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也想谈恋爱
我想做威震一方的女侠。
那天他出现了,“山匪可不是你能处理的。”
我不服,磨刀霍霍就上了山。
可后来,父亲和兄弟都因我而死……
我浪迹天涯,直到多年后再听到那句,“赤练女侠,久仰大名!”
1
莫桑镇,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一条漠河从中间穿过,流向远方,孕育了一方生命。
我听我阿爹说,这条河最后会流进一个叫大海的地方,那是一片大的看不见尽头的水域,里面或者无数我没听过,没见过,没吃过的奇妙鱼类和生物。
莫桑镇的北边是桃绵山,山体陡峭,易守......
我想做威震一方的女侠。
那天他出现了,“山匪可不是你能处理的。”
我不服,磨刀霍霍就上了山。
可后来,父亲和兄弟都因我而死……
我浪迹天涯,直到多年后再听到那句,“赤练女侠,久仰大名!”
1
莫桑镇,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一条漠河从中间穿过,流向远方,孕育了一方生命。
我听我阿爹说,这条河最后会流进一个叫大海的地方,那是一片大的看不见尽头的水域,里面或者无数我没听过,没见过,没吃过的奇妙鱼类和生物。
莫桑镇的北边是桃绵山,山体陡峭,易守难攻。
一到春天,山上便会开满美丽的桃花,美不胜收。
我是我阿爹养大的,母亲在生我时难产去世了,只留下一块玉佩。而我的阿爹正是莫桑镇衙门的总捕头,手底下有一百多号人,负责保卫莫桑镇百姓的安危和逮捕罪犯。
可能是受我父亲的影响,我从小就不像个女孩,总是和一群男生混迹在一起,不是惹祸就是去打架。每次乡民到我阿爹那告状时,我都会免不了被一顿暴打。
稍微长大了一点之后,便开始上学堂读书了,而那些男孩子也不和我玩了。我只能和女孩子一起玩,但她们实在太无聊了,我便缠着我的阿爹让他教我习武。
我阿爹听后立刻大怒,因为我母亲是个读书人,所以他是打算将我培养成这样的人,结果很显然,晚饭没了.......
可我这倔脾气哪是一顿晚饭能阻挡的,第二天我又去缠着我阿爹,结果我的午饭和晚饭也没了......
我一看来硬的行不通啊,得换个办法啊,就去问其他女孩子他们是怎么求父母的。在得到撒娇的回答后,顿时不屑了。
哼~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做撒娇这种事呢,我宁愿饿死也要让我阿爹教我习武!
当晚,我给我阿爹泡了茶,锤了背,捏了脚,并腻腻歪歪地叫了好几声:“亲爱的阿爹,你最好了~~你就教教我嘛~~”后,终于我阿爹还是松口了。
啊~~原来,会撒娇最棒了!
2
之后,我就在我阿爹的指导下从基本功开始练起。
本来我阿爹以为我一定会因为辛苦而半途放弃的,结果我一坚持就是两年多。
后来我发现我阿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你是不是投错胎了?”的疑惑。
我的练习开始有了成效,我发现我比同龄甚至比我大一两岁的男孩子的力气都要大,而且跑得更快。
从那之后,不光是男生,连女生都不和我一起玩了.......
我变成了一个异类,但我毫不在意。
我经常溜课去镇上的茶馆里听说书人讲那些大侠行侠仗义,扶贫济困,惩恶扬善的故事,每次我的心口都能燃起一腔热血。
从那之后我便开始以大侠自居,帮助那些被欺负的同学,抨击不公平的事。在这过程中虽然坎坷,但我也收获了一个小迷弟,他叫玄弥,家庭贫苦,经常受同学欺负,在我帮了他几次后,他便决定当我的小跟班,瞬间让我的虚荣心爆棚。
时光转眼而过,我在我阿爹一天天凝重的眼神里成为了他最不希望成为的样子——一个捕快。
本来我是想出去闯荡江湖,做一个受人尊敬的女侠,成为一个传说的。我和玄弥都已经订好计划,规划好路线了。但是当我迈出我成名的第一步问我阿爹要些盘缠时,我什么都还没说,就被他一只手按在地上摩擦了。
我知道阿爹是想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很大,你还太年轻,你连我都打不过。
我反思了一下觉得是很有道理,便决定先当个捕快,现在威震莫桑镇,然后再去威震天下。
并定了个小目标,比如我先虐我阿爹一次。
就这样,我加入了莫桑的衙门,当了个捕快。而我的小弟玄弥也是跟随着我一起。
3
啊!!我后悔了,我天真了,我废了。
我以为捕快的工作应该是缉拿江洋大盗,和盗圣、盗神斗智斗勇,最不济也是逮个杀人犯什么的。
结果呢?结果呢?
