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
“你是我毫无理由的护短”。
————
北京时间21:07分,正值盛夏。对于真正懂生活的人来说这一天才刚刚开始。
街边随处可见的大排档和小龙虾,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无不彰显着夏季的热情。
但,这一切似乎都随着台风的将至而烟消云散。本该是各家店大铺开店门,争相揽客的时候但此时却是大门紧闭。偌大的城市仅仅只有几点亮光在台风将至的黑暗中瑟瑟发抖。
天空上厚厚的乌云似乎是在宣告台风的到来,整座城市都被这压迫感所笼罩。街上早已没有了人,广阔的街道上只剩几盏路灯还在零零散散的发着点点光亮。
灯一直在亮,只是一道影子在灯光下出现,不断拉长又变短再拉长……在一个个......
“你是我毫无理由的护短”。
————
北京时间21:07分,正值盛夏。对于真正懂生活的人来说这一天才刚刚开始。
街边随处可见的大排档和小龙虾,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无不彰显着夏季的热情。
但,这一切似乎都随着台风的将至而烟消云散。本该是各家店大铺开店门,争相揽客的时候但此时却是大门紧闭。偌大的城市仅仅只有几点亮光在台风将至的黑暗中瑟瑟发抖。
天空上厚厚的乌云似乎是在宣告台风的到来,整座城市都被这压迫感所笼罩。街上早已没有了人,广阔的街道上只剩几盏路灯还在零零散散的发着点点光亮。
灯一直在亮,只是一道影子在灯光下出现,不断拉长又变短再拉长……在一个个路灯下不断变化。
这个影子的主人是个男孩子,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
一阵风吹来卷起片片落叶同时也卷动了天空上的层层黑云。
似乎是被风吹的原因,男孩显得清醒了一些。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伤心的神情,那带着血丝的眼睛也彰显着一点——他刚刚哭过。
这个男孩名叫陆鸿泽,他刚刚跟家里人吵了一架一时赌气便跑了出来。
“姐姐……”陆鸿泽喃喃到,可他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天空之上那隐隐作响的雷声。
万里天空之上一滴雨水直云层间落下,在风的作用下最终落在了陆鸿泽的额头上,紧接着的便是大雨倾盆。
台风的脾气便是这样的,这会可能还没什么动静但下一刻便下起倾盆大雨。
陆鸿泽被这突如其来的雨一惊一时忘了先前的烦恼,只是奋力地迈着腿寻找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他最终选择了一家小卖部门口的房檐下躲雨。
他没有选择回家,也没有选择打电话求助。他知道只要他拿出手机打个电话就会有人来接他,可是他没有,陆鸿泽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是还在赌气?还是怕手机开机后那空空的通话记录?亦或者是害怕开机后那满屏幕的通话记录?他不清楚。
陆鸿泽只是静静的一个人躲在房檐下躲雨,风不时将一些雨滴打在他脸上,竟然让他感觉有点疼……
雨还在下没有一点停下的趋势,陆鸿泽抬手感受了一下外边的雨,下一刻便一步迈出,身体瞬间被雨淋湿但他不管,他只是走着,走着……
雨点落在窗户上发出叮叮的声音,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声音但此时在一间明亮的房间里一个女生却突然一怔,扭头看向窗外却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水花。
她敢忙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那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陆鸿泽”三个字。
这个女生就是陆鸿泽的姐姐陆安卿。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冰冷的提示音传来让陆安卿的心顿时一紧。
“不行,我要去找这混小子。”陆安卿心里想着手上已经顺手抄起两把伞向门外冲去。
“咔哒”,当陆安卿把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愣住了,门外的陆鸿泽也愣住了。
陆鸿泽刚刚到家门口刚犹豫要不要进去门就开了,让他一时有些不知道干什么。
陆安卿看着面前被淋了个通透的陆鸿泽她直接被震惊到了,心里开始的紧张,到看到陆鸿泽之后的放心,再到现在看见他满身湿透,一股怒火悄然间在她心中蔓延……
推一个姐弟骨
《合家欢》作者是形而上学,每一个搞姐弟骨的人没看过这本将度过一段相对失败的人生,现在还没完结更了四十多章,但在我眼里如果他们能在雪崩以后共死就是非常完美的结局了。是一款冷淡姐 X 缺爱卑微弟,比较压抑的基调,喜欢阴间味的不可错过啊啊啊啊,我八百年没看到这么味的姐弟骨了。
《合家欢》作者是形而上学,每一个搞姐弟骨的人没看过这本将度过一段相对失败的人生,现在还没完结更了四十多章,但在我眼里如果他们能在雪崩以后共死就是非常完美的结局了。是一款冷淡姐 X 缺爱卑微弟,比较压抑的基调,喜欢阴间味的不可错过啊啊啊啊,我八百年没看到这么味的姐弟骨了。
偏执病娇男主原来是个绿茶小哭包(完)
很飒的任务者姐姐×她自己养大的病娇弟弟
慢穿+穿书
他那样的反应,让廖星不知道该怎样做,连之前想好的决定,都有些不知所措。
说是送他们到游乐园拍摄,江茗却一直没有走的意思。
陈念然应要求去坐过山车,廖星和果子做任务,他就远远抱臂看着。
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身影像是在等待着他们。或者说是,在等待某一个人。
一下午的时间,他只说过两句话。
廖星当时抽到了一张任务卡,看到脸就白了。
“大摆锤挑战”
江茗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抽走卡片。对着节目组:“换陈念然来,或者可以改成旋转木马挑战?”
节目组早就接了总导演的通知,顺着江茗来,也没反驳,退而求其次地换......
很飒的任务者姐姐×她自己养大的病娇弟弟
慢穿+穿书
他那样的反应,让廖星不知道该怎样做,连之前想好的决定,都有些不知所措。
说是送他们到游乐园拍摄,江茗却一直没有走的意思。
陈念然应要求去坐过山车,廖星和果子做任务,他就远远抱臂看着。
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身影像是在等待着他们。或者说是,在等待某一个人。
一下午的时间,他只说过两句话。
廖星当时抽到了一张任务卡,看到脸就白了。
“大摆锤挑战”
江茗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抽走卡片。对着节目组:“换陈念然来,或者可以改成旋转木马挑战?”
节目组早就接了总导演的通知,顺着江茗来,也没反驳,退而求其次地换了陈念然。
陈念然坐上去的那一刻眼泪汪汪:“您真是我亲哥。”
游乐园占地不大,设施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些,也不知道节目组从哪儿找来到这么多新奇想法,任务卡一个比一个损。
拍摄结束时,夕阳的圆弧边缘早已隐匿在了远方的高楼遮挡下。
廖星和果子拥抱告别,才说了几句,果子圆圆的大眼蓄起了眼泪,欲掉不掉。
“姜姜姐姐可以再找我玩吗,可以……可以不走吗?”
廖星蹲下与果子平视。
“姐姐就在这儿没有走。”她掏出纸巾擦拭果子的泪痕,笑得温柔耐心。“我也很舍不得你呢,以后姐姐要是有空,就来找你玩,好不好?”
廖星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小朋友哄上了回程的车,起身松了口气。
“你怎么能骗他。”陈念然在背后悠悠开口,吓了廖星一跳。“果子当了真,你这大忙人却未必有空,没等到你找他多可怜。”
廖星想起一些过去的记忆,望向树下抱臂而立的江茗,沉默着没有回答。倒是陈念然凑了过来,叽里咕噜了一大堆。
“我发现你真厉害。棉花糖做得好,任务还完成的特别快,没想到带孩子哄孩子也挺有一套,果子一天就这么喜欢你……”
陈念然低头笑得揶揄,“……你该不会是,有过带孩子的经验吧哈哈哈哈哈!”
廖星又一次看向树下的那个身影。
她还真有,养的还是个别扭的小孩。
陈念然顺着廖星的目光向旁边看,树下的男子下巴微抬,看着天空,冷硬的面部线条绷得更加凌厉,神色淡漠,眼中情绪难寻。
他的目光所极,是园区的巨大摩天轮。夜幕临近,霓虹灯开启,颜色绚丽耀眼。
……他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诶诶,你和我哥是什么关系啊?”陈念然伸手在廖星眼前晃,拉回廖星发散的情绪。
廖星回以他疑惑的表情。
“我了解我哥,他才不会专门送我,更不可能等我这么久。”
“我一下午都在悄悄看他,十次有九次他都在盯着你看,我就没见过他这么反常!”陈念然情绪激动,声音却压低。
除了刚刚偷看的两眼,廖星整个下午都没怎么敢看江茗,怕的就是目光相接,更怕她自己率先移开视线。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一时恍惚。
廖星想了想刚刚那个问题,她和江茗算是什么关系。
……关系?
廖星想不出准确的答案,反问陈念然。
“江总,他是你哥,亲哥吗?”她现在对这个问题兴趣很大。
“这你都不知道?”陈念然震惊得像是看到了当代山顶洞人。“媒体不都报道过,当然是亲的啊!”
廖星忽然反应过来:“我再冒昧问一下,你们,同母异父?”
陈念然点头。
那就说得通陈念然为什么会是江茗的亲弟弟了。
原剧情江茗亲生父母六岁离异,江茗留在了父亲身边。两年后,江茗八岁,廖星跟随母亲一起到了江家。再过后四年,江家变故破落,她来到了江茗身边。
陈念然十九岁,江茗今年二十七岁,的确可能是江茗同母异父的弟弟。
这么一想,自己和江茗还真是纠缠不清的缘分。
是廖星的时候,在稗城,她第一眼就看到江茗。
现在她是姜梓,明明没有刻意接近,她来这儿的第二天就碰到了。
天地这么大,她偏偏总是走到他面前。
原先她以为是段孽缘,现在恍然想,属实是段不可多得的良缘。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哥他为什么等你,为什么处处都盯着你 还为你改游戏规则?”陈念然问的八卦。
廖星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转身向小助理等待已久的车走去。
陈念然追得着急,问个不停。
“诶,你别吊我胃口啊!”
廖星脚步未缓,语气带笑。
“我想追他。”
想追着他走一走,然后告诉他,自己再也不会那样决绝地离开了。
廖星走到小助理的车前,却并未上去。嘱咐了几句,告诉小姑娘不用送她。
“为什么啊姐?”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廖星还想交代两句,小姑娘戳了戳她的手臂,神色慌乱,向旁边使眼色。
“姐,后面……”
……什么?
快速奔跑带来的风掀起廖星的额发,一只温热的手从背后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
廖星甚至不用转身,都猜得到是谁。
江茗的呼吸声略重,慌乱地起伏,应该是发现她到了这边,跑过来拉住她的。
……为什么这么急地跑过来,怕自己离开吗?
拉住她的大手微微用力一扯,江茗带着廖星向他的车旁走去。小助理喊了她两声,廖星回头安抚她,以眼神回应。
“我没事儿,你先回去。”
江茗一路拉着她,走的格外快。
夜幕初临,他的身影笼罩在园区院墙的璀璨灯光下,绚烂的色彩不断闪烁。驱不散的,是他满身清寂。
廖星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是比她离开那年更高了一些,江茗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走得端正,褶皱随走动出现又消失。
廖星望着,似乎便能望穿这九年。江茗一个人,向前走得坚定,走得孤寂。
他一个人,没有她陪他。
他一个人,走了这么久。
廖星被抵在车身,冷硬的弧度硌得脊背生疼。她的手被攥着向上举起按住,腰身被江茗另一只手握住,整个人被江茗圈禁着,牢牢禁锢不得动弹。
廖星视线避无可避,视线先是放在他紧抿的唇线上,察觉不对,才移开对上了江茗幽深的目光,他一双瞳眸原本宛若枯水,不见喜怒,此时却情绪翻滚。
廖星又想避开,却避无可避。
她感觉自己真是怂得过分,本来都说了大话,要来追他,正面碰到了又半晌憋不出一个字来。
……她没追过人,属实不知所措。
“为什么不离开?”他的声线压得很低,清冷如冬日碎冰。
抱着廖星腰肢的手臂收紧,他们靠得很近。
……不离开?
