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富冈义勇变成女人了!四
all义,不拆蛇恋
#震惊!水柱变成女人了??#震惊!水柱被人追求了!
“你们带着善逸离开这里,阶级太低了,如果这里的鬼是上弦你们根本无法让应对,之后的事交给我们”屋顶上宇髄天元背对着二人“不,宇髄先生,我们…”
“宇髄说得对,尽快离开”清冷的声音打断灶门炭治郎的话,富冈义勇站在不远处不容拒绝的看着他们,宇髄天元微微点头“活着才是胜利,不要错失了机会”
“等等!大叔!灶门炭治郎将目光转向旁边的人”“义勇小姐!”富冈义勇看着二人辩解目光柔和抬腿将裙摆踢到一边走近分别递给二人一个瓶子“喝掉”灶门炭治郎刚一打开便闻到了有些熟悉的香味,但一时间并未察觉是什么“天一黑...
all义,不拆蛇恋
#震惊!水柱变成女人了??#震惊!水柱被人追求了!
“你们带着善逸离开这里,阶级太低了,如果这里的鬼是上弦你们根本无法让应对,之后的事交给我们”屋顶上宇髄天元背对着二人“不,宇髄先生,我们…”
“宇髄说得对,尽快离开”清冷的声音打断灶门炭治郎的话,富冈义勇站在不远处不容拒绝的看着他们,宇髄天元微微点头“活着才是胜利,不要错失了机会”
“等等!大叔!灶门炭治郎将目光转向旁边的人”“义勇小姐!”富冈义勇看着二人辩解目光柔和抬腿将裙摆踢到一边走近分别递给二人一个瓶子“喝掉”灶门炭治郎刚一打开便闻到了有些熟悉的香味,但一时间并未察觉是什么“天一黑注意好身边的气息,不要单独行动”
“调查档案所有出入这里的女子大多没有疑点,但如果查询逃跑人数就有很大问题,根据主公眼线汇报那些人并没有离开花街,与此同时还有一件事根据人口名单有几名长相清秀的女子前一天说要离开,结果第二天来接她的人报官说老鸨不放人并未接到人”
灶门炭治郎消化师兄给的情报,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往回跑,伊之助啧了一声跳到另一个房顶上,另一边富冈义勇跳下屋檐一转身便看到靠在墙上的宇髄天元
“今天送你回来的是谁啊,怪不得大清早就不见人影了”“我可是看到了哦”富冈义勇刚一回屋便被围了起来,好不容易从人堆里逃出来长吁一口气,回到房内将胸口处的纸条抽出来,看着信上的内容拿纸的手忍不住开始攥紧
夜晚再次降临富冈义勇一反常态依旧穿着和服坐在屋子里,善逸在一旁一直看着窗外有些心急“义勇小姐?”富冈义勇一直没有动直到外面烟花响起才开口“去找炭治郎”善逸站在窗前担忧的回头得到后者安抚的神情便跳了下去
外面忽然坍塌的房子丝毫未影响屋子里的人,风将烛火吹灭再次亮起时烛火将屋内二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小巷里雏鹤扶着墙喘着粗气汗珠掉在地上,当她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小巷出口站着个女子,富冈义勇上前保持着跟她的距离扶住她的手臂
与此同时另一边“你赢不了的,唯一可靠的柱都中毒了”堕姬看着他们露出胜者的姿态“闭嘴,别小瞧了人类,他们三个都是我优秀的继子,有骨气不会逃跑,就算咬紧牙关也不会放弃”宇髄天元握紧手里的刀不屑地补充“而且我已经发现了打败你们的方法,那就是同时砍断你们二人的脖子”
听着宇髄天元跟哥哥的交谈,堕姬站起身来笑着甩出身后的腰带“去死吧!”善逸摆好造型甩出招式将腰带尽数斩断,巨大的冲击将二人送上半空“蚯蚓女就交给我和瞌睡丸,你们去干掉那只螳螂”
妓夫太郎看着毫无默契度的二人“他们不是你的继子吧,毫无默契”堕姬肆意挥舞着腰带将二小只拦在一起,房屋里宇髄天元一边躲着掉落的木头一边躲避腰带和攻击
“宇髄先生!”妓夫太郎将宇髄天元狠狠的踹了出去,灶门炭治郎想要去帮忙却被堕姬的腰带拦住,烟雾散去宇髄天元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小鬼喊什么”富冈义勇从宇髄天元身后走出来“义勇小姐!”看着富冈义勇担忧的眼神不合时宜的觉得这人似乎变得华丽了一些呢“完事了?来的可真慢啊”
“可真好啊,还有这么美丽的小姐帮你”妓夫太郎阴森森的看着他们“专心!”富冈义勇闪到墙上一把拉过伊之助向后跳数十条腰带从下面穿了出来“发呆也要看时候”“我这是失误!”富冈义勇不管后面跳脚的伊之助转身加入战斗
短短几秒三人交换了数十招,妓夫太郎看着二人配合的默契根本找不出破绽顿感棘手,随后向富冈义勇甩出镰刀,‘只要能拦住一个人几秒,另一个人不成气候’
富冈义勇被迫拦在原地,同时妓夫太郎耍着另一把刀向宇髓天元进攻,宇髄天元余光看到富冈义勇微微的点头忽然卸力借着冲击向后划脚部用力与富冈义勇调换位置,看着富冈义勇一改刚才的招式开始发起进功
几乎很多人都会觉得水之呼吸防御大于攻击,毕竟富冈的十一之型是防御攻击,但只要见过那风平浪静下即将破土而出的景象可不会这么想,想到这宇髄天元耍着双刀二人再次发出猛烈的攻击
富冈义勇看着毫无压力的妓夫太郎轻微皱了下眉,这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与宇髄交换交换眼神一前一后开始顺着他的攻击收力,这时的妓夫太郎也注意到从房顶上射下的东西‘苦无?数量很多,要在柱面前全部挡开会很麻烦,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好烦啊’
不对!“血鬼术!跳梁跋扈”红色的斩击将所在上空扎盖住,随后二人一前一后的狠厉的发起攻击,二人身上都有着不少的苦无,宇髄天元将他的双腿砍断,水之呼吸 肆之型 击打潮
身后富冈义勇将水汽覆盖在刀上,另一旁不知何时来的灶门炭治郎冲了过来
“血鬼术,园斩旋回.飞血镰”富冈义勇一时不察被打退几步“音之呼吸 肆之型 响彻无间”但身前的人却消失不见“雏鹤!”宇髄天元瞪大双眼看着房屋上的雏鹤,后来聚会提起这件事心里依旧感觉到后怕
炭治郎喘着粗气催促着自己快点站前来,但身上的多处伤口发出抗议,一只温热的手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水之呼吸,叁之型 流流舞动”灶门炭治郎看着眼神流露出崇拜,富冈义勇快速的移动着只有空中的水痕告诉众人他的轨迹,妓夫太郎看着断掉的两只手明白了
“你也是柱吧”富冈义勇将怀里的雏鹤轻轻放下随后又脱下羽织搭在她的身上,将胸口上的血迹抹掉拿起那把刀,刀身发出淡淡光芒妓夫太郎看着她的血液明显感觉到食欲涌了上来,是稀血吗?感觉不像,不如抓到献给那位大人吧
手渐渐恢复妓夫太郎冲到她的面前镰刀勾住面前的刀,宇髄天元在身后跳起,另一边灶门炭治郎调整好状态决定转身往堕姬那里,伊之助看着依旧近不了身不免有些焦躁,这时善逸高声“冷静!并不是同时砍断他们的脖子!就算他们砍断了脖子我们也要继续攻击!”
好硬!妓夫太郎咬住刀剑“又是那招”很快攻击将宇髄天元便被吹了出去,富冈义勇单手将雏鹤一把抱起跳到另一个屋顶上,刚要继续远离“我会躲起来的,不用担心我!”富冈义勇点头跳了下去帮助宇髄天元
地上的灰尘被扬起,爆炸声,碰撞声如同战争的交响乐版响彻这个花街,伊之助提着堕姬的脑袋疯狂奔跑着直到被镰刀刺穿胸膛,灶门炭治郎不可置信疯狂寻找着富冈义勇,直到在倒塌的建筑下看到被压住的富冈义勇,此时她的身下正紧紧地抱着宇髄天元成保护状态
因为忍者的特性毒效在他身体里被压制住,但不代表就可以将毒化解就在当时冲击之下因为毒性宇髄天元的眼前一片恍惚被再一次踢了出去,柔软的身体接住他“没事吧”“哈,好得很呢”
渐渐地二人都有些吃力,宇髄天元毒性开始蔓延,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慢。妓夫太郎将攻击对准宇髄天元,富冈义勇改变攻击转身护住宇髄天元,但妓夫太郎要的就是她这么做,肉体刺穿的声音响起富冈义勇看着穿透腹部的镰刀咬紧牙爆发着力量带着宇髄天元远离,在昏迷前富冈义勇忍不住想着自己的腹部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你还活着啊,你运气可真好,不过除了运气也没什么好的了”妓夫太郎靠近灶门炭治郎“可真可怜呢,野猪被我刺穿了心脏,黄发小鬼被压在瓦砾下,柱也很弱啊”“哥哥说好了的,那个女人归我!”堕姬指着富冈义勇提醒道,她可没忘这个女人当时的眼神竟敢鄙视自己不可饶恕!
“好好,妹妹想要就拿去吧,毕竟要保护妹妹”妓夫太郎蹲下怜悯的看着灶门炭治郎嘲讽着,在他们没看到的角落本该死去之人的肌肉正小幅度的动着,灶门炭治郎抬头用脑袋狠狠撞击着妓夫太郎“哥哥,你在干什么快起来”妓夫太郎无法动弹直到看到自己腿上的苦无
堕姬看情况不妙就要帮忙,善逸从空中刺向她拦截住,灶门炭治郎看着面前距离自己不到一厘米的刀剑被弹开“宇髄先生!”“曲谱已经完成!”妓夫太郎看向他原先的位置两个人都消失不见了,看着已经刺进自己脖子里的刀,妓夫太郎侥幸地想到只要妹妹的头没有被砍掉自己就有办法!等等,那个女人呢!
他似有所感回头看着堕姬的方向,屋顶上女子黑色长发随风飘扬着满身血迹但那双暗淡的蓝色瞳孔正俯视着他身后的火光衬托着仿佛是从地狱而来审判着他的罪恶,一只手拿着长长的东西。只见堕姬的脑袋被富冈义勇砍断再一次掉了下来另一只手扶住彻底昏迷的善逸
富冈义勇注意到妓夫太郎被砍断的脑袋将堕姬的脑袋放在他的旁边,将善逸扛起提着伊之助跑到宇髄天元他们身边看着要爆炸的身体富冈义勇咬紧牙关“全集中水之呼吸十一之型 凪”他不知道自己能挺多久,与此同时祢豆子从箱子里跳了出来
富冈义勇拖着身体坐在地上,运用那种力量的反噬逐渐涌了上来但还是站了起来,看着祢豆子将宇髄天元的毒解了后微微放下心来,他依旧健在的眼睛和手让富冈义勇有些高兴,慢慢走了过来
此时善逸和伊之助也相互搀扶走了过来“我还要去找鬼的头,我不放心”富冈义勇点了点头“这里交给我”宇髄天元看着依旧能站着的富冈义勇突然想到自己利用肌肉使心脏停止前此人惊慌的景象,明明他记得富冈的腹部被镰刀刺穿了啊
但宇髄天元满脑子都是自己睁开眼看到与自己紧紧贴合的富冈义勇,这本没什么但富冈义勇如今是女人而且打架时衣服有些松,余光就能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而且宇髄天元在快清醒时无意识的感觉到柔软的嘴唇划过自己的脸颊,突然灵光一闪自己是不是被占便宜了①
富冈义勇走到雏鹤身边神情有些不自然“抱歉,那时…非礼”旁边一群人张大了嘴巴。宇髄天元此刻大脑急速运转似乎知道了什么憋着笑没说话,雏鹤有些疑惑直到富冈义勇弯下腰雏鹤连忙上前一步扶起他“水柱大人衣服有些松了”
“那时候抱了你”雏鹤这才反应过来“没关系的,如果不是水柱大人我可能都已经死了”看着依旧愧疚的人雏鹤想了想“那不如水柱大人陪我们一起逛街吧”须磨高兴地拍着手“好诶!天元大人也要一起”“怎么还有我的事啊”“诶!没有天元大人谁来帮忙拎东西啊”
富冈义勇不赞同的表情让雏鹤以为他不高兴了,但说出的话又让她哭笑不得“名字就好”“好,义勇小姐,这件羽织有些破了,我来帮您补吧”须磨从旁边蹦了出来“雏鹤的手艺很好的!补好了一起去上街!”富冈义勇只好微微弯腰“麻烦了”宇髄天元突然发现富冈这小子对女生说话就轻声细语的也不阴阳怪气了
似乎察觉到什么危险的气息富冈义勇看向不远处的大树,树上站着个人?不,是鬼,金色的扇子在月光下泛着光,注意到富冈义勇看向他转身消失不见了
“被你夸奖我也高兴不起来啊”宇髄天元看着面前的伊黑小芭内发出吐槽,富冈义勇依旧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聊天,眼前开始逐渐模糊开始耳鸣,口腔里的血腥味蔓延,呼吸不顺身上的伤口便也开始流血最终再也演不下去转身要离去时。一口黑血被吐了出来“咳”“富冈!”意识消散的那一刻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神情不禁自责又添麻烦了啊
“蓝色彼岸花呢”鬼舞辻无惨将手里的试管捏碎看向下面,如今上弦六已死连产屋敷耀哉的踪迹都未找到!将玉壶的脑袋扔下去“玉壶核实情报后便与半天狗一同前往”“大人,我也有事要说”童磨向小学生一样举起手
“总之,那个女人的血液似乎有问题,我可是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害怕”童磨越说越兴奋,一旁猗窝座有些怀疑毕竟这人可没情感怎么会感到害怕。
舞辻无惨再次回看妓夫太郎的记忆注意到了她将血液攥紧手里用刀,但昏倒时手上的血却一干二净“童磨我命令你将她带回来”“是,大人”
①其实是宇髓无意识侧头碰到了,然后借此让义勇对他负责
有没有扩列的啊,玩游戏聊天都可以的,我好无聊
【主宇义】《染香》(下)
前排预警,本篇只为荤而作,剧情稀碎,狗血有,ooc有,少量all义有,宇义+宇嫁义,不拆蛇恋
揭露(上)篇一个根本没人看出来和说出来的隐藏剧情:信是义勇贴身带的,衣服是宇髄亲手扒的,所以宇髄看过信的内容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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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05.
宇髄天元再次见到富冈义勇,是在其他人为他而聚集举办的、他因受伤残疾而隐退的告别会议上,会议参与人员有产屋敷家主、产屋敷继承人和八柱。
“不必为潜隐而抱愧,这次的上弦之祸,有...
前排预警,本篇只为荤而作,剧情稀碎,狗血有,ooc有,少量all义有,宇义+宇嫁义,不拆蛇恋
揭露(上)篇一个根本没人看出来和说出来的隐藏剧情:信是义勇贴身带的,衣服是宇髄亲手扒的,所以宇髄看过信的内容了(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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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05.
宇髄天元再次见到富冈义勇,是在其他人为他而聚集举办的、他因受伤残疾而隐退的告别会议上,会议参与人员有产屋敷家主、产屋敷继承人和八柱。
“不必为潜隐而抱愧,这次的上弦之祸,有很多人因为你和那几位少年的努力而获救,天元,我为你们骄傲。”
产屋敷家主兼鬼杀队当主——产屋敷耀哉因病痛折磨而声音轻浅,却仍温声宽慰、鼓励着他的孩子。他怎会不知,当年的天元是为了报答自己而加入鬼杀队的,如今天元在上弦陆这一战中失去了右手和左眼,才放手退居二线,继续为鬼杀队培养人才,顺便和他妻子们去享受早应得到的闲云野鹤,这样的报恩,早就超出预期了。而所谓的恩情,也不过是耀哉当年遇到他时自己对他说的那寥寥数句无关紧要的宽慰话而已。
这样好的孩子,耀哉怎会不为他心疼,不为他骄傲。
告别会议不仅是为了送别前·音柱退出柱的行列,也意在战友间交流在这一战中与上弦交手的经验。耀哉完成了自己引导会议开头的段落,便由他的两个孩子搀扶下去休息了,把叙话的空间和场地留给这些孩子们。
关于上弦陆之战的过程。
宇髄天元变戏法般地从襟袖里掏出一沓本子,单手碾着一转,一沓变成了数本,扇子似的被他举着展示:“详细过程和我还有我老婆的感想都写在里面了,来,看吧,有什么想细问的可以问我,或者去问那几个小少年,不用客气,嘿。”
胡蝶忍微笑不变:“……真是准备齐全啊,宇髄先生。”
时透无一郎的目光终于从云朵上飘落下来,望向那些本子:“上弦。”
悲鸣屿行冥闭目合掌,眼中流泪,神情却放松祥和了些:“还好,性命安然无恙,阿弥陀佛。”
甘露寺蜜璃:“看起来很疼呢,很辛苦吧QAQ!但是也很厉害呢,不愧是强壮的宇髄先生!”
伊黑小芭内被绷带遮住半数的脸黑了黑:“区区上弦陆就让你把自己搞到退隐了,哼。”
轮到不死川实弥:“知道了拿来吧!以后再遇到其他上弦就杀了前多揍一顿给你出气,你,该滚滚。”
其他柱:……还真是口是心非啊你们两个。
按理说,这个氛围,已经从自由发言变成了轮流发言,所以接下来,除了悲鸣屿和依然眼睛黏在本子上的时透,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还没说话的富冈义勇身上。
其实这也是每次他们都希望富冈义勇能多靠近他们一点,而给他留的机会。
富冈义勇罕见地没有在主公离场后提前走人,只不过依然离他们有些远,一个人站在树下,也不似以前一样干巴巴地站着,他今天半抱臂靠在那棵树下,眼睛微垂地落在宇髄天元的方向,察觉宇髄他们都向自己看来,抬头的时候,无光的眼瞳聚焦了一些,扫过他空荡垂落的右手衣袖,最后定格在他的脸上。
“你还活着。”
时透正站在宇髄天元看不见的左侧,因为对方个子太高了,踮起脚尖努力去够对方举着的本子。没够着。
其他柱:“……”
脾气最暴躁的不死川险些裂开。
怎么回事啊这个家伙,富冈这个混蛋笨蛋!自大也得有个度吧?!
结果这次,还等没有人发出嘲讽的疑问,宇髄天元就抢先接了富冈义勇的话:“嗯,是啊,我活着呢。”
富冈义勇又继续望他,看他包着绷带、再也没机会画上艳丽妆点的左眼,数秒后,他垂目点了点头,站直身体,抬步离开了。
除了时透,其他人:“???”
宇髄天元哎了声,把那几本笔记、和时透黏着笔记的目光往离他右边最近的不死川怀里一扔,“你们先看着哈!”
追人去了。
“哎呀,看来宇髄先生和富冈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熟络起来了。难道这次是宇髄先生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吗?”
胡蝶忍说着,不知怎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且愤怒,她眼睛微眯起。
而她的话令不死川和伊黑震惊,且一头雾水。趁不死川震惊之际时透把其中一本顺到了手里。
不死川拼命忍住吐槽:富冈那个态度,也能算熟络?而且为什么你断定是宇髄惹富冈生气啊?!!!
06.
宇髄追上那人时,柱合庭院已被他们远远抛在身后。
“喂,富冈。”
富冈知道他在跟着,只不过之前不想理会他,现下听到他的唤声,才驻足回头,冷淡地回望他。
等到宇髄走到近前,足够靠近他的时候,他忽然抬手正面探向宇髄天元受伤包扎的左边脸,在宇髄反射性要握住他手腕时富冈快速反扣住了宇髄的手腕。
“满足了吗?”他冷冷地问。
宇髄挑眉,问:“满足什么?”
“如果必须要触碰一次,现在已经碰到过了,你可以离开了。”
宇髄失笑,为他的抗拒和天真。
“只是触碰,还远远不够。想和你多说些话。”
富冈义勇放开他,神情从漠然平淡变得苦涩,微蹙起眉。宇髄觉得明白了。
“你担心我啊,富冈?”
“……你既然知道,就不该再跟来。”
“可我现在还好好的。我放不开了,富冈,接受吧。”
接受现实,接受我。
宇髄天元附身凑近他,亲吻快要发生时,富冈义勇微侧开脸,宇髄天元也不恼,轻吻依然落下,干燥温暖的嘴唇在富冈义勇的耳根处摩挲,这个动作同样让那里染上了娇艳的玫红。
富冈义勇的默许和这抹艳丽的红让宇髄得到了答案,而富冈义勇低下头。
“………夫人们呢。”
“她们很好,很安全,别担心。回去吧,富冈,上弦的情况也要了解。”
被牵着腕拉回去后,宇髄天元明目张胆地在同僚们面前才放开手,并不避讳。富冈义勇垂着头,并不能看到其他人的表情。所以他也没有看到胡蝶和不死川黑下来的脸,和时透望向他耳朵的目光。
07·
宇髄天元好像忽然变得很了解他,或者说愿意了解他。
可他不能再靠近了。宇髄他们应该好好活着。
不管后来宇髄家再如何邀请,富冈义勇再也没去音宅造访过他们,即使自那天宇髄天元退下柱位之后,他们又再次发生了多次的亲密,接触,就如今天现在这般,来访的前音柱把富冈抱在他自己宅邸的床榻上缠绵,尽管失去了右手的小臂,但宇髄依然能把好好地把他搂着,一边安抚他一边干,他。他们尚未结束身体的纠缠,忘记支起窗棱的窗纸外传来不规律的被鸟类翅膀扑打的扑啪声,鎹鸦宽三郎费力扒在窄窄伸出的窗沿站稳了,揪着年迈嘶哑的嗓子喊出传令:“嘎——嘎——西南南千枝县!许多平民和队员被恶鬼杀害,富冈义勇速去支援,速去支援——”
他和宇髄同时停了动作,传令完全传达完毕后,富冈的眼神骤然清醒,还扒在对方搂住他的完好手臂上的手指收紧了,心中更加深了对恶鬼的痛恨,身后宇髄带着同样半跪坐的他直起身子,直接一下拔/出去,弄得他呻,吟了一声,手撑着被褥喘着气平复激,情。
宇髄贴近富冈,趁机掰过他的脸亲他,富冈一个激灵。除了被宇髄用燃香“暗算”的那一次,他在清醒的时候,再不愿让宇髄天元触碰他的嘴唇。
宇髄说:“别怕。”
别怕被人亲吻。
沉默几息,富冈义勇别过脸推开他,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捞过队服起身。约摸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看不出情绪异样的水柱踏出大门,往任务方向奔赴而去。
这人又害羞了。
宇髄天元放松躺倒在水宅凌乱的床榻上,扬起回味十足的笑意,懒懒的把手伸下去自己解决未完的欲。望。
富冈义勇觉得宇髄好像总有办法让他转移注意力,即使这段关系始于宇髄并不正大光明的手段。那段混乱又孟。浪的日子里,冷清简洁的水宅宅邸各个没有隐会看到的角角落落都被宇髄天元带着他尝试了个遍,每每想到都会脸发热的那种。
富冈被宇髄这样在强//制的范围里“体贴地呵护”着,心竟好像有了回暖的迹象,这样下去也不是不能忍受,直到接下来那件大事的发生。
08.
