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的脑洞后续
真的有群友做饭子时代了!!!!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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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和解释
还有我最新的脑洞
记者:在看完了整场音乐剧之后,你们觉得哪一位皇后是最优秀的呢?
玛丽:当然是我妈,我妈能飙那么高的音!
伊丽莎白:你在说什么?当然是我妈了,我妈的那个转音那么丝滑!
爱德华:我承认姐姐们都言之有理,但最优秀的显然是我妈,她唱歌气息都那么稳!
然后争吵(忽略不写)
记者:呃,殿下们别吵了。你们……你们难道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努力找话题)
三人合:我爸就是个傻逼
真的有群友做饭子时代了!!!!
图和解释
还有我最新的脑洞
记者:在看完了整场音乐剧之后,你们觉得哪一位皇后是最优秀的呢?
玛丽:当然是我妈,我妈能飙那么高的音!
伊丽莎白:你在说什么?当然是我妈了,我妈的那个转音那么丝滑!
爱德华:我承认姐姐们都言之有理,但最优秀的显然是我妈,她唱歌气息都那么稳!
然后争吵(忽略不写)
记者:呃,殿下们别吵了。你们……你们难道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努力找话题)
三人合:我爸就是个傻逼
突然有了一个离谱的脑洞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画
大概就是:玛丽(阿拉贡的凯瑟琳之女),伊丽莎白(安妮博林之女)和爱德华(简西摩之子)手上拿着应援棒啊灯牌之类东西,身上穿着应援服,星星眼摆poss
玛丽:你一票
伊丽莎白:我一票
爱德华:我妈八十还唱跳!!!
反正就是三小只看完整场音乐剧后的一些感受(你快别说了!)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画
大概就是:玛丽(阿拉贡的凯瑟琳之女),伊丽莎白(安妮博林之女)和爱德华(简西摩之子)手上拿着应援棒啊灯牌之类东西,身上穿着应援服,星星眼摆poss
玛丽:你一票
伊丽莎白:我一票
爱德华:我妈八十还唱跳!!!
反正就是三小只看完整场音乐剧后的一些感受(你快别说了!)
[二代情敌组]猜猜我是谁
简西蒙:我们亲爱的在干嘛呢?嗯?她在做什么呢?
安妮博林: (正在思索该如何让阿拉贡的凯瑟琳表情龟裂)
简西蒙:我要去给她一个惊喜。(过去捂住安妮博林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安妮博林:吓我一跳,会是谁呢?手这么粗糙,应该是阿拉贡吧。
简西蒙:你要是跟我贫嘴,我可是会掰断你头的哦。
安妮博林:我当然是在逗你了啦。
简西蒙:那你快猜猜嘛。
——————一阵难堪的沉默——————
简西蒙:喂,睡着了吗。
安妮博林:噢不小心打了个盹儿,可能是最近忙着和安娜克雷夫蹦迪太累了。
简西蒙:现在回答吧。......
[二代情敌组]猜猜我是谁
简西蒙:我们亲爱的在干嘛呢?嗯?她在做什么呢?
安妮博林: (正在思索该如何让阿拉贡的凯瑟琳表情龟裂)
简西蒙:我要去给她一个惊喜。(过去捂住安妮博林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安妮博林:吓我一跳,会是谁呢?手这么粗糙,应该是阿拉贡吧。
简西蒙:你要是跟我贫嘴,我可是会掰断你头的哦。
安妮博林:我当然是在逗你了啦。
简西蒙:那你快猜猜嘛。
——————一阵难堪的沉默——————
简西蒙:喂,睡着了吗。
安妮博林:噢不小心打了个盹儿,可能是最近忙着和安娜克雷夫蹦迪太累了。
简西蒙:现在回答吧。
安妮博林:问题是啥来着?
简西蒙:还能是啥啊,猜猜我是谁啊。
安妮博林: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亲爱的啊。
简西蒙:瞧这皇后,开始抖机灵了哈。
安妮博林:亲爱的,把手拿开吧,感觉眼珠子快要被扣出来了。
简西蒙:亲爱的是谁啊?
安妮博林:你在说什么蠢话呢,亲爱的还能是谁啊。
简西蒙:闭嘴,给我说名字。
安妮博林:
安妮博林:呼叫玛姬——。
简西蒙:没有那种东西。
安妮博林: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吧?
简西蒙:别跟我耍花招了,你这shake it。
安妮博林:你这是在怀疑我?是吗?
简西蒙:说个名字有那么难吗?
安妮博林:这不是名字的问题,是我们信赖与否的问题!
