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妹妹不可戏
ooc预警
松田阵平X降谷妹妹
你和松田阵平恋爱了。
这是件喜事,毕竟你们是双向奔赴,有个池面男朋友谁不羡慕呢?
可问题是,松田阵平和你哥哥是同期。
还是那种上学第一天就打了一架的同期。
你怀疑你哥知道你们俩恋爱后会直接提着菜刀来追杀松田阵平。
为此,你一直在隐瞒你是降谷零妹妹的事情。
松田阵平还是比较好糊弄的,反正你和你哥长得不太像,他是金发黑皮,你是黑发白皮,而且你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他根本就没把你...
ooc预警
松田阵平X降谷妹妹
你和松田阵平恋爱了。
这是件喜事,毕竟你们是双向奔赴,有个池面男朋友谁不羡慕呢?
可问题是,松田阵平和你哥哥是同期。
还是那种上学第一天就打了一架的同期。
你怀疑你哥知道你们俩恋爱后会直接提着菜刀来追杀松田阵平。
为此,你一直在隐瞒你是降谷零妹妹的事情。
松田阵平还是比较好糊弄的,反正你和你哥长得不太像,他是金发黑皮,你是黑发白皮,而且你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他根本就没把你们俩联系在一起。
你哥就比较麻烦了,不过他是个工作狂,没时间来查你的岗,你只是紧张了一阵子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
直到有一天你被诸伏景光抓了个正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
你很有眼力见的土下座求饶。
诸伏景光失笑的摸摸你的头:“我们不是要阻止你谈恋爱,只是要告诉我们对象是谁,我们好帮你甄别。”
你松了口气,嘻嘻笑着搂住他的胳膊撒娇:“还是hiro哥最好了,可是阵平是你们的好友嘛,肯定是靠得住的呀。”
作为同期,诸伏景光当然知道松田阵平的为人,可是在所有哥哥的眼里,来拱自家小白菜的臭男人全都是找抽的混蛋啊。
诸伏景光叹气,怎么突然觉得心里那么不爽呢。
“呐呐,hiro哥,先不要告诉哥哥好不好,我怕他们会打起来。”
诸伏景光想了一下妹夫和大舅子相见的场景,顿了一下,嘛嘛,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得到了诸伏景光的保证,你总算是放下了心,每天和松田阵平甜甜蜜蜜过情侣生活。
今天松田阵平神神秘秘的,说是要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吃东西。
你跟着他来到了波洛咖啡馆。
你扭头问他:“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装饰餐品和其他店没什么两样嘛。
松田阵平坏笑着和你耳语:“这里的服务生很好玩。”
你:?
“欢迎光临。”
一进门,熟悉的嗓音传来,你登时虎躯一震。
妈妈呀,天要亡你!
你恨不得转身就跑,可惜松田阵平完全没注意到你的异样,拉着你大喇喇的就往里走。
看到是松田阵平,降谷零还只是挑挑眉,结果视线下移,挪到了你的脸上,标准微笑僵住,再挪到你们拉着的手上,唇角立刻下拉,波本瞳冒了出来,整个人都散发出了黑气。
你头皮发麻,赶紧挣脱了松田阵平的手,乖乖的立正站好,表现出了乖宝宝的模样。
松田阵平还以为你害臊,又把你的手拉了回去,然后牵着你选了一桌坐下。
“让他看,恋人牵手也看,这个服务生肯定是个单身狗。”
“恋…人?”降谷零幽幽的看向你。
你讪笑的打着哈哈:“那什么…这里装潢还挺不错的哈,哇,服务生小哥哥你也好帅啊,肯定很受欢迎吧…”
你胡说八道乱扯了一通,希望他们俩都消停点。
不过他们一个比一个拳头痒,直接把你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松田阵平鼻孔朝天:“喂,服务生,你这态度也太差了,客人都上门了,你还不赶紧过来给我们点餐?”
降谷零皮笑肉不笑:“你们要吃什么?”
松田阵平挑事:“说个‘请’字很难?你怎么做服务生的?”
降谷零手里的笔都捏断了,深吸了口气才微笑发问:“请问两位客人想要吃些什么?”
见势不好,你抢先一步说道:“一个草莓蛋糕,一杯奶茶。”
说完,你还悄咪咪踢了松田阵平一脚。
可惜他完全没领悟到你的良苦用心,反而变本加厉。
“我要一个三明治,三明治不要番茄,不要生菜,煎个蛋,多一些肉松,要两片火腿,一片奶酪,再来些玉米粒,沙拉酱铺满薄薄的一层就可以了。”
降谷零:“…要求还挺多的啊。”
松田阵平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有女朋友的男人就是这么挑,哎呀,说这么多干什么,你又听不懂。”
你愣是慢了半怕,没有及时堵住松田阵平的嘴。
没办法,你只能从你哥这边下手:“那个,服务生先生不要介意,这家伙纯粹就是胡说八道,他没有恶意的!”
松田阵平补刀:“我确实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想来炫耀一下女朋友的。”
你:“……”
可闭嘴吧!
降谷零也不甘示弱:“你很快就没女朋友了。”
你:“……”
松田阵平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诅咒我们分手?”
降谷零笑得凉飕飕的:“小姑娘最是喜新厌旧,过不了多久你就是过去式。”
你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一点也不喜新厌旧。”
你可怜巴巴的瞅着哥哥,降谷零从小就最受不了你这个样子,瞥了一眼松田阵平以后就进了后厨。
总算搞定了一个,你松了口气,只要你哥现在放你一马,往后都好说。
你咬牙切齿的揪着松田阵平的耳朵:“不想成为过去式你就安分一点!”
不知道天大地大大舅子最大吗!
松田阵平不明所以的揉着被揪疼的耳朵:“为什么?你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能不怕吗,那可是从小把你带大的亲哥!
你语重心长的说道:“听话,等会儿不要搞事,吃完我们赶紧走。”
不然你哥可就真要逼着你们分手了!
松田阵平突然脑洞大开:“难道他骗过你的感情?!”
你:?
“我知道了,他肯定是在之前卧底的时候骗了你,你发现之后把他甩了,结果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竟然还妄想挽回你,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缠着你不放?”
你:“……”
这家伙平日里也不爱看电视剧,哪里冒出来的狗血剧情啊!
松田阵平气势汹汹的站起来冲进了后厨。
“金发混蛋,你居然欺负我女朋友,你出来我们打一架!”
“哈?你是脑子砸了吗?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哦!”
“不然她那么怕你干什么,肯定是你这个渣男前任威胁她了!”
“卷毛混蛋你说谁是渣男?”
“呵,你敢做不敢认?”
一阵噼里啪啦的锅碗瓢盆摔地上的声音,你默默的止住了脚步,掏出手机开始场外求助。
等伊达航、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赶到后,波洛的厨房已经毁的差不多了,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一人一边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降谷零的眼睛青了一只,松田阵平没什么事。
哦不,阵平的假牙又被打飞了。
诸伏景光知道肯定是因为你和松田阵平的地下恋败露了,现在东窗事发,为了不被殃及池鱼,故意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就不知道了,还打趣着松田阵平和降谷零。
“降谷酱和阵平酱怎么又打起来了?”
“你们俩是学校没打够,还要在咖啡馆体验一番吗?”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同时开口。
“他骗我女朋友的感情!”
“他追我妹妹!”
“哈?”
松田阵平不可思议的瞪向降谷零:“你说什么?!”
降谷零懒得跟这个拱小白菜的猪说话,直接冲着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好家伙,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
你吞了吞口水,小小声的喊了一句:“欧…欧尼酱…”
“欸?!”
除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其他三人都成了大头豆豆眼。
松田阵平下意识的直呼不可能:“姓氏都不一样,而且金发混蛋这么黑!”
你喷笑出来,降谷零的黑脸又黑了一个度。
还是诸伏景光出面帮你们解释:“他们俩一个跟母亲姓,一个跟父亲姓,肤色也是一样。”
降谷零恶狠狠的勾住松田阵平的脖子。
“妹妹的男朋友,我们来交~流~交~流~吧?”
-the end
【名柯乙女】当他对姐姐你有非分之想
内含:工藤新一,黑羽快斗,安室透,赤井秀一,松田阵平
【工藤新一】
“新一,你爸妈都很想你,你该去美国了。”你看着被他弄乱的行李箱叹了口气。
“想我?我走了你会想我么?”工藤新一蹲在地上,抬头望着你,眼睛亮亮的像你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当年工藤夫妇走的很匆忙,把十二岁的工藤新一拜托给了十七岁的你,五年了,直到三天前工藤优作打来电话希望工藤新一去美国跟他们团聚。
“当然,等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你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不够。”听到你的话,工藤新一低下头,低沉地说。
“那就请你去吃那家超好吃的料理。”
“不够。”
“那我拜托师兄看看能不能买到你最想要的那本书。“
“这个不...
内含:工藤新一,黑羽快斗,安室透,赤井秀一,松田阵平
【工藤新一】
“新一,你爸妈都很想你,你该去美国了。”你看着被他弄乱的行李箱叹了口气。
“想我?我走了你会想我么?”工藤新一蹲在地上,抬头望着你,眼睛亮亮的像你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当年工藤夫妇走的很匆忙,把十二岁的工藤新一拜托给了十七岁的你,五年了,直到三天前工藤优作打来电话希望工藤新一去美国跟他们团聚。
“当然,等你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你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不够。”听到你的话,工藤新一低下头,低沉地说。
“那就请你去吃那家超好吃的料理。”
“不够。”
“那我拜托师兄看看能不能买到你最想要的那本书。“
“这个不用了,我自己会找。”工藤新一站起来,表情看不出喜怒。
那年到你肩膀的小男孩,现在已经隐隐有高过你的趋势,不愧是你,养的真好。
“那你要什么,说吧。”
“什么都不要,我想让你好好想我,或者你和我一起走,时间可以改变的事情太多了,有很多不确定性。”工藤新一的目光里满是眷恋。
“暂且不说我走不走,什么是好好想你呀。”
“就是,做什么事情都会想起你,街上看到很像你的人会忍不住回头,听到像你的声音会忍不住驻足,会时不时的梦到你,你会么?。”工藤新一边说边向你走近。
你渐渐感觉到了不对,以上这些好像是情侣之间才会有的吧,可是你分明只把他当成小屁孩啊。
“我不会…”
“我会。”工藤新一轻轻拥住你,淡淡的薄荷香包围住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想和你永远住在一起,想当你的男,朋,友。”
【黑羽快斗】
“快斗,既然已经有你爸爸的线索,就不要再耽搁了。”你双手撑在阳台上,眼睛看着漫天的星辰。
“是的,我可能会去很久。”黑羽快斗学着你的样子向天空看。
“什么时候出发?”