恋柱霞柱和灶门炭治郎等人在刀匠村遭遇了两只上弦,险些丧命,但他们在这一战中发现并开启了能强化身体的“斑纹”的方法,还有灶门祢豆子身上的变化——她可以出现在阳光下了,这些情况令鬼杀队的当主产屋敷耀哉看到了破局的希望。产屋敷耀哉再一次召集柱合会议,希望这些最有能力的孩子组成集训,以能令更多人有抗衡恶鬼的力量。
可富冈义勇觉得自己没那个能力,所以他无视同僚的怒火,决定退出集训,也退下这个他认为自己凭白占据了多年的水柱位置。
宇髄天元没有来找他、问他,也许宇髄也被传达了其他任务,忙碌着,根本无暇找他,也没听到关于他的事。
他在房间里沉默独处,他想:幸好宇髄没来,如果他也来了,我该怎么面对他。我总是拿他没办法。
他蜷缩回他的壳子里,是自我保护,也是自我厌弃。可有人重新叩响了他的心门,拥有火焰般赭红色眼睛的少年打开他重重防备的壳子,对他伸出手,不允许他厌弃自己。
他向下坠落的心再次被人接住,捧起来。名为灶门炭治郎的少年为他落的泪,注视他的温暖目光,敲响他心门的话语,让他找回了愿意回到尘世的力量。
他拉住红瞳少年伸来的手,就像是牵起了刻意被自己遗忘的,强行断开的故友遗志。
09.
宇髄天元知道自己对水柱富冈义勇产生的感情有些不正常,他的确对水柱雨中挥剑的那幕景色印象深刻,但那并不是自己想得到他的开始。
在他人眼中,水柱桀骜不驯,独来独往,但即便如此,他那些同僚们仍不止一人将带着爱意的目光落在水柱身上。
热情的,隐秘的,关怀的,躁动的,想要依赖的。可无论是哪一种,全被水柱视而不见。
也许是原本就对周围人的关系抱着漫不经心的围观态度,他觉得自己好像比其他同僚更能看出水柱的异常性格。也不知道对方是真的孤高自傲,还是单纯的迟钝到脱线,若是孤高,又怎么会在游离人群边缘时露出落寞的神情。若真的迟钝,他挥刀时展现的无与伦比的优美剑技,敏锐高超的杀鬼技巧,还有对那个姓灶门的少年那异于冷漠外表的呵护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明明有感情,又为什么把所有人,包括他所呵护的少年的目光都屏蔽在外。
『如果是我的话……』
『能不能得到你的目光,让你感受到更多的爱,让你不再露出那样寂寞的眼神。』
他的占有欲,源于不同于正常人的胜负欲,就连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人,所以后来在看到那封富冈写给自己和自己妻子们的信后,他意识到,做出那样的事应该是很过分的吧。
就算如今被富冈义勇讨厌也是自己活该。
但他不想放手,做了就是做了,后悔是最矫情且没意义的,招惹了就得承担后果,更何况他原本就打算把人接纳进家里。
上天公平得无比残忍,他确实得到了富冈,从身到心,却还不知道命运早已决定了他要失去的。
无限城的最终决战发生时,宇髄天元和炼狱槙寿郎负责保护新上任的小主公,当开启斑纹的代价在黑死牟——也就是继国岩胜的口中被道出,被在场的鎹鸦通过『视觉共享』的血鬼术符咒传给产屋敷辉利哉和在场守护小主公的人后,不仅是宇髄天元,所有人心中充满了暴怒之火。
斑纹的代价……炼狱槙寿郎握紧了刀柄,紧咬牙关,恨不得亲自再上战场,继国岩胜的话若是属实,那就说明就算当初杏寿郎能在无限列车任务中活下来,也会在这场战斗中和更多的人一起亲手葬送未来。
何其可笑,自恶鬼诞生的千百年来,多少人类因为恶鬼失去至爱亲朋,甚至死于非命;多少代鬼杀队成员在黑夜中和恶鬼战斗,到最后,连消灭它们的希望都要用注定早逝的性命去争取。
这些本不该发生的事,都是因为鬼舞辻无惨。
恶鬼这种东西,绝不能继续存在于世!
09.
宇髄天元有一瞬想到如今无限城中战斗的富冈义勇,他面对自己时总带着点委屈的故作淡漠的脸。
人在和鬼的战斗中,其实每一场对决都会比预计的更惨烈,从前宇髄天元身处鬼杀队一线,只需要记得挥刀保护其他人,如今成了驻守后方的一员,亦体会到了为在前线战斗的心系之人担心的滋味。
这次人鬼双方都出动了所有战力,结局是人类一方以血肉之躯将鬼之始祖拖到了阳光下,随着鬼王的灰飞烟灭,所有受鬼王控制的鬼全部消失了。
人类终于不用再害怕黑夜的到来。
10.
大战结束后,鬼杀队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处理好战场遗留的一切,伤重人员由产屋敷家出资安排疗养至痊愈。
虽然大战时伤得很重,但呼吸法对身体恢复的效果奇快,加上有蝶屋医疗人员的看护,最后一次柱合会议,仅剩的风柱和水柱终于得以用精神还不错的面貌向小主公告别。
随后,就是扫墓和最后的相聚了。富冈义勇剪去长发,人显得更年轻清减,安安静静地坐在两位同僚身边啜饮清酒,终于没有再避开。
如果再早一些,自己没有逃避,在大家还在的时候,好好看看他们该有多好。垂下的眼帘遮住泛出的泪意,富冈义勇问道:
“不死川要去旅行么,从哪里开始呢?”
不死川难得没有再对他表现出敌意,答道:“嗯,先去东京府看看吧。你们什么打算?”
宇髄笑:“还能怎么,我当然是陪我老婆们,想去哪就去哪了。”
富冈神情柔软,轻声说:“我回狭雾山。”
“……是么。”宇髄天元笑意不变,但看着他,富冈义勇没有躲开目光。
宇髄说:“这里随时欢迎你们来,当然,一起住也没事!”
不死川单手撑着桌子掩面,玩笑似的骂着回了一句:“去你的。”
酒过三巡后,天色有些暗了,宇髄天元有意留他们过夜,不死川侧躺在榻榻米上小憩,背对着他们。
富冈义勇走到门口透气,室内灯火同样照亮门外一隅,他刚踏入分明的一方光影界限前,被人从身后搂住了。宇髄天元高壮的身形可以把他拢住,但宇髄弯腰低下头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衣领处,小心翼翼地问他:
“不能留下吗?”
“……宇髄。”
“嗯。”
声音里头一次带了笑意,富冈接着说:“你好幼稚啊。”*
“……”
再一次被宇髄拉回房间纠缠不止,两人都仅剩的左手十指相扣,富冈还有余力想着。
‘好像把他惹生气了,从来没这么粗暴过,力气……都大了不少。’
身到心都热到融化般,他在被撞击得上下摆着腰,喘气其间还试图开口:
“宇髄,你们会,嗯长命百岁的,啊呜……”
用。力。深。顶让怀里的人说不出完整的话,宇髄天元在他耳边祈求般呢喃:
“别说这样的话,别说。”
『我是不是让你更痛苦了。』
富冈义勇离开后,宇髄天元也曾试着忘记他,放那个人自由。
『我做不到,放不开你。』
分离整整一年后,宇髄天元拜访狭雾山,得到的却是富冈义勇离开狭雾山远行,杳无音讯的回答。
11.
在外云游的第三年,不死川实弥带着他的鎹鸦已经走过了很多地方,这次他定下的下一个目的地是海边的地区,所以他向东南边走,途径奈良县时,他看到了路边摆摊卖烤串的昔日同僚。
他和鎹鸦都张着嘴看富冈义勇笑容轻松递给客人烤串,不死川深深觉得这世界真他妈的魔幻。
而富冈义勇转过头来,已经变得澄澈明亮的眼睛也看到了他,弯弯地同样露出笑容。
“不死川?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赶路计划稍稍搁置,不死川实弥停留在这座城市,暂时留宿在富冈义勇住的地方,看了好几天富冈义勇的摆摊生活。富冈消瘦了很多,但精神很好,用左手来处理食材的动作十分熟练,也不知道练了多久。
不死川问他,不是回狭雾山生活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富冈摇摇头。
“还不到时候(回去),我来这里走走。”
打算启程前,不死川随口说要不要一起,没想到富冈义勇想了想,竟然同意了,只是要他等自己一天。*
富冈义勇把摊子转给其他人,消失了一天后,回来收拾了一下不多的东西,跟着他一起启程了。
他们一起又看过好几个地方的景色,烟火人情,路边的枫叶从浅色渐变成深红,不死川有天去采购东西,富冈义勇在路边等他。他回来时,看到富冈义勇站在一棵红枫下,脸也有些发红,在他走近时没表情地望向他。恍惚间,不死川觉得自己看到了从前那个他看不懂的,高傲的富冈义勇。
但富冈义勇一开口,就把这个假象打破了。
“不死川,你冷吗,伤口会不会痛?”
不死川实弥简直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富冈,又没跟人打架,哪来的伤口。”
富冈听到他的回答后,笑了下,那表情好似明白了什么,说:“那挺好的。”
然后在不死川变得震惊的目光里倒了下去。
妈的这人怎么这样,发烧了自己都没发现,不舒服也不知道说吗?!
背着人去找医生的时候,不死川咬牙切齿地想。可他却听到了背上富冈义勇那句在昏迷中的呢喃。
“天元。”
12.
富冈义勇在摇晃的环境里苏醒,不死川实弥臭着脸坐在他身边。
“大夫说你的身体在衰竭。”
看到富冈义勇的神情出现了愧意,他更火了:“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怎么,狭雾山也留不住你了吗?”
富冈义勇垂下眼眸,忍着喉咙的肿痛低声道:“我以为没那么快,抱歉。”
“哼。”
马车走了很久,不紧不慢的,不死川给他换冷水毛巾,喂药,就是不让他起身乱动,富冈义勇想抗议说自己还没虚弱成这样,结果动一动四肢,一点力气没有,撑不起来。
富冈义勇:。
他在清醒时候透过车帘缝隙猜想所在的时段是白天黄昏还是黑夜,不知时日。他不知道不死川会带他去哪儿,也许是约定要去的海边小镇,也许是送他回狭雾山。
等马车的晃动停下来,不死川看了他一眼,手背放在他额头上量了下,先行下车。他躺了这么些天,无聊地猜想,不死川又要去买什么东西,见什么人了。
这一次,放下的车帘很快再次被掀起,熟悉面容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雪白及肩的发丝垂落,宇髄天元在透进的天光里低头看他。
从对视开始,富冈义勇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们之间,就好像从来没有隔着分离的两年光阴。
13.
不死川实弥冷眼旁观宇髄天元对待易碎珍宝一样注视富冈义勇,把人抱进家里去的样子,只觉得牙酸。
这俩明明就是两情相悦的模样,还玩什么你躲我找的狗血戏码,搞什么鬼呢。
他懒得看这俩之间的拉扯纠缠,把人送到地方就要走了,不料上一刻还应该陪着病人的一家之主立马又出现,手搭上他的肩膀,宇髄天元咧嘴笑的自信满满。
“来都来了,住下吧。”
压在肩膀上的手让他抬不起一丝一毫距离。
不死川:……淦。
14.
除了富冈义勇本人,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前病倒,两年前他就察觉到自己身体开始衰弱,所以才会对鳞泷左近次说自己想要出门旅行,想等自己大限将至时再回去。至少这样不会让恩师日日为自己担心。
他回到对自己来说很熟悉的地方,给自己找了个卖烧烤小吃的活打发时间,谁能料到会遇上不死川实弥,他担心对方的身体会不会和自己一样提前因斑纹而衰弱下去,所以答应跟着他去走走,以便互相照料。
结果事实是只有他自己身体太弱扛不住而已,还被不死川带到了宇髄身边。
……真丢人。
背后贴上热度,有人把衣裳披到他身上,手臂横过他胸前揽着向后贴去,他知道那是谁,会对自己做如此亲近动作的只有宇髄天元。
现下宇髄天元和他脸贴着脸,沉稳有力的声音响在他耳旁:“在想什么?”
富冈义勇抬头看看天色,柔软的耳尖和乌发擦过宇髄的侧脸,回答他:“快下雪了。”
横揽着他的胳膊紧了紧,又松开,挪到腰把他搂得更用力,他恍若未觉,又说:“宇髄,我该回去了。”
“回哪?”宇髄天元不开心。
“鳞泷先生身边。”
“又要像两年前那样,去我找不到的地方吗。”
一声叹息,富冈义勇明白他在怄气,他侧过脸和他蹭了蹭,说出真实却残忍的话。
“我没有那个能力了。宇髄,两年时间也许改变不了什么,以后总能忘的。”
宇髄天元皱着眉没接他的话,过了一会儿,他道,“我已经雇了人去狭雾山接鳞泷阁下了。”
“……”富冈义勇呆了呆,离开他的怀抱站起来,往前踱了两步。
又往回走了几步。
宇髄请来的医生为他诊断的话,他听到了,医生认为他无法度过这个冬天。他并不害怕,死亡是迟早的事情,况且这场发烧只是来源于风寒而已,还不至于立马就死了。
只是他还是不知如何让鳞泷先生不那么难过。富冈义勇原先的想法是,如果现在马上回狭雾山,是否来得及取得鳞泷先生的原谅。
没想到宇髄天元动作那么快,快到他意识到自己还没做好见恩师的准备。
“怎么能这样……”他被打击到整个人都耷拉了下去。
15.
“抱歉,鳞泷先生。”
相比起富冈义勇的不安,鳞泷左近次倒显得很平静。
“义勇,你是想要我这把老骨头也向你道歉吗?”
看着愣神的富冈,鳞泷左近次缓慢道:“我身为长辈,却眼睁睁看着年轻的你们承受了性命的代价,没法分担任何痛苦与不安,就连照顾我的弟子都做不到。”
“不是的,鳞泷先生……”他想向鳞泷行跪礼,被鳞泷稳稳扶住无法作出动作。
“没关系的,义勇,我没有生气。会承受这些事并不是我们本身有错,所以,放松一些吧。”
16.
富冈义勇和鳞泷左近次谈话的时候,宇髄天元和不死川在另一边晒太阳。
不死川吐槽:“我就不明白了,富冈那个家伙当初是为什么会同意和你在一起的。”毕竟你这货可是已经有三个老婆了。
宇髄天元沉默了一下,笑起来。
“这是个秘密。不过啊……”他慢慢悠悠地说,“说起来,我第一次坦白要追求他的时候,他那表情看着真像要把我打一顿。结果到最后都没动手。”
“……你活该的,他怎么就没把你真的往死里打。”
宇髄天元真的笑出了声音,笑了一阵后,他停下来看不死川,带着笑的表情却十分认真地问他:
“你老实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对不对?”
“哼。”这次不死川冷笑了一声,“关你屁事。”
17.
这次风寒过后,富冈义勇确实好了起来,虽然还是消瘦,但没再病恹恹的。
也不知道鳞泷左近次对富冈义勇说了什么,富冈义勇没再提回狭雾山的事。然而鳞泷很快就坚持回狭雾山了。
对于不死川表示也会住下一段时间,富冈义勇显然很高兴,露出笑容的时候更多了。
宇髄天元坚信一定有办法能延缓和治疗他们的衰竭。换了好几个有名气的西医一番折腾后,不死川实弥的身体目前一点事都没检查出来,当然也有可能是还没开始衰败。他自己倒不耐烦了,只是看到富冈担忧和期盼的眼神,他还是多忍了几次检查。
治疗之余,他们一家也会(强行)带他们两个一起去体验温泉。
大冬天的,怎么能少了温泉呢。
“疯了吧你宇髄!”
不死川实弥强忍着没在女性面前骂骂咧咧得更过分,火速逃离了混浴温泉,反应慢了一步没能一起逃离的富冈义勇尔康手对着不死川逃离的方向,幽怨了。
稹于大大方方地招呼着他:“喂!干嘛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啊!”
18.
尽管防范得足够周到了,又一场大雪来临的时候,富冈再一次病倒了。
宇髄一家轮流照顾他,不死川并不打算插手,有时会在门外沉默地看着他,袖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富冈义勇开始咳嗽,连续发烧,忽高忽低的,除了咳嗽,他生病了很安静,房间里开始长久地点上安神香,他便经常昏睡,仿佛沉睡成了他恢复的方法。
偶尔醒来,他会看一看窗外,看那总下不完化不掉的雪。
轮到雏鹤独自守在富冈身边的那一天,富冈从长久因低烧而导致的昏睡中慢慢睁眼,看到了她,昏头涨脑间把眼前盘梳起长发的美妇人认成了故人。
“姐姐……”
雏鹤愣了愣,以为真的在叫她,应了一声。富冈眼神微亮,微微侧目看了看两旁,奇怪道:“姐夫呢……?”
姐夫?她开始意识到不对了,而富冈继续说。
“我想了好多年……盼望看到……您嫁人后的模样……好高兴……鳞泷先生,也会为我……”
他忽然停住,“鳞泷左近次”的存在让他将暂且遗忘的真实世界记起来,眼前迷雾散去,雏鹤的脸变得清晰。
他烧得颜色深红、有些干裂起皮的唇开始颤抖,多年沉积于心的哀痛在这一刻喷涌,伴随着他将眼前人认成了姐姐的愧疚,割据着他的心脏。富冈义勇侧过身体蜷缩起来,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像个委屈了的小婴儿。
“雏鹤夫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我…………”
“怎么会怪你呢。”雏鹤早已明白了,她看不得他这样,低下眉,抱住他的被子,掩住落泪的美目为他心痛,“富冈先生,没有人怪你的。”
请哭过一场后,好好对自己吧,即使来日无多。
今年的冬日好像格外漫长,富冈义勇终究被医生诊定生命仅有几日了。宇髄的妻子们为这个并没能和她们相处长久的,她们都喜爱的家人悲伤。
“请不要伤心。”富冈也只能样说。
病痛让他越来越睡不好,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要走了吧,他想。这次是宇髄陪在他身边,抱他的力度温柔却执着。他闻到香的气味又变了,陌生而熟悉,淡淡却萦绕不散。
“香气……有些熟悉……”
“嗯,是我调制改良的。富冈,好好睡一觉吧,这香能让你好受些。”
富冈想,还是让别人为自己操心了啊。
“对不……”
“别道歉。”宇髄阻止他说完,“你从来没有亏欠任何人。”
“……宇髄……我等不到春天来了。”我其实,是有努力想让自己度过冬天的。
“它早就来了。富冈,是我骗了你。”
墙角那片“残雪”,其实是假的。*
宇髄天元的手中出现了一枝早春绽放的樱花。富冈义勇没有力气再去接住它了,所以那枝早樱被他动作细致地别在富冈义勇的鬓边。
宇髄天元的这个举动,让富冈义勇无奈地笑了笑,神色有些悲伤:“你怎么……总把我当女人对待啊……”
宇髄天元没有笑,他把富冈义勇的头轻轻按着靠在他心口,拥着他,回答:
“我没有。富冈义勇就是富冈义勇。”
听到这句话,富冈义勇的反应大了些。
宇髄天元想让富冈冷静点,慢慢呼吸,不曾想,本该没了力气的富冈忽然抓紧了他的衣襟,把他拉下去,富冈义勇同时抬头。他太虚弱了,一个动作便几乎花光了他的力气,宇髄天元只觉得有花瓣的触感飘落在唇上。
这是生平第一次,富冈义勇主动亲吻了宇髄天元。
富冈义勇看着他,红着眼眶,眼眸却亮亮的。宇髄天元瞬间明白了他又在自顾自抵抗迷香的作用,他的心沉了下去,急道:
“够了,富冈!别再勉强了!富冈,我告诉你一件事……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有很多人在意着你,我不过是用卑劣手段把你先一步抢走而已!富冈……你……放松一下吧,别再让自己痛苦了……”
富冈义勇听到他说的这番话,怔忡片刻,忽然喘息着笑起来。
“傻子……傻子 天元……呵呵……笨得……孩子……一样……哈…………”
天元,在你们身上,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啊。
在你们从游郭活着回来,让我能再见到你们的时候起,到你说只把我当富冈义勇来喜欢后,不就够了么。
“天元……我,想要食言了……”
我不想你忘记我了。
天元。
他说不出话了,呼吸变得困难,心跳变得微弱,那双原本已经找回灵动的蓝眸又再次回归雾色,燃香缓解了他对痛苦的感知,也让他的身体渐渐地重回无力,回光返照的状态已过,他知道自己要走了。
临近死亡的那几分钟里,大脑因为心脏不能再为血液提供足够的氧气而迷茫,模糊了此前的所有所思所想,他的大脑再记不得任何事情,也几乎无法再处理接收到的外界信息。他的左手只是在依照濒死身体的本能,轻攥着宇髄身上的衣料。
宇髄天元并不知富冈想说什么,他真的后悔了。他醒悟得太晚了,早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他就该明白,富冈义勇哪里会是不懂什么是爱,没体会过爱的人,他早就尝透了所爱的人为自己而死的苦楚,也明明就知道其实是宇髄天元需要他。而这样一个最应该得到自由的人,却被自己不择手段的留在身边,只为了满足自己那恶俗的恋爱趣味。
如果当初先去爱他的不是宇髄天元,而是其他人,富冈也许就不会因为担心他们看着自己早死而伤心,选择重新去过孤独的生活。
只是啊……
被心中的冲动驱使着,宇髄天元垂下头,把侧脸贴着富冈义勇的脸,在他耳边说:“抱歉啊,富冈,剩下的半辈子,我忘不掉你了。”
原谅我,自私地把你的存在刻在我的生命里。
他最后一个字节的声音落下时,富冈义勇松开的手垂落下去,停止了呼吸。
富冈义勇爱他,他知道。
他忘不了富冈义勇,富冈义勇不会知道了。
宇髄天元眉眼隐藏在发稍挡住的阴影里,一动不动,沉默地抱着逐渐重回冰封的,他此生最绚丽的,死去的爱恋。
.END.
*义勇说宇髄幼稚,意思是现在没必要再需要我了,忘了我吧。宇髄听懂了,所以才会生气。
*义勇让不死川等他一天,是去和姐姐告别了,那座城镇是义勇的故乡(私设的)
*不知道大家在学生时期有没有看过一篇,母亲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信心抵抗绝症活下去,用刨花伪装伪装成雪地撑过冬天的作文()本篇灵感有引用该作文,作者忘了
不用怀疑,就算是在本篇,宇髄最在乎的也肯定是他的三个老婆。只不过宇髄因为过去太压抑了,所以脱离家族后想得到各种最华丽的东西,再加上老婆们的纵容,他也好奇自己是不是能拥有一段“属于自己”的华丽的恋情。
义勇内心渴望被爱,但并不缺爱;宇髄其实很专情,却向往滥情。
宇髄最初认为义勇是缺爱的,以为能用情欲得到别人都喜欢的义勇,可到最后,却是他也被义勇套牢了。除了义勇的心,他什么都留不住。
以下是简略版宇义二人的心路历程:
宇髄视角(想象中):
谱写雨中剑曲,弹三味线,告白,点迷香,上,床,这些都是计划的一部分【三体剧组:???】
快爱上我,成为我的第四个老婆吧,义勇!
(上,床后,看到义勇的信)
坏了,太过心急用错方法,把人吓跑了。
作为讲究一击必中的忍者,真是丢大脸的失手。
他居然会担心我?
怎么又走了?
……看不见他,还挺想他的。
义勇视角:
(自闭鱼时期)
宇髄的夫人们真好,想起姐姐了。
他喜欢我?不,我不配。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真的想要我?
