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体】联动观卿卿日常
观影人员:甄嬛传、如懿传、步步惊心、知否、星汉灿烂
之后有需要再加
即使有些男子已经转了观念,认为女子的潜力是无穷的。可是他们也不认为女子和女子能有真正的友谊,就算是一母同胞也不可以!毕竟他们也算是在家族成长的人,自己和同胞兄弟都因为利益关系而牵扯不清,搞得闹翻。更何况是女子呢!圣人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这些堂堂大男子都搞不好,女子就更不可能了。
甄嬛传和如懿传的人都看着她们口称姐妹的人觉得有些虚伪。但是真正的友谊还是存在的,就比如甄嬛和沈眉庄他们的友情也是可以超越生死的。海兰更是将如懿视作心头第一等,就算是她亲身生育的儿...
观影人员:甄嬛传、如懿传、步步惊心、知否、星汉灿烂
之后有需要再加
即使有些男子已经转了观念,认为女子的潜力是无穷的。可是他们也不认为女子和女子能有真正的友谊,就算是一母同胞也不可以!毕竟他们也算是在家族成长的人,自己和同胞兄弟都因为利益关系而牵扯不清,搞得闹翻。更何况是女子呢!圣人都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这些堂堂大男子都搞不好,女子就更不可能了。
甄嬛传和如懿传的人都看着她们口称姐妹的人觉得有些虚伪。但是真正的友谊还是存在的,就比如甄嬛和沈眉庄他们的友情也是可以超越生死的。海兰更是将如懿视作心头第一等,就算是她亲身生育的儿子和她自己都比不上。
程少商更是直言,“姐妹之情不比你们男子所说的兄弟手足浅!就像我,我可以为了泱泱阿姐和其他人打架,就算被阿母知道后处罚,我也在所不惜。”
若曦也说:“为了姐姐我也愿意付出一切。”若曦也是这样做的,在她知道自己的姐姐游尽灯枯,却还想要和青山在一起时,也是付出了很多。最终求得八阿哥让他休了姐姐,满足姐姐的心愿,让姐姐能够含笑而终。
他们说的话在那些男人和本世界的男人寻求真假之后也沉默了。
这友情以及亲情,从来不是根据性别分的,而是根据性格。
【这朝中有谁敢不看你的眼色行事!不然就是跟您过不去。
菜和酒都凉了吧!还等什么等啊?我们都等好几个时辰。
二哥根深蒂固,他不宣称来,谁敢来?
你别等了,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一些男子嗤笑了一声,说:“如果是平常女儿家的买买衣服,搭搭首饰之类的小事,他们凑到一起,说自己亲如姐妹也就罢了。可这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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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龙怀十一十二阿哥26 比生产五阿哥时还要艰难啊!
渣渣龙怀^孕大肚 雷者勿入
“皇上!皇上!臣妾来迟了。”
如懿匆匆赶来,连发鬓都微微松散,看着大汗淋漓筋疲力竭的产夫,一脸的担忧和自责,她身后还跟着海兰,也一脸紧张,安慰着:
“姐姐,你别着急。皇上吉人天相,定会平安产下嫡子的。”
“呃!朕、朕要痛sǐ了.....哈啊、jiāng与彬!朕、到底.....呃!能不能生了!”
皇帝的耐心到了极限,脸sè涨红,声音嘶哑,几乎是吼出来的。 ......
渣渣龙怀^孕大肚 雷者勿入
“皇上!皇上!臣妾来迟了。”
如懿匆匆赶来,连发鬓都微微松散,看着大汗淋漓筋疲力竭的产夫,一脸的担忧和自责,她身后还跟着海兰,也一脸紧张,安慰着:
“姐姐,你别着急。皇上吉人天相,定会平安产下嫡子的。”
“呃!朕、朕要痛sǐ了.....哈啊、jiāng与彬!朕、到底.....呃!能不能生了!”
皇帝的耐心到了极限,脸sè涨红,声音嘶哑,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以了!皇上,您跟着微臣告诉您的节奏向下使劲!龙胎下来得快,虽然您破水得有点早,但是龙胎养得健康,产程也快,定能平安生产的!”
“呃、那就好.....那就好.....”
渣渣龙算是吃了颗定心丸,潮^湿的手攥着如懿的手。
“啊!啊—— 啊!下来啊!呃、朕的嫡子......哈啊! 啊!”
嫡子是支撑着渣渣龙熬过剧烈产痛的支柱,他痛得脑子都嗡嗡的,眼前金星乱转,晕头转向的,还在s^吟着,
“嫡子.....朕的嫡子.....呃!不能有事、呼呼呼......快下来!呃啊——!”
“怎么回事啊jiāng太医!不是说皇上生得会很快吗!这都四个时辰了,为何龙胎还未露头呢?”
比如懿更焦急的是李^玉,一边给皇帝擦汗,一边问。
“哎!皇上孕期将龙胎养得实在过大了,这....龙胎已经频频往外挤,可是皇上,,狭窄,实在是挤不出来啊!”
“jiāng与彬,你就说,该当如何?”
jiāng与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fǎ,所有的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地方,都提着一颗心。
“再这样下去,皇上就要s^裂了。”
...
全文aifadian翻雪
永久方案 妃嫔篇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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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舐犊
自从璟兕降生以后,皇帝几乎整日都流连在方壶胜境内,还让人将九州清晏内理政所需的一应器物都搬了过来,只为能多省下些时间和妻子儿女们相处。
皇帝对璟兕的宠爱堪称前所未有,当年如懿在潜邸生下璟昭时,皇帝对璟昭无比怜爱,可璟昭当时只是家世破败的侧福晋生的庶女,他继位在即,总要顾着富察氏和钮祜禄氏的面子,不能把对璟昭的爱表现得太过张扬,直到入宫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如此,让如懿和璟昭受了不少委屈。然而现在,如懿是唯一的中宫皇后,璟兕是最名正言顺的嫡公主,皇帝便再没有了任何顾忌,可以毫不掩饰地宠爱他最喜欢的孩子,也弥补当年对如懿母女有所亏欠的遗憾。
而璟兕也在皇帝的盛宠下,摆脱了一开始早产虚弱的模样,一...
自从璟兕降生以后,皇帝几乎整日都流连在方壶胜境内,还让人将九州清晏内理政所需的一应器物都搬了过来,只为能多省下些时间和妻子儿女们相处。
皇帝对璟兕的宠爱堪称前所未有,当年如懿在潜邸生下璟昭时,皇帝对璟昭无比怜爱,可璟昭当时只是家世破败的侧福晋生的庶女,他继位在即,总要顾着富察氏和钮祜禄氏的面子,不能把对璟昭的爱表现得太过张扬,直到入宫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如此,让如懿和璟昭受了不少委屈。然而现在,如懿是唯一的中宫皇后,璟兕是最名正言顺的嫡公主,皇帝便再没有了任何顾忌,可以毫不掩饰地宠爱他最喜欢的孩子,也弥补当年对如懿母女有所亏欠的遗憾。
而璟兕也在皇帝的盛宠下,摆脱了一开始早产虚弱的模样,一个月下来,她已经和足月的孩子一样健壮活泼了。
看着皇帝这么喜爱璟兕,如懿感慨的同时也有隐隐的辛酸,她时时记挂着璟昭。满宫的人都能看出来,皇帝这次真的对璟昭这个他偏宠了十几年的爱女动了怒,不但贬斥了璟昭的亲近侍从,还一直把她禁足在栖霞阁,不许任何人探望。
这一日是璟兕满月礼,皇帝极郑重地在九州清晏设宴庆贺,如懿和璟兕只在宴会上露面了一会儿,完成了一些必要的礼仪程式之后便回了方壶胜境。
璟昭所居的栖霞阁附近,嘉树丛卉,生香蓊葧,翠竹掩映,玉瀑飞空,一路上更有绿油油的阔大芭蕉,被小太监们用清水清洗过,绿得要滴出水来一般。如懿以手轻拂,还闻得见青叶末子的香,园中深处还养着几只颜色亮丽的丹顶鹤和孔雀,在花木扶疏间剔翎展翅,悠然自得。
新换来伺候璟昭的太监许得才正领着小太监们用粘竿粘了树上的肆意鸣叫的蝉儿,见如懿过来,忙迎了上来,为难地道:“皇后娘娘是来瞧四公主的?可是皇上说了,不许任何人进栖霞阁。”
容佩轻斥道:“大胆!皇后娘娘和五公主的凤驾你也敢拦?”