天天不是那边丢只鸡,那边丢头牛。
不是你偷了我三文钱,就是我拿了你一个簸箕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感觉我当初的一腔热血在慢慢地冷却,被这些琐事慢慢地磨平了棱角,磨灭了心智。我感觉自己正在从一代大侠变成一个社畜,每天都是处理不完的民事纠纷。完全没有那种意气风发,仗剑江湖的豪气。
衙门的习武场上,我和玄弥你来我往地相互进攻着。
我挥着手里的竹刀向他劈去,他连忙就地一滚向一旁闪去,我直接跳起来一刀砍下去。他见无处可躲便只能将竹刀横在头上硬接我这一下。
“啪——”
竹刀接触的一瞬间,他的身子直接被我的力气压矮了一截,手里的竹刀也是在慢慢地向下,直到抵在了他的肩膀上,但他还是在苦苦支撑着。
见状我暗暗发力,他吃痛直接跌坐在地上,手里的竹刀掉在了身边。
“怎么样,姐我厉害吧!”我骄傲地昂着头。
“文清姐还是这么厉害,小弟甘拜下风。”玄弥直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我走上前将他拉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加油,争取早日赶上我。”
他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喂?这么傻了?”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没、没什么......”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连忙转过头去。
“文清姐,你今晚有空吗,我有话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捕快向我们喊道:“集合了,出事了,快去前厅集合!”
我们互相看了看,连忙向前厅跑去。
我阿爹眉头紧锁的坐在首位,大厅地上放着好几具尸体。大家都是一脸疑惑,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毕竟命案已经很久没发生了,更何况还是一次性死了这么多人。
我却暗自兴奋了起来,看来翻身的机会终于要来了。
我阿爹见人到得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咳嗦了两声,顿时大家都噤声看向他。
“地上躺着都是马员外家的家丁,大家都知道马员外家一直都有对外生意,要从桃绵山经过去隔壁镇交易。以前都平安无事,但这次他们在回来时,被一群山匪埋伏杀害了,钱和货物都被抢走了,那群山匪还很嚣张地将尸体仍在了小镇外。”
听到这大家神色都凝重了起来,山匪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要是打起来我们这些人能不能赢都不好说。
“现在由于这群山匪出现得很突然,我们对他们都不怎么了解,所以暂时先不去主动招惹他们。刘强!”
“在。”右边走出来一个人,小小的个子对于捕快来说好像有些不够,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很精明。
“你带着十个兄弟去调查一下他们的底,机灵点,别被发现了。”
“是。”刘强带着人离开了。他们要想办法摸清对方的人数,战力,装备等信息,可以说是比较危险的事情了。
“罗浩,你带两三个人去北门那边张贴告示,并驻守在那边,不能让人再去北边的山上了。”
“是。”
接着我阿爹环顾剩下的人,开口说道,“现在是特殊时期,晚上值守的人增加一倍,并派人去镇上巡逻,发现情况别冲动,及时通知大家。”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阿爹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也知道这里面最毛躁的可能就是我了。
我便朝他做了个鬼脸。
“好了,就这样,大家先去忙吧。老张你安排一下新的排班,辛苦了。”
张大爷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了,平时负责一些比较轻松的活,像安排值班,证据保存,口供记录这些。
我和玄弥离开衙门走在大街上,我看他有点心不在焉的还以为他是害怕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老弟,别怕,有姐在呢。那些山匪要是敢来,我一刀一个全都给他们砍了。”
“嗯…….”他点了点头后看向我,“文清姐,今晚一更天时,我在莫河边的那颗老杨树下等你,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说完,还没等我回答便一溜烟地跑开了。
