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有情2
秋怡的效率很快,短短几分钟就把青江最近的时间安排好了。写好计划后,她看了看,忍不住替资本家给自己点了个赞。这个时间安排,时政别以为她虐待青江了。
“主公。”石切丸站在门口,心情看上去不是那么好。
“进来吧。”秋怡将计划表折起来随手塞进了旁边的书页里,然后拿着一支笔在指尖随意地转着,“papa,你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
石切丸心里想着青江刚才的那句话,竟是没有回话。
秋怡歪了歪头,轻笑:“papa?”
“啊。十分抱歉。”石切丸抿了抿嘴唇,“我刚才失礼了,希望主公原谅。”
秋怡摆摆手,然后放下手上的笔:“这个不重要。papa,回答我的问题吧,你今天怎么突然来我这里了?”这些大佬平时没事...
秋怡的效率很快,短短几分钟就把青江最近的时间安排好了。写好计划后,她看了看,忍不住替资本家给自己点了个赞。这个时间安排,时政别以为她虐待青江了。
“主公。”石切丸站在门口,心情看上去不是那么好。
“进来吧。”秋怡将计划表折起来随手塞进了旁边的书页里,然后拿着一支笔在指尖随意地转着,“papa,你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
石切丸心里想着青江刚才的那句话,竟是没有回话。
秋怡歪了歪头,轻笑:“papa?”
“啊。十分抱歉。”石切丸抿了抿嘴唇,“我刚才失礼了,希望主公原谅。”
秋怡摆摆手,然后放下手上的笔:“这个不重要。papa,回答我的问题吧,你今天怎么突然来我这里了?”这些大佬平时没事可是从不来天守阁的,哦,三日月那家伙除外。
“主公,我……我的职责是祛除灾祸……”
秋怡眨眨眼,仔细想了一下:“这个啊,我也有这个想法。太郎如今来本丸也有一段时间了,正好,今天你提这件事,我就直说了。papa,这段时间你就暂时不用出阵了,等到有虚拟伤害的活动时再出阵。至少,您要先把真剑必杀打出来吧。”
“我知道了。”
秋怡笑了笑,准备开始工作。可看到石切丸还站在原地,有些疑惑的问:“papa,还有事吗?”
“青江他……”
“你们应该好好谈谈了。”秋怡垂下眸子开始处理工作。感情这方面的事情从来就不能勉强,她也不打算插手管他俩的事。而且这次,不是青江离开石切丸,是石切丸不要青江了。
“papa,你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青江回到自己的部屋没多久,蜂须贺带着两位闺蜜过来了。
“哦呀,你们怎么来了?”青江仿佛没事人一样,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闺蜜们。
蜂须贺皱着眉头问:“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搬到你们刀派的部屋了?”
“我又不是三条刀派的,住在那里是不是不太好?”青江反问了一句,然后低下头摩挲着自己的金蛋蛋。
歌仙轻咳一声,坐在青江身边。
宗三淡定的说:“是因为石切丸殿下吗。”
青江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很小声地应了一声。
蜂须贺扶额:“我就知道……是因为那次的事情吗?”
“什么事?”歌仙看向蜂须贺。他突然感觉闺蜜们都知道青江的事情,只有自己不知道,这可真是不风雅啊。
蜂须贺拉着宗三坐下,看了眼青江,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缓缓道来:“那天出阵的时间很晚,处理完时间溯行军就是午夜了。主公就决定让我们在城里休整一晚,等天亮再回来。”
青江听到讯息,有些惊奇的说:“主公你就不怕我们回不去了?”
秋怡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去去去,我最近忙的要飞起,你们别给我找事啊。乖乖在那里休整,等第二天天亮了再回来。钱什么的不用担心,二姐和鲶尾身上都带了小判的。”
说完,秋怡就挂断了通讯。
蜂须贺收好镜子,拍了拍肩膀上的狐之助问:“狐之助,这附近有镇子什么的吗?”
“有的,各位大人这边来吧。”狐之助立刻跳下来,开始带路。
青江走到石切丸身边,暧昧的说:“待会万一房间不够,神剑大人要不要跟我挤一下呢~我是说单纯的睡觉哦。”
石切丸哈哈的笑着,不知道该怎么接。他来本丸的时间很早,青江来的又太晚,至今他都没想好怎么和青江说话。
找到旅店后,蜂须贺终于松了口气。因为历史修正的因素影响,这里的居民看见他们也不会起疑心。不过在外面太久了,付丧神身上的灵力可能会招惹来这个时代的坏东西。
宗三看了眼石切丸和青江,心想,就算真的碰上什么坏东西,似乎也不用怕吧。这俩人对那些东西来说,才是最可怕的。正想着,鲶尾拉着蜂须贺拿着钥匙和房牌回来了。
“只有三个房间了,不过都是双人间,我们先分配一下吧。”鲶尾笑着揽住蜂须贺的胳膊,“我就和蜂须贺先生一间啦。”
宗三看着身边几乎要睡着的小夜,伸手接过钥匙和房牌说:“我和小夜一间房。”
小夜听见自己的名字,揉了揉眼睛:“宗三尼桑?”
宗三把小夜抱起来拍了拍,然后走上楼:“晚安,各位。”
鲶尾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和房牌,直接塞给了青江,然后挽着蜂须贺上了楼:“青江先生,晚安啦。”
蜂须贺看着青江:“所以说,你们那天晚上到底说什么了?”
青江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也没说什么啊。”
宗三凉凉的瞥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们信吗?”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歌仙泡了杯茶放在青江面前,“我们时间很充足,你慢慢说。说累了,喝杯茶后继续说。”
“……唉。”青江突然叹了口气,“就是说清楚了而已。”
蜂须贺皱起眉说:“什么说清楚了?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是早就说清楚了吗?”
青江的眼睛黯淡了下去。他苦笑着说:“他不喜欢我,对我没感觉,就是这么简单。”
其他三人怎么没料到竟然是说了这个,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青江笑了笑,“就像主公说的,相信公安相信党,相信爱情它没有好下场。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被情所伤嘛。”
歌仙无语:“你不要拿主公当挡箭牌。”
蜂须贺烦躁不已,最后直接站起身朝青江伸出了手道:“去喝酒吗?”
宗三也很赞同:“喝酒可以暂时忘记不好的事情。主公说的,借酒消愁。”
歌仙无奈的摇摇头:“真拿你们没办法啊……这次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吧。”
“喝酒吗……”青江笑着将手放在蜂须贺手上,“走吧。”
四个美人喝了好长时间,最后只有还算清醒的宗三和歌仙把已经醉的不像样子的蜂须贺和青江送回了房间。
秋怡看着他俩喝成这样,气不打一处来,捂着心口差点倒下去:“你们压力大喝点酒发泄一下我能理解,但是喝成这样你们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啊!”
歌仙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主公,你这样子可不风雅啊。”
秋怡两眼放空:“你觉得看到你们这样,我真的可以继续保持风雅吗?说吧,到底怎么了?”
宗三看了眼醉的不成样子的青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啊这……”秋怡摸了摸下巴,“原来如此啊。看来,我需要加大力度了。”
“主公?”
