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容昊x长珩 疯狂试探 极限拉扯
容昊你马甲掉了
涌泉宫
“你被下了禁令,我可是冒着被云中君责罚的风险来的,你可要好好陪我喝一杯。”
“酒改日再陪你喝,我找你来是因为…”
“是因为司命殿小兰花。”
“嗯,我要去苍盐海把小兰花带回来。只是兄君封印了我的法力,容昊,这一次还得你帮我。”
长珩解开衣襟,往下褪到肩头,又把垂腰的发丝往前拔到一侧。
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场面,像是一副惊艳绝伦的美人图,容昊一时出了神,手中的酒壶...
容昊x长珩 疯狂试探 极限拉扯
容昊你马甲掉了
涌泉宫
“你被下了禁令,我可是冒着被云中君责罚的风险来的,你可要好好陪我喝一杯。”
“酒改日再陪你喝,我找你来是因为…”
“是因为司命殿小兰花。”
“嗯,我要去苍盐海把小兰花带回来。只是兄君封印了我的法力,容昊,这一次还得你帮我。”
长珩解开衣襟,往下褪到肩头,又把垂腰的发丝往前拔到一侧。
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场面,像是一副惊艳绝伦的美人图,容昊一时出了神,手中的酒壶滑落在地,破脆的声响把他拉了回来。
长珩转过身去背对他,藏与后颈的封印痕迹完整的裸露出来,连接着全身经脉。
“这…恐怕我也无能为力,如果强制冲破封印会经脉爆裂,这件事我不能帮你。”
“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容昊你就再帮我这一次,我回来时一定给你带全九州最好的美酒。”
容昊面对长珩的请求没有一次推脱过,这次也一样。
“好吧,虽然封印一事我不能帮你,但我还有别的办法。”
容昊伸手化出一枚玉戒,放在长珩手心。
“这枚玉戒连接了我的灵脉带上这个你便能使用我的法力,只不过你要省着点用,我修行可不容易。”
长珩把它戴在食指上,没有什么寓意因为这个大小正好能戴在食指。瞬时全身贯通着一股灵力,原来容昊的灵力是这般温暖。长珩尝试着运转使用这法力,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灵力充沛且强大,丝毫不逊于身为战神的自己。
“怎么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来我一直以来都被你小瞧了呀。 我也不是只能在酒量上压你一头,我比你厉害的事还多着呢,小朋友。”
“容昊,谢谢你肯一直这么帮我,来日我一定…”
“行了行了,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赶紧走。”
容昊侧卧在榻上闭幕养神,脑中挥之不去刚刚那如美人图一般的场景。但一想到长珩为了区区一棵兰花草屡次涉险就越来越烦躁。
“蝶衣。”
“主上,有何吩咐。”
“让我们的人把那个小花妖带出祭月宫,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祭月宫
长珩寻不到小兰花,东方清仓到底将她关在何处,上次东方清仓竟在长珩面前强吻她,这分明就是在宣示小兰花是他的女人吗,不知会不会对她行折辱之事,长珩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与怒火,直接在殿内大喊东方清仓的名讳。却被一个月族士兵打扮的女子一把拉到了暗处。
“长珩仙君,我求你救救小兰花吧,她刚刚被海市的人带走了,月尊大人追了上去却被海市主制造的幻境困住了。现在唯一能与海市主抗衡的只有仙君您了。”
“你是说月尊亲自去救她了?”
难不成东方清仓真的对小兰花动了情,不过对于此时的情况来说也是件好事,多一个强者的保护小兰花更能顺利脱险。
海市
“仙君,我家主上今日事务繁忙,有何事我代为转达便是,你又为何偏要见他呢。你若在进一步可别怪我失了礼数。”
长珩此时没什么耐心,三两句话便动起手来,蝶衣自然不是对手,一掌灵力便被拍飞了出去,此时突然瞬身出一人接住了她,蝶衣顺势晕倒靠在了那人怀里。头戴面具,身披黑色孔雀羽衣,神秘莫测的海市主终于出现了。
“水云天的上神来我海市做客尽是这般礼数。”
“小兰花是你带走的吧,她现在在哪儿?”
