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伪b站观影体【十一】
呀,各位又来看我整活儿了?
【“〖奥赛尔:呀~摩拉克斯你住手!〗”风神默默的看向岩神道
“漩涡之魔神奥赛尔?居然还活着吗?”雷神诧异道
岩神点了点头道:“彼时璃月刚刚步入正轨,漩涡之魔神向我发起挑战,我应了他的请求”
“毫不意外的是他输了吧?”风神道
“确实如此,在恼羞成怒下他欲进攻璃月,我也只好将他引入外海,投入岩枪形成孤云阁,奥赛尔等一众便被封印此地。”岩神缓缓道来
“那他让你住手,不会是因为你打的太狠了,他遭受不住所以向你求饶?”雷神猜测道
岩神否定道:“奥赛尔向来心高气傲,断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况且当日之战我也仅仅是将他封印,并未多做...
呀,各位又来看我整活儿了?
【“〖奥赛尔:呀~摩拉克斯你住手!〗”风神默默的看向岩神道
“漩涡之魔神奥赛尔?居然还活着吗?”雷神诧异道
岩神点了点头道:“彼时璃月刚刚步入正轨,漩涡之魔神向我发起挑战,我应了他的请求”
“毫不意外的是他输了吧?”风神道
“确实如此,在恼羞成怒下他欲进攻璃月,我也只好将他引入外海,投入岩枪形成孤云阁,奥赛尔等一众便被封印此地。”岩神缓缓道来
“那他让你住手,不会是因为你打的太狠了,他遭受不住所以向你求饶?”雷神猜测道
岩神否定道:“奥赛尔向来心高气傲,断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况且当日之战我也仅仅是将他封印,并未多做任何事。”
“那为何不直接将其抹杀,而是选择封印呢?”雷神好奇道
“魔神逝去会产生强大的能量,奥赛尔若是死亡,会直接影响到璃月,不利。”岩神耐心解疑道】
奥赛尔:我是该说摩拉克斯你太懂我了吗?那么有没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是你真的打的太疼了,所以我求饶了呢?
“欸?原来孤云阁下真的有魔神吗?!”
“我先前在孤云阁捡星螺抓螃蟹时见到海水异动,想来便是那位被帝君封印的魔神在试图挣扎吧!”
“兄弟,咱就先不说那位漩涡之魔神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捡星螺能捡到外海?抓螃蟹能抓到孤云阁啊?!”
“害,格局小了,我这不是打工做兼职嘛,攒点私房钱。”
当时的真实情况——
正在孤云阁下睡觉的奥赛尔被岸上的人声吵醒,放出一点点神识,悄咪咪的正准备来个黑手,便听到:
“哎,老婆管的严,只能偷偷攒点私房钱了,岩王爷保佑,希望我家媳妇儿发现不了,要是发现了,给老婆买点礼物也是好的,嘿嘿。”
也不知道奥赛尔哪根筋抽了,竟然决定放过这个胆大的无知凡人,并且将一些海物赶到了岸上让那凡人捡走,等到凡人准备走的时候,奥赛尔还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事儿,岩王爷看了都得摇了摇头
奥赛尔:我已经赢了你们太多了
怎么说?
奥赛尔:一句话概括“我有老婆你没有”
【〖近日,一奥姓魔神向我台投稿,现在让我们连接现场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摩拉克斯会将我关在孤云阁,却没想到他这么无情!连看看都不想看了!亏我当时连行李都准备好了,还打算在孤云阁宿舍楼常住!最过分的是!他后来好不容易来一次,居然还高空抛物!那真是给我住的地方搞的齁咸啊!”奥赛尔痛心疾首道
“好的,奥先生,具体情况我们已经知晓,对了,有位叫跋掣的女士发来投稿:姓奥的!藏私房钱是吧?!麻溜的给我滚回来!”
奥赛尔叫苦不迭:“你别笑,这我老婆,麻烦你给她说一声,我暂时回不去了,私房钱的事儿下次再说,下次再说啊!”
“奥先生你好,您的妻子希望我们转达一下她的话:回不来没关系,等着我去找你,你跑不掉了!”
视频结束〗
“老爷子,有何感想?对了,孤云阁居然还是个大型联合住所的吗??”
“以普遍理性而论,这是属于他们的夫妻矛盾,与我无关。”】
烟绯翻璃月律法翻的都快冒烟了
“长见识了,原来魔神也会藏私房钱的吗?!”
“也?老头子!把话交代清楚了!”
“哎哎哎!老婆子!在外面给我留点儿面子啊!”
【原神】魈×你——少年夜叉
—小学生文笔
—半夜即兴发挥
—第一人称视角
—文明看文,不喜勿看
看完新剧情,加上吃了三个冰淇淋之后的肚子疼,产生了这篇文章
1.
我是有着些许仙人血统的平民百姓,父亲是岩王帝君手下的一卒小将,母亲是荻花洲的药师
虽然身体中有着仙人血统,但是我的外貌特征与凡人没有差别,而且我对于仙家法术也一窍不通,父亲很快就放弃了培养我的想法,我也就跟着母亲学习配药
14岁那年的冬天,因为村中突发流感,我跟着母亲上山采药,我裹着厚厚的披风,光着手在雪里找寻着需要的药材,冬天药材稀少,我只能默默地祈愿,希望秋天的时候没有采得太干净
事与愿违,我和母亲走了大半个山头就采...
—小学生文笔
—半夜即兴发挥
—第一人称视角
—文明看文,不喜勿看
看完新剧情,加上吃了三个冰淇淋之后的肚子疼,产生了这篇文章
1.
我是有着些许仙人血统的平民百姓,父亲是岩王帝君手下的一卒小将,母亲是荻花洲的药师
虽然身体中有着仙人血统,但是我的外貌特征与凡人没有差别,而且我对于仙家法术也一窍不通,父亲很快就放弃了培养我的想法,我也就跟着母亲学习配药
14岁那年的冬天,因为村中突发流感,我跟着母亲上山采药,我裹着厚厚的披风,光着手在雪里找寻着需要的药材,冬天药材稀少,我只能默默地祈愿,希望秋天的时候没有采得太干净
事与愿违,我和母亲走了大半个山头就采到了三株清心
在下山的路上,我看见前面有位少年倒在雪地上
墨色的长发被雪水浸湿,额头上还有断了的角,而他浑身上下只有一块破布围在腰间,嘴微张着,而嘴里的雪团却融化不了
母亲先是一怔,拉着我的手,想带我下山,我也认出来了,这是夜叉
他好像死了,我觉得奇怪,他那么像人类,甚至村子就在附近,他却要靠吃雪渡过冬天,似乎不像坏人
母亲拿着三株清心去治病了,我压抑不住好奇心,想看看父亲对付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我重新返回了山上,他果然还在那里
我走近,撩开他的碎发,他的眉眼甚是好看,还是少年的模样,我又摸了摸他的脸,冰凉刺骨,像是已经冷掉的尸体,我还想看看他的角,可是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被吓得瘫坐在雪地上,皮革靴子的外层已经湿答答的,脚也变得冰凉,他抬了抬手,碰了碰我的眼睛,含着雪的嘴动了动,我看清了
“…好看”
2.
我把他扛回了家,至于为什么,大概是他刚才的举动让我放下了戒心,我承认有见色起意的成分
母亲从医馆回来看着屋子里夜叉,皱了皱眉,把我拉倒了一旁
“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母亲埋怨到,我一时语塞
“娘,我看他不像坏人…”我小心翼翼地揉搓着衣角,头低的很低
母亲没说话,轻轻叹了口气,便回了屋子里,没有像之前那样指责我
没过一会,少年醒了过来,我把熬好的清汤递到了他的手里,他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没下毒……喝吧…”我小声说到,毕竟他到底是不是吃人美梦的夜叉,还不确定,如果激怒他,整个村子的人就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似乎听懂了,但还是死死盯着我
我想起来,父亲和我说过,夜叉一族被魔神控制着神经,像“狗”一样听话,他们只听得懂命令
我抿了抿蠢,颤抖地说出几个字“我命令你,喝下去”
他接过碗,大口大口吞咽着清汤,似乎碗里的都是嘉肴
3.
母亲这几日都没有和我说话,但还是默默地陪我熬药,棕黑色的药被我放在夜叉的面前,“喝下去”
这几天对他的语气从一开始的瑟缩变成了蛮横,他大抵真的是个好夜叉,无论我说什么,只要是命令他都会乖乖照做,平常沉默寡言,不敢轻易碰我,最多在我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会轻轻抚摸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像我的父亲,父亲的眼睛曾被帝君说“将天地间所有绝色汇聚于此”,而我的眼睛与父亲的相比,多了一丝晶莹
从小,周围的人就说我的眼睛很好看,他大概也是这样想的
他身上的伤口很多,我每天给他按时上药,那些伤口都触目惊心,可是他他从来没说过疼,我甚至怀疑
他是不是哑巴?
因为我没见过他说话
等稍微暖和些,母亲给他做了套衣服,他穿上真的很好看,我从脖子上摘下从小带着的玉佩
“这是我父亲给我从岩王帝君那里求的玉佩,报平安,你以后就带着吧…”
他微微点了点头
4.
他第一次和我说话,是他离开的那个晚上,我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困意席卷而来,我闭着眼睛,只觉得有人在轻轻抚摸我的眼睛,我想挣开眼睛,看看是谁,可是眼皮好重
我只听见他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说:
“你的眼睛好好看…仅仅只是看着,我就好似沉浸在美梦之中
谢谢你…”
后面他说了什么,我没听见,我甚至还一度以为这是个梦,直到第二天我醒过来,看着房子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我才明白,他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
和他仅仅只生活了近半个月,我却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小累赘”,现在突然空空的,还有点不习惯…
5.
魔神战争接近尾声,我和母亲搬迁到璃月港居住,一些小朋友背着一个大的包,嘴上说着最近的战况
“溃败的魔神的五位夜叉大将被帝君唤醒神志,收入帝君麾下”
久违的听到夜叉这个词,心底还是微微有着触动,那位少年夜叉最近还好吗?身上的伤口是否又与日俱增,那五位大将中又是否有他?
