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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点糟糕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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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盖尔抱猫,这下真世界名画了(x)   

起因是小蓝鸟一位用户说想看基督抱小羊版本的盖尔和塔拉,于是大家纷纷脑洞打开了~

因为连结发不出来,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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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蒙葛特/褪色者】王城的书房 (The Royal Suite)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4691460(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葛特/褪色人(你)

敬告:详见跳转后的tag,仅限橙刃

简介褪色者追踪玛尔基特到了罗德尔,然后又跟到了王宫。鉴于最近发生的一切,她希望和他重新谈判艾尔登之王的事宜。然后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不用说,这下蒙葛特需要好好解释一番了。


作者注:

-本文是《紧急庇护所》的续篇,不过反正也没什么剧情啦,没读过朋友也不用担心,嘿嘿。

-包含大概是意外的衣服开线情节。


译注:

-本文出自It's Just Good Manners 系列,是《火山官邸的招待》和《紧急庇护所》的后续,该系列目前共......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4691460(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葛特/褪色人(你)

敬告:详见跳转后的tag,仅限橙刃

简介褪色者追踪玛尔基特到了罗德尔,然后又跟到了王宫。鉴于最近发生的一切,她希望和他重新谈判艾尔登之王的事宜。然后她发现了他的秘密,不用说,这下蒙葛特需要好好解释一番了。


作者注:

-本文是《紧急庇护所》的续篇,不过反正也没什么剧情啦,没读过朋友也不用担心,嘿嘿。

-包含大概是意外的衣服开线情节。


译注:

-本文出自It's Just Good Manners 系列,是《火山官邸的招待》和《紧急庇护所》的后续,该系列目前共4篇,还有一篇是火山官邸的番外。

-请大家多多纠错指点 xD


王城的书房


你在寒冷洞穴中的空床上醒来,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玛尔基特真的离开了——虽然身边皱皱巴巴的凹陷处仍有余温残留。你慢慢起身,很困惑,或许内心还有点受伤。


当他的()平复到足以顺利()后,玛尔基特就把你()到了休息区的床上。你记得你拉过毯子盖住你俩,然后就贴在()。天呐,他好温暖,那种感觉就像()在一个有生命、会呼吸的火炉边……同时这个火炉还毛茸茸的,闻起来带着灰烬、皂香、雨水和一点诱人的()气息,允许你紧紧()——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你认为他也用胳膊环绕住了你,你不确定。 


或许只是个美梦……但这无法解释他是如何悄悄下床以及离开洞穴而你完全没有察觉到的,甚至没有掀动毯子,没有留下脚印……


等一等……当初我以为在史东薇尔城杀死了他,你思索,难道那是一个分身?一个幻象?就像这个玛尔基特?莫非他直接字面意义上消失了?以此避免你们醒来后可能的尴尬交谈?


直觉告诉你应该选“是”,但你没有切实证据,除非亲口问他。 


好吧,你总是倾向于用直截了当的方式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你露出微笑,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在黑夜骑兵的备用衣物中翻找。


无论你是否准备好,玛尔基特,我来了,你想,而你则有一些解释要做。


------


你骑着托雷特没多久就到了罗德尔,追踪他却花费了一个多月。虽然玛尔基特参与了王城的城防工作,但这家伙行踪隐秘,难得一见。你本以为作为人人憎恶的恶兆,他会吸引大量注意力,很难在人群中隐藏。然而,事实上大家对他的好奇不比你少,每次你拐弯抹角提起他,效果就像在挖掘某种劲爆传闻。而几杯酒下肚后,大部分人都愿意吐露点什么。


你找到了一个宫廷仆从、商人以及那种只会败家的贵族混蛋喜欢光顾的酒馆。凭借展示侍者才能——以及傲人双峰——你顺利得到了一份女招待的工作。到了晚上,你换上领口低到危险的裙子,双手各拿着六杯麦酒,灵巧徘徊在酒桌之间。每次听到醉汉们的玩笑就你捧场大笑,当被人拉到()时则合时宜地尖叫。在一家声誉还算不错的酒馆,一个玩笑般的耳光或是一个()的笑话就能让你成功脱身。


你一直竖着耳朵,美()和美酒时常能让人舌头松动。 


你的耐心得到了回报——一个马商的兄弟的表妹的男友三天前曾瞥见玛尔基特和黑夜骑兵在一个禁卫专属的要塞里训练;某个制甲师的学徒看到过他疲惫地穿过军队伙房;一个女佣告诉一个补鞋匠玛尔基特晚上经常在王宫一些大厅里悄悄徘徊,然后消失在赐福王寝宫附近的某处。 


你了解到,他不仅可以指挥黑夜骑兵,还有权直接向蒙葛特王汇报,无论何时,哪怕夜间。这个情报让你细品了良久。据百智爵士说,蒙葛特持有艾尔登法环的碎片,也就是强大的大卢恩。双指希望褪色者杀掉所有碎片君王,并夺取他们的大卢恩。


难怪玛尔基特要狩猎褪色者,你想。 


更有传言说玛尔基特和蒙葛特的关系()得不对劲,但你可以用手里所有的卢恩和金币打赌,这仅仅是好事者编造的()故事罢了。唯一可能是玛尔基特用数个世纪以来的行动证明了他的忠诚可靠,只是那些蒙受赐福的臣民难以理解为什么一个恶兆可以爬到如此高位而产生的嫉妒。


这群人啊,无论受不受赐福,都让你不耻。他们当然无法理解,只会以为玛尔基特给自己()出了个未来。 


不过……万一流言是真的呢,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了堂堂赐福王?可能你的幽默感确实有点扭曲,因为这让你乐不可支。 


不愧是我啊,你感叹。


从酒馆里集齐必要信息后,你就开始着手进行下一步计划。你放出暗示,说自己想在王宫那边找个兼职。你让大家相信,这是因为你心仪某个英俊而且出手阔绰的宫廷侍从,所以想制造更多机会与他偶遇。最终她们把你介绍给了王宫后厨某个想多花和自己丈夫在一起的洗碗工。她欢喜地接过了你的贿赂,而你则可以每周一天代替她去工作。 


你明白抓紧时间是成功的关键。如果有人稍加盘问,你编造的故事就会路出马脚。谢天谢地,你需要的不过是一次见面,几句对话。然后你就会离开——如果他希望的话。你不需要他所效忠君王的大卢恩,你也不想要它。


你对无上意志所授意的卢恩掠夺并不赞同。你前往火山官邸只是出于疑惑,发现拉卡德的真面目纯属偶然。当你意识到在所有冠冕堂皇的话语背后,塔尼斯和拉卡德——就如同其他人一样——真正追求的是力量后,还感到有些伤心。没错,他们想要颠覆黄金树和律法,但并不是为了使交界地获得自由,而是想要用拉卡德成为的那个更加可怕的怪物取而代之。即使黄金树化为灰烬,拉卡德还会一直吃呀吃呀吃,贪得无厌,永远不会满足于腹中燃烧的灵魂与权力。 


拉卡德和他的蛇神必须被毁灭,你冒的风险是值得的。 


虽然你的道德观向来很“灵活”,但你知道至少这一次,你做了正确的事情。若再遇到类似情况,你还会做出同样选择。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碎片君王都得死,不就是因为人们争夺大卢恩,才导致了破碎战争吗?


你必须把这些告诉玛尔基特,假如他真的是赐福王的耳目,或许…… 


你摇了摇头,不要过早地充满希望。


总而言之,你需要仔细规划时间。首次替工时,你绘制好了王宫内部的地图,了解到玛尔基特就睡在寝宫区,和赐福王仅有一墙之隔——这可不利于消除流言。第二周,你偷偷把一包旧衣服和攀爬工具藏进了一间储藏室内松动的石板后,还差点被抓个正着。你知道时间不多了。 


第三周的替班,你为了躲避一个多疑的厨师,不得不藏进了一个烤箱里。你抢在他叫来守卫之前,设法溜掉了。之后,从厨房潜入那些更高级别的金色厅堂的路程反倒相当容易。你徘徊在阴影之中直到卫兵换班,然后找到了一扇大到足够让你钻出去的窗户。 


当你沿着外墙攀爬时,凛风不断撕扯着你。你多希望玛尔基特在身边,老天,他居然可以单手攀爬,而你只要踏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所以任何动作你都小心翼翼,你的耐心终于得到了回报。你发现头顶三层之上的窗边有个非常熟悉的侧影。你笑了。准备好工具。你必须悄无声息,因为这里是寝宫,一草一木毫无疑问都戒备森严。可是,该死的,见到玛尔基特让你心花怒放,变得粗心大意。你一条腿刚跨过露台护栏,一只熟悉、巨大的手掌就揽住你的腿,把你丢进了屋里。 


“呃,你还真是挺难找的,”你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爬起来。然而玛尔基特直接把你扛在了肩上,仿佛你是一袋土豆。 


“喂!”你叫道。


他的回答则是一声含混的咕哝,然后扛着你就走。你飞快环顾了一下房间——这里除了一个壁炉,一张破旧的地毯、一个堆着毛皮和毯子的床外别无他物。玛尔基特来到了走廊上,顺便用尾巴关上身后的门。你盯着四周,震惊地意识到这里可不是一个恶兆该待的地方。大厅里装饰着金丝的帘幕,地板是上好的抛光大理石,墙上悬挂着价值连城的画作。枝形水晶烛台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让大厅充满了柔和的烛光。你目瞪口呆地扫视着周围的富丽堂皇,而事实就像闪电般击中了你。 


这是赐福王的地盘。玛尔基特认为你是来刺杀他的。


“喂,事实不是看上去那样!”你大喊道,挣扎着想从他肩上挣脱。“我就是想来找你叙叙旧,玛尔基特!” 


玛尔基特甚至不在意你说了什么,而是径直走到大厅尽头一扇对开的大门前。他用力推开它们,面前是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透着熊熊炉火以及柔和烛光,还有一排排高耸的书架。你还茫然地注意到一张堆满地图的宽大书桌,以及玛尔基特把你丢在了……他自己脚下?


你先是揉揉眼,然后开始揉脑袋。或许你早已从塔楼上摔下去了,眼前一切不过是濒死幻觉——毕竟你天天都在回忆那个发生在黑夜骑兵的紧急庇护所里的夜晚,想得太多了。你的……唔……懊恼的脑袋自然会觉得两个玛尔基特更比一个……好,所以……


“嗯哼……”你配合地发出濒死呻吟,同时眼前的玛尔基特重重地合上了书本,从桌前起身踱步到你面前。他的表情看上去相当……阴沉。他深深叹了口气,用拇指和食指揉着前额,并对逮住了你的玛尔基特做了个退下的手势。你心中的疑惑越积越多。


“返回你的岗位上去。”他板着脸说。你瞠目结舌地看着另一个玛尔基特转过身,甚至没有任何致意,就离开了房间。 


突然你意识到,自从他把你拉过露台的一刻起,那个玛尔基特就没有眨过眼睛。 


看来我关于幻象的那套推理是正确的。看着假玛尔基特紧紧关上门,你想。相当高明的策略,毕竟他要对抗的是几乎杀不死的褪色者,这让战斗变得公平。但为什么真正的玛尔基特会在这里?还用自己的分身作为护卫? 


你迅速环顾了一下这间书房,随后意识到它是为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所设计的——书桌太高了,普通人难以舒适地使用,却正好到他的腰。椅子看起来也大到可以容纳五个人。壁炉旁的沙发甚至比玛尔基特还大,上面的毯子简直像一张船帆。就算壁炉也是超大号,你甚至能在里面烤三头野猪。 


所以这是玛尔基特的书房吗?看在玛丽卡的份上,为什么一个恶兆,退一万步讲,一名御前护卫,居然能在王宫拥有自己的书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地问,意识到书房的门“咔哒”一声锁上了。但如果你真想跑路的话,它其实并不能阻挡你……嗯……很久。


“你的野心果然永无止境,褪色者,”玛尔基特吼道。你努力站直了身体,试图忽视他的身形笼罩你的样子。但玛尔基特自有办法用他的存在感填充每一寸空间,现在这间屋子突然让你感觉太狭窄了。“你来此地有何目的?”你愣在原地,他围着你踱步,尾巴时不时在身后抽动一下,“刺杀?行窃?”


其实你花了好几周时间准备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发现那是徒劳的,当你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你的后颈时,原本想好的一切都烟消云散。 


你说出了你想到的第一句话,也许是对你来说唯一重要的一句。 


“你的不辞而别。”你小声说。


玛尔基特突然愣在了原地。 


“抱歉?”他问,声音突然变得很低。 


“你离开了我,”你说,声音更大了,你转身面对他,手臂交叉抱在胸前,“为什么?”


玛尔基特盯着你,你想你在他的金色独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情感闪现,但它瞬间便消失了。你尽可能地昂首挺胸,同时回瞪他。看在拉达冈的()份上,难道他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而来?愤怒在你脸上燃烧,词句在你口中汇集,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陛下,”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来自利耶尼亚湖区的报告已经就绪,随时可供您审阅。” 


陛什么——?”


玛尔基特迅速弯腰,用手捂住了你的嘴。


“将它交给指挥官莱沃斯,”他高声回答,“今晚我不希望被打扰。” 


“遵命,陛下。”门外的声音说,听起来带着奇怪的愉悦,“祝您晚安,陛下。”


玛尔基特——不对,蒙葛特……他真的是蒙葛特本人?——的手一直捂着你的嘴,直到信使的脚步声消失在远方。他刚松开手,你就跳了起来。


“你就是赐福王。”你震惊地开口。 


蒙葛特只是看着你,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所以你就是赐福王,而且你一直在……在交界地四处奔走……”当随之而来的暗示如同一道龙雷般击中你时,你的眼睛几乎要跳出了眼眶,“那……那个调香师……那,那些()药粉!我……我,那个,拉卡德知道吗?”


“虽然司法官拉卡德妄想成神,但他并非全知全能,”蒙葛特干巴巴地说,他的整个身体线条看起来都绷紧了,“否则,我在火山官邸的住宿条件恐怕会更加糟糕。” 


“所以……在监牢里时……那个,那个不是真正的你,”你慢慢说,心中泛起一种古怪的空洞感,“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你做了个下切的手势,“终止法术?”


你想起他在锁链的束缚下挣扎,脸上写满了痛苦与()。


蒙葛特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你木然地看着他选择措辞。 


“切断与玛尔基特的联系并非易事,”他说,你注意到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有点焦虑。“那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法术,我必须与玛尔基特建立强大的联结,才能胜任高难度任务。”


你的目光落向书房门口。


“与简单的站岗放哨不同?”你试着说。那么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玛尔基特”在露台逮住你时根本没有认出你——那时的他类似一个提线木偶,自动执行着一些简单的指令。


“没错,”蒙葛特回答,“而敌区渗透与战斗则需要大部分意识参与,”他紧紧攥着拳,手指几乎进了肉里,“因此将自己的意识安全地从投影中抽离需要极强的精确与专注。在被……当时的情况下是无法做到的,那将产生非常可怕的后果。”


你缓慢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懂了,”你说,“那你们之间的联结很……强吗?”你问,眼神飘落到他的手上,“能到什么程度?”


蒙葛特的下巴拧紧了。 


“非常,强。”他一字一顿的说,你()了,但你还是继续问下去。 


“就像在操控一个……提线木偶吗,或是类似——”


“感官某种程度上被削弱了,但它的行动仍旧与我的身体一致,褪色者。”蒙葛特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往外挤字,“它代表着我的反应,”他对上你的视线,嘴唇紧紧抿成了细线,“否则在战斗中就没有用处了。”


“所以说你能感受到——”


“你还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题,褪色者,”蒙葛特恼怒地打断了你。他双手支撑着桌子,直起身达到自己的真正身高。“你来此地有何目的?”当他用全部的威严俯视着你的时候,你勉强抑制住想要逃跑的强烈冲动,后退了一步。于是他补充道,“你随时可以离开。” 


你抬头瞪着他,愤怒的反驳差点冲出你的舌头。


你……希望我走人?”你问。 


“回想一下当时我们在拉卡德尸体旁的对话,”蒙葛特逼问道,“你是否也在追求艾尔登之王的宝座?”


你盯着他,眼神流露出更多的是困惑。 


“不,”你说,摇了摇头。“那我恐怕会是有史以来最差劲的艾尔登之王。我做过的最接近……唔大人物的工作,是在我的老板生病期间帮忙打理一下酒馆……” 


好吧……这原本是你打算和他讨论的部分内容之一,你本打算多说点正式的外交术语的,现在看来你的尝试失败了。


“那就迅速离开,”蒙葛特依旧咬着牙。他向你走近,仿佛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威胁,你脸色发白,“除非你想在镣铐中度过余生。”


遗憾的是,为了接近他你花了太多的时间,哪能轻言放弃? 


“除非我们好好谈谈,”你嘶嘶地说,双臂重新抱在胸前,“我特么的可是认真的。”


“我也一样,小褪色者,”蒙葛特咆哮着回答,嘴角的冷笑带上了怒意,“你我之间多说无益。”


“可你……”你向前一步,眼中露出愤怒。确实,你们的临时……结盟并非理想,紧急庇护所的()或许是你这辈子最不明智的举动。但当时你肾上腺素飙升,而他发自真心()的想法斩断了你心中所有关乎理智的线条。可是,就算是经历了最病态的()之后……你也不会留下()孤身一人。


更何况,看在随便什么的份上,是主动来找的。他还说药效已经消退了,而且……你伸手想去握住他的手,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蒙葛特注意到了你的手部动作。他眯起了眼睛。你不确定他是想躲闪,还是想把你抓起来丢到房间另一头。不过和你一样,他也矗立在原地。 


“你在玩火,褪色者。”蒙葛特刺耳地说,双手握成了拳头。


“哦。是吗?”你问,音调升高,“我只是想和你谈谈在火山官邸发生的一切,以及后来的庇护所——”


蒙葛特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你几乎用尽全部毅力才忍住没转身逃走。


后面过不了咯,总之他们下了一盘精彩的棋,对局编号 澳 三  48180481

或者移步vvb 存点糟糕翻译 看录像回放。


“好极了。正好可以用来制定计划。”你斜眼看着四分五裂的书桌残骸,“你觉得他们会相信这是因为我们下了一盘特别精彩的棋吗?”


(完)


作者后注:我猜褪色者正计划着让给赐福王送早餐的家伙尴尬到抠出地下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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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葛瑞克/褪色者】召见 (Summons)

作者:Hancockles

原文:46085809(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接肢”葛瑞克/褪色者

敬告:仅限橙刃,可疑的同意,非资源,打工人惨惨惨等,请一定先看跳转后的详细tag

简介:他的脸上英俊气质犹存;她可以从他的颧骨线条与独具一格的金色眼眸中看出数个世纪以来的精心呵护——即使观感因一双老迈、下垂的眼睑而减弱,一只眼睛的虹膜也被白翳覆盖。

译注:这是一篇译文,请多多纠错指点:)本文配对为小葛、褪色人,不过感觉褪色人更接近一名原创角色。


Summons


她误以为迎面走来的骑士想要酒,于是立刻为他倒满一杯,免得他开始大吵大闹。


占据史东薇尔城的黄金......

作者:Hancockles

原文:46085809(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接肢”葛瑞克/褪色者

敬告:仅限橙刃,可疑的同意,非资源,打工人惨惨惨等,请一定先看跳转后的详细tag

简介:他的脸上英俊气质犹存;她可以从他的颧骨线条与独具一格的金色眼眸中看出数个世纪以来的精心呵护——即使观感因一双老迈、下垂的眼睑而减弱,一只眼睛的虹膜也被白翳覆盖。

译注:这是一篇译文,请多多纠错指点:)本文配对为小葛、褪色人,不过感觉褪色人更接近一名原创角色。


Summons


她误以为迎面走来的骑士想要酒,于是立刻为他倒满一杯,免得他开始大吵大闹。


占据史东薇尔城的黄金贵族渣滓们正在饮酒娱乐,而且由于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接了很多肢,所以喝起酒来自然一个顶俩,难怪每次庆典欢宴从黄昏一直持续到天亮。任何以仆人们的痛苦取乐的点子都会被欣然应允,她和她的同伴们不止一次因为一点小错就被鞭打到奄奄一息,引得大家发笑。


自然而然,她试图通过提供无懈可击的服务来减少挨打机会。但此刻,当那名骑士走近时,她从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饮酒,不是乐趣,而是一种阴郁的奉命行事——他皱起的眼角暗示着这点。 


“跟我来。”他说,声音很轻,干脆利落,说着拉了一下她的胳膊。 


她被这种语气吓得一缩, “什么事?”  


“主君要见你” 


“显然不可能是我。”


骑士皱起了眉,“速跟我来,没时间犹豫浪费。” 


“那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要我去做什么?”她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回话,但担忧——以及疲惫——使她变得胆大冒失。 


骑士摇了摇头,“我没有资格回答,而你也没有资格发问。“现在,跟我走吧。” 


她扫视了一圈屋子,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恐惧:一名仆人听到了骑士的来意,顺便复述给身边另一个仆人,仆人又传给了其他人,如此反复。更糟的是,她正在招待的那名贵族也知道了这场神秘的召见,然后以酩酊大醉之人特有的戏剧般夸张的耳语大声告诉了几乎所有人。她感到满屋的目光似乎都落在自己身上,像一场指控。


她磨磨蹭蹭放低分酒器,太慢了,以至于骑士失去了耐心——他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往城堡主人的房间所在的方位推了推。金属器皿被她失手掉落,发出“哐当”一声,深色的酒泼洒出来,浸湿了地毯。醉醺醺的贵族们发出嘘声,但这次没人要求惩罚她——他们已经喝得太多,根本不再在乎了。 


骑士带着她穿过几条冰冷、狭窄的仆人通道来到中庭,然后进入一扇破裂的小门,在门后的走廊行走了一段时间后,到达了城堡相对比较新的部分,这里闪亮的石墙上装饰着一条条饰有金色纹章的红绿相间的挂毯。她在城堡里见过类似的,但都没有眼前这些巨大而华丽——可惜它们的边缘早已褴褛,表面也布满虫蛀痕迹。  


一路上骑士没在浪费口舌与她交谈,虽然他确实偷偷瞥过她一到两眼。那么她的命运将会怎样?一个祭品?或是庭院中又一具发臭的尸体,内脏和血液混入土中?他眼中的怜悯暗示着不幸。 


他们在一扇高耸的门前停了下来。骑士抵住木门上巨大的浮雕装饰,用肩膀推开门。一跨过门槛,他就跪了下来。


宽大的厅堂被金色卷帘和镶嵌金丝与宝石的上等挂毯过度装饰着,天花板和两侧墙壁上错位的石雕痕迹暴露出这个房间曾被匆忙地扩建过,很快她就明白了缘由。巨大的壁炉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前方的大书桌上堆满地图与摆设,有点像棋子——或者说是类似物件,她并不知道它们代表的含义。在桌子后面坐着的、是被跃动的红黄色火焰照亮的、身披金绿相间的上等服饰的庄严的葛瑞克,这座城堡的主人。 


她学着骑士的样子跪下,并深深低头以示敬意——即便仅仅是为了将目光从她的主人身上移开,她也很乐意照做。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却使她微微抬起头,审视着他,她的心跳仿佛一把跃动在胸口的匕首。 


然后骑士起身离去——沉重的关门声便是他离开的讯息,但她几乎没有意识到。


她在城堡中这么久,还从未有机会近距离一睹葛瑞克的容貌,大多数时候只是远远瞥见过他庞大笨重的身躯,或者隔墙听到借来的骨头攀附在偷来的肌肉上发出的疲惫的咯吱声。此刻他发出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如同雷声般响亮:她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他肺部扩张时激起的阵阵风声,如同一艘早该退役的老旧帆船。他曾是孩童们心目中的大英雄,身强体壮。纯粹的高大健壮吸引了无数关注与倾慕。确实,此时此刻她也发现自己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目光,即使她想。 


他宽阔的肩膀上长出的手臂,让她不禁联想起儿时曾在海边见过的一种生物——那是一种怪异的野兽,它确实活着,却看起来毫无意义。她想不起它的名字,只模糊记得它的形状,和它身上的刺,随时准备着刺伤她。


他的脸上英俊气质犹存;她可以从他的颧骨线条与独具一格的金色眼眸中看出数个世纪以来的精心呵护——即使观感因一双老迈、下垂的眼睑而减弱,一只眼睛的虹膜也被白翳覆盖。他的头发,传言说是夺目的银白,实际却是黯淡的灰白。但它们已被精心梳理、编织成了辫子。戴在头上的那顶金冠也没有为他带来更多王室威严,反倒让她联想起装模做样的孩子。


这时她才迟钝的意识到桌旁还有其他人,是葛瑞克的一名顾问。不过从他的样子看来——虽然她才只是匆匆一撇——他无足轻重。


显然顾问也对她做出了同样的判断,他皱着鼻子打量了一下她,明显的不耐烦让她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回了自身——显然,她被带到此处的目的只是为了服务他们,融入背景,端茶倒酒,不要碍事。意识到这一点让她安心不少,看来她有望在几小时后安全返回仆役区了。 


于是她站起身,恭敬地低头垂眼,开始了工作。美酒和点心已经就绪,她只需要根据大人物们的需要不时端上即可——外加不要挡道。但她通常稳健的双手,却在每次靠近葛瑞克时不受控制地颤抖,皮肤也感到一种奇特的刺激感,汗毛倒立。不止一次,她认为自己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束起的头发下的后颈上那种沉重的重量。


“你为何在颤抖?”他的声音传来,如此接近,吓到了她。毕竟她没想到会被注意到,于是她端着酒壶正准备斟酒的手停了下来。 


他用布满了斑痕与节瘤的大手盖住了她的——以及大部分壶把。即使他的皮肤散发着已死或垂死之人特有的冰冷黏腻,但她仍感到他的触碰似乎能够灼伤自己。她尽力克制,才没有发出恐惧的尖叫。他采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力量——抑制住了她的颤抖,引导她完成倒酒。直到她将酒壶放在桌上后,他才稍微松手,只是仍旧牢牢抓着她的手腕,直到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顾问笑了起来,“您的仆人们不是应该更加坚毅牢靠吗?”他说,“毕竟他们知道自己侍奉的主人的真实面目。”


“她为我服务的时间并不长。”葛瑞克的回答让她不禁心里一惊,抬头看向他。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一点?她一直以为自己就像城堡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芸芸众生之一,不值得被倾注过多关注,不是吗?


