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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那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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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街404号

【HP】(1)魔法世界门已开

*本章含cp:新文恋播(暂时还是友情向)、宁那贝儿,打了于生有宁的cb tag

*第一次写浪姐系列的HP设定,激动,可能有瑕疵,敬请原谅。

 

    这本是炎炎夏日里平平无奇的一天。

    于文文背着她的吉他从寒江街孤儿院站踏进了一辆22路公交车,她要从这个始发站一直坐到倒数第二个站。今天是周末,但这条偏远的线路人显然不多,她紧紧地握住吉他的背带,在紧靠着司机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是学习音乐整整5年后她唯一属于自己的乐器,因此格外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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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cp:新文恋播(暂时还是友情向)、宁那贝儿,打了于生有宁的cb tag

*第一次写浪姐系列的HP设定,激动,可能有瑕疵,敬请原谅。

 

    这本是炎炎夏日里平平无奇的一天。

    于文文背着她的吉他从寒江街孤儿院站踏进了一辆22路公交车,她要从这个始发站一直坐到倒数第二个站。今天是周末,但这条偏远的线路人显然不多,她紧紧地握住吉他的背带,在紧靠着司机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是学习音乐整整5年后她唯一属于自己的乐器,因此格外珍视。

    车外的风景正逐步地倒退,她路过郊区的树林也路过市中心的喧嚣,最终到达了目的地。然后她七弯八拐地走过一条条小巷,在一个小区偏僻的角落里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一个小男孩,他兴高采烈地一把抱住了于文文的大腿。于文文宠爱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然后笑道:“起来起来,让我进去,姐姐给你们读故事听。”于是那个小男孩果然听话地放开了她的大腿,改为牵着她的手往大厅里走。里面有5个年纪相仿的小孩,而屋主张薇老太太则被他们围在中间,拿着个放大镜磕磕绊绊地念新闻。

    “哎,文文,你可终于来了,这群孩子盼你可是盼得紧啊……”老太太放下放大镜压住报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啦,那我就从昨天断掉的地方开始了——爱丽丝掉进兔子洞以后……”她读得很慢,先是读一遍英文再读一遍中文,在恰当的地方加上动物们的吠叫和各种其它嘈杂的声音,然后摊开那本庞大的立体书让孩子们瞧得明白。他们将细细的手指伸进那黝黑的高高的兔子洞一探究竟,然后对着褶页上面的大老鼠和扁嘴鸭啧啧称奇。

    时间就这么悄悄地溜走了,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的老太太突然拍了拍文文的肩膀,提醒道:“孩子们,你们的父母已经做好晚饭了,你们该回家了。”

    于是孩子们依依不舍地跟他们的“文文姐”道别,于文文牵起领头的最大的孩子的手,在小区里走了一圈,确保每个人都平平安安地回到了自己家里。

    然后她又快步并作小跑,一身清爽地回到了老太太的身边。

    “好,我们今天来弹《野蜂飞舞》。”老太太和蔼可亲地笑着说。于是于文文拿起方才被搁在墙角的吉他,手指翻飞起来。而老太太则掀起了钢琴盖轻抚着黑白琴键。这是两人第一次合奏这首曲子,于是必然会出现不和谐的段落。老太太的“再来一遍”说了很多次,而于文文也十分配合,脸上一直没有出现不满的神色,而是一直面带微笑。终于——所有音符都落在了应该落的位置上,她们的最后一次演奏大为成功。老太太一直绷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文文,这个学期回来之后就大有长进啊,看来在学校学得不错。”

    “多亏了您的资助。”于文文的手随意地在吉他上扫着和弦当背景音乐。她从六岁那年起就被告知被一个好心的妇人资助去音乐学校读书,而唯一的回报就是要在平时多写信汇报自己的状况,兼在假期到这所空荡荡的别墅里陪老人和一群暂时被寄养在这里的邻家孩子——她对后一项非常熟练,因为在孤儿院里成为了最大的孩子的她对哄小孩很有经验。

    “举手之劳罢了。”老太太从来不提她为什么要资助于文文,而且也不许她问。

    她的眼光拂过电视机前面的一排照片,其中摆在首位的是一张合照——两个年轻姑娘穿着校服,一个坐在沙发上,另一个翘着二郎腿坐在扶手上,后一个姑娘的五官与老人倒是有几分相像,老人很爱惜这张合照,每天都擦拭一遍,让这张已经泛黄的黑白相片变得锃亮。

    “这首曲子,怡雯经常弹给我听。”老人的脸上露出了无限眷念的神情,“当年拍合照的时候我们在参加文学社的活动,哎哟,当时她17岁我16岁,现在我55岁了,她还是18岁。”

    “她在天上看着您呢。”于文文轻声出言安慰。

    “是啊,死去的人都在天上祝福着活人呢。”老太太若有所思地呢喃道,她和怡雯若不是死别,今时今日也应当是一起走过半生的挚友了。

    “那我先走啦,薇姐,明天见!”

    “好,明天我们再试试新的曲子,文文,明天见!”

    于文文刚踏出房门,那排照片中爆炸头的女人就抖了抖自己的头发,嘟哝道:“每次这个小姑娘来我都得一动不动,真TM烦!”

    “哎呀,姐,她还对你们的世界一无所知呢。”张薇老太太拿起这张照片对着里面的人说。

    “话说她今年是11岁对吧?要是她也是巫师,以后我就能结束这个麻烦的状态,做回自己了。”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她父母都是巫师,可怜的孩子,她自己对此什么都不知道。”

    相片中的人跺了跺脚,叹了一口气:“当年是宁静负责办这件事的吧,她打小就嘴严,还跟那英吵了一架,最后决定把文文放在麻瓜界,只是通过我让你多照顾照顾她。”

    “只是现在我感觉是这孩子在照顾我。”张薇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

    “对对,我敢说她和宁静还挺像的,小大人。”照片中正值盛年的张蔷又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然后陷入了沉默。

    

    于文文刚回到孤儿院,就被平日里最黏她的小慧抱住了胳膊。她口齿不清地嘟哝着:“文文姐,有你的信。”

    于文文低头接过有些厚度的信封——这是由厚重的羊皮纸做的,用墨绿色的墨水写着地址“寒江街404号 寒江街孤儿院 1号卧室”,下面还附着一句“于文文女士收”,这个称呼倒有点意思,从来没有人这样尊重地叫过她,平时大家一般都喊她“文文”,至多年幼的孩子们会加上个“姐”。她将信封翻了过来,眼前俨然是一块蜡封、一个盾牌纹章,大写“H”字母的周围圈着一头狮子、一只鹰、一头獾和一条蛇。她觉得这事有蹊跷,因为这份信竟然没有贴邮票,她不知道为什么邮局还能把它发出来,还因为平日里她收到的信永远都是同一个署名——张薇,她不认为有任何人会给自己写信。莫非是早早离世的父母的朋友?带着一丝期待,她打开了信封——信的内容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只见信上写道: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长沙分部)

    校长:霍汶希(前傲罗、巫师协会副会长、梅林爵士团二级魔法师)

    亲爱的于文文女士:

    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长沙分部(全女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

    学期定于九月一号开始。我们将于七月三十一日前静候您的猫头鹰带来您的回信。

    P.S.由于您家庭的特殊性,我将于七月三十一日前往寒江街孤儿院带您前往对角巷购买新学期所需物品。

                                    副校长

                                    宁静

    于文文的脑子彻底被这封信搞糊涂了,就像有许许多多的烟花接连在她的耳边炸裂,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所学校,起先她还觉得是孤儿院里的哪个孩子搞的恶作剧,但一看到这华贵的信封,就觉得绝无此种可能。

    其实所有事情只要到七月三十一日就水落石出了,因为如果这封信是认真的,他们就会派人过来接她去那什么对角巷,而今天正是七月二十五日,距离这重要的日子还有整整五天。可是她忍不住想要提前一探究竟。

    她拿着信封小跑着去找推着餐车出来的院长伯伯,将信漂亮的那面摆在他面前,开口问道:“院长,您知道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长沙分部是怎么回事吗?”

    老人的眼睛亮了一下,接过信封打开读了那封信,然后慈爱地摸了摸于文文的脑袋,缓缓道:“孩子,恐怕这是真的,那所魔法学校真的存在。十一年前,正是这所魔法学校的一位女士将你托付给了我。是的,于文文,我郑重地告诉你,你天生就是一名巫师。你仔细想一想,小时候是不是发生过很多只能用魔法来解释的事。”

    于文文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信息量有点太大了,她一下子缓不过来。但她的记忆也逐渐明晰——第一次做饭的时候,她不小心在手上切了个大口子,却没等姐姐拿来创可贴口子就自己愈合了。还有第一次给自己剪头发的时候,她把自己的脑袋剪得像狗啃过一样,但第二天头发竟然又长出来了,天知道她在晚上睡觉前祈祷了多少遍让头发长出来!

    “我是……巫师。”她喃喃自语,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孩子,很快你就要像那些比你大的哥哥姐姐们一样,暂时离开孤儿院到外面的世界去生活了,何况这还是跟这里截然不同的巫师世界,你要照顾好自己……”院长伯伯意犹未尽又语重心长地说。

    于文文张开双臂给了老人一个拥抱。

    院长伯伯又叮嘱道:“明天你得把情况跟资助你的大恩人说一说,你不能在音乐学校念完六年级了。”

    于是第二天,于文文心里五味杂陈地揣着那封沉甸甸的信上路了。她一方面对完全未知的巫师世界感到兴奋,另一方面又对离开养育了她整整十一年的孤儿院感到不舍。

    出乎她意料的是,把那群吵吵闹闹的邻家孩子送走以后,张薇老太太一看到那个信封就全部明白了。老太太将摆在那列照片正中央的那张取了过来,然后晃了晃,介绍道:“这是我的姐姐张蔷,我们家唯一的巫师,她在巫师界当摇滚乐手。”

    怪不得,这不是她第一次听老人说起这个名字,却在回孤儿院拿院长的手机时完全查不到张蔷,按张薇的说法她应该已经小有名气才是。

    令她震惊的是,相片中的人竟然开口说话了:“你好啊,文文,你是个好姑娘,欢迎来到巫师的世界。”然后她一甩厚厚的头发,开心之色溢于言表:“太棒了,以后你来的时候我就不用一动不动了,憋死我了。”

    “七月三十一号我就要去对角巷了,您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吗?”

    照片中的人喜气洋洋地回答:“噢——那可是个好地方,卖什么的都有,你一定要尝尝冰老鼠冰淇淋,那可是这么多年我最喜欢的甜品。没准你还需要买一只猫头鹰……”

    “对,信上说我需要回信,但我根本没有猫头鹰。”于文文有些失落,她可不想把学校交代给她的第一件事办砸。

    “没事,你可以先用我的,我平时都把它锁在房间里,只有给姐姐通信的时候才把它放出来,它可要郁闷坏了。”张薇起身去了房间,出来的时候肩膀上停了一只灰不溜秋的猫头鹰。她还顺便取了一张光洁的信纸交给于文文。

    “那我这样写好啦——已知悉,静候您的到来。”于文文一笔一划地写完了这封短短的信,然后装进牛皮纸信封内,认认真真地封好信封口。

    “好了,绑在小怡的脚上就好了。”在张薇的指导下,于文文系好了自己重要的回函。

    于文文期待地仰着脸,拜托张薇告诉她更多关于魔法世界的事,而张薇在心里感慨文文终于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十分可爱。

    “我姐姐说,霍格沃茨有四个学院,就是信封上的四个动物各自代表一个院,格兰芬多是狮子,代表勇气;拉文克劳是老鹰,代表智慧;赫奇帕奇是獾,代表忠诚;斯莱特林是蛇,代表野心。”张薇谈起了最基本的分院情况。

    “噢,我喜欢狮子,希望我被分到格兰芬多!”于文文握紧小拳头说道。

    “哈哈,那也是我姐姐在的学院,如果你被分到那里,就可以叫她一声学姐了。听姐姐说她经常出席霍格沃茨的晚会,没准你会在那里见到她。”张薇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好了文文,我们继续来练琴吧,从《西班牙斗牛士》开始吧。”

    接下来的几天,于文文都迫切地希望从张薇这里探寻到魔法世界的更多有关信息,可她毕竟只是个麻瓜,只能传达姐姐告诉过她的只言片语,于文文比任何时候都期待七月三十一日的到来。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勤劳的于文文起了个大早和年幼的孩子们一起负责大扫除,她要用扫帚扫干净屋子里的角角落落。窗外,一只黑眸纯白的猫优雅地走过,美中不足的是,它的右后腿一瘸一拐的。一阵风吹过,猫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巫师袍戴着巫师帽的优雅女士。她按响了孤儿院的门铃。

    于文文一阵小跑去开门,看到这个陌生的女人后愣了一瞬,但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对着她鞠了一躬,然后礼貌地问好:“宁静老师好。”

    “哎呦,文文你太客气了,叫我静姐就好。”宁静点了点头当作是对那个鞠躬的回礼,“好啦,和院长说一声,我们要出发了。”

    孤儿院的小孩子们围成一团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其中一个淘气的男孩还拽了拽宁静的衣服下摆——因为他从未看见过这种奇妙的衣服,感觉神奇极了。“当心,这可不是你能随便摸的玩意儿,孩子。”她出言警告,于是那小孩就像被火烫了手一样将手缩了回去。

    “院长伯伯,我和宁静老师去对角巷了。”于文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请示道。

    “好,去吧,玩得开心,文文。”院长朝着她挥了挥手。

    “文文,接下来我们要幻影移形,抓紧我的手臂。”宁静老师抽出了一根细长的木棍,介绍道:“这是魔杖,每个人的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首先就要到对角巷给你买一根。”

    于文文初次跟随幻影移形的感觉并不好,就像是有人将她硬塞进了一个黑暗的小盒子,然后她被随着这个小盒子踢了一脚,落到地上转了很多圈。终于平安落地以后,她甩了甩脑袋来拜托这种难受的眩晕感。

    宁静将一个米白色的上面有一个金币图案的小袋子递给了于文文,解释道:“文文,这是我给你第一年申请的贫困学生补助30金加隆,其中两个换成了西可,一个换成了纳特。”

    “加隆、西可和纳特?就是巫师界的货币吗?”

    “对,换算规矩你要记牢,29纳特合1西可,17西可合1加隆,493纳特合1加隆。”

    “但是这个袋子看上去不大呀。”于文文提出了新的疑问。

    “没错,我对这个袋子施了无痕伸展咒,你在霍格沃茨高年级的时候会学到,它是用来拓展物体内部空间的。”宁静对这个未来的学生的好学感到满意。

    “呃,那个,静姐,你知道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于文文绞着手指看着自己的脚尖问道,她的心怦怦地狂跳,一直困扰着她的事似乎在今天就会有一个答案了。

    “于晓光和钟莉死得很惨烈也很光荣,他们都是很厉害的傲罗,在抓捕一伙纵毒贩的时候负责掩护大伙儿撤退,被毒贩引爆了炸药同归于尽,文文,你要以他们为荣。另外,按照遗嘱,他们把所有财产都捐给了大山里的孩子,因此他们的古灵阁仓库里什么都不剩下——古灵阁就是巫师的银行。我必须说,文文,你的父母都是很伟大的人,他们看见你平安无事地长大到了11岁,应该会很开心的。”

    “我明白了。”于文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眼含泪花,于是使劲地眨了眨眼,试图把眼泪从眼眶里憋回去。紧接着她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您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寒江街孤儿院呢?为什么不让一个巫师家庭,比如我父母的同事领养我呢?”

    宁静怜爱地摸了摸于文文的脑袋,然后说:“这也是你父母的意思,他们年仅三十就出了无数的傲罗任务,有许多黑巫师恨着他们呢,这些家伙希望你,他们唯一的骨肉惨死。我在孤儿院设立了赤胆忠心保护咒,这样那些你父母的仇人就永远不会找上你,现在你要去霍格沃茨念书了,万事小心,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呢。”

    “谢谢您,我想我在孤儿院的生活很愉快,大家都对我很好,尤其是院长伯伯。”

    “是的,虽然他是麻瓜,但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好了,我们别在这里傻站着了,去对角巷吧。”宁静掖了掖自己的巫师袍,说道。

    于文文发现宁静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似乎右腿有很大的伤痛,但她猜想宁静不想谈论这个,于是也没出言提及。

    宁静带着于文文穿越了破釜酒吧,在小天井围墙上往上数三块,往横里数两块,然后用魔杖敲了敲砖块。

    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暴露在于文文眼前——穿着各式各样的巫师袍戴着尖尖的巫师帽的人群穿梭在各个商铺之间,每个人的手里或兜里都插着一根长度不一的魔杖。“哇哦。”她不由得出声惊叹。

    “进入这个世界的第一步就是拥有一根自己的魔杖。”宁静说着,慢慢走到了Cindy袁魔杖店门口。这里的商店标牌就是一个灰不溜秋的巫师帽,后面斜放着一根魔杖,点亮了一颗小小的五角星。

    里面已经有一对顾客了,也是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大人的年纪与宁静相仿,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而小孩是短头发,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和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十分可爱。

    见到宁静进来,店主袁咏琳连忙招呼道:“哎,静姐,好久不见。又带一年级新生过来买魔杖呀?”

    “对,这是于文文。文文,这是袁咏琳,是老牌魔杖制造世家的传人。”

    于文文问了声好,然后袁咏琳就为她引见了那一对客户——大人也是霍格沃茨的老师,叫那英,带着一个麻瓜出身的孩子刘恋来这里购买魔杖。

    “是个刁钻的客人呢,我想我们已经试了十几根魔杖,文文,希望你没这么让魔杖为难。”

    “你好,刘恋。”那个孩子伸出了手摆在于文文面前。

    “你好,于文文。”然后他们会心一笑,短暂地握了握手又松开了。

    “宁静,既然我们要去的店都差不多,那不如一会儿一起走呗。”那英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谁要跟你一起走!”宁静的状态变得很不一样,于文文在心里暗忖,这位老师现在就像一只炸毛的傲娇猫咪。

    “噢,我还记得在霍格沃茨流传已久的一幕呢——那姐和静姐在一场魔法决斗比赛上对上了,但因为她们的魔杖杖芯使用的是来自同一只独角兽的毛,不仅出现了闪回的现象,两根魔杖之间还一直有一根粉红色的线连着,甚至还在往外冒大爱心!”袁咏琳笑得眼睛弯弯,可宁静显然就不那么高兴了,她板着脸控诉:“明明有五个可以挑选的对手,那英偏偏就要跟我决斗!”而那英呵呵笑了两声,不置可否。“袁咏琳,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干活吧。”宁静往袁咏琳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们继续试魔杖吧,文文,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待会我需要做什么吗?”于文文对这个挑魔杖的过程一头雾水,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按固定的程序挥动魔杖。

    “就简单地挥一挥就好了,别紧张,所有人最终都会找到适合自己的魔杖的。”袁咏琳劝慰道。

    “好了,试试这个,白蜡木,独角兽毛,27厘米,白蜡木的占有欲很强,一旦确定了主人就不能被他人使用。”

    于文文轻轻地挥动着魔杖,感觉自己有点冒傻气。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个魔杖看上去就是一截普通的木头。

    “噢,不对!再试试这个,白杨木,凤凰羽毛,29厘米,俗话说,若要寻找诚实正直,就先从白杨木主人找起,这可是个少见的搭配,没准你会适合。”

    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生。

    袁咏琳一把夺过于文文手上的魔杖,然后一手拿着一个盒子从梯子上爬下来,分别递给了于文文和刘恋。“文文,冬青木,凤凰羽毛,26厘米,这是少见的搭配,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恋恋,这是黑刺李木,龙心弦,28厘米,这种魔杖的主人只有两类,要么是傲罗,要么是阿兹卡班的囚徒。啊,阿兹卡班就是巫师监狱。”

    显然这两种尝试都失败了。袁咏琳倒是越挫越勇,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可刘恋已经在心里犯嘀咕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当巫师了。

    “没事的,难找魔杖找到后反而适配性更高。”于文文出言安慰。

    “文文讲得很有道理,确实是这样的,要知道英国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也挑了好久的魔杖呢。再试试这个——胡桃木,独角兽毛,30厘米,魔咒发明家的首选。文文,这是你的,桤木,龙心弦,25厘米,这是不屈不饶的木材,适合乐于助人的人。”

    “不行不行,再试试这个,蛇木,凤凰羽毛,27厘米,这可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用过的木头呢。恋恋,月桂木,独角兽毛,26厘米,这种木头不能忍受懒惰,不过我猜你也不是个懒惰的人。”

    “好吧,你们俩真是富有挑战性,试试这个,英国橡木,龙心弦,29厘米。你试试这个,柏木,龙心弦,30厘米。”

    于文文的指尖刚碰到魔杖,身体里就涌起一股热流,她低头去看魔杖,只见它的尖端冒出了一股清澈的水流。

    “哦哦,恭喜你,文文,你已经找到了可能会相伴一生的魔杖,柏木的主人勇敢无畏,具有自我牺牲精神,你很有可能被分进格兰芬多!”袁咏琳看上去非常兴奋。

    “格兰芬多是一个好学院,我们欢迎所有勇士加入。不过要我说分到什么都别去斯莱特林,他们的公共休息室在地下,太阴森了。”那英心直口快地发言。

    宁静不满意地开口怼道:“那英,我必须提醒你,你正和斯莱特林的现任院长待在一起,而格兰芬多也出了很多有勇无谋的莽夫。”

    “也就是说,具有不同突出特质的人会被分到不同学院,但有所成就还是惹祸完全看自己是否运用得当对吗?”刘恋若有所思地开口。

    “嘿嘿,真是聪明的孩子,我想你会去拉文克劳的。”那英捧场地鼓着掌,选择性忽略了一旁的宁静犀利的眼神和不善的神色。

    袁咏琳此时已经抱着三个盒子从高高的梯子上爬了下来,她打开第一个盒子将魔杖递过去,同时解说道:“试试这个,白蜡木,龙心弦,25厘米。”

    “不对不对,第二个是紫杉木,独角兽毛,28厘米。哎,也不对,我想最后一个可能有机会,苹果木,凤凰羽毛,29厘米——苹果木适合有远大理想、有极高个人魅力的人。”

    刘恋再次重复了挥一挥的动作,这次不一样了——魔杖的头部喷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火花,看上去就像点燃了一根焰火棒。

    “恭喜恭喜,我好久没碰到像你们俩一样挑剔的客人了。”袁咏琳擦了擦额角上的汗珠。

    “走吧,买书去。”当两个孩子从各自的小钱袋(刘恋的那个和于文文的相仿,只是上面的图案换成了一棵圣诞树)拿出一沓金加隆付款以后,那英开口邀请道。宁静冷哼了一声,随即快步跟上。

    她们在丽痕书店购入了本学年所需的所有课本,于文文只恨没有借走院长的大号行李箱,因为那些书本又大又重,她提着简陋的塑料袋,感觉自己的手要被压断了。

    一楼的正中央是一个铁笼子,里面放着至少50本《妖怪们的妖怪书》,它们都长着尖尖的牙齿,于文文和刘恋凑过去看的时候有两本书正把第三本撕扯成两半。

    “买完了就快走吧,这些奇怪的书真让人倒胃口。”宁静不快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而那英一副想开口问话又不敢说话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好笑。

    接下来她们去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定制了所有巫师袍,于文文兴冲冲地开口:“我还以为每个学院的袍子颜色不一样呢,我还在想都不知道分院要怎么做袍子。”

    摩金夫人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又让自动卷尺去量刘恋的身高,说道:“不同学院的人会在胸口贴一个不同颜色的徽章,你们分完院以后级长会给你们徽章的。”

    两个孩子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满满的期待。

    她们快速地进入了疾书文具用品店、帕特奇坩埚店和药店,并且备齐了这个学年所需的所有物品,四个人提着一堆大小不一的袋子走在街上,然后眼尖的于文文终于看到了她进入对角巷以后一直在寻找的——冰淇淋车!

    “静姐,您知道这个冰淇淋味道怎么样吗?”于文文犹豫着问了出口,她直觉宁静会给她一个冷脸。

    “不知道,我从来不吃这种玩意儿。”宁静果然冷着脸回答。

    “可好吃了,看它的广告——冻得你的牙齿吱吱叫,虽然没那么夸张但是确实很冷,上面的老鼠形状的雪糕还会动呢。老板,打扰了,来个草莓味的,多放糖。”

    “甜死你算了。”宁静毫不客气地怼了过去。

    “你好老板,再来两个原味的冰老鼠冰淇淋。”于文文从小钱袋里掏出了两个银西可,然后接过第一个冰淇淋递给刘恋:“这个我请你吃了。”

    “谢谢,在火车上我们一起坐吧,我请你吃别的。”刘恋感激地接过这个大大的冰淇淋。

    “什么火车?”于文文十分困惑。

    “宁静,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她?”那英显得有些激动,“就是霍格沃茨特快啊,把你们送到城堡去的火车。你们要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通过,就是第九和第十站台之间的墙壁,要聪明点,别被麻瓜发现——麻瓜就是那些不会魔法的人。”

    “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才跟她说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什么都说了一大堆,就是漏了关键点。”宁静没好气地说。

    冰淇淋果然很好吃,美中不足的是于文文的冰老鼠一直在动来动去,把一些融化了的牛乳蹭到了于文文的手上。

    “店家的变形术显然不过关,他在霍格沃茨念书的时候经常拿P,就是差等级。”宁静尖刻地说。

    “你们静姐教变形术,我教魔药,两门课都是基础,必须好好学。”那英看上去难得的严肃。

    两个孩子都乖乖地保证了她们会好好上课。

    “好了,接下来去神奇动物商店吧,我认为你们最好买一只猫头鹰。”那英兴冲冲地带队往前走。

    “猫头鹰可以帮你们送信,不过霍格沃茨有专门的猫头鹰棚屋,如果你们没有自己的猫头鹰可以去棚屋借,就是假期的时候有点麻烦。”宁静分析道。

    一进门,一只黑底棕纹的小猫就从一堆叠起来的笼子顶端跃下,蹭地跳到了于文文的肩膀上。

    店家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女士,她捂着嘴笑道:“小朋友,看来朵猫猫很喜欢你啊,对,是花朵的朵。”

    于文文站着一动不动,而朵猫猫转过身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好吧,我不要猫头鹰了,我要朵猫猫。”于文文爽快地做出了决定。宁静因为她孩子气的表现偷偷地笑了起来。

    而刘恋看中了一只浑身雪白、只有头上有黑色斑点的猫头鹰,店家笑呵呵地说:“你真会选,这应该是这家店里最聪明的一只猫头鹰,送信保管又快又好。”

    “那我就叫你汤圆啦。”刘恋隔着笼子对她新买的猫头鹰说道。然后她又转向于文文:“现在我们可以写信了,你收到信以后可以暂时收养汤圆,等写好了回信再让它送回来。”

    “不错的主意。”不知道为什么,于文文并不想告诉刘恋孤儿院和张薇的事,她没有告诉刘恋自己可以用张薇的猫头鹰。

    “好啦,我们已经把所有东西都买完了,我送刘恋回去,你送于文文回去吧。”那英愉快地吹起了口哨。

    “这还用你说。”宁静最后剜了那英一眼,但眼底已全是笑意。

    “好的,恋恋,要记得给我写信啊。”于文文轻轻巧巧地念出了刚结识的伙伴的小名,略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

    “知道了,文文,我会的。”刘恋笑着向她挥手告别。

    再一次经历难受的被压缩感以后,于文文再一次站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宁静将自己手上的袋子全部递给于文文,然后告诫道:“霍格沃茨的在读生在满17岁之前是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的,你千万不要违规,不然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好,我知道了,谢谢静姐。”于文文乖巧地回答。

    宁静道了别,然后摇身一变成了一只雍容华贵的白猫,顺着街道走了。

    于是夜空里徒留一声惊叹。

    

    

    

喜欢宁的小祁

老子的女人你当定了 三

“那姐!”谭维维在那英身后一边跑一边喊,跑到那英身边她又喊了那英一声“姐?”而我们的那大傻此时还在回味静静刚刚那句姐姐呢!压根就没听到谭维维喊她,谭维维见那英没有回应还以为那英生气了,于是就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看那英,那英什么样的表情她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她会呲着个牙在那傻乐,谭维维的表情一下从害怕变成了无语“那姐!”她说着又用力晃了晃那英

“哎!怎么了?”

