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岳】偶然的煮意
戏录混更,请勿上升
梗源越岳合体的一期偶然的煮意
岳云鹏本人艰难复健产物
咱家神仙孙老师@英雄莫问出处
岳云鹏
【好不容易腾出档期来支持一下孙老师的节目,万万没想到就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三无节目,强忍着没在摄像机前面下孙老师的面子,趁着拍摄间隙堵人面前】所以,您离开我就接这样的节目啊。
【惦记着赶行程的时间,没空顾及人的表情】您就是没活也不能录这样的综艺啊,什么安排都没有,这不是纯属消耗您的观众缘嘛。
【低头翻找着手机里的消息】您干脆跟我回北京得了。【抬头看看还没暖和过来的房间】条件这么艰苦,录的什么劲儿?我的孙老师,咱回去说相声吧,别在这儿待了。
孙越
【听着肆无忌惮的话音穿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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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源越岳合体的一期偶然的煮意
岳云鹏本人艰难复健产物
咱家神仙孙老师@英雄莫问出处
岳云鹏
【好不容易腾出档期来支持一下孙老师的节目,万万没想到就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三无节目,强忍着没在摄像机前面下孙老师的面子,趁着拍摄间隙堵人面前】所以,您离开我就接这样的节目啊。
【惦记着赶行程的时间,没空顾及人的表情】您就是没活也不能录这样的综艺啊,什么安排都没有,这不是纯属消耗您的观众缘嘛。
【低头翻找着手机里的消息】您干脆跟我回北京得了。【抬头看看还没暖和过来的房间】条件这么艰苦,录的什么劲儿?我的孙老师,咱回去说相声吧,别在这儿待了。
孙越
【听着肆无忌惮的话音穿进耳中,心中不由一沉,余光扫过大熊几人明显多了几分尴尬的脸色,考虑到毕竟是在镜头前,强压下心头的怒气,用摆烂的口吻应付着自家搭档的吐槽】
【直到录制完成,送走了最后一位嘉宾,回头看着还在拼命吐槽的搭档,终是黑了脸,伸手夺了人的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小岳,你过了。
【看到准备过来收拾餐具的剧务,只得止住了自己的话音。起身拿了衣服,又贴心的把自家搭档手机递了回去,笑呵呵对上剧组其他人】
天不早了,我们还有事儿,就先走一步,各位辛苦。
【回头看了眼身边人,递了自己车钥匙】
你车让冲冲开回去吧,今晚你跟我走。
岳云鹏
【本来还半埋怨半不爽的表情在对上人眼神的那一刻僵了几分,其实不管是手机被抢走还是被人截断话茬的时候,自己心里都没慌,可刚才人命令的眼神和语气却瞬间让自己通体冰凉,明知已改变不了什么,却还是下意识挣扎】不是,我不想跟你走。
【嘴上说着不想,身体却不争气地接了钥匙跟上人的脚步,一边嘱咐着冲冲帮自己把通告处理好,一边在心里默默打鼓。不过还是浑身上下一张嘴最硬,上了车也不消停】我哪句话也没说错吧,干嘛这么凶啊。
【安静得近乎诡异的氛围压得自己喘不过气,边开车边小心地打量着人的表情】孙老师,还真生气了?我就是没把您当外人才直说的,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孙越
好好开车,再敢废话一句我让你跑回去。
【耳边嗡嗡的絮叨,虽是听着心烦,却也缓了几分怒气。只要知道一个“怕”字,自己多废几句话也就不算白废力气】
有废话的时间还不如想想,什么才是真的消耗观众缘。
【瞥过一眼,将人眉眼间的疲惫收在眼底,无奈转了视线,毕竟陪了十几年的搭档,说不心疼是假的,也正是因为心疼,才更愿意当人“南墙”前的一堵墙】
【车速渐缓,直到在楼前停稳,先人一步下了车,打开房门,迈步进入室内,没有如往常一般直接进书房,反而坐到茶台前开始沏茶。抬下巴指了指桌对面的板凳】
坐。
岳云鹏
噢。【被人不轻不重的威胁堵住了嘴,收起了哄人的心思,自己本就嘴笨,倒不如专心开车能哄人高兴】
【一路无话,心思却早就飘到了该怎么给人弄个好点儿的节目参加参加。按着孙老师早就给自己发过的定位找了车位,还没来得及感慨孙老师这地方找的不错,便险些被人甩在身后,快走两步跟上人】哎,您倒是慢点啊。
【进屋就被请喝茶,是没什么好事儿的节奏,心里直犯嘀咕,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乖乖在人对面坐好,双手不自在地搭在膝盖上,多少带了些拘谨】孙老师,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都听着呢。
孙越
我说?你刚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着啊?没镜头不会说了?要不要我给你架上一个?
【嘴上骂着,手上却是将一杯茶倒好的茶推倒人面前,又回手给自己倒上一杯,才抬头看向眼坐的规规矩矩的孩子,无奈揉了揉眉心,无奈缓了一丝语气】
小岳儿,关于台上台下的问题我提醒过你不止一回吧?
【想到刚才几位嘉宾的尴尬跟导演紧蹙的眉头,牙齿不由丝丝抽痛,没好气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刚缓了声线也重新冷了下来】
当着人家导演跟嘉宾前大放厥词,真觉得自己是个腕儿了?生怕自己人设塌不了是吗?
