问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啊。……啊?
再回神的时候谷地仁花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大概是直接被吓醒了吧,醒后还愣了好半天。如果现在是在演话剧的话,此时她的旁白一定是“了不得,谷地仁花听见了了不得的消息”什么的。
本以为会是热血澎湃的预言大女主剧情结果突然变成少女漫的走向了吗?!不对不对,现在也不该想这个。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什么的,难道我其实对日向同学是这种想法吗?希望他喜欢我…?!啊啊也不对,难道说这个梦的内容也是[预言]的一部分吗!不是吧,日向同学对我是这种想法吗?他喜欢我……?!
不不不,决对不可能吧。并不是说她不喜欢日向翔阳,她一直以来都悄悄地喜欢这日向同学,每次看向日向同学闪闪发亮的眼睛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怦怦地跳。她很喜欢翔阳,喜欢拉着她跑到车站追上妈妈的日向同学,喜欢打出负节奏快攻时像长出了翅膀的日向同学,喜欢转身看向她带着自信笑容说再来一球吧谷地同学的日向同学。
……但是,但是,日向同学怎么可能喜欢她啊!那可是满脑子都是排球的日向同学!!对于那个好像闪着“我是主角”的光芒的日向同学,她从来没有奢望过…!
风暴在谷地仁花脑海里迅速掀起,但最终她两眼昏昏地倒回枕头上,按开手机屏幕,是凌晨三点钟。……总之,还是先睡觉吧。至于那个梦境,唔…果然预言这种超能力是不存在的啊。
迷迷糊糊这样想着,谷地双眼缓缓闭上。或许是被上一个梦的内容震惊到了,一觉无梦地睡到了早上。
到了社团活动时,谷地仁花颇有些不自在地站在场外看着排球部众人训练,目光时不时扫过那个橘色脑袋就立马收了回来,……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个梦!到底怎么会做出那种梦啊!
她有些出神地想,一切都是碰巧吧。影山同学本来就很喜欢喝那种牛奶,甚至还会被月岛同学呛上一句把长高的希望寄托在饮品上了吗之类的,妈妈也不是第一次喝醉回家,至于田中学长炫耀清水学姐相关的事情,那更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怎么样都是自己过度想象了吧,明明都只是凑巧的事情。。。啊啊,我真是个笨蛋,村民B果然只能做一个村民B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度过了一下午训练。看着渐黑的天色,仁花回想到梦里照在日向翔阳头发上亮晃晃的太阳光,默默想着果然只是个巧合的梦啊。虽然一下子放心了,但是还是会生出一些遗憾的感觉……就好像,喜欢的漫画突然BE了一样!
她这样想着,收拾好东西后慢悠悠地朝外走,却突然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喊着她。——“谷地同学!”扭头,果然是日向翔阳。
仁花站住,“诶?日向同学,怎么了吗…啊,是打算留下来继续练习需要我帮忙吗?”
橘发脑袋迅速地摇了又摇,然后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头才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谷地同学。”
“啊…但是我们完全不顺路吧?你今天不做自主训练了吗?”
“没有关系!我只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谷地同学!”
啊……这是…什么少女漫画台词啊!听见对方回答的谷地仁花,只感觉自己大脑好像空白了一下,然后她点了点头。就看见太阳同学很是高兴地跟上她,眼睛亮亮的。她又把视线转了回来,怎么办怎么办脑袋好像乱掉了啊!放学后一起回家,完全是少女漫画吧!她想着,如果是漫画的话,她的眼睛现在一定在打圈圈,是要昏了。
然而日向翔阳并没有意识到仁花的慌乱。还一声声地叫着谷地同学。一会问她喜欢什么颜色,一会又是喜欢吃什么东西,包子喜欢什么馅的…总之,一路上并不安静。而谷地仁花的大脑也在这样气氛热烈的问答对话里持续昏厥。她默默安慰自己,没关系的,怎么会有人面对一个闪闪发光的暗恋对象不昏厥的?