“我先走了,歌仙宗三,你俩先把二姐和青江带回去吧。对了,明天二姐是近侍,记得让他来我这里领新的练级计划。”
第二天,秋怡安排好夜战部队就回了天守阁,安静的等待蜂须贺来找自己。在那之前,今剑倒是先找了过来。
“主公!你可爱的小天狗来了哦!”今剑飞奔而来,张开双臂:“接住我!”
秋怡把他稳稳当当的接住,抬头敲了敲他的额头:“今剑天使,你怎么来了?”
今剑眼睛转了转,抱着秋怡的腰哼哼唧唧的撒娇:“还不是因为我那群傻弟弟。”
傻弟弟?秋怡在脑子里想了一下。三日月和鹤丸恩恩爱爱;小狐丸和鸣狐带着闺女一家三口十分幸福……秋怡心里叹了口气,拿开今剑的手:“今剑,这个我恐怕没办法帮你。”
“欸?为什么啊主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今剑抓着秋怡的手,几乎都要哭了:“主公主公,我不想失去青江那个弟媳啊。”
秋怡叹了口气,摸了摸今剑的头,认命的将自己给青江安排的计划全部告诉了今剑。
今剑听了后都震惊了:“主公,你这样会被时政误会成虐刀的。”他掰着手指说:“吃完早饭去远征,上午马当番或种地,下午出阵,吃过晚饭再去打个演练场。”
秋怡耸肩:“等我问问青江,如果他没问题,那他最近的安排差不多都是这个了。今剑天使,有改动的话我会通知你,剩下的就看他俩自己的了。这种事,我们还是不要多管比较好。”
【压切宗】勘误
*花吐症
*就任八周年产物
*本丸二设有,个人理解有
********碎刀预警********
————
勘误
CP:压切长谷部x宗三左文字
本丸碎刀了,碎得悄无声息。
宗三左文字倒在一片的椿花中,刀剑本体残片散落在地,没有人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而长谷部是最后一批得知这个消息的人,他带着队在江户时代进行任务,与溯行军缠斗了许久才终于回到本丸,此时宗三的付丧神已经消失,本体残片被江雪悉心收好供在佛龛前,正在诵经超度。
他的脚步很快,每一步都在廊子上撞出声响,惊动了守在宗三残片前的左文字兄弟。他们回过头来,看见脸与衣衫上都沾满还没完全...
*花吐症
*就任八周年产物
*本丸二设有,个人理解有
********碎刀预警********
————
勘误
CP:压切长谷部x宗三左文字
本丸碎刀了,碎得悄无声息。
宗三左文字倒在一片的椿花中,刀剑本体残片散落在地,没有人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而长谷部是最后一批得知这个消息的人,他带着队在江户时代进行任务,与溯行军缠斗了许久才终于回到本丸,此时宗三的付丧神已经消失,本体残片被江雪悉心收好供在佛龛前,正在诵经超度。
他的脚步很快,每一步都在廊子上撞出声响,惊动了守在宗三残片前的左文字兄弟。他们回过头来,看见脸与衣衫上都沾满还没完全凝固鲜血的长谷部。
“他……”
“你……”双方齐齐开口,又双双顿住,见长谷部没有继续,江雪便先对他说,“你也是来送宗三的吗?如你所见,他已去往极乐。”
长谷部走上前,捻了些香洒进香炉,却并没有拜,只轻声嘲道:“刀剑源于钢铁,没有魂魄,哪能去往极乐。”罢了又问,“他到底因何而死?”
江雪觉得他那话不妥,但也知他与宗三二人一向不对付,不论何时总难以心平气和地讲话,便还是礼貌答他:“我也不知。”
“既然如此,我亲自去问他。”长谷部说要便抬腿离开,将兄弟二人惊得愣在原地。
后来才知他是向审神者请求前去宗三最后一次出阵的桶狭间与过去的宗三左文字相遇。
为了防止两队人马在战斗中相遇而影响过去,长谷部是独自前往,他向审神者承诺只是去探明真相,绝不干涉过去。
他详细询问了那一场战斗中与宗三同去的一期一振,确认了他们当时的行动轨迹后,他选择落在离宗三小队不太远的那片树林中,而后辨认着方向试探着靠近他们,寻找机会接近宗三。
宗三一行人夜宿在善照寺附近的一处废弃茅屋中,屋中本有两具尸骨,大约几个月前便已死于战乱,他们将两人葬了后才暂时于此栖身。隔日一早,织田军的兵马便会抵达这里,然后展开与今川氏的最终战。
长谷部不知道宗三对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心情,也无法确定重历这段历史是否是令他死亡的原因。
他坐在林中树下,夜不敢寐,便隔着稀疏的枝杈去看月亮,那月被云遮住了大半,似乎预示着明日那一场令织田信长就此崛起成为天下人的战役。
忽然,他听见些许动静,他立刻一个翻滚将身形隐藏在树后,仅稍稍探出头去小心观察。
他看见了宗三左文字,他想自己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暴露,那宗三是出来做什么的?是因为明日原主将死自己即将作为战利品落入信长手中而辗转反侧吗?是因为想到他在那之后的经历而痛苦难眠吗?
不,似乎并不是这样。
他看到宗三左文字手中似是捧着些什么,走到一棵树下,他一松手那些东西便落下来,他半夜过来只是为了将它们悄悄地丢弃在这里。他靠着树咳了几声,似乎身体状况并不太好。忽然传来一期一振的声音,问宗三发生了什么事。
宗三略扬声答了一句:“睡不着出来走走。”便往回走去。
待他走远些,长谷部才过去看那被他丢下的东西。
是几朵椿花,伸手去触碰发现花瓣上似还有些余温。他想,宗三左文字一向手凉,何时竟也有能将花捂热的温度了?