“傻乐啥呢在这?你给宁静追到手了?”

“没啊”

“那…她还亲你?”谭维维一副吃瓜像看着那英,听到这话的那英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像煮熟的虾一样嘴也开始打结巴“我不是内什么…她帮我解围呢,不是那王欧嘛…她缠着我啊…然后…然后宁静就亲…亲了我......

“那姐!”谭维维在那英身后一边跑一边喊,跑到那英身边她又喊了那英一声“姐?”而我们的那大傻此时还在回味静静刚刚那句姐姐呢!压根就没听到谭维维喊她,谭维维见那英没有回应还以为那英生气了,于是就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看那英,那英什么样的表情她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她会呲着个牙在那傻乐,谭维维的表情一下从害怕变成了无语“那姐!”她说着又用力晃了晃那英

“哎!怎么了?”

“傻乐啥呢在这?你给宁静追到手了?”

“没啊”

“那…她还亲你?”谭维维一副吃瓜像看着那英,听到这话的那英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像煮熟的虾一样嘴也开始打结巴“我不是内什么…她帮我解围呢,不是那王欧嘛…她缠着我啊…然后…然后宁静就亲…亲了我一下啊”谭维维看着那英磕磕巴巴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噗!哈哈哈哈…我就问一下,姐你脸怎么还红了,说话也磕磕巴巴的…哈哈哈哈,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谭维维话锋一转,打了那英一个措不及防,听到这话的那英比刚刚更磕巴了,脸也更红了“什…什么玩意儿啊…我那是因为…因为麻将!谁…谁喜欢她啊”那英说这话时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谭维维也继续打趣着她“哎呦喂,为了麻将~”

“你别给我在那阴阳怪气的昂,几点了?”那英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我靠!要迟到了!快走!”那英拉起谭维维就跑“哎!哎!哎!慢点!慢点姐!”

………………

“静姐,听说那英最近在追你?”对面的女人扎着眼睛,就差一块西瓜了“嗯,怎么了?你喜欢她啊?”宁静认真听着课,分出几分神来回答她的话“不不不!我有霏霏了,我就是好奇,那…你喜欢她吗?”宁静这时转头看向她轻皱着眉“干嘛?她让你来套我话?”

“没有,我就是好奇嘿嘿~静静子你就告诉我呗”孟佳说着,又牵着宁静的手晃了晃“告诉我嘛~”

“哎呀烦死了!有一点满意了吧”宁静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耶!宁那贝儿是真的!”

“什么鬼?”

“你们俩的cp名啊!怎么样?快说!你俩什么时候官宣”

“这都哪跟哪啊?认真听课!”宁静说完又转头看向了黑板

“切”孟佳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反正我觉得你俩会在一起”

“不一定哦”宁静的声音从旁边飘来

“为什么啊?你们多配啊!”宁静笑了笑没说话

而此时的佳鸽正在以她和黄小蕾为首的cp群里发疯

佳:“啊!!!!刚刚静静子说她对那姐有好感!宁那贝儿是真的!!”

路人A:“必须真啊!宁静今天都在食堂亲那英了!能不是真的吗?!”路人A附上了一张照片“艹了啊!怎么这么好磕啊!”

路人B:“那英脸是不是红了?”

路人C:“比起那英脸红我更想看宁静脸红!!”

其他人:“加一!!!!!”

………

“下课了,姐打麻将吗?”谭维维用胳膊撞了撞趴着的那英“不去,约了宁静儿吃饭”那英脸埋在臂弯里闷闷说道“呦~你什么时候约的她我怎么不知道?”

“我现在去!你有意见啊?!”那英起身看着她,谭维维见状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哪敢啊,走走走我陪你去”

俩人边走边聊“你觉得我多久能追到宁静儿啊”

“我哪知道啊,看你自己个人魅力吧”

“我觉得机会挺大的嘿嘿嘿~”

“姐我发现你最近笑的频率挺高啊,还都是因为她,说真的,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

“你迟疑了姐,玩玩差不多了,你别忘了你是有婚约的人,而且就算没有那叔也不会同意的,哎!所以啊姐!你好好想想吧!”谭维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那英的肩膀“你怎么的!你收我爸钱啦?!废话这么多!”那英愤愤的瞪了谭维维一眼“行行行,我不说了,我这有几个餐厅还蛮好吃的,我发给你”二人说着已经走到了宁静教室门口,那英朝里面望了望并没有看到宁静

“那英”宁静的声音从那英身后传来

“唉!”那英赶忙转过身去“你去哪了静儿”

“上厕所”

“哦…那个你等下没事吧?我想请你吃个晚饭”那英紧张的攥了攥衣角

“我现在还不饿,你朋友不是在这里吗?让她和你一起去呗”宁静说着又用手指了指站在旁边的谭维维,谭维维见状连忙摆手“我等下还有事,我就是过来凑个热闹,我先走了哈!”谭维维内心os:我陪她?她约不到你不得拿我出气我可不受着罪

“跑的可真快”宁静看着如一阵风般跑走的谭维维笑出了声,一转头就看见那英一副蜜蜂小狗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好可爱,好想捏’宁静这样想着,手也不受控制的捏了捏那英的脸,轻轻的触碰让那英再次红了脸,耳边又传来了宁静的声音“走吧”见那人半天没有动静,她又凑到她耳边轻声说“还傻着着干嘛,姐姐?”这声姐姐唤回了那英的思绪,赶紧推开宁静和她拉开距离,磕磕巴巴道“你…你别离我这么近…”宁静觉得她真的好可爱,便想继续调戏她,宁静笑着慢慢朝那英靠近,二人一进一退步调很是整齐,直到那英的背与墙壁相触,整理的步调被打乱了,宁静凑近她看着她披散下来的头发“我觉得你扎低丸子肯定很好看”那英见宁静没有下一步动作也放下心来,又大大咧咧起来“开玩笑,我啥样不好看啊”说着又抬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宁静被她的动作逗到了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对,你怎么样都好看”

“嘿嘿,但是没有你好看,静儿最好看了”那英嘿嘿笑着很是自然的牵起宁静的手往外走“哎呦快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你中午没吃饭吗?”

“你中午弄那一出谁还吃得下去饭啊”那英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那英赶紧摇头

宁静低头看着被那英牵着的手~手指动了动

“干嘛?”

“授受不亲”宁静话是这么说,手却还是任那英牵着,听了这话的那英松开了手,宁静睫毛轻轻颤动心想:这呆子今天这么听话?

结果下一秒,她人就在那英怀里了,那英低头靠在她耳畔,略带几分调戏道“那你当我女朋友是不是就可以亲了”那英靠的很近,吐出的气息全数落在宁静的脖颈间,宁静觉得痒痒的不光是脖颈还有心,她刚想回答却被一道女声给打断“英子”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两人赶忙分开,宁静寻着声音看过去,那人正靠在车前看着她们,那英这时也抬起了头,看清楚那人后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绣绣?!”那英语句中带着惊讶也带着点慌张“那英这位是谁?”宁静的声音从那英耳旁传出“我是她未婚妻”




喜欢宁的小祁

胆小鬼

嗡~嗡~你给我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吹头发?但我还是听到了那个专属于你的来电铃声,我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加快脚步走到床旁,接通电话后我们都没出声,就这样默了几分钟,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我问你有什么事,你却给我冒出了句你要结婚了,宁静你好狠的心,你明知我有多爱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说。你问我会不会去参加你的婚礼,我笑出了声,又反问你难道不怕我抢婚吗?我本以为你会像以往那样破口大骂的,可我却听到你认真的说让我来抢只要我抢你就跟我走。我没敢接你的话,只是嘱咐你早点睡觉,好应付明天的婚礼,你也顺着我说了好,电话挂掉后我瞬间泄了力,我突然好想喝酒,可我又不敢喝,我怕明天赶不上到你和他的婚礼

第二天,我穿了一身白西......

嗡~嗡~你给我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吹头发?但我还是听到了那个专属于你的来电铃声,我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加快脚步走到床旁,接通电话后我们都没出声,就这样默了几分钟,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我问你有什么事,你却给我冒出了句你要结婚了,宁静你好狠的心,你明知我有多爱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说。你问我会不会去参加你的婚礼,我笑出了声,又反问你难道不怕我抢婚吗?我本以为你会像以往那样破口大骂的,可我却听到你认真的说让我来抢只要我抢你就跟我走。我没敢接你的话,只是嘱咐你早点睡觉,好应付明天的婚礼,你也顺着我说了好,电话挂掉后我瞬间泄了力,我突然好想喝酒,可我又不敢喝,我怕明天赶不上到你和他的婚礼

第二天,我穿了一身白西装去了你的婚礼,刚到酒店门口就撞到了文文,她打趣着我说我不是来参加婚礼的而是来抢婚的,我只是干笑并让她别乱说话,她却突然严肃起来问我抢吗?我摇了摇头,她又问我舍得吗?我怎么可能舍得呢,可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冒险。我刚想开口回答问问就听到你唤我的名字,我转过身,看到了一身白纱的你真的很美,美到我心坎儿里了。朋友说我们俩衣服好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俩结果呢。我看你低头笑了笑,有些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可能不搭呢?我就是故意穿成这样的。你上下扫视了我这身衣服,突然靠近,吓得我连忙向后退去,你要替我替我整理衣领的手悬在了半空,你笑出了声,带着笑腔说你又不会吃了我至于这么大反应吗?怎么不至于呢?我好不容易打消了抢婚的念头。我抬手整理了自己的衣领,又向后退了半步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卡递到你面前,新婚快乐密码是你生日。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张卡湿了眼眶,我听到你说我是胆小鬼,我点了点头,凑近拉起你的手把卡放在了你手里又马上松开,我深吸了口气,让自己说话尽量不带哭腔,柔声哄着你,让你别哭了到时候状哭花了就不好看了,你听了我这话一下就怒了,抬手打了我一下说你什么时候丑过。我笑了,马上顺着你的话说没丑过,我望着你唤着你的名字,叫你一定要幸福,让你照顾好自己。我看着满眼通红的你,又听到你叫我胆小鬼,是啊我就是个胆小鬼,你说了这句话后转身就走了。

我走到门外抽了根烟,等眼眶不再红才走进婚礼现场,进去的时候婚礼快开始了,场上的灯已经暗了,幸好我让文文给我占了位置,虽然灯光暗了但还是看得见的,我看见她起身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坐了下来。

婚礼开始了,门打开,一束光打在你身上,你就像上帝派遣下凡的神女一般,缓缓走向你的新郎。

那天桌上的菜我一口没动酒却被我喝的精光,我想把自己灌醉,这样我就看不见你为他带上钻戒,这样我就看不见你和他拥吻,后来文文说你来我们这桌敬酒了,那时我早已喝趴了,你走到我身边唤着我的名字,问我还好吗,我拉住你的手问你我现在后悔还来的急吗?你又唤我胆小鬼,说我只敢借着酒劲说这些





捏造一千个未来

【冲那宁】红玫瑰 01

纯属杜撰,勿上升真人,三人组合谐音“冲那您!”甜向。灵感来自英子女神是冲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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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电闪雷鸣,紧关着窗户也能听见风的呼啸声,她们基本在晚上八点就上床睡觉了——人为缩短暴雨的时间。那英刚躺下,烟瘾忽然犯了,又爬起来点了一支。宁静戴着老花镜刷短视频,边刷边抱怨瓢泼大雨简直没完没了。那英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盯着雨看了一会儿后,她想起陈冲给她读过的一篇小说,也是一直在下瓢泼大雨。故事情节她已经忘光了,只记得同样沮丧的感觉。不止是主人翁们的,还有那英自己,她那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文学天才,可以和陈冲说上几句。


其实和宁静在一起这些年,陈冲就不怎么来她的梦里做客了,那英便认为自...

纯属杜撰,勿上升真人,三人组合谐音“冲那您!”甜向。灵感来自英子女神是冲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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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电闪雷鸣,紧关着窗户也能听见风的呼啸声,她们基本在晚上八点就上床睡觉了——人为缩短暴雨的时间。那英刚躺下,烟瘾忽然犯了,又爬起来点了一支。宁静戴着老花镜刷短视频,边刷边抱怨瓢泼大雨简直没完没了。那英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盯着雨看了一会儿后,她想起陈冲给她读过的一篇小说,也是一直在下瓢泼大雨。故事情节她已经忘光了,只记得同样沮丧的感觉。不止是主人翁们的,还有那英自己,她那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文学天才,可以和陈冲说上几句。


其实和宁静在一起这些年,陈冲就不怎么来她的梦里做客了,那英便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陈冲偶尔会来北京工作,她们依旧约在咖啡馆,那英牵着她的手直至进店里坐下。然后陈冲发出一声笑声,把湿漉漉的头发捋在耳后。她无论提前多久准备出门,总在迟到的边缘,所以永远牺牲掉吹头的时间。那英起初会生气,一方面是担心她会感冒头疼,另一方面因为她没有一点“悦己者容”的心。后来姜文形容她说“陈冲给我的印象永远是湿漉漉的”,那英听见后开心了很久,原来陈冲就是一个随性的人。


那英第一次见陈冲是在台北,1994年。她发了自己第一张专辑《为你朝思暮想》 ,陈冲凭借《红玫瑰与白玫瑰》拿了第一个金马影后。赵文瑄知道那英是陈冲的影迷,特地邀请了她参加庆功宴。那英捧了九十九朵红玫瑰去的,年轻时送花讲究大,越大束代表越爱。陈冲接过那英沉甸甸的爱时,那英说了句不着调的话,她告诉陈冲大家都喜欢小花,只有她之前喜欢婉容皇后,现在最喜欢王娇蕊,应该不会再喜欢其他角色超过她了。陈冲愣了几秒后表示自己也喜欢王娇蕊,还说《小花》播出的时候,街上满是她被美化后的广告牌,长长的睫毛,巨大的眼睛,满足了人们对美女的幻想,但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那英一个劲点头,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被要求出门穿的衣服要跟唱片上一样,天还没亮就要被发型师和化妆师改造,每次看见镜子里的脸,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局外人。陈冲懂她的害怕,摸了摸她的脸道:


“囡囡,做演员、做歌手,都需要我们学会面对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


别人说教,那英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面对陈冲倒是乖巧地听了进去。陈冲问她为什么决定从晚会歌手转型为唱片歌手,那英没有告诉她自己努力上春晚,是因为陈冲也上过,说不准从美国回上海过年也会看。也没有告诉陈冲《为你朝思暮想》里有一句“为你朝思暮想,为你飞越重洋”是唱给她听的。那英只说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和赚钱。八十年代末,陈冲恢复单身,她也拿了金奖成为了谷老师的学生,但当她拼尽全力站在她面前时,陈冲又已经是别人的太太了。


晚餐后,那英送陈冲回酒店,陈冲说吃太多,不运动会发胖。她们并排走着,快到圣诞节了,满街张灯结彩,风吹过的时候还能听见几句圣诞音乐。陈冲低着头,周围的欢乐似乎与她无关。那英身在异乡,也感受到同样的孤独。直到路过一家烘焙店,陈冲忽然停了下来,眼巴巴地望着橱窗里的菠萝芋头面包、蛋挞以及凤梨酥,然后回头对那英说,如果幸福是有味道的,烘焙店的香气是最接近的。那英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把她拉了进去。店员们纷纷探头,不是因为见了影星,而是被陈冲的咯咯的笑声吸引。她的笑从来不娇柔造作,仰着头发出魔性的声音,她左嘴角上扬的幅度大一些,继而在脸上荡出一串涟漪。那英情不自禁夸道“陈冲你真美”。此后陈冲每次大笑,那英都会目不转睛地夸赞。大概过了三五年,一天,她忽然接到陈冲的跨洋电话,她用害羞的语调告诉她,“那英,因为你老说,所以我开始相信自己是个美人了。”那英震惊于她荒谬的认知,也爱她的脆弱与天真。


说起来快三十年了,还记得清清楚楚。那英又点燃了一支烟,她挺羡慕现在的粉丝,可以大声喊出我爱你。她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别说告白了,和陈冲天南地北聊到凌晨两点,连电话号码都是陈冲主动留给她的。拿到联系方式后,那英绞尽脑汁都找不到打给陈冲的理由,直到她谈了恋爱。 陈冲听见她的声音先笑了一阵,那英说完交了个踢足球的男朋友后,她默了一会儿方送上祝福。挂了电话,那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她准备一张草稿纸关心陈冲的话,却一个字也没说。其实打电话给她需要什么正当理由呢?想她了就是最好的理由。

  

========

未完待续。

一朵水花

雨季不再来

除却巫山不是云,但破镜难重圆。

花期不再,雨季不来。

持续月余的阴雨过去,雨散云收,风捎走淡漠的水气,雨季不再来。掀开厚重的窗帘,许久未见的阳光急不可待地倾泻,照亮一屋子的阴霾。我收起雨具,预备将它收入箱底,旁边的伞有些旧,蕾丝花边也已断连,岁月的痕迹也挡不住曾经的风华,但时不再来,早该扔了。


那时北京的天气莫测,转眼间乌泱泱黑云压城。我无意卷入暴雨的漩涡,身无旁物,只得自认倒霉。滂沱下,世界静得只有雨声。


单调的雨声间,突然闯进一个人,和带着东北口音的抱怨。独特悠远的腔调和音色,让我惊讶却又笃定。她又喂了几声,确信是一点信号都没有才懊恼扭头。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我...

除却巫山不是云,但破镜难重圆。

花期不再,雨季不来。

持续月余的阴雨过去,雨散云收,风捎走淡漠的水气,雨季不再来。掀开厚重的窗帘,许久未见的阳光急不可待地倾泻,照亮一屋子的阴霾。我收起雨具,预备将它收入箱底,旁边的伞有些旧,蕾丝花边也已断连,岁月的痕迹也挡不住曾经的风华,但时不再来,早该扔了。


那时北京的天气莫测,转眼间乌泱泱黑云压城。我无意卷入暴雨的漩涡,身无旁物,只得自认倒霉。滂沱下,世界静得只有雨声。


单调的雨声间,突然闯进一个人,和带着东北口音的抱怨。独特悠远的腔调和音色,让我惊讶却又笃定。她又喂了几声,确信是一点信号都没有才懊恼扭头。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我在电视上见过她,我知道她见过我。

她有把好看的伞,蕾丝边点缀在伞边,也许服装设计师要呈现一个优雅舞台,可惜错遇上个大雨瓢泼,此刻正湿淋淋地耷拉着,一瞬间我忘记了自己的际遇,只心疼地看着伞尖的珍珠随急雨拍下而飘零。


其实我会拐弯抹角,也有旁敲侧击礼貌回应的念头。可是她说我们一起跑吧,我好像一下子失了神,所有的话拐不出去,愣在原地,她好像刚演出完,身姿华丽,可是她依旧质朴纯真。

厚重的雨幕下我第一次看清我。于是我只能听见我的心跳,眼底只有她。


我不出声,她静静地等了会,说这北京城儿,平时看着华美,大雨一盖,什么也看不清,看着看着总觉得像是小时候在老家的一场大雨,冲过去,也就回家了。

天知道我哪来的勇气,用力地牵着她的手,冲进大雨。我想这也许是我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每次出门都要精致到头发丝的女人赤着脚在雨中狂奔。可是这也是我离北京最近的时刻,我触碰到地,头顶着北京的云,投进大楼的怀抱。


我想到话本子常说他日若得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们同淋一场大雨,也算共退回童年。一想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笑,她坐在床边擦拭头发,可能实在看不得世界上多一个头发滴水的疯子,扔来干净的毛巾。


节目因骤雨急停计划,烦闷的下午忽而变得闲适。她替我寻来吹风机。我接过,心乱如麻,眼睛不敢直视。我习惯将功率一下子调到最大。她的手覆过来,紧贴着我的手指,借力怂恿我调低功率,另一只手轻抚发丝,从头顺到尾。她似乎说了什么,俯身贴过来。轰隆,雷鸣突显,大雨倾泻。


我们窝在房间里翻云覆雨,尤云殢雨。春水乍泄,溪流在山谷间鸣唱。雨声吞咽了缱绻温柔,喘息在黑暗和嘈杂中交融。我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一点一点攀上高峰。我喜欢紧紧地抱住她,像拢着一棵树。骤风怒号,秋风扫叶,来势汹汹。树叶和枝干摇旋,在虚空中荡漾,可是根却紧扎在温热的泥壤里,有力地护着。我被一分为二,于是希望根茎依附愈紧,却反倒抖落更多汁液。惹来她的调笑。电闪雷鸣,横冲直撞,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魔力,单是她与我亲近我便心跳加速,于是她轻松自在,随手指一点便惹得树枝乱晃,仿若受雨露恩泽,却又仍嫌不够。循序渐进,忽轻忽重。浓重的情意化作滔天的浪潮,席卷我包围我,我心甘情愿陷入爱恋,溺在这场暴风雨里,做一场醒不来的梦。


霖风细雨,水光潋滟。两个星期,在房间里,我们好像说尽了一生的话。话上兴头便冲动痴缠,肢体交汇融合也不知疲倦。我好像拥有了她的全世界,或者说,她是我的全世界。


如雨后彩虹,闪出缤纷的色彩,我知她热烈下的爱,她知我冷冽中的火辣。

然而天气越好,彩虹消失的越快。


总有人一腔孤勇地将自己赤诚的心摆出来,让我退无可退,自甘堕落。一个人的堕落,两个人的疯狂。人生得意须尽欢,不撞南墙不回头。反正不是现在,我要去的只会是我想去的。节目录制结束,她要去国外,这我早已听说。我这样想,也一贯是这么做了。于是从在一起到分手,我都风风火火,离开也决绝。


离别的下午,她挂掉经纪人的电话,转头望向我,靠近我,她倾过来,香气笼在鼻尖,再近些。我侧过头,躲开这个吻。我忽然很烦闷,好想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拉开门宣告世界。我们在一起了。而不是静默在房间里等到世界末日,以一场吻别过。


可是转眼又看到她失落泪盈,我一时又不忍心。不是她的过错,也不是我的过错。可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弥补,把未来当过去来过。我们注定只能分开,再美好的童话也会落幕,正如电车到站下车,无论我怎么祈求上天给我多一秒,给我们再多一秒的温存,再多一秒的幸福。它都正点准时到站,只余片刻让我与爱人道别。


于是最后我别无所求。只是赌气,所以我故意把门开到最大,高跟鞋梆梆敲,好像透过地板要把我的心砸碎,好掩盖慌乱急促的印记,我不会输。


晚上卸妆时看见镜子里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妆容,我欲擦拭的手顿住,忽而她没有涂口脂的习惯。怎么甘心呢,我愤愤地想,如果换做是我。一定涂上最鲜艳最招摇的颜色,印在她脸上叫天下人笑话,成为她生命里抹不去的朱砂红。


可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也许吻过,才是路人。


旧事飘渺如烟,醒来不忍寻找。堪堪捏住梦境的碎片,唯枕上水痕,载我思念。


我总以为我不会再想起她,那场仲夏夜之梦,就如小美人鱼一样,破晓就化为泡沫。可是小美人鱼是不是心甘情愿不知道,我却甘之如饴。以至于即使我们处在对立,处在永远相见而不相交的平行线,我仍然能够咂摸出一点甜,只因为见到她。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其实来前也曾动摇过,旧时老情人,见面难掩爱。可是我更怕旧人已去,再见亦是初见,无挂也无牵。虽然我亦知不论如何,我已无立场参与她的生活,可是我就想再见见她。于是我还是感恩岁月宽容,能借此机会,跳过所有横亘,直面她自己,直面我的爱。


彼此都心知肚明,因此而躲避。止乎于情发于理,我自认演技还算不错,但也心惊于她直白的袒露,一如往昔。节目的设置和安排一如既往,从头就望到底的无聊剧本,偏要遵循早八百年前的人设和剧本,企图营造一种嚣张跋扈的气焰,可偏偏有人尝出这里暧昧的暗波涌动。


哦不,这不是暗波涌动,这简直要明晃晃的表现在脸上了,我羞得直低头,眼眶却控制不住地湿润。我能躲过与她对视的眼神,亦能在她面前表演不在意,这是我十几年的经验,可是我却躲不过记录我留恋眼神的摄像机,我得承认,这实在太难。


所以嚣张气焰很快化作打情骂俏,有意营造的对立也变成了一哄就软的傲娇别扭。十几年如一日而飞逝,我们之间仿佛从未有过隔阂,没有昨天和明天。依然如情人般笑语打闹。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此刻我只想沉醉在这里,任欲望和她包围着我。



春夏交际,月色如水,凉夜似梦。那夜色真美,无酒醉人人自醉。可惜雨季不常来。


既知情未了,为何还是心痛。也许真的应该让那场夏天的雨落幕。


两颗心凑的越近,我越能绝望地明晰横亘在我们之间的


也许爱真的有冲破一切的魔力,撕裂着我又拼凑起我,我也还是我,我又不是那个我。世人都说宁静变得更加温和,终究逃不过岁月的洗礼。殊不知等待敛去了一身锋芒,好梦难圆,爱不是要得到才纯粹,爱之欲其生,只对她失去好胜的心,我心甘情愿。于是我对她,没有恨。


到处都有摄影机。于是如果有工作人员问起,她们常说:“那姐和静姐又去看花了”


说是看花,其实也真是在看花。横存在我们之间的东西太多,话到嘴边也得绕几个弯。既然彼此心知肚明,又何必以此为借。倒不如真是在赏花,有花有酒有美人,以天边轮月为证,那英和宁静相亲相爱,但相敬如宾,绝不逾矩。


盛夏阳光灿烂,在这之前,会下暴风雨。成团夜的前一天,练习室纷纷扰扰,小花园没人。也许是缘分使然,我凑过去看花,她打着电话走近。录制节目前我知道大概流程,但是走进花房子看到专属于我的花,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以花为名的指引,惹人徒生哀叹。


她问我美人樱怎么办,我说它们在这挺好的,没人打搅。


也许只有缠绕的美人樱和凤仙花见证我们曾真实地存在,它们生机勃勃,有水则发。汲取力量四处攀爬,她说这花随你,缠的人喘不过气,这么多年,到底越长越密了。


我也许该回句可惜凤仙花花语是别碰我,所以就算美人樱四处缠绕也不会乱攀乱爬,只在自己的世界里张牙舞爪。但我累了,我们都知道一切已经走进尾声,我没有立场也不适合再说出口调笑,几天过后一切归于原点。


情缘也该随水气而散去,镜花水月,不过一场空。我有时候仍惶然,是否深陷于一场梦里,梦里我们深爱痴缠,梦醒之后,一切物归原主,两不相欠。


成团夜上作为师姐,我们被特邀上台。台上灯光真的很温馨,台下的朋友为我们庆祝,这气氛真好,好到我们终于在光下拥抱,终于在人前牵手,终于两不相欠。


到底一场梦又如何,走过半生,视野之阔,阅历至深,依旧放不下一个人。可是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个人教我爱,也教我释怀。


宴上她被簇拥着来敬我,她盯着我半晌没话。圆场的人适时插话,惶恐如昨。她却恍如梦初醒,说一路顺风,如意就好。语毕倒了一整杯满满的葡萄酒,自顾自喝下。我好想说,怎么顺风,怎么如意。话到嘴边终究是化作杯中酒作贺。我从来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把话咽下去的滋味。可是我别无选择。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最后的最后,我还是醉了,我悄悄拦下她,在她额上落下亲亲一吻。她静默片刻,笑着摇摇头,问我这到底是执念还是爱。我没回答。


也许这不重要,年华似水,无论温热还是冷彻,到底过了这些年。连保鲜纸也会过期,又何必再饮过期水,哪怕它温热如初。


总好过再挂念半辈子,泡一杯无法下咽的茶。


那年夏天,我牵着她的手与她共淋。后来,我们曾短暂地走过一个火热的花季,但花期太短,雨季不再来。

寒江街404号

【多cp】小朋友们只是想要亲亲

*搞夏五硝的间隙码的,诈尸闪现一下

*佳霏(佳1)/茜雨(这对我也不知道谁是1)/蓝精龄(蓝1)/宁那(那1)

*第一次写浪一有点不熟练哈哈,大家将就着看看

 

【佳霏猫】

    早晨10点15分,孟佳在厕所里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尖叫。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她刚刚洗了把脸打算清醒一下,就发现洗手台突然长高到了她完全碰不到的位置。她努力地踮起脚尖让自己的上半身重新出现在镜子里,才发现自己的模样变得十分幼态,像是回到了十岁左右。

    真是飞来横祸......