“她会学会如何更好地为她的君王服务,就像其他人一样。对不对?”他转向她,但她的喉咙仿佛被恐惧噎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她感到自己被他的注视所淹没——以及她的天真,所有获准进入史东薇尔城的人都曾接受过如同来自珠宝商人的审视,以确保他们拥有完美的肢体,不是吗?她却想方设法避开了审查。糟糕!葛瑞克的手让她愣在了原地,仿佛橱窗中的模特,她迟来的审查将在这一刻进行吗?她想,但他应该不会立刻拿走我的胳膊,毕竟接下来他还需要我继续倒酒。不过她并不确定——她也不知道他一般会选择什么时刻进行接肢。 


“现在,来我身边,”葛瑞克对顾问说——不对,奇怪的命令,他和顾问之间没理由出现这样的对话。她抬起头,葛瑞克并非在对顾问下达命令,他在对她说话。现在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她,她感到脸颊(),动作也因为()和恐惧而迟疑了。


“真是训练有素。”顾问讽刺地说。 


“至少不像其他人那样差劲。”葛瑞克淡淡反驳,看待她的样子似乎就像一只缺乏教养的猎犬。


他拉着她的手腕,把失神恍惚的她拽到身边——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何处更为妥帖,以及她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就像绷紧的弓弦。感谢神明,他松开了对她的控制,现在她距离他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可以感受到他硕大身散发出的热度。她低着头默默观察他衣服上的装饰图案,还注意到他接肢的关节处新近隆生的粉色肉芽。他肩头那件脏兮兮的绿色斗篷上的流苏蹭到了她的脸颊,让她僵在了原地。


在她身后,一只胳膊从斗篷下无声地滑出,拉着她靠近他的身躯。然后那只胳膊留下来()她,手指抵住她的后颈,轻轻挤压(),就像()。对她来说,这种感觉很陌生,在她的生活中,还从未有人以如此令人不安的温柔对待她。这种感觉甚至像一个善行——尽管它的初衷肯定不是如此,她甚至为它给酸痛的肌肉带来的些许缓解而吸气。


顾问很有教养,并没有当面指出自己主人的行为,甚至在目睹葛瑞克使用一对嫁接来的手解开她的头发时依旧沉默不语——那双手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每一缕发辫,另一只手则伸张开来——话说他是有六个指头吗?因为她似乎感觉到这样——在她的头顶缓慢舒张,解除掉那些禁锢她头发的发带与别针。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来自另一个人的触碰了——尽管他的手上有许多疙瘩,而且手指数量众多——但她还是带着()小声()了起来。感谢玛丽卡她忍住了向他靠拢的冲动,避免在这场过度亲昵的哑剧中寻求更多的身体温暖。顾问投来的严厉目光让她的脸因()发热。葛瑞克没有流露出明显表情,尽管他的手确实加深了动作,慢条斯理爬过她麻木的头皮。


她脸颊的热度一路向下蔓延到了她()的位置——于是她将它们并得更紧,意图阻止蔓延继续。这怎么可能是我的真实反应呢?她心想,心脏砰砰直跳。她的头也有点痛,于是她转向葛瑞克,希望在他的面庞上搜寻到某些出于人道的关爱——当然她知道这不可能。


突然,顾问起身告辞。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的大人,我想我应该先行告退,愿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他说,提到“夜晚”一词时语调带着某种厌恶,他鄙夷的眼神投向她站立的方位,然后便离开了。


当沉重的木门关上后,他们便彻底独处了。火焰在壁炉中噼啪地跳动着,一两种恐惧的情绪在这段寂静的时间中逐渐滋生,当它增长到足够分量时,她开口了。


“如果您满意的话,我想我也应该退下了,大人,下面的庆典还需要——” 


他用手指抓紧她的胳膊阻止了她的动作。 


“然而这并不会让我满意,显然,没有任何庆典比我更加重要。”


因为担心自己的胳膊、腿脚或是头被突然地不可避免地取走,她的身体在发抖;她想象不出被扣留的其他原因。


“你在害怕?”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愉悦。 


“只是太过急切想重回自己的岗位,”她回答,平静的语调让自己都吃了一惊。 


“恐惧,以及,是个蹩脚的骗子。”葛瑞克把她拽回了原位,然后他站起身来,又有些艰难地弯下腰,让自己的目光与她齐平。“我注意到了你请求的眼神,整个晚上你都在偷瞄你的主人——带着什么?()?饥饿?”


他匍匐在地,以便和她对视,样子就像一只蜘蛛。现在他已经放开了手,所以被就地处决的危险似乎已经过去,她感到有胆量抬头看他。她心中第一反应是欣赏他的面部线条,为自己如此接近一位半神而感到谦卑与敬畏——无论他的神性有多么稀薄。这感觉是真的吗?认为他是……英俊的?令人印象深刻的?然而他的身体却……不,即使他残败的肢体也令她激动。他半跪在地上时,背上一条条手臂以一种怪异的优雅伸展开来,闲散地移动着,仿佛被潮水轻柔拂过。她意识到自己捂住了嘴抑制一声惊讶地叫声。


后面估计过不了了,总之他们交流了一下护肤心得然后散会了。请移步vvb 存点糟糕翻译,或者澳3号  47804338  吧。


她从她位于仆役区的简陋的小房间中醒来,躺在自己的稻草床垫上,盖着自己那件粗糙的亚麻小毯子。


女总管仔细查看她的情况时,嘴巴抿成了一条细线。她摇了摇头,“尽你所能好好休息吧。我们的陛下现在心情很好,恐怕很快他就想再举办一次庆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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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玛尔基特/褪色者】紧急庇护所 (Emergency Shelter)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4118204(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玛尔基特/褪色人(你)

敬告:详见跳转后的tag,仅限橙刃

简介:经历了《火山官邸的招待》系列事件后,玛尔基特和褪色者合伙干掉了拉卡德,歪打正着摧毁了火山官邸,然后撤退到了一处黑夜骑兵的安全屋修整。

以及,对,那里头有个温泉。

作者注:嗯,没错,我有了灵感,就给那篇调香?药的文写了个后续 xD 别担心,本篇也几乎没什么剧情。对了,本文里褪色人对某人的?的“适应性进化”理论出自前文。(注,即上个故事里褪色者和堕落调香师推测恶兆的?类似猫猫。) 

译注:这是一篇译文,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4118204(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玛尔基特/褪色人(你)

敬告:详见跳转后的tag,仅限橙刃

简介:经历了《火山官邸的招待》系列事件后,玛尔基特和褪色者合伙干掉了拉卡德,歪打正着摧毁了火山官邸,然后撤退到了一处黑夜骑兵的安全屋修整。

以及,对,那里头有个温泉。

作者注:嗯,没错,我有了灵感,就给那篇调香?药的文写了个后续 xD 别担心,本篇也几乎没什么剧情。对了,本文里褪色人对某人的?的“适应性进化”理论出自前文。(注,即上个故事里褪色者和堕落调香师推测恶兆的?类似猫猫。) 

译注:这是一篇译文,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有的粗体字原文是斜体,老福特打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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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看在随便什么的份上——甩动这玩意的时候小心点!”你喊道,第他妈的五次躲到玛尔基特的尾巴下面,四周响彻着拉卡德震耳欲聋的咆哮。 


“快动起来,褪色者!”玛尔基特厉声说,抓着你的腰把你提起来迅速丢向一边,你狼狈地落在最近的一处没有岩浆的地面上。


你一声惊呼,多亏眼前这把超级难用的狩猎大蛇矛的支撑,你才险些没跌倒。玛尔基特嘘了一声,瞪着你,与此同时一波岩浆击中了你方才站立的那一堆黑曜石和骷髅柱子的地方。他举着那根你这辈子见过的最坚固耐用的手杖,站稳脚跟,然后用召唤出的锤子挡住了又一波席卷而来的岩浆。不幸的是,一部分还是烧焦了他的毛发。


,快动起来!”你朝他喊回去,抓住他的肩膀,以便可以用治疗祷告帮他一把。 


就像之前一样,他试图制止你。 


“那条大蛇,褪色者!”他喊道。“先对付亵渎者!”


嗯,你明白他的策略。你应该集中注意力搞定噩梦般可怕的司法官拉卡德,也就是眼前这位正挥舞着一柄大概有三个玛尔基特那么高的大剑的噬神大蛇。这剑身上满满覆盖着翻滚扭动的胳膊、腿以及其他拉卡德手下亡魂的身体组织,真的是名副其实。 


就像葛瑞克加强版,你想,除了眼前的人蛇融合怪正在滚烫的岩浆中行走—滑行?—游泳,而且比之前任何龙类都更加巨大,更加危险。


所以没错,最高优先级,拉卡德。如果哪天他在自己地盘吃腻了手下,大概可以去贪吃掉大半个亚坦高原。但你还是不明白为何干掉拉卡德和治疗玛尔基特有冲突。


不过嘛……相比你,玛尔基特脸接拉卡德丢来的鬼知道什么东西后存活下来的几率显然更大——话说,它们是燃烧的骷髅头吗?——而且取胜后你还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此时玛尔基特正在尝试吸引拉卡德的注意力,以便你能用手里这把唯一可以杀死他的矛偷刀。


对,不能失败,不能送命,谢谢。从火山官邸的监牢来到拉卡德巢穴的一路上还挺……有趣的……简单说,你多希望原来的护甲还穿在身上。


你设法弄了点破布缠在腰上——以及(),以便打斗时()的()不至于碍事和疼痛。感谢玛莉卡,你居然没被烧脱层皮真是万幸,谢谢你们啊岩浆、热浪还有火焰骷髅头。玛尔基特的斗篷同样没救了,它太过破碎,外加沾满了塔尼丝那个堕落调香师的()药粉——你的衣服也一样。所以你现在如此狼狈,好在你的靴子还穿在脚上,手里还有调香师的工具包和里面的材料。


总之……你特别不想()在火山到处跑了,你猜玛尔基特也赞同。但是他的身体至少有那个……适应性进化来保护(),而你只有薄薄几片棉布来遮住自己仍旧疼痛酸胀和十分()的()。你确定如果你直接去死一下,这些感觉和痕迹都会消失,但是——


但是……唔……玛尔基特,他大概没有赐福做后盾,对吧?如果这次搞砸了,你可以复活再尝试一次,他却不能。


可话又说回来,你认为自己之前在史东薇尔城的桥上杀死了他……所以或许他也……?


你决定不再胡思乱想——没理由让盟友送命。你咬紧牙关,稳住自己,寻找着机会。玛尔基特赞许地嗯了一声,跃到你旁边。一部分你意识到,即使(),他依旧令人畏惧。没有了宽大斗篷的遮罩,想要忽视他聚集力量时虬结的肌肉可不容易。


这真的让你感到安心。


我们并肩作战,你想,呃,至少接下来几小时如此…… 


你盯着拉卡德,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眼前半神被区区褪色者的滑稽表情逗乐了,再次聚集力量。他自认胜券在握,所以没有注意到玛尔基特瞄准他持剑的手臂射出的金色匕首——


拉卡德大声哀嚎着,跌跌撞撞。你引导狩猎大蛇矛在他心脏位置炸出个足有一头卢恩熊那么大的洞。他轰然倒地,发出的巨响撼动了整个大厅的根基。


“好吧,”你气喘吁吁地说,又警惕地观察了一会——毕竟第一次他没真的死掉,“真……刺激……”


玛尔基特露出轻蔑的神情,大步跨过拉卡德的尸体。看到他召唤出一柄金色长矛,一举刺穿了半神的头骨,你赞许地点头。接着他用尾巴抽打了一下尸体,再次确认他死透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你问,倚靠着长矛,“毕竟……他已经是位半神了……”你困惑地摇摇头,“为什么还要去找蛇神融合?”


玛尔基特转过身,他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双肩也因为某种不安的紧张情绪不自然地绷紧了。


“你又为何寻求艾尔登王座,褪色者?”他的声音开始带上了警惕的意味。


你瞪了他一眼,站直身子。他选择现在问这个是认真地吗?


“谁说我要找了?”你厉声反问,“见鬼,我甚至都不想要这个。”你冲浮现在拉卡德头顶的大卢恩努努头。“好吧……准确的说,是我不需要它。”


玛尔基特只是瞪着你。你叹了口气,诸神啊……搞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能先不讨论这些吗?”你问。因为这真的是最糟糕的时刻。他在生气,而你在筋疲力尽;他的毛发上落满了灰烬,你身上则全是血和骨屑;并且你们俩都几乎()。


“让我们先……离开这鬼地方,找到一个安全地点以及洗漱,然后再谈谈。”


你伸手抓住拉卡德的大卢恩。没错,你不需要它,但你不能把它留在这里,免得让叛律者们拿到。


“那为何——”玛尔基特开口。


“又来了,因为我们需要谈谈,”你打断他,“并且——”


脚下传来的隆隆声打断了你。你们同时发现拉卡德尸体下的地面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缝,玛尔基特咒骂了一声。


“哦,见鬼。”你说。


玛尔基特先是瞪着你,然后绕到你身后,评估目前的形势。


“搞什么——”他一把捞起你扛到肩上时你喊了一声,“喂?”


“可选余地不多,褪色者,”他回答,大步跑向一根火山岩柱。“无须害怕,我们以后再讨论你的……野心。”见你表示赞同,他伸手向你,以确保你的稳固。他粗糙大手在你的后背上,这感觉真棒。


不知为何,你感到更热了——毕竟你是在火山中心……不过你开始怀疑那些()有没有被彻底清理干净。


又或许……是因为……你咧嘴笑了,也许你应该诚实地承认…… 


“我知道我们该去哪里了,”你说,同时心中升起了开心的小气泡。 


“哪里?”玛尔基特心烦意乱地问,他正在集中精力寻找落脚点。他压了压你的后背,确认你还稳固,然后就开始了攀爬。 正巧此时,大厅开始崩塌,你紧紧闭上眼,抓紧了他的毛发,更多的石块从大厅的穹顶上掉落下来。玛尔基特吼了一声,爬得更快了。


“待会再告诉你!”你喘着粗气,在玛尔基特从岩石柱猛地到跃到穹顶的裂缝时慌乱地在他身上摸索更稳固的着力点。你在他后背靠上的位置摸到一对弯曲、不断蠕动的小肉瘤凸起,于是紧紧抓住它们。 


玛尔基特整个身体都抽搐了一下,差点把你甩下来。 


“放手,褪色者!”他大喊一声,差点跳歪了。 


“对不起!”你喊道,心怦怦直跳,“我弄伤你了吗?”你重新改成抓住他的毛。玛尔基特咆哮了一声,他在一块相对稳固的凸出岩石上停下来,把你挪到臂弯里。 


“终点近在眼前,”他咬着牙说,没再多说便纵身一跃。 


“对不起,”你轻声说,一阵苦闷席卷而过。那对小肉瘤……感觉就像未发育的翅膀。你弄伤他了吗? 你咬着嘴唇,生自己的气,同时脑袋里开始罗列一张治疗祷告与药剂的清单。无论造成了什么伤害,你都会弥补的。你会尽你所能,纠正错误。


======


玛尔基特刚从火山口冲出来,你就看到整个火山官邸坍塌了,爆炸着沉入了熔岩之中。 


“老天,那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小声问着,一边趴在玛尔基特肩头偷看,然后恐惧地目睹一道火墙摧毁了你们身后的崎岖小路。


 “别看了,褪色者,”玛尔基特厉声说,“会刺痛你的眼睛。”说着他挥舞手杖打退了一个靠得离你们太近的警戒人偶,“以及,低头。” 


你立刻配合,主要因为玛尔基特的身体几乎是你和死亡热浪间的唯一屏障。当他收紧抱着你的手臂时,你配合地更积极了……而且他的举动增加了你()的压力,触及了()()的()……你立刻回想起上次你离他这么近时发生了什么,不禁()了一下。所以说,你把()()来缓解疼痛可是迫不得已。 


不是现在,姑娘,你想着。很不幸,这时地势从险峻的上坡路变成了急剧的大下坡,本就崎岖的山路发出可怕的呻吟声,然后开始崩塌。见此,玛尔基特咒骂了一声,你则在蠕动,试图找点更牢靠的东西来抓……同时意识到在此过程中你的临时()不知何时掉落了。更糟的是,真见鬼,此时你正()()他特别()、()的()呢。 


或许他不会注意到,你想,几乎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当玛尔基特伸出一只手按在你的背上,帮你抱紧他的脖子时,你立刻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你感受到那里()的(),以及他无奈的()。 


“折磨我就是你的使命吗,褪色者?”他冷冷地问,攥紧拳头。大地突然倾斜,玛尔基特差点松开手杖。重力显然已经受够了你们两个,一块足有小木屋那么大的石块从悬崖上脱落,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落在你身边。


玛尔基特跳到一边避开了它。你把()()他脖子(),因为他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开始沿着岩壁向上单手攀爬。虽然说你的存在不会导致他失去平衡,但身处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上方仅仅几百英尺时,用两只手似乎应该是常识才对。


还有,他为什么要往爬? 


“呃,玛尔基特?”你在他耳边问,措辞尽可能委婉。“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往下走,而不是上?” 


他静止了一会,闭上了眼睛,肩膀和胳膊紧绷着。你皱起了眉头。 


他刚才是在试图掩饰()吗?


“这附近有一系列洞穴,”他低声解释,聚集力量做出最后一跃,“在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曾被用作紧急营地。”玛尔基特粗略清理了崖壁,然后径直朝一处攀附在岩石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荆棘从走去。他蹲下身推开一扇隐藏的活板门,一个不知多深的黑坑展现在你们面前。十分走运,旁边还有梯子……然而玛尔基特看也没看就直接跳进了洞里。


自不必说,人类可不喜欢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你把(),以此盖住发自本能且完全符合常理的尖叫。就算随后而来的平缓落地也不能阻止你()因为肾上腺素飙升而不断抖动。你刺激的一天终于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


玛尔基特感觉到了你(),于是用一只手拍着你的背安抚你。你把这当做允许你()的信号——毕竟四周很黑,你痛累交加,而他(),并且知道你们身处这个见鬼的山中何处。 


他似乎被逗乐了,按了按你的肩膀。 


“黑暗让你感到恐惧吗,褪色者?”玛尔基特笑着问。 


才不会,”你半真半假地回击。但是,次奥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四周只有玛尔基特的声音()心跳……“我那叫警惕,这恰恰意味着我不傻。”


“然而所有证据却指向相反的结论……”玛尔基特喃喃地说,同时大步向前走去。在你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前就召唤出一把金色的匕首,用它点燃了某盏位于封尘金属架子上的油灯。你眨着眼睛适应了黑暗,然后发出一声惊叹。盔甲和武器架包围着你,墙的远端则是各类铁匠用具,以及武器维护工具,整齐地码放在一捆皮革与布料旁边。玛尔基特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带你走向洞穴深处,一边点亮沿途的灯。 


很快你意识到刚才那只是一系列物资齐全的储备室中的第一间。


“哇噢,”在经过一间配有上下铺、大到足够容纳一打人休憩的昏暗洞穴时你感慨道,“好一个紧急庇护所。” 


“黑夜骑兵在某次巡逻时发现了这里,”玛尔基特解释道,在岩石走廊的一个岔道处停了一下。“所有这些洞穴都已天然存在……只是做了些适当改造,还是要归功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好有诗意……”你说,露出大大的笑容,“我喜欢这个比喻。”


“阁下的赞同令我喜悦,褪色者。”玛尔基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严肃紧绷,但你感觉到他双肩放松了一些。并且……你歪过头,借着闪烁的火光瞥了一眼他的脸,没错,一抹笑意。你忍住了傻笑,感到先前那个明亮快活的泡泡再次从心中升起。你决定去怪肾上腺激素和,等等——


“那儿是我想的那样吗?”你问,玛尔基特选择了一条向下的小道,很快你就听到了地下瀑布的轻柔轰鸣。空气也明显变得湿热了起来。


 “要我猜猜看吗?”玛尔基特问。 


“那是个——”你震惊地说不出话。


玛尔基特带你来到了一个几乎充满蒸汽的洞穴。入口低矮——他不得不弯腰通过——虽然油灯的光亮有限,但你仍旧能看到一潭黑漆漆的冒着热气的水池,以及大概来自上方不远处的瀑布激起的晶莹水花。


后面不知道那里不给过,总之他们研究了下交界地地质构造,请移步vvb 存点糟糕翻译 或者红白 47556181 把


作者后记:

后续就是蒙葛特带她去了王城,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乎真正的谈判就开始啦,因为他书房的那张大桌子的坚固度需要测验一下,而目前它还没有得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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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蒙葛特/褪色者】视角变换 3 (A Certain Point of View 3)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1316777(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褪

预警:仅限橙刃其他tag详见其他位置

译注:因为打不出斜体,原文中斜体用黑体表示。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D

简介:你和蒙葛特进行了一次意义重大的谈话。玛尔基特也有参与­——但不是以全然有趣的方式。无论如何,新的道路已经铸就,未来在前方等待。


作者本章前注:

1.   哇哦这章比我预想的要长,见鬼7000个该死的字了。我重新写了几次,感觉越来越难以把握了。(例如,文中的“你”变得比我预计的更(),但我觉得也算合适……他们总算有更多交流了!!我......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1316777(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褪

预警:仅限橙刃其他tag详见其他位置

译注:因为打不出斜体,原文中斜体用黑体表示。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D

简介:你和蒙葛特进行了一次意义重大的谈话。玛尔基特也有参与­——但不是以全然有趣的方式。无论如何,新的道路已经铸就,未来在前方等待。


作者本章前注:

1.   哇哦这章比我预想的要长,见鬼7000个该死的字了。我重新写了几次,感觉越来越难以把握了。(例如,文中的“你”变得比我预计的更(),但我觉得也算合适……他们总算有更多交流了!!我觉得需要加个轻微()标签,但我也不确定是否贴切)。告诉我你怎么想!另外,如果你认为还需要加上其他标签,尽管告诉我!