还没来得及继续想,就被母亲叫回了医馆,母亲毕竟是人类,寿命是有限的,而我与母亲相比似乎仅仅是有着数不清的寿命,我继承了母亲的医馆,每天给来的病人配配药,看看报纸,很难不说,魔神战争时期,过着这样日子的我还是很幸福的
6.
又是一年冬天,母亲病逝了,我那年17岁,往生堂的第六十六代堂主为母亲办理了丧事,父亲没有回来,听说是战争越来越焦灼了
7.
我20岁那年,魔神奥赛尔冲到璃月港,想让璃月港的人民给他陪葬
房屋倒塌,平民四处逃窜,我的医馆也被毁于一旦,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透过了,眼前的一切,看见了水底的魔神
等我回过神来,触手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快逃!”一个墨绿色头发的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手中的枪切断了触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是那位少年夜叉,他的腰上还带着当年的玉佩
我愣了一下,说了一句话
“一定要活下去,我的玉佩可是很管用的!!”随后跑走了
奥赛尔很快被封印在水底
我看着那位少年夜叉跟在岩王帝君身后,手死死地握着枪,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回头看向了我的方向
他没有笑,眼神有点担忧,似乎在确认我没有受伤后,才安心地跟着帝君离开了
我的眼睛似乎变得有着异常
8.
我一直维持着十七八岁少女的形象,实际年龄多少岁已经不记得了
父亲在与奥赛尔那一战中,战死
我孤身一个人回到了荻花洲,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不知道多少年了
魔神战争好像已经结束了,五位夜叉似乎也受到业障的侵蚀,疯了,死了,不知道那位少年夜叉如今怎么样了
不过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
9.
再见到他的时候又是冬天,他的头顶有着一层薄雪,他在我的房顶上安静地坐着,直到我披着厚厚的披风出来,抬头便看见了他
我没有过分欣喜,依旧是给他熬了一碗清汤,这次没有命令,他便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我坐在他的对面,裹了裹披风
从他口中得知,魔神战争早已结束,自己的兄弟姐妹们也都不在了,独留他一人守着这荻花洲
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也独自一人”
他又说我“这么长时间不见,变化很大,更漂亮的,更瘦了,眼睛却没有了当时的晶莹,但依旧是天地间一绝的美色”
最后他把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带在了我的脖子上
“保平安,很灵的”
10.
接下来的时间,大概就会是我们两个互相陪伴着,在这荻花洲生活
他斩妖除魔,我给他留一碗清汤
大抵会一直这样吧
END
2500+
写前面一小段的时候我只在在想,我才吃了三个冰淇淋就疼得不得了,我的魈宝天天吃雪,会不会疼死(T^T)
时间线可能有点对不上,文中出现的报纸和报童是我自己添加的设定,大家看个乐呵就得了
当然这只是小故事,并不是魈宝的背景故事之类的
结尾比较开放,也就是两个走向,携手共渡或者以友人之名伴你余生,大家可以自行想象,不会写后续
点点心心好吗˃̣̣̥᷄⌓˂̣̣̥᷅
魈魈の奇妙冒险
“这在孤云阁的凡人……何时这么多了?”魈站在孤云阁海滨浴场的门口愣住了。
“小哥,进这里要穿泳衣的哦,这身太正经了会被围攻的!到时候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湿哒哒的像只落汤鸡可不好,而且这么好的衣服被打湿了可是不好的。”浴场门口的女售票员笑嘻嘻地看着一身西装的魈,胡桃也在不远处嘻嘻哈哈地看着他
……
沉思半晌,魈决定给钟离先生打个电话:关于凡人近些年来弄出来的新东西,魈了解的还没有钟离多,胡桃虽然比钟离更胜一筹,但看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大概也是不会告诉他的。
于是在售票员有些惊讶的目光下,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老人机,按下按键会很大声的播报的那种……
没办法,智能机他是真的学不会啊!弄那么多无......
“这在孤云阁的凡人……何时这么多了?”魈站在孤云阁海滨浴场的门口愣住了。
“小哥,进这里要穿泳衣的哦,这身太正经了会被围攻的!到时候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湿哒哒的像只落汤鸡可不好,而且这么好的衣服被打湿了可是不好的。”浴场门口的女售票员笑嘻嘻地看着一身西装的魈,胡桃也在不远处嘻嘻哈哈地看着他
……
沉思半晌,魈决定给钟离先生打个电话:关于凡人近些年来弄出来的新东西,魈了解的还没有钟离多,胡桃虽然比钟离更胜一筹,但看那嬉皮笑脸的样子大概也是不会告诉他的。
于是在售票员有些惊讶的目光下,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老人机,按下按键会很大声的播报的那种……
没办法,智能机他是真的学不会啊!弄那么多无聊的功能干什么?!无趣又奇怪的凡人,他不能理解。
沙滩上的某把遮阳伞下面的躺椅上,钟离的海滩衬衫里的手机很大声的响了起来,于是他为了不打扰到一旁睡得正香的甘雨,很快的放下杂志掏出了手机。
“怎么了?”“钟离大…先生,我在海滩浴……浴场的门口被拦住了,说是要穿什么‘泳装’,不穿会被围攻,虽然我不了解这是什么风俗,也觉得这些穿着暴露的凡人不能奈何我,但我这次出门没带武器,也不想起刀兵,所以,您能不能来接我?”
钟离哑然失笑,带着笑意答应了几句就起身向门口走去,走了几米又忽然折回,拿起桌上甘雨的钱包:虽然偶尔缺钱时他会悄悄地在一些没人的地方割腕或者在身上弄些伤口,摩拉便会源源不断地从伤口里流出——他早已铸就金身不坏,伤口也不大痛,有时伤口小了甚至没有什么知觉——但总不能在海滩上进行这惊天为人的操作。
钟离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交了门票钱便领着魈去商店买泳衣了。
“钟离先生,这东西,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穿出去的吗?”魈红着脸拉开帘子,低头看着胯部那短小的特殊面料的衣物,觉得这和丘丘人的遮羞布几乎无异,只是面料更特殊了一点,而且还……这么紧。
“大家都这么穿,没问题的。”“那这型号……是不是小了一些?我穿着有些……难堪……”泳裤紧紧地箍在大腿根和臀部上,少年仙人挺翘的臀形被箍的纤毫毕现,让穿宽松裤子穿了几千年的魈感觉有些不自然。
“型号吗?没有错,我的也是这么紧的。若是太宽松了,下水时会随水而去飘荡出去的,那时就更难堪了。”后半句,自然只能是用传音说的。
“那,我能不能再买一套您这样的外面的衣物?”魈看着钟离的沙滩裤和马甲。
“可以,来一套吧。”“这个,抱歉不行。”“?为什么?”“我们这里没有儿童号的沙滩衣裤。”
儿童号的……
儿童号……
儿童……
儿……
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霎时业障就要发作,却被钟离一把揽过,拉向外面……
好生说教半天之后,最后还是胡桃找到了解决办法:买了一套S号的沙滩裤,又把裤绳拽出好多,这才堪堪勒住魈的细腰,然而垂到膝盖处的绳子走起路来晃来晃去又不好看,于是钟离拿出尘世闲游时假扮船工的经验在腰间给他缠绕了一圈又紧紧的打了几个连环水手结才彻底解决了问题。
嗯,美观又实用,越挣扎越紧啊不是越抻越结实的绳结在裤腰带上也不显得多余难看,确实是不错的解决方法。
魈并不打算下水:今天本来是他去购衣物的日子,路上看见了一家西服店,忍不住想要试试新鲜事物的魈便走了进去,在一阵选购之后买了一件带着暗绿色暗纹的西服,虽说花了不少钱,但他觉得很值。
与一个带着傩面,拿着绿色闪光长枪的古装少年比起来自然是西装英雄更加成熟优雅有气质,画风也更加和谐了。
然而中途却接到了钟离先生的电话,说是要带他去孤云阁看看变化。
来时路上他还心中暗道说孤云阁这鸟迹都难寻的地方,能有什么变化,无非是面积小了一些而已,必然是冷清依旧的。
不过……钟离先生忽然要来这里,莫不是转念回心,又喜欢了安静之处,要与他一起住?于是魈又心中暗喜。
到了之后,魈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这变化,太大了吧!
说好的冷清静谧毫无生气呢?这漫山遍野肆意追逐打闹的人类是怎么一回事啊?下面好歹也是镇压这一代大魔神奥赛尔和他老婆跋掣,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啊?魔神都没脾气的吗?
魈懵的都忘了生气,只会在钟离后面亦步亦趋的走着,打算找个地方躺下来思考一会,然而到了近处却发现两张躺椅都被占据了,一张是睡觉睡得口水都流到手上的甘雨,一张上却是刚刚还提前离队活蹦乱跳的胡桃,此时正霸占着一整张躺椅,对着他们嘻嘻哈哈的笑着。
没地方了啊……
魈还在想着怎么解决问题时,却见钟离蹲在沙滩上开始刨坑,并且大有躺进去之意,还回头对他说:“你要不要也试试躺在沙子里面,只把头露出来就可以了,热热的很舒服。”“……不了吧……”
魈回忆起几千年前的送仙典仪,觉得自家大人可能在那之后觉醒了某种特殊的爱好……
当然,也可能是正常的爱好,毕竟现在人世间变化这么大,可能就流行这个呢?你看胡桃不也兴致勃勃的去帮忙了吗?
“老爹你这躺的不对啊,这沙滩离水近,水土盛火金衰,应该坐东面西,姿势也不标准……”
……这绝对不正常!