“等你生日之后吧。但是在离开之前我需要确定一件事。”黑羽快斗看着你的侧脸,轻轻说着。
“确定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做。”你转过头,拍了拍黑羽快斗的肩膀。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这件事让我自己来才显得有诚意。”黑羽快斗看着你笑了笑。
“快斗,你不会有喜欢的女生了吧。”你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凑上去看着黑羽快斗的眼睛说。
“对,有一个喜欢很久的女生了,我打算表露心意。”
“是谁啊?”
“这个啊,等你生日把她带来见你。”
“见我?不是应该去见你妈妈么?”
“不,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有你在,她应该很容易答应我吧。”
“你放心,交给我了。”你拍了拍胸脯。
“那就拜托你啦。”
[离你生日还有五天]
突然收到消息,有一块宝石很像潘多拉但是安置它的位置十分凶险,你赶到的时候,黑羽快斗的滑翔伞已经破损,从22层的大楼坠落下来
“快斗!!!”你忍不住向前一步。
极速的坠落中黑羽快斗一眼看到了你,为了不让你担心,黑羽快斗勉强露出一抹微笑嘴里说着什么。
太远了!你完全看不清。
“扑通”黑羽快斗落入大海。
[距离生日还有一天]
23:00,还有一个小时就到生日了“黑羽快斗,你这个大骗子,怎么还不出现。”你坐在沙发上抱紧了自己。
24:00,“是你缺席,黑羽快斗,我先许愿不等你了。”你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继续说“我希望快斗快点出现。”
“已经实现了,能不能分我一个愿望。”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灯被打开,黑羽快斗向你走了过来,蹲下来“许愿那个女孩答应我的请求。”
“好,那个女孩是谁啊?”你处在震惊中懵懵地问。
“是你啊!”黑羽快斗心疼地抱住你“别哭了,下次不吓你了。”
“还有下次?”
“没有了没有了,最后一次,小哭包!”
【安室透】
“零,你能不能正经找一个女朋友,不要每次都拿我充数。”你刚刚洗澡出来,正用毛巾擦着头发。
“下次一定找,我保证。”安室透接过你手里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
“你最好是,不过,昨天邻居阿姨跟我说要给你介绍女孩子。”
“你告诉阿姨,我还是自己来吧。”安室透看了你一眼,放下毛巾去找吹风机。
“零长大了。”你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安室透的头。
安室透低头认真吹头发,并不回答。
“零,下个月,我给你找一个离警视厅近的房子吧。”
吹风的声音骤停“你…是什么意思?你赶我走?”安室透的声音冷冷的。
“不是赶你,之前是为了方便照顾你,现在你已经进了警视厅,家里有个非亲非故的女生你将来的女朋友会误会。”
“呵,非亲非故?”安室透干脆坐下来与你平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褪去了童年的稚嫩,你终于正视到安室透已经有了成年男性的压迫感,还有一点点危险。
“零,我觉得,唔…”突然拉进的距离让你猝不及防。
“还是非“亲”?”安室透温热的呼吸吹着你的耳朵。
“我是姐姐,零,我比你大….”
安室透伸手扶住你的脖颈,让你不得不仰着头承受着安室透的攻势。
你的气息渐渐不稳,安室透恋恋不舍的放开你““亲”上加“亲”,姐姐,别逃了。”
这么不正经的安室透,你也是第一次见,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之后的某天]
阿姨:“降谷先生,我那天和你姐姐说的事你知道吧,你看看什么时候见一下。”
安室透:“谢谢阿姨关心,已经有未婚妻了。”
阿姨:“这么快?是谁啊?”
安室透:“您见过的。”
【隐藏结局:赤井秀一和松田阵平。🙋小心发问:明明是照着书养大的弟弟,怎么越来越奇怪?🤔】
【透中心】是合法犯罪的小公安一枚呀~(微赤安,一发完)
偏正剧的短篇,内含女装波本和微量赤安
伊达航新接手了一个案子,一家百年河豚料理店,吃死了人。
他带着刚入职的名叫高木的小弟走向审讯室,打算给新人练练手,毕竟这起案子不复杂,要么是处理不干净,要么是故意不干净。高木在路上紧张地翻看着嫌疑人信息,希望待会儿不要露怯。
嫌疑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店里的服务员,叫诸星大,高中学历,靠打零工为生,看照片,似乎是个混血,肤色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一双眼睛绿得像池塘里的蛤蟆,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还有一撮闪电刘海儿,简直可以出演黑化版哈利波特;女的是店里的大厨,叫本田透,也是高中学历,也靠打零工为生,看照片,似乎也是个混血,肤色黑里透着红啊红里...
偏正剧的短篇,内含女装波本和微量赤安
伊达航新接手了一个案子,一家百年河豚料理店,吃死了人。
他带着刚入职的名叫高木的小弟走向审讯室,打算给新人练练手,毕竟这起案子不复杂,要么是处理不干净,要么是故意不干净。高木在路上紧张地翻看着嫌疑人信息,希望待会儿不要露怯。
嫌疑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店里的服务员,叫诸星大,高中学历,靠打零工为生,看照片,似乎是个混血,肤色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一双眼睛绿得像池塘里的蛤蟆,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还有一撮闪电刘海儿,简直可以出演黑化版哈利波特;女的是店里的大厨,叫本田透,也是高中学历,也靠打零工为生,看照片,似乎也是个混血,肤色黑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白,一双眼睛蓝灰蓝灰得神似暹罗猫,一头俏皮的茶金中长波波头,很像年轻时的哈利贝瑞。
高木边看边问:“前辈,对于这两个人,有什么审讯技巧吗?”
伊达航叼着牙签说:“看样子大概率有情侣关系,分开审讯,逐个击破。”
说是这么说,可实际上伊达航根本没仔细看这俩人的资料。
事实证明,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他真的不应该因为这桩案子在米花实在太过平平无奇就放松了警惕。所以当他走进其中一个审讯室看到本田透的时候,一个踉跄,咬断了牙签。
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长得很像很像的人呢?
那肯定是有的。
伊达航不至于会因为看到长得像熟人的犯罪嫌疑人就动摇,他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刑警。
可万一这人,长得像他警校时的第一,的性转呢?
本田透比照片看上去要再年轻一些,一张饱满的瓜子脸,胶原蛋白肉眼可见,然而下巴尖尖的很精致,鼻头很小巧,鼻梁很直,没有驼峰也没有塌陷,眼窝有点深,瞳色很浅,肤色像蜜糖,头发很柔顺很蓬松,是个非常明艳的混血大美女,穿着一件宽大的厨师服,看上去冷淡又性感。
并且柰子很大。
并并且。这他妈的真的不是降谷零吗???
这性转降谷零听到有人来,抬起头,双目含泪,楚楚可怜地,嘤了一声。
……………………卧槽。
伊达航在审讯室门口就石化了,感觉天雷滚滚在他脑子里轰隆隆地炸,他一瞬间无法抑制地脑补了女装降谷零挤着事业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然后一抬脚给他骨灰都扬咯!
伊达航吓出猪叫,退后半步,一脚踩在了高木涉脚上,高木涉也跟着一起猪叫,审讯室门口顿时两只猪飙高音。
性转降谷零害怕地缩进椅子里,泪眼汪汪地看着猪,这可真是,我见犹怜,梨花带雨,含羞带怯。
“所以。”高木涉坐在本田透对面,板着长脸,一边偷瞄手掌下的小抄,一边照本宣科,“那锅出了事的河豚锅是你做的吗?”
本田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要哭不哭,咬着嘴唇绞着手指,坐在那儿呜呜咽咽的,看上去非常害怕。
高木涉表面一派正经,其实内心在疯狂尖叫。啊啊啊,这位女士害怕是正常的!毕竟出了人命的!肯定怕啊!如果是平时高木肯定就上去安慰这位无辜市民了,可是现在是在审讯室!他要忍住!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友善一些,僵硬地翘着嘴角,语气温柔了许多:“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本想着,这还能是故意的?只要对方说了不小心,那就能结案了,反正也没啥证据能反驳,这就是起食物中毒案件,就是这姑娘确实牛逼,恐怕会以过失杀人罪蹲几年牢。
可谁知道本田透滋儿哇一声哭了出来,撕心裂肺道:“我是故意的!”
另一个审讯室里,冷静下来的伊达航在审另一个嫌疑人诸星大。
他皱着眉头看着诸星大的资料,发现这位很可能涉黑,反正看着不是个守法的好人,他突然意识到这起案子可能没那么简单。
伊达航问:“你和本田透女士是什么关系?”
诸星大靠在椅背上,很冷淡地说:“跑友关系。”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很微妙,情绪复杂一时理不清,但反正不是什么好语气,其间的嫌弃溢于言表。
伊达航觉得很不舒服,先不说本田透真的和降谷零长得一模一样,在他印象中降谷是一个绝对正直的、不容亵渎的人,更何况刚刚在另一边瞥到一眼那个姑娘,就能看出来是个胆小内向的人。可是看诸星大这个态度,再看看他的资料,真的让伊达航很想打人。
伊达航压下那些太过个人的情绪,继续问道:“那个出事的河豚锅是谁做的?”
诸星大仍旧冷冷淡淡:“是她做的。”
伊达航:“她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这时候诸星大倒是突然笑了,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回答道:“她说她想保留一些河豚原本的风味。所以,她是故意的。”
这下麻烦了。
死者并不是一般人,而是某家财阀的小公子;出事的店也不是一般的店,而是声名在外的河豚百年老店。上层人去上层店用餐,本来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若是事故毒死也就算了,毕竟河豚每年都要吃死几个人,但如果是故意的话……
高木涉满头汗地和伊达航蹲在角落里,心里那叫一个我勒个去,大为震惊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
伊达航嘴里那根牙签之前咬断了,现在没东西啃,只能啃指甲,忧心忡忡地说:“这案子不简单,我那边那个诸星大来头不简单,不是什么好东西。问题在于本田透……”
高木掐着嗓子尖叫道:“本田小姐一定是无辜的!她只是料理思路出了点问题!”
伊达航很想大力同意,降谷怎么可能犯罪!但理智让他头冷,他很僵硬地说:“办案要讲证据。”
两个人可是没啥证据,现状就是本田透作为主厨,脑子有问题,诸星大只是个服务生,不关他的事,二人蹲在那里一筹莫展,内心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下属突然跑过来说,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诸星大还是靠在椅背上,神情虽然仍是淡漠,但是伊达航作为老刑警,敏感地察觉到此人现在有些焦躁。
长发的男性嫌疑人想翘个二郎腿,却被拘束椅挡住了动作,不舒服地扭了扭腰,犹豫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本田透其实根本不具备厨师资格,她只会做西餐轻食,她这份工作是财阀二公子介绍的。”
那便是死者的亲哥哥了。伊达航不由挑高了眉毛,这下事情更复杂了。
诸星大扯了扯胸口的衣料,烦躁的情绪越发挡不住,要了根烟,吞云吐雾了几分钟,然后才像是下定了决心,耷拉着眉眼很丧地说:“本田透本来是我女朋友,但是被那个二公子看上,横刀夺爱了。我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反正透失踪了两个月,再出现的时候,人就有点不太对了,疯疯癫癫的,还经常哭。她以前不这样。”
说到此处,诸星大又猛吸了几口,胸口起伏得厉害,神色似有痛苦,又沉默了半分钟,才继续说道:“我偷偷跟着透,二公子一个月会来找她很多次。别说她了,连我都要疯了。然后半个月前,她突然去河豚店工作了。她根本不会做日本料理,我有点担……不是,我……我反正也要找个班上,干脆就去应聘了服务员。”
一众刑警飞速做着笔录,伊达航双眉紧蹙,心中判断着对方所言虚实,缓缓问道:“你,和本田透,之前认识死者吗?”
