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兆头】“亚茨拉斐尔在人间这些年,理财手段那是很顶的”
亚茨拉斐尔在人间这些年,理财手段那是很顶的。比如他怎么可以很少卖书但始终能维持住“书店”的经营?明显他的进销存比例严重不平衡。税局不是没怀疑过,他的账做得很完美,年年亏损月月不开张,所得税你是收不到他一分钱。增值税可能他会交点。肯定叫去坐过,让当面解释:你开个书店,不盈利,是来做慈善的吗?他回答祖上积德,给他留的家底子厚。开书店完全是为了情怀。句句大实话,天堂人不打诳语。不过他的个税怎么报,这个问题还没研究过。
说回上一条的脑洞,万一他真把恶魔公寓买下来再租给地狱,蛇在里面住着,一分钱不花,还替他赚钱了。啧。谁能想到,天使在人间,伦敦苍穹下,亚茨拉斐尔名义上是书商,实际上是房地产商。名下房产,地......
亚茨拉斐尔在人间这些年,理财手段那是很顶的。比如他怎么可以很少卖书但始终能维持住“书店”的经营?明显他的进销存比例严重不平衡。税局不是没怀疑过,他的账做得很完美,年年亏损月月不开张,所得税你是收不到他一分钱。增值税可能他会交点。肯定叫去坐过,让当面解释:你开个书店,不盈利,是来做慈善的吗?他回答祖上积德,给他留的家底子厚。开书店完全是为了情怀。句句大实话,天堂人不打诳语。不过他的个税怎么报,这个问题还没研究过。
说回上一条的脑洞,万一他真把恶魔公寓买下来再租给地狱,蛇在里面住着,一分钱不花,还替他赚钱了。啧。谁能想到,天使在人间,伦敦苍穹下,亚茨拉斐尔名义上是书商,实际上是房地产商。名下房产,地产,有价证券,长期投资,国债外汇,估计都有涉猎。蛇开始不明白天使当个书店老板库存不点东西乱放,一天天的有啥好忙的。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了亚茨拉斐尔的账本,上面从两百年前的应收账款到两千年前的其他应收款都一应俱全。恶魔目瞪口呆,“我以为你不计较这些。”他想起次次从天使的兜里掏钱从来没手软过。“我不计较啊。”亚茨拉斐尔说。翻开一页,上署克劳利的大名,挂预付账款科目。”你看从17X2年起,我哪次跟你计较过?“
克劳利问他,这个预付账款,是个什么意思?我卖什么给你才能平账?亚茨拉斐尔微微一笑,没什么啦。大不了以后转长期股权投资就好了♥
【CA】全地狱都知道魔王有了情人(7)
*接上文
*ooc归我,大人们大口吃
*全文总字数突破1w了 感谢大人们的支持
*会持续更新!
“克劳利,你要来一杯热可可吗?”
“克劳利,这个真的很好吃,你要尝一口吗?”
“克劳利...克劳利”
自从接受了伴侣这个设定之后,亚兹拉斐尔一天到晚都在尝试着将自己喜欢的一切,都分享给克劳利,这是小天使最纯真的感情,虽然祂并不懂真正的伴侣,但是祂在通过自己的方法去做克劳利的“伴侣”。
可是,亚兹拉斐尔的嘴巴瘪了瘪,每次自己分享给克劳利的东西,克劳利总是笑了笑,然后揉揉祂的头,接受了自己的好意但是......
*接上文
*ooc归我,大人们大口吃
*全文总字数突破1w了 感谢大人们的支持
*会持续更新!
“克劳利,你要来一杯热可可吗?”
“克劳利,这个真的很好吃,你要尝一口吗?”
“克劳利...克劳利”
自从接受了伴侣这个设定之后,亚兹拉斐尔一天到晚都在尝试着将自己喜欢的一切,都分享给克劳利,这是小天使最纯真的感情,虽然祂并不懂真正的伴侣,但是祂在通过自己的方法去做克劳利的“伴侣”。
可是,亚兹拉斐尔的嘴巴瘪了瘪,每次自己分享给克劳利的东西,克劳利总是笑了笑,然后揉揉祂的头,接受了自己的好意但是并没有真正的入口过,说到这点,亚兹拉斐尔感到一阵的好奇。
因为祂从来没看到过克劳利吃过任何东西。
难道克劳利也是那些顽固派?觉得吃人类的食物会玷污自己的圣体这种说法?
于是亚兹拉斐尔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可爱又肉嘟嘟的小脸上露出思索之色,思考一阵后,祂的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件事情。
书中说,为伴侣亲自下厨,会增进两人的感情,而且会让另一方感到无比的幸福。
幸福吗?亚兹拉斐尔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祂一定要做出来很好吃的可丽饼给克劳利吃,这样克劳利就会幸福了。
祂蹦蹦跳跳的去书架上面找来一份料理指南,翻到可丽饼那一栏,看到了需要的材料,祂背上自己的包,开始了今日的征程。
...