和他亲吻的感觉真好,我该相信他真的是喜欢我的吗?不,放任沉溺下去的话,我会忘记自己应该保持的距离的……我是灾星啊。
别连累别人了,离他们远点吧。
还好,他们活着回来了。
……他怎么越来越黏人了?
(战后鱼时期)
活不久了,还是别去打扰他们了。忘了我也好。
……怎么又到天元家了?不死川这家伙……
他们真温暖。
谢谢你们爱我,把我当成家人。
来世再见。
什么!富冈义勇变成女人了!三
all义,不拆蛇恋,有些善义,伊义
#震惊!水柱变成女人了??#震惊!水柱被人追求了!【本章又命书籍《说话的艺术》】
以时透无一郎为中心四周渐渐升起迷雾很快将鬼包围,鬼似乎知道自己的结局惊慌的向四周甩着毒血,地上的花草开始枯萎凋零,时透无一郎却像是察觉不到一样向前忽略即将碰到自己的毒血“全集中 水之呼吸 十一之型 凪”
时透无一郎一顿一鼓作气砍下鬼的头颅,富冈义勇看着消失的鬼甩下刀尖上的血将刀插进刀鞘里一气呵成,余光却一直偷偷注意着旁边的时透无一郎,富冈义勇并没有跟时透无一郎合作过也没有过多的交流,所以说这一次也可以算二人第一次合作...
all义,不拆蛇恋,有些善义,伊义
#震惊!水柱变成女人了??#震惊!水柱被人追求了!【本章又命书籍《说话的艺术》】
以时透无一郎为中心四周渐渐升起迷雾很快将鬼包围,鬼似乎知道自己的结局惊慌的向四周甩着毒血,地上的花草开始枯萎凋零,时透无一郎却像是察觉不到一样向前忽略即将碰到自己的毒血“全集中 水之呼吸 十一之型 凪”
时透无一郎一顿一鼓作气砍下鬼的头颅,富冈义勇看着消失的鬼甩下刀尖上的血将刀插进刀鞘里一气呵成,余光却一直偷偷注意着旁边的时透无一郎,富冈义勇并没有跟时透无一郎合作过也没有过多的交流,所以说这一次也可以算二人第一次合作
时透无一郎也暗中观察面前的女人,总感觉很眼熟似乎是那位水柱。但水柱不是男人吗?思考中就看到富冈义勇低头走过来
只见富冈义勇将到脚踝的长裙掀起一角撕下一块在后者的注视下包扎在时透无一郎的胳膊上,原来在刚才被鬼锋利的指甲擦伤了
紫藤屋内,富冈义勇刚从温泉回到房中就听到敲门声后打开门看到时透无一郎正拿着信“怎么了?”时透无一郎将手里的信交给他
【富冈义勇亲启
富冈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呢?蝶屋小姑娘们等了你一天也没有看到你以为你是掉哪个洞里了呢,当然我也没有解释,所以请富冈先生自己解释一下吧
蝴蝶忍】
自己好像没有掉进洞里过吧。富冈义勇看到这段话时注意力全被掉入洞里吸引,根本没注意话语间透露出的幸灾乐祸。注意到时透无一郎要离开连忙拉住他的手
好软,时透无一郎看着拉住自己的手想到,可是她是女生就在时透无一郎犹豫男女有别想放开她的手时,富冈义勇把他拉到屋子里
富冈义勇不容拒绝的将他摁在地上将桌子上的茶杯递给他看着时透无一郎喝下又直勾勾的盯着看没有其他反应悄悄地松了口气‘甜甜的’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富冈义勇刚把时透无一郎送到蝶屋就看不远处哭唧唧看着自己得小姑娘,下一秒被撞了个满怀
“富冈先生!你去哪了”“富冈先生!你是不是被别人拐走了”“富冈先生你掉坑里了吗”
“没什么大碍”蝴蝶忍将抽的血液试管放在一旁的器皿里。二人均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向窗外看去就看到富冈义勇正求救的看着他们,身上还挂着小孩子
时透无一郎打开门迎着富冈义勇希翼的目光走过来,几个女孩对柱的害怕松开了手躲在身后正当富冈义勇松了口气结果就当着几个人的面时透无一郎也抱了上去
蝴蝶忍幸灾乐祸的走了过来刚要开口打趣,就被富冈义勇的动作打断,就见富冈义勇张开另一个手臂歪着头以为她也要抱
富冈义勇自认为已经想通了,这肯定是因为他们关系好的象征!暗暗的点头,蝴蝶忍失笑的也抱了过去,顺便把几个小姑娘也拉了过来
‘诶!!!!!’甘露寺蜜璃路过看到这一幕捂着脸发出无声的尖叫,真美好的一幕诶,然后下一秒某水柱就被扣押在蝶屋检查
富冈义勇脚尖微微朝向门口刚要开溜,旁边的时透无一郎一脸痛苦嘴角有些红似乎是血迹,富冈义勇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双手无措的举着,瞳孔微微放大似乎看到了什么惨烈的画面
然后时透无一郎一把抓住富冈义勇把他推进屋里然后直起身子将嘴边蹭到的火龙果舔了舔,蝴蝶忍将富冈义勇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
“呜呜呜”富冈义勇刚从蝶屋后院出来就听到门口有人在哭,听声音是小葵,跑到前院就看到自家师弟正跟宇髄天元对质连忙将灶门炭治郎拉到身后看着面前突然扬起笑脸的人疑惑出声
“宇髓?”宇髄天元看到如今变成女生的富冈义勇眼前一亮,宇髄天元一直认为富冈义勇长的就像女人如今看来果然没错,就是胸有点小看见v领处有黑色布料挡着原来是穿束胸了吗
“放开她们”富冈义勇没空想宇髓突然出现不怀好意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身子一轻,富冈义勇难得的无措了两秒,自己是被扛起来了吗
“师兄!”灶门炭治郎只感觉到了一阵风袭来然后身前的人就不见了,而富冈义勇注意到宇髄天元没有恶意便对灶门炭治郎眨了下眼表示自己没事
“我们跟你一起去”灶门炭治郎咬着牙,我们?富冈义勇余光这才发觉墙上还站着两个
“快,快,快放了义勇小姐。就算你是肌肉怪物,我也不会退,退,退缩的”富冈义勇转头看着善逸,虽然还是发抖但变强了啊
“是吗?那就一起来吧”宇髄天元还拍了下富冈义勇的屁股跳到地上“变态!”小清大声谴责,香奈乎也在后面点头
“宇髓放我下来”富冈义勇以为他没听到不由得大声“宇髓…天元”但这时宇髄天元颠了下,一瞬间呼吸急速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像是做某种事时撒娇般的语气叫出名字
不用看就知道在场的某些人什么反应,好在伊之助拉回了有人发散的思绪“我们要去哪里?大叔”
“咳咳,日本最五光十色 欲望横流的华丽之地 鬼之巢穴 游郭”
“游郭?”灶门炭治郎头一次听到这个地方有些疑惑“就是…那个…你们真不知道??”善逸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
“义勇小姐也要去吗?”前面灶门炭治郎拉着伊之助和宇髄天元正吵嘴架,善逸转头看向一旁不说话的人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有些诧异这一次善逸竟没有看着自己发抖。
“没时间玩闹了,跟上我”宇髄天元转身弓步,富冈义勇见状紧随其后,一眨眼二人已跑出很远“好快!根本看不见了”
夜晚紫藤屋内穿来嘹亮的声音“你这种奇葩男确实没人要,但是!你在怎么想要老婆也不能让我们鬼杀队队员做这种事!”
浴池里一道身影慢慢从水里爬出,身前蓝色的线愈发明显,富冈义勇抿着嘴拿起旁边的浴衣,黑色浴衣将他的身形修饰的更加纤细,将傲人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
富冈义勇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察觉到什么一个侧身躲过屋子里飞来的信封,刚进去屋内的交谈戛然而止“很华丽嘛”
“咳咳!”宇髄天元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口水都留下来的某人猛的咳嗽一下拉回话题“毕竟我有三个老婆”
“三!三个?!你怎么会有三个老婆啊!!”善逸被一拳打飞了出去,正好飞到富冈义勇的腿上,善逸一抬头就看到了某些咳咳的视角直接冒青烟了
“宇髓的三位老婆都是很优秀的女忍者”难得的富冈义勇开口说话解释到“你老婆怕不是都死了”
又一拳,富冈义勇看着自己左腿的伊之助看看右腿的善逸又看了看不知哪飘来的小花陷入迷茫
“为什么画的这么丑!!”“你底子不行”善逸捏碎手里的镜子对自己的脸目瞪口呆,宇髄天元还鄙视的看着他气死了!
“那为什么他画的那么好看!”随后指向富冈义勇,大红色的口脂非到没有显得她俗气反而是衬得她更加妖艳,冷淡的神色却画了个上挑的眼线像只狐狸
“可是义勇小姐本来就很漂亮”灶门炭治郎站在中间安抚,一旁伊之助一反常态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这位怎么样”老妇人看都没看三小只直奔富冈义勇,却被一把拉回“不好意思夫人这位不是,不如从这三个里挑出一个吧,我相信经过您的调教肯定会很华丽的”
老妇人被他那张脸迷惑留下了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拍了拍她的肩膀,灶门炭治郎闻到了空气中淡淡担忧的气味回给后者一个安慰的微笑。
善逸渐渐的呼吸加重,搞什么!原来那个男人那么好看!“嗯”善逸这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一旁的富冈义勇还附和的嗯了一声,宇髄天元作为忍者听力一绝,但是故作不知道“在说什么?”
“在说宇髓很好看”后者一本正经的又说了一遍,搞的宇髄天元有些不自在了,他怎么才发现这人打直球威力这么大
“这个孩子我们要了,您的妻子也很漂亮呢”荻本屋的老鸨指着伊之助微笑“我不…”“啊,居然能看上这个孩子可真是荣幸啊”富冈义勇辩解的话被宇髄天元拦截
旁边善逸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占便宜的大叔!京极屋内富冈义勇牵着善逸走了进去“富冈,万事小心”
富冈义勇被领到后面梳洗打扮,善逸坐在地上满脸狰狞的弹着三味线“很厉害”富冈义勇有些惊讶,善逸一下就开始冒烟了
“富冈”富冈义勇坐在屋子里,和服下空荡荡的令她很不习惯,头上的发饰又重又大,听到有人叫自己回过头看向他“宇髓,有什么发现了吗?”
“没什么异常,但感觉很不舒服,就像笼罩着一层烟雾巧妙的掩盖住了气息十分不起眼,在这里筑巢的鬼说不定会是上弦,如果是真的,那这里就会有一场华丽的厮杀”
“不好了,义子小姐!出事了”富冈义勇疾步走向事发地接住昏迷的善逸看着面前的堕姬,堕姬看到那个眼神不由得怒火中烧,那是一种蔑视,她在蔑视自己?这个女人怎么敢的!
富冈义勇不发一言的带善逸回到屋子里,看了眼外面的天空数着倒计时
我自己差不点忘了前面写什么了……有没有聊天的人或者群啊
我的牙好痛
all义小短片,来源于自己现在牙疼!!不敢动
锖义,炭义,忍义,炼义,时义,宇义,实义,(按顺序的…如有不喜欢的CP可直接跳过该剧情就行)牙疼的我都胡乱打字了
锖兔
锖兔很郁闷,义勇已经两天没有理自己了,锖兔颓废的躺在草地上“你怎么了?”真菰的头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义勇已经一天没有理我了”
“啊~我知道为什么哦”锖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要不是真菰躲得快鼻子就要遭殃了“是什么是什么”“那当然是……”
“义勇!我都听真菰说了”锖兔推开房门就看到富冈义勇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用被子蒙上团成个球
锖兔轻轻拍着团子“哎呀想吃糖就直说嘛,男子汉不可以耍小脾气的”半分钟过去了怀里的......
all义小短片,来源于自己现在牙疼!!不敢动
锖义,炭义,忍义,炼义,时义,宇义,实义,(按顺序的…如有不喜欢的CP可直接跳过该剧情就行)牙疼的我都胡乱打字了
锖兔
锖兔很郁闷,义勇已经两天没有理自己了,锖兔颓废的躺在草地上“你怎么了?”真菰的头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义勇已经一天没有理我了”
“啊~我知道为什么哦”锖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要不是真菰躲得快鼻子就要遭殃了“是什么是什么”“那当然是……”
“义勇!我都听真菰说了”锖兔推开房门就看到富冈义勇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用被子蒙上团成个球
锖兔轻轻拍着团子“哎呀想吃糖就直说嘛,男子汉不可以耍小脾气的”半分钟过去了怀里的团子依旧没动静
“好吧,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少买了几块”锖兔很怀疑是自己前两天买糖时忘算自己的了,结果没够分,自家师弟眼泪汪汪的把糖都给了自己,但是自己也没吃嘛都放罐子里替他保存了
还是没有动静,锖兔坏笑的扑上去,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师弟会委屈巴巴的瞪着自己结果被窝里传来了一阵哭声,这可把他吓坏了
强硬的掀开被子就看到一个眼泪汪汪的富冈义勇正捂着脸不敢看自己。白皙的小脸上全是泪痕,锖兔将他的手拿下来就看到左侧脸已经红肿了
原来是这几天富冈义勇表现得好老师给了一罐糖果,但是为了防止他长蛀牙这三个人一直看着他不让他多吃,糖罐交给锖兔保管,但是小孩子嘛肯定会喜欢甜甜的东西
结果牙就开始疼了,最开始发现的是老师然后是真菰,后者自告奋勇的说这事交给她。保证要自家师弟长记性
真菰将热毛巾敷在他的脸上自顾自的说“最近一直看到锖兔气鼓鼓的训练,跟河豚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他也不说真叫人担心”
富冈义勇瞪大了双眼,是不是因为自己偷吃糖锖兔生气了“不会的,锖兔不会舍得生自己的气的”“可是你都牙疼了”天使和恶魔正绕着自己争论
真菰看到目的达成偷偷的离开,独留富冈义勇一个人纠结
结果第二天就看到锖兔又买了些糖但是少买了一份,到自己的时候还掉过头不看自己,自己连忙把糖推出去但他连自己给的糖也没吃。一定是生自己的气了
锖兔又气又笑捏了下他的鼻子“看你还偷不偷吃了”“不敢了”看着锖兔没有生气扑到他怀里哭唧唧的说“好疼”“我去给你倒杯水漱漱口”
折腾了好久富冈义勇终于睡下了,锖兔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哭红的脸低头轻轻的亲吻他的额头“我的男子汉快点好起来吧”
然后那些糖全被真菰带走独吞了就是后话了
灶门炭治郎
“义勇师兄!关于那个训练...”月光下富冈义勇阴沉着脸回头难得的把灶门炭治郎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是做错了什么‘这是痛苦的味道吗’
“义勇师兄是受伤了吗?”灶门炭治郎一下就把训练的事抛在脑后着急的抓住富冈义勇的手生怕他逃走
“放开我,不用你管”富冈义勇看着越来越近的蝶屋连忙挣扎起来但是又害怕伤到炭治郎根本没用力,灶门炭治郎也发现了这一点身边飘起小花
“真是神奇,都这么大了还会长蛀牙?”蝴蝶忍同情的眼神看着富冈义勇但颤抖的声线出卖了她,谁能想到冰山一样的水柱会有蛀牙呢
注意到自家师兄的不自在灶门炭治郎连忙鞠躬感谢带着富冈义勇跑路了。丝毫不管后面拎着药的隐
然后就有了灶门炭治郎背着妹妹跟着富冈义勇走的奇怪画面,最后水宅门口富冈义勇回头,他很疑惑炭治郎为什么要跟着自己
“你很闲吗?”回应他的只有灶门炭治郎的高声回答“是的,我很担心师兄!”
富冈义勇一时语塞将他带到屋子里,刚到院子里咕咚咕咚的声音响起,富冈义勇习以为常的一把接住扑向自己的女孩,很显然二人已经习惯了呢
用手臂托起女孩的腿,祢豆子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富冈义勇也看着她,大美人和小美人,不出意外后面灶门炭治郎捂着心口被击中了
祢豆子开心的搂住他的脖子“唔”吃痛的声音将思绪拉回,祢豆子歉意的看着富冈义勇
灶门炭治郎刚要接过妹妹然后带着师兄再去一下蝶屋,只见祢豆子轻轻摸着富冈义勇的脸,然后另一只手对着他的脸做着扇风的动作
富冈义勇不解的看着炭治郎“这是小时候弟弟妹妹牙疼的时候我常做的动作”灶门炭治郎有些伤感
“痛痛…飞”祢豆子有些笨拙的出声配着动作,富冈义勇空出一只手摸向灶门炭治郎的头一只手拖着祢豆子“嗯,痛痛飞”
然后富冈义勇就拥有了两个人形挂件呢
蝴蝶忍
“义勇先生请配合我工作!”蝴蝶忍一脸黑线的看着面前弓着身子要逃跑的人,富冈义勇一把被摁倒椅子上“蝴蝶,我没事”
蝴蝶忍看着一直侧着头的富冈义勇也有了大概猜想。“啊~”
蝴蝶忍照着灯看着里面已经坏死的大牙“左侧大牙都这样了啊…不行哦!不要舔”
富冈义勇用舌头舔向大牙却被蝴蝶忍两只手指正好夹住拉了出来“是神经的问题”富冈义勇不合时宜的想到幸好蝴蝶带了手套。蝴蝶忍脱下手套写结论
一抬头看着富冈义勇依旧保持着乖乖吐舌头的动作有些好笑“麻了”似乎是张的时间有些长,一些银丝顺着嘴角滑向下颚线
蝴蝶忍无奈的拿起旁边的纸巾仔细的擦了擦他的嘴,交代着注意事项,结果座位上的人跑路了
富冈先生可真不让人省心啊,蝴蝶忍失笑的摇了摇头拎着手里的药准备去逮人了
炼狱杏寿郎
“义勇!巡视才回来了吗,一起去吃饭吧!”富冈义勇依旧踩着露水往回走离很远就听到炼狱的声音
“一起去吃饭吧”因为炎水巡视地方是相邻的所以二人总是能在太阳升起时碰面,不知不觉的二人走的越来越近。从一起吃饭到一起回家。
跟着炼狱杏寿郎回到炎宅里。富冈义勇接过递过来的红薯小口小口的吃着,根本没注意炼狱吉寿郎偷瞄了自己好几次‘义勇真的好像猫啊’
没吃几口的红薯轻放下炼狱杏寿郎有些诧异“义勇不吃了吗”富冈义勇摇了摇头并且无意识地微侧脸,炼狱杏寿郎也把还剩一半的红薯放下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富冈义勇有些被看毛了头发丝都立起来了正要起身离开脸上忽然多了阻力,炼狱杏寿郎动了动掐着他脸的手很明显的感觉到富冈义勇僵直着身子。
“张嘴”“炼狱,我没事”炼狱杏寿郎一下就确定了他有事,要是没事的话义勇早就向受惊的话猫一样躲开他的手了
炼狱杏寿郎双手捧着他的脸摁住富冈义勇的嘴将手指探进去“牙疼吗?”炼狱杏寿郎有些愧疚,是因为自己最近带着义勇一起吃红薯的原因吧
富冈义勇因为脸上突然的热源让疼痛缓解了一点忍不住蹭了蹭,等反应过来就注意到面前人一脸新奇的看着自己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炼狱杏寿郎注意手下富冈义勇红红的耳朵便岔开话题要带他去找蝴蝶忍,但是忽略了自己把富冈义勇的耳朵挡的严严实实的,富冈义勇歪着头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富冈义勇的身上带来暖意,被暖洋洋的温度包围很快便生出困意,正当炼狱吉寿郎正纠结是先送他去蝶屋呢还是多摸一会呢
忽然右手手掌一重,富冈义勇歪着头已经睡着了,炼狱杏寿郎调整位置轻轻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也靠着旁边柱子睡着了
后来被炼狱慎寿郎误以为在谈恋爱差点提着彩礼去拜访鲮泷左近次
时透无一郎
夜半,一阵敲门声响起老人打开门就看到起雾了,结果身子一轻飞起来了?不!是被扛起来了
“老夫的腰啊!”花白头发的老人愤愤的敲打着时透无一郎的头“小小年纪就会绑架了!家长呢!”
“内个,抱歉”富冈义勇连忙拉过时透无一郎挡在自己身后“是因为我才麻烦您了,我送您回去”
时透无一郎有些惊奇又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背影,头一次听到水柱说这么多话,又疑惑为什么要挡在自己前面
“你哪不舒服?”“我没事的”老人不赞成的看着他然后搬个凳子站在凳子上狂点富冈义勇的头
“什么时候了还逞强,就因为你这样你弟弟才担心你”富冈义勇有些飘飘的感觉,以前都是被当做弟弟的,头一回被说成哥哥完全没注意眼前老人越来越黑的脸
“麻烦您了…”富冈义勇逃过一劫般长谈一口气,结果就被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哥哥?”时透无一郎面无表情的重复着刚才的称呼,富冈义勇有些心虚,虽然依旧面无表情
“什么感觉?”时透无一郎透露出困惑“疼”富冈义勇回答,后者一脸恍然大悟
其实二人相遇是因为宽三郎爷爷传错信息,然后宽三郎爷爷就发现自家孩子的不自然“义勇!义勇!医生!医生!”
然后就被当成是从蝶屋跑出来的了,就有了开头那一幕,富冈义勇吃过药后看着时透无一郎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有些疑惑,“怎么了?”
时透无一郎转身躺倒富冈义勇的被子里然后继续盯着他,富冈义勇只是以为他困了便准备离开却被一把抓住“睡觉”
“富冈先生总是会跑出去不接受治疗呢!”时透无一郎想起会议没开始时蝴蝶忍的抱怨,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记住这个了
所以二人睡在了一个被窝里,可能是太困了时透无一郎很快就睡着了,看着无意识抱紧自己腰的人富冈义勇慢慢放松下来也睡了
富冈义勇不知道自己睡着后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然后回到鬼杀队隐总是在水宅里抓到跟水柱大人一起睡觉的霞柱呢
宇髄天元
“富冈你给我下来!”宇髄天元扯着富冈义勇的领子就要往出走,而被扯的人一只手正死死的拽着栏杆
忽然宇髄天元灵机一动痛苦的松开手握紧自己的左手臂发出痛苦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正好能让他听见
不出所料富冈义勇连忙放下栏杆担忧的拉着他就要看医生,结果被一把扛起“今天你必须去看医生!”
很简单,富冈义勇的老毛病犯了又牙疼了,但是蝴蝶忍不在了,宇髄天元看着整天不吃饭的人陷入沉思,然后就准备去看医生
这个镇子上有一个的医生脾气不好很少有人会去他那里,但医术是这个镇子里最好的,所以一般不是重病不会去的
宇髄天元靠在门上听着屋里面的声音“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弄的?张嘴”“疼?你不会少吃点危害牙齿的吗!”
最后宇髄天元获得了个头顶飘乌云的小鱼鱼“可真华丽啊”看到旁边雨下的更大的乌云连忙改口“不华丽”好家伙已经开始打雷了
富冈义勇不想再去回想那个医生拿着工具跟索命鬼一样,于是他决定再也不跟宇髓一起泡温泉了!