诸星大冷笑一声:“我们不过是小人物,哪里能认识这种超级二代。”
伊达航:“你之前很不配合,为何突然又全说了?”
诸星大低着头,眼中依稀透出痛苦,没有说话。
伊达航走出审讯室,步子迈得很大,身后跟着一路小跑的高木涉,尽管高木初入此行,这时候也能感觉出来前辈很生气。
他小心翼翼地问:“您认为诸星大说的是真的吗?”
伊达航回到办公室,又抽出一根牙签,狠狠地咬下去:“一查便知。两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本田透和诸星大的生平。可以的话,那位二公子的也要。”
高木立刻点头去办,这事并不难,不过一个小时,资料便送到了伊达航手上。
诸星大确实在去年六月报过警,称女友失踪,但是案卷中并未留下女友的信息,说明当时并未立案,仅仅留下了报警记录。本田透则在去年九月因为被一位富家大小姐扇了一巴掌而过来做过一次笔录,除此之外还查到了在东京某心理诊所的治疗记录,诊断为中度躁郁症。
而财阀二公子的资料中有着一些新闻报道,他有一位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已经订婚,利益绑定得很深,与此同时,他和死者争家产闹得很厉害,这些豪门八卦他们并不隐瞒,每当出了事情,便成了人们的谈资。
伊达航磨着嘴里的牙签,心情非常压抑。他知道立本黑暗,阶级分明,财阀踩在所有人头上将人民视为蝼蚁,但真正接触到这样的案子,还是觉得心很痛。
高木都要哭出来了,很无措地问:“我们能帮本田小姐吗?”
伊达航很疲惫地放下卷宗,揉了揉眉心:“帮不了。我们没有财阀二公子教唆鲨人的证据。”
高木:“那……”
伊达叹了口气:“移交检方吧,本田小姐有躁郁症确诊证明,操作得当的话,不会顶格判的。”
高木想了想,犹豫地说:“可是万一财阀那边施压……”
伊达没有答话,叼着牙签双手插兜,走出了办公室。
可是事实就是像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那位二公子作为死者家属,请了最好的律师,而本田透一穷二白,只能由检方委派援助律师,谁输谁赢简直不会有悬念,他甚至还去狱中探望了本田透,穿着高定西装,对她耀武扬威。本田透还是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那个恶魔的话。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世上之事总有意外转机。
诸星大,一个明牌的嘿涩会,动用了帮派势力,冒充刑警,在检方即将正式提起公诉之前,偷偷放跑了本田透。
这是日本战后少有的越狱案件,情节之严重,立刻引来了公安,可是公安接手后却磨磨蹭蹭,说案件事实不清楚,有待补充,一次次将检方的公诉要求打了回去。财阀方面颇为不满,一日那二公子约了警察厅高官吃饭,想要速速上庭,在路上遭遇了车祸,而肇事司机,正是越狱后失踪多时的本田透。
车祸引发了大火,二公子与他的一众保镖,以及疯疯癫癫的本田透,一起葬身火海。
车祸第二天,日卖电视台就发布了专题节目,由水无怜奈领头的调查记者团队,经过两年的深入调查,挖出了事件真相,兄弟阋墙、争夺家产,以及财阀凌驾于普通人之上、毁了一对情侣一生。
财阀即刻陷入巨大丑闻,公安插手调查,不多日就挖出刑事、经济等多项案件,偌大一个财阀,瞬间倾塌。
那一厢闹得轰轰烈烈,在东京一所静谧的寺庙中,波本和萊伊站在本田透墓前,送上了一束花,那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死在了去年六月。
萊伊咬着烟,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说道:“组织有一天还能伸张正义,这可真是稀奇事儿。”
波本蹲着身子拨着花瓣,淡淡答道:“为了任务而已。”
END
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有bug也很正常,并且无论中还是日的公检法我其实都不太懂,凭常识写的
彩蛋是波本萊伊排练情侣关系
预热一下cp29嘿嘿嘿嘿,做了光栅扇子和迷你吧唧
可以用作表情包,不可以自印二传二改,cp过后会有需要的话会分享模板,我画了两种模板都会分享
之前存了的麻烦删一下,那个模板被背刺,总结就是我去要了模板授权结果发模板的那个是盗图描图的 ,只能自己按照猫猫原型画了包子脸模板和椭圆脸模板,痛苦面具
关于hiro壁纸,最近真的笔尖起火,会慢慢画出来hiro壁纸,这套表情包后续也会画画其他人,比如北老师指名的长野三人组
原图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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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作表情包,不可以自印二传二改,cp过后会有需要的话会分享模板,我画了两种模板都会分享
之前存了的麻烦删一下,那个模板被背刺,总结就是我去要了模板授权结果发模板的那个是盗图描图的 ,只能自己按照猫猫原型画了包子脸模板和椭圆脸模板,痛苦面具
关于hiro壁纸,最近真的笔尖起火,会慢慢画出来hiro壁纸,这套表情包后续也会画画其他人,比如北老师指名的长野三人组
原图彩蛋
【爆处+威士忌】因社恐而被当做可疑人士
⭐一发完结可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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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社恐。
你并不惧怕陌生人,因为你的潜意识里觉得你不会和他们有所交集,以后不会再遇到,所以无所谓。
但是熟人,尤其是半生不熟的人,你知道无法摆脱掉的、无法否认的、不得不去经营的那些人际关系,就会让你很想逃。
看到认识的人/同学/同事迎面走来,第一反应是该往哪里躲?
哪怕只是背影相似也会让你放慢步伐,和前面的那个人拉开距离,生怕他一个回头看到你跟你打招呼。
只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都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一旦对方要和你对上视线,你会立马躲闪。
但你多年接受过的教育告诉你,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脸,不然这样不礼貌。脸的面积...
⭐一发完结可放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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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社恐。
你并不惧怕陌生人,因为你的潜意识里觉得你不会和他们有所交集,以后不会再遇到,所以无所谓。
但是熟人,尤其是半生不熟的人,你知道无法摆脱掉的、无法否认的、不得不去经营的那些人际关系,就会让你很想逃。
看到认识的人/同学/同事迎面走来,第一反应是该往哪里躲?
哪怕只是背影相似也会让你放慢步伐,和前面的那个人拉开距离,生怕他一个回头看到你跟你打招呼。
只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都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一旦对方要和你对上视线,你会立马躲闪。
但你多年接受过的教育告诉你,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脸,不然这样不礼貌。脸的面积就那么大,随便一扫都会扫到对方眼睛上,下意识地移开视线,于是对方也会开始追着你的视线。
然后...你们就会展开视线追逐战!!!
(你:放过我!!!别看我!!)
这没什么,顶多就被别人打上社恐或者是脑子不太好使的标签。
但如果是在案发现场,如果遇到了几个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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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松田萩原是邻居】
早上收拾好准备出门了,在开门的时候听到外面的走廊上传来说话的声音,离你家门不远,就是隔壁那户——显然他们这时候也正要出门。
现在推门出去的话势必会和他们碰上,见面之后就要打招呼,打完招呼还不能分头走,一起下楼的这段期间可能还要被迫聊天...
太窒息了,想想就很窒息!
所以还是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出去吧。
你就站在玄关那里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们两个走了吗?应该是走了吧?好像没有声音了。唉以防万一再磨蹭两分钟吧...就是一会儿又要冲进地铁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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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松田:刚刚住我们隔壁的那户川岛小姐,明明准备出门了为什么突然又退回去了?
萩原:应该是落下什么东西,又回房间去拿了吧?
松田:我站在走廊上看得很清楚,那个门是开到一半猛得关上的,在我开口说话之后。
萩原:哈哈哈是不是你平时看起来太凶,人家在躲着你啊?
松田:你以为是小孩子吗?
两人一边用手机交流一边下楼,直到车子发动了也没看到人出来,估计是真的在找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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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的时候
从下地铁到回家的这段路程都是步行,前面那栋就是你的公寓楼了。
好累,好想直接飞上去。
一辆熟悉的车开了过去,停在了公寓楼门口。
那不是你邻居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的车吗?
脚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停下了。
现在走过去会被车里的两个人看到,万一他们正好要下车呢?还是再等等吧。
站在花坛后面等了一会儿
为什么这两个人还不下车啊?!!到底还回不回去啦!
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想早点上去休息的念头打败了社交的恐惧,决定还是假装没看到他们快速走进公寓楼吧。
等你目不斜视地快步走向公寓楼门口的时候,车门,开了。
车上的两个人下来了。
萩原:“咦?晚上好啊川岛小姐,这个时间点才下班吗?”
“呃晚上好萩原先生,松田先生。是啊,最近的工作有点忙。”
他们两人先一步进了电梯,摁着开门按钮在等着你进来。在心里含泪把爬楼梯这个选项划掉。
萩原:“我看川岛小姐是一个人走回来的,晚上一个人要注意安全哦。”
“嗯好的,谢谢关心,我会挑人多的地方走的。”
说完心里又想‘是不是得礼尚往来也表达一下问候?’
“那个,萩原先生和松田先生也工作到这么晚啊。”
原谅你,你就是个不会找话题的社交废物,只能把他们问候的句子再问回去。
“没什么,毕竟我们是警察嘛。”
接话的居然是松田,说完他似乎意有所指地看向你这边。
你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了,不是因为他们的职业,而是当你意识到别人在看你的时候基本都这样。
殊不知这个反应在两位在职警察眼里又增加了几分可疑程度,尤其是联想到你刚刚明明要上楼却在看到他们后停在花坛后面。
“噢、噢...警察啊,很...厉害!辛苦了。”
这样说应该没什么错处吧?你是真的不擅长接话啊!!!
好在电梯终于到达你住的那层了,迫不及待地从电梯里走了出去,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如果身后两个人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就好了。
‘算了,敌不动我不动,他不开口我也不说话。
大门就在前面,胜利就在眼前!’
等你开了门正打算进去,发现两位邻居还在看着你。怎么了?为什么都看着你?是不是得说点什么?能说点什么啊???
“呃,萩原先生松田先生早点休息,那我先...进去了?”