“喂~~”我喊了一声,人早就跑没影了。什么情况?我会是怂了想跑路吧。
回家后,我阿爹告诉我今晚我巡逻,让我下午可以不用去衙门了。我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这要是能逮着个山匪小头目,我威震莫桑镇的第一步就成功了。
4
下午休息,我骑上马便往小镇里赶。
镇子的南边是相对比较贫穷的地方,这里的房子都很破旧,路边上随处可见一些乞讨的人。
我在一处宅子前停下,推门而入。瞬间五六个孩童围了上来“文清姐姐~~文清姐姐~~”的叫着,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一个个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拿出很多糖果和糕点分给他们。
四五个老人笑着和我打招呼。
“是文清丫头来了呀~~”
我让孩子们先去一边玩耍,走上前去,“赵奶奶,刘伯伯,我给你们带了些衣服,蔬菜和肉。马上要冬天了,你们和孩子要多注意身体啊。”
“哎哎,好,文清丫头费心了,快来里面坐一会吧。”
赵奶奶他们原本是镇上的大户人家,但是他们的子女在十多年前一次做生意的途中被人给杀害了,在寻仇无果后,他们便是变卖了家财来到这边专门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
进入大厅后,我发现房间里多了很多东西。
我看向赵奶奶:“奶奶,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呀。”我指了指那些东西。
“哦~最近这边来了个小伙子,看见我们几个老人带着那么多孩子挺不容易的,就给我们送了些东西过来,是个和文清一样善良的孩子。”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想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呀。
赶回去的时候,恰好是值夜班的人在清点人数。
我赶紧走了进去,环顾了一下意外地发现玄弥也在其中,想起他上午的话,感到有些意外。
张大爷见人到齐之后,便开始分配任务,好巧不巧,我和玄弥竟然分到一起负责镇子南边区域巡逻。
在确认每个人都清楚自己的任务之后,张大爷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类似于烟花一样的东西。表示现在特殊时期,谁也不知道山匪会有什么行动。这个是示警用的,一旦发现紧急情况,便可对准天空拉下引线,便能放出红色的烟花,其他人看见后便能前往那边。
之后每个人便按照各自的岗位开始行动了。我和玄弥骑着马想南边赶去。
“怎么你也被分配到今晚巡逻,都没听你提起过啊。”
“这不是正好吗,和文清姐一起也有个照应。”
“哈哈哈,好说,有什么事就交给我吧。”我完全没有多想,拍着胸脯说道。“对了,上午你说有话要和我说,是什么事情?”
“等一会……到了再说……”玄弥支支吾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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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云/女侠】灿若明灯,逍遥如云
*亏欠许久的截云与女侠的回忆篇,登临意最爱的师徒,让我落泪一万遍。
「我想回玉门看看,看看铸剑坊的那棵树。」
那语气带着些叹息的意味,在第二个「看看」后稍稍顿了顿,才抬眼看向他。
那双如泉般清澈的双眼,泛起毫无掩饰的悲伤。
「乐意奉陪。」
铸剑坊已冷寂许久,处处蒙尘,唯这棵树还是个显眼的活物。
截云轻笑,额头抵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次没有人回抱住她了。
「师父,我已经找到属于我的路了。」
手掌传来的触感粗糙,抵在额头的触感也是如此,无论如何也找不回那位教导她的长辈的任何温度,只剩...
*亏欠许久的截云与女侠的回忆篇,登临意最爱的师徒,让我落泪一万遍。
「我想回玉门看看,看看铸剑坊的那棵树。」
那语气带着些叹息的意味,在第二个「看看」后稍稍顿了顿,才抬眼看向他。
那双如泉般清澈的双眼,泛起毫无掩饰的悲伤。
「乐意奉陪。」
铸剑坊已冷寂许久,处处蒙尘,唯这棵树还是个显眼的活物。
截云轻笑,额头抵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次没有人回抱住她了。
「师父,我已经找到属于我的路了。」
手掌传来的触感粗糙,抵在额头的触感也是如此,无论如何也找不回那位教导她的长辈的任何温度,只剩下这仍矗立的树,随着四季轮转,抽出新芽,荫成绿叶,落下黄叶,覆上新雪,年年转转。