宇髄天元看着如今活泼不少的富冈义勇忍不住也带上笑意,结果就被当成嘲笑了,恭喜就获得了一个气鼓鼓的小鱼
结果宇髄天元为了哄人买了好多东西,但仿佛雨没有停呢,义勇回到家又上演了一场苦情戏又被骗这就是后话了
不死川实弥
“一天天真不让人省心!”不死川实弥很怀疑富冈义勇到底怎么长到大的
上个月开始咳嗽,大上个月开始胃疼,上周只是在窗边吹个风就开始感冒,今天就开始牙疼
不死川实弥严重怀疑富冈那个混蛋跟自己住只是为了找人照顾自己,但其实某人心里很高兴呢~
富冈义勇抱着被子乖乖的坐在床上看着不死川实弥忙前忙后“不死川”“又干啥!”回答他的是某人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都说了不要吃那么多萩饼不听,疼不疼啊张嘴我看看”富冈义勇乖乖的张嘴“嘶”
不死川实弥捏着脸还没问是哪颗牙就被咬了,富冈义勇连忙心疼的捏着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
不死川实弥猛的揉了一下他的头去准备药,其实这是最后一个月了,马上就要到富冈义勇的25岁生日了
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压下,不死川实弥低头没有回头“不许下地,把药吃了,不许跑”富冈义勇探出的脚一顿然后快速的收了回来
当宇髄天元再一次看到他们是在院子里的樱花树下,二人想拥躺在地上早已没了呼吸
【主宇义】《染香》(上)
前排第一句避雷,本篇为all汤底的宇义+宇嫁义,自信华丽哥x其实渴望被爱的鱼,有荤
想了半天要不要加all义的tag,因为all义倾向的情节在(下)篇才有出现,且含量很少
想了半天,还是加上了
以下正文
————————————————
01.
富冈义勇最近睡眠不足,太阳穴时不时跳动,胀鼓鼓的,大脑懵懵,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但是目前还没有人发现他的精神不振。
因为他是水柱,名副其实的柱,尽管他不认为自己是,就算困顿到精神恍惚,反应力也在普通人之上,他依然可以在执行任务时把试图近身的准下弦级别恶鬼一刀断喉。
直到风柱来找他茬,两人...
前排第一句避雷,本篇为all汤底的宇义+宇嫁义,自信华丽哥x其实渴望被爱的鱼,有荤
想了半天要不要加all义的tag,因为all义倾向的情节在(下)篇才有出现,且含量很少
想了半天,还是加上了
以下正文
————————————————
01.
富冈义勇最近睡眠不足,太阳穴时不时跳动,胀鼓鼓的,大脑懵懵,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但是目前还没有人发现他的精神不振。
因为他是水柱,名副其实的柱,尽管他不认为自己是,就算困顿到精神恍惚,反应力也在普通人之上,他依然可以在执行任务时把试图近身的准下弦级别恶鬼一刀断喉。
直到风柱来找他茬,两人照例在柱训练场打起来,他靠着身体本能的反应躲开大部分风之呼吸的招式,最后决定胜负的一招,是他把木刀横在身前,去接风柱刺来的一招,虽然成功挡住了,但是力道没被跟上,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再来。”风柱不死川实弥没打够,木刀刀尖抬起,直指他胸肩,总是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他,“别一直躲,堂堂正正来一场!”
他看着不死川,懵懵地应下了。
就算这样被提醒,但他实在难以聚精会神,这样的状态当然敌不过实力旗鼓相当,甚至比他要强一些的不死川,当他用来格挡的木刀断裂,不死川的刀尖险些戳上他的肩膀时,不死川一惊之下猛地把力道向一边别开,同时富冈义勇亦是本能侧身一避。
咔嚓。
木刀戳上富冈义勇身侧的墙壁,刀身也裂了缝。两个人不知不觉就打到场地边缘了,不死川因为刚才惊险的避让动作,小臂和脖颈暴露在衣衫外的部分还鼓着暴起的青筋,可见是用了全力。他还保持着举刀的动作,把富冈义勇半困在墙壁和他之间,脸色更沉。
“你最近怎么回事?你这样自大的家伙,竟也会放任自己变成废物吗!”
富冈义勇面上不显表情,疲累的大脑缓慢转动,接收理解着这句话,在足足有几秒后,他的大脑才给出回答。
自大?我没有。
与你们无关的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不足以让你们因为我烦心。
刚要说出来,被一声口哨截胡了。
宇髄天元看着这狼藉的场地,啧啧啧。
“你们打架?还没被人打小报告给主公,神奇啊。”
不死川战意还没退去,他说:“嘁,这连比试都算不上,算什么打架,怎样,来一场?”
“没空,我要找人的。”
没打尽兴,不是很解气,不死川丢了断裂的刀,没再看富冈义勇,只对宇髄说:“那么,随便你。”
不死川实弥离开了。
看到宇髄天元还没离开,富冈义勇打算去叫隐把这里收拾一下就回去,颔首正与他擦身而过,宇髄天元的手搭到了他身上。
“精神不好?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他看出来了。
而富冈义勇刚才没能答出的话抛给了他:“与你无关。”
“哦?不见得。”
因为身高原因,他轻捏富冈义勇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才能看到他眼底极淡的阴影,在富冈迟钝地反应过来前他已松开手。
“这对你已经产生影响了,不然刚才你也不至于连平常的身手都没体现出来,就像不死川说的那样,不过是一场不算正式的比试。说说吧,这样以后我们有同样的情况,还能知道怎么解决?”
这个理由成功说服了富冈,因为影响战力这个因素确实也会影响他执行任务,还有,宇髄说这样的经验可以帮他们提供解决问题的参考。
于是他说了出来:“噩梦。”
眼睁睁看着姐姐和锖兔牺牲,无能为力的噩梦。
宇髄天元又等了一会儿,见他没继续打算说了。
宇髄:(≖_≖ )
宇髄天元认命地继续话题:“所以原因是你没睡好是吧?怎么样都不行?”
他点头。
莫名其妙的,就跟着这人到他的音宅了。
宇髄天元当时说:“我有一个法子,可以尝试一下能不能缓解这种情况。正好,那东西还没给别人试过效果,怎么样?”
怎么就答应了,明明就想过不给别人添麻烦的。可是既然已经跟来了,哪能半路离开呢。想到这里,他的眉宇郁色更重了。
唉。
除了胡蝶忍常驻的蝶屋以外,他还没踏入过其他同僚的据点,或者说,私宅。
这还是第一次。
“……叨扰了。”
当他跟着宇髄进家门后,他对于这栋和宇髄本人浑身并不怎么符合的低调奢华(宇髄其人算是高调奢华吧)、处处透着井井有条的宅子时,想,果然他和我不一样啊。
但是仔细说的话,他目前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而且这里并没有隐。
走在前面的宇髄天元,引着他走过院廊,在门前换下木屐后穿过前厅,直到领着懵懂的他来到一间算是半封闭的和室。室内结构一览无余,大概是因为宇髄出身忍者,擅长暗杀和反暗杀的原因,这里没有什么遮挡空间视线的家具,落地的推窗有一半是半透明的窗纸,白天光线好的情况下,显得屋内半阴半明。
宇髄来到一张仅摆放着一樽铜香炉的桌子前,对站在门口的他问:“这里怎么样?”
“这是?”他不明白宇髄问自己的用意。
看到他不明所以的模样,宇髄不知为什么,勾唇半笑,随后,用理所当然的神情和语气,对他说:
“当然是休息的环境,我可是要亲自用我家的方法,让你摆脱困境的。”
“很舒适,但……”需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吗?会不会太麻烦了?
“那就进来。”
“…………”
总感觉,不答应不行了。他踏进去。
宇髄让他在这里稍坐,他去准备要用的东西。
所以现在,他一个人呆在这里,无神地偶尔打量这处和室。
除了这张桌子,墙边的柜子,窗前的一把斜摆靠在专用架子的三味线弦琴外,只有光线被木推窗遮蔽隔开光线的另一边铺放着薄被的榻榻米,这个地方,说像居室,又不太像。
宇髄回来时,他正在打量着那把三味线,说是打量,也只是让目光落在那上面而已。宇髄天元已经取下背上的武器,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是茶具,烛台,还有一个装着不知什么的罐子。他先是倒了已经沏泡好的茶水,没有按照传统茶道那样的流程,就只是普普通通从茶壶里倒出来而已,然后递了一杯给富冈义勇。
富冈接过茶杯,端起后习惯性的放在鼻下平晃过三巡,心中微讶,他饮下一口,艾草特有的清香弥漫在唇齿间,他说:“是艾叶。”
“有安眠作用。”他漫不经心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回答道,“不比那些真正的茶味道好,将就一下。”
“不,这样很好。”
而宇髄随性间展现的细心体贴让他舒展了些眉头,嘴角也隐隐软化了抿直的线条。
宇髄没有喝艾茶,他忙着用蜡烛烤燃炭片,让它们烧红后再放回香炉底部,铁签子拨了拨放下,再拿起一支长柄铁勺,伸进打开的罐子里,舀出一些细碎的颗粒物,轻轻洒在香炉里,盖上盖子。几分钟后,就有白烟缓缓从顶部的香炉孔氲出。
“你对三味线感兴趣?”宇髄放下铁勺说,“喜欢听吗?”
“不。”他说。并不是感兴趣,只是从来没见过宇髄在他们面前弹过这个,也没听他说过。
不过宇髄已经把它拿起来了,他左手把琴杆拿在手里,琴身靠在右大腿上,右手捻一下琴弦,再转动琴轴调整松紧。看来是真的会。
室内开始淡香萦绕。
“前段时间,我偶然想到了一曲新的旋律,安神香还要等会儿才起效果,不如听听?”
三味线看似简单,但入门时培养左手对把位、按弦、拨弦、揉弦的感觉和技巧很重要,事实证明,宇髄不仅会,而且可称得上精通。
宇髄把它拨拨转转调整好后,银杏叶形的拨子在琴弦上拨动两下,反钩一下,找好了感觉,开始拨动。
弦声从刚开始的若有若无,持续一段时间后逐渐转急促,但并不噪耳,富冈义勇隐隐从这段弦乐中听出了雨声和金戈之声,有谁在雨中挥刀,他竟很轻易捕捉到了那挥刀声的轨迹。
他熟悉那轨迹。他认为他熟悉。
雨水淅淅沥沥,落在他周身,落不到他身上,他在那场把自己笼罩却也隔开的雨幕里跟着乐声的轨迹挥刀。
是水之呼吸的剑式。
他停下,乐声也不见了,然而无声的雨依然在,仅仅是温柔地陪伴他,就算他把刀伸向雨幕,剔透的雨水被击碎在刀尖,也不靠近他。
他被这场静默的雨陪伴着,直到醒来。
竟然睡着了,梦境里没有鬼,没有故人,只有他,只有雨,日轮刀,和水之呼吸。
还有那抹虽然很淡,但一直萦绕不散的香气。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体已经被放置到榻榻米上,宇髄就在他身边,坐在外侧,靠着不透光的推窗边缘,薄纸所覆的那另外半边有昏黄却明亮的暖光透过,他一抬眼就能看到宇髄对视而来的目光,对方稍有动作时,额饰垂下的宝石串会呤呤作响。
窗外显然已日暮西垂。
“宇髄。”
“嗯。”他应,“看来这安神香是管用的。”
这首曲子,叫什么?
他想这么问。
有女声忽然从门外传进来。
活泼的:“天元大人!我们回来了!”
正经的:“你小声点……把人吓到了怎么办!”
宇髄起身去迎,因为根本没关门,声音的主人们来到门口时,两边就这样对视上了。
富冈:!
宇髄的声音里是含着笑意:“你们回来了。”
“天元大人。”
“天元大人!”
“天元大人。”
活泼,严肃,柔婉,三位初看上去不同性情的女子,想必就是宇髄的三位妻子了。她们当然也看到了富冈义勇,互相又对视无声交流。
长发柔婉的那位,也是在门外时并没说话的女子笑了笑问道:“听天元大人说有贵客来访,便是这位么?”
宇髄天元大大方方地介绍:“对,这就是我的同僚,富冈,这是我三个老婆,今天用的熏香就是我其中一个老婆——须磨的手笔喔。”
富冈义勇此时内心惊涛骇浪,他在看到她们出现后就别过了脸,用平静无波的语气羞愧答道:
“我不是。”我并非什么贵客,只是受到照顾的无用之人而已。
“抱歉。”没考虑全面就冒昧来访,还没带拜访礼。
“多谢(夫人您的熏香),打扰了。”我这就离开。
他站起来附身鞠躬,算是见面礼节,虽然他全程垂着眸没有更失礼地直视同僚的三位妻子,但他抬头后,她们都看清了他先前别过脸之前只望到一瞥的蓝眸。本来性格在生人面前很内向容易受惊吓的须磨换上了打量他的,带着好奇的目光。
性格正经严肃的褐发女子道:“我是稹于,你就是天元大人常说的富冈先生吧,果然不善言辞。”
“我是雏鹤哦,我们早就想亲自见见您了,富冈先生,我们明白的,鬼杀队要在夜晚行动,期待您再来拜访,希望您和天元大人都任务顺利。”
富冈:“……”
直到道谢后出了音宅,他整个人都还是惊吓到飘魂的状态。
不过他得了一次久违的好眠,分别前,宇髄还把那份香料赠给了他。
他又想到,不一样的原因,原来是因为这里有家人,和家的感觉么。后知后觉想起以前宇髄确实说过自己有三个老婆的富冈义勇,此时觉得“恍然大悟”。
果然,只有自己是不一样的。
……有点羡慕,这种自由而积极的人,宇髄这样的人。
02.
熏香很好用。只是除了第一次用,他没再梦见那样无声的雨。
再一次拜访,是为了回礼,虽然他本来是打算把礼物交给隐让他送去的。为什么会再被拉进音宅,那过程他实在是不想回忆。
“啊呀,是鲤鱼和鲑鱼呢,您太有心了富冈先生。那么,今天一起吃鱼脍和炖菜如何?”
“我……我喜欢吃!”须磨举手开心抢答道。
稹于扯住她的脸蛋轻斥:“是在问客人!”
“呜哇!呜呜稹于又欺负我!!!”
富冈:“……”
不敢插嘴。
结果不出所料地被留下用餐了,宇髄的三位夫人,比起上次见面,态度更热情了些,而宇髄身为男主人,今日话却罕见地少,只把主场留给她们,自己时常浅笑着倾听。富冈跪坐在餐桌前时很想像从前那样隐于人群中不惹人注目,但……那一家四口都在特意等着他的反应似的,无论是谈话还是进餐。
不想成为拖累,他拿起竹筷平举在合十的掌间。
“谢谢,我开动了。”
这顿午餐十分丰盛,鲜甜细腻的生鱼料理和可口入味的炖菜摆在一起,鲑鱼炖萝卜这种做法简单却美味的家常菜也在其中,而富冈义勇其实偏爱熟食,在他将盛到自己碗里的炖菜舀起品尝后,忍不住就着鱼汤多用了些米饭,然后才开始品尝生鱼脍。
“噗……”
听到这声柔和的轻笑,他愣了几秒,随后忍不住红了脸,低头用帕子慢慢擦拭嘴边。
从前有人教过他不可以挑食。
从前也是这样,和身边的人一起吃饭时,吃饭吃到一半,身边的人就会喷笑,然后无可奈何地帮他擦走嘴边的饭粒。但吃饭吃到满嘴都是这件事被纠正多少次都改变不了,反而把随时擦嘴的习惯养出来了,他和身边的人都是。
现在这种感觉也没有变得糟糕,有人等着自己,很怀念,他很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感受到过了,也知道自己不配拥有如此殊荣,今天的一切,只是短暂的重温而已。
他史无前例地在别人面前微笑起来,目光闪动。
就这一次,至少今天,就让他再次好好感受、铭记这样的氛围吧。
他没发现身边的人都注视起他来了,连一向直性子的稹于都柔和了目光。
雏鹤夫人的声音说:“原来富冈先生是如此柔软可爱的人啊,越来越期待以后成为一家人生活的场面了。”
看到富冈僵住的嘴角,雏鹤挡唇低呼一声:“啊……原来富冈先生还没答应么……抱歉,我这真是……”
“别放心上,”宇髄天元抢先接过妻子的话,“是我还没和富冈说,他还不知道。雏鹤,不必道歉。”
“啊。好的,天元大人。”
……知道什么?
直到午餐宴结束,富冈对三位女主人礼貌告别,音宅院墙外,他对于宇髄三位夫人方才对自己充满期待的目光才提出疑问。
“宇髄,夫人刚才为什么会那样说?”成为一家人,一起生活什么的。
宇髄看了他好一会儿,瞳眸细细注视他,才说。
“你看不出来吗?富冈,我在追求你。”
被午后的艳阳照耀下的院墙阴影爬上两个人的鞋袜,富冈义勇后退一步,完全退到了阳光下,心却爬上冰霜。
“宇髄,”他沉声道,“你的夫人们深爱你。”
那个身为她人丈夫的男人轻笑。
“你以为我不是?这件事她们知道,也是早就被同意的。”
“……我是男人。”
“我当然知道。”
着实荒唐。
在他离开之前,宇髄天元再次唤住了他。身后有破空声,他回身用手一挡,装着熏香的盒子落入他的掌心。
“我的夫人们很希望你再来作客。”他还是那样的笑,“那首曲子,我也想再在你面前弹一次。”
03.
约一个月后,他结束一桩任务回到水宅,宅邸的隐将音柱拜访交给他的信件和包裹交给他。
那包裹里是一件和服,水一样清淡的颜色,点缀着竹叶花纹,加上信里邀约的意思,对方希望他穿上它赴约的期望太过明显了。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虽然第二盒熏香他没再打开过。
对方的家庭主动邀请,期望他加入,他并不知道这样的感情算不算正常,宇髄的夫人们又是在怎样的心态下答应自己的丈夫接纳新欢。
也许这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罢了。
但他认为,无论这份感情是否出于真挚,他都应该正面作出回应,然后好好地拒绝。
他收好并带上那件和服,再次赴约。
“为什么不换那件?是嫌它不够华丽吗?”宇髄眼睛扫过他身上被罩在外面万年不变的双色羽织下的灰色和服,还有他带来的那个包裹,明知故问。
“……我不傻,也不能,宇髄。”
男人向心仪的人赠送和服,是求爱之举,若说法得再明白再不委婉些,便是求,欢。他想,也许宇髄只是在捉弄他,但即使这样,他也不能同样以不在意的方式换上衣服。就算会被斥责古板。
富冈义勇把那个装着和服的包裹递向他,宇髄伸手,却不是接过,而是拉过他的腕。
他惊了一下,没挣开。
宇髄把他拉近,对他说:“进来坐吧。”
音宅不见女主人的身影,他的老婆们听说富冈要来,去采购新鲜食材了——宇髄是这样说的。富冈义勇有些愧疚,又有些放松,宇髄的夫人们对自己表现的关心,太容易沉溺了,他很怕自己因此而不能断绝来往。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表达拒绝,然后离开,最好不过了。
只不过,宇髄说想再给他弹一次三味线。
‘再听一次吧。’他想。
和上次一样,室内有淡薄的香气缭绕。这次没有因为长期失眠而精神不济,所以熏香只提供了安神作用。铮铮弦乐在宇髄的之间弹落,那片雨幕和其间的金戈声响,富冈义勇指尖微动,不是错觉,和上次一样,他听出了水之呼吸剑式的走势。
“曲子的名字?”
一曲暂毕时,他问。
“剑雨。”宇髄答。
“富冈,想知道它的名字从何而来吗?”
“我见过一个人的剑招。”
宇髄打开香炉盖子,往里加了些香料,娓娓道来。他曾被一场六月突降的阵雨困住脚步,在附近唯一一处独立的同僚宅邸的门檐下暂避,那里的隐为他送上雨伞,他却无意间看到一个人在雨中挥刀。
雨水淅淅沥沥,落在竹叶上,滴答答,那个人似听不到。落在那个人身上和日轮刀上,湿哒哒,那个人似感知不到。另一个隐就撑着把伞站在远处,想上前,却迫于那人凌厉的剑招而不敢靠近其周身。
他以为那不过是像老掉牙的武士道故事里那样,穷尽一生去追求更高境界,每日练武,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再加上一场孤意战死的结局,在喜欢看这种故事的人眼里会有一种哀艳的意味。除了结局,这些套用在那个剑士身上确实也有那么一丝符合,在鬼杀队中作为入门基础最简单的水之呼吸在他身上被发挥到极致,日轮刀被他极快的动作挥出呜呜的嗡鸣。
直到他看到那个人落下最后一刀后,归刀入鞘,抬头看了看天,忽然睁大了眸,淡唇微张,一副吃惊的模样。那边的隐赶紧举着伞跑过来,把那个人带进屋子。
……原来只是头迟钝的惊鹿而已。
和自己在以往数次参加的柱合会议上看到的桀骜不驯的水柱富冈义勇一点也不一样。
那场雨,从此在他心里挥之不去,水柱的剑技的确优美,《剑雨》也因此而来。
‘……我不是水柱。我只是晚了点看到下雨而已,才不是迟钝。’富冈想这么回答。但宇髄的话还没停。
他说:“这曲弦乐,本就是因你而起,为你而奏。”
铮——
他看着再次拨动琴弦,弹奏起《剑雨》的宇髄天元,耳边弦乐时如急雨,时如私语,他眼眸微动。
但……
燃香的味道,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富冈义勇疑惑着香气的变化,不慎走了神,连三味线的声音停了都没察觉,直到宇髄来到他面前平坐,手摸上他的脸。
宇髄天元的声音低沉好听,近听更甚,他说。
“富冈,和我在一起,好吗?”
富冈义勇没有回答,不是他不想回答,是不能。
他这才发觉身体没知觉了,实际上身体没倒下去已是靠着惊人的意志力在强撑。
怎么会!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有敌情么?宇髄也中招了吗?
“宇……髄……”他努力开口发出声音,然而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怎么了?”
宇髄酒红色的眼睛望着他,问。
宇髄天元身材比他高大许多,他被轻捏着下巴抬起脸时,无力的身体因为失去平衡而软倒,被宇髄天元正正好揽住腰,让他靠在臂弯里。
宇髄看起来完全没受到影响,也毫不惊讶,富冈义勇愈发觉得不对,因为对方是值得信任的同僚,所以他刚倒下时并没有怀疑是对方做了什么手脚。
此时却有凉意从心中升腾起。
难道,是换了香的原因?
“发现了?”看到富冈义勇的目光投向香炉时,宇髄天元盯着他,轻捧他脸庞的手游移向下,触碰他的胸膛,引起莫名的感觉。
“这次的香是我调配的,富冈,今天是第一次,我想让你好好享受——放轻松,我不希望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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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留下来吧。”
留在我身边,和我们一起,我会对你好。
看着那蓝色雾瞳清明了些许,他知道富冈义勇听到了,只是直到富冈义勇陷入昏睡,到后来不辞而别,最终都没有给他回答。
04.
[致音柱 宇髄先生
敬启。我本打算在今日赴约之后便默不作声远离君等,然思来想去,终是提笔。
君前次所言之事,我已认真考虑。得君与三位尊夫人垂青,富冈不胜感激与荣幸。但正因如此,请原谅我拒绝。
我曾经有一姊一友,君与尊夫人无微不至,令我想起家姊与挚友,彼二人皆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亲人与恩人,却为了庇护我这软弱无力的人而丧命恶鬼口下,如我这般不详且无用的人,能在鬼杀队得一留身之所,已是恬颜,若再执意靠近他人,只会为身边之人也带去厄运罢。
富冈亦知擅自将对家姊的念想放在尊夫人身上,是为不敬,我自知歉疚,这份歉意,便厚颜请君代我向尊夫人们转达吧。至于我之来日,](此处墨点痕迹加深,可见落笔之人写至此处时思虑良久)[无用之躯,能为鬼杀队奉献微薄之力,已是万幸,除此,自当远离一切牵念。提笔书此,只愿君等今后不为此身所累,安康顺遂,此心愿尔,若至黄泉,亦无憾矣。
敬上,富冈义勇]
这是一封富冈义勇赴音宅之约的当日带在身上,最终没能递出的信,此时的富冈待在水宅中,整齐穿着队服,长坐在铺着榻榻米的矮桌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将那信纸掂在手里,没什么表情地望着眼前蚕豆大小的蜡烛火苗。片刻后,他抬手,把信纸悬到火苗之上。
他空茫的目光在火舌舔舐纸张、丢在砚台里任它被吞噬成灰烬的时候,落在窗外的阴沉湿润的雨幕里。雨声滴答,连绵不断,与那一天宇髄天元弹奏的三味线乐声重合。
那日的音之盛宴,很动听,以至于他再难静心听这般的雨声了。
阴云和密雨让天地笼上暗色,隔绝了可以屏退恶鬼的阳光。*
他起身,宽三郎顺从而默契地从窗台飞上他的肩头。
在他带上佩刀走出房门时,反应迅速的隐为他递上一把打开的纸伞,问:“富冈大人?”
