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而逝无法触摸的彩漆
落日烈坠无人哀悼的葬礼
风花雪桥自为我任意吐息
只能将你藏在内心里
曾拥有着美好回忆还有
从怀抱中也能感受到美丽
在被注定无法逃离命运的瞬间
化成灰烬
你在名为弱小的深渊,究竟看见过什么
他们随意改我的词调,怀着只是开个玩笑的心攻击我。她跌跌撞撞闯入我的生活,温柔对于她不过残羹剩饭般施舍我。是她不需要我吗,我配不上她啊。果然,身上散发光芒的人是不缺伙伴的只有我握着被打回的申请函陷入妄想。我还真是自作多情啊。
“我不想听所谓的理由,都是遗弃我的借口。”
随风而逝无法触摸的彩漆
落日烈坠无人哀悼的葬礼
风花雪桥自为我任意吐息
只能将你藏在内心里
曾拥有着美好回忆还有
从怀抱中也能感受到美丽
在被注定无法逃离命运的瞬间
化成灰烬
你在名为弱小的深渊,究竟看见过什么
他们随意改我的词调,怀着只是开个玩笑的心攻击我。她跌跌撞撞闯入我的生活,温柔对于她不过残羹剩饭般施舍我。是她不需要我吗,我配不上她啊。果然,身上散发光芒的人是不缺伙伴的只有我握着被打回的申请函陷入妄想。我还真是自作多情啊。
“我不想听所谓的理由,都是遗弃我的借口。”
【主仆组】追随
*是《生活与命运》的后续
*cp为加泠
*设定是只有泠珞才能看见加害
*大概是小情侣相处日常(?)
*后续可能会写点教室play
如果可以就go↓
加害将全身贴进环抱住泠珞,泠珞在体型压制之下无法动弹,挣扎无用后叹了口气,拍拍身上人肩膀小声诉说:“我还要上学,别闹。”轻声细语轻轻安慰,就像在哄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怜爱蹭蹭加害手掌,索性将头埋进怀中缓缓舔舐加害锁骨:“只是去上学,又不会有什么危险。”
……
没有回答。
见对方沉默不语,自作主张摆脱身上禁锢拎起书包朝门外走去。回头看,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泠珞长呼一口气,甩了甩沉重的头脑向学校走去。
街道一如既往的嘈杂,眼花缭乱的流......
*是《生活与命运》的后续
*cp为加泠
*设定是只有泠珞才能看见加害
*大概是小情侣相处日常(?)
*后续可能会写点教室play
如果可以就go↓
加害将全身贴进环抱住泠珞,泠珞在体型压制之下无法动弹,挣扎无用后叹了口气,拍拍身上人肩膀小声诉说:“我还要上学,别闹。”轻声细语轻轻安慰,就像在哄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怜爱蹭蹭加害手掌,索性将头埋进怀中缓缓舔舐加害锁骨:“只是去上学,又不会有什么危险。”
……
没有回答。
见对方沉默不语,自作主张摆脱身上禁锢拎起书包朝门外走去。回头看,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泠珞长呼一口气,甩了甩沉重的头脑向学校走去。
街道一如既往的嘈杂,眼花缭乱的流行歌手的广告铺天盖地地蔓延在身边,毫无营养的歌词如滥竽充数般填充在一成不变的曲调中,可笑的是,这样的歌依然会有人去吹捧,依然会如病毒般在人群中传播,给人们带来廉价的乐趣。那些歌词大多是讲述那些令人肉麻的情情爱爱,整首歌溢满了粗制滥造的被定义为“爱”的谎言,滑稽的歌手通常会以做作的形式在荧幕上挤眉弄眼地演唱着,下面自然会有盲目的愚昧的俗人高声尖叫着。
噪音。泠珞每天都会被这样毫无意义的难以入耳的声音贯穿耳膜,能做的只是皱起眉头带上隔音耳机试图与世隔绝。
而今天就不一样了。
被身后突然的拍打吓到的泠珞回头,还未从自己的世界中脱身便被拉到一旁的巷子中。在她拔出随身携带的防身刀的一瞬间,手腕被熟悉的身影紧紧抓住——是加害。泠珞放慢了原本急促的呼吸,受到惊吓的心脏慢慢缓和下来。她先是平复了下不安的心跳,向眼前人质问道:
“我说过我只是上学去,不会有任何危险,你只需要安安静静躲在一旁不出来就可以,跟我出来干什么?!”
