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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冢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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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尾

我对你们真是五体投地

算上评论区以及私信的投票,结果又是平票!这样吧,我再重新开始投票:

  风间柚乃x羽龙,扣1

  凤月杏x原创女主,扣2

  凰稀要x原创女主,扣3

  绮城x原创女主,扣4

  月城x原创女主,扣5

 最后一次投票啊!再出现平票情况我直接随便盲写了!!

算上评论区以及私信的投票,结果又是平票!这样吧,我再重新开始投票:

  风间柚乃x羽龙,扣1

  凤月杏x原创女主,扣2

  凰稀要x原创女主,扣3

  绮城x原创女主,扣4

  月城x原创女主,扣5

 最后一次投票啊!再出现平票情况我直接随便盲写了!!

白无尾

你们真是绝了

上次的投票结果:

久我5

月我15

凰我11

yanmiharu4

七我15

芹香斗亚x春乃4

风间柚乃x羽龙2

  月城和773平了,我再发起一次投票

  月城x原创女主扣1,七海x原创女主扣2!

上次的投票结果:

久我5

月我15

凰我11

yanmiharu4

七我15

芹香斗亚x春乃4

风间柚乃x羽龙2

  月城和773平了,我再发起一次投票

  月城x原创女主扣1,七海x原创女主扣2!

abbivy

美学系列—浅聊金毛 (大和悠河)



和“父亲”月月如出一辙的少年感精致容貌,从两个眉尾到唇尖构成三角形,作为男役显得很“定”,弥补了五官攻击感不足,眉弓不够立体的人缺点,足以让人信服她有首席的能力。


眼眉算不得上挑,故而淡妆时和月月的青春少年感有些相似。

鼻子长得很好,撑起了整个立体度,从山根就有了高度,海鸥线虽然不明显,但是鼻尖小巧,做回女演员也不违和。


唯一的缺点可能来自于颧骨不够,有些平,挂不住肉,得在这个保养上多下功夫,否则到了中年会显得憔悴。



和“父亲”月月如出一辙的少年感精致容貌,从两个眉尾到唇尖构成三角形,作为男役显得很“定”,弥补了五官攻击感不足,眉弓不够立体的人缺点,足以让人信服她有首席的能力。


眼眉算不得上挑,故而淡妆时和月月的青春少年感有些相似。

鼻子长得很好,撑起了整个立体度,从山根就有了高度,海鸥线虽然不明显,但是鼻尖小巧,做回女演员也不违和。


唯一的缺点可能来自于颧骨不够,有些平,挂不住肉,得在这个保养上多下功夫,否则到了中年会显得憔悴。

白无尾

宝冢人生(四)

不知道该写什么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春乃梳好头发,身穿白色衬衫配黑短裙,面带微笑的走出换衣间,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您好,这是您点的酒品请慢用~”她慢慢的把酒放好,小心翼翼的离开。

  虽然已经在“银河小偷”夜总会工作一个月了,可是春乃还是整天小心翼翼的,毕竟这个地方鱼龙混杂,虽说是高级夜总会,可还是要以防万一,别得罪了某个有钱人让自己倾家荡产。

  她刚回吧台准备喘口气,下一秒夜总会负责人天彩峰里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问道:“你们有谁会唱歌吗?今天的歌姬突然发烧了,刚送去宙术医院,待会儿就要开场了!”

  所有服务生都默...

不知道该写什么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春乃梳好头发,身穿白色衬衫配黑短裙,面带微笑的走出换衣间,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您好,这是您点的酒品请慢用~”她慢慢的把酒放好,小心翼翼的离开。

  虽然已经在“银河小偷”夜总会工作一个月了,可是春乃还是整天小心翼翼的,毕竟这个地方鱼龙混杂,虽说是高级夜总会,可还是要以防万一,别得罪了某个有钱人让自己倾家荡产。

  她刚回吧台准备喘口气,下一秒夜总会负责人天彩峰里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问道:“你们有谁会唱歌吗?今天的歌姬突然发烧了,刚送去宙术医院,待会儿就要开场了!”

  所有服务生都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春乃默默的举了手:“我高中参加过合唱团……”

  “行了就你了!快快快去换衣服,让水音给你化妆!”天彩赶忙将春乃拉走,后者在被拉走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天地良心,她只是看天彩峰里那无助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才答应的呀可是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

  水音边给她化妆边安慰她:“你到时候就放轻松,不要跟观众眼神接触就好了,反正就唱这一次别担心哦。”

  水音志保是这里的头牌舞娘,但为人十分善良,跟服务生们的关系都很好,听她这么一说,春乃也渐渐不那么紧张了。

  于是,她化着精致的妆容,换上黑色小吊带配同色系紧腿短裤,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

  水音满意的笑道:“本来你底子就好,真是个小美人,以后成年了可不得了呢~”

  春乃慢慢的走到舞台中央,放眼望去,底下全都是人,她默默的深吸一口气,开口唱了起来,她唱的是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夜店女郎唱的歌。

  一曲唱完,满场喝彩,春乃赶紧鞠完躬就下台了。

  此刻,目睹了全程的芹香斗亚问道:“她是新人?”

  天彩笑道:“新来的服务生,今天歌姬临时生病了,这孩子刚好会唱歌。”

  有意思~芹香穿上黑色西装外套,漫不经心道:“待会儿把她叫到包厢,我有话问她。”

………………………………………………………………

  这边礼真琴刚把樱木送回家,正巧碰上了老同学柚香光来做客,于是礼真琴吩咐厨房准备些冷酒小菜,两人把酒言欢。

  聊到现在,柚香光说道:“我一个表妹好像被你们经纪公司看上了,说是希望她去参加你们的练习生面试。”

  礼真琴好奇宝宝上线:“那看来那孩子很漂亮呀,我们那的星探眼光挺挑的呢。”

  柚香光笑道:“那肯定,我那个表妹长得元气可爱,而且在我们大学可是尖子生,她读的还是舞蹈专业。”

  “可以呀,那她面试绝对没问题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表妹怎么都这么优秀啊?一个是明月宫的公主,hana酱出国留学了,还有一个现在是舞蹈高材生,啧啧啧!”

  柚香光苦笑道:“我自己的亲妹妹已经不在了,剩下的,我只希望自己的表妹们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这样的话,kiwa也会很开心吧”

  “咖喱……”礼真琴心疼的拍拍他的肩。

…………………………………………………………

  春乃换好服务生的工作服,淡定的敲了敲门,实则内心忐忑无比,不知所措。

  在得到允许后,春乃慢慢把门推开,就见包厢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和坐在沙发上的芹香斗亚。

  芹香扬了扬手,保镖鹰翔千空立刻离开了包厢,顺便还把门关了。

  然后芹香又冲春乃招招手,语气慵懒:“过来”

  春乃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后者仔细观察了她一会儿,然后问道:“今年多大了?”

  春乃乖乖回答:“18”

  kiki笑了,问道:“要不要做我的人?”

    春乃说道:“我是服务生,恐怕除了端茶倒酒其他的帮不到您。”  

  kiki这才坐直了身子,语气开始变得认真起来:“恐怕,你没听懂我的问题。我是说,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春乃与他对视了几秒,然后低下头:“我不要”

  “哦?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我在这方面没经验”春乃无辜的说道

  “……”如果不是在室内此处应该会出现一只乌鸦。

  春乃见kiki半天不说话,于是鞠躬告辞,慢慢的离开了包厢。

  芹香斗亚后来才缓过神来,不禁气笑:“这个女人……”有点东西!

  关上门后,春乃赶紧撒腿就跑,这地方爱谁来谁来吧!我不干了!

………………………………………………………………

  “啥玩意儿?!他居然敢对你说这种话,岂有此理!”润花一脸怒火的咆哮道。她跟春乃是大学同学,两人私交甚好,此刻,春乃正在润花的别墅里跟她聊自己刚刚的“惊”历。

  春乃一脸困惑:“他为什么突然要我做他的女人呢?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呀,在这之前我对他的印象都是十分冷血杀伐果断的宙组二把手。”

  “他肯定是因为你的美色而心动了,我听  naco说他可是个花心大萝卜,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账去!你这段时间先住我家,免得被他找到!”说完润花就跑了出去,春乃拦都拦不住的那种。


  “老大老大不好了!”瑠风辉直接冲到了真风凉帆的办公室里,气喘吁吁的。

  真风:“怎么了小刘?气喘吁吁的可不是你的风格呀。”

  “老大,一个女的……不对,女魔头!直接说要找kiki桑,还把我们几个兄弟打了一顿,拦不住呀,根本拦不住!”

  “你说啥?”真风大脑内的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是kiki那小子在外面的某个风流债算账来了!

  于是他佯装生气道:“真是太过分了,快把那个女人请进来,我倒要亲自会会她!”

  “老大,你把她请进来不怕她打死你吗?”

  “你猪脑子呀?我再不把她请进来的话她就要把你们都给打死了!”

  润花气宇轩昂的走进了办公室,看见真风凉帆的第一眼就心跳的跟韩国爱豆似的了,妈呀太帅了!

  真风头一眼也觉得润花大气美丽,不由得眼前一亮,结果下一秒润花说道:“帅哥,你单身吗?”

  “……昂,刚离婚。”

  “那你想不想二婚呢?”

  “啊?!”

    

  

海锅炖豆腐

  第十三章(下)

麻乃看着胡闹的前辈们虽然心知肚明她们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跟着前辈们上楼,同样毋庸置疑的看到了正在扮演鹌鹑的某人

  

见麻乃跟着自己上楼志得意满的真琴翼还不待她翘起尾巴,边看到了二楼那个不争气的家伙,恨铁不成钢的马米看看天海又看看身侧的麻乃无奈叹气,虽然很想把这两个家伙就这么仍在这里自生自灭,但也只是一瞬的置气,深知这俩个家伙的性格的马米十分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带人离开,这两个家伙绝对说不了两句话甚至可能都不会打招呼,那自己还费这么大老劲安排这么多干什么

  

秉承着送佛搜到西的态度,马米认命般的上前拍了拍某只鹌鹑“yuri看看谁来了,这可是我们月组的......

  第十三章(下)

麻乃看着胡闹的前辈们虽然心知肚明她们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跟着前辈们上楼,同样毋庸置疑的看到了正在扮演鹌鹑的某人

  

见麻乃跟着自己上楼志得意满的真琴翼还不待她翘起尾巴,边看到了二楼那个不争气的家伙,恨铁不成钢的马米看看天海又看看身侧的麻乃无奈叹气,虽然很想把这两个家伙就这么仍在这里自生自灭,但也只是一瞬的置气,深知这俩个家伙的性格的马米十分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带人离开,这两个家伙绝对说不了两句话甚至可能都不会打招呼,那自己还费这么大老劲安排这么多干什么

  

秉承着送佛搜到西的态度,马米认命般的上前拍了拍某只鹌鹑“yuri看看谁来了,这可是我们月组的吉祥物小狐狸”

  

“马米桑明明我才是吉祥物好不好”这尴尬的气氛,就连向来反应迟缓的姿月都感受到了,在听到马米的介绍时,适时的缓解着氛围

  

“你就得了,你就当你们73期呆瓜们中的吉祥物就够了,yo酱才是我们月组的吉祥物”

  

马米和姿月两个人一人一句的调侃毋庸置疑的缓解了现场紧张的气氛“得了,得了咱们先走吧,让人家黄金控比两个人聊吧,zunko走,咱们去和ishi喝点”

  

“todoro桑好像在和月影桑聊天诶,咱们去会不会不好哇”

  

“啧,那咱们就去找noru,tamo她们”本来想着刚才姿月那么有眼色的和自己一唱一和的,马米自热而然的再次放出撤退的讯息,却没想到神经大条的某人见气氛缓和就又回到了呆愣模式

  

不待姿月反应过来马米一个勾肩将姿月揽着就离开了

看着各自找着理由离开的众人,麻乃见大家都离开了,深知某只鹌鹑性格的麻乃也不端着了,在天海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主动出击

  

“amami桑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我,我就是....”

  

“amami桑找了那么多前辈让我不得不上来就是为了让我陪你喝一杯咖啡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吞吞吐吐的家伙麻乃更是火大,叫这么多人,把自己架过来,结果半天憋不出半句话的样子,一下没忍住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声音

  

而坐在对面的天海本就紧张,听到对面的麻乃不满的语气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害怕麻乃真就这么走了赶忙将人拦住,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是说出了原因

  

“我听说今天有聚会想着yo酱会来就拜托马米桑帮忙”不过好在天海还是有点义气在身上没有将马米直接供出

“所以天海桑是想和我说什么事情呢”

  

“就是想和yo酱解释当时那个事情,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只是吃一顿饭就被记者拍到了,我没有和他谈恋爱的,但是他那边经纪公司没有否认,我后来问了经纪人才知道的,是经纪公司为了让我更快转型和对方经纪公司商量的绯闻.....”

  

“如果是那个事情,天海桑就不用多做解释了,我知道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在听到天海吐豆子般的一顿输出当年的事情,不等天海说完,麻乃就打断了天海的话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天海桑还是称呼我麻乃桑就好了”起身准备离开的麻乃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回头再次说到

  

看着麻乃离开的背影天海.鹌鹑.祐希再次将自己的脑袋埋了下去

  

在底下看似和noru,tamo喝酒的马米见麻乃离开,十分好奇,俩人的误会这么快就解开了?这么简单的误会干嘛还纠结了这么多年啊,在看到坐在原地的某人越垂越低的脑袋时便有了答案,看来某人连自己狡辩都没说完呢

  

“走,去看看那个可怜蛋”马米拍了拍一旁一起默默看戏的两人起身朝着楼上走,三人到了楼上看着垂头丧气的天海十分人性化的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等天海平静下来后才开口询问原因

  

“yuri,你咋和yo酱说的,咋这么快yo酱就走了,你可别说你不知道,问题绝对在你身上,人yo酱虽然是被赶鸭子上架上来的,但是绝对不可能直接转身走人”

  

“我就是和yo酱解释了当时那个绯闻的原因,yo酱直接打断我就走了,还不让叫她yo酱了”

  

“你咋说的,按理来讲不会的啊”

  

“yo酱问我想说什么,我就解释了当时的事情啊”

  

“你直接就开始解释啊?”

  

“对啊”

  

“你是不是呆啊,怪不得你和zunko是朋友啊,你好歹先闲聊两句啊,没话也找找话啊,谁家好人直接就开始倒豆子一样的解释啊……”

  

听着天海的恢复恨铁不成钢的马米一顿输出才是稍稍暑气,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家伙又想到了一个重点

  

“对了你说yo酱不让你叫她又是咋回事啊”

  

“yo酱就说下次见面的时候叫她麻乃桑就好”

  

“……这倒还好,挺正常的,你们这么久没见过面了,闹尴尬多少年没说过话了,你张口就是yo酱才奇怪的好不好,你好交个asano酱啊或者yoshiko啊……”

  

“……”

  

“得了,你也别太悲观了,人yo酱不是说了吗,‘下次见的时候’就说明你还有机会,yo酱生日快到了,我把yo酱电话给你,你有点情商就会明白该咋办哈,拿出你平时八面玲珑那劲,还怕追不回来?”