2.   2022年9月24更新:我轻微重写了一下第二章结局,令其与本章更好衔接。如果你还没看到,超级建议你再去看看嘛0.0(译注:翻译时第二章已经是最新版了,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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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玛尔基特身后某处传来的“砰”的一声把你从()中惊醒。你茫然四顾,心想八成是他的尾巴撞翻了什么东西。壁炉映射出橙色的火光,拉长了起舞的阴影。蒙葛特的床占据了大部分卧室空间,床垫离地面有3英尺高(约0.9m),上面铺着皮毛、枕头和旧毯子。然后你看到一个笨重的橱柜,一个储物箱,还有站在旁边的……蒙葛特,双手紧握在身侧。


你呆住了,紧张不已,完全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内心()。炉火还没有他眼中金色的怒火一半炽热,恰巧此时玛尔基特弯曲(),开始()你()特别()的()。 


“蒙葛特——”你倒抽一口气,心怦怦直跳。你小心地保持住平衡,然后向他伸出手。 


蒙葛特用尾巴关上了身后的门,他的眼睛紧盯着你,表情捉摸不透。玛尔基特紧张起来,仿佛感到了新观众的存在。于是他收紧了对()的(),同时()了第二根()。 


你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试图()()的()。玛尔基特赞许地哼一声,突然把你靠墙举得更高,让你因失衡的瞬间分了心。


蒙葛特慢慢向你走来,他死死盯着玛尔基特,同时伸出手,就像接近一只危险的野兽。在到达你们身边时,他的动作更慢了。


你一把抓住蒙葛特的斗篷以求保持平衡和安慰,同时思索着话语。


这不是一项简单任务,因为玛尔基特一心要把你()到()。


“稳住,”你()一声靠在他()时,蒙葛特低声对你说。他捧住你的(),语气轻柔却冷淡,你意识到他在微微发抖。“我很快就能让你重获()……”


你困惑地眨着眼,然后随着玛尔基特()的()再次()。


“不要做任何突然的举动,”蒙葛特继续说,手沿着()的(脸)滑入你的头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小心。当他准备驱散玛尔基特时,你感到空气中洋溢着轻微的静电。“请容我询问你的意图,”蒙葛特继续说,音调仍旧压得很低,近似耳语。你猜他大概想要让你保持冷静,“我未曾料想今夜会见到你……”


“我……”你艰难咽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回应他锐利的目光、轻柔的()和增长的恐惧。“我需要和你谈谈,”你小声说,“我一直没有机会,自从……”你脸()了,“上次你——”


玛尔基特及时用()在你的锁骨的()打断了你的话语。随后它越过玩闹的界限,变成了()地啃噬,你()了脸()。虽然很疼,但与他正在你()的()混合在一起,让你的()眩晕。


蒙葛特大吼一声,迅速伸出手,抓住玛尔基特的脖子并开始按压。这是一个公然的威胁,你()不该为此感到()新鲜的()。蒙葛特发出一声咆哮——真正的咆哮,让你的()猛地一沉。


“你令自己身陷险境,”蒙葛特生硬地说,声音就像油流过锈迹,他的语调很慢,令人不安。他死死盯着玛尔基特,仿佛他是某个从下水道中爬出的()。他的手指()了你的头发——出自本能的短暂一拉——你意识到他的整个()都在遭受紧张焦虑的折磨。他()起伏的速度深沉而缓慢,勉强保持着克制。“如果我没感应到——”


“我没事!”你立刻回答,伸手去抓蒙葛特的肩,“瞧,他没()我。”


蒙葛特身体一僵,你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盯着你锁骨上的()(),打了个冷颤,另一只手愈加()了玛尔基特的脖子。


玛尔基特先是(),然后变成了(),有什么部位破了,因此突然间,你看到蒙葛特的—玛尔基特的—是玛尔基特的脸()地()起来,随着空气被慢慢()而出,变成了紫色。


“住手!”你喊道,抓着蒙葛特的上臂使劲拉拽,试图让他看向你。你()因他刚才的保护所()出的兴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目睹蒙葛特()死他的造物——他自己的形象——的恐惧。当一直()着你的胳膊无力垂落时,你开始轻声哭泣。


蒙葛特立刻转头,在你下落前及时接住了你。他放开玛尔基特的(),以便可以把你()()。看到他的造物跪倒在地()着呼吸、()开始呈现深色的淤肿时,他后退了几步,用颤抖的手臂包紧了你。


“不,”你小声说,()着他,把脸()在他的()。“请别这么做。”


蒙葛特的嘴紧紧抿成一条细线。他俯视着玛尔基特,脸因为愤怒而扭曲。虽然他的一只胳膊正扶着你身后,另一只则托着你()。但你知道他不用手也能()对方。


 “为何不?”他吼道。


你的呼吸在()中打颤,侧脸紧贴在他()。你的外套早就()了,所以每一寸()都能()到他跳动的心脏,它韵律吞噬了你。


他长得和你一模一样,”你低声说,他的()跳得好快甚至令人担心。你闭紧了双眼,你明白,虽然接下来的部分很难开口,但你会去做。“我不想看到你()去。”你睁开眼,同时伸手捧起他的脸,轻轻一拉,让他转头看向你,相信你。


蒙葛特愣住了。他低头盯着你痛苦但真诚的大眼睛。你坚定地迎接了他的目光。


你的另一只手()抓住他,仿佛害怕他会逃走。


“蒙葛特……我……我希望——”你开口。


“稍等,”蒙葛特轻声打断,他注视你的样子仿佛你们是初次见面。他做了个手势,同时小心不让你摔到地上。你感到()能量涌动,玛尔基特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然后消失了。


你()()他的心跳有所缓和,不由松了口气。他把你放到他的船上,握住你的小手,以此抚平了你无声的()。他()斗篷披在你身上,自己则坐在一旁那堆毯子和歪歪扭扭的枕头上,给你足够的()时间。最后他用()()住你,帮你坐到()(),自己倚靠着铁制的床头。


感谢()()的(),你的呼吸终于平复了。你没意识到自己之前心跳得有多快,呼吸多么不规则。你低下头,仍旧因刚才从()到悲痛的急剧转折感到不适。你()在蒙葛特盘起的(),()靠着他()——好吧严格说是副部,你的头顶甚至还够不到他的锁骨呢。他用()()住你,你的()被()在身体两侧,有时你需要的就是这种被挤压感,能让你感受到(),温暖,强壮,而且鲜活。


感觉好多了后,你抽出手搭在他的手上。你意识到他很了解你,他知道何时需要()你,何时该给你披上斗篷——它很重,而且质地粗糙,但包裹你的感觉却很柔软。而且上面还满满都是蒙葛特的气息,以至于仿佛是他的第二层(),将你和他联系在一起,纵然没有(),也令人感到温暖与安心。


……总之,是个不错的主意,先不管它了,你需要集中注意力,告诉他你希望与他的友谊更进一步。你又打了个冷颤,还记得他()玛尔基特()时脸上的表情吗?诸神啊,为什么?


好蠢的问题,你当然知道为什么。


你用手指()上他的手,从布满老茧的掌心、微微变()的()和指节与皱纹中寻找着慰藉。


“蒙葛特,”你相信自己可以开口了,于是低声说,“跟我说说,他是……怎么回事?”


他的一只手滑动到你的(),偏转并抬起()的(),让你朝向他。他()凑近(),以便更好看清你,他的独眼在火光中闪烁着金-橙色的光芒。他庞大的()使得半个房间都陷入了阴影之中,而且即使被壁炉的火光照亮,一部分的他似乎仍旧想缩回阴影中去。


你吐出()()的呼吸,拉着他空闲的那只手按在你的()上。即使你用双手一起,仍旧无法完全将它包裹。你()他的指节,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形比之前都要小。


不要拒绝我,你无声地恳求,不是现在


“不必在意,”他喃喃地回答,目光落在你的()和()间。他伸手拉下你肩头的斗篷,在它要滑落()时及止住。看到()时蒙葛特拧紧了下巴——伤口的长度横惯你大半根()。他轻轻()、按压它,你则保持着静止。“这里……”


你叹了口气,放松自己。他在你()色皮肤边缘小心地划了个圈,留下治疗祷告特有的热度,然后把手掌放平,而你仿佛()在()肌肤的温暖中。他的触碰覆盖了你的整个(),还有你大部分()。你感到伤口顽固不散的疼痛终于渐渐消失了。


蒙葛特的法术随着热量的消散而徘徊,他依旧紧抿着嘴。


“你很幸运,”他说,避开了你的眼睛。 


你用手()上他的(),轻轻捏了捏。蒙葛特担忧的目光与你相遇后,眉头短暂地舒展了一下。然后他抽回了手,重新给你裹上斗篷,眼神比之前冷酷了。 


“非常幸运,”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紧斗篷的绳结。这根绳子很结实,纤维互相交错,浸满了岁月的痕迹,几乎成为了斗篷的一部分。当他试图()它,将你裹得更严实时,你不禁皱眉抗议。“玛尔基特可能会把你()碎片。”


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把它们从斗篷拉到别处,让那些陈旧的毛皮继续松散披在你肩上。


“但是他没有,”你说,对上他的视线。“我不信他会那样做。”


蒙葛特再次拧紧了下巴。


“玛尔基特,”他厉声说,“他今夜被召唤而出时,被赋予的是基本的()与(),是一个依靠()行事的造物,只接受非常简单的指示……”


蒙葛特的声音低了下去,你感觉到他的心脏在()怦怦直跳,于是握紧了他的手。


“他带有足够多的我的本(我),会将你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


你的心痛苦的()了一下,于是你半转身面对他,同时依旧牢牢地、认真地握着他的手。 


“但据我所见,”你斟字酌句地说,“()我并不是他的目的。”


蒙葛特僵住了。你仔细探寻着他的表情,突然哽咽了——他的脸本应和他的手一样为你所熟悉才对。


“他认出了我,蒙葛特。”


你继续说。 你放开他的手,手掌平贴在他的()。你不得不倾身才能够到他()正中。他的()很高,一如既往。以及,果然,他()那撮厚厚的毛发是白色的。你直起身,发现自己的手与他一比显得多么……小巧。意识到你可以把将近十只手在()()并排摆开时,你的呼吸()()起来。


“如果他有你的……”你顿了顿,()了。“基本(),和你的()……那他就不会()我,蒙葛特。”你用膝盖支撑身体,转身面对他,这样你就可以与他的视线平齐。“永远都不会伤害我。”你指出。


你捧起他的一只手,怀着无声的敬意()他的指节。 


“所以我不害怕。”你轻声总结。 


蒙葛特的呼吸()()起来。 


“你的信任是……不正确的。”一阵长久的沉默,火焰逐渐减弱成橘红色的光芒,最终,他喃喃地说。


但你仍能看清他的脸。你看到他拧紧的下巴,他的眼中闪烁着某种远比玛尔基特浅显易懂的()更深的东西。你看到他()(),肩膀僵硬。你看到他()在颤抖,每一处肌肉与骨骼的棱角都被火焰染上了跳动的橙光。你用手指()()过他的(),看着你给他的毛留下的压痕。 


“我不这样认为,”你低声说,并靠近他。“但是……请告诉我,蒙葛特,”你()手指,抓着他的肩膀来稳定自己。“你为何会这么说?”


蒙葛特抽回了手,一瞬间你眼中闪过受伤的神情。但他没有()开你,所以你继续赖在原地。他的手在毯子下握成了拳头,随后你很快意识到他的呼吸实在太过规律,反而不自然。你慢慢起身,用空闲的那只手()他的脸颊,你的目光一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蒙葛特畏缩了一下,仿佛被烫到了似的,于是你缩回手。


“我很抱歉,”你悄声说,“如果你希望我离——”


蒙葛特坐直了,同时用指尖()你的嘴上。你吃了一惊,随后他稳稳托起你的(),拇指()你的(),把你的惊讶变成了()。你()他的另一只手绕紧了你的头发,把你的头()住。你抬头盯着他,()与()泛起了()。当他把你拉近,让你几乎()到他面前,然后俯身对你耳语时,你的()经不住发抖。


“嘘,就一小会,”他低声说,()轻轻(),()你的()。你开始(),()沿着他的拇指画圈,()。


你感到他抓着你头发的手()了。 


“听我说。” 你点点头。


蒙葛特抽回了手指,划过你的(),留下一道()。


“你对我的信任是错误的,”他低声说,“因为我想对()做的事,哪怕()听到都会()……” 


你继续保持着静止。随着他的手从你的头发()向(),古怪的、()的()从你心中腾起。当他的手停在那里时,你()忍住了()。


蒙葛特把语调压得更低。 


“我想把你留在(),供()享用……”这些低沉的词句从他喉底中涌出,然后沉入你的()。“……直到我()()你()的每一处()……”他的手()你的(),然后滑到()(),以及更低。“……无论外面,还是里面。”


说着蒙葛特突然()()斗篷,为此你吃惊地()了口气,他()住你()的左半边(),用力()了一()。同时紧握着你的(),抬着你的头,()使你看向他的脸。


你坦然迎接他的目光,想把火光在他金色眼眸中跃动的样子烙入脑海。蒙葛特回望着你,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我想()你,”他刺耳地继续,手从你的()移到(),用拇指()着()的(),随后停在玛尔基特留下的()上。“品尝(),()()的每一处……”他又捏了捏(),然后手向下()到你的()。感到你在挣扎时就(),()地()你的(),随着你的()在那里徘徊了一会。很快他就到达了()的(),开始用()又()的()让你发出()的()。


你()不到他(),尤其在他同时()你的()和()时,所以只能()他的()伏在他()。因为玛尔基特之前的(),你()还湿()。随着不断()的(),你不禁思索,他是否正试图抹掉玛尔基特留下的()?


他用()熟练地()(),而你在他的()中()与()。在他()你的()、()你的战栗时,一抹()的笑容从他脸上一闪而过。他每一次()()都能()()的热量,让你不得不()()。


你()哽咽的(),()到他的牙齿沿着()的()滑到()上。他把斗篷()()去,()沿着展露的()轻易到达了肩头。他用()()把你()向(),随着你触碰到()的边界,他的()也()了。你()()了他的名字。 然后他(),(),你()带着困惑与痛苦的(),仿佛骤然跌到了地面。


“蒙葛特?”你小声问,仍旧被()你()的()()在原处。


他摇了摇头,()你()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位置,同时用()支撑着你的后背。你在他()的强大力量前()(),但即使()悬空,你仍旧试图()他。


蒙葛特让你在一大()沮丧情绪中继续等待。然后把()()自己(),()挤压。他的双臂就像铁箍一样把()()按在他的(),除了你的脚和()在他()的手外,其余()动弹不得。


(),你的()又开始(),心跳得就像锤子砰砰敲。你想到他可以多么轻易地()你()(),然后()而()的()你。


“当我这样()着你时,”他对你低语,眼中带着阴郁、淡漠的神情,“我也可以碾碎(),不费吹灰之力。” 


你胸中泛起柔软的痛。 “你想吗?”你低声反问,“你想()我吗?”


蒙葛特()对你的(),你则放松()。你的()和()感到(),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依旧无法盖过()()漂浮的()。


“不,”他呼出一口气,“但我仍想()留在()……”蒙葛特松开了手臂,身体向后仰去,以便可以看着你的整个脸。他的()从你的()滑向你的(),然后一次一只,将你的手从他()拉开。又把你试图伸回去的手(),最后用手握住,刻意让它们远离自己,“而你()()会被(),”


你听到他不敢说出的恐惧。


……如果我失去自我。


你皱起了眉头,同时摇了摇头,拒绝移开目光。


我知道你有多么强大,”你说,音调很平静,同时尽最大努力倾身向前,靠近他,“我见过你战斗时的样子。”


后面估计发补了惹,请移步v v b 存点糟糕翻译  或 ┗|`O′|┛ 嗷~~3号  44995162 吧,抱歉呜呜呜呜


……你发现蒙葛特黎明时就会起床,日日如此,没有例外,这习惯恐怕已经刻入他骨髓里了。 


你猜自己要么试着习惯它,要么就确保每晚入睡前都非常,非常地疲惫。 


(全文完)


======


章末作者注1

蒙葛特:*试图把你吓跑*

你:嗨呀我好怕啊现在该()了

蒙葛特:*露出显而易见的困惑*

你:嘻嘻嘻


数小时后


蒙葛特::D :D :D

以及,蒙葛特:*感到沉重的负罪感*

你::D :D :D

你:*与蒙葛特()*“嗯嗯嗯……所以()?去()?”

蒙葛特:*()*(脑补个夸张地表情包)


总之这就是事情经过。或许还有后续,或许也没有,得看我的脑子怎么想啦 xD


2:(过不了)

3:9月22日更新,修改了一下章节2. 0.0

4: 塔格剧透啦。


存点糟糕翻译

【授翻】【蒙葛特/褪色者】视角变换 2 (A Certain Point of View 2)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1316777(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褪

预警:仅限橙刃其他tag详见其他位置

译注:因为打不出斜体,原文中斜体用黑体表示。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D

简介:你试图与蒙葛特单独交谈尝试失败了,于是你打算用自己的方法达成目的。

作者本章节前注:

1. 啊,原本的part 2“和玛尔基特帖帖”太长了,于是我拆成了两章。怎么说呢,毕竟蒙葛特心中有太多包袱需要卸下,搞得我一下子陷入了角色定位陷阱。对了,这章还有字面意义上的斯义父情节,请注意。以及,唔,我想此刻一位牛头ren加入了聊天。

2. 2022年9月......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1316777(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褪

预警:仅限橙刃其他tag详见其他位置

译注:因为打不出斜体,原文中斜体用黑体表示。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D

简介:你试图与蒙葛特单独交谈尝试失败了,于是你打算用自己的方法达成目的。

作者本章节前注:

1. 啊,原本的part 2“和玛尔基特帖帖”太长了,于是我拆成了两章。怎么说呢,毕竟蒙葛特心中有太多包袱需要卸下,搞得我一下子陷入了角色定位陷阱。对了,这章还有字面意义上的斯义父情节,请注意。以及,唔,我想此刻一位牛头ren加入了聊天。

2. 2022年9月16日编辑:不如说是“蒙葛特的自我厌恶加入了聊天” ;_;

========

第二章

 

蒙葛特瞪着桌前散落的公文。此时已接近午夜,而他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进展。对此,他只能责怪自己。他的思绪千丝万缕却又无处聚焦。总而言之,事情已经远远超出——大概比他异母妹妹的暗月还要远——他已有的经验范畴了。

 

与史东薇尔城新任女主人的谈判进展顺利。通往盖利德的商路也日渐平稳繁荣。罗德尔——虽然废墟与灰烬犹存——正在汇聚来自四面八方的旅人。他应该感到振奋,或者至少满意才对。相反,他总是回想起上次见面时你所说的话。

 

留下来


好吧……人们兴奋的时候就会话多。

 

但你的话—留下来,求求你——随着你的私人觐见请求放在他书桌上的那一刻又映入他的脑海。目前信还摆在那儿,就在他的封口蜡壶旁边,他阅读过,却没回复。


蒙葛特盯着你工整的字迹—语气是如此书面与正式,让他无法从中辨别你的本意—相当长一段时间,心中充斥着不安。你为何把它送来?毕竟,最近他经常在正式场合与你会面。就在昨天,你带他参观了你为罗德尔预期增长的人口设计的公共温室,让他的下午时光为之一亮。他希望有朝一日,你可以在里面——以及城中——穿行时不必再穿戴盔甲。


“这里再适合我不过了,陛下,”与他一同走在精心照料的金伦草丛中时你说道。你四处张望了一下,确保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于是就用手挽住他的胳膊,“我认为——”


对紧张的蒙葛特来说,不幸中的万幸,你的一名园丁这时走了进来。你只得放手,与下属进行了数分钟尴尬的对话,大概是关于这些植物需要多久浇一次水之类的?总之除了你轻柔地触碰外,他对其他事印象不深。


很快,你的请求就呈送到了他的桌上。

 

究竟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坚持不懈地要见自己?显然是一些不能在公开场合谈论的事宜,但……

 

蒙葛特久久盯着文书,思索着。


你的房间在他下方,只有两层之隔。他可以戴上面纱,溜进墙里的某条隐蔽通道,只需数分钟就能到达你的卧室。他可以简单问问你想要什么……想到这儿,他心中的一部分就亮了起来,但是……他已经花费太多时间和你待在一起了。


有时,前进几步并非意味着整条道路已经畅通无阻。和平是一段漫长的道路,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文明延续至关重要。如果他总去找你,就显得太自私了。

 

因为他这样,真的,很自私。把你的夜晚据为己有,沉浸在()你()时的()中。以及随后的数小时,歇息在你的()之中。


这是一种脆弱的幸福,在黎明来临时消失殆尽。每一次,那种怂恿他和你()的()勇气都会不见,他看到的只有自己()的()留在你()的痕迹。

 

这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因为那是,当然了,你们()的证据。无论他多么小心翼翼,()和()总会在你()的()上留下或粉或红的印记。你的()、你()与()、还有,尤其是,你的(),因为他而变得()。


他更不敢想自己对你()的()()了什么。当黎明到来时,他只允许自己匆匆一瞥你()的(),仍旧在(),缓缓流出()的()。


除去喃喃低语着清理干净()在你的()和()上的()、确保你舒适外,他不敢看。更没想过推醒你,询问你有没有恢复过来、感到放松,以及()——愿意再次()。假如醒来,你的眼睛会像你向他展示自己的造物或是种植的花朵和粮食时一样,神采奕奕吗?


有时,当他从你的()中()时,你会在半梦半醒间恍惚着挽留。有几次,他差点就答应了,随后看到的却是自己扭曲的()()在你脸庞上的样子,于是他退回自己的房间,去洗一个冷水澡。

 

神啊,他真应该送你走,或许去史东薇尔之类的地方帮助重建交界地。但你在罗德尔很开心,这里有你的朋友,你的生活,所以他——


蒙葛特抱怨了一声,用手揉着鼻梁。看来今晚是没法继续办公了,不如老老实实去睡一觉。不巧的是,他召唤了玛尔基特,为他注入了自己的()与意图,让他在自己的套房里警戒。他今夜希望尽可能少分心,然而还是徒劳。蒙葛特叹了口气,努力把那些()思绪抛诸脑后,同时把成堆的公文推到面前。


就当他在最后一张物资申请单上签字时,一阵寒意突然掠过他的肩膀。蒙葛特皱起眉,他一进书房就关好了窗户,就算漏掉了一扇,他也不应该感到这么——


黄金法术的回响灼烧着他的皮肤。


玛尔基特,他意识到。蒙葛特跳起来,双手立刻开始引导战斗咒文。他闭上眼,注意力集中到他的傀儡上。他感受到玛尔基特握紧了手杖,用力一挥,把某个不断扭动、人形大小的东西()在了地毯上。


蒙葛特走向门口,同时感到紧张情绪在玛尔基特()翻腾,但片刻后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困惑。当黄金法术的烧灼感从玛尔基特和他手上消退时,蒙葛特感到些许放松——因为没有更高级的思维能力,所以玛尔基特会本能地模仿自己。如果玛尔基特认为当前形势安全,那就意味着安全。


可当一股强大、纯粹的情感淹没玛尔基特时,蒙葛特不得不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假设。


好吧……目前看来是睡不成觉了。蒙葛特尽可能轻地离开书房,迈着无声地大步沿长廊向自己的卧室走去,时刻准备战斗。他在门前站定,试图分析出玛尔基特到底感受到了什么——但它太过()与复杂,让他难以分辨——蒙葛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战栗。

 

这次不是风,也不是因为寒冷。


突然,玛尔基特急剧的注意力转移让蒙葛特头晕目眩,不禁扶住了门框。此时他分身的感官一下子敏锐到了极点,把他也拉了进去。

 

他听到一连串轻柔的话语,和一句颤抖的提问。他没感到接触,还没有,但玛尔基特的()却唤醒了蒙葛特内心深处某种本能。然后是一阵迷人的香气,令他的头晕乎乎的……混杂金轮草粉、肉桂香皂与些许汗味的发丝与()的气息。


一瞬间,他明白了。

 

你在这里,与玛尔基特一起,在他的卧室中。

 

蒙葛特紧紧抓着门框。他的卧室并不亮堂……但里面确实生着火,还点着一或两根蜡烛。玛尔基特只是一个依照()与条件反射行事的造物,没有更高级的意识。他不会想到隐藏自己的面容,以及——


()在蒙葛特()(),()席卷而过。蒙葛特踉踉跄跄抓住门,然后推开了它。


====================


自打上次你独自醒来后,过去了三天。现在你正把你的宫廷制服和锁子甲放到一边,从衣柜中翻出了旅行皮衣。()后面试了几次都加不上,请移步v v b 存点糟糕翻译  或 ┗|`O′|┛ 嗷~~3号  44995162 吧,抱歉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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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章节后注:

 

1.   抱歉啦,就像我先前说的,第二部分变得太长了,所以我觉得这样分段最好的节奏 xD

 

2.   另外,我重读了一下发现蒙葛特这下字面意义上把你变成“你”了,嘿嘿。

 

3.   2022年9月16日编辑:在我重读本章后我发现需要微调以便契合第三章。哟呵,蒙葛特的自我厌恶正式加入聊天。


 


存点糟糕翻译

【授翻】【蒙葛特/褪色者】视角变换 1 (A Certain Point of View)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1316777(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褪

tag:“你”视角;蒙女褪以及其他详见其他.

