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ome's Last Dance/鬼兰》-*20
>主妓梅(非骨科)童磨平辈向
>鲁迅废话文学
(上周因为急急忙忙因为有些事又拖了w这次全程无法和沈河斗智斗勇累了。全部直接转到那边算了,这个实在太难了,我以后再造车厂我就…!!太折腾人了)
🌈⛏🌸🌈⛏🌸🌈⛏🌸🌈⛏🌸🌈⛏
大学生觉得这个时候他虽然不在场但他心系这个家,必须用望远镜照过来!(见评)
其余的随缘w
—————————
—未完待续
>主妓梅(非骨科)童磨平辈向
>鲁迅废话文学
(上周因为急急忙忙因为有些事又拖了w这次全程无法和沈河斗智斗勇累了。全部直接转到那边算了,这个实在太难了,我以后再造车厂我就…!!太折腾人了)
🌈⛏🌸🌈⛏🌸🌈⛏🌸🌈⛏🌸🌈⛏
大学生觉得这个时候他虽然不在场但他心系这个家,必须用望远镜照过来!(见评)
其余的随缘w
—————————
—未完待续
一些看不出来是现pa的现pa无限城画室颜值采访!
蓄谋已久的全员美术生au
下面是不说看不出来,说了也看不出来但还是要说的设定:
上弦全员都是同学关系
后五个是教师组,隔壁耀哉和天音是客串嘉宾
第三个是玉壶,毕竟是现pa不能长得太艺术
关于半天狗家四胞胎,区分乐怒看表情,区分喜乐看刘海
没有歧视狯岳搞孤立,没出镜是因为他在隔壁画室!
本视频纯属整活看乐,时间紧画的赶。
部分表情动作描改有✓
私设有✓
ooc大大地有✓
最后,我真的不是全员黑!!!!
一些看不出来是现pa的现pa无限城画室颜值采访!
蓄谋已久的全员美术生au
下面是不说看不出来,说了也看不出来但还是要说的设定:
上弦全员都是同学关系
后五个是教师组,隔壁耀哉和天音是客串嘉宾
第三个是玉壶,毕竟是现pa不能长得太艺术
关于半天狗家四胞胎,区分乐怒看表情,区分喜乐看刘海
没有歧视狯岳搞孤立,没出镜是因为他在隔壁画室!
本视频纯属整活看乐,时间紧画的赶。
部分表情动作描改有✓
私设有✓
ooc大大地有✓
最后,我真的不是全员黑!!!!
和六哥谈个恋爱【一】(妓夫太郎乙女)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ooc(我尽量不,谢花太郎)
⭕️女主有名字(柚木凛子)
⭕️不喜欢跳过,受不了一点网络暴力
⭕️救赎,我超爱六哥(我要和他谈恋爱)
—————————正文开始—————————
“好恶心”
”他好臭”
“怪物,又丑又脏的怪物。”
“他好丑啊!这种臭虫就应该呆在家里死掉。”
“快,砸死他。”
几个小孩围绕着一个瘦小身上散发着恶臭的男孩恶言相向,同时朝他丢着坚硬的石块。
“你们在干什么!快走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拿着扫帚挥舞着试图驱赶这些小孩。
“凛子,他是怪物,你不要总是因为他和我们吵架,不然我们都不和你玩了...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ooc(我尽量不,谢花太郎)
⭕️女主有名字(柚木凛子)
⭕️不喜欢跳过,受不了一点网络暴力
⭕️救赎,我超爱六哥(我要和他谈恋爱)
—————————正文开始—————————
“好恶心”
”他好臭”
“怪物,又丑又脏的怪物。”
“他好丑啊!这种臭虫就应该呆在家里死掉。”
“快,砸死他。”
几个小孩围绕着一个瘦小身上散发着恶臭的男孩恶言相向,同时朝他丢着坚硬的石块。
“你们在干什么!快走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拿着扫帚挥舞着试图驱赶这些小孩。
“凛子,他是怪物,你不要总是因为他和我们吵架,不然我们都不和你玩了。”其中一个男孩说道。
“不管怎么样,你们不许再欺负谢花太郎了,不然我真的会揍你们。”柚木凛子皱起好看的眉毛厉声说道。
“谢花太郎,你没事吧!”柚木凛子伸手想拉起谢花太郎。
”啪”
“滚”谢花太郎挣扎起身,捡起掉落的镰刀,缓步向前离去。
“啊!今天又失败了!妓夫太郎真的会喜欢除了梅以外的女孩儿吗?”柚木凛子自言自语的低下头,脸上全是颓靡之色。
柚木凛子,上辈子叫木凛子,是个高中生意外死亡后,穿越游郭花街,第一次出门就遇到了被人欺负的妓夫太郎。
“我多去骚扰骚扰他,哼!铁杵都能成针,我就不信了,妓夫太郎他是金箍棒。”柚木凛子眼神又坚定了几分。
只是她没看见的暗处,一个瘦弱的身影,眼神阴郁,听到她这句话先是身体一僵,再是握住镰刀的手也逐渐用力,随即转身离开。
她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妓夫太郎啊!
-----------------时间分割线-------------
“谢花太郎。”柚木凛子挥挥手,拿着糖果跑向妓夫太郎。
“呐!”把糖果递给妓夫太郎。
妓夫太郎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糖果,嘶哑的声音随即响起
“什么!”