  

狐獴醬好可愛

一打開instagram,二小姐的約會圖立馬把我炸得七暈八素。

  

是說,從雪組百年稽古開始之後,大概是名正言順地天天見面,二小姐也不客氣地天天拍照放閃!!!前幾次二小姐都還很客氣地po個雪組合照,「僅僅是」很低調很宣示主權地站在so桑旁邊罷了!但今天直接秀出旦那送的棉T❤️而旦那更甜,穿著二小姐十年前親手製作的稽古外套嗷嗷嗷。

  

So在訪問時說:倘若,娘役分為靈巧或不靈巧兩類的話,ayu應該算是不靈巧的那類吧。但是這麼不靈巧的ayu拼了命的做了東西來送我,這份心意使我感動。

  

不靈巧的阿玉所做的作品就是so身上的這件外套(背後的花樣啦)*我們看不到~~嗷~~


聽完...

一打開instagram,二小姐的約會圖立馬把我炸得七暈八素。

  

是說,從雪組百年稽古開始之後,大概是名正言順地天天見面,二小姐也不客氣地天天拍照放閃!!!前幾次二小姐都還很客氣地po個雪組合照,「僅僅是」很低調很宣示主權地站在so桑旁邊罷了!但今天直接秀出旦那送的棉T❤️而旦那更甜,穿著二小姐十年前親手製作的稽古外套嗷嗷嗷。

  

So在訪問時說:倘若,娘役分為靈巧或不靈巧兩類的話,ayu應該算是不靈巧的那類吧。但是這麼不靈巧的ayu拼了命的做了東西來送我,這份心意使我感動。

  

不靈巧的阿玉所做的作品就是so身上的這件外套(背後的花樣啦)*我們看不到~~嗷~~


聽完so這樣說完之後,中井阿姨笑著對ayu說:「so桑錄影的時候將它帶來了,小心翼翼地拿出來呢。」


  

感覺會到處亂丟東西、不見也不在意的抖s竟然十年來都好好地珍惜一件物品,小心翼翼地收著、然後在需要坦承心意時大方地展示。嘛。這糖。我只能說,浪蕩子的愛情實在令人心蕩神馳。

海锅炖豆腐

第十三章(上)

被姿月拉着离开的湖月渡迷迷糊糊的就到了门口,在看到门口的几人更是不知道不靠谱的前辈拉着自己是要做什么,但不待她多问什么原本拉着她的姿月便上去找麻乃去了

  

“yo酱,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以为你不来了呢”

  

“zunko桑,我和同期们一起来的,我们之前有个稽古,所以晚了一些”

  

“我就说嘛,有凉风桑你再能迟到才是奇怪吗”

  

姿月一边挡在麻乃前面一边十分尴尬的东拉西扯着一边看向一旁马米的方向盼着过来帮自己一下

  

不过也没有让姿月等多久,马米和白城简单交流了一下各自这边的信息便开始了行动,白城直奔翔马的方向将人支开而马米则是状似才发现门口的麻乃......

第十三章(上)

被姿月拉着离开的湖月渡迷迷糊糊的就到了门口,在看到门口的几人更是不知道不靠谱的前辈拉着自己是要做什么,但不待她多问什么原本拉着她的姿月便上去找麻乃去了

  

“yo酱,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以为你不来了呢”

  

“zunko桑,我和同期们一起来的,我们之前有个稽古,所以晚了一些”

  

“我就说嘛,有凉风桑你再能迟到才是奇怪吗”

  

姿月一边挡在麻乃前面一边十分尴尬的东拉西扯着一边看向一旁马米的方向盼着过来帮自己一下

  

不过也没有让姿月等多久,马米和白城简单交流了一下各自这边的信息便开始了行动,白城直奔翔马的方向将人支开而马米则是状似才发现门口的麻乃一般慢慢悠悠的溜达到门口

  

不愧是公认的高手,马米自然有自己的秘密法宝,深知如何自然的引起他人的注意的马米无视掉姿月投来的求助目光走向后辈身边开始攀谈

  

马米是胸有成竹,而一旁的姿月却是脑袋痛,自己已经将能说的都说完了,和麻乃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说傻乎乎的姿月不知如何是好,一旁被硬拉过来的湖月渡却是看懂了情况,湖月渡看了看自己身边的zunko桑又看了看对面的麻乃心里大概有了原因,而在看到姿月将求助的视线投向远处的马米身上时便确认了,看着不靠谱的前辈如芒在背的样子湖月渡适时的装作无意间看到远处的马米

  

“zunko桑,真琴桑来了,我先去打个招呼”

  

湖月渡一边说着一边给姿月使着眼色,可惜湖月渡的眼睛都要抽筋了姿月还是呆呼呼的不知所谓

  

“诶,你们几个怎么站在大门口啊,宙组的大前辈,月组传奇top娘再加上一个星组top真是奇怪的搭配啊”

  

看着呆呆傻傻的前辈,湖月渡脑子都要绕死了,好在马米一路上说说笑笑的总算是溜达到自己这里了,湖月渡才是松了一口气,而顿感轻松的可不止湖月渡一个,一直抓耳挠腮的姿月也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满脸憨笑

  

“马米桑!你来了!”

  

看着不争气的姿月马米一记眼刀送上过后又走到麻乃旁边看着站在一起的麻乃和森奈才是缓和了脸色

  

“yo酱,你们来啦,走咱们先上去喝一杯走,咱们好久没喝过了,non根本喝不了多少,和前辈又不敢多喝害怕失态,还是和你喝酒最舒服”

  

看着眼前的马米,麻乃狐疑的眼神来回扫过眼前几人,其实一进来的时候自己就注意到了斜上方坐着的人,之后又看到姿月桑拉着星组那个孩子过来也只当是姿月为了同期来当说客罢了

  

直到看到前来救场的马米和消失不见的白城麻乃心下顿时了然,这主谋必然是马米桑了,除了马米桑也没人能想出来这招了

  

“马米桑,真的是去喝酒吗”

  

“哎呀,yo酱,我你还信不过吗”

  

“对,信不过”

  

 

 

“诶yo酱你怎么还在门口啊,在上面就听miki说你来了,还寻思着怎么没看到你”

  

“对啊,我们在楼上等了半天都没见到yo酱上来啊”

  

就当马米和麻乃在门口对峙之际,楼梯处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看到来人麻乃瞬间将目光再次移回对面的马米身上,无语的闭上了眼睛,自己早该想到的,这位前辈可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kaname桑,non桑我这不是一进来就看到了姿月桑和马米桑,说了两句就耽搁了”虽然对于马米的小计谋麻乃无奈至极,但是面对自己亲亲偶像和亚撒西的前辈,麻乃还是不由自主的平和了下来

  

看着本来气呼呼的某只小狐狸在看到凉风和久世瞬间就面含微笑的样子,马米十分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而看到马米的动作的麻乃则是也向马米投以了一个十分核善的微笑

 


哇啦橘子

【宝塚歌劇団】新興宗教、イジメ裁判、美人局…「美しくも清くなかった」黒歴史を元週刊誌記者が証言


「予科事(よかごと)」とは何か? 

  創立110年、「清く正しく美しく」の宝塚歌劇団が揺れている。宙組の娘役、有愛きい(25)が、9月30日に自宅マンションの最上階から投身自殺を遂げたことが報じられたのだ。しかもその理由が、歌劇団内における執拗なまでの“いじめ”にあったという。深夜におよぶ上級生からの罵声や説教は序の口で、先輩からヘアアイロンを額に押し付けられるなど、“集団リンチ”と見紛う状態が日常茶飯事だったようなのだ。 

  「まだこんなことが平然とおこなわれていたのかと、暗澹たる気分になりました」  

  と呆れるのは、長年、宝塚歌劇を観てきた元演劇記者である...


「予科事(よかごと)」とは何か? 

  創立110年、「清く正しく美しく」の宝塚歌劇団が揺れている。宙組の娘役、有愛きい(25)が、9月30日に自宅マンションの最上階から投身自殺を遂げたことが報じられたのだ。しかもその理由が、歌劇団内における執拗なまでの“いじめ”にあったという。深夜におよぶ上級生からの罵声や説教は序の口で、先輩からヘアアイロンを額に押し付けられるなど、“集団リンチ”と見紛う状態が日常茶飯事だったようなのだ。 

  「まだこんなことが平然とおこなわれていたのかと、暗澹たる気分になりました」  

  と呆れるのは、長年、宝塚歌劇を観てきた元演劇記者である。

   「実は、つい3年前に朝日新聞が《宝塚、「伝統」の一対一指導廃止》と題する1面スクープを掲載したことがありました(2020年9月12日付)。

  長年続いてきた、宝塚音楽学校内における“慣習”の廃止を決定したとの記事でした。このとき話題になったのが、“阪急電車へのあいさつ”なる、驚くべき慣習です」 

  それは、予科生(1年生)は、阪急電車から降りた際、ホームに立って電車に対してお辞儀をするというもので、通称“予科事”〔よかごと〕などと呼ばれていた。ファンや阪急沿線の住民にとっては周知の光景だったが、一般にはあまり知られていなかった。 

  「私も、阪急電鉄の駅でお辞儀している女の子を何度か見ました。ただしそのときは、正直、とても美しい習慣だと思っていました。というのも、宝塚歌劇団は阪急グループ(現「阪神阪急グループ」)ですから、いってみれば音校生は、“阪急の準社員”的な立場でもあるわけです。ですから乗客に向かって『阪急電鉄をご利用いただき、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との意味で頭を下げているのだとばかり思っていました」  

  たしかにその意味もあったが、実は、それだけではなかったのだ。 

  「あとになって知ったのですが、なんと電車のなかに本科生(2年生)が乗っているかもしれない、そんないるかいないかわからない先輩に向かって頭を下げていたのです。これを知って以降、頭を下げている子を見るたびに、なんとも複雑な思いを抱いたものです」 

  ほかにも、予科生は本科生の前では、眉間にシワを寄せる“予科顔”〔よかがお〕をせよ、校内清掃の場所と方法は本科生から一対一で指導を受けるなど、とにかく予科生は徹底的に“しごかれる”システムになっていたのだ。

  「実は、これらの習慣が廃止になるきっかけシワを寄せる“予科顔”〔よかがお〕をせよ、校内清掃の場所と方法は本科生から一対一で指導を受けるなど、とにかく予科生は徹底的に“しごかれる”システムになっていたのだ。

  「実は、これらの習慣が廃止になるきっかけは、予科生に体調不良を訴える子がつづいたことでした。学校側が重い腰をあげて調査したところ、予科生は、本科生の指示で、毎晩、レポートや反省文を書かされていたのです。しかも、その量が多ければ多いほど認めてもらえるとあって、なかには徹夜状態で取り組んでいる子もいた。自分のダメぶりを徹底的に表にさらすことで、上部に従順になる……これはむかしの連合赤軍が用いた“自己批判”手法そのものです。このときは、宝塚に対して不気味な印象すら覚えました」  

  かくして、こういった時代錯誤のような習慣は廃止になったはず……だったのだが、実際は、そうではなかったのだ。

“あの宗教“に入信しないと役がもらえない

  「結局、なにも変わっていませんでした。そもそも、こういった過度な習慣こそが、宝塚の“伝統”でもあったのです」  

  と語るのは、週刊新潮のOB記者である。実は、それら“伝統”は、週刊新潮誌上で何度となく報じられていた。 

  「1986年のことです。宝塚歌劇団内部で、何やら新興宗教が流行していて、それに入らないと役がもらえないとの噂が伝わってきたことがありました」(OB記者)  それが《宝塚歌劇を操る「新興宗教」》という同誌のスクープ記事だった(1986年10月16日号)。 

  「この情報は同時に複数のルートから入ってきました。いまだからいえますが、そのひとつが、作家の故・野坂昭如さんでした」 

  『火垂るの墓』などで知られた作家・野坂昭如氏の2人の娘さんは、ともに宝塚歌劇団に在籍していた。ちなみに夫人も元タカラジェンヌである。そのせいか野坂氏は、意外と宝塚の内部情報に詳しかった。記事中でこんなコメントを寄せている。 

  《「二年ぐらい前ですか、娘から“お父さん、A(記事では実名)って何なの”と聞かれましてね。最近、宝塚で、よく耳にするというんです。僕は全然知らなかったから、“決して入っちゃいけないよ”と諭しましたが」》 

  「野坂さんは、もう少し詳しくご存じでした。当時、雪組のトップだった平みちがAなる宗教に凝っていて、後輩たちに入信を勧めるので、みんな困惑している。従わないといい役につけないので、雪組は続々とAに入信しており……というような噂でした」(OB記者)  

  華やかな乙女たちを虜にする宗教とは、どんなものなのか。この記者氏は、さっそく関東近県にあるA本部へ行ってみたという。 

  「そうしたところ、あまりに小さくて地味な宗教なので、拍子抜けしてしまいました。本部といってもふつうの家で、昭和28年設立。法華経を唱える先祖供養の団体でした。会費も月50円(現在は100円)で、寄付も賽銭もお断り。なぜこのような新興宗教にタカラジェンヌがご執心なのか、最初は理解に苦しみました」  

  その理由は、取材を進めると判明した。 

  「平みちは歌劇団のダンス教師に勧められて入信していたんです。いわば彼女も犠牲者でした。結局、何でもかんでも先輩格に従うという音校生時代に染み付いた体質は、歌劇団員になっても変わることはないんです」

OGが蜷川演出に耐えられた理由

 平みちは、もともと花組で、雪組に異動になったのが1983年。このとき、彼女と入れ替わりで雪組→花組へ異動になったのが、1期上の先輩、高汐巴である。 

  「その高汐は、花組でトップをつとめ、1987年に退団します。2年後、彼女は一種の“暴露本”とも思える書籍を出版するんです」  

  それが、『清く正しく美しく』(日之出出版)なる回想記だった。もっともご本人は“暴露”などしたつもりはなく、あくまで現役時代の思い出を普通に綴ったつもりだったのだが、一般人には驚きの内容だった。 

  「音校時代の異様な習慣が赤裸々に描かれていました。《阪急電車に乗る際は最後尾の車両》《ハンドバッグは禁止。阪急デパートの紙袋しか持ってはいけない》、守らないと《本科生の円陣の真ん中に中腰で座らされ》て罵声を浴びる。歌劇団員になっても先輩の世話で疲れ果て、舞台本番でようやくホッとして居眠りをする……」  

  そんな宝塚の空気の重さを、逆の形で証明した新劇があった。先の演劇記者が回想する。 

  「それは、1982年に日生劇場で初演された、清水邦夫作の『雨の夏、三十人のジュリエットが還ってきた』です。これは、戦前のたった5年間、福井のだるま屋百貨店(現・西武福井店)に存在した《だるま屋少女歌劇部》がモデルの芝居です。この演出が蜷川幸雄だったのですが、なんと、少女歌劇OG役30名全員に、本物のヅカOGを起用したのです。主演級だけは、淡島千景、久慈あさみ、甲にしき、汀夏子といった現役女優でしたが、ほかはすべて、いまでは芸能界とは縁のない一般OGが招集されたので話題となりました」  