作者注所以……唔……我不管,这篇文是蒙葛特(靠近)计划中一篇超级慢热文。如果你想看剧情抱歉那你找错地方啦。

译注:原文完成于去年9月,抱歉拖了这么久才翻,请诸君多多纠错指点 :D


视角变换

第一章 (Chapter 1)

简介蒙葛特(和你面试)选择了熄灭灯火,这让你感到非常困惑。今(天),他找到了一个机会来测试你的(草药学知识)。 注:褪色人是个草药师


但事情并没有如他期望般发展。


=====......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1316777(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蒙褪

tag:“你”视角;蒙女褪以及其他详见其他.

作者注所以……唔……我不管,这篇文是蒙葛特(靠近)计划中一篇超级慢热文。如果你想看剧情抱歉那你找错地方啦。

译注:原文完成于去年9月,抱歉拖了这么久才翻,请诸君多多纠错指点 :D


视角变换

第一章 (Chapter 1)

简介蒙葛特(和你面试)选择了熄灭灯火,这让你感到非常困惑。今(天),他找到了一个机会来测试你的(草药学知识)。 注:褪色人是个草药师


但事情并没有如他期望般发展。


=====

你熟知蒙葛特,无论肌肤还是声音,因此你知道那是他,即使他到来的时刻已过午夜,即使所有灯火皆已熄灭。 


起初是一阵轻柔的脚步踏过大理石地板,随后是斗篷拖拽的沙沙和垂落的扑通声。你睁开了眼,窗户覆盖着厚重的帘布,而房门已被紧紧关上,遮挡住了黄金树所有的光芒。因此除了一个拉伸触及天花板,覆盖你床铺的朦胧阴影外,你无法看清他物。 


但当然了,你知道是他,知道他的真实样貌——蒙葛特在你面前显露过真身二次,第一次是你到达罗德尔时,第二次则是你们的关系(close)到可以(贴贴)时。 他本以为自己面纱后的样子会把你吓跑,联想到他曾遭受过的种种不公,你不会因此责怪他。不过蒙葛特错了,彼时错了,今天也错了。


你侧身躺在那里,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在你(头下面)后时期待地微微颤抖。但你什么都看不清,所以,耳后响起的低沉、颤动的声音或许是他(没吃饭)的呼吸。当覆盖双肩的织物被拉开时你也无法完全抑制住(共振),然后织物继续展露出你的(各种)(解剖学)、(器官)。清凛的空气刺激着你的后背,你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流连在你身上。


5555 LO伏特越来越严格了,试了几次后文都不给过,总之,他们讨论了一下在罗德尔建温室以及草药学相关内容,拟定了一些环保计划,详见 vvb同名 存点糟糕翻译 或是 ┗|`O′|┛ 嗷3~~ 44995162 吧,抱歉呜呜呜呜。


你被窗外的天光唤醒时,正躺在几个枕头上,身上盖着干净清爽的被单,床头放着水。 


但蒙葛特已经离开了。 


你闭上双眼,咽下一声叹息。 这种情况必须改变。


因为你十分贪婪,你渴望更多,你想要拥有全部的他。你想和他在日光中散步,没有拟态面纱的遮挡,或者至少与他并肩(呆)在你的——或是他的——被黄金树照亮的卧室中。 


你会去找他谈谈,不过……不是现在,不是在泪水即将夺眶而出的时刻。


 以某种方式,转换视角,你要让他见你之所见。


 (第一章完)






存点糟糕翻译

【授翻】【玛尔基特/褪色者】火山官邸的招待 (Volcano Manor Hospitality)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2840750(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玛尔基特/褪色人(你)

简介褪色者试图溜进拉卡德的谒见之厅时被抓了个正着。于是塔尼丝把她关进地牢等着受苦。在那里她发现自己还有个狱友,但这位狱友显然不开心见到她。

作者注是夏芍药文学,抱歉咯蒙葛特!注意先看tag!

译注:有的粗体字原文是斜体,老福特打不出来。我来糟糕翻译一下,请诸君多多纠错指点 :D


火山官邸的招待-Volcano Manor Hospitality


 “求你了……夫人!”你恳求道,同时绝望地盯着塔尼丝。


你正跪在地毯上......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2840750(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玛尔基特/褪色人(你)

简介褪色者试图溜进拉卡德的谒见之厅时被抓了个正着。于是塔尼丝把她关进地牢等着受苦。在那里她发现自己还有个狱友,但这位狱友显然不开心见到她。

作者注是夏芍药文学,抱歉咯蒙葛特!注意先看tag!

译注:有的粗体字原文是斜体,老福特打不出来。我来糟糕翻译一下,请诸君多多纠错指点 :D



火山官邸的招待-Volcano Manor Hospitality


 “求你了……夫人!”你恳求道,同时绝望地盯着塔尼丝。

 

你正跪在地毯上,鲜血顺着你的鼻子流下来,脑袋因为疼痛晕晕乎乎。真是活见鬼,你怎么会这么蠢……他们当然在全天候监视着艾格蕾教堂!你刚击败神皮贵族,正研究怎么去见拉卡德呢,塔尼丝的手下就把你拖回了她官邸的座位前,让你向她问声好。

 

“我……我太心急,夫人!我实在等不及去……去一睹您伟大主人的荣光了!”

 

身后有人轻蔑地笑了。意识到官邸的每一个叛律者都看到了你的窘态后,你的脸颊开始发烫。

 

塔尼丝显然不买账,你能感到她周身散发出的一阵阵鄙夷与愤怒。

 

“真遗憾。”她轻声说,双眼在精致的面具后若隐若现。“我原本对你寄以厚望。”说罢做了个手势,身后的熔炉骑士上前拽住你,无视了你痛苦的喘息。

 

“夫人!”你带着哭腔喊,大脑一片恐慌。你开始在骑士强有力的禁锢中踢打挣扎,“求求您了,饶命啊!”

 

塔尼丝叹了口气,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有骨气,”她嘶嘶说,带着手套的手指嵌进了椅子扶手中。“把她关到第6层去。对了,你……”她示意贝纳尔身后一名探头探脑的堕落调香师上前,“留步片刻。”

 

熔炉骑士鞠了一躬,毫不费力地拖着你大步走向门厅一扇隐蔽的门。你所有挣脱的尝试都失败了,就像所有人都无视了你那可悲的辩解。


“第六层有什么?”你紧张地询问把你带向官邸深处的骑士。

 

你能猜得出。你跌进客房某个假墙后遇到过各种刑具和残肢,唯一活着的囚犯——如果能算活物的话——是一些残废的白金之子。火山官邸可不是养生的好地方。这名熔炉骑士显然不屑于回答你,一边扭紧你的胳膊把你按在粗糙的石墙上,一边打开一扇沉重的铁门。


他把你推进去的时候你畏缩了一下。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沿途都是牢房,通过装在另一侧地板上的栅格中透出的橙色火光微弱照亮。这儿的空气滚烫,所以你猜测自己大概身处岩浆正上方。你看到有面墙上挂满各种熟悉得让人担忧的刑具,于是紧紧闭上眼,绝望地试图平复呼吸。至于骑士,当然了,并不关心你的想法,他抓紧你的后衣领,然后打开一间大型牢房的门,把你扔了进去,丢到一堆破破烂烂的皮革与布料旁边。你立刻跳起来,但仍旧没能抢在骑士关紧牢门前冲出去。上锁的声音不祥地回荡在走廊中,你隔着铁栅栏伸手去够正要转身离去的熔炉骑士。


“拜托了!”你大喊,“请转告塔尼丝夫人,我……我根本不知道教堂里有什么!我对拉卡德大人的私事也不关心,我——”熔炉骑士用矛敲了一下栅栏,吓得你尖叫一声,“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小声嘟囔着,举起双手后退了几步,可怜巴巴地看着塔尼丝最忠实的部下大步离开,脚步沉重,盔甲叮当。


很快铁门也关上了。缓慢,沉重的呼吸声充满了本该静得吓人的空气。身后黑暗中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你不是一个人。慢慢地,你转过身,面对角落中一团形状诡异的阴影。一只金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你,在毛骨悚然的昏暗中怪异闪烁。你僵住了,因为如果你移开目光,它说不定会扑……天哪。


天哪,不对……

 

你跌跌撞撞后退到牢房的另一端。


“玛……玛尔基特?”你小声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又是一阵金属的碰撞声,随后是沉重的躯体在石头地面挪动的声音。

 

“显然拉卡德司法官既不喜欢罗德尔,也不喜欢黄金树的仆人。”玛尔基特刺耳地回答。他的声音透着疲惫,但仍旧令人畏惧,以及令人着迷,以及现在绝对不是胡思乱想时间。


“的确,见鬼,”你小声说,“但说真的……”既然他没有立刻把你揍出屎来,于是你俯下身小心翼翼地靠近。“你他妈的怎么会在这里??”


你当然非常害怕,同时也对此过于震惊以至于不再感到恐惧。你缓慢靠近,玛尔基特庞大的身影在阴影中猛然一动,你吓得跌坐回去,束缚他的带有咒文的金属锁链与墙壁和地板的联结之处随之摇摇欲坠——你猜自己差点丢了小命。好在法术的光芒闪现,链条变得像岩浆一样通红,快速禁锢住了他。


“为你自己的安全着想,”他咆哮道,“呆在原地,褪色者,”

 

你害怕了,缩回去一点掩盖自己的表情。谢天谢地,你的面红耳赤可以用牢房太热掩盖。

 

“我知道了……抱歉……”你说着,举起手,“我会老实呆着,行吧……”


你重回对侧墙边坐下后,锁链暗淡了下来,玛尔基特重重呼出一口气。你听到他再次动了动,粗糙的皮肤摩擦着石头,锁链叮叮当当不断晃动。以及更多粗重的喘息,比之前更急促。你皱起了眉头,这家伙之前在史东薇尔的护城桥上击败过你无数次,完全不费吹灰之力,现在他居然在气喘吁吁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对不对?”你问,心头痛了一下。没人应该经受火山官邸的“特殊招待”哪怕一秒钟,就算是狂热的,致命的,衣品坦诚还有着感性到犯规的嗓音的恶兆妖鬼也不行,再说——


你及时打住了思维的小火车,把想入非非抛诸脑后。片刻过后,一声沉闷压抑的呻吟让你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你皱起眉头,开始四处查看牢房。因为你没有被锁起来,或许你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你小心翼翼接近门口那一堆破布,然后愣住了——原来这是玛尔基特的斗篷,而不是床铺。


恶兆们是否也会因(玩游戏)感到难堪?”你好奇,脸又红了。总之这堆东西勉强能算作衣服吧。


“呃……找到你的斗篷了,”你说,然后轻轻戳了戳它。实际上这东西相当柔软,而且看起来很结实……唔……你用手指摩挲着破旧的皮毛,奇怪为什么上面沾满细尘。


“*不要*碰它!”玛尔基特警告,你吓得尖叫一声,一时失去平衡,一头扎进了斗篷里。


“噢,看在随便什么的份上……”你解释道,“我——”

 

屏住呼吸,蠢货!”玛尔基特绝望地大喊一声。你畏惧地看到锁链再次闪烁了起来。


“这是什—啊!”你的鼻子和嘴吸进了某种粉末,开始咳嗽起来。

 

“不……”玛尔基特一声长叹,你听到他用头撞了下墙。

 

“这是什么鬼东西?”你喊道,从斗篷旁边弹开,不断抹着自己的脸。


“快咳出来!”玛尔基特命令你,然后含混地补充了一句,“脱掉它接触过的任何东西!”

 

你点点头,手忙脚乱地开始解外套,心中一片恐慌。你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如果它和玛尔基特的现状有关,你希望这鬼东西离自己越远越好——既然它能制服你最强大的敌人之一,那搞定岂不是轻而易举?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啊?”你喊着,放弃了解开的尝试,而是直接扯掉了外套。你把受到污染的衣物丢到了栅栏外边。“我想应该没事了,但……”指尖开始泛起刺痛,你再次咳嗽了起来。“不,我想……我想还是太迟了……”粉末充盈在空气中,不算多,但玛尔基特的锁链再次发亮以及吱嘎作响,所以你怀疑浓度已经足够了。


褪色者,”玛尔基特缓缓地说,他的音调这次真的在颤抖。“呆……呆在那边别动……会……会消退的……”


“错了。”

 

塔尼丝的堕落调香师出现在铁栅栏外,你尖叫一声跳离开来。他遮着脸,但你知道这个混蛋正在窃笑。


他妈的又怎么会在这里?”你大叫一声。玛尔基特破口大骂,一长串情绪激动的词句充满了牢房和走廊。调香师挥挥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盛着红色药粉的玻璃瓶。玛尔基特立刻陷入了不安的沉默。


“嗯哼?啊,对了……这是来自塔尼丝的一点点心意,”调香师得意地介绍,带着手套的手指轻敲瓶身。“不过看来你已经抢先体验到了……”感觉他的目光在你身上游移,(玩游戏)地看着你通红的脸颊,颤抖的双手和流汗的锁骨,你不禁退缩了一下。


“我……我没受任何人指使!”你脱口而出,“我就……就是四处逛逛!是那个神皮先动的手!它是个疯子!”诸神啊这里真……你发出一声(玩游戏),开始解开束胸的搭扣,把它脱下来丢在一边,同时勉强忍住了另一声(玩游戏)。缺少了支撑后,你的(玩游戏)垂落在衬衣里,随着你的动作晃动起来。(玩游戏)摩擦传来的疼痛让你缩了一下,全身肌肤(玩游戏)得不正常。


“唔……好看多了,”调香师(玩游戏)地说,“你觉得呢,玛尔基特?”

 

“你真卑鄙。”玛尔基特粗声说,他的锁链又闪烁了起来,看到他的身形移动时你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他转过了身去。


“我就知道你是个(玩游戏),”你咬牙切齿地冲调香师说,一边把双臂紧紧抱在胸前,“我什么秘密都没发现!我会……我会离开这里,永不再回来!”

 

“恐怕木已成舟咯,”他大声笑着,“大家都知道你意图刺杀拉卡德大人……所以你这是自作自受。”


你瞪着他,既然狡辩被揭穿了,于是你退回牢房深处紧贴着墙壁。

 

“好吧,那就赶紧的,”你嚷道,“别废话了,把拇指夹拿出来啊。”玛尔基特发出一声饱含痛苦的笑声,你吓了一跳,调香师也发出附和的假笑。


“女神在上啊……你还是不明白……”他打开了调香瓶盖,同时盖住了自己的口鼻,“这个配方……是我特地为亲爱的玛尔基特调制的,”他说,“我们原本打算让他在被处决之前……好好痛苦一段时间,没想到你却来插了一脚……”调香师摇摇头。“真是淘气……淘气的姑娘啊……”他拉低的音调带上了嗜虐的喜悦,“我很好奇你能坚持多久,当它开始起……”他后退一步,然后挥舞着调香瓶,放出一团闪亮的云雾充满了监牢。


你立刻拉起衬衫掩住嘴和脸,退到角落试图躲避,但还是吸入了不少。很快粉末粘上了你(玩游戏)的皮肤。起初有简短的潜伏期,随后(玩游戏)冲刷过你全身,仿佛你被丢进了熔岩之中。你蹲下试图拂掉它们,在手指触碰到(玩游戏)时(玩游戏)了出来,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


阴影中发出一声呻吟,紧接着是响亮的一声“砰”,以及玛尔基特拉扯束缚锁链发出的狂乱的叮当声。玛莉卡救救我……(玩游戏)在你体内聚集,在你的(玩游戏)中盘旋突刺,尖锐又美妙,直击你跳动的(玩游戏)。


后来因为发不出来,所以坏人恶有恶报,他们讨论了一下嗷3门牌:43002324  ,或是请见vvb: 存点糟糕翻译  吧,注意先看被吃掉的tag


“好极了,”你小声回答。“时间正好用来……制定战略……”

 

玛尔基特似乎轻声笑了,然后慵懒地扫视了一下调香师的尸体。

 

“干得好,”他小声说。“待会我们得找出他关于……那种香料……的任何遗留焚烧干净。”你点点头,半阖上眼。

 

“想不想和我一起干掉拉卡德?”你咧嘴问,而这次他发出低沉的笑声你可绝对没有听错。

 

“我真希望你没有这样提议……”

 

***


作者后记:然后他们就杀出重围,干掉了拉卡德,让火山官邸真正变成了火山里的一部分。跑路的时候打着“安全”的旗号继续黏在一起。后来在他们试图洗掉残余粉末时又决定联机玩游戏。再然后他们回了传奇王城罗德尔,洗了个温泉浴放松和联机玩游戏。然后又一起讨价还价关于艾尔登之王的事务外加更多联机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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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授权翻译】【蒙葛特/褪色者(女)】褪色欢愉 2-3(Tarnished Delights 2-)

作者:Anonymous(匿名)

原文号:嗷3号41387142

cp:蒙女褪

注:未授权,作者匿名啦,我来瞎翻机翻一下供交流使用,侵删,请多多纠错指点。小心查阅小心查阅小心查阅。


章2与章3,目前作者标记为3/3完结状态


由于是pvvp放不了全文,请康阿度或者同名微博吧。

作者:Anonymous(匿名)

原文号:嗷3号41387142

cp:蒙女褪

注:未授权,作者匿名啦,我来瞎翻机翻一下供交流使用,侵删,请多多纠错指点。小心查阅小心查阅小心查阅。


章2与章3,目前作者标记为3/3完结状态


由于是pvvp放不了全文,请康阿度或者同名微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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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授权翻译】【蒙葛特/褪色者(女)】褪色欢愉-1(Tarnished Delights)

作者:Anonymous(匿名)

原文号:嗷3号41387142

cp:蒙女褪

注:未授权,未完结,作者匿名啦,我来瞎翻机翻一下供交流使用,侵删,请多多纠错指点。

含雷谱不适合所有人的windows xp系统,雷到了不要打我我只是一个机翻狗啊呜呜呜。


尴尬,我以为完结了,一觉醒来发现怎么后面还有🥺

  图里的马似乎只能威信版扫  

由于是pvvp放不了全文,请康阿度或者同名微博吧。

[图片]

作者:Anonymous(匿名)

原文号:嗷3号41387142

cp:蒙女褪

注:未授权,未完结,作者匿名啦,我来瞎翻机翻一下供交流使用,侵删,请多多纠错指点。

含雷谱不适合所有人的windows xp系统,雷到了不要打我我只是一个机翻狗啊呜呜呜。


尴尬,我以为完结了,一觉醒来发现怎么后面还有🥺

  图里的马似乎只能威信版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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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ZERG 101 虫族入门

TLnet看到的,顺手p了下,原图见后,太久远了没查到原作。

【翻译】ZERG 101 虫族入门

TLnet看到的,顺手p了下,原图见后,太久远了没查到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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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葛孚雷&玛莉卡]恶兆双子的降生(Birth of Omens)

原文:奥3号39012261(完整脸接发不出抱歉)

作者:Thysto

配对:葛孚雷(荷莱露)&玛莉卡,亲情向。

简介:无声地,她开始祈祷,向无上意志祈祷,向体内包裹的赐福祈祷——让她可以留下自己的孩子。

预警:无橙刃内容,含悲剧色彩。更多信息见文末作者后记。


译注:作者对玛莉卡的塑造与众不同,我来粗翻一下,请大家多多纠错指点。在官方没有盖棺定论前,让我们看看(作者猜测的)玛莉卡的另一面吧。   




恶兆双子的降生(Birth of Omens) 


玛莉卡认为自己很幸运——由于先前生过孩子,所以她熟悉分娩的征兆。那...

原文:奥3号39012261(完整脸接发不出抱歉)

作者:Thysto

配对:葛孚雷(荷莱露)&玛莉卡,亲情向。

简介:无声地,她开始祈祷,向无上意志祈祷,向体内包裹的赐福祈祷——让她可以留下自己的孩子。

预警:无橙刃内容,含悲剧色彩。更多信息见文末作者后记。


译注:作者对玛莉卡的塑造与众不同,我来粗翻一下,请大家多多纠错指点。在官方没有盖棺定论前,让我们看看(作者猜测的)玛莉卡的另一面吧。   




恶兆双子的降生(Birth of Omens) 


玛莉卡认为自己很幸运——由于先前生过孩子,所以她熟悉分娩的征兆。那是一个夜晚,因靠近黄金树的光辉,所以天空明亮如同白昼。一阵不适的涟漪将她从梦中惊醒,孤身从床上起来时,她在想这是否只是幻觉,是一次假性宫缩。于是她等待着,随后不适一次又一次的到来,最终她站了起来,披上外袍,系好裙带。 


为何这么早。她的指头女巫——她协助过自己上次生产,也负责着这次的,同时还是葛德文的乳母——曾预测产期至少应在三周之后。但玛莉卡作为永恒女王,拥有众多能干的女侍,因此她不必为此过多烦恼——即使意味着她必须忍受那些沿着脊椎蜿蜒升起的不对劲的感觉。 


玛莉卡迈着迟缓地步子,用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走出寝宫——卫兵和侍女们一向在此候命,这是她的偏好,纵然有设施供她在室内呼叫仆人。她是个坚毅的女人,有需要时宁愿亲自走出去下令。 


又或许只是她的一种倔强。无论如何,这向世人展示出强大,这也是无上意志欣赏她的原因。 


夜班守卫的性格或多或少有些怪异与孤僻——眼前这名红着眼的侍女也不例外,她空茫的眼神盯着虚无,甚至没注意到披甲骑士们的立正动作,他们将长矛杵在地上以示迎接女王驾到。天晓得值此昏暗时刻这个姑娘在因什么恍惚,玛莉卡出言将她拉回现实。 


“唤我的指头女巫与接生婆来此。”她的声音高昂而清晰,连半点痛苦甚至不适的影子都没有流露出来。“速去。当返回后,汝便继续在门外待命。”侍女没有出声应答,而是深深做了一个庄重的屈膝礼后领命而去,她的鞋子踩在石板地面上发出的声响不断回荡。 


玛莉卡静静地回到寝宫,在走向床边途中又一次宫缩开始了,将虚弱与痛苦从双腿间传递出来。她发出嘶嘶声,咬紧牙关,额头不断流下汗珠。但她是战士,一名战士。而这,不过是一场其他形式的战斗罢了。 


侍女很快便带着指头女巫与助产士回来了。屋内的氛围立刻发生了改变——之前的冰冷的孤寂被各司其职的忙碌人群取代。指头女巫坐在女王的身旁而助产士不断下达各种指令。女巫依身靠近她的女王向她道歉,“我很抱歉先前弄错了时间,但既然您已临盆,我确信一切都会安然无恙。” 


“我并不怪你。”玛莉卡回答,同时嘴唇微微上扬,近似在微笑——这是她作为女神对于臣民所能给出的最大情感流露了。对方会意到了她的关怀,老妇人深情地拍了拍她的手,对玛莉卡露出明亮的笑容。 


对此,她心存感激。这算作又一件幸事——自从被无上意志选中后,此类事情少之又少。 


“您确实即将分娩,我的女王。”助产士确认了她的猜测,然而语调听上去却带着疑虑。女王毫不迟疑地转头面向她,她在遮蔽月光的浓云投下的阴影中静默矗立。“去,找人放出信隼,召唤艾尔登之王,务必带他前来。” 


又是一个屈膝礼,侍女领命而去,关上房门。然后便是等待,在新生儿降生带来的痛苦与激动中等待。在葛孚雷缺席的时刻,等待显得格外漫长。


 披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令她欣慰——然而接踵而至的现实表明那不是她的丈夫。不过来人带来的信依旧让她心生暖意。回信被匆忙写就(不是出自葛孚雷之手,因为纸上的字迹太过清秀),简洁明了,回报了艾尔登之王正骑着最快的马飞速赶回罗德尔城。 


即使旅程依旧需要花费数小时,知道他在回来的路上也让她感到极大的安心。 


时间很快流逝而去,几乎平静,期间仆人们找齐了一切分娩所需物品,助产士则不间断地查看与协助玛莉卡。时不时的,玛莉卡会与其他女人(或是助产士的助手们)聊天,内容大都与她们的工作相关:例如罗德尔贵族们所生孩子的健康状况;指头女巫渐渐能听到更多低语,人们猜她很快会晋升为“解指”,备受世人尊敬,诸如此类。


最终,当初升的太阳跃出地平线的禁锢时,她终于听到了丈夫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 


葛孚雷永远坚实可靠,而且他的行事风格敞亮粗犷。这种风格大概出自他的血脉——在努力成为一名完美艾尔登之王(无人比他更强)后他开始严于律己,战士的血液被他与背负的野兽逐步克服与摒弃。可在这种时刻,当激动与紧张同时弥散在空气中清晰可见时,他原本自持的君王威严悄然溜走,又变回了当初那个战士——他几乎跑跳着冲进了卧室,俨然一头追逐猎物的野兽。 