慢慢地到了仁花家楼下,日向翔阳站定,突然很认真地叫了一声谷地同学。
谷地仁花愣住了。——这一声谷地同学,语气,声调,停顿,完完全全和梦里的日向翔阳重合了。她看向日向翔阳,对方诚挚的眼神又惊了她一次。
“……虽然突然这样说很冒昧…”
诶,等等,等等啊…完全重合了啊?!这是什么情况啊!!不对劲吧?现在不是在体育场外吧,也没有热乎乎的阳光哦??然后,然后也那没有那些吵吵闹闹的声音对吧,但是还是和梦里一样吗?——那…那他接下来是……!
仁花的脸上完全红透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已经当机,无法思考了,脑海里出现的只有梦里日向翔阳一声声的“我非常非常喜欢你”。她几乎是慌张地打断了日向,然后她听见自己没有经过大脑处理就说出口的话。
“我也很喜欢你日向同学!!以后请多多关照…!”
安静。
对面突然安静了。
然后她看见日向翔阳的眼光在一瞬间呆滞下来,诚挚后只剩下疑惑。再然后,脸“腾”一下地变红了。
“诶诶诶?我…我只是想对谷地同学说一句谢谢,我想为你买一份礼物!”
“因为谷地同学之前为了帮助我和影山每天都很晚回家吧?我很感激…啊……”
………………啊。……啊!!!!
不假思索地就把想说的话说出口了,而且对方完全不是这个意思!!!!糟糕糟糕,日向同学不会以为我是一个超级自恋的家伙吧?!居然直接说了“我也喜欢你”这种话吗?他明明只是想要感谢啊!我完全是个笨蛋啊!!仁花的表情一下子变成空白,她垂下头都不敢去看日向翔阳的眼睛,完全是在后悔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更烫了,但不是害羞,是尴尬。然后她听见对方接着说。
“但是……谷地同学可以这样说,我…我特别高兴!”
“我也很喜欢谷地同学!”
“也请你多多关照!”
抬头看,橘色脑袋也正在发烫,声音里还有一丝紧张。
…………
谷地同学,感觉到。
自己的大脑爆炸了。
好像…村民B一下子拿到了少女漫女主角的剧本。
end
*小剧场
日向:所以是在交往吧?
谷地:诶?互相说过“多多关照”后就是在交往了吧?!
(排球)小乌鸦的修炼 中
日向翔阳x谷地仁花
自行避雷🙏🏻🙏🏻🙏🏻🙏🏻
犯懒了于是快进(dbq鞠躬)
1
IH预选赛,乌野输给了伊达工业,乌鸦们竭尽全力,不忘IH失利的痛苦,在全国大赛来临前尽己所能的训练。
“谷地桑,”又是一个将要来临的冬季,寒凉没能吹灭运动少年们的热血,作为主将的缘下已经逐渐熟练...
日向翔阳x谷地仁花
自行避雷🙏🏻🙏🏻🙏🏻🙏🏻
犯懒了于是快进(dbq鞠躬)
1
IH预选赛,乌野输给了伊达工业,乌鸦们竭尽全力,不忘IH失利的痛苦,在全国大赛来临前尽己所能的训练。
“谷地桑,”又是一个将要来临的冬季,寒凉没能吹灭运动少年们的热血,作为主将的缘下已经逐渐熟练了起来,他站在巴士的车门口,询问经理:“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谷地清点完物品,背着医药箱准备上车:“不缺什么了。可以出发了。”
“哟西,”缘下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向教练微微鞠躬:“可以准备出发了。”
全国大赛还是全国大赛,但上一年的努力和拼搏,在这一年里幻化成了经验和技术。去年的胜利已经成为过去,去年的失败却成为了今年努力的动力和方向。无需追忆昨日。
全国大赛入场券,一定是乌野的。
坐在前往体育馆的路上,谷地坐在了日向的旁边。她侧过脸微微观察着日向,却没有从日向脸上看出难受晕车的痕迹。
真是太好了。比起去年,日向进步了不少啊,没有肚子疼想吐头晕浑身颤抖等等症状。她默默握住了揣在衣服口袋里的药,稍许安心了一点。
然后谷地看着日向从背包里拿出了平板。
谷地:“……”总感觉有点不妙。她尝试询问并且劝阻:“那个,hinata……你不休息一下吗?”