他捡了一朵揣入怀中。
第二日天方微微亮,太阳还未完全跃出,却骤然乌云密布天雷交加。长谷部顿觉不对劲,立时警惕起来,不出片刻果然有数十名溯行军出现,方向赫然是善照寺。
屋中的刀剑男士小队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状况,迅速冲出,追随着溯行军的方向而去。
长谷部知道他们这次战斗并不会遇到多少困难,完全无需自己出手相助,因此只是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他们后方,以免引起他们的注意。
从这里离开时,他环顾四周,才发现附近并没有椿花生长。
果然,这些溯行军不足为惧,对织田信长的生命构不成威胁,打到一半,一期一振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历史修正主义声东击西之计,当机立断决定兵分两路,其中一队先向着今川义元所在之地前进。
“我熟悉位置,跟我来。”宗三将刀从一名溯行军的胸口抽出,借着他的衣服抹去血迹,回头对狮子王和加州清光说道。
“你……”一期一振有些犹豫。
宗三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主动解释:“不必担心,我并不惧怕再次面对今川之死。”
“好,千万不要勉强。”
“嗯。”宗三领命而去。
纵然过去数百年,宗三仍然对这一代的地形了如指掌,他们不消多久便抵达了目的地,今川身后尽皆溯行军,便是长谷部早已从一期一振口中得知这一次作战的凶险,在看到数量时依然忍不住感到头皮发麻。
如今信长军还未攻来,溯行军也只是守备着并没有什么动作,宗三一行人也暂且按兵不动重新谋划作战计划,以免打草惊蛇。
只见今川义元走出阵中,这个一副公家做派的矮个子男人眺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着织田信长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来自投罗网。
咻——
忽然一支箭矢飞来,直冲向今川义元。
今川抬手以腰间刀柄去挡时,宗三险些冲出,被加州清光拽住。看见他的动作,长谷部这才意识到今川此时手中所执正是宗三左文字。
箭速度不快,轻松便能斩落。长谷部顺着箭矢来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而溯行军也并未因此出现任何紧张与骚动。那箭凭空出现,似乎不为取今川性命,更像是已知他们藏身在此而故意引他们现身一般。
历史修正主义太过了解他们,知道他们不会放任这一战今川死织田胜的结局改变,也同样不会放任今川在双方交战前便身死令织田军不战而胜。
这场战争固然会带走无数普通人的性命,可这就是历史,即便他们有能力让织田兵不血刃夺得天下,他们也无法这样做,一旦做出与历史修正主义殊途同归的行为,刀剑男士也将暗堕为溯行军的同伙。
他们只能促成历史沿着原本的方向前进,哪怕要眼睁睁目睹一条条鲜活生命逐渐变成尸山血海。
刀剑男士托生于冷兵器,生来便注定要与杀戮和鲜血为伍,若没有坚定的意志力与坦然面对现实的觉悟,是无法被召唤至本丸中的。
他们耐着性子等待着,思索是否要分出一人将这边的讯息传送给一期一振小队。长谷部取出显然是现代工艺才能制成的纸笔,写好讯息团成一团向他们丢了过去。
纸上未标注他的名字,只说要宗三独自来不远处的土堆后相见。
“难道本丸还来了其他人?”清光皱眉,“会不会有诈?”
宗三将纸条揣进怀中,摇了摇头:“我知道是谁,我去去就回。”
片刻后他到了地方,长谷部已等在那里。
“你怎么会来?”宗三问,“难不成是主人预料到战斗艰难派你来支援?”
长谷部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我是从未来特地过来的。”
宗三笑:“我们谁不是从未来过来的?”
“你不要这个态度。”长谷部不悦,“我是从你这次任务之后八天过来的,我来是因为你……”
“我?”
“你在六天后会死。”长谷部抿了抿唇,说出这句冷冰冰的话,浅浅吸了一口气,“你最近经历了什么?昨晚我看到你出来丢椿花,那附近并没有椿花生长……”
“这与你无关。”宗三打断他,“那一天会死你不是早就告诉我了?”
“我什么时候……”
“大概是未来?你这一次没能从我口中得到答案,难道不会继续回溯到我上一次出阵的时候去调查吗?”宗三笑道,似乎即将面临死亡的并不是他。
长谷部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可看宗三这样满不在乎地与他调侃,他不禁脱口而出:“你不怕死吗?”
“这话你上次也问过。”宗三仍是笑着,他反问他,“死亡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是解脱。
背负着天下人之刀的头衔,作为战利品,作为权力与地位的象征,在数位大名手中辗转流传了数百年,几近火焚也要重铸如新,他无法死亡,却也无法实现身为冷兵器本身的实用价值。
于他,生命如同囚牢。
长谷部沉默片刻,问他:“你已在本丸待了那么久,主人时常命你出战,你仍旧没有求生之意吗?”
“如果你说对本丸和主人的话,的确没有。”
“你……”长谷部有些不满他对主人的态度,可话又没继续下去,两人安静了几秒,他转换话题,“你们这边敌众我寡,不能再少人了,我替你们去给一期一振送信。”
他说罢便转身要走。
谁知宗三左文字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刀鞘,借力绕到了他身前。他离他很近,宗三左文字的面孔凑近他,似乎就要吻上来。
他慌张地推开他,紧接着便听见宗三左文字用袖子捂着嘴低声吃吃笑起来,笑够了才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将手从袖中露出来,握着两根枯草,“你头发挂上的。”
“……多谢。”长谷部低低道了声谢,立刻离开。
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来,从口袋中摸出一枚御守递过去:“这次战斗险恶,你……别死在这里。”
“你不是都知道我不会死在这里了吗?”宗三调侃着,却仍是接了过来,别进腰间,“难道我是托了这御守的福才活下来?”
长谷部不言。他的确对这一次任务的结果心知肚明,战斗中宗三虽多处受伤,却都未伤及要害,即便没有他的御守也不会危及生命。
但他还是忍不住把它给了他。
他不愿见到他死,否则也不至于不惜回溯过去也要再见他一面,探知他因何而死。
与宗三左文字的面谈到此为止,这是他本次回溯中仅有的机会,他似是得到了些许消息,却又不多,但也只能就此结束。他将消息传给一期一振小队后,回到了本丸。
他向审神者汇报了这次行动所获,在他提及那突兀出现的椿花时,审神者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长谷部,你爱宗三吗?”
长谷部怔了怔,答:“我不知道。”
审神者叹了口气,沉着声音地又唤了他一句:“长谷部。”
“我……”长谷部仍有些挣扎,他眉头紧蹙,好一会儿才答,“爱。”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花吐症。
审神者在为他讲出这个奇怪病症时,连自己都对这只是偶尔见于文字描述的病症竟然出现在本丸感到不可思议。
审神者告诉他,当一个人得了花吐症,除非与心上人心意相通并相吻,否则骨血便会化作鲜花吐出,当骨血耗竭,人也会死去。
长谷部忽而想起回来之前宗三那似是要亲吻他的举动,他那时或许并非想要戏弄他,而是真的要通过亲吻他来解除病症活下来。
所以宗三左文字其实也是喜欢他的吧。
他再次请命:“主人,请让我再次回溯。”
“你想救他?”
“想。”
“长谷部,你……”审神者有些欲言又止,他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去试试吧。”
这一次他回到距离宗三左文字死亡15日的那次任务,是他死前倒数第二次出阵,地点是池田屋。
这次他没有拖沓,抓住宗三单独行动的机会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长谷部?”宗三手中的那朵椿花还没来得及抛下,看见他出现下意识地便将手背在身后。
他伸手去拽出他藏起的手臂,看到他手中的东西,问:“得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你知道这病?”宗三惊讶,“我查过医典并未查到有关这种怪病的记载,你怎会……?”