“祂有说自己出门干什么去了吗?”
克劳利坐在书店的沙发上,墨镜后的眼睛并没有看穆里尔,而是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鲜红的酒液在杯中来回摇摆着,仿佛祂现在的心情。
“祂并没有告诉我祂去干什么了,我只听到了祂说可丽饼。”
穆里尔感觉自己全身在冒汗,面对这位,完全和以往不同,以往的祂对着自己带着一副笑脸,现在就算祂是笑着的,祂也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了,这可是行走在人间的地狱之主啊。
看着对方将杯中的酒饮尽离开后,穆里尔瘫坐在沙发上,终于才缓过来一口气,看着桌面上已经凉了的可可,心中一阵苦涩,这种事情为什么要交给自己一位普普通通的天使,天使心里苦...
...
说到亚兹拉斐尔去了哪里,祂去了附近一家名声很好的,卖甜品专用道具和材料的店铺,祂背着自己的小包,带着个小帽子的样子,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无他,因为真的太可爱了,像这样的小孩,无论是谁见到了都会不由得夸赞一句。
“小孩,给我站住。”
亚兹拉斐尔走的好好的,突然身旁传来了一句声音,祂转头看去,发现是一群打扮非常奇异的人,他们脸上和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些许伤,看起来也并不友好,周围人的脸色变了变,迅速的离开,因为这群人是这一块臭名昭著的黑色地带的势力,由于势力涉及到各个阶层,警察与政府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做的生意都肮脏无比,看到了亚兹拉斐尔,他们的老大眼睛亮了亮,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孩,卖的话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吧...
亚兹拉斐尔感受到了他们的恶意,但现在人这么多,祂也不好使用奇迹,只能皱了皱眉,朝他们走了过去。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亚兹拉斐尔即使是面对这些人,也保持着一位天使应有的模样,祂只是看着这些人,为首的男人舔了舔嘴唇,盯着亚兹拉斐尔精致的脸蛋,笑了笑,“小孩,我劝你别打逃跑的意思,跟我们走,不然,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可是会伤着的。”周围的那群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说完几个男人就围了上来,打算抓住亚兹拉斐尔的手腕。
“你们几个。”
冰冷无比的声音,如同一阵寒风刮过,那些人停住了动作,转头看去,是一名一头红发,戴着墨镜的高大男子,红发...等等。
他们的脸一瞬间就白了,为首的男人更是颤抖起来,“大人,您...”
“闭嘴。”
克劳利走上前,抓住了刚刚想要擒住亚兹拉斐尔那位男子的手腕,只听到咔吧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个男人的手腕就断掉了。
“滚。”克劳利嘴中吐出一个字,他们都如同见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一般,飞快的逃走了。
亚兹拉斐尔看着克劳利,祂依旧看不透祂的墨镜,但。
亚兹拉斐尔踮起脚尖,抚上克劳利的脸颊。
“我没事,克劳利,谢谢你。”
阴暗的小巷中仿佛有一道光,也如同某个人的心房,那道光温暖无比,熟悉无比,就在自己身旁,此时此刻。
“天使,你出来是打算做什么。”
克劳利的话语听不出感情。
“我想...亲手做可丽饼给你吃,那样,你就会感到幸福啦。”
亚兹拉斐尔甜甜一笑,在克劳利的眼中闪着温润的光芒,就像以前一样,从未变过,被一点点填满,那种跃然而出的感情。
克劳利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祂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
“天使,你不必为了我做什么。”
克劳利摘下墨镜,一双蛇瞳注视着亚兹拉斐尔,这也是第一次祂注视着这双眼睛。
并不可怕,也并不冰冷,亚兹拉斐尔看到了自己的身影,白色的,小小的,仿佛在一片火焰当中漂浮着。
“幸福是什么不重要。”
“我也不需要。”
“天使,我需要的,是你。”
亚兹拉斐尔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湿润。
【CA】Smell
克劳利的视力不是很好
但是他有自己感知世界的方式
1、
大多数恶魔都对天使避之不及,天使身上散发着上帝赐予的荣光,他们不是故意走到哪里都发光的,但是恶魔一般都在阴暗的角落生存,看到天使只有一个后果。
会瞎。
堕天的大部分人眼睛都不怎么好,地狱原生的家伙没见过地上的风景,自然在阴暗的地狱活的自在。在前往伊甸之前,克劳利只能在地狱里无所事事的游荡,把几个蛤蟆踹进水沟,或者整个翻个面,让它们在地上四仰八叉地挣扎。
重回地球,第一缕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上帝为什么要建造一个执着发光的东西?他骂骂咧咧地找进伊甸园。...