岳云鹏
我,我冤啊我。【被人连珠炮似的一通说,顿时手足无措地试图为自己辩解,做节目这么多年,自己哪还敢在镜头前瞎说一个字儿,教训都吃八百回了,蔫蔫儿地在人面前臊眉耷眼地坐好,端起人给自己倒的那杯茶抿了一小口】
是不止一回。【喝了口茶脑子似乎才清醒过来,这会儿才隐约明白孙老师为什么生气,所谓台上远不止局限于那一方舞台之上,只要在人前,就是台上】
【人的训斥声声入耳,自己面上也挂不住,两颊开始发红发烫】我从没那么想过,我就是一时心急,您知道我的。
【也许是孙老师第一次牵头的综艺,自己总是格外上心,只恨不能把自己这些年经历过的经验教训一股脑儿地告诉人才好。抬眼瞟了瞟人肿起的腮帮子,到底先低了头】孙老师,我错了。
孙越
冤,冤,冤,等自媒体借题发挥,把你这几句话炒上风口浪尖,谁管你冤不冤?
【听着人下意识的回话再次把刚压下的怒火挑了起来,又不得不强忍着一耳光扇过去的冲动,继续苦口婆心的跟人讲着道理】
心急算什么理由?心急就能在节目里直接撂脸?心急就可以把同档的的搭档推到进退两难的尴尬?谁给你的底气跟胆子?
【既然打不了人,只能抬手将话音一同重重拍在桌面上,将桌面想象成人的大脸,才算是冷静下来了,靠上背椅,瞥了一眼蔫头认错的搭档,开口似嗔更多了几分无奈】
回回说你错了,也回回没见你改。
【转过视线看向窗外,想着人出道来的种种,又想到人偶尔流露出的状态,轻轻叹了口气】
岳儿,你体会过节目里被下脸的难堪,如今你有伞了,做不到并肩同行,但也不能把人的伞踩在脚下。懂吗?
岳云鹏
【看人生气得直拍桌,知道自己的话说的的确太过冒失,可人略带失望的话音还是重重敲在了自己心头】孙老师,我怎么可能会把别人的伞踩在脚下,尤其是您,我……
【猛地起身试图跟人解释清楚,心里的话太多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恨自己嘴笨,在屋里着急得直转圈,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蹲在人跟前,盯着人的眼睛,认真承诺】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您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补给您一个节目,行吗?
【无意识地轻晃着人的胳膊,就像自家小女儿跟自己撒娇的模样,沉默良久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开口】叔儿,从始至终,我真的没想过会伤害到您。【孙老师的脸面名声,自己在心里看的比自己还重,若是说话的时候能想到会把孙老师置于如此尴尬的境地,那自己真的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愧疚感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悄眼看人到底有没有消气,看着人不辨喜怒的表情直挠头,半晌才吐出一句】孙老师,要不您揍我一顿吧,这样咱俩都能好受点儿。
孙越
小岳,你……
【话音入耳,一丝莫名情愫涌上心头,说不清失望还是无力。同行十余载,人的敏感自己是知道的,也一直在维护人那脆弱的小自尊。真不知何时又添了这钻牛角尖的毛病。有心踹出去让其自己去反省,可依自己对人的了解,若不把道理分析清楚,不知又会做出什么样所谓的补救,到时抓狂的又会是自己,只得认命的叹了口气】
打死你都没用,你是错了,而且错的离谱,最大的错是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错在哪?
【有心斥责,在低头对上人的眼眸瞬间还是软了下来】
小岳,你要知道,这件事儿如果真被有心人利用,受伤的不会是我,而是你自己。
【抬手拍了拍压在胳膊上的爪子,心平气和的跟人分享着自己生气的原因】
小岳,你走到今天不易,走到这个高度更不易,要学会爱惜羽毛啊。懂吗?
岳云鹏
【看着人心疼自己的柔软眼神,眼角不争气地泛起泪花,忙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掩饰,顺势起身】孙老师,您放心吧,平时录节目的时候我都有分寸着呢。
【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自己再愚笨也学会了一套生存法则,也许只有在遇到孙老师的时候才会方寸大乱,收拾好心情,故作轻松地朝人眨眨眼睛】您要是饶了我我可就赶行程去了,以后录节目我一定会注意的。
【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本已搭在门把上的手又突然收回,回头笑着看人】哎,孙老师,我答应您的综艺可没开玩笑,到时候一定得来啊。
【又认认真真地看了孙老师几眼,到底多嘱咐了两句】注意安全,保重身体,可别再摔了。【心疼的话还是没说出口,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潇洒地朝人挥手】走了,孙老师,北京见。
彩蛋祝大家儿童节快乐,在爱你的人面前永远是孩子!😘
【越岳】心安之处
全文想象,请勿上升
夹带些许cp私货
梗源4.9空降小剧场
是越岳的专场贺文呀!
岳云鹏演完下台,远没有几天前回小园子跟别人混搭时的亢奋,孙越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戳戳人腰间的软肉,“怎么着,想什么呢。”
岳云鹏瘪着嘴,依旧沉默,之前台上效果不理想,可以说是自己不会捧哏,今天孙老师回来了,他还是觉得场子不够炸,一时之间有些心慌,果然,时间长不练就是会生疏。
孙越看着人紧锁的眉头,知道人又不知道钻了什么牛角尖,想着跟人说话分散些精力,“行了,先想想一会儿吃什么吧,这么晚了也不能回家吃。”
“吃什么?烧鸡。”岳云鹏下意识接话,倒把孙越说愣住了,孙越以为人是介意烧鸡这事...
全文想象,请勿上升
夹带些许cp私货
梗源4.9空降小剧场
是越岳的专场贺文呀!