平日晴天也少见水柱出门,现在下雨了,水柱大人要去哪儿呢?
富冈义勇接过伞,只对他颔首表示谢意,随后孤身走进雨幕中,离开了水宅。
.TBC.
*从此,水柱的巡视领地上,以为所有剑士只在晚上出门猎鬼、趁着阴雨天气时可以在白天出来找人吃的鬼们:那个叫音柱的,我tm谢谢你全家?!!!
中间部分点不进去的话记得私信我,去围脖找或私我也可,围脖名字是 九号小蛇柏
【all义】巡游禁地(10)
又双叒叕生病了……回来家看病,浅浅更新一下证明我还活着……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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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身离开那个世界,富冈义勇用他最快的速度巡视了其他世界。简单清扫一遍之后,他脱离了一个大型世界。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伸手把范围内已经巡视完毕的世界标绿,富冈义勇沉思片刻后给自己的老师发去一条信息。
片刻之后麟龙左近次回复他道:“已经看见那个孩子了。他会是个好孩子的,我有这种感觉。”
紧跟着是一大段的碎碎念:“看到他我就想起当初你刚来balbalabala……”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关闭了自...
又双叒叕生病了……回来家看病,浅浅更新一下证明我还活着……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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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身离开那个世界,富冈义勇用他最快的速度巡视了其他世界。简单清扫一遍之后,他脱离了一个大型世界。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伸手把范围内已经巡视完毕的世界标绿,富冈义勇沉思片刻后给自己的老师发去一条信息。
片刻之后麟龙左近次回复他道:“已经看见那个孩子了。他会是个好孩子的,我有这种感觉。”
紧跟着是一大段的碎碎念:“看到他我就想起当初你刚来balbalabala……”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关闭了自己的通讯,把麟龙左近次的碎碎念和那满腔担忧全都隔在了光幕之外。
他不是不知道老师对自己的担忧,但他就是不想去听那些话。那些暗藏关怀和温柔的话语在他的心上刻画出另一个人的样子,鲜血淋漓却又温柔至极。
用力晃了晃脑袋,富冈义勇具现了一根药剂针给自己注入。那双眸子里暗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喔!这不是富冈吗!真是不华丽,怎么在这里用药剂针?”
一个大咧咧的声音突然响起,富冈义勇被吓得一颤,他猛的扭过头去,发现是宇髄天元之后才缓慢地放松肌肉。
“不用药剂针……能用什么?”
宇髄天元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可置信:“炼狱没告诉你吗?”
富冈义勇:“?什么?”
两个人站在浅蓝色的世界线道路上,乳白的云雾飘忽着,在空中翻滚璇舞。
“好吧,看来那个家伙没有告诉你……呃啊真是不华丽,居然会忘记告诉新人这种重要的事情……”
宇髄天元猛的靠近义勇,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来回摆了几下:“听好了,在我们巡逻的路上,都会有紫藤花之家。”他示意义勇跟着他走,一面继续说,一面往前走着:“如果你需要帮助,比如说需要休息,吃饭,洗漱,你可以去紫藤花之家。在那里也可以联系到总部。可以说是一个个分部吧。”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器,看着上面一个新联系人的提示,他点开之后把目光缓缓挪到面前这个高大的青年身上。
“咳,你别这么看着我。身为同僚加个联系方式不过分吧?总不能一点联系都没有是不是?”
富冈义勇没吱声,把光幕关掉了。
宇髄天元见状也不恼,只是继续带着富冈义勇往前走:“这不远处就有一个分部……嗯,再往前应该就快要到胡蝶的地盘了吧?她那边——嗯?”
两人同时拔出了武器,近乎是在一瞬之间冲了出去。
不远处世界线汇聚的道路形成一个广场,那上面建造了许多木屋。此时此刻一群侵蚀者正在围着什么攻击,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鲜血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真该死,居然找到蝶屋来了,这里可都是伤员。”
宇髄天元一个飞冲冲进那群怪物里,手中双刀向前一收一回,转瞬之间就是两声沉闷的落地声。
富冈义勇手中长刀一划,水雾从刀刃上散开又忽的凝集在刀刃上,淡蓝的微光化作最锋利的刃狠狠割开血肉。
“喂!是增援吗?麻烦快一点喔,里面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一道女声从里面传来,富冈义勇立刻认出那是胡蝶忍的声音。不知为何他心下有些刺痛,带着些许迷茫,富冈义勇手下毫不留情地砍掉了怪物的脑袋。
“水之轮——轮舞!”
绚丽的水花从刀刃上涌出,无数水珠碰撞后融汇在一起,翻滚出银白的水纹。这无形的水流被捏成了轮状,下一秒便旋转着,在一群侵蚀者中横冲直撞,硬生生撞开一条道路。
那边的蝴蝶忍听到这般动静还在想这是谁这么强悍,直接撞过来,下一秒她的目光就穿透了染着血色的水雾,看见了水雾尽头的那个人。
那双梦境里幽蓝色的眼眸中,死寂的海洋淹没了一切,所有记忆的高楼都被冲垮,所有情感的花朵都被溺死。
可是这个人,现在这个撕裂群鬼的人,站在她对面的这个人。
他不是午夜梦回里那个让她崩溃,让她魂牵梦萦的青年,他没有那样死寂的眼眸,也没有那样深沉的绝望和哀伤。
他有的是最后的温柔和微弱的希望,他还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好的结局。
“别愣着,快出来!”
一只迷茫的蝴蝶扇动翅膀,轻飘飘地落在一朵玫瑰上。
蝴蝶在此刻扇动了翅膀。
[宇义]非线性相关-5
summary:鬼灭学园的美术教师宇髓穿到大正的音柱身上,但回去了。
————————————————
15.
接到「上弦六」出现在游郭的消息,富冈当即便折身前往吉原,他离得不算远,但也算不上近,毕竟不在水柱的负责范围之中,即使全力运转呼吸法赶路,到达时,大半个吉原也已经成了废墟,鼻尖满是血和灰的味道。
蓦地,红光乍现,爆炸在富冈堪堪到达时突然发生了,迅速向周边扩散开来,地面崩裂,烟尘漫天,富冈合身撞入其中,却意外发现这场爆炸似乎被什么消弭了,来势汹汹,却后继无力,杀伤力并不强大。
他在漫天的火星和烟灰中四处寻找可能的敌人或同伴,握刀的手紧了又紧,终于感知...
summary:鬼灭学园的美术教师宇髓穿到大正的音柱身上,但回去了。
————————————————
15.
接到「上弦六」出现在游郭的消息,富冈当即便折身前往吉原,他离得不算远,但也算不上近,毕竟不在水柱的负责范围之中,即使全力运转呼吸法赶路,到达时,大半个吉原也已经成了废墟,鼻尖满是血和灰的味道。
蓦地,红光乍现,爆炸在富冈堪堪到达时突然发生了,迅速向周边扩散开来,地面崩裂,烟尘漫天,富冈合身撞入其中,却意外发现这场爆炸似乎被什么消弭了,来势汹汹,却后继无力,杀伤力并不强大。
他在漫天的火星和烟灰中四处寻找可能的敌人或同伴,握刀的手紧了又紧,终于感知到了微弱的呼吸,非常熟悉。
「宇髄!」
他落到音柱身侧。
宇髄从爆炸的冲击中缓过来,视线已经因为毒素的蔓延有些模糊了,但水柱的身形很好认,何况他还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于是勾起唇角勉强笑了一下,作出轻松的样子。
「挺可惜的,富冈,你来晚一步,上弦之六的头颅……已经被我们,斩落刀下了。」
富冈深深凝视着他,眼中情绪难以辨别。
「你中毒了……会死吗?」
「问的真直白啊,哈……不过确实是这样。一百多年来,没人能干掉的上弦死在我们手下,就算折了这条命,也已经足够华丽了,这个死法,我……」
「宇髄大人!」
须鹤的声音,听起来马上就要哭了一样。富冈及时地喊了一声在这,指引她们找到被爆炸吹飞的宇髄,接着便退到一边,将空间留给这四个人。
三个女人顾不上在场的外人,环绕到共同的丈夫、彼此的依靠身边,须鹤已经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宇髄心中一片柔软,对于这三个家族安排的妻子,宇髄并未如家族的其他人一般将她们视为工具。
他无疑是爱着她们的,甚至依赖着她们,只是这样的感情比起伴侣,其实更倾向于亲人和同伴,他下定决心保护她们,带她们离开了那个家族,救下她们的性命,这之后,反而是她们拯救了他的灵魂。
他们之间并非爱情,而是某种更纯粹,更难以分割的情谊。
「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最后说些什么吧,他死之后,她们依旧要快乐幸福地生活下去。然而她们先一步彼此吵闹起来,将宇髄的声音盖了过去,于是毒素麻痹舌头,错过了留下遗言的时机。
宇髄觉得有些悲哀,不过更多的是安心,就这样也好,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就这么在热闹的氛围里告别人世,也不失为一件华丽的事。
不过……
暗淡的赤红眼瞳中映出一道孤单的人影,宇髄勉力动了动嘴唇,作出几个口型。
16.
「刚才,你说了什么?」
劫后余生,被几人环绕的音柱终于有了一丝空闲,等候已久的富冈立刻抓住机会询问。
「你没看清?」
「我不擅长此道。」
毕竟斩杀恶鬼,没必要会读他们的唇语。
音柱笑了笑。
「不是什么要紧的话,何况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遗言而已,没看清就没看清吧。」
富冈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无言颔首。
其实,在那三人惊喜地扑上前拥抱这个男人时,尽管转瞬即逝,他的心底确实有过一丝隐秘的羡慕。大概自己直到死亡的那天,也依旧会是孤身一人吧,他是早该死去的人,却侥幸苟活至今,甚至忝列水柱之位,同伴、陪伴,对富冈这种人而言是配不上的,却依旧难免……感到羡慕。
他为这份羡慕之情而羞愧不已。
17.
那之后,失去左臂和左眼的宇髄隐退,养好伤就开始着手训练鬼杀队成员的事务,每日并不清闲,只有偶尔才会想起那位向来寡言的水柱。他们当日一别,至今也没再见过。
两人的交际便断了。
再一次见面,是富冈答应参加柱指导之后。
一直以来的心结,一直以来无法面对的现实,在炭治郎锲而不舍的纠缠和绞尽脑汁的开解下,富冈与过去和解了,已经不会再有「如果那时死去的是自己就好了」,这样对不起逝者也对不起自己的想法了。
姐姐和锖兔赌上性命所维系的人生,一定要和连他们的份一起,去到那个更好未来才行。
于是,参加了柱指导。
然而义勇不知道要教给队员们什么,趁着还没有通过前面柱训练的人来到这里,必须向有经验的人请教才行。
「向我请教?」前任音柱重复他话中的关键词。
富冈与宇髄相对而坐,中间的桌上是须鹤端来的茶水。
富冈在刚一照面时便反射性观察过宇髄,他相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些,镶嵌着巨大宝石的眼罩遮住左眼,断臂搭在衣服前襟里,随意地坐在软垫上。
不再参与战斗,他的气质变得平和了些,垂眸抿茶时甚至显得有些温和。
「是的,尽管答应了参与柱指导,但我不知道自己要在哪个方面指导其他人。」
宇髄摩挲着茶杯边缘,「所以,你觉得我可以给你点建议?」
富冈正襟危坐,双手成拳放在大腿上,闻言便点了点头。
宇髄在九柱之中实力并不是最强的,然而在战斗的技艺方面却有超然的眼光,富冈听闻炼狱在指导当时身为继子的甘露寺时,因为是第一次教导他人难以把握尺度,宇髄曾经给过建议,被这位爽朗直率的炎柱大为赞赏,因此那之后出现了几个想要成为音柱继子的队员,可惜最后似乎没有后续了。
「先说说看,你是什么想法?」
随意将额前的白发梳到后面,宇髄虚着眼睛看他,「喝茶,特意泡给你的,我一个人可喝不到这么好的茶。还有,我这边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随便点坐就行。」
富冈哦了一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莫名有种豪迈的气势。
宇髄眼角似乎抽了一下。
然后富冈开口,将除自己之外的几柱训练方式数了一下,宇髄的训练旨在提升基础力,悲鸣屿强化肌肉,甘露寺训练柔韧性,时透锻炼速度和灵敏,伊黑强化刀法,不死川喂招,已经很全面了。
继续锻炼肉体,或者以富冈的刀术造诣,想要训练刀法,其实都是有提升空间的,但毕竟各人的天赋和有限的时间摆在那里。
「重复的锻炼效益并不多,比起把时间浪费在上面,也许有哪种方式,可以让队员们在战场上更多的活下来。」
宇髄摸着下巴,眼神稍微认真了起来,他垂眸望着杯底的一层茶水,片刻后抬眼看向富冈。
「喂,知道我最钦佩你的是哪一点么?」
富冈惊讶回望,比以往多了几分生气的蔚蓝眼眸中赫然写着疑问,钦佩……他?
宇髄抿完最后一点茶,苦涩的茶水咽到胃里,就着唇齿间点一抹回甘,他开口,「你这个人向来独来独往,每次都躲我们远远的,这么多年来一如既往,忍受着孤独和寂寞。虽然就我个人而言这种自虐式的作风完全没有必要,不过我想,大概正是这样的经历才造就了你这家伙波澜不惊的心性,也正因此你才悟出了水之呼吸新的一式吧。」
「现在的这些队员,遇到一点挫折就哭天抢地,完全没有抗压能力,战场上心浮气躁可是大忌,真让人怀疑之后面对上弦和鬼之始祖的时候,这群家伙能不能派上用场……等下,你现在是在笑吗?看错了吗?我这只眼睛也出问题了吗??」
这并非错觉,水柱的脸上的确浮现了笑容,这抹笑并不灿烂,却格外真切,在那张姣好的脸蛋上,甚至显得有些孩子气的纯真,如同一现而谢的昙花,因为少见而弥足珍贵。
「谢谢你,宇髄。」
18.
与鬼舞辻无惨的决战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地开始了,未来的及为主公的牺牲悲痛,宇髄便与前任炎柱一同前去担任新主公的护卫。
这是一场不惜代价、不计牺牲的战争,人类与恶鬼千百年的斗争,是非成败在此一战,每个人都赌上了自己的性命,为了黎明的到来浴血奋战。身在后方的宇髄只能透过餸鸦一次次传来的数据,窥见那些惨烈战斗的一角。
他不愿去想此刻牺牲的队员中有没有自己认识的人,这一次的柱指导训练,他几乎将鬼杀队认了大半,还有——在某个午后突兀前来,想要让他指教的柱,宇髄想起他几乎是惊鸿一现的笑脸。
如果再也见不到第二次……
宇髄又想起那幅未完成的画,被他封在柜子中保存着,拿不准该怎么处理。其实他对绘画这一行产生过兴趣,只是要忙的事情太多,没有接触的空闲,不过等消灭了鬼舞辻无惨,闲暇的时间就多了,到时可以学习一二。
如果富冈能活着回来,等他补全了那幅画,把完成品交给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这样那样的胡思乱想中,迎来了终局。
19.
「哦,这家伙好像是要醒了。」
……谁的声音?
富冈呆呆望着天花板,意识还没清醒,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他被吓了一跳,猛地睁大眼睛,瞳孔放大。
「不要惊吓病人,宇髄大人如果再捣乱的话,我就要把你请出去了哦!」
「是、是,真是严厉啊,槙於。」
被妻子训斥的男人无奈地笑了。
最终的决战里,很多人牺牲了,活下来的人也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因此蝶屋处在了爆满状态,更极度缺乏锻炼人手,宇髄便和三个老婆前来帮忙。
不过他并不擅长照顾人,大多时候都只是跟醒过来的人聊聊天,或者给老婆搭把手——虽然开始的时候会被嫌弃一番,不过现在已经游刃有余了。
于是用得到他的地方多了起来。
比如现在。
槙於放下托盘,小心地将里面的药混合在一起。
「须磨那边一个人恐怕有些吃力,我一会儿要过去帮忙。这次就拜托天元大人给水柱大人伤口换药了,绷带拆下来之后记得要换新的。」
「好好,槙於大人。」
宇髄叹着气应了,想着或许自己不该一时兴起,和三位妻子一起过来帮忙,又或者在最开始的时候不那么不服输,手法生疏点也不是坏事,至少不会被指使个不停。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
先用断臂从富冈肩后穿过,揽着人半坐起来,接着便熟练地上手去拆他身上的绷带。富冈却忽然间抬起右臂,似乎是想要抓住他的手腕,却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右手后愣住。
长久的昏迷后,再醒来需要一点时间疏离脑子里的信息,富冈现在已经差不多清醒了,有一肚子问题想问。宇髄对这种情况的处理已经驾轻就熟了,手上动作不停。
「我们赢了,鬼舞辻无惨已经灰飞烟灭,炭治郎比你早一天醒,小祢豆子在照顾,那边可是格外热闹……还有问题吗?有也憋着,问别人去。」
旁边的槙於撇开脸偷笑,完全看不出来那时候的手忙脚乱呢。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时,对方是善逸来着,刚清醒的时候就开始尖叫,一边喊还不影响他像夏天的蝉一样聒噪地问个不停,知道其他人的情况后更是哭了起来,变得更吵了。
吵得宇髄青筋暴起,还要耐着性子给他拆绷带,结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雏鹤只是转个头的功夫,两个人差点扭打到一块去。
「天元大人,药放在这里了。」
宇髄分不出手,点了下头示意知道了,便听到槙於轻微的脚步声离开,很快消失在门外。
富冈没有尖叫,短暂的怔愣过去后,最迫切的问题也得到答案,他便安静下来,配合宇髄将几乎遍布整具身体的绷带拆下换药。
宇髄不是第一次给他换药,这家伙的身体当然也见过,甚至还能记得他伤口每天的变化,从血肉模糊到勉强能看,现在则长了新的肉芽,因而显得有些狰狞。
不过对前任音柱而言也只是司空见惯。
「你这家伙是跟太阳有仇么?」
水柱的皮肤格外苍白,一看就是常年不见天日的那种。
「……鬼不会在太阳下出现。」
富冈拿眼睛看他,宇髄看过来时又垂下眼,嘴唇略略抿在一起。
「所以就只在阴天和晚上行动是吗?你这人真是……」
怎么形容呢?宇髄想了想,脑海里浮现一个词,「自虐」,他没说出来。
「行了,你有话就说,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真是浪费这张华丽的脸。」
「有没有在我身上发现一枚——」
「御守?」
宇髄给新缠上的绷带打了个四瓣花结,接着转战下一个地方,动作全凭肌肉记忆。
他看到它的时候就想起来了,那个暴雨的凌晨从自己身上掉出来的那枚御守,身体莫名其妙不属于自己,他心情很差劲,于是趁着机会,他很是夹枪带棒地讽刺了一番「转世」和他的御守。
如今几百个日月过去,那枚御守已经旧了,颜色没有之前鲜亮,但是很干净,没有被血色浸染的部分可以看出来,有被很好地珍惜着。
握着染血的御守,宇髄当时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漫上来,像饭团里吃到了没青涩的梅子,喝茶不小心嚼了茶叶。
「……见过,明天我要是记得就给你带来。」
其实就在他身上,但是莫名不想给。
「谢谢。」
富冈不疑有他,意识到现在是个机会,于是迟来地解释道,「御守是我们那晚分开行动时,受他帮助的人所赠。」
「哦,这样。」
那种感觉又来了。宇髄磨了磨牙,不轻不重地应了声。
20.
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宇髄没忘记御守,他还带了其他东西。
富冈颇感意外。
「将棋……?」
没错,正是一副将棋。
宇髄抬了抬下巴,倚在窗前,「你现在可以稍微活动了吧,要下么?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打发时间。」
富冈的目光从将棋移到宇髄脸上,后者有些不自在,换了个腿支撑身体,「喂,别跟哑巴一样,说话。」
「特意带给我的?」
富冈探究地看着他。
宇髄:……
这家伙,就不能跟以前一样满不在乎地嗯一声吗?
「是啊。」宇髄一副很随意的样子。
这个时候,富冈反而没有深究,嘴角微微勾起,说,「谢谢你,宇髄。」
这家伙的笑,之前还担心能不能见到第二次,现在看到了,宇髄感觉到一种微妙的满足感,接着便有些烦躁。
看一个人男人笑,有什么可满足的?