  問題は、のちに「靴や灰皿を投げつける」「聞くに堪えない言葉で怒鳴る」との伝説までが生まれる、蜷川幸雄の過酷な稽古だった。いくら元ヅカガールとはいえ、すでに現役を離れてかなりたつ“オバサマ”たちが、蜷川スパルタ演出に耐えられるのか? 初演前に崩壊するのではないかとさえ噂された。 

  「ところがヅカOGたちにとって、“灰皿が飛んでくる”蜷川演出など、屁でもなかったのです。たしかにスパルタ稽古でした。『もっと泣け!』『バカ!』『ブス!』の連続です。しかし彼女たちは嬉々として怒鳴られていました。いくら罵られてもいっこうにめげない。宝塚時代のイジメに比べたら、蜷川演出など、どうってことなかったのでしょう」  

  さて、宗教に凝ったり、先輩のお小言やイジメだったら、まだ思い出話ですむ部分もある。だがこれが、裁判沙汰や犯罪にまで発展するとなると、話は穏やかではない。

刑事でも民事でも

  「2009年に、通称“宝塚音楽学校イジメ裁判”がありました。前年に入校したある生徒が些細なことを理由にさんざんイジメられた挙句、万引き犯に擬せられ退学処分を喰らったんです。生徒は、地位保全を求めて、足かけ3年にわたって学校側と裁判で争いました」(OB記者)  

  この一連の裁判は、神戸地裁から大阪高裁までつづいた。だが最終判決の直前、不利を悟ったのか、突然、学校側が和解調停に応じ、退学処分は取り消されることになった。 

  「さすがに生徒は、もう歌劇団にまでは進みませんでした。たしかに本人にも落ち度はあったんです。それにしても、ここまで不祥事をなかったことにしようとする音楽学校や歌劇団側の体質には、ちょっと驚きましたね」  

  さらにこのOB記者氏は、長年の宝塚関係の取材で、どうしてもあるキーワードが頭から離れないという。 

   「それは美人局〔つつもたせ〕です。1972年に発覚した、“宝塚始まって以来の不祥事”と呼ばれた事件がそれでした」  

  当時の週刊新潮が《執行猶予になった圓千春のツツモタセ人生》(1972年5月6日号)で詳しく報じている。このとき世間が驚いたのは、事件の主役が現役のヅカガールだったことだ。 

  「一人の男性が、あるところで知り合った星組現役の圓千春〔まどか・ちはる〕と一夜をともにした。すると、別の男があらわれて『おれの婚約者を強姦してキズモノにしてくれたな。どうしてくれる』と金銭を要求。ほかの暴力団員もからんできて、最終的に男性は総額800万円を取られてしまう。後年、別件で男たちが逮捕され、すでに退団していた圓千春も芋づる式に逮捕されて事件が明らかになったのです」  

  ただし彼女には同情の声も多かった。 

  「というのも、彼女はたまたま知り合った暴力団員に騙され、強制的に美人局をやらされていたのです。しかしそもそも、暴力団員と知り合うような生活をしていた時点で、本来のヅカガールとは思えない生き方をしていたわけです。このときも歌劇団内でイジメられ、そのウップンはらしだったのではとの噂がありました」 

  「そのほか、1988年には、“ヅカOG同性愛心中未遂事件”もありました。元男役のヅカOGが、退団後に経営していたダンス教室がうまくいかず、現役時代に親しかった元娘役と無理心中しようとして刃傷沙汰に至った事件でした。実はこの2人は、音校から歌劇団に入団はしたものの、なぜかすぐにやめているんです。もちろん才能の限界もあったでしょうが、歌劇団内の陰湿な雰囲気を嫌ったからだともいわれていました」  

  かように退団後のOGが起こした事件でさえ、常に現役時代のイジメにまつわる噂がつきまとうのだ。

歪んだ伝統

  冒頭で紹介した朝日新聞記事で、2人のヅカOGが顔写真付きで登場し、こう“証言”している。 

  《「もう二度と戻りたくありませんね」「本科生に目を付けられないよう、ビクビクおびえる日々だった」「あれはハラスメントだった」》  

  予科から本科へあがると《「被害者が今度は加害者になるという『負の連鎖』に、すぐに取り込まれてしまいました」》。  

  そんな音校時代の「負の連鎖」は、歌劇団員となってもなくならない。記事中、あるOGは《「宝塚の伝統」「先輩も通った道」と自らに言い聞かせ、やられたことを繰り返してしまったことを、いまは悔やむ》と述懐している。  

  しかし、自らの生命を絶たせるような「伝統」など、あるのだろうか。ジャニー喜多川の性加害といい、市川猿之助のパワハラ騒動といい、日本の芸能界における、あまりに歪んだ「伝統」は、もういくらなんでも見直されるべきではないのか。

秋霄梦觉

平行世界·be线·番外·双月三十题·3&4

  原创女主,稍微有点儿苏

  谨以此文,献给我所喜欢着的OG们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私设过多,万望见谅

  非考据党,ooc预警

  -------------------------

  关于Zunko&Niki&劳尔之间的三十题

  -------------------------


  【双月三十题·三·关于情人节的那点事】

  「关键词:婚后,情人节,劳尔&Niki,HE」

  “情人节?我当然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但我不会让劳尔在今天特意请假陪我过情人节,”伊莎贝尔抬头看向身旁的巴西女人,“现在...

  原创女主,稍微有点儿苏

  谨以此文,献给我所喜欢着的OG们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私设过多,万望见谅

  非考据党,ooc预警

  -------------------------

  关于Zunko&Niki&劳尔之间的三十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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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月三十题·三·关于情人节的那点事】

  「关键词:婚后,情人节,劳尔&Niki,HE」

  “情人节?我当然知道今天是情人节,但我不会让劳尔在今天特意请假陪我过情人节,”伊莎贝尔抬头看向身旁的巴西女人,“现在是在赛季中,所有的球迷和那些该死的烦人的媒体都在注视着他们,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们放大,请假过节这种事只会让他们被推到风口浪尖。”

  “可这是情人节!”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的卡洛琳似乎以为自己还是个可以胡闹任性的小姑娘,“以前Ricky绝对不会错过这一天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伊莎贝尔的好耐性已经在这位女士接连一周的拜访中消耗殆尽,看着拒绝面对现实的巴西女人,皇家马德里的现任队长夫人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难得在与队友家属来往时加重了语气,“伯纳乌不是圣西罗!只有最优秀的球员才配得上纯白的旗帜,卡洛琳,我知道你也是大家族出身,别告诉我你不明白‘优胜劣汰’这个道理。”

  对上年长些的女人略显严厉的目光,卡洛琳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她脸上那不甘的表情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伊莎贝尔瞥了他一眼,没有再劝,心底对这位巴西巨星的妻子的评价是一降再降。  

  当下午的加训结束,劳尔与这个赛季新加入皇马的卡卡一同回到自己在马德里的别墅,家中略显尴尬的氛围让两位男士意识到两家的女主人之间很可能发生了一场不怎么愉快的谈话。

  “伊莎,”劳尔将背包丢回门口的架子上,又亲昵地为站起来迎接自己的妻子送上了脸颊吻,“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算不错,最起码我们家的两个小家伙没有把我们的小客人惹哭,”伊莎贝尔笑了笑,接着招呼今天的另一位客人,“你好,卡卡,我是伊莎贝尔·冈萨雷斯,皇家马德里的特别顾问,主要负责紧急公关方面的工作。”

  卡卡迅速地看了眼自己表情不怎么好的妻子,客气中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伊莎贝尔,你可以叫我Ricky。”

  “今天是情人节,我们就不多留你们一家人了,趁着时间还早好好过一次特别的‘二人世界’吧~”伊莎贝尔温和地说,“等……周末的比赛结束,我在用纯正的日式料理招待你们。”

  听到日式料理,卡卡眼睛亮了一下,他又看了眼脸色稍稍回暖的妻子,权衡几秒后接下了这份来自队友家属的善意。

  “我已经开始期待周末的聚餐了。”

  看着载着雷特一家三口的汽车远去,伊莎贝尔突然轻声开口。

  “卡卡和卡洛琳这一对……应该长久不了的。”

  劳尔对妻子的推论有些奇怪,“为什么?”

  “他们的追求不同,”伊莎贝尔转身进屋,“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我可以肯定一件事,卡洛琳一定是先转身的那个人。”

  “别管他们能不能长久地在一起了,”劳尔一把搂住自己的爱人,“今天可是情人节!”



  【双月三十题·四·好久不见】

  「关键词:婚后,友情,Niki&Hana,HE」

  “Hana桑,有人探班!”

  “诶?探班?!谁?”

  花总真理之前并没有收到自家FC会在今天来探班的消息。打量着从稽古教室外推着的一辆辆放着小食和饮料的小推车走进来的女人们,她可以肯定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来自她的FC。

  “你是……”花总真理看着来人中明显是领头者的女人,略显熟悉的面容让她想起了一些往事,“我记得你是……德川家的人?我应该见过你的。”

  面前德川家出身的女人往门外看了眼,对着花总真理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确实见过她,”清亮柔和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久违的窈窕身影自走廊踏进了渐渐安静下来的稽古场,那张与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的美人面让花总真理顿时愣在了原地,她怔怔地注视着穿着米色连衣裙的女人,“德川美子,在我入团之后没多久就是我FC里的干部了。”

  “Hana~”来人带着柔和的笑意向她张开双臂,“好久不见——”

  无声间水光花落,不过几息,花总真理已是泪流满面。

  “Hana,”伊莎贝尔朝着自己的好友走了几步,哽咽着轻声再次开口,“我回来了。”

  提起裙摆,花总真理毫不犹豫地奔向自己的幼驯染,径直扑进了久违的怀抱。

  花总真理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没有见到过这么健康、这么鲜活的好友了。当她再一次被紧紧环抱住的那一刻,花总真理才有了一种真实感——那个与她自幼相伴的渡边真由美,那个与她在剧团里相互扶持着走过十余年的荷月桑雪,终于真真正正地回到了她的生活中。

  以时光为证,她们的这十年虽相隔千里,可她们的心却从未走散。

  屋子里渐渐响起贺声和掌声,伊莎贝尔轻轻散开怀抱,她抬起手小心地抚上花总真理依旧精致姣好的面庞,“Hana啊……”

  她怀里娇小的女人抬起头,哭得通红的双眼牢牢地盯着比自己略高一些的好友。

  “还走吗?”

  “走,但是不会让你再找不到我了,”对上瞬间锐利起来的目光,伊莎贝尔无奈一笑,“我如今定居马德里,只要你想,随时都能找到我。”


狐狸白熊日记簿-

【OSASA】Loving Strangers

*私设AU:调酒师OSA×酒吧驻唱ASAKO

*狐攻预警,不能显示出来的东西都放在花田了orz,不好吃不要打我www

*三次生活真的忙到飞起,挤时间码完了~ 失踪人口闪现一下!算是双节小

假期的一个贺文~(都快过完了诶!)

*ooc归我,职业了解和相关职业内容全部来自网络,有所欠缺或者不当的地方欢迎指正^^

*最后的最后提醒标注一下:过量饮酒有害身体健康UU

 


 

00.

It’s just the start of the winter

那是冬天的开始的季节

And I’m all alone

我独自一人...

*私设AU:调酒师OSA×酒吧驻唱ASAKO

*狐攻预警,不能显示出来的东西都放在花田了orz,不好吃不要打我www

*三次生活真的忙到飞起,挤时间码完了~ 失踪人口闪现一下!算是双节小

假期的一个贺文~(都快过完了诶!)

*ooc归我,职业了解和相关职业内容全部来自网络,有所欠缺或者不当的地方欢迎指正^^

*最后的最后提醒标注一下:过量饮酒有害身体健康UU

 





 

00.

It’s just the start of the winter

那是冬天的开始的季节

And I’m all alone

我独自一人

But I’ve got my eye right on you

我所有的目光全都在你身上

 

 



01.


春野寿美礼百无聊赖地擦拭着手中的高脚杯,目光瞟向不远处正坐在高脚凳上调试着吉他弦的身影,灵魂悄悄地出走了。此时正是日暮时分,酒吧最为喧闹的营业时段即将到来,伴随着街上的霓虹灯接连亮起,店铺内外人影匆匆。


春野正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工作,作为这家SUMIRE BAR的首席调酒师,她每日都要接待许多客人,他们远道而来,只为喝上一杯她所调之酒,借此逃离现实的痛楚。


除了酒精,音乐也同样是酒吧的重要构成部分。听着驻唱歌手们动人的歌声,春野也时不时因歌曲旋律滋生许多灵感,略略调整自己的调酒方案。因此,即使是拥有相同名字的一杯酒,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音乐作用下,味觉体验中可能潜藏着完全迥异的心思。


渐渐地,酒吧的常客们也乐于与春野进行这种“捉迷藏”游戏。


而这似乎成为了酒吧的隐藏命题。


---------     


“Haruno-san?你现在有空吗?”

春野回过神,看向眼前的人:白色的衬衫搭上修身的牛仔长裤,脚上还踩着一双淡蓝色的板鞋。飒爽的栗色头发并未增添距离感,而是携来和穿搭风格如出一辙的温润。一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明亮,难以言明的清冽眼神轻而易举地就点燃了春野的内心,精准得如同数学的严密计算。


她渴望和对方的距离更近一点。就一点。


她难以自持。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Sena-san?”

“我想问问话筒的电池在哪。还有......”


濑奈纯笑起来,眼角弯弯的,声音清淡但是温和。她是SUMIRE BAR新招聘的驻唱歌手,白天在附近的音校读书,晚上兼职酒吧驻唱,锻炼舞台经验。


“Haruno-san,叫我Asako就好。”


很‘不幸’地,春野被濑奈纯的笑颜击中了。


说不清为什么,春野的心脏砰砰作响,跳得就是比平时快。看着距离这样近的濑奈纯,她的觉得自己的脑子是空白的。应该回应吗?回应吧。可是谁来解释这突如其来的一见钟情?她一贯自诩从容淡定不为外界所动,但‘一见钟情’就像个摸不清看不透的虚拟命题,好巧不巧地从天而降,回过神来还找不到始作俑者。


濑奈纯眼底噙着的,月光般的清柔。一遍遍回放。


春野怔在原地。

------

“Haruno-san?”


“好。”春野被濑奈纯的声音拽回现实,她突然想起濑奈纯此行的目的是寻找供替换的电池。于是点点头,俯身在吧台后的抽屉里一阵“哗啦啦”地翻找。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两颗积了灰的电池,她抬头望向濑奈:


“伸手。”

“啊?”

