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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海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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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L is real
翻卡册的时候突然看到猫猫的贴头...

翻卡册的时候突然看到猫猫的贴头皮造型…不是我请问呢 你有病吗给猫做那么多贴头皮…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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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tyuiop
天!居然有人怀疑她不是猫塑?!...

天!居然有人怀疑她不是猫塑?!这不是猫猫还能是什么?!我家海粼真的就是猫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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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herine.
美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

美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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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薄

p2本来想画队友的结果手拙画成别人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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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满脑子都是haerin小时候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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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dfghjkl
海粼猫猫怎么这么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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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離疏

【敏琳】一颗鲜黄水果糖

*KimMinji•KangHaerin*

深夜激情短打|承蒙厚爱感激不尽

“不要不开心,哝,给你一颗糖。”

01.

  二〇〇七年,三月夏。

  客厅的收音机天线被父亲拉的有种要比肩云彩般的高,正用大声但却又带着些磁条卡顿沙哑的声音播放着一期关于「保护环境」的采访节目。

  “据上一年环境监测总站数据报告内容指出,气象台预计在未来十年内或更长时间全地球将陷入气候变暖的情况*%&¥…或可能导致北极地区冰川融化、臭氧层破裂…”

  我挠着有些油糊的头发昏沉沉地走进卫生间,取出牙刷挤上牙膏后塞进嘴里“呼哧呼哧”的刷起牙来。

  全球变暖?不关心。我更关心我的高中生涯...

*KimMinji•KangHaerin*

深夜激情短打|承蒙厚爱感激不尽

“不要不开心,哝,给你一颗糖。”

01.

  二〇〇七年,三月夏。

  客厅的收音机天线被父亲拉的有种要比肩云彩般的高,正用大声但却又带着些磁条卡顿沙哑的声音播放着一期关于「保护环境」的采访节目。

  “据上一年环境监测总站数据报告内容指出,气象台预计在未来十年内或更长时间全地球将陷入气候变暖的情况*%&¥…或可能导致北极地区冰川融化、臭氧层破裂…”

  我挠着有些油糊的头发昏沉沉地走进卫生间,取出牙刷挤上牙膏后塞进嘴里“呼哧呼哧”的刷起牙来。

  全球变暖?不关心。我更关心我的高中生涯能否好好度过、而后顺利考上一所好大学。我和我的父母只是一介普通的民蔺市民,无权参与这些关于科学家或资本家创造出来的问题。

  今天是民蔺高中的新生报道日,我该关心的应该是我没熨好的西服。这简直太糟糕了。

  看着白衬衣褶领上那个焦黄色的点,我整个人简直要发狂。我尽力补救着,却仍于事无补,它依然显眼地傲立在我的衬衣褶领上。

  无可奈何的我只有去找母亲,求她借我一件没有图案的白色衬衣来。因为这样一来,只要我全天都穿着黑西服外套并扣好扣子的话,就不会被发现也不会被德育处问责了。

  在穿戴好服装、收拾好书包后我便飞奔出了门,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只有一个:

  …要迟到了,还有十分钟。

  

  路上的一切都在我耳边化作了一阵有些刺耳但也轻柔的风,我大跨步地越下短小台阶、快步奔腾在碎石小道间;在亮着绿灯的人行道上。

  终于在一个急刹“脚”下我停在了校门前。

  递过学生校牌验明身份后被放进了学校里,走在有些陌生的环境里还是令我有些涩生。我紧紧的攥着书包肩带快步走着寻找着礼堂。

  推动沉重的檀木门,礼堂内悠扬的音乐也传进我的耳中。

  很偶像剧对吧?我知道你们懂。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的人都会被添上滤镜,但我不会。