廖星想了很多,可能他会问自己是不是廖星,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在这儿?
可她唯独没想到江茗会问这个问题。
如果是问为什么还留在这里都还好,可他偏偏说的是为什么不离开。
就好像,江茗在给她机会离开一样。
莫名的,令她心头发酸。
廖星对上那双低垂的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在江茗的眼下笼成一片阴影,更添几分阴郁。
心跳声重而快,廖星深呼吸整理情绪。
她望向江茗的瞳眸,目光坚定。
“为什么不离开?”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江茗又重复了一遍,握住手腕的力气加重了几分,他的呼吸很重,胸口不断起伏着。
手腕被捏得发痛,证实江茗此刻翻滚着的复杂情绪。
廖星镇定回望。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阿茗,对不起。”她之前设想过无数种自己对江茗说的第一句话。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句“对不起”最先说出口。
迟了很久的这句道歉,不仅仅是之前的狠心离开和江茗因她而发生的意外。还有十五年前,她第一次见他就无休止发生的欺瞒。
总是在失约,总是让他失望。
所以她想坦诚对江茗,也对自己,用余生去践行。
这三个字轻飘飘的,积蓄的却全是她心中所想。
那些等待他们的,厚重的未来,就从这句道歉开始。
“你不用回答。”廖星又说。“我还有一个问题。你……”
她停顿了两秒,似乎是在斟酌。开口的时候,声音颤得厉害。“你喜欢我吗?”
“现在,喜欢我吗?”九年的时间,还喜欢她吗?
江茗唇瓣开合,原本冷厉的脸庞因为怔愣填了傻气,眉头紧皱。
“什么意思?”声音很轻,几乎是呢喃着说出口的。
……他急需廖星更多的话语来证明他的猜想。
曾经幻想出的无数次决绝重逢,狠心的偏执想法,在此刻,都因为这简单的问句开始溃散、湮灭。
……喜欢她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
姐姐问的这句话,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他的指尖颤抖,叫嚣着的情绪几乎要破出一个洞,吞噬掉怀中的女孩。
然后,吻落在他的唇上。
一切情绪奇迹般地平复,只留下黑夜中两道交错的快速心跳声。
25
廖星倾身印下的这个轻柔的吻。
既是安抚,又是表露心迹。
“阿茗,我活了很久,久到自己都记不清我多少岁了。所以,其实我已经算是个老太太了。和别的老人一样,我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回望过去,做什么事都没有兴趣,总是慢吞吞的。”
“很抱歉,这样慢吞吞地喜欢你。”廖星将语速放得很慢,坚定地说,再不带一丝一缕逃避。
“我不知道喜欢的定义是什么。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很爱你。”
“你呢,还喜--”还喜欢她吗,会不会心死,只剩下怨了?如果是那样,自己又该怎么办?
剩下的话被滚烫发狠的吻打断,辗转之间,江茗已经将答案告诉了她。
喜欢,很喜欢。
而且喜欢的可能比他自以为的还要早。或许十二岁第一次见她,“喜欢”就已经在悄悄滋长了。
半晌,江茗缓缓退开,伸手环抱腰身,头贴在廖星发侧喘着气。
他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动作,脆弱彷徨,惹人怜爱的乖巧模样。
廖星伸手,一点一点轻抚着他的背脊。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现在我要回答你的问题了。”
被江茗抱在怀里,她的声音很闷。
“今天是我回到这儿的第二天,我没想过离开,原本就是要来找你的。我不会离开的。”
“如果我就这样走了,就再也没有你了。再也碰不到,我这么喜欢的,像你一样的人了。”
江茗的怀抱宽厚温暖,驱散初夏夜晚的微冷。什么也不再问,他只是叫她:“姐姐。”
与少年时清亮的声线不同,现在的声音更加低沉磁性,阔别多年的称呼一出口,满是缱绻。
“我们回家吧阿茗,你带我回家。”
“好。”他点头。
多年前,姐姐牵着他的手走回家。
现在,换成他牵姐姐的手了。
兜兜转转,十五岁时和姐姐一起在游乐园过的那个生日,在摩天轮上许下的那个愿望。
他还是实现了。
……姐姐,这一次,别再不要我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廖星好奇地问江茗,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电视剧不都应该是几十集都发现不了吗?”
江茗目视前方,指节在方向盘上轻叩,抿着唇线。
“太熟悉了。”他说。“我了解你的每一个习惯,知道你仓皇失措的样子。”
他们相处这么多年,更不论每夜梦里她都出现的身影,还有看见眼前这个人时,与灵魂联系般的不住心悸。
所以他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我问名字,也只是想让你有更多动作来证明我的猜测。你紧张的时候,手上一定不会停下来。”
正好,廖星当时一直在揉果子的头发。
还有这整个下午,他一直在看她,无数个微小细节连在一起,证明了心中所想。
廖星点头。
熟悉的两个人是瞒不过对方的,阿茗说的很对。
“姐姐,那你呢?”
“我吗?”廖星看着他的侧脸。“你变了很多,但又好像没有变。”
红绿灯间隙的时候,江茗扭头,廖星笑得温和柔软。
他听到姐姐的声音,柔和得一同往昔。
“我是专门回来见你的,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你。”
初夏的晚风不知疲倦地在小巷穿梭,街道上车流不息,行人络绎不绝,世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行。
心脏跳动声剧烈。
是阔别已久的心动。
“对不起,因为害怕面对没有第一时间来见你。”廖星眼中沁满歉疚,她怕后知后觉的自己走向江茗,可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姐姐。
绿灯亮起,车流穿梭,江茗收回目光,望向无尽的远方。
不用说对不起,不要愧疚。
他没有埋怨过她。
他只是,很想她。
廖星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就像很多年前。她最爱对江茗说些生活中的小事,江茗也像现在一样,坐在一旁聆听。
兴许是奔波了一天,也可能是江茗在身边格外惬意,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公寓。
黑白灰基调的装修,房间里的东西放得很少,精简干练。
很像江茗的性格。
廖星站在阳台上远眺,回头笑说:“我还以为你会住在山上的别墅里,就像小说里的霸总一样。”
“小说不可信。”江茗拢起她飞扬的发丝。“去洗漱吧。”
廖星点头,又迟疑。
“……不过,我没有换洗衣物。”她在太阳底下跑了一天,衣服都是汗意。
江茗垂眸看她,眼底沁进月光,目光柔柔。他牵起廖星的手,带她一路走到衣帽间。
“从你的衣服里挑一件吗?”
他没有回答,眼神示意廖星打开一旁的隔间。
廖星转身。
不是江茗的衣物。
……是她曾经在稗城的衣服配饰,还有一些没有开封的新衣物,都是她的码,很齐全。
江茗从背后将她虚虚拥入怀里,心跳的频率一点点贴近廖星的背脊。手擦过怀中女孩的腰际,指尖点上了衣架。
“这是你以前买的,我记得每件你都很喜欢。”
廖星转头看他的侧脸,鼻梁挺直,睫毛纤长浓密,神情专注淡漠,冷硬中透出几丝阴郁。
后退小半步贴上江茗的胸腹,廖星沉下心去感受他心脏有力快速的跳动,还有江茗略高的体温,暖烘烘的。
……就算神情冷淡,但还好,他的热烈一如既往。
她抓住江茗举起的那只手,指了指一旁那些崭新的衣物。
“那这些呢?”
廖星没有立刻听到答案,身后的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肩,声音郑重。
“因为我知道你会回来,我在等你。”不止这些,还有她生活需要的一切东西。
他相信姐姐会回来,所以要准备好一切,等她回来。
……
滚烫的思绪在心间碾了又碾,心酸的情绪在身体游走,挨到眼睛时变成雾气,在嘴边滚了几圈,最后只化作一声平淡的“嗯,我回来了”。
廖星依靠在灼热的胸膛同他一起沉默。
半晌,她忽地轻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江茗问她,轻柔温和。
“其实你不该告诉我有衣服。”她缓缓挣脱怀抱,面向江茗,满是笑意。“没有的话,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穿你的衣服,比如你的衬衫?”
江茗愣了一下,旋即浮起一抹清浅的笑。
“是我考虑的不周到。”
时光打磨下,他的脸庞比往日成熟不少,笑起来却似乎是回到了从前,温软又和煦。
廖星感到有些脸热,不敢再看,抓起几件衣物。
“那我去了。”
江茗点头,目光一路跟随廖星的身影,直到浴室的门关上,怎么也移不开。
看不到她,心脏的跳动透出几分慌张。
其实他刚刚撒了谎,不全是那些原因。
房间里的那些东西,都是廖星的气息,就好像她一直守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
26
夜幕正深时,公寓里极安静。
廖星先前将江茗按在了身旁,盖好了被子,又乖乖平躺在他身侧,小手拉住了他的手腕,轻声说了句“睡吧”。
现在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江茗面向她侧躺,眼睛一直未曾阖上,他的心口被一种名叫“满足”的情绪缠绕,怎么也没有睡意。
……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他怕一闭上眼,就像曾经无数个类似的梦境一般,醒来时,姐姐就不见了。
身侧的人呼吸平稳,胸口有节奏地起伏。
黑暗中,廖星的脸部轮廓看不清晰。
江茗轻而缓地贴近嫣红的唇,却在仅余两指的距离下停了下来,廖星的呼吸打在他的鼻尖。
……他发现自己惯会做这类事,趁廖星不备,悄悄靠近她。
好像是习惯了,总害怕廖星发现,会讨厌他。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后颈,用力下压,软而暖的唇瓣相触。
廖星的唇上还带着点牙膏的气味,唇线绷得很紧,像是在笑。
“迟疑什么?要亲就亲。”她的声音轻得如同划过水面的羽毛,夹杂着浓重的笑意。
重重印了几下,廖星松开了手。
“我也睡不着。”她说。
“我还以为……”
“以为我睡着了?我装睡很厉害的。”廖星笑,看他的眼神有些幽深,像是想到了某个相似的夜晚。
江茗调整了一下姿势,头靠在了廖星肩侧,一只手环住了腰,另一只则还被廖星抓在手里。“为什么睡不着?”
“和你一样。”
廖星拍了拍江茗抱住自己腰身的手,覆了上去。
“这次是真的,睡吧。”
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告诉阿茗呢。
廖星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就升了起来。昨晚失眠太久,睡得晚起的也就晚了。
公寓里没有江茗的身影,只有一张便利贴。
“公司有事,我去一趟。用不了太久,等我回来给你带早饭。”
廖星撩了一把滑落的发丝,将便利贴对折一次,放进了手机壳的夹层里。
节目拍摄时手机开了静音,廖星没注意看,现在一打开,除了小助理的两条信息,全是王哥的电话与信息轰炸。
廖星一眼晃过去,回了一条信息过去。
“怎么了呀王哥?”
信息回的很快:“小祖宗你又在那儿!”
廖星勾起一抹笑,回:“吃天鹅肉呢。”
“?”