*搞夏五硝的间隙码的,诈尸闪现一下

*佳霏(佳1)/茜雨(这对我也不知道谁是1)/蓝精龄(蓝1)/宁那(那1)

*第一次写浪一有点不熟练哈哈,大家将就着看看

 

【佳霏猫】

    早晨10点15分,孟佳在厕所里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尖叫。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她刚刚洗了把脸打算清醒一下,就发现洗手台突然长高到了她完全碰不到的位置。她努力地踮起脚尖让自己的上半身重新出现在镜子里,才发现自己的模样变得十分幼态,像是回到了十岁左右。

    真是飞来横祸……她恹恹地拖着步子回到了训练室,所幸自己的衣服也跟着缩小了,这才没有发生什么诸如衣不蔽体之类的惨祸。迎接她的是金晨的一声尖叫:“这个小孩好像孟佳啊,佳什么时候有女儿了?和谁的啊?”

    女儿你个大鬼头啊!孟佳气咻咻地跺了一下脚,奶声奶气地说道:“金晨!给我睁大你的眼睛!我是孟佳本人好吗?”然而因为现在的个子太小了,她的动作和语气都丝毫不具备威慑力。

    金晨把人一把抱了起来,然后捏了捏她圆鼓鼓的小脸蛋——嗯真不错,十分Q弹。然而怀里的人更气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要去找霏霏!”

    于是金晨放过了这个奶奶的小肉团子,大手牵小手将她带到了王霏霏的训练室。

    “哎呀呀,这是谁啊?好可爱啊,啊怎么看着有点像孟佳?”开门的是沈梦辰,一上来就用手去捏了捏小朋友的脸颊肉。

    “什么叫有点像,我就是孟佳本人!只不过变小了而已!”孟佳再一次气鼓鼓地跺了跺脚,却只收获了两声“好可爱啊”的评价。

    “看来脑袋没有退化回小时候啊。”沈梦辰托着腮评论。

    “是没有退化,不然也不会一直嚷嚷着要来找王霏霏。”金晨若有所思地回答。

    “啊这就不巧了,霏霏胃痛,睡着呢。”随即沈梦辰侧过身子将两人让进门内,孟佳看到了嘴唇苍白毫无血色的王霏霏,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毛毯就这样躺在沙发上。

    “霏,我来了!”孟佳一屁股坐在沙发边缘仅存的一丝空位上,伸出手去捏捏王霏霏冰冷的手。

    “嗯……佳你坐去我脚那边,这里位置不够。”王霏霏闭着眼睛喃喃道。

    “算了算了,我站着。”孟佳半跪在地上,小手伸向王霏霏的肚子,很自然而然地搓揉着。

    而王霏霏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比以往小了一大圈的孟佳,她的嘴巴张成了“O”型。“佳,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小孩了?”王霏霏在韩国务工期间已经习惯了胃疼时有人帮自己按摩,很受用地半眯着眼躺着。

    “我也不知道啊,洗把脸就变成这样了。我想,可能要和特别的人做点什么才能变回来。”她特意咬重了“特别的人”的读音,不禁遐想连连,甚至连王霏霏的唇带着一丝清甜都想到了,小孩子掩饰不了什么,于是王霏霏看到了小孩儿通红的耳垂。

    “等一下,我去个洗手间。”还没来得及打趣这想入非非的小孩,王霏霏就感觉自己的胃往下一坠,酸水倒灌上来直往嘴里流,她一把推开俯在自己身上的孟佳,冲进了洗手间,没忘了顺手反锁上门。

    万茜很贴心地拿王霏霏丢在沙发上的毛毯盖住了摄像机,而沈梦辰带着孟佳飞奔到了洗手间门外。王霏霏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故意将洗手池的水开到最大,但即使这样,她们也听到了水声掩盖下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霏,你开个门,我给你带了温水。”孟佳从怀里掏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保温杯。啊,这就是已经很习惯照顾对方的老夫老妻吗?沈梦辰努力压了压不自觉上扬的嘴角。

    突然里面传来“碰”的一声巨响。

    “霏,霏,你怎么了?开门!”孟佳猛烈地敲打着厕所门,恨不得拿个锤子把门给砸烂,她的声音到最后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她甚至在想象中看见王霏霏晕倒在地不省人事的样子,于是显得格外着急。

    “啊我没事,刚刚不小心把茜姐的沐浴露打掉了。”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王霏霏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和疲惫。她接过孟佳的保温杯漱了漱口,随即半倚在沈梦辰身上。

    孟佳此刻只恨自己变得太小了,根本无法支撑一个王霏霏的重量——要知道,以前王霏霏不舒服的时候,她的身边人每次都恰好是自己。

    但孟佳能做到的还有很多,比如拿着热水袋屁颠屁颠地去装热水,比如将药放到手掌心让王霏霏一口吞下去,再比如轻轻柔柔地帮人按摩……更重要的是,只要她在场,王霏霏就能安下一颗心好好休息。此刻王霏霏轻轻地抓住孟佳的衣角,晃晃悠悠地荡着,孟佳也就随她去了,静静地半跪在地上任她抓着。

    多亏了沈梦辰伟大的传播能力,此刻孟佳变小了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大碗宽面的几位姐姐此刻都到了王霏霏组里的练习室报道,嘴上不饶人地逗着这个小朋友。

    “佳小朋友,我知道你很厉害,给姐姐们表演一个节目吧!”张含韵牵着孟佳的小手说道。

    “来一个!来一个!”沈梦辰和郁可唯起哄道。

    “不行啦,闭嘴,你们几个太吵了,影响霏霏休息!”孟佳小朋友双手叉腰振振有词。

    “那问一下霏霏她想不想看你表演,王霏霏女士,你愿意看孟佳小朋友表演hush吗?”沈梦辰用手捏了个话筒摆在王霏霏面前。

    王霏霏的脸色终于有了点血色,她笑吟吟地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表演一下吧。”孟佳将房间里放在一旁的晾衣架当作道具推到了中间,然后有模有样地跳了一遍奶香缩小版的hush,虽然因为个头小有的地方施展不开,但总体上还是干脆利落十分好看,一舞终了,练习室里就响起了悠长的掌声。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回去训练,霏霏要休息了。”孟佳推着一大伙人往外走。

    “好好好,姐姐们对你的表演很满意,奖励一个亲亲。”沈梦辰给孟佳抛了一个飞吻。

    “我要霏霏亲亲!”孟佳仗着自己是小孩,胆子也大了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到王霏霏跟前仰着脸等待。

    “好。”一个湿润的吻落在了孟佳的额头,她感觉自己正在迅速长高,再照照镜子,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霏霏,下次我们一起跳hush吧。”牵着心上人的手发出邀请。

    “好,一言为定。”那人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回应。

 

【茜言万雨】

    张雨绮感觉身下的床正在慢慢放大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发烧烧迷糊了。她捂着额头缓缓站起身来,发现自己比平时矮上了许多,拿着放在床头的镜子一照,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化成了十岁左右的奶团子。

    张雨绮郁闷,张雨绮不服,张雨绮很生气!

    她站在床上跺了跺脚,却因为床很柔软没发出任何声响。她的头还疼着,喉咙也像要被撕裂了一半灼烧着,因此心底里升起来几分委屈。她拿过手机翻到自己唯一的置顶万茜,拍了一拍她的头像,然后发了条语音过去兴师问罪:“姐你在干什么啊?怎么一直不理我?”当然,因为变小了的缘故,她的声音也变得奶声奶气,毫无威慑力。

    张雨绮一开始睁着眼裹着被子在床上呆呆地等着,后来手机一直没有动静,于是就这样开着灯再度陷入了梦乡。

    万茜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变小了的张雨绮大张着嘴巴躺在床上,稀里糊涂地说着她听不懂的梦话。很快这些不成章法的片段就变成了小小声的埋怨:“你怎么一身酒气的,好臭啊!”再一看,小团子已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啊抱歉,我刚才出去应酬了,那个老板一直灌我,根本拒绝不了。”张雨绮轻哼了一声表示这次不追究了下不为例,然后上手摸着万茜微红的脸蛋细细端详着——只见这女人的睫毛弯弯,好像在勾引她吻上去。想到这里,纯情的小孩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万茜哪里知道这小孩在想什么,看她脸红红的还以为又烧了起来,于是一把撕掉她脑门上已经掀起角了的冰贴脑袋对脑袋地贴上去。“还好,不怎么烧了,你感觉怎么样?”

    “喉咙痛,头晕……”张雨绮借机直接倒在了万茜的怀里。这时她闻到了万茜浑身酒味下隐藏着的体香,带有淡淡的茉莉的芬芳。她满意极了,又往万茜的怀里拱了拱。

    “那我们吃了药就睡觉好不好?”万茜这是完全把张雨绮当成小孩子哄了。

    “不好!药也太难吃了!”这个折磨人的小祖宗用力一蹬腿,从万茜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噔噔噔地跑出了房门。

    这一跑,就跑到了《彩虹节拍》的训练室。姐姐们刚练到末尾阶段,正准备再练最后一遍就散会回宿舍休息了,谁知训练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她们条件反射地平视过去,目光所及确是一片空白,等下移了目光之后才看见已经变成小小一只的张雨绮。

    “啊啊啊啊好可爱啊有点像我闺女。”伊能静上手拍了拍小朋友的脑袋。

    “别摸我头!摸头会长不高的!我要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女汉子!”

    万茜已经追到了门口,听到这番言论不禁哑声失笑:“好哦,我们的女汉子可以先乖乖吃药吗?”

    “不要!药是绝对不可以的!”张雨绮一闪,躲到了伊能静后面。

    “不吃药就好不了了,好不了就上不了舞台了,你的镜头到时候就会通通被剪掉,张雨绮这个人就从节目里消失了。”万茜扮起了恶人,而她也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琢磨出来了张雨绮的脾性,因此吓起人来振振有词。

    而姐姐们的大部队也因为万茜劝吃药的喊声有点大陆续到达现场。头一个中了变小诅咒的孟佳兴高采烈地起哄:“在我们这变小了就要表演节目的,雨绮姐快表演!”

    “表演你个大鬼头!”王霏霏毫不留情地敲了孟佳一个爆栗:“人家还发着烧呢。”

    孟佳缩了缩脑袋,顺势扮了个鬼脸,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欧尼你好凶啊,还是当小孩好,你看你那时对我多好啊,还有亲亲。”

    王霏霏突然被点醒了一般,对万茜建议:“根据我们的经验,你亲她一口她就变回来了。”

    万茜点了点头,一手捞起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小版张雨绮就往宿舍走,怀里这人则不安分地踢来踢去,时不时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小奶音。旁人则连连感慨,果然只有万茜治得住张雨绮啊,一物降一物,真是如此。

    哎呀,真是太可爱了。万茜没忍住把“可爱”二字念出了声。

    “什么可爱!姐是酷帅!”小团子又不满意起来,伸出小手在万茜脸上捏了一下。

    趁着张雨绮张嘴说话的空隙,万茜将药片放进了她大张着的嘴里,然后单手打开保温杯往里面灌水,张雨绮一个吞咽就把药给吃了下去。

    “茜茜,坏!”张雨绮在她怀里对她怒目而视。

    啊啊啊啊真是太可爱了,如果不是顾及到张雨绮还要训练和比赛,万茜真想让张雨绮的小孩子形态保持得更久一点。

    到了宿舍,万茜将张雨绮放回到她自己的床上,帮忙把杯子掖好,然后又撕下一个新的冰贴粘在小病号的头上——冰贴对于一个小孩儿来说确实有些大了,边角处卷了起来,万茜丝毫没有不耐烦地按了又按,直到冰贴完全服服帖帖地待在病人的脑袋上才站起身来关了灯。

    “晚安,雨绮宝贝~”万茜在张雨绮的额角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张雨绮红着脸往被子里缩了缩,然后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拉长——她要变回来了。于是大人张雨绮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蛮横地亲了亲万茜温热的嘴唇。“晚安,女朋友。”偷腥的小猫在黑夜里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

 

【蓝精龄】

    黄龄刚结束和新裤子乐队的彩排,走回宿舍的过程中捡到了一个小团子——酷似蓝盈莹的小团子蹲在拐角处,将脸埋在膝盖里不知所措。

    “Oh,Blue Win Win,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黄龄轻轻巧巧地把人抱起来,柔声细语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刚彩排完我就是小孩子的样子了。”小团子明显还不习惯当小孩,双腿往上缩了缩以便在黄龄的手上坐得更稳。

    “乖,姐姐回去给你剪新衣服~”黄龄摸了摸小团子的脑袋以示安慰。

    不妙的是,她们一路上碰到了很多人,黄龄至少说了十几遍“这是蓝盈莹,她不知道为什么变小了”。于是乎到达宿舍后,黄龄的背后跟了一长串看热闹的人。黄龄可不管她们,旁若无人地掏出了黄裁缝专用的大剪刀,给小蓝盈莹的肩膀处的袖子每边各剪了三道口子。“好了,现在你fashion极了。”黄龄满意地拍了拍手。

    跟过来的人群在起哄:“表演!来一个!来一个!”蓝盈莹恰巧没有别的安排,于是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就拿起了一个姐姐递给她的吉他。这个吉他对于一个小孩来说确实有些大了,蓝盈莹捧着它的手正在微微颤抖,但是她还是正常发挥地弹起了《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刚结束彩排的姐姐们显然也还记得调调,于是跟着音乐声一起集体大合唱,别提有多壮观了。

    “盈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当一次浴室歌姬?”黄龄看着小小的人儿,蹲下去和她的视线齐平真挚地发出邀请。

    “不行,还有其它乐器没有表演呢,我告诉你蓝盈莹,你今天没有演完所有你会的乐器就别想走!”病好了的张雨绮今天依旧是咋咋唬唬的。

    于是小团子蓝盈莹在众人的呼声中表演了贝斯和架子鼓,演到眼皮子都要粘到一起了才被众人放回去。

    黄龄连忙一把抱起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的蓝盈莹,不让她一头撞到地上。

    “Blue win win,你还要不要跟姐姐去浴室里唱歌?”

    虽然蓝盈莹已经很困了,可这可是她喜欢的姐姐发出的邀请!是以她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点了点头。

    “浴室歌姬穿这个可不行哦。”黄龄回到自己的行李箱旁翻出了两件浴袍,自己换了一套,又把另一套直接套在蓝盈莹的脑袋上,而这套衣服显然对一个小孩来说太大了,长长的裤脚拖到了地上,黄龄只好帮她挽起来。

    “我有一段情,入画后归旧梦故里,我有一段爱落款上,将前世印记……”两个人摇头晃脑地唱着黄龄的名曲《入画江南》,还时不时翘着兰花指在对方的脸上碰来碰去。

    一曲终了,黄龄看出一向是精神小姑娘的蓝盈莹已经电量告罄了,于是又将人一把搂起放在了床上。

    “我帮你变回来好不好?”黄龄轻轻梳着蓝盈莹的头发问。

    “好。”小团子奶奶地答了一句,脸变得通红。

    于是黄龄在蓝盈莹的侧脸上落下一个湿湿的、轻轻的吻。

 

【宁那贝儿】

    宁静本以为变小风波与自己毫无关系,毕竟就浪一的录制经验来说,只有有对象或者暧昧对象的人才会无缘无故地变小,然后找个借口去自己的小女朋友面前讨要一个吻。而她——自然是一清二白没有这种对象的。

    于是乎,宁静对于自己卸着卸着妆突然变小的事情毫无头绪,偏偏还有个嚷嚷着“让我们一起去卸妆吧”的笨蛋那英坐在门外。她一拧眉、一跺脚,决定在那英来催她出去前坚决不出去——毕竟她可拉不下脸来请求一个吻,也不想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浪三的姐姐围观。

    那英可不知道宁静在想些什么,她在坐着发呆的时候突然发现宁静的床边出现了一只通体黑色的优雅的猫咪。

    “啊,你是静静子吗?”那英走过去将小猫轻轻地抱在怀里,只觉得这只猫咪的眉眼体态都像极了宁静。

    小猫被捏住了后颈皮,舒服地“喵”了一声,那英一拍手笑道:“静静子,没想到你还有今天!来,转个圈给姐姐看看——”说着她就将手摆在小猫面前勾引着它缓缓转了一个圈。

    “啊静静子,你变成猫之后好乖啊。”那英非常愉悦地享受着撸猫的过程,并且对“宁静”猫对自己百依百顺非常受用,要知道,真人宁静可是听到点不对的苗头就要狠狠杠回去的,她这一段时间不知道因此吃了多少苦头。

    “那英,我出来了,你不准笑我——”宁静听到外面一直在叫“静静子”,大感不解,于是决定出去一探究竟。她推开门把手出去,才发现那英正背对着她摆弄一只小黑猫。

    “什么?哦,原来静姐你没有变成猫啊,不过怎么缩水了这么多……”那英被突然出现的真人缩小版宁静吓了一跳,立即丢开了猫咪转过来,然后对宁静此刻只到她腰部的身高大感不解。

    “你连我变成猫都想得出来,怎么接受不了我变成小朋友?”宁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那英。

    同样毫无头绪的那英决定申请外援——她打开微信找到了自己在这个节目刚认下的便宜女儿,写道:文文,静姐突然间变成小朋友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对面倒是回得飞快:那姐,你问问有没有人有过类似的情况,参考参考。

    不愧是我找到的军师,果然比我聪明。那英走向坐在床沿的缩小版宁静,问道:“静静子,之前有人有过类似的情况吗?”

    “有是有,但都过去好多年了。”宁静也不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孟佳和张雨绮变小她只是略有耳闻,而蓝盈莹变小后被黄龄捉着去玩乐器的时候她倒是在现场,但最后小朋友玩累了后是怎么变回去的她没兴趣考究也没有考究。于是她只好给孟佳发微信:佳佳,你上次变成小朋友以后是怎么变回来的?

    宁静突然被腾空感袭击了,原来是那英突然将自己抱起来放在了膝盖上。孟佳此时也回了消息:霏霏亲我一下我就变回去了,静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真要命,我上哪去找可以亲我的人哪?宁静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你要怎么样才能变回去啊?”那英的手不由自主地摆弄着宁静小朋友的头发,扎起了两根粗粗的辫子。

    “那英!你真是手多脚多!”宁静此刻有些炸毛,一个踮脚从那英身上走了下去。

    “要别人亲我才可以,真是的,烦死了!难道我还要一个姐姐一个姐姐地试吗?”宁静不耐烦地跺了跺脚。

    “哦,那来呗,我又不是从来没亲过人。”那英看上去对变回来的条件很感兴趣。

    “英英子你是不是暗恋我?”宁静趁着大部队还在训练没法赶回来,此刻专心致志地逗弄着那英。

    “呃,不是,呃,怎么说呢,就是心动她是不由自主的你知道吧?”那英被宁静叫破了心事,脸上有些燥热。

    “好,英英子你就是暗恋我。”宁静非常爽快地下了结论,然后伸出一只右手到她的唇下:“你像册封骑士那样亲我的手吧。”

    说时迟那时快,那英一把将宁静搂到了自己怀里,然后在她耳边说:“都暗恋了亲亲手怎么能满足呢?至少要亲个脸吧……”然后宁静的唇感到了一阵温热,是那人吻了上来。

    “好,我答应你。”宁静决定展开反攻,用力地吮吸住对方的唇,加深了这一个吻。

    果不其然,她感觉到自己正在迅速变大。

    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人正捂着唇呵呵傻笑着,变成了小朋友一次多了个女朋友,真不错。

捏造一千个未来

【宁那贝儿】体面

纯属杜撰,请勿上升真人。


=======

“哟,稀客!”


宁静没有抬头,继续卸着大闸蟹的腿。她家锁的密码只有那英知道,来人必然是她。那英从来猜不到宁静生气的原因,见她冷着面,便和以往一样选择了转移话题。


“我早上送的阳澄湖大闸蟹,还可以吧?”


九月的母蟹,虽说有四两,终究没到时候,蟹黄还没有凝结。宁静揩了揩手抬眼看那英,虽然戴了白色顶棒球帽,还是没有掩盖住那英眼下的乌青。宁静也分不清自己是气她失联已久还是在为她的疲惫生气。近来只要想到她有可能对那英动了真心,她便懊恼。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几只蟹就打发了?”


八月十五中秋团圆,那英知道她儿子在国外,本来只是...

纯属杜撰,请勿上升真人。


=======

“哟,稀客!”


宁静没有抬头,继续卸着大闸蟹的腿。她家锁的密码只有那英知道,来人必然是她。那英从来猜不到宁静生气的原因,见她冷着面,便和以往一样选择了转移话题。


“我早上送的阳澄湖大闸蟹,还可以吧?”


九月的母蟹,虽说有四两,终究没到时候,蟹黄还没有凝结。宁静揩了揩手抬眼看那英,虽然戴了白色顶棒球帽,还是没有掩盖住那英眼下的乌青。宁静也分不清自己是气她失联已久还是在为她的疲惫生气。近来只要想到她有可能对那英动了真心,她便懊恼。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几只蟹就打发了?”


八月十五中秋团圆,那英知道她儿子在国外,本来只是想来陪陪她,听她说说话,但宁静的眼神勾起了她的欲望。年过半百后,那英明显感觉到做大多事都力不从心了,跟宁静呆一块儿反而有年轻时那种劲儿。这世上或许真没有宁静拿不下的人。那英钳住了她的手脚,把她压在沙发上吻,她忽然想起从前想要借的那张卡二条,这次不同的是,她能自己摸到。


“姐赢的钱都归你。”


有人承诺了明明做不到,偏偏诚恳到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选择相信。宁静认为那英就是这样。


“这件黑丝打底衫也…也太…有点难看!”那英结巴道。


“那英你说话能过过脑子吗?”宁静锁紧眉心挣脱束缚,她心疼那英因为这张直白割人的所吃的苦。那英有些憋屈,说这话前她思量过用“土”还是“难看”,出口还及时的修正了程度。因此使了浑身力气去脱那黑色网纱,掀起来时却发现宁静的运动内衣下围印有“NY”字母,惊喜道:


“你这可以啊——把我放在心上。”


她用食指在字母上画着,神情专注,有着难以置信的纯真。宁静觉得此刻的她和修长白皙的手指一样美,那英描摹了几遍,她方回过神道:


“印的是人家的品牌名DKNY,那英你属孔雀的吧。”


那英震了一震,她们之间向来只有性和利益,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如果自己真和大家理解的那英一样什么敢说敢讲,她现在就会问宁静心里到底有没有她。然而这个念头像鱼跃出湖面,只有刹那,旋即就没入水中。那英起身笑道:


“不跟你闹了,我洗完澡再开屏。”


宁静没接话,她无法理解为什么那英感受不到自己的关心,偏偏对牵强附会的事物上头。她记得那英曾回答过她的困惑,她说“你和刘嘉玲都是演员,都是南方姑娘,的确更能相互理解。”宁静忽然发现刘嘉玲的面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模糊起来,只记得她是明亮聪慧的,优雅妩媚的。只记得多年前在哥哥的聚会上,刘嘉玲醉酒亲吻她,让她不要忘了她。那个吻的味道,像每年新春盛开在刘嘉玲身后的桃花。而现在,反复涌现的是那英身上的味道,忽明忽暗,像光影中的玫瑰。


通常情况下那英洗澡的时候都会唱歌,跟着节奏和花洒嬉戏一会儿。今天她没有唱,她以为自己的安静的能让宁静察觉到她心里的别扭。其实不然,宁静和以往一样,撅着嘴唇,拿浴巾给她擦身子。那英心想,也行吧,至少在家里她是人母,在她这儿能做个真正的孩子。宁静吹出来的头发顺滑不毛躁,她在造型和化妆方面向来是有天赋的。那英低头垂眼,把嘴抿着的样子看上去格外乖巧,宁静母爱泛滥道:


“吹干了我给你掏耳朵。”


那英“啊”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扬起来半个手掌,轻轻拍着腿。


她们又回到沙发上,那英侧躺在宁静的大腿上,用手托起她的左胸又看了一遍宁静内衣上的字母。


“你的手是不是没包好!费得很!”


宁静蹙眉用贵阳话治住了她的多动症,那英嘿嘿笑了两声后合上了眼。宁静也笑,面对那英的讨嫌,她生不起来气,反而觉得可爱。比起按摩,那英觉得采耳更能让人放松,那种感觉恰似她去录《向往的生活》,满目皆是绿色的叶子随微风摇曳。穿过树林,天色已晚。她看见宁静戴着老花镜,坐在木屋前织毛衣,时不时抬头张望。一盏黄灯如豆,她在等她回家。那英睡着了,并没有意识到这些画面是梦。


“我回来了。”她兴高采烈地说着梦话。宁静停下了轻抚那英脸庞的手,鼻尖一酸。她们的相处每次都是是短暂仓促的,而那英在梦中都想着回家。宁静没有立场怨她,只觉得委屈,想要把她推开,又不忍心打扰她片刻的安眠。


“宁静,你爱上她了。”心里猛然出现的答案让她恨自己不争气,但转念一想,爱上一个不可能有结果的人,只要不去承认就好。那英永远不会知道她爱她,永远不会。在不断的心理暗示中,宁静松下一口气。


那英醒来仍半合着眼睛装睡,宁静的五官从任何角度看都没有死角,即便一头白发,也是绝色佳人。如果可以,她想一直躺在她的怀里,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她。那英发现宁静也正端详自己,情深款款。便把眼睛睁成圆形,眨巴着憋笑问:


“你瞅着我干啥?”


“你睡着的样子很像嘉玲。”宁静避开她的眼睛,故意道。她想,如果那英吃醋生气,她可以考虑和她探讨爱。


最初有人说那英撞脸刘嘉玲,那英是高兴的,毕竟和一个公认的大美人像,证明自己也是美的。但知道宁静和刘嘉玲有过一段后,她全是自卑。除了容貌焦虑,更害怕自己当了替身。害怕的事毫无意外的发生将她吞噬,那英眼前的一切都暗了下来。她缓过神来后庆幸自己没在宁静面前唱出Can I show my love for you.


“前两天我去香港处理演唱会的事,还和她打麻将了,你要是在,我得多有面儿!”那英坐起来用手梳了梳头发,咧着嘴露出一排牙齿。比不爱更能将她击碎的是把她当别人来爱,好在她们东北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可以把脆弱关在门里,并不影响推开门示人时的欢天喜地。


“谁赢了钱?”宁静也是一阵笑,即便刚经历了幻灭。


“这还用问,当然是我!”那英得意道,明明心里已经开始哽咽——赢了点钱,却在感情上输了个底儿掉。


“是吗?待会儿嘉玲打视频过来,我倒要问问她。”宁静深吸了一口气,慢悠悠地编出谎话。并料定那英分辨不出真假。


“嘿!姐这技术和手气还用得着说瞎话?”那英起身单手叉腰,宁静心下一凉,更加肯定了她在意的只有麻将桌上的输赢。那英开始穿衣服,白色紧身运动外套的拉链声清晰明了,她顿了一顿又道:


“今天过节,我老公约了我住酒店,他刚来微信说已经到了,我走了啊!”那英的语速很快,把帽舌使劲往下压遮住噙泪的双眼,她必须马上走。


“好,我还要画个妆开视频,就不送你了。”宁静那些打过千遍腹稿,宽慰那英不要去在意蜚短流长的话,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利爪,紧紧攥着她的心,这是第一次,宁静希望那英赶紧离开,一秒也不要多留。


那英穿了一身白,走远了像一个光斑,白点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宁静没有等来一声巨响,门是被轻轻关上的,可她照样感受到了强烈的余震,然后在废墟中无声地流泪。那英在车里等了一支烟的时间,宁静并没有追出来。她虽然爱上了演员,但生活毕竟不是偶像剧。即便真和宁静合作电视剧,她也做不了女主角,至多是个唱主题曲的。秋风吹干了那英心里的潮湿,她开启导航,向家的方向驶去。

Sherry

【宁那贝儿】赌局番外:郑希怡小姐有个秘密

 

新世纪的脚步来得匆忙而不平静,所有的人事物似乎都在喧嚣和庆祝之中匆匆向前,你追我赶蜂拥而至地前往更好的世界。我似乎还停留在店铺刚开张时的恣意,零一年,烟馆的生意越来越差,我对进货的厂家讨价还价得越发离谱,他们对我的态度已经从阿谀奉承到不屑一顾。我一整天守着几平方的空间,在确认几个小时之内不会有人来之后,我就钻进帘子里,从冰箱里摸出一瓶酒,兑橙汁,兑可乐,直到喝得醉到不省人事,从床上醒过来又是新的一天。我就是在如此循环往复无味的生活之中遇见她。

 (中间删了一段 见wb)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宁静走了几个月......

