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娜塔莎

16万浏览    2583参与
岩桥

       粉丝数果然没凑够呜呜抽的无偿三天以后抓幸运儿。

  把三个月以前在曼奇画的的一小时练习拿来重绘,跟助教老师改后示意图差了好多。

  画了几天QQ人居然恍然大悟有点明白二分要怎么弄了。别人分手换穿衣风格,我分手把画风变了

       粉丝数果然没凑够呜呜抽的无偿三天以后抓幸运儿。

  把三个月以前在曼奇画的的一小时练习拿来重绘,跟助教老师改后示意图差了好多。

  画了几天QQ人居然恍然大悟有点明白二分要怎么弄了。别人分手换穿衣风格,我分手把画风变了

阿辞

  本宣

《堇色灿夏曲》正式宣图来咯

黑塔利亚 白俄罗斯单人向

现上vd辞辞的窝窝

预计四月初补款 五月参加cp29

是硬壳精装本

cp29摊位名为爱马仕别墅

本子用纸 铜版纸和道林纸

字数4.2w 插图20张 页数148 价格110

特典为20张插图同柄明信片及6种qq人挂件(随机一种)

  本宣

《堇色灿夏曲》正式宣图来咯

黑塔利亚 白俄罗斯单人向

现上vd辞辞的窝窝

预计四月初补款 五月参加cp29

是硬壳精装本

cp29摊位名为爱马仕别墅

本子用纸 铜版纸和道林纸

字数4.2w 插图20张 页数148 价格110

特典为20张插图同柄明信片及6种qq人挂件(随机一种)

岩石ME(店长)

Everyday

娜你

——————————————


“为什么喜欢你?”你摘下游戏耳机,冲娜塔莎眯起眼睛,似乎是怕自己听错了。

“嗯哼。”娜塔莎趴在床上瞧着你。

突然被问到这么有女友感的问题你还真有些措手不及,看娜塔莎饶有兴趣的样子,你也不想扫了她的兴,干脆退出了游戏,坐到床边的地毯上,正好可以平视她。

“让我想想哈。”

“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当然想过……不过是挺久之前了,答案肯定是会变的嘛。”

你支着脑袋思考,仿佛陷入回忆变成了一座沉思者,娜塔莎也不急,把玩着你的发尾等你慢慢想。

“一时半会我还真整理不出什么头绪,不过嘛,要说喜欢这种东西,那就像是你很久之前拒绝我说的那样,多巴胺......

娜你

——————————————


“为什么喜欢你?”你摘下游戏耳机,冲娜塔莎眯起眼睛,似乎是怕自己听错了。

“嗯哼。”娜塔莎趴在床上瞧着你。

突然被问到这么有女友感的问题你还真有些措手不及,看娜塔莎饶有兴趣的样子,你也不想扫了她的兴,干脆退出了游戏,坐到床边的地毯上,正好可以平视她。

“让我想想哈。”

“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当然想过……不过是挺久之前了,答案肯定是会变的嘛。”

你支着脑袋思考,仿佛陷入回忆变成了一座沉思者,娜塔莎也不急,把玩着你的发尾等你慢慢想。

“一时半会我还真整理不出什么头绪,不过嘛,要说喜欢这种东西,那就像是你很久之前拒绝我说的那样,多巴胺荷尔蒙什么的——不能持久”你揶揄笑道,显然是在故意调侃她。娜塔莎无奈又宠溺地卷卷你的发丝,说你这人居然这么记仇。

“这怎么能叫记仇呢?这叫谨记女朋友说的每一句话。”

你这张巧言善辩的嘴有时真是让她爱恨交杂的,索性把你拉近咬你脸蛋一口算作惩罚。

“痛唉……”你可怜巴巴地捂着脸,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的委屈,看得她心都要化了,明知你是装的也心甘情愿用一个吻来哄你。

“嘿嘿,好啦,我认真回答一下吧。嗯——如果我说是因为见色起意你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我为此感到自豪。”她应景地将红色的长发撩到另一侧,从发丝到指尖都是难以言喻的风情。

“好,是的,见色起意。”

你一副坚定赴死的样子惹得她阵阵发笑,她勾过你,借你的肩膀做枕头。

“虽然你这个答案我很受用,但是你知道的,那样的激情不长久,去甲肾上腺素失效得太快。”

“话是这么说。”你抚摸着她的一头红发,眼神不再顽皮,盛满了无限的温情,“你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人。异常坚强,又异常矛盾。一边想要靠自己完成救赎一边又坚定地选择了家人。背负了那么沉重的过去却比谁都站得笔直,没有什么能够压垮你。我并不感到敬佩,只是觉得心疼。”

心疼一词让娜塔莎心头一震,哪怕这样的话你已经对她说了近百次她仍然会为你藏在语言后的深情动容。

“如果要你承受那一切才能变成今天这样完美的模样那么我宁愿选择一个不完美的你。不需要任何理由娜塔莎,也许这就是我诞生的理由,这是刻在我的基因当中,不可更改的程序——爱你。”

即使是聚少离多,即使是危险无处不在,即使是激情化为平淡的日常,也无法动摇你的爱。

娜塔莎背负着一切脱离感情望着芸芸众生,而你逆人流而来,注视着她。

只注视着她。

你以为是她选择了你,实际是你的出现让她有了选择,让她的心终于产生了动摇。

娜塔莎贴着你的耳廓,眼角湿润。

“那如果要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设置一个期限,你希望是多久?”

“我不贪心,只要一天就够了。”

“嗯?”

“你应该问我那一天。”你扭扭身体催促她问。

“好吧,请问我的亲爱的想要哪一天?”

“我要每一天。”

“土死了你——”娜塔莎掐着你的肩膀吐槽着你,一滴泪从眼中落下,打湿她微笑的嘴角。






END

  

包子娘晓音
这两天绘制的部分贝洛伯格的女性...

这两天绘制的部分贝洛伯格的女性角色

希望开服后早些得到她们

(不喜勿喷,谢谢❤️)

这两天绘制的部分贝洛伯格的女性角色

希望开服后早些得到她们

(不喜勿喷,谢谢❤️)

白凤凰

【奥术娜路】秘密

娜塔莎×路西恩

一些我的gb天菜(后悔没有早点看这本!)