“噗嗤!嗯嗯川岛小姐也早点休息。以后不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毫无防备地开门,刚刚如果我们两想闯进去的话你根本拦不住啊。”
虽然萩原脸上的神情是笑着的,但是语气是相当认真,或许这就是警察的职业病吧,下意识地担忧每一个公民的安危。
“啊...好的,谢谢提醒,我以后一定注意!那个,真的很感谢!”
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嘴笨,想要表示感激但翻来覆去只会说谢谢...明明想表达的不止这些...
虽然知道邻居是好人,也很感激他们的关心,但果然还是...不想社交啊...
第二天早上依然在玄关等邻居先出门的你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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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威士忌组是酒吧同事】
打工的酒吧最近又新来了一个乐队,是三个十分受欢迎的男性。你只是远远地看过他们,长相确实不一般,各有特色。
但是你们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因为你觉得他们太有压迫感了,可能这是来自社恐的直觉吧。
他们演出顺序就排在你后面,这也意味着你下场后可能会和他们在休息室撞上。
演出终于结束了,想要赶快回休息室收拾东西走人,不然赶不上最后一班电车又要花钱坐出租车——
但是,但是现在进去的话起码有两个人会在休息室!如果是安室先生和绿川先生,或者是绿川先生和诸星先生还好...
如果只有安室先生和诸星先生...总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焦灼,而你是随时可能被无辜点燃的炮灰。
太难过了,为什么他们要排在你后面,哪怕是排在你前面你也能完美避开——就像你到现在都还不认识排在你上一个的乐队的成员。
正当你不情不愿地朝着被你视为恶鬼窟的休息室走去时,远远地就看到休息室的门打开了,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这意味着你马上就要和他们面对面(重点!!!)在通道里遇上!这比在休息室里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应付他们更糟糕!
对了,厕所!走廊的另一头是厕所!
你爆发出生平最快的速度,在他们和你对上视线之前转身,假装急着去上厕所。
太好了,今天也是成功避免尴尬社交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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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
原本他们对酒吧这边的同事不上心的,毕竟他们组这个乐队只是他们需要一个明面上的身份,并没想在酒吧建立关系网。
那个总是见到他们就躲的川岛小姐,他们也没多在意。但要说完全不在意也不尽然,对于他们这种从事着不能见光的职业的人来说,她的举动可疑到有些直白了。
也不排除是他们过高的警惕心在作祟。
绿川:“那个僵硬的转身...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她应该是不想碰上我们吧?”
安室:“如果我是她的侦查课老师一定会给她不及格。太假了!”
诸星:“比起这个你们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平常哪里得罪了人家吗?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你们呢?”
“哈??!难道不是因为某人每天都阴沉沉的不像个好人才让人家避着你!”
虽然知道现在说的八成都是无意义的垃圾话,但安室就是不想让某人得意。
绿川:“下次我去问问吧,可能只是存在什么误会。”
绿川熟练地制止了一场即将上演的口角。
安室:“你一定要问清楚,是不是因为这个阴沉的男人川岛小姐才不敢靠近的?”
绿川:“哈哈,那样问的话川岛小姐会很为难的吧。”
两人内心os:回去要让公安查一查这个人的信息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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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
你像往常一样搭乘电车准备去酒吧打工。刚进入车厢就看到里面站着三个熟悉的身影。虽然他们此时背对着你看不到脸,但凭着那三个巨大的吉他包你也能猜到这是你酒吧的同事。
印象中安室先生和绿川先生都挺健谈的,如果被他们看到——这种不自在会伴随你一路。
算了走吧走吧,等下一趟。
做出决定后赶在车门关上前冲下去,完全没注意到刚刚背对着你的三个人都把视线转了过来。
正在执行任务中的三人眼观八方耳听六路,遇到认识的人这一点他们本身就很在意,再加上这人一系列让他们觉得可疑的举动...很难不怀疑啊。
苏格兰:看起来很慌张啊。
波本:是在看到我们之后冲下去的呢。
莱伊:会不会对任务有影响?
苏格兰:如果她不是下车去通风报信的话。
波本:那就更改交易时间和地点以防万一。
莱伊:没想到堂堂情报组成员波本也会看走眼呢。
波本:需要我提醒你一下,现在她是否是相关人员还没有定论吗?
苏格兰:是的,也许只是个...不太聪明的普通人也说不定。
苏格兰斟酌了一下用词,最后还是委婉地用了个不太聪明来形容。
后来在原本的交易地点没有发现埋伏,川岛小姐身上的嫌疑可以减少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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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后
离家近的那个便利店比较小,等这个时候去买已经不剩下什么好吃的了。所以你选择去酒吧那边的便利店购买晚饭,等买完再去赶地铁。
希望今天能顺利地、无额外社交地回到家。
然而世界上谁都逃不过墨菲定律。
现在你站在两个架子中间,如果走前面的过道能看见诸星先生。当你打算从后面的过道绕行,你又看到了在食材区挑东西的绿川先生。
趁着他背对着你,你赶紧绕行去了泡面区。你实在是不想在食材区碰到熟人然后就今晚吃什么展开讨论。
挑选完之后四周环顾了一圈,很好,没有看到他们,赶紧冲去结账台结账。
啊...现在正在结账的人就是绿川先生。不过好在排队结账的队伍有点长,你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队伍间,低头减小被发现的概率。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处于高度紧张的你差点叫出来。回头想看是谁拍了你,然后就看到了一张写满无辜的熟悉的脸——你倒宁愿是陌生人!
“抱歉,我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没想到会吓到你。没事吧?”
安室举起双手向后退了一步展示自己的无害,同时心里暗笑这小姑娘心理素质不行啊。
“没事,安室先生...好巧啊。”
你露出一个营业性微笑之后就把目光移向别处。内心却在大声呐喊,你们为什么不一起结账啊?!!我还以为另外两个人等在外面呢!
“是啊,真巧,不过来这边工作这么久我好像还是第一次在这个便利店遇到川岛小姐?”
能不巧嘛,上次因为她的可疑反应几人更改了交易的时间地点后就去调查她这个人,不过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自然就得亲自来堵人了。
做过调查的他们也知道,她一直都是去离家近的那个便利店,今天第一次来这个便利店。
‘难道是接头地点发生了改变?啊也不一定,又忘了还有普通人这一选项。’安室透默默想道。
你不知道他们脑补了那么多东西,还以为他们以前一直都来这买晚饭,只是不巧你第一次来这买晚饭就和他们撞上罢了。
你一边把来这个便利店买晚饭的选项在心里默默划掉,一边回应安室透的话:“嗯,听说这个便利店的便当比较好吃。”
安室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你手上的泡面,略微迟疑地说:“嗯...?那川岛小姐这是...没有看中的便当?”
完蛋,那是你原本的想法!
总不能跟他说因为在食物区看到了你乐队的同伴绿川光,不想被看到所以转身去了泡面区吧?!但是嘴上说着这儿的便当好吃,结果买了泡面看起来也很奇怪啊!
算了,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吧。
“呃是啊,这边的便当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好吃...突然就想吃泡面了,所以就...”
安室:“这样啊,不过泡面不太健康啊,最好不要吃太多噢。”
“嗯嗯好的,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尴尬,你只能低头默默看着自己鞋上的花纹。
“川岛小姐。”安室透又叫了你一声。
“呃、是?!”别和我搭话了求求你放过我...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你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社交。
“到你结账了。”虽然语气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你觉得他在笑你。
“噢噢好的,谢谢提醒!”太丢人了,让我死吧。算了算了总算解放了!希望我还能赶上电车...
“安室先生我先走了,改天见。”结账完你抓起东西就往外走,甚至不敢看向他。
最后电车是赶上了,如果没有在车门关闭之前看到跑上来三个不久前才看到的人并和他们对上视线的话就好了。
看着安室那个仿佛在说‘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的笑容,你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去想接下来即将要面对的事。
现在跳车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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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是社恐本人了。
每次遇到不太熟的人都在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现在是降谷不是安室(17.上)
“当年……”
伴随着滨崎平佑空洞中略带绝望的嗓音,几乎听不出任何情感的音调,仿佛把所有人的思绪都拉到了过去的现场一般……
——
距离一树去奔赴死神的前一段时间,我继续辅助一树完成竹井先生当年的研究。
一树的能力突出且实力非凡,虽然年仅20岁出头,但是他的能力和实力却根本不输于当年的竹井先生,所以哪怕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在一树的带领下,我们也把这项研究开发的风生水起。
研究的一切进展都在逐步的完善……发展和研究进程也变得越来越顺利,一切都在向最好的方向发展。哪怕偶尔遇到一些重大的困难,有一树在,这种天大的困难也能迎刃而解...