日向眼睛不离开平板,手划拉着屏幕:“没事啦谷地桑,我现在很亢奋,有些睡不着。”
“但是……”谷地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日向已经点开了缓存好的沙排比赛的视频。谷地只好默默咽下已经到嘴边的话。
日向有了在毕业之后练习沙排的想法。自此之后,任何的空闲时间,他都拿着平板,看着有关沙排的比赛。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到了可怕的境界。
在行进的车厢内看电子产品不会头晕吗?不过这样的认真和入迷,应该直接会忽略掉身体的不适吧……?谷地看着车窗上映出来的日向的身影,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自我安慰。
2
有关于日向想要打沙排的想法,谷地和影山应该是队内第一知道的。当时他们在谷地家里进行补习,任务完成之后闲聊起对于将来的打算。
影山一脸的理所当然:“毕业之后?当然会继续打排球的。”
谷地眼睛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不,不愧是影山君!很符合影山君的性格呢。”
日向羡慕到了愤怒的地步:“你这家伙!”
影山高傲:“怎么?”
日向不甘心的承认:“帅死了啊可恶!”
影山突然嘴瓢:“说,说什么呢boke!”
“噗,影山君都害羞了啊,”谷地笑意盈盈,影山嘟嘟囔囔否认,她对着日向说:“日向呢?也是直接打排球吗?”
“不是,”日向收敛起玩笑的神情,显得无比认真:“我要去打沙排。”
谷地一愣:“沙……沙排?”
影山认真脸:“哦,干巴爹。”
3
还以为日向只是说说而已……但是这个行动力,真是让人自愧不如。
我想要去学习设计……想要去东京的大学……但是还是犹豫不决,瞻前顾后。有关于人生的决定,总是让人战战兢兢。
车厢里的暖气悄悄地打开,平时吵吵闹闹的一年级们静悄悄。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味道。
谷地垂着眼眸,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难过。
村民b的想法果然不能追上日向。我们虽然说是队友,可是基本上都是日向推着我走。当上经理的决定,每一次自我否定时提供给我的肯定,对我做的海报充满了感情的赞扬……每一个决定的背后,都有日向的助力。
她望着认真看着平板的的日向。
我怎么能用我的粗浅的想法,来揣测太阳?
4
到了休息的场地,大家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西谷和田中还是那么精神奕奕,缘下充满了主将的可靠气息,影山和月岛对着球场还是淡定,山口也从一开始的胃痛到现在的自信,一年级还是有些紧张。
谷地把胃药和饮料交给紧张的一年级生,突然旁边的八乙女冒冒失失冲她语无伦次:“谷地学姐!日向,日向学长他……”
?!发生了什么?
她猛的一转身,看到慌张的山口给日向连忙递了一个塑料袋,努力捂着嘴的日向终究没忍住,吐在了塑料袋里。
谷地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药品,跑过去顺了顺日向的背:“hinata没事吧?!”
月岛嫌弃地皱眉:“八嘎吗?晕车还在车上看平板?”
影山暴怒:“boke!”
果然!第六感永远是是对的!坐在日向旁边的谷地疯狂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做好经理的职责……”
山口安慰谷地:“谷地桑不用自责啦。”
“是我的问题啦,”日向舒服多了,用纸巾擦了擦嘴:“不过因为我在车上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晕啊,下车了才有想吐的感觉……”
想要冲上来揍日向的影山被田中拦着:“hinata boke!”