“这不重要,你知不知道这病拖下去你会死?”长谷部有些握着他的手腕,他的力气有些大,宗三被他一晃,禁不住捂住嘴咳嗽起来,那干咳声急促又带着尖锐的声响,仿佛他已无法摄入氧气,很快一朵含苞待放的椿花落入他的手心,在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徐徐开放,散发出诡谲而凄艳的不详气氛。
将那花抛下,宗三才再度站直身,他苍白的面上因咳嗽而泛起奇异血色。
长谷部忽然将他搂入怀中。
宗三身体僵硬了一瞬,忽地挣扎起来,他冷声道:“放开我。”
长谷部没有泄力,仍紧箍着他:“我不想让你死。”
宗三忽然停止了挣扎,像是在看什么怪胎似的看着他:“即使我要死了,长谷部也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来,你不是他。”
被他这话怼回来,长谷部气得险些发作。可压下火气一想,若非宗三真的死了,他的确如他所说,即便得知他可能会死也很难吐露真心话。
正因为真真切切地经历了他从自己漫长的刃生中彻底消失,他才宁可拉下脸面将话说开,希冀着能够留下他的姓名。
“我的确不是现阶段的他。”长谷部深吸一口气,整理着话语,“我来自这次任务之后的第19日,如果你的病不治疗,你会死于15日后。”
“如何证明你所言不假?”
长谷部松开手,取出了审神者亲手写的敕令,上面有时之政府特制的章,日期确如他所言。
“是主人命你来的?”宗三看后交还给他,自嘲道,“他很怕失去我这天下人之刀,是吗?”
长谷部摇头:“是我主动向主人请命而来的。主人知你一直为天下人之刀这个头衔而痛苦,他无意强求你活着。”
“哦?这么说来,你是要替主人来做个恶人强求我活着?”
“你说话一定要这样刺人吗?”长谷部不悦,对面人的态度甚至反衬得眼下这个紧张而担忧的他像个傻瓜,他气道,“你真的半分也不怕死吗!”
宗三反问他:“我们认识这么久,难道有哪次不是这样说话吗?”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宗三笑,“就因为你要救我,我便该对你好声好气?”
“你明明知道我是真心真意想让你活下来!”长谷部咬牙道,“你明知道我是……”
宗三不再笑,他直视着他的双眼,逼问他:“是什么?”
长谷部没有答话,他直接抬手捧着宗三的脸,吻了上去,宗三没有抵抗,他闭着眼睛,垂着手静静地体验来自这位他原本无法再产生交集的未来长谷部的直白与温柔。
待这一吻结束,长谷部红着耳根放开他,他才轻声问:“你喜欢我?”
“嗯。”长谷部错开目光,他偏着头看向宗三肩头的甲片,“这种病,想要根治,只能依靠与心上人心意相通并相吻。宗三,我……”
他话音未落,宗三突然后退了两步,又一次俯身咳嗽起来。
当一朵新的椿花落下时,长谷部瞳孔急剧收缩。
那句说到一半的话他也没有再说完,逃也似的从池田屋附近回到了本丸。
本丸众人有几日未见到长谷部。
那日他回来后向审神者简单汇报,审神者听后仅仅答复了一句:“果然如此。”
而长谷部的面孔有些扭曲,他向审神者行了礼便退了出来,就此闭门不出。
刀剑男士是无需水食也能够维持生命的付丧神,他这般枯坐几日并不会对健康有任何影响,只是心随着躯体一寸寸地僵硬下来。
他的双腿从第一日的发麻,到后来彻底失去知觉。直至听见外面有落雨声,他才终于回过神来,眼睛勉强聚了焦,便看到第一次回溯时带回来摆放在屋中的那朵椿花,已经变黑枯萎。
调整了坐姿缓了缓双腿,他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想要把那朵椿花丢出去。
刚开了门,便见审神者站在门外,似乎正要叫门。
“主人。”他的手中抓着椿花,猛地背到身后,手指用力收拢便将它攥入手心,已然败了的花朵连揉攥也渗不出汁液来,毫无弹性地在他的力道下被缩成一小团。
审神者看了看他背过去的手臂,没有多说,只问:“我们能进去吗?”
长谷部这才注意到,左文字兄弟也正往这边过来。他嗯了一声,将他们请进房间。
“长谷部,经过这几日,你想明白了吗?”审神者问。
“您指什么?”
“宗三左文字为何仍旧死亡,你又为何仍在我的本丸……这未曾改变的种种。”审神者看着他,长谷部并非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怜悯这样的情绪,只是这次竟是给予他的。
长谷部口中有些干涩:“因为亲吻并非医治之法,又或者……宗三并不喜欢我。”
“原来你还不明白。”审神者叹了一声,“你对于宗三左文字而言,本就是不同时间下的人,未来的你与过去的他是无法做到真正心意相通的。”
长谷部愣了一下。若如审神者所说,那么池田屋时宗三便已知晓了这事实,可桶狭间时他又为何作势要吻上来,他那时……难道不是仍旧心有求生之意吗?
思及此,他又道:“宗三已然知道求生之法,那他为何不与同一时空下的我……”
“你以为宗三哥哥没有想过吗。”开口打断的他竟是小夜。
江雪亦接过话继续为他解释:“宗三在桶狭间任务回来那夜,曾问过我,历史真的不能更改吗?彼时我以为他在问今川氏,我告诉他,如若你真要改变,不仅你,随你一起出任务的伙伴都极可能受到牵连被迫暗堕,连佛也无法渡你们。”
“不错,如果你的回溯让他对生死产生了动摇,那么作为改变这一历史的主导者,长谷部,你将会暗堕。”审神者的声音有些冷,似乎要混着这秋雨将他躯体冻结。
他想起桶狭间任务结束那日他正巧远征归来,听闻桶狭间一场苦战,在回廊上遇见宗三左文字时,他开口问询过他伤势如何。
宗三答如你所见。他穿着布满血迹的衣袍,腰带上坠着一枚也略带了血污的御守。
他记得宗三生者意志薄弱,从不会戴御守之类保命之物,不禁问起:“是那御守救了你一命?”
宗三低头看看腰间,而后抬起头来,挑着眉问他:“怎么?如此关心我,你是喜欢我吗?”
“不识好歹。”他羞于承认,色厉内荏地斥了他一句,甩袖便走。
他听见宗三在他身后笑,笑声中夹杂着咳嗽,他以为对方是笑岔了气,甚至更多了几分气恼。
原来宗三隐晦而不抱希望地暗示过他。宗三过于了解他,那时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感情,他们不可能心意相通。他也一样了解宗三,他不会为了自己求生,而向自己剖白索吻。
那日之后宗三似乎有意避开他,直至死讯传来。
“宗三哥哥不想看你暗堕。”小夜说。
“其实,作为历史的参与者,我们现在面对的一切本就是无数次回溯重叠的产物,无论你再去回溯几次也无法改变。”审神者忽然开口,“这就是我们与溯行军这样的纯外力干扰所不同的地方。”
“难怪您明知结局无法改变,也没有阻拦我。”长谷部苦笑。
“这也是现在的一部分。”审神者说。
长谷部握着椿花的手缓缓张开,那朵花已经无法再回到以前的样子。
这世上有许多事可以修正,但是生命与历史不能。
END
以后有我在6
“村正?”蜻蛉切看着脸红的千子,有些疑惑他怎么了。
千子轻咳一声,牵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说:“走吧,我有东西给你看。”
蜻蛉切不再说话,心里十分期待千子要给他看的东西。付丧神的性格会受到主公的影响,他们的主公看上去是个很正经的女孩,不知道千子有没有受到主公的熏陶呢。
到了他们的部屋门口,千子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部屋里的布局没什么改变,只是桌子上多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两支白玫瑰。
蜻蛉切有些意外:“这花是哪里来的?”