“怎么你们一个个都来找一棵小草,一个是月族的月尊,一个是水云天的战神,那棵兰花草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交人,否则别怪我动手。”
“也行,我可以放了她,不过你得替她留在这,让她跟月尊东方清仓走,仙君意下如何?”
长珩没有心情与此阴险狡诈之人交涉,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玉戒,确定灵力充沛后便直接开打,没想到还没过几招玉戒连接着的灵力来源突然就断开了,长珩想再次驱动法力可玉戒始终没有反应,没有了灵力跟凡人无异,一下就被海市主的攻击打的吐了血,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水云天真是后继无人啊,长珩仙君你与仙战神比起来可差太多了。”
受了重伤迷迷糊糊听不清海市主嘲讽的话语。小兰花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带你回去,长珩在昏迷前只有这一个念头。
不知睡了多久长珩终于醒来,身上的伤好像没什么感觉,就是虚弱无力,连走路也是费了全身力气才站稳,他唤着小兰花的名字寻觅着,突然一阵眩晕向后倒去,被一人揽在怀中,碰到那人羽毛质感的衣袖便知道他是海市主。使力挣脱却被箍的更紧了,后背紧贴在他的胸口上,海市主贴在长珩耳边语气玩味
“仙君身份尊贵,万一磕到碰到了我可担待不起。”
“小兰花呢?”
“被月尊带走了,你这么担心她做什么,现在她应该在与东方清仓缠绵悱恻呢。”
“荒谬至极,水云天的仙子怎么可能与月族勾结,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你明知她与东方清仓有情还这么穷追不舍,这叫自我安慰呢还是自欺欺人呢?”
戳中了长珩的痛处,恼怒之下从怀中挣了开来,跌落在地上。他再次尝试运转灵力,但那枚玉戒仍然没有反应,是海市主搞的鬼吗还是说容昊他出事了导致灵力无法连接到玉戒上。长珩不禁面露担忧之色。
海市主蹲下身子平视于他,
“不愧是水云天战神,东君幼子,云中君的弟弟。虽然神力不怎么样,但面容却生的这般好看,听说水云天的仙子们大都倾心于你,想来也是因为你的容貌吧。”
长珩丝毫不在意调侃他的话,集中精力再次驱动玉戒,海市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打量着。
“你一直都很在意这枚戒指呢,看着也不是什么灵器。怎么?难不成是心上人送的。”
“我不想与你争辩,既然东方清仓已经带走了小兰花此事我也不必再追纠。海市主,长珩告辞了。”
长珩欲把手腕抽出却被捏的更紧了,
“既然都送上门来了,我岂会这么轻易就放你走。”
“你想如何,拿我做人质还是练祟气。你觉得水云天会放过你吗?”
“仙君竟把我当成这般恶毒之人我很是伤心呢,不过是见到美味的东西想品尝一番罢了。”
海市主捏住长珩的下巴,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拨到一旁,仔细打量着
“确实绝色。”
长珩虽然在这种事情上比较迟钝,但这么明显再迟钝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现在自己无法使用法力就跟凡人一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双腕被两旁化出的两条灵链缚住,链条向两边收紧,他跪立着,手臂被挂在斜上方,无法挣脱。
海市主绕道他身后,哧啦一声上衣就被划啦开来,露出光滑的脊背,冰凉锋利的甲尖从颈部封印处顺着脊骨一直滑到腰间,在敏感的腰窝处来回游走,长珩禁不住颤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海市主的眼睛。
“怎么这么敏感,难不成还不经情事?那我得对你温柔一点了,长珩仙君。”
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长珩转头去看,海市主脱掉了手中锋利的甲套,长珩有些慌了,他好像猜到了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是想抚摸他的身体,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碰到那种地方。
湿滑的手指顺着尾骨而下,在那点周围打圈按捏着。
这下长珩真的慌了
“你做什么!你竟敢…住手…不行…不要碰那里…”
才一根手指就反应这么大还真是可爱,像一只小鹿般挣扎乱动,发丝扫得他心痒痒,他忍耐着继续手上的动作。
“容昊!”