魈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奔海边去,打算去一处人少点的地方按习惯捡几只星螺去。
终于,在弯弯绕绕了半天后他来到了脱落的差不多的岩枪形成的小山的背阴处,这里阳光照不到,不时有海风吹拂,有些过凉,于是几乎没什么人,但魈也乐得清静,一路低头走着去看有没有好看的星螺值得捡起来带回去。
“星螺是大海的耳蜗,里面藏着大海所听到过的声音,拾起来凑近耳边时,便会与大海通感,通过海听到你想听见的声音。”这是钟离第一次带他来孤云阁时告诉他的。
魈弯下腰,拾起一只星螺凑近耳边,用心去聆听,却只有一直回荡在天地之间的潮声在螺壁之间碰撞回荡着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听见的声音究竟是什么。
不过……这星螺看着卖相也还不错,不如带回家里去,摆在桌上当个装饰也是不错的,他一直对这些小巧坚硬的五彩缤纷的贝类生物的壳很有好感,也导致了不少海民会捡一些他捡过的同类的贝壳当一些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甚至有个胆子大的捡走了他因为与魔神残渣战斗而掉落的一只大贝壳,带了回去当了传家宝摆在船桌上供着,近几年来又被收进了什么博物馆里,摆在了好大一个玻璃罩子里面展示,还打着聚光灯照着,说是什么“旧时代人与仙人一同对抗自然与魔神的证明”,魈对此不置可否,但还挺可惜那只贝壳的……
那贝壳是近几千年来他捡到过最大的贝壳,上面还沾有他的气息,不小心碰上去的划痕其实也蛮好看的……只不过不能光明正大上去砸碎了玻璃硬拿,也不能半夜偷偷潜入带走,让他颇为可惜。
一路想着,走着,便捡拾了不少小小的好看的贝壳,有瑕疵的便都扔回海里不要,只捡那些好看的,边走边捡边还想着要不要多捡些给胡桃做个什么小饰品之类的,也算是个纪念。
然而走着走着却遇见了一个白发女性竟然也在这里捡星螺,看身材与个头正是青春年华、夺目耀眼的时候,高挑丰满,但并没有与其他人同行,而是独自在这里捡星螺……
事出反常必有妖,魈一步步走过去,从潮水里走出,踏在沙地上,却闻不见脚步声,足上全然没有沙粒粘住,走在松软的沙地上竟是一个脚印也不见!
这便是魈的武学技巧之一,无声步,走起路来收敛气息,无声无迹,跟踪逃跑偷袭都是绝佳的技巧,再加上魈几千年的修为,非同龄的大妖是发现不了的,况且同龄的妖孽要么被收服做了仙人护法之类的,要么……连渣都不剩了,所以,魈有十成的把握不被发现。然而刚走了两步,那女子就忽然机警的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一副半框眼睛,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
魈压制住惊讶,不再藏匿,任由身上的煞气溢出,冷着脸走上一步,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削瘦的身体紧绷起来,力量如流水一般流过全身,随时准备发力扑过去,然后,就见那女子身形忽地变高变大,露出原型,化作一近三米高的小巨人,但外貌并无多大变化,修长的两条大白腿紧绷起来,双臂也做蓄力状,四肢骤然发力——
把怀里的贝壳一扬就回身跑了。
魈愣了一刹,就立刻追了上去,然而她却跑的飞快,两只脚都快跑出残影来了,却还有加速之势,魈暗中发力,使起风轮两立,距离骤减,身体又准备好作战了,食肉猛禽和护法夜叉的热血燃烧起来,然后就见——
那女子向前一扑,摔坐在地上,嗷的一声哭了起来。
魈:我活了几千年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根据经验,一般都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打了老的来了快入土的,可是自己还没打呢,怎么就开始哭了呢?哭的还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
也不是多悲凄,就是单纯的声音大,听着感觉受了很大的委屈似得……甚至弄得魈这个“罪魁祸首”也有点想哭……
不对!一般人哭了怎么可能弄得别人也想哭?而且这股气力这般强横……竟是魔神?再看面貌也似曾相识,这不是……盐之魔神赫乌莉亚吗?她不是死了吗?
赫乌莉亚虽是最弱魔神,但也不是他这一个小小夜叉能打过的,自己当年大概也只能顶上人家两成力量,现在这是……衰弱了?可力量明明是有增长了的,现在自己对比起来似乎是一成也不到了,怎么就哭了呢?
海浪翻涌,大风席卷,海里忽地站起一个魁梧的身影,虽然没有显露原型的赫乌莉亚那么巨大,但也是魁梧高大的,顶着一头少见的海蓝色的头发,自身强大的气息丝毫不遮掩,气势汹汹地从浪里走了过来,一对虎目上下还有蓝光闪过,似乎又是两对眼睛。
漩涡之魔神奥赛尔!这家伙…突破封印了吗?
魈一时不知怎样为好,似乎是被逼入了绝境了,奥赛尔的力量只在钟离大人之下,一个赫乌利亚他都对付不了,在奥赛尔面前更是毫无挣扎之力,想要报信都没得手段,难道这一海滩的人,都要覆灭了吗?
魈还在胡思乱想,奥赛尔就已经走到面前,步步逼人,气势压得他呼吸都不畅,只见奥赛尔蹲下身子来——
摸了摸赫乌莉亚的大头……
“不哭啊不哭不哭,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哭上了呢?哭了可就不好看了啊!”
“他,他追我……”
“你是谁家小孩,追我姑娘干啥?”
魈觉得场面有些崩坏:明明这两人都是平辈的,怎么就是父女了呢?但还是直接回答了:“她看见我就跑,我觉得有鬼。”
“你看人家跑啥呢?他都不到你腰。”……魈觉得很闹心,但是这俩他一个都打不过。
“他,他,他吓人……”赫乌莉亚哭的气都不顺了,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
“不吓人,不吓人,你把身子收一收,咱们玩去,不管他啊!”奥赛尔好声好气的劝着,赫乌莉亚蜷了蜷身子,然而不成功,身体还是那么大,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不行……”哭声震天动地,魈越发觉得这一天有点过于……魔幻了。
魔神不是应该坚强强大的吗?内心这么脆弱吗?现在的魔神心里防线都这么脆弱的吗?
还在魈懵噔的时候,一个和奥赛尔身形相仿的女性也从海水里走出,来到了赫乌利亚身边,魈也认出这便是当年璃月最强魔神眷属跋掣,跋掣也放了几个法术放大身形,比起赫乌莉亚还要高出好几米,像是抱小孩似得把赫乌莉亚抱起,走向海里,边走边哄,不一会就消失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里。
于是只剩下了奥赛尔和魈处在这里了。
“你……挣脱封印了?”魈边抬头问,边不动声色的计划怎么走人:现在凡人的大型武器极为强悍,那种叫做“雷火导弹”的大型武器甚至能把一座山夷为平地,灭掉奥赛尔大概也不在话下。
“没有,你家老头子给我解掉的,怎么,没和你这小鸟说吗?”奥赛尔淡淡的说。
“……没有。”“也正常,固有印象是很难改变的,你们这些什么‘仙人’对于世界变化的接受能力不如凡人也在经理之中,不过那老石头居然比你们改变的还快,着实让我有些震惊。”“所以说……”“我也和那老石头签了一份……叫什么‘核桃’?”“合同。”魈出声提醒。“啊,对,合同,据说是凡人发明的契约的新形势,还挺像模像样的,白纸黑字的比立什么石头刻字有趣的多,另外我和凡人也签了一份合同,内容也不过是什么不伤人,救护落水凡人之类的,倒还划得来。”
“那赫乌莉亚呢?我记得她已经陨落……过了。”“她呀,几个千年以前你家老头子把赫乌利亚剩下的几件遗物扔到我这里了,要我吞掉以免祸端,那点力量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也懒得管,放那几千年在我力量滋养下又用海盐重造新身,除了腥点和原来也没差,一睁眼看见我俩张嘴就叫爸妈,我俩没个孩子,就动心把她给留下了养起来了。啊对了,说起这事我就来气,你们家那老头子都拿我当什么了?找到点什么魔神遗物就扔这里来让我吃,我是垃圾桶还是怎么着啊?赫乌莉亚那个盐尺盐盆,马克修斯那个燧石,扔海里还热着300多年,我门口那水开了300多年,他是想烫死我是怎么地啊…”
“那……最后你吃了吗?”“没有,盐盆盐尺就装盐用了,燧石当燃气灶用了,其实还不错……话说归终没死吗?这长时间也没看见过她的遗物?”
魈严重怀疑奥赛尔是想再要个吸尘器。
“归终大人的遗物都被帝君给收藏起来了。”“见色忘友,老马的东西就扔了,老婆的东西就留着……”奥赛尔嘟囔着走向海里:“我走了,看看我家闺女咋样了,你也回去吧。”“哦,好。”
海潮里似有笑声传来,魈愣了一会,回身返回,走着走着,就听不见了,抬起星螺放在耳旁,却又听见了笑声。
也需自己最想要的,也是那样的一个……家?
他也不大清楚。
全篇写完了打标签的时候才发现是“赫乌莉亚”而不是“赫乌利亚”,只好一个一个改…
好累啊…尤其是马上写完时被迫关掉页面下次打开却发现稿子没了的时候。
彩蛋是聚怪能力得到史诗级加强的巴巴托斯。
所以赏口饭吃吧看官老爷们,祝愿所有投了粮票的老爷都能十连出金,保底不歪,当然不投粮票我也会祝福你。
(U・ω・)⊃粮票拿来。
疫情期间留校过海灯节的鸭鸭想谈恋爱番外大结局
一只鸽子精突然诈尸~
给奥赛尔夫妇一个结尾叭,可能和前面的有点接不上,不过没关系,大家看得懂就好!有私设。
预警同合集前文。这次是离达前提下的海灯节纪念文的番外结局(听名字就知道我咕咕了多久),tag要怎么打呢……伤脑筋哦。
祝大家阅读愉快~......