“是小夜种的。”千子不看蜻蛉切,“我去摘了两朵自己喜欢的,你看看,好不好看?”
“好看。”蜻蛉切的声音很低,还有些沙哑,“很好看。”不知道是在说花,还是在说人。
千子...
“村正?”蜻蛉切看着脸红的千子,有些疑惑他怎么了。
千子轻咳一声,牵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说:“走吧,我有东西给你看。”
蜻蛉切不再说话,心里十分期待千子要给他看的东西。付丧神的性格会受到主公的影响,他们的主公看上去是个很正经的女孩,不知道千子有没有受到主公的熏陶呢。
到了他们的部屋门口,千子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部屋里的布局没什么改变,只是桌子上多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两支白玫瑰。
蜻蛉切有些意外:“这花是哪里来的?”
“是小夜种的。”千子不看蜻蛉切,“我去摘了两朵自己喜欢的,你看看,好不好看?”
“好看。”蜻蛉切的声音很低,还有些沙哑,“很好看。”不知道是在说花,还是在说人。
千子突然觉得脸颊发烫。天下三名枪之一,意外的会撩人呢。
秋怡已经跑到了宗三和小夜那里。小夜手里拿着准备好的玫瑰,递给秋怡,小声道:“欢迎回来。”
“谢谢小夜。”秋怡抱起可爱的小短刀亲了两口,高兴的都要飘花了。被她亲了亲的小短刀红着脸,看着特别可爱。
宗三看着小夜和主公亲近,心里也十分高兴:“出阵辛苦了。”
“很辛苦啊……”秋怡抱着小夜,眼里闪着不知名的情绪,“但是没办法……”
宗三有些疑惑:“怎么了?”
“不,没什么。”秋怡重新挂上笑脸,“宗三,咱们今天吃什么啊?我都饿了。”
“今天听长谷部说吃面条,主公如果有其他想吃的东西,可以去厨房告诉烛台切先生。”
秋怡放下小夜,摸摸他的头道:“那我就先去厨房了。小夜子,有什么想吃的?我帮你转告给光忠麻麻。”
小夜低着头,声音很小的说:“想吃柿子……”
“这个当然可以。”秋怡揉了揉小夜的头发,转身去了厨房。
宗三走到小夜身边,牵住弟弟的手问:“主公最近是不是在忙什么?”
“嗯。”小夜点点头,“很严重的事情……”
千子和蜻蛉切肩并肩在院子里散步,突然看见若有所思的秋怡。主公走路想着事情,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马上就要撞上柱子了。
“主公。”
秋怡抬起头,才发现自己距离柱子不过就是几厘米的距离了。她慌忙看向拉住自己的人,是蜻蛉切。
“真是的,主公走路的时候怎么那么心不在焉啊?小心撞到什么啊。”千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撞到的话,主公是不是需要脱衣服来处理伤口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以帮忙哦。呵呵呵呵……”
蜻蛉切连忙去看主公的反应,可秋怡早就习惯了千子时不时的惊人语句,并没有在意。她淡定的翻了个白眼:“什么嘛,我就是在想事情而已。”
千子好奇的问:“想什么呢?难道是主公你想谈恋爱了?”
秋怡慌忙摆手:“不不不,我才多大啊,没那个打算。而且我要是真的敢谈恋爱,二姐第一个找我算账,本丸的大家也不会同意的。”
蜻蛉切默默想了一下,确实,主公这样的女孩子,还真的不想便宜了某个人呢。
“那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秋怡漂亮的蓝金色异瞳在两人身上移来移去,最后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说:“咱们本丸什么时候可以再多一对夫妻呢。”
千子歪头道:“青江和三条家的那位不是早就有消息了吗?”
“他俩啊,我看青江的情况不太对。”秋怡愁的头发都要掉了。
蜻蛉切看着千子,脑子里一直想着秋怡刚才说的话,夫妻吗……
秋怡叹口气,挥挥手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目送秋怡离开,蜻蛉切看着身旁的千子。千子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一种严肃的神色出现在他脸上。
“村正。”蜻蛉切突然道:“主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千子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呢。”
她如果想要瞒着我们,还真有办法。
千子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希望不会是出事了。
秋怡回了天守阁。
蜂须贺拿着扫帚正在打扫卫生,见她回来了也不意外:“回来了。”
“二姐,我还是没办法放心。”秋怡忧心忡忡,“三日月他一个人在外面,我真的不放心。你说我要不要给他装上御守和金刀装,然后把小花给他?”
哦,小花是花柑子。
蜂须贺安慰道:“放心吧,他不会有事了。今晚,我去找他聊聊。”
秋怡没有再说话,回到房间开始处理文件。
村正组走到后院才停下脚步。
微风徐徐,正是钓鱼的好时候。蜻蛉切看着千子熟练的拿了一个小桶和鱼竿什么的,追上去问:“这是主公弄的吗?”
“嗯,主公喜欢钓鱼,就在这里养了鱼。后来就直接在这里准备了鱼竿和饲料,方便大家来钓鱼或者喂鱼。”千子抓了一把饲料扔进水,“主公说了,过年给我们分鱼,按部屋居住人数分。”
看着湖里游来游去的鱼,蜻蛉切有些不信:“这貌似有点小。”
“大鱼都在靠海的那片地方。”千子把鱼竿递给蜻蛉切,“晚上,我要吃烤鱼,辛苦你了。”
“好。”蜻蛉切接过鱼竿,开始钓鱼。
千子找了个小凳子坐在一边看着蜻蛉切。这家伙的嘴唇看上去好想尝尝啊……千子说干就干,当场就喊了:“蜻蛉切,你过来。”
“怎么了?”蜻蛉切不假思索的转头。千子抓住机会,捧起他的脸就亲了下去。
蜻蛉切懵了,下意识就松了手,鱼竿直接落在了地上。千子上半身靠过来,忘我的吻着他。蜻蛉切怕他摔着,小心扶住了他的腰。
并不讨厌……这就是亲吻吗……
情侣…夫妻……
村正他……
千子看着他,轻笑一声道:“我喜欢你,蜻蛉切。”
“我…我也是……”蜻蛉切慌乱无措的看着千子,这让千子颇为意外。记忆里的蜻蛉切一直都是严肃认真的样子,很少有这样的一面。
想到以后蜻蛉切别的样子都只有自己才能看见,千子心情极好,头上直接冒出了可爱的小樱花。
【宗三左文字】归巢
[亲情向,审神者视角]
——以前的鲜衣怒马意气风发消失了,或许他从不曾真正的自由过,又或许比任何人都要自由。
——那是你不曾了解过,他其实比谁都温柔。
正文:
宗三修行回来了,我假装不知道包丁的计划,没想到药研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在宗三踏入大门的那刻,我们两个一起将宗三带到会面厅。
药研去和短刀们配合准备欢迎宴,临走前药研还特意告诉我,他们布置的地方选在院中,让我千万拖住宗三,不要让他出门走动。
他说的非常认真,我也满口答应,但真正坐下时我才发现自己多么草率。
“真是心急呢,起码让我放下行囊”他将包袱解下,放在身旁。
记忆中的声音...