简西蒙:好啊,那我们就打破砂锅问到底,我用我儿子赌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你赌什么?
安妮博林: 一定要做得这么绝你才甘心吗?
简西蒙:怂了?
安妮博林:怂的人不是我是你才对吧。
简西蒙:哈哈哈哈哈,你这皇后簸土扬尘的样子真叫人心疼呢。
安妮博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手拿开。
简西蒙:最后一次机会是我给你才对。
安妮博林: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真的没有关系吗?
简西蒙:好啊,我求之不得,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安妮博林:数到三,我们同时说出我们第一次接吻的地点好吧?
简西蒙:哈哈哈哈哈,你就这点儿把戏啊,可爱的shakeit。
安妮博林:怂了就去死啊。
简西蒙:别搁那儿耍嘴皮子了,开始吧。
安妮博林: 1。
简西蒙: 2。
——————又是一阵沉默——————
简西蒙:祈祷nia?
安妮博林:走之前,让我最后再说一句吧。
简西蒙:说。
安妮博林:右手食指握笔的地方长茧子了呢,凯瑟琳珀尔。
简西蒙:错了,你这个狗崽子! (咔嚓)
【安妮博林/玛丽一世】掘墓人
summary/在玛丽女王的回忆里,她只是安妮·博林。
“亲爱的朋友,牺牲者会被遗忘、被讥讽或被利用,三者必居其一;至于被理解,则不可能。”
——阿尔贝·加缪《堕落》
-
玛丽女王在伦敦塔里祈祷。
在处死异教徒前,她总会先向上帝祈祷,祈求主的庇护与赐福。因为她是斗士,是使徒,除去这世上的犹大与希律王,近乎一种复仇。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玛丽向上帝祈求继承人,祈求罪人受罚,怀着一颗感恩而赞美的心。她与西班牙王储腓力分居异...
summary/在玛丽女王的回忆里,她只是安妮·博林。
“亲爱的朋友,牺牲者会被遗忘、被讥讽或被利用,三者必居其一;至于被理解,则不可能。”
——阿尔贝·加缪《堕落》
-
玛丽女王在伦敦塔里祈祷。
在处死异教徒前,她总会先向上帝祈祷,祈求主的庇护与赐福。因为她是斗士,是使徒,除去这世上的犹大与希律王,近乎一种复仇。凡有的,还要加倍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玛丽向上帝祈求继承人,祈求罪人受罚,怀着一颗感恩而赞美的心。她与西班牙王储腓力分居异地。她并不是不懂医学的女人,这意味着孩子更难怀上,可当夜晚越深的时候,她却总是想起那个女人,那个最终也没能为她父亲生出儿子的女人。
玛丽记得那一天。
剑手的动作像舞蹈一般,轻轻抬起剑身,高高挥下,优雅而自如,熟练且轻松。前阵子阴雨缠身,那天好不容易出了太阳,阳光照在磨亮的剑刃,成为比王冠上的宝珠还要闪耀的标志。玛丽远远站在伦敦塔的阴影里,一阵惊呼过后(包括他父亲的新宠珍·西摩女士),她看见一颗漂亮的头颅连带着黑色的长卷发散落,脖颈上的珍珠滚了满地。人群骚乱,却在她父亲的视线下噤了声,成为一滩在底部沸腾的泥沼死水,咕嘟咕嘟,一粒火星就能将他们全部点燃。但玛丽只是淡淡地看着,没有人能够让她动容,她似乎比刽子手还要冷静。
但她已经见过她最后一面了。
行刑的前一天,玛丽在汉普顿宫外都听说了安妮·博林想要法国剑手为她砍头的要求,真是荒谬又可笑,轻佻得就像想要一条法国风格的珠裙一样。一开始侍女打听到这件事时,玛丽还无法相信,但仔细一想,也相当符合那个女人做事的方式——总是透露出不合时宜的天真烂漫。
直到夜深,玛丽才甩开克伦威尔在她身边安插的眼线,披上纯黑的斗篷,与泰晤士河的夜雾融合在一起。
英格兰的五月阴雨绵绵,城堡潮湿,墙角布满大块的绿霉。黑夜里,微弱的火焰像一粒无望的种子,似乎随时可以被抹去。当玛丽推开那扇门时,安妮·博林正双手合十着祷告,火焰之上,她的眼睛如同发带上的宝石。
“我想,你总是会来的。”人们总觉得安妮·博林的眼神赤裸而充满调情意味,他们一边鄙夷地谈论,一边又难以抑制地望向那一双眼睛。
当听到安妮·博林的声音时,玛丽似乎被痉挛攫住。她拉下兜帽,将房门掩上,好让烛光不逃出这狭窄的房间。
“现在祈祷还有用吗?你该不会还对我的父亲抱有一丝希望吧。”玛丽轻蔑地说。公开谈论这些事情就像掘开一座又一座坟墓。
“值得祈祷的东西还有很多。”她只是淡淡地说。
安妮·博林被锁在塔上已经半月有余,缺少阳光与新鲜空气让她的皮肤苍白,而缺乏睡眠则让她眼下乌青。
“你还能为谁祈祷呢?”这句话颇带嘲讽意味。宫中一直有流言,“只要玛丽公主活着,王后就永远生不出男胎”——这话是玛丽传出来的,用来引起人们对于安妮·博林的怨恨。
“玛丽,我是你的母亲。”
“年轻的母亲。”
“你应该爱你的母亲。”可是安妮·博林的爱,又肤浅,又短暂,就如同她的热情一样浅薄。
“又以怎样的方式呢?”