“电池。”


春野抬眼,和濑奈纯再度对视,换来对方一个浅浅的笑。


这个笑容仿佛三月初春的第一缕暖阳,熠熠生辉。


春野寿美礼盯着濑奈纯,眼神蓦然有些发紧,她的舌尖不由自主地抵住了上颚,忍着才没有舔出嘴唇。胸口格外明晰地心脏跳动声掩去了耳畔原有的嘈杂声。


咚,咚,咚。


清清楚楚,一下一下,有力而强烈,无法抑制,无法逃避。

 




02.

即使濑奈纯格外迟钝,也看得出来现在的春野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失控,只是她不知缘由,和春野的手相交叠的时候,炙热的触感几乎使得她即刻失声尖叫。


好近的距离,好高的温度。


从前濑奈纯常常听身边的朋友说起,本市有家酒吧常年招聘驻唱歌手,里面的帅气温柔的首席调酒师能让见到她的人都为其倾倒。她曾经还好奇过,究竟是拥有何等人格魅力的人,才能让人如此情难自禁,生出没来由的好感。

不过更多的还是质疑。或许只是一张面具?她本能中并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像是大海里自由漂浮的水母,没有栖息之处。她更渴望一段真实的、相对等的、长久稳定的关系,而不是虚无缥缈的、短暂如烟的。


她从来都只是渴望能有一只蝴蝶在她的窗前停驻片刻。

 


不过见到春野时,濑奈纯承认人确实是一种趋光性的动物。眼前的春野并不是濑奈想象中的“他”,而是“她”。濑奈纯承认,帅气和温柔确实能够做到共存。春野外表上的飒爽英气,和工作中时不时露出的温柔的关照之心,确实会令人生出希望更近一步的想法,可事实上也就局限于此了。


春野总是维持着温柔周到,并借此为自己搭建起一层厚厚的保护墙,从而把自我包裹得无懈可击。


于是乎今天春野一如既往温润的目光,在昏黄的灯下与她的视线相触时,濑奈发现眼底竟然有那么一丝含情脉脉。是错觉吧。濑奈纯想。但被那双柔情的眼眸注视时,濑奈纯确确实实只想溺进名为“春野寿美礼”的温柔乡中,抛开一切的束缚,永远地向着梦境那端的美好坠落,浸没,最终被吞噬。


即使她表面上还是镇定平淡,接过春野递来的电池,道谢后匆匆离开。


但终究还是被毛躁的动作出卖了心情。吧台上被本就摇摇欲坠的高脚杯,经她转身带起的风,失重向下跌去,引得春野小小惊呼一声,濑奈纯随即下意识反应伸手去抓,却被碎裂溅起的玻璃渣划破了指节。



“啪嚓——”


碎裂一地的玻璃。

从伤口渗出的鲜艳血珠。

 




03.


濑奈纯倚着高脚椅的椅背,修长的手指拨过吉他弦,荡起一串好听的旋律。伴着前奏的鼓点,她调了调麦的高度,指节处缠绕的粉色卡通创可贴格外显眼。上面印着的俏皮眨眼狐狸头,牢牢攥住了濑奈纯的视线。不知怎地,她眼前突然浮现出春野的身影。


那人温柔地处理着伤口,有条不紊,可靠,温柔,认真。


感受到肌肤与春野相触的实感,濑奈纯突然感到莫名的一丝丝欣喜。


这算是距离春野更近一步了吗?


“我调酒的时候,尤其是练习时,也经常打破杯子,划到手什么的是家常便饭。”

明明认识不久,但一切接触都显得那样自然而然。濑奈纯意外发现春野因不好意思而笑起来时,被头发遮掩住的耳朵尖总是会微微泛红。

——有点可爱。


“下次注意哦Asako?不要贸然伸手去接啦,人身安全是第一重要的事。”

“我知道了,Haruno-san。”

“作为交换,叫我Masa-chan吧。”


闻言,濑奈纯猛然怔住。猛地跨越一大步的距离显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春野轻轻笑了笑:“你都允许我叫Asako了,不回应显得我有些不礼貌吧。”


濑奈纯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后回答道:


“好。Masa-chan。”


和狐狸一样狡黠。

设下陷阱达到更进一步的目的。

 




04.


濑奈纯看着创可贴上笑脸盈盈的狐狸,反应过来听音乐已然快进行到歌词,于是抬头,却意外地对上了远处吧台后系着围裙和她打招呼的春野的视线。那本来就柔和的眉眼,在闪闪的灯光下更加温柔了。


更何况,春野还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得比较远,那个笑容看起来格外馨甜。濑奈纯的脑子里突然冒出粉嫩嫩的桃子起泡酒,黛粉色的酒液摇曳,像是在梦境里沉浮,细密的气泡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摇摇晃晃地向上冒,最终在与空气接触的一刹那“啪”地破裂消散,留下一缕淡淡的甜香。


Give me a coin

And I'll take you to the moon

Now give me a beer

And I’ll kiss you so foolishly......


烟嗓低沉悠扬的醇厚质感,佐以柔和舒缓的琴音,倾斜流淌而出的旋律和空气里无声弥漫的酒精相交织,催生出酩酊之意。那藏匿在歌声中的淡淡的忧愁寂寞感,令春野不禁看向台上弹唱的人,一眼看了半首歌,手上杯中的酒不知不觉间全被送进了肚中。


“like you do when you lie, when you’re not in my thoughts...


等整首歌被台上人唱完的时候,春野感觉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有些发晕。心里,眼前,无论如何都会浮现濑奈纯一双笑眼。于是春野干脆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睛,手指轻敲膝盖,嘴里哼着才刚濑奈纯唱着的歌谣,过于专心以至于濑奈纯已经向她走来时春野都未曾发觉。

 

like you do when you lie...

...And I know it’s my imagination.”


濑奈纯在春野边上坐下,接上了她的后一句,也顺便接过递来的酒,一口饮尽。


灼热的酒液顺着嗓子流进胃里,除开酒本身作为烈酒这层缘由,还有濑奈纯意识到自己刚刚用的杯子似乎是就是先前春野在用的那一只所带来的悸动。“和春野间接接吻了”这一事实像是潮水周而复始地拍打礁石,在濑奈纯的脑海中久久不肯散去。

于是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尝试让自己平静下来。

 

-----------------请移步花田---------------------------


世界像是静止了,濑奈纯和春野寿美礼一齐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浑身都散发着彻底的满足。春野伸手抚过濑奈的脸颊,那人的眼尾还是淡粉色的,睫毛湿连着,尚且挽住了些许还没退散殆尽的狎昵。春野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角,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

 

——And I’ll kiss you so foolishly.

 




END.

 

 

 

 

 





海锅炖豆腐

跟屁虫

  跟屁虫

自从麻乃睡下之后,天海在沙发上呆呆地王着天花板无聊的数着小羊,短短一晚天海只感觉时间慢如蜗牛,迟迟不见天亮,但其实她也没有等太久,不过几个小时后,麻乃提前设置好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听着床边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恼人的响声,麻乃无奈的爬起身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心中不由哀叹着明明感觉才睡下的,竟然就到了出发的时间,又习惯性的打开了手机里的天气软件确认着今日的天气

  

看着手机上传来的消息,挨个回复过去后,又在床上拖沓了一阵,只不过就算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得起床收拾,在浴室洗漱一番后麻乃带着极淡的妆容将口罩放在口袋以备不时之需,又将帽子拿上便准备出门了

  

走出卧室,在...

  跟屁虫

自从麻乃睡下之后,天海在沙发上呆呆地王着天花板无聊的数着小羊,短短一晚天海只感觉时间慢如蜗牛,迟迟不见天亮,但其实她也没有等太久,不过几个小时后,麻乃提前设置好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听着床边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恼人的响声,麻乃无奈的爬起身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心中不由哀叹着明明感觉才睡下的,竟然就到了出发的时间,又习惯性的打开了手机里的天气软件确认着今日的天气

  

看着手机上传来的消息,挨个回复过去后,又在床上拖沓了一阵,只不过就算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得起床收拾,在浴室洗漱一番后麻乃带着极淡的妆容将口罩放在口袋以备不时之需,又将帽子拿上便准备出门了

  

走出卧室,在客厅愣了片刻转头看了看窗外,将本打算出门的脚步收回,转身向厨房走去,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又拿了个之前买的面包,也没有去沙发上坐着,坐在厨房外的小餐桌上开始吃了起来

  

‘嗯,这才对嘛,早上就是要吃了东西再出门!不然一天都没有力气不说,对身体也不好!’本来看着麻乃准备出门的天海正准备再次絮叨,但是看到对方收回迈出的脚步重新拿出吃的后又欣慰的称赞着

  

将杯子洗净,麻乃也不再拖沓换好鞋子拿上雨伞,看了看鞋柜上的车钥匙犹豫许久还是没有开车,步行走到公交车站等待着

  

‘哎,我上车应该没问题吧,不会吓到别人吧,不对,没有人能看到我,那还担心什么嘛’跟着麻乃的天海,也不忘记一路的絮絮叨叨,本还担心吓到上班的路人,但是反应过来大家是看不到自己的以后便心安理得的跟着麻乃乖乖等车

  

其实麻乃今天的工作并不是特别累,到达稽古场之后麻乃挨个和搭档的演员打过招呼后就一个人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再次熟悉着剧本

  

“asano桑,今天来的有点晚哦”

  

听到声音的麻乃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来人是自己此次剧目的相手役演员,笑了笑随口解释到“今天没有开车,乘公车来的,所以比平日晚了一些”

  

“哦,这样啊,那一会结束后,一起走吧,今天的稽古中午左右就结束了,结束后一起吃饭吧”听着麻乃的解释,搭档的演员十分自然的提出了邀请,自己对于这次搭档的女演员很喜欢,之前听说合作演员是宝冢出身还有些担心对方的业务能力,毕竟据自己所知宝冢比起唱和演更注重舞蹈,但是合作之后才发现这位看起来小小一只的女生体内竟是令自己也自叹不如的力量,每天的稽古都是精神饱满,表演也是十分的精彩,合作了一个多月了自己对于这个女孩更是想要了解,所以在听到对方今天并未驱车前来,便很自然的提出了共同用餐的请求,希望用这种方式拉近两人的距离

  

听到对方的邀请,麻乃犹豫了一瞬还是委婉的拒绝了“不好意思啊,浅野桑,今天我还要去医院看望一位老朋友恐怕不能应约了”

  

浅野在听到麻乃的回复时便意识到了,这是对方的婉拒,便绅士的没有再多做纠缠很有风度的说道“没关系的,今天貌似会下雨,如果需要帮助请不要客气”

  

“那就谢谢浅野桑了”

  

 

稽古很快就开始了,麻乃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与饰演自己丈夫的浅野一边又一遍的对着戏,演到两人解除误会重归于好的部分时,入戏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念着台词,稽古结束周围的演员们都受到触动鼓起掌

  

与周边氛围不同,稽古室的某个角落,曾经无比耀眼的top桑,某位大物女优暗戳戳的揪着衣角,十分不自在的看着中间那对紧抱在一起的男女主人公

  

只不过某人的心里那丰富的变化无人知晓,而场上的男女主人公在剧情结束后也是默默分开,只是与某人想的不同,结束稽古的主人公们又聚在一起分析着方才的表演,再次确认了全程的问题点,重新练习后才算是结束了一天的稽古

  

结束了今天的稽古后,麻乃回到放包包的地方收拾了一下随身的物品便准备离开了,自然而然的某个跟屁虫也跟上麻乃一起离开了

  

撑伞走在路上的麻乃看着越下越大的雨,不由得后悔起没有开车前来的决定

  

跟在麻乃后方的跟屁虫一路上倒是安静的没有过多的唠叨,默默的跟在后方,只不过没走多远走在前面的麻乃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回头看向后方,使得后面的跟屁虫被吓了一跳呆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这个位置太微妙了,自己正好就站在麻乃回头看向的位置里,这种感觉太过奇怪了,就当天海觉得自己如坐针毡的想要悄悄挪动位置时,所幸麻乃回头像是确认了什么事情之后又回过头接着向着车站走去

  

只是这次后面的家伙却又开始了自己絮絮叨叨

  

‘你说说你,从昨天晚上开始动不动的看我一眼,虽然我知道你看不见我,但是这样更吓人好吧!差点被你吓死了’

  

‘不对,我已经死了,应该是吓活了?不行这样怪怪的,其实准确来说我也还没死对吧,但是你这样看过来真的很恐怖诶!’

  

海锅炖豆腐

豆腐生日到了哇,豆腐生日更

  不知在底下呆愣了多久的麻乃才是回到了家里,开门,开灯,在玄关处换鞋,将包包挂在衣架上,再走到厨房为自己到了一杯水,很好,稀松平常,看吧一切都没有变化不是吗


而跟着麻乃偷溜进来的天海仔细打量着麻乃的小屋

‘嗯,不错,几乎没怎么变过嘛’看着麻乃几乎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小屋,自从进了门之后天海就像是一个跟屁虫般一直跟在麻乃身后,其实天海对于麻乃家里还是有着很大的好奇心的,想要到处看看却又觉得未经主人允许参观房间很没礼貌便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麻乃,看到任何东西都要感叹一番,但是不待天海多感慨这熟悉的布景变顿觉火气上涌

  

本以为去厨房准备食物的某个小狐狸,却是抱着自己心爱的美酒......