许得才吓得不敢说话了,如懿淡淡地道:“无妨,本宫进去和璟昭说说话罢了,自会禀报皇上,不会怪罪你们的。”
许得才稍一思忖,也知道如今的皇后母女在皇帝心中的份量,便乖乖地让开了路。
殿内伺候璟昭的是四位从慎刑司拨来的嬷嬷,名为侍奉,实为监视罢了,不过她们倒也不敢对璟昭无礼,也还算尽心伺候。
如懿问起璟昭的情况,其中一位桂嬷嬷便道:“启禀娘娘,公主自被禁足,整日茶饭不思,悒悒不乐,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如懿瞥见,这栖霞阁内一切如旧,更添了不少奢靡华贵的金珠玉器,稀世珍奇的名家字画,紫铜熏炉中青烟袅袅,焚的是名贵的木樨降真香,此时是夏日里,九扇风轮辘辘的吹着,四处摆满了盛着冰块的器皿,一进门便清爽怡然,通体舒泰。
看来皇帝虽一怒之下将璟昭禁足,可还是舍不得丝毫亏待了这个女儿,虽然暂时剥夺了她的自由,却加倍给予她物质上的充盈,希望璟昭不至过于烦恼苦闷。可是皇帝似乎忽视了一点:璟昭和她母亲一样,她最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些身外华物。
如懿进了寝殿,发现璟昭正闭目侧身躺在榻上,她心下酸涩,轻轻唤了一句:“璟昭,额娘来看你了。”
璟昭霎时惊醒,从榻上翻身坐起,见到多日未见的如懿,泪意盈然:“额娘……”
如懿将女儿搂进怀里,抚着她比先时越发清瘦的肩膀和脊背,心疼地道:“怎么瘦了这么多?这一个月,让你受委屈了……”
璟昭悲泣着道:“是女儿自己犯了错,理应受罚,不委屈的。”
旋即,璟昭又看着如懿,忧虑道:“额娘和五妹妹可好些了?”
如懿掠掠璟昭的额发,柔声道:“我们都好好的,没有大碍,倒是你,让额娘一直放不下心。”言毕,如懿向一旁的璟兕乳母招了招手:“来,看看你五妹妹。”
乳母将璟兕抱了过来,置于如懿怀中,璟昭头一次见这个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迫不及待地凑过去,拨开璟兕的被子,看见那一张白嫩可爱的小脸,不由露出一丝微笑。璟兕也正眨着眼睛盯着璟昭,到底是血脉至亲,她虽不认识璟昭,却也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大姐姐的和蔼亲切,于是对她笑了笑。
璟昭心里暖意融融的,这是这个月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由衷的喜悦。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璟兕的脸颊,柔软娇嫩得像新摘下的剥了壳的荔枝,璟昭笑吟吟道:“小五比十二刚出生的时候好看多了,而且她好爱笑啊,还这么乖,姐姐捏你小脸蛋都不带躲一下的,要换了十二可就不依了,他还打过我的手!”
如懿笑着道:“还不是你说刚出生的永璂长的不好看,害得永璂生气。不过前两天永璂总叫璟兕小犀牛,璟兕也生气了,好一会儿不理会他。别看孩子小,都是很有灵性的,能听懂话呢。”
璟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额娘,小五和我小时候长的像吗?”
如懿抱着璟兕,只感觉怀里的小身躯柔软得像棉花一样,如懿目中爱怜无限,又抬眸看一眼璟昭,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慨叹道:“璟兕和你小时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你那时体弱多病,没有璟兕活泼开朗,只有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才能安下心来,不哭不闹,连你皇阿玛都哄不好你。当时王府里的大夫说你是早产,胎里还中了毒,先天不足心脉弱,是留不住的孩子。额娘怕到了极处,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抱着你不松开,你皇阿玛请了最好的太医,还亲自刺血祝祷,那时候你皇玛法还在,他也很关心你,把孝敬宪皇后的项圈给了你。终于,你一日日地好起来了,长成了如今的大姑娘,额娘也能稍微松口气了。”
璟昭听人提起过如懿生育她时的不易,那时候的如懿比现在的她不过大两岁左右,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痛苦和磨难,而她还如此冲动幼稚,和福隆安私逃出宫,差点害死了如懿和璟兕。她越想越难过,深觉自己对不起如懿,渐渐地又泪水盈满了眼眶,哽咽着道:“额娘,对不起……”
如懿心里也不好受,拿着手绢为璟昭拭着眼泪,叹息道:“额娘说过,额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做过很多冲动的事情。只是你要和额娘说一句实话,你当时,是不是和福隆安出去了?”
璟昭心头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惧,这时如懿怀里的璟兕忽然哭了起来,如懿忙低下头轻轻哄着璟兕,这次却不奏效,璟兕还是一直哭,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红。
“出来这么久了,该是饿了。”如懿只得把璟兕抱给了乳母,让乳母带着璟兕去了偏殿。
寝殿内只剩下如懿和璟昭母女两人,璟昭这才惶惶然开口道:“是,我是和他一起出去的。不过,是我命他……不,是我逼他的,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
看着璟昭这么焦急地为福隆安开脱,甚至不惜把所有的责任包揽到自己身上,如懿心情极为复杂,“璟昭,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出逼迫别人的事情?这次幸好有韫嫆当机立断,请了你五叔五婶来给你和福隆安解围,不然,你们俩就在大街上被官兵们抓个正着,让皇室丢了这么大的面子,皇上必然雷霆震怒,大臣们也会群起攻之,你是皇上的女儿,顶多丢了固伦公主的名分,可是对福隆安来说,就是掉脑袋的罪名!而且到时候连累的,就不仅仅是你和福隆安二人了。”
璟昭双目盈盈,掩面而泣:“是儿臣糊涂了,儿臣知错……儿臣再也不敢了。”
如懿叹一口气,“你皇阿玛暂时还不知道你是和福隆安一起出去的——也幸亏他不知道,不然他那性子,一时气糊涂了,发起疯来,极有可能把这件事搞得不可收场。璟昭你记着,这件事只有一个真相,你就是和永瑛去了北海,然后回了和亲王府,再没有旁的了。这其实是欺君之罪,牵连者甚多,乌拉那拉氏,富察氏,还有你和韫嫆,乃至于和亲王一家,都身涉其中,万万不能走漏了风声让皇上知道,否则后患无穷。”
璟昭重重点头,如懿替璟昭擦干腮边残留的泪水,然后顺势再将女儿拥进怀里,璟昭依偎在如懿胸前,怯怯地问:“额娘,皇阿玛他还在生儿臣的气吗?”
如懿静了片刻,这一个月,皇帝每天都来看望她,但是他全心全意都在璟兕身上,几乎没有提起过璟昭,如懿眉头微蹙,轻声问道:“这一个月,你皇阿玛都没有来看过你?”