“糖果,你可以带回去给梅,也可以自己偷偷吃掉呀!”女孩展开明媚的笑容说道。
妓夫太郎握了握手中的艳红色,用力的丢给柚木凛子,抬头眼神阴鸷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不用。”说罢转身离开。柚木凛子连忙伸出手拽住妓夫太郎的袖子,他真的太瘦弱了,明明拽住了袖子,可是袖子还多出好多。
“为什么啊!谢花太郎,糖果真的好好吃。我想给你吃的!它好甜。”妓夫太郎脑海里全是她拉我了,拉我了。其余的什么都听不见了。终于妓夫太郎缓缓看向抓住他袖子的手,那是一双白净纤细的手,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妓夫太郎用力甩开了那双手,“别碰我。”说罢转身离开。
“谢花太郎,你每次都这样,小时候这样,长大了也这样,我就算再喜欢你,我也是会难过的。”柚木凛子呆呆的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轻轻的说道。
尽管如此小声,妓夫太郎极佳的听力还是听到了,他身形一顿,脸上阴郁的表情有一刻的崩塌,他闭了闭眼睁开后又是那副样子。
“我讨厌糖果,也讨厌你。”妓夫太郎阴测测的话在柚木凛子耳畔炸开,眼睛不听话了,酸酸的涩涩的。对于柚木凛子突然的抽吸声妓夫太郎整个人僵住,转过头看着已经哭到不能自抑的柚木凛子,还是没忍住向前走去,手在不合身的衣服上蹭了蹭才试探性的抹了抹女孩的眼泪,嘶哑再次响起。
“对不起,别哭了。”
听到妓夫太郎嘶哑却带着少许柔和的声音柚木凛子终于忍不住的一瘪嘴,哭出声来。
“谢花太郎,你是大坏蛋。”听着女孩断断续续的声音,妓夫太郎感觉自己很奇怪,有点心疼又有点兴奋。
“嗯,我是坏蛋,别哭了漂亮的脸蛋都哭花了。”妓夫太郎这次轻抚着柚木凛子的脸蛋缓缓的擦拭着。
“那你要不要吃我的糖果。”柚木凛子看着妓夫太郎瘪着嘴说道,似乎要是妓夫太郎敢拒绝她立马哭给他看。
“好,凛子可以喂我吗?”柚木凛子听到这话,也不哭了,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妓夫太郎,同时手里解开了糖果的包装,把糖果递到妓夫太郎嘴边。
“好吃吗?”
“很甜。”柚木凛子听到妓夫太郎的话,即刻又笑了起来,向前妓夫太郎扑过去。
“谢花太郎,你以后不能再说让我难过的话了。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
“一直吗!为什么?”妓夫太郎鼻尖萦绕着女孩儿独有馨香,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我喜欢你,谢花太郎,我想要嫁给你。”柚木凛子松开妓夫太郎,盯着妓夫太郎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
可是,柚木凛子预想中的兴奋没有,笑容也没有,妓夫太郎听到这句话后只是短暂的愣住而后又笑出声来,他伸出手捋开自己脸前的头发,露出脸上的黑色斑点,又伸手撩开宽大的衣袖,手臂上也是大量的黑色斑点,慢慢的他平时嘶哑的声音变得异常怪异。
“喜欢我?想要嫁给我?喜欢我什么呢?嫁给我什么呢?”说罢妓夫太郎伸出瘦弱的手臂掐住柚木凛子的脖颈。
“你玩我?”妓夫太郎语气阴冷,面目阴寒的说道。
“不,谢…谢花…花…太郎,我…我是…是真的…喜欢…喜欢你。”柚木凛子费劲的说道,妓夫太郎松了手,好似有些迷茫。柚木凛子再次朝着妓夫太郎扑去,这一次不再是抱住,是四唇相贴。
再然后是向面颊逐渐吻去,妓夫太郎从迷茫中回神,随即瞪大双眼。她,她在亲吻我。
吻毕,柚木凛子缓慢的拉起妓夫太郎早已捏成拳头的双手,看着妓夫太郎说道:
“我,柚木凛子此生唯爱谢花太郎。”
堡
*随便写的童话故事(?)
*无聊的话就用这个打发时间吧ww
*是废稿来着……
*阅览不适请及时止损
冷风瑟瑟,古树张牙舞爪好似厉鬼,状要攀扯吞吃八方旅人。月色阴寒,映着地上惨淡的光,偶有乌鸦飞腾嘶鸣,夜猫啼血。
一条看不出人走的羊肠小道,山下目黯一行人人在此踉踉跄跄地走,浑身疲惫的山下,厚实背包压垮他的脊背,长途跋涉的鞋里催生出大大小小的水泡。
汗液顺着山下的冰冷额角流淌,冷风一吹,带走最后一丝暖意。
深陷绝望的山下目黯忽而听得前方松枝绝色惊喜大喊,随之眼前一亮,沉重步伐带动几分欢快—......
*随便写的童话故事(?)
*无聊的话就用这个打发时间吧ww
*是废稿来着……
*阅览不适请及时止损
冷风瑟瑟,古树张牙舞爪好似厉鬼,状要攀扯吞吃八方旅人。月色阴寒,映着地上惨淡的光,偶有乌鸦飞腾嘶鸣,夜猫啼血。
一条看不出人走的羊肠小道,山下目黯一行人人在此踉踉跄跄地走,浑身疲惫的山下,厚实背包压垮他的脊背,长途跋涉的鞋里催生出大大小小的水泡。
汗液顺着山下的冰冷额角流淌,冷风一吹,带走最后一丝暖意。
深陷绝望的山下目黯忽而听得前方松枝绝色惊喜大喊,随之眼前一亮,沉重步伐带动几分欢快——原是他们面前出现一座古堡。
说是古堡,只是一座两层楼的别墅,院落开阔,院门大敞着,院内种的不是玫瑰也不是百合,而是几株人高的梅树。
冷风一吹,寒梅幽香袭人。
三人眼见古堡内透出橘黄灯光,山下目黯咽口唾沫,小野尚财搓搓冷到发硬的双手,松枝绝色略为急切地咚咚咚扣响门板。
门扉微开,山下目黯一声问候卡在喉咙不上不下,黏的嗓子也如腐烂般开合不得。
开门的人有张雌雄莫辨的脸,只是依据身型推测为男子。这人清瘦得厉害,上身穿的是一件白绢方肩蝴蝶袖衬衣,脖颈的扣子扣得整齐,jabot更是将那皙白的脖颈围的严实,下身则是一条黑色铅笔裤,将那两条细腿裹得严严实实,一双花边袜上套着一对黑色的室内鞋。
再去看面,只觉得悦目。蓬软的黑色卷发,尖尖的下巴,一双下垂眼里承着水般蓝眸,波光粼粼。淡色薄唇微启,露出雪白贝齿和一点赤红舌尖。
他未露半分肉色,偏生得满室春光。
山下目黯低下头不去看这人,松枝绝色则两眼发直,微张着嘴像个蠢蛤蟆一样盯着眼前这人,连眼皮都忘了眨。
“等等!”眼见美人要关门,小野尚财第一个扯回心神阻拦,匆匆道:“我们迷路了,夜里风露重,能不能让我借住一宿?”