“当年……”
伴随着滨崎平佑空洞中略带绝望的嗓音,几乎听不出任何情感的音调,仿佛把所有人的思绪都拉到了过去的现场一般……
——
距离一树去奔赴死神的前一段时间,我继续辅助一树完成竹井先生当年的研究。
一树的能力突出且实力非凡,虽然年仅20岁出头,但是他的能力和实力却根本不输于当年的竹井先生,所以哪怕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在一树的带领下,我们也把这项研究开发的风生水起。
研究的一切进展都在逐步的完善……发展和研究进程也变得越来越顺利,一切都在向最好的方向发展。哪怕偶尔遇到一些重大的困难,有一树在,这种天大的困难也能迎刃而解。
可以说,他简直是一个天才。
也可以说,这项研究现在是因为竹井先生和一树共同的努力得到了利润和能力的最大化,完成了这项研究的初衷,也算是完成了竹井先生那尚未了结的愿望。
研究正在逐步步入成功的阶段……每一次一项成功的数据,都是离最后我们的目标又更近了一步……
我很开心,可以这样一直陪着一树完成这些任务。
而我也知道,
一树在这段时间内身心疲惫,却乐此不疲。我只是记得,他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点灯计算一个又一个细小的零件,甚至在我每次起夜的时候,都可以看到一树房间的灯仍未熄灭。
他好像经常熬大夜,我也会在收垃圾的时候看见他房间的垃圾袋里多了一袋又一袋的咖啡包装纸……
我摇了摇头,默默的把那些包装纸收拾起来,并扔回到楼下的垃圾箱里……
因为过度的工作高负荷加持,
有段时间,他甚至因为过度疲惫直接昏倒过去,再把他送进医院后,在他的病房前面等了好几个小时,在人醒了之后,我当时可是有狠狠的责骂他,怪他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但是一树只是对着我笑了笑,一脸柔和的告诉我,他这么做很开心,可以完成父亲当年的愿望,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神圣的使命感。
他说这样是很值得的,他说,一切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最后那属于父亲的光荣……
一树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他的眼神里带着无限的期待和向往,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憧憬。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完成这项研究,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把这项研究发表,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等到那可以去父亲墓前向他诉说自己完成了他心愿的那一年……
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什么。
一树好像什么都明白,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他又笑了笑,还拍了拍我的肩膀,淡淡的摇了摇头。
就像在跟我说,
“不要担心哦,我是不会有事的。”
看着一树发自真心的笑容和面貌,我暂且忽略了他正在输吊瓶和身穿病号服的样子……
好吧,……我暂时服软了。
但我说的是暂时。
你们问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因为这件事情我可是生气了很久,在一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打包票,这种事情下次绝对不会发生后,我才原谅他。
……好吧,其实从来也没有生气过的。
只是他太拼命了,不得不担心哪天研究还没有完成,他人就先累倒了。
父亲留下的研究是他的精神支柱,他不止一次的和我念叨着竹井先生,而我们也会在每年先生的忌日时,在墓前陪他说上好一会儿话。
永无止境的日子都沉浸在研究里,这是一树这几年,付出了他所有的时间和精力的全部,全部的心血,凝聚于此。
……
日子就是这么消磨过去的。
可是直到后来的那件事情……在那件事情成为了我心底深深的一道无法抹去的刀疤时……在那件事情成为烙印在我心上最痛的一道血红疤痕时,我才恍然意识到,当初的担心是多么的多余。
因为一树是不会因为太拼命而累倒的,最后让他倒下的,反而是人心。
……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那一天的阳光是那么的明媚和清新,我只记得我在一树的脸上,看到了从那之后我再也无法得见的,洋溢着无尽的欢喜与激动的笑容。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了。
回想起来,简直是往事如新。
那天,他颤抖着双手,手上拿着那份因为激动的颤抖而被捏出褶皱的计算纸张,一树的眼眶里,甚至有泪花,但是他嘴角的笑容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
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用他说是因为什么,我心里也能猜到七七八八,那段时间正好是研究的收尾阶段——
一树的嗓音激动到几乎变声,他告诉我:
“平佑,我成功了。”
我完成了父亲当年的愿望,我把这项研究给制作完成了,我终于终于实现了这么多年以来,那一直埋藏在我心底最最深刻的心愿……
我终于可以让父亲得以安眠了。
平佑,我做到了。
那天一树激动到几乎要哭出来,在我们庆祝了很久之后,事实是,在走到竹井先生的墓前时,一树也确实没忍住哭了出来。
我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过于激动的情绪。
我们在那时都很开心。
他把自己所有所有的努力换来的成功果实,全都悉数的告诉了那安葬在土地下的竹井先生,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泛起了一股暖洋洋的感受。
真好啊……
如果一切都能这么好就好了……
如果最后的结局真的是这么完美就好了……
最后一次美好的回忆,就被定格在那一个画面上……蓝天白云,排列的整齐的墓碑,墓碑旁蹲在一起的两个少年……
两个少年,一个满脸泪花却始终在笑着,一个一脸欣慰和欢乐地见证着这一切……
那一刻,仿佛真的岁月静好,仿佛画面真的定格于此。
我相信如果竹井先生看到了这一幕,他一定会像当年那样,轻轻地拍打着我们两个的额头,然后一脸慈爱地对我们说着,“就知道你们一定可以的啊,你们永远都是那么棒,真是两个厉害的小朋友……”
说来也是丢人,最后我也没忍住,我们两个甚至抱团在一起哇哇的哭了一个下午。
……事后的第二天,一树甚至还不忘调侃我哭的眼睛都肿了。
他怎么可以那么说!(‵□′)
我才没有眼睛哭肿呢!!(▼皿▼#)
我只是沙子进了眼睛而已,沙子进了眼睛!!╰(‵□′)╯
我把这些话都说给了一树听,可是最后是他躺在沙发上抱团笑得肚子疼,还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敷衍我,
“是是,哈哈哈哈哈,是沙子迷眼睛了,是沙子迷眼睛哈哈哈哈哈哈……”
好气,我最后又不服气的狡辩了几句,可是结果仍旧是让一树坐在沙发上,笑得更欢了……
如今想来,那个画面甚至是我在那之后无比梦寐以求的。
我甚至还幻想着每天早上在隔壁敲着我的房间门,催我赶紧起床的一树还在我身边;幻想着还能在每天去学校的路上,和他比比谁骑的自行车更快;幻想着站在我每一个日出和夕阳下的时候,那个爱拍照的少年总是会拿着相机在我的耳边,闪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让我猝不及防的,留下了一张又一张的回忆照片。
然而如今,我面容憔悴的看着那些照片,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怀念,却忽然觉得那些照片的质感居然变得发软……奇怪,明明是打印出来的,照片又怎么会变软呢?
而仔细一看,我才发现,是我的泪水滴在上面,完完全全的浸透了照片……
……
真想在听到他调侃我的声音啊,真的好想好想再听到他笑的开心时候,甚至肚子疼的样子啊……好想让他再开几句我的玩笑,最后因为我的嘴皮子不够灵活而自己被气的脸通红啊……
可惜,
再也看不到了呢。
可惜没有如果,可惜现实不是童话书,可惜我所有的美好幻想都在现实的面前破灭成霜……
我的梦醒了,梦中的回忆也碎的撕裂……
……
那天本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一天的,我们两个穿着西装着手开始准备着我们的项目发布会。
在前往现场的路上,我们所乘坐的那辆车……却遭遇了巨大的变故。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那群恶心的人又用了当年害死竹井先生来妄图灭我们的口,他们推出了一个无辜的普通人,让他驾驶着卡车冲着我们所在的车辆疾驰而来……
他们想让我们,去奔赴死亡。
“滋——!!”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剧烈的摩擦声和车辆挤压所带来的撞击就率先冲进了我的大脑。
车辆因为被撞击被产生的极速急转弯,让我一时之间变得头晕目眩,大脑也逐渐的变得越来越昏昏沉沉……但是我却清晰的感觉到了一种失重感,好奇怪……
车祸?会有失重感吗?
我好像记得,我的头部忽然狠狠的撞击到了什么无比坚硬的地方,疼痛欲绝,我甚至可以看到我额头上流淌下来的血迹,进入了我的鼻腔、耳朵……
我撞到的……是车玻璃吗?不……这个东西好像是水平面上的,好像更像是……
路面。
我看见——
我们的车头几乎被撞的变形、扭曲……整辆车的形态扭曲不堪,像是一张白纸一样被轻而易举的撞击出了无数的褶皱。
大火在发动机上肆无忌惮的蔓延着,燃烧着……一阵大火肆虐的灰烟瞬间腾空而起。
司机当场死亡,我看见驾驶座上血流成河。
眼眶只感受到了无比的灼热感和刺痛感,耳膜几乎要炸裂的,我的神志慢慢的模糊了……
记得,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好像是在两辆车马上就要相撞时一树拼了命的喊出来的——
“平佑——!!!快下车!!”
那声音喊得几乎撕心裂肺,直直的震颤着我的大脑和四肢百骸。
最后我反应过来了,当我的眼睛对上了一树的那双绝望和空洞的眼睛时,我才迟迟的意识到——
在那时,一树拼了命的拽开了车门,然后把我狠狠的推下了车……
我撞击到了马路的油柏路,我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我的内脏几乎要全部破裂一般,真的真的……好痛苦。
……一树呢?
大脑空白了片刻后,我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车辆正在熊熊燃烧,而我正倒在了离车子有着那么几米远的路面上……
情绪,崩溃。
我嘶嚎着,嗓子几乎到最后干裂的喊不出声,眼泪再次包围了眼眶……
人的精神通常在陷入一定的慌乱时,就会彻底的丧失那种可以去独立思考的理性。
我当时的精神,就是这样,处在一个迷茫又不知所措的边缘,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
“一树!!一树还在车上!!”
我拖着满是鲜血的手掌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右腿早就痛的无法移动,是……骨折了吗?
眼睛里面可以看到的视线越来越有限,我眯着眼睛,只能用伤口撕裂的越来越严重的猩红手掌撑在路面上,一步一步的……拖着自己的身体爬过去。
行动是煎熬而又痛苦的。
匍匐撑不住双腿的重量,我的爬行速度变得越来越慢,心情也逐渐步入了绝望,我惨烈的喊叫着,悲惨凄凉的哭嚎几乎震的人耳朵崩裂,我没有办法,我看不见一树了……
一树他,还在车里啊……
求求你们了,能不能有个人来救救他啊……
回头看,我爬行过的地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震人心魄的血红痕迹在流淌着……
太清楚的我记不住了……
只记得我的视线里最后出现的是滚滚浓烟,还有那被撞的残破不堪的车辆……
……
两个月后,
一树出院了。
到底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在那次车祸中一树虽然遭到了多方面的颠簸骨折,以及各种大出血的损伤,但是好在救护车赶来的及时,一树在急救中被挽回了生命……
我那次虽然也遭到了一些创伤……算了算了,都是些小伤,不提也罢。
一树的康复才是我现在最最重要的事情呢。
那段时间里,一树在医院卧病在床,有些时日是处于昏迷状态,但是自从他醒了之后,我就开始徘徊于整个东京城的各大超市里。
巴不得疯狂采购那些各种各样的食物和保健品,全都塞给他吃……
病着的人就要多吃些东西才能好的快呀!!!
哪怕是什么过季的水果?一些已经在大市场上买不到的蘸嘴小零食,还有各种菠萝包,薯片,还有诸如此类的面食……
他平时最爱吃这些了。
为此,我亲自下厨,自学食谱……
虽然最后把什么小点心给烤糊了……最后那个完全变成黑焦色的点心,简直是让人惨不忍睹。
但是一树还是把它吃了。
他当时的面色虽然有些犹豫,但是吃完之后却还是坚定的对我说“没关系啊,第一次这样已经很成功了”什么的,都知道是他安慰我的这些话了,做的很不成功这件事情,我是一清二楚的(T ^ T)
一树有一段时间经常处于长时间的睡眠状态,大概就是一天24小时都在犯困吧,医院也有针对这些措施开一些药什么的……
总之,那段时间什么点滴营养液,还有各种药品的加持下,一树整个人都消瘦了很多,真是可恶,该怎么才能让人快点吃胖起来呀……?
为了让一树快点恢复健康,还有一次我亲自下厨做了什么红烧肉和红鲤鱼。
好消息是,虽然不太擅长制作小甜品的,我却在这种系列的烹饪方面游刃有余,最后当然是把人给成功喂的炫了好几碗米饭,那天真是太开心了!他终于能吃的好点了。
虽然最后我们两个之间还是免不了一顿调侃。
“好吃吗?”
“嗯嗯嗯……”(嚼)
“不是吧,腮都吃的鼓起来了诶,真的有那么好吃嘛?”
“真的真的,好吃……咳咳!”
“哎哎哎?等等,你慢点吃啊,这样下去还没有等到康复,我可不想传出来什么,我把好朋友噎死的噩耗呀!!”
“什么啊?哪有噎死这种……咳咳”
“有的有的!”
“哪里有的?!分明是胡说的吧!?”
