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登法环)金缕衣【8】
☆女褪all,gb,预警见1
☆卡文卡得想死
38
女神玛莉卡准备前往雪山,葛德文暂代摄政,安排女神出行事宜,同时应对即将来袭的古龙,葛德文有条不紊地处理政务,传递命令,虽然忙得脚不沾地,但每次你去见他的时候他将视线从桌上的公文上移开,对你笑容一如往常优雅沉稳,毫无被政务烦累的痕迹——若是有是很难瞒过现在的你的。你并不感觉生活有什么改变,王城仍旧稳定运作着,士兵与侍从各司其职,不见丝毫紧张的气氛,除了葛德文最近没有时间教导你,以及弗尔桑克斯许久不见龙影之外。
按理说你的老师没空了,是时候让你回家了,但葛德文却指给你一位“代理老师”——古龙骑士克里斯托...
☆女褪all,gb,预警见1
☆卡文卡得想死
38
女神玛莉卡准备前往雪山,葛德文暂代摄政,安排女神出行事宜,同时应对即将来袭的古龙,葛德文有条不紊地处理政务,传递命令,虽然忙得脚不沾地,但每次你去见他的时候他将视线从桌上的公文上移开,对你笑容一如往常优雅沉稳,毫无被政务烦累的痕迹——若是有是很难瞒过现在的你的。你并不感觉生活有什么改变,王城仍旧稳定运作着,士兵与侍从各司其职,不见丝毫紧张的气氛,除了葛德文最近没有时间教导你,以及弗尔桑克斯许久不见龙影之外。
按理说你的老师没空了,是时候让你回家了,但葛德文却指给你一位“代理老师”——古龙骑士克里斯托福,克里斯托福是葛德文的心腹,原本身为罗德尔骑士时就是用枪盾和大弓的好手,成为古龙骑士后也是古龙骑士中的第一人。哪怕比不上葛德文,他来做你的老师也是完全够资格的。选代理老师的时候三个人都在场,你进去葛德文办公室的时候克里斯托福正好向葛德文汇报完,但当葛德文说出让他暂时当你的代理老师的时候,你察觉到了克里斯托福很快被掩盖下去的转瞬的诧异。葛德文事先没有和克里斯托福传达过这件事,和葛德文看起来并不像是一时兴起。你感觉到的这两个事实让你有些困惑。克里斯托福大概同你一样困惑。
但忠诚的古龙骑士自然不会质疑主君的命令,更何况是一向英明的君主的命令,葛德文突然的命令必然有他的道理。
——但是啊,主君,您忘了我最近也忙得像条狗吗?
葛德文:派发一位好用的新晋古龙骑士给他当手下并明示部分工作是可以分摊的,每天下午抽出几个小时教导她就好。他说的时候还微微一笑,随后你感到那一派沉稳的古龙骑士头盔后无奈的情绪。
克里斯托福从葛德文还很年少的时候就追随他了,因此同其他属下相比,克里斯托福更接近家人和朋友一点——这些是葛德文随后私下告诉你的。
你最近其实很少能见到葛德文,只有傍晚用餐前的这段时间他才没有那么忙,还能同你说几句话,虽然在你进来的前一刻他都还在处理政务。
“我是不是少来打扰你会比较好?”
“不,不需要,你不会打扰我。”
他的语速比往常要快一些,随后他自己也察觉到,不禁失笑,他凝视着你,“不如说我希望能经常见到你。”
他的目光中有一些绵长又沉重的感情,你很是熟悉,因为太过熟悉,反而并没有引起你的注意。
你只是自然地回应你尽量每天都来看他。
39
在你进入办公室时,遵葛德文的命令,门口的守卫会将所有人都拦在门外。
某一天你去找他,他一如既往让你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同你说话,你说的并不是什么军政大事,只是一些无聊的日常,但是葛德文听得很开心,你能感觉到。而那一天你心情很好,说话时显得神采飞扬,总是冷静自持的大王子殿下看着你不自觉入了迷,那时候没有旁人,于是他似乎也忘了克制自己,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轻轻触碰了你的脸颊。
你的反应:“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事。”他很自然地收回手,脸上表情未变,但随后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你们俩都吃了一惊,“我能拥抱你吗?”
你想起了你的母亲,从你有记忆以来就一直久病卧床的母亲,她清醒的时候会向你轻轻抬起一只手,温柔地呼唤你,“来让我抱抱你。”她说拥抱可以减轻病痛的痛苦和疲惫。
哥哥也很喜欢抱着你,他很喜欢将你拥在怀里,温柔地抚摸你的头发,你也很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在他的怀中,你是永远不用长大的孩子,永远享有无条件的庇护和爱,那让你非常有安全感。
拥抱本该是家人才会做的事情,你吃惊于葛德文会说出这句话,但你设想了一下发现你并不抗拒,有些担忧地问,“你感到很累吗?”葛德文是你重要的老师,你其实很在乎他。
葛德文笑着摇头,“我很好。抱歉,忘了我刚刚说的吧。”
他并不头痛于每日的政务,也并不觉得即将来袭的古龙是严峻的挑战,这些对他而言是得心应手的事,他只是……
只是想见你。
但是有些话,有些人可以说,有些人是不能说的。
有些秘密不能被宣之于口。
你仍旧起身站到他面前,倾身拥抱了你的老师,那总是沉稳可靠的大王子殿下。
无人能知晓此刻他内心的感受。
他只是无言地,伸出双臂拥抱你。
从那一天后,你们之间又多出一个奇妙的习惯。
40
你时常会把在地面世界的见闻带给地下的两位恶兆王子,在葛德文忙于政务后你就更闲了,王城下水道俨然成了你第二个家。在阿尔佩利希那你还要担心被时不时进来的守卫发现,但是地下清净得很,你想待多久都没问题——虽然你还是没法习惯下水道的烂泥和时不时就想啃你一嘴的老鼠和淤泥蛞蝓。
“这不公平,”你抖了抖为了躲开老鼠的扑咬而不小心踩到泥水溅到的披风,嘟囔着,“为什么老鼠都不咬你们。”
蒙葛特正给你用黄金树恩惠治疗一些无足挂齿的小伤——当然不是被老鼠啃的,是在接受克里斯托福的指导时被枪尖擦过造成的,你还觉得克里斯托福下手太轻了,但你懂得他的顾虑所以没有说什么,虽然你很想对他说他根本不用顾虑什么,因为葛德文以前都是往死里打的,啊不,是往死里训练的,标准是只要还有一口气能用赐福恢复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蒙葛特的黄金树祷告是葛德文教的,葛德文是个好老师,蒙葛特也学得很好。你身上浮现出黄金树恩惠的金光,那一点伤口很快愈合。
“鼠辈畏惧我身上的尊贵之血,理所当然。”蒙格很是骄傲,他身上穿着精美的暗金色服饰,是王子规格的衣服加上他自己设计的成果,蒙格和蒙葛特虽然是一起在王城下水道长大的双胞胎,但是他们性格相差很多,蒙格就算在下水道中也会尽量保证自己的生活质量,很是热爱生活,他从未因自己身为恶兆之子的身份而自卑,反而为自己恶兆的特征而自豪,哪怕他从体内长出的角快将眼睛弄瞎了,他也完全没有打算将角砍掉或折断。
蒙葛特却不肯穿精美的衣服,只愿意披一件破旧的披风蔽体,他认为这对恶兆来说就够了,并且,他对你说,与其失去能看见光的眼睛,他宁可冒着死的危险折断角,蒙葛特自卑于自己“污秽”的诅咒之血,“或许因为老鼠把我当成它的同类了。”
“哥哥,你又这样说!”蒙格很不赞同。
蒙葛特沉默不语。蒙葛特虽然觉得诅咒之血是污秽的存在,但是他并不会干涉蒙格的想法,他是他,蒙格是蒙格,蒙格与他不一样很正常,但蒙葛特的固执正像蒙格的固执,谁都没法改变他的想法。就像刚刚那点再不治疗就愈合了的小伤,他执意要用祷告帮你一样,你本人说不需要都没用。因此蒙格也只能再一次地放弃让他的哥哥意识到他们的咒血是多么伟大的祝福和爱。
蒙格转而问你,“罗德尔是不是要发生战争了?”
你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葛德文确实告诉过你古龙即将再次来袭的事,又让你不用担心,但不仅除了葛德文的心腹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也还未将这件事告诉蒙格与蒙葛特,怕他们为此担忧。
总不可能是葛德文说的,他还让她带话给他们说他最近要代替女神玛莉卡摄政,因此不能来看望他们很是抱歉呢。
蒙格一脸“被我说中了吧真不愧是我”的表情,“伟大的真实之母说罗德尔有即将到来的鲜血的气息,”他顿了一下,“葛德文哥哥还好吧?”