岳云鹏演完下台,远没有几天前回小园子跟别人混搭时的亢奋,孙越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戳戳人腰间的软肉,“怎么着,想什么呢。”
岳云鹏瘪着嘴,依旧沉默,之前台上效果不理想,可以说是自己不会捧哏,今天孙老师回来了,他还是觉得场子不够炸,一时之间有些心慌,果然,时间长不练就是会生疏。
孙越看着人紧锁的眉头,知道人又不知道钻了什么牛角尖,想着跟人说话分散些精力,“行了,先想想一会儿吃什么吧,这么晚了也不能回家吃。”
“吃什么?烧鸡。”岳云鹏下意识接话,倒把孙越说愣住了,孙越以为人是介意烧鸡这事儿,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人,“你这事儿也不是我第一个砸的,跟我还记仇啊。”
岳云鹏本来心里想着事儿不知道朝谁撒气,这会儿倒是跟孙越借题发挥起来,“谁说你也不能说啊,你陪我上的春晚。”
孙越捏捏人肉肉的鼻子,“这么多人呢,别在这儿犯浑。”岳云鹏不耐烦地耸耸鼻子,“谁犯浑了,阐述事实而已。”
孙越瞧着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心里也不得劲,“怎么着,跟别人搭惯了,跟我还不爱演了?”
若是平时,岳云鹏多少会哄着人,可今天他心情算不上好,自是没什么好态度,“是,你爱信不信。”
孙越挑了挑眉,半晌也没看出来人有再说话的意思,直接拎着人脖颈出了后台,吓得一后台霄字儿的小孩儿大气都不敢喘。
岳云鹏被人捏住了后颈命脉,整个人都失了平衡感,被迫跟着人跌跌撞撞出了门,嘴里不停地念念叨叨,“干嘛干嘛,疯了你。”
孙越拉开后车门,一把将人贯上车,给了司机一个眼色,“我亲自送岳老师,你去开我车。”司机看着眼前人的表情,悄悄打量了岳云鹏一眼,从善如流地下了车,贴心地给人留了车门。
孙越坐上驾驶位,系好安全带,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我算是看出来了,不揍你一顿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岳云鹏满脸问号,“不是,怎么着你就要揍我,孙老师您最近脾气也忒大了。”孙越没回头看人,也没理人,自顾自地把车开到没什么人的胡同里,解了安全带,下了车。
岳云鹏看孙越开了后座车门便气势汹汹地奔他而来,吓得魂不附体,下意识就要蹬人,孙越冷着脸看人,“岳老师,在车里我可给你留着脸呢,总不能到大马路上吧。”
岳云鹏一听这话,当时便哑了火,乖乖收回腿坐好,任凭孙越摆弄他。孙越身边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干脆直接伸手去解人的皮带,岳云鹏被人突然的动作引起了下意识的反应,伸手反扣住人的手腕,“孙老师,你不觉得咱俩现在这状态有点荒谬嘛。”
孙越最近牙一直没治好,本就火气重,这会儿更是顶在了气头上,压根没理会人的动作,借着解皮带的劲儿直接把人掀了过去,“废什么话,挨着就完了。”
岳云鹏半个脑袋都扎进真皮座椅里,完全没有抬头的余地,身后炸开的疼,时刻提醒着他眼下糟糕的处境,他被孙越按在车座上揍,这都什么事儿啊。
胡同里的灯光略显昏暗,路灯下高树投下的斑驳光影在这个现代化的都市中显出了些许割裂感,人身上白花花的一片渐渐染上绯红,夜幕朦胧,凉风带走热意,皮肤上只余下淡淡的温度。
孙越捏捏人身后略略鼓起的硬块,人长久的沉默让他有些意外,“怎么不出声。”安静的空气被岳云鹏嘶哑的声音撕了个小口,透出些忧伤,“很久了。”
孙越听着人的声音,轻拍拍人身后以示安慰,人平时的声音总是偏尖细的小寡妇嗓,只有过度劳累疲惫时,才会染上些沙哑。
“怎么,很久没挨揍,还想上了?”孙越故作轻松地开口,随手点了根烟,烟头的光明明灭灭,薄薄的烟雾悄无声息地隐入远处的黑暗。
岳云鹏咬咬牙,顶顶后腮,“您明知道不是。”只是很久没一起说相声,一起下台,一起回家,甚至很久没一起吵架,想他,罢了。
孙越看着人蠢蠢欲动去够裤腰的小手,勾勾唇角,“打感情牌就可以少挨是吧,算盘打得倒是响。”
岳云鹏有些尴尬地回头朝人笑笑,刚挨的时候只顾着疼,现在停了半晌,他才后知后觉地觉着丢脸。
刚想收回手,没成想裤子一把被人拽上,孙越扔下一句,“算了,专场出错再找你算账,反正咱俩来日方长。”岳云鹏愣了愣,一骨碌板正坐好,疼得哎呦一声也顾不上,高兴点头,“哎,听您的。”
彩蛋是越岳的小剧场❤️
【辈分梗】李蝌蚪找哥哥
毁童年系列之小蝌蚪找妈妈,狂玩儿辈分梗,私心打了金东的tag。
这都能上升只能说想象力丰富!
春天到了,池塘里鼓秋鼓秋出现了很多的小蝌蚪,其中一条叫做李鹤东的蝌蚪,出门买酱油的时候和哥哥被乌泱泱的池水冲散了,李蝌蚪在池塘里游啊游的时候,碰到了在池边喝水的越大象。
李蝌蚪上前问道:“越大象越大象,你是我哥哥吗?”