克劳利的视力不是很好
但是他有自己感知世界的方式
1、
大多数恶魔都对天使避之不及,天使身上散发着上帝赐予的荣光,他们不是故意走到哪里都发光的,但是恶魔一般都在阴暗的角落生存,看到天使只有一个后果。
会瞎。
堕天的大部分人眼睛都不怎么好,地狱原生的家伙没见过地上的风景,自然在阴暗的地狱活的自在。在前往伊甸之前,克劳利只能在地狱里无所事事的游荡,把几个蛤蟆踹进水沟,或者整个翻个面,让它们在地上四仰八叉地挣扎。
重回地球,第一缕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上帝为什么要建造一个执着发光的东西?他骂骂咧咧地找进伊甸园。他得找点东西来遮住眼睛,既能让他看见东西又能遮住点太阳。
他不太能看得清,蛇的视觉聊胜于无。但他和上帝创造的那些在地上蠕动的动物还是有区别的。就像散光加近视,他对颜色的识别也并不敏感。但他对气味很敏感,就像他的舌头能品出空气中的气味一般,气味赋予他新的颜色。
隔得老远他就闻到了一股来自天堂的味道,那种味道本质纯白,有种冷空气的清冽,混杂了伊甸园里干燥的木香和瓜果的甜。恶魔的味蕾有点过敏,所以尝起来还有点辣。
那个天使在墙头,垂眸看着广袤的园区,因着恶魔的行径路线是朝东门去,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天使。
他在伊甸的东墙上漫步,从一头走到另一端的尽头,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这是他的工作,他诞生的意义。上帝的荣光和太阳从他背后升起,克劳利看不清他的面孔,却异常的熟悉。
他避开东门,找了个墙洞溜进了伊甸园。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洞就是伊甸。上帝花了那么多时间往沙盒里放东西,却懒得给伊甸装修一个气派一点的大门。
2、
【离天使都远点,拿不准的事情就交给地狱特派员做】
出版的手册上特意加了一句话,占了整整两面,附页是克劳利在地球的联系方式,国家和地址什么的。克劳利在后头又附加了一句:少打电话,少瞬移。
他刚刚购置这件屋子的时候,亚茨拉斐尔带着礼物来暖房,坚持人类有这个习俗。
“我们是一个天使、一个恶魔,我们不需要遵循人类的习俗。”
“但它很温馨!请一群朋友来让你的房子更有生活气息什么的。”亚茨拉斐尔背着手在克劳利的房子里参观,“但你的居所看起来离生活还差得远。”
“那是装修风格。”
“看起来好像地窖。”
“那你的呢,蜂蜜罐子?”克劳利嗤了一声,“你怎么在书店里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打柜子。”
“你的柜子里都是东西,放满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购买他们,用来放东西。”
他们在那张边角锋利的餐桌上围坐,亚茨拉斐尔带来了一个蛋糕。撒旦了,奶油看起来可以吞噬这里所有的极简主义,克劳利不会再相信亚茨拉斐尔的审美了。
“你的卧室看起来是唯一一个有温度的空间。”
“因为我只会使用那一个空间。”
“睡觉?”
“荒废时光,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看书看一个晚上吗?”
“我也会睡觉的,在那些冬天的夜晚,睡眠可以有效率地保存我的体温。”
亚茨拉斐尔自作主张打开了克劳利公寓里所有的灯,让那些可怜的灯泡亮得和太阳一样,克劳利严重怀疑他们的功率不该达到这个程度。
“这里黑漆漆的。”
“我不需要光亮。”克劳利撑着脸,他只分到一小块蛋糕,那还是他自己给自己切的,要不然亚茨拉斐尔会一直一直给他分蛋糕,“我看不太清东西,视力不是恶魔的必需品。”
“可怜的家伙。”亚茨拉斐尔嘟嘟囔囔,克劳利的胜负欲忽然被他点燃,决心和他争一争视力的必要性。
“任何感官都不是必要存在的,你看看贝多芬!”
“我不否认,克劳利。”亚茨拉斐尔坚持咽下嘴里的东西再说话,“我只觉得惋惜。”
“别提你的‘惋惜’了。”克劳利知道他下一句是什么,“我不要视力也能记住那些。”
“太阳升起的时候,你的窗帘会镀上金边,那种颜色就像宇宙运行的第一个爆炸。”亚茨拉斐尔徐徐道来,“在夜里,任何的霓虹都比不上半人马星座诞生的光芒,但你闭上眼睛时,灯火在眼皮上投进来的光像那些散碎的星星,他们伴随噪音,缓缓滑过眼皮,打扰睡眠,但是带了更多的乐趣。”
可耻的是,那些场景活灵活现。克劳利咂舌,创造星星的时候他看尽了所有的颜色,亚茨拉斐尔三言两语把那些灰白的日常赋予了生息,仿佛他真的能看到一般,因此他放任亚茨拉斐尔继续说话。
“而如果你看不到这些,亲爱的,我真的很遗憾。”亚茨拉斐尔叹了一口气,“就像贝多芬听不见自己创作的交响乐一样。”
“哈,你还是舍不得贝多芬。”克劳利得意地敲了敲杯子,用他没有碰过蛋糕的叉子,“没你说的那么不堪,我对我的日子很满意。”
“那是最好的,”天使擦了擦嘴角,即使那里并没有食物的残渣,“你公寓里的香薰很好闻。”
“我一向都很有品味。”
恶魔靠他的味觉和嗅觉感知世界,他要自己的公寓变得更加“公寓”,气味便是第一选择。
“你闻到了什么?”