“发个定位,我来看看你还活着没有。”
廖星发了过去。
王哥:“十分钟。”
廖星看了眼时间,干脆披了件外套,戴了包里的口罩遮住脸去楼下等王哥。
出乎意料,门被从外反锁了。
廖星用力按压了几下。
阿茗为什么要反锁,是下意识的习惯还是……
别的原因?
廖星握着把手想起了白城那间小出租屋,想起江茗索要的高考结束后的礼物,想起锁链,想起黄色玫瑰。
江茗还是江茗。
温柔又偏执。
廖星垂眸思考,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轻吸了一口气,掌心白色精神力流转,门缓缓打开,她走了出去。
王哥应当是放心不下她一个人,的确只是问了句便准备离开。
“哥,等一下。”
“又怎么了?”他回头。
廖星神色严肃:“我可能,以后不会再做这一行了。”她想先告诉王哥,至少不能就这样不打招呼地离开。
代姜梓,说一声再见。
“别来这招,你又惹了什么麻烦?”王哥语气满是嫌弃。
“没惹麻烦。”廖星望向他的眼睛。
“你认真的?”王哥看着她的表情,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反问。
“嗯。”廖星点头。“我准备去世界各地旅行,要是江茗答应的话,我会和他一起。”
“……”
“我还以为你之前是哄我玩来着。没想到还真让你给得逞了。”王哥唏嘘。“你们认识多久了?”
要是刚认识没几天,可不能让他家姑娘随便跟着人跑。
“嗯……差不多十五年了,有一段时间断了联系。”
“这么长?我怎么没听你说过……”王哥小声嘟囔了两句。“行吧,你也有自己的打算了,不想干这行咱就不干。那么多大好前程呢!”
他冲廖星笑了笑,挥手告别:“行了上去吧,这儿风大,我也走了,回去合计合计你解约的事儿。”
“哥,谢谢你。”
王哥转身的动作顿了顿,背过手摆了摆,向停靠在远处的车辆走去。
风吹得人眼睛生疼,他偷拿手背胡乱地抹了几下脸,抬头望天小声嘀咕。
“这孩子……”
和王哥大概聊了二十来分钟,上楼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廖星想,不管江茗现在还有没有回来,他都会发现自己出去过。
她明白江茗在顾忌什么。
公寓的门没有关,玄关处有些凌乱,地上散落着早餐打包盒,孤零零地。
能够想象出,或许就在不久前的刚刚,它们从错愕的江茗手中滑落的模样。
廖星轻轻带上门,她听到了江茗的声音,从书房传来。
他的声音颤抖,情绪起伏很大,廖星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
他很害怕,因为自己不见了。
“去找!附近的监控……”江茗慌张得厉害,甚至没注意到廖星的脚步声。
“阿茗。”
廖星站在门口,与他四目相接。
电话里的人声问个不停,微弱的声音在房间回荡。
不过几秒时间,江茗已经紧紧抱住了廖星。他呼吸粗重,心跳重得似乎能听到急促跳动声,手臂抱住了廖星的肩,收得很紧。侧脸与廖星头顶发丝相贴,久久无言。
廖星回抱他。
“对不起,阿茗。我知道这样不对。”明明知道你那么害怕,自己还要擅自离开,她知道这样不对。
“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困不住我的。我如果想要离开,你是困不住我的。”无论是什么禁锢,锁链抑或囚牢。
但是……
“但是你不要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不要患得患失,她不会离开。“我不会走,因为我自己不想走。”
江茗困不住她,又困得住她。
她能挣脱一切束缚,但她甘愿被囚。
廖星右手柔柔地拍江茗的背,小声地一句又一句,不厌其烦地哄着怀中的人。
……
良久,江茗放开了她,垂着手站得尤其乖巧。
廖星仰头,他鼻头很红,眼角也有湿意。
廖星浅浅地笑。
……她的小阿茗找不到姐姐,都快急哭了。
“哭什么?”她手摸上了江茗的后颈,踮脚凑近。“怎么还像孩子……不要哭了,好不好?”
她耐心又温柔,像在哄一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唇贴上江茗泛红的鼻尖,然后在脸颊游移,缓缓地吻掉了他眼角的湿意。
江茗很温顺,怔怔地任由廖星吻她,情绪平静了下来。
廖星贴近江茗的唇瓣,吻了吻嘴角。
她笑眼弯弯:“是我不对,可不可以原谅姐姐?”
江茗依旧没发话,廖星也不敢猜到底是原谅还是不原谅。只是笑着看他,覆在后颈的手悄悄伸了个指尖摩擦江茗的头发。
腰肢被精壮的小臂紧抱,廖星被抱起,心惊之余下意识抱住了江茗的脖子。
身体腾空,廖星被安置在了书房的桌子上,桌面上不少东西被碰掉,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响声。
因为坐在书桌上,她现在比江茗高了一些,双脚离地的感觉不太好,廖星想要下来,无奈江茗的双腿抵住了她的,一只手还牢牢禁锢了她的腰。
她低头看见江茗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情绪翻涌。
他的唇很灼热,烫得廖星一哆嗦,撑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觉瑟缩。
江茗前进了小步,挤进了廖星的腿缝,亲吻的间隙仰头看怀中的人,眼角湿意早已褪去,可眼尾却还是愈渐发红。
似乎是抬头不舒服,江茗单手解开了衬衫的两颗纽扣,额角的汗珠顺着脖颈流至锁骨,再向下掉落进胸腹。
吻持续的时间很长,结束的时候廖星喘着气,靠在同样气息不稳的江茗身上。
“我以为你又要走。”他说。
“不会,不会再抛下你走的。”
“姐姐不会再走了,是不是?”
廖星沉默,没有回答。握在她腰身的手紧了许多。
“……姐姐?”
廖星的声音很轻,贴在江茗耳边。
“阿茗,遇见你之前。我已经走过了好多好多个世界。记得你生日我们去游乐园吗?我在坐旋转木马,你在望着我,我那天特别开心。那一次,是我最动摇的一次。”
“撇去阴暗面不谈,不同世界,其实都有美丽的地方,那些山,那些水,还有那些人。有时候时间过得很慢,阳光很好,我甚至在想,其实站在这儿,一直望着远方也很不错。”
“但是我…”
她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想应该怎样开口。
“但是我还是想回家,我想带着你一起回家。我们可以去看中央广场那个傻掉牙的雕塑;去看我高中校园那颗四季都掉叶子的榕树;去看看楼下爱蹭人手心的小白猫;去看看我的父母,然后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你是我打算相伴余生的人。”
廖星退开,微微低头看江茗的眼睛。
“阿茗,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27
回家,和姐姐一起?
可以吗?
江茗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颤抖,胸腔又闷又酸,搭在廖星腰侧的手指僵直。
“我……”
他可以,怎样都可以,只要是和姐姐。
廖星轻推开他,在江茗面前站直,微微仰头。
她的右手搭在江茗的脖颈,额头轻触他的脸颊,缓缓地摇头。
“你的身体里有我的精神力,我有办法把你带回去,所以阿茗,不要怕。”她声音柔柔。“但是……”
“不用急着回复我,你有自己的选择。好好地想一想,要想清楚,阿茗。”
廖星的耳畔是江茗一声又一声起伏的呼吸声,沉稳的让她静下心来。
“如果和我走,你就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了。一个陌生的,没有熟悉的亲人朋友,没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的地方。而且,你没有了反悔的选择。”
她一点一点地给江茗低声道,她想告诉他这样一个决定如果做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境地。因为廖星自己就再清楚不过,在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中生活,小心隐藏自己的秘密,一点点融入,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不同的是,自己是孤身一人,但江茗有她。
“好好地想一想,阿茗。”这实在是一个重要的选择。
她用指腹触摸江茗的发梢,等待着江茗的回复。
“我想好了。”
“这么快?”廖星退后看他嘴角浅浅的笑。“想好了?答应我的话,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和我一起从头开始。”
江茗点头。
“听起来很好,我只有姐姐了。”
他只有她,像一句甜得发腻的情话。
他好喜欢。
廖星的脸升腾起热意,掩嘴不自然地咳了咳,点头应和,旋即蹲下身捡桌子上刚刚掉落的物品掩饰窘态。
江茗也沉闷地笑了一声,蹲下和她一起收拾。
廖星没什么章法的胡乱拿。
笔、文件、盒子……
廖星的手突然顿住。
铁盒的模样很熟悉,是在白城的时候,她用来放小东西的糖果盒。此时因为掉落摔开,漏出了里面各种颜色的方纸。
“阿茗,我出去一趟。”
“阿茗,我去买菜,你再睡一会儿。”
“姐姐有事去临市。”
“小阿茗,姐姐要去隔壁市一趟……”背后还画了两个Q版廖星与江茗。
廖星的手指一次次擦过便利贴,停在了最上面的一张。
“阿茗要好好的。”
她翻转到背面。
“对不起。”
这是她留给江茗的最后一张纸条,最后一句话。
在那个有着冰凉晚风的夜。
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按住了廖星的指尖,拿起了糖盒。
“我来。”
“快去吃早饭。”突然,江茗好像记起起了什么,补充道:“虽然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但应该没有撒出来。”
廖星揶揄的笑。“啊,不小心。”
“……”
她拉起江茗的手。
“等一会儿再来收拾,现在和我一起去,我记得你昨晚也没吃饭。”廖星想起昨天中午在和懿看到江茗的时候,突然道:“昨天中午你好好吃饭了吗?”
江茗:“……”
廖星眉头皱了起来。“昨天早上?”
“……”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太擅长在廖星面前撒谎。
“前天晚上呢?”
“吃了。”江茗立刻回答。
廖星难得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半天挤出来两个字。
“能耐。”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原文里江茗的结局,只活到了二十五岁,死于胃癌。
廖星担心的同时不免庆幸。还好,江茗现在好好地站在她面前。
小米粥还是温热的,盛在碗里打着圈儿地冒着热气,廖星监督着江茗吃盘子里的虾饺,一边小口地低头喝粥。
中长的头发没有束起,廖星向耳后别了好几次,却总是滑落下来。
频繁的动作让江茗都停下来看着她。
廖星注视了一眼他衬衫的袖口,忽然笑了,摸了一下他的头说:“吃你的。”
她起身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鬓边多了一枚发夹,手心里捏着一对袖扣。
廖星是昨晚在衣帽间偶然发现的它们。
江茗已放下了筷子,坐在餐桌旁看廖星向自己走来。
廖星半跪在了江茗面前,牵起他随意搭在腿上的手,小心地替他扣上。
江茗沉默良久,倏地问:“像不像一对?”
“像,特别像。”廖星回他。
她知道江茗在问什么。
她先前撒了谎,其实,真的很像一对。
廖星起身:“阿茗。”
“嗯?”
“吃好了吗?”
江茗点头。
廖星笑着拉他站起来。
“那就好,现在,和我一起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
江茗没反应过来:“你生病了?”
“我们去看看你的胃有没有好好工作。”
检查的流程不算太麻烦,只是从公寓到医院的路上,江茗的电话响个不停。
似乎是有什么事要忙,江茗随口说了声自己到医院一趟。助理在电话里简单地给他汇报了一下工作,廖星听到了“绝境”“试镜”之类的。
廖星靠在医院的长椅上等结果,突然记起来,今天就是游戏“绝境”试镜的时间,江茗是要作为评委之一的。
她原本的打算是通过今天这个试镜来见江茗,甚至还设想了江茗认不出来她的情况,可谁知昨天就阴差阳错地碰上了,这个事儿自然而然就被忘了。
江茗没去公司,倒是跟了她来医院。
所以……
阿茗这是算旷工?
廖星倏地笑出了声。
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江茗睁开了眼:“怎么了?”