 

新世纪的脚步来得匆忙而不平静,所有的人事物似乎都在喧嚣和庆祝之中匆匆向前,你追我赶蜂拥而至地前往更好的世界。我似乎还停留在店铺刚开张时的恣意,零一年,烟馆的生意越来越差,我对进货的厂家讨价还价得越发离谱,他们对我的态度已经从阿谀奉承到不屑一顾。我一整天守着几平方的空间,在确认几个小时之内不会有人来之后,我就钻进帘子里,从冰箱里摸出一瓶酒,兑橙汁,兑可乐,直到喝得醉到不省人事,从床上醒过来又是新的一天。我就是在如此循环往复无味的生活之中遇见她。

 (中间删了一段 见wb)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宁静走了几个月之后,我关掉美国的烟馆回香港,在香港我好像又回到了一种简单的生活,每天穿梭在鳞次栉比之中,买菜,做饭,开了个摄影工作室,偶尔出去拍照赚点钱。直到我接到一通电话,幸亏那天百无聊赖,我才没有错过。是宁静打来的,只是信号不好,那头的声音也断断续续,但我听到最后一句,她说希怡,你这段时间有空的话,十二号要不要来杭州?我请你喝一杯。我心下立刻了然,于是笑吟吟地问她,宁静小姐,这算喜酒吗?她不置可否地笑了。

 

我推开店门的时候,店里围了一圈看似都是亲朋好友的人,一个披肩长发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正牵着宁静笑吟吟地说,事儿也就是这么个事儿,我们在一起了。

 

我立刻就认出她来,比网路采访看起来要漂亮许多,那英伸出手把她揽住,朋友们的欢呼声比不过浪漫更汹涌。宁静顺势往她的怀里靠了靠,同样笑意盈盈,只是眼神还是因为害羞闪躲着。我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情不自禁地替她雀跃起来,嘴角含着笑就绕到了末端,她一眼看到我,立刻朝我招了招手。人群散去之后,她笑着把酒递给我说,谢谢你,希怡。离开她的这些年,我一个人旅行,里程走过了得有三十万公里,几乎走到了世界的尽头。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忘记。

 

我点点头,心情实在跌宕起伏,直到此刻我才有时间仔细环绕四周,我想,这个世界真的很大,但她们想要守护的不过是这一亩三分地的小小花园。于是我好奇地歪着脑袋看她,问你们当初是怎么聊开的?

 

宁静张望了一眼那英的方向,后者已经跑到另一边和沈薇正相谈甚欢,于是她拉着我往角落走,边走边说,“许多年前,她曾经欠我一首黑豹的歌没有唱给我听,后来主动联系她的那一次,我就约她去听黑豹的livehouse,她来迟了,我们就站在人群的最后,她一直拉着我的手。那天的无地自容是倒数第二首,不知为何,听完却也没有了那种感觉,可是当Don’t break my heart再次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又牵着她的手,我意识到回忆录的含义和回忆的力量,希怡,我好像在那段九十年代的鼓点里慢慢地失去某种纯粹,却又保留下来另一种强烈的天真。

 

“那天结束之后散场,我们一直贴墙站在那儿,其实都在等待彼此开口。我就说,十二年前,我就想听你唱这首歌。她转头盯着我看了很久,把我的眼睛蒙上就凑上来亲我。那个吻,很不一样,我记得很清楚,就像把所有心里话都要告诉我的感觉。她的手放下来的时候我不敢抬头看她,就靠在她的胸口。然后她紧紧地抱了我。我突然就知道那种天真是什么样的了,希怡,你知道吗,在那样的天真里,我们永远都可以坚信,过去不用变得云淡风轻,所有的沉痛和思念也不会轻飘飘地掉在地上,她的爱接得住我所有的坠落。”

 

我笑着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即使我实在无法想象她那样骄矜的人在爱人面前的模样,可是她此刻内外都洋溢着幸福和不愿回首又让我释然,说不出这十二年究竟是她陷在爱里自我折磨得更苦还是那英一直遥遥地守护更苦,好在把所有的业障因果都熬过去,她们也就只剩下彼此的一辈子可以相互浪费。

 

那英热情地跟我打了招呼之后,把宁静叫过去说,面试的学徒刚来了,阿菲今天让我来面试她。

 

宁静狐疑地看着她回答道,你可不要丢给我,我对这些一窍不通。那英一把搂过她的腰说,当然不是让你面试,就让你陪我,给我撑撑腰。宁静无奈地捏了一把她的手背,紧跟着那英身后拐进酒吧的里屋,面前坐着的人也正好抬头看她,她们对望了许久许久,宁静的眼泪就那么扑簌簌地掉下来,边绽开一个笑容边任由眼泪往下落。我几乎没有见过她这样失态的样子,那英显然也愣住了,想要替她擦眼泪的手伸出却又被她挡回去。

 

直到我走进房间才看到坐在对面那个女孩的面容,心下一惊,便立刻理解了她的眼泪,快四年,这个女孩长大了些,更漂亮且更英气。我也在难以置信的心情里笑了,下一秒便听宁静颤抖着声音说,文文,好久不见。

 

Kelly。我也喊她的名字。于文文笑得很狡黠点点头,眼神移到了看着这个场景已然彻底混乱的那英身上。我溜到那英身边,耳语解释道,如果不是这个女孩买了回忆录天天喷,还光临了我们的烟馆,静姐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你的为她做的那些事情了。

 

那英的眼神一下变得有些复杂。宁静兴许是从于文文的笑容里读出了些什么,她开口问文文,你都知道了?Kelly点了点头,说都是希怡姐的功劳。你回去找那英老师之后,她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了。我躲躲闪闪地跑出了里屋,心里却像是终于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再任由重逢的喜悦很快冲淡了一切。

 

Kelly被录用之后,维维也被Kelly带过来,这些年一直在坚持做音乐的她顺道就拿了份这里驻唱乐队的工作,首演的前一天,来看谭维维唱歌的都是酒吧的老合伙人和朋友们,那英拿着九八年她唱过的一张歌单给她说,只是一个简单的小测验,我是相信你水平的。但是她坚持不要唱Don't break my heart。那英问她为什么,这可是固定节目。宁静站在她一旁耳根有些泛红,维维挑起眉说那姐,你觉不觉得那首歌只适合在秋天唱?

 

那你想唱什么?那英抱起双臂看着谭维维,维维拧着吉他弦的调音器,说要唱她自己的歌,叫《过春天》。那英翻了个白眼说,喂,这都快七月了,过什么春天呢。过夏天呗。耐不住谭维维坚持,她还是抱着吉他站在台上唱起了过春天。我实在忍俊不禁,递了一个眼神给悄悄跟维维点这首歌的宁静。宁静回给我无奈的笑和摇头,眼神里尽是输得彻底的偏心。在另一个女孩的歌声里,我终于看见在光影交错里她踮起脚尖,将吻轻轻落在另一个人的眉头。

 

无论如何,亲爱的,陪我一起去看梦里不融化的雪。

 

去看北京的延安的或者罗德岛的雪。

 

亲爱的,我们一起过春天。

 

-END-

kaito.

我的恋人变小孩(三)

凌晨五点 天还没亮,朱洁静就赶着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来了,她迫切想见到唐诗逸。行李都还没放就气喘吁吁地跑到王心凌宿舍,蹑手蹑脚地进去房间寻找唐诗逸,在唐诗逸房间发现了熟睡的唐诗逸


看见小诗逸的一刻,朱洁静就热泪盈眶,努力憋住不哭出声。她蹲在小诗逸床边,抚摸着她的脸,碰碰她的手,她的断眉…朱洁静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幕,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小朱?小朱!你怎么睡着啊,快起来地上凉”王心凌摇了摇睡着的朱洁静,朱洁静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床上都小诗逸不见了,惊恐地叫着“诗逸呢?!诗逸去哪了?”


吴谨言抱着刚吃完早餐的小诗逸进来“别急朱姐,这就还给你”“师姐~师姐~你回来啦”小诗逸伸......

凌晨五点 天还没亮,朱洁静就赶着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来了,她迫切想见到唐诗逸。行李都还没放就气喘吁吁地跑到王心凌宿舍,蹑手蹑脚地进去房间寻找唐诗逸,在唐诗逸房间发现了熟睡的唐诗逸


看见小诗逸的一刻,朱洁静就热泪盈眶,努力憋住不哭出声。她蹲在小诗逸床边,抚摸着她的脸,碰碰她的手,她的断眉…朱洁静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幕,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小朱?小朱!你怎么睡着啊,快起来地上凉”王心凌摇了摇睡着的朱洁静,朱洁静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床上都小诗逸不见了,惊恐地叫着“诗逸呢?!诗逸去哪了?”


吴谨言抱着刚吃完早餐的小诗逸进来“别急朱姐,这就还给你”“师姐~师姐~你回来啦”小诗逸伸手就要抱抱,朱洁静赶忙地抱着她“诗逸你…我会照顾好你的”其他姐姐们摇摇头“错啦,我们都会照顾诗逸的,她最想黏你了,好好待着吧”


朱洁静抱着小诗逸回到宿舍,也看见了刚好抱着张小俪刷牙的王紫璇

“朱姐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俪俪还好吧?”


“好着呢,整天黏着我,我们待会儿要出去骑车,一起吗?”


“不了,昨晚赶飞机一晚没睡,先去睡了”抱着小诗逸就是上楼,疲惫的朱洁静脱去外衣,去洗了个澡。小诗逸乖乖在等她,她出来后就躺床上想睡觉,小诗逸挤进她怀里“我要和师姐一起睡~”紧紧抱着朱洁静,朱洁静笑着抱住她“没想到大跟屁虫变回小跟屁虫了,这样也好,无忧无虑地不用想那么多”


朱洁静心疼她身体因为练舞经常受伤,现在不用管这些了,她只需要做开心快乐的小诗逸就好。小诗逸也明白她的意思“师姐,就算变小我也要守护你,直到永远”两人紧紧相拥睡去


出去骑车的两人,王紫璇骑着张小俪亲自改装的机车带她湖南一日游。与往日不同,现在是张小俪坐王紫璇的后排,她在后面紧紧抱着王紫璇,两人到个河边停下。张小俪问王紫璇“紫璇儿,你怕不怕我变不回来,如果…我说如果,我真的变不回来你还会要我吗”她一脸认真地看着王紫璇


“如果你变不回来,那我就陪你长大好了,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张小俪以前是你陪我长大,这次换我来陪你长大,你才不要抛弃我~”


张小俪很感动“那我们就拉勾,谁都不要抛弃谁,不然就是小狗”“好,我的小羊”


今天乘风幼儿园要举办亲子运动会,宁那两人都陪着小文去参加,一家三口穿着一样的运动服。


老师说着运动会项目:“一亲子接力赛,二亲子拔河赛,三亲子表演赛”


第一项亲子接力赛,宝宝需要和爸爸妈妈共同跑四百米接力,最先到达终点的为赢


小文有点堪忧,毕竟自己体能方面就不是很好,现在还要和那爸静妈一起比赛,另一头传来声音“不就是个跑步嘛,姐干什么不行?真的是”“就是就是 看我们拉爆其他组吧小文”那爸静妈对着小文比赞,静姐这次是真的认真了,她不想让小文失望,她只想守护小文


小文是第一棒,静姐第二,那姐第三,最后一棒全家一起上。哔!哨声响起,小文疯狂地往前跑,因为自己身体变小的缘由,跑起来并不顺利,隔壁的小胖还在嘲讽她。但她毕竟静姐的孩子,又怎么能输呢?她直接加速反超了“好啊好啊!文文妈妈爱你”静姐手舞足蹈地说着


交接后,静姐也疯狂地向前跑,她不能辜负小文的努力,给了那姐就疯狂喊“那英你跑快点!!!咱家不能输啊“小文和静姐在第四道等最后一棒,那姐玩命了那样跑,她也想守护小文。交接完最后一棒,其他组都是爸爸妈妈拉着宝贝跑的,那姐直接抱起小文,左手牵着静姐就跑,最终以第一名冲到终点。累的气喘吁吁的那姐仍然抱着小文,三人还不忘朝着小胖家嘲讽“只有自以为是的犟b才喜欢欺负人,没实力就别硬装”那姐和小文默默点头


第二场拔河赛,对于都是瘦子的小文一家,这场显然有些困难。果不其然,小胖家三等分小胖,力气就是大很多,小文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拉动,那姐急得骂人。但这场她们确实没拿到第一,小胖得意洋洋地在一旁炫耀,一家三口直接白眼侍候,小文在想要是张天爱在就好了,一个拔几个不是问题。


第三场表演赛,三人强项呀,选择第一个登场,三人带来《beautiful》,就是小文的歌。那姐抱着小文弹吉他,一手拿麦一手抱娃“you are so beautiful~听见吗我的情话beautiful~”唱的这句时,那姐看着静姐,静姐看着小文,小文看着观众,最后两人一起看向小文。


唱完,台下瞬间炸开了锅,没办法太好听了,谁能拒绝歌手那姐和小文呢,谁能拒绝宠溺两人的静姐呢。都不能,她们的表演充满了爱与阳光,所有表演结束后果然是她们组分最高,获得冠军的她们开心的飞起,小文抱着两人就是亲亲


另一头的薛凯琪在宿舍举办了个小比赛,让大家画出最爱的人,画完还让其他人猜,赢的人有小礼物。本来蔷姐嫌麻烦想不参加的,但耐不住小梦的软磨硬泡,还是画了。


画完后,齐溪作为主持让大家展示自己的画“蔷姐先来吧”,蔷姐的画是一幅小狮子,不出所料就是唐诗逸。小梦展示自己的画,上面是一个短头发的酷女人在唱歌,凯琪大喊“采洁!采洁!”其他人都很赞同,而郭采洁画的是一名贝斯手演奏的样子,大家都笑了,就连谭维维都说“不用想都知道是梦梦哈哈哈哈”也确实是,梦梦画的满脸都是颜料,采洁贴心地帮她擦掉。


维维姐的一幅山和海的样子,大家开始都没明白,直到她说了句山海的组成,大家就都明白了。到小恋展示了,她画的是是一只长颈鹿和一只小熊猫,凯琪明白她的意思,摸了摸她说了句“这副画我给满分”,最后是凯琪,凯琪画的也是个短发女人,戴着金丝眼镜,抱着她们梦中人表演的那把吉他。


采洁有点疑惑问了句“你画的是梦梦吗”小梦狡辩到“她怎么可能画我啦?!”“不是啦,我画的是刘恋,梦中的她就是这样”大家都懂了 表示kdl


大家评选出最喜欢的两幅画是小恋的和采洁的,刚好平票了。这画出了她们最爱的人模样,且最爱的人就在身边。至于奖励嘛,当然就是最爱的人的吻咯

凯琪抱着小恋疯狂地亲亲,亲的小恋满脸都是唇印“哎呀对不起,弄得你满脸都是唇印”看着满脸都是唇印的小熊猫,凯琪没忍住地疯狂拍照

小恋开口问道“凯琪你是不是忘了一个地方”“什么地方?”小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这里啊”薛凯琪笑了,随即亲了上去。还吐槽到“都变小了还想这些”

看着两人亲亲的小梦迟迟不敢下嘴,她看着郭采洁就害羞得不行,更别说让她亲了。郭采洁看出她的忧虑,主动亲了上去,这个吻长达一分钟。亲完,小梦直接呆愣在原地,脸跟猴子屁股一样红,但她还是默默地牵着采洁的手,两人十指相扣。


睡醒的朱唐两人,去了逛街。走在街上的两人紧紧地牵着对方的手,害怕走失了。小诗逸见了吃的就要买,朱姐都惯着她,说买哪个就买哪个,吃的小诗逸肚皮鼓鼓的,吃不掉的朱姐帮她干掉。


两人一起在电玩城打游戏,玩射击游戏两人配合默契,一枪一个,在店里赢了不少东西。看见电玩城里的摩托游戏上的摩托车,明明是唐诗逸自己想玩,她却非要朱洁静陪她一起。还让朱洁静坐前面,自己在后面搂她的腰,达成目的小诗逸在那傻笑“嘿嘿师姐,嘿嘿”然后又发现了跳舞机,两小只的DNA动了,跳了现在流行的女团舞,首席不愧是首席,即便是身体变小,也不会影响到唐诗逸跳舞。最后她们去娃娃机店夹了娃娃,小诗逸不够高,朱洁静就抱着她夹,小诗逸夹到一只狮子和一只小猪,寓意都懂吧,小诗逸把小猪给了朱洁静“师姐这是你 这是我,狮子靠近小猪,永远不分离~”说完又漏出标志性笑容


朱洁静笑着“好 永远不分离,我们回家吧”抱起唐诗逸就回家去


阿枳店长

【宁那贝儿】乖乖

  分手之后她把留长的头发又剪短,发茬锐利得像一只刺猬,又像眼镜片后宁静投来的一束目光,预备着随时要给人一点苦头尝尝。


  “叮咚——”这样日光将尽的休憩下午,是谁来叩门?宁静懒懒地从房间里晃出来,身上还穿着居家棉质睡衣,头毛炸着,趿着一双十分合时宜的拖鞋去门口见客。


  开了门,门前堂堂地站着那英——哦不,是前女友那英女士。宁静大眼灯似的照着她,不说话,等她开口解释来意。那女士神色自若举起手中塑料袋,道:“应采儿来京,邀去喝酒,我说今天去不成,她就让我送这些东西过来。”


  宁静午觉初醒,思维还有点浆糊,等到反应过来人已放进了门,正在厨房忙活。不多一会儿,桌子上摆好米饭......


  分手之后她把留长的头发又剪短,发茬锐利得像一只刺猬,又像眼镜片后宁静投来的一束目光,预备着随时要给人一点苦头尝尝。


  “叮咚——”这样日光将尽的休憩下午,是谁来叩门?宁静懒懒地从房间里晃出来,身上还穿着居家棉质睡衣,头毛炸着,趿着一双十分合时宜的拖鞋去门口见客。


  开了门,门前堂堂地站着那英——哦不,是前女友那英女士。宁静大眼灯似的照着她,不说话,等她开口解释来意。那女士神色自若举起手中塑料袋,道:“应采儿来京,邀去喝酒,我说今天去不成,她就让我送这些东西过来。”


  宁静午觉初醒,思维还有点浆糊,等到反应过来人已放进了门,正在厨房忙活。不多一会儿,桌子上摆好米饭和几碟热菜,宁静吮着筷子尖尖,思考着先夹哪样比较好,那厢那英已夹起一片鸭肉放进她碗中:“吃呀!”


  饭后的水果时间是美妙的。宁静猫在沙发上,一颗一颗吃那英带来的葡萄。前女友熟门熟路在她身边挤下,宁静本往一旁让了让,好叫两人坐得更舒服些,突然觉出不对又用手肘击她:“沙发这么宽,坐到那边去!”那英没躲,挨了这一下,只一面继续给葡萄剥皮一面问她:“睡到黄昏,昨晚又熬到几点?”


  宁静把籽吐在纸巾里:“不要你管。”


  那英又换了个话题:“头发怎么给剪了?”


  小鹦鹉好整以暇就待这一句,头毛洋洋得意地翘着,声音也发嗲:“换种状态,现在我是单身呢!”等了几分钟,对方却没有任何下文,把眼珠滴溜溜转到眼角看看,那女士目光意味深长,宁静心里突然警铃大作。


喜欢宁的小祁

再选一次 朋友还是恋人

深夜,宁静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看到了那串已经熟记于心却又从未拨通过的电话,她知道是她的电话


宁静拿起手机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可手指却早已不受控制的按下了接通键


天后磁性又带着些许沉闷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静儿?睡了吗”


她听到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恍惚间有些许愣神竟忘了回答那英的话


那英见那头许久未有回应又叫了一声“静儿?”


宁静这才回过神来“还没,有事吗”


“你,你来伦敦吗?”那英说完这话便屏住了呼吸


电话那头又是良久的沉默,正当那英准备再说点什么时,宁静开口了“去看你和他有多恩爱吗?”说完又苦笑了一声


这回换那英沉默了


“宁静儿…”...

深夜,宁静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看到了那串已经熟记于心却又从未拨通过的电话,她知道是她的电话


宁静拿起手机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可手指却早已不受控制的按下了接通键


天后磁性又带着些许沉闷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静儿?睡了吗”


她听到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恍惚间有些许愣神竟忘了回答那英的话


那英见那头许久未有回应又叫了一声“静儿?”


宁静这才回过神来“还没,有事吗”


“你,你来伦敦吗?”那英说完这话便屏住了呼吸


电话那头又是良久的沉默,正当那英准备再说点什么时,宁静开口了“去看你和他有多恩爱吗?”说完又苦笑了一声


这回换那英沉默了


“宁静儿…”


“那姐该喝牛奶啦”正当那英说话时孟桐却端着牛奶走了进来


那英转头看着正朝着她款步走来的孟彤,男人将牛奶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随后问道“谁啊?”


“没谁,朋友”那英说这句话时语气极其的平静,好像她们真的是朋友,好像她们那几个月的点点滴滴,她们做的每一场情事都是宁静幻想出来的


‘朋友,是啊我们只是朋友’宁静突然觉得自己好傻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越界了


“嗯,那你记得喝牛奶,我先出去了”孟桐见那英向他微微点了下头便出去了


“静儿?你睡了吗”从孟桐进来到出去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发出过一点声响,这让那英严重怀疑宁静已经睡着了


对面还是没有声音,正当那英准备挂电话时,宁静终于开口了“订机票吧”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那英听到那人说来,笑容一下就绽开了,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宁静却已经把电话挂了,那英也没多想转头就乐呵呵的给人买机票去了,买好后截图给宁静发了过去


而宁静却看着那张截图看了好久,宁静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么答应那英了,或许是因为太想她了,又或许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又或是想要给她们俩画上一个句号


宁静不愿再想这些,躺在床上闭眼准备睡了,可刚合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了那英的倒影,宁静猛的从床上坐起,喃喃道“她刚走的那几天我也没这样啊,今天是怎么回事?都怪那英!走了那么久都不打电话,现在打什么电话还让我去伦敦,我居然还答应了!我什么时候也嘴比脑子快了!”


宁静又倒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就只漏出她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突然一滴泪从眼角划入鬓角宁静哭了,毫无征兆的突然就哭了,而后她把头整个都没入被子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第二天北京的清晨因为时差的原因这个时候宁静刚好登记,那英拿出手机给宁静发了段语音“静儿你登机了吗”


过了几分钟宁静的消息发来了“嗯,马上起飞了”


………


估摸着宁静快到了,那英准备提前半个小时去,出门时却刚好撞到应酬回来的孟桐,孟桐诧异的看着她“这个点了那姐是准备去哪啊?”


那英笑了笑说“我去接宁静儿她说要来伦敦玩几天,那我先走了啊,她快到了”


“这么晚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回去休息吧”那英推搡着想让孟桐回去


可孟桐也挺倔的非要陪她一起去,最后那英实在是拗不过孟桐只好也让他去了


去往机场的路上宁静的电话来了,那英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你在哪?”女人慵懒且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内传出


“马上到了,你再等我们五分钟”


“我们?”


“嗯,孟桐也来了”


“嗯,挂了”话落电话就被宁静给挂断了


到机场后那英一眼就看见了宁静,‘她又瘦了’这是那英看到宁静时内心唯一的想法


“宁静儿”那英隔着老远就在那叫她,宁静则转过头去寻找那英“这儿!”那英又吆喝了一声,这次宁静成功找到了她,可她的目光却没有停留在那英身上,而是一直看着站在那英身后的孟桐


因为墨镜遮挡住了宁静的视线,所以那英并不知道宁静在看孟桐,只加快脚步小跑到宁静面前


“静儿”那英呲着个大牙冲着宁静傻乐


“嗯”宁静只淡淡回了句转而又看了看那英身旁的孟桐


这回那英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于是赶忙给二人互相介绍


“哎呦,你瞅我这脑子,都忘记给你介绍了”


“孟桐这是宁静儿”


孟桐含笑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想与宁静握手“你好,我是那英的老公孟桐”


宁静知道那人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宣誓主权罢了,宁静不想与其争斗,便轻握了下手“宁静”


“那招呼也打了,咱们先回去吧都这么晚了”许是感受到了二人的火药味,那英率先开口打断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三人起初是并排走的,可不知是宁静走的太慢了还是那英他们走的太快了,宁静走着走着就落了他们半截,看着他们的背影和手上同款的婚戒宁静眼前又起了一层雾,她赶忙转过身摘下眼镜擦掉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又迅速转身跟上那英的步伐


路上一片寂静,直到车子进到车库宁静才出声“我…住你家?”


“对啊,不然你准备住哪儿?”


“怎么?静姐是嫌我们这儿庙小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英带着宁静来到客房,孟桐则先去房间洗澡去了,客房内宁静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在此刻说了出来


“那英你什么意思”这句话很冷比今天的任何一句话都冷,以至于让刚准备转过身的那英愣在了原地,那英缓了一下后转身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你让我住你家,你是生怕我看不到你和他有多恩爱吗?”


“不是,那我不是怕你住酒店难受嘛”


“住你这我更难受”宁静依旧是冷淡的语气


“宁静!你是不是有病!你在这瞎敲什么锣边啊!”


“对,这锣边今天我还就敲了,怎么着!我明明都要忘记你了,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宁静说这句话时明显出现了颤音,这那英是听到了的,于是她赶忙坐到宁静身旁,伸手想把宁静揽入怀中却被宁静推开


宁静用手把眼镜轻轻扶起另一只手伸进去抹了抹眼泪,这时那英才想起来宁静还戴着墨镜


“到家了怎么还戴着墨镜啊”说完伸手就摘了下来,宁静本来想躲的奈何那英动作太快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墨镜已经到了那英手上


“你…眼睛怎么这么肿”那英在摘掉宁静墨镜后终于看到了那双让她日思慕想的双眼,但这次宁静的眼睛却不像平时那样有神,宁静的眼袋红肿眼眶内还有未擦干的泪水,任谁看了都心疼


宁静一把夺过那英手中的墨镜想要重新戴上,却被那英握住了手腕“别戴了,我去给你拿冰袋消一下肿”那英看宁静一直没说话以为她默许了,起身去给她拿冰袋去了,可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宁静冷不丁的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那英,我到底是你的情人还是朋友?”那英愣住了,她转过身看着宁静想张口说话,可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


宁静看着愣在原地的那英苦笑道“我知道了,你快去睡觉吧,冰袋我行李箱里有等下我自己敷就好了”


那英还是没有动


“那…”


“静儿,我爱你,但是…但是你知道我不能离婚…”


“我知道了那英,你快去睡吧,你不还说明天要带我去玩吗”宁静这句话说的温柔无比让那英无法拒绝,她只好叮嘱宁静让她记得敷眼睛就回房间了


第二天宁静很早就起来了,却没想到那英比她起的更早,宁静不想与那英单独相处刚准备转身上楼却听到了第二个人的声音


“妈,我问你个事,你是不是喜欢女生”开口那人正是高兴,当宁静听到高兴的声音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她到想看看那英该怎么回答,虽然她知道那英一定会否认


宁静还真想对了,那英搅拌牛奶的手顿了一下,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怎么可能喜欢女的呢,不可能”


高兴则谈定的搅拌着牛奶“妈,你是不是喜欢宁静阿姨”


“她是我朋友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她可是宁静儿谁不喜欢啊哈哈哈你说是吧”那英傻笑着试图蒙混过关


“妈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


“死孩子!说什么呢,都说了只是朋友,把牛奶喝了”那英把牛奶一口喝完砰的一下把被子砸在桌子上,力度再大一些的话杯子可能就碎了,转身向着楼梯走去,而高兴则拿起杯子含笑喝了口牛奶


那英走到楼梯口刚好撞见站在楼梯上的宁静


“静儿…那个刚刚…我”那英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她知道宁静听到了她和高兴说的话


“我听到了你不用解释”宁静只淡淡回了句


“早,站在楼梯口干嘛”孟桐突然出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聊了会,去吃早饭吧”那英和台阶上的二人说道


“高兴呢?”