长珩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海市主听到这个名字顿了一下,心跳都漏了一拍,手足无措中慌忙从长珩身后撤了开。还好此刻长珩看不到他的表情,就算是带着面具也能察觉到他真的慌了,像小孩子做了错事被发现一样的慌乱无措。
“…容…昊…救我…”
长珩攥紧那枚戒指的手,指甲钳进了手心溢出血来。看来并不是被识破了真实身份而是在抓救命稻草呢。海市主松了一口气缓缓来到他面前与他对视。
“你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
长珩没有回答他,他又继续发问
“想必也是水云天的上神吧,你为何觉得他会来救你?你一直在意的那枚戒指也是他送的?见你戴在食指上,难不成是你的情郎?”
“你休要污蔑他!”
“呵呵呵开个玩笑而已,小仙君还真是不懂风趣呢?”
海市主笑的邪魅,他对长珩的反应很是满意,毕竟在危险关头唤的是自己的名字,听到有人说他坏话那愤怒的表情更是可爱至极。
长珩泛红的眼角和隐忍的表情实在是太令人着迷了。平日里隐匿的情感爆发与面具之下,直直吻了上去,手指穿过发丝扣住后脑让他无法躲避,鼻吸交叠之间让长珩产生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自己怎么会把他当成……长珩一瞬的走神就让对方侵略了进来,疯狂的霸占着自己的领地,强烈的窒息感让本就虚弱的长珩昏了过去。
海市主松开他的束缚让他靠于怀中,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虽然很是不舍但也是时候送他回去了。自己也是时候回水云天继续做他的容昊仙君,把汹涌的情感抚平,不让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涌泉宫
“你终于醒了。”
长珩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容昊在床边守着,看那倦容应该是一直守在他身边吧。长珩急于起身向容昊询问此刻最担心的问题。容昊扶他坐起,只见长珩面露难色好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是你带我回来的?”
“不知怎么我给你的那枚玉戒突然连接不上了,我很是担心便去寻你,先是去了苍盐海,再去了海市,才从海市主哪里将你带了回来,海市主说你是因为被东方清仓所伤才一直昏迷不醒。”
长珩终于松了口气,要是被容昊看见他那般狼狈的模样会让他无颜面对吧。
“容昊仙君,这是您吩咐的汤药。”
“给我吧,你们先下去。”
容昊端着药碗,轻轻呼着气,倒映在碗中的面容只有嘴吧的部分,长珩看这眼前的药碗瞬时觉得这嘴唇与那个面具露出的部分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发什么呆呢?一直盯着我看,怕不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吧。”
容昊总喜欢拿他开玩笑,这次长珩可笑不出来了。
“我问你,我去海市的那天你在何处?”
“你走之后我就变成你的样子一直呆在涌泉宫。”
“才不是呢!我家仙君还替你去领了罚,受了三十仙鞭,还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容昊的小仙侍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满脸委屈的替自家仙君报不平。
“兄君说要罚我拖一段时间他也就忘了,你怎么能替我受罚呢?应该很疼吧,快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还是别看了,我怕你看了会心疼。”
容昊三句话就有两句不正经,长珩也习以为常了,虽然故作一副嫌弃的表情,其实是被逗得开心又觉得这话实在不正经不好意思笑罢了,有一位幽默风趣的友人长伴身边心情自然愉悦。
容昊服侍他喝完药后便离开了,长珩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一旦有了猜疑之心便一心想要求证,海市主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自己做那些事情,实在是无法解释,为什么容昊和海市主的感觉那么像呢?
长珩突然起身,穿着里衣赤着脚就离开了涌泉宫。
突然被推开房门的容昊有些惊谔,虽然他与长珩交好,但是平日里长珩也十分注重礼数,定不会这般破门而入。见长珩穿着里衣还为着鞋袜就更是疑惑他深夜前来是为何了。
“长珩你怎么…”
长珩径直向容昊走去,还没等容昊说完,就吻了上去。一开始是惊谔的,但强烈的情感让他无法拒绝,容昊回应着他的动作,逐渐从被动掉转为主动进攻,温柔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疯狂肆虐,指尖差劲长珩后脑的发丝,让往后退的人无处可逃。长珩仔细体会着,这感觉太像了,不对,不是像,而是一模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容昊才不舍的将他送开,长珩喘息着盯着眼前的人,眼角的泪忍着不让它掉落。容昊有些不知所措,明明是长珩先开始的,难道刚才自己做的太过火了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实在没法控制。”
“你之前也像这样对我,不记得了吗?”