田中:“……嘛,算了,影山。”
月岛:“果然是笨蛋。”
山口不赞同的皱眉:“hinata,身体管理不一定只是感冒方面的,晕车方面也需要注意啊。”
缘下扯了一下嘴角:“不要又临门一脚出了差错啊日向。”
日向一抖:“o……osi。”
5
谷地背对着部员们收拾、清点物品。日向看着经理的背影,原本的浅金色短发现在可以扎起一个小揪揪。日向这才恍然发现。
时间过得好快,谷地桑头发变长了啊。
每天放学之后的回家路,都是日向负责把谷地送到车站。
夏日还满是热度的傍晚,归巢的鸟儿掠过电线,橘黄色的夕阳铺满了回家的道路。努力训练过后身体舒缓、懒洋洋的,日向很享受这个锻炼肌肉的过程。
他推着车,享受运动后的缓慢时光。
谷地瞟了他两三眼,日向:“怎么了谷地桑?”
谷地捂着嘴偷偷笑:“这个落日和日向的发色差不多呢。”
“是吗?”日向耍帅似的甩了甩头发:“现在长长了,我周末就去剪了。”
“是有些长了。”
“谷地桑呢?”日向看着谷地的短发,直男开口:“我一直觉得,谷地桑头发长了也会很好看啊。”
诶?
谷地摸了摸自己短发的发尾。
谷地桑当时怎么回答来着……是否定的话语吧,不敢尝试新的东西之类的?
因为探讨女生外貌太失礼了,意识到了的日向转移了话题,记忆的最后只剩下满目的夕阳点点下坠,和后续不断拂过的清风。
日向望着经理略显可靠的背影,是排球队的后勤保障。谷地桑头发长长了。
日向突然笑了出来。
这不是挺行的吗?谷地桑。
一旁的月岛:“怎么看着女生的背影傻笑?变态吗?”
日向(ꐦÒ‸Ó):“月!岛!”
回家路上闲的没事又摸了一篇嘿嘿
哔哩哔哩漫画为什么你不能截图། – _ – །
是一年级仁花的背影
(排球)小乌鸦的修炼 上
应该是日向翔阳x谷地仁花
高二时期。
自行避雷🙏🏻🙏🏻🙏🏻🙏🏻拜托拜托。
参考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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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
去体育馆的路上,一直被刻意忽略的事实像乌云一般萦绕在谷地的心头,谷地咬着下唇,特意放慢了脚步。
怎么办……
前辈们毕业了。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没有清水学姐教导谷地,所有的后勤事宜需要谷地独自一人面对...
应该是日向翔阳x谷地仁花
高二时期。
自行避雷🙏🏻🙏🏻🙏🏻🙏🏻拜托拜托。
参考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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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
去体育馆的路上,一直被刻意忽略的事实像乌云一般萦绕在谷地的心头,谷地咬着下唇,特意放慢了脚步。
怎么办……
前辈们毕业了。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没有清水学姐教导谷地,所有的后勤事宜需要谷地独自一人面对与打理了。
这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啊,平常的小事就算了,像我这种村民b,如何面对突发情况,怎么从容淡定的做好每一件事……
等会进入体育馆,该说些什么?要先准备好水,还是毛巾?啊,对了,社团招新,是不是会有新的成员加入,我该做些什么?要怎么才能让排球部的人员扩大?