“就像你以前爱我那样。”
玛丽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砍掉的壁虎的尾巴,来回抽动,恶毒地膨起,又缩紧。
“他们说你给我下毒了。”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玛丽?”安妮·博林的笑容宛若裙裾翻卷,“你知道你的父亲是什么样,不是吗?”她过去总笑得野心勃勃,深色的眼睛藏匿在眉骨的阴翳之下,不加掩饰的欲望在眼睛里燃烧,但现在,她的笑容却只是充满善意的提议。
“证据确凿,还有不可辩解的叛国。”
安妮·博林被逗笑了。
“玛丽,你知道你可以恨我,不是吗——尽管恨我,如果这可以让你以后好过些的话。”她说话时,语气总是循循善诱,带着哄骗般的甜蜜,“来吧,坐在我身边,这是最后一次了。”
无论是祝祷还是诅咒,玛丽顺从地答应了将死之人。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在白厅里跳舞。”那时候汉普顿宫才刚属于亨利国王,未经修缮,没有如今这般奢华。挂毯与织锦,像精心绘制的礼赞,搭建起悬浮的欢愉。
“你拉起了我的手。”
“但那是在我父亲之后了。”
“我不想谈论他。”
终于,玛丽像是抓到了安妮·博林的痛点,尽管玛丽一直记恨着她的父亲,无数女人在汉普顿宫里迎来新生又丧命。“你说,他会撤回命令吗?”
“这不重要了,”安妮·博林把蜡烛吹熄,“至少这一回,你可以参加我的葬礼。”
玛丽倏忽感到一丝隐约的痛感,被蜜蜂蛰了那样,又永远地留下一道疤痕,像是坟墓上长着的蒲公英,象征性地立在十字架的两侧。
头颅被套在麻袋里,系紧袋口的绳子被包了起来,黑红的血逐渐洇开,像花瓣散落,抑或是在油上燃烧的火。血落在胸前,安妮·博林像是一只殉道的知更鸟。很快,与头颅解离的身体也被抬了起来,长裙收拢的腰线被揉成一团,一点也不体面。身首异处,却像在漂浮,成为水毛茛,开出苍白单薄的花。
亨利国王最终也没想好该将安妮·博林的尸体放在哪儿,或许他根本就忘了,毕竟受死的人还有许多,比如玛丽熟识的罗奇福德勋爵。
在那之后,亨利八世还是殷勤地谋算着玛丽的婚礼,尽管她仍然作为一个“私生女”。脸上的皱纹像不经熨烫的棉织物,肿胀的眼睛难以掩盖他对待女人时候的精明,他爱女人,有甚于他的王座;他爱男人,连同着恳切地爱他的儿子的母亲。荒唐的国王生出荒唐的儿子,但王冠最终落在了玛丽的头上。
加冕之后,玛丽常常拜访伦敦塔,在教堂内听取布道;但更多的是,人们总传言这里有鬼魂游荡。不论真假与否,玛丽总是将这些当做笑话——伦敦塔的夜晚像乌鸦一样漆黑,玛丽权当有人陪伴。
她不是拉撒路,也不是多加,她不会从棺材里死而复生地站起来,玛丽甚至从来没见过她的鬼魂。她只是被塞在一个柜子里,草草埋在伦敦塔后的教堂里——这也以便玛丽更好地一遍又一遍地把她从记忆的坟墓里掘出,又活埋。在玛丽女王的回忆里,她只是安妮·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