要说蒙格有什么和蒙葛特相同的,那大概就是这对葛德文的景仰崇敬的感情了,女神玛莉卡要离开罗德尔,偏偏罗德尔又即将发生战事,此时摄政的大王子自然负担很重,因此他很是担忧。
蒙葛特闻言也看向了你,你从他们身上感觉到沉重的担忧和因自己无力的不甘心——所以你才暂时不想告诉他们。
“没问题的,那是葛德文啊。”
你说出你之前用来说服自己的话。
相信他,那可是你们无所不能的兄长。
这句话的确很有效。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7】
☆女褪all,gb,预警见【1】
☆无灵感无大纲纯用生命憋出来的
36
你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见到了女神玛莉卡。
那一日也是黄金叶片飘落,如雨般笼罩着王城罗德尔,金发的丽人坐在庭院的长椅上,把玩着一顶面纱。
第一眼你就知道她是谁了。
她和葛德文很像,或者说葛德文很像她。
永恒女王,女神玛莉卡。
你是如往日那般准时来到的,但是往常站在黄金树下的身影却不在,反而是女神在这,你愣住了,不知该走上前行礼问候还是趁着女神可能还没发现自己当做没看见溜走。
但很快溜走成了不可能的选项,金发的女神准确地朝你......
☆女褪all,gb,预警见【1】
☆无灵感无大纲纯用生命憋出来的
36
你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见到了女神玛莉卡。
那一日也是黄金叶片飘落,如雨般笼罩着王城罗德尔,金发的丽人坐在庭院的长椅上,把玩着一顶面纱。
第一眼你就知道她是谁了。
她和葛德文很像,或者说葛德文很像她。
永恒女王,女神玛莉卡。
你是如往日那般准时来到的,但是往常站在黄金树下的身影却不在,反而是女神在这,你愣住了,不知该走上前行礼问候还是趁着女神可能还没发现自己当做没看见溜走。
但很快溜走成了不可能的选项,金发的女神准确地朝你的方向看来,露出一个微笑。
……没办法。
你对女神玛莉卡总有一种奇妙的说不明道不清的发怵,要说是人类对于神祇的天然畏惧又似乎不太像。
你走到女神面前不远处行了一礼,“女神陛下。”
女神出乎意料地亲和,甚至有种少女般的天真,她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你坐下,“这里又不是谒见厅,不用那么拘束,叫我玛莉卡就可以。”
你犹犹豫豫地在她身边坐下,她看你的眼神就像看自己孩子一样慈爱,你心下迷茫,还是从善如流地唤了一声,“玛莉卡。”
你看到她漂亮的金色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都明亮了几分,你都能听出她声音里愉快的情绪,“嗯,这很好,好久都没听见有人喊我名字了。”
“我是[ ],玛莉卡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不懂得与人寒暄的那一套,开门见山地问,并且你也不信女神出现在这里,葛德文“恰巧”不在,她看到你也毫不意外是什么偶然的事,她肯定是特意来找你的。
“没什么,”她并不感到被冒犯,轻松地笑着说,“只是葛德文总是把他的小女孩藏着掖着,让我有点好奇而已。”
她提起葛德文的时候很温柔,你觉得他们母子应该感情挺好,就在你想说什么的时候,你看到了葛德文。
简直像是雷电一样一眨眼就到了跟前,葛德文表情很正常,但是从行动明显可以看出他的慌乱,他先叫了你的名字,你沉稳优雅又强大的老师少有这样动摇的时候,你用颇为新奇的眼光看他,听见了玛莉卡的笑声,“瞧把你紧张的,我又不会把一口把你的小女孩吞了。”
若非慌张跑来,葛德文的表情和声音都看不出破绽,你听见葛德文温和平静地说,“觐见女神应该准备得更充分一些。”
玛莉卡摆了摆手,“都和你说了别学那些老顽固说话!现在的我既不是女神也不是女王。”
她调笑着说,“你总是晚上处理政务,就为了每天陪着她,怎么这么小气,都不肯让母亲看一眼?”
“母亲!我并非……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黄金王子的脸颊浮现出浅淡的红晕,那原本英俊神圣的美丽顿时成了令人心折的魅惑,可惜你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根木桩子,反而是玛莉卡的话让你颇为意外。
由于玛莉卡在场,你决定暂且按下隐忍不发。
玛莉卡站起来,笑着拍了拍葛德文的肩膀,“既然是你的决定,想必有所考虑,我不会说什么,只是……我的孩子,太阳有太阳的命运。”
“我明白的,母亲。”
那大概是只有他们能听懂的话语,但是玛莉卡最后的话还是让你太阳穴一阵抽痛,是直觉发来的预警。
随后她转身向你,她站着的时候非常高挑,在你面前尤其,玛莉卡将她手中那精致的面纱戴在了你的头上,她将面纱赠给你,并告诉你这是拟态面纱。
你眨了眨眼,迷茫了一瞬后向她表示感谢,她摸了摸你的头。
……这对母子是不是有喜欢摸别人头的癖好?
等到女神玛莉卡离开后,好一会,你和葛德文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先开口。
你用目光示意身边的座位让他坐下,因为坐着看他这个大高个脖子很不舒服,他在你身边坐下,你开口问他,“你说你在王城里很闲……是在骗我?”
这个疑问不包含一丝玩笑的意味,也不是你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所以放在最开始问出,正相反,这个问题对你来说非常重要——你无法忍受欺骗,尤其是,亲近之人的欺骗。
【哥哥,不要骗我,永远都不要对我说谎。】
不要欺骗我,不想说不能说的,尽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不可以对我说谎。
那时,哥哥没有把你的话语当做孩童的戏言,他非常认真地凝视着你,立下誓言。
【我不会骗你,永远不会对你说谎。】
葛德文摇头,“我怎么会骗你,比起母亲我的确很闲,那点政务不用多久就能处理完,白天还是晚上处理都没有关系,一般也不会有紧急的事情。”
是了,葛德文向来对你是有问必答的,除了一些不能说不想说的,他就会露出微笑不言不语,但是他从来没有骗过你。
“今天早上就是‘一般不会有的紧急事件’?”
“刚刚是我在挑选新晋的龙骑士,这次的选拔比预想的要早结束,原本我让一个士兵来告知你我会比往常晚一些,却没想,许是路上被母亲截了胡,”他有些无奈,“没吓到你吧?”
“说实话,吓到了,”你看到他抬起手,似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似乎想要拥抱你——你被这个猜想惊到——但他最终只是轻轻将手覆上你放在长椅上的手背上,你顿了一下继续说完,“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玛莉卡……女神。”
“母亲让你称呼她‘玛莉卡’?”他露出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惊讶神情,“也是,她都将拟态面纱送给你了。”
“我不应该这样叫吗,是不是失礼了?”
“不……只要不在有其他人的时候这样称呼是没问题的,”他若有所思,“看起来,母亲很中意你。”
你们又沉默下来。
“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黄金王子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镇定,这次他先开了口。
“嗯……没什么特别想问的,非要说,”你对他为何不对玛莉卡提起你并不怎么在意,也没有多想,只有那个“太阳的命运”让你的直觉和灵性颤动,你想问他关于“太阳的命运”,但是你觉得他不会回答,“你们说的‘太阳有太阳的命运’是指什么?”
他果然有些无奈地露出那神秘的微笑,但这次竟不是一语不发,“……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葛德文深深地凝视着你,你在他金色的眼中看到自己的面影,他以一种很温柔、很缥缈的语气,唤了你的名字。
37
今天弗尔桑克斯也来了,自从知道了葛德文并非不理政后,你忽然感到弗尔桑克斯三天两头飞来王城的目的恐怕并不是简单的探望朋友和妹妹——古龙对时间的感觉极为迟钝,哪怕过去几百几千年对他们也不过是一瞬。
但你并不是很在意,葛德文总会处理好的,他总能做好一切。所以你没有去问他们详情。
共进晚餐后葛德文送你回房间,同你温声道别,“明天见”,你也自然地回应他,共进晚餐也好,允诺明天也好,都是不知不觉便形成的习惯,却又像早就延续几百年一样。
葛德文含着温柔笑意目送你进入房间,又在门口站了一会转身离开,但并不是回他的房间,而是书房。
身着异形龙铠甲的龙装大树守卫侍立在书房门口,向葛德文恭敬行礼,书房中弗尔桑克斯和葛孚雷的信使正等他到来。
葛德文并未欺骗你,只是他所认为的“闲人”和一般人认识中的“闲人”恐怕大有不同,处理政务的时间少不代表不理政,更不代表不重要——他分明是这王城政治的另一个枢纽,黄金树王朝的战事相关全由他负责。
弗尔桑克斯来是为了古龙的事,这一次他带来的消息或许绝大部分人听了都会心头一紧张皇失措:那些反抗黄金树的古龙正计划着联合起来对王城发动总攻,葛德文听了却从容地笑了。
就如你所想的,葛德文总会处理好一切。
认识他的人全都如此确信。
葛孚雷的信使带来的却是真正意义的好消息了:战王在雪山与巨人的战事即将结束,或许过几年就能归来了,对于这漫长的战事而言,几年时间的确不过弹指。
葛孚雷的信使传递这份喜讯的同时也给葛德文带来一个令他头痛的传令:巨人山顶的灰灭火焰需要玛莉卡亲自前往封印。
——那也意味着玛莉卡不在的时候他就需要担任王城摄政了。
黄金王子并非觉得这个担子沉重,王城中发生的事他也了若指掌,只是……
“要忙起来了啊……”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6】
#女褪all,gb,预警见【1】
32
你发现葛德文偶尔会在半夜出门。
只是很偶然地发现了,你半夜起来上厕所,正巧看见葛德文从你窗户边的小路经过。
其实那个人影戴着兜帽一身黑漆漆根本看不出是谁,但你就是“知道”那是葛德文。
你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追了上去,没跟踪多久——或许早一开始就暴露了,戴着兜帽一身黑的黄金王子温和地问你为什么半夜不休息,你反问他半夜要去哪里。
他解下斗篷披在只穿着睡衣就出来了的你身上,你从善如流地裹了裹还带着他体温的斗篷。
“既然被你看见了也没办法,我相信你会保密,我要去看我的弟弟。”...