廖星笑着摇头。
他也没追问,浅浅地跟着笑。突然,江茗的笑容敛起,看向廖星身后,眉头拧了起来。
廖星回头。
两男一女向他们走来,为首的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穿黑色套裙,妆容精致,眉目间与江茗有几分相似。
……谁?
妇人站在了他们对面,旁边个子稍矮的男子走到了江茗身后,表情尴尬。
“江总,抱歉。陈总当时就在公司……”
江茗没说什么,对着对面的妇人:“您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语调有些冷硬。
廖星算是明白了,江茗身后的这个应该是刚刚和他打电话的助理,恰巧当时这个陈总在,听到了江茗在医院,估计就来了。
不过……
这个陈总是?
“你好,我问一下,这个陈总是谁啊?”廖星压低声音问江茗身后的助理。
“你不知道?”助理脸上写满了震惊,怎么会有人不知道……
“陈如凝,陈总。江总的母亲啊。”
“啊……”廖星若有所思的点头。
她猜的不错,果然是阿茗的母亲。也是昨天和她一起拍摄的陈念然的亲妈。
……不过,她不是在阿茗六岁时就离婚离开白城了吗?原剧情里根本没出现过,廖星都没听到这个名字。
而且,阿茗好像不大想见到她呢……
在廖星询问的空当,陈如凝已向江茗说了几句话。
和气质相似,陈如凝的语气也偏向端正冷淡,这点上倒是和江茗相像。
做事也雷厉风行,说话半丝不拖泥带水。
“你这两天都不来公司,就是来陪这个小姑娘的?”
江茗不语。
陈如凝打量了两眼廖星,除却样貌,没看出什么过人之处。
“一个小明星而已,又不是向着结婚去,随你。”她顿了一下。
“你能养着个女孩儿也算是好事,这样看你心底的那个女人已经放下了。”
她最是不齿人困于这些小情小爱,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就成了她最讨厌的那种人,被所谓的爱扰了这么些年。
她想起几年前重见江茗的状态,当时他颓靡阴暗,麻木不堪的模样,真是让她看够了。
想及此,陈如凝不禁蹙眉。
“我之前说的事……”她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好不容易才寻了个机会与江茗见上,定时要说清楚的。
江茗回望正看着他的廖星,笑了笑,转回摩挲着左手袖扣说:“去那边谈吧。”
……
廖星看着江茗和陈如凝一同走远,乖乖地坐了下来等他回来。
顺便问小助理一些江茗的事儿。
还没等廖星问上几个,好奇心刚被勾起来,陈念然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
“我哥呢?”
廖星看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估计是知道了信息就急着跑了过来。
她用眼神示意江茗的方向。
陈念然看见两个影影绰绰的影子,总算是放下了心。
他还以为他哥和他妈要打起来呢,吓死他了。
廖星看他放心地蹲了下来,大口喘气,汗水不停地往下流。
廖星好心从包里拿出纸巾,想要递给他。
一只过分苍白的手伸了过来,上面还有交错纵横的青色血管,手的主人似乎是身体不太好。廖星一个不慎,一包纸巾就被抢了过去 指尖还被对方的指腹轻轻擦过了一下。
惊得廖星倏然抬头,面前这个人,长相普通,个子却很高,皮肤白得病态。是同陈如凝和助理一起来的,从刚刚就一直站在角落。
他疯了吧,抢纸巾做什么?
爱人的心脏 1
昏暗的地下室里突然出现光亮,角落里蜷着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床就在旁边,她却选择呆在角落。宋雨琦端着饭盘犹豫了一下,放下盘子往身后瞧了瞧,好像捕捉到一丝残影,她不可察觉的叹口气走到女人跟前,用鞋尖挑了挑她的手臂。
“喂,死了没,起来了。”
地上那女人适应了好久的光线才虚弱的抬头睁开眼慢慢吞吞的开口 “你...是谁?”
宋雨琦看清了她的长相,温柔却凌厉,无法形容的好看,哪...
昏暗的地下室里突然出现光亮,角落里蜷着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床就在旁边,她却选择呆在角落。宋雨琦端着饭盘犹豫了一下,放下盘子往身后瞧了瞧,好像捕捉到一丝残影,她不可察觉的叹口气走到女人跟前,用鞋尖挑了挑她的手臂。
“喂,死了没,起来了。”
地上那女人适应了好久的光线才虚弱的抬头睁开眼慢慢吞吞的开口 “你...是谁?”
宋雨琦看清了她的长相,温柔却凌厉,无法形容的好看,哪怕脸上有点脏也丝毫掩盖不住,宋雨琦一时看愣了眼,回过来神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没死就好,提醒你一下,从现在开始,你别想着再从这里逃走。”
女人想挣扎着坐起身来却是徒劳 “为什么...这是哪?”
宋雨琦冷冷的撇了她一眼 “待久了就知道了。这里有监控,今天晚上十点之前,洗干净了来找我。你最好准时,别想着做其他的,否则...你的下场只会是被野狼咬死。”
女人听懂了宋雨琦话,眼眶红的吓人,死死盯着宋雨琦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宋雨琦把解开手铐的钥匙重重拍在餐盘旁边,像是在提醒有饭,然后说出了让她更怒火中烧的话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只会显得你更狼狈。”
这是女人再次昏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累的还是气的,可恶的宋雨琦,迟早杀了你泄恨!
门外的影子随着一阵微不可查的脚步声消失,宋雨琦紧绷的身子猛地放松下来,关上门,把地上的女人抱到床上,简单的帮她擦了擦身子,还有点烫。女人迷迷糊糊还有点抵触 “别...别碰我。”
宋雨琦有些好笑,她可不是楼上那些人。她认真看了看擦干净的脸,觉得顺眼多了,又接着擦身子物理降温 “ 这个地方很久没有这样鲜活的人了。”眼底的笑意还没隐去,又回到现实心里想着不能让她留在这里,明天得找个机会给她送出去。
擦着擦着宋雨琦摸到了她的手心,神色顿了顿,但随后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似乎是下意识的,宋雨琦选择了相信她 “好奇怪的感觉...”
接近傍晚,女人总算又醒了,断线了一秒然后又想起了现在的处境,顿时万念俱灰。算了,随他去吧,该死死该活活,她就不该接这档子活!
随即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
“!!!” 她记得她在角落的!然后她又惊奇的发现,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之前脏兮兮的那套了 “ 宋雨琦应该不会那么变态让男人来给我换衣服吧。” 女的她倒能忍,都是女的看了就看了吧。
职业本能让她感觉在被监视着,扫寻一圈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不大的监控摄像头,这玩意是开着的吗?刚刚自己的话应该没有被听到吧....
还没等她细细回想,门口又出现了脚步声,是一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听其他人好像叫他刀疤来着,女人如是的想着。
“二当家让你不用洗澡了,你的衣服不是男的换的,让我带你放心去找她。”
女人释然的接受,昨天看那宋雨琦好像长得还不错,如果少说话多笑笑就好了,奇了怪了,宋雨琦虽然冷漠自傲了点,但是看着不像是坏人啊,和她看到的其他人都是不一样的感觉,怎么会....她记得她看人很准来着,算了,只能赌了。
正下床然后突然想到,啊啊啊啊啊监控是开着的!!!
“咚咚 ”
“进来。”
女人怯生生的从极小的门缝挤进来。
“我还没问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赵美延。”
“嗯哼,我记住了。” 赵美延正要感叹,下一秒就感觉自己陷入虎口了。
“所以,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未完待续
我史上最水的更新诞生了,宝子们这下库存是真的一点挤不出来了,我说啦,最多一个月,我爆更!!!每次都五千大肥章!!(bushi
这个暑假应该会开个新合集,再把穿越和这篇写了,完了再来点短篇差不多了,前提要考好才行啊,到时候毕业去刷盘子各位可就再也见不到我鸭鸭的更新了😖😖
姐弟
你俩笑的停不下来,你要不回来吧,也能开心的很,你背着皮,开心的很,皮皮会喊奶奶了,很大声音呢,厉害了,你吵着要吃烤面筋,舅舅应该会给你带好吃的吧,楼下那么多吃的,你喂弟弟吃鱼肠,很有耐心的等他吃完,哈哈,好棒,自己拿着奶喝的挺好的,怕你洒出来了,六点多睡觉的你,以为到明天了,结果没八点醒了,皮皮就赶紧给姐吃火龙果,拿着牙签,好喜欢姐姐呢,哈哈,傻宝贝,幸福的吧,有弟弟爱,以后会越来越好吧,古诗你居然还记得点,不错吗,这丫头。
我们聊了快100分钟了,就离谱,太太手机都没电了,太爷爷说我不挑食可怜的样子,你们心里我好养活的,随意而安,你们眼里这么好的我,该幸福吧,不然没天理了,哈哈,我会幸......
你俩笑的停不下来,你要不回来吧,也能开心的很,你背着皮,开心的很,皮皮会喊奶奶了,很大声音呢,厉害了,你吵着要吃烤面筋,舅舅应该会给你带好吃的吧,楼下那么多吃的,你喂弟弟吃鱼肠,很有耐心的等他吃完,哈哈,好棒,自己拿着奶喝的挺好的,怕你洒出来了,六点多睡觉的你,以为到明天了,结果没八点醒了,皮皮就赶紧给姐吃火龙果,拿着牙签,好喜欢姐姐呢,哈哈,傻宝贝,幸福的吧,有弟弟爱,以后会越来越好吧,古诗你居然还记得点,不错吗,这丫头。
我们聊了快100分钟了,就离谱,太太手机都没电了,太爷爷说我不挑食可怜的样子,你们心里我好养活的,随意而安,你们眼里这么好的我,该幸福吧,不然没天理了,哈哈,我会幸福的吧。你坐了很多次小火车,要吐了吧,催眠了呢,想回家睡觉了,傻宝贝,过瘾了吧。
突然想了那个优雅的英语老师,遇到的老师都是帅帅的呢,年轻呢,充满了活力和阳光,用你们的青春陪伴了我们的年少无知,即使你坐在那个简单的屋子里,但是还是发着光,哈哈,跳进了我的眼睛,留在记忆里了,一直在了,都是美好的样子,真好。
原来你学汉字了,洪恩故事,哈哈,傻宝贝,还以为你没学呢,姥姥说你认识很多字了,我很惊讶,你总是给我惊喜,你说最近总是写加减法了,以为你没看这个呢,哈哈,和皮皮玩的不亦乐乎,十一点了还不睡,早晨怎么早起,难得你俩这么开心,其实你很有耐心的,不管是做事还是聊天,专注力挺好的吧,傻宝贝,总想着出去溜达,结果躺在床上,眼睛总是累,早晨就没睡醒吗,就离谱,你已经在外面玩上了,很热闹的样子,怎么管去商城,这丫头,晒太阳不好吗,你时刻关注着你的电量,没事跟我汇报着,哈哈,担心我们没电了,我说你睡觉之前都用不完,傻宝贝,我们聊了120分钟,太久了吧,爸爸回来了都,你说困了要睡觉,让姥姥陪,皮皮还在,你开始哭了,好委屈的样子,想妈了吗,这丫头,你俩时间不同步,不太和谐在睡觉问题上,一个人看两个,睡觉有点难吧,傻宝贝,姥姥总是陪着你,拍照片或者视频给我,姥爷负责买单陪玩,哈哈,很和谐,你说鹅在动,怎么套的住,倒是很淡定,这丫头,以为你会吵着要玩,曾经你那么喜欢,我花好久才说服你
我鑫(下)
姐弟向
微训诫
gb
不喜勿喷
接上集
等你到了医院以后你看到屋外站了一堆人,马嘉祺和陈昕在屋子里陪着丁程鑫,屋外站着另外五个人和几个工作人员。
你和在外面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敲了敲门,进了屋子。
“姐...”丁程鑫
“姐,你来了”马嘉祺
你一进去就看见丁程鑫在床上趴着,医生一边给丁程鑫按腰一边叮嘱丁程鑫要注意腰伤。
丁程鑫看见你进来,转过头来弱弱的喊了一声,好像还有点心虚的感觉。
“你是患者家属吧,他这个腰伤一定得注意,如果在这么下去,轻则会造成永久性...