“早在桌上了”


“那走吧”四人一同前往餐厅


正在大家都在吃饭时,孟桐忽然提议说去野餐,转头又再次问了一下宁静“静姐觉得呢”


宁静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意见


吃完饭后几人准备了一下食物就一同野餐去了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准备出发时孟桐却突然有事走了,野餐时大家都其乐融融的,唯独宁静一人闷闷不乐的,那英也察觉到了宁静的心情,于是往人怀里塞了一包薯片“静儿,想什么呢,快吃啊”


宁静却把薯片放了回去,站起身说“这里有点晒,我去那个树下坐会儿”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宁静这句话接的极快,几乎是在那英说完的下一秒就说的,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对面的大树下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


可那英不知是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她坐在椅子上一把搂过宁静的肩问“你怎么了啊静儿”


“孩子还在这呢”宁静慌忙的想挣开那英


“我知道啊可是我家小静儿不开心了我哪还顾得上别人啊”那英看着宁静笑手也牵握住了宁静的手


两个小孩在后面看的津津有味,苹果用手肘戳了戳高兴“哥快看我cp是真的但是这样对咱爸是不是不太好”


高兴则轻笑了声“爱情是不分先来后到的”


“可是却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苹果叹了口气


“不一定…或许妈妈会离婚,如果妈妈真的要离婚你会同意吗”高兴转头看着苹果


“那是她和爸爸的事我同不同意有什么用要爸爸同意”


高兴认同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


“那英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吧”宁静侧过头不敢和那英对视


“为…为什么?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那英的声音带了点颤抖


“你觉得呢那英?你觉得我们能做朋友吗”宁静转过头看着那英的眼睛,她眼中含泪眼底的情绪有不解有悲伤交杂在一起


‘是啊,她们又怎么能做朋友呢,她们怎么可能只舍得做朋友呢’那英的心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很疼


“那…你能多陪我几天吗”那英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泪从她的眼眶滑落,滴在了二人紧握的手上


宁静伸手轻轻把那英脸上的泪痕抹去应道“好…”


之后的几天那英带着她去了好多地方,她们在泰晤士河畔散步看阳光洒在河面和建筑上,宁静觉得很好看拿起手机就拍起了照那英也依着她,自己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当阳光洒在宁静身上时她多希望时间永远的停止在这一刻


时间过得很快宁静马上就要回北京了,那英送她去了机场这次只有她们


她帮宁静把行李从后备箱拿下来将她送到了登机口


“行了就送到这吧你回去吧”宁静从那英手上把自己的行李拿过来转身就走


“宁静儿!”宁静止住了她转过身看着那英她在等等那英说出那句别走


那英哏咽着想说出那句话“你到那边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可她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她深知她们不能携手那句别走她说不出口


宁静笑了声只是这是声苦笑“你也要注意身体”


那英点了点头


“那英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结局你还会选择开始吗”


“会”


“那英今天的天很蓝找个风大的地方把我忘了吧”






…………


宁静和孟佳的聊天记录


孟佳:“姐,就这样放弃了舍得吗?”


宁静:“舍不得”


孟佳:“那你后面怎么办?”


宁静:“不知道诶喜欢她的时候还真没给自己想过后路”


孟佳:“真的放弃了?”


宁静:“佳佳,人要有翻篇的能力不依不饶就是画地为牢”


再选一次 朋友还是恋人


“朋友”


“恋人”


那些阴影擦不掉 她们最终都成了胆小鬼

噜噜噜

【all那】给你一瓶魔法药水:落在生命里的光(五年级下)

「你是照耀在我生命的一束光,

点点滴滴 都让我向往。」


霍格沃茨的禁书区就在图书馆后部的一个区域,和普通借阅区仅仅被用一根绳子隔开,而且也没有设置不可进入魔法,平时就靠平斯夫人一双鹰眼盯着。宁静很容易就溜进了禁书区,那英也很容易就跟了进去。


“你在干什么?”宁静被那英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这儿不让来!”那英轻声提醒,上手就要拉她出去。


“你放开!”宁静也轻声抵抗,“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我发现那坏种Hoosal有一句没说错,你真的爱管闲事诶。”


说我就说我,提那个人干嘛!那英被打击得难过了一下,然后又怼回去,“你也不差!每次见你都在闯祸!你趁还没被发现赶紧出去吧!......

「你是照耀在我生命的一束光,

点点滴滴 都让我向往。」


霍格沃茨的禁书区就在图书馆后部的一个区域,和普通借阅区仅仅被用一根绳子隔开,而且也没有设置不可进入魔法,平时就靠平斯夫人一双鹰眼盯着。宁静很容易就溜进了禁书区,那英也很容易就跟了进去。


“你在干什么?”宁静被那英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这儿不让来!”那英轻声提醒,上手就要拉她出去。


“你放开!”宁静也轻声抵抗,“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我发现那坏种Hoosal有一句没说错,你真的爱管闲事诶。”


说我就说我,提那个人干嘛!那英被打击得难过了一下,然后又怼回去,“你也不差!每次见你都在闯祸!你趁还没被发现赶紧出去吧!平斯夫人脾气可不好!”


“你赶紧出去吧!”两人争执推搡起来。


“你们俩都给我出去!”平斯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们身后,“还谦让吗?还趁没被我发现?在你们眼里我像巨怪一样迟钝吗?”她朝手里拿着一本禁书的宁静发怒,“赶紧把这本古籍给我放下,弄坏了我可要你好看!”她拎着个羽毛掸子恶狠狠地对她们俩破口大骂,最后总结说要把这两个不守规矩的小兔崽子交给她们各自的院长。


那英一听连忙求饶,“别别别平斯夫人,我们错了,她刚入学,这才一个多月,她不清楚这里是禁区,对不对?”那英朝宁静眨眨眼睛,刚刚才发生过打群架事件,她自己也还处在风口浪尖上呢,她可不想再受罚,丢脸丢到那么相信她的院长那里去。


宁静被那英求她配合的眼神裹挟,装作懵懵地点点头,一脸单纯无害。“您看,我们保证再也不会进来了!”那英赶紧发誓。


平斯夫人看着可怜巴巴的两个小崽子,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让《妖怪们的妖怪书》追着她们咬才好。


被拖着去斯内普办公室的路上,宁静撅着嘴无语地斜睨着那英,心里想我就多余陪你演!装可怜有用的话我还去禁书区干嘛!


要不是斯普劳特教授正好不在办公室而且主要犯事的是斯莱特林的宁静,平斯夫人绝对不会选择找斯内普告状,那个家伙在上学时也没少溜进过禁书区,赶都赶不走。进了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还没等平斯夫人告状,斯内普先抬头看了一眼,语气戏谑,“常客,两位。在图书馆,还能犯什么事?”他看了眼那英,“偷吃巧克力?”


平斯夫人这才言辞激动地告诉他事情经过。斯内普挑了挑眉看向宁静,他的表情深不可测宁静也看不明白,但她没有读到愤怒。事实上钟爱黑魔法的斯内普教授不但不在意,反而有些欣赏,他打发走了忿忿不平的平斯夫人。


“喜欢看禁书?”斯内普似笑非笑地看着宁静。


“喜欢变强,”宁静一仰头看了回去,“有什么不对?”


斯内普挑了挑眉,小崽子居然敢顶他,“违反校规,还想要我,表扬你吗?”他看了眼那英对宁静说,“啊,这位,白猫小姐刚刚打翻了我的魔药,噢对,你也在场。我列个单子,罚你去禁林,赔给我。”然后又瞥了眼那英,“你一起吧,不是总喜欢一起吗?”


“嗯?我可没看黑魔法的书……”那英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敏感的斯内普捕捉到了刺耳的词语,在她们眼里黑魔法到底是什么?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子。莉莉也这样,像天使一样善良美好的莉莉,却不理解他对黑魔法的探索与追求。


“魔法没有黑白,只有强弱,强大到足以保护一切,弱小到蝼蚁都敢来犯,追求强大不等于沉迷黑暗,收起你的无知和偏见。”斯内普一下上了火,眼神侵犯性极强地盯着那英,“禁林只许你们两个人去,不许有第三个人,听明白了吗?”


那英愣愣地点点头,心里其实很想反驳她根本都没想过什么偏不偏见,只是表示她这次没有和宁静一起违反校规而已,教授干嘛那么凶。


晚餐时,四人组一坐下就异口同声地集体吐槽「不是,斯内普他有病吧!」,然后惊讶地看着彼此。“怎么了?他也对你们要求什么离谱的事了?”花花震惊地看向大家。


“他说我作业写错太多骂了我一顿,让我晚上在他办公室关禁闭重写,可我明明没有错很多!”娃娃先说。


“他今天上课夸我魔药熬得很好,让我晚上辅导一个炸了坩埚的家伙,在他办公室。什么逻辑?这不该是他的工作吗?”王菲接上。


“我也是!他说我成绩好,让我晚上帮他批作业,我问他为什么要我批,他说只有在O.W.Ls考试【1】中获得优秀才可以学习他的进阶课程,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吗!他知道我的职业规划必须要学高级魔药课!”花花义愤填膺地最后说道。


“什么?!那我只能一个人去禁林了?”三个人同时看向那英,询问她什么禁林,那英叹了口气告诉了大家事情的经过,“原来他说只许我们两个人去不许有第三个人是这个意思!他太绝了吧!”


斯内普早在那英第一次带回384只草蛉虫后就偷偷跟踪过她去禁林,早就知道每次罚她都有人帮她,不过他乐得如此,他们甚至能给他搞回来珍贵的角驼兽角,那便随他们去了。这次是被“黑魔法”三个字刺痛才不让她的朋友们帮她,小心眼教授名副其实。


王菲心里不是滋味,图书馆的事她就在现场,这事儿和那英有什么关系呀?为什么罚她?那英也是的,在那个宁静身上栽的跟头还少吗?也没见她感谢你,怎么总往上撞?她咽下一些不快冷着脸没吱声。


三个人被斯内普特意支开,当天晚上,宁静和那英两人站在禁林入口大眼瞪小眼。


“进去吧。”宁静深呼吸后先迈开步子出发,她其实有点怕黑,但气势上不能怂,“Lumos!”她施了个荧光闪烁。


那英不甘示弱地也点亮了自己魔杖,咬着嘴唇赶紧跟上,还不断碎碎念,“没事的,别怕,禁林我进过很多次了,我保护你。”


如果她不要一直重复、声音不要那么紧张、不要一惊一乍的话,宁静或许还能相信,她都被她逗乐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说话?叨叨叨叨叨,吵得我头疼。”


那英紧张中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你这小孩儿能不能说话别那么刺?攻击性那么强,你要弄死谁呀?”


宁静从鼻子里哼笑一声,“弗洛伯毛虫都被你吓走了好不好。还有我说过了,别叫我小孩,你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小孩小孩小孩小孩小孩!就叫!”那英像个复读机一样叫嚣着在她耳边大声重复。


“……你好幼稚啊。”宁静用带着稚气的童声嫌弃她。


“要不是怕你这一年级的小屁孩在危机重重的禁林遭遇不测,我就不陪你一起走了!”那英挑衅似的俯视着对方恐吓她。


“多谢!不必!”宁静完全不接招,即使那英再说禁林里可有龙啊狼啊马人啊吓她,她也无动于衷,最后那英只能好面子地自己走了另一条路,两人分道扬镳。


魔杖的光只能照亮面前的一小块地方,那英畏手畏脚地小步小步往前探,之前碎碎念也是她自己给自己壮胆,这会儿身边连个说话的活人都没有,她感觉静谧的、风吹过树林的声音都是那么瘆人,她略微有些后悔刚刚的嘴硬。


但这会儿即使想服软也没用了,她一回头身后连个人影也没有,宁静那小家伙早跑远了,空旷又阴森的禁林里只有她一个人。又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段,那英突然脚下踩空扭了一下,好像伤着了,走一步都疼,「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她又气又委屈地靠着一棵树就地坐下摆烂,紧张又无聊地盯着一只蜘蛛在她面前爬上爬下忙着织网。


“那英?你干嘛呢?”过了很久那英听到宁静的声音,像是吊桥效应中独自恐惧着的人突然得到某种依靠,她眼睛不受控地一亮,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拌嘴。“宁静儿!”她的声音把她的激动暴露无遗。


“你在这儿休息吗?合着活都我干?”宁静拎着自己用来装魔药原料的筐筐走到那英面前,低头看向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我脚崴了~”那英托着尾音抬头看她。


这什么声儿,委屈巴巴撒娇似的,听得小炸药桶心软了一下,“那怎么着?我给你看看?”她蹲下身,把筐筐放在一边,帮她揉了两下。


“嘶——你轻点儿~你会不会呀?”那英抱怨着说。


“不会啊。”宁静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怼回去,“治疗的魔法你是一点不会吗?你在这里五年学啥了?”


那英噎了一下,“不会,没教过啊。”她眼珠子四处乱转了一会儿,看向宁静的筐筐,“你一只弗洛伯毛虫都没抓到啊?”


“……”这回换宁静噎住,她看了眼那英的筐筐,“你不也没抓到吗?”


“那我不脚崴了嘛~”


“拉倒吧,你不能崴了全程吧!”


那英吃瘪一秒反击,“那你不也没抓着吗?”


宁静从兜里掏出一大把东西,“我捡到很多两耳草!”


“教授他也没要这个呀!”那英看了一眼,“再说这是流液草~”


“……”宁静端详了几秒手上的草,这不都长一样嘛……她脸上的表情显然尴尬了,但她又很快傲娇地怼回去,“比你一无所获好点吧。”


一来一去打了几个回合嘴仗,累了,宁静在她边上坐下,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几分钟。


“你困了?”宁静看看那英,得到一个无辜困惑的眼神,“你平时不是话挺多?”


“想聊天儿啊?”那英笑笑。


“你喜欢霍格沃茨吗?”宁静用魔杖随意拨弄着面前的杂草,像是随口问一句。


“喜欢啊~”那英不假思索地直接回答。


“为什么?”宁静疑惑地转头看她,“你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非巫师血统一直被歧视,你还被Hoosal那群傻逼欺负,你不会不高兴吗?”


“都知道那是群傻逼了还不高兴什么呀?跟他们较劲不是浪费时间徒增烦恼嘛,一点儿用都没有。我觉得只要我自己保持本心,一直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善良的人就好了。而且霍格沃茨不全是那样的人~还是好人多的~”那英绘声绘色说起自己一年级到现在开心愉快的经历来证明自己的观点,越说越兴奋,眼睛里冒着光,宁静看着她亮亮的眼眸,听着她有趣的讲述,也慢慢溢出放松的笑容。


一样是备受欺负的“泥巴种”出身,一样是火爆强势的性格,宁静本以为她们应该挺像的,也因此总是碰撞、总是斗嘴、总合不来,但现在却意外发现她骨子里的柔和和天真,直率和不做作,她挺喜欢对方的,其实确切来说是向往,她向往成为对方那样的人,直接又快乐,心里不藏事。


“你这脾气大的,动不动就要揍别人,你是没安全感吗?”宁静没说话,那英继续说,“不过你之前对抗性就挺强的,在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的时候你就让我挺尴尬的,你在麻瓜世界就没安全感吗?


宁静一直低头玩草不回应她,那英伸头过去看看对方,又伸手挑了挑她下巴,“嘿!你要跟我聊天儿,我说半天你又不说话!”


宁静被她的动作一惊,睁大眼睛看她,然后浅笑了一下。


“笑起来好看,小孩儿别老板个脸~”那英说完看到对方投来一束嫌弃的目光做了个鬼脸。


宁静又笑了,她摆弄着杂草第一次和别人说起自己的事,“你知道的,我长得太好看了,麻瓜男孩喜欢捉弄我吸引我注意,我哭过,没用,有一次意外魔爆把他们都吓走之后,我才知道强大是最有用的,谁搞我我一定打回去,我永远不是个好欺负的,在这里也一样。”


那英认真听着点点头,“所以你把自己裹得跟刺猬似的,所以你还想去学黑魔法。”


“我和你不一样,斯莱特林不好对付,我必须做最强的那个。”


那英有些心疼,才一年级的小孩为什么要承受这些,“Hoosal他们那些人太过分了!你和我们一起吧,我们保护你!”


宁静看着对方眼里的真诚和她为自己的事冒火的表情笑了,“得了吧,你保护好自己吧,别去惹他们了。”


那英还气冲冲地为宁静打包不平,宁静却一起身站了起来,“你打算在这里坐到天亮吗?”她看对方艰难地去抓树站起来,便上手扶了一下,把对方拉起来后独自向前走去。


“你慢点儿走~”那英一瘸一拐的甚至跟不上小孩的步伐。宁静一听便停下步子回头等她,然后又听到对方自言自语的一声“小孩儿”。


那英只看到宁静转头回来那个鄙视的眼神,然后又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了,“哎哎,你等会儿~我错了~我随口一说~我,我不叫你小孩儿了~!我刚刚说小静儿~~”那英喊了半天对方根本不理,越走越远,“哎!黑不隆冬的一起走嘛~你等等我~”,虽然没直接说害怕,但她语气却已示了弱。


黑暗中视力范围有限,那英又叫了两声宁静的名字都没有反应,她在原地气呼呼骂了两句怎么这么犟啊!这么小心眼儿啊!突然背后被人戳了两下,她回头看到低处有一张惨白的脸仰着头看她,是宁静从下而上用魔杖的光照着自己的脸抬头吓她,她被吓得尖叫着弹开,差点一屁股摔地上,还好摔倒前被宁静一把拉住。


那英叫骂着,宁静咯咯直笑,她拉她手臂帮她稳住重心后没有放开,顺着下滑到掌心,握住了对方的手,“一起走吧。”那英一边骂着「讨厌死了」一边却不敢松开对方的手,怕她再跑了。看上去是大的牵着小的,其实是小的牵住了大的。


宁静牵着那英的手,配合她一瘸一拐的步伐慢慢走,突然对方一惊一乍地朝她的方向一指,“弗洛伯毛虫!快抓它!”


宁静看了一眼,表情嫌弃,动作缓慢,最终让毛虫跑了,她看了眼手上的空篓子。


“哎呀跑了!你,你,你这……诶算了没事,下次快准狠!”那英本来想吐槽,看到对方失落的表情却改口安慰她。


“我不喜欢。”宁静看了眼那英,“这虫……很恶心。”


那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怕虫啊!你早说嘛!我来我来!”


“我是说恶心……不是怕……”宁静还是嘴硬,那英笑笑随她怎么说,不过后面的配合就默契多了,怕黑的负责抓虫,怕虫的负责牵着怕黑的提供安全感,两个人合作比各自分开时好了太多,两个筐筐很快就被装满了。


“英英!”那英听到远处娃娃的声音整个人一激灵,到处张望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视线里出现了对方的身影时,她立刻原地超兴奋地蹦了两下朝对方挥手,然后拉着宁静以一瘸一拐的最快速度朝对方走去。


“你们怎么来啦!”那英看见她的三个朋友超开心,松开牵着宁静的手和他们拥抱。


“怕你搞不定啊~”娃娃说斯内普那边一结束他们就赶紧过来了,还吐槽说他真的很过分,故意拖他们拖到这么晚。


那英给他们炫耀刚刚抓到的两筐弗洛伯毛虫,花花宠溺地笑了,他也配合地竖起两个大拇指夸她厉害,都可以自己抓毛虫了!那英得意地把胳膊搭在宁静肩上说是她们一起抓的。


宁静并不是很抗拒那英这个动作,但仍把她的手拿了下来。王菲看了有种莫名的不爽,这人怎么总跟欠她似的,她接过话茬关心那英的脚伤。


众人准备出发找齐斯内普清单上剩下的魔药材料时,王菲自然地朝那英伸出手,那英也自然地握了上去,这个动作过去两年中在禁林里做过无数次,所以十分顺理成章——因为某人害怕,所以每次进禁林王菲都会和她牵着手,只不过一般是那英主动摸上来的,这次却是王菲先伸手——她看到刚刚那英和宁静手牵手的场面总有些不知缘由的不舒服。


有他们仨在,找魔药材料轻而易举,不过每次那英觉得他们四个冷落了宁静而转头想跟她说话时,王菲就会接过话茬,或是猛一拉她提醒她看路,有几次都拉得她一踉跄,几次三番就连大大咧咧的那英都觉得有些不对,她悄悄轻声问王菲怎么了,王菲也没太明白自己的心态,只回答她前面有坑啊!脚都伤了走路还注意力不集中!


那次禁林以后,不论如何那英和宁静的关系是更好了,其实那英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宁静更接受她的热烈了,不会再动不动刺她了——她改成了动不动逗她,她喜欢看她被自己挑逗到吃瘪无措的样子,很可爱。


三年级以后就没好意思再去找教授们讨糖的那英在这一年的万圣节美滋滋地又当了一回小孩,当然是拉着不愿意凑这种热闹的真小孩宁静一起去的。她用夸张浓烈的妆容装扮了自己,烟熏妆化到俩眼睛像俩大窟窿,又在宁静头上扣了一个南瓜帽,笑嘻嘻露出一口大白牙敲开每个教授的门,然后把真小孩推在前面说她带着不好意思自己来的社恐新生感受一下节日氛围。


每到一个房间就被推在前面的宁静很无语,到底是谁想过万圣节,她看看那英,那个一脸兴奋的家伙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到底是感染了她,她眼睛里的光就像阳光般炙热,宁静默许了她拿自己当借口的行为,甚至还对教授们扯出两个假笑。


斯普劳特教授是最和蔼可亲的一个,那英总在她那儿感受到偏爱,所以都不用拿宁静当幌子,直接冲进她办公室就腆着脸要糖,还被教授宠爱地撸了两下头;


弗利维教授虽然看着严苛,其实也很善良,尤其是他在音乐上的热情是整个霍格沃茨无人能比的,那英多次邀请弗利维教授参与他们的社团活动,因此结下了特别的缘分,他也是教她作词作曲的启蒙老师,弗利维教授也笑眯眯地给了她们万圣节糖果;


霍琦夫人对那英可谓是印象深刻,那英把宁静往前一推说明来意后,她热情地给她俩一人一份一模一样的糖果;


麦格教授素日也是十分严厉的形象,尤其是她们刚因为打架被她罚过,那英其实有些心虚,敲了门进去只看见一只英国短毛猫悠闲地在办公桌上假寐。


两人看看猫,宁静先开口,“听说麦格教授的阿尼玛格斯是只猫?”


那英往前走了两步端详那只猫,“是,可是我没见过。你是麦格教授的宠物吗?”她对猫发问,猫也看看她们,尾巴扫了两下。那英上手撸猫,“你看,她的虎斑很漂亮,眼睛周围的花纹倒是和教授戴的那副方形眼镜很像。”


宁静看着她撸猫,那英回头对上她默默憋笑不可言说的眼神,她似乎在说「这要真是麦格教授你就厉害了!」那英这才反应慢半拍的一紧张停止撸猫,她匆匆扫了一眼,“走走走吧……这办公室里也没糖……”


猫似乎是听到了,它一起身跳下桌子,走到墙边一个矮柜前停下,转身朝她们“喵”了一声。


?那英和宁静对视一眼,没敢动,猫又叫了一声,那英这才走到矮柜前,“你你是说这里面有糖?”


猫没再动也没再叫,那英原地抓狂,“天哪这,我可以打开吗??麦格教授不会开除我吧?”


她们竟然在一只猫的脸上看到了嫌弃。它把那英当作杆,顺着她的腿三两步爬到她肩上,那英被它吓得缩起脖子一动不敢动,她睁大眼睛缓缓回头看宁静,宁静建议她蹲下试试。


那英听话慢慢蹲下,一蹲下,猫就用爪子去勾第一格抽屉的把手,把手是环状的,很轻松就被拉开,那英看到了抽屉里散放着的一些糖果,然后猫就从她肩上跳了下去。


“哇,真的有糖诶!这只小猫咪是天才吧!她竟然能听懂我们说话还会开抽屉!”可是真要拿糖时那英还是犯了难,“可是麦格教授不在我们真的可以拿吗?”她又看着宁静调皮地坏笑,“或许偷偷拿两颗她也不会发现?”然后又指着猫说,“小猫咪开的抽屉她偷吃的!”调皮过后她还是打算放弃,“哎不好不好要不还是算了吧。”


宁静笑了,她走过去动手拿了两颗,然后大声对着空气说了句,“谢谢麦格教授!”她用胳膊怼了怼那英,“说!”


“……谢谢麦格教授?”那英不明所以地跟着念。


“今天是万圣节嘛,谢过了麦格教授不会怪我们的~”宁静关上抽屉拉着那英出去了。


出了门走远了她忍不住大笑,看着那英疑惑的表情,“你不会真觉得那是一只普通的小猫吧?我跟你打赌那肯定就是麦格教授的阿尼玛格斯,你还撸她!哈哈哈哈哈!手感怎么样?舒服吗?”


下一站是校长办公室,一路上那英都在低头琢磨「不可能,如果是麦格教授她为什么不变回来呢?」,宁静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偷笑,直到站在邓布利多办公室门口她才回过神来,像忘了刚刚的事似的恢复了元气。


校长仍然笑眯眯的那么慈祥,“噢来我这儿真是来对了,过来,孩子。”邓布利多校长在她们走近后压低了声音跟她们说悄悄话,“他们都不来我这儿讨糖,其实都不知道,我的存货最多~”他拉开了自己的抽屉,那英睁大了眼睛感叹了一声,和刚刚麦格教授办公室抽屉里零星散放着的几颗糖不同,这是满满一抽屉各种各样的糖,甚至还有些她没见过的。


邓布利多校长笑着看她这副没见过世面的可爱模样,允许她随意拿,想要多少都可以。那英亮着眼睛抓了一大把,装进自己袋子里之前还询问似的看了校长一眼,得到准许后高兴地收下了这把糖,然后又拍拍宁静,让她也拿。宁静兴趣没那么大,随意抓了一把,那英嫌她手小直接又帮她抓了一大把,逗得邓布利多直笑,“我可没说只准你拿一把呀。”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那英心满意足地看看自己已经装得满满当当的袋子,准备最后去找斯内普,过节嘛,可不能落下谁。


敲开斯内普办公室的门,正在埋头批作业的教授百忙之中敷衍地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又有什么事,两位?”他低头准备继续批作业,却又嫌弃地抬头看了眼那英,“你被打了?两个眼睛都青了。”然后故意指着放魔药瓶的墙,“白鲜香精要么?自己拿。”


“才没有!”太讨厌了,那英自己还挺满意自己这个妆的,“这是万圣节的妆!不是挺好看的嘛!”


宁静在一边偷笑,虽然她挺喜欢夸张的妆,但看到涂在那英脸上也觉得有种莫名的好笑。那英看宁静也在笑打了她一下,“讨厌~!你也觉得不好看吗?”宁静特别真诚地说没有,她觉得很酷,虽然配上她的表情让这话听起来非常虚假。


斯内普看着她俩勾了勾嘴角,放下羽毛笔抱着手看戏,那英干脆看着他一仰头,“trick or treat?”


“Trick.”斯内普毫不犹豫地接口,然后挑眉看着她,“你试试,你要怎么trick?”


那英愣住了,她都没想到会有人这么说。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找斯内普讨糖,三年级万圣节的时候她还很怕他,根本不敢来找他,四年级又觉得自己是个大孩子了,那一年她没好意思过万圣节。


“……你是不是没糖呀?”那英拧着眉走向他,从自己的糖袋子里掏出两颗放在斯内普办公桌上,说那我给你两颗吧。孩子不但没要到糖,还自己搭进去两颗。


斯内普也愣了一下。那英想了想又抓了一把放在他桌上,“多给你点~别人来讨糖的话你别那么凶了昂~”


斯内普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没显露出来,他看着桌上的一把糖吐出一句,“这么小气?”