#女褪all,gb,预警见【1】
32
你发现葛德文偶尔会在半夜出门。
只是很偶然地发现了,你半夜起来上厕所,正巧看见葛德文从你窗户边的小路经过。
其实那个人影戴着兜帽一身黑漆漆根本看不出是谁,但你就是“知道”那是葛德文。
你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追了上去,没跟踪多久——或许早一开始就暴露了,戴着兜帽一身黑的黄金王子温和地问你为什么半夜不休息,你反问他半夜要去哪里。
他解下斗篷披在只穿着睡衣就出来了的你身上,你从善如流地裹了裹还带着他体温的斗篷。
“既然被你看见了也没办法,我相信你会保密,我要去看我的弟弟。”
什么样的弟弟需要堂堂大王子在半夜掩人耳目地去看望?
你的脑中思维回路搭建得很快,你很快想到了王室的恶兆,免于被锯断犄角却一出生就被关进下水道的小王子们。
“你要去弃置恶兆的地底。”
你肯定地说,他轻轻摸了摸你的头,“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葛德文很少会对你用这样……亲昵的动作,你愣了愣,意外于自己并不反感。
你很快回神,“我也去。”
他没有反对。
“弟弟们看到你应该也会高兴的。”
他说。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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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置恶兆的地底位于王城下水道,你鞋子踩着下水道的污泥,感受到那黏软的触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反观那似乎永远与污秽黑暗无缘的“黄金”王子,却没有半分不适的模样。
“我来背你吧。”
在下水道里你只能隐约看见他金色的头发,他的光辉俊美的容颜模糊在一片黑暗中,当他带着温柔笑意对你说出这句话时,你恍惚觉得在你身边的人是你的哥哥。
你没有理由拒绝,“……嗯。”你轻轻地应声。
葛德文弯下身子,让你攀附到他的脊背上。
宽厚坚实又温暖的脊背,让你感到很安心。他的手扶住你的腿,你像个孩子一样被他背着。
熟悉的,很温暖的感觉……
朦朦胧胧地,你仿佛就快看到那面纱下的模样了,可那面纱又从你的指尖溜走,叫你看不清了。
你将脸埋在他的颈侧。
“哥哥……”
葛德文的步伐依旧平稳,声音平静,“你想家人了?”
“……大概是吧。”
“再过一个星期你就能回家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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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德文可能自带什么神圣的气场,下水道的巨型老鼠离他有一段距离时都掉头就跑,淤泥蛞蝓也给他让道,你看得目瞪口呆。
偶尔有恶兆之子看见葛德文,他们身躯庞大却并不笨拙地低头行礼,葛德文点头致意。
你们最终来到了一个角落简陋但干净的窝,在这样的下水道,可以看出其主人有用心打理过。
“……哥哥!”
你看到一个恶兆之子兴冲冲奔来,他的身形相对其他恶兆来说较小,声音也比较稚嫩,可能是年龄还小。
他看到葛德文时兴奋的表情在看到他身后背着你时又凝固了,他似乎下意识就想躲起来,简直就像刚刚看到葛德文的下水道老鼠……你觉得……有点可爱——当然不是在说老鼠可爱!
葛德文安抚他,并将你从背上轻轻放下,“蒙葛特,她并不歧视恶兆,你不需要害怕。”
你挑了挑眉,虽然事实如此但是你从未和他讨论过恶兆吧?
“大王子殿下。”被葛德文称为蒙葛特的恶兆之子怯生生地看着他,又看了你一下,就好像被烫伤一样移开了目光,他对葛德文的称呼也变成了尊称。
“我说过你可以像刚刚那样叫我哥哥。”
看来刚刚的那一声哥哥是蒙葛特见到亲人太开心而下意识喊出来的,你顿时觉得他更可爱了。
蒙葛特低下头,“我只是个恶兆。”我只是个恶兆,不配称呼“黄金”为哥哥。
葛德文不喜欢强迫别人,他转移了话题,“这是蒙葛特,我的弟弟。”
“蒙葛特,她就是我以前和你们说的‘那个人’。”
你感到蒙葛特的情绪比刚才昂扬了不少,他终于看向你,忍住了怯懦不移开视线,“您就是……”
“葛德文以前说了我什么?”
“抱歉……大王子殿下要我保密。”
你看向葛德文,他微笑着一副你绝对问不出答案的表情。
……行吧。
幸好你目前最感兴趣的不是葛德文以前怎么说你的,你最感兴趣的是蒙葛特。
“蒙葛特,”你叫他的名字,他受宠若惊地颤了一下,“我能离你近点看你吗?”
但他拒绝了,“我没什么好看的,殿下,只是一个丑陋的恶兆。”
“我并不这样认为,我可以离你近点吗?”
“……如果您执意如此。”
他的声音所表达的并不是抗拒,大概是修习荆棘魔法的过程中你的感知又提升了,你能感到他其实是期待的。
期待着能有人去接触他,接受他。
你慢慢走向蒙葛特,他紧张地一动不动,葛德文默不作声地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你们。
你的眼睛多少适应了些黑暗,你站在他面前,总算能大致看清他。
如他自己所说,蒙葛特是一个恶兆之子,哪怕他贵为王子,带着恶兆的特征出生,便再也摆脱不掉恶兆的身份。其他一出生便被锯掉犄角的恶兆也不会变成普通人。比其他恶兆之子略小的他对你来说也高大得像巨人,没有锯掉的异样犄角从他体内生长出,一条粗壮的大尾巴放在地上,尾巴尖紧张地颤动着。
在黄金之民眼中是一副污秽不祥的怪物的模样。
可你小的时候就知道真相,你知道恶兆不是“恶兆”,在这个时代以前,恶兆的角是生命熔炉“熔炉百相”的产物,是祥瑞的象征。
“和我想象的一样,”你抬起头看他,握住他长着绒毛的手指,露出一个笑容来,“你很可爱。”
恶兆之子的表情变得一片空白,他像鱼一样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他低下头看起来很想蜷缩起来,却没有把你手中的手指抽走。
过了一会你放开他的手,“我之后还能来见你吗?”
“这里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但是,如果您要来,我也没有置喙的资格。”
这是在说可以的意思了。
但是,你看着蒙葛特,看着这个有着恶兆外表的半神,他分明是王子,是半神,却又那么自卑于己身,你不是什么富有同情心的人,但不知为何却为他感到一丝、仅仅一丝,奇妙的心疼。
35
“蒙格去哪了?”左右不见另一个弟弟,一直带着笑容注视你们的葛德文问道。
“我不知道,但他应该没事。”出自双子的奇妙感应,蒙葛特能感知到蒙格的状态,但他的兄弟并未对他说过他要去哪里。
葛德文向你介绍了一下不在场的人,“蒙格是我的弟弟,也是蒙葛特的弟弟。”他微微皱起眉,“蒙格最近不见人影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
蒙葛特看起来欲言又止,但似乎并不是顾虑你的在场,好一会他回答道,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沉稳,“蒙格他……有他自己的选择,不用担心他。”
葛德文没法在这待太久,没有等到蒙格,你们和蒙葛特告别,回到了王城的地表。
他送你回房间,分别的时候,他不知为何又温柔地摸了摸你的头,却没有说什么。
你回到房间,坐到床边才发现自己忘记把披风还给葛德文了,你感觉他大概已经走远了,打算明天再还给他,你解下披风,针脚细密、触感柔软的披风上残留着你和他的体温,你将披风放在床头柜上,脱鞋躺下,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间,隐约闻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香气。
这一晚,你睡得很香。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5】
#女褪all,gb,预警见【1】
#本章是还没成为嘲弄者之舌的小佩主场
⚠️荆棘魔法在游戏里是信仰需求魔法,本文私设为智力需求魔法;罕见的纯智祷告因果性和回归性原理还学不到
28
你开始慢慢探索这个王城。
你发现你对这个你生于斯长于斯的都城一点都不了解,当然了,你刚开始的岁月都是宅在家里,最近也只是把宅家换成了宅王宫的一角罢了。
王城里巡逻的士兵不少,幸而他们没有背后长眼,你勉强能从视觉的死角偷溜过去,或是从屋顶绕路过去。
距离你经常待的庭院有些距离的地方,你发现了一个厅堂,一个摆有巨大圆桌的厅堂。
你问葛德文那是什么...