说罢,松枝绝色在一旁赶忙补充:“只有个能睡觉的地方就成,我们可以睡地板,还可以给房费。求求你。”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眼前男子的下颌与唇瓣打量,心神晃晃。
那人顺着打开的门,视线穿过山下去看天,末了略微颔首:“这天气不好赶路……嗯,你可以留下”男子低下头,补充道:“……不用房费。”
松枝绝色忙不迭地进屋,跟着美人往客房走。眼见美人低头不语,似是软性人,松枝出言问道:“这里好偏,你一直在这住吗?”
“嗯。”
“这是你的房子?”
“父母的。”
“原来如此,我也去拜会一下令尊他们吧。”
“死了。”
“什,啊,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
即使被人用三言两语应付,松枝绝色也没气馁,要说的话,能和这么一个美人搭话,别说是对方反应冷淡,就算地方冷若冰霜他都乐意贴上去。
“那这么说,你家现在就你一个?”
“有妹妹。”
“你还有妹妹!你这么漂亮,你的妹妹一定是仙女吧!”松枝故意扯着嗓子夸奖,里面却也不乏真心。
闻言男子终于有了反应,他眉眼弯弯,语气痴缠:“啊……她是最美的……我的妹妹是最美的。”
眼见美人话多了起来,松枝绝色当即顺杆爬,两人一时间聊得火热。
等到了二楼客房,松枝绝色意犹未尽,却不是对谈话,而是对眼前这个谈起妹妹便眼神闪烁的美人。
他本就生得美,蓝眸闪烁间便愈发有了生气,便愈发令人移不开视线。
“你和你妹妹比谁更美?”松枝绝色不知怎的问出这句话,那男子愣了一下,火热的神情霎时间冰冷。
“当然是我妹妹,她是世上最美的。”男子垂眸,将手指向走廊深处,那里有三扇门。
“正中间的门里便住着我妹妹,她的美令梅花妒忌,令白雪愤恨,令太阳羞愧。”语罢又指了指其他两个门:
“右手侧里有着金银珠宝,里面放着我最珍贵的宝物。
左手侧里养着三只狼犬,已有两日不食。”
“妹妹/宝物/狼犬?”三人疑问不同,定下结局。
“这三间房你们哪间都不许去。”男子像是故意的,嘴角勾起浅笑:“明天一早就自行收拾包袱离开,我不会出来送。”
当晚,夜已深沉。空气中连树叶声响都不曾听见,一切静得可怕,无端得叫人窒息。
山下目黯翻来覆去睡不着,正当他不再动弹静心沉睡时,门扉微开,似是有人出去了。
“你猜他做什么去了。”黑暗中传来小野尚财的声音。
原来他也没睡。山下心中暗思。
没得到山下的回复,小野尚财继续道:“我猜松枝绝色他去看美人了。今天那人,我从没见过那般美的人,他的妹妹说是比他更美,恐怕是世上难有的绝色。”
还不待山下开口,小野自己就笑起来:“哈,绝色,绝色。有意思。”
“可我是不好色的。”小野尚财并不在乎山下没有回应,依旧自顾自道:“美人如枯骨,待到人老珠黄都是一副破皮,哪有金银来得实在。”
小野尚财不再说了,只是传来一声感慨:“这宅子可真气派。”说罢再无声响,或是睡着了,或是觉得没有回应的山下过于无趣,总之再未说话,不一会便发出呼噜声。
听着小野的呼噜声,山下还是睡不着,他想着松枝怎么还不回来。
松枝绝色假意起床出门,闭合房门后心生忐忑,想着若是遇到那家主,便推脱是自己出来寻厕所迷了路。他刻意等到半夜才起身,认为自己应是遇不见家主的。
松枝这人有个小毛病,他好色,爱美人,他的手脚也不干净,家里的柜子放着不同款式尺寸的女性贴身衣物,每块都带着不同的香。
想到今天遇见的美人,松枝绝色口中生津,握住房门的手忍不住颤抖。
咔哒。
房门打开,松枝泥鳅一样钻进去,这里空旷得厉害,放着许多画框,靠窗附近是三人宽的大床,窗户打开着,清冷的月光照进屋子,微风带动床帘,如海上细纱。
配着月光的微薄亮度,松枝扫过画框,种种画布勾勒出一个白发女子——那女子白发如纱如绢,细细柔柔贴合着粉嫩的脸蛋,白皙皮肤似冷月,蓝眸盛水无情动人,樱色唇瓣饱满水润,细长脖颈线条柔和,身材有熟女的凹凸有致,又不失少女的稚嫩曲线,玉指轻垂,色如莲尖,惹人怜爱。
若说早上那美人端的是一脸无辜,实则暗潮涌动。眼前这画中的美人就是一脸强端起的凌冽,实则暗含天真,纯洁可欺。
对松枝绝色这种好色胆小之徒,显然是眼前的美人更有诱惑力,他心如鼓雷,色心大发,被美色迷昏头脑的他已无暇思考后果,向着床上的人影飞扑过去。
“嘘!你……”松枝忽而顿住,无他,手下的触感实在是过于冰冷坚硬,丝毫不像少女柔嫩温软的皮肤。
松枝松开手,身下是一块做工精致的石雕,虽是雕刻的少女模样惟妙惟肖,却到底不是真人。松枝绝色正疑惑,一滴水滴到他的后颈,他顺势抬起头……
狼犬!在床架上内侧趴着一只狼犬!只见“狼犬”四肢趴于上侧,脖子奇异扭转至身后,血红双眼盯着松枝,嘴角留出涎水滴滴答答落在松枝脸上。
松枝吓软双腿不敢动弹,他一个后仰,手上黏腻潮湿,捞起手一看,赫然是小半截肠子。他颤抖着四望,三人大的床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组织碎块,床头还有半颗人头大张着嘴好似冲他叫喊,只是里头连舌头都不见了。
他还是有舌头的,这样想着的松枝想要再用自己的舌头说些什么,却被利爪挠破脖颈,被自己的血堵塞喉管,最后一刻,他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狼犬”有着人的五指,而他永远也不能知晓了。
次日,果然没人来送。山下收拾好包袱,小野尚财却不动。
“你不收拾东西吗?”山下好意提醒。小野尚财摆摆手:“你急什么,再说了,也得问问松枝去哪儿了。”
虽说山下不想再叨扰人家,可他也确实想知道松枝在哪儿,自昨夜走后就没见他回来,山下想是不是松枝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被主人家捉了,但不管怎么说,他总不能丢下松枝一个人就走,好歹得问问清楚,回去有人问也好说话。
一直到中午也不见人来,小野尚财先坐不住了,他看向山下目黯:“我们去找找吧。”
山下点点头,跟着小野尚财一起出门,却见小野尚财往走廊去,山下将人拦住:“你……”
“怎么?啊,我想反正去下面也找不见人,不如先去里面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松枝那家伙。”
“可……”
小野扫视山下,不耐地丢开他的手:“行了,那我找楼上,你找楼下。”说着便走,山下看他去的方向却不是里房,而是右侧房——据说是放房主最珍贵宝物的地方。
不难猜出小野的心思,山下叹口气,他也阻拦不了,只得摇摇头往楼下走。
“啊”
“诶”
山下遇到昨天那位允许他们进来的家主了,这位家主一如昨日美得惑人,手里端着银制餐盘,上面摆着松软金黄的面包和两杯温热的牛奶。
“啊、啊啊。那个,早上好,今天天气真好啊。”山下心里发虚,口不择言,眼睛下意识往楼上瞟。
察觉山下的目光,他下意识皱眉,敏锐地向楼上望去。
“等等、”山下几乎是下意识拦住迈步上楼的家主,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山下讪讪收回手。他忽而想到,自己是没资格拦住他的。
只希望尚财不要做得太过。跟着家主上楼的山下在心里祈祷。
上楼后,男子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右手侧——那里放着金银财宝和他最珍贵的宝物。
如果是小野尚财,他应该会来这里。一路上来都未曾看见友人,山下心里更觉不妙。当家主将手落在门把手上,门被人从内侧撞开,惊慌失措的小野尚财从里面冲了出来。
“鬼!鬼!”他这样大喊大叫着,极度恐惧的他下意思抓住眼前的活人——那位家主的胳膊,反复强调着:“这里面有鬼!”