一只鸽子精突然诈尸~
给奥赛尔夫妇一个结尾叭,可能和前面的有点接不上,不过没关系,大家看得懂就好!有私设。
预警同合集前文。这次是离达前提下的海灯节纪念文的番外结局(听名字就知道我咕咕了多久),tag要怎么打呢……伤脑筋哦。
祝大家阅读愉快~
窗外下着雨,风从露天阳台的门缝溜进来,直往胡桃腿里钻。她抱紧怀里的爆米花,小肉腿缩了又缩,往沙发深处藏。是她不想钻进暖呼呼的被子里吗?当然不是!是她不想找个厚衣服啥的披上吗?当然也不是!电视剧正播到精彩时刻,奥赛尔正在和自己的小妻子表白诶!!表白诶!!!
奥赛尔平日里混迹于七国之间,靠嘴皮子各种离间计。论斗嘴从没败过。他想哄小姑娘开心自然也是手到擒来。比如小蛇自己从词典里挑了一个自以为很霸气的名字跋掣,觉得起了这个名字能威震一方,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夸自己老婆品味独特,自成一派。
但是表白的时候,再能言善辩的人,啊不,魔神,也会短暂地失去口才。奥赛尔在小蛇灼灼的目光下,强作镇定,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头发茂密,可以遮住因为紧张涨红了的耳朵。
他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又好像千言万语自在不言中,自家的小蛇早就明白。
胡桃想去找个厚衣服披身上。她真的冷啊!但是这俩人为啥搁着杵半天了就只知道相互看着啊!!!快表白啊!!!!急死人了啊!!!!!冻死人了啊!!!!!!心里是着急,腿也确实是冷,但是胡桃坐在沙发上不带动的。开玩笑,一定要看完高潮部分才能安心离开屏幕,这是追剧人的尊严!
突然肩头一暖,屁股左边一沉。她不转头就知道是达达利亚坐下来了,还给自己披了件小披风,是他经常披着的那个红围巾,大号的,还挺暖和。手里又被塞了一杯热可可,胡桃顺势嘬了一口,甜甜的暖暖的,幸福得冒泡泡。
她眼睛不离开电视,笑咪咪地道谢:“谢谢爸。”
然后屁股右边又一沉。她不转头就知道是钟离坐下来了,肯定捧着个茶杯,肯定是上周达达利亚刚给他买的那一套,里面的茶肯定是霓裳花茶,因为达达利亚陪自己逛街的时候必买这个口味的茶叶带给他。
“魈呢?”胡桃还是紧紧盯着电视机。
“你又不是不知道,魈不怎么爱看这些。”达达利亚从胡桃怀里捞出几粒爆米花嘎嘣嘎嘣嚼了起来,“而且他这段时间期中周,压力还挺大的,刚从实验室回来,还是让他多睡会儿吧。”
“好吧~那我一会儿去慰问他一下,给他做点好吃的怎么样!”胡桃麻了,电视剧里这俩人是要亲对吧对吧对吧,赶紧的,别逼我按头。
达达利亚煞有介事:“虽然你做的饭他肯定会吃完,但是你不怕他吃了后拉肚子?”
胡桃想嘟嘴,可是达达利亚话头一转,锐评电视剧情:“他俩现在才表白吗?我记得上上个周陪你看这个电视剧的时候,他俩的感情已经堪比我和你钟离老爸了。”
胡桃于是像见了知音一般大吐苦水:“就是就是!他们床单都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怎么现在表个白都唯唯诺诺的!奥赛尔,妈妈对你很是失望啊。”
钟离沉默到现在,听到胡桃自称奥赛尔的妈妈,终于绷不住了:“我这个孙子确实很是令人失望。还未表白,怎么能就……”
钟离话未说完,就被胡桃塞了一嘴爆米花:“哎呦我的老爸啊,电视剧就是看个乐,看一看甜甜的恋爱嘛,不用讲究这么多啦!”
钟离大摇其头,但是也知道胡桃自有分寸,孩子大了不由爹,于是乖乖嚼了嚼嘴里的爆米花,咽了下去。
终于看完了这最后一集。奥赛尔终于被刀了,跋掣也殉了情,胡桃收获了的凄美的爱情和一箩筐眼泪,钟离和达达利亚收获了一个新孙子奥赛尔,皆大欢喜。
哦,不是皆大欢喜,是只有奥赛尔夫妇被刀的世界。
是夜,在深深的璃月外海海底,和摩拉克斯商量好打完仗就假死脱身、归隐海底的奥赛尔拥着自己的小蛇看肥皂剧。他在看到剧中的奥赛尔临别时吞吞吐吐,跟自己的小蛇说不出一个爱字,最后还双双殉情,尽可能地保持了微笑,毕竟,这些东西看起来实在新奇,像是别人的故事。
小蛇倒是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奥赛尔揉揉她的脸蛋,想了想,一口亲了上去,把眼泪全都亲掉了。
小蛇在自己怀里呢,谁也抢不走。
逆鳞索
一段纤长的九节链刃,以尖锐的九节脊骨,和无光的龙鳞炼制。鞭挞之时,仿佛能听到灵魂被它撕裂的哀嚎。
—
原初之时,
龙族是最为高贵的君主。
在这极致的荣光被天上之人推翻后,
仍有自然的血脉继承了些许力量。
与易被风雨磨损的磐岩相比,
寂静的海渊似乎留存下了更多的纯粹,
这为她染上了与生俱来的极恶之相,
也注定了要再次被无情毁灭的命运。
【风卷万象落,巍山不化,但闻沧海移形】
黑龙在年轻之时也遭遇过惨烈的败绩,
虽然这并无损于她的意志和骄傲,
但她还是抽下了自己断裂的脊骨,
与破碎的龙鳞一起,用敌血开铸成了新的利刃。
因为真正的强者会被挫折与困境嗟磨,...
一段纤长的九节链刃,以尖锐的九节脊骨,和无光的龙鳞炼制。鞭挞之时,仿佛能听到灵魂被它撕裂的哀嚎。
—
原初之时,
龙族是最为高贵的君主。
在这极致的荣光被天上之人推翻后,
仍有自然的血脉继承了些许力量。
与易被风雨磨损的磐岩相比,
寂静的海渊似乎留存下了更多的纯粹,
这为她染上了与生俱来的极恶之相,
也注定了要再次被无情毁灭的命运。
【风卷万象落,巍山不化,但闻沧海移形】
黑龙在年轻之时也遭遇过惨烈的败绩,
虽然这并无损于她的意志和骄傲,
但她还是抽下了自己断裂的脊骨,
与破碎的龙鳞一起,用敌血开铸成了新的利刃。
因为真正的强者会被挫折与困境嗟磨,
但不会被压迫至认输吧。
就像被风化剥蚀的岩石只会露出宝矿,
被风卷日蒸的海洋仍然汇聚不息。
【雨覆荒星起,烈阳光璨,不见明月皎皎】
她身披九重深的黑暗,
脚踏沧流迤逦。
头顶七次轮转的日月,
掌中白花飞舞。
这链刃亦象征着那场深水的蜃梦,
姿态柔绝,一如纠缠的海风水流,
杀意飘飖,流转莫测的厄戮血光,
以不可溯逆之势,成无底沉没之告。
【我会永远忠诚于守卫的职责,
我会始终无惧于尘岳的征拓;
我会击破一切妄想阻碍之敌,
我会让大海化作此世的高天】
黑金色的长柄上镌刻了一段铭文,
最后还有被生生划去的模糊一句。
只余这曾被她紧握的利器知晓,
那是黑龙已被剜去抛弃的心扉。
【我会与你并肩,直至这虚假的星天陷落】
远古魔神批发市场 中
*千粉点梗
*私设众多
得见故友,客卿自然也心生欢喜,可奥赛尔的存在到底是个威胁,友人的状态也令他捉摸不透,他只能确认两个旧日魔神确实无力对璃月产生影响。
不过,在此之前,异变生于璃月港,他也许应该在港口内寻找线索。
刚巧也到了午饭时间,钟离略微思考后,脚步一转,准备去吃虎岩打包些饭食,也能顺路...
*千粉点梗
*私设众多
得见故友,客卿自然也心生欢喜,可奥赛尔的存在到底是个威胁,友人的状态也令他捉摸不透,他只能确认两个旧日魔神确实无力对璃月产生影响。
不过,在此之前,异变生于璃月港,他也许应该在港口内寻找线索。
刚巧也到了午饭时间,钟离略微思考后,脚步一转,准备去吃虎岩打包些饭食,也能顺路前往孤云阁。
归终非常自在的坐在好友的肩膀上,甚至拽了拽钟离的半截长发,试图走上更高的位置,客卿只是笑着甩了下发尾,破坏了她的登高计划。
尘之魔神佯作生气,最后还是盘腿坐下。
“这种体验倒是新奇,无论是身体异变,还是——与昨日仇敌共处。”归终看向另一个肩头的奥赛尔。
在她的记忆里,奥赛尔已在璃月作乱许久,钟离正在为讨伐做准备。
奥赛尔经过艰难的攀爬,也终于到了钟离的另一个肩膀上。虽然嫌弃,但钟离勉强忍住了把他摔下去的欲望。
注意到好友的紧绷,归终不明所以,以为是仇敌在身侧的缘故,只能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几个呼吸后,钟离放下几近铁青的神色,虽不算恢复往日的平和,却不至于出门吓到人。
“归离原如今荒废多年,除却盗宝团与历史研究者,已经鲜少有人踏足,可贴近商道,不能算是人迹罕至。”
钟离信步走向通往吃虎岩的道路,对友人解释:“璃月港和轻策庄人群过于密集,层岩巨渊暂时封锁,附近的地形也不利施展,绝云间有仙人隐居却靠近轻策庄,偏远无人的地中之盐与孤云阁是更为稳妥的选择。”
而碍于奥赛尔的存在,钟离哪里都不想去。
轻策庄……轻、策——
归终在心底念了几遍,很快意识到:那应当曾是螭的地界。
她有些惊讶的看向钟离:“是螭?那里可算得上偏远了,现如今的璃月究竟方圆几何?”
奥赛尔也不蔫了,他警惕的支棱起身子:“你最后击败了几个魔神?”