  因为我遇见的是德育处主任。

  我还是迟到了。

  “名字、班级、学号。”女主任严肃大气的脸没有什么大表情,声调平稳地说着。掏出上衣口袋里的黑金色外壳钢笔就准备往本子上写字。

  “…金玟池、高一(4)班、14号。”我尴尬的又攥紧书包肩带,额头泛着冷汗小心说道。

  “新生第一次犯错,不知者无罪就暂且放过你,你的班级梯队在那边。去吧。”主任微微扬起嘴角亲和着说,右手抬起手掌和蔼地为我指着方向。我狠狠地朝她鞠着躬:“谢谢主任,下次一定不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你还想有下次?”主任有些调笑着说。

  “不不不,没有下次!”我打着包票。

  

  被放进礼堂后,我弓着腰小碎步的找寻着属于我所在的班级梯队。

  看到一个肩绑红领带的女孩朝着我小声招手,差点以为又要挨批,却没想到她温柔的呼喊着:“同学…!高一(4)班在这里!”

  我急急走过去,边走边向她鞠着躬道谢。我这边的动静却吸引了台上正在演讲的导师和教授,他们指引着身处设备室的学生将聚光灯尽数投射向我、瞬间我的头顶一片光亮。

  我怔愣站在原地,心中提着一口气含着紧张地望向台上,看着教授们严肃的眼神我只好举起手尴尬致意。

  还是挨批了,异常的不爽啊。

  当我瘪着嘴默默的将自己“塞”进高一(4)班的梯队里时,刚刚那个红肩带女孩轻轻拍了我的肩,柔声道:“不要不开心,金主任和蒋主任就这样,哝~给你一颗糖吧。”

  随后一颗被握得有些温热的、裹着鲜黄色糖纸的水果糖就被塞进我的手心里。我有些反应迟缓,当我像受惊般抬起头想再向那个女孩致谢时,她早已走远了。

  那就只好,下次再道谢了。

@談離疏

【INHAE】韢(楔子篇)

前情提要:

•【MINRIN】縠-姊妹篇

•Lee Hyein*Kang Haerin•

*本文灵感来源日本电影《发誓不会忘记你》

*本文字数8k+|未完待续

  

请配合BGM食用

*《Opus》坂本龙一


Avancez vers le lieu de lumière.


01.

  太阳最近心情似乎异常的好,总将大地照得暖洋洋。可惜是苦了体躁容易盗汗的人,李惠仁此刻的背脊渗透出黏腻湿润的汗液,浸透了薄薄的衣衫。可她这时不能休息擦汗或是回家再换一件衣服,少女正奋力的蹬着脚踏车、臀部微...

前情提要:

•【MINRIN】縠-姊妹篇

•Lee Hyein*Kang Haerin•

*本文灵感来源日本电影《发誓不会忘记你》

*本文字数8k+|未完待续

  

请配合BGM食用

*《Opus》坂本龙一


Avancez vers le lieu de lumière.


01.

  太阳最近心情似乎异常的好,总将大地照得暖洋洋。可惜是苦了体躁容易盗汗的人,李惠仁此刻的背脊渗透出黏腻湿润的汗液,浸透了薄薄的衣衫。可她这时不能休息擦汗或是回家再换一件衣服,少女正奋力的蹬着脚踏车、臀部微微离座,向前驶着,微风清徐地掠过,干涩了一瞬她的双眼后掀起了她如波涛的墨黑长发,发丝被吹起,肆意而又张牙舞爪的。

  她时而停下,敲响住户的门,递上车前筐里的报纸后交谈几句又离开。

  汗液顺着额头蜿蜒流到下巴旁后滴坠下来,随着风被挥洒开,它像是自由的,可最终的归宿是街道旁的水泥地、草坪…或是泥土中。

  

  李惠仁,喀其镇报刊社老板的小女儿。

  