[亲情向,审神者视角]
——以前的鲜衣怒马意气风发消失了,或许他从不曾真正的自由过,又或许比任何人都要自由。
——那是你不曾了解过,他其实比谁都温柔。
正文:
宗三修行回来了,我假装不知道包丁的计划,没想到药研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在宗三踏入大门的那刻,我们两个一起将宗三带到会面厅。
药研去和短刀们配合准备欢迎宴,临走前药研还特意告诉我,他们布置的地方选在院中,让我千万拖住宗三,不要让他出门走动。
他说的非常认真,我也满口答应,但真正坐下时我才发现自己多么草率。
“真是心急呢,起码让我放下行囊”他将包袱解下,放在身旁。
记忆中的声音传来,但我只是看着宗三,风尘仆仆归来的他还未洗去身上的尘土与倦意,身形依旧消瘦,但身上却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鲜活。
水已经烧开,我沏了一壶茶倒给他。
“您这么着急,是想赶紧确认我真的回来了吗”
宗三看着我,并没有接我倒给他的那杯茶,眼睛里带着打量和思考。
我有一些被戳穿的窘迫,说实话,我其实有些怕他,或者说我怕他们所有。
他们经历的岁月山河是我不可企及的古老过往,他们的阅历知识和眼界思想是历经几世的沉淀熏陶。
因为敬,所以畏。
可是这么强大的他们,却被我召回出来,平日里没有出行的机会。
我像是一个牢笼,用召回出他们的名义禁锢他们。
而我,又如此平庸。我尽量收起无力的自卑和多余的多愁善感。
我许久未回答,那杯茶水不尴不尬的放在茶几中央。
“或许吧”我暗骂自己的笨嘴拙舌,此刻竟然连狡辩都没有,我静静地等待着宗三的回答。
没想到宗三听到我的回答却笑了,他抬手伸过茶几。衣袖扫过茶杯,搅乱了白烟袅袅。
带着微凉温度的指尖拂过我的头发,掌心却是带着微烫的暖热,我听见他说。
“除了您的身边,我再无归处。”
门外响起了跑跳声,是包丁和博多来喊宗三赴约。
晚上我实在是睡不着,于是我移步园中看月,我们并不共用一个院子,我的居室偏小,但里面有个摇椅,此刻我正躺在上面。
联通的小门被敲响,有一个声音询问是否可以进来,是长谷部。
我自然没有拒绝,长谷部和我并排坐着,我向他诉说起今日发生的事情。
他听完并没有给我回答,而是说了一句云里雾里的话
“宗三可是只谁也困不住的鸟儿啊。”
我却明白了他说的意思。屋外月色依旧,希望我与本丸的大家能长长久久
终了.
小剧场:
最近几天粟田口的小短刀们总是送我很多芝麻丸和黑枸杞。我实在是有些吃不下了,偷偷倒掉又会浪费他们的心意,于是我用两块油豆腐贿赂了狐之助去给我刺探情报。
结果狐之助说粟田口并不是原因,是宗三和药研一起研究的,思及黑芝麻和枸杞的功效。我突然想起那天宗三摸了我的头!算了,不就是秃头吗,年轻人哪有不秃头的?(摊手)
新年快乐!!可以当博主过年发疯!
给出现单人的歌仙和宗三打了tag,占了致歉!
宗三婶婶可能有cp向,是近侍反被照顾的设想,请当做婶婶老妈子来看待!
后面画脸的是鲶尾和药研(没打tag)
最后放了婶婶的一点设定
不好意思顺序还是改了总之把互动先放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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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画脸的是鲶尾和药研(没打tag)
最后放了婶婶的一点设定
不好意思顺序还是改了总之把互动先放到后面去
清光:我不像某些别扭的打刀,我只会心疼主人~
宗三:?
宗三:(不如直接报我名)
很吃这套·审神者:呜呜清光!
修罗场就是直球吊打傲娇的时刻啊(喂!)毕竟谁会不喜欢茶里茶气的直球贴心小天使呢嘻嘻。比如在婶婶和别扭刀刀极限拉扯暧昧中猛地一刀插入。
加州清光:“主人~~您的点心做好了噢!快来这边我们一起边赏樱边吃……啊咧?在说什么重要的话吗,要是打扰到了的话真抱歉啊~~嘿嘿,我就知道主人不会怪我的!(直接无视另一方的腹黑天使)”
表面微笑凝固实则以退为进,让主人心怀愧疚地享用点心并打算下次把场子找回来的宗三左文字:“那么,主人请去尽情放松吧,和我这种人待在一起...
清光:我不像某些别扭的打刀,我只会心疼主人~
宗三:?
宗三:(不如直接报我名)
很吃这套·审神者:呜呜清光!
修罗场就是直球吊打傲娇的时刻啊(喂!)毕竟谁会不喜欢茶里茶气的直球贴心小天使呢嘻嘻。比如在婶婶和别扭刀刀极限拉扯暧昧中猛地一刀插入。
加州清光:“主人~~您的点心做好了噢!快来这边我们一起边赏樱边吃……啊咧?在说什么重要的话吗,要是打扰到了的话真抱歉啊~~嘿嘿,我就知道主人不会怪我的!(直接无视另一方的腹黑天使)”
表面微笑凝固实则以退为进,让主人心怀愧疚地享用点心并打算下次把场子找回来的宗三左文字:“那么,主人请去尽情放松吧,和我这种人待在一起也没什么有趣的。啊,这不是怨言,我只是认清了现实,主人在其它人那里才能露出笑容。”
“真是不幸,只有保持距离后,我才能看到您真正喜悦的模样。(不是你日常傲娇作的吗喂)”
愧疚MAX·婶婶:“呜呜宗三!!!抱歉你别走!!!大家一起吃点心吧!!!”
隐藏茶艺才能暴露·宗三左文字:“像我这种人……可以吗?”
泪眼汪汪的婶婶:“当然了!!!”
宗三左文字:“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加州清光:“……嘁。”
宗三左文字:“呵。”
【压切宗】请勿将刀剑遗留在演练场
今天早上,我路过主人的会客室,看见了两刃不属于我们本丸的刀。倒也不是说不认识,只不过,他们显然不是我们本丸出来的孩子 —— 一柄极化过的压切长谷部国重,和一柄初煅模样的义元左文字。
咱们这个不成器的本丸,别说把长谷部送出去修行了,连左文字都没锻出来过半把。不过,药研藤四郎倒是闲来无事与我一道来围观。
听语气,他们似乎已经在不少本丸辗转了许久,目的却遮掩不明;那柄长谷部并不说要找什么,只问:请看一看,这是阁下本丸的宗三吗?
御主自然是连连摇头:不不,我们本丸不曾有信长公的倾国之刃。
我转头看看倚在门边的药研,他正如同我一样好奇地望着那位樱色的付丧神;虽...