  不知在底下呆愣了多久的麻乃才是回到了家里,开门,开灯,在玄关处换鞋,将包包挂在衣架上,再走到厨房为自己到了一杯水,很好,稀松平常,看吧一切都没有变化不是吗

 

而跟着麻乃偷溜进来的天海仔细打量着麻乃的小屋

‘嗯,不错,几乎没怎么变过嘛’看着麻乃几乎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小屋,自从进了门之后天海就像是一个跟屁虫般一直跟在麻乃身后,其实天海对于麻乃家里还是有着很大的好奇心的,想要到处看看却又觉得未经主人允许参观房间很没礼貌便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麻乃,看到任何东西都要感叹一番,但是不待天海多感慨这熟悉的布景变顿觉火气上涌

  

本以为去厨房准备食物的某个小狐狸,却是抱着自己心爱的美酒回到了客厅

  

看着坐在客厅里空腹便开始品尝起自己珍藏的美酒的家伙,想要阻止却又无能为力,毕竟再生气天海也拿这家伙没有法子了,谁让自己现在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呢,但是虽说天海没办法直接制止麻乃这种堪称‘自残’的行为,却不代表天海不会用一些小机灵提醒一下这位神经大条的家伙

  

天海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思考着该用什么方法来提醒这个家伙最后得出了一个令自己难过的结论----身为灵体的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得到这个结论的天海无力的坐到了麻乃的旁边,看着那个家伙一杯一杯的喝着杯中的酒水,自己就在旁边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虽说平时自己做不到这么唠叨,但是现在自己都是透明体了自然是要想咋样就咋样的

  

‘你就这样空腹喝,争取早日来陪我哈’

  

‘算了,你还是好好活着吧,虽然有点孤独,但是你要是也死翘翘了,那我还不是要被你训啊’

  

‘不对,你应该不会训我了,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狡辩狡辩啊,非要听那个讨厌的家伙和爸爸胡说八道’

  

‘哎呀呀,喝上一杯就得了啊,怎么又倒一杯啊,你是真的想来陪我了吧!真是不公平啊,我成天小心翼翼的还是死翘翘了,你这酒鬼怎么还好好的啊’

  

进屋之后的天海就像是一个跟屁虫般一直跟在麻乃身后,其实天海对于麻乃家里还是有着很大的好奇心的,想要到处看看却又觉得未经主人允许参观房间很没礼貌便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麻乃,看到任何东西都要感叹一番,直到看到了某个小狐狸抱着自己心爱的美酒回到了客厅开启了自己的唠叨模式

  

但是哪怕天海再怎么唠叨,坐在那里自斟自酌的家伙也是听不到的,不过是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也许是说累了,又或者是终于认识到了对方感受不到自己这点,天海终于还是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生着闷气自己挪到客厅靠窗的角落里坐着看着那个一杯接着一杯的家伙

  

而坐在那里品尝着美酒的人也是独角戏般的自顾自的品尝着杯中猩红的酒液,也许是感到饿了又或许是考虑到自己不算年轻的身体,莫名其妙般的看了看窗外的方向最终还是起身去了厨房在冰箱中找出了些姐姐送来的小吃,垫了垫,只不过喝酒之人似是不打算就此放下心爱的美酒,再次回到桌前接着喝了起来

  

只不过坐在角落的家伙却不像饮酒之人那样坦荡,在和麻乃的视线对上的一瞬,天海心脏狂跳,脑海中闪现了无数种可能,如果麻乃看到自己质问自己这个本应该在医院呆着的家伙怎么出现在这里,又或者是自己是怎么进的之类的问题,自己又要怎么给麻乃自己现在的状态

只不过不等别扭鬼想出对策,下一瞬麻乃的视线就移向了窗外,而天海也才能松了口气,只不过缓过气后的家伙,看着麻乃再次回来继续喝酒的行为,本来因着对方去厨房吃东西还感到欣慰的天海瞬间无语,再次开始了自己的唠叨大业

  

‘我说你这家伙,吃了点东西就该好好洗个澡然后去睡觉啊!’

  

只不过这次麻乃并没有给天海过多唠叨的机会,喝完杯中的酒液后便起身去洗漱去了,独留下唠叨的人傻愣愣的呆在原地

  

舒舒服服的跑了个热水澡后麻乃躺在床上又看了会手机,确认着明日的行程定好闹钟,就沉沉睡去了,只不过舒舒服服睡觉的麻乃不知道的是门口的别扭鬼心里经历了怎么样的狂风暴雨

  

自从麻乃进了房间洗漱后天海就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麻乃进了房间,看看时间应该是准备休息了,只是自己是不需要睡觉的,自己再待在这里好像太无趣了些,但是如果未经许可就进人家卧室又太过没有礼貌了,纠结来纠结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看到麻乃房间的灯熄灭了天海才是安静下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上眼睛试着入睡

  

反复尝试了几次还是没能睡着的天海认命般的瘫在沙发上等着天亮

  

狐狸白熊日记簿-

りか生日快乐><虽然有点迟到了~(何止是一点)

→自扫一些切页+机翻一下大家凑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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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danme

【蘭蘭控比】不愛妳的千百個理由 (無性轉 短篇)

一直以來我寫的寶塚同人文都是性轉,這次想挑戰一下無性轉的GL虐文。希望讀者們能多多留言,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閱讀愉快!


【簡介】

愛一個人從不需要理由,但對蘭壽富這樣理智謹慎的人來說,有千百個理由不該跟她心愛的人相知相守。


【警告】

男役「沒有」性轉

虛構劇情,與真人無關

劇團背景,可想成平行宇宙,如有OOC都歸我


【正文開始】

蘭寿とむ是眾所皆知的愛車人士。


說的精確點,她愛的是「開車兜風」這件事。


開著深藍色BMW i7跑車,在看似沒有盡頭的高速公路上奔馳時,她必定會將前座兩側的車窗搖下一半,颯颯風聲急速竄入窗內,...

一直以來我寫的寶塚同人文都是性轉,這次想挑戰一下無性轉的GL虐文。希望讀者們能多多留言,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閱讀愉快!

 

【簡介】

愛一個人從不需要理由,但對蘭壽富這樣理智謹慎的人來說,有千百個理由不該跟她心愛的人相知相守。

 

【警告】

男役「沒有」性轉

虛構劇情,與真人無關

劇團背景,可想成平行宇宙,如有OOC都歸我

 

【正文開始】

蘭寿とむ是眾所皆知的愛車人士。


說的精確點,她愛的是「開車兜風」這件事。


開著深藍色BMW i7跑車,在看似沒有盡頭的高速公路上奔馳時,她必定會將前座兩側的車窗搖下一半,颯颯風聲急速竄入窗內,像是顱內高潮般令身心舒暢,只有這種時候,她才能夠徹底忘卻身為TOP STAR所承受的巨大壓力。


她甚至把公寓買在離大劇場稍微有點距離的地方,圖的就是每天通勤時那幾十分鐘駕車的舒壓快感。


對蘭壽來說,這種超然的快感之所以成立,是因為兜風建立在重視秩序與規則的「開車」這件事之上,只要遵守交通規則,延著路線,照著路標指示,就能夠到達目的地;超速飆車反而是她無法接受的。


成熟可靠,謹慎踏實是她從小到大撕不掉的評語與標籤。


這當然是因為個性的緣故。


她絕不會做踰矩越軌之事,因為她習慣了身處條條框框的世界。她待了十八年的寶塚歌劇團,這個獨特的全女性劇團,以其歷史悠久的傳統與嚴格的上下關係構築起了特殊的世界。


蘭壽之所以會跟相手建立戀愛般的關係,當然也僅是遵循慣例。


為了培養默契,為了磨練演技,為了滿足粉絲幻想,為了票房周邊,為了各種已知或未知的原因,從跟蘭乃成為TOP控比的那一天起,就把她當作女友般呵護備至。兩人的搭檔深受廣大觀眾喜愛,被稱之為蘭蘭控比。


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


蘭壽TOP任期已經過了兩年,上一作Ocean's 11得到極高評價,成為她的代表作。月組的明日海りお剛剛組替來花組,接班態勢十分明顯。種種跡象都顯示,該是思考退團的時候了。


這天下班後,蘭壽約蘭乃到個人練習室聊聊,這也是寶塚的傳統,考慮退團時,得優先告知相手役。


「まゆ桑要退團?」聽到訊息時,蘭乃眼睛瞪的比平常要大上兩倍,音調不自覺地提高,嚇的蘭壽連忙揮手要她小聲點,怕引起門外的生徒側目。


蘭乃迅速捂上嘴巴,幾乎是不加思考地同時說:「這樣的話,我也要一起退。」


「等等,妳接話也接的太快了,我還沒講完。」


蘭乃小她十二歲,大概是大腦也年輕了十二歲,她聊天時反應很快,放的也很開,常有驚人之語,跟凡事循規蹈矩,說話溫吞有禮的蘭壽形成強烈對比。


「我跟花P(花組製作人)商量過了,考慮到組內人事安定,希望妳能留下來輔助下一任TOP,這也是花組歷來的傳統。」蘭壽知道蘭乃可能會抗拒,連忙再補上一個超大誘因,「明日海的大披(大劇場披露目)已經內定是伊莉莎白了,妳不是一直都想演伊莉莎白嗎?而且,也會有妳的個人再見秀。」


「我是很想演茜茜沒錯,但まゆ桑也可以演死神的啊,妳不也演過伊莉莎白新公嗎,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明日海的大披才演?」


如果從旁偷聽兩人的對話,絕對看不出來她們相差了十期。蘭壽很清楚,蘭乃是為了跟自己討價還價才這樣頂嘴,只怪自己平常太寵她,蘭壽不得不板起臉來以示決心。


「別耍任性,我們生徒哪有資格決定劇目呢,所有公演都是一兩年前就開始籌備了,可沒有我們置喙的空間。」


看到蘭壽端起上級生的架子,蘭乃有點無辜地嘟起嘴來:「知道了啦。是說為什麼まゆ桑跟花P商量之前,不先找我呢?我還以為我對妳是最重要的。」


「……妳明明就知道為什麼,因為是商量退團啊。」


眼看很難反駁蘭壽,蘭乃把下巴微微上翹,不太情願地說:「反正你們都商量好了,我無論如何就只有同意的份吧。如果是這樣,」她頓了一下,「我有一個條件——我要まゆ桑退團後跟我交往。」


蘭壽楞了一下,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妳是說要我跟妳交往?」


「別開玩笑了,我們怎麼可能交往。我們本來就是控比,況且,我們平常這樣相處,也夠像情侶了吧。」


「まゆ桑,妳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控比跟情侶根本就不一樣。我們現在相處的像情侶,等到我跟明日海結成控比,為了工作,也會跟她變得像情侶一樣親密喔,這樣妳能接受嗎?我可不行!一想到妳退團以後,會變回女孩子,跟那些男演員在台上台下卿卿我我,甚至還有吻戲,我就無法接受!所以妳必須跟我交往,還要保證妳絕不會在外面花心,這樣我才有足夠的安全感延後退團。」


蘭乃氣勢洶洶地講了一長串,過程中連氣都沒換,聽得蘭壽整個人楞在原地傻了,作為相手,這個二十幾歲小女生常帶給她很多驚喜,雖然這次驚嚇的成分比較高。


看蘭壽躊躇再三,宛如恐龍般的反應速度,蘭乃早就沒了耐心,既然都說到這個地步,不如就直說吧,省得夜長夢多。


「まゆ桑,我喜歡妳,可不可以跟我交往?」


蘭乃睜著小貓咪一樣的圓眼睛,眼巴巴地等著蘭壽的回應。


很早以前,蘭壽就知道蘭乃對自己有超越友誼的感情,為了控比和諧,她一直都是四兩撥千斤,對蘭乃的洶湧愛意與花式求愛各種閃躲,但她怎樣也沒想到,蘭乃會在討論退團的當下不顧一切地告白,還要求跟她交往。


即使在這種非常時刻,蘭壽仍舊遵循前輩的告誡,娘役有時會將對TOP的崇拜視為愛情,不可以讓相手入戲太深。她試圖幫助蘭乃釐清現實,苦口婆心地說:


「蘭醬,妳喜歡的只是當男役的我,等我退團後回復女兒身,妳一定會幻想破滅的,妳得想清楚。」


「まゆ桑,妳從來就沒認真聽我說話!我說過了,就算妳變成女演員跟男演員演吻戲,我也是會吃醋的,我喜歡的不是妳的男役,是『阪本真由這——個——人——』!」蘭乃唰地起身,丟下一句話,「算了,再怎麼講妳也不會懂!」她一把抓起放在旁邊的包包走了出去,怒氣沖沖碰地一聲關上門。


早在這之前,她就已經明示暗示過蘭壽好幾回,蘭壽只會對自己不斷打太極,真不知道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真的這麼遲鈍;但不管如何,剛剛她已經講的這麼明白,蘭壽還不把她的告白當一回事,簡直太欺負人了。


一想到這裡,蘭乃就委屈地哭了起來,還好現在是下班時間,廁所裡沒人,能夠盡情地發洩。


看到蘭乃起這麼大的激烈反應,蘭壽也是各種無奈,她撒嬌時宛如小貓咪般可愛,生起氣來脾氣卻大的不得了,她常覺得自己在蘭乃面前根本不像霸氣的獅子座,反倒像隻被拔掉尖牙利爪的溫柔大貓。


自己該怎麼回應狩獵本能覺醒,化身母獅子的蘭乃呢?


※※※※※※※※※


就這樣兜兜轉轉,日子飛速流逝,終於來到蘭壽東千退團前夕。


這段時間以來,蘭乃一直在等待,但蘭壽都毫無表示,就像是她的告白從未發生過似的,反正她唬弄自己也不是一兩次,蘭乃終於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找蘭壽攤牌。


兩人面對面,一樣在下班後的個人練習室。看著蘭乃認真嚴肅的表情,蘭壽知道,她八成是要談那件事,自己逃避了那麼久,也該好好面對了。


「まゆ桑,再過兩天妳就要退團了,關於我們交往的事情,妳到底想清楚了沒?」


「女明星怎麼能有同性伴侶呢?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可不可能的問題,承認吧,妳就只是不夠愛我而已。如果能愛的義無反顧,這些都不會是問題。」


「不,妳只是把我們控比間的相處誤認為愛情而已,我根本就不愛妳,我有千百個理由不愛妳。」


「千百個理由又怎樣?我們兩人相愛,跟別人認不認同是兩回事。まゆ桑,我只要一句話就好,妳到底愛不愛我?」


「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我不可能愛妳。」


「我才不相信,」蘭乃眼裡含著淚,咬著唇,瞬間站起身來大吼,「不要用妳以為的方式愛我!」說罷,她轉身離開了房間,連房門都沒關。


蘭壽出了一身冷汗,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臉孔,但可想而知是極為難看的表情。即使她自認已經把多年來鍛鍊的演技發揮到百分之百,但還是徹底的失敗了,從蘭乃的反應就一清二楚。


演技雖然拙劣,但台詞卻是真真確確的,她隨便就能細數出千百個她們不應該在一起的理由,她不該愛她的理由。


蘭壽又何嘗不知道,這些都只是藉口而已,如果自己真的愛她的話,她大可以用盡所有財產買下一個無人島,帶著蘭乃移居到那裡,遠離一切塵世紛擾,大大方方地長相廝守,千百個理由都無法阻擋她們。


說什麼傻話呢,蘭乃說的沒錯,她只是不夠愛她而已。


※※※※※※※※※


五個月後的11月16日,是蘭乃的東千退團日,蘭壽卻沒有出席,甚至連告別派對都沒參加。蘭乃想,她大概再也不會在她面前出現了。


少了前任相手的見證雖然遺憾,但得以圓夢演出最愛的角色,以集大成的再見秀總結寶塚人生,無論如何仍是一個完美的結束。


因為退團後就要搬回東京老家,回到寶塚市的公寓後,蘭乃馬不停蹄地整理起行李,大概是怕只要一閒下來,就會想起蘭壽吧。想起那句「我不可能愛妳」時,她的心還是很痛,痛到無法呼吸。


下午五點,蘭乃正在儲藏室裡整理雜物,門鈴突然響起。


意外的是,門外竟是許久未見,也沒有在退團日現身的蘭壽,她掛著靦腆的笑容,頭髮已經留的稍長,穿的一身輕便,手上還提著個大購物袋。


「可以讓我進去嗎?我準備了煮火鍋的材料,還有A5和牛的肉片喔。」


蘭乃想,她大概是在做夢吧,既然是做夢,希望這個美夢可以持續久一點,不要那麼快清醒。


她們像以前還是控比時那樣,一起在廚房備料,一起吃火鍋,餐後在武庫川大橋附近散步,宛如情侶般親密地聊天談笑。


那個夜晚,蘭蘭兩人純粹地享受彼此的陪伴,沒有人提起之前的不愉快,就好像蘭乃的勇敢告白,蘭壽的一再拒絕,兩人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從不曾存在。