“啊?”那英惊了一下,然后在他的眼神胁迫下又一把一把往他桌上交,到后面脸上写满了委屈不情愿。斯内普对糖没兴趣,但那英的表情极大满足了他的恶趣味。


不知道再欺负下去她是会哭还是会骂我呢?眼看她已经快掏空糖袋,却一直没有发作,斯内普最终还是给她留了几颗放她走了,那英撅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瘪下去的糖袋子。临出门之前斯内普又叫住她,让她们再进来一次。


两个人虽然不理解但还是不敢不照做,重新进门前宁静把自己的糖袋子藏在了门口,可不能再让他薅空一个,她打算过会儿分一半给那英。


再次敲开斯内普办公室的门,三个人面面相觑,斯内普顿了几秒才说话,“你的开场白呢?”


“?trick or treat?”那英疑惑中试探地说。


斯内普用眼神示意她拿桌上刚刚她自己放那儿的糖。


?这是什么操作?那英迷惑地看着他,斯内普补了一句,“不是来讨糖吗?”他让她全部拿走,“我不给别人,也不吃。”


“你耍我啊?”那英脱口而出一句没大没小的,然后反应过来他是斯内普教授,不是哈林哥,她看着教授的眼神弱弱问他为什么要整刚刚那出。


斯内普并不回答,“这是我的,我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不要我就扔了。”说着就举起了魔杖。


“要要要!”那英赶紧重新往自己袋子里装,一边装一边冒出开心的笑,最后把一颗糖往他桌上一放就拉着宁静出了门,“教授万圣节快乐!”斯内普在两个女孩逃出去之后勾了勾嘴角,剥开那颗糖吃了。


从斯内普那里出来,在要不要去找海格要糖的问题上宁静和那英有了分歧,宁静奇了怪,连斯内普的门你都敢敲,校长的糖你也敢几乎全拿光,为什么不去拿海格的糖?那英却皱着眉解释说海格的糖太难吃了……别折磨自己了。


从战果上看是个不错的万圣节,那英看到糖就挺开心的,宁静看到那英就蛮愉快的,她总能让她轻松快乐。


五年级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职业规划。O.W.Ls考试前夕,各学院院长会对五年级学生进行一对一就业指导。


这天四人组聚集在花花找到的有求必应屋聊职业规划的事——进彼此的公共休息室总是不方便,有求必应屋现在是家里客厅的样子,温馨又舒适。花花坐在真皮大沙发上吃零食,王菲窝在另一个软沙发里,那英和娃娃直接席地而坐,当然,地上铺着一张巨大柔软的羽毛毯,花花和娃娃还带了他们的猫,perper和gaga也在一边打闹。


像花花这样有规划性的人,从去年开始就在准备自己的职业规划了,今年和娃娃英英提起时,她们两个超级震惊,还以为他会想留校做教授,没想到他竟然想考傲罗。


娃娃也已经在斯普劳特教授的一对一指导下有了就业方向,她想成为像斯卡曼德先生那样的神奇动物学家,好好善用她的天赋。


这个屋子里只有那英还不确定自己将来要做什么,斯普劳特教授也找她聊过几次了,可是她的想法一天一个样,她对很多事情都感兴趣,却不知道真正能成为职业的是什么,今天讨论的重点也是帮助她完成职业规划。


花花首先提出了医生这个职业,因为那英的草药课成绩突出,圣芒戈应该很需要这样的人才。那英立刻否定,想要成为圣芒戈治疗师的巫师必须拿到至少五个N.E.W.T.证书【2】,其中就包括必修的魔药学,她板起脸学斯内普上节课对她说的话,“那英小姐,我很高兴,今年是,最后一年,在我的,课堂上,见到你,以你的成绩,上不了我,明年的,高级魔药课。”她一句一顿地学得挺像,逗得他们三个直笑。


第二个被提到的职业是魔法部公务员,不是所有职位都需要魔药课的N.E.W.T.证书。得了吧,那英直接从地上弹起来,要让泼猴般的小孩去坐办公室?根本坐不住。三人又大笑。


王菲提出一种比较自由的职业,“那你继续帮我写歌好了。”他们四个在俱乐部里常常以乐队的形式演出,那英在作词作曲方面有些天赋,加上弗利维教授的指导,也成功写出了几首不错的歌,王菲唱歌不错,是乐队主唱,花花是乐队的鼓手、键盘和吉他——如果需要的话,他一个人可以用魔法控制三种乐器,娃娃是贝斯和合音,那英也跟花花学了点吉他,除了幕后,她也会跟着在台上蹦。


王菲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那英也觉得有意思,而且这样毕业以后还能和王菲在一起,太好了!不过创作这事儿可以当作副业,是不是还要另外考虑一个主业?


想了半天那英自己提出了开店这个想法,她和斯普劳特教授也提过,她想经营一家餐厅,这些年她可喜欢和家养小精灵一起研究吃了。


三个人陷入了思考,经商是他们未曾设想过的职业,也不是不行,但英英这个性格?花花托着下巴问她打算怎么经营。


那英真的想过,她亮着眼睛兴致勃勃说了自己的宏伟规划,首先中国菜实在是好吃!她打算把中餐引入进来,北京烤鸭、锅包肉、溜排条、螺蛳粉、酱板鸭、臭豆腐、小笼包、猪油拌饭、小龙虾、驴肉火烧、佛跳墙……她练贯口似的报菜名,“这还不把那帮天天喝南瓜汤的巫师统统搞定?我想过了,尝鲜价,统统八折,尝过之后肯定都成熟客,以后回头客也打折,是我朋友报我名儿六折!”


天呐!花花抱头崩溃,“你多少朋友啊?你不整个学校都是你朋友吗?你这不做一单亏一笔做一单亏一笔?英英,我严肃地说,不许你开店。”


那英尴尬地挠挠头,表示那不打那么低的折扣就行了嘛~然后用期待的眼神问他觉得除了定价方面,这个计划可不可行?


花花拿她的眼神没办法,“可以可以,餐厅定位没问题,经营方面……”他看看娃娃,算了,娃娃也指望不上,她也亮着眼睛看着那英,还等着她真开了店去她店里大吃大喝呢!他又看看王菲,“你管管她!”


王菲笑着提议,“你要真想开店也可以先做个小的试水啊,餐厅一开始投入就那么大,你菜系还那么多,大船翻了你都没法收场,你不如试试小品类,资金链也轻松,比如……诶?你内冰激凌做的挺不错的,没有冰碴子~很细腻~冰激凌店不错啊!”


那英考虑了一下还真可以,她也喜欢吃冰激凌,“行不行行不行?”她激动地看向花花和娃娃,娃娃依然两眼发光,冰激凌也行啊~以后每天都有冰激凌吃了~花花也挺认可王菲折中的建议,他笑着点点头。


讨论取得重大成果!那英猛地起身自我庆祝,吓得原本在她身后互相舔舐的两只猫在屋子里乱蹿,四个人愣了一秒开始笑,那英高兴地宣布她终于有了清晰的职业规划,不用再和院长头疼了!


庆祝的话刚说了一半,她的注意力又被两只猫吸引,“他们在干嘛?”


三个人也同时笑着转头,花花看到perper骑在gaga身上的场面呆了一秒立刻蹦了起来驱赶perper,“perper你在干嘛!你你你……!我要带你去绝育!”


“哈哈哈,”娃娃也笑着去抱gaga,可是gaga还在地上蹭,不断发出“喵呜喵呜”的声音,一脸的欲求不满,娃娃大笑,“她也发情了诶~”


花花又羞又愤,提溜着还没爽到的perper教育他,“啊啊啊!看你干的好事!明天就去把你阉了!”


一个小插曲让进入青春期的孩子们觉得又好笑又有一点害羞,越是已经生出性意识、又意识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在面前的人越是感到害羞——花花很害羞,娃娃用大笑掩盖自己的一些羞羞,王菲看戏的同时还看了眼没心没肺笑得开心的那英。


这年学期快结束的某一天,宁静正因为魔药课随堂考试成绩得了第二而一个人坐在树荫下闷闷不乐,她仍然独自对抗整个世界,对着同学们满身防备,仿佛一个游离于学院之外的刺猬。


“宁静!”自从听了王菲开冰激凌店的建议,那英逢人就到处展示她高超的冰激凌制作能力,此时她正拿着一支刚做好的冰激凌兴高采烈地找人品尝,老远就瞅见了一脸阴郁的宁静。


小刺猬也会遇到光,宁静抬头看见那英从远处向她小跑来,手里用保温咒护着一支冰激凌。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从阳光里奔来,照耀进她所在的树荫,一如整个学年里,她无数次用温暖和真挚融化她的心,小刺猬勾了勾嘴角,原来太阳也会奔我而来。


「你是落在我世界里的一束光,

向我奔来 万物都生长。

你的温柔如此地张扬,

也让我如愿以偿。」



【注释】

【1】O.W.L.s:普通巫师考试等级测验,是在霍格沃茨学习的十五岁学生必须接受的考试,这个考试对将来的工作具有重要影响,考试将在五年级学年期末(6月份)进行。斯内普要求学生只有达到了O.W.L.s考试的优秀才可以在六年级继续选修他的高级魔药学。

【2】N.E.W.Ts是终极巫师等级考试,考试科目一共有12门,N.E.W.Ts的成绩会直接决定巫师能应聘什么样的工作。霍格沃茨是一所并不反对偏科的学校,学生们可以根据自己未来的发展,有选择地参加N.E.W.Ts考试。要注意的是,O.W.Ls的成绩会影响N.E.W.Ts课程学习,如果学生在某科目上的O.W.Ls成绩很烂,则将失去继续进修该科目N.E.W.Ts难度的机会。

噜噜噜

【all那】给你一瓶魔法药水:横冲直撞(五年级上)

「你横冲直撞,

一直到最远方,

一腔热血日夜滚烫。」


五年级开学之前会进行新级长【1】任命,学校的猫头鹰会把带着级长徽章的信封送到当年当选的学生家里。即使是因为当了社长这么个不大不小的官又拿了学院杯而嘚瑟了一整年、甚至去年还大胆单挑斯莱特林而被找麻烦的那英,也不敢相信斯普劳特教授会让她来担任赫奇帕奇学院五年级的女生级长。


那英手上揣着包零食,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拆信封,她没想过会有一个红色和金色的东西掉进她的掌心。“这是什么?级长徽章?”她用没沾上食物屑的两根手指捧着那枚徽章。


那英一脸不可置信,又把斯普劳特教授给她的任命信反反复复读了十几遍,“我成绩那么差,每门课都将将......

「你横冲直撞,

一直到最远方,

一腔热血日夜滚烫。」


五年级开学之前会进行新级长【1】任命,学校的猫头鹰会把带着级长徽章的信封送到当年当选的学生家里。即使是因为当了社长这么个不大不小的官又拿了学院杯而嘚瑟了一整年、甚至去年还大胆单挑斯莱特林而被找麻烦的那英,也不敢相信斯普劳特教授会让她来担任赫奇帕奇学院五年级的女生级长。


那英手上揣着包零食,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拆信封,她没想过会有一个红色和金色的东西掉进她的掌心。“这是什么?级长徽章?”她用没沾上食物屑的两根手指捧着那枚徽章。


那英一脸不可置信,又把斯普劳特教授给她的任命信反反复复读了十几遍,“我成绩那么差,每门课都将将及格……而且我还那么调皮捣蛋,怎么会是我呢?”她对自己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那辛笑了,“你不是说你有一门课成绩很好吗?草药课?”


“对啊,那也就那一门成绩比较好看……还是院长她自己的课……”那英满脸尴尬的笑容。


那英的爸爸妈妈自然露出了满意欣慰的笑容,他们说这说明教授喜欢她,告诫她更要好好表现。


看那英苦笑着,一点也没有获得荣誉的那种喜悦,那辛开了个玩笑说,“你们教授是不是管不了你了就给你个官当当啊哈哈哈,就像玉帝管不了齐天大圣就封他个弼马温~”


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那英憨憨地笑着去打那辛,然后好好收起了她的级长徽章,她心里仍然对她能否胜任级长这件事满怀忐忑。


这年开学的时候,那英在九又四分之三车站遇到了娃娃,两人聊了会儿天想等花花来了一起进去,这时候她们注意到站台上一个东张西望的小不点,那小孩也拿了一车行李,显然是一个不知所措的一年级新生。


娃娃笑着偷偷跟那英附耳,“当年你也这样~我就从你旁边进去的,你记不记得~”


那英摇摇头,说她印象里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火车上,两个人笑着感叹说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她们都五年级了。


那英看着那个懵懂的小女孩还是决定助人为乐,她走向那个洋娃娃般漂亮的女孩,朝她挑了个眉,“第一次吧~往前冲就行了,别怕~”


女孩嫌弃的表情和她漂亮的脸蛋一点也不相配,她皱着眉打量着比她高很多的那英,肢体语言尽显防备。那英觉得她像是觉得自己是个人贩子。


“你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那英拉开自己的随身行李悄悄给她展示自己的校袍,“我是学姐~赫奇帕奇五年级的,我叫那英。”


“……哦。”


哦?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几秒,那英在等她下一句,一般她不是也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吗?小孩看了她几秒后朝柱子挑了挑下巴,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则往后一步,靠在了墙上。


娃娃见状上前勾住那英脖子,“走吧~展示~”,她们一起穿过了月台,到了另一面,两人相视一笑,“好尴尬呀~”还好娃娃及时帮她化解了尴尬,那英往前走了两步又吐出一句,“她肯定不是我们学院的。”


两个人又在站台等了很久才等到冲进来的花花。“您辛苦了!”她们看见花花的瞬间在柱子两边一左一右站好恭恭敬敬朝他鞠了一躬。


“对不起对不起……”花花笑着解释说早上perper乱跑不给抓,一番大战才好不容易逮到他,还好没迟到。


娃娃伸出一根手指从笼子缝里摸摸perper,“毕竟我们花少爷住大城堡,perper逃跑空间太大~”


花花看看娃娃,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应该让你去抓!你天生亲和力他怎么抵抗!都不用我费劲,你只要站那儿拿着笼子他应该就能自己钻进来!”他语气正儿八经却又带些故意搞笑的意味。


看到娃娃笑了,他又继续说,“说好了,明年开学前你住我家好不好?”话出口那一秒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咽了口口水看着那英加了一句,“昂就像去年你和阿菲一样,欸,你们也来吧好不好~还没邀请过你们来我家玩呢!”


“好啊!我去跟王菲说~”娃娃还没张嘴那英就抢先答应下来,“我也一直想去你们家大house玩儿~”


花花看看那英,看看娃娃,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他们边聊边往车厢走,“学校见~”分开时那英和娃娃做作地拥抱了彼此,然后和花花一起走向了他们专属的级长车厢——花花也当选了拉文克劳五年级的男生级长。


上车前那英还回头看了看与麻瓜世界连接的站台方向,那个小孩好像还没进来,她看了眼月台上的钟,10:55了,还有五分钟就要发车了,就在她转身准备去找那小孩的时候,她看到她冲了进来,她瞬间安下心来,朝那个方向笑了笑,然后和花花一起上了车。


男生学生会主席和女生学生会主席在级长车厢给今年的级长们开会布置工作时,他们的车厢门咻地被拉开了,那英一眼看到了站台上遇到的那个新生站在门口。


“新生到外面找空座位。”女生学生会主席看了她一眼说道。


新生环视一圈,眼神落在车厢里不止一个的空座位上,“这里不让坐么?凭什么?”


女生学生会主席被小屁孩怼噎了一下,“这里是级长车厢……”


“班干部的特权?”


车厢里瞬间充满了火药味,那英从里面挤出来,在她们吵起来之前把新生拉了出去,“淡定淡定,不要暴躁。”她还转头对女生学生会主席说,“她不懂,我来跟她说,管理新生~我们的任务~”她重复他们刚刚的指示。


那英领着新生一节一节车厢往前走,“你这小孩儿脾气挺大~”她回头垂眸看她几眼,“长得倒怪好看的~”她没注意对方眼神的变化,继续自顾自解释着一些霍格沃茨的基本规则往前走,“……你不要太紧张了,你要想象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很美好,你肯定能适应的~我们天生属于魔法世界……欸?”


那英再一转头身后跟着的小孩不见了,她赶紧往后追,跑了几节车厢才好不容易追上那个新生,“小孩,你干嘛去?”


“去打架。”新生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那英拉住她,“你等等等等,我前面说的你是一句也没听到啊?”


新生甩开她的手,“跟你很熟吗?”


不就一个座位吗,这么犟?那英直接仗着比她大近五岁的体型优势抓着小孩,在她不断的挣扎中把她拖到了娃娃的车厢。


那节车厢里就面对面坐着娃娃和王菲两个人,门一开,那英就把小孩扔了进去,“嘶——”她揉着自己的手臂,委屈巴巴地跟她俩告状,“她抠我~”。那英让她俩帮忙看着点儿新生,别让她乱跑了,而她自己还要去巡逻车厢,她吐槽说级长这活可真是累人。


巡视到差不多那英又回到这节车厢,她一屁股坐在王菲边上,一张嘴唠得根本停不下来,找好朋友们聊天可比巡逻有意思多了。


那英眼神贼溜溜瞟瞟那个小孩给王菲和娃娃使眼色,虽然没出声,但她们都知道她的意思:她一直这样吗?那小孩就一直双手抱胸坐着不理人,抛过去的话茬也完全不接,一张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确实一直这样。那英几次抛出友好的橄榄枝她也完全不接,说话对抗性超强,她倒没有继续热脸贴冷屁股的意思,便继续和王菲娃娃聊得开心,根本忘了时间,直到花花推开这节车厢的门。


“英英!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快走啦,回去啦!”花花拽走了还恋恋不舍的那英,并且在临走前给娃娃和王菲一人一个魔法零食,“新品哦~”


“我的呢?”那英被他拽着直接伸手问他讨。


“怎么少的了你呢?”花花笑着在她掌心上也放了一个。


那英笑嘻嘻看着那个小零食,眼珠子一转,又把它递给了那个小拽妹——她觉得她一定是不适应、太紧张,所以把自己保护起来跟个刺猬似的。“这是魔法零食很有趣的~开心点儿嘛~”女孩不接,她就把零食放在她面前的桌板上,然后伸手挑了下她的下巴,对方愣了一下,她在对方眼神瞪过来挠她之前使坏得逞似的笑嘻嘻往后躲开跑了。


再接触到她是开学典礼上,级长负责维持新生秩序,他们把满脸天真的一年级新生从下船的地方带到大礼堂,那英总是分出注意力给那个小炸药桶,“小孩儿,跟上~”,她看到她警惕又好奇地观察着环境,把自己落在最后面。


“小孩儿,给你内糖吃了吗?”新生站在宴会厅外等大礼堂开门时,那英站在她旁边轻声说。女孩白了她一眼,默默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魔法零食塞回她口袋里。


“小孩儿,站好。”等分院的时候,那英看她已经无聊又有些累地扭来扭去提醒道。


“你能不能别叫我小孩?”女孩终于表达了对这个称呼的嫌弃。


“那叫什么?你又不说你的名字。”


“宁静——”校长念出一个名字,女孩抬头朝那英一瞥上了台,她被分院帽分到了斯莱特林。


开学第二周的一天下课的时候,那英注意到草坪那里有异常的吵闹,爱凑热闹的她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离近一看才发现,这场面实在是很难得一见——几个一年级新生在那里抱成一团打架。


小朋友在学校打架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在麻瓜世界,但是在霍格沃茨,这种纯物理性的打架就显得很别致了,她看到几个男孩从身后抱着女孩在抢她手上的东西,而女孩则咔嚓一下把她手里的魔杖……拗断了。


女孩推开自己身上的男孩,又给了他一脚把他踹远,手里两截木头棍棍丢他脸上,另外几个男孩又冲上来赤手空拳打她,而她一边抵挡着,一边又伸手去抢另一个女生的魔杖。


那英认出了正在一打多的宁静,事实上她对她印象深刻。她扒开围观的一圈人上前劝架,以级长的身份大声呵止,但打混架的孩子们没一个买账的,在看到宁静被几个男孩一起擒住的时候,她没有多思考就加入了混战。


那英护着挨揍的宁静,凭借五年级对一年级的体型优势一把拉开擒住她的一个男生,另一个男孩混乱中打了她一拳,她也下意识给了对方一脚。那英急了下手本来就没轻重,何况她力气比一年级小孩大得多,那男孩被她一脚踢得狠狠摔在地上,表情痛苦地揉着屁股。


那英突然惊觉自己下手重了也有点慌张,忙想扶起男孩,却被对方躲开,“我都说了不要打架!”她刚说一句话就又被人从身后打了一拳,然后下意识反击。宁静奇怪地看看她,虽然不知道她这是在干嘛,但好像至少不是敌人,不管她,宁静继续自己打自己的。


本来是拉架,现在好了,真变成打群架了。


“well,well,泥巴种help泥巴种,你们可真是好搭档。”几个高年级斯莱特林从远处鼓着掌走来,“我们学院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插手了?”他们朝那英步步逼近。


是去年带头欺负过她的那个斯莱特林——Mart Hoosal,那英看到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然后又站稳脚跟,梗着脖子问他,“你想干什么?你们学院在这儿打架不能管了?几个男孩欺负一个女孩,好意思么!”她看向那几个一年级的斯莱特林。


“五年级欺负新生,你好意思吗?”斯莱特林那边冒出一个声音,呛得那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Hoosal笑了,他微微弯腰靠近那英,那英被他靠得一个劲往后缩,像在比腰力似的,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她胸前那枚级长徽章上,“啊,尊贵的级长同学,怎么样?你要扣我分吗?还是要关我禁闭?我好害怕啊~”他带领着身后一帮斯莱特林哈哈大笑。“你怎么那么爱管我们学院的事?管好你自己吧!”他伸出一根手指恶狠狠地戳了两下她的级长徽章。


之前被宁静折断魔杖的和刚刚摔地上的几个一年级斯莱特林连滚带爬地站到Hoosal身后,狐假虎威地看着那英和宁静。


“泥巴种泥巴种……我说一年级能有什么矛盾,就是因为有你这种宣扬纯血论的人从中挑唆!你凭什么看不起别人?”Hoosal回头瞪那英,那英则不甘示弱地一口气说完,“在公共场合打架欺负同学,斯莱特林扣两分!”


这还是那英第一次使用她的级长权利,她壮着胆子说完特得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宁静,像是在炫耀「看,我帮你出气了吧!」,谁知宁静眼神和Hoosal一样不善,音调上扬着冒出一句,“你滚吧,我要你帮我了?”


?那英脑子转了一秒才想到她也是斯莱特林的。“不是不是……”就在她急着抓着宁静解释的时候,背后一道魔咒朝她击了过来,宁静立刻在她身后施了一个盔甲护身,那英反应过来也马上拿着魔杖转身,“我去…厉害啊,我还以为你不会呢。”看到他们物理性打架,她以为是因为这群小不点还不会几个魔法的关系。宁静翻了个白眼。


“停停停……”Hoosal叫停了那个私自使用魔法攻击她们的人,“没长脑子吗?去年教授说过,不能——以多欺少,来,我们这里成绩最差的是谁,Jared,别躲在后面,谁不知道你年年魔咒课分数垫底,啊,还有,你,一年级,就你手上还有根完整的魔杖,你们俩,二对二怎么样?免得教授说我们,以强大欺负弱小。”说完斯莱特林又是一阵嘲讽的大笑。


“谁怕谁!”那英摆好架势,微皱起眉头有些紧张,眼神坚定地看着对方。宁静却收起魔杖,“没兴趣。我不需要通过这种决斗证明自己。”


斯莱特林并不打算放过她们,对面的两人首先释放了两道魔咒,那英挡掉一个却被另一个击中,她长出了一对白色猫耳朵和一根长长的猫尾巴。


“噗哈哈哈哈哈!”围观的斯莱特林起哄地大笑,“Jared真有你的!你怎么想到用变形咒攻击的哈哈哈哈!”Hoosal拍着大腿笑弯了腰。


那英呆呆站在原地,摸摸自己多出来的一对毛绒绒的耳朵有些不知所措,宁静抬头看了一眼,又重新拿起魔杖反击,一来一回打了几个回合。下课路过的王菲本来不喜欢凑热闹,但她无意间在人群中看到长了一对猫耳朵的那英,惊了一秒后立刻赶去帮忙,又过了一会儿是一起上完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花花和娃娃加入混战,战局瞬间升级变成5V5高端局,魔咒的危险性也比一开始高了不少。


一开始站在那儿的围观学生只是以看笑话的心态看几个一年级的斯莱特林打架,后来斯莱特林来了一群人仗势欺人的时候,大家大多站在那英这边,这会儿眼看5V5要升级成大群战,终于有人担心事态失控去报告了教授。


麦格教授由着学生指引到了现场,她非常生气地制止了这场混战,一帮脸上身上挂着彩的学生低头不敢看她。她粗粗看了大家一圈,看看有没有受伤特别严重的学生,然后很难忽视那英这个显眼包。


变形课教授板着脸指着那对白耳朵,“这是谁干的?”,那英知道自己大庭广众的有多扎眼,垂着头有些害臊,一对猫耳朵也跟着耷拉下去。


斯莱特林低头不语,麦格教授生气地给所有参与打架的人都扣了分,然后拎着他们去了斯内普办公室,当然,包括那只显眼包。


“看看你们学院做了什么?!他们居然对人使用变形咒!幸好学艺不精,这次只是长出了耳朵和尾巴,但这非常危险,是严重的违规行为!”麦格教授指着那英的猫耳朵对斯内普怒言。


那英正因为害臊和烦躁控制不了地摆动着尾巴,只听见斯内普办公室里除了麦格教授的声音就是装魔药的瓶瓶罐罐摇摇晃晃敲击彼此发出的叮呤咣啷的声音,斯内普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他耐着性子等麦格教授骂完,狠狠盯着那英,“你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尾巴?”


那英听到斯内普的声音一紧张,两只耳朵往两边警惕地分开,“我…我控制不了啊!”,她心里更烦躁,尾巴也抽动地更厉害了,终于把斯内普墙上的几个魔药瓶扫到地上cei了。


斯内普一步冲上前,甚至没来得及保住他的宝贝魔药,他被那不听话的长尾巴狠狠抽了一下后一把抓住,不让她再乱动,“麦格教授,证据很明确了,麻烦您……”他提着猫尾巴向麦格示意,“这是在,惩罚我。”


麦格教授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一挥魔杖把那英变了回来。


“谢谢。”斯内普真心吐出一句,“我会处理。”


“这次得听我们解释前因后果教授~”麦格教授走后,那英上前一步眼巴巴看着斯内普。


“你,离我远点,我对你的尾巴心有余悸。”斯内普眼神里充满嫌弃,他瞟了眼站在旁边的宁静,“你说。”


宁静没想到院长会先提问自己,她反应了一下说,“正常切磋。”斯内普挑了个眉示意她继续,“动物园里的老虎还要争个虎王呢。”宁静言简意赅做了个比喻。


斯内普勾勾嘴角,“你争王的方式倒是特别。”他看了看桌上一堆废木头棒棒,从来也没有刚开学一个班魔杖几乎尽数被毁,甚至要影响接下来上课的情况。


“不是因为他们骂你泥巴种你才跟他们打架的吗?是他们先不对!”那英着急着补充。


“这确实是我们打起来的原因,”宁静是这一届斯莱特林里唯一一个非巫师家庭出身的,从入学开始就一直被针对,不过她性子烈,从来不服软,硬是拿出了以一敌百的架势,纯血的斯莱特林常常炫耀他们的魔法,并辅以恶毒的语言攻击,牛什么牛?对此,宁静选择以折断他们魔杖的方式羞辱他们。“但是……我搞不懂为什么高年级要加入进来。”宁静瞥了那英一眼。


“……我?”那英愣了一下,突然有一种被白眼狼咬了一口的感觉,“我不是为了帮你嘛!”


“我要你帮?帮我扣我自己的分?”宁静又怼了两两句。


“哈,看来是我们小太阳小姐泛滥的爱心用错地方了。”斯内普眼神邪恶地对那英勾起嘴角。


“不过她确实帮我……放好了绊脚石,今天的切磋被她打断没有结果,”宁静又看向自己学院的几位学长学姐补充,“但我更不晓得那几位为什么要搅和进来,纯喜欢欺负她?”她用头点了点那英,然后挑衅地看向Hoosal他们。


那英被她突然话锋一转整的有点懵,还在反应消化。Hoosal眼睛里快要冒出火,看上去想立刻掐死这个立场不明的泥巴种,“什么欺负…”他咬牙切齿思考了两秒,“教授,我们是实在忍不了了才反击的,是那英先骂我们纯血,她说纯血是制造对立的万恶之源,说只有狡猾邪恶的人才和我们站在一起,还说……说她当上级长了!她能扣我们分,以后学院杯绝对没斯莱特林的事了!”