——「就在我活着的时候唱。」
那时的师父大限将至,却仍洒脱,她单手提起酒坛子豪饮,想提剑,却已经有心无力。
——「此歌该配剑舞,但我现在提不起剑,还是喝些烈刀子助兴吧。」
族人和截云唱着古谣,陪着她饮酒,黄风猎猎,吹得她发尾扬起,女侠浅笑着擦掉嘴角的酒水,对着截云举起酒坛,笑:「截云唱得真好听。」
眼瞳中倒映的女侠从未如此轻快豪爽,好似卸下一身重担。
截云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场景。
她笑得眉眼盈盈,重重对师父点了点头。
——「那当然!」
在师父去世的时候,她没哭,「死」对于族人来说,不是一件值得悲伤的事,她那时只是有些怅然若失。
和族人唱着送别的歌,内心空空的,刮起来了冬日刺骨的风。
这时没有人夸她唱得好听了。
师父不是部族中的人,她来自玉门的移动城市,那时的截云想不到那么多。
歌总有唱尽的时候,烈酒一撒,黄土一抔,宿于天地间。
睡在她身边拥着她讲大江南北的有趣故事的师父,在今夜入睡时,再也寻不到她一丝痕迹。
那夜她无眠,没有特别去回忆,脑内却一遍遍的想起过去那些琐碎的事来。
她记着。
十六岁生日那天,她欣喜地接过族人精心打造的武器,迅速跑走,满心想着去给师父看。
她只一回头,笑容就顿了顿,因为她看见师父坐在最前排,支着下巴笑着看她,眼神里的情太过温柔,一直一直那么注视着她,让她无比欣喜。
在部族中,族人给予的爱,与师父的爱,织就了一个美好的世界,让她和同龄的孩子们伴着温柔成长。
只是她作为站在最前面仰望师父的孩子,与其他孩子不同,想的要更多一些而已。
成人礼那天,部族杀掉了猎来的羽兽和驮兽,欢欢喜喜将此当成美好重要的日子,族人们将篝火架得高高的,招呼着男女老幼来欢乐。
烈风也吹不倒的阿纳萨,不屈地生活在沙漠着,他们牵着手绕着篝火欢快跳舞,高声歌唱,高声应和。
和族人一起,被拉着跳了一遍又一遍的舞,截云才终于从人堆中脱出来,看了看天色已晚,便在人群中到处寻起来了师父的的身影。
还是太好找了,她才走了几步,就找到了她。
师父很少乱跑,因为身体早就不允许了。
她就坐在一旁,裁着青色的布条,给她的武器缠着握柄。
「师父?」
「终于放你出来了,来,」她招了招手,截云很听话地坐在她身边,「伸左手。」
「怎么了?」
乖乖伸出的左手上,有与武器配套的金色手环,缀着同色的铃铛。
师父把剩下的半根布条缠到手环上,握住了她的手,笑:「这样刚刚好,截云,你成人了,生日快乐。」
「谢谢师父,但是,」截云指了指头顶的天色,「师父要休息了,已经不早了。」
「唉,可是他们找我喝酒——」
「师父——!」
事与愿违,截云并没有拦住师父喝酒,看她在所有拼酒投色子的族人中豪气万千地杀出一条血路来,干趴了一堆人。
歌啊,笑啊,那是属于师父自己的时间。
一旁的截云没听话先去睡觉,而是踮着脚探头探脑,试图把师父拉出来,可是族人都劝她让师父玩个尽兴,终究她还是被拦在了外圈。
师父想仗剑天涯的女侠梦中,是不是也会包含这副场景呢?
在故事里,师父所看到的外面的世界,该多熠熠生辉,让人向往啊。
那夜女侠吐了好几次才睡下,截云睡在她身边,听她胡七八糟说着颠三倒四的话。
有古萨卡兹语的,也有炎国语的,炎国语的她听得懂一些。
「再来……再来!」
「人的眼睛,该像……截,云这样的,不是,不是……额,那种……」
「那个……的人?」截云知道师父心情,把中间那个成语咽了下去。
「……」师父抱紧了她,笑,「不太像人。」
盯着帐顶愣愣想了些什么,截云扯过一旁的毯子盖住师父,再拉过一半盖住自己。
「师父,‘他’到底是谁呢?」
「谁知道呢……」女侠蹭了蹭她的脸颊,笑,「好喜欢截云……喜欢,可爱的……」
「我也喜欢师父。」
「明天,唔……羽兽,干*古萨卡兹粗口的八十只回来,哼哼,烈刀子……嘿嘿……」
紧紧拥着截云,她嘀咕着颠三倒四的话,渐渐睡去。
酒醒与否,不太重要,没有人去探究话中深意,她自己也不会。
放心睡去,静待天明就好。
「从生到死,是人都会经历的过程。
长一些短一些,没什么说头。
真正让我们有所区别的,是隔在生死之间那无法抵抗的‘老’,和更加残忍的‘病’」
她与师父之间永远无法越过的,是最最残忍的「病」。
师父火般炽热花般明艳的一生,将是她一辈子的「明灯」,照亮她来去的路。
只是她贪心,想那位飒爽又不失温柔的女侠,再唤一次她的名字。
——「截云。」
「师父……」
声音的哽咽带着压抑。
烈日下,独这大树撑出一片阴凉,落在她肩头的树叶轮廓,仿佛在轻拍她的肩膀。
在她独自前行的路上,她明白了悲伤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
是师父未遇到她之前熟知的方式,虽然她知道师父可能并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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