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
累了,再也不想熬夜赶稿
【略显突然的七夕week/d14 9月2日-7:00pm】
by 湖旳
胜利
to be contined:鹤朝 d15 9月3日-7:00pm
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是个意外。
如果说偶像和偶像结婚是为了联姻一类的,我和月永就是另类。
他是为了退圈,我也是。
本来不温不火的偶像,也没有人会注意,但对于真诚的粉丝们来说,恨或许比爱长久。
结婚是最好的选择了。
在夜里,我和月永说好一起官宣,配图便是结婚证。
放在平常,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可到了我们,愁苦降临在每个人的心里,溢在脸上,就变成...
累了,再也不想熬夜赶稿
【略显突然的七夕week/d14 9月2日-7:00pm】
by 湖旳
胜利
to be contined:鹤朝 d15 9月3日-7:00pm
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是个意外。
如果说偶像和偶像结婚是为了联姻一类的,我和月永就是另类。
他是为了退圈,我也是。
本来不温不火的偶像,也没有人会注意,但对于真诚的粉丝们来说,恨或许比爱长久。
结婚是最好的选择了。
在夜里,我和月永说好一起官宣,配图便是结婚证。
放在平常,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可到了我们,愁苦降临在每个人的心里,溢在脸上,就变成了哀声叹气。
我抬头看着没有多大的天花板,低头看着只有我一人脚印的地板,心里泛起孤寂。
直到现在都是你是你,我是我,没有一人来伴。
我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本不该是这样,或许心里也说了,但终归是数不清。
该拖地了。
我走到门外,突然想起来该打几个电话。
第一通电话,是打给父母,告诉他们自己结婚了,让他们照顾好自己。
第二通电话,是打给公司,或者说我的前公司,让工作人员替自己和自己的好友们说声再见。
第三通电话,也就是最后一通,是打给自己的“丈夫”问他什么时候与自己见面。
我现在还没有成为无业游民,因为解约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但是月永在前两天就已经收拾行李去了乡下。
我在床上躺着,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翻过身,看到粉丝们送给自己的礼物。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口中所谓的追求艺术。
但是事已至此,回头只会招鬼。
行李放在床边,白色的箱子在被媒体追着跑的时候溅上了泥。
地板终究是脏兮兮的,我也不在意了。
我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知道电话铃声响起,我才意识到自己其实睡得很沉。
制作人的声音传来,悲伤地语气说着我期待的消息。
我知道这很不厚道,可是我早就选择伤所有人的心。
我拿着手机,订了当天的飞机票,我不擅长用手机,这倒是我第一次顺利的订票。
不像是小说里的故事曲折的过程,甚至这一整次的旅途或是说搬家都十分的顺利。
漫步在小城市里面村落的尽头,我心里生出许久未见得惬意。
不用躲躲藏藏,不用急急忙忙。
我仍然没有弄清要“退圈”的目的,即使提出这件事的是我自己。
也可能是有“志同道合的朋友”,让我有了曾经不敢萌发的愿望。
我绕来绕去,最后停留在陌生的住所。
我盯着门牌号,见门没锁,就推门直入。
果不其然,月永站在阳台,嘴里大声的念着。
门年久失修,一推就发出震耳的响,月永的耳朵一直都很灵敏,他回过头看着我。
“Bonjour!こんにちは!哈哈哈,刚从法国回来,见到宗,说起日语来都有点不习惯呢!”
这家伙,什么都没说就退圈,解约的事全部抛出脑子,像是鸟一样。
我把拖了一路的行李箱放到地下,绕着房间,绕着床铺,我还在走着。
“你有什么打算吗”
月永的声音停住了,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心虚还是没有想好,他保持着这种沉默,一直。
“去当老师。”他顿了顿,解释“音乐老师,在专业的培训高校”
他总是这样,保持着一贯的作风,遵守自我立下的诺言。
“传播艺术”我和月永作为偶像出生,自然是懂得这四个字与老师的联系。
我没有表态,他就当做我同意了。
他笑着,我看着他,叹了口气,“你有任何的准备吗”
月永盯着我,视线让我感到不自在,他摇摇头,点点头,跑进了房间。
这下我不得不祈祷他能够平安度过这些日子。
现在的交通工具太方便,即使是临时,昨天在东京的我,现在已经到了乡下。
由于月永选的房子还没有床,我们只能到宾馆度过一夜。
听着隔壁的老夫妻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抛去和月永的面面相觑,心里的我已经自在许多。
我张口和他搭话,问他要不要正式的办一场婚礼,月永同意了。