「你喜欢就行。」宇髄随口说。
「我很喜欢。」富冈小心下床,坐下,盘腿在床边的地上,单手摆着棋盘放棋子,他的声音有些悠远。
「小时候,每次难得有空闲,我和姐姐就会一起下,将棋是她教我的,棋盘是父亲留下的,他在这一道很有实力。从小我和姐姐一起生活,对父亲没有印象,关于他的事都是姐姐告诉我的。父亲在世时,喜欢陪姐姐下棋,说她很有天赋。对姐姐来说,这是怀念父亲的一种方法,不过我只是单纯的喜欢……」
一向少言的男人竟有些刹不住嘴,宇髄没有这时候坏气氛,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着,直到他将棋子慢吞吞摆好,便走过去坐到床另一边。
「我知道你喜欢将棋。」
富冈不解地微微歪了下头。
「你怎么知道?」
「知道我是谁吗?」
「宇髄天元……?」
「是神!」几个音节掷地有声,宇髄右手打了个响指,「华丽至极的祭典之神,当然无所不知。」
富冈似乎呆住了。
宇髄看着水柱这副傻样忍不住好笑,一边笑又一边不爽。他知道富冈的喜好,当然不是因为什么神不神,只是那天拿回身体后,发现家里多了一副将棋罢了。
富冈这家伙,出生在哪,姐姐现在怎么样,为什么加入鬼杀队,怎么变成之前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又是怎么解开的心结,关于他的事宇髄几乎一无所知。
「将棋,以前倒是作为训练的一部分修行过,不过从那之后就再也没碰了,快十年吧。」宇髄拾起自己这边的飞车落到左翼,「我先手,不介意吧。」
富冈同样将己方的飞车移到了左翼,用行动作为回答。
这种开局方法被叫做振飞车,两方使用同样的方法就被称作相振飞车。不过一般来说先手振飞车开局,对方大多会选择居飞车,这样就是对抗形,之后不管先手使用哪种战术,对方都有相应的策略应对和进行反攻,先手那边也是同样。
如此一来,即使棋力不怎样的一方,也可以依托着前人的经验,用记在脑海中的战术进行应对。
宇髄对历史上的每一局有名的对战都有了解,各种对策了若指掌,到现在依旧印在脑海里,但他从没在将棋——或者任何一种棋——上获得过任何正向情绪。毕竟他们学习这些,并不是为了娱乐或是风雅。
比起相居飞车和对抗形,宇髄对相振飞车的棋局没有那么讨厌,这样的开局在历史上很少见,对弈时也不常用,因为相振飞车的变化多,难以定迹定式,也就是说——没有旧历可徇,下棋人更加自由。
宇髄喜欢「自由」。
「我有个弟弟,哦,应该是现在还有个弟弟。我家兄弟姐妹一开始有九个。」
指腹轻点着棋盘边缘,等待富冈走棋的空隙,宇髄忽然自言自语般开始讲。
「宇髄家族……你知道我是忍者出身吧?不管之前知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总而言之,随着现在时代进步,忍者这个职业不可避免地走向了没落,这是大势所趋,然而我父亲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家族衰败,把希望寄托到了下一代身上,也就是我们。」
「从记事开始,我们几个就是在严苛的训练里度过的,但是不管成果怎样,父亲都不会满意,在十岁之前,有三个人因为残酷的训练失去了性命。」
明明说着自己的故事,宇髄的神情却平静的仿佛事不关己,专注地凝视棋局,在富冈抬眼看来时,还对他笑了一下。
「觉得讨厌,不想听?」
富冈快速地摇了摇头,宇髄便一脸果然如此地继续说下去。
「十五岁之前,又有四个人死掉了,其中两个,是由我亲手杀死的。」
富冈愕然。
在说「杀死」的瞬间,宇髄的眼中闪过一抹晦涩的光,其他时候都仍是一副专注于下棋,仿佛只是随口闲聊的样子。
「这是修行的一环。你觉得难以理解?哈哈,因为忍者就是这么一种存在啊,靠着夺取他人的性命维系自己的存在的——一种工具。父亲要的只是最强的孩子,当我发现被我杀死的两个人面具之下其实是与我血脉相连的兄弟时,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早就轮到富冈走棋,然而他迟迟没有动,直到现在。
「不……」
富冈动了动嘴唇,眉心皱起一道褶,一副在凝重思考的样子,可他的语言能力的确算不上好,想不出什么触动人心的安慰。
「我认识的宇髄天元,是个堂堂正正的人。」
最终,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谢了,富冈,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好话挺不容易的。」
宇髄失笑,视线终于从许久未动的棋盘上移开,却也没有看向对面的富冈,只是低头望着张开的手掌,「我会下地狱哦,一直这么认为着。即使被前任当主大人认同,从而加入鬼杀队后,讨伐了多少恶鬼,拯救了多少人,这双手中曾凋零过无数人的事实,也无法改变。」
他收拢手指,要抓住无形之物,最后也不过徒劳。
「我很害怕……」
无力再参与战斗的自己,无法再保护什么的自己,守在那间屋外,只能向神明祈祷的自己,恐惧着每一个生命的凋零。
恐惧着……没有机会将未完成的画送去它该去的地方。
「都结束了。」
没有应对这样情况经验的富冈,只能如此说道。
「是啊,结束了。」
宇髄看向他,眸中有着难以辨明的情绪,微微笑着。
「抱歉啊富冈,下棋的时候突然跟你说起这些,挺扫兴的吧?」
「不会。」
富冈摇头,拾起棋盘上的桂马,落到新的位置上。
「父亲留下的遗产并不多,姐姐为了养家,很早就开始做工赚钱,她是个很优秀的人,喜欢她的人很多,只是因为不愿意放弃我,所以……不过最后还是遇到了愿意接受她一切的人,姐姐很喜欢他,很快走到了结婚这一步,但是在婚礼的前一天,鬼——」
「停。」
香车落到木制棋盘上,笃地一声。
「我说这些,不是用来做交换的,突然想说就说了,你不会觉得我是要听别人讲过去的不幸遭遇获取心理安慰吧?」
富冈看着他压着棋子的手指,眨了下眼。宇髄顺着看过去,发现自己特意染的指甲已经褪色很多,而且新长出来还是原本的颜色,对于以华丽为信条,对自己的形象有着高度追求的宇髄而言,实在是不小的打击。
「……我就一只手,当然只能靠别人了,原本是那三个人轮流帮忙,但她们最近都忙到脚不沾地,要是这种情况下我再给她们增添无意义的负担,那我成什么人了?」
思考着宇髄这步棋用意的富冈眼中浮现出几分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不过很快变成了淡淡的恍然。
「我可以帮忙。」
—TBC—
因为写到指甲,去查了一下指甲油,1932年现代的这种指甲油才在市面上出现,这之前的指甲油应该是用染色膏和清漆调和出来的,涂完还要抛光,而且持久力不行。不过我查的不是很专业,不知道具体怎么做,所以就当华丽哥是纯染色吧。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用凤仙花染指甲玩过,网上看到的图片真的很漂亮
[宇义]非线性相关-4
summary:鬼灭学园的美术教师宇髓穿到大正的音柱身上。
最近看了锻刀村篇,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坑没填,于是决定至少把这个短点的完结掉,祝我成功。(前面略有修改)
——————————————————————
10.
尽管已经尽力克制,蝴蝶再见到宇髄时还是忍不住报以奇异的眼神,倒不是说对同性的感情有什么非议,只是——那可是宇髄和富冈,这两个人连做朋友都困难重重,怎么想都不应该有这种罗曼蒂克方向的发展吧?
太诡异了,甚至有点可怕。
被用异样眼光注视的宇髄没有任何反应,他今天几经波折,身体倒还好,精神已经到了极限,所以坐了一会就毫不意外地睡过去了,留下被勒令...
summary:鬼灭学园的美术教师宇髓穿到大正的音柱身上。
最近看了锻刀村篇,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坑没填,于是决定至少把这个短点的完结掉,祝我成功。(前面略有修改)
——————————————————————
10.
尽管已经尽力克制,蝴蝶再见到宇髄时还是忍不住报以奇异的眼神,倒不是说对同性的感情有什么非议,只是——那可是宇髄和富冈,这两个人连做朋友都困难重重,怎么想都不应该有这种罗曼蒂克方向的发展吧?
太诡异了,甚至有点可怕。
被用异样眼光注视的宇髄没有任何反应,他今天几经波折,身体倒还好,精神已经到了极限,所以坐了一会就毫不意外地睡过去了,留下被勒令和他‘消解矛盾,和谐相处’的不死川徒劳瞪着眼睛,试图用杀气拉低他的睡眠质量。
在察觉到脚步接近时,不死川立刻正襟危坐,作出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来。
蝴蝶看了风柱一眼,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拆穿。
「不死川先生,我们该走了哦。」
不死川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手指不客气地指着后面的富冈。
「他还要跟着那家伙到什么时候?」
「是呢,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死川先生因为要兼顾音柱负责的区域,这两天睡眠严重不足呢,不过说到底还是不死川先生太要强了,不愿意让其他柱帮忙分担的原因吧。」
蝴蝶眉眼弯弯,不死川不自在地咧了下嘴,脸上的疤显得格外狰狞,「哼,本来就是一点小事,我自己就够了,宇髄能不能恢复根本无所谓。说到底,什么来自百年后的说法我从一开始就不信,其实就是这家伙精神被压垮了吧,要我说,早点撤了音柱的位置逐出鬼杀队,让这家伙如愿以偿去过安稳日子好了!」
「啊啦,富冈先生,你觉得呢?」
「不。」
依旧是不死川熟悉又讨厌的语调,富冈眼神古井无波,看着他说道,「你说的没意义,他会留下。」
「没意义?哈!富冈,你还真是对他死心塌地——」
不死川充满火药味的话被蝴蝶突然的轻笑声打断了,她虚虚捂着嘴,对瞪眼看过来的风柱弯眼一笑,「失礼了,突然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剑拔弩张——风柱单方面的——的气势被打破,富冈向倚在墙角入睡的宇髄走了两步,背对着其余两人。
「明天。」
「啊?什么?」
「富冈先生是说,明天起宇髄先生就可以开始担起音柱的职责了么?」
富冈脚下不动,侧过身子转头去看蝴蝶,对她点了下头。
「还有要交代的事。」
11.
风柱和虫柱很快离开了,富冈和宇髄今晚也要回到总部,主要是让后者熟悉一下柱进行任务的流程,还有与鬼杀队其他部门的交接方式等等。
富冈盘腿而坐,脊背习惯性地绷直,日轮刀横在大腿上,他轻轻擦着刀身,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的人身上。
宇髄脊背抵着墙,一腿屈起,手臂搭在上面,脑袋随着重力低垂,白发拢在耳后,眼眸紧闭,神情安然,仿佛睡的正香。
富冈像是发呆一样盯着他看了一会。
「伤口……很疼?」
疼到睡不着?
宇髄抬起脸,睁开眼睛看他,挠了挠头,白发落在颊侧又被随手拂开,神情有些不解,很快笑开,「你早就发现了?」
富冈无言点了下头。
活动了下僵硬的关节,宇髄笑吟吟坐到水柱旁边,歪着身子把脸凑进了点,几乎是嗔笑道,「那你还盯着我看这么久,等我出丑?真是坏心眼。」
「……没。」
他的耳朵有点红了。水柱的皮肤本来就白,淡淡的粉色也格外惹眼。
宇髄视线在上面转了一圈,退回到安全距离,手肘抵着膝盖撑着脸看他。
「我装的很差劲吗?刚才蝴蝶他们不会也发现了吧?这样就有点不华丽了。」
「他们没发现。」
「诶?那义勇是怎么发现的呢?」
富冈收起擦刀的软布,收刀归鞘,清脆的噌地一声。
「表情,太安稳了。」
宇髄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几乎要笑出眼泪来。
「是啊,是呢,我一直都很害怕,什么战斗、流血、牺牲,生啊、死啊,这些离我都太遥远了,所以一睡着就容易做噩梦,一点也不华丽。义勇也知道吧?」
他颇为讽刺地说,「明明知道,结果还是这么干脆地把我抛下了,一点适应时间都不留给我,真残忍啊,义勇。」
富冈在他说害怕的时候,就紧紧抿着唇,抓着刀柄的手指用力收紧。
「抱……」
「别道歉啦。」宇髄指腹抵着他嘴唇,把剩下的音节按了回去,眼中带着淡淡的感伤,被狡黠的笑意掩过,「来点实际的好处,比如……让我亲一口就原谅你,怎么样?你也猜到我和你——未来的那个——是什么关系了吧?」
水柱的睫毛微颤了一下,一向没有波澜的眼眸闪过一丝愕然,唇上能感觉到宇髄指腹干燥温热的触感,他动了动嘴唇,宇髄随之抽回手。
「……好。」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宇髄还是有点不爽,因为富冈现在对自己并没有爱情方面的感觉,但在面对这种失礼的要求时,他忽略了自身的意愿,于是答应了。
宇髄伸出手,没有忽略富冈一瞬间下意识的闪躲,手掌最终落到水柱耳畔,手指穿插进黑发,紧贴着头皮擦过,带去异样的酥麻,红色的眼瞳中是后者从没见过的温柔和爱意,里面映出他僵硬的脸。
宇髄是故意的,他放慢动作,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暧昧,让富冈浑身僵硬,如坐针毡,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富冈闭上了眼,宇髄两手捧着他的脸,无声笑了笑,将嘴唇印在他眉心,停留两秒就离开了。
「祝我好运吧,水柱大人。」宇髄促狭地眨了下眼,「保佑我能活着再见到我可爱的恋人。」
富冈握刀的手指更用力了,他无言垂下眼帘。
11.
对于音柱的回归,主公难免有所担忧,不过出于对水柱的信任表示了支持。
宇髄在第二日清晨独自离开了,富冈午夜时就因为紧急情况先走一步,没能跟他正式道别。
微风轻拂,云影缓动。
刀势如飞湍瀑流,急坠而落,又如细水蜿蜒,不可捉摸。无边夜色中,一抹冷厉蓝芒倏忽而过,恶鬼尚觉得胜券在握,嗅着人类诱人的鲜血味道,为不久后的饕餮大餐战意盎然,血鬼术运用到极致,下一瞬却尸首分离,意识随飞灰而去。
富冈收刀静立,云后渐露出的月光在地面铺就一层银霜,映入眼中,令他想起一个人。
与宇髄分开已经一周有余,富冈很多时候都在赶路,奔赴一个又一个地方,单纯的体力工作,很多时候他都不需要思考,于是他很频繁地会去想另一个人怎样。
这种情况对他来说极其陌生,富冈颇为心烦,要改却无从下手。
刀尖没入地面,富冈脱下羽织,看到撕裂开的伤口流出紫黑色的血,眉头微微皱起,尽管慢了很多,麻木的感觉还是在沿着伤口扩散。
这毒没办法用呼吸法排出去。富冈默然想,要去蝶屋一趟了。
「啊啦,富冈先生,好久不见。」
富冈淡漠地点了下头,蝴蝶也不在意,「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呢,真不知道喜欢上富冈先生的人是怎么忍受这些的。」
「不。」
富冈的思维因为毒素变得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否认的是什么,不过蝴蝶没有深究的意思,专心进行了一番检查。
「稍微有点麻烦,要住院哦,三四天左右吧,如果药作用不好的话还要更久一点。」
「……不。」
「啊啦,病人没有说不定权利哦。」
蝴蝶抵着嘴唇想了想,「正好,把你们两个安排到一起好了,让他帮忙看着富冈先生没有痊愈前不要擅自逃跑,哎呀,想必是很愿意的吧。」
「毕竟是喜欢的人嘛。」
富冈睫毛一抖,抬眼看向她,「天元受伤了?」
「第一反应是这个?真是令人感动的情谊呢。好啦,我可是很忙的哦,担心他的话就自己去看吧。」
蝴蝶眉眼弯弯,「你能自己走的吧,富冈先生?」
「好了吗?好了吗?」
走廊上就听到女孩子们期待的催促声,接着是男人懒洋洋的嗓音。
「急什么,这才多久……好了,自己过来拿。」
踩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过后,异口同声的赞叹,「……哇!好漂亮!」
领富冈去病房的神崎心里又是不解又是愕然,男人的声音无疑属于今早住进来的音柱,她们与他是第一次打交道,以前只是见过,并没有正面交流,但不妨碍她们对这位脾气古怪、身形高大的音柱敬而远之,那三个孩子更是对他十分畏惧,上午要去给他送药都害怕的不行,怎么现在……
神崎加快步伐,推开病房的们,里面一大三小四个人目光看过来,清、澄、奈穗兴奋地跑向她。
「葵姐姐快来!音柱大人很厉害哦!」
「会画漂亮的画!」
「音柱大人也给葵姐姐画吧!」
「画在我们旁边。」
「画在一起!」
清、澄拉着神崎的两只手,奈穗扑到了音柱床边,要将刚才那幅三人的画递给他。
宇髄眉头微挑,「我说你们几个小鬼,我的润笔费可是很高的,随随便便一幅画就能卖到……」
看到门口的那个身影时,他的话说不下去了。
「……义勇?」
被宇髄的目光追随着,富冈一步一步走向他,眼神却没有聚焦,走到床边的时候,更是身形一晃,向前倒了下去。
突然心上人投怀送抱的宇髄愣了一下,笔掉进被子里,他单手揽着富冈失去支撑的身体,看向神崎,「他怎么了?」
12.
富冈是被叫醒——或者说惊醒——的,长年累月的战斗造就了格外敏锐的感知,所以如果有人在旁边一直盯着他看,就算不带杀气,也着实令他如芒在背。
于是富冈醒了,他睁开眼,看到一个人面对着他这边,倚在窗前,月亮在他背后,清辉白发,赤瞳如血。
像是月宫来的天神。
可惜被绷带吊在胸前的胳膊成了败笔。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醒。」
富冈慢吞吞坐起来。
「宇髄。」
「这么华丽的月色,竟然只能跟一个男人共赏,真是……算了,总比一个人好。」宇髄笑了笑,「右臂骨折,断了四条肋骨,内脏好像有点出血……你带他去砍下弦鬼了么,伤怎么比上次还重?」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宇髄重复了一遍,显而易见地需要更详细的解释。
「我不能探听其他柱的动向,会违反规定。」
宇髄跟他大眼瞪小眼,片刻后才意识到两人似乎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也就是说,你们已经分开了?对那家伙的特训——结束了?」宇髄啧了一声,「上次我们见面到现在过去多久了?」
富冈也意识到问题所在。
「九天。你一直没回来过?」
「……」
相顾无言。
说起宇髄对富冈的印象,无外乎就是阴沉男、目中无人两点,即使是宇髄也没跟这位性子冷淡的水柱有什么交流,他总是独来独往,难得所有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人也呆在最边缘的位置,像个没存在感的影子,简直比宇髄更像做过忍者的那个。
而真正的前忍者,也许是以前压抑太久,离开宇髄家族后,音柱活成了和以往截然相反的样子,高调、华丽、引人注目,他享受成为视线焦点的感觉。
宇髄对富冈的反感,或许也有会从他身上窥见自己过去影子的原因在。
背负了太多沉重的痛苦的东西,过去的一切都压的他喘不过气,一点点被深不见底的沼泽淹没。不过逃离家族后,宇髄在鬼杀队找到了归属,和同样出身忍者家族的老婆们一起,相互扶持,为了能够问心无愧的未来不断前进,而富冈……宇髄从他的眼中看不到光彩,只有死气沉沉。
这是一个,被自己亲手打造的囚牢所困的可悲的人。
「那天发生什么了?」
宇髄突兀询问,不等富冈开口又继续道,「是不死川?啊,看你反应,是不死川没错了,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
富冈安静地注视着他,等待着,宇髄心里莫名有一点不舒服,他将其归类为对这阴暗家伙的不爽。
「在寄出那封信的时候,我就知道以不死川的性格,看到后很大可能会这么做,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很难理解?因为我的身体被不知名的家伙占据了,身为主人的我对他会做什么、做了什么一无所成,这种情况下,你。」
夜色如水流淌,音柱的嗓音比夜深沉,他转过身,抬头望向月亮,「富冈,你对他的信任来的太快也太轻易了,对我这种人而言是很难理解的,我无法接受你的判断。」
富冈带着些许不解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我没问这些。」
「但是我想说,太无聊了……仅此而已。」
宇髄遥望着天际的一抹鱼肚白,忽地自嘲一笑。你这是在做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喂,富冈,如果我回不来,帮我给老婆们……算了。」
「天要亮了。」
话音堪堪落下,音柱高大的身躯便猝然脱力,沿着墙壁滑下,再睁开眼时,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宇髄环顾周遭,一下就注意到了倒在床边的富冈。
「义勇?你怎么样?」
水柱咬着牙,一时说不出话来。
「别用呼吸法!来,我先扶你到床上……」
说是扶,其实是抱上去的,宇髄放下他后立刻转身,在桌上翻找着什么。
「你身上还有余毒,这几天都不能用呼吸法。这边有蝴蝶留下的药丸……在这。」
宇髄倒了杯水,「啊——」示意他张嘴后,把药丸放进去,又喂了点水,接着便用那双殷红的眼眸注视着富冈,似乎有点紧张。
等水柱情况稳定下来,窗外已经亮了。
太阳初生,霞光万丈。
宇髄将刚才被他弄乱的东西放回去,富冈注意到桌上摆着一张纸,或者说,一幅画,墨色的线条略显凌乱,却极具表现力,只有黑白两色,但仿佛能看到碧蓝的天、娇艳的花,还有女孩们映着明媚阳光笑脸的斑斓色彩,很明朗的画面,看着很舒服。
顺着富冈的视线看去,宇髄便笑了起来,眉宇舒展开,衬得那张漂亮的脸像是在发光。
「那群小鬼缠着非要我画的。用左手不熟练,所以结果不怎么理想。」
「很厉害。」
「这是当然啦!不过比起这种我更擅长油画,有机会一定让你欣赏一下本色彩天才的华丽艺术!」
「嗯。」
在富冈意识到之前,声音已经从喉咙里跑了出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
宇髄前所未有地畅快笑着,在言及作画时,他整个人鲜活的令人为之侧目。
不过在再次分别之前,富冈还是没能见识到他的艺术,一是因为手臂还没能恢复到灵活使用画笔,二来蝶屋里也没有颜料和画布。而每当凌晨之前的一段时间,音柱会短暂的夺回身体控制权,他先是言辞犀利地点评了一番宇髄的画,又利用这些时间写下了几封简短的信,说是用以万一。
万一某次之后,音柱再也醒不过来。
三天之后,尽管宇髄的断骨还没愈合,他还是跟富冈一起离开了。
「一只手也不影响杀鬼,反正很强的啦,音柱这家伙」是这么说的,蝴蝶给了他几份伤药,还有一张药方,就这么放他走了。
「下次见面,一起喝一杯吧,我有没有说过,本人在调酒这一方面也颇有心得哦。」宇髄临别之前说。
富冈只是点了点头,尽管他其实没喝过酒。
「那说定了,记得不要受伤——伤员禁止饮酒嘛。」
宇髄大笑起来,脸上精致的妆容在阳光下光彩夺目。
13.
富冈又变成独自一人,奔波、战斗,不断地重复,时间在这枯燥的轮转里消磨,一天又一天,然后在某个时刻,餸鸦带来消息——音柱恢复了。
是音柱托送来的口信,大意是:毕竟他跟那什么转世关系貌似比较好,所以想着还是通知一下。不过事发突然,所以对方没来得及说什么道别的话。
富冈沉默听完,隔着衣服摸到御守,心中羞愧。大概在所有知情的人里,只有他没有为音柱的回归而纯粹的感到高兴,他只是觉得……
如果能再见一面。至少,再见一面。
14.
音柱在对着一幅画,沉思。
画的作者的用色极其大胆,色彩的过度突然却不突兀,意想不到的颜色在上面和谐相融却又各有异彩,共同描绘出瑰丽而温柔的景象。
那是浅草刚入夜时候的繁华街道,这应该是以一个人凝视的角度画出来的,然而焦点处却只有一个模糊的灰影,是这片浪漫景象中唯一的突兀,作者未曾着笔。
他没来得及着笔,于是不管画中星月满空、灯火璀璨如何绚烂,所有人都只能看到那一小个灰扑扑的身影,因为作画的人用画笔告诉看客,一切绚丽的色彩都只是它的陪衬。
很显然,焦点处的人不做他选。
宇髄这人还是很有艺术细菌的,对绘画技巧、手法不了解难做评论,但作画人的情感他还是能品鉴一二的,所以他觉得不解。
爱、专注和珍惜。怎么想都应该是看恋人时的感情吧?可这画确实是出自「宇髄」之手,难道画的不是富冈?那还能是谁?三个老婆还在花街潜伏收集情报,根本碰不上面,更别说去浅草了。
那么是——「宇髄」爱着富冈?
明明是很不可思议的猜测,宇髄却莫名感觉就是如此。
如果是这样,那真可悲,毕竟富冈这家伙一看就是情感绝缘体嘛,脑子里有没有这根筋都待定,喜欢这么一个人,不是可悲是什么?
—TBC—
【宇义】凪
蛇妖宇髄天元/残疾佐官富冈义勇
5、宾主尽欢
当天下午宇髄天元就搬到了富冈义勇家里,效率之高让人咂舌。宇髄天元搬到了西厢房,富冈义勇在主屋,中间隔了书房。
晚饭时,宇髄天元主动请缨,富冈大人怕他不熟悉后厨,便在旁边帮忙,后来被宇髄叫停,“义勇你帮不上忙的,厨房很热,不如出去歇会。”富冈大人只得放下手中的菜,倚在门口看高大的青年忙碌。
宇髄天元用两把刀切菜,刀法快且稳,映着炉灶的火光显得格外华丽。富冈义勇在心里评价:像在看刀面上的烟火。
事实证明,“拿得出手”还是说得太谦虚了,富冈义勇舀了一勺萝卜鲑鱼,
和衙门陈姨做的不相上下。宇髄天元做了四道菜,几乎完美贴合了屋主的喜好。
“......