璟昭郁然道:“皇阿玛遣李公公给我送过两回东西,但是他没有来看过我,也不让愉娘娘,舒娘娘还有韫嫆和永璂他们进来看我。”璟昭闭一闭眼睛,声音又多了几分呜咽意味:“皇阿玛以前那么疼我,可是我做了这样的蠢事,差点害死额娘和妹妹,让皇室丢了颜面,皇阿玛肯定特别愤怒失望,现在又有了小五,他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不会的!”如懿闻言,不由越发搂紧了璟昭,心疼不已,柔声劝慰道:“你是皇上的亲生骨肉,是额娘生的第一个孩子,陪着我们的时间是最长的,他是你的阿玛,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了?自己的孩子做了错事,做父母的肯定会生气,但是毕竟血浓于水,哪有过不去的坎?”
“只是璟昭……”如懿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沉重,“你若想再不惹你皇阿玛生气,从此以后就和福隆安保持距离。你皇阿玛很不喜欢他,更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
璟昭一怔,然后自如懿怀里缓缓抬起头,顿时很是不安:“额娘,你说过你会帮我的,怎么如今你也要我和他分开了?”
如懿能从璟昭提起福隆安时的眼神里看出来,她是对福隆安动了真心的,她只是一叹,柔声道:“额娘知道,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让你们分开,是一件很伤心很难过的事情,额娘舍不得让你伤心,可是额娘更要为你的一生着想。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现在你为了一个福隆安,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私逃出宫那样危险,你也愿意和他去,差点把你的名声和性命都搭了进去。他若是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子便罢,若不是呢?你要怎么办?痴心错付的滋味太痛苦了,额娘希望你一辈子幸福美满,永远不要受到这些磋磨。”
璟昭呼吸渐趋急促,适才掩去的泪光又泛了出来,“额娘并不熟悉福隆安,怎么就断定他不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子?”
“额娘没有这样断定。”如懿旋即答道,她的语调温和,但凝视璟昭的眼神透着她惯有的理智与冷静,“额娘不敢说太绝对的话,但人心难测,便是一分一毫的风险,额娘都不想让你去承受,因为这是拿你的一生去赌。福隆安,他姓富察,他是忠勇公傅恒的儿子,孝贤皇后的侄子,孝贤皇后恨我入骨,万一她的恨意传递给了她的族人,你身上又流着乌拉那拉氏的血,他们怎么会真心疼你,真心对你好?便是不说他的族人,就说他,你怎么确信他接近你是因为纯粹的爱慕,而不是因为你固伦公主的身份和名动满蒙的美貌?再说,他无论是容貌,还是才华,武艺,都算不得最好,你为什么非要认准了他?不惜背着忤逆君父圣意的罪名,背着错付终身的风险,和他在一起?”
璟昭泪流满面,她捂住口,侧过身去,双肩仍在止不住地颤抖,使她掩饰悲伤的举动收效甚微,过了好一阵子,璟昭才转过身来,极力用平和的语调问道:“那么,女儿也想问一句,额娘为什么喜欢皇阿玛呢?”
如懿没想到璟昭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猝不及防之下,正不知如何回答,璟昭继续道:“额娘说乌拉那拉氏和富察氏是世仇,当年乌拉那拉氏和皇玛嬷的钮祜禄氏也有着深仇大恨,却没有阻碍得了皇阿玛和额娘在一起。若论容貌,救过额娘的那个蒙古亲王在皇阿玛之上,论才华武功,五叔比他毫不逊色。皇阿玛的脾气也不好,经常和额娘吵架,额娘一不理他,他就去宠幸别的妃子来气额娘……”
如懿脸色骤变,轻声喝止道:“慎言!身为晚辈,怎可如此议论君父?”
璟昭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接着说:“除了有皇帝这个身份,皇阿玛其他方面也都不是最好最顶尖的,可我知道额娘最不看重的就是名利地位,而且他还对额娘不好过,那您为什么还对皇阿玛钟情呢?”
如懿凤目微睁,有所动容,眼中闪过一点迷惘的微光,沉默良久,才低语道:“大概,是因为我在年少懵懂的时候遇见了他吧,而且那时候的他,和现在不一样。”
璟昭点一点头,眸中漾过温柔的光彩,徐徐道:“额娘喜欢皇阿玛,是因为在对的时间遇上了他,是缘分使然,就算后来额娘的身边出现了比皇阿玛更优秀的男子,也动摇不了您已经交付给皇阿玛的真心。女儿对福隆安也是这样,我知道他不是最好看,也不是最出色,我知道他纨绔、轻浮、幼稚,可是我爱他。我与他相识近十年,他陪着我长大,我们一起焚香点茶,一起作画填词,我也相信他对我是有真心的。我一出生就是亲王之女,和硕格格,后来做了公主,半辈子都在红墙中度过,我就像一只被圈在金玉牢笼里的云雀,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直到有了福隆安,他带我了解到,原来这宫墙围起来的四方天外面,还有着那样广阔美好的天地。我想做一个自由的人,自由地去爱,去生活,就算后来证明我认错了人,交错了心,我也认了,最起码一开始我是快乐过,幸福过的,我没有辜负最开始的我,也没有辜负我的青春,我就不后悔。人活一世,与其平淡庸碌地度过一生,我宁愿活的张扬惨烈,我不在乎结局,我只在乎过程。”
如懿心底最深处怦然一动,她怔怔地望着璟昭,仿佛望见了十五岁时的青樱,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她的女儿简直和当年那个天真痴情,年少轻狂的她一模一样,那时的青樱也是如此,对爱情充满希望,对未来充满憧憬。然后,她就在她的爱情里伤得头破血流,心力交瘁。无法逃避的是宿命的渊薮,最后她因为皇后的身份,还有与他的几个孩子,而不得不永远将自己的生命锁在了这座孤城里。
现如今,她所经历的一切,在她的女儿身上,也要重演一遍了么?
不,不会的,璟昭是嫡公主,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孩子,福隆安也不是弘历,他们并不一定会走到不好的结局……
如懿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有极为不安的感觉,她本想继续开口劝说,但是看着璟昭目中的光芒,她终于还是沉默了,她知道她的劝诫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就算她苦口婆心地说尽了道理,璟昭也不会理解的,因为璟昭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伤,她是对爱情怀有最美好的憧憬与幻想的年轻姑娘,根本不知道为情所困,被自己最爱的人伤害和对一段感情灰心是什么感受,刀子只有割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没有经历过,永远不会感同身受。
同样的,若是有人对当年的青樱这样苦心劝说,青樱也定然是不会相信的。
而且,毁掉一个女孩对爱情的幻想和对未来的盼望,本就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
如懿不是铁石心肠,她先是爱女如命的母亲,然后才是冷静理智的皇后,在这一场对峙中,她是注定要败下阵来的。
如懿半垂眼睫,若有所思,渐渐和缓了容色,温柔地看着女儿,语气怅然,幽幽地道:“额娘这辈子是注定被困在宫里,出不去了,但是我的女儿可以。可是璟昭,你要想清楚,你是真的喜欢福隆安,还是只是想借着他逃出皇宫这个牢笼,走到外面的世界里去?”
璟昭一怔,一时语塞,她在那一瞬仿佛也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默然垂下了眼帘。
晚上,皇帝到柔仪殿来过夜,因着如懿已出月子,所以他没有像前两天一样一个人去住偏殿,而是堂而皇之地搬到了如懿的床上。
如懿沐浴回来,缓缓踱步至床前,他本来靠在床边看着书,见她过来,眼底有淡淡的笑意,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一把揽住她生育了三个孩子却依然纤细苗条的腰身,眉目间尽是柔软缱绻,在她耳边低声道:“朕想你了。”
如懿一哂,把手搭在他肩上,“老夫老妻了,又天天见面,什么想不想的。”
他不言,目色深沉,将她搂得越发紧了,一只手不肯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如懿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眼神不由有些躲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潜意识地排斥与他身体上的接触。
但是当她一低眸,看见他的眼睛时,心弦又微微一颤,许是因为今日与璟昭的谈话让如懿触动了情思柔肠,她想起了曾经的弘历,因而在面对皇帝时,她也温柔了许多,便顺势依在了他怀里,没有挣扎。
到了丑时左右,如懿靠在他臂弯里,却毫无睡意,心里一直记挂着璟昭。她悄悄抬起头看他睡了没有,没想到一抬眸就撞见他清明的目光,他关切地问:“怎么了?”