我听见他,我看见他,一切都不真实。
真讨厌,我也不真实了。
我睡不着,便起来坐着看有关于设计理论的书,可还没坐起来,月永就搂着我,对待婴儿一样拍着我的背,我明明知道他无意识,却心仍然软了一片。
我已经过了什么事都要哭一阵子的日子,迎接我的也只会是黎明。
谁会说一天有两个黑夜呢。
我很没有出息的睡着了。
梦中,我看到的是我曾经在那个圈子没有接触过的很多,有血肉,有情义,除了我的那些同学们,我没有见过。
这或许也是我和月永退圈的原因。
第二天的时候,月永已经去学校了。
我们可能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再次回归学校——在青年的时候。
我还没有想到自己该做什么,可能这一段时间我都会持续无业游民的身份,事实也证明,我前几年的打拼是够我们两个人生活很久的,更何况我们有两份这样的资金。
街上叫卖的人,到处玩闹的孩子,风吹过的草,谁会不为驻足。
我被一个老太太拉进去试婚服——一套白色的男士西服,很可惜像是同性结婚的在这个村落少之又少,只有一男一女的款式,我只好付下了这一整套的钱。
我在房间里对着书,一针一线的改着,最后呈现的便是白色西装有着几层纱,原本的女士婚纱则改大了一码,加上了长裤,去掉了大部分的裙摆。
这都得感谢那些热心肠的邻居。
另外,我打了车,跑到城里,去买了两个戒指。
一个素戒,一个镶了个异形钻。
这个钻石是心型的。
谁都知道钻石坚硬,但他更容易蒙灰。
我把它买下,花了不少钱。
他对我没有用,但是我仍然留着送给月永。
也算是一种,深入交流吧。
这一趟很麻烦,城市里还是有不少人认识我,我倍感荣幸的同时,也感到疲惫。
我没待多久便回去了。
月永待在家里,我估计他早就回来了,但是作为实习期的老师,这很正常。
我唤了一声,他慢吞吞的走过来。
“这个给你吧,我自己去城市买的。”
他原本想要哭的,我看见他打了个哈切来掩饰眼泪的出现。
果然浪漫是能打动人心的吧。
“秋天了,不出去走走吗”
这就是大众口中的体会生活吧。
风景正好,金橘色枫叶落下的不规律,一排排的树却按秩序排放。
我领着他到树下,一颗无名树,秋天了,夏天的余韵却还没离去,我伸出手轻轻的吻住月永的发尾。这一枚吻,就像是邮戳一样,就像是无名指的戒指一样。
见了他那么久,我仍然会感叹他如河流一般的绿眼睛,叮咚的小溪流一样,古灵精怪,橙色的头发像诗篇,与自己的眸子前呼后应,像是唱歌一样婉转,这如同秋叶一般的颜色引人瞩目,我对他早已存留爱意,我心里有数,他也是,我没说,他也不点破,心有灵犀也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我们相遇在学校,最后还是回到了学校。
这个时候我们相爱。
月永的手机响了。
我以为他终于觉悟要去收拾自己退圈时的乱摊子,却看到他瞳孔紧缩。
“等我回来。”
“我等你,你回来我们就办婚礼。”
月永带着包,出了门。
我拿着他散落在地下的乐谱,准备追着他送过去。
可我低下头仔细看时,却发现上面染着的红色血迹。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着自己手上象征着婚姻的素戒,看着乐谱。
我打算偷偷跟着月永,来看他打算做什么。
那个学校很大,学生们都放学了。
这不禁加深了我的担心。
果不其然,在黄昏下,几个老师带着学生和月永在一块。
月永跪在他们面前。
他闭着眼,没有看见我,可那些人看得清清楚楚。
我被抓过去。
我不想让月永担心,压紧牙关不出声。
他们掐着我的脖子,我甚至感到了双脚腾空——我被提起来了。
所有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我问道面包的香味,闻到了属于年轻人的味道,闻到了别人衣服上的香水味。
但对于月永来说,他可能闻到血腥味,鞋油味。
我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
月永也不知道。
他说他是参与了应聘,说是需要比试来测试水平。
即使他现在来到了这里,那些人却仍然使用药剂那些学生来打败他,他们想要证实月永的德不配位。
我被松开,脑子却还是混沌。
依稀中,我记得我拉着月永的手,跟他说“我们走。”
最后我们是跑回去的,后面的人一直在追。
到家,他却说他不服输,熬夜作着曲子,我叹了口气,心想“阻止不了他”
我一个人睡觉,第一次真正感到失眠,熬到天亮。
原本以为的早上就困了,是自我安慰而已。
早上,我还是六点起来,月永却不见了。
留下了一叠谱子,这次是干净的。
我想了想原因,可能是因为他昨天就因为“挑起争端”而被开除。
条条大路通罗马,可唯一能走两条路走不通了。
我出门去找月永,却看见他已经倒在了隔壁农家的田里了。
隔壁人家眼神里没有害怕,只有生气,恼怒清晰地印在他们的眼里。
“你们报警了吗”
“谁知道他是要干嘛,你们还损坏了我的地,你们,不应该赔吗”那户的眼神带笑起来了。
我没有搭理他们,去找了警察,经过搜身,警察才告诉我“他有心理疾病,你不知道吗”
我的的确确不知道,可我确定他原本不愿意死的。
他答应过我说要和我结婚。
我昏倒了。
再次醒来,却看见回到以前。
月永正在熬夜作曲。
我阻止不了任何人死亡。
end.
和你在一起便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