谷地捏着衣角,手里已经开始微微发抖。怎么办,怎么完全想不起来?以前是怎么做好的来着?清水前辈说了些什么……
谷地脑海里放出清水学姐叮嘱她的画面,但是她只顾得上看着冒昧学姐的微笑,唇边的痣显得娇媚又性感,可偏偏学姐轻轻开口,一片模糊,像是被人恶意用了消音器。
谷地再次陷入自己的紧张思绪。
越发紧张,就越只能想到毫不相关的画面。合宿时与学姐们的玩笑,夏日的云朵、小西瓜、烤肉,日向和影山的吵架、和好,全国大赛中的胜利和失败……
最后到那天第一次的全国大赛,清水前辈赶去交换日向的鞋子,她对着谷地说:“适应它。”
适应它。
谷地才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如梦初醒。她看着不远处的体育馆,想到前辈们的笑,想到清水学姐的拜托,想到排球部,想到自己。
虽然可能做不到像清水学姐那样完美,学姐那么漂亮,我不能重新投胎,我一个人刚开始也可能会手忙脚乱。
我已经尝试过一个人代替清水学姐坐在战场上了。
妈妈说,加入认真做事的团体,自己却不认真,这是最失礼的事情。
谁都会不适应,谁都要开始适应。
谷地往身上擦了擦掌心的汗,双手握拳。
我努力会适应的。
身后传来两道咆哮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日向和影山在比赛谁先到体育馆。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日向充满活力的声音擦肩而过:“谷地桑!下午好!”
不用谷地回头,日向已经跑到远处去了。而被打断了进度的影山有点发懵似的才发现谷地,愣愣的也跟着喊了一声:“下午好谷地桑。”之后,才发现日向抢跑,已经跑远了。
“Hinata boke!”影山怒吼一声,加快速度。
谷地无奈笑笑,感慨一声:“还是这么有活力啊……”
不知什么时候跟在谷地身后的月岛不屑道:“两个傻子。”
山口:“他们俩的行为真的只靠脊髓反射吗……”
“呜哇!”谷地被吓一跳:“月岛君、山口君……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月岛迷惑的看了一眼谷地:“从放学起就一直跟在你后面了啊。”
山口略带关心,安抚似的笑笑:“谷地桑果然没听见我们喊你啊,没事吧?”
……?
喊我了……我还没听见?
我这么紧张吗?
等等,我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不是一个人行走啊。
谷地突然觉得惶恐也好、紧张也罢,忧虑这么多的自己简直像个傻子。前面的日向和影山带着头跑向了体育馆,后有月岛和山口默默的跟在身后。
我也有队友啊……
谷地心头的阴霾终于完全消散,她笑了起来,像是打破乌云的太阳,充满信心和活力:“嗯,我完全没事,我现在充满自信。”
对乌野的,对自己的。
2
“田中前辈,你的水。”
“谢谢小谷。”
一个人做事终究还是有点不习惯。谷地惶恐的小身影在排球部里显得有些许慌乱。
日向在早春里热的只剩了一件短袖,汗从发间滑落到了下颌,滴落在地面上。谷地看着那滴汗的轨迹,日向的脸上有汗流过的痕迹,最后盯着地面发愣:我忘了什么事……吗?
她突然反应过来:“啊,没有擦地!”
谷地连忙跑走去拿抹布,还撞上了拿着入部届在看的缘下力。谷地踉跄了一下,对着缘下一秒土下座。
缘下:“……”
在身后围观的乌野新升高二四人组:“……”
山口略带担忧:“谷地桑,没事吧……?”
月岛憋着笑意:“噗,明明要被撞飞的是谷地桑吧,缘下前辈不动如山哎……”
山口\日向:“阿月……”“月岛!”
月岛不爽:“怎么?”
日向看着谷地的背影若有所思:“总感觉今天谷地桑精神状态不太好……现在看来好像没问题了啊。”
月岛:“……这真的能算是没问题吗?”
影山状况之外:“嗯?有吗?”
月岛嘲笑影山:“国王大人果然不会关心庶民啊~”
影山怒了:“蛤?!你说什么……”
继承了泽村队长之位的缘下力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们旁边,笑面虎勾了勾唇角,音调上扬:“怎么了?做好拉伸了吗?”
四个人被吓了个激灵。
西谷夕:“不错啊,力!很有队长的风范嘛!”
缘下微微欠身:“谢谢!”