姐弟向
微训诫
gb
不喜勿喷
接上集
等你到了医院以后你看到屋外站了一堆人,马嘉祺和陈昕在屋子里陪着丁程鑫,屋外站着另外五个人和几个工作人员。
你和在外面的几个人打了个招呼,敲了敲门,进了屋子。
“姐...”丁程鑫
“姐,你来了”马嘉祺
你一进去就看见丁程鑫在床上趴着,医生一边给丁程鑫按腰一边叮嘱丁程鑫要注意腰伤。
丁程鑫看见你进来,转过头来弱弱的喊了一声,好像还有点心虚的感觉。
“你是患者家属吧,他这个腰伤一定得注意,如果在这么下去,轻则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就再也跳不了舞了,重则瘫痪,这一辈子就完了。”医生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对你嘱咐到。
“诶,好,我们一定注意,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们先给他贴点膏药,如果会按摩的话可以给他按按,有助于腰的恢复。”
“嗯好,谢谢您”你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
你和他们(工作人员和队友)说了以后,就带丁程鑫回家了。
转回家后--
你一路上都没有理丁程鑫,他这一路上也都坐立难安,几次都想跟你解释,但也没法开口。
到家之后,你换好鞋,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始终没看丁程鑫一眼。
丁程鑫自知理亏,只敢在旁边拉你衣角
“姐...姐?你理理我嘛,我知道是我的错,可我也是为了团队嘛,这两天比较忙,没怎么在意,我也没想到腰伤会复发”丁程鑫越说越心虚,到最后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丁程鑫”你闻言放下手机抬头看着丁程鑫开口道。
“我提醒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是不是,你没听见医生怎么说的吗,在有几次你这腰就完了,到时候你想忙都忙不了,我告诉你,你要再有一次,你就不要在喊我姐了”
“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丁程鑫也是真被你唬住了。
“嗯,既然知道了,那我们就算算账吧”
后续见afd(同名)
彩蛋也有
也可以私信我
温婉 4
chapter
酥苏抓着江羽浴就想直接跑了“姐姐你不带东西吗”
“我看看,钥匙,手机,完美!”
江羽浴扶额,默默去找出一个小包,将防晒喷雾和一把太阳伞放进去,还贴心的放了两瓶上次姐姐工作白嫖回来的矿泉水“姐姐把手机和钥匙也装进去吧”
“羽羽,你简直就是姐姐我的宝贝啊”酥苏将手机和钥匙扔进去后换完鞋潇洒转身
笑话,她酥苏可是有弟弟的人,需要她拿包吗
江羽浴嘴角一抽,姐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觉啊,默默将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后就和姐姐出门了顺便还带上了口罩
在公交车上,酥苏眼睛不停的往江羽浴的方向飘“姐姐,我不痛”
“你又骗我吧,你后背都不敢倚再靠背上”酥苏就是这样,打完就心痛,想哄一下又......
chapter
酥苏抓着江羽浴就想直接跑了“姐姐你不带东西吗”
“我看看,钥匙,手机,完美!”
江羽浴扶额,默默去找出一个小包,将防晒喷雾和一把太阳伞放进去,还贴心的放了两瓶上次姐姐工作白嫖回来的矿泉水“姐姐把手机和钥匙也装进去吧”
“羽羽,你简直就是姐姐我的宝贝啊”酥苏将手机和钥匙扔进去后换完鞋潇洒转身
笑话,她酥苏可是有弟弟的人,需要她拿包吗
江羽浴嘴角一抽,姐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觉啊,默默将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后就和姐姐出门了顺便还带上了口罩
在公交车上,酥苏眼睛不停的往江羽浴的方向飘“姐姐,我不痛”
“你又骗我吧,你后背都不敢倚再靠背上”酥苏就是这样,打完就心痛,想哄一下又不知道怎么哄
“好吧,是有点,不过不痛那就没意义了对吧姐姐,姐姐不用心痛我”应该是我心痛姐姐才对
酥苏伸手捏住他脸“你啊”简直懂事得让人心痛
这家店子离酥苏和陈虞都不远,没有半小时都到了
老远酥苏就听见陈虞的声音了“羽羽有没有想我啊”
“虞姐姐好”
“羽羽真乖,听说你考上一中了,姐姐送你一个礼物吧”说着,陈虞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袋给了他
“谢谢虞姐姐”江羽浴没有什么推脱就收下了,虞姐姐是姐姐的好闺蜜,这点礼物还是可以收下的
酥苏在旁边看着突然发现自己完!全!忘!了!
“羽羽,你姐姐给的你什么啊,上个星期她还说要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礼物呢,姐姐我可是好奇了好久”
“虞虞,你点菜了吗”快不要说了,那天她只是兴奋劲上来了而已,什么终生难忘的礼物他还真的是一时想不出来
“不知道姐姐给我的一中录取通知书算不算礼物”他给两个姐姐个勺了一碗汤,然后才给自己勺了一碗,边喝边说
“不是你皮又痒了,还敢阴阳我了?你自己勺的汤你自己喝,我才不喝”
“我错了,错了”江羽浴放下汤举双手投降,然后双手将汤拿起呈给姐姐“羽羽求姐姐喝行不行”
酥苏被他这番操作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面上不显“这还差不多”
而旁边的陈虞居然有种还没吃就已经饱了的感觉
下午他们就去到处逛,江羽浴光荣的担任了拎包这个重任,但是在江羽浴的劝阻下,她们倒是少买了不少东西
想着处都出来了,吃了晚饭再回去的观念,三人回去已经七点了
“好累啊,还是家里好”酥苏回家换完鞋直接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对了,姐姐你最近怎么都不去上班啊”
“这个啊,想着你中考请了几天假,但是我已经和老板说不干了,既然要搬家这工作肯定要换的”
突然,酥苏想起什么,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坐起来“姐姐你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
“你去洗澡,洗完我给你喷药”
“就这个?”江羽浴感觉姐姐今天多多少少有点不对
“有点事,我先考虑考虑,你去洗澡吧”酥苏又躺回沙发上,将头埋在枕头里
“噢”
现在正值夏初,江羽浴简单冲了一下就出来了
酥苏见他出来起身将沙发让给他,他躺下享受着姐姐的上药服务“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
江羽浴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安静,姐姐想和自己说什么又很犹豫的时候常常会有
“羽羽,暑假你每天站一小时,涨涨记性”她总觉得羽羽把读书看的有点轻了,还是治治得好得好
“噗,姐姐就是因为这个事啊”他还以为什么事呢
“自然是好,不过除此之外羽羽每天在姐姐那里领两戒尺怎么样”
看着姐姐有点莫名吃瘪的表情他起身半蹲在她面前“姐姐何必为这种事想这么久,想怎么罚直接和羽羽说就是了,只要是姐姐罚的,羽羽必当以甘露一样受着”
可恶,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会说话啊
“好,依你,那两戒尺我可是不会因为你提的就手心留情的”
“不过家里没有戒尺,明天去学校附近看看那里有没有吧”酥苏看着弟弟仔细思考的样子不经好笑
他的弟弟啊,真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那她怎么也要想尽办法给他一个好的前程
“那就今天开始吧”江羽浴提议
“不要,今天大家都累了,明天吧”
“好,依姐姐,姐姐洗完澡也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看房子”
“不可以下午去吗”酥苏哀嚎
“姐姐不是说先到先得吗,早点去又没有什么害处”
——————————————————————
朕与师尊[古风师徒]第十六章
不久后,池屿安考上了四门学。
嗯...苏壹倾说到没错,他学识不错,第一次就考上了。
成绩嘛,大概是中等偏下,还好,不是吊车尾。
王府
凌宛御照常来查查学业。
“皇姐,为什么?那个什么池...什么安的,凭什么拜苏壹倾为师?”
“皇姐,他...”
“好了,拜了就拜了,不要再说了。”
“皇姐...”
“好,了。”
“是...”
凌宛御到没想到,凌宛桉竟会有这么大意见。
凌宛桉也没想到,凌宛御竟一点都不在意。
几天后,国子监里
“哎哎...你听说了吗......”...
不久后,池屿安考上了四门学。
嗯...苏壹倾说到没错,他学识不错,第一次就考上了。
成绩嘛,大概是中等偏下,还好,不是吊车尾。
王府
凌宛御照常来查查学业。
“皇姐,为什么?那个什么池...什么安的,凭什么拜苏壹倾为师?”
“皇姐,他...”
“好了,拜了就拜了,不要再说了。”
“皇姐...”
“好,了。”
“是...”
凌宛御到没想到,凌宛桉竟会有这么大意见。
凌宛桉也没想到,凌宛御竟一点都不在意。
几天后,国子监里
“哎哎...你听说了吗......”
“......”
国子监里风言风语到不少。
“喂,王爷,咋的了?”
“嗯?”
说话的是孟秋宁,是大臣孟颜的二公子。不学无术,以前经常帮凌宛桉仗势欺人。
“没咋的”
“咋的了?我看你心不在焉的”
“...”
“哎,你知不知道那个什么池屿安,拜苏壹倾为师了”
“知道,一说这个我就来气。”
“看来是因为这是心不在焉?”
“嗯!也不知道这个池屿安用了什么手段,竟成了我皇姐的师弟。”
“真是...就他也配?”
“不配”
“走啊,干他”
“不行”
“怎么了”
凌宛桉:我答应我皇姐不闹事了。
“因为我答应我皇姐,不惹事了”
“奥”
然后,两个人就溜达了一会,没成想,于上池屿安了。
池屿安被人围着,问问题,大多是关于‘你怎么拜苏壹倾为师的?’
“切,真能装,攀高枝”凌宛桉不屑的说到
“是王爷”
“参见王爷...”
“......”
“我没有!我没有...”
“切,就你这样的人也配做我皇姐的师弟?”
说完凌宛桉就走了。
没过几天
到了月考的时候了。
成绩出来以后风言风语更多了。
池屿安倒数第十。
在凌宛桉“碰巧”遇见池屿安的时候。
两个人说着说着竟打了起来 。
最后,毕竟凌宛桉是王爷,惊动了国子监祭酒出来调节。
虽然,整治国子监风气一事凌宛御大力支持。但...凌宛桉毕竟是王爷,也不好骂...季梓温见是与池屿安起的冲突便让人去找了苏壹倾。
苏壹倾去了以后了解了下情况。
不仅是凌宛桉先挑的事,还是凌宛桉先动的手。
这件事池屿安完全是个受害者。
只不过因为凌宛桉身份特殊没法说而已。
弟弟还是妹妹
小乔上高中的时候,弟弟小学了。
两人上学的学校并不远,离家很近,于是乎,怕小语单纯无知被人拐掉,爸妈一致要求小乔回家吃晚饭“顺便”接弟弟,吃完饭小乔再回学校上自习。
小乔想拒绝,但想想还是算了。
每天下午,同学们都会友好地和她打招呼,“小乔,又去接妹妹了啊”。
“……嗯。”小乔答道。
而那个身影,会一直背着书包老老实实等在校门口旁。他身边偶尔经过的女孩子或者是男孩子都会多看几眼。
“好可爱的女孩子啊!”“像洋娃娃一样!”小乔会听到一些这样的窃窃私语。
小乔扶额。本省因为光照不足或者是什么样的原因,本地人的皮肤都格外白嫩,男孩子里面好看些的,也带点儿阴柔气质。小语更是个中翘楚,居......