山下站在门侧,只能看见房间的一部分,里面确实堆着珠宝,有几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还像垃圾一样被随手丢在那红绒布的地毯上,做工精致的项链更是随便被人堆在角落,随着小野把门推开,那闪烁着奢侈光芒的金白光芒差点晃瞎他的眼。
“哥哥。”从房间里传来少女的低语,那声音淡漠,又带着些许茫然:“为什么他说我是鬼?”
山下看不见少女的模样,只是听那声音,若不是那句“哥哥”,他还以为是什么小鸟在学舌,因为那声音尖利刺耳的有些吵闹。
那一刻,不管是山下还是小野,都没能察觉到自女孩音落后,男子蓦然沉重的脸色。
“哥哥。”女孩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不好看吗?”
只那一句话,山下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接住飞向他的物体,却见那是小野的头颅。
“啊啊啊啊啊!!!”反应过来的山下想也不想将手里的东西扔出去,一切都慢下来了,他甚至可以看见被他摔出去的小野头颅因为吃痛而闭起双眼,而小野的身体伸着双手好像在找什么,他的身体缓缓倒下,崩溅的血落成红珍珠,他的身体摔在地上碎成零散的宝石。
他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财宝,从内而外。
“我不是说了吗,你是全世界最美的女孩子呐……”
那位家主已经迈步进入房间,可山下却不敢去看。家主的声音无比温柔,他耐心地安抚着女孩,一遍又一遍:“你是最美的女孩,梅,你是最美的。”
那温柔的声音,难以想象正是他亲手扭断小野的头。是的,扭断,那颗头是被他硬生生扭断后丢出去的。山下两股战战,他想要逃跑,却踩到了“小野”,那两颗黑白分明的石头被他踩碎,他也脚下一滑摔入左手的房间。
狼犬!山下仓皇爬起,环顾四周,哪里有什么狼犬。
那家主却在此刻迈入房间,指尖流转下颌,鲨鱼齿下透出猩红的舌。
“我的妹妹好看吗?”
他这样问道。
山下哪里敢答,他连连摆手:“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胡说。”男子笑着,那初见时的柔和半点不见,眼前分明是个危险的厉鬼。他眸子闪烁,轻轻敲击墙面,房间点亮,这里居然有不输于那间房的珠宝,还摆着无数画工精美的绘卷,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摆在房中央,幽绿中透着艳红,奇异而瑰丽。
“说些好听的话吧,让我满意就放了你。”男子这样说着:“别撒谎,我在‘看’着你。”
“话、话……啊啊!您的妹妹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山下连连道:“她有着比夜更深的秀丽长发,洁白无暇的皮肤、啊、还有、非常的美丽,那个、怎么说呢、”
他什么也没看见!山下心里发苦,但如果是妹妹,应该和眼前这人很像吧。现在的山下与其说是夸赞男子的妹妹,不如说是把眼前的男子遐想成女子夸赞。
听着山下的夸赞,男子的嘴角愈发勾起,山下也不知这人是否满意,只觉恐怖,两股战战恨不得原地消失在这里才好。
看着男子带着笑容向自己走近,山下目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几天后,山下在山脚醒来,脚边是他的行囊。找到路的山下在慌乱过后立刻去找了警务人员,可不管他们怎么搜索,都找不见那座古堡,松枝和小野也始终没有音信。
直到最后,山下也不知道,自己那日到底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而那男子放过他的理由又是什么。
在漫长的余生中,山下只留有恍惚的记忆,在向自己走来的男子身后,一个黑白画片般的女孩,沉默着盯着他。
只有眸子的蓝。
End
朋友
ooc有
————————
变成鬼后已有几个月,据那位大人所说,鬼一般都是靠执念才能变强的,执念越高,就更加强大,在未变鬼前身体素质强壮的,变成鬼后会有较好的基底。
我的执念是什么呢~啊,我是为了获得情感和救赎他人才同意了那位大人变成鬼。我不清楚我的执念到底是否强烈,那位大人说他不觉得我有什么执念,对我的天赋很高感到惊讶,我一上来就成为了上弦陆。
那位大人指示我得把信徒控制在250以内,只要我别太过分,他懒得管我怎么当教主,因为他不喜欢我,看到我的脸就觉得麻烦,跟我没什么好说的。
但我可是很崇拜那位大人呢!虽然一直不相信人类虚构的神,但那位大人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神明哦~...