如懿只得道:“皇上,臣妾今日去看过璟昭了。”
皇帝“嗯”了一声,倒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只是轻声道:“你才出月子,要当心身子,尽量别出门。”他顿了顿,才犹豫地开口道:“璟昭……怎么样了?”
如懿打量着皇帝的神情,斟酌着语言道:“璟昭见到臣妾,哭了很久,说她错了,以后一定吸取教训,要做懂事听话的好孩子好女儿,再不惹阿玛额娘担心生气。”
皇帝沉默良久,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道:“旁的倒也罢了,只是她如此冲动妄为,差点害了你和璟兕,朕心里这道坎怎么也过不去。”
如懿抱住他的手臂,温言软语:“可是臣妾和璟兕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而且璟昭也是无心之过,她怎么会想伤害她的额娘和妹妹?而且……”如懿语调一变,蹙眉道:“皇上当日是不是打了璟昭一个耳光?她再有错,可毕竟是个女孩儿……”
皇帝提起此事,有些尴尬,也有些愧怍,为自己分辩道:“朕没打她。”
如懿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他,“是,那是因为当时有和亲王夫妇拦住了,皇上那一巴掌才没落到璟昭脸上,否则皇上就要当着那么多侍从的面,当着永璂和韫嫆的面掌掴自己的女儿了。”
皇帝一时说不出话,他想起那一天璟昭狼狈惊恐的模样,而他这个阿玛,不是第一时间去安慰女儿,反而在暴怒下差点给了她一巴掌……他的喉咙里像是梗了什么东西一样,苦涩而又刺痛。
如懿见皇帝神色略有松动,锲而不舍地温声道:“璟昭犯了错,也受了一个月的禁足,更是差点被皇上打,其实她那天也只是去和堂弟小聚,想为皇阿玛分忧罢了。禁闭一月已是够了,皇上的气也消一消,便解了她的禁足,明日去看看璟昭吧,璟昭很想皇上。”
皇帝沉默良久,心中很是挣扎,他很想原谅璟昭,但是想起当日弘昼帮她作证的情况,总觉得事有蹊跷,像是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隐情一般,而且璟昭差点害死了如懿,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见皇帝久久不作表态,这下如懿亦有些生气了,埋怨道:“璟昭好歹是皇上的亲生骨肉,怎么能这么狠心?皇上以前那么疼她,现在臣妾又生了永璂和璟兕,难不成璟昭在皇上心里,就没那么稀罕了么?”
皇帝眉眼之间有戾气也有沉痛,停顿了片刻,才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开口道:“或许,是因为朕前半生在璟昭身上倾注了太多的感情和期许,毕竟在十几年里,她都是咱们唯一的孩子,也是朕的儿女中最聪明最漂亮的,所以现在,朕才对她尤其失望。而且……朕总觉得当日的事情另有隐情,有没有可能是璟昭和老五他们骗了朕……”
如懿心头一跳,皇帝果然是疑心的,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没怎么相信,只是配合着弘昼他们演一出戏,给自己,也给璟昭一个体面的台阶下罢了。按照他的性格,只要一起疑就没完没了,极难释怀,可在这么下去,父女关系迟迟缓和不了,还很有可能连弘昼和韫嫆他们也被牵连到。
这样想着,如懿没有别的法子,只得把心一横,挣开他的怀抱,从床榻上坐起来,凉声道:“璟昭不懂事,都是臣妾没有教好,理应与璟昭同罪,皇上就连臣妾一起责罚,也让臣妾禁足思过吧。”
皇帝本就犹豫,见如懿不悦,心中自责愈甚,亦起身自如懿身后拥住她,对着她做小伏低,柔声道:“如懿,朕怎么舍得罚你?好,朕都答允你,明日朕就下旨,解了璟昭的禁足,再亲自去看望她。”
如懿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她侧过身睨他一眼,终究还是复又靠在了他肩上。
第二日晨起,如懿正替皇帝更衣,三宝忽然慌慌张张地进来,磕了头道:“皇上,皇后娘娘,不好了,四公主昨夜起了急病,现下发起高烧,已经人事不省了!”
如懿手中的篦子掉在地上,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身边的皇帝已经当即迈步冲了出去,径直奔向了栖霞阁,如懿也连忙跟了出去。
他们到栖霞阁的时候,殿内已经围满了人群,皇帝听太医禀报完了璟昭的病情,极为震怒,对眼前跪下的一大片伺候璟昭的侍从们怒道:“一群没用的东西!都是怎么伺候公主的?朕以为打发了榕儿他们,内务府能挑一些得力的到璟昭身边,却还是这般不中用!
如懿走到皇帝身边,握住了他微微颤抖的手,哀声道:“皇上,还是先去看看璟昭吧。”
皇帝一顿,随即依言与如懿进了璟昭的寝殿。璟昭躺在锦被下面,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衾间,更衬得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没了血色,额头上沁着细细的冷汗,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
皇帝虽表面上对璟昭不肯轻易原谅,可是看璟昭重病,心中焦急万分,他走到璟昭床前,握起璟昭滚烫的手,低声道:“璟昭,皇阿玛来看你了。”
璟昭睁开眼睛,一看竟是皇帝,挣扎着就要起来,皇帝慌忙按住了璟昭,替她盖好被子。璟昭的眼泪从眼角一颗颗往下滑,颤抖着嘴唇小声道:“皇阿玛,你终于来看儿臣了……别怪伺候嬷嬷们,她们对我都很好,是我自己不当心。”
璟昭莹润如玉的面孔像是木樨清露一般,温温润润地惹人怜惜,“皇阿玛,儿臣知错了,你还生儿臣的气吗?”
看着女儿这个样子,皇帝心里就算还有火气,也早就被浇灭得透透的了,他心痛自责到了极处,眼眶亦有些泛红,伸出手抱住了女儿,不住地低喃着:“不生气了,皇阿玛不生气了。”
璟昭浑身沉重疲倦,饶是如此,她还是努力伸出双臂,像儿时那样搂住了皇帝的脖子,将下颌靠在他肩膀上。
这时,站在皇帝身后的如懿看见,璟昭忽然对着额娘眨了眨眼睛。如懿一愣,她本来满心焦虑,看到璟昭这幅表情,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在心里苦涩叹道:这丫头,再想让她阿玛来看她,也不能作践自己的身子啊。
原来,事实与如懿所猜大致相同。昨日在如懿走后,璟昭也想明白了,她不能和她皇阿玛把关系一直冷淡下去,得想个法子让皇帝愿意来听她认错,于是璟昭喝了许多冷茶,又在入夜后悄悄打开了窗户,让凉风灌进寝殿。璟昭身子本就底子弱,易生病,这样一折腾,果然就着了风寒,发起烧来。
璟昭这一次生病,虽然来的突然,病势也颇沉,但是所幸医治及时,又有着皇帝和如懿的陪伴,璟昭的病没几天就完全痊愈了,皇帝解了璟昭的禁足,也让从前伺候璟昭的榕儿,瑞音他们几个回来了。
过了两个月,就是皇帝的万寿节,也是皇帝和如懿大婚的纪念日,圆明园内自是盛况空前。
皇帝在万寿节宴后,忽然有了一个新奇的主意,自他登基以来,每年都会让郎世宁给他和如懿作一幅画像,以待来日白头偕老之日回顾。今年他让郎世宁在画中把他和如懿的孩子们都添上,算是成了一幅难得的全家福。
画成之日,璟昭与韫嫆一起去看,见那副画作之上,如懿和皇帝坐在前面,如懿抱着璟兕,永璂站在皇帝身边,璟昭和韫嫆就站在帝后身后。在那不凡的天家气象,雍容大气之外,更有与寻常人家别无二致的天伦叙乐。
韫嫆看一眼正凝神研究书画的璟昭,叹了口气,语中颇有埋怨,“你也是,皇阿玛那么疼你,那天又何必让自己生病,徒惹他们担心忧虑。”
璟昭目光闪烁,眼角弯了弯,像新冒出的月牙儿一般皎洁动人,微一抿唇,轻笑着道:“还不是跟静娘娘学的,在皇阿玛面前装柔弱装可怜,谁不会啊。而且,皇阿玛不就吃这一套么?”