被打扰到的泠珞有些愤怒,见对面没有说话才意识到语气激烈了些。
但她没有必要说对不起。
从一开始承诺的“尽量少出现”到后来保证“只待在家里”,现在却明目张胆追随自己出来。泠珞忍无可忍才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身为奴仆自然是担心主人的安全了……外出还是跟着比较好,主人有我在身边也更安心不是吗?”加害不屑地说着,把泠珞身躯整个拥入怀中“一个人太无聊,顺带借着你的眼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前者才是重点吧……泠珞被身上人的无理取闹所折服,无奈摇摇头。加害顺势托起身下人后脑勺轻轻吻上去,痴迷吞噬口中味道,直到泠珞挣扎反抗才缓缓退出。
面对得逞者的无耻谄笑,泠珞愤怒起身,从巷子中走出后向学校狂奔而去。要迟到了啊。泠珞心中暗自捂脸,终于在上课铃响起前跌跌撞撞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
tbc.
【主仆组】醒
*这篇 的后续
*cp为加泠
*大概是事后交流
*r15注意
如果可以就go⬇️
身处黑暗的少女在迷茫中睁开沉重眼皮,窗帘缝隙中透露出的刺眼光线扎得双眼生疼,皮肤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不适。泠珞蜷缩在加害怀中不敢移动——她拼命回忆昨晚的事情,过分的举动让她哭出声来。现在要趁着对方沉睡时逃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轻轻挪开双腿向床边缘靠去,泠珞此刻只能听到来源于自己的急促心跳声。伸出左手抓住床沿,试图在一瞬间从身上人怀中逃脱,用力向前爬去却听见慵懒声音响起。
“主人这么卖力,是想去哪里啊——”
泠珞一时间慌了神,呼吸猛然停止,双瞳震动着,颤抖回头不敢注视对方冰青色的双眸。...
*这篇 的后续
*cp为加泠
*大概是事后交流
*r15注意
如果可以就go⬇️
身处黑暗的少女在迷茫中睁开沉重眼皮,窗帘缝隙中透露出的刺眼光线扎得双眼生疼,皮肤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感到不适。泠珞蜷缩在加害怀中不敢移动——她拼命回忆昨晚的事情,过分的举动让她哭出声来。现在要趁着对方沉睡时逃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轻轻挪开双腿向床边缘靠去,泠珞此刻只能听到来源于自己的急促心跳声。伸出左手抓住床沿,试图在一瞬间从身上人怀中逃脱,用力向前爬去却听见慵懒声音响起。
“主人这么卖力,是想去哪里啊——”
泠珞一时间慌了神,呼吸猛然停止,双瞳震动着,颤抖回头不敢注视对方冰青色的双眸。加害暗笑,单手肆意玩弄着泠珞耳边的碎发,将头靠在怀中人肩上朝耳根呼气,温热的吐息让泠珞红了脸。“干嘛用那么恐惧的眼神盯着我啊主人……”加害眯着眼亲昵蹭蹭泠珞脸庞,用一种极其轻松的语气缓缓说着,“我又不会杀死您——起码现在是这样的。”顺势将身体贴的更近,双手不安分地抚摸腰肢。
泠珞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这个怪物还有什么办法用来摧毁自己仅剩的理智,现在只能服从般服从靠在加害怀中。不急,还有时间思考对策。
“昨晚玩得开心吗,主人?”
慢吞吞地吐出这句话。泠珞一阵头痛。不堪的,羞耻的回忆涌入大脑,她忍住眼泪不再说话,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尝试逃避心中的不安,换来的是身上人更紧密的怀抱。
修长手指顺着腰腹向上摸去,直到碰到禁忌处才突然停下。泠珞一时停止思考,将身上的手拉下,迎来的是再一次的抚摸。手臂紧紧环住脖颈,被限制行动的泠珞感觉此刻被窒息环绕,失去呼吸自由的她只能徒劳挣扎着。双唇突然撞上了一种柔软的,温热的触感,加害顺势将口中空气度过心上人口中,细细吸吮着爱人的舌头,直到身下人用力推开自己才罢休。
加害勾起一抹不存在的笑意,自觉抱紧泠珞。
“想再睡会吗?”加害扣住泠珞双手发问却没得到回应。
“再睡会吧,”自言自语喃喃着,“再睡会吧。”
再睡会吧。
从心里接受了啊。泠珞闭眼这样想着。
【零加零摸鱼】鸟儿
*是赤鸟症。
“没有说出的爱恋,变成叫嚣着爱意的鸟儿从心脏孵化,飞向对方。 若是没有得到回应,鸟儿会和心脏一起死去。”
*某种意义上。是泠加也是零加。?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偶像颜语。所以珞珞没有把自己的一切都捆绑到零羽的身上。零羽揍也只是极端思念被改变性格没有妄想。女王是从小被虐待得了精神疾病变成疯子。认识了零羽给她做咨询所以珞珞靠近女王。又因为性格被改变挨打也只是受着觉得也就这样了反正能看到零羽。(?。
*是大学生的年龄。
红色。一大片的红色。有恐怖的鲜血也有活泼的太阳,充斥着颜语的视野。但不论是哪一种红色组成的...