#女褪all,gb,预警见【1】
#本章是还没成为嘲弄者之舌的小佩主场
⚠️荆棘魔法在游戏里是信仰需求魔法,本文私设为智力需求魔法;罕见的纯智祷告因果性和回归性原理还学不到
28
你开始慢慢探索这个王城。
你发现你对这个你生于斯长于斯的都城一点都不了解,当然了,你刚开始的岁月都是宅在家里,最近也只是把宅家换成了宅王宫的一角罢了。
王城里巡逻的士兵不少,幸而他们没有背后长眼,你勉强能从视觉的死角偷溜过去,或是从屋顶绕路过去。
距离你经常待的庭院有些距离的地方,你发现了一个厅堂,一个摆有巨大圆桌的厅堂。
你问葛德文那是什么地方,你并不介意让他知道你在王城乱跑,他看起来也没有在意,只是叮嘱你不要闯入别人的房间,你说那点操守你还是有的,随后他告诉你,那是“圆桌厅堂”,是战王葛孚雷与他的英雄们议事的地方。
“拉达冈大人也会在那参与议事吗?”
你很少和别人提到拉达冈,但是那一天,红发的英雄从罗德尔的大道凯旋而归的身影,始终印在你的脑海里。
“‘红发’拉达冈有着远征利耶尼亚取胜的伟绩,自然也有资格参与圆桌。”葛德文对你忽然提起拉达冈有些讶异。
“你是古龙战争的英雄,肯定也是圆桌之一吧?圆桌议事是什么感觉?”
葛德文笑了笑,“事实上,圆桌厅堂从建成之初,使用不超过两次,那个地方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用处。毕竟战王一直在征战,王城是永恒女王在执政。”
你想起葛德文是葛孚雷和玛莉卡的长子,可他对他们并不以父母相称,是因为在别人面前吧。应该不是关系不好——你想象不出会有人不喜欢“黄金”葛德文,更何况他是他们的孩子。
想到这,你又想起你至今没见过玛莉卡——黄金律法的女神,永恒女王,罗德尔的执政者。
也没见过战王葛孚雷——古龙战争时他不在罗德尔,现在也还未归来,巨人战争至今仍未止息。
“我在王宫里留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没觐见过女王陛下,没关系吗?”
“永恒女王平日里忙于政务,若非要事,无需觐见。”
葛德文这一会说话好官方,你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他似乎并不想让你见到玛莉卡。
你直觉感到。
29
有一批人被押送到王城罗德尔。
似乎是来自遥远雪原的罪人。
你一开始没有在意,直到你在王宫乱窜的时候,误入了监狱。
罗德尔的牢狱分三种:一种是重罪牢狱,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分开关押的犯人,一种是软禁轻罪或者无法定罪的人的场所,犯人不会被关押在牢房里,还有一种,葛德文没有告诉你。
你对他话说一半的行为非常不满,再三追问下他也不肯告诉你,你运用天赋的直觉努力联想了一下。
“是关押恶兆的地底下水道,对吗?”
“你是怎么……嗯,你说的没错。”
恶兆对于大多数信仰黄金树的人都是忌讳的存在,但是葛德文与其说是忌讳恶兆,不如说是担心你对恶兆被关押在地底这件事有什么想法——什么想法?具体你并不清楚。
但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在你问他关于牢狱的事情之前的时间,你误入的是轻罪监狱。
你从屋顶翻进一扇窗户,像猫一样无声地落地,你确信这个房间没有人,结果小心打开门之后,你看到一群看起来很特别的白发的人被软禁在这里,他们身上带着某种寒冷的气息,你猜他们就是从雪原押来的罪人。
但是你并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或许连押送的人都不知道。
你发现这里虽然是监狱但是条件没有那么恶劣,牢房是没有上锁的,里面还有床具。
靠近你的牢房那些白发的人们眼睛都被黑布蒙起,不知道是他们都双目失明还是那是囚具的一种,看守的士兵可能在外面的房间,里面没有看守。
“你在这做什么?”
你听到了轻而冷澈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只是探了个头,也没有发出声音,按理说这个角度牢房里的人都看不到你才对——而且他们眼睛还都被蒙上了。
不知何时一名白发的少年来到了你的面前,他的眼睛也蒙着黑布条,仍能看出他脸庞清秀的线条,你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低声地回应他,“你是幽灵吗?!无声无息的!”
你凭借气息感知躲过了所有罗德尔的士兵,可你完全没察觉到他的脚步和气息。
“你们罗德尔人的礼仪就是用问题回答问题吗?”
他发出嘲讽的轻笑,你不擅和人打交道,沉默了下说,“我不小心路过的。”
“不小心‘路过’牢狱?”
“我正在探索王城,”你看到他的白色囚衣下露出点缀着某种红色宝石的手缠,“你是从雪原来的吗?”
“不是‘从雪原来的’,是‘从雪原被押送过来的’,”他的声音轻而平静,每句话语气却都带着刺一样,“按照你们的话,我们是‘异端魔法师’。”
你被他话语中的刺扎到,却又忍不住好奇,“哪有魔法师不是‘异端’?对黄金树来说只有黄金树祷告是正统吧,你们使用什么魔法?”
他似乎在“打量”你,但不是用眼睛,“你真是奇怪的人,”他伸出一只手,拉起囚衣的袖子,你看到他整只手都缠着镶满红色宝石的布条,“我们使用荆棘魔法,这种魔法会吸取自己和敌人的血,我们也会用血液制成的‘祭品’来增加魔法的威力,这就是我们被称之为‘异端’的原因。”
“听起来很厉害,”你真心实意地称赞,也真心实意地问道,“你们的荆棘魔法能外传吗?”
他收回手,沉默地“看着”你,你总觉得他在看智障。
“你也想被关进来?”
“那可能会有点麻烦。”
“那就别说傻话。”
你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你听见了守卫要开门的动静,吓得你凑近他压低了声音说,“我要走了请不要和别人说我来过!下次给你带东西!”然后迅速钻回房间从窗户跑走了。
“……”
白发的少年“看着”你离开的地方,脸上没有表情。
30
你对白发少年所说的荆棘魔法十分感兴趣,或许不需要信仰也能学,你过几天又傍晚偷溜到监牢看他,你跳进上次翻进来的房间时,没过几息白发少年就打开了门面无表情地“望”着你,你又被他幽灵般的行径惊吓到,他到底是怎么感知到你来了的!
“你还真的来了。”他走进房间关上门,冷嘲般地说道。
你从包里掏出一个袋子给他,里面是些方便携带和藏匿的食物,你思量着给他带些有实体的东西他又藏不住,牢房的伙食估计也不会好到哪去,还是带食物最好。
他并不接,“你想做什么?”
你也不遮遮掩掩,“我想看你的‘祭品’。”
法师没有法杖就没法施法,所以士兵才只是收缴了他们的法杖吧。
“……你真的对我们的魔法感兴趣?”
他看上去困惑极了,“我以为你们罗德尔人最憎恶异端。”
“罗德尔也有学辉石魔法的人,在我眼里你们的魔法和辉石魔法一样都是魔法的一种,我很感兴趣。”
想和别人学习魔法就要坦诚,你诚恳地说,“我想要成为战士,想要力量和知识,我无法使用祷告,因此只要我能学的魔法我都想学。”
他思量许久,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他说,“你如果在别人面前展现了荆棘魔法,大概也会被当做异端关进来。”
“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他最终答应了教你荆棘魔法。
你想看看他的那些“红色宝石”,他不再保留地伸手给你看。
他虽然是少年,但仍旧比娇小的你要高,你握住他的手,将脸凑近仔细观察他手臂手缠上的宝石。
闻不到血的味道,是硬质的,半透明,应该是用某种特殊方法制成的血的结晶,不知道血是不是也是特别的……
“你看够了吗?”
你说没看够,他顿了顿却还是将手臂收了回去,你有些可惜。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的名字,我是[ ]。”
“……阿尔佩利希。”
31
这间房间是堆放杂物的仓库,平时没什么人会来,变成了你们碰面的地点。
阿尔佩利希分明看不见,可你总觉得他身前后背都长了眼睛,只要你一出现他就能感知到,并且悄无声息地过来,你不由得感叹他的感知力真是可怕,他甚至连你在他背后比什么手势都感觉得出来!
“使用荆棘魔法的人,使用者也会被荆棘缠绕,荆棘会刺破你的皮肤吸取你的鲜血,吸取的鲜血越多,你释放的血之棘范围与威力也就越大。”
双刃剑。
黄金树追求稳定与回归,荆棘魔法这种伤人伤己的魔法自然会被视作异端。
阿尔佩利希教你最初阶的血棘,细藤大小的血棘刺破你的指尖,蜿蜒生长出了一朵血色的荆棘之花。
痛倒是还好,没有被葛德文揍……训练来得痛,你想你的确是习惯疼痛了。
阿尔佩利希什么都看不见,又什么都能感觉到,他“看着”你的荆棘之花,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那冷淡清秀的脸庞顿时变得妖异起来,“很美的血棘之花……你很有天赋。”
31.5
阿尔佩利希没有告诉你。
他们一族的魔法师,一开始都要接受一个仪式,引导体内长出的血之棘刺穿双眼,血之棘没有实体,眼球不会被荆棘破坏,失去视力之后,荆棘魔法师便能看到那常人之眼所不可见的黯淡的血红星星。
那是他们的信仰,那是他们的星星。
辉石魔法师追逐星星,被称作异端魔法师的他们也追寻自己的星星。
但是……
“你并不追寻星星……对吧。”
你不在的某天夜里,他“望”着天空中血红的星,含着奇妙的笑意,轻声地呢喃。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4】
#女褪all,gb,预警见【1】
#小学生文笔,懒得精修,随便看看(躺平)
20
你的老师增加了一位……不……两位。
在见过弗尔桑克斯后,你又见到了一直以人形待在王城里,现在担任古龙祭祀的兰斯桑克斯,兰斯桑克斯是弗尔桑克斯的姊妹,人形是位银发的女性。
古龙化成的人类相貌都异常的美丽,虽然化作人形,身上依旧有强烈的非人感,岁月与强大铸造的从容优雅,金色龙眸扫过便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天生美丽而又强大,能和这样的存在成为朋友……
两位古龙不在的时候,你和葛德文一起吃午饭,“到现在我才有了你是古龙战争的英雄的实感……居然能打赢那样的...