  这次暑假和母亲哥哥从市里搬回镇上小住一段时间,平日里闲来无事于是被父亲予以了这一重任:送报纸。

  李惠仁坐在自行车车座上,小腿肌肉绷的直直的、她用力蹬着,像要和风的速度比肩。

  一路上的云、花、树木和小草、行人与建筑飞速在她的眼前闪过后又模糊的向后飞远。


  顶着烈阳投下的强光照的眼睛又干又涩,一路上李惠仁微蹙着眉,终于回到了家。将自行车锁在了院子里的阴影处后便被热得急急进了屋。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随着一声呐喊,李惠仁一手扶着立在门边墙角的木柜,踩下鞋跟脱鞋后光着脚踏进了内室。妈妈套着围裙坐在桌几边,正在择菜;父亲戴着老花镜倚坐在墙角边看着报纸;而哥哥估计还待在房间里熟睡未醒,他总是一如既往的宅。

  “惠仁回来啦,来,这是今天早上你爸爸出去给你兄妹俩买的零食。你哥哥那一份已经放在他房间里了,这是你的份。”妈妈放下手里的菜根站起身来随意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后拎起一旁装满了东西的塑料袋递给李惠仁,温柔着笑语。

  “零食吗?好的。”李惠仁「欸」了一句后便反应过来笑着双手接过。

  李惠仁和母亲简单寒暄几句后便上了二楼,扭开房间门,将手里的一袋零食搁置在桌上后直直扑进了柔软的被窝里。她疯狂地嗅着被子上的味道,有一种螨虫死去的气味,她很是喜欢。

  

  今天一大早妈妈就把一家人的被子拿出去晾晒,所以此刻的被褥是喷香而又温热的。

  

  李惠仁扭头抬手从桌上捞起了空调遥控器,“滴”的红外提示音响起,屋子外头的空调外机“呜呜”的运作着,冷气不多时充斥整个房间。

  瘫陷在床上,李惠仁轻声发出了一声幸福的喟叹。她闭上眼享受着冷空气的吹拂,高举起手将指尖凑近出风口感受着微弱的气流轻柔触碰又好似在躲避分流的感觉。李惠仁喃喃道:“…什么时候才到冬天呢。”

  冬天对于李惠仁这样一个热衷于抒情的人来说是一个美妙非常的季节,是神圣飘渺的。

  呼啸而过的北风是冬雪的哀歌,飘落的雪花是冬日精灵为大地撒下的糖碎。伸出手接住一片洁净的雪花,短暂片刻便会消融在掌心中、濡于血肉里与人共生。

  圣诞节也是非常热闹美妙的,红中缀绿的彩带被喷洒向天空后洋洋洒洒地落下,李惠仁会试图去跳起来抓住它们,但总被彩带们轻易的躲开。说人话就是,运气不太好。

  绿中含红的圣诞树被摆进屋中时,树上会挂满彩球和礼物,还会挂上几只新买的毛线织袜,用以给圣诞老人的礼物作包装。李惠仁每年都很期待圣诞老人会塞什么样的礼物给她。

  李惠仁垂下高举着的左臂,睁开眼淡淡的凝视着木棕色的天花板,她深爱着一切关于文学抒情的东西。作为一个西欧名著书籍的狂热爱好者,她书桌顶上的书柜里一直都摆放着大量的古欧名著,不论是儿时买的童话还是后来买的现实类批判文学或是歌颂文艺类诗歌集,她统统照单全收。

  不光是喜欢这类文学,她自己有时也会尝试着写出来,只不过最后都被她撕下揉成球丢进了垃圾桶。在经过许多次的试错后李惠仁终于清晰的知道了:自己不适合写作。

  她泄气地向后瘫倒,而后座椅不受控地往后倒下,一瞬间失重感如潮汐般迅猛地席卷了全身,李惠仁受惊地双手抓住了桌面努力扳回了椅子往后倒的力。

  回想起当时的囧样,李惠仁还是心有余悸,不过好笑的是同时还会对自己的样子感觉到忍俊不禁,顿时又会“扑哧”地笑出声来。

  将手臂盖在眼皮之上,遮住从窗帘后渗进来的阳光沉沉睡去,酣甜的睡梦让她沉醉其中。

  