或許是因為太了解彼此了吧。


她知道,謹慎理智如她,永遠無法放開心胸接受同性之愛;她知道,勇敢堅強如她,即使面對她的無情拒絕,也一定會走出自己的路。


那是一種無聲的默契。


她們心知肚明,愛或不愛,跟那千百個理由一點關係都沒有。


「對不起。」蘭壽撫上蘭乃的臉,兩人深情地擁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吻她之前道歉,但她想,蘭乃一定理解為什麼,才會那麼熱情地回吻。


兩人耳鬢廝磨,感受著體溫燃燒,再互相脫下衣服。無法相愛的兩人,終於能夠拋下欺騙和偽裝,赤誠地傳達最真實的情感,她們用唇舌繾綣互訴衷曲,以肢體愛撫彼此慰藉,在靈肉纏綿時攀上頂峰。因為只有一夜,所以一切都是如此珍貴,像是當作一輩子的回憶那樣珍貴。


激情過後,蘭乃沒三兩下就累的睡著了,蘭壽默默地摟著她纖瘦的腰,感受她規律的呼吸起伏,她想,這大概是自己最後一次抱蘭乃柔軟的身體了吧。


本來想隔天大清早,趁蘭乃還沒醒再離開的,但無論怎樣,蘭壽就是睡不著,就這樣抱著她抱了不知道多久,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在蘭乃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離開了公寓。


蘭壽幻想過,如果蘭乃追上來問她,她們那個晚上到底算什麼,要怎麼回答。


她大概會這樣說吧:那是對我們控比三年,最後的告別。


循規蹈矩如她,只允許自己瘋狂一夜。


一夜過後,一切歸於虛無飄渺,她絕不會承認她們發生過任何事情。


她知道,她們的結合,社會大眾不會允許,經紀公司不會允許,粉絲觀眾不會允許,父母家人不會允許。


還有,她自己也不允許。


她選擇用自己的方式愛她,而離開是唯一的康莊大道。


※※※※※※※※※


那天過後,她們就此斷了聯絡,如同一般的退職同事,分道揚鑣,各奔前程。


聽說蘭乃去了紐約學跳舞,在那邊長住下來。


而蘭壽走上了所有男役退團後的共同道路,在跟過去男役習慣的拉拉扯扯間,一步一步找回作為女人的記憶,短髮留成了長髮,褲裝換成了裙子,言談舉止間變得更有女人味,終於成功地變身為美麗的大姐姐。


時間確實可以改變一切。


隨著重新回歸女人身分,為了符合社會期待,或是為了忘記些什麼,蘭壽開始積極地進行婚活(結婚活動)。


身為寶塚前TOP,當然不乏認識條件好男人的管道。


然而,每次開始一段感情,交往數月就分手幾乎已成必然。好友壯一帆還調侃說,肯定是她花了大半青春揣摩完美男性,標準太高所致。


蘭壽覺得,自己並不是那麼挑剔的人,但跟這些男性相處時,總感覺似乎少了些什麼。


或許人總是要失去了才知道珍貴,蘭壽也才終於知道自己的天真。原來以前跟蘭乃搭檔時,那種自然而然的互動,無須言語的默契與心靈的共鳴,絕非偶然,而是萬中選一的幸運,只可惜斯人早已遠去,回首已成枉然。


匆匆數年過去,再聽到蘭乃的消息時,竟是因為她訂婚了。對方是經營連鎖健身房的日裔美國人,婚禮計畫在紐約舉辦,日本這邊則只在六本木的高級餐廳辦訂婚派對。


蘭壽當然收到了邀請,但她一直在猶豫是否應該出席。雖然知道自己可能會後悔,但還是無法抑制對蘭乃的思念,想看看她現在過的好不好。


拖到最後一刻才進入餐廳,她站得遠遠的,看著蘭乃勾著身材高大,一表人材的未婚夫的手臂,笑得幸福燦爛的模樣,蘭壽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她根本就不應該來的。


只覺得內心酸楚,彷彿被前來獵食的母獅用利爪無情攻擊,全身血肉模糊,由裡到外都在淌血。蘭壽實在難受的待不下去,趕緊逮住大家都在寒暄交流,沒人注意她的空檔,獨自快步離開。


蘭壽才剛走出餐廳門口,就聽到身後跟來腳步聲,還有那個熟悉的嗓音。


「まゆ桑,剛剛一直沒看到妳,還以為妳不會來了呢。」


是蘭乃,她的聲音聽起來成熟了點,但還是一樣充滿朝氣,蘭壽不得不回頭,兩人對上眼的瞬間,蘭乃彷彿在發光一樣,耀眼的讓她幾乎無法直視。


「我只是晚到了一點而已……恭喜妳,蘭醬。」


「まゆ桑,謝謝妳,我真的很高興妳可以來。」


總覺得蘭乃好像變了,具體很難形容,就像是教堂裡的聖母畫像,有種光潔神聖,背後散發著光芒的感覺。


「蘭醬好像變了呢。」蘭壽心裡這樣想著,嘴巴卻不自覺地說出了心裡話。


「大概是因為我懷孕了吧,」蘭乃輕輕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裡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就覺得不可思議。」


聽到蘭乃懷孕那瞬間,像是有一顆氫彈在大腦裡爆炸一樣,燒毀了所有眼前可及的一切,蘭壽的腦海一片空白,甚至遠比知道她訂婚還來得震撼。


那種感覺像是蘭乃間接地在告訴她,還好最終她們沒有走到一起,如果她們交往的話,是沒辦法有孩子的,不是嗎?


那之後,蘭壽完全不記得自己跟蘭乃說了什麼,到底如何告別,她只記得,自己飛也似地逃離了現場,像是逃難的難民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


明明自己一心一意朝著既定的道路前進,從未離經叛道,但此時此刻,她卻像是迷失了方向。蘭乃現在幸福的模樣,證明了離開是正確的選擇,但為什麼她卻感到如此失落?


※※※※※※※※※


又過了幾年,蘭壽依然孑然一身。


這天,她難得跟好同期壯一帆一起吃飯,還是壯主動發起的邀約。雖然兩人退團後活躍在演藝圈,同在東京工作,但見面的機會似乎並不多。


她們約在新宿一家高樓層的西式餐廳,以壯麗的夜景而聞名,但兩人並沒有觀景的心情,反而忙著分享生活近況,聊得十分投入。平時話嘮的壯,直到主菜上桌,才誇張地深吸口氣,像在說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般,壓低聲音對蘭壽說道。


「妳知道蘭醬離婚了嗎?」


蘭壽當然聽說了。


她總有種感覺,壯一帆根本就是為了這件事才約見面,真虧得她忍了這麼久才提起這個話題。


雖然故事起頭遠在紐約,但八卦這種神秘的東西,就是能跨越10,845公里的距離,遠從大西洋那一頭,毫無阻礙地傳到太平洋這一頭的東京來。


寶塚間奴的圈子很小,一兩個月前,她就從蘭乃同期那邊聽到離婚的消息。蘭乃經營健身房的丈夫,從婚前開始,就陸續跟好幾個女教練有染,整件事之所以會曝光,是因為其中一位教練被搞大肚子,鬧的場面非常難看。


「我跟雪組的後輩打聽蘭醬的近況,聽說她不久前帶著孩子回日本了,現在住在東京杉並區的老家。」


「蘭醬回國不干我的事吧。」蘭壽自然心疼蘭乃的遭遇,但她總覺得,這種情況下,蘭乃應該不希望見到故人吧,特別是曾經拋下她的自己,她實在無法,也無臉再面對她。


「別再口是心非了,去看看她吧,不管她還接不接受妳,只有妳親自去確認才知道。」


蘭壽忽然想起了那段台詞。


「我是要對我的花負責的。真的是很柔弱的花,很單純的花,只有四支小小的刺能夠保護自己的玫瑰花。」(註)


※※※※※※※※※


幾經掙扎,蘭壽還是聽了壯一帆的勸。


一個涼爽的秋日午後,蘭壽搭計程車來到了杉並區,她沒有直奔蘭乃家,而選擇先在附近走走,平靜一下波濤洶湧的心情。


放眼望去盡是高級住宅,讓人感覺安靜又悠閒,沿著圍牆邊的樹蔭下走了幾分鐘,蘭壽來到一個中型公園,零零散散的幾個家長帶著小朋友在遊樂設施玩耍。


一百公尺外,有個纖瘦高挑,穿著白色連身裙的身影,推著嬰兒車,在走道上散步。


那不正是蘭乃嗎?


蘭壽遠遠地望著她。


當年總是跟在自己身後,まゆ桑長まゆ桑短撒嬌的蘭乃,如今是散發母性光輝的三十幾歲少婦了,蘭壽不禁感嘆時光飛逝的可怕。


突然一陣秋風吹來,蘭乃用手壓了一下飛揚的裙擺,抬起頭才看到了蘭壽,她看起來一臉驚喜,蘭壽不得不走向前打招呼。


「這是妳兒子嗎?長得真可愛,叫什麼名字?」


嬰兒車裡的小男孩白白胖胖,有著跟媽媽相像的神韻。


「他叫做『真(Makoto)』,我希望他可以真實面對自己的心情,無論何時都對自己誠實。」


蘭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抬起頭來看向蘭乃,她點了點頭,「是取自まゆ桑的名字『真由』喔!」


「小真(Ma-chan),看,是你最喜歡的真由阿姨。」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小真看到自己似乎很開心,咿咿呀呀地揮動著肉嘟嘟的小手,露出讓人融化的天使般笑容,蘭壽當然也笑開了,但眼眶卻無來由地紅了一圈,一行清淚跟著流了下來。


「蘭醬,我……」蘭壽試著想說些什麼,但卻哽咽地說不出口。


蘭乃搖了搖頭,對蘭壽露出理解的微笑,那表情像是看穿了一切,彷彿可以從她的眼裡看到她們的過去跟未來,整個人散發出讓人目眩的光輝,好美好美。


「我們走吧,小真散步時不喜歡停下來太久。」


她們一起推著嬰兒車,自然地牽起了手,朝遠處的晚霞走去,在金黃色的夕陽餘暉下,兩人的背影拉的很長很長。雖然這是條少有人走的路,但只要有彼此,只要有愛,就能一起走向未來。


不愛妳的千百個理由一直都在,但愛妳,從來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THE END.


註:這段台詞來自蘭蘭控比主演的小王子一劇,是小王子對玫瑰花精說的話。

月球表面

《环形番外-流年》-番外补遗2《妄为》1-2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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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微波——Aug坑坑坑坑坑又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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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微波——Aug坑坑坑坑坑又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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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danme

【蘭蘭控比】漫長的黑夜之後(小虐但HE 短篇 )

長篇卡文中,於是分心寫了這篇劇團真實向的小虐文。自己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用劇團當背景寫同人文,覺得十分新鮮。本來想寫的輕鬆些,但還是手滑寫成了帶著淡淡哀愁的虐文。本文純愛內心戲為主,希望讀者們能多多留言,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閱讀愉快!


【簡介】


舞台上的蘭蘭控比愛的纏綿,下了戲後卻為愛所苦。蘭壽因為種種原因拒絕了蘭乃的告白,蘭乃傷心之餘,想方設法引起蘭壽的注意,卻導致兩人關係降到冰點。明明彼此相愛,卻無法相知相守,黎明前的黑夜是如此的漫長,蘭蘭兩人該何去何從?


【警告】


不想處理性別議題,所以男役性轉

虛構劇情,與真人無關...

長篇卡文中,於是分心寫了這篇劇團真實向的小虐文。自己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用劇團當背景寫同人文,覺得十分新鮮。本來想寫的輕鬆些,但還是手滑寫成了帶著淡淡哀愁的虐文。本文純愛內心戲為主,希望讀者們能多多留言,讓我知道你們的想法。閱讀愉快!

 

【簡介】

 

舞台上的蘭蘭控比愛的纏綿,下了戲後卻為愛所苦。蘭壽因為種種原因拒絕了蘭乃的告白,蘭乃傷心之餘,想方設法引起蘭壽的注意,卻導致兩人關係降到冰點。明明彼此相愛,卻無法相知相守,黎明前的黑夜是如此的漫長,蘭蘭兩人該何去何從?

 

【警告】

 

不想處理性別議題,所以男役性轉

虛構劇情,與真人無關

劇團背景,如有OOC都歸我

 

【正文開始】


在大阪濱海公路上,一輛深藍色的BMW i7跑車呼嘯而過。


眼前遼闊的海洋成了黑色的流動墨水,從任何地方洩漏出來的光線,都會被無盡的混濁給吞噬。


暮色已暗,幾乎看不出任何落日餘暉的痕跡,取而代之的,是即將陷入黑夜的漫天灰濛昏暗,也是開車時視線最差,最要小心的時段。


就像蘭壽此刻的心境一樣。


他緊握方向盤,踩足油門,想藉此去除心中蔓生的雜念,耳邊咻地傳來引擎加速破風而馳的聲音,但卻怎樣也忘不了她那番話。


「在你面前,我永遠都不是演戲。」

「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


那是兩小時前發生的事。


今天是寶大千秋,蘭壽重新上好淡妝,換上一身帥氣便服,提著包包,簡短地跟大休息室裡的下級生們打聲招呼,就準備下班。


辛勤演出一整個月,總算迎來一週長假,緊繃的身心終於放鬆下來。蘭壽在走廊上邁開步伐,走沒幾步卻看見搭檔蘭乃表情凝重,擋在他的面前。蘭壽正想開口問候她,蘭乃卻一把揪住蘭壽的袖子,把他拉進逃生門樓梯間。


「怎麼了?」

「蘭壽桑,你是不是不把我當一回事,」蘭乃語氣有些激動,「為什麼最近一直躲我?」


「我們之前約會那麼開心,現在你卻把我當成瘟神一樣躲我?下了戲也不等我就自己走掉,約你出去總是推託,連訊息跟電話都不回。」蘭乃的不滿似乎壓抑很久了,她連珠炮般連氣都沒換地說了一大串,說的聲音都啞了。


「我說過了,我們只是控比,不是情侶。那天外出只是為了挑拍雜誌照的衣服,不算真正的約會。」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是情侶?」