#女褪all,gb,预警见【1】
#小学生文笔,懒得精修,随便看看(躺平)
20
你的老师增加了一位……不……两位。
在见过弗尔桑克斯后,你又见到了一直以人形待在王城里,现在担任古龙祭祀的兰斯桑克斯,兰斯桑克斯是弗尔桑克斯的姊妹,人形是位银发的女性。
古龙化成的人类相貌都异常的美丽,虽然化作人形,身上依旧有强烈的非人感,岁月与强大铸造的从容优雅,金色龙眸扫过便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天生美丽而又强大,能和这样的存在成为朋友……
两位古龙不在的时候,你和葛德文一起吃午饭,“到现在我才有了你是古龙战争的英雄的实感……居然能打赢那样的存在……”
“我之前看起来不像吗?”他微微歪了歪头,配合你继续话题。
“毕竟我只听闻过你的传说,你揍……你训练我的时候看起来非常‘亲切’,总会让我忘记你是黄金葛德文。”
交界地普通居民大多是一日两食,早餐晚餐,你之前也是这样,但是开始训练之后,葛德文便让你中午多加一餐,防止你下午饿晕在庭院。
你没饿晕过,被他打吐过倒是有。
最开始你们是没有一起吃饭的,随从会把食物送到你房间。
某天你不想在房间吃,直接坐在庭院椅子上解决,葛德文便坐在你身边看你吃,你说他又不是你的随从,看着你吃饭很奇怪。
他便让随从再送了份食物过来。
那之后莫名其妙地你们就开始一起吃午饭了,当然不一定是在庭院吃,某次他提议要不要到王室的餐厅去,你下意识想到的王室成员就是女神玛莉卡,疯狂摇头,葛德文好笑地说女神是不吃午饭的。
21
弗尔桑克斯和兰斯桑克斯教你使用古龙祷告,对人类来说才是祷告,对于古龙来说那是它们与生俱来的能力。
但就像你学黄金树祷告一样,你懂得了如何使用,却无法用出。
“学习古龙祷告的战士大都信仰了古龙。”
兰斯桑克斯指出原因。
祷告本来就是信徒借由信仰之心向自己的神借用力量。
你既不信神也不信古龙,自然用不出祷告。
你忽而察觉,“大都?有学会了古龙祷告但是没有信仰古龙的战士吗?”
她笑而不语地看向葛德文。
你升起的一丝希望马上被葛德文打破了,“因为我是神人,所以无需信仰也能使用祷告。”
好吧……人神之别……
“你不愿意信仰古龙吗?”兰斯桑克斯温和地问你。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信仰’……我没法让自己去虔信某种存在,无论是黄金树还是古龙。”
弗尔桑克斯总算没从王宫上方原型飞过直接降落,但他又用人形从城墙上跳了下来。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古龙也只相信自己!”
那是因为你们天生强大,凭借天赋的身躯便无人能敌。
你在心里自语。
或许是因为葛德文的缘故,两位古龙对你都很友善,哪怕你无法使用,你还是和他们学了祷告的形式,虽然古龙的战斗方法与人类不同,但已经度过漫长时光的他们还是有许多可以教你的知识。
22
你的两位古龙老师都挺忙的,兰斯桑克斯是古龙祭祀,负责教导骑士古龙祷告,弗尔桑克斯不知道在忙什么,在王宫里待两三天就要飞走一趟。你猜想他可能是去镇压其他不满黄金树王朝的古龙:毕竟古龙战争还未过去几年。大多数时候你还是和葛德文待在一起,在王宫里可能转角就遇到贵族,你不想和陌生贵族说话,幸好你的房间离庭院挺近,都在偏僻的地方,你两点一线几乎不会遇到其他人。
可能是哥哥同葛德文说过你并不喜欢面对陌生人,你并不会觉得这样的安排是某种冒犯。
虽然在你心里有一丝隐秘的,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那位红发的英雄此时也住在宫中。
23
一来二去你和两位古龙也熟悉起来,某日弗尔桑克斯又从王城上空降落,你已经对此见怪不怪,最开始还会对那龙影发怵,现在已经能挡下葛德文朝你挥下的一剑,顺便淡定地对城墙的方向挥挥手算作招呼,训练不会因为弗尔桑克斯的到来就停下,古龙化身的男人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你们对练,你的老师依旧在放水——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种水平的训练对打看得津津有味。
休息的时候你想起弗尔桑克斯展翼的模样,那龙翼几乎遮天蔽日,你喝着水问他,拥有双翼能够飞翔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我也无法描述,我们的双翼是与生俱来的,就好像你不会意识到‘你有两只手是什么感觉’吧?”
“说的也是。”
黑发的古龙凝视你,像是在评估着什么,忽而展颜一笑,“你想体验一下吗?拥有双翼的感觉。”
24
不可思议。
我在云层之上。
你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人类做着生出双翼自由飞翔的梦。
你坐在古龙的背上,离地面那么遥远,就连那在交界地时看上去奇伟无比的黄金树,在高空中都显得渺小起来。
原来如此,这就是“古龙”啊,天空的霸主,黄金树王朝之前统治交界地的“王”。
你感到心情不可思议的畅快,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厉害啊,弗尔桑克斯,你们真的好厉害。”
在古龙的眼中地上的一切都那么渺小,黄金树也不例外,那么古龙不服从黄金树的律法也是理所当然。
但就连这样的古龙都被那一个半神打败了。
你在此重新认识到。
——“黄金”葛德文,是比古龙更强大的存在。
25
自从弗尔桑克斯让你坐在他背上在交界地飞过一次后,你就迷上了翱翔天际,你想大概没有人会不喜欢那种自由的感觉。
在你的央求下弗尔桑克斯允诺时不时带你溜一圈,有时候葛德文也会同你一起乘上古龙的脊背,你在龙背上放声大笑的时候,他会用金色的眼眸含笑注视你,你却并未注意。
你发现弗尔桑克斯的龙鳞是岩石一般的质感,大概比岩石更坚硬,王城中大古龙古兰桑克斯的那具巨大龙身每天都能看到一部分,但你至今还没摸过,你摸着弗尔桑克斯的翅膀边缘问他有什么感觉,他说没有。
“你如果摸翅膀根部的位置可能还有点感觉。”
他降落在离王城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正好兰斯桑克斯出来迎接,听到这话她用震惊的目光看向他,好像在看一个性骚扰的变态。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摸。”
你猜想翅膀根在古龙一族中可能和求偶有关。
你有一种特殊的天赋,你的猜想与直觉所指向的,通常都是正确答案,但也并不是什么时候你都能“猜想”出的。
所以有时候你会想念……想念那能够获取一切答案的声音。
26
你的求知欲与你的避世心在这王城里时而遭受考验,有时你想要探索这个王城的秘密,但你不愿因此和任何人遭遇,更遑论攀谈和虚与委蛇。但随着你的身手逐渐变好,你探知气息和躲避来人的本领也在提高。你已经不会像最开始那样训练完就昏睡过去,于是也有了更多自由时间。
你在空闲时间会给哥哥写信,然后送信的侍从很快会带回哥哥的回信。葛德文允许你一个月回家一天,你每次回家都以为自己会非常想念哥哥,但实际上你却总觉得你们好像从未分离过。
可能是因为有信件往来吧。
27
此时的你尚未知晓……
——有些秘密,是不能、也无法被猜想的。
它自带一层永恒的面纱,除非你直接掀开面纱,不然你永远无法透过面纱去猜想其真实的样貌。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3】
☆预警见【1】
☆16在lof是见不到了,懒得搞外链
12
你一结束训练就和葛德文借了匹马赶回了家。
大概不是你的错觉,你的魔鬼教官自与你对话后下手温柔了许多,并且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你的剑居然有几次擦到了他的衣角,甚至切断了他的一小缕金发。
落在地上的金发简直像是黄金树光芒抽成的金丝一般美丽,你情不自禁地捡了起来,你的老师看你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竟也没像平常一样一脚把你踹飞,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拾起了他的一缕金发。
你捏着金发觑他,“……可以捡吗?还是你得拿回去。”
半神的身体发肤都尊贵得很,没准一缕头发都不能掉。
“...