“哎?你不信吗……真的真的,我之前看过一个什么新闻,就是类似于这样的……”
……
如果是在早上,我就会推着他的轮椅出去看太阳,有的时候太阳正是光线刚好,当每一抹暖阳倾洒在树梢上,光线总是能清晰的映衬出我们两个人的脸庞。
晒太阳的感觉很温暖,站在阳光下让人感觉明媚又舒服,让人分不清一时之间是有阳光的感觉很美好,还是有身边的人陪伴的感觉很美好……
一树很喜欢晒太阳。
我推着他的轮椅在小花园里轻轻的闲逛着,我们聊了很多很多,而事实上是这样漫无目的的聊天,我们曾经有过无数次……
聊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聊天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其实我都记不住了。
可能我很喜欢跟人闲聊吧,但是我在外人眼里却又是一个不怎么热络的怪胎。
仿佛只有在无数个站在他身边的时刻,我才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能够融入这个社会中……让我不再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我们约定了,如果以后七老八十了,等我们的头发全都变得花白,等我们的牙齿全都掉光时,还要像这样站在每一个有太阳的花园里,站在每一个泛着蓝色波涛的大海旁聊着什么质量的轮椅最好,哪家公园的设施最先进什么的。
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曾经我一直以为是我很向往去站在大海旁边吧,因为大海象征着自由和无边无际。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其实大海是什么样的?我根本就不期待。
……
哪怕是到现在,我仍旧会记得那个阳光泛滥的一天,我推着他的轮椅,在那个满是青葱绿叶的小花园里漫步……
我到底要说多少遍美好才能说完我们之间的故事呢?
有些人不是几个简简单单的形容词,就可以把他刻画出来的,因为那些人的存在,天生就如宝石般绚丽又张彩……
……
一树出院后,噩耗,正式来临。
我们调查了当时车祸现场的具体情况,也有联系警/察和法/院从中协助,但是由于肇事司机已经死亡,在各种根源上也无法追求后续,所以这件事情被判为意外处理……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那时起就开始涌上我的心头,一树也不大相信,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只能见机行事。
所以到底是怎么会那么像?和竹井先生当年的事故如出一辙的反复,不禁让人心头涌起怀疑,可是我们就是没有证据。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很后悔。
如果我当时能再坚定一点,把我心中的怀疑给作诗,从而从今往后处处警惕,日日小心的话,会不会后来的悲剧,就可以彻底免除了呢?
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更不敢想。
在恢复期结束之后,我们加紧速度,把之前延误至久的研究项目开始整理,准备发表。
可是就当我们在研究项目梳理到最为关键的时候,我们却发现其中有一组颇为重要的数据遗失……就连我们的机密性研究文档也已经缺失了一部分,我利用我们的专业技术探查过……
电脑,有被人入/侵的痕迹。
有人,拷贝了一份文档……
但是当我打算第二次采用这种技术,把这项发现提交给技术部门时,我却发现这些线索全部都被清理掉了,各种被入侵和被拷贝的信息全都丧失……
突然就像查不到任何源头的毛线球一般,仿佛在一个空间之内,一个东西突然凭空消失了一般的诡异……
这种感觉让我们毛骨悚然,但是心中的怀疑和恐惧并不能改变,我们对这项研究付出的心血。
我们延迟了这个研究长达一个月之久,才做出了发表的决定,原因无他,在这一个月里,我们曾多次寻求帮助并查探当时被入侵的信息,但是最后的结果却都是空空如也。
仿佛我当时探查到的消息,犹如幻影和我的脑中昙花一现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带着这种不安的思绪,我们发表了研究。
那就是这次的决定发表,才是酿成这次悲剧的最大源泉……
一树的生命,也从这里开始正式倒计时。
……
研究项目发表的第一天
发布会上,各大项目品牌的研究负责人对我们的眼光揭示我有怀疑和不解,那种饥肠辘辘的眼神,就仿佛一头野兽,要把我们整个人都撕碎一般……
那种眼神并不是贪婪的,有着企业家和资本家的欲望的。
更多的则是带有怀疑和审视,仿佛我们两个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的罪/犯一般,那天起,周围很多人看我们两个的眼光开始发生了更多的改变。
我们两个却对这一切丝毫不清楚缘由……
研究项目发表的第三天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们的周围相继出现了很多陌生人,但是那些人与我们素不相识,面对我们的第一眼第一句话却是骂出了一句:
“你和你爹都是一个鬼样子!!”
“恶心的抄袭人!你们竹井家是不是真的没个好东西啊?”
那些人是成群结队来的,骂完之后甚至还往我们身上扔一些垃圾袋,废白菜叶,甚至是挤一些过期的果酱扔在我们身上……
那些人与我们素不相识,可是他们的恶意却是扑面而来,而他们的恶意源头,大多指向的都是一树……
我站出来与他们大声辩驳,跟他们说他们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不耻,但是换来的却是一句又一句的冷嘲热讽和加倍的谩骂……
那天的大街上,路过的行人居然都是对我们冷眼相对,仿佛对这一切都是站在了那群人的立场一般,我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们的眼神却都在告诉我一件事情:
“他们骂的很对”
“你们就是这样的人”
……
研究项目发表的第五天
针对于上次街上的事件,我们去了警察局,但是却是总有各种人为因素在阻拦我们,比如施工的场地,不通行的路段,各种陌生人的恶意和大街上越来越多的慢骂……
我们对这一切都不熟知。
那天我们给警/察局打了很多次电话,但是我们收到的托词却都是一声又一声的拖延和不上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是警/察,不是吗……
一树找了很多他所熟知的业内知名人士的求助,向我们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在一开始也不在少数,但是慢慢的,随着那些帮助的进展越来越深入,那些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却都是出现了一个局势……
开始冷淡我们。
开始对我们漠不关心,开始对我们的话语含糊其辞,开始对于我们的话语中带上了敷衍和糊弄的语调……
充斥着不耐烦与推脱。
……
研究项目发表的第九天
我们第15次向警察局打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是一名年轻的女警官,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抱歉,他告诉我们那几天负责接电话的那位警官……不是他们警察局的人。
在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两个的心头皆是一冷……
那么,长久以来的电话,那么长久以来的求助,一直以来的拖延和含糊其辞,只因为对面的人并不是一位身披使命的警/察官吗?
那位女警官还告诉我们,针对于这件事件,警察局已经开始在逐步调查,但是之前的那个人就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任何的踪迹,目前已经集中了很多的势力去追击那位不明入侵者……
这次在真正有力的帮助下,我们立了案。
立案的依据是“寻衅滋事”。
研究发表第12天
是重大变故出现的一天,原来,我们之间存在着巨量的信息差……
不知道背后是有什么人在谋划或者有意而为之,在这长达12天的时间里,我们竟然从来都没有接到这个消息,直至今天,我们才得以揭露风声。
在某篇新闻的报道里,上面的标题用着十分显眼的黑色大字,醒目的标着:谷口先生的最新研究项目,谷口先生领域内再创新高……
诸如此类的报道里,大多都是娱乐记者的一些拍马屁和棒读,但是内容整合下来的结果却都是清一色的,那位知名的大公司的同龄人谷口符佐,在近日发表了一项研究项目,而这项研究项目所带来的利润在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内大量发酵,在市场内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这并不是重点。
作为全程参与竹井先生一直以来的研究项目的我十分的清楚,一树一直以来的研究内容,而怎么会刚刚那么巧……
这个叫谷口符佐的人!!所提出的研究项目的主张和观念全都是承接于竹井先生生前的一切!!
就连他的主张和发布会上的誓词,全都是效仿的一树的稿件!!!
巨大的愤怒在一瞬之间直冲我的脑底,手上的报纸逐渐被我抓出褶皱,到最后极具撕裂和破碎……
我强烈的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却还是忍不住一脚踢翻了客厅的茶几……
茶几上端坐着的两杯咖啡,直直的洒落在了地毯上,而一竖的那杯咖啡的杯子,却是在接触地板的一瞬间,碎成了几块带有咖啡痕的碎片……
……
良久的沉默,无言……
研究项目发表第14天
一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出来,我在中间去给他送过一次饭,在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他整个人憔悴的趴在房间的角落里……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电脑里的东西……明明我设置的程序都是天衣无缝的,怎么会突然被……”
突然被人抄袭和盗窃。
“为什么他们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那些父亲的主张……”
“为什么他们可以面不改色的去拿走别人的心血……”
一树满脸泪痕地拽着我的衣角,他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他自己,最后他是又沉默的把头狠狠的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研究项目发表的第15天
一树和我都迅速调整好了,我们之前的精神状态,对于我们而言,夺回这项研究的主张权是我们目前最最重要的任务,这是一场无边界的硬仗……
虽然我还是很担心他,他前几天的精神状态已经可以用一种憔悴到面目全非的样子来形容,实在是很让人担忧……
但他也只是又笑着告诉我,“相比于长久以来的心血,我这些真的不要紧哦”
研究项目发表的第16天
没有一个侦探和律师敢接我们的委托和诉求,由于证据不足,我们没有办法提供任何的举报。
就在今天下午,我们在寻找的第13个律师事务所被拒绝回来后。
我们回到了我市里所面对的一切,确实让我们的心底又瞬间跌落到了无尽的深渊和谷底。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犹如被冰封了一样,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向心脏处传来,仿佛血液凝固一般,把我死死的钉在原地,无法走动。
一树的电脑,我们的U盘,我们的实验数据,我们的检测报告,我们的记录仪表……
这些关于实验研究项目的所有珍贵记录和项目,几乎在一瞬间全部清净……
犹如神道一般,几乎在一瞬间就抹除了他们所有的踪影,似乎他们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彻头彻尾的消失。
这种被磨出的一干二净的痕迹,让我们两个人都不由得慌了神,我们把家里翻了个遍,我们调查了所有的监控,我们找到了所有周围了解的业内人士,甚至是给当初对我们有所帮助的每一个研究人员都打了电话。
一无所获……
凭空消失的一切珍贵数据,那些我们曾经视为珍宝的东西,如今都离我们而去,甚至让我不禁怀疑,难道我们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研究项目发表的第22天
第五个研究人员,确认死亡。
一树的手脚冰凉,几乎是靠着全身的力气支撑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收到的匿名短信,不禁瞳孔又拒缩。
几乎是在短短几天之内,曾经参与过和我们一起研究项目的那几个研究人员先后遭遇了各种意外而死亡……
先是帮助我们开发项目的一位老先生,他曾经是竹井先生的朋友,在几天之前,心脏病突发在前往医院的路上抢救不及时,死在了救护车里……
不久,曾经参与过研究实验记录的一位年轻的学姐,他是在我们大学里与我们同专业的学姐,同时也是我们这项研究项目的数据负责人,在我们给他打的第五次电话,无人接听之后,强烈的不安预感笼罩了我们的心头,我们迅速报警……
第二天清晨,她的尸体在公园湖心的深水中被打捞出来……
接着是曾经无数次对我们的研究伸出援助之手的长辈,作为在研究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他,经常帮助一树,来辅助研究的最终开发和实验主张。
而这位长辈在和他的妻女去游乐园,庆祝女儿的六岁生日时,游乐园大规模的煤气泄漏,加上各种电子设备突然的全部停运,引发了大规模的爆炸……
游乐园西部的100多号人迅速丧命,而这其中就包括了那位长辈和他的妻女……
第四位是在昨天,在他失踪三个小时后,警员开始在他出没的地带大规模的招人,可是最后渺无音讯,在某个废弃渔船厂捕鱼的老渔夫,偶然在他的渔船上发现了他腐烂的尸体。
……今天,与我们共同参与研究的第五位研究人员被发现意外死亡。
不,这简直不是能用意外来形容的了!!