蛇妖宇髄天元/残疾佐官富冈义勇
5、宾主尽欢
当天下午宇髄天元就搬到了富冈义勇家里,效率之高让人咂舌。宇髄天元搬到了西厢房,富冈义勇在主屋,中间隔了书房。
晚饭时,宇髄天元主动请缨,富冈大人怕他不熟悉后厨,便在旁边帮忙,后来被宇髄叫停,“义勇你帮不上忙的,厨房很热,不如出去歇会。”富冈大人只得放下手中的菜,倚在门口看高大的青年忙碌。
宇髄天元用两把刀切菜,刀法快且稳,映着炉灶的火光显得格外华丽。富冈义勇在心里评价:像在看刀面上的烟火。
事实证明,“拿得出手”还是说得太谦虚了,富冈义勇舀了一勺萝卜鲑鱼,
和衙门陈姨做的不相上下。宇髄天元做了四道菜,几乎完美贴合了屋主的喜好。
“之前问过陈姨,她说你比较喜欢这几道菜,不知合不合胃口。”宇髄天元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这边富冈大人却是真情流露,“很好吃。”
“那就多吃点!”宇髄天元时不时给对面的人夹菜,当然是用的第三双筷子。有些事还是得慢慢来。
本来富冈义勇还有些别扭,除了师父之外,就没有人给他夹过菜了,奈何勺子确实不太方便,更何况是用左手,便接受了这份好意。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6、月下鳞光
是夜,月悬中天,微风徐来。
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主屋,映出床上的场景——
黑发青年里衣大敞,小麦色的肌理上横亘了几道旧伤,劲瘦的身体侧卧在床上,本该正常的一幕被一条银白色的巨蛇打破:碗口粗近三米长的大蛇盘踞在青年身后,暗紫色的蛇信舔舐着空气,发出诡异的嘶鸣,瑰红色的眼紧紧盯着断臂青年,好像在守护自己的珍宝。奇怪的是,这白蛇左眼上的太阳花纹竟和最近流行起来的妆容一样。
青年换了个睡姿,压到了还未完全长好的断臂,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那碗口粗的白蛇猛地缩小了一圈,仅有手腕粗细。只见它从青年腰侧钻到了里衣里,冰冷滑腻的蛇鳞划过青年的胸口,一圈一圈缠在了青年身上,灵活的蛇尾也钻进里裤,绕在了右腿的皮肉上。那白蛇使了个巧劲,缠着青年翻了个身,才终于脱离苦海。经此一番纠缠,青年身上已是疼出了一身汗,汗水沾染蛇鳞,在月光下泛出银光。明明脱离了疼痛好似又堕入另一层梦魇,青年睡得愈发不安稳,那白蛇安抚性地蹭了蹭青年的脖颈,有莹莹白光自白蛇融入青年体内,青年鼻息渐缓,进入深眠。
就写了一点点,试验一下这种程度能不能发
【宇义】凪
宇髄天元/富冈义勇
喜闻乐见的报恩梗!ooc预警!
1、青音县
南境之南为青音群山,深处常年瘴气笼罩,多野兽毒虫,故无人久居。外围尚有为生活所迫的采药人和四处为祸的匪寇出没,深山却鲜有人踏足,因老辈常说:青音有妖。没人见过妖,但进了瘴气的十有八九都没出来。
山脚下是青音县。背靠青音山,内有青音湖,倒也算得上富裕。但是边境多流寇,都是穷山恶水的亡命之徒,杀人越货者不尽其数。青音县的衙役是别县的两倍还多,即便如此还是不能解决匪患,抓捕途中牺牲众多,因此时常有新人被调派来。
今天青音县来了个陌生面孔,一头银发,浑身是血,刚走到衙门就晕死过去了,大半日才醒,仔细一问原来是来报...
宇髄天元/富冈义勇
喜闻乐见的报恩梗!ooc预警!
1、青音县
南境之南为青音群山,深处常年瘴气笼罩,多野兽毒虫,故无人久居。外围尚有为生活所迫的采药人和四处为祸的匪寇出没,深山却鲜有人踏足,因老辈常说:青音有妖。没人见过妖,但进了瘴气的十有八九都没出来。
山脚下是青音县。背靠青音山,内有青音湖,倒也算得上富裕。但是边境多流寇,都是穷山恶水的亡命之徒,杀人越货者不尽其数。青音县的衙役是别县的两倍还多,即便如此还是不能解决匪患,抓捕途中牺牲众多,因此时常有新人被调派来。
今天青音县来了个陌生面孔,一头银发,浑身是血,刚走到衙门就晕死过去了,大半日才醒,仔细一问原来是来报道的新人。
新来的吏使名叫宇髄天元。原本一行五人来青音当值,半路遇到匪寇,寡不敌众,两人当场被杀,其余三人逃进深山,山中瘴气蔽目,三人走散。宇髄天元本想寻找同伴,却被猛兽攻击,仓皇逃命中误打误撞逃离了青音山……
“唷,新来的,长得不赖啊。”宇髄天元只受了些皮外伤,如今包扎好伤口,又换了身新吏服,卓越的皮相便显现出来了。
“前辈,咱们何时去找那两名同伴?”新来的吏使顾不上前辈的夸赞,一心还记挂着走失的同伴。
“…嗯………”众人支支吾吾却没人回话,“啊!炼狱佐官回来啦!”不知谁喊了一声,终于岔开了话题。
“唔姆,是新人吗!要好好干啊!”来人一头金黄的头发,红色的发梢,眼睛亮亮的,好像一轮燃不尽的太阳。
“我一定会华丽的不辱使命!”宇髄天元语气有些自恋却不惹人讨厌,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位富有声望的佐官,脑子里又冒出那个不会说话的黑发青年,似乎他也是个佐官呢。
“你小子别太自信,刚虎口脱险呢!”周围人又叽叽喳喳说起来。
炼狱被叫走汇报任务了,众人酝酿了一番,才开始解释青音山的危险。
“其实你是我们知道的第四个从深山里走出来的人,前三个回来后,要么死了,要么失踪了,县里人都知道没人能活着离开深山,”说话的青年担忧地看着宇髄天元,“你不要掉以轻心。那两个人不是我们不去救,只是如今衙门本就缺人,已经不允许有无谓的牺牲了。”
“我明白了”新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接受了现实。
(其实佐官只是衙门二把手的统称,比较大的县可以有多个二把手,我懒地分了,大家都是佐官())
2、富冈佐官
青音县衙门里晋升的最快的,除了时透佐官,就是宇髄吏使了,仅仅一个月就凭借其出色的执行任务能力和惊为天人……的外貌,从流外九等升至流外一等。
“啊……陈家姑娘的鹅又丢了,点名让宇髄去呢。”
“哎,宇髄的任务量真是羡慕不来啊,昨天刘奶奶还让宇髄去找猫,结果人家不仅把猫找回来了,还顺手在集市上抓了咱们一周没抓到的小毛贼……”
“哼!不就是有副好皮相”
“受欢迎也是好事,官民融洽嘛”
……
闲言碎语自然少不了,不过宇髄天元根本不关心这个,费尽心机晋升,不过就是给自己创造一个机会。
“宇髄大人,恭喜你升到流外一品,到这个级别就可以有单独的住处了,”班头窘迫地笑笑,“只是没想到您晋升这么快,新的公宅还没建好,您看?”
“青音湖边第十一栋是衙门的公宅吧?感觉建的格外大呢,”不待班头回话,宇髄就接着说,“原主同意的话,合住一间也没问题吧。”
“不不不,那是富冈佐官的住处,自然比吏使大些,但是富冈大人不……我劝宇髄大人还是歇了这个心思吧。”班头真没想到这个刚来没多久的吏使,如此的…,不识好歹……
“富冈佐官?”
“嗯,富冈佐官之前执行任务受了伤,断了右手,”班头叹了口气,很是惋惜,“富冈大人请辞,主官不许,富冈大人便很少来衙门了。”
“真是华丽的牺牲!住处的事您不用操心了,在下自己想办法就好!”班头没来由的相信了眼前这个容貌艳丽的男子,自然也没想到对方真的住进了富冈义勇的公宅。
3、青音湖畔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适合相逢。
这天宇髄天元请了假,换了身私服便直奔青音湖畔。活了这么久紧张的次数还真不多,无非就是,快死的时候和当下了。
“宇髄大人早!今日不当值吗?”
“宇髄大人去哪啊,需不需要老朽送你一道?”
“大人今日有喜事?这么开心呢”
……
宇髄天元一一回应了,还有些自恋地想:本大爷真是华丽的招人喜欢呢,不知道富冈义勇怎么看。
站在熟悉的门前,宇髄天元整理了一下衣服,久别重逢地局促感让宇髄大人难得犹豫不前。
畏畏缩缩的,真不华丽啊……
“咚咚咚”,宇髄天元还以为要多敲几下,没想到只敲了三下门就被打开了,先前准备的话术早忘得一干二净,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黑发青年。
富冈义勇正准备出门,就听到有人敲门,一推开门就被这人的眼睛吸引,准确的说,是左眼周围的花纹,艳丽的太阳花纹延伸开来,和它一模一样,就连那双瑰红色的眼睛也十分相似。可能是银色的头发反射的太阳光晃花了富冈义勇的眼,竟脱口而出:“富冈小白?”
宇髄瞳孔猛地收缩,惊了一瞬,随即乐不可支,哈哈大笑,乍一听这个名字还是觉得好蠢。
富冈说完就后悔了,自己真是傻了,一条蛇和人这么可能一样,“失礼了,刚才把您认成了……一位……故人……”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现在不太清醒,刚才有一瞬间他看到眼前这人的瞳孔收缩成了梭形,瑰红色的兽瞳。
“失礼了富冈大人,在下宇髄天元,是新来的吏使,前几日刚刚晋升,但是公宅还未建成,班头说富冈大人的宅子大一些,我便冒失地来问问是否可以和富冈大人同住一段时日”眼前这位高大的红衣男子收住了笑,拱了拱手。
“嗯……”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下,在思考怎么拒绝这个人。
“富冈大人不用急着拒绝,在下不会白住在这的,我厨艺还算拿得出手,这两日还向陈姨学了萝卜鲑鱼,待公宅建成在下便离开,您看这样可以吗?”宇髄天元看似笑眯眯的,实际上一直是强势的性格。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自己断了手做菜确实不方便,“好的宇髄吏使,我这几日都在。”根本和萝卜鲑鱼没什么关系。
“叫我天元便可,”长相妖艳的下属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富冈大人要去吃早饭?”
“的确如此。”富冈义勇面上平淡,其实一直在想太阳花纹的事。
“不如一起去,在下也未吃早饭。”
富冈义勇下意识想拒绝,被宇髄天元劝了几句,就稀里糊涂和这个热情过分的下属同行了。
4、太阳花纹
富冈义勇听说过宇髄天元,衙门里的大夫说过这个人,尤其提到了他的身手和样貌,用的得天独厚这个词。富冈义勇当时说:大夫该回去多读些书了。来来回回就会那几个词。后来伤势复发,在家里躺了半个月,自然也不曾见过这个新人。
一路上,久不出门的富冈大人忽然发现这太阳花纹的面饰原来是当下流行。大多数人像宇髄天元一样画在左眼,也有些女子画在右眼,还有些画在左额。
富冈心想:原来是这样,果然自己的想法还是太荒谬了些。
殊不知,是有的人故意而为。
“刚才大人一直盯着在下的眼睛看,是有什么不妥吗?”
“那个花纹有些熟悉。”
“啊,之前莫夫人的脂粉店失窃,在下华丽的破案,返还失物时莫夫人拉着在下试妆,在下推脱不过便同意了,谁知大家竞相模仿……”
“宇……天元你长得很好看。”
“啊哈哈,在下有些受宠若惊了。”
富冈义勇是比较细心的人,他能感觉到旁边这个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人在迎合自己的步速,不动声色地。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充满了违和感,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
一顿饭让富冈义勇近距离感受到了身边人的受欢迎程度。虽然宇髄天元会时不时地搭话,活跃气氛,和他相处也莫名感觉放松,但是一顿饭被打了十几次招呼,还时不时听到姑娘对邻座的邀请,任谁也不会吃得开心。富冈大人感觉自己在和一只的花蝴蝶吃饭,只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指甲也是莫夫人拉着染的,是不是挺华丽的。”
“刚刚走神了,”富冈刚刚反应过来自己一致盯着对方的手看,是一双充满美感和力量的手,“很漂亮。”
自由的感觉,很令人羡慕。
小学生文笔,欢迎捉虫
以身铸剑一
(all义)是战后鱼鱼回到以前改变结局,与人做了交易远离众人认为自己是把武器不应该有任何羁绊,大概率be,可能会有邪教cp,也可能没有。一堆私设,尽量不ooc
风吹起地上散落的樱花慢慢绕着站在树下长相清秀的男子“咳咳”男子用手帕捂着嘴用力的咳嗽着随后丝毫不管手帕上褐色的印记将它塞进衣服里继续抬头看着树。风仿佛偏爱他一般将花吹向他也微微带动了他右耳边的蓝色耳饰,后者伸出左手轻轻接住它
“富冈!你怎么又跑出来了!”焦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富冈义勇侧过看着满脸怒火的不死川实弥脖颈一缩“我已经好了”“好个屁!都瘦成杆子了”
要是早几年不死川实弥听到这话能气的把牙咬碎,到距离那场...
(all义)是战后鱼鱼回到以前改变结局,与人做了交易远离众人认为自己是把武器不应该有任何羁绊,大概率be,可能会有邪教cp,也可能没有。一堆私设,尽量不ooc
风吹起地上散落的樱花慢慢绕着站在树下长相清秀的男子“咳咳”男子用手帕捂着嘴用力的咳嗽着随后丝毫不管手帕上褐色的印记将它塞进衣服里继续抬头看着树。风仿佛偏爱他一般将花吹向他也微微带动了他右耳边的蓝色耳饰,后者伸出左手轻轻接住它
“富冈!你怎么又跑出来了!”焦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富冈义勇侧过看着满脸怒火的不死川实弥脖颈一缩“我已经好了”“好个屁!都瘦成杆子了”
要是早几年不死川实弥听到这话能气的把牙咬碎,到距离那场大战已过了三年而最终九个人活下来的只有三个。不死川实弥还记得当时结束后与他相视一笑那时才发现富冈义勇就是个笨蛋。明明自己很难过为什么不说呢。其实自己背地里跟宇髄天元讨论过
宇髄天元捏着头发“你要是问他,以他那张嘴肯定就会说没必要”其实二人都明白在那个时候没人会有功夫听你的悲惨经历,能在鬼杀队集结的哪个不是身世悲惨的?他们聚集在哪里也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杀鬼,斩断所有恶鬼
自从大战结束后,宇髄天元总拉着他们和几个小辈一起去聚会久而久之就发现那个冰山大美人就是个憨憨。就因为这个性格可闹了不少乌龙,一想到这不死川实弥就头疼
一把拉过还在傻站着的某人就往屋里走“一点也不让人省心,都多大了跟小孩一样自己啥样了还非得往外跑”
当看到门口站着熟悉的三人组富冈义勇可耻的往后退了半步躲在不死川实弥身后“义勇先生!”听到灶门炭治郎担忧的语气只好低着头蔫蔫的走了出来“您身体还没好怎么又跑出去了”
“就就就…就是!”善逸也板着脸掐着腰坐在旁边如果忽略那颤抖的声音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一旁的嘴平伊之助已经要准备将他扛进去了而祢豆子非常迅速的拉住他。生怕对富冈义勇造成二次伤害
看着面前的饭菜和一旁吵闹的几人这种热闹的气氛不免也将他感染脸上带上笑意,一只大手在他的头上疯狂揉着“宇髓…”
看着手下之人无奈的表情宇髄天元哈哈大笑将他搂进怀里“哎呀这样的表情才配得上华丽的富冈啊”不死川实弥忍了又忍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拉开他俩“你又欺负富冈!”
“诶,这怎么能说欺负呢这可是本华丽之神的神之手赐予的恩赐啊”“啊?!那我也用我这双粗糙大手给你恩赐吧!”“不!不死川你一点也不华丽!”
看着那边二人又闹起来,三人组见怪不怪的把挤在中间的人拉了过来,第一次富冈义勇还会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最终他们的解释是怕崩他一身血,但后者义正言辞的解释不会的
富冈义勇自从今年病了就一直没精神,今天能笑着跟他们打趣跟他们一起修剪花草,本是一件好事但他们都想到了一个词。
傍晚“义勇先生,我们先走了”富冈义勇站在门口摆着手看着他们离去,等看不到他们了便卸力的倒在门口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他抬手将袖子塞进嘴里用力的咬着试图缓解些疼痛
他不知何时昏了过去等在睁开眼便看到旁边的雏鹤不禁有些懊恼“您肯定心里又在自责了”一旁的雏鹤拧着毛巾“其实我们就一直没离开这里,您总想瞒着试图自己抗过去,但我们也很担心您。您想自己独自去迎接死亡可您不是最怕黑了吗”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其实雏鹤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她们三姐妹拉着上街购物的情景,天元大人在旁边一脸宠溺的看着她们,而一般情况下富冈义勇都会认认真真的评价每一件衣服。这就导致每次上街她们都要让宇髄天元拉上他
虽然一切都结束了但也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痛,例如开始变的怕黑每当黑夜降临他仿佛又看见那些死去的同僚再一次死在他面前。富冈义勇逃避一样的转开视线便看到旁边桌子上摆着的木雕玩偶,是他们定制的人偶上面有他们所有人。那是前不久三人去集市上定制的。
其实富冈义勇早就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他有想过偷偷逃离这里逃到没有人的地方。但还是放弃了总得好好告个别吧“噗”一口鲜血猛的喷了出来
外面的人听到声响猛的推开门就看到他正在往木偶那里爬“富冈!”不死川实弥上前一把扶住他,宇髄天元连忙把木偶取了过来,富冈义勇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然后接了过来像保护珍宝一样紧紧的抱着
“我好像看到姐姐了”富冈义勇靠在不死川实弥的怀里轻轻的说道“嗯,看到了,可真是个华丽的美人呢”宇髄天元轻轻的擦着他脸上的血迹
“抱歉了,我好像…”不死川实弥强行打断他的话紧紧的抱着他“老子还没死呢,你也不许死不然我就再也不吃你给的东西!不仅这辈子下辈子也不会吃的!”“是吗…”
“那里黑吗”宇髄天元将屋子里的蜡烛全部点燃轻声的问着“好黑,我好害怕”似乎是知道自己快要走了难得的富冈义勇哭着抱紧手里的木偶
门口几个后辈也抬头将手臂扣在眼睛上防止它流下来‘为什么义勇先生那么好的人要经历这些啊’灶门炭治郎紧紧的咬着嘴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去。他还记得那个雪夜里男人透露的关心,记得那个男人最后抱着自己痛哭,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啊。旁边的善逸难得的咬着牙不让眼泪留下来。
“这样啊,那由华丽的我陪着你吧”宇髄天元将玩偶往上推了推,可富冈义勇却猛的抓住他的手剧烈的喘息,耳边的耳饰正随着他剧烈的晃动着“我…”这时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嘴平伊之助将手里的双色羽织搭在他的身上仿佛有魔力一般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我还没……还没好好告别”
富冈义勇松开手轻轻的擦着不死川实弥的脸,不知何时他早已泪流满面似乎此时的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这是他第二次叫着他们的名字“实弥,天元,帮我好好照顾他们,他们成长起来很厉害的,他们…他们一定能杀了所有鬼的”
“嗯”这句话是以前花街任务回来时富冈义勇对他们说过的话,他笨拙的解释他们的优点。似乎听到了回答,最终他微笑的接受着自己的死亡,而玩偶还是慢慢的掉了下去,到最后他什么也没抓住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只剩下抽泣声“去再拿些蜡回来,他怕黑”不死川实弥将他平放在被子上轻声说道。
总得让这家伙的路好走一些吧,再也不吃他送的东西了,除非他亲手做的
【花街潜入色事指南】(1)
【宇义】
背景:
宇髓潜入花街的三位老婆相继失去音讯于是在柱合会议上提出再加派一位柱与他共同以客人的身份潜入花街执行任务悲鸣屿可定不行时透年纪太小了不死川和伊黑就不用说了 最后只剩富冈结果 富冈在和艺妓上床的途中逃离了花街任务被迫中断
“听说你和那个艺妓还没做就逃走了,真是一点也不华丽呐”宇髓一边说着一边将房间的门合上在富冈的对面坐下明明灭灭的烛光照在二人的脸上气氛诡异的暧昧
“我从一开始就不想去了”还不等富冈那平静如水的语句吐露完宇髓就已经解开了富冈的队服露出了他那硬挺的胸膛面带笑意的说着“富冈我啊很生气哦这可不是游戏啊富冈 你可没有选择的余地 ...
【宇义】
背景:
宇髓潜入花街的三位老婆相继失去音讯于是在柱合会议上提出再加派一位柱与他共同以客人的身份潜入花街执行任务悲鸣屿可定不行时透年纪太小了不死川和伊黑就不用说了 最后只剩富冈结果 富冈在和艺妓上床的途中逃离了花街任务被迫中断
“听说你和那个艺妓还没做就逃走了,真是一点也不华丽呐”宇髓一边说着一边将房间的门合上在富冈的对面坐下明明灭灭的烛光照在二人的脸上气氛诡异的暧昧
“我从一开始就不想去了”还不等富冈那平静如水的语句吐露完宇髓就已经解开了富冈的队服露出了他那硬挺的胸膛面带笑意的说着“富冈我啊很生气哦这可不是游戏啊富冈 你可没有选择的余地 身为柱不是应该以任务为先吗?你应该好好利用你的脸蛋和身材从艺妓那里尽可能多的套取情报啊不是不过嘛你现在那方面可就是个废物为了提高任务的成功率从现在开始我会从最根本的地方开始教导你”说罢宇髓便摘下了自己的护额(心想:这家伙现在就是空藏美玉)
“你…你想做什么?”富冈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宇髓面带戏谑的说“当然是让你的身体彻底沉浸在快乐里不要乱动哦...……
原型是个本子 写来练文笔的 文笔极烂 轻喷
[all义/宇义篇]如果富冈先生失忆了(叁)
ooc预警!!!
这一篇主要是宇义
回来交公粮了
“哈哈哈哈!什么啊,不死川,你这么不华丽的逃走——是害羞了吗?!”宇髓天元捧腹大笑,声音在蝶屋外环绕,毫无疑问的,不死川刚才的一切言行都被路过宇髓撞见了。
肉眼可见的,不死川实弥脸上青筋突起,握紧了拳头。当宇髄天元认为要切磋而闪到一边时,不死川径直走了出去。这一走,恰好让宇髄感到好奇。他来到富冈义勇所在的房间,久久敲门,没有回应就自顾的走了进去,病房里空无一人。他很确定这是富冈的房间。
与此同时,另一边。
水宅。
为了更快恢复身体,开展杀鬼相关活动富冈自顾的进行试炼。...
ooc预警!!!