时间线是第一部小路掉马后,公主搞强制嘿嘿。

[图片]

见评论。

娜塔莎×路西恩

一些我的gb天菜(后悔没有早点看这本!)

时间线是第一部小路掉马后,公主搞强制嘿嘿。

见评论。

WA有梦

  第一次画娜塔莎捏

  练习有参考

  第一次画娜塔莎捏

  练习有参考

七十一

  她那么想要一个家,她短暂拥有过那么多家,却没有一个留的住她。

  

  小娜甚至最后死在了外星球,连地球都没回去,她终其一生也没走出那片雪原。

  

  小娜真的是最惨的,不接受反驳,她什么也没了,最后自己也没了,甚至没有人还记得她,没有葬礼,无人怀念祭奠。大家都感激钢铁侠的牺牲,还有没有人记得,是那个红发女孩带来了那颗灵魂宝石。

  她那么想要一个家,她短暂拥有过那么多家,却没有一个留的住她。

  

  小娜甚至最后死在了外星球,连地球都没回去,她终其一生也没走出那片雪原。

  

  小娜真的是最惨的,不接受反驳,她什么也没了,最后自己也没了,甚至没有人还记得她,没有葬礼,无人怀念祭奠。大家都感激钢铁侠的牺牲,还有没有人记得,是那个红发女孩带来了那颗灵魂宝石。

LA
  很潦草的娜塔莎   但是很...

  很潦草的娜塔莎

  但是很喜欢

  很潦草的娜塔莎

  但是很喜欢

岩石ME(店长)

Two Guns

之前评论区有人说想看双特工合作,这不就来了。


————————————————


方才还一丝不挂的你从浴室走出来,穿着整齐,手里还拿着一条微润的热毛巾。

床上的女性翻了个身,光洁的小腿从被子里探,潮热的气息溢出来,毫无掩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你半蹲下,从她的脖颈开始擦拭。

将毛巾翻面折叠,你的手捧住她颇具弹性的圆润,不然不好用力。

“轻点。”女性的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

“抱歉。”你放松了手。

毛巾向下去,你看见身下的人颤动了一下。

女性拉紧了手里的床单,将脸偏出枕头,短促地呼吸着,情yu重燃的眼睨着你。

不过你也玩够了。

手机铃声终于响起,你潦草擦擦手,撩开头发接...

之前评论区有人说想看双特工合作,这不就来了。


————————————————


方才还一丝不挂的你从浴室走出来,穿着整齐,手里还拿着一条微润的热毛巾。

床上的女性翻了个身,光洁的小腿从被子里探,潮热的气息溢出来,毫无掩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你半蹲下,从她的脖颈开始擦拭。

将毛巾翻面折叠,你的手捧住她颇具弹性的圆润,不然不好用力。

“轻点。”女性的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

“抱歉。”你放松了手。

毛巾向下去,你看见身下的人颤动了一下。

女性拉紧了手里的床单,将脸偏出枕头,短促地呼吸着,情yu重燃的眼睨着你。

不过你也玩够了。

手机铃声终于响起,你潦草擦擦手,撩开头发接了通电话,挂断后说了些需要回去工作的话然后就有礼地亲吻女性的手背,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暧昧话语便全身而退了。

大步流星走出酒店,你抬手拦下一辆黑色奔驰,麻利地钻进了副驾驶。

“你的电话再来迟一点我就要腱鞘炎了。”你开玩笑道,驾驶座上的娜塔莎赏了你一个无语的表情。

“东西呢?”

“当然拿到了。”你从外套内袋里夹出一张白色的卡片,“通通都复制过来了。”

娜塔莎伸手去拿却被躲过了,你把卡片攥在手里。

“我可是代替你牺牲了色相,一点好处不给我这不好吧~”

“希尔自然知道发放额外工资给你。”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既然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美人赏我一个吻总不过分吧。”你轻佻地笑了。

要不是福瑞提前【警示】过娜塔莎你这顽劣的性格,她现在真的会把你的脸按在玻璃上。

“看样子你在酒店里是还没亲够啊。”娜塔莎微笑道,灰绿色的眼睛让你感觉到了几分危险。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大家都是同事对不对,给你。”你是懂适可而止的,乖乖把卡片双手奉上。

你原本是隶属于寇森管理的三支小队中的其中一支的队长,寇森去世后,你成了三支队伍的领头人,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你的队员都追随寇森的脚步而去,你独木难支,福瑞将你安排给娜塔莎,让你们组成一个双人小队。

你在娜塔莎眼里做事利落果决,行事机灵,缺点是你精怪的很,嘴也碎,一天到晚有说不完的废话。一点也不像是个当过十几人规模队伍队长的人。

她如果不阻止你,你能自己一个人叨半天。

就像现在这样。

娜塔莎果断选择把音乐声开大。



=

大不列颠航空飞机上,以引擎声为白噪音的你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在叫你。

“女士,女士。”

你转过头,发现是空姐。

“马上要到就餐时间了,但是您之前预约的帕达诺奶酪我们厨师刚刚清点的时候发现数量不够了,所以您看要不要换一个菜品。”

“当然没问题,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提出的建议我想没有人会拒绝。”你的手握住她的,然后抽出她手中的菜单,占了一把小便宜。

空姐只是保持着完美笑容等待你点餐完毕。

“好了,就这样吧。”你将勾画好的菜单递给她,对方微蹲接过后让你稍等。

待头等舱彻底安静了之后,你撑着扶手站起身,扫视一眼周围,绝大部分人已经在就餐了,包括坐在你斜后方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

你心情大好,还真的有些饿了。

不一会儿,空姐将你的菜品送来,你发现其中一个盘子里有一小块加热的奶酪。

“请慢用。”

你盯着那块渗透出了水液的奶酪沉默了两秒,最后还是选择拿起了勺子,挖了一小勺奶酪进嘴里。

看到你极力控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表情后,空姐微笑礼貌地请你用餐愉快然后离开了。

你立马捞起袋子就吐了,引得一旁的人对你侧目,你此刻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Help!这里有人晕倒了!”