朋友
ooc有
————————
变成鬼后已有几个月,据那位大人所说,鬼一般都是靠执念才能变强的,执念越高,就更加强大,在未变鬼前身体素质强壮的,变成鬼后会有较好的基底。
我的执念是什么呢~啊,我是为了获得情感和救赎他人才同意了那位大人变成鬼。我不清楚我的执念到底是否强烈,那位大人说他不觉得我有什么执念,对我的天赋很高感到惊讶,我一上来就成为了上弦陆。
那位大人指示我得把信徒控制在250以内,只要我别太过分,他懒得管我怎么当教主,因为他不喜欢我,看到我的脸就觉得麻烦,跟我没什么好说的。
但我可是很崇拜那位大人呢!虽然一直不相信人类虚构的神,但那位大人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神明哦~
一直以来,我总感觉内心空空的,这种空洞的感觉从孩童时期直到成为鬼后,一直都没有填补。
自从变成鬼后,我感觉人类更渺小了~鬼是高于人类这个物种的存在,坐在祭坛听着人类的倾诉,总觉得有种鄙视感,又觉得这些人类十分可怜。
人类的情感对我来说似乎更虚幻了,由于不能见到阳光,白天我得一直在祭坛里呆着。待人会帮忙给信徒们端上食物、白纸和笔,还是人类时,我就经常作诗画画哄着他们。让他们换上信徒该穿的衣服,在寺庙里走动赏花,喂池里的鱼,帮待人修理寺庙里种的莲花,除了莲花,寺庙里也在培育其他花朵和果树野菜。
在江户时代,一碗米饭对这些贫民而言,是基本不敢想象的奢侈品,只交那么点钱,就指望在我这里得到白米饭,渴求着什么衣食无忧,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家庭美满,却总被过去约束,我不是很理解,一碗米饭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多么难得,他们不知道吗?在这么大的寺庙里住下衣食无忧去去赏花逗鱼,对他们这种阶级的人来说,是怎样的奇迹他们不明白吗?
奇迹从来不是免费的。
这些人却还是因为往事的痛苦,挂着消沉的面孔。
在人类时就觉得这些人类的生命力十分渺小脆弱,仿佛残枝败叶,时刻都需要庇护,即使被庇护着也难以好好生长,不如说这些人类的生命力在我看来还不如残枝败叶。他们让我十分蔑视。
我已经是鬼了,是高于人类这个物种的存在,是超越人类的存在。
人类还是难过的话,我可以把他们吃了~反正他们活着难受~生命力是那么脆弱,还恐惧着生老病死,害怕着死亡,被我这样的鬼吃了,就能与我融为一体,和我一同成为高傲的生命,我的大脑会保存他们的记忆,全盘接受他们的思想和血肉,他们将和我一同永生,度过永恒的时间。
可真是莫大的幸福啊~
不少女信徒渴求恋爱的感觉,所以我总是和她们一起玩扮演恋爱过家家的游戏。
我对那是什么感觉很好奇,对友情也很好奇,除了和女信徒玩这些过家家游戏,我也经常尝试和鬼扮演友谊过家家,但我始终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某次我去往吉原游郭的最底层,在那里的某个角落,看到了一颗梅树。
据说这梅树很早之前就经常遭到人类的损害,没有好的基底,后来却开出了花,虽然现在这梅花也快枯萎了。
在附近听说,这里有一个叫妓夫太郎的恶鬼,实际只是一个被这里的人严重欺凌的少年罢了。
总之,以那些人所言,妓夫太郎似乎有着极强的生命力,为了一个女孩在努力着。
这提起了我的一点兴趣,我想去看看妓夫太郎,于是就去找了,我向前走去,听到了喊叫声,那声音说,不把他的妹妹变回来,神佛都要杀光。
我的信徒基本都依耐着不存在的神明,这个孩子居然为了亲人,连神佛都敢反抗吗————
我感觉到了他求生的意志,感受到了他的生命力,这让我觉得很有趣,他真的和梅树一样。
我向前靠近,只见他抱着一个烧成炭的女孩,他看上去很痛苦,我觉得有点感动,他已经在这种地方为了自己和妹妹生存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挣扎那么久了,让他们就这么死在路边,被武士扔回坑里也太可惜了吧,于是我稍微思考了一会后,把他们变成了鬼。
那个快被烧成炭的女孩,像破蛹的蝶一样有了好看的外貌。
我又回去看了看那颗梅树,它还是枯萎着,开的梅花看上去更腐烂了,没有和那个快被烧死的女孩那样,瞬间变得美丽。
我指望这两个兄妹会深深感恩我,给我带来一点友情的感觉。
于是我后来去往吉原时,会特意找他们。
然后就听附近的人说,有个花魁性情特别恶劣,经常把她收养的孩童打得浑身是伤甚至残废,逼那些孩童出逃自杀。
毫无疑问,这就是由我变成鬼的那个女孩做的,对了,她是叫堕姬吧?
我用脑内传话,跟她说:“是堕姬吗,好久不见~对捡回来的孩子別这么过于苟刻嘛,你实在不喜欢,可以给她们一个痛快的”
堕姬接到我这句话,不耐烦的说,那些孩子还要给她干活的,谁让那些孩子惹她生气,活该被打。
我去往了堕姬那里,只见有两个小女孩,被她打得身体青肿,她不停的扇她们耳光,骂着:“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没用的废物!你以为吃的穿的是靠谁挣来的钱?”
见其中一个女孩不停抽泣,堕姬又是一耳光对她抽打了过去。随着那女孩的头发被堕姬抓起,发饰掉了下来,“嗵、嗵”地砸在地上。堕姬就跟看到脏东西似的,侧身回避。另一个女孩浑身颤抖,想帮忙去捡,紧接着就是被堕姬抓起头发扇了一耳光:“为什么我跟你讲话,你总是听不进去?!左耳进右耳出?你给我适可而止!你到底有没有给我添了麻烦的自觉!?”
接着她骂出了更过分的话:“你干嘛还活着啊?!蠢死了!没用的废物!只会惹我生气!光是活着就只会给我添麻烦的丑八怪!!!”
“去死吧,没用的丑八怪!你们为什么活着?没有活着的价值,为什么还活着?去死吧!!死了多好,还不快死!!真觉得我会留着你们这些没用的丑八怪!?”
堕姬这些话让我感到了烦,我把她打发在一边,边问那两个女孩有什么烦恼边哄着她们。
为什么我心情如此烦躁?堕姬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鬼是高于人类的存在,是将人类当成食谱的高傲生物,对于这两个对鬼而言那么弱的女孩,就当人类对待猫那样看待不就好了吗?