越大象甩甩鼻子:“傻孩子,我是你师叔,不是你哥哥”
李蝌蚪继续问道:“那你见过我哥哥吗?”
越大象呼扇着耳朵:“他有两只大眼睛,嘴巴又大又阔”
李蝌蚪告别了大象,继续游啊游,看到了谦儿金鱼两只大眼睛
李...
毁童年系列之小蝌蚪找妈妈,狂玩儿辈分梗,私心打了金东的tag。
这都能上升只能说想象力丰富!
春天到了,池塘里鼓秋鼓秋出现了很多的小蝌蚪,其中一条叫做李鹤东的蝌蚪,出门买酱油的时候和哥哥被乌泱泱的池水冲散了,李蝌蚪在池塘里游啊游的时候,碰到了在池边喝水的越大象。
李蝌蚪上前问道:“越大象越大象,你是我哥哥吗?”
越大象甩甩鼻子:“傻孩子,我是你师叔,不是你哥哥”
李蝌蚪继续问道:“那你见过我哥哥吗?”
越大象呼扇着耳朵:“他有两只大眼睛,嘴巴又大又阔”
李蝌蚪告别了大象,继续游啊游,看到了谦儿金鱼两只大眼睛
李蝌蚪上前:“谦儿大爷,谦儿大爷,你是我哥哥吗?”
谦儿金鱼说道:“傻孩子,你都叫我大爷了,我是你大爷啊!”
李蝌蚪继续问道:“那你见过我哥哥吗?”
谦儿金鱼甩了甩秀发:“你哥哥是个寸头,没有头发”
李蝌蚪浮上水面仰天叹气,远远的飘过来一个油桃,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
李蝌蚪问道:“桃大爷,桃大爷,你是我哥哥吗?”
桃开口道:“小东,我是你爸爸呀~”
李蝌蚪感觉被占便宜了:“干爹,那你见过我哥哥吗?”
桃:“奥~~~,你哥哥呀,有四条大长腿”
李蝌蚪游到了水草从里,看见一只长腿金乌龟在那伸着懒腰。
李蝌蚪问道:“老王8,老王8,你是我哥哥吗?”
金乌龟伸着脑袋:“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你爷耶啊”
李蝌蚪:“孙贼,你最好按剧本演”
金乌龟缩回壳儿里:“儿童剧儿童剧,别这么暴力东子”
李蝌蚪挥了挥尾巴,搅了一个小漩涡:“龟👊🏻爷🐢耶🦷,你见过李云杰没”
金乌龟:“你哥哥有白色的肚皮”
李蝌蚪扔了龟壳,继续往前游,远远的看到菊水獭。
李蝌蚪:“菊水獭,你是我哥哥吗?”
菊水獭在那嘻嘻哈哈:“我不是你哥哥啊,我是你爷~”
李蝌蚪:“我是你大爷!叫师叔”
菊水獭:“东叔”
告别了菊水獭,李鹤东继续向前游,看见一个白嫩嫩的肚皮趴在荷叶上晒太阳。
李蝌蚪:“我回来了!”
李云杰:“叫大哥!臭小子没礼貌,怎么不知道喊人呢。”
看着李蝌蚪空荡荡的手,李云杰上手就打:“让你去打个酱油你串门儿去了?”
李蝌蚪:“我这不是没手吗~”
李云杰:“?你要不撒泡尿看看自己?”
李鹤东看着自己的脚蹼,高兴的窜了出去:“那我买酱油去了李!佩!奇”
李。青蛙。鹤。有手了。东:刚刚占便宜的等着,这就去砸你们家玻璃!
想出一个毁童话系列,但是觉得够呛,凑够五篇吧,我单独出合集,不出意外下一篇应该是《【金东】美男鱼》
随笔
很快,岳云鹏喝醉了,平时不敢说的话,借着酒劲就豁出去了。
“遇到你姓孙的,真是我的劫难.”
看岳云鹏喝得面红耳赤,哭丧着脸,眼神哀怨,大着舌头讲的话,孙越也不生气,静静的看着岳云鹏。
岳云鹏的酒量,想要把孙越灌倒,看来只得下辈子才行。
看孙越酒后泛红的脸,岳云鹏心...
很快,岳云鹏喝醉了,平时不敢说的话,借着酒劲就豁出去了。
“遇到你姓孙的,真是我的劫难.”
看岳云鹏喝得面红耳赤,哭丧着脸,眼神哀怨,大着舌头讲的话,孙越也不生气,静静的看着岳云鹏。
岳云鹏的酒量,想要把孙越灌倒,看来只得下辈子才行。
看孙越酒后泛红的脸,岳云鹏心里愤恨的想着:都是因为他,我现在走到这个地步!
岳云鹏的手伸出去,竟然是掐住他的脖子,也许有些喝糊涂了。清醒一下,怎么能怪孙越呢?
岳云鹏感到无力,头不由得靠在孙越肩上,环抱住他。岳云鹏感觉到厚实的拥抱所带来的安全感。孙越的手在他背上温柔的拍着,像在哄一个小孩。
岳云鹏的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下来,他该怎么办......被师父抓了现行......