小乔上高中的时候,弟弟小学了。
两人上学的学校并不远,离家很近,于是乎,怕小语单纯无知被人拐掉,爸妈一致要求小乔回家吃晚饭“顺便”接弟弟,吃完饭小乔再回学校上自习。
小乔想拒绝,但想想还是算了。
每天下午,同学们都会友好地和她打招呼,“小乔,又去接妹妹了啊”。
“……嗯。”小乔答道。
而那个身影,会一直背着书包老老实实等在校门口旁。他身边偶尔经过的女孩子或者是男孩子都会多看几眼。
“好可爱的女孩子啊!”“像洋娃娃一样!”小乔会听到一些这样的窃窃私语。
小乔扶额。本省因为光照不足或者是什么样的原因,本地人的皮肤都格外白嫩,男孩子里面好看些的,也带点儿阴柔气质。小语更是个中翘楚,居然在幼儿园还收过不少小男孩(当然女孩也收了)的情书。
“回家吧。”
“姐姐!”和她已经一样高的男生扭头见是她,面上顿时涌现出笑意,从嘴角渗透到眼底。
小乔心麻了一下,被嗲的。
“撒什么娇,快走,我赶时间。”
“哦哦,好。”
“最近累吗姐姐?听说高中部很辛苦。”
感受到对方偷瞄的目光,“还好,没接你辛苦”,啧,凭什么一个男的睫毛这么长这么密,眼睛忽闪忽闪的,嫉妒。
“啊我……”
“你知道吗,我们同学都以为你是女孩子
“姐姐照顾我,我以后养姐姐。”
额不是,都是妈逼的,不对,你妈逼的,你以为我想吗。
……
妈妈逼迫我啊我能怎么办。
小乔带娃的日常
小乔带娃的日常
论弟弟的占有欲(争宠吃醋的日常
因为弟弟和自己年龄差得比较大,小乔已经初中了,弟弟还奶声奶气的。
走路有时候也走不稳,还得姐姐牵着手手。
小乔看着这个矮墩墩的小朋友,它(没错,在小乔眼里就是,它)的身姿有点像捉妖记里面的胡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跟个白萝卜似的。
我们的弟弟,语默同志,剪着西瓜皮头,头发软软地贴在耳边,脸上挂着婴儿肥,神情一派天真无邪。
“小乔?你怎么在这儿,逛街吗?”清亮的少年音响起,小乔回头,看见穿着卫衣牛仔裤的男生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面上透出些许的红。
“我带弟弟出门逛逛。”唉,妈妈嘱咐让弟弟多走走,别耽误她儿子长高。
“......
小乔带娃的日常
论弟弟的占有欲(争宠吃醋的日常
因为弟弟和自己年龄差得比较大,小乔已经初中了,弟弟还奶声奶气的。
走路有时候也走不稳,还得姐姐牵着手手。
小乔看着这个矮墩墩的小朋友,它(没错,在小乔眼里就是,它)的身姿有点像捉妖记里面的胡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跟个白萝卜似的。
我们的弟弟,语默同志,剪着西瓜皮头,头发软软地贴在耳边,脸上挂着婴儿肥,神情一派天真无邪。
“小乔?你怎么在这儿,逛街吗?”清亮的少年音响起,小乔回头,看见穿着卫衣牛仔裤的男生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面上透出些许的红。
“我带弟弟出门逛逛。”唉,妈妈嘱咐让弟弟多走走,别耽误她儿子长高。
“额……小乔,你真是,真照顾弟弟啊哈哈。”顿了顿,“我们去吃汉堡吧,这边新开了家,听说还不错。”
“我……还是算了吧。”
“你去啊,平常你下学就溜得早,不和大家一起玩儿,周末也不出门,你这么恋家啊。”
小乔噎住,突然她的身边“哇……呜哇……”。
“你怎么了,小语,你哭什么?”小乔一听见弟弟的哭声就头疼,她手上也没纸,只好用袖子仔细擦着弟弟的眼泪。
旁边一只手递来一包纸巾。
“啊……呜呜呜……姐姐,呜呜呜……。”语默同志哭得更厉害了。
小乔眉头微皱,她很费解,小崽子怎么突然哭了?断奶之后它哭得很规律啊!街上的人也不时朝他们投来疑惑的目光。
真是不得清静的周末。
“你弟真是娇气啊。”男同学吐槽。
“我先回去了,我弟可能想回家。”
“等下,小乔,我们下次再出去……”
“不用了,谢谢你。你约别人吧,我弟太粘人了。”小乔转身离开,朝后面挥挥手。
我的青春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呢,小乔想着。
每天跟弟弟研究做……
八月炎夏,空气气流热得膨胀,凶狠地从窗户闯入,把屋里烧得滚烫。
沈心桐一回家就关紧窗户,打开空调,瘫沙发上悠哉悠哉看电视,抱着黄瓜味的薯片啃,口渴了就灌橙子汽水,一扫之前的闷热,清凉又舒爽。
她看的是最近大热的偶像剧,连番上热搜,中期突然来个转折,男女的感情由甜转虐,她心情憋闷之时,给“狗东西”刷刷刷发微信。
阿桐木:家里零食要被我吃光了。
阿桐木:怎么还不回家?【比中指】
阿桐木:篮球就这么好玩?
阿桐木:赶紧滚回来,给你老子下视频。
发完几条泄愤的信息,她神清气爽,再看看微信,对方半天没回信息。
估计这会功夫,篮球打得热火朝天。
沈心桐看完四集连续剧,觉得有些累了,举......
八月炎夏,空气气流热得膨胀,凶狠地从窗户闯入,把屋里烧得滚烫。
沈心桐一回家就关紧窗户,打开空调,瘫沙发上悠哉悠哉看电视,抱着黄瓜味的薯片啃,口渴了就灌橙子汽水,一扫之前的闷热,清凉又舒爽。
她看的是最近大热的偶像剧,连番上热搜,中期突然来个转折,男女的感情由甜转虐,她心情憋闷之时,给“狗东西”刷刷刷发微信。
阿桐木:家里零食要被我吃光了。
阿桐木:怎么还不回家?【比中指】
阿桐木:篮球就这么好玩?
阿桐木:赶紧滚回来,给你老子下视频。
发完几条泄愤的信息,她神清气爽,再看看微信,对方半天没回信息。
估计这会功夫,篮球打得热火朝天。
沈心桐看完四集连续剧,觉得有些累了,举起遥控关掉电视机,直接趴在沙发上小睡。
时间流逝,日月轮转。沉黑霸道的夜统治大地,残阳像被打败般,在天边拖拽着血色的尾巴,惨淡离场。
房门外,传来密码锁被摁开的响声。
一道黑色球服的身影走进来,手里的篮球扔在玄关角落,均匀修长的大腿一迈,径直跨进客厅。
宽宽长长的沙发上,睡着的少女分为扎眼。
她穿着薄薄的浅黄色睡裙,睡得四仰八叉,两条细白的腿大张,一条腿还掉在沙发下面。
裙子往上撩起,松松地搭在肚皮上,底下光溜溜的,仅露出一条粉红内裤,印着小花,还挺可爱的。
她皮肤很白,像刚剥壳的鸡蛋,在白炽灯下透着微微的亮,光看就能感觉到,这一寸寸肌肤摸起来有多么嫩滑可口。
沈知渝目光停滞两三秒,很快挪开视线,极好看的眉骨蹙起,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茶几上被吃光的零食,袋口大张,乱七八糟的堆着成一团,沈心桐在家从来不会收拾东西。
“猪。”
沈知渝俯下身,把吃完的零食袋丢进垃圾桶。没玩完的则用夹子封好,平平整整摆在篓子里。
客厅里,空调无声无息吹着冷风。沈心桐睡得有点冷了,无意识摸着肚子。
薄薄的毯子扔在她身上。
她一下惊醒过来,吸吸鼻子,闻到诱人的香辣气味,肚子的馋虫被勾起,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哇,你买了什么好吃的?”
转头,就看见弟弟沈知渝,坐在她旁边的沙发看手机。
他一身黑色球服,松松散散地靠着软垫,眉眼的线条浓重,高挺鼻梁在灯光下,似乎将光暗分割开,五官立体,看起来很有攻击性。
饶是沈心桐再鄙视沈知渝,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弟弟长得“人模狗样”。
沈心桐左顾右盼,在整洁的茶几上,发现两袋冒着热气的塑料盒。
沈知渝指骨分明的手滑动手机,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刚看见你的微信。”
沈心桐弯腰朝外卖盒接近,听到这冰凉凉的话语,心里咯噔一声,愈发迅猛地抓取外卖。
她手一伸,还没碰上,另一只更结实修长的手,毫不留情地抢过外卖。
沈心桐急急地说:“不是买了两份嘛,把一份外卖给我。”
沈知渝把外卖搁在沙发后面的地上,神情淡然:“一份给我自己吃,另一份倒马桶。”
沈心桐:“干嘛呢你,多浪费啊。”
沈知渝挑眉:“你自称老子,不是挺横的嘛,给你吃才是浪费。”
沈心桐扬起下巴,怼过去:“我是你姐,自称老子又怎么样,你啊比我小两岁,就是这个。”
她比了下小拇指。
沈知渝:“很好。”
他提起两份外卖,倏地起身,大步朝厕所走去。
士可杀不可辱,沈心桐可不想屈服,可眼睁睁看着他要倒掉香喷喷的外卖,馋虫在肚子里咕咕惨叫。
没判断错误的话,沈知渝买的是她最爱的麻辣烫。
她气得蹬了下地板,冲到沈知渝的身后,两手勾住他手臂,呜呜哀嚎,“弟,姐错了。”
沈知渝身高比她高出不少,无形中有种压迫感,衬得她像个小朋友。他侧身垂头看她一眼,凉凉的说,“你喊错了。”
沈心桐一头雾水,琢磨一下,反应到他是说微信里的那称谓,“你是老子,够了吧。”
沈知渝哼出一声轻笑,“以后还敢在爷面前自称老子?”
“不敢,不敢。”
先吃到麻辣烫再说,以后她不自称他老子了,她要当他爷爷。
沈知渝看她左闪右闪的眼神,他扯了下嘴角:“很不服呢。”
“……”他咋看出来的。
她低下头,手伸向麻辣烫的袋子,猛地抢过去,一溜烟跑到餐桌,拆开麻辣烫,扯出一次性筷子,夹起肉丸子塞进嘴里。
沈知渝看她贪吃的样,忍不住勾唇笑了,坐在她旁边拆开另一袋麻辣烫,悠闲地吃起来。
“喂,你下了视频没?”沈心桐用手肘捅捅他,“就是那个视频……”
可能是有点害臊,也可能是热的,沈心桐耳根有点发烫,这话题太敏感了。
沈知渝淡淡的说:“下好了啊,你想一边吃一边看?”
沈心桐瞪他:“你口味真重!”