這簡直是最糟的狀況。


這是寶塚歌劇團這個特殊封閉環境獨有的現象,雖然蘭壽更想稱之為職業災害。


TOP控比作為男女主角,演出許多以愛情為主的劇目,彼此既是最親密的搭檔,又是共同奮鬥的戰友,長時間相處下,很容易因為近水樓台而談起私人感情。


但這正是身為TOP的最大忌諱。


在蘭壽成為TOP前,幾個相熟的前輩一再耳提面命,為了培養控比默契,適當的曖昧雖是必要,務必跟搭檔娘役保持距離,千萬不能讓對方有戀愛的錯覺。


TOP控比兩人一旦放入過深的感情,很容易影響工作表現,萬一哪天小倆口分手鬧翻,整齣戲都可能受到影響。


雖然弄假成真的TOP控比不在少數,但能夠在退團後維持感情的少之又少,更別說還有分手後成為怨偶,老死不再相見的案例。


與其發生這種遺憾,不如保守一點,控比兩人可以一直維持友好關係,友誼細水長流。


蘭壽身為人生前輩,自覺有責任守護年紀輕輕的娘役搭檔。蘭乃才二十出頭,外面世界充滿了機會,,她會遇到很多跟她年紀相仿的優秀男孩子,根本不需要單戀自己這個大她十二歲的中年男人。


最近蘭乃似乎對自己越陷越深,即使下了戲,她仍表現出深深的依戀跟撒嬌。於是蘭壽決定主動劃清界線,深怕放出錯誤訊息,讓她以為兩人可以再更進一步。


看來他是徹底失敗了。


「我們之間只是演戲而已,這是妳的錯覺。」蘭壽努力保持冷靜,試著說服搭檔。

「在你面前,我永遠都不是演戲。」蘭乃的表情無比認真,看得出來她說的是真心話,「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謝謝妳,但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抱歉,我先走了,FC還在等我出待。」


蘭壽知道這樣說真的很殘忍,但他沒有選擇。


為了保護她,他只能狠下心,無視蘭乃眼眶裡的淚水和真誠的告白,硬是甩開被她緊抓不放的手臂,頭也不回地從逃生梯離開。


或許,其實是逃跑吧。


※※※※※※※※※


時間過的很快,花組移動到東京,新劇在東京寶塚劇場正式開演。


有樂町某間居酒屋裡,蘭壽正喝著悶酒,同期好友壯一帆知道他心情低落,特地在雪組全國巡演開始前,來陪他喝一杯。


「所以蘭醬對你死心了嗎?」

「我不知道,她對其他人總是笑咪咪的,對我就擺個臭臉,除非必要絕不開口講話。這種反應,看起來像是死心嗎?」


蘭壽一臉莫可奈何,他真的搞不懂年輕女孩子的心。


「我是覺得,蘭醬這麼可愛,又這麼喜歡你,為了控比間的和諧,就算是跟她逢場作戲又何妨?」

「等等,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我用玩玩的心態跟她交往?難道你跟阿玉也只是玩玩而已嗎?」


「我跟阿玉當然是認真的,至少在控比期間。」看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蘭壽有點不屑地拿起手上的酒杯,一口喝乾。


「我可沒辦法像你這樣,用這種隨便的態度談感情,還期間限定的。」


蘭壽看了一眼餐廳門外,幾對年輕男女正開心地聊天,看似準備去第二攤喝酒,「退團後,她有大把青春可以揮灑,還會遇到很多同齡的對象,不應該被我耽誤。既然我們沒有未來可言,我怎麼可能答應跟她交往。」


「我就說你實在太鑽牛角尖了。沒人知道未來的事,沒有開始,怎麼知道會如何結束?說不定我跟阿玉交往很順利,就這樣一路走到結婚呢。」


「所以,又何必假設你們會走不下去呢?」壯對蘭壽挑了挑眉,促狹地一笑,「別告訴我你對她完全沒有動心。」


「怎麼可能,我只把她當作妹妹而已……」


※※※※※※※※※


最近,常有玫瑰花束送進後台休息室。


FC送來慰勞大家的小點心跟三明治很常見,但送花卻是頭一遭,而且還是大把的紅玫瑰花。有些好事的下級生還特地細數到底有幾朵——總共是30朵,花語寫著「請接受我的愛」,卡片署名給蘭乃——有人高聲宣布。


一聽到這直白的求愛宣言,花組子們不禁面面相覷。


這束花究竟是誰送的?


桜咲快手快腳地從花束裡抽出卡片,旁邊幾個92、93期娘役一擁而上,把蘭乃圍的密不透風,悉悉簌簌地講著悄悄話,難道……


看蘭乃一邊回應大家的好奇提問,臉上還掛著有點害羞的笑容,蘭壽突然覺得百感交集。


原來這束花是送給蘭乃的。這樣,他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舞台上,跟蘭乃的對戲一如往常流暢,兩人擅長的舞蹈更是默契十足。總是被叫作蘭蘭控比的他們,私底下其實有另外交往的對象,只是基於職業要求,在粉絲面前,演出宛如情侶般的效果,這是兩人身為演員的專業素養。


這不就是他要的嗎?


這確實是蘭壽心中的控比樣貌,但當想像即將成真時,他卻覺得彷彿有什麼一下一下地揪著他的心,好不難受。 


當他聽到桜咲問蘭乃,今晚要去哪裡約會時,還特地留意了一下,但只模糊地聽到代官山三個字。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等到蘭乃下班離開,蘭壽連忙追上桜咲,想問清楚更多細節。


「他們今晚在代官山的Jardins de Versailles餐廳用餐。」

「妳知道她約會的對象是誰嗎?」


「聽說是外務省的精英外交官,原本外派在歐洲,最近剛回國。」

「外交官……」


腦海瞬間浮現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摟著蘭乃肩膀,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


他應該替蘭乃感到高興的,此時蘭壽的心裡卻滿是酸澀,就像是不小心挑到一顆又酸又澀的半熟蘋果,卻因為已經咬下一口,只能硬著頭皮把整顆吃完。


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妳今晚有事嗎?」不等桜咲回應,蘭壽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就拉著她往外走,「我請妳吃飯,我們走。」


四十分鐘後,蘭壽跟桜咲兩人來到Jardins de Versailles餐廳。他們運氣很好,剛好有人臨時取消訂位,才得以遞補入座。


因為是高級餐廳,桌子之間距離較遠,用餐客人可以充分保有談話隱私,在這種環境下,根本不可能聽到鄰桌的對話,更別說蘭乃他們坐在隱蔽角落,連看到約會對象的長相都很困難。


想趁機偷偷觀察人家約會的計畫可說是完全失敗,蘭壽只能食不知味地嚼著口中的香煎鴨胸,一邊大口灌下紅酒,用比平常更快的速度吃完整套法國料理。


他沒對桜咲多做解釋,只拜託她千萬不要告訴蘭乃他在這裡,再塞給桜咲幾張萬元大鈔,讓她先搭計程車回家,然後有點窩囊地在餐廳旁的防火巷口等著。


一個多小時後,終於等到蘭乃笑盈盈地勾著一個西裝男的手臂走出餐廳,兩人看起來是十分般配的一對璧人。


蘭壽大方地走到兩人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蘭乃,她看起來一臉驚訝:

「蘭壽桑,你怎麼會在這?」

「只是湊巧經過。」蘭壽對蘭乃身邊的男人點頭致意,但笑容有點僵硬,「蘭醬,不幫我介紹一下嗎?」


「這位是佐籐勇人,是我的表哥,也是長年派駐在歐洲的外交官,因為回國述職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表哥?」蘭壽的表情瞬間變得扭曲,怎麼會是表哥呢?不應該是約會對象嗎?

「蘭壽桑,久仰大名,謝謝你對蘭醬一直以來的照顧。」對方伸出手來跟蘭壽握手,看起來是相當客氣有禮的人。


蘭壽五味雜陳地瞥了一眼蘭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起來一臉無辜,還帶著一點得逞的小得意表情。


「對不起,蘭醬借我一下。」


這玩笑實在開的太大,蘭壽顧不得禮節,硬是把蘭乃拉到一邊想問個清楚,蘭乃還回過頭來要表哥先回去,不用等她。


「他怎麼會是妳表哥?妳不是來約會的嗎?」

「我是來約會沒錯啊,跟我表哥約會。」蘭乃的嘴角勾起笑容,看起來好不得意。


「那送妳玫瑰花的男人呢?跟妳約了好幾次會的男人呢?」

「從頭到尾都沒有這個人。」


「可是妳不是跟桜咲,跟妳的同期們說妳跟誰約會,還說的繪聲繪影?」

「那是騙你的,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花也是我自己訂的。」蘭乃眨了眨眼,那迷人又慧黠的眼神勾的蘭壽頓時有點恍神。


「蘭醬,妳為什麼要這麼做?」蘭壽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與其說生氣,不如說他是驚訝到不可置信。


前陣子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在他面前,她永遠都不是演戲。結果這段時間,蘭乃一直都在演這齣大戲,把他騙的團團轉,連花組一大票人都騙了。


「妳為什麼要說謊?」蘭壽的口氣轉為責備。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我想看你吃醋的樣子。」


「妳把我騙的這麼慘,現在妳滿意了吧?」

「滿意?我一點都不滿意!你一直把我對你的感情當空氣,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好不容易才引起你的注意,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那妳還想要我怎樣?下跪跟妳道歉嗎?」


「我要你說你愛我。」說完那一瞬間,蘭乃的眼淚有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掉了下來。


蘭壽楞住了,蘭乃居然這麼輕易地展露了真心,表現出她最脆弱的模樣。


對蘭乃來說,坦率勇敢表達愛意就像是本能一樣,但蘭壽卻總是想東想西,瞻前顧後。因為大了蘭乃十二歲,有很多現實層面要考慮,他實在沒辦法跟她一樣,想愛就大聲說出來。


在稽古場裡,在舞台上對蘭乃說了無數次的愛你,但在真實生活中,他卻開不了口。


愛不只是說說而已,還有背後的責任跟後果要承擔。他選擇了默默地守護她,這也是一種愛的方式。


「所以你說不出口對吧……算了,我不想再浪費時間在你身上了,你這個大爛人!」


蘭乃邊說邊哭,臉上佈滿淚水,削瘦的肩膀不住地顫抖,看的蘭壽好不心疼,他緊握拳頭,拼命壓下想把她摟進懷裡緊緊抱住的念頭,既然決定了就得狠心做到徹底。


「對不起。」蘭壽最終只能擠出這句毫無意義的話。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在原地停留,既不往前,也不後退,是最安全保險的做法。


只要這樣,就不會迷失方向了。


※※※※※※※※※


那次之後,蘭乃再也沒有提起交往的事,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在外界眼裡,蘭蘭控比永遠都是般配的佳偶,但只有當事人知道,舞台上那看似美好的愛情,背後得花上多少心力演繹揣摩。


首先,要抽離私人感情,再代入戲中角色,進入情緒,假裝他們彼此相愛,下了戲後再告訴自己,剛剛那一切只是演戲,每天重複這個過程,每週,每月,周而復始。


蘭乃曾想過,她明明愛著蘭壽,但卻不能愛他,於是只能在舞台上假裝愛他,然後下了戲後再次假裝不愛他——要心理素質多強大的人,才經得起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蹂躪折磨?


或許這就是作為演員的宿命吧。


最近,花組正緊鑼密鼓地排練新戲。這天,平時全年無休的蘭壽難得請了一天病假,聽說是重感冒發燒。


「蘭壽桑發燒了?真的嗎?」蘭乃看到仙名、桜咲等幾個娘役正在商量,湊了過去。

「我們幾個打算下班後去探望蘭壽桑。」


「我去吧,妳們回家休息。」

「但蘭醬,妳單獨照顧蘭壽桑沒關係嗎?」桜咲知道蘭乃跟蘭壽之間有未解的矛盾,有點擔心她。


蘭乃沉默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蘭壽桑如果沒有好轉的話,對大家都很麻煩的。我跟組長說一聲,下午我早退。」


想著得先跟蘭壽說一聲等下去他家,蘭乃打開手機的LINE對話,這才發現,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跟蘭壽傳訊息了,想著想著,眼眶竟莫名地濕潤起來,她連忙抹去眼角的淚水,怕被旁人發現。


還是來到了蘭壽的公寓門口。


蘭乃告訴自己,她只是為了公事與同事情誼而來,與任何私人情感無關。做好心理準備,蘭乃方才按下門鈴。


替她開門的蘭壽,額頭上還貼著退熱貼,模樣有點可愛。大概是發著燒的緣故,他臉頰泛紅,眼神迷離,腳步有點浮沉。


「抱歉,還讓妳特地過來……」


蘭乃把帶來的菜跟魚肉放到冰箱裡,先是逼著蘭壽吃退燒藥,知道他起床後就沒吃東西,於是在廚房忙了起來。半個多小時後,香噴噴的海鮮粥完成了。


平時兩人除了工作外已經不太主動說話了,現在突然在餐桌上面對面,場面頓時有點尷尬,過了半晌蘭壽才打破沉默。


「真好吃,謝謝妳。」

「不用客氣。」


蘭壽這才想到,他已經很久沒有吃到蘭乃做的菜了,以前蘭乃常常給他帶便當,就像為男友做飯一樣。


他如此殘忍地拒絕了蘭乃,蘭乃卻不計前嫌地來照顧他。


「妳其實不用親自來的,明明這麼討厭我,還犧牲休息時間來照顧我。」


「我是自願來的,而且,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我確實試過恨你,但無論如何,我就是無法真正討厭你。只能怪我愛上不應該愛的人,得自己承擔苦果。」蘭乃苦笑,言語間帶著無奈。


「是你比較辛苦吧,明明對我沒有意思,卻被我當成男友般相處,還得在外人面前裝成恩愛的控比。」


「不管妳相不相信,我一直都很享受跟妳一起搭檔的感覺,從來不覺得辛苦。」


這是蘭壽發自內心的真心話,但他卻感覺到蘭乃眼裡似乎有著千百種理不清的複雜情緒。


「妳不這樣覺得嗎,我們之間的默契是獨一無二,裝不出來的。」


「就是因為太過真實,真實到分不清楚真假,才會這麼痛苦,不是嗎?」蘭乃總結的這句話太過一針見血,蘭壽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因為愛她而拒絕她,這樣的感情究竟是真是假?或許,就是因為分的太清楚,他們才沒辦法走到一起?