  醒来时已是漆黑天夜,明月高挂、繁星点缀其间,盛夏的夜晚蝉鸣不断。

  李惠仁耷拉着拖鞋踱步走出房间,父母似乎已经睡下了。她只好自己走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剩余下来的食物。

  四下翻看了许久,也没看见有熟食。

  她有些泄气,慢吞吞地挪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后刚进门便在桌上看见了中午时那一袋被自己随手搁置的零食。

  好,特别好!李惠仁乐极了。

  扯开袋子上的活结,李惠仁翻找了一会,翻到了一袋紫米面包撕开包装就啃食起来,她嚼得起劲,双颊鼓鼓的。

  一袋零食下肚,有了些许的饱腹感后李惠仁拿起了倒扣在桌上的手机,随意靠坐在桌边翻看着近期的消息。她又撕开一瓶牛奶的吸管纸,将吸管插进了牛奶瓶里,大口啜饮起来。

  在看过一圈社交软件都没有什么大水花后李惠仁微微叹了口气,转而开始刷起ins来。看着在市里的同学们在暑假聚会疯玩,李惠仁只是默默的点了赞,她本来也不喜欢这种热闹。

  比起是否要去参加聚餐,李惠仁更在意窗帘的遮光性好不好。她房间的窗帘布料早就老化了,总会透出星星点点细碎的阳光,刺挠的她睡不着。打开购//物//软//件搜了很久,李惠仁最终选了一款全黑的窗帘,点击了下单键。

  这一醒李惠仁就撑到了天明,一声鸣啼划破了小镇的寂静,一石激起千层浪,小镇也开始了一天的辛劳力作。

  

  李惠仁走到家门口,将手机揣入黑白条纹短裤的裤兜里,双手撑在单车把手上;右脚踢开了后轮边的刹车条后翻身跨上车。“叮铃、叮铃”这是提示铃的清脆声响,李惠仁坐上单车后总是习惯性的会打上一次提示铃,让家人知道自己出门了。

  “金姨!小报来啦。”李惠仁敲响了一户住民的家门,见半天没人回应,李惠仁只好取出一份报纸卷成细筒状后塞在门把手旁离开。

  骑乘着自行车穿梭在街道田林间,头上树影婆娑摇闪着,云与晴天时不时从叶影堆叠中探出头来。这是青春的标志。

  李惠仁轻哼出一首喜欢的悠扬歌谣,歌声随着摇晃前进的自行车被吟出口后渐行飘远,落在金黄的向日葵花瓣上;落在粗壮皮糙的树干上;落在艳阳下。

  昨晚潮湿阴冷的天气造就了现在的青草泥土芬香气息,李惠仁很喜欢这种味道,让人心情很好。

  李惠仁在一座坡道口顶端堪堪停下,双手捏紧把手、又将无名指与小指搭在刹车把手边;之后左脚脚尖轻点了一下地面推动着自行车滑行而下。坠落感与滑速带来的快感让李惠仁着迷,她盯着前方的路面,却没成想这时从下边走来一个低着头牵着小狗的女孩。那个女孩没看到上方正飞速往下骑行的李惠仁,还在不自知的低头和宠物狗说着话。

  李惠仁大呼闪开,女孩抬起头来,在看到李惠仁时女孩的眼神蓄满了惊异和慌张,一时间也被定住了身形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定在那的女孩,李惠仁躲闪不及只好选择当场歪了车,当场人摔落车下而自行车也被撂倒。这时的天空也不合时宜的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雨水跌落在李惠仁沾了些尘土的脸上又顺流下去。