*是赤鸟症。
“没有说出的爱恋,变成叫嚣着爱意的鸟儿从心脏孵化,飞向对方。 若是没有得到回应,鸟儿会和心脏一起死去。”
*某种意义上。是泠加也是零加。?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偶像颜语。所以珞珞没有把自己的一切都捆绑到零羽的身上。零羽揍也只是极端思念被改变性格没有妄想。女王是从小被虐待得了精神疾病变成疯子。认识了零羽给她做咨询所以珞珞靠近女王。又因为性格被改变挨打也只是受着觉得也就这样了反正能看到零羽。(?。
*是大学生的年龄。
红色。一大片的红色。有恐怖的鲜血也有活泼的太阳,充斥着颜语的视野。但不论是哪一种红色组成的景色,颜语的视野中央总有一个长条状的、带着穗的红色物质,她无法看清,自然也抓不到,但那物质始终让她难受至极,仿佛是一把染血的刀,叫嚣着要把她劈成两半。
她跟随那个红色物质向前跑去,斩碎一切阻碍她的物质。她跑到一个高台上,那不清晰的红色的物质就捅爆了她的心脏。然后她坠落,心里满是不舍,不知道是对谁的。她坠到红色的虚无里,手触碰到了一个蛋。
那个蛋融合进她的心脏,在她的身体里发育。
结束这一场荒诞的梦后颜语的心脏痛得更厉害了,她快要喘不过气。转醒前她似乎看到了一直红金色的鸟儿从她心脏中诞生并飞走,不过在多年精神疾病的折磨下,她只把那归为自己的幻觉。
心脏的疼痛则被她视作躯体化的表现,甚至连零羽都这么说——谁都不知道这是另一神秘病症的症状,而本身,那症状该指向的泠珞,也在她誓言、情感、行为以及疾病的威压下,不知不觉地向零羽转移。
可颜语是不能触碰有关爱恋之类的东西的,被疾病扭曲的认知觉得那是最落后最恶心的情感,所以她的感情变成无法说出口的,日积月累形成恶疾。
于是她所触及到的一切都是痛苦的,那痛苦只能通过攻击他人发泄。泠珞失去零羽而不自觉说出口的一些胡话成为她虐打泠珞的开端,而零羽离去后极端的思念让她忍下虐待来换取和零羽相伴的时光,她对颜语的憎恨则正好满足了颜语的目的。
然而心脏的疼痛一天比一天剧烈,无论她怎么百般伤害泠珞,后者的反应也未能让她的痛苦平静。她必须变得更加疯狂,以此挽救她的生命。因而她到达疯狂的极点时,代表她的鸟儿也崩溃了——那只鸟绝非幻觉,它确确实实飞了出去,落在零羽的家里。
红金色的鸟儿用颜语的方式表达了她被压死在心里的爱恋,它不断骚扰着零羽,时不时发出尖锐的叫声,或者叼起什么东西砸到零羽身上。它一直高高盘旋在屋顶,一只手臂残疾的零羽根本抓不住如此灵活的鸟儿,就连把它赶出去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而每被赶出去一次它就更具有攻击性一点——它源于颜语,颜语心境的变化则对应地投射到它身上,它遭到的拒绝也会加重颜语的疾病。
所以鸟儿会跟随颜语一同疯狂,像是染上狂犬病的疯狗一样不顾一切地攻击零羽,没有逻辑,没有思考,仅仅是纯粹的“攻击”。它落到零羽的手臂上,尖锐的喙啄到了蜿蜒在手臂上的长长的伤。零羽一下子被激起黑色的记忆,那个装满了痛苦的星期日和家。这次没有母亲,没有血缘和爱,即使反抗了也不会遭到谴责——意识到这一点后零羽的大脑就被心中火热的仇怨接管,空出来的手揪住了鸟儿的脖子,这次它总算降落到她能触碰到的高度。鸟儿的挣扎在愤怒下不值一提,它被零羽按在沙发上,连肚子都被膝盖碾住。零羽用恶毒的语言咒骂她,一如她的母亲,挥舞着武器要置什么生物于死地。
不同于她母亲,她确实成功杀死了这只鸟儿。
与此同时,颜语的心脏从内炸裂,外表的皮四分五裂地挂在各种地方。她突兀地倒下去,灵魂开始下坠,下坠到之前触碰到蛋的地方。
颜语最终还是没能逃离残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