☆预警见【1】
☆16在lof是见不到了,懒得搞外链
12
你一结束训练就和葛德文借了匹马赶回了家。
大概不是你的错觉,你的魔鬼教官自与你对话后下手温柔了许多,并且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你的剑居然有几次擦到了他的衣角,甚至切断了他的一小缕金发。
落在地上的金发简直像是黄金树光芒抽成的金丝一般美丽,你情不自禁地捡了起来,你的老师看你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竟也没像平常一样一脚把你踹飞,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拾起了他的一缕金发。
你捏着金发觑他,“……可以捡吗?还是你得拿回去。”
半神的身体发肤都尊贵得很,没准一缕头发都不能掉。
“能切断我头发的人你是第一个,”他笑了,“当做战利品留作纪念也未尝不可。”
你嘀咕着什么第一个明明是他对你放了海。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况且你其实远比你想象的进步更多,”他的表情又变得柔和了,他今天夸了你那么多次你还是感觉很不适应,“对了……先把那个给我。”
葛德文说要给你就不会收回去,这一个月里你也多少知道了你的老师是言出必行的性子,你从善如流地递给他,他又拔下一根金发将那缕头发缠绕起来,几下就灵巧地编成了环状,随即将之放在额前闭上眼睛,你能看见金色的光芒像是蝴蝶一般飞舞而至,融进了那缕发中。
他将散发微光的发环放进你手中,你忽而发觉这是手环。
“我把这个做成护符了,可以戴在手上,上面有我的祝福。”
你表情纠结地接过,直接戴在了手上,葛德文见此露出了温柔的笑,他若是常这样笑,恐怕交界地乃至交界地外的所有人都会为他倾倒吧,你有点被闪到眼睛似的眯起眼,你分明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却觉得异样的熟悉,并下意识觉得这样的表情才应该是他平时的模样。
你向他借了匹马说现在就要回家,他将一匹高俊的白马借给了你,仔细一看这马的鬃毛还带着隐隐的金色。
——这不会是葛德文自己的战马吧。
你有些无奈地说,“老师……这匹马太大了,我骑不了。”马镫根本够不到!
“你坐上去扶稳就好,他会带你回去。”
……不愧是半神的坐骑,连马都和寻常马不一样。
神骏的白驹低下头蹭了蹭你的脸,你摸了摸他的脸颊。
13
如葛德文所说,你只要坐上马其它什么都不用做,它就顺利地将你送回了家,你跳下马,它又用脸蹭你,看来它相当的喜欢你,你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那么讨马喜欢了。你摸了摸它,就让他回去它主人身边。
你快步穿过庭院和走廊,来到书房,却发现哥哥不在这里,你又走到卧室,他果然在睡觉。
你脱掉外套坐到床上,凝视这张一个月未见的脸,奇怪的并不感到怀念,就好像你们从未分别。
你去浴池洗了个澡,大贵族的浴室总是盛着干净的热水,上面还有玫瑰花瓣,你没泡多久,匆匆清洗一下便穿上睡袍回到卧室,哥哥还是没醒,你掀开被子把自己也塞进去,哪怕今天黄金王子手下留情许多,训练依旧让人疲惫,你闻着熟悉的香味,在熟悉的体温中,陷入沉沉的深眠。
14
在本应无梦的深沉甜美的睡眠中,你又看到了那扇门。
那并不是一道真实存在的门,你知道,那是“门”的概念的具象化。
“门”上有黄金色的封印,是它将这道门变成了单向,只能由这边打开,却无法完全将它封闭。
你不知道你在哪,你不知道那扇门通向哪,只是本能告诉你:
——不要打开门,不要尝试去窥探另一侧。
可你感到奇妙的怀念,怀念那道门还敞开的时候,你不由自主地向那道门走去。
【别去。】
有人拉住了你的手,一道金色的人影,面目模糊不清。
【别去。】
他温柔又坚定地重复。
【……如果是你这么说,好吧。】
于是你再一次随他转身离开,陷入无梦的安睡。
15
醒来的时候,你陷在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中,发顶是熟悉又令人安心的被大手轻抚的感觉。
“哥哥……”你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嗯,我在这里。”
这具身躯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你一只手摸索着拉开他宽松睡袍的胸口,抚上睡袍中赤裸的胸膛。
他纵容你的动作。
17
贵族除非是成为骑士,否则大都不是肌肉结实的类型,你的哥哥也不例外。
他的身体修长,腰部劲瘦,你猜他修习过刺剑,突刺类武器需要配合腰部的力量。
你没见过他练武,或许你出生前有过,但自你出生后,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伴你,你也没见过他与人动手,你却直觉地知晓他很强,你的辉石魔法和祷告都是他教你的,他并没有强求你学习,他从不强求你。
你对魔法有点兴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和他学,他夸你很有魔法天赋,你的辉石魔法学得很快,祷告却迟迟难以学会,或者说,你明明记住了怎样施展,却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
他笑着说那可能是因为你并不信仰神明吧。他那时说得轻描淡写,受他影响,你一向不觉得在这个黄金树笼罩下的罗德尔不信神是什么大问题。
18
你没见过别的兄妹,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也是像你们这样相处,你对此并不在意。
你们的睡袍都已经散乱不堪,你餍足地窝进他的怀中,懒洋洋地问,“为什么不给我寄信,也不来见我?”
他分明思念你至极,眼神与情动的反应不会作伪。你其实也从未怀疑过他爱你,在王宫与葛德文说的那番话,只是随口一说,或者说只有确信自己是被爱着的人,才会那样毫不在意地“抱怨”。
“我怕……我会阻止你,我怕我见到你,会不顾你的意愿把你带回来。”
你闻言在他怀里发出一阵闷笑,活像看到父母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恶劣孩童,他简直对你毫无办法,最后只是无奈地用手指刮了刮你的脸颊。
你们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躺在床上,许久,他轻声问你。
“你是认真的,对吗?”
“你一直都知道。”你轻声地、坚定地揭穿他,斩断他试图留给你的后路。
“……我知道。”
因为你说了,“我要”。
19
你和哥哥在家里待了一天,两个人黏在一起“充电”,到了第二天早上,你又穿上训练用的布衣,和哥哥告别后前往王宫。
你的老师还是在那个庭院,那棵小黄金树下等你,上次训练时他似乎在关心你还让你放假一天回家,这让你看他多少亲切了点,便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不是大王子吗?每天都来指导我,你有这么闲?”
“黄金”葛德文转过身来,出乎你意料的神情平静柔和,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觉得这恐怕才是他平日的样子,“如你所说,我只是大王子,不是女王,现在王城很稳定,并没有多少非得我去做的事。”
“所以你真的很闲。”你给他下定论。
“没错,所以指导你还算是有意思的事情。”
他轻松地承认,将手中的长剑丢给你,你像随手拿起餐叉那样轻而易举地接住又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他像是稍微满意一般颔首。
之后的训练,虽然你早就做好了他不会像上次训练那样手软的心理准备,结果他何止没有手软,简直是人形杀戮机器附体,好几次你都感到脖子一凉,距离当场归树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他的残暴程度也更甚以往,原本逐渐能躲开的攻势又变得避无可避,但你并不觉得不满,不如说非常兴奋:你能感到你确实在进步,如果说最开始他指导你是在放海,现在便是在放水。
日上三竿的时候,你头顶的天空忽而笼罩下一片阴影,你抬起头,就看到了巨大的古龙盘旋于王城的正上方。
古龙战争的时候你不曾出过门,直到今天才真正见到活的传说中的古龙,那巨大的翅膀、遮天蔽日的身形,你又回想起那暴风与雷电,咆哮声与建筑物倒塌的声音,人们的哭喊与尖叫,你的家人在你的身边,却像是永远死去了一样长眠不醒。
恐惧使你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鲜血顺着被咬破的嘴唇滴到地上,你下意识地举起了长剑立于身前,这是攻击的起手。
有谁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掐住你的下巴,把你差点咬烂的下唇解放出来,“别害怕,那不是敌人。”
他站在你的身后,你靠在了他的怀里,熟悉的安心感划过脊背,你缓缓吐气,把自己的理智重新找回来。
古龙那比城墙更高大的身影忽然在上空消失了,随后一名黑发的男人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寻常人铁定摔到归树的高度,他却好像只是迈下一级台阶。
“吾友。”陌生的黑发男人向葛德文点头致意,当他走近之后你才发现他黑色的长发间时不时有红色电光闪现,葛德文同他点头做回应,有些无奈地说,“弗尔桑克斯……我提醒过你不要直接在王城上空降落。”
“人类的城池太小了,一没注意就飞过头了。”
他大概并不是在嘲讽什么,表情非常诚恳,看上去竟有些无辜。
他终于注意到了你,“好小的一只人类,之前没见过,这是你的幼崽吗?”
“……”忽然多了个爹的你。
“……”忽然喜当爹的葛德文。
“我来介绍一下,”葛德文无奈地笑着,“这是古龙弗尔桑克斯,我的友人。”
你在看到古龙的身影消失,那男人毫发无损地跳下来时就猜到了。
“这是[ ],我的弟子,不是孩子。”
你不清楚古龙的礼节,这是你的知识盲区,你不太擅长面对陌生人,“您好。”你拘谨地向化成人形的古龙点了点头,就藏到了葛德文的身后。
“你好,小家伙。”古龙的态度意外的友好,好像你不是人类而是龙族幼崽一样。
“我第一次见你收弟子。”
“我正教她成为一名战士。”
弗尔桑克斯的眼睛亮起,他的眼睛还是竖形瞳孔的金色龙眼,他看你的目光都变得灼热起来,“你的老师可是交界地最强的存在,你若能有你的老师的二分之一实力,我都想和你打上一场。”
你没有夸下海口的癖好,在葛德文身后探出半个身子,“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达到那样的水平。”
而且你对古龙有心理阴影,你一点都不想和古龙打。
“我也会教你。”大概因为你是葛德文的弟子,他连带着对你还挺上心。
教我,教我什么?我是人,又不是龙。
你在心里吐槽。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2】
☆预警见前文
☆本章添加了一点克苏鲁含量但不多
☆大纲文罢了(躺平)
6
兄长睡着了,有人来接你入宫。
“我想等哥哥醒来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葛德文大人吩咐我现在就接您入宫……”
葛德文,这个名字你有所耳闻,是那位神人,天生就被赐予“黄金”之名的大王子“黄金”葛德文,古龙战争的英雄,虽然仅止于耳闻,你还未曾见过他。
“我说,我要等哥哥醒来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面对一脸为难的士兵和黄金葛德文的名号你也不为所动。
【要对待她就像对我一样,切不可对她粗暴行事。】
葛德文大人是这么吩咐的...