※※※※※※※※※


風水輪流轉,兩天後,竟換成蘭乃重感冒發燒,請了一天的病假。聽桜咲轉述蘭乃的症狀,蘭壽覺得她簡直就像被自己傳染的一樣。


蘭壽取消了出待,提早兩小時下班,帶著請FC幫忙買的煮飯材料,來到蘭乃家中。


蘭乃的額頭上貼著退熱貼,臉紅通通地,講話的聲音有點虛弱,蘭壽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


「我就說妳不該來照顧我的,妳看果然被我傳染了。」

「對,都是我自找的。」這人明明是來探病的,卻對病人唠唠叨叨,蘭乃撅起嘴,忍不住耍起性子來。


蘭壽趕緊安撫蘭乃,讓她先休息,自己在廚房忙碌起來。一小時後,他端著一碗海鮮粥進到蘭乃的房間。


「我煮了粥,雖然不及妳做的好吃,但只能請妳忍耐了。」蘭壽一邊用湯匙舀起粥吹涼,一邊說,「粥很燙,妳不方便吃,讓我餵妳吧。」


蘭乃對蘭壽居然想餵她有些抗拒,推來推去最終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她不解地問:「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因為妳是我重要的搭檔,我不忍心看到妳生病,想讓妳舒服一點。」


「我知道你只是說場面話,但聽你這樣說,我還是很高興。」蘭乃淺淺地笑了,原本紅透如蘋果的臉又染上一抹紅暈。


蘭壽抿著嘴沒有回答,但內心卻波濤洶湧。


雖然發生了一些事,蘭壽仍然樂觀地認為,既然相處模式並無太大改變,他們的控比關係肯定依舊如常;但顯然蘭乃不這麼想,上次他生病時,她就說過覺得兩人的搭檔很勉強,這次輪到他來探病,蘭乃同樣不領情,甚至對自己在蘭壽心中的地位感到懷疑。


他們過去兩年好不容易建立的信賴關係,就這樣一點一滴地被侵蝕,連蘭乃的自信心也在慢慢崩潰。


所有這一切,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他三番兩次拒絕蘭乃的告白,只是為了保護她,不想束縛她,不想阻礙她的未來。他用自己的方式愛她,說是為了她好,但這樣真的對她比較好嗎?


等蘭乃吃完,蘭壽正要起身整理餐具。


「今晚可以留下來陪我嗎?」蘭乃突然開口,隨即意識到自己越線的過分,於是趕緊補充道,「對不起,我又說了會讓你困擾的話……」


蘭壽搖了搖頭,原本已經站起的身體瞬間凍結,就像是剛踩到未乾的瀝青般沉重,下一步該踏向哪個方向呢?


蘭乃的眼神裡充滿眷戀,她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隻撒嬌的貓咪在討抱抱,攪得他的心緒一陣混亂。


真不愧是女演員的眼神,蘭壽心想,但他隨即推翻自己,這種想法太卑劣了。


他在蘭乃面前演了太多口是心非的戲碼,根本沒有立場質疑蘭乃,因為他才是那個更虛偽的人。


「不,我還是留下來陪妳吧。」憑著直覺,蘭壽沒想太多就脫口而出。


對於自己竟然答應留下來,蘭乃看上去非常驚訝。蘭壽先安撫她躺下休息,然後才把餐具拿到廚房。


他一邊洗著餐具,一邊心神不寧地掛念著蘭乃。他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自以為是,給蘭乃帶來太多傷害。為了蘭乃,為了兩人的未來,他必須停止逃避,勇敢面對。


踏著沈重的步伐回到房間,才剛推開房門,就看到蘭乃臉上掛著才剛哭過的兩行淚,還來不及擦乾,看的蘭壽心裡隱隱作痛。


無論是怎樣堂而皇之的理由,都不該讓她哭泣的。這個道理,為什麼他到現在才懂。


「對不起,一直讓妳失望。」


蘭壽俯下身子,用手抹去蘭乃臉上的淚,然後在她微汗的額頭貼上一個輕吻。


「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讓我們重新開始。」


※※※※※※※※※


黎明前的漫長黑夜似乎是最難熬的,但只要有耐心地等上一晚,就能看到天空露出魚肚白,迎接金黃色的日出。


如果只是停滯不前,甚至倒退回頭,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在柔軟的床上,雙手環著蘭乃的纖細腰身,聽著她平緩的呼吸聲,蘭壽在心裡發誓,從今天起,他會好好守護她,與她攜手一起走下去。


畢竟,就像某人說的,如果沒有開始,怎麼會知道兩人能走到什麼地方呢?


半掩的窗簾縫隙射入一線晨光,太陽緩緩升起,漫長的黑夜之後,黎明終於到來,這是屬於他們嶄新的未來。


從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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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性轉短篇「不愛妳的千百個理由」由此去

Ludanme

宝冢同人【兰兰控比】白色的美麗的夢第十二章

今天的內容明顯不符七夕風格,但有虐才會有甜,就請大家多多擔待了。


第十二章


望著一桌的菜,蘭乃在心裡嘀咕,虧我還早點結束約會,趕回家準備晚餐呢,不回家吃飯還不回訊息,真討厭。


某大少爺不吃剩菜,這些菜只能當作自己明天的早餐了。


她一面把剩菜裝進保鮮盒裡,一抬頭看見花瓶裡的三朵玫瑰花,想起了稍早的約會,沒想到明日海學長居然記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展覽本身很有卝意思,用投影方式呈現世界名畫,讓人彷彿身歷其境一般。學長對她也很溫柔,但總覺得兩人相處起來有點平淡,沒什麼特別的火花。


對了,得把花收進房間裡,不然被蘭壽看到又要被質問半天了。


正...

今天的內容明顯不符七夕風格,但有虐才會有甜,就請大家多多擔待了。


第十二章

 

望著一桌的菜,蘭乃在心裡嘀咕,虧我還早點結束約會,趕回家準備晚餐呢,不回家吃飯還不回訊息,真討厭。



某大少爺不吃剩菜,這些菜只能當作自己明天的早餐了。



她一面把剩菜裝進保鮮盒裡,一抬頭看見花瓶裡的三朵玫瑰花,想起了稍早的約會,沒想到明日海學長居然記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展覽本身很有卝意思,用投影方式呈現世界名畫,讓人彷彿身歷其境一般。學長對她也很溫柔,但總覺得兩人相處起來有點平淡,沒什麼特別的火花。



對了,得把花收進房間裡,不然被蘭壽看到又要被質問半天了。



正當蘭乃拿起花瓶走進房間,手機突然嗶嗶作響,她連忙跑出來拿起手機一看,螢幕上的簡訊寫著:一小時後到家,消除妳的所有痕跡,進房間不要出來。



這訊息寫的還真是毫不客氣,蘭乃嘆了口氣,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她大概永遠都無法習慣吧。心情不知何故有點複雜,但身體倒是有如膝反射般,馬上就動起來開始整理。



另一方面,蘭壽開著他的紅色法拉利,來到了大安區的某間豪華公寓大樓樓下,一名身材惹火,打扮性卝感的女人,踩著細跟高跟鞋上了車。



珍妮佛是蘭壽諸多紅粉知己中的一人,對他挺死心踏地的,蘭壽一提出邀約,珍妮佛馬上排開行程一口答應,電話裡還聽出了她的興奮之情。



這時,除了蘭壽之外,兩個女人都不知道她們即將面對怎樣的修羅場。



二十分鐘後。



「真開心你打電話給我,人家一直都好想來你家參觀喔!」珍妮佛親暱地勾著蘭壽的手,兩人走進了客廳。



「那一定要趁今卝晚好好探索一番。」蘭壽的嘴角勾起笑意,意有所指地掃了一眼珍妮佛充滿女性魅力的胴體,這句帶著雙關的話,讓珍妮佛心領神會地露卝出了媚卝笑。



蘭壽帶著珍妮佛繞了自家豪宅一圈,最後來到了蘭乃的房門前。



他對眼前的妖卝艷女人挑了挑眉,纖長的睫毛與勾人的眼神看起來好不誘惑,「參觀完我家,輪到我好好地招待妳了!」



「你真壞。」珍妮佛搥了一下蘭壽的胸膛,又對他拋了個媚卝眼,兩人充滿情卝慾的眼神交流,宛如電光火石般一發不可收拾。



蘭壽順勢把女人的雙肩壓向房門,發出「砰」的一聲,捧著眼前春卝情滿盈的臉吻了上去,另隻手伸進裙底大膽地往上撫摸。



「嗯……好喜歡你這樣親我……」



此時蘭乃正在房裡,偷聽著外面的動靜。



男女接卝吻調卝情的聲音透過木門傳到了房間裡,不知道為什麼,蘭乃心裡有點難受,上次蘭壽帶女人回來,她只是單純地厭惡那讓人無法專心的噪音,但現在,她卻覺得胸口像是被石頭壓住,有種難以形容的失落感。



門外打的火熱,親卝熱越發激烈。



到底懂不懂得尊重人啊?



蘭乃突然有種直覺,蘭壽這樣做絕對是衝著她來的,都侵門踏戶到這種地步了,她不反制一下怎麼行。於是,她輕輕地朝著門敲了兩下。



「叩叩!」珍妮佛敏卝感地感覺到門的振動跟聲音。



「好像有聲音,裡面有人嗎?」


「沒有啊,怎麼會有人?」蘭壽連忙用唇封住女人的嘴。



「叩叩叩!」蘭乃又再次敲了三下。



「真的有聲音!」珍妮佛擺脫了蘭壽的吻,豎起耳朵,對周圍的聲響更加警覺。



蘭壽心裡再清楚不過,這一定是蘭乃在搞鬼,為了安撫珍妮佛,他隨口編了個藉口:「大概是貓吧,七樓的王先生要出國一個禮拜,在我這兒寄養了一隻可愛的波斯貓。」



「你人真好。」聽到珍妮佛對蘭壽的撒嬌,蘭乃不屑地輕哼一聲,你還真的把我當寵物啊。她越想越氣,於是故意有卝意識地敲出節奏來,聽起來彷彿像是首耳熟能詳的兒歌: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這真的是貓?貓不會發出這種聲音吧?」珍妮佛心生疑問,右手抓在門把上,正要開門確認。



「等等,別開——」蘭壽出手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門還是開了。



雙手叉著腰,穿著休閒家居服的蘭乃就在門後。



「妳是誰?」看見蘭乃,珍妮佛大驚失色,臉部表情扭曲,質問的音調因為震驚而拉高,只差一點就要失去理智。



「我是蘭壽富包養的寵物,妳——又是誰?」為了讓眼前的女人徹底情緒失控,蘭乃故意順著蘭壽的謊言,裝作一臉無辜,嗲聲嗲氣地回話,讓自己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小一點。



珍妮佛轉頭逼問一臉呆滯的蘭壽,你現在喜歡這種幼齒小女生嗎?



蘭壽完全沒料到,平常性卝情溫和的蘭乃,竟然在這種時刻使壞,刻意說些會讓珍妮佛更抓狂的話。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他只是聳了聳肩,一臉就算被抓包也無所謂的痞子樣。



「你這他媽的渣男,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看到蘭壽這副模樣,珍妮佛漲紅了臉,更因為自尊掃地而怒火中燒,在盛怒之下,「啪!」的一聲,朝蘭壽甩了一個又大又響的巴掌,然後扭頭離開了公寓。



蘭壽撫著被打的半邊臉,臉頰又刺又辣,心想珍妮佛這女人下手可還真重。他看向蘭乃冷笑道:「這樣妳高興了吧?」



「你根本是故意的吧,故意在我房間門口親熱,是怕我沒聽到嗎?」蘭乃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這分明就是蘭壽自作自受,話裡盡是對他的憤怒與指責。



「這是我家,我想在哪裡做就可以在哪裡做!」



聽到眼前男人如此直白但又讓人無法反駁的言論,蘭乃露卝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只是要讓妳知道,我做事光卝明正大,哪像某人,說要跟同學討論報告,結果跑去跟男人約會。」蘭壽臉色一變,言語間毫不掩飾嘲諷的意圖。



「你……你怎麼會知道……」眼看自己善意的謊言被卝拆穿,蘭乃一時之間驚愕地說不出話來,然後才恍然大悟,「等等,你居然跟蹤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身為僱主,當然有責任確保妳的安全。」



「我又不是簽了賣卝身卝契給你,你憑什麼管我那麼多,跟誰約會是我的自卝由吧!」



「就憑我關心妳!」



聽到蘭壽這宛如告白般的獨占式宣卝言,炙熱的眼神直視自己,蘭乃臉頰緋紅,露卝出又驚訝又疑惑的表情。



「就算你關心我也不……」



蘭乃話還沒說完,蘭壽的大手一把抓卝住她的肩膀,另隻手緊緊摟住腰身,對著她的唇強吻了上去,那橫掃一切的氣勢瞬間掠奪了所有的氧氣。



像是觸電一般,蘭乃被如此突然的動作驚呆了,楞了數秒,「放……放開我!」這才回過神來拼命地掙扎,迫使蘭壽終於分開唇卝瓣,鬆開環抱的雙手。



剛剛的吻太過強勢,蘭乃掙脫開男人的懷抱,花了點時間緩了緩呼吸,才怒目圓睜地生氣大罵:


「你連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有什麼立場要求我?」


「我不是你的玩物,我跟你那些叫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女人不一樣,別把我當成她們。」



蘭乃衝回房裡,大力關上房門,不過寥寥數秒間,臉上已經佈滿淚水。背後隨即傳來陣陣敲門聲跟蘭壽的聲音,希望她聽他解釋。



無論蘭壽怎樣敲門,女孩都不肯開門,最終只得放棄。



現在的他,只能用後悔莫及來形容。



剛剛為什麼會一時失去理智強卝吻她呢?



找珍妮佛來挑釁她這種幼稚行徑先不說,明明知道她那天差點被大和侵卝犯的心理創傷還在,還做出這種難以原諒的行為。



是因為害怕失去蘭乃,所以又在無意識間傷害了她嗎?



就像樹里醫生說的,如果那個心結沒有解開的話,他只會一直不斷地傷害他最在乎的人,永遠都無法表達自己的真實情感。



現在,蘭乃大概又被自己推的更遠了吧。蘭壽把頭埋在兩腳間,懊悔著自己剛剛的魯莽舉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打開了,蘭壽抬起頭來,看見蘭乃走到自己面前,看起來似乎特別纖瘦憔悴,像是一陣風來就會被吹倒一般,她的臉上掛著淚痕,帶著勉強擠出來的微笑,微彎的嘴角似乎隨時都會垮下來。



「抱歉剛剛壞了你的好事,但現在你只有我了。我算了一下,手術費用還差24萬,我們乾脆開門見山談個價碼吧,我要跟你做幾次才值24萬?」蘭乃用機械般不帶感情的口氣,彷彿說著別人的事情,才勉強把話說了出口。



為了籌措手術費用,終究她還是逃離不了被男人玩卝弄的命運,如果命運無法改變的話,那就只好接受它了。



眼前女孩的壓抑順從跟剛剛奮力抵卝抗自己的模樣簡直像變了個人,這前後反差之大,讓蘭壽更加自責。



「妳為什麼要這樣自暴自棄?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就是這樣看我的嗎?我不過就是你的玩物,既然這樣,我們各取所需,皆大歡喜,我也可以早點離開這裡。」



蘭壽驚愕於自己對蘭乃造成的傷害,聲音變得顫抖。



「我沒有這樣看待妳,真的沒有……一開始或許是,但更加了解妳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那種想法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對妳,我真的很抱歉。看到妳跟別人約會,讓我一時情緒失控,才會想到用這種幼稚的方式引起妳的注意。我一點都不想傷害妳。」



「我只是……想看到妳更多的笑容。」



「對不起,我真的是最爛的渣男。」



真希望一切可以重新來過,我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


下一章:蘭壽得知520那天原來是蘭乃生日,於是補送禮物表達歉意,但蘭乃絲毫不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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