“那你还要我下载。”
沈心桐气极,伸筷子抢他碗里的牛丸。
沈知渝任由她夹去碗里的好东西,狭长的眉眼低垂,盯着她腮帮子一鼓一鼓,“少吃点吧,已经很猪了。”
“我很瘦好吧,吃不胖的。”
“呵,挺自信的啊。”
沈心桐吃饱喝足后,看了眼微鼓的肚子,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胖了。这该死的沈知渝,一边讽刺她是猪,一边买好吃的投喂她,是故意把她养肥猪吧。
混蛋!
沈知渝丢了吃剩的麻辣烫,洗手后去卧室拿ipad回来,弄个支架摆桌上。
沈心桐有点兴奋,这是准备放视频了。
她小小声声的问:“爸妈今晚不会回来,但在客厅里放,会不会不太好啊?”
沈知渝指头拨弄平板,语气夹杂戏谑,“难道去你房间看啊?”
调酒师✖️年下小狼狗
该说不说,陆晴兰这一切的倒霉是从回国开始的。
先是不小心丢了护照,拉着三浦澈帮忙补办旅行签,再是回国后与曾经最要好的朋友面面相觑,送出礼物时脸上全是尴尬,好不容易度过了本科期间最最闲散的暑假,投入到考研生活,被室友冯梦圆扰了安宁,一杯水浇在了电脑上,差点毁了好不容易做好的文献综述。
祸不单行,还没有进入到考试,陆晴兰感觉老天就差直接告诉她:得了,你别考了。
她有些执拗,显然是不会屈服于霉运。硬跟老天爷对抗,竟真的抢回来几分运气,冲到笔试的前三......
该说不说,陆晴兰这一切的倒霉是从回国开始的。
先是不小心丢了护照,拉着三浦澈帮忙补办旅行签,再是回国后与曾经最要好的朋友面面相觑,送出礼物时脸上全是尴尬,好不容易度过了本科期间最最闲散的暑假,投入到考研生活,被室友冯梦圆扰了安宁,一杯水浇在了电脑上,差点毁了好不容易做好的文献综述。
祸不单行,还没有进入到考试,陆晴兰感觉老天就差直接告诉她:得了,你别考了。
她有些执拗,显然是不会屈服于霉运。硬跟老天爷对抗,竟真的抢回来几分运气,冲到笔试的前三名。导师朱虹挽留无用,只能将她送去别的老师手中。
大约一年的苦熬后,陆晴兰终于以笔试第三,面试第二的成绩一跨成功,进入到本校的德语文学系。同宿舍的几人都各有去路,冯梦圆保送P大哲学系,另外两人一个进入大厂,一个回家当了公务员。
这个待了多时的宿舍终于解散,冯梦圆做了面子功夫,吆喝大家一块儿去吃散伙饭,陆晴兰没兴趣,毕业礼拨穗的当夜,她独自跑去酒吧潇洒了。
长安路那边有家叫Pretender的酒吧,消费不算高,环境却挺好。陆晴兰本科的时候就喜欢去,玩一晚上,让酒精给脑子消毒,第二天醒来,接着投入学习,事半功倍。同系的学生都说她是个玩咖,也有人质疑过她的成绩,最后都在看过论文后灭了心思。
玩咖不等于成绩差,更何况陆晴兰也仅仅是爱好喝酒而已,算不上多么顽劣。小时候跟着外公住,老人家喜欢用筷子蘸点逗孩子,第一口下去,那味道是涩而剌嗓子的。舌头上划拉一下,顺着喉头就下去,整根食管像是火烧,鼻腔里是全是唾液自动灭火的味道。
一口,眼眶就红了个透!
外公说,我们家兰兰还挺厉害的,不上脸呢!这种基因优势随着年龄增长而不断放大,到了现在,几乎喝什么都不会红脸了。于是她刚刚落座,就冲着调酒师点了一杯干马天尼。
五彩的灯光闪烁着,低沉的鼓点把心跳都压下去,陆晴兰跟着摇摆起来。只是这短短的三两分钟,就有好几个男人过来搭讪。
喝酒不上脸是一回事,醉不醉是另一回事了。她通通拒绝,只说自己在等人,对方挑挑眉便不做纠缠。只是偶尔也有些听不懂人话的癞蛤蟆,顺着吧台摸过来就自作主张落座,不说话,就是一双探究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好像在挑选什么物件。
今天是毕业式,陆晴兰有稍稍地打扮一下。她个子不算高,却皮肤白皙,有一双非常会说话的眼睛。笑起来舒展自然,不笑时又清冷凌厉,怎么看都像是个很聪明的姑娘,聪明得有些距离感,把你推开,但还是叫人想靠近。
她知晓自己的魅力在何处,更懂得怎样发散。尽管今天只穿了最清爽简单的吊带短裤,也很难让人挪开目光。
来这里是为了找乐子,不是扶贫。她有意表现出嫌弃,眼前的男人却不肯接收,反而当成一种欲拒还迎,沉滞着嗓音就与她调情起来:“小姑娘,你等的人还没来呢?”
等人是借口,他不愿意顺着下台阶,陆晴兰也没办法。她短暂的沉默给了他希望,男人把凳子又拉进一些,像以往撩拨其他女人那样,斜撑着手臂,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桌面,目光审视,像是等待她妥协。
好久,他开了口,问她今年多大什么工作,说这样害羞的小姑娘见得多了,最后还不是乖乖听话跟着走。陆晴兰强忍住恶心,面露微笑:“那你能不能乖乖听话,直接滚开?”
语气很不和善,男人反而更兴奋了,抿了嘴,伸手就要去挑开晴兰鬓边的碎发,晴兰几乎能感受到那指尖的粗糙与油腻,下意识地要躲,男人的手却被一杯酒生生隔开。
是年轻的调酒师推手过来,向她微笑:“您好,女士,您的干马天尼。”
她向他道谢,借着机会也挪远一些。男人想挽留,伸手到她的肩膀,陆晴兰想,你要是真敢碰我,我直接拿酒杯开了你脑袋。想法得不到实践,刚刚的调酒师直接凑过来,刚好将她与男人的距离拉开。
陆晴兰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张脸,忽然发现,这调酒师……长得还挺好看的。
不惊艳,所以第一眼未必看得见。然而干净清秀,眼里有些若隐若现的光,陆晴兰判断,他或许年纪不大,身上才有些青春的男孩儿气,偏偏小男孩儿装大人,穿西装打领带,越看越可爱,谁料他真眯着眼睛看向那个油腻男子时,竟显出几分难言的危险性。
气质杂糅却和谐,陆晴兰喜欢类比形容,觉得他很像一只刚刚被放出来觅食的幼狼。
只是这么两眼,刚刚的不快全扫去了。怪不得都说,看帅哥可以延年益寿。陆晴兰渐渐挂起微笑,这令那想要搭讪的男子分外不爽,转头相调酒师撒气:“干什么?你一个调酒的,越界了吧?”
尾音明显有些颤抖,他想要壮胆,故意搬出自己是会员的身份。调酒师却不带惧色,似笑非笑地开了口:“客人,这位是我朋友,她等我下班呢!是什么关系,要不您猜猜?”
“大哥,我不说了我在等人吗?”
晴兰适时地接上。只一段对话,解决了危机。清爽的声音也验证了陆晴兰的猜想:帅哥果然年纪不大。她和调酒师配合默契,成功把男人给挤走。没多久,经理接到投诉过来确认情况。虽是事出有因,但他处理太强硬,让他以后多悠着点。
调酒师被教训的时候,陆晴兰乖乖地坐在位置上,他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她也就不主动帮腔。抿一口酒,默默观察着。
被训话的小调酒师不动声色,到了执掌雪克壶的时刻又分外昂扬。
瘦高而肩宽的人穿马甲最好看,配上黑色的短发更显利落。只是看背影,完全想象不到是那么一种干净稚嫩的气质。“当啷当啷”几声响,他转过身来,形神落拓,手里已是一杯点了青柠的新加坡司令。
女人接过酒杯,顺势倾身:“上回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笑回:“说的是哪件事?”
“非得让我说明白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每次来,都找你点新加坡司令?”
她中指摸了摸酒杯,挂住的冰珠就滑落成一条清澈的轨道,等待他给个台阶下。他却不说话,沉默地擦拭起酒杯,颇有些以不变应万变的味道。女人捏着那杯新加坡司令,不说话了。
陆晴兰看戏,抿了一口,想象那杯新加坡司令到底寄托了什么样的情意。爱喝酒的人喜欢用酒里的故事说话,新加坡司令也有着这样的故事。
百年前的那个调酒师凭着对新加坡海峡的遐想,在无数次的雪克壶摇晃里,配比出最是酸甜可口的鸡尾酒——新加坡司令。日落一样的橘色、浓淡适宜,不辣口不涩喉,成为女人们在金汤力之外的另一种选择,延伸了便是“情人”。
她想着,低了头,冰球随着手腕旋转,碰撞在杯壁上,声音清脆,将调酒师的目光吸引过来。他不认识陆晴兰,却双肘叠在桌面上就冲她笑,极为亲昵地说了句:“说好了少喝酒的呢?还生气呢?”
“嗯?”
“少喝点。”
故技重施?一双漂亮的眼近在咫尺,他的鼻息几乎直接喷在了她的面庞,陆晴兰想,真是有借有还!她故意暧昧地看着他,不答应,也不去拆穿他的谎言,又一次打起配合。
女人看出来两人的氛围,甩着大波浪便笑:“骗谁呢!Adam!人家都不认识你吧?就算是要拒绝,能不能找个合适些的理由?我也不是非得捞你这条鱼哦!”
“我可没骗你!”
他笑着回复,斜眼下来看看晴兰,顺带抽了张纸帮她擦掉桌上的酒渍,一连串的动作亲密自然,女人很快就啧声离开。等到那开叉的长裙身影出离了视线范围,他才冷脸下来,重新整理那些酒杯。
不说一声谢谢,也不去打破他们之间的一言不发。外人眼里的互相袒护互相帮助,到了此刻又变回最最陌生的服务员与客人。晴兰看看手表,眼睛一闪,找到那漠然的背影,在灯影幽暗里,叫住他。
她笑,露出一排牙,乖巧可爱:“再给我来杯拉莫斯吧!金菲士哦!”
名为Adam的调酒师看也没看,应声便掏出柯林杯准备加冰,叮铃匡啷,一顿东西都准备完,晴兰却笑看着他:“我不喜欢太甜的,你看着来。”
“好的,女士。”
“对了,我喜欢手打的,记得摇满12分钟哦!”
“……”
此刻Adam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他手一顿,看向她的眼神里再不是那样友好的纯真,更多了些难以言明的戏谑。
晴兰并不躲避:“你是调酒师,应该做得到吧?”
Adam见招接招:“当然。”
这句“当然”的后果有点严重,一杯拉莫斯金菲士的泡沫打出来,初学者就能口吐白沫。即便Adam技巧不错,递给晴兰时,手臂也酸胀得不行。
吧台边的暗灯拉出一条光线,递给晴兰时,他故意捏着杯壁没有放手,好像两军对垒,就想猜猜眼前这个女的到底想些什么。陆晴兰也不生抢,他不给她便见招拆招,把他手腕拉过来,直接低头添了口奶油泡,晕了浅浅一层胡子。
“泡打得还不错,下次还点你。”
“那我还得谢谢你啊!”
如果达力是达丽
/达力性转 救世主白皮黑馅儿/
ooc警告⚠️//私设达丽大3岁
这个是我写的po文里的清水部分,那啥都用点先代替了
大家看过就好啦,别赞要脸😨
我是达丽德思礼,我家是个中产阶级家庭,怎么说我也算是被娇养长大的吧,我在这一片是小公主也是一个小恶霸。
我不喜欢哈利波特———5岁时那个突然出现在我完美家庭的表弟,他长得瘦小,但我可耻的承认他很可爱。
7年了,而在这个家里,没有人真心待他,我妈妈也只是看在莉莉姨妈的面子上勉强愿意抚养哈利波特,更别说我爸爸了,他常厌恶地看着他和我说离他远点。
但也许我达丽公主天生反骨,我就爱招惹他,而且爸爸妈妈更是不在乎,他们...