“我不是个品鉴香水的专家,你知道的......我只闻到木头的味道。”
“木调——看在撒旦的份上——那是木调。”
书店的味道,类似书架所用的那种木头,但是要更淳,更久远。从雪底下抛出那些木头,暴晒一番,动物路过这些木头,小鸟叼走枝桠去筑巢,花开放在它的角落。风吹来沙漠的干燥,雨带了海洋上的氤氲风暴,闪电落在它的旁边,熟透的果子掉落在它的身侧。
“闻起来不错。”
恶魔更愿意说“尝起来不错”:“你刚刚说过一遍了。”
他张嘴,喝酒,一种潮湿扭曲的腐臭从味蕾冲进大脑。克劳利骂了一声,他没有告知地狱的人自己换了地址,为什么那群家伙还能找到这里来。
“有天使的味道!”
“他私藏了天使?”
“私藏——什么私藏?”
“操。”克劳利言简意赅宣布了他们的尴尬处境,“想个办法。”
“让他们觉得我们在争吵?”亚茨拉斐尔坚持收拾使用过的餐具,他端着克劳利的盘子若有所思,“这些餐具价格如何?”
“价值不菲。”克劳利率先将酒杯摔碎在地上,示意亚茨拉斐尔换一个盘子摔,“那是波旁王朝传下来的。”
“哦。”亚茨拉斐尔摸向另一个,“这个呢?”
“宜家的。”
亚茨拉斐尔得到讯号,用力将盘子投掷在克劳利冷光的地板上:“你这个邪魔——你永远无法战胜上帝的仆役!”
“认真的,一定要这么说?”
“我觉得这样很好!”
他们嘶嘶争执,一边营造出打得不可开交的模样,克劳利抽出了一打玻璃制品,他打算用几个玻璃杯给几盆多肉一点教训,看来刑具另有所用。
“扯淡吧天使!走进了恶魔的地盘,难道你还想全身而退!”
玻璃杯成了玻璃片,撒在地板上流星般滑过地板,看来他的保洁做的不错。
“耶稣那能洗涤心灵的血都无法洗净你的罪恶!”亚茨拉斐尔干巴巴地朗诵道,他好久都没有说那些劝人忏悔的话,“奉耶稣基督我主的名,今日就是你消弭之日。”
他们都坐在门口,克劳利反坐在自己的餐椅上,百无聊赖抛出一个茶碟:“你的主就是狗屎,天使,放弃抵抗,或许地狱还能留你一命!”
“愿主宽恕你。”亚茨拉斐尔小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别宽恕了,你像个三流舞台剧演员——那个花瓶别扔,我喜欢它的配色。”
“这个呢?”
“随意。”
他们大概扔了十个盘子杯子碟子,那股味道终于远去,克劳利估摸着地狱又会给自己搬个奖章,有关勇敢直面天使的那种。
“他们走了?”亚茨拉斐尔紧张地转头。
克劳利张开嘴,他是想说话的,但是亚茨拉斐尔身上的那股气味从味蕾传来,将他的记忆短暂地拉扯到溜进伊甸园的那天。天堂清冽的气味,可以被任何一种味道沾染,在伊甸园里时就是沙漠和花木,在恶魔的公寓,亚茨拉斐尔身上就是克劳利熏香的味道,他似乎可以被任何一种观念影响,但根深蒂固的那种信仰却从未摇动。
“走了。”克劳利骂骂咧咧地把椅子拖回远处,一个响指,所有东西都重归远处,瓷制品和玻璃制品恐惧的嗡鸣,亚茨拉斐尔不得不亲手把他们送进碗橱,只为他们能稍稍安静一些。
“说真的,你不该上任何舞台,任何一个,任何职位。”
“我觉得我很有天赋。”亚茨拉斐尔埋怨道,他开始关照那些植物的心理状态,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植物心理学家吗?
“不不,蠢逼了。”
“刚刚发挥的就很好,”亚茨拉斐尔清了清嗓子,“退下,恶魔!以上帝的名义。”
“四千多年那次?”
“对对,”亚茨拉斐尔高兴地合拢双手,“你看,你都记得那么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