哭累了,岳云鹏抬起头来想看看孙越,他平时犀利的眼神,此刻温柔无比,专注的看着岳云鹏,像在看着一个婴儿。
眼睛下移,看他厚实的唇,他的嘴唇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红润。当初就是这唇将我拖下水的。岳云鹏低下头,唇挨着唇,开始报复性地轻咬,慢慢的变成细细的吻了起来...深深地陷进去,紧紧的拥抱,亲吻,没有再持续的动作,此时,拥抱让人暂时忘了所有的担心...…
岳云鹏需要这个安全的港湾暂时沉醉一下,不然脑袋会爆炸...…
没前传,没后续。
留给你们想象吧。
听得见(5)
距离演唱会还有一个小时,已经有不少粉丝在门口汇集。
岳云鹏鼓着嘴盯手机。
没说来也没说不来,到底看到没有啊真是。
孙越坐在副驾一言不发,只是口罩下露出的眼睛在诉说着他的急躁。
李单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哼起了歌 再打开车载电台。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时候那人的采访正在无限循环呢。
“吵死…”孙越本来就因为可能赶不上演唱会而烦躁,被李单的哨声吹着更烦。终于在忍无可忍时,他朝李单喊了一句。但是在一半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单知道一条近道,到场馆不需要一个小时,所以他们怎么着都不会迟到。而在这过程中,刚好可以听听岳云鹏的采访。
他没心思再去关...
距离演唱会还有一个小时,已经有不少粉丝在门口汇集。
岳云鹏鼓着嘴盯手机。
没说来也没说不来,到底看到没有啊真是。
孙越坐在副驾一言不发,只是口罩下露出的眼睛在诉说着他的急躁。
李单在一旁饶有兴趣地哼起了歌 再打开车载电台。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时候那人的采访正在无限循环呢。
“吵死…”孙越本来就因为可能赶不上演唱会而烦躁,被李单的哨声吹着更烦。终于在忍无可忍时,他朝李单喊了一句。但是在一半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李单知道一条近道,到场馆不需要一个小时,所以他们怎么着都不会迟到。而在这过程中,刚好可以听听岳云鹏的采访。
他没心思再去关注孙越的表情,因为无论是什么的情绪,孙越都会隐藏得很好,让别人看不出半点痕迹。
孙越快速地瞥了一眼正认真开车的李单,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然后又将目光移向窗外。
他闭眼,睁眼,再闭上又睁开,周而复始。
那人放松交谈的神情在脑海李浮现。
他双手叠放在双腿上,前倾的身体表示对话题的兴趣程度。
孙越甚至能想象到他侃侃而谈时眼睛里迸发的光亮。
突然—
他嚯地睁开双眼,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他听见岳云鹏说“他不是我的白月光。”
他听见岳云鹏说“我不要他做什么天上星,海上月,这些都是摸不着的。”
他听见岳云鹏说“我要他在我身旁。”
孙越眼前凝成稀碎的光芒,忙将目光移向窗外。快速且不断后退的景色,在他眼前一幕幕掠过。此刻,一场没有浪花但汹涌的浪潮在他的眼中上演。
“李单,谢谢。”孙越站在场馆门口。扭头朝他笑。孙越这会儿好似不一样了,李单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似乎孙越的心口长出了温度。
“甭谢,该我谢你终于记住我的名字。我想我们应该没有下次见面了。那就祝你和小歌手得偿所愿。”李单本身也没有要跟他进去的意思,孙越病好了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孙越深吸一口气,检票,入场。
“诶你们说岳岳说的那个人会来吗?”
“票送出去了,应该会吧。”
“好浪漫哦,那段话简直太爱了。”
孙越戴上口罩,找到位置后坐下。身旁粉丝们议论的声音传入耳朵,他无心关注。拨弄着手机,他在想要不要给岳云鹏发个消息。
正想着,突然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
演唱会开始了。
他坐在第一排,岳云鹏从烟雾中出来,就一直盯着他没眨眼。一滴眼泪悄悄融进口罩里。
岳云鹏穿的这一身就是当年高一文艺汇演的衣服。
他似哀似怨,多般情感从歌声中传出。
孙越的身后,是属于岳云鹏的灯海。随着节拍挥舞,很是壮观。
他以为孙越看不到那段采访。
他以为孙越不会来。
他以为…
他以为台下光线暗淡
他以为岳云鹏看不见自己
他以为…
“恰似你的温柔。”
又是最后一句,岳云鹏的目光投向台下的他。十二年前的他们与十二年后的他们交错,重合。
他哭了。
岳云鹏在演唱结束后,用话筒挡住脸久久不能自拔。
“加油!”
“别哭!”
“我们爱你!”
粉丝鼓励的声音从一个两个到全体复诵。
他才擦干眼泪。“这首歌每次唱的时候就能想到他。我本来不想哭的…”说到这里,声音又开始颤抖。
“我唱的歌你听见了吗?”他哭花了妆,目光又看向孙越。哭起来的岳云鹏实在算不得什么好看,他又笑。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打湿了今天的白衬衫。他就看着孙越,越笑越开心。
孙越抬起头和他对视,久久对视。
“听得见!”
“听得见!!!”