钟离没理会蓝泥鳅,向归终的一方微不可察的点头:“是螭,他已被我镇压于轻策庄的四方,躯体尚存,再无神智。”
对于魔神来说,这就相当于是死亡了。
至于第二个问题……钟离作思索状,开始报数。
“奥赛尔被我镇压于海上孤云阁,璃月港以外曾属于他的海域便属于璃月。现今的璃月以契约为凭,构建了商贸网络,称得上万商云来,那片海,便唤作云来海。”
“喂,地盘的原主人还在这里呢。”
“地中之盐……后来赫乌莉亚死在她的子民手里,余下的人将那里封印,投奔了璃月,这块土地也就成了璃月的一部分。”
“璃月如今的版图……西至层岩巨渊,东至云来海,北至轻策庄,南至璃月港。”钟离尽可能挑出她所熟悉的地名。
这片广阔的土地下沉眠着无数战争中或陨落或封印的魔神,甚至千年后的如今,依旧不乏有其追随者,譬如盐神,譬如奥赛尔。
归终望向高耸的天衡山,轻声感慨道:“此等锦绣河山,真想亲眼见证它的成长。”
不过,未来的她一定会看着璃月一点点长大的。
沉默片刻后,尘之魔神微微颦眉,面露困惑,似乎遇到了不理解的事情。
“我感应到尘世之锁的力量,你似乎没能解开它。”
这不应当,以钟离的悟性,就算他真是颗石头,也不可能花了几千年都解不开这个迷题。
……作为她的领地,归离集是因为什么而荒废的?
“作为盟约的信物,自然应当好好保存。”钟离面不改色,连脚下步伐都未曾变化。
归终点点头,不知信了几分。
他们中间最不懂得变通的磐岩都如此……也许时光就是这样残酷的东西。
钟离刻意放慢步伐,让友人见证如今的平安繁华。
街头打闹的孩童追逐着经过他们身边,将大人呼唤的声音甩在脑后,琳琅的商品填满街边的商店,各具特色的吆喝此起彼伏,站岗的千岩军柔和了眼神,身影笔挺,守望着这样平静而热闹的日常。
这是千年前,他们一直渴望的景象。归终温柔的目光投注在人们身上,尘之魔神理解了钟离退休的理由。
“也还算不错。”奥赛尔甩了甩尾巴“不过,得提醒你,你庇护的人类可善变的多——喂你干嘛!”
钟离一把揪下肩头不停叭叭的漩涡之魔神,走向巡逻的弘毅。
“打扰了,我这里捡到一只不明生物,请问是谁家的宠物吗。”
“唔唔唔——钟唔唔唔——”
“钟离先生啊,既然您也不认识这条……鳅鳅?那我们就更没办法了,不过确实没听说璃月有人养这个,可能是野生的吧。”经过仔细观察后,弘毅不确定的得出结论。
“如果您想养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帮您登记一下珍稀物种。啊,也许您没听说,这是前不久总务司出台的政策。”
“略有耳闻。”
你才是鳅鳅!
摩拉克斯!我早晚要让你的马甲暴露在全璃月面前让你没法退休!!!
奥赛尔恨恨的咬住钟离的袖口。
归终没忍住笑了出来,吸引了千岩军的视线。
“请问,这是……?”弘毅困惑的看着客卿肩上的『谜样生物』,觉得有些像旅行者身边的派蒙。
“这位名为归终,是我的友人。”钟离解释道“她一直隐居于归离原,只是遇到些变故才身形缩小,前来璃月港正是为寻求我的帮助。”
归终配合的起身行礼:“正是如此。”
“原来如此。失礼了,归终小姐。”弘毅正式的行了千岩军军礼“千岩牢固,重障不移!欢迎你来到璃月港。”
这位千岩军显然有些担忧,他正色道:“倘若遇见这种无法解决的事情,可以上报总务司,千岩军随时准备保证诸位的安全。”
“虽然我的能力不足以解决这种问题,但其他人总有办法的。”
钟离和归终认真的向他致谢,并向他保证:倘若最终他们无法解决问题,一定会上报。
“不仅仅是归终小姐的事,还有其他的,包括……”
“包括这条鱼。”客卿默默提起奋力挣扎的奥赛尔。
“包括这条鱼。”弘毅肯定道。
这位千岩军士兵见他们确实当回事,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巡逻。
“一如往昔的尽职尽责。”归终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笑道。
钟离弯了弯眼睛,与有荣焉:“确实如此。”
自从跟随岩王帝君至今,千岩军就没有让璃月人失望过。
“那么,若陀,你还要继续藏下去吗?”
钟离带着笑意转身,看向视线传来的方向——荷花池?
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于是,若陀小小的身形从荷叶下浮起,缓缓向岸边游动。
虽然故友重逢很开心,但这确实让钟离不由得想到……乌龟探头。
在边沿用小短腿扒拉了半天,由于荷花池的石台有些深,若陀还是没能上岸,只能求助于蹲在一旁的好友:“摩拉克斯,拜托搭把手,我上不去了。”
那你为什么要下去?
客卿大为不解,方才的沉着冷静都收敛了起来。
也不是我愿意下来的啊!要不是为了躲开上午上工的人群,省的出师未捷身先死——
若陀看出他的疑问,默默回了一个眼神。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习惯了摩拉克斯偶尔脱线的脑回路,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总之,拉我上去。”
“哦。”
钟离不知若陀为何不问归终的事,但迷你龙王只是默默把奥赛尔挤下vip席位,与旧友分别占领了钟离的一个肩膀。他知道摩拉克斯的小毛病,干脆自己用尾巴挂住了奥赛尔,省的找不到地方放。
三个许久未见的好友开心的聊着天,交流着璃月的变化,走向万民堂。
被倒吊着甩开甩去的奥赛尔:你们璃月魔神是不是都有点大病。
“钟离先生!”掌厨的香菱见他来,便高兴的迎了上去“上次您说的松茸酿肉卷我改过做法了,材料还用清泉镇的上等猪腿肉,要不要试一试。”
“嗯,既然是香菱的手艺,我当然要试试。”钟离点点头,带着一众魔神落座。
归终与若陀滑下他的肩膀,站在桌子上,这吸引了香菱的目光。
一个像小派蒙,一个像……陆龟?还带着鳅鳅,难道是钟离先生送来的食材吗?
香菱两眼放光,跃跃欲试。
“此番是为宴请许久未见的友人,要麻烦香菱了。”钟离适时打断了香菱的幻想。
友人……?
“这位是归终,这位是……昆先生,至于这个——”
他的视线来到奥赛尔身上,漩涡之魔神竟有些期待的直起身。
宿敌?还是掩人耳目的朋友?
“这是过期食品。”钟离这么解释“劳烦给个碗扣起来。”
“好嘞。”
nmd,摩拉克斯。
奥赛尔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物理封印。
若陀看他躁动得很,干脆自己趴上头充当镇龙石,前腿一盘。
归终跪坐在桌子上,期待的揣手手。
某客卿也下意识抱臂,熟练的开始点菜。
香菱看了一圈,过于统一的动作和气质让她彻底相信这三个人是朋友,而且一定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
碗里,奥赛尔物理眼前一黑。
碗外,若陀和归终目瞪口呆的看着钟离报出一大串菜名,甚至还有功夫提出一些奇奇怪怪一听就知道很麻烦的建议。
这小姑娘也亏是脾气好,居然没把人赶出去,还连连点头,掏出个小本本一条一条记下来。
归终不确定的看向若陀,若陀看向归终,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迷茫。
果然不是我的记忆有误,未来的璃月究竟对摩拉克斯做了什么?
“以前你也没这么挑食。”若陀没忍住吐槽的欲望。
归终附和的点点头,两人对视一眼,顿时统一战线。
那可不是,以前的岩神可称得上是有啥吃啥,没人催就不吃,除了留云借风真君和灶神,没什么人能塞进去食物,甚至觉得进食只是人类的必需品……虽然魔神也确实饿不死就是了。
钟离的筷子一顿,原本专注于美食的视线分给旧友,龙王没牌面的缩了缩脖子,从友人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谴责。
“这不叫挑食,这叫讲究。”客卿认真指出。
他只是追求更完美的食物。
好吧,听你的。
“这两千多年下来,璃月人可是把你惯坏了……”若陀嘟囔着,他不情愿的凑到分给自己的小盘子边,艰难的啃起摩拉克斯口中的“佳肴”。
味道确实很不错,能让摩拉克斯推荐的手艺,的确值得这个评价。
“嘶,难道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若陀灵光一闪,警惕道。
嗯?钟离配合的歪头,表示困惑。
“比如把你的忍受下限提高,让你再也离不开人类只能庇护他们什么的……”若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噗。这次连归终都没忍住笑意。
“你们笑什么……”龙王状似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随后被两人的笑声带着破了功。
好吧,他们也确实很久没见了。若陀回想起荒废的归离原,想起千岩军口中的天遒谷……
难得一聚,就不跟这俩人计较了。
虬角之冕
血与海熔铸而成的漆黑冠冕,其上一对锋锐的长角森森。
—
当她降临这个世界,整片深海都为之颤栗不止。
仿佛从世界之底传来的沉重轰鸣,震起了长达七个日夜的惊涛骇浪,
自九重海渊源源翻涌而出的浓怖血色,经万里洋流的纵横后,
犹然飘荡着一丝死意与怨念。
【这鬼天气已经持续一个月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嘘!不要不敬!这是海渊里新生了一位大魔,等到它被原先的领主吞噬,或者杀死对方,成为新的领主后,海洋就会平息了】
此后有从未存在的黑色巨龙破出海渊,
如雷的龙吟随着每一道缠风的波纹,
传彻到了海洋所能到达的每个角落。
连一双虬角也已被海水与滚烫的血一起,反复淬炼成一顶天然...