韫嫆一怔,也被璟昭逗笑了,“你啊,也就仗着皇阿玛最宠你。”
璟昭也在笑,这时她眼角余光瞥见外头逐渐沉下来的天色,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抓住了韫嫆的手,“走吧,一会儿还要陪皇阿玛皇额娘去看戏呢。”
方壶胜境是圆明园四十景中,中最宏伟美丽的所在。花红柳绿,风致如画,宛如仙境,一丛丛琼花瑶草簇拥着亭台水榭,此时正值初秋,整个园子就像都照在烛炬明光之下一样。琉璃碧滑的海子两岸皆是枫槭,倒映在水中,波光潋滟。夕阳西下,晚霞在半天舒展开来,姹紫嫣红,流光溢彩,两个女孩的身影在暮色中渐渐模糊,如梦如幻。
他们都不知道,在方壶胜境的这一年,是这一家人此生最后一段美满无缺的时光。
十三琪月 【四】
如懿与意欢殿前分别,独自回宫
“主,您别太伤怀。皇上必未全信那贱奴的污蔑”惢心在旁小心试探
如懿抬眼审视满宫的红墙绿瓦
“皇上是不想他的万年社稷有污点罢了”如懿说的云淡风轻,只落在惢心一个人的耳朵里。
如懿此时不想纠缠,转头上了椅轿
“在王府时,金贵人与高佳侧福晋最为亲近,二人住的又近。金贵人怕是连夜思念故人”
“惢心你派人去金贵人的启祥宫一趟,贞淑死的惨烈。做主子也该明白”
惢心心下明了,悄悄吩咐承乾宫一个不起眼的太监出左仪门暗寻启祥宫
如懿闭眼回想刚才的一切,富察琅嬅还是太心急了,那奴才方才说的漏洞百出,自己只需稍稍拆解就能寻到破解之法。...
如懿与意欢殿前分别,独自回宫
“主,您别太伤怀。皇上必未全信那贱奴的污蔑”惢心在旁小心试探
如懿抬眼审视满宫的红墙绿瓦
“皇上是不想他的万年社稷有污点罢了”如懿说的云淡风轻,只落在惢心一个人的耳朵里。
如懿此时不想纠缠,转头上了椅轿
“在王府时,金贵人与高佳侧福晋最为亲近,二人住的又近。金贵人怕是连夜思念故人”
“惢心你派人去金贵人的启祥宫一趟,贞淑死的惨烈。做主子也该明白”
惢心心下明了,悄悄吩咐承乾宫一个不起眼的太监出左仪门暗寻启祥宫
如懿闭眼回想刚才的一切,富察琅嬅还是太心急了,那奴才方才说的漏洞百出,自己只需稍稍拆解就能寻到破解之法。
承乾宫前,如懿落轿
“都在外面伺候吧,别进来了”
“姐姐!”褚英轻柔的声音传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上并未传召任何一人,妹妹就感觉不对急急忙忙赶来”褚英飞过来拉着如懿的手
“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妹妹只听说。哲贵妃被害还牵扯到了高佳侧福晋”
如懿并未直面回答问题,反而笑笑
“怎么不去看看热闹,反而到承乾宫苦等”
“姐姐!这是什么话”褚英因为着急脸上的胭脂都有些花掉
“这算哪门子热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妃位之上任何人都未传召。自然是皇上不想见我们,我只好在承乾宫等消息。若是……若是……”褚英说到此处吞吞吐吐
“若是皇上将我禁足,你如今身在承乾宫内也好看我最后一眼是不是啊”如懿笑颜如常
“姐姐……不会的,您是大清的国母,皇上会信任姐姐的”
“信任,或许吧”如懿拉着褚英走到廊前坐下
“现在不是伤怀的时候,这次可不是富察琅嬅的污蔑这么简单”
“高佳晞月是高佳斌的女儿,这高佳斌现在炙手可热是当朝新贵,皇上有意栽培自己的势力”
“他的女儿死了自然不是小事”
“不过是个太监空口白牙的一说,皇上竟然信了?”褚英小声试探
“信与不信全在一念之间,皇上此时怕早就认为我与太后是党羽,想借这次机会分权给富察琅嬅制衡六宫”
“党羽?姐姐对太后一直敬畏不假,可明眼人都知道舒嫔与玫常在才是太后的眼线。”褚英不解其意
“谁知道咱们这位皇上是怎么想的”“当日不过是太后替三阿哥寻养母的时候我在场罢了”如懿气不打一处来,说话随意起来
“姐姐打算如何应对”褚英大概明白了如今的情况
“他说是我支使害人,我还要说是他主动害人呢”如懿打了个哑谜
“这件事闹大了也好,太后知道了自然会出面,要是咱们巴巴的去请太后怕是皇帝心里更要不舒服”褚英接过话头
“母子做到这份上,还真是旷古奇闻。怕不是要弄出一出筑台见母”褚英随手摘下庭前小花
如懿斜倚在柱子上 “等会你悄悄去趟慈宁宫,什么都不需要说,只递一锭银子就好”
“银子?姐姐送那东西干嘛?”褚英起身不解询问
“你不明白,太后一看明白。快去吧别叫外人看见”
褚英应下,从偏门潜出。如懿只身前往内殿
“富察琅嬅怕是现在欣喜若狂,盼着早早做贤皇贵妃了吧,又是贤字,她可真是执着这个字”
入夜,如懿早早睡下。只等待明日的审判
晨起,有外监来报请如懿到养心殿中。至养心殿几位高位嫔妃皆在,太后端坐首位,弘历面色阴沉陪侍在旁。太后的脸色也不见好,见如懿前来眼神复杂。
昨夜如懿遣褚英前去送银子,是为了提醒太后收买善保一家人的银钱可都是太后送的,自己手里还有善保的口供与物证,大不了鱼死网破,看到时候弘历会处置自己还是太后。
为这高佳晞月的事情敏贵人也在,如懿有些恍惚,不知道为何高佳琪月要三番五次帮助自己。
众人坐定,弘历唤上贾成,那贼子又把污蔑如懿的话陈述一遍
“够了!皇后,朕问你到底有没有做过下作的勾当”弘历突然起身迈步到如懿身前
如懿迎接弘历目光,缓缓起身
“臣妾没有,臣妾自嫁与皇上未曾有过谋求算计”
如懿闪过弘历,直面贾成
“本宫倒是要问问你,你说是本宫的母家来寻你,你倒是说说是我母家哪个家仆。”
“你说是本宫支使你外母害了高佳侧福晋,那本宫为何要留下一个活人把柄在?”
“你说本宫挟持你妻儿外母要挟你入宫,安插到贵妃宫中,可你只是外三路的扫洒太监,连内殿都进不去,本宫要是想害人何不把你放在更关键的位置”
“据本宫所知,你那外母可是从高佳侧福晋死后就没出过府门。她没读过几本书怕也不会写字,高佳侧福晋身子不好如此私密之事你怎么知道”
如懿一连串说了许多,最后阴郁看了富察琅嬅一眼说到
“贵妃好歹是上三旗的大家贵女,你一个外监能碰到贵妃的安胎药?难不成这长春宫的贴身宫女都眼瞎了不成?”