“胡说八道我什么说过!我咬死你!”那英气的直接往上扑,被宁静用力拽住后随手抄起斯内普的一块粪石就往他们脸上扔。


“说没说过大家可都听到了,是不是?”Hoosal躲开粪石攻击,鼓动身后的追随者,人群中此起彼伏「是啊,我听见了」的声音。


“安静。”斯内普受不了闹哄哄一团乱的小鬼。斯莱特林们一听到院长发声就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那英还在气呼呼地直想冲上去打人。


斯内普拎住那英的衣领让她只能在原地张牙舞爪,宁静终于可以松开手,刚刚拉她可是费老劲了,她累得直喘气。


“教授!他们这是放屁!一群低智!我没这么说过,你相信我~!”教授没说话,那英又看向宁静,“宁……宁静儿……”她看过去一个求助的眼神,希望她能帮自己说说话,但是又突然想起来她也是斯莱特林的,而且对自己从来也没个好脸,刚刚还一直拉着自己,她声音虚了下去,话也没说完。


“太有意思了~”宁静惊讶地拖长声音,她看了那英一眼,“学长学姐厉害,他们肯定能听到她的心声,我还不会,能教教我吗?”她睁大眼睛一脸认真又崇拜地看向高年级斯莱特林们。


斯莱特林们被阴阳怪气了一嘴,立刻反驳她们俩是一伙的,互相包庇,与可怜的、珍贵的、少数的纯血作对。


“所以,”斯内普早就被吵得烦躁,要不是那英说想让他听前因后果他根本都不想知道,他出声打断了他们继续争论,“施变形咒的是谁?”话题一转,他看向高年级斯莱特林。


领头的Hoosal毫不犹豫把颤颤巍巍的Jared推了出去,斯内普看了他一眼,“霍格沃茨不允许用变形咒惩罚学生,你竟敢对同学使用,你该庆幸自己失败了,要不然,麦格教授一定极力建议,开除你。”


斯莱特林们神色瞬间紧张起来,他们都没想到惩罚会这么严重,“这学期所有空闲时间,禁闭。”斯内普说完对Jared的惩罚,环视一圈,“其他人麦格教授已经扣过分了,我就不重复了。”他没再多说什么就把小崽子们都轰走了。


从斯内普办公室出来,那英又垂头丧气地站在斯普劳特教授办公室,一脸委屈地跟院长撒娇抱怨,“我是不是不适合当这个级长啊?您看我一开学又闹这么大动静,还害我们自己学院也被扣了好多分儿。”


斯普劳特教授慈笑着看着她,“傻孩子,又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想劝架。”


“可我老惹事儿~”那英还是耷拉着一张脸,“我成绩不好,还调皮捣蛋,您当时为什么要选我做级长呀?”她终于当面问出心里的困惑。


斯普劳特教授看着她不自信的样子笑了,“你早就不像小时候那么调皮啦,我相信你可以帮助我管理好学生。”


“我管不好~我这人一挑就炸,他们都拿我当靶!”教授说相信她能行这话,那英自己都不信。


“没错,你是性子太冲,横冲直撞的说话做事都不考虑,”斯普劳特教授笑笑,“但这直率也是你可爱的地方,我给你这个身份确实有私心,你不是最优秀的,也有缺点,但是你正直、善良、真诚、包容性强、心怀大爱,你还擅长与食物有关的魔咒,你也许是50年来最适合赫奇帕奇,最能领悟赫奇帕奇女士精神的女巫。”


那英被教授这番话夸赞得睁大眼睛,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


“你自己的优点你不清楚吗?我们学院的精神你不了解吗?”斯普劳特教授反问。


那英瞬间表情一变,眼睛一亮灿烂地笑了,“我懂~”,她又握紧小拳头给自己加油,“我能行!”听到教授这么说,那英第一次真正接受了自己的级长身份。


不过斯莱特林那帮人还是不太平,在Hoosal的带领下,他们开始在学校里散播那英的“恶言恶语”和“所作所为”。


对此,那英一开始没想那么多,潜意识就是「我没做错什么,随他们怎么想」,不过后来遭到的恶意多了,她也懵了,前几年一直在学校很受欢迎的她突然一下成了众矢之的,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经常躲在宿舍属于自己的小角落里暗自消化,娃娃见她这样也有些着急,悄悄和花花商量决定多喊她出去玩,本来只是想帮她转移注意力,没想到她心大成这样,只要一出去玩,扭脸就能忘了烦心事。但是玩过后一旦独自静下来想到这些事却还是想不通,总这样循环往复了近两周。


一天在图书馆,那英和一个斯莱特林同时拿到了一本书,那英只是想随便看看,对那本书并没有急切的需求,于是友善地笑了笑把书让给对方,对方却见了瘟神似的躲开她。


那英回到自己座位上一屁股坐下,托着脑袋撅着嘴一脸气鼓鼓的样子,王菲注意到她的状态,转头去看她的脸,“你怎么啦~”


“委屈~!”那英吐出两个字,语气确实委屈极了,“他们到处给我编造!我听到有人说是我欺负斯莱特林一年级新生,侮辱所有纯血巫师,把格兰芬多、拉文克劳、斯莱特林学院都给骂遍了,而且已经滥用级长权利只手遮天扣了大家一百来分儿了!这不胡说八道吗!内宝石沙漏就在门厅摆着呢他们去看啊!怎么什么都信啊?为什么都来说我不对啊?现在是不是都没人喜欢我了~”说最后一句时那英耷拉着嘴角可怜巴巴地看着王菲。


事情发生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吐露心声,王菲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噗嗤笑了,“你是笨蛋吧?”


那英托着脑袋表情疑惑地看她,王菲笑着撸她的头,“笨蛋太笨了才以为没人喜欢。我问你,俱乐部的斯莱特林骂你吗?”


那英摇摇头。当时流言刚兴起的时候,她特傲娇地放话「随他去,姐不愿意解释」,可是被误解很难让人真的不往心里去、真的不委屈,当「兴奋度」俱乐部里和她关系很好的斯莱特林成员和其他几个学院的同学来关心她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她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大家,然后朋友们都安慰她没必要理睬那些无聊的人。


“对呀,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身边的人都清楚,我们都喜欢你。”王菲又撸了撸她的肩,“至于那些乱说的人,内就是些坏人,你跟他们生什么气呀~”


那英眨巴着眼睛看向王菲,“可是……那原来不认识我的人呢?他们真的觉得我坏怎么办啊……”


王菲想了想,“清者自清,时间自然会证明什么是对的。”


「清者自清」,这两周那英的脑子一直挺乱的,是解释还是不解释?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听到王菲的这四个字,她突然为自己混乱的思绪总结出了一个态度,没错,这也是她自己的态度。


那英记起来,王菲确实不喜欢和别人争什么,有时候明明是她对,但往往她不去和别人争,她总说时间一长自然知道谁是谁非。那英突然一下释然了,有王菲在身边太靠谱了——是啊,身边的朋友都喜欢自己,坏人不必理会,其他人的评价本身与我无关,对错时间会证明的。


那英常常能从王菲身上学到更真实的东西,她的为人处事哲学、淡定的气度。她眼里的阴霾突然散开,亮亮的眼眸朝王菲一笑,“你说得对!菲总~你是哲学家,太厉害了!”


王菲看她终于笑了也笑得更开心了,她懂她,懂她其实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态度,只是身在其中有些糊涂,需要自己来点醒,她懂她的坚强,懂她的脆弱,更因为她愿意向自己倾诉委屈而高兴,她又摸摸她的头,然后突然坏心一起把两只手放在她头上握拳,看着她疑惑的表情对她说,“其实这里有两只猫耳朵超可爱~”


“王菲!”那英一下又羞得有些脸红作势要打她,却把王菲逗得咯咯直笑,然后又因为动静太大被图书管理员警告。


那英不知道的是,在她眼里淡定的、不喜欢和人争辩、更容易包容别人的王菲,却早就替她和自己班同学翻过脸——知道她们关系好,前几天就有拉文克劳同学到她面前来说关于那英的那些传言,好像提醒她交的什么朋友似的,而王菲则直接黑脸回怼,“有病吧,那些人一张嘴就胡诌,不负责任也没道德,传话的人根本不在乎真假,不在乎对别人的伤害,更别提把学校风气搞得乌烟瘴气了,我以为咱们学院有分辨能力,你要信那种话可千万离我远点,没谱的东西也拿来乱嚼舌根。”一番话给在场所有人都骂呆了,都以为王菲是一个不爱表达的清冷学霸,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她的率性火爆的直脾气。


学校的环境终是没有像邓布利多教授在1982年期末晚宴上所期待的那样发展,确实短暂的存在过「希望」,但又被生生地破坏了,是对一个人的围攻,也是对巫师血统身份的群体对立攻击,即使黑魔王暂时不存在了,争吵也没有停止,有些根深蒂固的思想很难改变,城堡里的孩子们也未免太不成熟,邓布利多相信今天的孩子中,会有部分人在黑魔王归来时成为他的追随者,他略微有些失望。可是那个善良的孩子本来就是一个意外收获,四大学院的和谐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了,难道还真能指望她一个人化解霍格沃茨、或者说存在于巫师界数百年的矛盾吗?邓布利多自嘲地笑笑,在今年万圣节她来讨糖时纵容她拿了一大筐,还去偷偷看了眼哈利,在他床头放了两颗福吉软糖。【2】


记吃不记打的那英仍然喜欢“多管闲事”,不记仇的她仍然对斯莱特林怀有足够的善意,即使受过伤,有过担心、委屈和失望,但她依然热情,依然正直、善良、真诚、包容、心怀大爱,依然在她的世界里没有防备地横冲直撞,本色如初。


一如她在图书馆和王菲打打闹闹后,扭头就忘了刚刚的难过,写作业时东张西望地看到某个小斯莱特林往禁书区溜,她偷偷跟了过去……



「你呐喊着在人海中浴火怒放,

盔甲之下谁懂得你柔软心肠,

惊涛骇浪从没想过缴械投降,

伤疤是亲手佩戴的骄傲勋章。」


【注释】

【1】霍格沃茨每个学院会在当年第五年级中选拔一男一女,分别担任男女级长,并在第六和第七年级继续担任该职位。级长是负责协助规范学生行为的、被赋予特别权利与职责的霍格沃茨学生,级长需要在开学典礼时引导新生,帮助教员执行命令,与此同时,他们有权扣其他学生的学院分,可以关学生禁闭。

【2】事件全过程解析:打群架完全是意外,后来Hoosal的那几句话才让那英知道宁静他们打架是因为血统纷争,Hoosal本来就看不惯那英,他们的矛盾最早可以追溯到前年的学院杯,她出了名,也让Hoosal很讨厌她,一个嘚瑟的泥巴种,所以他满怀恶意地造谣,后来谣言在学生中也确实起了作用。

霍格沃茨自建校以来素有血统之争和四大学院之间的鄙视链,校长在那英三年级时曾经因为她的友善、团结了四大学院达到「前所未有的和谐」而给她的学院加分加到相当于硬送学院杯,他认为如果血统身份之间不再那么敌对、霍格沃茨有团结和爱的伟大力量,那会是很强大的,是「希望」,但是看到后来发生的事,他也知道那只是一种期待了,因为根深蒂固的一些敌对观念和学生的不成熟,他感到有些失望,失望过后也只是自嘲自己曾经有些奢望了,还真能希望她一个人改变整个环境吗?最后就只能宠溺的多给她些糖,然后寄希望于哈利波特,观念风气非一时可以改变,希望哈利至少可以先把伏地魔那个最迫切的表象处理掉。

事实上直到子世代(哈利那一代)甚至新世代(哈利的孩子那一代),学院和血统之争也没有停止,马尔福仍然管赫敏叫泥巴种,阿不思(哈利波特次子)仍然因为被分到斯莱特林被很多哈利波特支持者排挤,所以邓校的愿景最终也没有成真,霍格沃茨始终无法拥有真正的和谐和不带任何有色眼镜的团结。

【3】一些名词解释

Mart Hoosal:妈的·胡说

根深蒂固的敌对观念:又臭又硬不讲理的憎恶

学生的不成熟:「看客」和玩梗者

霍格沃茨无法拥有和谐和团结:内娱不配拥有活人、华语乐坛应得的

捏造一千个未来

【宁那贝儿】掉了 10

「不枯萎的借口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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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儿,我们加个微信吧。”

将近十年,那英的话术没有变过,扫码后好友申请仍然是“那英”两个字。看见她又重回参加乘风破浪3姐姐们的中间,有说有笑,宁静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读过的词——“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她打开粉饼补妆,的确是粉满面,一头银灰的短发如霜,那英认不出她才是理所当然。一别四年,各安天命,那英比以前更漂亮了。宁静没想过她们会再遇见,恰巧是愚人节,宁静觉得老天爷最喜欢在这一天和她开玩笑。不是彻底失去,就是久别重逢,都难以面对。

节目组给了鹬蚌相争的剧本,那英提议改成两位师姐相亲相爱,说了一套打破观众惯性思维,能起到制造惊喜作用...

「不枯萎的借口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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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儿,我们加个微信吧。”

将近十年,那英的话术没有变过,扫码后好友申请仍然是“那英”两个字。看见她又重回参加乘风破浪3姐姐们的中间,有说有笑,宁静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读过的词——“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她打开粉饼补妆,的确是粉满面,一头银灰的短发如霜,那英认不出她才是理所当然。一别四年,各安天命,那英比以前更漂亮了。宁静没想过她们会再遇见,恰巧是愚人节,宁静觉得老天爷最喜欢在这一天和她开玩笑。不是彻底失去,就是久别重逢,都难以面对。

节目组给了鹬蚌相争的剧本,那英提议改成两位师姐相亲相爱,说了一套打破观众惯性思维,能起到制造惊喜作用的理论。言之凿凿,工作人员纷纷点头。宁静笑着说和原先约定的不一样,这是另一个价格。那英却道:

“静姐是专业演员,要迁就一下我这个当歌手的,我就是来玩来了,争个你死我活的戏是真演不了!”

最终宁静妥协了,她向来拿她没什么办法。

拍圆桌会面那场,熟悉的约法三章。那英让她别拐弯抹角,有事说事。可宁静是这样的,像贵州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特拐。再见面那英换了一身黑色圣罗兰连体长裙,没有庆祝她们重逢的喜悦,反而像在为她们的过去服丧。预录制那英先唱,大半数的姐姐都听哭了。宁静忘记是哪位姐姐称赞说和《默》一样好听,那英怔了怔道:

“《默》和这首《守候》都是唱给同一个人的。”她们目光交汇,那英的含情脉脉几乎让宁静相信她就是那个人。

在度秒如年的几分钟里,导演终于叫到宁静的名字。她站在聚光灯下,七彩羽毛外套悬浮飘散。人潮人海中,如果她们的宿命是相遇相识相互琢磨,宁静不想再扮演面带笑容的正派,能在那英的注目下羽化成仙大结局就很好。但小说也会写,有孽缘在必然会眷恋这烟火人间,无法得道成仙。正式录制时,宁静想起那英一个劲掸着身上的毛,抱怨它们纠缠不清。心仿佛被剃了头一样,光秃秃的。那英不知道怎么变成了唐僧,对着宁静念紧箍咒,回到宿舍她也只记得齐溪的名字。

因这些年参加了不少综艺,那英的演技精进了。种花夜搂着宁静对唱《征服》,像从前一样扮猩猩逗她乐,晨起扶着她的腰陪她运动,猜拳时三把出布让她赢。宁静对自己的表演并不满意,比如那句“那英,我跟你没完”就非常生硬。哪里来的余情未了,她跟她早就完了。

按照常规老带新的综艺惯例,她们有了一个不服管教的孩子于文文。那英自认是爸爸,说文文的性子随了她妈妈宁静,摆弄不了。好在继承了自己唱歌的天赋,所以才能保持个性。宁静的确觉得于文文像年轻时的自己,自然而然当起了她的母亲。训练期间,那英时常会给孩子送果切,每次都会多给宁静带一杯柠檬茶。用樱花粉色的保温杯装着,如同春天才有的温度。

4月27日,姐姐们为宁静庆祝50岁的生日,那英没来参加聚会,却阴魂不散。于文文送的礼物是一只粉色的狐狸公仔,她主动解读道:

“玲娜贝儿,谐音你和爸爸的名字,宁那贝儿。”

“静姐,这是我们给你和那姐取的CP名!”吴谨言补充道。于文文也跟着笑道:“买了一对,另一只我送给爸爸了,她很喜欢,让我替她唱首《月亮代表我的心》祝你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包房里都是尖叫声,异口同声地喊:

“宁那贝儿是真的。”

宁静只是笑,从前她们确实是真的。

招商会前节目组来找宁静商量炒作“宁那贝儿”CP,增加浪姐话题热度的事。她记得那天徐梦桃被求婚,那英感叹这对CP真好。曾经无数个夜晚宁静都梦见那英牵着她一面冲台下挥手,一面说“这是宁静,我女朋友。”如今她们也是可以拿上台面来聊的CP了,仿佛那些年的偷偷摸摸都是多此一举。时代变了,可惜她们先老了。

那英表示招商会词少,不需要彩排。但她的话向来不好接,更不好圆,宁静难免有些慌张。面对乌泱泱的人头,那英得意地搂着她道:

“我们两现在是相亲相爱!我们两好着呢,都别担心!”之后嘴就瓢了,没一句说对。宁静不知怎么的接了“相敬如宾”。或许是因为那英的眼里有深不见底的岁月,恍惚间让她以为她们携手恩爱五十年了。

她们用了明星官宣恋情的套路,相互关注了微博,发合影AT对方。那英坐在她身旁一会儿把合影放大,一会儿缩小,又摸了摸屏幕上右下角的粉狐狸,开心得像个孩子。宁静鼻头一酸,那英曾说过,工作空闲时会把她的微博看一遍。但她不知道,宁静从不删除和关闭过去的微博,就是为了她。

“你这手机的字号怎么这么大?”那英震了一震。

“老花眼。”宁静苦笑道。

“噢,我前些时候也做了晶体手术。”那英拉了她的手又道:“你怕黑,还是不要做了。”

尽管身边人来人往,宁静也任由她拉着。她劝自己,既然拿了钱,相亲相爱的戏要做全套才好。

越在意的事,发生前内心总有种不安。然后所有丢脸的事都会接踵而至,忘词、大脑空白、乱唱。三公宁静唱的那首歌叫《Stronger》,但她表演了个弱者。那英反复说她是摇滚美少女,向她竖大拇指,她懂这些安慰,可就是过不去。那英猫着身子围着她绕了几圈,时不时抬头看她表情的变化,最后目光定在她的脚上道:

“音乐也好,表演也好不是说没有瑕疵就是最好的。就像你小时候东拼西凑绣的那双鸳鸯鞋,太厉害了!你情绪在,表达出来的感觉就不会差。你跟我说说唱歌时在想什么?”

宁静不晓得当时自己在想什么,故问:“那英,你唱歌时丢过人吗?”

“多了去了,有次我提了一袋金鱼唱,舞台做得特唯美,没想到我把金鱼弄掉了,捡起来再对着它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笑了。真的,唱了几十年歌,第一次笑场!”那英边说边比划,宁静笑了,眼前这人极具天赋,三言两语就能驱散她内心的阴霾。

长沙又下雨了,宁静站在宿舍前嗅着空气中夹杂着土腥味,回想不久前那英摆着手不敢与她一起睡的模样,看洼地里的雨一圈圈荡开,仿佛听清了那晚她冲进浴室那英回答她的话:“静静,抱着你,就像抱着痛苦。”

果然,那英再也没在镜头后抱过她。

“你又失眠啦?”那英忽然走了出来,嘴里衔着一根细长的烟,穿着运动短裤人字拖,让宁静有种错觉——她们是在她家里。

“小说看完了,来听听雨声。”宁静靠在墙上道。

那英点上火,猛吸了一口,对着天空吹出一道长长的白气。冬天,那英带着她穿胡同,走两步就会哈气,说这哈气让她身在故乡。

“你瞧这雨,一碰就碎了。”那英伸手接雨,它们落在她的掌心,顺着指缝四散而去。那英没有为好物破碎流失伤感,反倒回头冲着宁静笑,眼里溢出的都是孩子的快乐。

“那英,你就是来玩来了是吗?”宁静忽然害怕自己假戏真做,而她已经放下。

“对,录节目好玩儿又有钱拿。”那英又笑着补充道:“你这人吧,做什么事都太认真,但我跟你说真成团了也没什么用,放轻松点儿!”

那英显然不是为了她来的,宁静心里积攒的乌云下起了倾盆大雨,她不想继续面对自己的狼狈,提了一口气道:

“我去睡了。”

“哦,晚安。”那英新点了烟,没有要去睡的意思。宁静走了几步回头看她又伸手接起雨来,在一团烟雾里哼歌。

暂停训练回贵阳透气的决定,是宁静游完泳下的。她抱膝坐在池底险些溺毙,这让她回忆起还有一次离死亡很近的经历。那是2020年上海的一场跨年晚会,怀旧的亲戚朋友们都守着看那英、毛阿敏两大歌后同台。在毛阿敏的家乡唱,歌全是那英选的,取名《挚爱心曲》。照旧,每一首都迁就毛阿敏的音域。宁静坐在电视机前,亲戚们都在夸歌后们唱得好,她没听进去。只记得她们一个学说上海话,一个是东北媳妇,那英牵着毛阿敏的手,晃着晃着就晃入了新年。元旦节她去滑雪,脑子里只有那英教她双板时说的话,“南方姑娘如果嫁了东北人,请教练的钱就省了。”宁静逞强,自己上了中级赛道,上去前她就预感自己会从坡上摔下来,果然应验。她再睁开眼睛时,天地皆白,没有那英的影子,世界的尽头原来就是一无所有。宁静没想到,如今那英明明牵的是她的手,竟然也会让她看见世界的尽头。

陈小春来长沙录《披荆斩棘的哥哥》,应采儿来探班,兴高采烈地给宁静打电话约聚。因为一起参加过《我们的歌》的缘分,陈小春请了那英。他们四个人的组合倒也奇妙,两个直爽的大人关系好,两个孩子能玩到一块儿去。宁静和陈小春玩骰子,没赢过,应采儿笑问宁静是不是口太渴。

“采儿,你别得瑟,你们两口子加一起也喝不过我,你信不信我几下就把你们全部拿翻了!”宁静说完吞了一杯,翻转过酒杯给他们看,一滴不剩。但因为太久不喝,颇有点苦水穿肠的滋味。那英把她的手拦下来道:

“陈小春,你小子胆也太大了,当着我的面儿欺负我CP,来!姐和你玩两把!”

“那姐,我哪敢啊,我陪静姐喝一个!”陈小春认怂道。应采儿撞了撞宁静的胳膊,坏笑道:“那姐在酒桌上都是灌人酒的,绝对没有这样维护过人。”宁静泼冷水道:“她在人前演了两个多月,演出惯性来了,不是维护我。”应采儿不信,故意找宁静喝酒。连着喝了两杯那英仍专注地和陈小春划拳,应采儿气馁,宁静笑着又给自己倒满了酒。

他们最后清空酒的游戏是“你敢我不敢”,应采儿给陈小春使了个眼色,他们夫妇上来就出了舌吻的绝招。宁静揶揄道:

“这我有什么不敢的,怂的是那英。”

“老子怕你啊!”那英嚷完,娴熟地托着宁静的后颈吻了下去,她们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儿,宁静推开她正色道:

“那英,够了,人家是真夫妻,我们是假CP。”

回酒店的车上那英除了吩咐司机开慢一点外,再没说过其他话。变幻的街景中,灯光剪出她的脸,长长的鼻子连着三角形的眼睛和嘴。宁静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终于喝醉了。

双脚落地的一刹,宁静的腰就被扶住了,那英预判了她有可能会失重,一路扶着。宁静顺势依在她的肩上道:

“保安看着呢,你还不能下班,再搂紧一点。”

那英右边太阳穴上的青筋凸了起来,宁静忽然想戳一下它们。但助理迎了上来,那英沉着脸完成了交接,没有识破她的嘴硬。

酒精有助于睡眠,宁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英扛着她回房,帮她抠吐、洗澡,仔细擦干身子后换上睡衣,她自己合衣侧躺在被子上,用手支着头唱歌哄她入睡。宁静醒来依旧记得很清晰,那英唱的是林夕给她写的《一万一千公里》:“路一走就累,雨一碰就碎,只有你依然完美,一万一千公里以外,我对你的爱变得稀薄,却放不下来… …”醒来后宁静想,那英极少唱这首歌,一句词也没唱错,也只能是梦中才会发生的事。

现实生活中的那英在与她执气,五公录制时,谢娜让她们抱一下,那英冷着说没有这个必要,她从始至终没看过宁静一眼。对于那英临时改戏的举动,宁静猜不到原因,只觉得委屈,好在这出四个月的大戏终于要落幕了。谢娜发现她眼框红着,问她怎么了,她解释说新换的美瞳还不太适应。宁静戴的异色的美瞳,左眼是想象,右眼是失望,所见的世界像她们的感情一样,摇摆不定直至混沌。

浪姐成团夜前的一个月,那英异常忙碌,《脱口秀》、《萌探》、《中餐厅》,被主持人调侃只有那英能管宁静时,她掩着面偷笑。宁静反反复复看着这段小视频,多年前的一个清晨,她给了那英早安吻,说自己到了这把年纪,碰到真心真意喜欢的人就是莫大的缘分。那英听完也是这样笑,既腼腆又骄傲。把一半脸藏在被子里告诉她,自己的心里好像开出了一朵花。

此刻,那英坐在宁静身旁,手搭在她背上,上下移动缓解她的紧张。工作人员跑过来提醒道:

“那姐,您坐错了,您的位置在对面。”那英起身坐了过去,她们注定在河的两岸,遥遥相望。这样也好,宁静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她。成团夜的那英梳起了马尾,又露出光洁的额头,总决赛和第一次录节目,她都是一身圣罗兰。符合她的性格,有始有终。

所有节目的总决赛大抵都偏爱布置成婚礼现场,背景装置是一朵朵盛开的香槟玫瑰,走流程时那英低头抿了一会儿嘴道:

“宁静,我们最后抱一下,以后我很难再找到借口抱你了。”她身上的烟熏玫瑰猛然出现,伴随着鲜果的香甜冲上颅顶,但再细闻又是低沉的苦味。宁静贴在她的胸前,努力让自己笑得好看。那英牵着她的手走下台时,宁静瞥见了她的泪光。也许那英同样希望她们可以走慢一点,不要这么快离开这里。

“现在手也要放开了。”那英停下来用力牵紧她前后晃了晃问道:“宁静,这些年,你真的好吗?”宁静默了一会儿道:

“我很安好。”

“那就好,我就希望你高高兴兴的。我看得出,跟你上恋爱节目的男生对你很好,虽然年纪比我小得多,却比我成熟。”那英松开了手,别过头去。宁静的喉咙堵住了,鼻腔里嗯了一声。那英挤出笑容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嘱咐道:

“马上入秋了,你一入秋脚就冷,自个儿多注意身体。”

“那英。”宁静叫她的名字,没说别的话。

“嗳。”那英立即应了,隔了一会儿方道:

“我走了。”

翌日回北京,助理一路上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宁静逼问后,她方才开口道:

“静姐,那姐说她是一个不喜欢解释的人,再三交代了不让我告诉你,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听了一定要装不知道!前一段你喝醉,那姐先把你交给我,没多久自己就溜过来照顾你了,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叫醒我换的她。当然,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操作了。那年你在兰州住院,我没忍住偷偷告诉她你想吃棉花糖。她立马就飞了过来,可惜路太远,紧赶慢赶到了医院,糖还是化了。我还记得她守在你的床头,理着被她揉皱的玻璃纸,一脸内疚。第二天值夜的护士来问我,昨晚是谁给静姐唱了一宿歌,真是好听… …”

飞机降落滑行了很长的时间,好像随时会从大兴机场返航一样,宁静的心被没完没了的拖着。她在和那英的对话框里打下一行字:“在兰州的时候,棉花糖就算化了,你也应该叫醒我。”发送前,她点了那英的头像,她朋友圈封面上一家四口都露着整齐的白牙,宁静的拇指轻轻拂过那英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未发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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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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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鸟哥、解老师及坑友们的督促,终于完结了。

其实还准备了一篇英子唱《掉了》前的日记作为番外。

但太懒,写了几行就放弃了。就这样掉了吧。

百变小英魔术卡

婚久必爱(三)

“美女一个人?要不要和姐姐我一起住?房子大的很,不收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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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英以为她和宁静这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的时候,总是有什么在推着她们往前走。


刚刚开完会,那英身子向后靠在椅子背上,手指缓缓的按压眉心。

因为这个合作,已经一周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好在事情已经办成。


“维维,走吧,下班。”

谭维维是那英的助理,从大学毕业就开始跟着她,细细数来已经有近十年之余。


收拾好文件向电梯间走过去的时候,隐约听到公司里的小职员在聊八卦。


“我天,现在的明星真的是!”