  那个女孩戴着草帽、身着碎花长裙。她松开刚刚因紧张而攥在手中的狗绳,女孩小跑过来,扶起摔到膝盖正疼得有些龇牙咧嘴的李惠仁,她眸中是盛满的歉意和心疼之情。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声音似乎是从远方传来一样的潭远水清,李惠仁只看得见草帽女孩的清澈眼眸,眸中流转的生理性泪水是紧张还是心疼李惠仁无暇顾及。她只觉得这个女孩的眼睛美、好美。

  只余词穷,用最简单纯粹的词语去形容。

  女孩颤动的羽睫盛起这个蓝色星球最小的一片汪洋。

  内心的赘述太多,以至于当李惠仁终于反应过来向女孩表示自己没有事情站起身后还用力锤了锤自己的膝盖,扬起笑容称自己骨子硬朗非常。

  实际上已经被疼的想上蹿下跳的尖叫了。

  

  而那个女孩似乎还是放不下心来,奈何她掏出了手机看了眼时间又抱歉的和李惠仁说自己还有要事处理,如果再不去怕是不好。

  女孩匆忙和李惠仁要来了联//系//方式后称下次一定好好给李惠仁致歉,说完便离开了。

  在那身白底上点缀着细碎粉嫩花瓣的长裙脱离了视线后,李惠仁看着被撞歪了一只把手的自行车车头,也只好无奈瘪了瘪嘴地扶起车,慢步踱回家。身下的裤子上和衣衫背后都沾满了被雨水泡发的松软青藓和混杂着碎石子的泥土,显得她狼狈不堪。

  还会有下次相遇吗?李惠仁心中思衬着又否决,大抵是不会了。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本就浅薄,能相遇已是不易,要是还能重逢那可真就是命运的安排。

  只要不想,就算你最好的朋友就住在你家隔壁,也有可能永远不再见。

  相遇容易重逢难,相识相知难上难。

  

  可李惠仁想错了。

  骑着父亲从杂物间里捞出来的一辆二手单车送报,嘎啦嘎啦的铁条碰撞音很是难听。但李惠仁只好认命,谁让自行车昨天摔坏了呢。

  心情不好的李惠仁更是没空去描述好风景或是身边人身边事了,她只想要速战速决然后回家吹空调。

  心是烦闷的,报纸是还没送完的。

  在送完最后一份报纸后,刚骑回家门外的李惠仁就听见了屋内的声音,像是在吃饭时推杯碰盏瓷器的撞击音。

  爸妈什么时候带了客人回来?…

  踩着鞋跟进了门,就看见内室里正在谈笑风生的父母和一对中年男女。两个人似是夫妻,中年男子正在和李父推脱酒水,应该是刚刚的“酒桌游戏”输了但自己酒量不好所以如此。

  “父亲、妈妈,我回来了。”李惠仁叩了叩木质的屏风门轻声说,附而又加上“没有打扰到你们的聚会吧?”

  “惠仁?你回来啦!来快来坐下来,跟你姜叔叔打个招呼。”母亲跪坐在桌几前,闻声转过头来刚看见女儿便是满脸惊喜地招呼着李惠仁走上前来坐下。母亲温柔的笑颜让李惠仁也无法拒绝这实际上有些冒昧的邀请。

  她其实非常的累,只想躺在床上。

  像具尸体一样。

  但总不可能事事如愿的,李惠仁强撑着抬起一个有些尴尬又不失得体得笑脸端坐下来,手搭在母亲肩膀边轻微揽住,垂着眸听属于大人们之间的茶余谈资。

  “爸爸,我买电池回来了。”一声清脆低鸣的女声响自院门外,一个戴着草帽的女孩站在门前的玄关处脱下鞋踩着袜子进了内堂。

  女孩扯开脖子处的长绳摘下宽厚遮阳的草帽,露出一双尖圆形似猫眼的大眼睛、薄唇微抿。她将左手中攥着的几节电池递给她父亲,李惠仁并不知道买电池的用处在哪,但此刻也顾不上思索了。

  这个来她家做客的人是碎花裙女孩;是草帽女孩;也是大眼睛女孩。

  给李惠仁实在是一个很大的惊喜。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还在为自己的悲观想法而哀伤的李惠仁此刻内心喜开花。

  女孩乖顺的在那位中年妇女的身边蹲坐下来,垂着眸抱着妇女的手臂,嘴角一直含着轻笑。神情是温柔又顺从的。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李惠仁不太喜欢见到女孩是这样的表情,李惠仁不认为这是女孩的本性如此。她揽母亲的肩膀力道又加重了一些,让母亲轻声唤她:“怎么了?惠仁?”