你捏住纸袋口,坐在原地并不回头。

空姐快步走过你的身边,来到了那位中年男性的位置,显然是出事了。

一番嘈杂后,空姐喊道机上是否有医生。

你举手高声答道后站起身,所有人都给你让开了一条路好让你能先救人。

你流畅地检查一番后得出男人是急性心肌炎发作的结论,表示他必须立刻接受手术,飞机需要尽快落地好将男人送去医院。

空姐急忙点头,去向机长报告。

十五分钟后,飞机迫降到了就近的戴高乐机场,你和空姐将男人抬下飞机,然后跟随已经预备到位的救护车离开了众人视线。

“啊,累死我了。”你上了车就原形毕露,扯开憋屈的衬衫领子,感叹装高知阶层还真是辛苦。

“别闲着。帮忙。”空姐指挥你过去把男人额前的绷带拆掉。

“拜托,只是松口气而已,那里是闲着了?而且你能别顶着这张脸晃了吗?”你嘴上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是很利索。

娜塔莎随手扯下脸上的变换层,用小刀给男人的眉心开了个口。

“九头蛇还真是一点都不精致啊,追踪器安在这种地方。哕——”你干呕一下,刚刚那个奶酪的味道恶心坏你了。

“我说你在飞机上的时候是故意的吧,本来白霉布里就够恶心了,你居然还把它加热了。你这是蓄意报复吧。啊?”

娜塔莎夹出追踪器,透过镊子的缝隙盯着你。

“你再废话两句我就把它塞进你肚子了。还急性心肌炎,那种东西根本不需要做手术,下次编个好点的理由。”

你悻悻地笑笑:“这个词不是显得我专业吗?何况不也没人怀疑嘛嘿嘿。你真别说,我觉得还是你这张脸好看,耐看。”

看你又插科打诨,娜塔莎也懒得理你了。

将男人送到神盾局就近的接应点,按照惯例,两人要等待男性生命特征稳定后才能宣告任务完成然后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你们等得格外久,娜塔莎都开始有些没耐心了。

“两位,早上好。”相关负责人走进来,同你们握手。

“他还活着。”

“得,那我走了,我得去吃点别的洗洗胃。”你摆摆手麻溜地跑了。

娜塔莎无奈地对负责人笑笑以示抱歉。

“请问为什么用了这么久时间才做好认定呢?”

“哦不,您误会了。刚才医生是在进行抢救。你们使用的增压药本身只会导致他昏倒,但是他自身患有急性心肌炎,并发作用下就变成了爆发性心肌炎,再晚一些就救不回来了。”

娜塔莎愣住了。

“感谢两位的努力,祝你们之后一切顺利。”

娜塔莎和负责人握过手后走出伪装的招待所,你就坐在街对面的咖啡厅外品着咖啡。

“这个破地方,连一家正儿八经的餐厅都没有。”你叉了一大块蛋糕塞进嘴里,愤愤不平地说。

娜塔莎坐到你对面,要了杯冰美式和一块提拉米苏。

“这个时间能找到提供蛋糕的咖啡店就已经很不错了。”娜塔莎看向东方,那里刚刚翻出一丝丝鱼肚白,表示离一天真正的开始还早着呢。

“关于之前我说的话,我很抱歉。”

娜塔莎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你顿住了手。

“你是对的,他的确是急性心肌炎。”娜塔莎诚恳地看着你说道,不习惯她这副表情的你麻得别扭地低头。

“我当然是对的,这还用说,我从不犯错。不过——”你再抬起头时又是一脸玩味的样子,“你居然会说对不起啊,可别是爱上我了啊。”

娜塔莎感觉自己要学会习惯这种在温馨时刻和拳头硬了之间随时切换的生活。



=

半夜

娜塔莎搭乘电梯来到公寓楼的最顶层,摁响了门铃。

无人回应。

娜塔莎就一直按着门铃不放。

“来了!别按了,你索我命来了啊美人儿?”你睡醒惺忪地打开门,一脸茫然地看着娜塔莎。

“怎么了?大半夜的。”

“有任务。”娜塔莎简洁道,然后推开你的撑着门框的手,自顾自走进你的家中。

“任务?!现在可是我的假期时间。福瑞是疯了吗?”

“是【我们】的假期时间,没什么好抱怨的。”

“我可不是工作狂。”

你家里比她想象的整齐,但是空气中能嗅到烈酒的味道。

“有酒?”

“白兰地,你要喝吗?”

“可以。”

你打着哈欠去给她拿了个杯子来,满上一杯白兰地递给她。

“说吧,什么任务。”你趴到沙发上,昏昏欲睡地问。

“记得我们之前抓住的那个人吗?”

“哪个?”

“急性心肌炎。”

“哦,有印象,怎么了?”

“他不见了。”

你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他不是一直在鲁瓦西的支部关着吗?”

“是的。”

娜塔莎的话简洁得要命,你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沙发上坐起。

“有多严重?”

“支部被炸毁了,惊动了French当局。”

“知道是谁干的吗?”

“目前还不能确定。只知道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在日内瓦。”

你大概明白了接下来的任务会面临的情况了。

“等我两分钟。”

娜塔莎饮下一杯,又拿起酒瓶给自己添了一杯。杯子还没有倒满你就走出了卧室门。

你穿戴整齐,提上伪装成旅行袋的工具包,示意她可以出发了。

娜塔莎不得不承认,你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怎么那样看着我,被我给迷到了?”你故作姿态地撩了撩头发。

娜塔莎果断翻了个白眼。



=

在长达8小时没有中转的飞行后,你们终于抵达日内瓦。

娜塔莎注意到你下飞机后一直在揉自己的腰。

“怎么了?”

“没事,可能飞机坐久了,有点腰酸。”

“要不要紧?”

“当然没事,这么点小痛。”

你们开车去往那个男人最后出现的地方,由于那一片属于老城区,所以你们只能把车停在远处,步行进去。走到Place duBourg-de-Four小广场,四个方位都是路,你们陷入了往哪个方向走的争论。

最后由于你腰疼没力气,说不过她,就跟着她往Grand-Rue去了。

日内瓦的老城区仍然保留着十七世纪欧洲的风格,清风雅静的街道让人想慢下脚步好好享受这个文化之城的内涵。

“要不是还有任务,我真想停在来逛逛这些店。”

路上有很多书店兼咖啡店和小礼品店,古朴典雅的装修风格引人入胜。

你碎碎念地走着,却发现娜塔莎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后了。

她站在一个店面的橱窗外,很认真地注视着里面的商品。

你好奇地凑上去,发现橱窗里摆放着一本动物百科绘本。

“你喜欢这个?”