“什么情况?”...


“美女一个人?要不要和姐姐我一起住?房子大的很,不收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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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英以为她和宁静这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的时候,总是有什么在推着她们往前走。


刚刚开完会,那英身子向后靠在椅子背上,手指缓缓的按压眉心。

因为这个合作,已经一周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好在事情已经办成。


“维维,走吧,下班。”

谭维维是那英的助理,从大学毕业就开始跟着她,细细数来已经有近十年之余。


收拾好文件向电梯间走过去的时候,隐约听到公司里的小职员在聊八卦。



“我天,现在的明星真的是!”


“什么情况?”


“那个明星!宁静,她……你看这儿。”

边说边把手机递给她看。


“肯定又是什么娱乐八卦在这叭叭呢,树大招风,有人嫉妒呗。”


“啧,你看……”



“在说什么,叽叽喳喳的,一帮小姑娘又八卦谁呢?”

那英忽的闪到几人的身边,冲其中一个挑眉,略带嬉笑的问。



“小悦喜欢的明星塌房了哈哈哈哈。”


“哪个公司的工程,房子都塌了,伤到人了吗?”


“那姐,塌房是娱乐圈用语,形容一个明星……嗯……”

谭维维在尽量用她能明白的词去解释。

“形容一个明星,她有私生活道德问题。”


“谁啊?”


要是以往那英才不会八卦这些东西,东家长西家短的,可是她听了一耳朵心尖尖人的名字。


“宁静啊,前年一举成名的年轻影后,说她……说她和有妇之夫在一起了,和投资人。”


“放屁!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英直接吼了出来,给所有人吓得不轻。


她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比较温和的,包括维维在内,从来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脾气,更别说开口骂人了。


“那姐,娱乐八卦而已,真真假假的。”

震惊之余维维还是安慰她的情绪。


“帮我留意一下,随时报给我。”




自从听说了那事之后,尽管已经嘱咐维维每三天就整理关于宁静的娱乐新闻的文件汇报给自己。可依旧无论再晚都要在手机上搜索一下宁静的名字,看看有没有最近的新闻。

生怕自己漏掉信息。


就在她心猿意马的借着逛宁静相关超话的由头,顺便看了七八九十张美图的时候,

突然手机页面来了个电话,也怪自己心虚,吓了一跳。



“喂,你好,哪位?”


“那总,那总,我们在兴星商场旁边的巷子里,后面好多粉丝追,人太多,我们俩走不了,您快来!”


尽管电话那头的人没说是谁,那英好似有直觉一般,二话不说的一边穿衣服一边打电话。


等那英带着保镖匆忙赶到的时候,被眼前一幕气的血压升高,直冲脑门。


远远的看到宁静被一帮人堵住动弹不得

旁边的工作助理凭一己之力试图拦住接近她的人,而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不让粉丝贴在她身上,仅此而已。


双方实力悬殊。


那英带着人冲向人堆。

“把他们都拦下!”


说完跳下车,穿着高跟鞋冲进人群,拨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终于靠近她了,一把将人捂在怀里。


她的妆容被弄花,身上的高定礼服也被扯破。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瑟瑟发抖。


“静儿?”

轻轻喊了那人一声,伸手去拉她。


“不要!别碰我!别碰我……”


那英将西装外套脱下,轻轻的披在宁静胸前,

“是我。”


宁静这才抬头,她眼睛红的不像样子。


保镖们已经将乱哄哄的人群拉开,与她们空出一段安全距离。


那英将她的衣服往上拽了拽,回头从人群里揪出一个看上去像领头的人。


拽住他的领子,浑身紧绷,猛地举起右手。

那英常年健身,此时穿着一件无袖上衣,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愈发明显。

这一拳下去,那小子可能会伤的不轻。


此时她的沉着冷静早已经荡然无存,眼睛红的要吃人一般,高举的右拳即将挥上去。


那个男生吓得不行,紧闭双眼,做好吃痛的准备。

等了许久,缓缓睁开眼,看见那英的拳头停留在自己的鼻梁处上方,不足五厘米。


顺着看过去,只见她的胳膊被一只手拉住。


“别!你要是打了他,咱们就说不清了。”


有一刻那英真的想不管这些,狠狠地出口恶气才好。


但是她不能。


将人放开之后吩咐身后的保镖和助理。


“不要动手,将他们手机里所有的视频录音都销毁。”


说完,半抱着宁静走出巷子,怀里的人还在发抖。


坐在车里,那英拧开一瓶水递给她,顺着她的后背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是我来晚了。”

宁静坐在一旁,没有排斥她的亲昵,忍耐许久的泪水流了下来,小声抽泣。


那英将她圈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哭的更凶了,紧紧的抓着那英的衣襟。


只是安慰而已,并没有追问,但她会去查。


过了许久,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也觉得这种亲密有点不妥,与那英拉开了一段距离。

借着灯光,宁静看到那英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彩,冷不丁伸手去碰。


那人嘶的一声,下意识后退。


“你受伤了?我看看!”


睫毛还挂着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盯得那英脸一阵阵发烫。


伸手去摸,应该是刚才拉人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没关系,不碍事,你呢?你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宁静摇了摇头。

“他们刚将我围住,你就来了。”


“还好你助理给我打电话了,不然会发生什么真不敢想。”

看着那英心疼而又炙热的目光,生生要把自己烫出一个洞来。


“是谭维维前两天联系的公主,说有任何情况都联系她,特别紧急的就直接打给你……”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这么晚还跑过来,谢谢你。”

宁静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抽抽搭搭的说。


那英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眼睛里闪烁着坚定,一字一顿的说。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过了许久,看着小巷子里的人群渐渐散去。

“走吧,送你回去。”


那人一直低着头,也不回应,在要开车的时候将自己一把拉住。

“那英,我不想回去。”


“那你想去哪住?我送你,回爸那儿?”


宁静摇头。

“家里不能回去,免的爸担心。”


那英抿着嘴,轻咬下唇略加思索后发动车子。


“我们回家。”




“你还没来过呢,我给你介绍一下。”

一到家,那英就屁颠屁颠的,像小孩献宝一样拉着宁静在房子里逛。


“这里是厨房,这什么吃的都有,一会儿你饿了我给你做。”


“好。”


“这里是主卧,你今天在这里睡吧,我没住过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你随便用。”


“好”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就行,多晚都行。”


“好。”


宁静在门口与那英告别后,缓缓扭动把手。

借着落地窗映进来的月光摸索着开灯。手指一一抚过屋内的陈设。


橘色的床单

浅黄玲花状的小夜灯

空着的化妆桌

柜子旁两件崭新的睡袍


它们等待主人已经好久了。




不一会儿宁静颠颠的拿着一瓶碘酒进到那英的房间。

她还在洗澡,自己便在屋子里闲逛。翻翻这个,看看那个。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装修,很难将这个小小的屋子与那英联系起来。



“你怎么在这?”

那英头发还在滴水,看到宁静不由的惊喜。


“我……那个,我看你脖子出血了,拿了瓶碘酒,敲了半天门也没人理我,我就直接进来了。”


“刚刚没听到,坐啊!”


那英将床上散落的衣服,随手一拢,扔到洗手间里。


“啧,你伤口不能沾水的,这个位置还挺明显的,不要留疤才好……”

边说边将沾了碘伏的棉球倒在盖子里,用镊子取一个,轻轻按在伤口处,来回擦拭。


动作自然到以为这是一对寻常的恩爱恋人。


那英坐在床上,宁静站在床尾,一弯腰,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项链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动,碰在那英的鼻子上,惹得人痒痒的。


这种姿势,这种距离。那英下意识想搂住她的腰,却在触碰的一瞬间收了手。


她差点忘了,宁静不喜欢自己碰她。


她却没来由的恼了。

“给你,你自己擦!”

说完拧开门出去了。


“嘿!你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她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因为自己不小心碰到她?


宁静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今天真的是怕了,如果不是那英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迟迟睡不着,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害怕。


她清楚的知道是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抽芽生长,那种要破土而出的激动心情惹的自己心痒痒的。


忽然宁静听见关门声。

她走了?

这么晚去哪?


急忙汲上拖鞋想去看,走到门口又听到客厅里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塑料袋。

只有几分钟,听见外面没有了声音,宁静更是好奇了,左思右想就这么唐突的出去……怪别扭的。


等着宁静端着杯子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那英穿着睡衣,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跟助理打电话,盘腿坐在椅子上,嘴边放着一瓶啤酒,上面还插了跟吸管。


“跟各个平台都联系一下,一旦出现视频,马上撤掉……嗯,稍微多点钱没关系。嗯……”

神情严肃的跟什么似的,背地里却这样一副面孔,嘴唇上油光锃亮。


宁静“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像一个偷吃被抓的小朋友,那英鼓着腮帮子,抬头去看她,一时间忘了嚼东西。


宁静用手指了指耳边,示意她电话没挂。


那英回神,匆忙交代几句便挂掉电话。


“你……你没睡啊……”

嘴里嚼着东西,说话都瓮声瓮气。


“没有,有点睡不着,出来倒杯水喝。”

宁静突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可爱。


“是不习惯吗?那你……坐下吃点?”


“我……”

宁静想回绝她,这么晚了吃东西对胃不好,而且会长肉的。


但是,

放纵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

说完拉出对面的椅子坐下。


那英将盛了串的锡纸往桌中间推了推,拿起一串牛肉递给她。


宁静看向她的时候恍了神,餐厅鹅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人更好看更柔和了。


直到对上那英带着疑惑的目光,她才回过神来,

“事情怎么样了?”

宁静伸手接过牛肉串


“嗯……都处理好了,这不小菜一碟。”

其实也没有很简单,那英半夜找了最好的公关团队,高出8%的价格,让他们务必在今晚解决,又联系了各个媒体和平台,能直接撤下视频最好,如果不能就引导舆论方向。


“今天,谢谢你哦。”


“我的姐姐啊,您可别再谢了,我都说了我们是一家人。”



“那英,你明天有空吗?”


“嗯?”


“方便的话,帮我搬个家呗。”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在谋划着什么小鬼主意。


“好啊,你要搬到哪里?是买新房子了吗?没听你提起过,换个地方住挺好的,我就觉得你原来的那个太……”


“那英。”

“我想搬过来住。”

“和你。”

Tqqq🍑.

那就一起吧

  啊~好久了

  这回绝对不咕这么久

  ooc ooc

  不喜勿喷

  勿升

  我瞎掰

  接上,忘了的可以回顾一下鸭

  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下午的三人,终于陆陆续续端出了十几个菜。大家随意的坐下,王心凌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的香味,笑着对谭维维说“维维,好香啊,一定很好吃,你们真厉害”大家附和到,便动了筷子。

     周涛熟练的拿起一只螃蟹,正准备剥,突然看了一眼桌子另一头的董卿,轻叹了口气。然后将蟹肉分离出来,装到小碗里,偷偷的给了吴谨言,吴谨言立马get,咚咚咚端...

  啊~好久了

  这回绝对不咕这么久

  ooc ooc

  不喜勿喷

  勿升

  我瞎掰

  接上,忘了的可以回顾一下鸭

  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下午的三人,终于陆陆续续端出了十几个菜。大家随意的坐下,王心凌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的香味,笑着对谭维维说“维维,好香啊,一定很好吃,你们真厉害”大家附和到,便动了筷子。

     周涛熟练的拿起一只螃蟹,正准备剥,突然看了一眼桌子另一头的董卿,轻叹了口气。然后将蟹肉分离出来,装到小碗里,偷偷的给了吴谨言,吴谨言立马get,咚咚咚端去给了董卿。董卿先是一惊,说了声“谢谢”然后抬眼便看见了周涛桌上的螃蟹壳和空无一物的碗,她自然知道。吴谨言也没多说什么,就跑了回来,给秦岚夹了好多菜。

    良久,董卿都在纠结于面前的这碗蟹肉,最终,耐不过螃蟹的吸引,吃了。周涛一直偷偷关注着,见她吃了,自己才开心吃起来。

     这边谭维维也在一个接一个的给王心凌夹菜,剥完螃蟹剥虾,夹完红烧肉夹鸡腿。惹的王心凌无可奈何的说“维维,照这样吃下去,我就要长胖了!”谭维维一脸无辜的说“没关系嘛,胖了也很可爱,我也喜欢”不得已,王心凌小凶了一嘴“维维!”“好嘛好嘛,那那那好吧”

  撒贝宁迫不及待的朝着何炅说“炅炅,你看,这个菜是我烧的,快尝尝看,好吃吗”立马给何炅夹了几块“嗯,好吃”“这个这个,这个也是”于是何炅吃了每一样撒贝宁的菜“哇,好吃好吃,小撒厨艺真好”撒贝宁高兴的很,一个劲拉着他吃这吃那,直到何炅拍拍肚子说“撒撒,我真的吃饱了,一点都吃不下了”才罢休。

  “那英!你这我怎么吃”宁静看着眼前堆的和山一样高的饭,怒火中烧。那英挠了挠头“额,静静,我看你最近都瘦了,想着你多吃点呗”宁静无奈摸了摸额头,眼前的山,确实是无从下口。谭维维此时抬头看见了这饭“哈哈哈哈哈,那姐,这,哈哈哈哈哈”大家闻声看过来,也都不禁笑出了声。“那姐,你这是想让静姐怎么吃鸭,哈哈哈”……

  愉快的氛围中大家吃好了饭,留下约定秦岚,王心凌,周涛洗碗。小猴子担心姐姐太孤单,任务太重,于是也帮着她们洗,吴谨言卖了的样子,另秦岚一时晃了神,于是又伸手去擦掉吴谨言脸上的汗水,吴谨言转头甜甜一笑,相机留下了这美好的一瞬。然而话风一转,“姐姐,今天下午,是怎么回事”秦岚有些紧张,知道她说的是周涛抱她的那件事。良久无言,于是周涛先开了口“我找岚岚问问经验嘛,一下有些激动和感谢,没别的”此时董卿路过厨房,偶然听见了对话,当然了,周涛并没有看见。

  

  ————————————————

好啦,这期结束啦

下次再见啦!

这次绝对不咕!

过两天就更

  

  

  


百变小英魔术卡

婚久必爱(二)

“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是真挚热烈的,哪怕所有人都来问过我这么付出值得吗,可我从来都觉得只要你站在那,我就会义无反顾的奔向你。”

-----------------------------------


领证的日子敲定下后,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看着这一大桌子人其乐融融,宁静却觉得屁股上长了刺。


想逃却逃不掉。


“恭喜小姨,妈妈说你终于如愿以偿啦!”

一道清脆的童音,惹的满桌人去看。


那辛听后瞳孔地震,连忙夹了块排骨,堵住女儿叭叭不停的小嘴。


这熊孩子,又偷听我和她爸说话……


那英见状愣了下,迅速观察周围人的态度,顺势将话接过来。


“谢谢糖...


“我对你的感情从来都是真挚热烈的,哪怕所有人都来问过我这么付出值得吗,可我从来都觉得只要你站在那,我就会义无反顾的奔向你。”

-----------------------------------


领证的日子敲定下后,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看着这一大桌子人其乐融融,宁静却觉得屁股上长了刺。


想逃却逃不掉。



“恭喜小姨,妈妈说你终于如愿以偿啦!”

一道清脆的童音,惹的满桌人去看。


那辛听后瞳孔地震,连忙夹了块排骨,堵住女儿叭叭不停的小嘴。


这熊孩子,又偷听我和她爸说话……



那英见状愣了下,迅速观察周围人的态度,顺势将话接过来。


“谢谢糖糖哦,瞅这小嘴甜的,姨妈看看,是不是偷吃巧克力了!”

“等着放假,姨妈和姨姨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



“耶!好哦!”


小孩子就是这样,好吃的好玩的诱惑一下,注意力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转移了。


那英哄好孩子,偷瞥了一下身边人。


她没听到什么吧?


见宁静只是在她旁边面目表情吃着碗里的菜。


刚刚的几句话她好像都没听到。


还好。




在约定的日子俩人匆忙领了证,隔天宁静便飞去欧洲参加时装秀,关于婚礼完全不在乎。


那英这边也一样,绝口不提。

是不敢提。



日子流水般的过去,按照俩人的约定,管这个叫“合法分居”。除了逢年过节和双方老人的生日需要被迫“恩爱”一下,其余的时间都分开住,互不打扰。


宁静在郊区有栋小别墅,毕竟是公众人物,住的远离大众视野也是好的。


而那英一直住在她们俩的房子里,孤零零的守着那所谓的家。


在没有应酬的时候,她便会早早的回到家里,简单的炒两个菜煲个汤,每次都会摆上两幅碗筷,算上静静的那一份,期待着某天宁静推门而入笑着问她做的什么菜,好香。




有一次王菲从香港来内地,那英便邀请了她,连带三四个朋友到自己家里玩麻将。


“呦,英子,你这个房子不错呀,视野蛮好的嘛,阳台还有小花园。看不出来啊,还挺会生活。”

王菲调侃她,自己这好友认识快十年了,向来都是张飞作风,居然还养花了,之前还是送她盆仙人球都养不活的主儿。



“诶呦喂姐姐!你可轻点碰我的花,我从加拿大空运回来的,买了三十多枝就活了这几个,现在也有点蔫巴了。”


见状赶忙放下手里的水杯,出声制止,语气里满是心疼。


“……”



等人慢慢来齐,王菲逢人便吐槽那英变性了,张飞变花仙子了。


麻将结束后,王菲领头起哄让那英做菜给她们吃,说想吃正宗东北菜。


“不做不做!做什么梦呢,还在我这连吃带玩的,付钱付钱!”


最后架不住这帮朋友的央济,送了几个连环白眼后,乖乖系上了围裙。


哼,给这帮娘们露一手。



桌子上的六副碗筷

可她们明明只有五个人。


“英子,一会儿还有朋友来吗?这多了一副。”

梁静问她。


那英却呲牙笑,看着那个上面有特殊花纹的碗说 “这给静儿留的,随时回来都有饭吃。”


三脸无语……

一脸疑惑……

一脸甜蜜……


蒋雯丽拍着王菲的肩膀,小声在耳边说

“我说她没事吧?还算正常吗?”


爱情使人魔怔了?


王菲冲她耸了耸肩,随后走上前将那英手里的碗轻轻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



“英儿,不值的。”


可那英觉得,值得。



就像看到稀奇古怪色号的口红下意识就想买给她,过生日送给她意大利著名设计师的项链。

结婚纪念日送她最喜欢品牌的手表,花重金独家定制了一款,世界仅此一只。那英有私心,她想与宁静走一辈子,无论怎样,时间不会停止,诚心希望她们也不会。


虽然大多数礼物都被退回,但是慢慢的,她真心喜欢的便会开始留下,这一点就让那英高兴的开始摇尾巴,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静儿,明天爸过生日,礼物我都准备好了,到时候我直接去接你?”

宁静收到微信,随手回了个好。


“那姐发来的?”

郑希怡嘴里吃着小蛋糕,嘟囔的问。


“是啊,明天我爸过生日,回家吃饭。”


“你们这结婚也一年多了,就这么耗下去?”


宁静撅嘴,一脸无奈“那能怎么办呢?”


“你……你对她没有感觉?一点点都没有?不会吧~”


“也不是没有……毕竟咱的心也不是石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郑希怡放下盘子,开始上下打量她,感觉在看怪物一样


“那你就试试喽,人家都那么主动了,我跟你讲,睡一觉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郑希怡笑的不怀好意。



宁静眯起眼睛瞪她,


“你好像很有经验?”


随后从牙关挤出三个字


“滚吧你。”




隔天,那英按照约定到小别墅接她,来过很多次了,轻车熟路,只是她从来没进去过。


虽然这么说有些变态,但是那英确实幻想过房子里面的样子,希望能有一个大大的书架,把家里那些书都搬来。哦对了!还要有一个中西式的厨房,毕竟自己这么会做饭,舞台要够大够闪才行。


想想还有点小得意呢。



“走吧。”


那英的幻想被打破,车外女人穿着深蓝色一字连衣裙,胸口别着一枚小小的叶子胸针。


嗯?!!这不是去年圣诞节我送给她的吗?


宁静顺着那英的目光看过去。


“我是看它跟我的衣服很配我才戴的,别多想。”


“没,我没。”

那英连声否认。

“静儿你穿什么都好看。”


“别吹彩虹屁了那总,快开车吧。再晚点我们就把晚饭吃成宵夜了。”




饭桌上,宁父明里暗里催促俩人要小孩,这结婚都一年多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女儿的想法当爸的不是不知道,有个孩子也好让她死了这份心。



宁静这死孩子不接招就算了,那英怎么也跟我打太极了?


果然,一个床睡不出两种人是真的。



宁父提醒的嘴皮子都磨薄了,可无论怎样,那英也只会说,


“爸,不急,我和静儿现在都忙,而且我总出差,有了孩子也没办法照顾她,再等等,过一阵就要。”

“保证让您尽快升级当外公!”


那英一边嘴上哄着老人家,一边陪着喝酒,这一来二去今天算是糊弄过去了。


这种糊弄,每次吃饭都要来一次,回自己爸妈那还好,可以直接皱眉说现在不想要,到了宁父这就只能硬话软说。


难搞且难熬。




“谢谢你哦。”


“什么?”


回家的路上,喇叭声,车流声让那英听不清她的话。


“我说,谢谢你啊。”


“谢?谢我什么?”


得,小狗喝的醉醺醺的,脑袋也不在线。


“谢谢你没在我爸面前拆穿我。”

宁静顺势转着方向盘。


“我当是什么呢,这不举手之劳,再说了告人小状的那种事,我不干,太猥琐太不光彩!”


迟迟没等来宁静的回应。


过了许久,车已经到楼下,才身边的人已经睡着了,借着路灯打在脸上。


说实话那英其实挺不错的,长在自己的审美上,工作有能力,还有责任心……最重要的是她长的好看啊!不是寻常女人的那种胭脂美,而是有一种英气在里面,棱角分明。


可惜,自己不爱她。



宁静看她睡的正香便没打扰她,想着车停下了,应该没几分钟就会醒吧。


三分钟,五分钟……已经无聊到开始刷手机了。


“呜——不好意思,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英睁开眼,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还坐着车里,旁边坐着她。


刚刚睡醒,声音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宁静闻声关掉手机,笑了笑解开安全带


“没事,你上去吧,我叫了车回家。”


“谢谢,你……你要不要上去坐坐,去我家……不是,是回家看看。”


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天呐,我在这说什么屁话呢,谁来救救我!!


“太晚了,就不去了。”

“改天。”


宁静完全不在意那英那点小心思,挥了挥手,坐上约的车回家了。



而天知道那英因为这句“改天”心里美了一个多星期。


百变小英魔术卡

婚久必爱(一)

⚠️全文ooc

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


心灰意冷总裁那×后知后觉静猫咪

------------------------------------

      “我以为在我们这段婚姻里只要我对你好,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哪怕三年五年,一辈子。可是我发现捂不热你的心。”


“那总,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

在狭窄的走廊里,一个挂着“工作证”的小年轻忙着给俩人介绍彼此。


那英盯着面前的那张脸,下意识的接过话

“我知道,我认识。”


宁静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里忽的有种暗暗期待。...

⚠️全文ooc

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


心灰意冷总裁那×后知后觉静猫咪

------------------------------------

      “我以为在我们这段婚姻里只要我对你好,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哪怕三年五年,一辈子。可是我发现捂不热你的心。”



“那总,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

在狭窄的走廊里,一个挂着“工作证”的小年轻忙着给俩人介绍彼此。


那英盯着面前的那张脸,下意识的接过话

“我知道,我认识。”



宁静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里忽的有种暗暗期待。



“宁静老师,年轻影后嘛,能有几个人不认识呢?”

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却拉开两人的距离。也让宁静的心瞬间冰冷,跌入谷底,一如当年。


那英这么说是因为她记得,她一向不喜欢在公共场合谈论俩人的关系的。


无所谓了,现在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结束一贯的客套之后,那英逃似的匆匆离去。



“那英。”


两个人刚刚擦肩,宁静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腕。


“新年快乐。”


指尖碰到自己的一瞬间,打了个冷颤,愣在原地。


许久,等宁静和工作人员都走远了,才开口轻声说了一句。


“新年快乐。”


可是她们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起码在这名存实亡的婚姻之前。




“我说了我不嫁!”

“你!”

“诶!叔叔,别……”


那英替宁静挨了这实打实的一巴掌,虽然没有打在脸上,但打在后背也是火辣辣的疼。


“你起来,我不用你假惺惺的!”

对于这种保护,宁静只觉得恶心,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这一句话。



宁父听后做了几个深呼吸,压着脾气再次耐着性子教育着这个从小就一身犟骨的女儿,


“静儿,我平心静气跟你讲,你说你自己看上的是个什么?有没有前途咱先不说,每天寻花问柳,花边新闻满天飞,新闻联播都没这个准时!”



是的,宁静有男朋友,比自己小七岁,也算是圈内人,一直不温不火的十八线小生,凭借一张脸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哄的宁静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可是我爱他。”

捍卫爱情的模样,活像一只小狮子。



“你爱他,爱有什么用!爱能当饭吃,能给你许诺未来吗?”




外面下起了大雨


宁静就那么跪在院子里,身体挺的倍儿直。


这边那英在屋里急得直转圈

“叔叔,让静静先进来吧,外面这么冷她身子又弱,别冻坏了。”


“让她长长记性!”


“叔叔……”


宁父摆摆手,示意她别再说了,转身背过手上楼了。


眼看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黑了起来。


那英实在是坐不住了,拿着伞冲进雨里。蹲在她身边给她撑伞,自己却淋湿了大半。


“我不需要。”

声音都微微发抖,却还在嘴硬。


“我不用你来给我撑伞。”

说着就把伞推向一边,


“好好好,我不给你打,那你自己拿着,给。”

说着硬把伞塞给她,自己就站在雨里,陪着她。


等宁父下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胡子都要气歪了。

“你俩都给我进来!”

宁父冲院子里一高一矮的人喊道。


“走,进去呀,叔叔同意了。”

雨声和那英的声音融在一起,嘈杂,但是也足够让身边的人听到。


跪的太久以至于起身的时候脚步飘浮不稳,那英下意识的伸手去搀她,可宁静甩开手,一个人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不管身后的人有没有伞。


这只小狮子还是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父亲这边也毫不退让,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叔叔……”

那英开口,悄悄在他耳边说

“我有办法让她同意。”

宁父一脸的不相信


“真的?”


“真的!这样叔叔,你先上楼,我单独跟她说。”


“呵,你可真会哄我爸,说了什么他老人家这么开心?”


“你也看到了,你不答应,这件事不会过去的。叔叔和我父母都有意撮合咱俩,每天一回家我爸妈就逼婚,我也不好过啊,咱这也算同病相怜。这样吧,只要你同意和我结婚,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任何要求?”

宁静抬眼看她,许是俩人同样的遭遇让她隐隐有些动摇了。


“对!”


“结婚第二天离婚。”


“你!……这个恐怕不行,你换个别的。”


宁静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擦掉脸上的雨水,带着一丝丝的玩笑意味。

“这点小事都不能答应我,我看你堂堂大总裁也给不了我什么承诺啊。”


“除了离婚,什么都行。”


“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只要你同意,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哪怕不爱你?”


“嗯,哪怕……你不爱我。”


“那我要绝对的自由,你不许干预我的生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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