今天早上,我路过主人的会客室,看见了两刃不属于我们本丸的刀。倒也不是说不认识,只不过,他们显然不是我们本丸出来的孩子 —— 一柄极化过的压切长谷部国重,和一柄初煅模样的义元左文字。
咱们这个不成器的本丸,别说把长谷部送出去修行了,连左文字都没锻出来过半把。不过,药研藤四郎倒是闲来无事与我一道来围观。
听语气,他们似乎已经在不少本丸辗转了许久,目的却遮掩不明;那柄长谷部并不说要找什么,只问:请看一看,这是阁下本丸的宗三吗?
御主自然是连连摇头:不不,我们本丸不曾有信长公的倾国之刃。
我转头看看倚在门边的药研,他正如同我一样好奇地望着那位樱色的付丧神;虽然我们在这世上早已存在了人类难以企及的年岁,但,我们就好像是因为浸染了世俗的气息,拥有了所谓的人之常情那样,对美丽的东西,照样还是抱着莫大的兴趣。
“真漂亮呀。”
他真挚地说。
“好美的刀。”
我们纷纷附和道。
那柄宗三左文字不发一言,脸上尽是愁容,看起来怪可怜的;带着他来的长谷部倒是很体贴,他和我们本丸脾气急躁的压切很是不同,听闻否定的回答,虽然失望,但第一件事是回过身去安慰宗三;只见他小声说着旁人都听不清的安抚之语,谁也插不进他们之间去。
“怎么会遗落在了演练场……太不谨慎了呀,找到以后上报给时政,一定要受罚的。”
“我们入场的时候,他就落在那了,独个儿的。想必不是故意的,他自己说,近来他主人的力量不稳定,传送装置也时常出故障。可能刚巧在回程的时候落了一把刀,也是有的。”
“呀,真可怜……这么好的刀,说掉就掉了。不如给我罢。”
“大人,怎么说笑了。我继续带他去找。”
在我们主人开着玩笑的时候,长谷部握住了坐在一侧的宗三的手,言语里不再有久留的意思。宗三乖顺地任由他拉着,站了起来,他轻轻柔柔的,好像如果不那么牢牢牵着,就要从枝头飘散一般。
“其实,你把他带回自己本丸不就好了?等时政那边寻到原主再接走就是了。”
我们主人好心提议道。确实,这听起来是最符合效率的做法,没有什么不恰当的。没想到那个看起来稳重可靠的长谷部一下变了脸色,把手里牵着的宗三都吓了一跳:
“那怎么行!!我自己本丸的这家伙——可没有这么好哄啊!”
“啊,他笑了。”
趴在门边,一直盯着那柄宗三左文字的药研藤四郎,忽然说道。
//.end.
【压切药宗】时政监察官 · 宗三左文字
“真美啊。”
“什么?”
这倒难得。药研很少主动与他搭话——一定要说的话,他们只是曾经相识的同僚,长谷部又是不亲近他人的性格,实在没有什么闲聊的契机。
药研望着庭院里的传送装置。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刚刚来的监察官。”
“啊。”
他尽量轻描淡写地肯定了一下,但内心有点懊悔:一定是被药研看出来,自己也在盯着那刃刀看了。
“他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就好了。”
药研这样笑着说说就走了。结果,这一整天,长谷部再也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
果然,被药研说中了。宗三左文字在不多几日后又被派遣来到这个本丸,协助他们的审神者完成一些要务。这次,要多留两天。长谷部掩饰着自......
“真美啊。”
“什么?”
这倒难得。药研很少主动与他搭话——一定要说的话,他们只是曾经相识的同僚,长谷部又是不亲近他人的性格,实在没有什么闲聊的契机。
药研望着庭院里的传送装置。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刚刚来的监察官。”
“啊。”
他尽量轻描淡写地肯定了一下,但内心有点懊悔:一定是被药研看出来,自己也在盯着那刃刀看了。
“他什么时候再来一次就好了。”
药研这样笑着说说就走了。结果,这一整天,长谷部再也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
果然,被药研说中了。宗三左文字在不多几日后又被派遣来到这个本丸,协助他们的审神者完成一些要务。这次,要多留两天。长谷部掩饰着自己的喜悦去准备客房,药研则大大方方地去前厅搭话:
“宗三,你还记得我吗?”
“是药研呀。”
监察官讲话轻飘飘的,但不会让人觉得轻浮,好像他本来就是这样美丽柔软,一阵微风就能吹拂起来。
“从那之后,好久没见了。”
嗯。宗三点点头,望着眼前完好无损的药研藤四郎,眼底流露出些愁郁之色,怜惜道:
“那天的火啊……”
长谷部不知道他们谈了这事。他专心致志整理出本丸里最干净的卧房,还把自己用的刀架搬过来,甚至多此一举地备好了香炉和烟管——连烛台切都看不下去了,一边帮他铺床,一边鼓励道:
“去找他说说话如何?”
“说什么?”
“你不是有很多话想说嘛,对他。”
“说得出来的话,就不会空等六百年。”
“这倒也是。”
长船宝刀放弃了。但他想要帮帮忙,于是不着痕迹地做了些努力,例如,晚餐时把宗三左文字与长谷部国重安排坐在一起,又例如,趁宗三去洗浴时把酒壶和酒杯塞给长谷部,说,愣着干什么,快去。
走到半路,药研藤四郎不知从哪冒出来说:走,我也一起。长谷部想了想,把酒具全塞给药研。
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向宗三搭话,所以,这样也好。
“你喜欢宗三?”
药研直接问。长谷部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好否认的,就点点头。
“那很好,我也是。”
他早有预感,所以并不惊讶,遂问道:
“你打算怎么办?”
“我听说了,本能寺搜查的任务,时政那边会把一刃宗三左文字配发给表现优秀的本丸。”
“真的?”
长谷部有些不敢相信,这样正中下怀的好事,不会天天发生。他的内心激荡起来:
“你哪来的消息?”
“大将打听来的。他对不允许直接召唤神体的刀,总是很有兴趣。”
“那我信。”
“你明白就好。到时候,不管我和你是重伤还是怎么样……”
“只要不断掉就行。”
“好极了,不愧是长谷部。”
他躺在手入室里,隔壁是同样已经动不了的药研。任务表现如何他不清楚,他坚持到最后一刻,心想的却是:只希望那把短刀不是信口开河。
“他第一回来我们本丸时,你为什么不去找他说说话?”
药研轻松地和他搭起话来。长谷部连吸口气都疼得发颤,勉勉强强地回应:
“我怕他已经忘了我。”
“那不会。他还向我问起你呢。”
“真的?”
不等药研回话,手入室的门被拉开来。一阵香气混合着丁子油的味道飘进来。
“哎呀,你们都醒了吗。”
长谷部国重和药研藤四郎齐刷刷地撑起身子。端着药具和保养工具走进来的宗三左文字,已经换下戎装,穿上了只在后勤待命时穿的内番衣服。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从今天起被分配到这个本丸的宗三左文字,今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end.
主公的婚刀是谁!!!