这一篇主要是宇义
回来交公粮了
“哈哈哈哈!什么啊,不死川,你这么不华丽的逃走——是害羞了吗?!”宇髓天元捧腹大笑,声音在蝶屋外环绕,毫无疑问的,不死川刚才的一切言行都被路过宇髓撞见了。
肉眼可见的,不死川实弥脸上青筋突起,握紧了拳头。当宇髄天元认为要切磋而闪到一边时,不死川径直走了出去。这一走,恰好让宇髄感到好奇。他来到富冈义勇所在的房间,久久敲门,没有回应就自顾的走了进去,病房里空无一人。他很确定这是富冈的房间。
与此同时,另一边。
水宅。
为了更快恢复身体,开展杀鬼相关活动富冈自顾的进行试炼。
水宅设计的简陋,后院的竹林中有一块很大的空地。为了模拟狭雾山训练时环境,富冈在训练中一直保持屏气呼吸。
空地的砂石被刀锋卷起,竹影摇曳。(请原谅我真的不会写训练,思考后还是不会,所以就省略了)
从耳处传来的烧灼感逐渐蔓延全身,无力,后知后觉的才感受到细胞的叫嚣,深深地无力感,仿佛自己只是个旁观者,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里越发疲惫,但他不曾停下。
[义勇...义勇..义勇。活下去!]
他自暴自弃地训练着,感受着肺部的空气随动作而流失,脑内的身影也越发清晰。那是一个有着肉色中长发的少年,嘴角有一道伤疤,身着黄橙绿三色龟甲纹的羽织。使用过度的刀碎了一地,血溅当场。往后...就再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富冈义勇,你在干什么啊!!”音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远远的就看见富冈义勇的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红。富冈义勇的皮肤总是很白皙,所以不论什么颜色都很明显。此时,富冈双颊微红,张开嘴小口呼吸,发丝贴在脸颊,不住地滴水。
“宇髄。”看到宇髄天元后义勇顿了顿,停下了手上的训练,扬起沙尘。
富冈义勇现在没穿羽织,他潜意识的认为这件羽织很珍贵,折起来叠好放在了住宅里。着制服的富冈看上去更加理智,平添几分凛冽,如同冬日里的雪,让人远远观望而不可触及。
富冈回眸那一刹,宇髄着实被惊到了。时间仿佛都为之停滞,他从未发现富冈其人是如此华丽。
看见他那因过度训练而泛红的脸就忍不住拉着义勇离开,直到走出水宅才停下。当他踏入这宅子就感到压抑,高墙围绕,不见几个人烟,也没看到一个隐。
[富冈平时就住在这样的环境中吗?真是不华丽啊。]
“...宇髄?”突然被同僚带走的富冈义勇很是疑惑,无意识的歪头看向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听着,富冈义勇。你以后,就和我住了,不要再回这个不华丽的宅子。”
“......”
“不用。”
“什—”
“我与你们不同。”富冈义勇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即使说完后自己也很疑惑。
“哈?我可是祭奠之神,你没有能力拒绝我,这件事就说定了。”虽然很生气,但宇髄天元仍坚持自己的想法,在抛下这句话后自顾地走了。
— — — — — —
宇义看得比较少,是根据动画里的感觉写的(个人认为宇髄天元属于非常自信的,是不容反驳的,而且对于一切美好的事物有着极大的追求)
因为还没写到,这里提一下:1.不拆宇髄的官配 2.本系列忍义友情向!!!
有什么和原著相对的,欢迎指出!!!(没有认真看漫画)
(…卡文了,很严重那种)
【all义】富贵鱼鱼攻略计划(3)
Summary:富冈义勇从来不会后悔选择攻略,即便他知道骗取别人感情是不对的……
背景:富冈义勇来到了一个没有他的平行世界,这里没有恶鬼,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好好活着。
就理性而言的完美世界。
·不拆蛇恋 含其余cb如伊葵
·有单向箭头居多 修罗场走向 无虐 系统是好人
.ooc预警 [ ]表示心理活动 ()表示没能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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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师兄
长风吹起尘土,漫天黄沙与其作伴。妖风肆虐必...
Summary:富冈义勇从来不会后悔选择攻略,即便他知道骗取别人感情是不对的……
背景:富冈义勇来到了一个没有他的平行世界,这里没有恶鬼,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好好活着。
就理性而言的完美世界。
·不拆蛇恋 含其余cb如伊葵
·有单向箭头居多 修罗场走向 无虐 系统是好人
.ooc预警 [ ]表示心理活动 ()表示没能说出口的话
——————————————
part 3.师兄
长风吹起尘土,漫天黄沙与其作伴。妖风肆虐必有天灾,这是鳞泷锖兔的师傅那一辈传下来的真理,对此,鳞泷锖兔没有任何看法。
果不其然,沙土平息时,天公大怒,降下滚滚惊雷。锖兔抬头望天,心中挂念远方的师傅,时不时还瞧瞧武馆门口,注意人群响动。
[师傅说过,流浪武者是没有家的。他们每个人都是蒲公英的种子,随风而去,四海为家。]
[好寂寞。]
锖兔不明白世间为什么存在流浪武士,就像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富冈义勇那样强大的人没有家。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桦木门上,怀揣矛盾的心情等待着、等待着富冈义勇到来。
做了几番热身运动,熙攘的人群声终于来到了武馆前。锖兔嘱咐真菰照顾好年龄较小的孩子后便出门打探情况。
一片喧闹似乎在鳞泷锖兔到来时按下了暂停键。倾盆雨水并没有打碎人们看戏的热情,一柄柄竹伞撑起,分别位于富冈义勇两边,中间的富冈义勇和宇髓天元共撑一把伞,十分亲昵的样子。
[真是壮观的景象。]
四目相对的瞬间,鳞泷锖兔忍不住对他露出微笑。他上前一步,走进雨幕,富冈义勇直直地盯着他,那目光复杂极了,他看不懂。
“我是富冈义勇,你好(好久不见)。”
“我是鳞泷锖兔,等你很久了!”
大家做邻居多年,一看是锖兔迎来,纷纷说道,“你师傅不在呀小锖兔?富冈君,你看这…”
富冈义勇听懂了他们的言外之意,刚想开口就被系统的电流声吵得分神,沉默不语。人们还以为他默认了不和锖兔交手,“富冈君真是光明磊落,在下着实佩服!这样吧,去我开的酒馆喝两壶怎么样?你看这打了一天也累了吧?”
系统觉得和鳞泷锖兔打是笔亏本买卖,赢了胜之不武,输了技不如人,于是直接干扰了富冈义勇的憨憨发言。
[0208,别再有下次了。]
[切,我说囗囗 你就不该管他,好心当成驴肝肺。]
鳞泷锖兔将被迫离开的富冈义勇拦下,郑重其事地说,“大家不妨听我说一句、我本人很想同富冈、富冈先生比试一番,谢谢大家的好意,请问富冈先生,我能以个人名义挑战你吗?”
“阿拉,这孩子真是的,未免有点不自量力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锖兔可是我们这一片最有名的少年天才!小瞧了他有你好果子吃的!”
宇髓天元了解情况后,朝富冈义勇提议,“华丽且热血的少年!这份气魄啊,我勉强认为他是我心目中第三华丽的人!富冈你要不要试试?”
系统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富冈义勇绝对会放水,因为蒲公英的种子也会有 想要扎根的地方。
——————————————
也许是战后生活太过安逸,让富冈义勇变得心慈手软,在和鳞泷锖兔切磋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收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却无法评价他的行为。
富冈义勇很擅长挥刀,却无法将刀对准自己所爱之人,即便对方会因此生气。
[富冈义勇!你这笨蛋、鳞泷锖兔肯定讨厌死你惺惺作态的关心了,他只会感受到你的不尊重!]
系统的话触动到他,富冈义勇突然想起来他和锖兔现在是陌生人了。
[那就只好全力以赴了。]
富冈义勇加大了力度,下次交锋,鳞泷锖兔险些接不住他的架势,刚才还平分秋色的局面瞬间逆转。他刚才果然放水了。
[强大的腕力,熟悉的刀法,莫非义勇曾经师从鳞泷师傅?!那他岂不是我师兄???]
“别走神了,锖兔。”
在通透世界里,所有人的弱点暴露无遗。五个回合下来,切磋结束。鳞泷锖兔摸摸脑袋,毫不吝啬地赞赏,“我输了,在剑技方面,恐怕连师傅也不是你的对手、真是厉害啊,义勇。”
[成长为超棒的大人了啊。]
[咦?这想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外面的雨停了,比试结束后,得知今天富冈义勇不再同高手切磋的人们意犹未尽地一哄而散。
宇髓天元没走,他自来熟得地站在富冈义勇和鳞泷锖兔中间,好似无意将他俩隔开。
“一起去见炼狱吧富冈!鳞泷你认识的,去不去都无所谓吧?”
莫名地,鳞泷锖兔感受到了敌视。
高塔的碎碎念:宇义我还没想好写cb还是cp,先试试吧。
all义 我一直都是omega啊18
临近傍晚,宽三郎正在前面为义勇引路,炼狱比义勇早一天去调查。义勇正在前往炼狱所在的地方,听说附近已经离奇失踪数十人,不排除是上弦的可能。
义勇见进到炼狱的时候,正在一家饭馆门口,炼狱看见义勇就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
炼狱:“富冈,晚上好啊!”
义勇:“晚上好”
义勇边说边向炼狱走去
义勇:“现在任务进度怎么样?”
炼狱:“还没有找到鬼,大家正在调查,已经寻找了一些踪迹!正好听到这家店里面似乎有说到鬼!我们进去看一下吧!”
“小福别叹气了,快吃红豆沙面包吧。”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正在翻看手中的书籍,是一本...
临近傍晚,宽三郎正在前面为义勇引路,炼狱比义勇早一天去调查。义勇正在前往炼狱所在的地方,听说附近已经离奇失踪数十人,不排除是上弦的可能。
义勇见进到炼狱的时候,正在一家饭馆门口,炼狱看见义勇就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
炼狱:“富冈,晚上好啊!”
义勇:“晚上好”
义勇边说边向炼狱走去
义勇:“现在任务进度怎么样?”
炼狱:“还没有找到鬼,大家正在调查,已经寻找了一些踪迹!正好听到这家店里面似乎有说到鬼!我们进去看一下吧!”
“小福别叹气了,快吃红豆沙面包吧。”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正在翻看手中的书籍,是一本普通的家常西餐做法。
“今天也没什么客人啊…”被换做小福的女生坐在柜台前面叹气的说着。
奶奶:“天黑之后会有危险,跟你说过了,明天中午再来帮忙吧,晚上会有鬼出没的。”
小福:“才没有什么鬼呢。奶奶你又在胡扯了,我们现在应该努力卖便当才是!妈妈有了宝宝,爸爸的饭馆最近生意也不好!”
奶奶轻叹一声,把书放下,依旧温柔的对小福说:“那种事情让大人操心就好了,早上和晚上奶奶一个人就可以。”
小福:“要是奶奶你被最近的开膛手袭击了怎么办!”
奶奶:“如果能为你挡灾也好了”
小福:“奶奶!!哎?”
小福想要继续和奶奶说话,却发现自己被阴影罩住,转头一看。一个发型像猫头鹰一样身穿火焰文样羽织的男生,和一个扎着低马尾穿着奇怪的拼色羽织但脸却好看的不像话的男生,一时间净盯着那张脸出了神。
炼狱:“晚上好!真是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啊!我正在找鬼,请问你们见过吗!”
“呃…炼狱,太直接了吧…”义勇有些差异的小声和炼狱说了一句。
炼狱:“这位女士你有了解吗?”
炼狱向在柜台里面的老奶奶问道。
小福猛的站起,张开双手做出阻拦的姿势,陌生男子的突然闯入,还说着奇怪的话,身体都有些颤抖。
小福:“说什么奇怪的话,哪里有什么鬼!”
炼狱:“请小心些,你这样颤抖下去,美味的豆沙包都掉下来了!!”
炼狱杏寿郎随着这句话,下意识的向前跨了一步,却好像吓到了面前的少女。
“别过来!!”小福大喊的将手中的豆沙包朝两人扔去,可能是太过紧张,豆沙包直朝着义勇脸砸去,义勇原本想要侧头躲开,炼狱却伸手。在义勇眼前接住了豆沙包,速度快到脸颊的头发都被吹动了一些。
炼狱把截过豆沙包放在嘴里吃了一口。
炼狱:“好吃!!!!!”
声音大到吓得鎹鸦都和少女一起颤抖。
义勇一脸无奈的双手拎着两大包便当,和炼狱一起向停着列车的厂房里走去,只记得当时那位老奶奶阻拦了少女,少女向炼狱道了歉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想询问能否买一些便当,结果炼狱豪爽的买下了全部的便当。
随机跳上了一辆列车,列车员发现之后吓
了一跳,沟通后得知无限列车已经被运到修理厂,列车员指了指就在附近,索性直接半路跳车。
义勇本来是想照顾一下列车员的情绪的,可是炼狱说完之后就跳下去了,自己无奈也只能跟上。
炼狱:“察觉到了吗富冈?这附近确实有鬼残留过的气息。”
义勇:“可气息并不是很强,不像是会造成那么多伤亡的样子”
炼狱:“确实,应该还有其他的鬼。”
“那边的两个人!这里可是禁止入内的啊。”里面的修理工见到有两个人拎着大包裹走来,便过去阻拦。
炼狱:“我们是铁路管理局来给大家送便当的!”
员工:“哈哈哈,原来是这样,辛苦您们了。”
一番询问之下,员工们们玩笑似的的和他们说出着最近的传闻,列车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却在说列车吃人,他们只好把列车翻修一遍,明天晚上就会重新运行。
“啊!”一声惨叫传进义勇和炼狱的耳朵。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二人就急忙奔过去查看。一只鬼正掐着一名员工的脸,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微微戳进了员工的身体。
“猎鬼人吗?哈哈哈,这家伙的血可真难闻。人类的食物也是”
炼狱:“这是我认识的人全心全意做出的便当,你真令我感到不快。”
空气中顿时充满了alpha愤怒的气息,太阳的味道像是炙热的火一样像面前的鬼袭去。
“既然如此!那就……来杀我啊!”
鬼极快的身形化成一道道蓝色残影,向二人身旁的四周散去。
“水之呼吸 七之型 雫波纹击刺”
义勇见状,连忙使出水呼最快的招式像鬼刺去,不像普通的突刺,可以用曲线的方式进攻,正好绕过了鬼挟持的少年,眨眼间义勇便将鬼钉在墙上。
炼狱也紧随其后接住了被劫持的少年带到远处安全的地方。
义勇紧接着一到斩击便讲鬼的头颅砍下。
刚刚炼狱的信息素同时也有些影响到了义勇,虽然炼狱尽量避开其他人,在场大多数都是beta,感觉不到信息素的存在,可由于义勇就站在他的旁边,况且omega天生对alpha的信息素更加敏感。不过也因为刚被不死川标记过而减轻了不少,可略有些不适感觉还是让义勇下意识的用手捂了捂腺体。
炼狱看到义勇的动作,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仔细想想从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义勇也有过现在的动作,不过自己好像从来没在意过。
炼狱:“抱歉富冈!我忘记你是omega了!”
“…没关系的。”义勇听到道歉也没觉得什么,他最近也才意识到同僚好像都不知道他是omega,刚刚的信息素也并没有让义勇觉得有多么不舒服,只是因为腺体的标记让他一时有些不习惯。
鼻尖还能若有若无的闻到不死川的红酒味,恰巧再加上一些不适感,才让义勇捂住了腺体:“不用为了我改变什么,这对我没什么影响”
炼狱:“哈哈哈!不愧是富冈啊!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富冈居然是omega。是突然变成omega的吗!?”
义勇:“我一直都是omega啊……我也不知道大家居然不知道。”
炼狱:“居然……一直都是吗!”
义勇:“我十三岁分化那年就是omega了”
炼狱:“这样吗,更让人难以相信了!”
义勇:“明天要去调查无限列车吗?”
炼狱:“是的!虽然列车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人确实是在列车上失踪了!今晚我们就在列车附近的旅店住吧!明天再去无限列车!”
不死川正在自己的区域无聊的划伤自己的胳膊,被吸引来的鬼,嘶吼着冲向不死川,烦躁的三两下解决了眼下的鬼“富冈这家伙!走了也不知道和我说一声!”说着又对着鬼快要消散的身体划了几刀“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和炼狱去做任务吗!”
继续在区域里面巡逻“最近怎么总想到富冈那家伙,真让人烦躁!”
“啧…果然还是再打宇髄那小子一顿比较好吧”
all义 我一直都是omega啊17
“风柱大人和音柱大人又打起来了。”
“音柱大人刚做完任务,刚到府邸就看见风柱大人在门口,转头就跑了”
“可风柱大人追上去就打了音柱大人”
“是啊,这次鼻血都打出来了,听别的隐说,好像听到了水柱大人的名字。”
“难道是因为水柱大人吗?”
“有可能哎,水柱大人在队内关系最近好像缓和很多哎。”
“可能因为水柱大人突然变成omega!大家都想和水柱大人结成伴侣!”
“哈哈哈,水柱大人长的真的好看,又强又美的omega很抢手的,说不定风柱……!”
“喂!你们在说什么!”像狮吼一样的响声突然从在交谈的隐身后传来,吓得隐差点跌...
“风柱大人和音柱大人又打起来了。”
“音柱大人刚做完任务,刚到府邸就看见风柱大人在门口,转头就跑了”
“可风柱大人追上去就打了音柱大人”
“是啊,这次鼻血都打出来了,听别的隐说,好像听到了水柱大人的名字。”
“难道是因为水柱大人吗?”
“有可能哎,水柱大人在队内关系最近好像缓和很多哎。”
“可能因为水柱大人突然变成omega!大家都想和水柱大人结成伴侣!”
“哈哈哈,水柱大人长的真的好看,又强又美的omega很抢手的,说不定风柱……!”
“喂!你们在说什么!”像狮吼一样的响声突然从在交谈的隐身后传来,吓得隐差点跌倒。
“风…风柱大人……我,我们!”
不死川:“蝶屋没有事情做了!天刚亮一堆伤员在这里,你们还有心思闲聊!”
“非常抱歉风柱大人!我们马上去!!”
两个隐大叫着离开,交谈的话也被不死川听到了一些。和富冈结成伴侣,怎么可能!骄傲的家伙简直讨厌的很,我打宇髄只是因为那家伙更过分!对omega对出那种事!我帮富冈标记也是蝴蝶说抑制剂的效果现在对富冈已经越来越小,很可能影响杀鬼!况且因为宇髄做的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对!就是因为宇髄做的太过分了!
像给自己打气一般,不死川在内心重复了这句话很多次。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富冈病房的门口,刚准备开门,里面的人就突然打开,吓得不死川向后退了一步。看见富冈已经换下病服,穿着鬼杀队的队服。不知不觉,目光遗向富冈的腰间,被队服的腰带显得更为精细。
义勇:“不死川?我看已经很早了你还没来,我就…”
话没说完义勇被门外的不死川推进屋子,顺手将门带上。
不死川:“处理个麻烦东西耽误了”
义勇:“解决完了吗,其实今天我的发情期已经的差不多了,我可以补一针抑制剂的。”
不死川看着富冈义勇脖子上的红痕。想到昨晚富冈告诉他,宇髄不知道为什么,亲他的脖子,然后就留下这个印子来了。盯着这略显暧昧的痕迹,不死川就觉得心窝堵得慌,莫名的烦躁感又来了,最近每次见到富冈都有这种感觉。
“不死川?”见迟迟没得到回话,义勇又问了一遍。
不死川:“怎么?不想让我标记吗?”
义勇:“……是的”
“你!”不死川听见义勇犹豫一会,说出了这句,头脑都宕机了一下,空气中也出现了淡淡的,属于alpha不满的信息素。“宇髄那家伙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不死川生气了吗…我只是怕麻烦他
义勇:“当时我…并不知情,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宇髄标记了。是蝴蝶让宇髄标记的我……”
“吼,我也是蝴蝶让的,怎么到我这里你就想注射抑制剂了呢?”不死川阴沉的说着,边说边向义勇走去。
义勇顺着不死川的步伐一步步后退,信息素也因为不死川的影响控制不住的弥漫出来,本快要度过的发情期又有些微微的感觉,但不至于像前两天那样。
义勇:“不死川,你的信息素…”
义勇很困惑,最近同僚一个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总是冲动呢。义勇感觉背部受到阻碍,转头看去已经退至墙边,没法再后退,可不死川还是走过来,一手撑在耳边,另一手按在腰侧。红酒味的信息素带着一丝攻击性附上义勇的腺体。见不死川还要靠近,义勇下意识的用手阻挡了一下。
义勇:“不死川…你怎么了?”
最近同僚们都好奇怪
不死川:“除了宇髄,还有别的alpha标记过你吗。”
义勇:“没有…你问这个干…?”
“转过去”不死川出声打断了义勇的询问。
义勇:“什么?”
不死川:“我叫你转过去!”
义勇:“为什么?不死川你发烧了吗,你耳朵好红。”
说着便想伸手去试探不死川的额头,却被不死川按在头侧的手反手一抓,另一手拽住义勇挡住不死川身体的手臂,错开一用力。义勇便感觉自己被转了个身,手腕被一上一下的扣在墙上。看着熟悉的墙壁,义勇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但没有挣扎。
义勇:“不死川?你做什么?”
不死川没有回答,闻着空气中和自己相融的草莓气息,也感觉自己的体温逐渐升高,恍惚间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不死川看着面前人白皙的后颈,富冈的身体好像天生缺少黑色素一样,白的发光,看着腺体毫无保留的显现出来,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他好像明白宇髄为什么会那样了。
义勇感觉到后颈陌生的触感,不知道不死川在干什么,发丝微微擦过后颈,让义勇感觉有些发痒,不自觉的缩了缩。被制住的手腕也微一用力,却被身后的人更用力的握住。
不死川只亲了一瞬便离开了,感觉到面前人不经意的挣扎,有些失神的大脑被换回了些。突然察觉到自己做的好像也很过分!刚想放开义勇。
义勇:“不死川…”
不死川:“嗯?”
义勇:“咬我。”
不死川差异的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刚才的话语。
不死川:“你说什么?”
义勇:“我说你可以咬……呃”
得到omega的许可,alpha放肆的咬住了omega的腺体,信息素缓缓注入,草莓味和红酒味在房间里乱撞,最后相融到一起。
清醒时的标记给了义勇全新的感觉,明显的察觉到信息素的注入,指尖不自觉的在墙上挠了几下,隐忍的声音克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来。义勇第一次有了像是害羞的感觉……
不死川想着义勇居然被宇髄标记过,牙尖又咬的重了些,甚至感觉到舌腔内有血腥味蔓延。
义勇彻底站不住了,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可正好被身后的人一把揽住,后背紧贴着不死川的胸膛。标记还在继续。义勇的额头已经有汗滴滴落。
不死川松口的时候舌尖还若有若无的舔了一下富冈义勇的腺体,一个完整的印记就在义勇的后颈。义勇无力的瘫倒在不死川的身上,头靠着不死川的肩膀,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靠着身后的人支撑着。
双脚突然悬空,不死川将义勇拦腰抱起,义勇不适的呢喃了一声,就任由不死川抱着了。不死川将义勇放到床上。有些尴尬的咽了咽口水。
不死川:“咳…你还好吗。”
义勇:“我没事…谢谢不死川。”
不死川:“主公大人告诉我说你身体刚恢复,让你明天跟炼狱一起执行任务。”
义勇:“好。”
不死川看着义勇微喘着粗气的说话,胸腔也随着呼吸微微拂动,想到炼狱也是alpha。
不死川:“你可以吗,不然我…”
义勇:“我可以”
不死川:“……”
*义勇以为不死川怕他执行不了任务,实际上不死川内心的小九九是想和义勇一起执行任务,奈何义勇根本不领情嘤嘤嘤。
*有错字提醒我!我只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