堕姬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捡回来的要好的伙伴。
但无论我如何这样说服自己,只要我接近堕姬,就感到很烦。
这么让我觉得烦的鬼,她是头一个。
看着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我的母亲。
接着,那两个女孩的反应让我有点惊讶,我只是把堕姬打发在了一边哄她们几句,她们突然就露出笑容松了口气,结结巴巴的跟我说谢谢。
这让我觉得很有趣,我想把她们领到极乐教看看。我跟堕姬提议,我想把她们领到教派当花欣赏,堕姬觉得她们烦便同意了。
于是这两个女孩就被我一路带到了极乐教,对寺庙的荷花和小鱼都感到很新奇似的,别提多高兴了,明明之前被打骂得那么惨,真像傻瓜。
我感受到了她们强大的生命力,不错,让本上弦之陆看得起眼。她们就如莲花一样,我想继续欣赏下去,便将她们扶养了。
渐渐,我基本懒得去看我捡回来的那对兄妹了。
起初那点感动的感觉,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回来。
某个深夜,我跟妓夫太郎闹着,说我之前看到了一颗星星,很喜欢,它现在找不到了,怎么找也找不到,所以希望他能帮我一起找到。
妓夫太郎说他的外貌出来和我一起找星星会很麻烦,那位大人也不允许鬼有太多扎推时间,叫我别老玩这种过家家了,没事快点回去。
在他们遇到猎鬼人时,我从来没有去支援,那位大人对我管的是最放松的,他也不希望被我捡来的鬼就死了,但我始终,没有去帮他们。
即使他们接替我成为了上弦之陆,被弱小的猎鬼人杀死,我也没有去支援,没有感到一丝悲伤和寂寞。
明明妓夫太郎在妹妹被烧死时哭得那么撕心裂肺,我可是找到他,把他的妹妹复原了,这是多大的奇迹啊,他却对我没有任何回报,没有让我感到任何“友情”的感觉。
他们活下来也好,成为上弦也罢,是我想要的吗?他们为了生存努力做鬼,只是为了他们自己,不是为了回报我,我想要的回报不是这些,这和我有关系吗?
果然,他们让我很失望。
夏季来临,我又回去看了看那颗梅树,一直以来枯萎腐烂着却始终开着的梅花,这回终于凋零得一朵不剩。
[妓夫太郎单人向]腊梅与麻雀(54)
馋六哥身子的产物(他太戳我了QWQ)
女主有名字!注意避雷噢!
ooc预警!!!
吉原最恶债鬼×花街第一疯狗娇弱贵族小姐
小可爱们放心入坑HE(๑•̀ㅂ•́)و✧
───────────────────
欢迎收看:《妓夫太郎的一天》
*17:43
源唯理仍正在睡梦中,不用睡觉的妓夫太郎正在放空脑袋,闭目养神。...
馋六哥身子的产物(他太戳我了QWQ)
女主有名字!注意避雷噢!
ooc预警!!!
吉原最恶债鬼×花街第一疯狗娇弱贵族小姐
小可爱们放心入坑HE(๑•̀ㅂ•́)و✧
───────────────────
欢迎收看:《妓夫太郎的一天》
*17:43
源唯理仍正在睡梦中,不用睡觉的妓夫太郎正在放空脑袋,闭目养神。
“嗯唔……”
源唯理一边呜噜呜噜说着什么,一边翻了个身,像只八爪鱼一样抱住了他。
妓夫太郎看了眼不知梦到什么好事了的源唯理,放轻动作把耳朵往对方嘴边凑了凑,竖起耳朵听道:
“树洞……嘿嘿……陈酿。”
“嗯……”她的嘴动了动“香……”
“……”妓夫太郎一边听着,一边挑弄着对方耳侧翘起的发丝。深吸一口气,满鼻的梅花香。
不知多了多久后,他又重新闭上了眼。
*18:25
天渐渐暗了下来,已经习惯自己老婆诡异的生物钟的妓夫太郎准时睁开了眼。
他慢慢起身,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坐在被褥上发了会儿呆。
*18:26
他看了看身边不像是要醒的源唯理,果断起床。给她掖好被子后,食指没忍住轻轻扫了一下那白白嫩嫩的脸蛋。
妓夫太郎思想斗争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亲一亲对方的嘴角。
*18:35
在源唯理旁边赖了不到十分钟的床后,他开始在厨房挑起了食材,准备给源唯理做饭了。
*18:52
源唯理起床了,她慢悠悠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又啪的一下躺了回去。
*18:57
在起了,在起了。
源唯理胡乱捋了捋头发,眯着眼钻进了浴室洗漱。
*19:01
简单洗漱了一下的源唯理带着比刚才睁的大了一点点的肿眼泡走了出来,妓夫太郎则是将饭摆放到卓袱台上,刚好在这时端进了她的房间。
“唯理,吃饭。”
“……唔”听到呼唤,她一步三晃的走到了卓袱台前坐下。
他看着还处于迷茫状态之中的源唯理,无奈的伸手扒住她的天灵盖,用力晃了晃。
“真是的,都洗漱完了多少也给我清醒一点吧?”
“啊啊啊──”源唯理怕自己的脑浆被摇匀,努力挣脱了对方的禁锢,捂着脑袋不满的看着对方“我醒了啦,早上好~小妓夫。”
说完,她吃了口玉子烧。是热乎的,还依着她的口味放了味重的调料。
“幸福~”
“……”见她今天也是一副喜欢吃的样子,妓夫太郎微微松了口气。
*19:12
源唯理吃饭的时候,妓夫太郎饿了就去地下粮仓挑个长的不好看的进食,这个时候源唯理如果先一步吃完了饭,那么她就会去收拾厨房。
他吃完后会去洗掉身上和嘴边沾到的血。
如果他不饿,那么打扫厨房这项任务就变成了他的,比如今天。
妓夫太郎面无表情的用抹布擦擦擦。
*19:34
给老婆扎头发中──
妓夫太郎用梳子仔细的梳开面前人险些打结的发丝,但耳边的那缕翘起的头发怎么都不肯低头。
他难得没有摆出一副厌世,看谁都不爽的样子。而是兴致勃勃的一边梳弄着,一边思考要扎什么发型,连嘴角都愉悦的翘着。
源唯理发现了,他似乎对在她身上玩扮装游戏很感兴趣……
*19:38
源唯理走到了放着实验器材的房间里,开始研究克服阳光的药物和各种各样的药水。
妓夫太郎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小心。
“那些有毒性的东西要少碰,移动瓶子的时候要小心,火这种东西能不点就不点。”
“是是是,我知道了……”
源唯理敷衍的点点头,看的妓夫太郎眉头直皱。
“没有在和你开玩笑,你脑瓜不好使,一紧张就手忙脚乱的,这么笨,万一出了意外我该怎么──”
“啊啊啊!实验重地,闲杂鬼等禁止入内!!”