血与海熔铸而成的漆黑冠冕,其上一对锋锐的长角森森。
—
当她降临这个世界,整片深海都为之颤栗不止。
仿佛从世界之底传来的沉重轰鸣,震起了长达七个日夜的惊涛骇浪,
自九重海渊源源翻涌而出的浓怖血色,经万里洋流的纵横后,
犹然飘荡着一丝死意与怨念。
【这鬼天气已经持续一个月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嘘!不要不敬!这是海渊里新生了一位大魔,等到它被原先的领主吞噬,或者杀死对方,成为新的领主后,海洋就会平息了】
此后有从未存在的黑色巨龙破出海渊,
如雷的龙吟随着每一道缠风的波纹,
传彻到了海洋所能到达的每个角落。
连一双虬角也已被海水与滚烫的血一起,反复淬炼成一顶天然的冠冕。
【不同于以往的任一时刻,此即新王诞生之宣告
真名漩涡的魔神,奥赛尔】
新的神明与君主并不是仁慈之辈,却也不滥杀。
在残暴的棘鲨眼中,她是染血的凶恶之相,
在柔和的鲸豚眼中,她是隔断厄运的庇佑者,
而在世人的眼中,黑龙是一种处在高贵与不祥之间的古老传说。
【九重渊下,骊龙蟠焉,颔下有珠,夜光皎皎,若海中月,取之亦有道,遭其睡也,则得身退,使其而寤,则为齑粉,皆命中既定】
曾闻每逢月圆之夜,黑龙便会从深海浮起。
独自栖息在银色的海滩上,任潮汐浸没半身。
如海藻般的黑发披着月光,
与水镜似的瞳一起,闪烁着一层苍白的光影。
【你好,漩涡的君主
我为摩拉克斯】
没有爱人之心,即便是完美融合变化与神秘智慧的权柄,
也无法制造出一个真正的眷属。
宏伟如八虬之作,也只是一副由水元素凝聚而成的虚假躯壳,
因为据他所言,她没有为这死物注入灵魂。
【只有人类对你的信仰,才能为眷属赋予生命,毕竟这是专属于人神的恩赐】
在浮世的一梦如泡影般幻灭后,
被罪欲与痛噩日渐吞噬的黑龙为了剜去腐朽,
抛弃了原先的高贵,
转而令草草雕塑的八虬承载了自己的灵魂。
【诅咒仍然存在……无法了,已经结束了】
她憎恨所有的呼唤与邀请,
因为上一次应允已经永远夺去了她的骄傲与力量,
但这位自称深渊咏者的来使立誓会为她铸造出更强大的钢铁之躯,
她犹豫许久后,说出了被自己隐藏于海渊深处的本体的位置。
【就用我原先的身躯吧,那是世界的造物……但要小心上面的魔神诅咒,它仍然在蛰伏着等待新的宿主】
[钟公/离达]《有间客栈》(第十二回)
第十二回
碧海潮生汪洋万里,玄岩岿立千年嵯峨
且说奥赛尔飞身上楼,直奔钟离跟达达利亚的卧室,一声暴喝:我就知道,你肯定躲在里面,摩拉克斯!
就在他毛手毛脚地伸手推上门扉时,一根岩脊忽然自地下冲出,将他弹开几步。跋掣跑过来扶住了踉跄的他:奥赛尔大人,您没事吧!
奥赛尔晕乎乎站定,忽然醒悟面前的岩脊是岩造物,情绪更加激动:这是岩元素涌动的力量,摩拉克斯……摩拉克斯他就在这里!
赶来的达达利亚不慌不忙地开口哄骗:摩拉克斯确实是在这里住着,只不过他现在不在,要到晚上才回来。你要是想见他,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待着就好。
站在最外沿放出岩脊的钟离看了达达利亚一眼,达达利亚以眼神示意他不必担心。...
第十二回
碧海潮生汪洋万里,玄岩岿立千年嵯峨
且说奥赛尔飞身上楼,直奔钟离跟达达利亚的卧室,一声暴喝:我就知道,你肯定躲在里面,摩拉克斯!
就在他毛手毛脚地伸手推上门扉时,一根岩脊忽然自地下冲出,将他弹开几步。跋掣跑过来扶住了踉跄的他:奥赛尔大人,您没事吧!
奥赛尔晕乎乎站定,忽然醒悟面前的岩脊是岩造物,情绪更加激动:这是岩元素涌动的力量,摩拉克斯……摩拉克斯他就在这里!
赶来的达达利亚不慌不忙地开口哄骗:摩拉克斯确实是在这里住着,只不过他现在不在,要到晚上才回来。你要是想见他,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待着就好。
站在最外沿放出岩脊的钟离看了达达利亚一眼,达达利亚以眼神示意他不必担心。
奥赛尔半信半疑:什么?你们不是才说过他死了吗?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达达利亚故意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我和他有实打实的婚约,能不知道点内幕吗?他那是假死,假的,做给外面璃月人看的,其实是在……呃……这家有间客栈里执行一项秘密计划。反正事实就是这样,你爱信不信吧。
钟离适时移开了目光,心知老婆歪打正着的本事一向很可以,虽没全说中,也差不多了。
跋掣怯怯开口:奥赛尔大人,要不咱们就在这里等一等?
奥赛尔环视四周,鼻孔出气:哼,反正他跑不掉!
钟离指向隔壁的客房:那二位就在这里歇息,有事叫我。
奥赛尔走进房间,径直躺榻上睡下。
跋掣疑惑:奥赛尔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奥赛尔闭着眼睛回答:这叫以逸待劳。摩拉克斯跟我天生敌对,海陆永不相容。等他出现时必然是一番恶战,所以我得保存体力。
跋掣点了点头,默默坐到床沿守着他。
奥赛尔忽然睁眼:喂,你……你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趁现在还走得了。
跋掣不假思索:不,我不走!(哭哭)你是不是又要赶我走……
(时间倒回千年之前的魔神战争)
跋掣奋力逆流游到被岩枪钉住的奥赛尔身边,时间紧迫,摩拉克斯随时会出现,给予漩涡魔神最后一击。
奥赛尔:你走吧。
跋掣倔强:奥赛尔,我不走!
奥赛尔:快走!
跋掣:呜呜呜呜呜,不,不走……
奥赛尔突然发怒:烦死了!就是因为把力量分给你这种孱弱的魔神我才会被砸中!如果你有摩拉克斯身边那群帮手的一半,不,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强,我都不会沦落成现在这种样子!
跋掣被他吓得不敢再哭了。
奥赛尔恐吓:走开,别再烦我了!
跋掣怯怯开口:奥赛尔……大人,我去求摩拉克斯放了你——
奥赛尔:混账!你还要他看我的笑话吗?丢不丢脸!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这片海域,我不想再看到你!
跋掣被骂得忍不住又哭了,然而眼泪汪汪地犹豫着不肯丢下丈夫独自逃走。
奥赛尔:走啊!
跋掣一边游一边回头 。
奥赛尔: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跋掣哭着游走了,摩拉克斯不久后现身,奥赛尔看悬浮在空中的岩神与天星。
奥赛尔:嘁,岩之魔神,你还真给我面子。
摩拉克斯:她很弱,既没有天赋的种族血脉,也没有聪慧的头脑。正如你所说,在这场战争里不应与这样的弱者结盟。
奥赛尔用鄙视的眼神看向岩神,开口嘲笑:你是不会懂的。
摩拉克斯挥手,天星砸下。
奥赛尔在目睹自己的躯体连同意识被砸得四分五裂的时候想到了很多事,其中之一是不知道跋掣有没有听自己的话,逃得远远的。
(时间转回现在)
跋掣趴在奥赛尔胸口前抹眼泪: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这次我绝对不抛下你自己逃走!呜呜呜……
奥赛尔摸摸老婆头发,轻声细语:没事,那就留在我身边吧。
跋掣:咦?嗯,嗯!
看到跋掣梨花带雨的笑容,奥赛尔下定了某种决心。
钟离在安顿好漩涡夫妇后下楼,在厨房找到打算亲自下厨的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钟离,你来得正好。今晚你可是至关重要,能不能成功就靠你的演技啦!
钟离点头。
达达利亚上下打量他:嗯……得赶紧去弄套岩王帝君的行头,就问上次庙会的戏班子借一套吧。时间不多,你快去快回。
钟离没应他的话:你打算做什么菜?
达达利亚笑了:哈?你也知道的,我拿手的不就那道嘟嘟莲海鲜羹么?再随便弄几个炒菜应付一下就成。
钟离微笑:奥赛尔是漩涡魔神,眷属都是水族,吃不得海鲜,你还是换一道做吧。
达达利亚挠头嘀咕:啊?那位这么入戏的吗……
钟离:或者出去买些成品小吃,也足以应付。我看他的神智不是很清楚,以防万一,还是多做些准备。
达达利亚自信:没事,那你出去买,我来看着他们。
钟离看着擦手的达达利亚,上前一步贴了贴他的脸颊:还是你去置办吧。
达达利亚皱眉:怎么忽然这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我堂堂愚人众执行官,应付这种小场面绰绰有余。
钟离笑了,挑达达利亚在意的点猛戳:关键是我花钱没个准数,万一大手大脚把账上的钱全用光了怎么办?
达达利亚:这倒也是,那还是我去吧。对了,你记得把绿叶菜炒一下,再做个西红柿蛋花汤。腌笃鲜这种大菜就别弄了,来不及。
钟离一一答应,在达达利亚从后门出去后施展仙术,用岩王法力凭空刻画一批仙家符箓锁住了有间客栈的门户,至此这地方只能进,不能出。
天刚擦黑,达达利亚拎着几样吃虎岩小吃回来了。前堂大桌上收拾得干干净净,摆了一小坛好酒,外加达达利亚要的炒菜和汤。
钟离早已在大桌的主座里端坐多时,感应到他走近前门后变化成了另一个形象,正是:
玄臂撑九州,白衣镇归离。
不动遮岩面,天星耀晦冥。
重嶂万心归,独枪率群英。
乱象分复合,乾坤浊气清。
达达利亚迎面一看摩拉克斯这身魔神战争时期的神装化象,愣了一下。他将手里饭菜放到桌上,径直走到他身边。
摩拉克斯并未迎向他的目光。他身着白衣,凝结了岩元素的双臂呈黝黑之态,刻以金纹。一张不动玄岩面具甚是肃杀,衬得他面若冰霜,不怒自威。达达利亚俯身捉住他面颊两侧的兜帽,大大亲了摩拉克斯一口。
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离开一小段距离,边看边赞叹:这身新造型可真帅啊,比庙会的那套强多了。钟离,这次你是问哪儿借来的戏服啊?