这明明就是一场针对于我们这项研究项目的屠杀!!我甚至都可以笃定这后面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他分明就是想趁机夺取我们一直以来的研究项目,然后居心叵测的想要灭口!!!
随着我们周围的同伴的一个个死亡,一树的心情开始更加的焦虑不安,他一个个的给我们剩下的各个同伴打着电话,向他们一遍遍的嘱咐这几天千万不要出门,千万千万要注意安全……
我们一遍遍的寻找着我们曾经在实验室里共同研究的幸存者,担忧从心中开始蔓延,我们的心到现在已经凉的不会再产生任何的希望了。
要不要去寻求保护呢……
研究项目发表的一个月
全员失联。
家里的挂钟在不停的左右晃动着,所产生的老式时钟所发出的吱吱的响,简直就像是催命的恶魔一般,发出的镰刀割断头颅的声音不停的笼罩在我们的心头……
屋子里没有开灯,一树全坐在沙发上,他的眼底透着简直要溢出来的疲惫,怀里抱着的热水几乎没有喝几口,他在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平佑,是我害死了他们吗?”
“平佑,你说为什么我还活着?”
“平佑,要不你赶紧走吧,离开我,他们的目标一定是我的,他们会杀了我周围所有的……人。”
……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求求你相信我,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一定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昨天已经报警了,一树知道吗,警察已经在调查这些事件了。”
“我们会给他们还一个清白的,我们的研究项目,我们的心血也一定会被夺回来的。”
……
再多的话语并没有什么作用,丝毫起不到安慰作用,也只是徒增心中的焦虑。
我很迷茫,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我第一次感觉外面的蓝天和阳光是如此的刺眼,好像与我们此时此刻昏暗的室内格格不入,似乎我们与外面的欢乐世界隔了一整个的隔膜,永远也跨了一个再也渡不过的纬度……
仿佛站在彼岸。
研究会发表的第一个月05天
一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鼓起勇气,站起来揭露资本家背后的阴暗……
他筹了大量的资金,把它们汇总在一起,搜集了各方的证据以及自己曾经手机里仅存的几个实验的过程……
他把自己手上仅有的,能证明我们曾经才是这项研究的开发人,以及那名为为谷口符佐的人,那个受万人追捧的给业内做出杰出贡献的人,只不过是图蒙一层虚表的盗窃者……
他发了很长很长的一篇文章,他编辑的内容字字吐露真心肺腑,他把手上所有的证据集合起来,他倾尽了很大的勇气,选择用媒体的手段举报那万恶的偷窃之人。
研究会发表的第一个月07天
一树没有办法去上学了。
……
原因无他,你说的那篇文章,由于最近研究所带来的热度和福寿几乎是在那么一瞬间就掀起了巨大的网络热潮,所有关注这方面的知情人士都纷纷向我们这边投来了火热的目光……
但是他们的目光从来都不是客观的,甚至说那些目光都只是会带着自己的神色和一定的眼光站在他们自以为的上帝视角,用着无比泛滥的圣母心和自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正确的行仗义之士,开始发表了自己的批判。
“呵呵,不是吧,真的假的?小朋友,你多大了?谷口先生是什么人啊,他拿你的东西?哈哈哈哈别说大话了。”
“真是要笑死人了,人家这么多年的工作能力还比不上你一个还在上学的小白脸?”
“拜托,做事之前先考虑考虑脑子啊,能不能别蹭热度?人家屑于抄你这点破东西吗?”
“我还认识这个造谣者呢!就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人,这也太恶心了,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呸呸呸……我为曾经跟他搭过话,感到晦气。”
“现在网络上不会真的什么人都有吧?”
“抄袭?那么多的研究和实验过程是能抄的来的吗?做出那么大的东西,就为了抄你这点?”
“大家别骂了,我都赞不过来了……”
……
空话是每个人都会说的。
现在的网络就是清一色的如此。
比如,在一个曾经被谣言所喷过的人,他所经历的一切被澄清后,大众都会纷纷指责曾经网曝过那个受害者的人,他们都会假惺惺的说些什么,网络暴力是不对的,。
这个时候,人们都会说着些什么“你们知不知道语言是一把刀啊?”“你们所说的那些话,会害死人的,知道吗?”“你看可恶的网络喷子,又冤枉了一个受害者!”“看人家都被网暴影响到什么样子了,网络暴力真是可怕,杜绝抵制!!”
所以你看啊,当一个被网暴的冤枉人士站在大众面前,所有人都会对他表现出可怜和同情。
人们会为他遭遇的一切而感到不公,人们会痛诉着网络暴力的可怕,人们会想着,如果他最后没有被证实是一个冤枉清白的人,那网暴会不会真的毁了他?
……可是好像所有的网民都不记得。
当你肆意的在网上对一个,在你眼里堪称畜牲和毫无人道之人进行几句不在意的谩骂之时,你又是不是会站在一个你认为正义的角度,在心里对这个人给予厌恶和对正义的控扑呢?
绝大多数人都是会的。
每一个正常人,都是会的。
然而,只是在心里产生这样的想法,却不用嘴巴说出来,不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想法给打出来,甚至已经是对这样的人最大的一点尊重了。
至少你没有出言谩骂他们,你说这是教养吗?不,这并不是。
这是生而为人最基本的道德。
不随意站在非客观的视角去评判自己并不了解的事实。
而那些真正参与过所谓的正义之士,又会有多少人在心底里认真的想过这件事情,会不会含有任何的隐情呢?
真的会吗?
滨崎平佑在第31次想过这个问题之时,他的手指狠狠地嵌入了头发的发丝里,他抓挠着自己的头皮,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任何一个答案。
抵制网络暴力,这么一句话,很多人都会说。
但是站在网络暴力的对立面,去杜绝网络暴力的发生,这样的公正之人又到底会被给予多少的帮助?
他不知道。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他在那段时间无数的祈求,为什么不来帮帮他们呢?
哪怕有一个人,哪怕有一个人,站出来也好,哪怕有一个人,肯为他们说半句话也好。
没有。
一个也没有。
研究项目发表的第一个月零十五天
我们的大门上,被泼上了一层厚重的红油漆,像鲜血一样,就是血淋淋的,仿佛揭示着罪恶的手脚。
有着义愤填膺之势,拿着血红色的蜡笔,在我们的门口刻上,“杂种”“恶心”“不要脸的败类”。
……
仅仅是去超市采购一番生活所需的商品,就会被超市里的顾客,突然拿着一些什么包包或者手机狠狠地往一树身上砸……
甚至在付钱时会被老板冷嘲热讽一顿,还会说着些什么“这不是那个什么网上的说大话的小白脸吗,把东西卖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晦气死了……”
一树出门会被像古代游街示众一样,在身上被扔白菜叶,仅仅是行走在大街上,就会被哪个路过的行人突然一脚踹在地上。
学校里的同学纷纷拉黑了与一树之间所有的来往,甚至会有几个人匿名的记一些什么恐吓信,还有一些恶心的谩骂和诋毁,被匿名的塞在门口的信箱里。
大学的导师给一树打了很多的电话,但是电话里冷漠的语气却听不出丝毫的关心,只是用着一种生分的公事公办的语气说着。
“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没什么事情的话,反思一下自己的罪过,再这样下去,哪怕是毕了业,你在社会上也是一个拖累……”
多可笑啊,所有人都在屏幕后面,站在无比神圣的角度批判着一个受害者。
这就是最最恶心的受害者有罪论。
研究会发表的第一个月零二十三天
网上小部分的谩骂逐渐发酵,甚至席卷了大部分业内人士,这次不仅仅是几个看热闹的网民,甚至有几个业内的知名计算机公司领域人士都纷纷在平台上发表声明。
而那些声明无一例外全都是赞颂谷口符佐为了研究付出的心血什么的,还在其中一言两语的掺插着什么“像谷口先生这么伟大的事业者,不是一个刚刚连脚跟都没扎软的,吃软饭的人可以玷污的。”
要知道,在这种领域,抄袭,盗窃这些词,可谓是绝对的忌讳。
而这么大一顶的帽子却被这么凶狠又残忍地扣在了他的头上。
一树变得精神不振了,他把自己关在那个漆黑黑的小房子里,甚至会偶尔听到房子外面传来一些砸门声和各种的噪音干扰。
大规模的网报逐渐发酵到了影响生活的地方。
我们搬家了。
然而,搬家的过程并不顺利,这似乎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搬家,也只是带上了一些自己的随身物品,把头蒙的像什么要去打劫的歹徒一般,鬼鬼祟祟的行走在街上,或者我们的行李箱住在一个破旧的缠着蜘蛛网的小地下室……
我明明记得一树是我们学校里最最优秀的一名学生,明明记得他是一个少年有志的知名学子,我明明记得他是那么的骄傲不驯。
可是我看着他如今眼睛里布满的红血丝,和眼袋上一圈又一圈的乌青,心中的酸涩,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把这些词语靠在他的身上……
到底该怎么办呢?
研究会发表的第2个月
今天一树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咳嗽的很厉害,他用纸巾去擦拭嘴角的时候,我却在纸巾上看到了一抹淡淡的血迹……
他最近一直在失眠,根本睡不好觉。
我把他的手机给收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他的手机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发出阵阵的声响,那些匿名短信,那些一声又一声的轰炸和各种各样的骚扰电话,几乎充斥了他的生活。
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一个人。
“平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对啊,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可是我这个日日夜夜都站在他身边的人,我对于这一切再再清楚不过了,他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他是一个善良的一心维护着父亲荣誉的人。
他甚至是一个有些少年该有的骄傲和意气风发的人,可是我看着他如今惨白的面容和枯燥的发丝,轻轻的给他的碗里加了一块红烧肉。
他没有吃。
我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试图让眼泪不在自己的眼眶里流出来,但是最后我却没有做到……
我的心仿佛被无助给填满了,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该哭出来呢?如果连我都产生这种退缩的心理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一树该怎么办了。
一树把头埋的很低很低,有可能是看到了我的样子,又突然轻轻的笑了,他总是喜欢这么笑,可是如今的笑容在我眼里却变得格外的扎眼,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勉强出来的。
“好想父亲母亲啊……”
“母亲做的饭,很好吃……”
我看着他轻轻的仰起头,眼睛突然红的不像话,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绝望的神色,他疲惫的双手自然的下垂,轻轻的动作却碰倒了他面前的碗筷……
碗里的粥和红烧肉一瞬间都洒到了地上,我看见豆大的泪水,逐渐的在他的眼眶里滑落,滑到下巴上到最后,滴落在他的衣口上……
“我到底该怎么办?”