结果很明显,妓夫太郎被无情的轰出去了……
源唯理一离开自己的视线,他目光中的那份温情便瞬间消失殆尽,印有数字的眼睛里尽是阴郁与冰冷。
他站在院子里看了看天,紧紧握着镰刀的手下意识抓了抓脖颈。随后脚腕一蹬,在月色下翻过了围墙。
*20:43
夜晚是吉源的黄金时刻,在人流攘攘的时间出门对平时隐藏自己身份的鬼是很不利的。
但妓夫太郎今天却反常的不管这些,他飞快的在房顶上移动,目光扫过每一个在街道上谈笑风生的男人。
突然,他瞳孔一缩,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低声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着即将死去的猎物。明明是看着很高兴的表情,右手却愈发烦躁的抓挠着脖子。
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然后又重新愈合,然后再裂开。
*20:48
扮相白净,但右眼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有些发紫的男人路过巷口时,一只宽大的手掌从黑暗中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男人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拖进了巷子里。
在人声鼎沸的花街上,一个陌生男人的消失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
*20:49
妓夫太郎一脚踹在对方的腹部,男人痛呼一声,咒骂着倒在了地上。
妓夫太郎一只脚踩在对方胸脯上,防止他坐起来。他蹲下身,镰刀的钝面一下子压在了男人的左手上。
他的力气很大,左手的骨头已经被压断的白净男人想要尖叫,但妓夫太郎另一把镰刀摁在了他的喉咙上,他死活都发不出大动静。
*20:50
就是这个家伙……
他碰了唯理的手。
妓夫太郎看着挣扎的男人,连戏谑猎物的心情都没有,嘲讽的话都懒得说出口。
他只要想想这个家伙做了什么,他就只想折磨他,让他痛苦的死去。
起因是昨天神社开张后,源唯理照常招呼客人。而这个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趁机耍流氓,握住了她的手,还摸了摸,源唯理当场气的将他赶出了神社。
“嘁,说到底不都是花街的女人,还不让摸。”
这是这个男人当时说的话,妓夫太郎当即阳光也不管了,打着伞就冲过去揍了他一拳。
原本他是想当时就断了对方的手的,但被源唯理拦了下来,最后只以他一脚将这个男人踹出了神社为结局收场。
源唯理要经营神社,所以要注重形象。但妓夫太郎可不用,鬼的身份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就凸现出来了。
他偷偷把这个人杀了,丢到荒野里腐烂,没有人会怀疑到神社夫妻两人的头上。
更何况唯理在众人心里还是和蔼可亲的神女形象。
这么想着的妓夫太郎缓缓抬起镰刀,想要结束这个男人的生命。
*20:51
“放开他!恶鬼!”
一道清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妓夫太郎的手一顿,背对着对方恼怒的“啧”了一声。
“我说……放开他!”
“现任风柱在此,不容你继续作乱!”
妓夫太郎有些烦,并且开始后悔出门前没去神社求一签看看最近的运势。他单独行动到街上就只是为了收拾掉脚下碍眼的男人,不想节外生枝。
是柱吗……?
不过……
他侧头向后瞪去,眼中满是轻蔑,鬼之王亲手赐予的数字即使在黑暗中也及其引人注目。
他不耐烦的伸手抓了抓胸脯,挑衅一般的挥手割断了身下男人的脖子。
不过,他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解决掉他就是了。
*20:58
大意了……
自称风柱的猎鬼人看着被镰刀硬生生劈断的刀刃,心里一沉。
他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通鬼的,却没想到遇见了上弦。
风柱看着明显没有使出全力的恶鬼,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妓夫太郎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所以首先将对方的鎹鸦处理掉了,并且一直试图将攻击范围调到最小。当然他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逗对方玩,羞辱他的想法。
本来是打算直接除掉的,但后来妓夫太郎有了其他的打算。
*20:59
猎鬼人被按趴在了地上。
他长的不错,所以妓夫太郎没有第一时间吃掉他,而是直接塞进了粮仓里给妹妹备着。
看着被缎带吸入了一半还死死瞪着他的柱,妓夫太郎有些好奇的问
“真的假的?已经不行了?现在的柱也太不经打了吧?喂,像你们这种笨蛋,平时是带着什么心情杀鬼的?”
猎鬼人被缎带捂住了嘴发不出声。
“我说啊,你知道你想救的那个人对我夫人耍流氓吗?”
“也是,你肯定不知道,你只是和其他蠢货一样只想救出和自己同一物种的家伙罢了。”
猎鬼人显然听不进去他的话,死瞪着妓夫太郎,似乎是想用眼神杀死他。
而后者也对此毫不介意,他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噗嗤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为了救那种笨蛋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真是可怜啊。”
猎鬼人被彻底吸入缎带的一瞬间,他最后听到的是刚刚还幸灾乐祸的不行的恶鬼的叹息。
“所以说人和鬼是绝对合不来的啊……”
“产生这种想法会让人很困扰啊……唯──”
最后那人的名字他没有听到,也永远不会听到了。
*21:48
“啊,尼桑。”
堕姬空闲下来的时候,妓夫太郎从窗户翻了进去,即使画好了全妆也依旧照着镜子的花魁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自家哥哥这个点找过来。
她看了对方一眼,优哉游哉的说道:
“夜宵我收到了哦。”
“已经很美了,为什么还要照镜子?”
“尼桑是男人所以不懂啦,就是因为很美,所以我才要自己好好欣赏啊。尼桑你小心点!别把我的发型弄乱了!”