摩拉克斯微微一笑,没回答他。
达达利亚看着他,慢慢收敛笑容,疑惑:奇怪……我好像在哪里看过你这身打扮。啊!女皇的……她给我看的画卷……
摩拉克斯:是么。
达达利亚:是啊,以前我跟你说过的,就在……屋顶上还是什么地方,我们一起谈心的那次!
摩拉克斯笑了:嗯,我记得。你喜欢我这身打扮吗?
达达利亚抱臂,认真看了一圈:嗨呀,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那身。
摩拉克斯:为什么。
达达利亚答得干脆利落:这面具亲起来硌鼻子,下次别戴了。
正说着,感应到岩之力波动的奥赛尔神情倨傲地下楼,冷眼看向坐在桌边的摩拉克斯。岩王帝君单指屈起叩了一下桌子,已经贴到门窗上的仙家符咒共振,瞬间形成了一个极为强大的结界。不仅封锁了内外进退之路,还遮掩了客栈里的一切声音和力量冲击。
奥赛尔坐到钟离身旁离他一个位子的地方,纵声大笑:好强的岩之结界——这是要动真格了吗,摩拉克斯?我们俩要是真动起手来,这里不是被你的岩枪轰平,就是被我的海啸击垮,要不咱俩换个空旷点的地方吧。
达达利亚小声:嘶,这就开始话疗了?奇怪,这位小哥的精神虽然正常了不少,但是在说话变得有条理的同时也显得更疯了……
摩拉克斯没多解答他的疑惑:你去拿些碗筷过来。
达达利亚担忧: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没问题吗?我有点不放心。
摩拉克斯微笑:不要紧,我们就在这里解决,去吧。
达达利亚离开之前看了眼楼上,跋掣站在二楼往下窥看,奥赛尔叮嘱她没自己的吩咐千万不要下楼。
奥赛尔眯起眼睛: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岩之魔神。
摩拉克斯一脸平静:奥赛尔,现在的你只是一缕附在凡人之躯上的意识碎片,力量甚微。也许鼎盛之时我们可以在云来海的海域上一争高下,可现在的你已经在千年的时光里迷失了自我,走向了偏执——
奥赛尔的面目忽然狰狞:住口!你又懂得什么?!千年沉淀的怨念、战败的耻辱和不甘……作为胜者,你是最没资格否定这一切情绪与因果的家伙!
跋掣咬住嘴唇:奥赛尔……
跋掣一鼓作气下楼,跑到摩拉克斯面前拦在他和奥赛尔中间,大声:今日我也会助奥赛尔大人一臂之力的!岩之魔神,如果你敢对他不利的话,我就——我就和你拼了!
闻言摩拉克斯忍俊不禁:呵呵。
奥赛尔见状挠头,欲言又止,温言哄老婆:跋掣,少说两句,这家伙不值得你动怒。
跋掣转身:可是他刚刚对你出言不逊……
摩拉克斯不咸不淡:二位也算是伉俪情深了。
这时达达利亚拿着四副碗筷回来,奥赛尔趁机把老婆拉到身后护住,让她坐好。他忙完后盯着分发碗筷的达达利亚,在他摆完后确认了面前的家伙的气息确实是凡人。
奥赛尔单刀直入:摩拉克斯,他就是你的伴侣?
达达利亚:啊?(小声问钟离)你们这是演到哪一出了,我也有戏份吗?
摩拉克斯一语双关:是的。
奥赛尔换了副讥诮的表情:呵,你少对我说风凉话。反正我是没料到岩之魔神居然只选了一介凡人做伴侣,可真是稀奇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凡人的躯体跟意志是否足够结实,无论如何是无法与魔神相比的吧。
摩拉克斯依旧波澜不惊:你没有动他的机会。
达达利亚听出了奥赛尔的言外之意,笑得很欢畅:怎么,想打架?我奉陪啊。
奥赛尔瞄了他一眼:凡人,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达达利亚乐了,撸袖子:我知道啊。我还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世界,直到把神之座都踩在脚下。敢拦在我路上的不要说是魔神,哪怕是整个世界我都无所畏惧——奥赛尔,倘若你想成为站在我面前的挡路者的话,尽管来试一试吧。
跋掣拍桌而起:你……居然如此不敬,大胆!
达达利亚刚要接口,摩拉克斯揽住他的腰,手上稍稍用力提醒他冷静些。达达利亚自知今天的目的是帮人治心病,于是不再说话。他斜里跨出一步,坐到距离摩拉克斯隔了一个位子的地方,紧盯对面直线距离的奥赛尔。
奥赛尔冷哼:哼,摩拉克斯,真没想到,你的伴侣居然比你还狂妄。
摩拉克斯微笑:那又如何。
奥赛尔还要说话,忽然趴倒到桌上,浑身无力地痉挛起来。达达利亚和跋掣惊讶站起,摩拉克斯岿然不动。
达达利亚失声:糟糕,这小哥莫非是犯了癫痫?
症状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奥赛尔坐起身,没事人似地欠身打开酒坛:真没想到千年以后人间与世道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呵呵,看来你的统治也不过如此。不过,堂堂岩王帝君,不至于在这些酒菜里做手脚吧?!
跋掣被刚刚奥赛尔的情况吓得花容失色:奥赛尔大人……
摩拉克斯娓娓道来:奥赛尔,你的意识碎片附身到渔民身上,虽能占据一时心智,却无法操控一世。在人类躯体里运作魔神的神识极为不易,你越是要让自己的存在变得清晰稳定,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便越是排斥,以至于出现这种抵抗和反噬的迹象。这样再来一次,怕不是你的这片神识碎片就要崩毁了。
奥赛尔:啧,真烦人,别仗着自己年长就四处炫耀学识好吗。
跋掣怒视摩拉克斯:啊啊啊啊你在胡说八道!
奥赛尔:不,跋掣(叹气)他说的是真的。我知道你想将我带出璃月,规划着一生一世的好时光。但是……与其疯疯癫癫地延久一些与你的相处时间,我觉得这样更好。世上总有一些“法则”需要遵守——唔,好香的酒气,摩拉克斯,看来你的子民确实很会酿酒。
奥赛尔给自己倒了一碗佳酿:我的意识散碎成了许多碎片,唉,压在岩枪和海底的时间实在太久啦。啊,真好,这一片还记得我自己是谁,还记得我喜欢跋掣,还明白我跟岩之魔神有不共戴天之仇……哈哈哈哈!
奥赛尔仰天大笑,一杯饮尽。
跋掣哽咽: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
摩拉克斯:感情与记忆都是易逝的东西,尤其是易变的流水,唯有“契约”才能历经千年而不变,所以——
奥赛尔放声嘲笑摩拉克斯:算了吧,你就是热衷于抱着那套“契约”神神叨叨。我的跋掣在千年之后依旧爱着我,她比你一辈子订过的所有契约都强!老石头,我不想承你的情,所以废话少说。我漩涡之魔神从来只知道淹没、吞噬和破坏,不需要怜悯。
摩拉克斯微笑: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奥赛尔又倒了一碗,直接倒空了坛子里的酒,不禁咋舌:嗯,怎么这么少?摩拉克斯,你这宴会办得抠抠搜搜,菜不见几道,连酒都这么小气?
摩拉克斯看向达达利亚:阿贾克斯,拿酒过来。
(达达利亚心里嘀咕:今晚这家伙怎么这么会指使人了,演戏上头了?还有,他是怎么知道我小名的……难道是之前在岩王帝君身边做事,恰好看过我递交到月海亭的档案……)
然而达达利亚还是拿酒去了,拿的是客栈里最好的酒。在折回到摩拉克斯身边时,他听他吩咐道:替我斟酒。
(达达利亚内心:是错觉吗,总觉得钟离的气场完全不同了。)
达达利亚替摩拉克斯往酒杯里倒酒,倒完后岩王帝君朝他点头致谢,然后又在达达利亚坐下后拿过他的酒杯,替达达利亚斟了一杯酒。
看到他俩相敬如宾的奥赛尔转身:跋掣!
跋掣歪头:什么事,奥赛尔大人?
奥赛尔看着她,嘿然一笑:没事。
奥赛尔随即将她脸庞边的发丝捋到耳后,捏捏嫩嫩的脸颊。跋掣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
见状摩拉克斯看了眼达达利亚。
抿了一口酒的达达利亚(口型):想都别想。
摩拉克斯笑了,伸手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那坐到我身边总可以吧。
达达利亚放下酒杯小声揶揄:怎么不说坐你腿上。
摩拉克斯沉吟一瞬:你想的话,可以。
达达利亚噎住,嘀咕着挪了一个位置坐到他旁边:你究竟在想什么啊……有外人在呢。
摩拉克斯温柔地看着身边的人类,没有披露自己此刻的想法。
奥赛尔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拿在手里没喝,对着跋掣:跋掣,我以前使用激将法让你远离璃月,害你当时伤透了心,对此我心里存着一万个悔恨。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能活下去。如果你恨我……
跋掣急忙:才没有呢!我知道你的心思,就是……就是我太弱了,呜呜呜,根本没本事救你……
奥赛尔揽住老婆肩膀宽慰,一口气去了半碗,端着剩下的半碗转身看摩拉克斯:摩拉克斯,当今这个国度是你的天下。成王败寇,现在的我力量远不及你,这副模样已是多撑一刻是一刻;跋掣是我的妻子,我一直将她保护得很好,深知她对你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你就再放她一条生路吧,她从此会远离璃月,前往暗之外海寻觅栖身之所,不会再回来了。
跋掣:奥赛尔,奥赛尔大人呜呜呜……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
奥赛尔微笑:我的形体早就在千年之前就湮灭了,意识也散裂成了碎片。也许是因为发觉你路过附近,才聚集成这小小的一团,降临到凡人的躯体上。跋掣——你认识的那个我早就不在啦,偷偷摸摸在这里活动也找不回来,现在同你说话的只是一小段回忆。但,如果是完整的我在这里,大概也会赞同我的做法吧,哈哈哈哈!