娜塔莎像突然惊醒一样,躲开你询问的眼神,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你们达到了目的地,发现那里是一条死胡同。

你们四处查看后确定了这里没有密道或者暗门之类的结构,“这下好了,他肯定是变成鸟飞走了。”你无聊地摊摊手。

正当娜塔莎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时,她猛然间瞥见了二楼的廊道拐角有个人影闪过。

“谁!”娜塔莎箭步蹬墙攀上二楼追了上去。

“喂!不是吧!我腰痛哎!”你自认倒霉地老老实实走旁边的楼梯爬上去,拐到另一边后发现娜塔莎已经跟丢了。

你走过去,那里有的只是满墙的涂鸦。

“看来我们只能令想办法了。”娜塔莎转身准备离开,但你的神情让她停住了脚步。

她第一次在你脸上看见错愕和惊慌同时出现的表情。

你们在老城区找了个小旅店下榻,你全程很沉默,娜塔莎放心不下你的状态,入夜后敲响了你的房门。

她见门开,露出你低沉的脸。

“你还好吗?在喝酒?”她闻到了你身上穿出的酒气。

“嗯,腰还是很疼,喝点酒缓解一下。”

你关上门,娜塔莎没有坐下,而是提议允许她帮忙按摩一下腰部。

你趴上床,顺从的态度让她更加肯定你一定和那个涂鸦有很深的渊源。

“不介意我把你衣服掀起来吧。”

“没关系。”

娜塔莎卷起你的T恤,印入她眼帘的是你后腰的狰狞疤痕,再往上卷还有大片的陈旧烧伤痕迹。

娜塔莎替你揉摁着腰部,你绷紧的肩膀足见疼痛感之深。

“你这是老毛病了吧?”

“嗯,好几年前受的伤。”

娜塔莎抿抿嘴唇,问道:“这些烧伤也是吗?”

你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忍受着痛。

“你这个状态已经不适合再做危险工作了。”

“我知道,但我不能放弃。”

不能。娜塔莎品味着这个词语后包含的强迫性,结束了按摩。

你翻了个身,大字摆在床上。娜塔莎给你倒了杯酒,你摇摇头拒绝了,她了然地坐在床边自己喝着。

“白天那个墙上的涂鸦,你认识对吗?”

“是的,全称是Holy Land,圣洁之地。一个邪教组织的代称,教宗是西奥德,前几年非常猖獗。他们以供奉神童为宗旨,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nue/童组织。”

“你直面过它?”

“当时我和我的队员接到的任务是要把这个组织连根拔出……”你再次陷入了沉默,

娜塔莎已经能猜到五六分了。关于你的孤身一人,你的顽劣不堪。

“它们有多痛?”

“很痛,有时会痛到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你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在那场仍然历历在目的爆炸中,你失去了所有队员。

你不忍地闭上了眼,不愿意面对那燃烧光明的灯盏。

“我明白那种感受,我也有类似的伤疤。”

和类似的过往。

娜塔莎轻轻擦去你的泪。

“先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又会是全新的一天。”

娜塔莎守在你的身旁,直到你的呼吸完全均匀了下来。

她望着你的睡脸,有一瞬间觉得你很陌生,可是也许这个模样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



=

“你不是说要跟我交换吗?这是走到什么鬼地方来了?”一个断了半截门牙的嬉皮士打扮的男人跟在你身后,上下打量着狭窄不见光的胡同。

“急什么?既然是上等货,自然得藏好。”你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

“你可不要耍花招,小心我找人揍你。”

你眼睛一眯,勾起嘴角笑了,“那是自然,你是这里的老大,我怎么敢耍花招。”

“但是不代表我不敢。”娜塔莎从后面出现,用枪顶住男人的头。

“你……你们要怎样?”男人惊恐到僵直,舌头都捋不直了。

“没别的,我们需要你带个路。”你拔出小刀,沿着他的下巴到脖颈画着圈。

“什么……什么路?”

“去见西奥德的路。”

“我根本没见过西奥德。”

你把刀一横,“你没见过西奥德怎么会知道我说的交易是器官交易?我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你要是说错了,你就再也不用说话了。”

娜塔莎站在男人背后,你阴冷的眼神告诉她,如果他再敢说一句不知道你可能真的会割断他的脖子。

“老兄,我的经验告诉我她是认真的,所以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娜塔莎好心地提醒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什么老大,我就是给罗兰跑腿的!我也真的不知道西奥德在哪里!”

你失去耐心般地咬牙,举起刀。

“但是!但是但是!!!”男人急忙大叫,“我知道罗兰在哪里!他肯定知道西奥德在哪里!”

“在哪儿!”你怒吼道,把男人吓得尿了裤子,“在远东艺术博物馆!他是那里的副馆长!求你了别杀我!”

“早说不就行了。”你收了刀,横了他一眼,“今天的事,知道该怎么办吧。”

“是是是!我从没见过两位!”

“滚蛋!”你一脚踹开他,对方屁滚尿流地跑了。

等男人彻底消失了,你立刻收起了凶狠相,倒抽着凉气不停揉脸。

刚刚演太过了,眼珠子和脸都绷得疼。

娜塔莎被你着前后反差给逗笑了。

“笑什么,下次这种苦差事你来做。”你嘟囔着说。

“我笑你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而已。”娜塔莎非常流畅地怼了回去。

但其实她是觉得你非常可爱。

“切。这个法子还不是我想出来的。”你高傲地昂起脑袋。

“好了,”她笑着拍了拍你的脑门,“知道下一步的线索了,我们去远东博物馆吧。”

你捂着脑门,看着娜塔莎走在前方的身影,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

罗兰曾经是HL的二把手,这几年似乎是掉了身份,但是还像以前那个自视甚高,以艺术家之名傍身,装模作样的模样看得你拳头痒痒,好在那年他不在现场,所以没有见过你,你跟他没有大仇,也不至于真的揍他一顿。

罗兰见有人引荐你们,便没有过多查验你们的身份,只是告诉你们礼拜天的傍晚有一场追悼会,想入会可以趁那时多结交几个担保人。

“现在要干嘛,现在才周四,离周天还有整整三天。”你在博物馆门口伸了个大懒腰,差点把腰闪到。

“首先。先去摸摸那个街区的情况,如果有什么意外至少要保证我们可以顺利脱身。其次,准备一些必要的物品,毕竟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追悼会是不是真的。”娜塔莎冷静地规划分析。

“同意,那你去摸清街区地图,我去做准备,如何?”