☆预警见前文
☆本章添加了一点克苏鲁含量但不多
☆大纲文罢了(躺平)
6
兄长睡着了,有人来接你入宫。
“我想等哥哥醒来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葛德文大人吩咐我现在就接您入宫……”
葛德文,这个名字你有所耳闻,是那位神人,天生就被赐予“黄金”之名的大王子“黄金”葛德文,古龙战争的英雄,虽然仅止于耳闻,你还未曾见过他。
“我说,我要等哥哥醒来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面对一脸为难的士兵和黄金葛德文的名号你也不为所动。
【要对待她就像对我一样,切不可对她粗暴行事。】
葛德文大人是这么吩咐的。
所以士兵根本不敢强行将你带走,正在你们僵持不下时,一声轻叹响起,金发的青年睁开眼睛坐起,将手轻轻放在你的发顶。
“跟他去吧。”
你本来也只是为了临行前和他打个招呼,既然他醒了你也就没必要坚持留下,你跟着士兵离开,向他挥了挥手,“那我走啦。”
他只是微笑着目送你。
很快,他又沉沉阖上眼睛。
7
你跟着士兵入宫,罗德尔士兵都穿着纹有黄金树纹样的金色筒形铠衣,王城里往常也有罗德尔士兵巡逻,你对此并不陌生。
你没有来过皇宫,可以但没必要。
宫宴你从来不去,你懒得应付那些话里有话的贵族,每次拿到邀请函就称病在家,你不去哥哥便也不去宫宴,兄妹俩在家装病,更别说卧床已久的母亲连寝室也离不开,你们这从没出现在宫宴的贵族,至今也没收到什么警告。
你这第一次入宫唯一的感想,就是想快点见到哥哥说的会教你成为战士的老师。
你跟着士兵来到一个庭院的入口,士兵对站在里面的人恭敬行礼,“葛德文大人,遵您命令,我已经将那位大人带到了。”
你听闻这个名字一愣,总不可能是“黄金”来亲自教导你吧。对你来说相当高大的士兵挡住了你的视线,你往旁边挪了一步看向庭院。
黄金树每天都会向罗德尔各处洒下黄金树的祝福,此时虚幻的金色叶片花雨般飘落,金发的青年背对着门口站在一棵小黄金树下,他金色的长发与黄金树辉丽的光芒交相辉映,耀眼无比,你从未见过如此适合这一场景的人。
你越过士兵向他走去,在他转身面向你的时候,你一瞬间以为你会看到另一张熟悉的脸,但那幻影很快消失无踪,你所见的是属于天生神人那完美的脸庞。
在黄金树的时代,唯一能以象征最尊贵完美的“黄金”为称号的,完美无瑕的神人。
——“黄金”葛德文。
8
他的俊美耀眼非凡,你像看到了什么刺眼的东西一样眯了眯眼睛。
他的视线在你身上停留了不过片刻,你看不出其中有什么情绪,很快他看向将你带来的士兵,温和地说,“你做的很好,可以回去继续履行你的职责了。”
士兵激动地行礼之后退下了,庭院里只有你和他两个人。
噢不对,只有你是人,他是半神。
9
你总觉得神明是离你非常遥远的存在,哪怕你一直和身为永恒女王的女神玛莉卡住在同一个王城里,以你的身份,你如果有意也能进宫觐见她,但你仍觉得十分遥远。
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和长相,你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生在贵族之家,也很幸运不是生为噩兆,你知道噩兆都会被割掉犄角,很多恶兆之子因此而死,哪怕是出生王家的噩兆,即使不用割掉犄角也会被丢进王城下水道囚禁。更别说生来就被当作奴隶的混种,被当成异端的人造生命白金之子,被埋入地底不见天日的永恒之城子民,那些与“常人”外表不同的存在,为何就必须遭受歧视与迫害?
听说统御交界地的无上意志是一位追求稳定与秩序的神明,神明的秩序便是这样的吗?
——所谓秩序,即是差别。
曾经在你脑海中的声音那时是如此回答你。
——所谓稳定,便是排除混乱,混种与噩兆皆是初始生命熔炉的产物,是生命交融混乱的代表。
——因而“无上意志”排斥噩兆与混种。
那个“声音”曾教给了你非常多的知识,使足不出户的你也能了解外面世界的现在与过去,你曾问他(因为听起来像男性的声音)是否知晓未来,他回答你。
——吾知晓,吾不言。
但你也已经很久没有再听见他的声音了。
10
你走向那位半神。
在你停下脚步隔着一段距离与他面对面后,他向你轻轻颔首,“我是葛德文,你的老师,我会教你成为一个战士。”
他没有自称“黄金”或者“大王子”,也没有说多余的废话,指了指旁边陈列武器的武器架,“选一把武器。”
“随便我选吗?”
他点头。
你在家里就没拿过比餐叉更重的东西,这些武器都不是模型,是货真价实的杀器,你根据自己的身形随手拿起一把薄刃匕首,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你试探着又拿起一把弯刀,对你来说也和餐叉差不多重。
按照你的常识来说一把比手臂还长的武器不可能和餐叉一样轻,不是这些武器有问题就是你有问题,你把目光投向巨斧,双手一握居然真的拿起来了,你终于感觉有点“重”,而且拿着挥一下就好累,你把巨斧放了回去。
罗德尔贵族一般都修习刺剑,但你想起拉达冈归来时腰间别着的长剑,你选了长剑。
你看向你的老师,黄金的王子,他仍站在那儿,脸上没有表情,不会让人感觉冷淡,但也谈不上温柔。
你对他说你选好了,他对你选择的武器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微微颔首,随手也拿起一把长剑,让你对他发起攻击。
你有些被噎到了一样看着他,他可是单挑古龙的英雄啊,你不会今天就要死在这吧。
11
一天过去了,好消息:你没死,坏消息:离归树也差不多了。
明明身体上的伤在结束训练的时候就已经被那个魔鬼王子全用祷告治好了,你的神经却仍残留着幻痛,你像一具干瘪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王宫的某间寝室里,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然后你终于因为疲惫晕过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你都接受了他的教导,魔鬼王子说身为战士必须习惯疼痛,于是你这几天训练时身上没一块好肉。也回不了家,因为往往训练一结束你就晕过去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之前住的王宫寝室里,天都快亮了。
本想跟哥哥写信,但你的手抖得不行,根本没法握笔。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你那几乎没有一句除了教导外的废话的,你差点以为他是个会动的石像的老师,把你手中的剑又一次打飞之后,你捂着疼痛的五指,他忽而问你。
“你想放弃了吗?我不强求,你随时可以回去。”
你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想教导我了吗?”
他顿了顿,“你是个很出色的学生,很有天赋,也从不叫苦。”
这个人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夸奖你,还是如此高的赞誉,你更加困惑地看着他,看他说出下半句话。
“……如我所料。”
所以他是什么意思,你越发觉得这神人多少有点谜语人。
你盯着他不说话,半晌后他终于说。
“你最近看起来有烦心事。”
“……所以你以为我是想放弃学武了不好开口?”
他犹豫地微微颔首,你翻了个白眼,你也不顾忌形象了,毕竟你在他面前什么狼狈样子没有过。
“我要是不想学了,相信我,老师,我会当场撂下剑走人。”
他居然也微微一愣,随即他竟然笑了。
这一笑让你持续了一个月的魔鬼和变态王子形象的脑子又重新记起他是“黄金”王子。
原来他是有表情的啊!