“我听得见。”
粉丝的喊声盖住了他的声音,但岳云鹏还是听见了。
他情绪只在第一首歌的时候没崩住,后面几首歌发挥的很好。
在最后一首歌演唱之前。
“最后一首歌,不是我的原创歌曲。它的作词是我的一位故人。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是哪一个。你们也很期待他的到来吧?我也是。而且…”
“他真的来了。”岳云鹏声音止不住的颤动。“他真的听见了。”
“哇—上台上台上台—”
“嘘。”
粉丝们很配合停止了叫喊。
“《找朋友》送给世间美好的友情,也送给世间最好的你。”
灯光再次暗淡下来,台下当间的位置空了。
冲冲站在后台有点不知所措。抛开师父不说,这位也是相声圈里的人物啊。
“那个,师爷?要不我送您回去看节目吧?”冲冲实在有些害怕,突然进来的孙越。再加上孙越那身躯,神情。要不是知道他们的事情,还以为师父在外面借高利贷,人来要债了呢。
“无事,你该干嘛干嘛。”孙越此刻非常后悔自己的冲动,没事跑后台来干嘛。但是已经过来了,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孙越时刻记得自己是大辈,要在孙子面前维护好自己的形象。尽管手心已经全部都是汗,尽管坐直了浑身都痛,尽管他已经听出来岳云鹏歌声里的心不在焉。他还是尽力保持自己的淡然。
“冲冲,他走了。”岳云鹏唱完就赶紧进来了。然后就看见沙发后正瑟瑟发抖和正襟危坐的孙越。
?
“你…不是走了吗?”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孙越甚至还喝了一口水。
岳云鹏瘪着嘴,朝他跑过来。用力地抱住他。“我跟你说,你要是再一声不吭走了,我真的这辈子都不再见你。也不和你说相声。”
“我不走,我还要听歌呢。”孙越安抚着他的情绪。
“去吧,我在侧幕条。”
岳云鹏呼地又跑出去。
“有一件事情我思考很久了。毕竟我是一个相声演员,如今他回来了。那么我也该回家了。这场演唱会是最后一场,接下来有请我的搭档。”
孙越没有上去的打算。
但是一转头,就看见举着崭新大褂等待的冲冲。
“师爷,他等待这天很久了。”
深蓝色不带任何花纹的大褂,就像岳云鹏对他的感情,深沉且纯白。
他望向大褂的目光同样深沉,过去总总浮现在眼前。十八岁的孙越无能为力,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就算用尽全身力气也逃不过家人的绑架。
但是三十岁的孙越在经过十二年的感情发酵,他的情感早就如老酒,根本抑制不住香味。
所以他说,“好。”
孙越换好大褂。
“有请我的搭档,孙越。”
撩起大褂他抬步上去。
红色的背景墙,两身深蓝色的大褂。在鞠躬感谢的时候两人同步,明明是第一次却有上万次的熟练和默契。
孙越有种错觉。
他们好像在千万人的见证下,在一起了。
“最后一首歌《一回生二回熟》。”
人总是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岳云鹏是很认可这句话的。因为他后来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这个年少不可得之物。
可是
岳云鹏抬头看去。
孙越在他前面等待着,刹那间阳光漂浮,数不尽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笑得眉眼弯弯,朝岳云鹏伸出手来。
“岳云鹏,傻愣着干嘛呢,过来啊。”
一如从前。
他也的的确确是被困住了十二年,但这句话要改成,人总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陪其一生才对。
“来啦。”
两只手在浮动中紧紧相握,爱意不可言说。
(完)
听得见(4)
岳云鹏很少接受采访,林英是师父的好友,面子自然是要给的。再者说这也是一个宣传的办法。
演播厅内,他算是见识到林老师为何会被同行尊敬了。
室内的装饰一看就是用心了解过的。
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而林英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多年未见,依然亲切的老朋友。
“那岳老师,咱们就开始吧。”
“叫我小岳就好。”
“先打个招呼吧。”
“各位屏幕前的朋友你们好,我是岳云鹏,是林英心话的新一期嘉宾。”
林英不愧是在音乐上面有独到的见解,聊了音乐上面的一些问题后,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转向了生活中的岳云鹏。
“大家也都知道,岳岳最开始是拜在郭德纲门下,是大家戏称’十三太...
岳云鹏很少接受采访,林英是师父的好友,面子自然是要给的。再者说这也是一个宣传的办法。
演播厅内,他算是见识到林老师为何会被同行尊敬了。
室内的装饰一看就是用心了解过的。
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而林英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多年未见,依然亲切的老朋友。
“那岳老师,咱们就开始吧。”
“叫我小岳就好。”
“先打个招呼吧。”
“各位屏幕前的朋友你们好,我是岳云鹏,是林英心话的新一期嘉宾。”
林英不愧是在音乐上面有独到的见解,聊了音乐上面的一些问题后,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转向了生活中的岳云鹏。
“大家也都知道,岳岳最开始是拜在郭德纲门下,是大家戏称’十三太保’中之一。那是什么契机,让你开始转行音乐圈的呢?”
“小时候就很喜欢唱歌,追梦嘛。”
“我们这里还有当时文艺汇演上的录像,一起回味一下吗?”
“好啊,正巧我都要忘了。”
这是一段晃动且模糊的视频,位置很靠后,收音也杂。
岳云鹏却越发觉得清晰,他撒谎了。那些记忆从来就没有随着时间而灰暗,而是更加生辉,支撑着岳云鹏走到今天。
视频分为两段,第一段是岳云鹏高一的时候唱的《恰似你的温柔》,第二段是高二在文艺汇演上演唱的《又见炊烟》。
也正是因为这首歌,孙越和他开玩笑说以后要是他表演,当间的票一定要给孙越。
哪里能忘。
视频的晃动似乎不影响台上演唱者的情绪,连他自己也不经感慨。那种单纯,随意,又闪闪发光的自己,让多年后的他都觉得自愧不如。
“看得出来,岳岳也很感慨哈。”
“学生时代嘛。”
林英见他目光依然频频流连屏幕,再结合岳云鹏出道以来的传言,心里大概有了底。
“说到学生时代,就不得不提一嘴你的流言了。”
“什么?”