“什么?”
“在海市的时候你也像这样对我,不是吗?”
终究是藏不住了,不论是海市主的身份还是那难以启齿的感情都暴露在了长珩面前。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在海市的时候我唤了你的名字,那时你才停手的。”
“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你大可以向云中君禀明此事,不过你拿什么证明我就是海市主?你要向你的兄尊仔细描述我们肌肤之亲的感触吗。”
“容昊!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把你当做朋友当做知己把你当做我最信任的人,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欺骗我,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为什么!你回答我!”
“如果我说是因为爱慕之情你一定不会相信吧。”
“爱慕?”
“这三万年来我一直满口谎言伪装自己,唯有我们之间的情谊从始至终都是出于本心,从未骗你。”
容昊再次向长珩逼进,一直退到墙角,手撑在两边,把长珩困于双臂之间。
“你难道从未对我动心过?”
“从未有过。”
“那为何在海市之时,你只是觉得我们有些许相似就给予了回应不是吗?还是说你知道是我所以情难自禁。”
“我…我没有。”
长珩别过头去,面露绯色,耳根和脖颈都泛出了红,
容昊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当真没有?那么接下来可不要半推半就,拼劲全力反抗我吧。”
【昊珩】我在无人处爱你19
玉京,漱玉林。
农历十五的月亮是圆的,金灿灿的,柔和的光驱散了林中的黑暗,洒在火红的纱幔上,星星点点,像是黎明的曙光。
今夜,是云中君与息山神女的婚礼,自东君初订,这场迟到了三万年的约定,注定不会平凡。
“云中君安好!”
小兰花一袭素白纱衣,绣着些金边,头顶的凤冠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从漱玉林的尽头娉婷而来。
此番云梦泽历劫归来,息山神女归位,长珩凝望着越来越近的小兰花,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当初那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小仙女,在漱玉林中跌跌撞撞,提着一篮子花相赠于他,如今那身影倒是越来越模糊了,终究是过去了。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分,唤我长珩便好,就像云...
玉京,漱玉林。
农历十五的月亮是圆的,金灿灿的,柔和的光驱散了林中的黑暗,洒在火红的纱幔上,星星点点,像是黎明的曙光。
今夜,是云中君与息山神女的婚礼,自东君初订,这场迟到了三万年的约定,注定不会平凡。
“云中君安好!”
小兰花一袭素白纱衣,绣着些金边,头顶的凤冠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从漱玉林的尽头娉婷而来。
此番云梦泽历劫归来,息山神女归位,长珩凝望着越来越近的小兰花,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当初那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小仙女,在漱玉林中跌跌撞撞,提着一篮子花相赠于他,如今那身影倒是越来越模糊了,终究是过去了。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分,唤我长珩便好,就像云梦泽那晚一样,也可以互诉衷肠。”
长珩单手至于身后,抬头仰望着月亮,缱绻的月光如人间一般模样,只是水云天里没有鹿郎,今晚也不会有寻鹿而来的夫子。
“长珩仙君……”
小兰花释然一笑,用最熟悉的称呼来唤他,就像是回到了司命殿时的生活,只是他们却不再是从前的模样了。
“长珩仙君心系天下,可你要知道,神力一旦开启,一切都将覆水难收,这本该是我的使命,凶神太岁凐灭后,容昊仙君也不会有损伤,你又何必如此?”
小兰花的眼里不免失落,自打知道了自己是息山神女,她便一直在不安里忐忑的生活,神女爱世人,可她也偏爱一人,当人有了软肋,离别时就会不舍,她是如此,长珩亦如此。
“因为我想帮他留住他在意的人啊……”
长珩回头看向小兰花,粲然一笑,眼里有星辰,凝结成海。
“我明白赤地女子对于容昊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万年的期盼和执着,我又怎么舍得他落空,凶神太岁消散后,赤地女子的元神也会消散,小兰花,你有疗愈万物的能力,帮容昊留住她,好吗?”
如此卑微的乞求,小兰花心里酸涩的难受,曾经一身傲骨的长珩仙君,如今也被情爱折弯了脊梁。
“可是……容昊仙君最在意的人是你,一命换一命,于他而言都是失去,你若死了,只怕他的余生都会满目疮痍,你真的忍心吗?”