跋掣闻言伤心大哭:呜呜呜呜……
奥赛尔轻拍她背心,柔声:是我不好,老是让你难过。
跋掣呜咽:没,没有的事!和,和奥赛尔大人,在一起的,每,每个时刻,呜呜呜,我都,非常非常快活,呜呜呜,开心的不得了,高兴得,呜呜呜呜……
摩拉克斯没打断他俩互诉衷肠,只是端起酒杯对奥赛尔遥遥一举,然后饮尽。奥赛尔舒展眉头,知道这是岩王帝君给出的应允和承诺,于是将剩下的半碗咕嘟咕嘟喝干净,然后看向坐在岩王身侧的达达利亚。
奥赛尔:呵,真是个有意思的凡人。
达达利亚挑眉:也不需要一口一个“凡人”地称呼我吧?我有名字的,达达利亚。
奥赛尔瞄了他和摩拉克斯一眼,朗声:摩拉克斯,你胜过我和其他诸多对手,杀出一条血路。赢取神之心后治理璃月、集聚民心兢兢业业地走到今天……其中诸多辛苦酸涩,唯有你和我这种背负了子民期望的魔神才懂。我问你一句,你敢不敢诚实作答:你后悔过吗?
摩拉克斯平静作答:我不后悔。
奥赛尔失声笑了出来:也包括假死抛弃民众、换个新身份在此苟活吗?
摩拉克斯:与所爱之人相伴世间,何来苟活之有?见证人治繁华胜于天启,何来抛弃之说?
奥赛尔:哈,哈哈哈哈哈,好,好,我明白了,我懂了——(看向跋掣)跋掣,我想与你最后看一次大海。在这具身体失去意识后,你将这个身体留到岸边就好,然后立刻遁水化形离开此地,前往暗之外海。摩拉克斯的人自会过来料理这个躯壳,他醒来后就是纯粹的他了。
跋掣吸了吸鼻子:奥赛尔大人……
奥赛尔笑了,刮她鼻子:都说了别叫我“大人”。届时我会为你指路,你记得跟着漩涡前进。
跋掣擦去眼泪:嗯。
奥赛尔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虽然寒酸,今晚这桌好歹也算是岩王帝君为我们夫妻俩双双践行的宴请,咱们没必要跟他客气(低头看菜色,陷入沉思)等等,这些,莫非……喂,摩拉克斯,你居然还会亲手下厨做饭?
摩拉克斯笑了,没承认:请。
一番吃喝过后摩拉克斯撤去结界,跋掣留下身上的所有摩拉,自此对尘世无牵无挂,和奥赛尔手牵手离开了有间客栈。
达达利亚摇摇摩拉克斯的手臂:咱们要跟上去吗?那小哥虽然说什么倒地后醒来就纯粹的一个他了……这些都是空口托辞吧?
摩拉克斯:不必担心,等他醒来过后,那些自认是奥赛尔的言语就会消失的。
达达利亚:希望如此。(思考)那跋掣小姐的意思是今晚乘船离开璃月港吗?我反正是这么理解的……“暗之外海”,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词?
摩拉克斯面不改色:那是位于提瓦特大陆之外的遥远所在,她也许是想云游四方吧。
达达利亚:原来如此!(撑住桌子赞叹)对了钟离,你今晚的演技真是爆棚了啊!
摩拉克斯顺势握住他的手:达达利亚,你听我说——我就是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笑了:嗯嗯,我知道,哈哈哈哈哈,真的好像!你看他一直都对你特别信服,就没怀疑过真假!
见摩拉克斯一直没松手,达达利亚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得迟疑,笑容最终消失了。
达达利亚轻声:钟离,你……
摩拉克斯认真地凝视着他。
达达利亚缓缓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揭下他的面具,望着那双金眸。
四目对视良久。
钟离微笑着先眨了眨眼睛:啊哈,看来我的演技确实不错。
因为被捉弄而且差点当真所以无比恼怒的达达利亚要捶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捶上就被站起的摩拉克斯吻住了。摩拉克斯以凝结了岩元素的黑色双臂环住了达达利亚的腰,达达利亚也回抱住他的后背,轻轻抚过他的长辫和白色兜帽。
深吻结束之后摩拉克斯稍稍离开了恋人,但还是没松开手,一人一神呼吸交织。达达利亚看着他的双眸,看着看着,忽然出声:你真的是摩拉克斯吗?
摩拉克斯:是。
有间客栈里一片静寂无声,桌上杯盘犹在,一场千年之宴刚刚散场。
第十二回
碧海潮生汪洋万里,玄岩岿立千年嵯峨
完
2.4来了后就很想写点奥赛尔和跋掣的故事,于是安排了离达和奥跋的2V2对手戏,一共用了两回(上回和这回)结束。
魔神之间的敌对、和解和惺惺相惜,对伴侣的不同的爱的表达方式等等,都是我想着力刻画的东西。因为这篇整体的世界线剧情和游戏内并不一样,既没有砸群玉阁也没有大战解封的奥赛尔,所以最后的结局是跋掣听从奥赛尔的嘱托,在摩拉克斯的默许下远渡重洋,前往暗之外海。
这回应该是主线迄今为止的最高潮的部分了,岩王帝君正式掉马hhhhh
以“岩王帝君摩拉克斯”身份直接出现在达达利亚面前的钟离终于选择了自爆身份。刻晴(七星)、魈和申鹤(仙人,仙家弟子)、女士(愚人众,冰神眷属)、托克(小舅子)和奥赛尔&跋掣(老对头,魔神)这些外力都没有让他对达达利亚坦白,促使他做出决定的是内在的悸动。
今夜的气氛实在是太合适坦诚相待,说在看到奥赛尔和跋掣的相(恩)处(爱)后毫无触动也不合理,只能说,摩拉克斯在达达利亚面前主动示好:在该放手的时候放开,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对方。
至于达达利亚的反应……下回见!
预告:
第十三回
镜花水月黄粱一梦,情比金坚百折不挠
关于漩涡夫妇的一些分析
这个分析本来应该很早之前就该发出来,但在三次有太多事要忙,结果就忘了。直到在他人推荐里看到了跋掣的画才想起来。
首先我第一时间震惊于奥赛尔竟然有老婆这件事,导致我当时脑子里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笑话。
摩拉克斯和奥塞尔谈判到后面的时候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又攀比起来了。...
这个分析本来应该很早之前就该发出来,但在三次有太多事要忙,结果就忘了。直到在他人推荐里看到了跋掣的画才想起来。
首先我第一时间震惊于奥赛尔竟然有老婆这件事,导致我当时脑子里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笑话。
摩拉克斯和奥塞尔谈判到后面的时候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又攀比起来了。
摩拉克斯:我有万千信徒。
奥赛尔:我有老婆。
摩拉克斯:我有志同道合的盟友。
奥赛尔:我有老婆。
摩拉克斯:我的子民发展蒸蒸日上。
奥赛尔:我有老婆。
摩拉克斯:你还会说什么?
奥赛尔:我有一个漂亮老婆。
摩拉克斯:谈判失败,直接做掉吧!
这可能就是奥赛尔被摩拉克斯揍到封印的重要原因吧。
是的,我前面提到了谈判。
像奥赛尔这类的魔神显然是依海为生的。所以他和摩拉克斯的矛盾也绝对是在摩拉克斯带着子民迁回璃月港之后发生的。璃月的子民生活在海边,自然有人需要捕鱼为生。而根据咱们华国人的胃和人口,估计当时上餐桌的数量绝对不少,奥赛尔的子民可能也在其中。
所以,作为统治者的奥赛尔绝对要出面说几句。再提出一个假设,如果漩涡夫妻有小孩,孩子并在玩耍时意外上了璃月人的餐桌的话,那可能就是要直接弄死对面的节奏了。
尤其当时还处于魔神战争这个特殊时期。只允许有七名胜利者,也就是只能活下来七个。
那么,如果想带着自己的眷属和子民活下去的话,就只能打。
而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想必当时的璃月子民对那些害的他们没法过好日子的敌方神明非常厌恶,也没啥好印象。
毕竟历史是由胜者书写的。
所以就算奥赛尔在他的子民心中可能是个好神,但作为败者的他,也会被胜者的子民为了传唱他们君王的伟大,逐渐被后世扭曲成是一个暴君。
听起来有点像纣王。明明是个好君王,思想超前,虽违背当时的制度,但干的几乎都是好事。可惜最后被灭了国,被后世和我们小时候看的动画片说是个昏君。
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可能性——磨损,典型的例子有若陀龙王。若陀龙王当时就是磨损到了一定的程度,失去了理智,伤害了璃月子民,最后摩拉克斯不得不将其封印。
而跋掣当时在剧情里的表现非常的憨,当然也有可能是作为丈夫的奥塞尔,心疼她,不想让她受伤,所以不让她参与战斗。
当然,也有群友推测奥赛尔跟跋掣之间的关系有可能类似于稻妻的雷神那样的双生魔神。因为属于同类,所以关系亲密,是彼此的依靠。那么两者之间可能是类似兄妹,但是比兄妹还要亲密的关系,所以被后世人误以为是夫妻。
接下来我们回到我们的正题磨损,既然奥赛尔可能因为磨损而被摩拉克斯封印。那么跋擎身上是不是也有磨损?
但跋掣在剧情中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们无法确定跋掣处于什么状况。如果处于磨损的不理智状态,一切皆是本能行动。那么在她撤退时,撤退的方向正好是孤云阁,就足以说明了漩涡夫妻感情之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