“说五年来在同一天举办同一主题的演唱会,和永远空白的黄金位置。替大家问问,是不是在学生时代有一位得不到的白月光呢?”
岳云鹏眼里闪过一丝伤感,他得承认的确被得不到三个字给戳到了。
“他不是我的白月光。”岳云鹏收敛了之前的玩闹。看着林老师认真地说。
岳云鹏否认了这个事实,采访还在继续,导播在后面急得不行。
因为白月光是注定得不到的,注定无法触碰的,注定要成为记忆的。岳云鹏不要孙越成为白月光,不要他成为触碰不到的人,更不要他成为记忆。
在一众紧张中,只听见岳云鹏说
“我不要他做什么天上星,海上月,这些都是摸不着的。”
“我要他在我身旁。”
主持人和在场的所有公司人员都被他这一番话打的措手不及。
不知道是谁,鼓了第一声掌,到后来的掌声雷动。
他就在掌声中,对着摄像机。“如果你能看到这段采访的话,可以考虑考虑我,拿上我五年都没送出去的门票,来看我。”
目光极具真诚,又略带祈求。
让演播厅的人都动容。
“谢谢岳岳的分享,也预祝演唱会顺利。节目剪辑好后会给您发过去的。”
“行,辛苦您了。”
“冲冲,他会来吗?”
演唱会定在六月九日,是所有高三学子松下一口气放松的日子。
而这天是周五,动物园会很忙碌。
冲冲一时不会儿想不到如何回答。
“他会来吧。”岳云鹏眯着眼睛,看向窗外,万家灯火。
“北京的夜可真绚丽啊。”
接下来就是铺天盖地的宣传。饶是孙越不想看见也难,因为除了同事热火朝天的谈论以外,还有源源不断的手机推送,更有放在口袋里烫人的场内票。
无一不在提醒他。
“不过你们谁有票啊?”
一经问出,四周原本谈论的声音瞬间安静。
……他们谁也没有抢到。
预售出来,连打地鼠的机会都没有,全部秒灰。
就连圈内人都不少人来问有无多余的票。对此他都是笑着回绝。
今天是6月7日,岳云鹏照往年惯例在这一天给学子们送去祝福。
再过两天,对于三十岁的岳云鹏来说是演唱会开始的日子,而对于十八岁的岳云鹏来说,是即使过了十二年也丝毫不减半分痛苦的日子。
那天阳光正好,是近几年高考时难得的晴天。他在树荫下眯着因阳光照射而睁不开的眼睛,咬着冰棍惬意得很。
不仅如此。
“不行,我得要那个蓝色的2B。”
“准考证对角放。
”
还朝本就因为天气热到浑身都都汗的孙越提出各种意见。害的孙越一遍又一遍地分考具。
一股古龙香水的出现,带走了孙越要滴进眼睛的汗水。
“快吃,一会儿真化了。”
岳云鹏手上还有一个小布丁,撕开包装塞进孙越嘴里。
他咬上一口。
奶油味,香香的。
“考完就来找你,就在这儿等我,这儿不晒。”
岳云鹏咬着冰棍笑弯了眉毛。“要是我不来呢?”
“有你好看。”
“要你不来呢?”
“…你一辈子都别搭理我。”
少年的眼神十分笃定。是了,他从不说大话,也从未失信过岳云鹏。
他拿着东西走了,没有回头,也没有说再见。岳云鹏也不以为然,不过就是众多分别中的一次而已。
而当岳云鹏在铃声响后,站在树荫下直到更加衬托他孤独的路灯亮起。
他都没有等来孙越。
数不清的未接电话,发出去石沉大海的信息,一直等不到的人,和逐渐失望的心。
“可能是有事吧。”
一天,两天,三天,暑假过完了,也没有再见到孙越。
“……”他不能再为孙越找借口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落。“骗子,骗子。”低头不停重复这一句话。
再后来就是高考发挥失常的他去了北京。
“师父,您…”怎么哭了。
状态一直都极佳的师父,透过窗户看见了什么之后,就一直先陷在情绪里无法自拔。
冲冲眼睁着他眼泪缓缓从脸上落下。
不禁往下看去,是两个正在打闹的少年。
“当时只道寻常。”岳云鹏擦掉眼泪,留下这句话就走出了录音室。
烟蒂一个一个落满了脚边,他才又进去,已经与方才无差。
如若不是冲冲了解师父,如若不是他满身的烟味。
当真以为他不在意呢。
六月九号到了。
早几天岳云鹏接受的专访播出,给演唱会又是一波热潮。
而这一切孙越并没有看见,他在治疗室里安睡。
李单看着他衣角露出的门票小角。暗笑道:也不知道这张票能不能多带个人进去。
热度不减反增,热榜前十已经完全被占领。
采访里那段关于白月光的话,被各类大V单剪出来,刷爆网络。
网友们更加乐不思蜀挖寻,希望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即便是在唱歌的视频中,也找不到让他牵挂多年的姑娘是谁。
“嘶—”孙越揉着脑袋醒来。觉果然还是不能乱睡。
他梦到岳云鹏拿着电锯追了自己一路,到了还是被他追上。岳云鹏狰狞的表情太过恐怖。
孙越的目光空洞,后又看向面前一颗生机勃勃的绿植。
“醒了,感觉怎么样?”
“叶子?”
“嗯?”
他摘下来一片绿叶放在手心仔细端详,良久举起来冲着李单笑。“叶子,代表生命。”
“所以你要再次紧握生命吗?”