/达力性转 救世主白皮黑馅儿/
ooc警告⚠️//私设达丽大3岁
这个是我写的po文里的清水部分,那啥都用点先代替了
大家看过就好啦,别赞要脸😨
我是达丽德思礼,我家是个中产阶级家庭,怎么说我也算是被娇养长大的吧,我在这一片是小公主也是一个小恶霸。
我不喜欢哈利波特———5岁时那个突然出现在我完美家庭的表弟,他长得瘦小,但我可耻的承认他很可爱。
7年了,而在这个家里,没有人真心待他,我妈妈也只是看在莉莉姨妈的面子上勉强愿意抚养哈利波特,更别说我爸爸了,他常厌恶地看着他和我说离他远点。
但也许我达丽公主天生反骨,我就爱招惹他,而且爸爸妈妈更是不在乎,他们纵容我这样,我便可以更加仗势欺人。
即使我竟然还是觉得他该死的可爱。
随着他长大,五官渐渐舒展开来。他祖母绿的双眼和唇红齿白的皮肤,毫无疑问戳在了我的审美上。
当我因为他不小心将热巧克力溅到我衣服上时,原本想要告诉妈妈并且趁机刁难他一番时,他用他宝石般的眼睛看着我,还慌张地开口:“对不起、表….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楞了一下,扭过头傲慢的说:“算、算了,反正我也不指望你这个蠢货能做好什么。”
我会不会说得有些重了……我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他,结果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被抓包似的羞恼的哼了一声离开了。
我为什么要去想对他的态度啊!他算什么!
可爱能当饭吃吗!
我抱腿坐在地上,玩弄着我柔顺的棕发,突然我的房门被敲响,然后门后露出一个可爱呸、讨人厌的脑袋,“姐姐,姨妈叫我给你送水果。”他声音小小的,看着我。
我皱眉,现在都快11点了,这小子才8岁,这么晚还不睡。
我比他大3岁,嗯,所以我理不直气也壮地晚睡。
“我知道了,你拿去吃吧。……这么晚了我不想吃,省的浪费,还不如喂你,看什么看,还不快走,吃完睡觉去!别瞎晃悠。”我啪地关上门,躺到床上。
以后还是和妈妈说别老让他这么晚睡。
家务什么的,叫这么小的孩子干多不道德。
我才不是因为他可爱才这么想的。
转眼他已经10岁了,他近年来很喜欢叫我姐姐,明明一开始很怕我的。
我放学回来他会主动帮我接过书包,我写作业时他就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静静地看着我,有时候他帮我梳头,我也就当没看见任由他去吧。
“姐姐你真美。”
我十分受用,并且心情好的时候会允许他和我看一本书。
暑假里,爸爸妈妈出门旅游了,我实在不想顶着烈日去拍照,肯定会晒黑。
于是我独自和哈利待在家里。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我不想承认但我就是人菜瘾大,要看恐怖片。
真当入迷时,我耳边突然传来声音“姐姐……”
“啊!”我惊起,差点摔下沙发,是哈利那个小鬼。
我回过头瞪着他,他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该死的,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干嘛?吓死我了!”
“对不起姐姐。”说着他屁颠屁颠地坐到沙发上,“我也想看。”
正精彩呢,我没空理他,就随便点了点头。
又是一幕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我吓得随便抓了个什么想要遮挡一下,结果就把哈利给拽到了怀里,我力气也没这么大吧?
哈利被我环着,我也很尴尬,刚想松开,电影里又是一记,我直接抱紧了他,他就坐在我双腿之间,我抱着他的腰,结果就这样看下去了,脑袋不自觉地搭在他肩膀上,他就像一个人形抱枕一样特别安静听话。
晚上他说他害怕,我也不好意思怎么样,毕竟是我拿他挡着的。
于是我让他和我睡一个房间。
夜晚,我有些不适应身边多了一个人,但碍于太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被他给抱住了,他像八爪鱼一样,他白皙的脸埋在我的胸口,手搂着我的腰,我莫名其妙的脸红了。
“我和妈妈说过了,以后你睡隔壁客房吧,别再睡那个碗橱了。”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完,就上学去了。
他11岁了,在他吃下一个小小的蛋糕后,我知道了他是一个巫师。
爸爸非常愤怒,因为他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猫头鹰送来的信。
我也很向往魔法,可惜用他们的话来说我只是一个麻瓜。
他要去魔法界求学了,以后也见不到几次面了。
那天晚上,我刚洗完澡回到卧室里,靠在小沙发上假寐片刻。
“姐姐,我其实很舍不得你。”我听到哈利的声音传来。
我睁开眼,他趴在沙发后边,然后双手环住我的肩膀。
“魔法世界肯定很不错,而且你有什么可舍不得我的,快点去睡觉,别再炫耀你那该死的魔法了。”我感到烦躁。
他不说话,松开了手,绕过沙发来到我面前,他双腿跨开坐在我腿上,我盯着他,他慢慢往前靠,然后勾住了我的脖子,对着我的唇吻了下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可是……
他慢慢啃咬着我的唇瓣,用滑嫩的舌尖描摹。
“好…好了、快睡吧、”我推开了他。
他眼神暗了暗,乖乖地上床,我犹豫地挪到了床上,被他一把抱住躺了下来。
他使劲地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颈边,吞吐着温热的气息。
这小屁孩儿眼中染上了情欲。
我送他离开了。他属于魔法界。
后来我出国做了交换生,和他错过了两年见面时间。
再见到他时,他已经三年级了,14岁的少年倒比我还要高了,还是那双惹人爱的绿眼睛,水汪汪的。
我也17岁了,成长为靓丽的少女。
“哈利,我回来了。“
院子里的少年愣了几秒,后如疯狗般朝我扑来,他紧紧抱住我,“达丽。”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没大没小。”
哈利坐在我对面,两年没见,我有些拘束地坐在床边。
“我很…想你。”哈利低着头,“是不是那天…我吓到你了?你才走的…”
“诶?”我想起那天,耳朵有些泛红,“不、还好啦哈哈,你还小嘛那时候。”
哈利握紧拳头,“你没放在心上,对吗?”
“对对,没关系的。”可他好像更不开心了。
“达丽…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这两年你从没联系过我!”哈利眼眶湿润,眼角泛红。
“这…你别哭呀,我没有…”他在魔法世界,我下意识就把我和他划分为两个世界的人了,而且我确实对那天的事印象深刻…也不敢面对他。
看他那可怜的模样,绿眼水润,我忍不住上前抱了抱他。
他回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胸口。
他抱的有些紧,我挣脱了一下,没有用。我只能捧起他的脸,揩去他的泪水,让他看着我“好啦好啦,我不是回来了吗?我不走了。”
他咻地站起,他比我高上不少,我一下淹没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抱住我往后退,我一屁股坐到床上,他俯身看我,吻了下来。
.........
.....
我沉默不语,盯着他。
哈利笑得很开心,他跪坐在我面前,将头枕在我大腿上。
我想我可能做错了一件事。
那就是答应了比克的邀请,即使我心知肚明他喜欢我,而这次很有可能就是他向我表白的日子。
我不知道哈利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件事,反正现在情况很糟糕,比如我被他锁在卧室里了,用了魔法,我打不开。
“达丽,为什么…”他用那双无辜的绿眼望着我,可现在没人比他更不无辜了。
“天…”我叹了口气。
“达丽,达丽…”他吻了过来。
舌尖在我口中翻涌,我被迫仰着头,啧啧水声溢出,我靠着墙坐在地上,面色潮红。
“好开心,达丽…”哈利痴迷的吻着我,“可达丽为什么要答应那个小子。”他轻轻咬了一口我的嘴唇,我呜咽着。
暧昧的空气浸染,我手早已在不断抚摸哈利的黑发。
他啃咬我的脖颈和锁骨,他冰凉的眼镜框触碰,我瑟缩了一下。
.........
.......
咳咳,我也不知道审核能到什么程度(◐‿◑)就先这样啦,我没设彩蛋和隐藏结局🫥
如果要的人多的话我从开一个直接搞彩蛋里头,只设粮票不用钱。总是没钱看其他太太的隐藏结局,淋过雨所以撑把伞(._.)
朕与师尊[古风师徒]第十五章
王府
“嗯。你这不是能背过吗”
“嗯...”
“以后好好学。”
“是”
凌宛御放下书
“皇姐,陪我去买冰糖葫芦好不好?”
“好”
街上
“姐姐,姐姐”
“慢点跑”
“姐姐,姐姐。我要冰糖葫芦”
“好好”凌宛御笑
“墨久”
“是”
墨久买下了所有的冰糖葫芦。
凌宛桉咬着冰糖葫芦跑跑跳跳的回了王府。
“皇姐,给”
“嗯”
“既然伤都好了,明日继续去国子监吧”
“是”
“听话些,朕会让人盯着你的”
“知道了”
帝...
王府
“嗯。你这不是能背过吗”
“嗯...”
“以后好好学。”
“是”
凌宛御放下书
“皇姐,陪我去买冰糖葫芦好不好?”
“好”
街上
“姐姐,姐姐”
“慢点跑”
“姐姐,姐姐。我要冰糖葫芦”
“好好”凌宛御笑
“墨久”
“是”
墨久买下了所有的冰糖葫芦。
凌宛桉咬着冰糖葫芦跑跑跳跳的回了王府。
“皇姐,给”
“嗯”
“既然伤都好了,明日继续去国子监吧”
“是”
“听话些,朕会让人盯着你的”
“知道了”
帝师府
“师尊~”
“云裳?”
“嗯嗯”
“师尊”
“怎么了?”
“弟子有一事相求”
苏壹倾一挑眉,“何事?”
“请师尊在国子监时帮我盯着凌宛桉”
“谁?王爷?”
“是”
“凌宛桉今年才十二,所以我便让他去国子监学习了”
“谁成想,前几日给我考了个倒数第一”
“所以师尊在国子监帮我盯着他好不好?”
“嗯,可以”
“对了,云裳。我想让池屿安去考四门学”
“他还在师尊这住?”
“不然怎么办?他已经没有亲人了”
“嗯”
“我看他学识不错,应该可以考上”
“嗯。可以”
“还有”
“怎么了?”
苏壹倾有点犹豫
“师尊怎么了?”
“我想...”
“怎么了?师尊遇到什么难处了?”
“我想收池屿安为徒...池屿安也想拜我为师...”良久后,苏壹倾开口
凌宛御怔了一下
“他太可怜了。”
凌宛御思考片刻开口道,“那...师尊答应我...只把偏爱给我...好不好?”凌宛御眼眶有些湿润。
“好,给你。”
“嗯...那师尊,他若是品德端正便收了吧”
“毕竟,他也算功臣。”
“嗯,好”
池屿安寝房
“屿安,你可愿拜我为师?此后我便是你的家人”
“可是...”
“朕允了”凌宛御淡淡道
“愿意”
池屿安行了拜师礼。
“师尊。”
“嗯”
“师...陛下”
“无妨。叫师兄吧”
“是,师兄”
“嗯”
没过一会,凌宛御要回宫了
帝师府门口
苏壹倾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陛下,臣此生,除您和池屿安外,再不收徒了”
“好”凌宛御笑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