“玛莉卡!”不出所料,她夫君发出的雷鸣般地喊声几乎让每一片地板都在震颤。但她也带着部分混乱的痛苦与朦胧的愉悦注意到,年长的指头女巫与助产士被声音吓得一缩。 


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冲到了她身边,用大手握住她的手并且强有力——但也很温柔——地捏了捏,这是他们独处时他的做派,他抱住玛莉卡贴近自己。在他身后跟着先前那位侍女,她正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倒像玛莉卡现在的状态似的。 


“你无须跑这么急,我亲爱的王。”玛莉卡尽力忍住即将临盆的痛苦,让语调平稳轻柔。上次生产时她就是这么做的,这次也不会例外;这是伟大的爱与暖到来前必经的痛。“瞧,侍女为了跟上你,已经累成这样了。”葛孚雷只是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烙下一个吻,咕哝着他是多么激动,只是背后瑟洛修的叫声出卖了她戏弄般的劝诫给他内心带来的开心。 


她知道葛孚雷只能从战事中抽身几夜前来陪伴,但已经是极大的慰藉了。这次的葛孚雷看上去镇定多了,玛莉卡永远记得在葛德文时出生的那次漫长的分娩过程中,葛孚雷双眼充血、紧张绝望,偶尔还会像一头困兽那样来回踱步。这次虽然是半夜爬起来并且从巨人山顶匆匆赶回,不过好歹他胡须的辫子依旧整齐,头发虽然被风吹过带着湿气,但看上去也没那么疯狂了。 


在他与其他三人的陪伴下(其中两人在上次分娩中就已经伺候过自己了——那次应该算是她漫长一生中最不镇定的一刻),永恒女王觉得自己可以安心展现出柔软的一面——对于一个好战尚武的王朝来说,柔弱时常遭到嘲笑。她从他那里抽回手,转而轻轻拨开他的胡子,对这对夫妇来说,这是他们要接吻的暗示。葛孚雷咧开嘴笑了,在他俯身时,一句“如我家女王所愿”的低声咕哝滑入了她的耳中。 


她转头面向那名夜班女侍,她正因目睹了这次私密的亲昵而尴尬地僵在原地呢。“我感谢你今晚的服侍,现在去帮忙为这次生产取来所需吧。”侍女安静地点点头。这姑娘看起来着实累坏了,在玛莉卡告诉她先去休息一下找点吃喝前,葛孚雷替她开口了。 


“你去休息一会吧,等下还有的忙呢。”侍女露出了吃惊的神情——艾尔登之王是力量的化身,只有极少数平民见过他露出除严厉肃穆之外的表情。此时此刻,他正带着和煦的微笑——这是他对他的人民展现友善与肯定的一种方式。玛莉卡上次见到他如此表情时,他正在面向一位濒死的年轻士兵,感谢他所做出的牺牲。 


或许她就是那时确定自己爱上了他的。 


道谢后,侍女退下了。她离开了大约一小时,回来时眼中恢复了不少生气,女巫命她先坐在自己身边,她们压低着声音互相交谈。玛莉卡则在倾听丈夫讲述巨人山顶的各种故事。某些时刻,她会阖上双眼,聚焦心神单纯感受他男低音一般环绕着自己的声音。那是她在痛苦中的一个支柱,一个锚点。 


直到太阳升至天空最高点时,助产士终于宣布玛莉卡可以开始娩出了。她不需要更多的鼓励——整个妊娠的磨难已经让她精疲力竭,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赶快抱着新生儿休息一下。


 然而这次胎儿娩出时,她感到有什么事情不同上次。一种非常尖锐的疼痛。先前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再次拂过了她。尖刺一样的焦虑和疼痛同时在她体内翻腾,她不禁握紧了葛孚雷有力的大手。“一切都会没事的,我的女王。”他给她打气——然而他不可能明白她刚才的那种感觉。 


在这段时间中,或者之前?之后?那名侍女因一道轻声的命令跑出了房间,回来时带回了更多亚麻织物,以及两名助产士的助手,至于助产士,她从未离开过房间。 


事情不对劲。绝对有事情不对劲。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恐惧过,即使指头女巫安慰她,“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 


终于,玛莉卡感到助产士从她体内取出了什么东西。悄无声息——没有哭声。阴郁的神色短暂闪过她心爱夫君的脸,然后他强行对吓坏的她挤出了一个笑容(他的眼中没有笑意)。 


她脑海中唯一能联想到的是“死胎”。 


女王无法看到助产士抱给了她的助手什么东西,但她心中一沉。她把头歪向另一侧,不再关心其他人,拉着葛孚雷的手覆上自己脸颊,希望借此掩盖她眼中泛起的泪花。 


“我的女王,”助产士的声音传来,“还有一个,是双胞胎。” 


玛莉卡移开葛孚雷温暖的手,对上丈夫的目光。艾尔登之王的双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微光,他捏了捏她的手,加上瑟洛修的一声低吼,一齐触动了她的内心。即使第一个孩子已经咽气,但第二个还有希望。她必须加倍努力。 


“那么,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要推开悲伤的阴云继续。她这样想,随后,这个想法也被一并推开,因为哭声——哭声从房间的远端传来。活的,她的孩子还活着,只是孱弱。女王又看向葛孚雷,脸上洋溢出兴奋,而他回应以笑容,可眼神却依旧灰暗。怎么回事? 


现在恐惧抓住了她的咽喉。但她不能说出来,她什么都不能说,那会让她显得软弱。 


尽管第二个胎儿娩出得更快,但也带来了更多疼痛。极度尖利的苦痛随着宝宝的移动从紫弓一路传递向下蔓延。不过,对她来说这种痛苦并非全然陌生——之前几个月里她就不时感受过腹部的这种锐痛,如同一把小刀在她体内搅动。但她还是注意到侍女离开去拿来更多水和布条,以及女巫无声念着治疗女王的祷告。 


如果我是个缺乏关爱与悉心照料的产妇,大概会血崩而亡。’这个念头顽固停留,徘徊不去,扼住她的咽喉。她苍白无血色的手印在艾尔登之王布满老茧与疤痕的掌中时,她知道这是一种现实。 


至少这次,胎儿立刻就哭出了声。仍旧,阴郁闪过葛孚雷的脸庞,那是一种严肃的悲伤,胜过言语。女巫和助产士沉默不语,只有婴儿擦洗时发出的呜咽与先前孪生子的哭声连成一片。 


无人说话,无人道喜,无人开心。和葛德文出生时的气氛完全不同,那时屋里充斥着明亮、喜悦与一个可爱的男婴,以及葛孚雷因为妻子的痛苦即将结束大声舒气的声音。这次却让人压抑,像一场葬礼。 


“孩子们在用哭声呼唤我。”永恒女王在筋疲力尽与缓慢消退的痛苦中开口,尽力保持着语调平稳。“我还没见到他们。” 


葛孚雷的拇指划过她的手指,漫无目的地抚摸着她戴的婚戒——这是他内心焦虑的征兆,就像他在离开她奔赴战场时会不断检查又检查自己的护甲和武器,或是一直捋顺胡须直到所有小辫子都被弄散让他看起来像是个蛮子。


“玛莉卡……”他的语气没有了一贯的底气十足,瑟洛修也在发出哀悼的吼声。 


还是指头女巫完整解答了她的疑问。“他们是一对恶兆之子。”这个女人本来温柔的音调被强硬的词句取代,它代表着无上意志的意志,向世人传达祂的裁决。“他们既不属于王室,亦不受赐福庇佑。” 


什么?


 玛莉卡脑海一片空白。整个世界收紧了,向她挤压而来,伴随着她的孩子们的哭声,突突敲击着她的血管。甚至葛孚雷那张凄凉的脸也模糊变淡成了一团色块,逐渐落入半无意识的黑暗之中。恶兆。降生的双子被另一位神祇诅咒了。注定要被丢弃在无上意志的视线之外,然后死去。 


以阻止任何可能的亵渎,以掩盖任何属于另一名外神的征兆。 


但为什么是她?怎么可能?她体内承载着艾尔登法环,为何法环没有保护她?莫非是因为她与无上意志太过亲近,因此提高了受其他神祇诅咒的可怕命运?她是女王,她是女神。或许,她能做点什么。无声地,她开始祈祷,向无上意志祈祷,向体内包裹的赐福祈祷——让她可以留下自己的孩子。 


玛莉卡不知道自己出神了多久,或期间是否有人说话。再开口时,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伴随着胸中沉重的情感,如鲠在喉。但她语调烦躁刺耳,来自那个无人敢忤逆的铁血女王。


“把我的孩子带到这里,让我看看他们。女巫,立刻去寻求双指的指引;至于其他人,回你们的岗位上去。” 


人群一阵困惑——没错,玛莉卡的命令清晰明确,只是大家不确定她的决定是否明智,两个婴儿很快就会被遗弃或杀死,拥抱他们实属浪费时间,毫无意义。但葛孚雷支持她,“我们的女王已经下令了,你,去做,快去。”他的声音近乎瑟洛修那样雷鸣般的咆哮,此时此刻,对她来说,这是世间最美的声音。 


指头女巫首先有所动作,离开时她对玛莉卡投出同情地一瞥,虽然出于善意,但还是像荨麻一样刺痛她的心房。侍女和助手也跑动起来,于是助产士走上前配合她们,她的双臂各抱着一个正在放声大哭的婴儿,身上包裹着最上等的织物,闪着金色微光,而且非常柔软。她把他们抱给玛莉卡,低声说她要处理胞衣之类事的然后告退。 


把孩子抱在臂弯中后,玛莉卡感到了一种全新的平静。这一刻转瞬即逝,她明白,所有风暴都有短暂的宁静期,她不愿戳破它。看到他们后,她同时也明白了为何这次痛疼如此尖锐。 


这对双子样貌近乎相同,浅灰色肌肤上长着苍白的毛发。不同之处在于,第一眼看去,他们小小的身体上分别长着形状各异的角——就是这东西让她吃尽了苦头。“假以时日,”她心想,手指一边沿着双子中作为弟弟的那个婴儿的角勾勒,“它们会长成壮丽的冠冕。”如果有机会的话。 


“玛莉卡。”葛孚雷开口叫她的名字,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到一旁的哥哥身上。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好玩,很快她就发现了缘由——他的手指上缠着一条毛茸茸的条带,长度和那个婴儿近似,从裹紧的襁褓中钻了出来。“这个小家伙有条尾巴呢。” 


好古怪。恶兆通常长满了角——但只有角。她想他们是否受到了双倍的诅咒,因葛孚雷以及他麾下的熔炉骑士与生命熔炉关系密切而遭受牵连。 但还是好可爱,而且它条件反射般缠着他手指的样子让她的丈夫看起来相当开心。 


“你先抱好他们。”她示意他,然后解开覆盖她布满汗水的肌肤的长袍系带,“这会让他们安静下来。”哺育婴儿,这是母亲的天性。即使他们最终将会被夺走,但至少一次,她可以亲手哺育他们。 


宝宝们果然安静了下来。她用手托着他们,这时又发现弟弟后背有异样。她朝她的夫君眨眨眼,于是葛孚雷拉开襁褓后部露出适当空隙,他们看到一小对无羽的翅状凸起蜿蜒紧贴着婴儿的脊背,看起来就像一只刚出壳的小鸟。 


“无论如何,孩子们还是需要起个名字,以便日后留个念想。”葛孚雷提议,压低声音,确保屋里其他人听不到,“我们过段时间再决定吧?”虽然他的语气非常悲伤,但其中还是蕴含着渺茫的希望,希望事情能有所转机。在记忆中疼爱他们。噢,这个狮心一样勇猛的男人是多么爱他的崽子啊。 


指头女巫回来时,双子已经睡着了,房间也基本打扫完毕。玛莉卡没有召来其他仆人——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秘密被保存得越好。年长的女巫满脸憔悴,而且表情阴郁,她紧紧关上门,与平时不同,这次她没有贸然走到玛莉卡身边。 


“指头大人说,因为这对双子出自王室,因此它们的角无需被切掉。但恶兆的存在依旧是对无上意志尊严的冒犯,无论他们体内流淌有何种血脉,他们依旧蒙受诅咒。因此,他们必须被弃置于地底废墟中的弃置场,无人将知晓他们的存在。今日所有知情者必须立誓严守秘密。这对双子必须被金色囚具束缚,用以确保他们永远无法逃脱。等一切完成后,他们将被带往地底。” 


所以,没有格外开恩。她内心渺小的希望消散了,一种新的情感开始扎根——是凶猛又苦涩的质疑,开始生长,渐渐包裹她的心。 她对无上意志尽心尽力的侍奉,却换来如此奖赏。 


“那便照此去办。”她的双眼和语调中没有流露任何情感,“所有人均需宣称胎儿已经夭折。做完你们应做的事,然后退下。你们的女王必须考量如何掩盖秘密,你们的女王必须哀悼。” 


人们陆续离去,寝宫冷清下来,但葛孚雷和玛莉卡还在。直到看起来不会再有人前来打扰时,玛莉卡抬起头。 


她做出非常不适合女王身份的举动,她提出一个恳求。 就像一名母亲恳求另一名母亲,而不是女王要求一位臣子。“求求你,做任何你能做的事,让我们的孩子们活下来。” 


“我发誓,我的女王,但双指的命令必须执行。他们是你的骨血,也是我的,所以我相信他们一定身体强健。我可以秘密带走他们,藏到能够偷偷探视的地方。但我也只能拖延他们被囚具禁锢这么久了。” 


“我对此已然万分感激。”


 这就是最后结局,她刚出生的双胞胎儿子,在这个阴郁的厅堂里,在无人见证的时刻中,被命名为蒙葛特和蒙格,然后在睡梦中被带离她的怀抱。尽管伏在丈夫怀里无声哭泣,但玛莉卡女王还是用钢铁般的意志向王国宣布了谎诏,世人将会为她的夭折的孩子哀悼——另一种哀悼,因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其实活着,却从她身边被生生带走。 


随后她发誓,此夜之后她不会再流一滴泪。但这,也一样,是谎言——就像无上意志曾许诺会永远庇佑她的谎言。 


两天后,玛莉卡能下床走动了,年幼的葛德文跑向她,他金色的头发飘荡在身后就像缕缕日光。他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用小小的手抓着她的裙褶,一边仰头微笑,一边开心地问她,“母亲,我的弟弟或妹妹呢?” 


“无上意志带走了他们。”她回答,本打算强作笑颜。但谎言,和她长子脸上的伤心刺痛了她,她弯下腰,拉过儿子深深抱住,开始啜泣。 


她紧紧抱着他。那么紧,为她再也无缘拥抱的两个儿子。  


(完)


作者后记:无上意志带走了许多牺牲品,其中不乏祂的神选者以及失子之痛。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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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蒙葛特/读者】我要完全与你相拥(I'll Embrace You Entirely)

作者:PhilistiniPhagottini

原文地址:39425208 (抱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是嗷3)

配对:蒙葛特x读者(女)

作者写的简介他无视自己的渴望而是将满足你放在了首位,从未对自己倾注过多关注。

作者注好吧蒙葛特,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现在该搞糟我的身体咯。欢迎给我反馈😊


译注:无剧情,第一人称为“你”, 不一定适合所有人的windowxp系统,请务必先看tag。

我来糟糕翻译一下,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I'll Embrace You Entirely

尴尬,由于整篇无额外剧情,直奔高速,所以完全发不粗来。请见嗷3译文牌号 40557738...

作者:PhilistiniPhagottini

原文地址:39425208 (抱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是嗷3)

配对:蒙葛特x读者(女)

作者写的简介他无视自己的渴望而是将满足你放在了首位,从未对自己倾注过多关注。

作者注好吧蒙葛特,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现在该搞糟我的身体咯。欢迎给我反馈😊


译注:无剧情,第一人称为“你”, 不一定适合所有人的windowxp系统,请务必先看tag。

我来糟糕翻译一下,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I'll Embrace You Entirely

尴尬,由于整篇无额外剧情,直奔高速,所以完全发不粗来。请见嗷3译文牌号 40557738  或者同名weibo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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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授翻】【蒙葛特&蒙格】兄弟之守(Thy Brother's Keeper)

作者:lassesco

原文:敖3门号 37968133(发不出来抱歉)

预警:本文适合全年龄,无额外预警。待授翻,黯淡无光的考试月,复习之余我先来粗翻一下,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正文中所有粗体原文均为斜体(老福特打不出斜体抱歉)。


简介:蒙格与蒙葛特——受诅咒的双子,被命运捉弄,外表受人厌恶,活在憎恨与自我反思之中。对他们来说,世界是个残酷的地方;他们的人生观截然不同,他们尝试改变世界的行动与最终目的也相去甚远。在他们年轻时,在他们之间首次出现分歧时,他们相互立下约定——每年相聚一次,就像兄弟那样。

今夜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兄弟之守


对于罗德尔之王来说,那是一年当中...

作者:lassesco

原文:敖3门号 37968133(发不出来抱歉)

预警:本文适合全年龄,无额外预警。待授翻,黯淡无光的考试月,复习之余我先来粗翻一下,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正文中所有粗体原文均为斜体(老福特打不出斜体抱歉)。


简介:蒙格与蒙葛特——受诅咒的双子,被命运捉弄,外表受人厌恶,活在憎恨与自我反思之中。对他们来说,世界是个残酷的地方;他们的人生观截然不同,他们尝试改变世界的行动与最终目的也相去甚远。在他们年轻时,在他们之间首次出现分歧时,他们相互立下约定——每年相聚一次,就像兄弟那样。

今夜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兄弟之守


对于罗德尔之王来说,那是一年当中的艰难时光,真的非常难熬;但也是长久以来,一段令人愉快的时光——与一位失去已久的兄弟团聚,期间他们可以互相依靠,哪怕仅是短暂几个瞬间,分享彼此的困顿与挣扎;还是一段令人平静的时光——在这个永远破裂的世界中,一个蒙葛特不得不时刻面对想要夺取他大卢恩的挑战者的土地上。他的每一次杀戮,每有一个挑战者被击败、碾碎,都能带来一丝希望——他并不孤单。幸运的是,近年来挑战者的势头有所缓和,他和他弟弟[1]的关系也是如此。

 

译注1:原文双子之间称呼皆为brother,无额外体现长幼关系的词语,按照流行观点将蒙葛特当做哥哥,蒙格当做弟弟。

 

蒙格迟到了,这让蒙葛特很是担忧,他过去从不会迟到。迟到越来越久,从一会变成一天,然后更多,现在又过了很久。蒙葛特已经开始害怕可能出现的状况——就是他最终还是会变成孤身一人,他所筹谋的那些伟大计划最终还是让这对兄弟彻底分道扬镳-更甚,让他们反目成仇。他不确定哪一种结果更糟。蒙葛特怀疑,他们最终的命运,至少部分命运,终将与其他兄弟姐妹别无二致。在破碎战争开始时,在半神们互相征伐时,在他感到愈发孤立无助、不愿与兄弟分离时,一些结局,在那段动荡的岁月中,早已写就,他知道。

 

而他所能做的,只有担忧。

 

当他听到空气搅动与鲜血滴落的声音时,就知道他来了,带着某种力量撕扯开世界,凝聚成身形。那是他深爱的孪生兄弟——鲜血君王,优雅地出现了。他没有费心显露本尊,而是派来了自己的分身。

蒙葛特只在战斗中使用过分身,用来测试哪些敌人日后有可能成为麻烦。他拄着长杖立在那里,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用过去溢满疼爱现在闪烁着暖意的目光看向对方。“亲爱的弟弟,看来你最终还是出现了。”回答他的是一声低沉含混的轻笑,从蒙格的喉咙里发出。

 

“时间再次从我指尖溜走,蒙葛特,现在日期概念对我来说愈加模糊。但我很确定王城之主无法真正理解这类事,不是吗?毕竟在他眼中,那个可憎的恶兆弟弟整天躲在地底胡作非为啊。”他露出闪亮的尖牙,算是个笑容吧,虽然看起来更像一头狼在步步逼近它的猎物时展现的表情。对此蒙葛特只是皱起了眉头,他的弟弟则继续讥讽。“那么您强大的王城近况如何?依旧在困顿中苦苦挣扎?”

 

“世间皆是如此,亲爱的弟弟。我们身处逐渐溃烂的世界。你也从头到尾见证了世界如何一步步扭曲至此,不是吗?一切都在破碎,亲爱的弟弟。任何王或君主对此都无能为力,只能祈祷有朝一日它能恢复如初。”他打了个冷颤,虽然非常轻微,交界地诸多死亡的恐怖记忆仍旧历历在目。有那么片刻他的目光犹豫地聚集在弟弟身上,内心不确定他们是否还如从前那样亲近到可以分享这些观点。“无上意志的指引难以参透。它对于我们来说全然陌生——哪怕对我。想要顺应它就得首先接受自己无法对抗它的事实。你必须明白,弟弟——如果你没有被那些天知道是什么的、无意义的欢愉分心的话。”

 

蒙格以恼怒回应,手指握紧了他的手杖——一件丑陋的武器,装饰过度繁复,而且已不再锋利。“所以你还是力求让我屈从于你的意图,哪怕经历了这么些年,这么些事。我从未对你如此失望过。自从我们清晰明确选择了自己的人生之路后,已经过去多久了?我对你的选择表示放任,尊重你迎接自己命运的方式。所以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做?是不是你又开始怀疑赐福的指引了,嗯?”他再次露出捕食者的笑容。

 

“很早之前我就不再相信赐福会指引你我了,弟弟。或许我只是还保留着对你比你对我多一点的爱。想想吧,鲜血君王,却不愿意关心他自己的骨血。”

 

蒙格嘲笑道,“而罗德尔之王却在关心某个明明确确抛弃了他的神祇,或许你这样无法取悦无上意志呢,或许你只是假借指引自欺欺人,以此平复自己内心的渴望。你是有多么可悲啊,我最亲爱的哥哥?”

 

事情又发展成了这样,近年来的每一次,他们的谈话结局都是不欢而散。很快蒙葛特会示弱,耷拉着尾巴垂头丧气回到自己的岗位;又或许是蒙格率先对此感到厌倦,身形消散,回到他这些年来一直盘踞的某处地底深渊。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想念我们年轻时。”

 

这是他本不想说出口的念头,然而每次还是忍不住提起。蒙格的脸开始生动变化——一愣然后皱眉最后愠怒,好像蒙葛特的话同时让他困惑,不安和烦躁。“我们年轻时遭到囚禁,惩罚和虐待,就因为人们把我们视作诅咒。”

 

“确实。”

 

“而你却怀念那段时光?也许你本性就是喜欢受虐,哥哥。如果这样,或许真实之母那里可以为你保留一席之地。”那是蒙格的信仰,对蒙葛特来说,他原本可能也会与他一起追随。一些思绪在他心中酝酿,而在它们真正成型前,他已经开口说出。

 

“饱受折磨的青年时代,是的。但那时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孪生兄弟,即使有天大不同,依旧紧紧相连。你还记得我们如何一起挣脱囚具的束缚吗?那时我们是那么心意相通。在溃烂污秽的下水道里,在首次获得自由的时光里,我们相依为命。”他漫无目的地对他挥了下手。“后来,在某个邪恶的夜晚你步入了最黑暗的深渊,加入了那个该诅咒的教派,然后心怀强大的野心归来,你从不肯告诉我的野心。再后来你就开始走上歧路,月复一月,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此变得遥远。那段日子,我永远都会记得,就好比某人曾因为大意吃了一口酸腐的食物,那第一口的恶心味道将令其长久难以忘怀。”

 

他的孪生兄弟眯起了眼。眼中除去平时常见的暴怒外,还有冰冷的注视……不,不是冰冷,更像漠然。有意无意地,他有点不敢真正让自己听到接下来的话。但蒙葛特不管不顾,他继续开口,“从那时起,我们的隔阂越来越大,你不再是之前的你——又或许那才是真正的你,一味孤行,愤世嫉俗。不过这还重要吗?就是那段仿佛无限绵长的时光中,我感到自己真正失去了你,我的弟弟。一年又一年,我们之间的裂隙不断加深,直到现在。如此疏远,我感到自己几乎已经认不出你了。所以我怀念那些时光,那时我们相互扶持,形影不离。我怀念那段短暂的时光,那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如何守卫黄金树上,而我的弟弟伴我左右,出谋划策,一起肩负起共同的使命。难道你从没梦到过那些夜晚吗,蒙格?难倒你从未梦想过如果我们兄弟联手,或许更胜过你只身投入异教?”