和源唯理分开时妓夫太郎一边都会附在堕姬身上,因为体型差距太大,所以有时会把堕姬的发饰弄乱。
“知道了知道了……”他有些无奈的回了一句。
“哦对了,我在这个店待的时间也够长了,大概很快就会回去了。”
所谓“回去”,是指回到被他们作为巢穴的源府。因为堕姬的性格过于……鲜明,所以为了更好的隐藏身份,她每在一家店待个几年后就要伪造私奔或逃跑信息。
然后在源府再等个几年,等那个曾经风靡一时的“花魁”淡出人们视野后,再以另一种身份和样貌进入另外一家游女屋。
是吗,要回去了啊。
妓夫太郎思索了片刻,觉得要和源唯理说一声。毕竟这还是她和他们重逢后,第一次要和堕姬住在一起。
会很开心吧……
附在堕姬身上的妓夫太郎不怎么开口,只是默默的思考着一些事情,安静的陪着妹妹。
*03:45
妓夫太郎和堕姬告别,临走前还摸了摸妹妹的头,坏心眼的弄乱了对方的头发。
气的堕姬差点追出去打他。
他今天运气不错,能在“一天”内赶在天亮前回去找唯理。
平时因为有客人的原因,他可是要在堕姬那里待上一个日夜。
虽然和妹妹待在一起也不错,但是他不可避免的喜欢上了这种回家的感觉。
因为回家后,唯理会说──
*4:01
妓夫太郎看着趴在院子里毫无声息的源唯理,发出了响彻整条街的尖叫
“唯理──!!!!”
一个连步冲到她身旁,妓夫太郎赶忙小心点抱起她。
源唯理艰难的睁开眼,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有气无力的勾住对方的颈带。
“咳咳,是─是你吗……?小妓夫?”
“你怎么了?”他焦急的询问着罪魁祸首,目光上上下下扫了她好几遍,试图从对方身上找到伤口。
“是谁干的?!你快告诉我!”
“是……是──”
源唯理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垂头颤抖了起来,看上去像是即将消散的残花一样。
“唯──”
妓夫太郎瞳孔一紧,下意识去呼喊对方的名字。然而才刚喊出一个音节,上一秒的残花突然变成了霹雳钢铁花。
勾着他颈带的手一个翻转,一下子把他拉了过去。刚刚还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的源唯理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她大声质问着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藏在树洞里的酒偷走了!!?”
“妓夫太郎!!!”
“……”
有那么一瞬间,妓夫太郎很想给她一拳。当然,他也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鬼。调整好力度后,直接一个手刀劈在对方天灵盖上的妓夫太郎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笨蛋!”
“啊啊啊!很痛啊!”
源唯理捂着脑袋,偷偷看了一眼对自己的苦肉计无动于衷的狠心男鬼,耍赖一般的躺在地上打滚,毫无大小姐的形象可言。
“不嘛不嘛,我想喝酒,我要喝我要喝!”
“说不行就是不行!快给我起来,脏死了呆子!”
源唯理又不动了,就在妓夫太郎狐疑的看着她,思索对方又要耍什么花招的时候……她突然低着脑袋站的起来。
看上去很失落的样子,隐隐约约还传来抽泣的声音。
没办法坐视不管的他犹豫了半天试探性的问道:
“喂,我不会上当了哦。”
而源唯理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朝妓夫太郎走过去,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因为他打架除了用毒也很注重格斗,所以为了行动方便平时一直都是袒胸露乳的到处乱逛。所以他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对方湿润的眼角接触到了他的肌肤……
真哭了?就是因为不让她喝酒?
不……
妓夫太郎不觉得是这样。
“我做不出来……”
怀中的人突然呜咽着说道:
“可以抵御阳光的药……我做不出来。”
“对不起……”
妓夫太郎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的回抱住她,宽大的手掌轻轻拍打在对方的后背上,还刻意将镰刀的刃面远离她。
落在他身上的滚烫的泪珠更多了。
“我试了好多方法,都不行……对不起,我好没用,对不起……”
“……”
他静静的听着源唯理的话,沉思了片刻后,他慢慢的将她从怀里又捞了出来。
源唯理低着头啜泣,也不去看对方,看上去是真的很自责。
“吆西,既然这样……”
妓夫太郎的嘴角微笑着,看上去对这个话题毫不在意,像往常一样对对方温柔的说道
“既然这样,早餐就吃拉面吧!”
源唯理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挂着眼泪,看着亮晶晶的。她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过了很久后,缓缓问道:
“那……说好了?”
“什么时候骗过你?”
源唯理看着对方,终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握住对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小妓夫……”
“欢迎回家。”
*5:27
和源唯理一起泡了个澡,虽然说是一起泡,但妓夫太郎总觉得自己更像是坐在一旁往小姐身上浇热水的侍女。
老夫老妻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了,浴桶里的源唯理优雅惬意的晃了一下挂在桶边上的玉腿。
“小妓夫,热水~”
*8:12
源唯理不知是因为泡澡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满脸通红的裹着浴巾冲出浴室,还一脸愤愤的朝里面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
“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洗澡了!”
话音刚落,她的双腿支撑不住的剧烈颤抖了几下。她一个不稳的滑……差点滑坐在了地上。
一把捞住她的妓夫太郎挑逗般的戳了戳对方被自己亲的有些发肿的嘴,一副“你看我就说吧”的语气,调侃道:
“都说你一个人走不到床铺了,偏不信。”
源唯理啊呜一口咬住对方的手。
“什么啊,做的时候不让我咬你,现在却反过来咬我吗?”
“你─你!”
“哎呀你烦死了!快把我抱过去我要睡觉!明天还要经营神社!!!”
“讨厌死了!为什么我的恢复能力在这种时候就这么慢啊?!!!”
*8:24
源唯理因为累,所以睡的很快,早就入梦了。妓夫太郎抱着她,一边算着对方醒来的大体时间,一边时不时给她掖一掖被踢开的被子。
唯理一次差不多要睡十七到十八个小时,内心差不多有个数后,他一边思索着有哪些家务要等源唯理睡熟了去做,一边嗅着枕边的香气开始闭目养神。
明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呢……?
•======•
江户悄悄话:
因为源唯理诡异的睡眠规律,稻香神社差不多要两天开一次。一开始摸不着头脑的信徒,也渐渐的习惯这种经营模式了起来。
并且传出了“稻香神社的神女每隔一天就要做一次法术驱邪”的奇怪传闻……
对神女不敬的家伙会被神社的其他人唾弃,还会被妓夫太郎打,但即便如此还是总有人想要动手动脚,毕竟神女的容貌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