  “啊…没事。”李惠仁回过神来笑着应道。

  她松开扣在母亲肩上的手,垂在桌几边紧紧握住茶杯,低眸用余光审视着对面的女孩,企图看出什么不寻常。但她只能失望而归了,女孩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甚至乖巧的让父母直夸。还顺带被父母贬低了一下…

  李惠仁扶额,无言以对。

  但这时女孩发话:“你是叫,惠仁?”

  李惠仁愈发低垂的头颅骤然抬起,眼中是毫无预料的空白和惊诧,疏疏然开口:“你是在叫我?”

  “是,我是叫惠仁,姓李。”李惠仁应着。

  “我叫姜海粼,是姜承勇的女儿,就是这位”姜海粼托着手掌对向了一旁的中年男子示意道:“我父亲,虽然我想你也应该是知道的但我认为还是说了比较好。”

  “我母亲,姜乙女士,我们都姓姜。”

  姜海粼抿唇笑着介绍完她的家人,又伸出右手,盈盈道:“很高兴认识你,惠仁。”

  李惠仁伸出手回握住姜海粼那只细白嫩滑的手,笑着回应:“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姜海粼沉默了半时,还是缓缓开口:

  “还有就是,那天在下坡路口害你滑倒,真的很对不起。我在这里和你郑重的道歉,惠仁,你的腿好些了吗?我记得你当时其实是很疼的,但是还告诉我没关系。”

  李惠仁其实没想过姜海粼心思有那么细腻的,只想着她也许会记起自己和她那一面不太美好的之缘,而现在姜海粼说出口的话像一流适温热水浇淋在李惠仁的脊背上让她舒愉。

  “没关系的,我…皮糙肉厚,没事。”李惠仁找着理由有些尴尬得笑,使得本就安静的氛围更静了。让两个女孩握紧的手都不知道怎么分开才好,二人对视着谁都不敢先放下。

  还是父亲打破了僵局,笑说着让两人放开手来。终于又将屁股粘回了坐垫上,两个女孩都被这尴尬又画风清奇的场面逗笑了。

  女孩们都捂着嘴嘻嘻笑着。

  算是破冰吗?李惠仁这样想。

  但其实两个人之间也没什么所谓的「冰」要破啊…李惠仁总有些奇怪的悲观想法。

  父亲说接下来几天,姜海粼一家要在报社之家住下了,姜海粼应该是要和李惠仁一个房间。询问两个女孩没有异议后就此做了决定。

  

  这是姜海粼第一次来李惠仁的家,尽管两位父亲说彼此两家是情谊深厚的好友。但其实她和李惠仁在上次的坡道上才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如今是第二次见面,便是“同居”。

  跟着李惠仁到了她的房间前头,看着示意她亲自扭开房间门的李惠仁,姜海粼小心地伸出一只手,“咔哒”一声将门锁旋开。入目是暗沉的光线和满是厚兀书籍堆摆的檀木书桌;李惠仁那古欧风气的床单与深蓝色的毛毯枕巾。

  姜海粼走进去,感觉到一股有些阴冷的气息,正瑟缩地盘起胳膊揉搓着自己的皮肉。望向一旁的李惠仁,她却是一副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领地般的舒适面容。