 

“……你知道我如何回忆那些时光吗,我的哥哥?”蒙格开口道。他的话语尖锐,锋利,刺耳,愤恨。“我回忆起你自作主张的命名仪式,回忆起你立下从未告知过我的誓言。我当然知道你为什么为我们选择这样的名字。不要因为我性情暴躁就把我当傻瓜,哥哥。”

 

蒙格的愤怒显而易见;他说话的语气,已经从原本的咆哮,演变成了更深更沉重的吼叫。他把矛立在地上,随着他的指控响亮敲击。“你在假装,假装我们是另一支血脉。你用一言一词迷恋着你的王族身份,把维系统治当成你的目标,你的梦想。你以为伟大的拉达冈会像爱他那些残缺的孩子那样爱你。”蒙葛特的沉默中饱含着千言万语,而他的弟弟向前一步,逼近他的脸,他因为纯粹的狂怒而身形扭曲。

 

“你在自欺欺人,哥哥。你满口谎言。你欺骗自己身为恶兆的事实,你欺骗自己压迫我们的现实。他们不会爱我们,永远,绝对不会。因为我们天生就被诅咒了。玛莲妮亚和米凯拉被诅咒的是躯体,而我们是灵魂!我们在他们眼中从来都是受玷污的。不要让你自己忘记这一点。这才是你,永远都是。什么都无法改变,无关你的地位,你的言行,无关你在你清醒的一生中所能达到的任何成就,都不会改变这一切。”他顿了顿,犹豫了片刻。“或许,假如你能明白这些,如果你不因自己身为恶兆而羞愧,不以诅咒为耻辱——我们还能继续做手足。但我们的道路早已分离得太早,太快,太远了。”

 

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寂静在徘徊。他们互相注视着对方,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双子间无法言表的联结混合着相互可见的恨意。这让他们都感到吃惊,特别是蒙葛特,当他突然冲上前,双手抓住蒙格分身的长袍时,那种感觉就像生命重回他僵硬的身躯。蒙格的眼睛因吃惊而瞪大了。

 

“谎言!你已经堕落了,还在堕落中为自己的品行、我们的分歧寻找托词。恶兆生性无分善恶,而你的所作所为却像一个怪物,蒙格。或许你已经从其他恶兆之子那里找到了支持与共鸣,但我盼望你能明白,蒙格——路是你自己选的,而我会证明给你看,向你证明,恶兆的诅咒与出生无关,与地位无关,而是和你一步步自甘堕落有关。不要和我说羞耻。不要和我说就好像你一生中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份。而自始至终,你都选择沉湎于仇恨。而有朝一日,你将因此失败,败于我,或他人之手。”

 

然后他松开了手,把他的亲弟弟推开。他们目光相对,充满刚才堆积的炽热怒火。然后他们互相长久地、愧疚地看着彼此;一个认为另一个是叛徒——一个自我厌恶地傻瓜,一个抛弃了自身与生俱来的独特优势,倒向那些憎恨他们的人寻求慰藉的叛徒;一个认为另一个扭曲堕落,仅仅因为感到委屈不公就选择走上了一条不归歧路的堕落者。他们眼中都看到了自己的兄弟——一个很久之前就已经迷失在自身虚妄幻想中的兄弟。他们却从未站在对方角度看待过自己。

 

多年来的首次,他们做出了同样的决定,转身永别。一个身形消散,回到本体所在的王朝,一个离开地底教堂重回王座,分别去面对彼此的命运。他们此后再未见面,他们的恨意与目标如此相悖,再也无法走到一起。后来借由残酷又扭曲的指引之手,让同一柄剑,由同一个人将他们击败。终于不必再去关心世界的命运、彼此的目标与行动,他们得以在死亡中重聚。

 

直到永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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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授翻】【加斯科因/亨里克】倚我入怀(Lean Into my Side)

简介:在某次夜狩中,亨里克和加斯科因神父共度了一段时光。

作者:sugarboat

原文地址:9549113 (鳌3号)

预警:实在打不出来。

本文写于2017年,之前给作者留言不过这位大佬似乎一年多没上了,我先尝试翻一下大家交流,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D

(作者另一篇文章《当我濒死时》有授权,可能这次的留言被刷走了作者大佬没看到QAQ)


倚我入怀(Lean Into my Side) 

街道从未像这次猎杀行动中的一样空旷荒凉,这不寻常。好在它的景色还是那么怪异,让人不安。几个小时前,亨利克和他手下猎人发誓要保护的居民们已经逃离了这片迷宫一样蜿蜒扭曲的地方,现在只......

简介:在某次夜狩中,亨里克和加斯科因神父共度了一段时光。

作者:sugarboat

原文地址:9549113 (鳌3号)

预警:实在打不出来。

本文写于2017年,之前给作者留言不过这位大佬似乎一年多没上了,我先尝试翻一下大家交流,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D

(作者另一篇文章《当我濒死时》有授权,可能这次的留言被刷走了作者大佬没看到QAQ)


倚我入怀(Lean Into my Side) 

街道从未像这次猎杀行动中的一样空旷荒凉,这不寻常。好在它的景色还是那么怪异,让人不安。几个小时前,亨利克和他手下猎人发誓要保护的居民们已经逃离了这片迷宫一样蜿蜒扭曲的地方,现在只有裹尸布般的黑暗与雾气在西沉的残月之下萦绕。灯笼零散地悬挂在歪斜的院墙上,大都几乎烧尽变成了阴燃的状态,散发出一缕缕浓厚的黑烟。在人口集中的城镇中央,甜腻到污浊的熏香仍旧弥漫在空气中,但在这里,亨利克能闻到的只有黏在他外套上的血液发出的带铜味的恶臭。

 

鲜血淹没他的感官,像纤细但结实的藤蔓一样缠绕进他的脑海,附着在他双眼后方不断律动。亨里克发现自己因方才的战斗不断喘息,他的心跳剧烈跳动,血管在燃烧。每当他看到那些怒吼着的野兽纠缠的皮毛和虬结的肌理时,都不禁有种垂涎欲滴的杀戮渴望。

(译注:原文为斜体)

 

野兽们无休止的嚎叫终于安静了下来。现在亨里克自己咔哒作响的脚步声反倒成了附近唯一的动静,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鹅卵石街道上,回荡在拥挤的砖石房子之间。一阵纷扰的轻风拂过,他停下脚步,竖起耳朵聆听除开自己厚重的外套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外,是否还存在其他响动。他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握紧了武器的把手发出低微的咯吱声,亨里克搜寻着足以让他继续狩猎的目标——任何锋利的兽爪刮过地面的或是野兽搜寻时抽动鼻子发出的声音。他的视线在黑暗和被杀死的野兽堆积在一起的瘫软尸体间扫视,但小巷里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之处。

 

他又在原地站了足够长一会,直到耳中只能听到自己脉搏跳动的声音。直到全身骨头感到僵硬,关节发出抱怨的呻吟,直到遍布全身的伤口开始发出钝痛——由于缺乏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它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亨里克舒展了下四肢继续上路。一种比直觉更强的感觉,就像指引,血的指引,从他心底慢慢升起,他的颈部一阵刺痛,汗毛竖了起来——有个野兽之类的东西,就在这里……的某处。

 

但没有任何迹象,没有黑暗中拖拽的脚步,没有眼角闪过的黑影,没有潮湿刺耳的呼吸,也没有撕裂肌肉咀嚼骨头的噼啪声。亨里克猛地回身丢出一把飞刀,眼看刀刃仿佛没入虚无,实际上,刀柄插在一头野兽怪异地伸展和收缩着的肋骨间。猎人立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这样的伤痛会激怒任何一头野兽。然而,没有震耳欲聋的尖利嚎叫,没有猛扑过来扫击的利爪,没有一双猩红灼热、充满野蛮狂怒、昭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与死亡的眼睛瞪着他——相反,野兽逃跑了。

 

亨里克毫不畏惧,猎人就是猎人,他立刻追了上去。

 

一身低吼回荡在街道上,如此低沉幽怨,亨里克感到自己的胸腔都要和它共振了。他到处搜寻,希望能找到那头半人形攻击的野兽——用后肢站立,似乎想起了它曾经作为二足生物的过去,挥扫着笨拙、退化的前爪试图抓住猎物。但这儿什么都没有,他看到一段拖痕在延伸,随后声音减弱到完全消失。这时亨里克才意识到在点缀着斑驳血迹的布皮缝制的面具之下,他的上唇卷起扭曲,龇牙咧嘴。那声充满兽性的沮丧咕哝声,正是从他的嘴里发出的。

 

此刻亨里克感到血液在血管里冻结了。他的内心深处低语着亵渎,他的思绪则不由自主发散,想到了那些谣言,在深处老亚楠城的灰烬之中,有那么一个人,存在于弥漫着辛辣烟尘的焦黑遗迹之中。他的爪子带着长长的手指,根本不像兽爪。亨里克大腿外侧,一道道伤口此时正发出尖锐的灼烧感,仿佛被用小尖针在扎……

 

他没拿枪的左手,正迟疑地停在离血瓶一英寸的地方,最终他握紧了双拳抵住诱惑。亨里克重新集中注意力,忽略掉自己那些如同巨大漩涡般搅动不安的想法。他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掀起了面罩一角,然后把它从脸上拉下来皱巴巴挂在脖子上。夜晚凛冽的空气刺痛着他的皮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如同针刺的寒冷沿着他肺叶的每一条脉络蔓延,送来的不是渗透进衣服的血液散发出的熏人的金属气味,而是面罩的受潮皮革与腐烂城镇混合在一起的气息。

 

又是一声哀恸响亮的嚎叫,亨里克很确定这次不是自己发出的。哭嚎在持续,猎人立刻跑动起来,同时手指提前摸向他的锯刃,抓住锯柄抽了出来。他转过街角,嚎叫声震耳欲聋,扑面而来的新鲜血肉发出的恶臭几乎让他招架不住。然而加斯科因已经率先抢到了猎物,亨里克看着猎人抡圆了斧头,利落地劈中野兽前半身。血液喷溅出来,在夜色中就像漆黑粘稠的沥青。但亨里克内心知道,它们在火炬的映照下会闪动出红色与金色的微光。

 

这头野兽体型巨大,在它的那些扭曲可怖同类里真的可以算得上出类拔萃。它有深色的皮毛和咄咄逼人的双眼,皮肤紧绷着蒙住畸形的骨骼,让它后背的脊椎不自然凸起就像长着尖刺。它的胸腔前部有个很深的空腔,随着它尖锐的嚎叫而一张一翕。它弓起身子,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再次发起攻击,亨里克立即向它丢出一把飞刀,发现野兽因为这强力的一击而退缩并将注意力转向他时,不禁咧嘴而笑。

 

野兽将身体的重量收往后腿,看到它那扭曲的动作,亨里克自己的骨盆不禁感到一阵幻痛。在它跃向自己的同时,亨里克又朝它丢出了飞刀,飞刀沿着它的口鼻和头皮中间切出了一条歪斜、深可见骨的伤口。对于加斯科因来说,野兽这一刻的分心就是他抡圆巨斧所需的全部机会,他挥动刚拉长的武器用足以砍碎内脏的力道劈过野兽因跳跃伸长的脖子。亨里克听到黏湿碎裂的三段闷响,斧刃切开血肉,然后骨头最后又是血肉。野兽的身体几乎立刻瘫软下来,它的头颅上还黏连着一段松弛下来的外皮。

 

两股鲜艳又新鲜的动脉血,从它被砍断的脖子向前喷射而出,溅了亨里克一脸,然后像雨水似的分开滴落在他的外套上。野兽陷进地里,血液逐渐在他脚下汇成了一个小坑。亨里克几乎是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舌尖的血尝起来又腻又臭,却激发出一股热流沿着他的脊椎而下最后汇聚在腹部,仿佛饮下了蜜酒。他的视线还死死盯着在地上抽搐的野兽尸体,直到听到加斯科因大步走近时发出的沉重却敏捷的踏步声。他抬起头,出声祝贺同伴,回应他的是加斯科因把大斧扔在湿乎乎的碎石地上发出的一声刺耳的叮当声。斧子的主人攥住他外套的翻领把他提起来,然后把他后背砰得一下抵在他们身后的墙上,力道大得亨里克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挤出来了。

 

亨里克也松开了自己的武器任其掉落在地,他用腿踢打,却发现加斯科因把他举得足够高让他刚好够不到地面。他用手紧紧抓住加斯科因的手,胳膊因为希望借力支撑一部分体重而绷紧打颤。他的同伴把他拉向自己,近到他能感受到加斯科因狂乱的呼吸喷在他湿乎乎的脸上,然后对方又向后一推把他抵回冰冷坚硬的砖墙上。

 

“加……加斯科……”他开口道,随着加斯科因收紧双手,厚实的衣物也挤压着他的胸腔,他开始感到窒息。仿佛自己被一个巨人握住了似的,巨大强健的手指正在慢慢弯曲把他捏扁。奇妙的是,这动作产生的效应就像电流,让他深深打了个激灵,连体内积攒的烟灰都被挤了出来。

 

“你竟以为我搞不定区区一头野兽,”加斯科因咆哮着说,身躯压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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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多野兽等着我们去屠戮,”加斯科因说,声音粗犷,而亨里克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因为长夜未尽,更多事情等着他们去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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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战锤40K】如丝囚牢,第七章(A Silken Cell, Chapter 7)

原文作者:Goldenwarrior555 ,原文在凹3 门号 8006746

抱歉鸽了这么久,术语有不对的地方请各位一定多多指点订正:)

黑貂之剑原文为:Sable Sword


Chapter 7

在凯德蒙受罚后的几周里,他对安松瓦尔德更加顺从。无论那名黑色军团战士对他做什么,他都很少违抗,即使偶尔反抗,也十分微弱,带着心灰意冷。因为从思想方面说,他基本处于完全死心的境地了——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就算真能逃出生天,帝国也会将他处决。


灰暗沉重的命运让凯德蒙曾严肃认真地考虑过自杀,因为死亡看起来才是唯一终结这场梦魇的方式。他从未真正动手,到底是因为割舍...

原文作者:Goldenwarrior555 ,原文在凹3 门号 8006746

抱歉鸽了这么久,术语有不对的地方请各位一定多多指点订正:)

黑貂之剑原文为:Sable Sword


Chapter 7

在凯德蒙受罚后的几周里,他对安松瓦尔德更加顺从。无论那名黑色军团战士对他做什么,他都很少违抗,即使偶尔反抗,也十分微弱,带着心灰意冷。因为从思想方面说,他基本处于完全死心的境地了——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就算真能逃出生天,帝国也会将他处决。

 

灰暗沉重的命运让凯德蒙曾严肃认真地考虑过自杀,因为死亡看起来才是唯一终结这场梦魇的方式。他从未真正动手,到底是因为割舍不下他的孩子,害怕将塞巴斯蒂安独自留给那个黑色军团战士会让他的人生变得多么可怕。他花费了一些时间,重拾之前的决心,当然不是全部——他永远无法真正重回从前了。然后表面服从安松瓦尔德,内心则依旧与他对抗。

 

至少有一点让他感到宽慰——就是他这段时间并未再次怀孕,哪怕安松瓦尔德频繁地肝他。不过再次怀孕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对此心知肚明。

 

到了塞巴斯蒂安五岁时,凯德蒙再次怀孕了。

 

安松瓦尔德对此就像当年他怀头一胎时那么喜悦,频繁用手抚摸凯德蒙仍只是轻微隆起的腹部,在凯德蒙对塞巴斯蒂安谈论起日后他会当哥哥时赞许地注视着他。

 

不久之后安松瓦尔德又消失了几天,对此凯德蒙倒是有点惊讶。他不知道这个黑色军团战士究竟因何事外出,因为目前为止仅有极少数状况才会让他从他身边离开。总之他很高兴——这意味着他终于有一点独处时间干自己想干的事,没有安松瓦尔德形影不离的伴随了。

 

当安松瓦尔德最终回来时,凯德蒙正在睡觉。感到有什么重物被放上床时他醒了过来,模模糊糊眯眼看去,本以为那会是安松瓦尔德。当然他确实也看到了安松瓦尔德,然而另一具星际战士的轮廓吸引了凯德蒙的注意。

 

他撑起身子,查看那名失去意识的星际战士外表,希望以此判断对方身份,确定他隶属于帝国还是某个混沌势力。这没花费多长时间,对方的黑甲白边,外加肩甲上的徽记,明确标志着这是一名来自黑貂之剑的战士。

 

于是他转向安松瓦尔德,等着看他是否想对此做出解释。但很明显安松瓦尔德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名黑貂之剑身上。看着他用熟悉的锁链紧紧禁锢住那名星际战士的四肢,凯德蒙一阵战栗,时至今日他仍旧能清晰地回想起当年他被它们锁住后发生的一切。

 

安松瓦尔德锁好对方后,来到凯德蒙身边躺下,低声说,“我想你应该需要朋友,在我离开时互相有个依靠。”

 

凯德蒙尽最大努力忽视那名新来的星际战士,尝试入睡,可还是发现自己频繁地向黑貂之剑朦胧的轮廓望去,内心十分清楚明天降临在他身上的可怕命运。

 

第二天一早,剧烈地锁链晃动声将他从浅薄的睡眠中惊醒,凯德蒙坐起来,不情愿地看向黑貂之剑的战士。就与他预期的一样,他已经醒来,正在竭力对抗枷锁尝试脱身。凯德蒙注意到安松瓦尔德已经不在床上了,或许因为夜里有事已先行离开。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凯德蒙用安抚的声调轻轻问,同时伸出手搭在对方肩上。他希望让这名黑貂之剑战团的战士在安松瓦尔德回来使用他的身体之前能够知道,他在这里并非孤身一人。

 

黑貂之剑的回应则是唇间吐出的焦躁的呼吸,同时仍旧在继续挣扎。凯德蒙又问了一次,可回答他的仍只有焦躁的呼吸声。恐慌占据着黑貂之剑,他试图说什么,发出口却的全是绝望喘息。

 

凯德蒙担忧地注视着他,不知所措。他之前就料想过这个场景,可真正面对黑貂之剑时却困惑地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放松,放松,别怕——”他安慰的话语随着安松瓦尔德的进屋被打断,他的到来让那名战士更加恐慌了。

 

安松瓦尔德一边欣赏着黑貂之剑在锁链中挣扎,一边品味着他的无助与恐惧,玩弄这名星际战士的过程一定美味无比,充满愉悦,他知道。


后面的一部分发不出来,请详见随缘(由于未知问题归类到影视区了):谁的豹群 或者wb 存点糟糕翻译 

或者嗷3 29943279   wland挂了


当安松瓦尔德终于决定解开那名黑貂之剑的镣铐时,凯德蒙感到了些许宽慰,而黑貂之剑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爬向凯德蒙。

 

“看起来你们两个已经相处愉快了。”安松瓦尔德咯咯笑着,坐在那里愉悦欣赏黑貂之剑紧紧偎依着凯德蒙的景象,他知道那是出于恐惧的本能,不过没关系。“好了,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处理一些事务,我会尽快回来的。”随后安松瓦尔德便走出了门外。

 

看着怀里的黑貂之剑,凯德蒙感到痛心。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饱受惊吓的孩子蜷缩在母亲怀里。“来吧,让我们去穿好你的动力甲。”凯德蒙轻声说,爬下床带他向算得上梳妆台的地方走去,黑貂之剑紧紧跟在他身后。

 

凯德蒙从台子上拿起腰部装甲交回黑貂之剑手里,后者很快穿戴完毕。凯德蒙则继续拉开橱门,从里面拿出纸羽毛笔和一瓶墨水。他用没沾墨水的笔在纸上划出,“你叫什么名字?”

 

黑貂之剑怯生生地接过笔,沾了沾墨水,然后写下自己的名字。纸上很快出现了潦草字迹组成的名姓:阿扎德·佩希欧斯。

 

凯德蒙点点头,喃喃说“好的。”然后向他提出下一个问题,“阿扎德,你今年多大了?”他询问这个问题的唯一原因是——虽然只见过对方正脸寥寥几次——他看起来相当年轻!阿扎德低头在纸上写出两个数字,89。

 

凯德蒙沉默了一会,盯着纸上的数字。他真的太小了!想到这位年轻的星际战士余生恐怕都会在这里度过,到死都是安松瓦尔德的繁育机器,他感到一阵难过!

 

于是他揽住阿扎德的肩膀,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我不能通过粉饰目前的处境来让你安心,我们深陷巨大麻烦之中。迄今为止我仍未找到逃脱的办法,而我们的未来更加黑暗。但只有,只有我们通力合作,才有那么一点可能逃出生天。否则,我们唯有被囚禁于此,直至生命尽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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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蒙葛特&菈妮】末代之王(The Last of Kings)

简介:破碎战争接近尾声,蒙葛特的继妹前来拜访他。

作者:Winged_Knight

原文: 嗷3编号  38942619  (抱歉连接不让发)

本文适合大众,无额外预警,我来糟糕翻译一下,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末代之王


在看到她之前,蒙葛特就已经感知到了她的存在。


 他坐在王座前,长杖横在腿间,身下是冰冷的地砖。或者,具体说,他依靠在曾属于他父亲的王座前,留心着角不会给它划上刮痕。但葛孚雷已经离开这张座椅很久了。拉达冈坐在上面的时间更长,伴随玛莉卡女王统治,助其创造了如今人们熟知的黄金律法。


 但律法已经暗淡。整...

简介:破碎战争接近尾声,蒙葛特的继妹前来拜访他。

作者:Winged_Knight

原文: 嗷3编号  38942619  (抱歉连接不让发)

本文适合大众,无额外预警,我来糟糕翻译一下,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末代之王


在看到她之前,蒙葛特就已经感知到了她的存在。


 他坐在王座前,长杖横在腿间,身下是冰冷的地砖。或者,具体说,他依靠在曾属于他父亲的王座前,留心着角不会给它划上刮痕。但葛孚雷已经离开这张座椅很久了。拉达冈坐在上面的时间更长,伴随玛莉卡女王统治,助其创造了如今人们熟知的黄金律法。


 但律法已经暗淡。整个世界已经暗淡,甚者,暗淡始于葛孚雷被放逐之日,始于再无人前往罗德尔的地下监牢看望他之时。那个曾经回荡在光明边缘的黑暗之中、坚实却温柔的声音再也没有回来过,留下他孤身一人,除了有时会在下水道迷宫中相遇的孪生兄弟。

 

唉!好吧,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以释怀。他那么想念他的声音,那么想念他的存在,以至于在动身奔赴战场前,会向一张座椅寻求些许慰藉。他多么希望父亲能在身边,即使他没有阻止母亲将他弃置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他脸上绽开一个苦笑,整个身体随之绷紧,他的尾巴抽搐着,映射出他内心那些恼人的想法。

 

不该这样想。

 

身边是火焰,地上是参差不齐的破碎尸骨,相互堆积燃烧,窃取他的呼吸,还予艰难地喘息。他用一只扭曲多瘤的手支撑起身体,在痛苦涤荡过全身时闭上眼睛承受。

 

拉塔恩是个勇猛的敌人,是他若非迫不得已不愿迎战的对手。这个男人被称作“碎星”实至名归,而他精湛的武艺与他的魔法造诣几乎不相上下。但即使优秀如斯的指挥官依旧可以施计击败,只要将他诱出自己的阵地——当专注对战一名怪物般的敌人、而己方部队侧翼又遭受攻击时,他将难以做出正确决策。这段回忆让蒙葛特露出一个微笑,那日对红狮子军团的将军来说他只是恶兆妖鬼,而他的守军则趁机击溃了他的军队。

 

缓慢地,他调整着呼吸,让夜晚清凉的空气安抚疼痛的躯体。城市的气味飘入口中,是花朵的香甜与恐惧的恶臭,被他深深吸入,挤走周身糟糕的痛楚。自王城保卫战结束的数月来,疼痛也逐渐缓和。再过几周他大概就可以痊愈,不再为它们发作时带来的疼痛与虚弱缠绕。届时,他或许能够……

 

可他又能够做什么呢?作为一名无人识得真面目的王继续统治,只能以 “玛尔基特”,角尖爪利的可怖守卫形象示人?尝试维护已经在他身边破碎的黄金律法?交界地四分五裂就像艾尔登法环本身,无一处土地不在他那些半神兄弟姐妹的相互征伐下受难。播撒的鲜血如此之多,多到连蒙格和他疯狂的嗜血教派都容纳不下,把整个世界淹没在猩红之潮下。黄金树依旧屹立,如同闪亮的灯塔照亮每处角落,却拒绝着所有人进入。

 

我只能坐在这里,蒙葛特再次曲身依靠上父亲的王座时在心中默念。送行将毁灭的王朝最后一程

 

“你在痛苦,”她说,终于宣告了自己的到来。蒙葛特睁大眼看着月光微粒汇聚成一位头戴宽沿魔女帽的女子形状。她坐在分隔王座露台与下方罗德尔城的石头围栏上,四只蓝色小手交叠于膝上。“愿我的到来不会令你的伤口疼痛加剧,兄长。”

 

“向你致意, ‘月之公主’菈妮。”蒙葛特回答,露齿而笑。“倘若你真实到场,这次拜访是为何事?”