长珩的眼眶微红,弥漫上一层水汽,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陪伴容昊的余生,可生逢乱世,他不仅是容寻的鹿郎,更是水云天的战神,如果必须要有人沐血问道才能换得天下安宁,他不希望会是容昊。
……
漱玉林的婚宴如期举行,江山图的封印却日渐薄弱,岌岌可危。
“容昊,你疯了吗?用元神强行冲破封印,你不要命了吗?”
息渊察觉到江山图的异动,飞身入画竟看到容昊的元神已然离体,他一直知道容昊是个疯子,只是没想到他能这么疯,哪怕肉身焚毁也不甘于被囚,拼了命也要挡在对方身前,与长珩何其的相似。
“长珩在哪儿?咳咳……咳!”
容昊的元神被息渊一掌打回了体内,灵力动荡震的他胸口生疼,喉中涌出来的痒意终是无法扼制,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胸前的白衣,更是有星星点点,溅在了惨白的脸上。
“我不知道……”
息渊的声音小的几乎无法察觉,心虚表露在脸上,没人能懂他此刻的挣扎和犹豫,保护容昊是他承接的使命,更是长珩的夙愿,可赤地女子轮回的万年里,他也曾尝尽了等待的痛苦,有情人无法圆满,他又怎么忍心,亲手为他们添一笔遗憾?
“息渊,我以为你该是懂我的,我孑然一身,睚眦必报,若是长珩今日因天下人舍弃了我,我必屠尽天下人,届时,莫说息山,三界都将血流成河,这世上,没有人可以辜负我!”
容昊的眼里满是决绝,息渊丝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假,长珩用了万年的陪伴,才将少得可怜的善良沁入了容昊的皮囊,没了那个温暖的怀抱,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又怎会对天下人生出丝毫的怜悯。
“我懂你……可又能怎样呢?只有与息山神女完成婚约,才能开启上古神力,云中君想要用神力燃烧自己的元神,与太岁同归于尽,婚宴进行到此时,只怕神力已然打开,容昊,来不及了……”
息渊低着头,不敢去看容昊的眼睛,垂在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指甲嵌入肉里,弥漫出了殷红的血迹。
“……带我去,我要见他!”
容昊一把揪住了息渊的前襟,墨色的瞳孔里满是执念,他觉得时间好像停住了,耳朵里面嗡嗡作响,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只知道阔别了十日,他想念那只小鹿了。
息渊对着眼前人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不由的苦笑,果然还是不能轻易的许诺,答应长珩的事,注定要失信了。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但愿他们的缘分不会太浅,还能有最后一面,让这场遗憾稍显的圆满。
“好,我带你去!”
……
有了息渊的灵力,封印破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漱玉林中还是一片火红,不止是纱幔,还有落叶上飞溅的鲜血,遍地的残肢尸身,有仙族,亦有月族。
空气里尽是血腥与腐臭,浓郁的哀鸣声里时不时夹杂着些凶神太岁狂傲的笑声,一向有着洁癖的容昊踏在满是鲜血的落叶堆里,惨白的脸上有一双通红的双眼,焦急的视线穿过人群,最终定格在了远处。
“长珩……”
容昊一声嗫嚅,嘴巴微张却好似发不出声音,他的小鹿正漂浮在空中,漂亮的鹿角上满是血迹,金色的光芒包裹着周身,隐约渗出些淡蓝色,越来越浓,那是长珩的元神。
“长珩!!!”