“好。”

你们默契地击掌后各自走向两个方向。

“Hey,Natasha!”

娜塔莎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望着你。

“你喜欢猫多一点还是狗?”你笑着问。

“都喜欢。”

你了解地点点头,转过身潇洒挥挥手走了。



=

傍晚时候,夕阳把最后一丝光辉洒向大地。天空中的云被太阳烤得滚烫,仿佛随时要燃烧起来。

娜塔莎见你在发呆,便轻轻拍你的肩膀。

“时间到了,我们进去吧。”

你回过神来,点点头,和她并肩走进了眼前这栋屋门紧闭的建筑中。

进入昏暗的正厅后,扑面而来的是蜡烛燃烧的味道,还有拥挤人群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和各类劣质香水味。

“看来这个追悼会的确是个幌子。”娜塔莎不动声色地说。

“怎么?”

“味道,这里我只闻得到劣质香精味道,但是——”娜塔莎靠近你的肩膀,示意你看向一点钟方向,在演讲台的旁边有一个小门。

“有其他味道从那里出来。”

但是那个方向很空旷,如果你们突然接近,肯定会被怀疑的。

“这里起码有十个打手。”娜塔莎继续说。

“才十个嘛,不是很简单吗?”

“打手是十个,其他人的身份就不知道了。”

“意思就是不能冒险对吧。”

娜塔莎把脸埋进你的怀里,假装哭泣,你抚摸着她的头,躲过了一个打手的扫视。

“嗯。这是他们的地盘,不能乱来。”

“那可不一定。看我的吧。”

“你……!”

娜塔莎没有抓住你,只见你钻进人群深处,不一会儿你就回来了。

娜塔莎刚想问你做什么去了,只见你竖起食指抵住嘴唇,她便不再言语。

不出两分钟,人群里突然有人吼叫,然后是更多的人惊恐的尖叫,随后娜塔莎看见有人怒吼着冲上了演讲台,并且试图掀开棺材。

“就是现在,走吧。”你拉过娜塔莎的手,趁着混乱之际,摸进了小门后。

“你刚刚干了什么?”

“就给其中一个瘾君子添了点量。”你掏出口袋里一支空针筒,“放心,不是致死量。”

娜塔莎不得不承认,越是紧急的情况,你的判断就越显得冷静精准,她也可以理解为什么福瑞可以如此信任你,让你同她做搭档。

你们环视一圈,发现这里是一个禽类屠宰室,有很多带羽毛的空子,铁案板上还有许多带血的屠宰刀痕。

娜塔莎的指尖擦过台面,上面的血似乎还很新鲜,她放在鼻下闻了闻,皱起了眉头。

“是人血。”

“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你们继续前进,在另一个房间的桌下找到了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暗门。

“等等。”

“怎么了?”娜塔莎看着你从衣带里摸出了一小管液体。

“等会儿如果受不了了就注射这个。”

“我?”

“嗯,它可以暂时抑制你的嗅觉和味觉因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面的情况绝对很糟糕。你会需要的。”

“好的。”

娜塔莎收下了,你们并肩走向了地下室。



=

娜塔莎发誓,如果地狱真的存在,那么自己正在见证它的诞生。

偌大的地下洞穴里,从穴顶上垂吊下一个个白色的液袋,每一个液袋里面都是一个年龄看起来不会超过10岁的孩子,他们一只手被插管灌输着营养液,然后从肾脏的插管处一点点析出鲜血。

像无数只吸血蝙蝠静静垂吊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空间。

“这到底是什么?”娜塔莎紧紧抓住你的手臂。

“这就是圣洁之地,为他们提供永葆青春血药的圣洁之地。”

娜塔莎捂住嘴,避免自己会呕吐出来,她已经注射了你给她的抑制剂,但是仍然无法对抗这样的场景,反倒是你,直视着面前的一切,若不是你的拳头握紧到颤抖,她会以为你无动于衷。

“我们要怎么做?”

“什么都做不了。”你悲戚地低下头,“这些孩子一旦离开了液袋离开了营养液就不能再存活了。”

娜塔莎听罢,心头一紧,止不住地干呕。

“好久不见啊——”

一个狡诈的声音响起,你们立刻警惕起来,背靠背呈防御姿态。

“——”

那个声音准确地叫出你的名字。

“是西奥德。”你很确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听错。

“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了。”

“西奥德!你有种就出来!”

“我?我当然有种,抬头吧。”

你们抬头看向洞穴的上层,一个男人站在外延的高台处。

可他分明就是那次你们从飞机上劫下来的那个男人。

你不敢相信地退后半步,一个完整的陷阱在你的脑海中形成,而你现在就深陷其中。

“怎么,我换了张脸你就不认识我了,呵呵,真令人伤心,不过没关系我还记得你。我的心头刺。”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你。

“怎么,后悔吗?后悔自己没有在救护车上就杀了我?呵呵呵,天啊我太喜欢你现在的表情了,你看看你,就和六年前你逃走那样,那么狼狈不堪……”

“你住口。”娜塔莎举起枪对准他的脑袋,罗兰带着他的人从一旁走出来,用机枪对着你们。

“啊~差点把你忘了,你是他的长官还是——?算了,不重要,反正你们都会死在一起的。当然,你们也有选择。”

西奥德饶有兴趣地盯了你们一阵,指着你说:“跪下。”

“你做梦。”

“呵呵,只要你听我的,乖乖跪下,我保证,你的这位长官或者搭档可以活着走出这里。”

你的眼神动摇了。

“想想看,难道你还要她为你的愚蠢付出生命的代价吗?你已经害死了你所有的队员了,你还要她搭上性命吗?”西奥德趁热打铁地说道。

“别听他的。”娜塔莎拉住你的衣袖。

“我一向说话算话,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她绝对不会有任何事。”

你低下头,迈出了一步,然后缓缓跪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尖叫地大笑,“你看看你,你不是曾经想要摧毁我的一切吗?你看看你!你现在跪在我的脚下,你的队员会以有你这样的队长为耻辱!哈哈哈哈哈哈!现在!快快快,拿起枪,塞进你的嘴里!”西奥德激动地踏着脚,铁板铮铮做响。

“你不准动!不然我马上杀了她。”罗兰把枪口指向你,对娜塔莎说。

“给我照做!不然我就杀了她。”西奥德大叫着让你拿起枪。

你举起枪,抵在自己的下巴处。

“不是下巴!给我塞进嘴里!我要看到你的脑袋炸开!”