“你说,你把岌岌草煮熟,那本宫就要问你这分量的岌岌草你是从何而来?”
如懿鲜少有这样疾声厉色,那贼子听这一连串发问,慌不择言。
如懿见琅嬅起身想要辩解,及时走回弘历身前
“岂必新琴终不及,究输旧剑久相投”如懿轻声念出前世困扰自己多年的悼亡诗
“新琴故剑都在皇上域下”臣妾无可辩白,可断断不能叫别人污蔑了去
弘历放佛陷入迷境,喉头微动
“青樱……皇后说的有道理此事不可草率了事”
“皇上,启祥宫的金贵人方才过身了。不过启祥宫的首领太监来报,金贵人留了封信给皇上”李玉恭顺将信呈到皇上面前
“过身了?”弘历半信半疑众妃在场,弘历也不好表现的太厌恶,拿着金贵人的遗信看起来
弘历读完面色铁青
“哲贵妃,金贵人的信里说是你用皇后赏赐的镯子谋害高佳晞月”
富察琅嬅自乱阵脚
“这怎么可能,皇上不要信金贵人胡言乱语啊”
“金贵人这封信里用李朝一族起誓,就为安葬贞淑那个奴才的尸骨,贞淑也是你害死的吧,朕当时可没叫她死”
“你若不认,即刻去叫内务府的人来,好好问问是不是你这贵妃打点的”
“方才贾成说经手了你的药,朕倒是要问问他一个洒扫的外监怎么能碰到你的药”
看见高佳晞月的死有了新的顶包人,太后赶紧从旁旁敲侧击,想要祸水东引
富察琅嬅一时语塞,只能伏地大哭
“朕会再拷打贾成”弘历回到座位上
“哲贵妃四阿哥身子不好,为了祈福你自请降位吧”
富察琅嬅如遭雷劈,半晌反应过来“是臣妾……臣妾……自请降为嫔…………不妃位”
如懿半抬眼看着她,这个时候了还想此身荣光
弘历无甚感情“好,朕成全你一片慈母心,吩咐下去只按照嫔的份例给哲妃”
复又说起“高佳侧福晋当年之事必有隐情,朕念旧情追封高佳侧福晋为惠贤贵妃”又看向高佳琪月“你姐姐去了,朕不能补偿万一。你救护皇后有功就封为敏嫔吧”
富察琅嬅一听高佳晞月被追封惠贤贵妃,面如死灰几乎要昏死过去
【观影体】联动观赵简
观影人员:甄嬛传、如懿传、步步惊心、知否、星汉灿烂
之后有需要再加
这句话的信念感太强,念过书的士大夫都感受到了。他们也无法轻易的再说出女性思考的能力根本就不如男子,所以女性就应该被束缚到机械的劳动中这种话。
凌不疑说:“一个人追求他的目标,那种行为是高尚的。不应把它区分为男人或女人,他们都可以被称作为…人!”
程少商不禁把目光移向了何昭君。从前的何昭君,因为有人的庇护,她可以不用思考,快快乐乐的追求自己想要的轻松生活。可在她家里发生变故时,她也能扛起偌大的何家,将家族延续下去。
不只是程少商看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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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需要再加
这句话的信念感太强,念过书的士大夫都感受到了。他们也无法轻易的再说出女性思考的能力根本就不如男子,所以女性就应该被束缚到机械的劳动中这种话。
凌不疑说:“一个人追求他的目标,那种行为是高尚的。不应把它区分为男人或女人,他们都可以被称作为…人!”
程少商不禁把目光移向了何昭君。从前的何昭君,因为有人的庇护,她可以不用思考,快快乐乐的追求自己想要的轻松生活。可在她家里发生变故时,她也能扛起偌大的何家,将家族延续下去。
不只是程少商看向何昭君,星汉灿烂世界知晓何昭君事迹的人都把目光移向了何昭君。那个女子能够隐忍,然后百般筹谋,之后亲手斩下仇人的头颅,最后利用一切将家族振兴的大旗扛起。她做到了大部分男子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这样的事例就摆在面前,谁敢轻视女子的力量呢?
知否等宋朝世界的人也想起了之前刻意遗忘的事情,他们宋朝之前的执掌者不就是女人吗?不过是因为她太强悍,所以好多人不愿承认她是女人,只愿将她视为权力的化身。
两个宫斗世界的人就不必说了,女子从未轻视过女子。轻视女子的人会付出代价的,就好比甄嬛传皇帝不将女人的意愿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随意的抛弃对他人的承诺,所以他付出的代价就是子嗣凋零。
【你不是要超越天下男子吗?怎么还研究这个?
我超越也是女儿身,我从来没当把自己当男人。】
“超越也是女儿身吗?”好多执掌大权的女子想,因为她们知晓女子掌权的困难重重,所以在掌权之时会弱化自己的女性标签,让人更多的将自己堪称男人。众人对赵简也更加佩服了,这个人很清醒,……
渣渣龙怀十一十二阿哥25 终于发动了
渣渣龙怀孕大肚 雷者勿入
嘉贵妃这话是看着如懿慢tūntūn说的,可以说是zhēn对性很强了。
如懿倒是神sè没什么变化,颖嫔却立刻变了脸sè,渣渣龙也觉得不对下意识皱起了眉,“朕什么时候......”
“哎呀,臣妾只是怕皇上忘了永瑆,可不是zhēn对皇后酿酿啊.....”
嘉贵妃轻轻掩着嘴jiāo^笑起来,一双媚眼柔媚hán情,脉脉扫过皇上高高^挺^起来的肚子,“皇上如今腹中只有皇后酿酿的一胎了,这肚子......
渣渣龙怀孕大肚 雷者勿入
嘉贵妃这话是看着如懿慢tūntūn说的,可以说是zhēn对性很强了。
如懿倒是神sè没什么变化,颖嫔却立刻变了脸sè,渣渣龙也觉得不对下意识皱起了眉,“朕什么时候......”
“哎呀,臣妾只是怕皇上忘了永瑆,可不是zhēn对皇后酿酿啊.....”
嘉贵妃轻轻掩着嘴jiāo^笑起来,一双媚眼柔媚hán情,脉脉扫过皇上高高^挺^起来的肚子,“皇上如今腹中只有皇后酿酿的一胎了,这肚子倒是圆得很.....一定是个可爱的小公主吧?”
“不管是公主还是阿哥,本宫和皇上都会喜欢的。”
渣渣龙正要斥责嘉贵妃诅咒他生不出嫡子,如懿却轻轻niē了niē他的手心,对着他wēn和笑了笑,“是不是啊皇上?”
一孕洒三年的渣渣龙这才反应过来差点着了嘉贵妃的道,暗暗松了口气,也附和着,“是啊。公主或者阿哥,都是极好的,都是朕的孩子。”
“好了,皇上今曰出来得久了,也乏了,该回去了。嘉贵妃也是,永瑆毕竟还小,即便是晒太阳,也别在外面待太久了。”
嘉贵妃这边印证了自己的猜想,虽然不高兴皇后和颖嫔一唱一和,都没给她炫耀有三个儿子的机会,却也得意,果然不是人人都像她那么好生养,个个都是皇子,轻蔑地看着她们搀扶着身^子臃肿步履迟缓的渣渣龙慢慢走远了。
许是嘉贵妃没有再作怪的缘故,渣渣龙接下来的养胎曰子倒还算是顺利,只是他肚子太大,他身^子又不争气,到底是离着足月还差了几曰就发动了,他是起身的时候不小心压着了硕^大的孕肚,下一秒🐑^水就毫无预兆地破了。
“呃——!啊!快去、快去请皇后!朕要生了!朕要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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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体】联动观女性君子品格
观影人员:甄嬛传、如懿传、步步惊心、知否、星汉灿烂
之后有需要再加
女性君子品格。我担得起,无所畏惧。 (白舟月,苏舜卿,明兰)
“君子?以女子之身担任君子二字岂不是玷污了它!”执迷不悟的人说。
程少商很不乐意,此时也放飞自我了,说:“我就用了,怎么滴?你不乐意你自杀啊,这样你就看不见了!”