孙越好似还在梦中,是岳云鹏在问自己要不要和他一起说相声。
他又笑。
“要。”语气里的坚定。
【越岳】不说段儿相声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旁观者视角
岳云鹏也不知道为什么,眼一闭一睁,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扭头一看,发现孙越竟然也在,二人面面相觑。
前一秒,他们还在专场演出的后台,台上的相声说到了尾声,他们理了理大褂,准备去台上说下一场呢,结果突然就到了这里。
这屋子不大,9平米左右的样子,除了一张捧哏用的桌子,空无一物。
二人对视一眼,都走到了桌子前,发现上面有一张小纸条,写着:这是不说段相声就无法出去的房间哦~
二人沉默半晌。
“这...”岳云鹏犹豫着开了口,“孙老师,要不咱来一段儿?”
孙越手撑在桌子上,看了看四周:“来一段儿...就来一段儿呗。”
...
旁观者视角
岳云鹏也不知道为什么,眼一闭一睁,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扭头一看,发现孙越竟然也在,二人面面相觑。
前一秒,他们还在专场演出的后台,台上的相声说到了尾声,他们理了理大褂,准备去台上说下一场呢,结果突然就到了这里。
这屋子不大,9平米左右的样子,除了一张捧哏用的桌子,空无一物。
二人对视一眼,都走到了桌子前,发现上面有一张小纸条,写着:这是不说段相声就无法出去的房间哦~
二人沉默半晌。
“这...”岳云鹏犹豫着开了口,“孙老师,要不咱来一段儿?”
孙越手撑在桌子上,看了看四周:“来一段儿...就来一段儿呗。”
哪一段儿呢,卖吊票吧,原本下一场相声是要说卖吊票的,结果来到了这里,就权当彩排了。
要说的相声商量好了,下面就要开始演出了。
“上台来先做个自我介绍”岳云鹏面对空荡荡的房间,略微有些不自然,“我叫岳云鹏,是相声界的一名小学生。我身旁的这位是我的搭档。”
“我呀。”
“孙越,孙老师。”
“您老师。”
“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搭档。”
“十年了。”
“但其实大家对我可能不太了解,我说相声也就这几年的事儿......"
虽然没有观众,但岳云鹏和孙越还是按照往常一样进行表演,只不过二人都是微微侧着身子,避开了原本应是观众席的位置。
微侧着身子,对面的人就占据了自己的眼眸,孙越还习惯点,毕竟做了那么久的捧哏。可苦了岳云鹏,平时在台上欢脱蹦跳,如今是看哪里都不自然,目光在前方和孙老师之间来回移动。
“......岳不群的戏,那唱的真是好极了,啊!三天!这就有观众了!”
“哦,这‘啊,三天’,就有观众了?”
“对啊对啊!”
不得不说这“啊!三天”似乎真带点洗脑的功效,岳云鹏慢慢进入了状态,情绪开始高昂起来,孙越捧得也更加顺了。
“知道象棋吧?相走田马走日...”
“您说这不硌牙吗?”
“内蒙的马,走ETC。”
“嘿!这高了。”
岳云鹏兴奋地手往前面一指:“你瞧这观众笑得多开心!”
“哪儿有观众!”孙越高声呛了一句。
“哈哈哈不是,我怕就咱俩人,这场面太尴尬了。”
“不用!不尴尬!说你的就完了。”孙越也被逗笑了。
接下来的相声表演得很顺畅,武汉的朋友坐火车,加节儿加成了两趟火车,上海的朋友坐飞机,飞一个提溜一个......
“诶,岳老师,岳不群老师,我问你个问题,这俩飞机,谁先起来的”
“你等我编一编。”
“编一编?!我怎么就那么信你说瞎话呢?”
乌鲁木齐的更是拼,拿窜天猴蹦也要蹦到北京,就为了听岳不群唱戏,国家大剧院座无虚席。
“马上演出就要开始了,又来了二十四位!买票!买票!我们要听岳不群唱戏!啊!三天!”
最后经理卖给他们吊票,把二十四个人绑在了电风扇的扇叶上。
“他们的票价,贵五十块钱!”
“这怎么还贵了呢?”
“绳子钱啊!”
“你们是真黑啊你们!”
“戏快开场了,有十六个人不乐意了,凭什么!凭什么他们看前面我们看后面!原来呀,这电扇的扇叶,一个冲前,俩冲后!”
“你看这不倒霉催的嘛!”
“还是我给他们想了一个好办法,把这个电扇啊,打~开!”
“诶哟,这什么馊主意啊!”
岳云鹏憋不住地乐:“我就要登台了,第一场戏,我打算唱《武家坡》!”
“碰头好!”
“今天我在这儿原音重现!”
“好呀!一定特别精彩!”
“一马——离了——西凉界———”
“什么玩意儿!”孙越满脸嫌弃。
“就这么一嗓子,就听台底下‘哗——’”
“这个好啊!”
“这个骂啊。”
“早该骂了!刚才我就想骂你了!”
“台底下观众都走了...”
“早该走了!”
“您别说,还真有二十四位没走!”
“噢,爱看?”
“他们吊那儿下不来了...”
“去你的吧。”
带着笑,岳云鹏和孙越说完了最后一句,顿了顿,还是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鞠了个躬,就像台底下坐满了观众一样,鞠躬表示退场。
前方墙壁上缓缓浮现一道门,代表二人可以出去了。
岳云鹏和孙越理了理大褂,调整好状态,相视一笑,像从后台走向舞台那样,推开了门。
门外,是专场内热烈的欢呼和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