 

“你当真不知我为何而来?”

 

蒙葛特大笑了起来,他的笑甚至盖过了因其动作所牵拉出的疼痛,然后说,“向来难以猜透。”

 

菈妮歪起头,单眼审视着蒙葛特。她的右眼眼仍旧闭着,但是旁边闪烁微光的灵体脸庞上那只眼却是睁开的,蒙葛特好奇这否有所象征——假若真有的话。如果他的小妹除了自身秘密外还珍视另一件事,那一定是时刻展示她过人的才华。

 

他应当思索她是否还算家人,思索那具附着她灵魂的人偶里究竟还剩什么。曾经火红的长发现在是比她身体更苍白的蓝色,而她的关节会随着身体移动发出细微的吱嘎声。瓷般光滑雪白的皮肤和线绳编织的肌肉,因纯粹的意志之力而带上鲜活的生气。

 

“我会原谅这次冒犯,”她说。“因为你的所言正中要领。眼前确实只是月光铸就的幻象,我真正的身体栖于它处。”

 

“考虑到眼下局势,确实为明智的防范之举,”蒙葛特回答。“我或许会认定你也意图行刺而出手攻击,毕竟不久前我刚有幸得拉塔恩 ‘照拂’。”

 

“你不必担心我的意图,兄长,也无须再为拉塔恩所扰。他已陨落,盖利德亦是如此。”

 

蒙葛特的脸抽搐了一下,“那么说传言属实。我听说他与玛莲妮亚在那里交战,但缺乏更加详尽的战报。想到碎星本人会战死……”

 

“并未战死,”菈妮纠正道。“战败,那是一场无人胜出的战斗——玛莲妮亚被迫撤军而拉塔恩则备受她引发的猩红腐败所折磨。”

 

一股寒意沿着蒙葛特的脊柱升上来,他不禁握紧了长杖,血液一阵冰冷。轻柔吹拂过高台的微风推开落叶的同时也汇聚了他眉梢的冷汗,于是他抬手轻轻擦掉,顺带理了理散乱下来遮挡独眼的头发。

 

“难怪你提到盖利德的陨落,那里的土地因玛莲妮亚的触碰,必定也已腐败凋零,”他说。“真是黑暗的讯息,吾妹。”

 

菈妮耸耸肩。“可悲,而我们必须生活于此。”

 

“是必须生活于此,假设你现在已不能再算作活人,”蒙葛特阴沉下来。他依靠着长杖做支撑站了起来,影子在月光中向前延伸,刚好停在他妹妹的脚边。“为何要选这副阴森模样,菈妮?是否因为你如此憎恨自己的家人,抑或只是憎恨我?是否因为被迫与举世厌恶的恶兆沾亲带故让你开始变得偏激?”

 

“那你就同时低估了我与你,兄长,”菈妮说,“我前来只是陈述既成的事实,以及与你达成共识。”

 

“共识!”蒙葛特说,扬了扬他空着的那只手。他从菈妮面前转身看向王座以及下方的城市。此时灯火已经稀疏,许多房子要么遭到废弃,要么挤满了偎依在黑暗中的居民。但即使光线如此昏暗,他的眼睛依旧能识别出那些宏伟教堂的轮廓,识别出那些通往仍旧欣欣向荣的花园的美丽步道,识别出他浴血守护的一切美好。“您是多么仁慈啊!当拉塔恩宣称为王,率军前来叩响我们家园大门时,更甚,在我们伟大的神王议会分崩离析前,你的共识又在哪里?不,菈妮,尽管我无意也不应为王,但现在我是。王不达成共识,他下达旨意。”

 

“如此见识,你只会成为末代之王。”菈妮回击道。“黄金律法已经破碎,蒙葛特。它再也无法将世界维系在一起。”

 

“而这是何人过错?”他厉声问,转头怒视着她。“不是我,不,不是我。我们的家族越来越偏执与极端,同室操戈,荼毒生灵和自己,而我孤身站在黄金树前,独木难支,无人协助。如果事实如此,那我将是末代之王。汝等所逼迫,汝等所造就。”

 

“但事实不必如此。”

 

菈妮从围栏上缓缓下来,她瓷般光滑的脚踩上地面,缓步向前,两只手臂伸向蒙葛特。蒙葛特转身面对她,斗篷随之翻动,他举起长杖,如同利剑一样指向她咽喉。菈妮短暂停顿了,她的手臂仍旧伸着,蒙葛特发现她的人偶可以变换表情——灵体和人偶的眼睛都睁大了以显示关心。

 

“我希望我们都能得以解脱,”菈妮继续走来。“从无上意志的镣铐中挣脱。这是对我们和众生最好的结局。”

 

“那我不得不称你为骗徒,‘月之公主’菈妮,”蒙葛特吼道。“我在你内心所见与拉塔恩以及其他半神都如出一辙。私欲,强烈到可以目睹世界为之燃烧。让疯狂和混沌横行世间。”

 

“我并未沾染癫火,哥哥。”

 

“或许更胜癫火。”

 

她露出畏惧,而蒙葛特感到心头一痛。不是物理的疼痛,不是拉塔恩挥舞其所附力量足以令群星臣服的刀刃加之于他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寒若冰霜的碎片缓慢契入他内心最深处的苦楚,混合着他扭曲悲惨的灵魂倾其一生所酿制的毒药。

 

“走吧,菈妮,”蒙葛特低语道,同时抬起一只手搭上他父亲的王座。巨大的疲惫感吞噬了他,贪婪的巨口不知疲倦地蚕食他的力气,只留下虚弱。“走吧。”

 

“你肯定明白,”菈妮说,她的声音很柔软。“如若继续,路途尽头只有死亡。”

 

“既如此,便如此,”蒙葛特说。“当某个族人跨过我残破的尸体的那一刻,愿它为这场悲剧划下合适的终点。”

 

“不仅仅是我们的族人,”菈妮说,开始走回月光庇护的围栏处。“玛莉卡召回了褪色者。”

 

“玛莉卡被一柄长矛刺穿,正悬挂在艾尔登法环的弯弧上,”蒙葛特解释道。“她什么都无法做。”

 

“很早之前,在你父亲被放逐之时此事便已开始运转,有朝一日他们将会归来。”

 

“但为何?”蒙葛特问道。“出于什么目的……”

 

到口的话语随着他想到的目的而止息。因为他曾见过没被禁锢的玛莉卡,目睹伟大的女神因为极端忧虑,不断挣扎压制想要破体而出的拉达冈所遭受的折磨。即使被挂上法环,依旧尖叫着拉扯她的禁锢,对抗同样惨叫着想要显现的拉达冈。蒙葛特在她身上看到了与所有家人相同的东西。

 

私欲,强烈到可以目睹世界为之燃烧。

 

“我明白了,”蒙葛特说,“大厦将倾,她将煽动他们的野心之火挥出最后一击。”

 

“最后机会,蒙葛特,我想和你达成共识,”菈妮说。“自由,为你,为所有人。你本不用死。”

 

蒙葛特久久没有回答,但仍旧凝望着父亲的王座。他的父亲,假若仍在人世,或许也会归来。当然,葛孚雷不再受赐福庇佑,甚至无法再像蒙葛特那样隐约能够看到它——那些细小的金色光点,微弱地照亮了世界。

 

他的父亲,在他栖身与肮脏与污秽中的岁月里常来看望他,扮演和蔼父母的角色。他的父亲,没有阻止玛莉卡将他弃置在阴暗的地底。

 

在他年幼时,父亲的探望对他来说弥足珍贵。从黑暗中伸出令人欣慰的手,用粗犷的声音讲述蒙葛特未曾见过难以想象的世界。在他全部生命中,爱与恨永恒交战,相互争夺着对这具诅咒身躯的最高控制权。

 

他终于理解了一星半点。

 

“你向往的是无拘无束。”蒙葛特最后说,“从你一直在谈论的自由中,我能清晰看出。你不愿受任何束缚。我深表同情,但我无法认同。”

 

“那么这就是永别了,我不认为彼此日后还会再见。”

 

“是的,我想也是。”

 

她消失时蒙葛特站在原地,她的身影逐渐淡去在和来时同样的月光中。他没有目送她离去,他双手不断颤抖着尽力遏制内心升起的疯狂冲动,想要举起长杖猛击向王座。打碎那些取自黄金树本身的,精雕细琢的木头,将它们丢进风里。

 

那会是大错吗?让他也自私一次,仅此一次;那会是重罪吗?释放出他自己的私欲,降临在竭尽全力迫害他的世界之上。

 

或许是,或许不是。无所谓了,他没有太多时间耗费在探讨这类与时局无关的问题上。于是他推开他的狂怒,他的厌恶,他的绝望,深深呼出一口仿佛容纳概括他一生故事的颤抖的吐息,已经发白的指节松开了紧握的长杖。

 

如果褪色者正在回来的路上,那他必须做好准备迎接他们的到来。他会派出他最信赖的部下,黑夜骑兵,将褪色者揪出来,就地解决。或许连可悲的葛瑞克都能派上用场——那个软弱的人终日颓废在史东薇尔城里自怜自哀,沉湎于通过接肢来增强力量。褪色者不也是这样吗?培育在黄金树疆域之外,日益强大,然后接回。

 

如果玛莉卡意图利用他们的野心之火对她曾携手建立的黄金律发出最后一击,那他会在它蔓延成为势不可挡的燎原之火前将其熄灭。如果他,蒙葛特,注定成为末代之王,那在此之前他都会继续履行作为统治者应尽的职责。

 

就像他父亲一样。


end


译注:文内所有粗体字为斜体,不知为啥设置不了斜体

存点糟糕翻译

【授翻】【蒙葛特/褪色者】黄金时刻(The golden hour)

作者:tanatanas
原文:敖3  37965259(完整发不出抱歉)

注意:仅限人成,体型差,女褪

简介:艾尔登兽已被杀死,法环已得修复,秩序重回了破碎的交界地。达成这一切的褪色者——阿赛莉娜——成为艾尔登之王的同时,也成为了无上意志重新选定的法环容器。此外,还将与蒙葛特——罗德尔长久以来的统治者——一起努力克服他的咒血被释放出后带来的系列后果。

作者注:我手法有点生疏了,但想产璱粮的冲动如鲠在喉不写出来浑身难受。馋玛尔基特/蒙葛特身子的宝们来恰饭吧。

扒拉ao3高赞文时发现的,文中女主设定很有意思,来自白金村(银色泪滴),于是我来糟糕翻译一下,请各位多多纠错指...

作者:tanatanas
原文:敖3  37965259(完整发不出抱歉)

注意:仅限人成,体型差,女褪

简介:艾尔登兽已被杀死,法环已得修复,秩序重回了破碎的交界地。达成这一切的褪色者——阿赛莉娜——成为艾尔登之王的同时,也成为了无上意志重新选定的法环容器。此外,还将与蒙葛特——罗德尔长久以来的统治者——一起努力克服他的咒血被释放出后带来的系列后果。

作者注:我手法有点生疏了,但想产璱粮的冲动如鲠在喉不写出来浑身难受。馋玛尔基特/蒙葛特身子的宝们来恰饭吧。

扒拉ao3高赞文时发现的,文中女主设定很有意思,来自白金村(银色泪滴),于是我来糟糕翻译一下,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P


黄金时刻(The golden hour)


“……关于开始修复西边城墙的事宜,一队匠人预计于这周末抵达,届时将这个,”蒙葛特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叠细绳捆扎的文件越过书桌推到她面前,“交给他们,应当可以解答他们开工后可能提出的任何关于参数的问题。”


阿赛莉娜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在她对面,蒙葛特,赐福王,罗德尔之主,末代之王(自封)正站着——目前他们还在为他量身打造特别款座椅,以便适合他的身份以及体态(主要是他的那条毛绒尾巴,她一直偷偷希望能摸一摸,感受一下那里的软毛,当然她从来没胆开口就是了——糟糕,自己又走神了……)——因此让她和她的桌子都显得更加渺小。桌上摆满了数量骇人的各类公文,全是他因自己需要离开提前为她准备好的。


她倾身向前以示尊重,然后认真听他讲解每份文件的用途。这些是军队采购列表,这些文件需要签署后送交相应机构,还有这个,是一份提前拟好的稿子,届时她需要发表演讲以祝贺某位新近当选的地方法官。


“我相信这些足够了。”蒙葛特看向她,下午将尽,金色的阳光透过书房的窗户斜射进来,他的眼睛微微闪着光,看起来就像珍贵的宝石。


他们是一对奇怪的搭档——蒙葛特,被诅咒的恶兆,阿赛莉娜,受排斥的白金之子。曾经都被无上意志所遗弃,不受赐福,甚至他们的目的也一度相悖。两人曾多次交手——第一次是在史东薇尔城门前,她被他痛打了无数次;然后是在通往王城的路上,最后则是王座的宿命之战,在那些被抛弃的半神们的宝座前。全都是叛徒,他叱责他们,而她也算一丘之貉。不过蒙葛特对于无上意志与罗德尔城的忠诚毫无保留,因此当她被选为艾尔登法环的新容器后,他们最终设法组成了不甚牢固的同盟。


她喜欢想这些,翻来覆去地想,现在他们甚至可以算是相处愉快了。


“当然,”阿赛尔(译注:阿赛莉娜的昵称)回答。“一直以来您的协助都无比重要,我的王,谢谢您。经过这么详细的说明后,我怀疑就算是我,也找不出机会犯错了。”她尝试诙谐一下,但就像之前每次一样,蒙葛特不为所动。“不过,蒙葛特,为什么你突然要离开?”


罗德尔没有他——虽然只是暂时——想想都觉得奇怪,毕竟蒙葛特,这位忠实的保卫者,自破碎战争后从未真正出过城。即使黄金树燃烧,以及被阿赛莉娜击败,他也没有逃走,而是回到了下水道,在那里自我放逐直到阿赛尔前来恳请他重新回去当王,与她一起治理城市。她先前只是一名卑微的炼金师学徒而已,完全没有任何知识或者技能担任统治者。


在阿赛莉娜心中,他们已经不可避免地绑定在一起了。当然,如果他需要出城处理什么事务,或者只是希望短暂卸下重担休个假,她绝对同意。


可这次,通常坦率的蒙葛特却变得躲闪,他回答道:“只是一件私事。”


阿赛尔眨了下眼,感到他的语气有所变化,但又不确定具体是什么。那些……天生的人,性情和神色什么的,总是让她很纠结。不过她通过他的一些姿态细节和语气,大胆猜其中确实有什么不对劲。


因为蒙葛特的衣服肩线绷直了,其中露出的紧张焦虑背叛了他表现出的坚忍克制。之前她成功劝他换掉了那件烂布条斗篷,不过他的衣着还是很简单,只是一件金色白色相间,无任何装饰的宽松长袍。她觉得挺适合他——不好,又走神了。


可能被她沉默地注视盯得有些不自在,蒙葛特动了动,从原本弯腰的姿势直起身。以正常身高与姿态站立时,他看起来极具王者风范。“你若准备妥当,我将准备起程。”他眯起眼,向下盯着她,“考虑到我不会走远,相信罗德尔也不会因我缺席就再次燃烧。”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警告,不过阿赛莉娜猜想或许他也在试图打趣。


“蒙葛特,”她说,抬起头跟上他的目光。“我只是想知道是否有什么事在困扰着你,我愿意倾听,当然啦,你完全可以保留你的隐私,只是你不必独自背负所有一切。”


寂静徘徊在他们中间,像一只张开的手。


“你远无须为此忧虑,”最后他说,他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不必要,因为没有危险。”


“但你很困扰。”阿赛莉娜观察到了。


“对于此事,你的协助——尤为不妥。”


“我们之间的行事方式并没有那么不同。总之,你知道我从不拘泥礼节。”


“确实。”蒙葛特长叹一口气,而阿赛尔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但你错会我意了。”


“那就告诉我吧,”她柔声鼓励道,“我们现在是盟友了,都在为共同的目标奋斗,我愿意尽我所能协助你,就像你尽力协助我。”


“你真是很难打发的小东西,对不对?一如既往地思虑不周却特别坚持,”他说,语气并没有听上去那么刻薄。“既然你已经坚持了这么远,很好。”他听天由命般用生硬的语调继续开口,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费巨大努力才能吐出。“毫无疑问,你也知晓我血液中流淌的污秽诅咒,那是一种对黄金血脉的玷污,我已将其封印多年,直到拜你所赐,再次涌出,在黄金树脚下,在吾族众座前,令我深感耻辱。总之,作为后果,”他的右手——那只一直用来挥舞咒剑的手在身侧握紧。“如今,它又开始翻腾了。”


阿赛莉娜为此低下头表示愧疚。他声音中的悲痛很明显,而她无能为力,只能为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感到悲伤。她对恶兆诅咒了解的不多,但亲眼见过他的血在战斗中附上武器——同时听到了诅咒从长久的压制中撕裂而出时他痛苦的叫声。那把扭曲的咒剑只击中过她一次,一次斜扫——否则她不可能活下来——但阿赛尔仍清晰记得它引发的剧痛,记得伤口如何灼烧深及骨髓,仿佛在被烈焰舔舐一样。


“我很抱歉。”


“无需致歉,你的道路正确。”蒙葛特露出严肃的表情。“那时我却误入歧途。”


“或许我能配出一种药剂,来缓解疼痛,”她试探着说。“我有一点点信心,虽然大部分黄金律祷告对我来说都过于高深,但我懂得一些炼金术方面的知识。我可以用草药给你熬一份汤药,或许能让你有所缓解。”


“略有信心的神人,”蒙葛特闷声说,看上去态度有所软化。“我感激你的好意,但那是一种古老的痛意,不值得费心。类似于一种兽性的渴求在灼烧着我——调香师的技艺亦无法治愈。”


阿赛莉娜歪着头。 “一种渴求,”她说,舌尖感受着这个词的意义,“渴求战斗?就像葛弗雷王那样?”她想到了蒙葛特的父亲,以及他背负的野兽,像一剂香膏用来止息他的无尽战意。


如果她伸手触碰他肩胛中间的凹陷,是否也能令他感到些许平静?


蒙葛特注视了她很长一会,眼珠在转动思索。“不对,”他说,并且摇了摇头。“并无如此高尚。那是一种对肉体的渴望。”


“什么肉?”


对于她的疑问,他闭上眼,吐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你是如此天真,”蒙葛特开口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所说的是欲望,小东西,是因此而难抑制的()。”


这下,就连阿赛莉娜也能听懂了。


“哦,”阿赛尔眨了下眼。“你开始()了。”


原来这就是蒙葛特的困境,虽然她确实没猜到,但并未感到出乎意料。阿赛尔想起过去她村子里的家畜,到了一定时节就会进入(),循环往复。蒙葛特因为诅咒带上了某些动物的特征,那么他会有类似感觉也不奇怪。


“你大可以直说嘛,”她说,觉得自己刚才想去摸蒙葛特后背的主意显得有点蠢。


蒙葛特白了她一眼。“现在满意了?你的好奇心终于得到了满足,而我则完全暴露了内心的低劣。”


“这有什么好羞愧的,”阿赛尔慢慢说。“我终于理解你为何打算抛下职责,离开一段时间了。这种欲望毫无疑问会蒙蔽心灵,作用就类似服用了()。”


蒙葛特点点头。她对他的耻辱不屑一顾,而他也放任她随意评论他内心的痛处。


如果是在过去,罗德尔之王肯定会因为这种态度教训她,看来在经历过许多事之后,他们确实相处得不错。


“感谢你肯信任我,”她补充道。蒙葛特懊恼地吐出一口气,一团轻柔的呼气汇聚在他鼻头。


“所以你的担忧没有必要,”他说,“如先前承诺的一样,我会承受一切,然后及时回来。不必再为此费心了。”


“可你还是会受其所扰,因此,我也一样。”阿赛尔回应道。她缓慢而谨慎地冲他眨了一下眼。“那……()是不是有助于安抚你的咒血?”


蒙葛特突然僵住了,他紧紧咬着下颚,阿赛尔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是有助于。”


“那或许你没必要再受此折磨了,”她说。“甚至没必要离开岗位。”


蒙葛特终于被激怒了,他的脸因为某种轻蔑而扭曲。“或许蒙受诅咒、丑陋畸形,但我仍是葛弗雷之子,罗德尔之王,绝不该因为你的一己之利遭如此作践,到被当做家畜看待的地步,”他嘶嘶地说,声音带着怒火,以及其他情感,真切而且受伤,就像一条撕开的伤口。


阿赛莉娜之前听过这种语气,被烟与泪填满,在白金村燃烧的废墟中。艾尔帕斯老先生,蜷缩在将会成为他葬身之地的罐子中,直到最后一刻都在当懦夫,对她吐出诅咒,播撒进烟尘中。


“噢,阿赛莉娜,你这扭曲的东西——为何要让我们落得如此下场?是我们,抚养了你,供你吃穿——噢,整整二十年,换来的却是血与火的报答!”


他从不知道她是多么敬爱他。


蒙葛特站在对面,眼睛里带着怒火。分隔他们的只有文件和书桌组成的短短几英尺距离。


阿赛莉娜从容起身,带着审慎走向他,她的脚步踩在石质浮雕地面上悄无声息。蒙葛特警惕地看着她靠近,侧过身面向她。从窗户透进的光照射在他背后,让他的轮廓看起来散发着金色,而阿赛莉娜则黯淡在他投下的阴影之中。


当年劈啪作响的火焰声仍旧回荡在她的耳畔。阿赛尔伸手去拉他的手指,它们很粗糙,像皮革。


而且温暖。


“那不是我的本意,”她明确地说。蒙葛特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别做傻事。”但他没有抽回手。


“就像我说的,”阿赛尔低语道,手指滑进他的手掌。他的掌心粗糙带茧,是他长期履行各类职责的最好证明,但手背上的体毛却出奇地柔软——这是她用拇指抚摸时发现的。“你不必独自背负这份诅咒,我愿意尽我所能协助你,如果你允许的话。”她的脸开始发热,今天首次,她移开了视线。“虽然我——还没经验。”


“不必如此,”他说。这么近的距离,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声音在胸腔轰隆作响。她举起他的手贴上自己脸颊轻轻摩挲,蒙葛特没有抗拒。


“我明白,”她回答,歪头浅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后松开手。“你仍有时间做出决定。”


蒙葛特用拇指和食指托住她的脸轻柔抬起,让她对上他的视线。“我会告知你,”他说,眼神灼热,因某种类似渴望的情感而闪着光。“届时若你仍旧愿意,来找我。若改变心意——”他的拇指抚摸过她的下唇,然后放开她。“我请求你保守这个秘密。”


她点点头。


大约半个周后,他送来询问,而她同意了。


他为此准备的房间很好,合适罗德尔之王的身份,但几乎空荡荡的。阿赛尔特地穿了死眠连身裙,它银色的褶裙让她想起菲雅冰冷的拥抱,不过以她的身材——棱角尖锐的()和贫瘠的()——难以撑起这件裙装。


她,完美的银色泪滴,诞生于深处地底、不见光日的永恒之城。她被创造的初衷既不是为了(),也不是为了爱情,她知道。可最终,克服万难,她将法环纳入了()。以及爱。


或许现在她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阿赛莉娜曲腿坐在床上,双手叠放于膝头。房间光线黯淡,拉着厚重的窗帘,墙上只有昏暗的烛光在舞动,温暖着她的影子。


阿赛莉娜坐等了好一会,房门终于打开了,蒙葛特,罗德尔之王,出现在入口处。他还是平时的样子,光着脚,不苟言笑。在昏暗的光线中,他那些弯曲的角在她看来就像一些老树张牙舞爪的枝干,她不禁好奇它们是否也有知觉。


后续他们讨论了城墙施工参数之 嗷3  38945991 vvb同名存点糟糕翻译  wwland  73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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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蒙葛特&榭海德(废案npc)]畸角的王冠(Crown of Horns)

本文基于王城废案npc榭海德准爵创作,原任务中该NPC借玩家之手猎杀恶兆以此向赐福王邀功,详情可以搜索一下剧情解包。

本短篇分类适合青年少及上以,含有轻微的恐怖,无人成内容。

本文的视角比较独特,所以我来糟糕翻译一下,请各位大佬多多纠错指点:D


畸角的王冠

作者:seventysevensevens

原文地址:澳3号:38348761(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主要包含人物:榭海德准爵,“恶兆王”蒙葛特,一名雇佣兵


五岁那年,艾荣·榭海德[1]第一次见到 “恶兆”。


在母亲产前的几个周,家里处处洋溢着激动人心的期待与快乐的窃窃私语,...