众人打打闹闹间,日向帮着谷地擦好了地板,他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走了过来,对着缘下询问:“是快有新的部员了吗?!真是太好了!”
缘下欣慰的看着手里的入部届:“总算是有了更多的新生力量。乌野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
“要对入部成员进行考察的吧,这些家伙看起来都很有经验啊。”
影山这会倒是头脑灵活:“技术再差也不会再比日向更糟了。”
日向怒了:“你 说 什 么 ?”
月岛接过了入部届仔细看了看:“说的也是事实啊。”
日向:“这样我会很受伤的啊!”
已经站在旁边的谷地看着各位打闹的样子,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出来,她小声的自言自语:“……村民b今日独自存活下来了啊。”
日向听到了。橘子头露出了不一样的野兽般的直觉:“独自?我们是队友哦。”
日向时不时总会露出这样的小野兽目光。这样的真诚让谷地更加安心了,她仿佛被肯定了,直射在阳光之下,浑身充满热量:“你说得对。”
山口:“谷地桑,没事吧?”
月岛:“恢复元气了呢。”
影山状况之外:“怎么了吗?”
缘下力倒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深深看了看谷地一眼,思考了一下,开口道:“现在一个人还适应吗?有需要的话尽管提出来。”
谷地受宠若惊,连忙摆手:“没,没事的,鄙人一点问题都没有。谢谢前辈关心。”
缘下:“那可就太好了。”
3
到了部活结束的时间,大家陆陆续续离开体育馆。
日向送谷地到车站。他推着自行车走在谷地身边,照顾着女生的步伐,慢慢的向前走着。春天还有些许寒冷,天色已经暗淡,张口就能看到白色的雾气。
谷地哈出了一口气暖了暖手:“说起来,hinata现在的天气骑车不会冷吗?风这么大,不要又生病了……”
日向抗议:“谷地桑不要戳我痛处啊……”
谷地:“噗,果咩果咩。”
“本来很担心谷地桑,”日向在谷地对视过来的时候没有移开目光,深深观察了一下对方,然后才直起身直视前方:“现在看来真的没事了。”
谷地:“诶……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是鄙人情绪影响了大家……不不不怎么可能,鄙人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果然还是因为今天消极到异常了吗?
日向:“总感觉今天谷地桑哪里怪怪的哦,以前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今早眼睛就不亮了。”
谷地惶恐道歉:“对不起,我个人原因……”
日向从口袋里摸了摸,拿到了一颗糖递给谷地:“谷地桑很喜欢道歉啊。”他也给自己塞了一颗:“况且元气的谷地桑让人看着很就很开心。”
谷地脸一红,心跳微微加速。她把这归结为收到了难得的夸奖。谷地不好意思低下头:“今天是我的问题,因为清水学姐不在了,稍微对自己的能力有点怀疑,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好好接过学姐的担子……”
“不过我会努力的。”
“谷地桑没问题的。”日向大概听明白了原因,真心的为谷地的破茧感到开心:“哦!我不会输的!”
4
田中舔着棒冰:“喂,力,刚刚跟小谷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
缘下:“大概是因为清水学姐不在了吧……小谷可能有些不安。”
西谷爆发出悲鸣:“我的清水学姐呜呜呜!那样美丽的容颜……”
田中一脸悲伤的赞同:“noya桑,我懂……”
西谷倒是把眼泪狠狠一擦:“龙!是男人,就要为洁子桑感到高兴!”
田中泪流满面,但努力咧开嘴笑:“洁子桑……我很高兴!”
那倒是擦一擦眼泪啊!缘下面无表情离远了哭嚎的两人。好丢人。
严谨的线线
看动漫琢磨了半天
乌野大概是第一周交入部届,中途允许参观、自我介绍啥的,周末考察新成员水平。
大概是这样的……吧🙏🏻🙏🏻🙏🏻🙏🏻不是的话当我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