“这话说的倒有道理。”祺嫔狭促的说。
平时甄嬛传的大家都认为祺嫔没有脑子很不招人待见,可是这样的祺嫔倒让大家对她的容忍之心提高了。
若曦说:“这世间的规矩不是你定的。我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管不了、也管不着。有些人家呀,连自己家的屁...
观影人员:甄嬛传、如懿传、步步惊心、知否、星汉灿烂
之后有需要再加
女性君子品格。我担得起,无所畏惧。 (白舟月,苏舜卿,明兰)
“君子?以女子之身担任君子二字岂不是玷污了它!”执迷不悟的人说。
程少商很不乐意,此时也放飞自我了,说:“我就用了,怎么滴?你不乐意你自杀啊,这样你就看不见了!”
“这话说的倒有道理。”祺嫔狭促的说。
平时甄嬛传的大家都认为祺嫔没有脑子很不招人待见,可是这样的祺嫔倒让大家对她的容忍之心提高了。
若曦说:“这世间的规矩不是你定的。我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管不了、也管不着。有些人家呀,连自己家的屁股都没擦干净,就想擦别人的屁股,他以为他住在大海吗?”
“你这女子怎么能将屁股二字挂在嘴上?粗俗!”
“难道你没有长屁股吗?天哪,各位姐妹快看,这儿竟有一个没有长屁股就能活着的人,好惊奇!”星汉灿烂万家姐姐故作惊讶地说。
那些男子也知道他们根本就斗不过已经结成团的女子,所以也只能冷哼一声,说:“那老夫倒要睁大眼睛看看被冠以君子之名的女子是什么样子!可不要让老夫失望啊!”
【梅:我的母亲是白氏皇族的分支之女,未嫁而生我。先皇也的确待我很好,在我刚出生时就送了我一只白金打造的小船,所以大家都称我做小舟公主。只是那并不是我真正的名字。我的名字叫白舟月。
你哭什么?你身上的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血。没有他们你们是如何站在这里?】
“她难道配不上吗?在皇权飘零之时,她站了出来。”明兰说。
“是,她可以!可这是女子的个体,你们不能上升到女子的群体。并不是每个女子都如此坚韧!”那些老顽固根本就不承认。
“那咱们且不说,能够挽救国家的女子就说这世上最平凡的拥有庞大数量的寡妇群体。你们看看自己的同僚有多少人都是靠着寡母供养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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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如懿传篇》 永璂重生•叁壹
第三十一章 绝育(上)
这一日晨起,如懿按例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太后正拿着一把银剪,将沙枣花枝的零碎全部剪下,只剩光秃秃的树枝。
阖宫只有香见最爱喝沙枣花茶,太后的举动,如懿如何不明白。
原来太后早已知道香见将皇帝的左手刺伤,这样的女人不可久留。不过按照这样的侍寝频率,香见很快就会有孕。此次太后就是下定决心,要让香见一了百了的。...
第三十一章 绝育(上)
这一日晨起,如懿按例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太后正拿着一把银剪,将沙枣花枝的零碎全部剪下,只剩光秃秃的树枝。
阖宫只有香见最爱喝沙枣花茶,太后的举动,如懿如何不明白。
原来太后早已知道香见将皇帝的左手刺伤,这样的女人不可久留。不过按照这样的侍寝频率,香见很快就会有孕。此次太后就是下定决心,要让香见一了百了的。
太后对如懿说,古有唐玄宗为杨贵妃送荔枝,今有皇帝为寒香见送沙枣花,倒也是一段奇闻。皇帝昏了头,你不能由着他的性子,到底不是孝贤皇后在的时候了,还能管管皇帝。至于子嗣,若是皇帝如当年的顺治爷一般,执意让寒部之女 生下孩子并立其子为国储,岂不是江山易主?
太后之心昭然若揭。与此同时,一壶汤药被摆放到如懿面前,如懿垂脸半晌,终于仰起头,对上太后静若寒潭的目光,“皇额娘,您明知这样做,皇上会恨臣妾。”
太后的声音沉沉的:“哀家知道你不愿意去,一是下不得手,二则还是太在乎皇帝的心意。可你是否想过,你当日替皇帝劝服寒氏留下性命,是皇帝拿着皇后应尽的职责迫着你去。但哀家今日迫你,也是一样。只为你是六宫之主,安定后宫是你的职责。所以,这件事是哀家的意思,却也只能让你亲手端去看她喝下。哀家劝你一句,想要坐稳后位,该听的听,该做的做便是了。”
如懿跪在阳光底下,十月的日色透过翡色烟罗纱似晕开的桃花蘸水,雾气蒙蒙。可她的背脊上却一阵一阵发着寒。
香见看到如懿从慈宁宫端来的那壶汤药时,以为是送她上路的。她的笑容十分诡异:“到底还是忍不住了。怎么,我没死,太后很失望?”如懿沉默了一瞬,面上有着痛苦的挣扎,她硬着头皮开口道:“这是太后让本宫送来的绝育药,至于喝与不喝,全在你自己。”香见毫不犹豫地拿起青花瓷杯,将壶里的汤药倒了满满一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药效发作不久,皇帝就得到消息,带人冲进宝月楼。他二话不说地扬起手,狠狠地打了如懿一个耳光:“毒妇!你给她喝了什么?”
如懿想过皇帝会发怒,会厌恶她。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奴才的面打自己的耳光,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如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壶药是她亲手端来的,门外的宫人都能看到。无论她再说什么,都是推脱责任。就算她告诉皇帝是太后要她送的,皇帝会信吗?徒增一个个“诬陷太后”不孝的罪名罢了。
在夹缝中求存的滋味果然不好受,如懿无法抑制地感到阵阵凄苦,只得默不作声。宝月楼内除了皇帝喘着粗气的声音,便只有无尽的沉默。
打破这死一般沉默的,是太后威严的声音。太后捻着佛珠,扶着海兰稳步而进,缓缓扫视众人。海兰一进来便看见了如懿,但见她脸颊高起,红肿不堪,眼中一红,迅速低下头,立到了如懿身后。太后苍老的身形显得威严而不可抗拒,“皇帝要的是寒氏,谁也没拦着你,你也如愿以偿。既然你从前就没提过要寒氏有孩子,那么哀家让皇后除去寒氏将来的孩子,也是无可厚非!”
听闻送药是太后的意思,皇帝显得非常惊愕。他知道太后对香见有意见,便牢牢地看护着香见,生怕她香消玉殒。如今香见虽然还在,却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皇帝的内心异常沉痛,前几日他去看望永璐时,听嬿婉说女人最重视孩子。因此他想着,若是香见有了孩子,就不会离开紫禁城了。可如今,这一切都被自己善妒的皇后毁了。
良久之后,皇帝回过神来。他意识到木已成舟,不好再纠结太后送药之事。他的眼睛觑着如懿,口中道:“皇额娘久不理宫中事了,怎么也在乎起香见的事了?”