“西奥德,”你仍然注视着他,眼神却变了,变得锐利,“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愚蠢易怒,像吃不到奶嘴的婴儿,怎么?你出生的时候没了妈吗?”

西奥德显然被你这番话刺激到了,抢过罗兰手里的枪,你和娜塔莎抓住这个间隙,跃向一旁的存血箱,子弹将存血箱打得千疮百孔,血液横流。

“不——!我的药!!!”

你挺身而起,娜塔莎紧跟在她身后,在你跳起时送上自己的肩膀作为二次跳跃的踏板,你顺利抓住二层的边缘,翻身进围栏,利落地开枪击毙了罗兰,娜塔莎从下方击杀了其他杂鱼。

西奥德见势不妙,立刻转身逃了。

“你还好吗?”你向下问娜塔莎。

她冲你竖起大拇指。

“你快去追西奥德,我马上找路和你汇合。”

见你追上去了,为了以防万一,娜塔莎先给最近的支部发送了求助信息。



=

你追进了下一个洞穴,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西奥德就从一跃而下用枪身死死锢住你的脖子。

“你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呢啊?明明你只要死在六年前的爆炸里就不会再有人会知道我们长生不老的秘密了。”

你憋住一口气,向后肘击他的肾脏处,见枪松开你便麻利背过身,一拳打在他的面部,瞬间他的鼻下就血流如注。

“Fxxk,你个人渣!你把那些孩子当成什么了!”你一脚踹过去,却被西奥德抱住了腿,将你绞翻在地,你们扭打在了一起,滚下了平台,掉到了下一层的边缘处,滚烫的热度冲上来你才意识到下面有一个焚化炉。

显然是西奥德用来处理那些再没有用处的孩子的尸体的。

西奥德被血腥味刺激疯了,死死摁住你疼痛的腰部,然后一拳砸下来,你偏过头堪堪躲过,他又紧接着一拳,你没能接住,颧骨处顿时皮开肉绽。

“你就是个废物!一个连自己的队员都保护不好的废物!你拿什么跟我斗的,我追求的是永生,我有无数的信徒,我们将创造一个没有衰老,没有死亡的世界!像你这样的废物怎么会理解这种远大的抱负!”

你伸手挡住西奥德的拳头,膝盖狠狠顶冲他的裆部,痛得他喊叫着滚到了一边。

“是,我就是个废物——”你揪起西奥德的衣领,“我什么都守护不了,但是至少我可以让你不再伤害更多孩子,你个恶魔!”你掐住他的头,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砸在铁板上。

直到他的眼神都涣散,只能苟延残喘。

你吃力站起身,把他拖起来,拽到跑马廊的边缘,炙热的空气冲到西奥德脸上,这时他才意识到你是真的打算杀了他,他又毫无骨气地哀求起来。

“现在想起来求我了?那些死在爆炸里的孩子当时哀求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同情他们了吗!你放过他们了吗!”

“那是……那是因为你们!你们来破坏我的计划!他们是可以活下去的,他们可以以最有价值的方式活下去的……”西奥德疯疯癫癫地回答,眼泪鼻涕和血混杂在一起,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混蛋!”你掏出枪抵在西奥德的太阳穴,他又嘻嘻地阴暗地笑起来了。

“开枪啊你哈哈哈哈哈哈,你个懦夫!他们会死都是因为你,你永远都是那个罪人!你杀了我也不能脱罪,他们的冤魂会永远缠绕你哈哈哈哈哈!”

你按下安全锤,愤怒已经把你逼到了极限。

“——!”

娜塔莎叫住你的名字。

“不要开枪。冷静一点好吗?”娜塔莎慢慢靠近你,点着头安抚你。

“他该死……他该死!”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和你一样,我能理解你,如果是我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他得活着,活着供出更多地点,更多人,我们不是为了惩罚这个人渣才来的,我们要做的是避免未来有更多的孩子受到伤害。”

“可是!”你把枪死死顶着西奥德的脑袋,明明这个恶魔马上就可以被自己手刃了。

“冷静一点好吗?想想你的队员,他们做出的一切牺牲是为了什么。”娜塔莎突破了你的安全距离,手搭上了你颤抖的手腕,把坚定的温度传递给你。

“他罪该万死,但是你不该也让自己成为一个罪人。”

你咬紧牙关,浑身肌肉都集中在了指尖的扳机上,最后你自暴自弃地冲着空气打空了弹夹。

你脱力地退后两步,痛恨地对西奥德说。

“你会下地狱的西奥德,但是我永远不会成为那个送你下地狱的恶魔。”

西奥德突然笑了,从腰间掏出手枪朝你射击,娜塔莎眼疾手地踢翻了他,但是子弹已经射了出去。

你应声而倒。

娜塔莎迅速用一旁的铁链捆住西奥德,然后冲到你身边,抱住你。

“你还好吗?”娜塔莎慌张地撩开你的乱发。

“我不知道……”你虚弱地答道。

“天啊……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有枪。对不起……”娜塔莎红了眼眶,自责地紧紧抱住你。

“Natasha……你说我做得对吗?”

“你做得很好,非常好,你的队员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真的吗?”你勉强地勾起嘴角笑了。

“真的,真的。你不要说话了,支援的人很快就到了,我们马上就去医院。”

“Natasha,死前,能满足我一个心愿吗?”