平静的一天,平静的本丸,秋怡在平静的处理时政的文件。处理完文件后,她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摇铃铛。
长谷部立刻走进来询问:“主公,要吃些点心吗?”
“要要要!我要绿豆糕!”秋怡一跃而起,“我还想喝果汁!”
“我都为主公准备好了。”长谷部转身走出了天守阁,不多时就拿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里放着一盘点心,有绿豆糕还有一份小蛋糕,一看就是烛台切的手笔。饮料是果汁,应该是鲜榨的。
秋怡高兴不已:“不愧是部部!”她不等长谷部将托盘放下,伸手就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整个人几乎都要飘了:“好吃!”
“至少要等我把托盘放下啊。”长谷部无奈的放下托盘,目光不经意瞥向秋怡的手。主公洁白纤细的手指上...
平静的一天,平静的本丸,秋怡在平静的处理时政的文件。处理完文件后,她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摇铃铛。
长谷部立刻走进来询问:“主公,要吃些点心吗?”
“要要要!我要绿豆糕!”秋怡一跃而起,“我还想喝果汁!”
“我都为主公准备好了。”长谷部转身走出了天守阁,不多时就拿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里放着一盘点心,有绿豆糕还有一份小蛋糕,一看就是烛台切的手笔。饮料是果汁,应该是鲜榨的。
秋怡高兴不已:“不愧是部部!”她不等长谷部将托盘放下,伸手就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整个人几乎都要飘了:“好吃!”
“至少要等我把托盘放下啊。”长谷部无奈的放下托盘,目光不经意瞥向秋怡的手。主公洁白纤细的手指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长谷部不动声色的说:“主公,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去吧。”秋怡满足的吃着点心,并没有注意到长谷部的异常。而且长谷部被她任命为本丸的大总管,身为近侍却不在主公身边,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长谷部咬牙切齿的冲进厨房。烛台切正在给小贞做饭后甜点,看长谷部怒气冲冲的样子有些奇怪:“出什么事了?”
“主公的手上竟然有戒指了!”长谷部现在恨不得拔刀压切了那个敢拐走主公的人。
小贞疑惑的问:“可是,女孩戴点首饰很正常的吧?主公又长的那么好看,打扮的华丽丽也不是不可能啊。”
一提到这个,长谷部就生气:“可是,主公的戒指是戴在右手无名指上啊。”
“什么!!!”烛台切和小贞吓了一跳。他们经常陪秋怡一起刷视频,知道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意味着什么。
小贞第一个说:“主公才十七岁,绝对不能被别人骗走了!”
因为秋怡没有异性朋友,他们三人的目光就放在了本丸的付丧神身上。小贞列了个表格,把所有有对象的全部排除,然后再仔细排查。
“主公平时比较亲近的单身付丧神有歌仙、宗三和龟甲。”小贞看着最后一个名字,眼里能喷出火了!
烛台切默默护着长谷部往后退。短刀的厉害,他并不想体会谢谢。长谷部看见第二个名字时,整个刀直接呆愣在原地。
“那个。”烛台切试图找到解决办法,“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长谷部看了看那三个名字,最后拍板:“我去找宗三,小贞你去找龟甲。烛台切,麻烦你去找歌仙了。”
“好。”
小贞气势汹汹的出了门,嘴里念叨着:“如果我哥真的拐走了主公,那他就完了!”
歌仙并不难找,烛台切凭借对他的了解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了他。歌仙正在洗秋怡的出阵服,当然,洗的不是贴身衣物。
“哦呀,烛台切,你怎么来了?”歌仙将衣服放进盆里,笑着对他说:“可以来帮我搬一下盆吗?主公最近出阵太过频繁了。”
烛台切走上前搬起盆,安静的跟在歌仙身后。等歌仙将衣服全部晾好之后,他才试探性的开口:“歌仙,我有事想问你可以吗?”
“什么?”歌仙回头看他,“怎么了?你和长谷部吵架了?”
烛台切无奈:“不是的。是关于主公的事情。”
歌仙奇怪的看着他:“主公怎么了?”仔细想想,秋怡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偶尔和大家一起暴打时间溯行军。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啊。
“主公是不是有戒指啊?”
“戒指?”歌仙仔细想了想,“没有啊,主公不喜欢戴首饰,出阵服上的首饰也是能不戴就不戴的。”
烛台切知道歌仙不会说谎,说自己还要准备饭菜就离开了。
长谷部找到宗三的时候,宗三正在给花朵们浇水。江雪兄长和小夜出阵去了,他就来帮忙照顾一下花草们。
“宗三!”长谷部充分发挥自己的机动,很快就跑到了宗三面前。
宗三手上拿着粉色的小象水壶,优雅的站起身问:“怎么了?跑那么急。”
“主公她手上的戒指,是你送的吗?”长谷部直接开门见山。
“戒指?我没有送过啊。”宗三摇摇头,“你问这个干嘛?”
长谷部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和宗三说了一遍。宗三听了后,沉默片刻才和长谷部真挚的说:“或许,你可以直接去问主公。”
“……你说得对。”长谷部不再耽误,去找烛台切和小贞了。
对比烛台切和长谷部还要询问的场景,小贞就直接多了。看见龟甲的第一眼就发挥短刀的机动冲了上去,趁他哥还没反应过来就伸出手狠狠搓揉他的脸。
“喂喂喂,小贞你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挣脱开弟弟的龟甲不满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我还要去找主公,有什么事吗?”
小贞一提这个就气:“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主公在一起了?你是不是要当主公的婚刀!”
龟甲一脸惊奇:“主公要让我当婚刀吗?”
“不是!!!”
“那可真没办法了呢。”龟甲叹气,“主公说了,她虽然男女通吃,但对我们并不感兴趣呢。就算我们当中有刃真的有那个心思,也没办法啊。”
小贞眨眨眼:“所以主公手上的戒指不是你送的?”
“当然不是我!”龟甲义正言辞的说:“如果是我,我应该是直接带着主公去时政结婚了!婚戒什么的,哪有红绳好啊。被束缚的感觉真的是……”
小贞连忙开溜。万一哥哥说了什么惊人话语自己可就惨了。
最后,烛台切和长谷部鼓起勇气,还是走进了天守阁,跪坐在秋怡面前说:“主公,我们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秋怡放下手中的杯子,“光忠麻麻,你和部部想问什么呢?”
长谷部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试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咬牙切齿:“主公,您是订婚了吗?”
至于为什么不是结婚?华夏律法有规定,不到年龄不给红本本。如果敢强迫未成年,直接唱铁窗泪。
秋怡被问的懵了一秒,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部部,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问您,是不是订婚了?”
“啊这……”秋怡无奈的看着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烛台切轻咳一声:“长谷部君看到了您手指上的戒指,才以为……”
秋怡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笑了:“这个啊……我没订婚,这是我妈妈给我戴的。”
“啊?”
“这枚戒指是我妈妈送给我的,也是她亲手给我戴上的。”秋怡哭笑不得,“就是个很普通的戒指戴在手上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烛台切和长谷部尴尬不已:“这、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