  李惠仁往后一伸腰躺下,闭上眼享受着,不多时睁开眼和姜海粼说道:“海粼,你随意坐就好,我有些困了,我要开空调睡觉的。椅子旁搭着毛毯,你冷的话披一下。”随后摁开了空调遥控器的开关,空调外机呜哇作响,但李惠仁并不觉得打扰,拉上毛毯被眯着眼沉沉的打着轻声的呼噜睡去了。

  姜海粼摩挲着木椅的背板,四下观望着这间小房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床头顶上钉挂着一台老式空调此刻正给卧室输送着冷气;这书桌上有着一个一体式书柜,摆放着许多硬板封皮订装的书籍…上头写满了世界各国的语言,但大多数是西欧国家的,书桌上还随意搁置着几本小说和一本厚厚的、贴夹着粉蓝红绿的签条,应该是笔记本吧;床边有一扇大窗,用的是百叶窗帘,此刻外头夏意正盛。

  姜海粼走上前去,扯动几下百叶窗旁的拉绳将窗帘盖得更紧、更严实了一些。她轻转瞳仁望向床榻上那沉浸睡梦的人儿唇瓣作覆舟状笑了笑,而后拖过一旁的木椅靠坐在上边,拾起那本冗沉厚重的笔记本小心翼翼翻看起来。

  这一看便入了迷,如入桃花源境。

  李惠仁的文笔是轻盈似水浪倾波的,温柔洗刷过你的心后就会急速离去,留下一丝怅然若失感于胸腔,久久未散。

  看着看着,姜海粼却突感眼皮有千斤般沉淤,将笔记本草草合上后就着小小的床边甜睦睡去,忽略掉手腕上沾上了一块深蓝色的三角星形状的墨水印。

  

02.

  李惠仁悠悠转醒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披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它被自己攥捏得有了些皱褶,轻轻抚平后坐起身来拗了拗脊骨,清脆的骨髓囊泡爆破声让她心安。掀开被褥正准备下床却摸到了一截软嫩的胳膊。

  转过头后李惠仁才发觉,姜海粼正窝在床边睡着。蜷缩起来小小一团,腿部被宽大的裙摆遮住了,整体像一只猫咪小惬一样。

  「救命,这可是在空调房啊,不盖被子怎么行。」

  李惠仁这么想着,便也将手中还未放下的毛毯被绒搭在了姜海粼身上,仔细掖好边角后才放下心来:这下,女孩就不会受冻了。

  她欣喜慰然地笑了笑,双腿打了一下床角顺着劲溜下床去,套上拖鞋。站起身来走到了房门边小心地扭转开门锁走了出去。

  走下楼去,家里却是空无一人般的寂静。

  李惠仁有些茫然无措,家的各个角落找了多次。家人确实都不在家,包括哥哥。

  复而又上了楼,拿起手机给家人打电话发消息,消息还未有回应、电话也没有回音。窗外的风声大作,李惠仁试探性地掀起窗帘朝外看去,却是看到火烧般的朝云和远处朝一边风倒的树丛。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不宁。

  心中的不安像张硕大的、满是孔洞的、丝线缠绕的渔网狠狠捆住了李惠仁的思绪。严重的分离焦虑让她呼吸不稳起来,双手止不住的抖,快要拿不住手中的智能机。

  在极度的焦虑下,李惠仁的精神也高度集中,这时的她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掌下侧沾上了墨水印。湿润而又粘稠的墨蓝色水印。

  像是意识到什么的李惠仁看向依旧沉于睡梦的姜海粼。果真发现,在她的手腕上印上了那块三角星形墨印,李惠仁转头看向桌上的笔记本,慌乱地上前翻着纸页。

  第45页泛黄陈旧的纸面下角的标记被抹的模糊,已然辨认不清了。

  这本笔记本是李惠仁的处女作,也是唯一一部由她写出的长篇小说。虽然谈不上非常满意,但至少是她的心血。

  可是这也正是一部有着奇怪幻象的小说。

  李惠仁给予这部小说正是未来末日世界的异态病毒与先进科技对峰的戏码。这部小说其实哥哥和李惠仁穿进来过一次,两个人窝在一块交流剧情时无意都沾上了那块墨汁,而后回到各自房间熟睡时穿梭进了这个虚拟小说的世界。无法解释的是无论观感或是触感都是如此之真实的呈现在人眼前,被腐蚀生锈的钢筋洞穿后的混沌感又如昨日之事般回闪在眼前。