娜塔莎含着泪拼命摇头,看到你渴求的眼神后又只能颔首答应你。

“下次……下次叫支援能叫早点不?”

娜塔莎一愣,果断伸手探到了你坚强的胸膛,从你的衣服里掏出了厚厚的书,上面还镶嵌着一颗子弹。

“啊哦——好像死不了了。”你调皮地眨眨眼,哪里还有刚刚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娜塔莎真想一巴掌甩在你脸上。

“哎呀!怎么办,书坏了。”你故意岔开话题,娜塔莎把书翻过来,发现是之前自己在橱窗里看到的那一系列的绘本里的猫狗本。

娜塔莎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你这个人真是……”

“真是太可爱了是不是。”你反手抱住她,“没事了,我们走吧。”



=

娜塔莎搀扶着你一步步走出地下,外面的月光正好,就是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有点吵。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你问。

“白兰地还是威士忌?”娜塔莎调笑着说。

“不。”你摇头,“我想再试一次罗曼诺夫牌的massage。”

“得寸进尺。”

娜塔莎白你一眼,旋即又笑了,你也笑了。

“我就是擅长得寸进尺。你以后可有得受了。”

“是吗?那就放马过来吧。”






END

  

岩桥
  《关于万圣节两姐妹想争夺和...

  《关于万圣节两姐妹想争夺和伊万的拍照权,结果伊万差点被他俩拉扯到差点见太奶的这件事》

  “娜塔莎也太过分了吧!你都霸占着拍了好多合照了!!”

  “哥哥是我的!!”

  “别扯啦……太奶…万尼亚好像看见咱太奶了……x

  《关于万圣节两姐妹想争夺和伊万的拍照权,结果伊万差点被他俩拉扯到差点见太奶的这件事》

  “娜塔莎也太过分了吧!你都霸占着拍了好多合照了!!”

  “哥哥是我的!!”

  “别扯啦……太奶…万尼亚好像看见咱太奶了……x

深   冰  怨

《希望》

打火机被一次次的点燃,又一次次的被雨水冲灭,就好像那个夏天一样,希望不停的诞生,又不停的被冲灭

娜塔莎将打火机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恶臭的味道在雨水的冲刷下没有那么刺鼻了

小巷里的路灯闪着,墙上粘满了油污,她看着走过去的人,仿佛自己早已脱离了这人间苦海,如同上帝一般审视着人们

雨下了好久,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却无人留下来聆听它的痛苦

“哼…”娜塔莎冷哼一声,蹲下捡起地上的石子,没有丝毫犹豫砸向巷子里面,里面的人痛呼一声便没了声响“下次换个更可靠的方法…呵……”

雨停了,娜塔莎走出小巷,她就亳无目地的走着,没有目的地,没有起点

大衣随着风摆动,她站在上春市的至高点,俯视着整个上春市

“...

打火机被一次次的点燃,又一次次的被雨水冲灭,就好像那个夏天一样,希望不停的诞生,又不停的被冲灭

娜塔莎将打火机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恶臭的味道在雨水的冲刷下没有那么刺鼻了

小巷里的路灯闪着,墙上粘满了油污,她看着走过去的人,仿佛自己早已脱离了这人间苦海,如同上帝一般审视着人们

雨下了好久,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却无人留下来聆听它的痛苦

“哼…”娜塔莎冷哼一声,蹲下捡起地上的石子,没有丝毫犹豫砸向巷子里面,里面的人痛呼一声便没了声响“下次换个更可靠的方法…呵……”

雨停了,娜塔莎走出小巷,她就亳无目地的走着,没有目的地,没有起点

大衣随着风摆动,她站在上春市的至高点,俯视着整个上春市

“又有什么烦心事了?你一般可不来这”天乐惠普背对着那人,叫出那人的名字,惹得那人轻笑一声

“你怎么知道是谁?你就不怕是来杀你的?”娜塔莎轻笑着走到天乐惠普身后,袖上还挂着俩人第一次见面惠普留给她的香包

“我当然知道了…你的脚步声…你的气味…骗不过我…”惠普任娜塔莎抱着她,没做反抗

“你怎么敢信我的啊…从来都没人信过我…他们都说我是爱说谎的孩子…”娜塔莎轻轻地在惠普的耳边说着,独特香水味环绕着她的鼻尖,这是只属于她的味道,她永远都不会忘

“你不是…”惠普转身回应着她,看着眼前的人有点恍惚,仿佛这一切都是浮云,都是梦,而眼前的人好似也看出了她的慌张,抚摸着她的脸

“我是真的,真的站在你面前的娜塔莎,不是梦”娜塔莎轻轻抚去人儿温热的眼泪,轻轻的在她脸上啄下一吻“我在…不哭了……”

“嗯…不哭了……”惠普伸手擦干眼泪,看着眼前的人笑出声,这一刻,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

不完整的歌最动听,不完美的你最难忘

这是娜塔莎活到至今唯一能让她相信的话,她从来没有这么希望一个人记住她,相信她,好好的了解她

娜塔莎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眼泪掉出来,任风吹走

夕阳慢慢落下,俩人就那么坐在一起,沉默不语,但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Morn黎烛桉

漫威|AI杀人案件

•本文针对性较强,部分内容纯脑洞捏造/文手画手pa

•号先不销,文也不删,不想蹭热度,只想表达我的看法


托尼出来的时候,五双担忧的眼睛一起看向他。史蒂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额头,巴基沉默地看着脚边被他全部撕掉的画,抿了抿嘴。

娜塔莎靠在门板上,神色冷淡地抽着一根女士薄荷烟,她一向不喜欢绕弯子,直截了当地抬了抬下巴,“彼得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托尼翻了个白眼,他从来没这么无语过,“那孩子五年的成果,说抄就被抄了,明明还没有对外公布,只是发在了个人主页,都被那些智障系统逮到了,融进所谓的AI创造里,有病。”

旺达•马克西莫夫苦恼地盯着页面,她手机上的生成器有一篇和自己的脑洞一......