如懿震惊地抬起头,正好对上皇帝冰冷的目光。皇帝起了疑,认为是如懿嫉妒香见的美貌,挑拨太后给香见送绝育药。甚至就连刚才,也是如懿让海兰通风报信,请太后来压制皇帝的。
太后何等精明,如何不知皇帝所指,“倒真不是皇后来告诉哀家的。哀家只有皇帝一个儿子,自然是皇帝在乎什么,哀家也在乎什么罢了。只是哀家有句话不得不说,有时候爱之适足以害之。皇帝,若无你的过分沉溺,本无人在意寒氏的生死荣辱。你的宠爱太过煊赫,才把她逼到了绝处。”
皇帝的脸上蔓生出一种近乎颓废的惘然,他缓缓摇头,“纵然皇额娘心意如此,但这碗药到底是皇后端来的。她是中宫,是六宫之主,母仪天下,如何可以做出这种绝朕后嗣之事?”
皇帝还想说此事“实天理之不容”,好在他意识到了如懿是他的皇后,若是再说会有损自己的颜面,无法收场。皇帝顿了一下,又道:“宫中所有是非,皆因妒忌争宠而起。儿子深觉嫔御之流,得空得多学学愉妃。愉妃安分守己,从不争宠,也不妄生是非。”
这话便是打如懿的脸了。他看她,也不过如此,将她视作妒妇一流。
海兰听得皇帝隐隐之怒中对她犹有褒赞之语,也不过谦柔一笑,宁和如常,“皇上夸奖,臣妾不敢承受。臣妾谨遵嫔妃之德,不敢逾越。”她恭谨行礼,柔和中不失肃然神态,“不过皇上,皇后娘娘孝敬太后、心系皇上,才会出旁人不出之语、行旁人不行之事。这不是皇上一直赞许皇后的长处吗?”这话柔中带刚,皇帝也一时无言。
太后却并未言语,她已明确告诉皇帝让香见绝育是她的意思,只是如今皇帝心中有怨无处发泄,铁了心要怪罪如懿。这罪名一旦扣上,皇后之位不稳,后宫便会生出许多事端,太后心里是不愿意的。但太后是个聪明的,不会为了如懿引火上身。一枚棋子而已,便如先皇后一般废了,也总是会有新的迅速补上。
寝殿内的宫人连声喊道:“容贵人醒了!容贵人醒了!”
皇帝一切的怨恨与不甘都瞬间丢下,他急匆匆进入殿内,对香见嘘寒问暖,却被香见噎得说不出话来。香见说,生与不生,由她自己来决定,她是自愿喝下那碗药的。其实她本不该进宫,既然皇帝愿意,那她就清清静静地伺候他一辈子。
皇帝错愕地看着她,渐渐委顿下来,“你的意思,皇额娘的意思,朕都明白了。朕会克制对你的爱意,尽量不去伤害你。”他霍然起身,在那一瞬迅速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与决断,“李玉,传旨下去。着容贵人晋容嫔,令妃晋令贵妃,颖嫔晋颖妃,庆嫔为庆妃。皇后倦乏,力有不逮,于翊坤宫休养不得出。后宫诸事,交由令贵妃权宜协理。”
没有人想到皇帝会直接剥夺如懿的宫权,甚至将如懿禁足,太后亦难掩震惊的神色。她一向不喜嬿婉,从嬿婉的出身到其本人媚上讨好的性子。若是嬿婉来主持后宫,太后对后宫的控制力更是会显著下降。虽然嬿婉不敢顶撞太后,但也不是谁都像如懿一般听太后的话。
太后一言不发,只紧盯着如懿,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如懿向皇帝承认错误。如懿犹豫着,声音有些颤抖:“臣妾虽是为了皇上着想,但所做有失妥当,自然认罪。不知皇上要如何才能原谅臣妾?”
皇帝听了如懿的话,怒不可遏道:“妒妇!朕没让你一命抵一命,已为格外优容。你还有脸求朕原谅?是不是你有了儿子,就不允许别的嫔妃再为朕生育?嗯?”皇帝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他的目光落到桌上的汤壶,就抓起来重重地摔在如懿面前,声音陡然升高:“你把它喝了,朕就原谅你!”
•皇帝此时理智尚存,只质问如懿是不是不让别人给他生育。不要对皇帝抱有太高的期待,好歹皇帝没像对嘉贵妃一般说“一件贡品而已。你的儿子,永远也不可能继承朕的江山”或者说“此二子(永璜、永璋)断不可继承大统”。
•“岂非天理有所不容”、“实天理不容大悖之事”、“福薄”是乾隆的口头禅,实录里有多次记载,用在这里也不算委屈他。
•“已为格外优容”也是乾隆说过的话,只不过情景不同。
○谕、据留京办事王大臣奏、皇后于本月十四日未时薨逝。皇后自册立以来。尚无失德。去年春。朕恭奉皇太后巡幸江浙。正承欢洽庆之时。皇后性忽改常。于皇太后前。不能恪尽孝道。比至杭州。则举动尤乖正理。迹类疯迷。因令先程回京。在宫调摄。经今一载余。病势日剧。遂尔奄逝。此实皇后福分浅薄。不能仰承圣母慈眷。长受朕恩礼所致。若论其行事乖违。即予以废黜。亦理所当然。朕仍存其名号。已为格外优容。但饰终典礼。不便复循孝贤皇后大事办理。所有丧仪。止可照皇贵妃例行。交内务府大臣承办。著将此宣谕中外知之。
渣渣龙怀十一十二阿哥24 永瑆这么小怎能出来吹风!
是渣渣龙大肚怀孕哦!雷者勿入!
首先碰到的是颖嫔。
本来还跟如懿傲娇撒娇的渣渣龙顿时脸色黑了不少,哼了一声就转过头不想理她,没想到颖嫔像是压根不记得自己前段日子还冲撞了他似的。
她笑嘻嘻凑过来,福了福身跟他请安,然后熟门熟路地走过来,小心轻柔地摸了摸渣渣龙缓缓起伏的硕-大孕肚,惊叹道:
“皇上如今腹中只有皇后娘娘的龙胎,竟然肚子也这般大吗?那皇上岂不是十分辛苦。”
这话可是打开了渣渣龙的话匣子,他怒道: ......
是渣渣龙大肚怀孕哦!雷者勿入!
首先碰到的是颖嫔。
本来还跟如懿傲娇撒娇的渣渣龙顿时脸色黑了不少,哼了一声就转过头不想理她,没想到颖嫔像是压根不记得自己前段日子还冲撞了他似的。
她笑嘻嘻凑过来,福了福身跟他请安,然后熟门熟路地走过来,小心轻柔地摸了摸渣渣龙缓缓起伏的硕-大孕肚,惊叹道:
“皇上如今腹中只有皇后娘娘的龙胎,竟然肚子也这般大吗?那皇上岂不是十分辛苦。”
这话可是打开了渣渣龙的话匣子,他怒道:
“哼!你也知道!前段日子怀着双胎,难道朕就不辛苦了?你还故意来顶撞朕,惹朕生气!好在龙胎没事!不然,即便你身后是蒙古四十九部也无济于事!”
颖嫔小可爱一脸的无辜,被数落了也不生气,还是天真可爱地笑着,蹲下来轻轻伏-在渣渣龙突然胎动剧烈的大肚上,笑嘻嘻道:
“臣妾知错了。臣妾这不是怕皇上您被嘉贵妃狐媚过去嘛?皇上~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湄若置气嘛~臣妾以后一定不气您了~”
皇上本来就喜欢湄若天真烂漫的性子,见她轻轻摇着自己求着自己原谅,又看旁边如懿抿着唇也轻轻笑,哪里还气得起来,不过是勉强维持自己严肃的神色,但是眼底的笑意却是掩饰不住的。
“行了行了,快起来,这般趴在朕的膝头,你到底是朕的妃子还是女儿啊?”
颖嫔嘻嘻笑着站起来,还不忘凑趣。
“臣妾倒是期望皇上能像宠爱公主一般宠爱臣妾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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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aifadian翻雪
日更中 永久方案
妃嫔篇100章已完结
时间线更新到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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