  当时和哥哥确认过两个人都一同进入了这个“梦境”(姑且称作梦境吧,李惠仁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它这个现象),互相安慰后便默契的绝口不再提起。以至于除了李惠仁和哥哥李明仁知道这个秘密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而现在凑巧的,姜海粼带着她进入了这个梦境。李惠仁垂眸沉思许久,忍耐状得紧闭起双眼、双手攥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要让一个女孩和自己再过一遍那非人能承受的罪恶剧情吗?这是一个很折磨人的选择。

  左眼传来一阵涩痛,李惠仁知道这是为什么:进入这场梦境之后会被随机赋予一个“超能力”。

  看来这次是全息眼球。上次李明仁收获的超能正是这个。有着全息投影的技术且只有自己可见,只需要头脑思索加以控制就可以达到搜索查找或是代码生成的能力。这也是很好保命的能力,稍加掩饰就可以装成普通平民不被征兵进军事基地,没有比这个更划算的买卖了。

  李惠仁好歹也是老玩家(虽然只是第二次,但毕竟是这部小说的创造者。),她沉下气,决定好好地带着姜海粼苟完全局然后醒来。

  “…惠仁,你在干嘛?”姜海粼手指捏搓着被泪腺分泌物粘住的眼皮轻声唤道。

  “惠仁呐?”见女孩依旧站在门框边没有回音,姜海粼又柔柔地问了一遍。

  李惠仁扬起笑脸说:“带你玩剧本杀。”

  

  “欸?”

  

03.

  “等等…惠仁,你让我思考一下。”姜海粼竖起食指放在李惠仁唇角后无奈道,“你是说,我们穿进了你写的这本末世文里?而且你已经是第二次了?”

  “因为你碰到了那页的标记,所以我们…阴差阳错就进来了,其实不碰到是没关系的,毕竟我写这本文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要穿进来。”李惠仁摊开手坦白道,“我还给这篇文写了特别多的难度…没想过最后会用到自己身上来。”

  “伯父伯母还有我的父母到底去哪里了,惠仁。”姜海粼显然是不信这一番说辞,谅没有几个人听见这种事能不「扑哧」作笑呢?这实在是太过离奇鬼畜了。

  李惠仁摇摇头,粲笑道:“不光是父母,就连我哥哥,也绝对不会在这。在这个世界除了我们俩,不会有其他在现实世界认识的人了…因为我们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这里是一次元、是我创造的末世科技世界,我们是侵入者,只能代替主角走完剧情然后醒来回到现实世界。”

  “没有其他方法。”

  “OK Fine,停下,我亲爱的惠仁妹妹,我想我父母和你的父母应该是出去聚会了抑或是去做了其他的事情。恕我真的没办法接受和你一起玩这个过家家。”姜海粼已经脱去了一开始的温柔淡雅,露出了一丝不耐。

  

  但李惠仁并不理会姜海粼的想法,她只是默默说,离变异种株传染到动物体内然后再全世界爆发就剩下十天。

  “我衷心的希望我们只是在做梦,海粼。”李惠仁垂眸自嘲道“我就不该写文,更不该放出来,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我绝无骗你之意更无逗弄之心。我说的一切都属实,求你信我。”

  李惠仁说的真诚,姜海粼也只好作罢。

  “不过,你说的那个「超能力」?我好像没有啊,身体也没有任何不舒服什么的。”姜海粼瘪瘪嘴指着自己的胸口处疑问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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