•本文针对性较强,部分内容纯脑洞捏造/文手画手pa

•号先不销,文也不删,不想蹭热度,只想表达我的看法



托尼出来的时候,五双担忧的眼睛一起看向他。史蒂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额头,巴基沉默地看着脚边被他全部撕掉的画,抿了抿嘴。

娜塔莎靠在门板上,神色冷淡地抽着一根女士薄荷烟,她一向不喜欢绕弯子,直截了当地抬了抬下巴,“彼得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托尼翻了个白眼,他从来没这么无语过,“那孩子五年的成果,说抄就被抄了,明明还没有对外公布,只是发在了个人主页,都被那些智障系统逮到了,融进所谓的AI创造里,有病。”

旺达•马克西莫夫苦恼地盯着页面,她手机上的生成器有一篇和自己的脑洞一模一样的文章,现实生活里的记载变成了资本和利益的奴隶,她用食指点着电脑屏幕,头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默默比对。

克林特试图缓解一下僵硬的气氛,“我们下一步做什么,跑路还是转行?”

“一个该死的公开政策,抹杀了联盟创作协会十五年心血?”史蒂夫把脑袋从手掌里抬起来,这个政策仅仅公开了两天,就引起纽约所有原创者的不满,联盟协会作为美国最强大的创作中心,自然是在舆论的暴风眼里面小心翼翼地走着。

巴基紧紧地握住史蒂夫的手,他不敢想象史蒂夫到底会有多愤怒,才会把发布在网络上的帖子一一删除,撕毁了所有手稿。史蒂夫对于绘画的热情他从小就很清楚,对方试图压抑的情绪,被疲惫和失望堆满的眼睛暴露。

娜塔莎走到旺达旁边,摸着她的脊背。

绯红头发的小姑娘刚刚加入他们一年不到,兴冲冲地把自己从大学开始写的文字发布到了神盾创作平台,结果现在神盾出事了,姑娘的眼睛红成了兔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委屈巴巴地抽着鼻子,不死心地核对着生成器的内容和自己写的内容。

“欺骗、吸血、融合,神盾到底在干他妈什么品种的蠢事?”托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烦躁地将领带扯开。难以想象一个月之前他因为弗瑞的事情和罗杰斯狠狠吵了一架,然而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只想骂一句神盾创作真的傻逼。

门被敲了敲,娜塔莎起身去开。

班纳和奥丁森肩并肩挤在门口,双双皱紧了眉头,“什么情况?”

史蒂夫抬起眼睛,“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只想问,我们现在什么情况?”班纳试图平衡自己的情绪,又怕自己的意思表达得不够清楚,“有人的作品被融梗了吗?”

巴基在一片沉寂里出声,“史蒂夫的三分之二作品、彼得和旺达的全部作品、我的二分之一作品、娜塔莎和鹰眼的五分之一作品,以及斯塔克的四分之一作品。”

擅长剪辑视频的托尔还没有转过神来,他和班纳挤进屋内,把门关上。

房间里传来有气无力的拖鞋击打地板的声音,彼得从门后面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你们好?”

托尼头也不抬,“回去休息,Kid。”

“Mr.Stark,我不是小孩子了!”彼得忍不住把声音提高了点。

“都冷静点,先生们。”娜塔莎不得不站在他们中间,她对这件事的反应倒不算很大,可能女写手一大早就猜到了神盾在暗戳戳搞钱搞事情,“现在的情况就是,纽约情报局和神盾联合推出的AI创作就是在嫖原创者的灵感,把所有画面拼凑起来得到一种诡异病态的平衡,还有文字的融合再创作,让路人觉得——哇,好棒的功能诶。”

托尔正在努力地理解她的意思。

史蒂夫叹了口气,“变相抄袭。”

巴基瘪了瘪嘴,“波及范围更大。”

克林特用筷子敲打着桌面,“而且是官方发布,官方搞事。”

旺达那边传来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红发女孩泪汪汪,看起来快要崩溃了,“……除了神盾还有什么净土可以给我磕cp产粮吗?唔,我之前来的时候那么那么好,怎么就变了呢……”

托尼拿出手机又翻看了一遍官网的声明,官方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始终模糊不堪,就像是在逃避风暴自欺欺人,试图用情怀牌和假好心来打压原创者,吸引更多不知真相的小白,甚至还有人为这个政策叫好,说什么给了他人更多审美情趣、维护了读者的阅读权利,还有瞎扯说这是智能系统的一次大跨越,值得赞扬。

“一个主张原创的创作中心,变成了所有原创者最痛恨的样子。”史蒂夫自嘲地踢了几脚自己的画作的残渣。

去还是留?破口大骂还是无可奈何?联盟协会已经分崩离析过一次了,如果上次是因为粉丝们的不满导致举报过载,那么这次就是官方挑衅,不可饶恕。AI到底是一身白衣的高效率天使厨神,还是麻木不仁的、争夺创作者栖息地的恶魔?

彼得走到托尼坐的位置的旁边,抬起一双泪呼呼的狗狗眼。

托尼抱住他,用手掌按压着男孩的后颈,“一切都会没事的,好吗?”

彼得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他把额头抵在托尼的肩膀上,小心地拽着人的衣服下摆,“你会留下,还是退出,斯塔克先生?我感觉……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这些以后再说。”托尼只能这样回答。

史蒂夫的喉管里发出一点低沉的声音,他和巴基灰绿色的眼睛对上,不需要再多说,就已经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不管你退出还是留下,我都会追随,浪迹天涯无所谓,重回九头蛇论坛也无所谓,区区代价,不值一提。

托尔沮丧的摸摸脑袋,“反正我和洛基都决定去阿斯加德洞穴里产粮,你们感兴趣的话也可以来看看。”

旺达关好笔记本电脑,扯出僵硬的笑容。她还是想跟着队长混,无论去哪都好。

娜塔莎耸了耸肩膀,“生命不息,创作不止。”



秃子

娜塔莎,王嘉龙

我不管,我现在就磕他俩。私募来私募去,感觉好合适。

我不管,我现在就磕他俩。私募来私募去,感觉好合适。

岩桥
  无所谓,毕设暂停   这张...

  无所谓,毕设暂停

  这张就这样吧,不磨了,下一张

  底下那个蝴蝶结偷懒扣的素材

  无所谓,毕设暂停

  这张就这样吧,不磨了,下一张

  底下那个蝴蝶结偷懒扣的素材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