“你说得对。”不是面对士兵时优雅矜贵的微笑,他笑得甚至有些天真,像个收到礼物的孩子。
“那你在为什么烦恼?”他得知你不是想放弃训练,却还是追问了下去,仿佛是真的关心你一般。
“……你有一点说对了,”你忧郁地望向王城外,“我想家了。”
葛德文似乎一下子凝固了。
“哥哥为什么不来见我,难道他已经讨厌我了?已经不想再见到我了?”你故作难过地喃喃。
“——绝无此事。”
你听见王子斩钉截铁地说,你却不为所动,“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他,知道他对你……非常重视。”
“可是三十天了,哥哥不仅从没来见我,连封信也不给我寄。”
“你也未给他寄信。”
“我倒是想,可我每天不是在挨……训练,就是在昏睡,仅剩的时间手抖得连笔都拿不起来,吃饭还要侍者服侍,怎么写信?我不会让别人代笔,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给哥哥写信的内容。”
既然他非要追问到底,你也不客气地说了。
黄金王子似乎有些……惊讶,“你……从未对我说过。”
你奇怪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为了让你少打我两下吗?你又不是我哥哥。”
葛德文似乎很少经历这样哑口无言的时刻,或者说,欲言又止,他看着你,金色的眼眸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少顷,他说。
“明日休憩,不训练,你可以回家去。”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1】
☆女褪all,gb
☆我流环学且根据剧情需要添加私设,并有一定程度的时间线操作,综了一点克苏鲁
☆ooc大纲文,除了考据全是瞎编
☆没有大纲,想到哪写到哪,随时吃书,概不负责
☆含有百分百纯正德骨成分,其余自行避雷
☆本章拉达冈、葛德文主场
☆“guld”是丹麦语中“黄金”的意思,应该不用我再明示了吧(目移)
1 拉达冈
你在冰冷的石像旁单膝下跪,手指触摸上如石像般濒毁的玛莉卡。
玛莉卡,拉达冈。
拉达冈。
很久很久以前,又或许并没有那么久,在你被剥夺赐福,随葛孚雷被流放到交界地外之前,你曾见过他,红...
☆女褪all,gb
☆我流环学且根据剧情需要添加私设,并有一定程度的时间线操作,综了一点克苏鲁
☆ooc大纲文,除了考据全是瞎编
☆没有大纲,想到哪写到哪,随时吃书,概不负责
☆含有百分百纯正德骨成分,其余自行避雷
☆本章拉达冈、葛德文主场
☆“guld”是丹麦语中“黄金”的意思,应该不用我再明示了吧(目移)
1 拉达冈
你在冰冷的石像旁单膝下跪,手指触摸上如石像般濒毁的玛莉卡。
玛莉卡,拉达冈。
拉达冈。
很久很久以前,又或许并没有那么久,在你被剥夺赐福,随葛孚雷被流放到交界地外之前,你曾见过他,红发的英雄拉达冈。
你曾见过他。
你在城门大道两侧的人群中,看到自利耶尼亚远征凯旋的英雄,他骑在用金甲武装的白马上,挺拔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勇武有力。
你天生矮小,若非生于贵族之家便是被人鄙弃的命,还是你的兄长将你托在肩膀上,你才能在人群的遮挡下看见归来的远征队伍,可在他进入你的视野后,你的眼里便只看见他。
你听见人们在高呼英雄的名:拉达冈。
英雄对声誉的浪潮不为所动,侧脸一片沉静。
他拥有一头与巨人相似的红发,听说他不喜人谈起他的发色,将之视为巨人的诅咒,可你觉得那抹鲜红分明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美丽。
他骑着马逐渐行至你面前的人群。
拉达冈。你也小声地呢喃出他的名字。
理所当然的,英雄并未停留,也未侧目或是有一丝的反应。
理所当然的,他从你面前径直行过,远去了。
你怔怔地注视红发英雄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另一重城门中,你的家族是阶级颇高的贵族,自然也能进入王城的中心,但你此时却并不想跟去。
你低下头,铂金色的头发垂落在你眼前,在交界地,黄金之色才是尊贵的象征,就像你哥哥的发色,而你银色的头发,哪怕哥哥总是赞美你的发色像水中反射的黄金树光芒一样美丽,但银色与黄金相比总是毫无意义的。
你们穿着材质昂贵但看起来普通的衣服,混在人群里,大贵族们并不会因为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就特意出皇城前来迎接,除非是战王葛孚雷归来,哥哥看你想要出来,才陪着你一起挤在人堆里,充当矮小的你的人形梯子。
“哥哥,”为了保持血缘的纯净,罗德尔贵族,尤其是大贵族,有族内通婚的传统,你与你的兄长从小便被告知将来会成为夫妻,兄长将继承家族,你将作为大贵族的妻子辅佐他,为他料理琐事与家事,你们将携手走过一生,在今天以前,你一直觉得这样的命运虽然不是你心之所向,但也并非不能接受,在今天以前,你的命运看起来是一条光明而平稳的道路,就像黄金树照耀下的大道,而现在……你有预感,你将离开这条光辉而宽敞的大道,走向那偏僻的荆棘之路。
“我要成为战士。”
你对你的兄长说。
2 兄长
你曾经任性并且固执,交界地歧视不完全之物,混种、噩兆、以及矮小的身材,都是被歧视的原罪,哪怕人们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相比于混种与噩兆,矮小是不那么严重的原罪,但也是被歧视的对象,身材矮小的恶兵就总是被派到偏远的无人愿去的地方看守,而你虽不像恶兵那样小,却也比常人来得娇小得多,这样“不完美”的身躯,却能有任性的性格,有遇到任何阻力都毫不屈服的固执,大概是因为你是在与世隔绝的宅邸中被偏爱着长大的。
黄金树脚下的罗德尔被封印了命定之死,黄金之民不存在死亡,衰老也逐渐离你们远去,你的兄长年长你不知几岁,在你出生之前他就已经是青年的模样,现在托着你的人,仍是一副未曾变化的青年外表。
你喜欢你的兄长,但很明显你的兄长爱你远远超过你爱他,他迎接你的诞生就像神迎接他的王,信徒迎接他的神明,你曾无数遍地听过他对你说感谢你的出生。
你想要什么兄长都能够实现,哪怕你想要黄金树,或许你的兄长都会想方设法为你奉上——幸好你对黄金树暂时没什么想法。
你就是在这样极端的偏爱下长大的。
所以你对他说。
“哥哥,我要成为战士。”
3
你的兄长让你坐在他的肩膀上,你的腿环着他的脖颈,他比常人要来得高大,在人群中也显得鹤立鸡群,他的手臂稳稳扶住你的腿让你怎么乱动也不会摔下去,却是轻柔得让你不会感到丝毫不适的力道,他对你一直是这样温柔。听闻你的话语,他竟是愣住了,一瞬间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量,你嘶地倒吸了一口气,他连忙放松手将你放下来。
你被腿上的疼痛搞得直抽气,被裤子挡住了的地方你估计是红肿一片,你的兄长向你道歉,单手将你抱起,“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很痛吧。”
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你疼痛的地方,黄金树律法的金色纹章浮现在空中,他用祷告在瞬间就治愈了你的疼痛。
你小时候磕碰到都会带着哭腔向他撒娇,这是被宠爱的孩子的特权,现在你却没有哭着和他撒娇,你只是扯了扯他的衣袖,坚定地看向他。
他复杂地看着你,然后紧紧拥抱你。
“好,我会让你成为战士。”
你所说的愿望,他都会为你实现。
哪怕那非他所愿。
4
你和哥哥牵着手回到宅邸里他的房间,你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在这里度过的,他躺上那张可以睡好多个你的巨大的床,如黄金树一般金色的长发在床上蜿蜒,你熟练地探过身去接受他在你额头上落下的晚安吻,“我要睡一会了,很快会醒来,可以待在我身边吗?”
你亲吻他的额头,“当然,晚安,哥哥。”
你的哥哥体质有些特殊,他不像你每天夜晚入睡,白日醒来,他的睡眠很不规律,随时都有可能睡着,每次睡着的时间也并不固定,大多数时候只是两三小时,但最长的时候他一觉就睡了十六天,那时正好是古龙来袭,外面是滚滚雷声与龙的吐息破坏建筑的声音,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你蜷缩在哥哥的身边,却只害怕他会从此长眠不醒。
十六天后他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紧紧拥抱着你说“已经没事了。”恐惧和愤怒让你湿润了眼眶,狠狠地在他肩头咬出了一个渗血的牙印,他看不出痛的样子,只是抚摸着你的头发对你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5
哥哥睡了两个小时。
醒来后,他看到你躺在他的身侧,将你搂进怀里,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明天会有人接你去皇宫,你就去那里跟着老师学习如何成为一名战士吧。”
哥哥有些神秘,你知道,哥哥身上有秘密,你知道,他并未刻意掩饰,只是他从未告诉你背后的真相,你也未曾问询他,因为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哥哥。
哥哥——
这代表着相同的血,相同的出身,共有的记忆,无法斩断的羁绊。
你年幼失怙,母亲常年卧病,实际是哥哥抚养你长大,名义上是哥哥,实际上是父母,同时也是爱人。
母亲也是个温柔的人,她并不歧视你的身体,只是她天生体弱,父亲死于巨人战争后她又伤心过度大病一场,于是现在终日躺在床上,少有清醒的时候,她清醒的时候也会摸你的头,同你温言细语地说话。
“古尔德(guld),我能放心将[ ]托付给你吗?”
年幼的时候母亲与兄长似乎有过这样的对话。
“对黄金树起誓,我会永远爱她,保护她,满足她的愿望。”
母亲与兄长之间的氛围总是很奇怪,不像是母子,母亲似乎总有些畏惧哥哥。
她闻言松了口气,又对你说,你们以后会结为夫妻。
夫妻是什么?
你问她。
她说是互相扶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就是“永远在一起吗?”
她顿了一下,说,对。
你并不讨厌哥哥,要和他待在一起你并不觉得不能接受。
哥哥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金发的青年深深地,温柔地,又无奈地凝视着你,你回想起来,又觉得他的眼神那么哀伤。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说。
往常他说话都是用 I will,只有这一次,他用了 I w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