“他们都不相信我……”
“父亲,会失望的……”
……
降谷零坐在一旁静静的聆听着,如果现在有一个镜头,专门的对准他的脸,就会发现他现在的表情其实并不是平静的,至少你可以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丝波澜。
没有什么多余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那字字刻骨的描述,实在是深入人的心灵,这种从小陪伴自己到长大的朋友,亲眼在自己的面前遭遇意外的感受,他其实是很清楚的……
这种奇妙的感同身受,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头疼,原本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动的神色,却因为脑海中不停的浮现一个人的面孔而变得有些浮躁。
真像啊…
难道不是吗……hiro?
……
1.5w+
文中“其实海是什么样子的,我根本就不期待”出自网络文案改编,是记得之前偶然在一本书类似于小短诗的书里看到的文案,因为觉得这句话很有感觉,所以加到文章里了,现在有些不记得那本书是什么了,如果有知道的贝贝们,望告知🙏
因为学业原因拖更太久了,很抱歉,不过大家放心,这篇文是不会弃坑的🙏
大纲已经列完了很多了,突然放弃自己也是会很肉疼的地步哈哈哈哈哈哈,这张零零的戏份有些少(除了最后客串一下已经到了可怜的地步😭),见谅……
不过下半部分就会好很多了,这章是上半部分,由于上半部分字数已经超标了,所以先放出来了,会加紧赶一赶下半部分的。
彩蛋是“所以飞机为什么会在天上飞”,是一个关于可可爱爱的幼零和幼景的故事,只有1000多字,很简短,会有一些惊喜人物客串,食用愉快(´。・v・。`)
下章见(σ′▽‵)′▽‵)σ
【名乙】当你生了重病?
*含 琴 / 秀 / 景 / 零
搬运文,有原太太授权
Ver. 赤井秀一
“今天感觉有好点么?”
“秀一,你来啦~”
秀一似乎有些疲劳,进病房之后趴在病床边,双手环在你的腰间闭眼小憩。你抬手在他发顶轻抚,视线落在窗外的夕阳。
“太阳下山了,要结束了…”
在你看不到的时候,秀一的睫毛轻轻颤动,泪水顺着眼尾悄无声息落下。双臂使力将你揽的更紧,嗓音因为压抑......
*含 琴 / 秀 / 景 / 零
搬运文,有原太太授权
Ver. 赤井秀一
“今天感觉有好点么?”
“秀一,你来啦~”
秀一似乎有些疲劳,进病房之后趴在病床边,双手环在你的腰间闭眼小憩。你抬手在他发顶轻抚,视线落在窗外的夕阳。
“太阳下山了,要结束了…”
在你看不到的时候,秀一的睫毛轻轻颤动,泪水顺着眼尾悄无声息落下。双臂使力将你揽的更紧,嗓音因为压抑伤感变得有些沙哑。
“不会结束的,明天太阳还会升起来。你也是…会好起来的。”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没有回答他,就这样静静的由他抱着你。无言就是最好的回答,你只想剩下的时间和他再多待一会。
“你好好休息,我现在要回一趟,有任务需要处理。”
“明天你会来么?”
“当然,我会陪着你。”
“秀一,明天帮我带束花吧。”
高大的身形僵硬了一瞬,秀一看着你温和的笑意突然没来由的心慌。伸手搭在他的肩上让他俯下身,你在他额上轻轻留下一吻。
“明天太阳下山前,我就在这,等你来。”
原以为可以很顺利的处理完,没成想案子变得棘手,抓捕逃犯的时候出现几个不知名的人阻碍他们行动,一直僵持到黄昏才将逃犯抓捕归案。
摸出手机,屏幕上的短信让他的心跌到了谷底。上车向医院赶去,夕阳透过车窗打在副驾摆放的那束花上,秀一突然想起你昨天最后那句话,一脚将油门踩到底。一定要赶上…
“明天太阳下山前,我就在这,等你来。”
踏入医院的时候,太阳还是无情的落下了…秀一拿着花束跌跌撞撞冲向病房,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医生惋惜的摇摇头。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至床边,秀一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你怀中,从兜里摸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戒指给你套上。
握着你的手,他俯身贴上你冰凉的唇瓣留下最后一吻,咸涩的泪水滴在你苍白的面颊上。
“你就在我心里,经久不离,经久不忘。”
“该说晚安了,我的小姑娘。”
Ver. 琴酒
接到贝尔摩德发来的消息赶来,琴酒看你面色苍白到难以形容,胸膛微弱的起伏,俨然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贝尔摩德走至他身侧难过的擦了把眼泪。
“做好最坏的准备。”
琴酒径直走到床边,你习惯性想抬手去抓他的衣角,但是费了半天力终是抬不起手。他就这样看着你,脸上捕捉不到任何神情…
“Gin…”
眼尾挂着未干的湿痕,你吃力的摇摇头,随即把脸转向一侧看着窗外飘扬的雪花。藏在衣兜里紧攥的拳头突然舒展开,琴酒弯腰摘掉下你脸上的氧气面罩,连带拔掉你手上的输液管。
将你裹在大衣里抱着你离开,伏特加和贝尔摩德没有阻拦,两人看着琴酒抱你离开时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琴酒抱着你去了当年捡到你的那个广场,他就静静抱着你坐在当年的长椅上。很巧是么,今天也是圣诞节...抱着花篮卖花的女孩经过你们时停下了脚步,女孩拿出最后一朵玫瑰花送给你。
“这是今晚最后一朵花啦,送给姐姐~要和这位大哥哥幸福喏~”
“谢谢…”
把花放在鼻间轻嗅,女孩离开的身影仿佛让你看到了当年自己在这里卖花的时候。极力扯起一抹苍白的笑,你把花举到琴酒面前。
“先生,您买花么?”
熟悉的话让他微怔,琴酒接过你手里的玫瑰花陷入了回忆。那个圣诞夜他也是坐在这个长椅上,那个冒着寒冷卖花的你,出乎意外的不怕他,竟然送他花。
那时的你看起来有些脏兮兮的,圣诞夜飘着雪你身上的衣物却单薄得不像话,仅是外面披了一个破旧的毛毯…
许是难得一时的心软,他问你愿不愿意跟他走。你很大胆的握住他的手跟他走了。
他这种人是不信上帝的,但你时常在他身边念叨。说是上帝的恩赐,让你在圣诞这天遇到他。
久而久之,他感觉,有你在身边似乎日子没有从前那么无趣。或许,真有你说的什么上帝?但你说错了,你才是上帝给他的恩赐。
感觉体温在一点点流失,你抓住他的衣襟,强撑着身体的强烈不适,说出你最后想说的话。
“虽然您很少说话,但是我能明白的…”
“我的先生啊,心底其实也是柔软的…”
“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那个圣诞夜跟您离开。”
意识逐渐模糊,说话愈发费力…琴酒拥住你的胳膊更加用力,似是要强劲把你留住。
“呐…先生,下辈子如果您再找到我的话,也带我回家吧…”
手无力的滑落,你窝在他怀里合上了双眼。琴酒抚上你的脸轻轻摩挲,眼底的伤痛翻涌而出。
许是他杀的人太多了吧…上帝看不下去了,所以作为惩罚又带走了你…
“下辈子别再遇到我了…”
他怕你再离开…
Ver. 诸伏景光
接到医院发来的病危通知,景光扔下手中的工作赶往医院。医生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进去和你见上最后一面。
大脑一片空白,景光无措的蹲在地上,咬牙忍住眼泪不让它掉落。掩藏好情绪,握住门把手拧了下去…坐在床边握住你的手,冰凉的触感再次让他红了眼。
“你来啦…”
“我来了…”
“别哭…抱抱我好么…”
景光起身将你纳入怀中,你靠着他的胸膛看向窗外细雨绵绵,太阳被层层叠叠的乌云遮住光芒。
“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不会忘记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太阳…永远都是…”
“真好…景光也是…”
“我的hiro永远都是我的hero…”
声音逐渐消失,景光握着你的手感受你的体温一点点冰凉。他从背后紧紧拥着你,终于忍不住把脸埋在你的颈侧放声哭了起来。
你走的那天没有太阳…乌云覆盖的天空下起了大雨。太阳明天会依旧升起,可他的小太阳永远的降落了…
几年后,景光到组织卧底,因为身份暴露选择了自杀。倒在地上感受生命的流逝,手里紧握着你当年送他的小太阳项链。
“xx酱…等很久了吧…别怕,我马上就可以去找你了…”
恍惚间,他看见你踩着光来到他身边伸出手。景光抬手去抓你的手,指尖相碰,他用力握住你,脸上扬起温柔的笑意。
“抓到了…”
“我们一起走吧…”
Ver. 降谷零
“零…我想去看海…”
医生点头示意,帮你取下手上的输液管。离开病房时在降谷零耳边低语,最后的时间让他陪你完成心愿。
降谷零给你换上你最喜欢的那条裙子,裙子此时竟变得有些宽大…过于瘦弱的身子让他红了眼。你圈着他的脖子由他抱着你下楼。
“零零…我是不是很胖…”
“是啊…也就我降谷零能看上你了。”
死咬着后槽牙,降谷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他很喜欢捏着你脸上的软肉说你胖,有时候欺负狠了你会哭鼻子咬上他几口。
他之前很喜欢叫你软软,因为你不仅捏起来软软的,就连性子也和兔子一样软乎乎的好欺负。从你生病后他便没再叫过这个称呼,他怕你听到后想到自己的病情会难过…
降谷零抱着你坐在海岸边,近处的浪花不时地涌上沙滩,相互追逐嬉戏着。不远处的几个小朋友光着脚挖贝壳,还有一对新人在拍婚纱照。
“零…你很久没叫我软软了…”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对着宽阔的海面大声叫出来
“软软…软软…软软!”
“零零以后会叫其他女生软软么…”
“不会,我的软软仅此一个。”
海浪涌到岸边,轻轻抚摩着细软的沙滩,又恋恋不舍地退回。你靠在他怀中合上了双眼,降谷零拥紧你,垂首在你耳边一遍遍的呼唤。
“软软…软软…降谷零的软软…”
不知何时飞来一只海鸥,它扑闪着翅膀孤独地在海面悲鸣,降谷零想起你之前同他讲过海鸥的故事。
海鸥是世界上最痴情的鸟,它们一辈子只跟一个伴侣在一起,如果一只海鸥先死去,另一只则会不停的盘旋在大海的上空呼唤伴侣的归来,直至用尽力气掉进海里而死。
此时他就同那孤独的海鸥一般,再悲鸣也再寻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