本文基于王城废案npc榭海德准爵创作,原任务中该NPC借玩家之手猎杀恶兆以此向赐福王邀功,详情可以搜索一下剧情解包。

本短篇分类适合青年少及上以,含有轻微的恐怖,无人成内容。

本文的视角比较独特,所以我来糟糕翻译一下,请各位大佬多多纠错指点:D


畸角的王冠

作者:seventysevensevens

原文地址:澳3号:38348761(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主要包含人物:榭海德准爵,“恶兆王”蒙葛特,一名雇佣兵


五岁那年,艾荣·榭海德[1]第一次见到 “恶兆”。

 

在母亲产前的几个周,家里处处洋溢着激动人心的期待与快乐的窃窃私语,当然这些对于年幼的他来说还有些难以理解,不过至少他明白,自己马上就要当哥哥了。他的父母满肚子期待(特别是他的母亲,字面意义上的,一肚子期待),不断告诉他作为兄长应尽的职责,作为长子要肩负起的使命——因为有朝一日,他会继承父亲的头衔,成为准爵。即便是年幼如斯的他,眼中也懵懂闪耀着简单快乐的家族延续之喜。


译注 1:艾荣·榭海德,Erron Shanehaight,游戏文件中没有该NPC的名字,只有姓氏和爵位,名字猜测为作者杜撰。


母亲生产的那夜,他和一小群贵族宾客在宅邸大厅中等待,一位贴身女仆负责照看他,他小小的双腿从长凳上耷拉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紧张地踢踏着。艾荣一边等,一边听着周围的人喋喋不休地闲聊,仆人们则端着一盘又一盘的麦芽酒穿行其中。他继续等,渐渐地,人们聊天的语气发生了变化,紧张与焦虑的气氛开始缓慢地酝酿,然后一名面色阴郁的信使从他父母的房间出来,匆匆跑进了罗德尔的夜色之中。

 

终于,当女仆转身有事时,他趁机跑开,蹒跚爬上主楼梯开始了自己的搜索。这根本没花多久时间,他所做的只需寻找那惊恐低语的源头即可。那是他父亲的声音,从一扇紧闭的门后传来,语调越来越高,颤抖着下达各种慌乱的命令。房间里的某处传来女人的哭泣声,一声尖厉的恸哭吸引了年幼的艾荣的注意。

 

他轻轻推开门。

 

眼前的事物他无法理解——床单上沾满了暗色闪光的血迹,仆人一个个的面色苍白,看起来吓破了胆,他的父亲紧紧攥着羽毛被褥,发出痛苦的哭泣——仅仅是对房间匆匆一瞥他也看到了助产妇人抱着的那团东西。那时他还不懂,但即使通过孩童的眼睛,也渐渐识别出那由一团杂乱扭曲的角组成的可怖之物的本质——那是一个婴儿,双目大睁,在降生的恐惧中尖叫。丑陋的体毛夸张地遍布其全身,身体畸形多瘤简直不是人形,随着助产妇匆匆走过,鲜亮的血液不断流下,滴在昂贵的地毯上。

 

直至许多年后,艾荣逐渐从他对于罗德尔城与黄金律的探索中拼凑出不可言说的秘密,才慢慢理解当年所见。现在的他还记得的,只有那个东西,那个怪物,被用榭海德一族染血的家族徽带包裹,透过助产妇的臂弯死死盯着他,用遗传自他母亲的双眼盯着他,随后消失在宅邸,消失在王城。

 

                                           ==========


十二岁那年,艾荣再次见到 “恶兆”。

 

破碎战争让交界地陷入了一片混乱——兄弟姐妹之间互相征伐,半神们堕入嗜血的内战之中。传到罗德尔城的消息一天比一天更加阴郁:人们说瘟疫在世间扩散,叛律之人和可怖远超常常人想象的生物四处游荡。父亲经常抚摸着灰白的胡子谈论城外不断聚集的威胁,与其他家族的大人们整夜整夜呆在会议室,言之凿凿说服大家王城永远不会陷落。黄金树的恩惠与我们同在,天底下究竟谁敢来犯呢?再说我们还拥有一位传奇的君主:赐福王蒙葛特,罗德尔不见形影的统治者,伟大而睿智。虽然无人有幸睹其尊荣,但所有人都会毫不迟疑地执行他的命令。所以,别担心,战争永远不会蔓延到罗德尔,那些拥有一星半点粗鄙神力就狂妄的半神(以及更粗鄙的褪色者)将永远被拒之千里,成为下层人茶余饭后的闲谈。

 

 但是他们错了,当史东薇尔的军队攻打外城时,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被鲁莽野心驱使的“黄金”葛瑞克,夜以继日用攻城火器轰击他们的家园,派遣一波又一波雇佣兵咆哮着冲击城防阵线,逼迫守军不断向黄金树脚后撤。一周之内,当失乡骑士们攻入时,榭海德家族(和其他一些家族)便被只得被迫离家,逃向城中深处寻求王室的庇护。当他站在教堂区临时搭建的避难所眺望一片狼藉的战场时,年轻的艾荣不知道罗德尔城还能坚持多久,是否足够撑到他成为准爵的那天。

 

 然而,战事变化之快如同风起云涌,随着一声宣告增援部队到来的号角,汹涌的潮汐掉头奔向入侵者。拉塔恩将军的部队出现在丘陵之上,借势冲入史东薇尔人的阵中,撕碎了葛瑞克后方的防御。玛莲妮亚,米凯拉的锋刃,是当之无愧的利刃,在敌军丛中划出一道道收割的血痕,所到之处唯见舞动的刀光和纷飞的血肉。此外更让仍旧拥护王军的贵族们惊喜不已的,则是他们眼中那个异端疯子——古龙骑士克里斯托福——用足足有一颗小黄金树那么大的电流击中了“接肢”葛弗亚,把他轰成了一堆冒烟的断肢,然后关进封印监牢里任他在里面烂到死。仅仅过了一天,罗德尔保卫战就大功告成,永恒女王之子们追剿着每一条漏网之鱼,在哀嚎着四散奔逃的入侵者头上降下死亡之雨。

 

可是“黄金”葛瑞克逃去了哪里呢?那个使用禁忌之术、犯下劫掠行径、差点玷污赐福源头的狂妄恶棍呢?一直没人在战场上看到过他,他的失踪不禁让贵族们议论纷纷。

 

如果他们也能见艾荣之所见,一切就明了了。当时的他蜷缩在一座半烧毁教堂屋顶的滴水兽雕像后,双手不断发抖,睁大眼睛盯着下面的街道——有个女人被从人群中拽了出来……不,他不是女人,是男扮女装的“黄金”葛瑞克。此刻他正跪在鹅卵石的街道上,哭哭啼啼恳求宽恕。他已经无处可逃了,一群穿黑衣服的骑兵正把他围在中间。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披褴褛布袍,消瘦又恐怖的怪物,在挥舞一根沉重的长杖。

 

神王在上啊,那是一个……

 

“不知服从的叛徒!王国的掠夺者!愧对黄金血脉!”

 

那个怪物带着一种可怕威仪,当它击打葛瑞克时,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与身份极不相称的王者风范更是令人恐惧厌恶。一下又一下,长杖打在那个不断尖叫的半神后背和肩膀上,发出的声响就像当初他的攻城车一下又一下撞击城门,这声音让艾荣吓得缩回了滴水兽后。那个长着畸角的怪物全无怜悯,每一下打得都比之前更重更狠,脸上神情远胜过艾荣父亲之前任何一次勃然大怒。当这次惩罚终于结束后,它抓着那个失败君王的脖子,把他举到与自己双眼齐平的高度,让他的双腿只能无助的耷拉下来,不断踢打空气。

 

葛瑞克在说什么,或者试图要说什么。但一声怒吼打断了他的辩解。“安静!”扭曲多节的手摇晃着他就仿佛在摇晃一条落水狗。不知为何,当那头恶兆开口说话时,它的声音低沉、洪亮而且清晰,即使身处房顶,艾荣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的背叛绝不能被忘却,也不该被轻饶,”它低吼道。“不过是乘风借势的波涛,‘黄金’葛瑞克啊,我击碎你易如礁石粉碎浪花。”这个率领着黑衣手下的怪物即使站在日光之中,看上去依旧如畸形丑陋的恶鬼一般令人害怕。听到如此流利富有文采的词句从它口中说出,更让人有渎神之感,仿佛这些话玷污了赐福庇佑的土地。“虽不情愿,但我亦不想弑亲,被你所暴殄天物的玛莉卡之血脉,这次庇护你得以免于恶兆妖鬼的最终惩罚。”

 

艾荣在他简陋的藏身处瑟瑟发抖,恐惧中双拳已经把束腰外衣下摆攥得发皱。那么说这个怪物真的是一只恶兆!是行走于世的梦魇,是上古时诅咒降临人间的证明。别看这边,拜托了千万别往这边看……

 

艾荣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并没有危险,那个怪物的注意力全被曾经伟大的葛瑞克占据着。它把他的身体转过去抬手一丢,葛瑞克弹跳着着地就像打水漂的小石子。最后这位败落的君王毫不顾及体面地停住打滚,手脚并用痛苦地爬起来,慌乱地逃向城门方向。

 

“收起你那愚昧的野心吧,”恶兆妖鬼冲着他的背影喊道,“现在,赶紧走离我的视线!”

 

仿佛过去了无数个纪元那么久,艾荣才终于再次鼓起勇气。他的手抖个不停,嘴唇也在恐惧中咬破了。当他终于抬起惊恐的眼睛从滴水兽后往街上望去,下面一片寂静,唯余空空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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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艾荣·榭海德准爵第一次听到下水道里传来的声音时,他刚过完32岁生日两星期。

 

作为处尊养优的贵族,他之前没有听到过那些从下层人汲水的井中传出的尖叫,也没听说过关于排污井中时常发生神秘失踪的谣言。自打继承父亲的头衔以来,他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与罗德尔权贵们的往来上,热切地希望提升自身地位,为家族带来应得的荣耀。所以直到叫声开始在宅邸回响令他不悦时才有所察觉。

 

没有人类能发出那种声音,可以凝结血液的哀嚎,只可能来自那些躲藏在污秽地下的可怕怪物,那些自出生就活该被丢进黑暗中的恶兆之子。地底弃置场监禁他们远离人们的生活,但无论昼夜他还是能够听到它们的声音。这让他的睡眠开始变得愈发不适,更渗人的是:声音中还夹杂着畸角刮擦的怪声。准爵的眼眶开始凹陷,脾气也愈发暴躁,仆人们私下里悄悄抱怨,主人还变得比之前更加傲慢自大了。

 

必须要做出行动,但该怎么做呢?

 

某日他偶然读到一篇来自战争前线的报告,里面提到一些战斗牧师在为死诞者带来安息,于是准爵隐约有了主意。他又查阅了一些纪实,讲述了人们是如何组成小队四处狩猎复生怪物,一个想法逐渐在他脑海中成型,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冲进书房,把打扫的女仆吼出门外,然后抓起羽毛笔与羊皮纸,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开始书写。

 

注意!所有身体健全、想为我们的城市效力以赢得荣誉的英雄们注意了!我,榭海德准爵,需要招募最勇敢最能干的冒险者来处理一桩有益大众的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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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刻意前来打扰,只是身上碰巧有您感兴趣的东西。”

 

眼前的应征者不尽如人意。地底弃置场传来的哀嚎声当然还在继续,现在无论昼夜,都能听到那些恶兆令人作呕的叫声了,声音回荡在榭海德宅邸潮湿阴暗的地窖,然后深入建筑的每一处角落。

 

更糟糕的是,这名应征者是个褪色者,这种外来的、不受赐福庇佑的人甚至不应踏足神圣的王城。虽然他的脸躲藏在宽大的斗笠型帽檐下,但准爵仍有一种感觉,面前的男人在嘲笑自己。或许是对方异域风格的破烂长袍和佩戴在腰间的怪异曲剑令人不适,总之他颈部的汗毛因为某种原因不安地竖了起来。对,没错,从第一眼开始,他的直觉就认定不该相信这名陌生人,那种感觉就好比——假如需要雇佣保镖护送商队,他绝对不会选他一样。

 

但男子放在他书桌上的那些被砍下的、沾满污秽之血的恶兆之角不会说谎,眼前此人确实熟知该如何解决他的问题。不得不说,时代变了,有些事情连不受赐福的褪色者都能够做好了。

 

榭海德坐进椅子里,皱起眉头盯着眼前的角(和附带的一片狼藉),然后交叠起十指。“身为一介野蛮的褪色者,你确实具有一定的明辨是非的能力,”他勉强承认。“或许……好吧,我允许你在这座城市短暂停留,你确定自己拥有足够的能力狩猎那些令人作呕的怪物,为大家重新带来安宁?他们的数量远比这些少得可怜的战利品——”他冲褪色者带来的畸角点点头,“——要庞大的多。”

 

雇佣兵并没有对他的嘲弄做出反应,相反仍旧保持着安静。当他开口说话时,语气里若隐若含着……愉悦,如果不是这人又粗俗又愚笨,他甚至会误以为那是一种屈尊纡贵。“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的技艺比罗德尔地下所有的……居民都更胜一筹,这世上存在着某种力量,哪怕熔炉百相在其面前也相形见绌。”

 

他不太确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褪色者能有如此自信也算好事。眼前的男子十有八九是个狂妄自大的混混,不消几天他破碎的遗骸就会被污水冲到城外壕沟去喂虾。但愿死到临头时他还能保持着这份自信…

 

“既然如此,我们一言为定,”准爵说,同时脑海里思索着假如这家伙死了他如何再雇一个。“去干活吧,把下水道里的恶兆斩尽杀绝。”

 

他做好了争论的准备——对方定会讨价还价,索求更多的报偿——但没有,男子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很好。”便转身离开了他的书房,并未再发一语。两边的火炬因他的动作开始诡异地晃动,当他关上门后,它们似乎变得更加明亮,也更加饥饿。

 

两天后,恶兆的噪音消失了。再也没有恼人的尖叫沿着管道传出,再也没有痛苦的嚎哭回荡在墙中。

 

榭海德假定雇佣兵已经完成了任务,于是他开始着手构思拟给赐福王的信函。

 

接下来的夜晚安宁而祥和,他的美梦不再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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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带着怪帽子的男子回来时,他虽有些吃惊,但不再像先前那样不欢迎他了。

 

“我前来知会您,”此刻他正站在榭海德的书房,说起话来音调仍透着古怪。“盘踞在地下弃置场的生物已归于寂静。不知这个结果是否合您心意?”

 

来之不易的成就以及失而复得的安眠让准爵显得友好大度。“当然,当然,你为大家都做得非常好,”他说,“我终于可以睡上好觉了……此外,我给赐福王写了封信,告诉他这全是我的主意。我想这肯定有助于我平步青云,迈向罗德尔的权力中心。”

 

佣兵突然一抬头,他的大帽子随之而动,发出的声音就像教堂敲响丧钟。“您希望因此事见蒙葛特?”他问道,“您是认真的吗?”

 

这个褪色者竟敢直呼赐福王的名字,这是何等不敬,但榭海德今天心情格外愉快,“那是当然,”他笑着说,“假如他愿意接见我的话。毫无疑问我能借此提升家族地位,成为榭海德一族的伟人!哈!从命运巨喉中,抓住机遇,获得成功,对无数像我这样的贵族来说,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我很确定他会对您另眼相看。”男子礼貌地附和道。

 

想象一下吧,榭海德家族从此也将跻身成为罗德尔那些伟大的家族中的一员。他甚至有可能在赐福王的议会中获得一席之地,或者是获得神职,成为黄金树神官?所有荣耀都变得触手可及。他连最棘手的恶兆问题都能完美解决,那赐福王大可放心交予他一切重任。这还仅仅是他晋升的开始,他为家族带来的光荣与利益将会被榭海德的后人们不断传颂歌唱。

 

随即他从幻想里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客人还未离去。“……唔,失礼了,我忘记你还在现场,啊对,关于报酬。”他拉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一个当年艾尔登之王拉达冈赏赐予他先祖的镀金饰物。“这是我们榭海德一族的传家之宝……对一介褪色者来说,那是过于贵重的物品。哎,也无妨——”

 

“您大可留着它,”这名佩剑的佣兵说,“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

 

榭海德困惑地眨眨眼:“抱歉,你说什么?”

 

当他再次看向书桌对面时,那里空无一人。书房一切如旧,除了墙边火炬在不断舞动。地上只留下一片老旧污秽的破损布条,非常肮脏,上面绣着已然褪色的榭海德家族的族徽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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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封由皇家蜡印封缄的信件被送达了榭海德宅邸。准爵立刻冲进门厅,一把撕开信封,把羊皮纸举到亮处阅读。

 

上面只有一个用大写环体字写就的简单词句:来吧

 

在此之前,榭海德家族足足有十代之久未曾再有幸面圣,当翻找自己最得体的礼服时,他的血液仍在沸腾,为他奏响凯旋之歌。他大胆假设自己清理下水道的工作卓有成效,将会获得厚赏;抑或是至少——艾荣·榭海德,恶兆根除者——能在罗德尔精英阶层中晋升至他应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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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王座的路已经足够令人印象深刻了,黄金树从这么近的距离看上去,更是巨大壮丽到无以复加。它的枝干垂落蜿蜒在庭院四周的矮墙上,如同毯子般为整个艾尔登王座笼罩上了一层金色的阴影,让外人无法看清其中。如果榭海德没有再次因眼前辉煌的景色折服,那只可能是因为他已经被彻底折服过了。显然,这是一次私人性质的召见,当他拾级而上时发现庭院里没有其他人,想到可以与赐福王单独会晤,他几乎忍不住窃喜出声。

 

好在榭海德受过严格的相关教育,且自身拥有无与伦比的沉着冷静,因此他以无可挑剔的臣子礼仪面向阴影笼罩的王座说道:“伟大又尊贵的赐福王蒙葛特陛下!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我内心因有幸得您召见而萌生的激动之情。”

 

有好一会,无人回应,时间恰如其分久到他开始担忧时,一个声音缓慢打破寂静,带着毋庸置疑的权威:“啊,少年老成、急于建立功勋的榭海德准爵,我带着极大兴趣阅读了你的来信。”

 

“那是当然,陛下。”榭海德膨胀起来,他双手交叠在背后,尽其所能让自己看起来高贵中透着谦卑(或是谦卑中带着高贵?)。“我非常荣幸地向您保证,通过我所做的一些微小贡献,罗德尔地底的恶兆之灾已得以妥善处理。”

 

“显而易见,”蒙葛特的声音从暗处传来。“我忠实的仆人啊。”他低沉却清晰的声音听起来不应有地耳熟,语气中夹杂的情感也令榭海德难以辨别,仿佛是一种莫名的隐忍。“那么,作为一名如此可靠的仆人,你当因此获得奖励——奖励你的愚行之罪。”

 

“呃,陛下?我不确定您是指—”

 

这时蒙葛特从阴影中缓步走出,来到黄金树的光亮之下,榭海德准爵第三次见到恶兆。

 

不……

 

严格说,是他再次见到当年的恶兆妖鬼。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眼前所见,将这个声音与那个直至今日仍偶尔在噩梦中纠缠他的怪物联系起来,当最终一切信息各就各位时榭海德的理智由外而内如同一座燃烧的建筑般崩塌倒下。他脸色苍白-惨白然后涨红-发紫,最后再次变得惨白。在恶兆穿过庭院大步向他走来时,结结巴巴说出语无伦次的词句:“你怎能……但赐福……这是哪出渎神的闹剧……”

 

“愚不可及,”末代之王嘶声说着,低俯的身形越来越近。他的容貌,带着一种污秽般地英俊,现在正由于愤怒而微微扭曲——如果没有脸上因熔炉恶兆显现出的角与瘤,他看起来确实像一位真正的黄金君王。“利欲熏心,厚颜无耻,你与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一味谋求小人眼中虚无卑微的利益,无知如同幼稚的孩童,妄自违背才识远胜于你者所立下的规矩。”

 

当后背碰到矮墙时,准爵终于找回了发声能力。他瞥了一眼大门——它仿佛远在罗德尔城的另一头——举起一根颤抖的手指直指蒙葛特。“一个恶兆居然在统治着罗德尔?!”他的语气仿佛那是一个他未听过的笑话道出了糟糕的笑点。“这是……这是对世间一切的玷污!是对玛莉卡女王和黄金律法的扭——”

 

他没看到蒙葛特掷出匕首,甚至没看到他何时召唤出的匕首,就在他话刚说到一半时,灼热的、闪烁着黄金树般光芒的匕首就扎在了他的肩上。榭海德放声尖叫,倒退着靠在墙上,在恶兆王逼近时抬起手想要保护自己。

 

“黄金律法与我母后之名从你卑劣的口中说出才是真正的扭曲,”蒙葛特低声吼道,抬手从空气中召唤出一把闪烁金色光芒的剑,“这是对汝和汝等同类的惩戒,榭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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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

 

一切都充满痛苦。他用手撑着冰冷的地面,想要站起来,想要转身逃离艾尔登王座的台阶,去到安全的地方,但四肢根本不想照做,他感到那么沉重,那么疲惫。太阳正在落下,诡异的血雾穿过夜晚包围着他。他倚着墙跌坐下去,身下慢慢汇聚的粘稠血泊泛起一阵混乱的涟漪。只需要休息上几分钟,短短几分钟,然后他可以去告诉所有人,组织一支军队,他可以去告诉那些黄金树神官、皇家卫兵、或是其他人,随便什么人,只要能干掉那个不知如何溜出下水道、污染圣地的怪物——

 

“啊,我们又见面了。您与罗德尔之王聊得如何呢?”

 

是那个他雇来猎杀恶兆的佣兵,他弯腰向他靠过来,穿过那顶滑稽的大帽子的间隙注视着他。榭海德仍旧看不到他的脸,无所谓了,这是难得的机会!他正需要这家伙再为自己效力一次!

 

“我—我们的王………”榭海德开口却不知如何形容。他猛烈咳了一下,喷出一口鲜血沾上他裂开的礼服。“他,他其实是……是……”

 

“他当然是。”陌生人赞同道,当他凑过来开口时,声音如同音乐般动听。“我知道。”

 

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仍旧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准爵咽下一口苦涩的恨意,气急败坏地喊出声:“你必须……去杀了他,杀了骗徒王……”

 

男子终于掀起了帽檐,榭海德发现他没有眼睛——那里只剩两个腐烂的空眼眶,不断流泪,深处阴燃着火焰。他露齿而笑,嘴咧得很宽,太宽了,宽到嘴角崩裂、绽放成血红的花簇。

 

“无需害怕,我心爱的雇主。” 现在他的声音劈啪作响就如同火焰本身。“总会有人为你的死亡复仇。”

 

准爵透过血雾看向男子燃烧的双眼,他看到了永恒烈焰的本质,看到了击碎他最后理智的利爪。他开始惨叫,像新生儿那样放声大哭,他一下一下用力绞拧抓挠自己的受伤的身体,随后爆发出阵阵带着泪水的刺耳笑声。陌生人随着榭海德准爵歇斯底里的崩溃,也开始发出洋洋自得的笑声。

 

“熔化,然后归一吧,”他说。“重回一切的起点。”

 

一只手以施与赐福的姿势贴上榭海德的前额,然后一切突然开始燃烧,明亮的火焰从他的双眼中喷出,沿着血管蔓延,野火燎原之势吞噬他的灵魂,造成难以言喻的巨大苦痛。陌生人转过身,拾阶而上走向艾尔登王座,身后留下剧烈燃烧如蜡脂丢入火中的准爵。这不公平!榭海德想,他不应落得如此结局,而那头以诅咒玷污王座的怪物却无人制裁。这是对黄金律法的亵渎,是对黄金树,对永恒女王玛莉卡,对所有赐福的亵渎,最重要的,是对——艾荣·榭海德——伟大家族之名的侮辱。他是恶兆的毁灭者,是律法的维护者……律法正在四分五裂就如同他的身体燃烧消融在原初的浑沌火焰中而浑沌之手已然伸出扼住了世界的咽喉那就让它充满世间吧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愿浑沌充满世间!


火焰随风而起,艾荣·榭海德的尖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哀恸,与曾经从下水道飘出的某声哀嚎一模一样,就像它们来自兄弟。



(完)




作者注1:本故事基于存在于艾尔登法环游戏文件但最终没有正式放出的废案创作——榭海德准爵的一些对话便引用源于此。--credit to FromSoft and GRRM there.


作者注2:请替我向中国的老头环粉丝致以最好的问候(……and please give my best regards to the Chinese Elden Ring fans.)。





 


存点糟糕翻译

呜呜呜,真的很想直接放全文或者长图

可是老福特它不让呀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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