悲鸣的嘶吼响彻在满是血腥的漱玉林中,容昊飞身前往,却被巨大的仙罩弹了回来,他的灵力还没有恢复,只能用力的拍打,通红的眼眶里溢出眼泪,越来越多,汇聚而成的,似乎是几万年来隐忍的所有悲伤。
元神撕裂的痛苦几乎让长珩失去了意识,他本觉得自己或许就会这样死去,可容昊的呼唤却让他本能的撑住了一口气,抬眼看去,那个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风度全无,眼泪肆虐,像一个即将失去一切的孩子。
“夫子……”
长珩的声音已经微弱的连自己也听不到了,可他明白容昊一定能看懂,云梦泽的岁月让他明明白白的看清了自己的心,这一生何其有幸,能得容昊万年的爱意与保护,这份情鹿郎无以为报,只能还夫子一片海晏河清,此后三界之大,可任君逍遥。
嘈杂的声音慢慢自长珩的耳边褪去,淡蓝色的光芒已经完全困住了太岁,在凶神慌乱不堪的黑影里,他闭上了眼睛,消失在了光晕里。
真好,在生命的最后,我还能见到你……
………
作者说:
哎!20多天了,我终于更新了,每天写一丢丢,就拖到了现在,下一篇大结局,大家记得放屁股蹲哦😘
【昊珩】我在无人处爱你18
玉京,画中仙境。
袅袅余音响彻在息山,一叶扁舟正徐徐而来,木舟之上,长珩盘腿而坐,身前是一方古琴,指尖跳跃之下的旋律,正是寻鹿苑里的那首缘。
“你来了,坐吧,桌上有新得的美酒,尝尝看,你一定喜欢!”
容昊一早就收到了邀约,本打定了主意不再相见,可他终究高估了自己,想到这小鹿孤零零的在画里盼着,再硬的心溃不成军也不过匆匆一刻。
罢了,就再多看看他吧,留给战神和散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北溟绿焰酒?看来云中君的差事也没有多忙,你还有闲情逸致跑到北溟去搜刮好酒。”
容昊一顿调侃,仰头喝下一大口,浓烈的酒香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这一刻,他们好像忘记了所有的悲伤,亦...
玉京,画中仙境。
袅袅余音响彻在息山,一叶扁舟正徐徐而来,木舟之上,长珩盘腿而坐,身前是一方古琴,指尖跳跃之下的旋律,正是寻鹿苑里的那首缘。
“你来了,坐吧,桌上有新得的美酒,尝尝看,你一定喜欢!”
容昊一早就收到了邀约,本打定了主意不再相见,可他终究高估了自己,想到这小鹿孤零零的在画里盼着,再硬的心溃不成军也不过匆匆一刻。
罢了,就再多看看他吧,留给战神和散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北溟绿焰酒?看来云中君的差事也没有多忙,你还有闲情逸致跑到北溟去搜刮好酒。”
容昊一顿调侃,仰头喝下一大口,浓烈的酒香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这一刻,他们好像忘记了所有的悲伤,亦如那万年间一般,好像永远都不会分离。
“你若喜欢,这些便都是你的了!”
长珩掌心凝了些灵力,轻轻一挥,平静的湖面上又多了艘小船,入眼望去,竟有千百坛。
“你想做什么?”
此等大手笔确实惊到了容昊,万年的相知相伴,他太了解这只小鹿了,如此反常的行为让容昊不由的心慌,随之而来的还有恐惧。
那种害怕的感觉,就好像预示着他即将要面对的失去,漫长的生命里,万年前有一次,萧润身死是第二次,仅此两次。
“这个月的农历十五号,玉京漱玉林,与小兰花初遇的地方,我将要完成婚约,迎娶息山神女,这些酒,就当是我赠你的喜酒!”
长珩自知瞒不过容昊,即便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可伤人的话出了口,淌血的心还是会疼痛,他们之间向来缘浅,只奈何情深入了骨。
“长珩,给我一个理由!”
容昊比长珩多活了数万年,又汲汲营营了半生,小鹿的口是心非又怎能骗得了他,他将掌心搓热抚上了长珩的侧脸,小心翼翼,满是怜爱,他的小鹿就该潇洒自由的活着,所有的罪过他会来承担。
“我们本就有婚约,是命中注定的伴侣,这样的理由够吗?我喜欢了她五百年,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身为我的挚友,不该替我高兴吗?”
长珩抬手挥开了脸颊上温热的手掌,冷风刺进来,有密密麻麻的疼痛,可他依然倔强的直视着容昊,视线划过对方的眉眼,烙印在心里,经此一别,只怕相见无期了。
“小兰花早已是苍盐海月主,有东方青苍在,又怎会与你完成婚约?长珩,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跟太岁有关?”
容昊跟这单纯的小鹿不一样,这种拙劣的谎言又怎能骗得了他,他倒希望长珩是认真的,这样在他离开的时候也不会太过痛苦,可偏偏这傻鹿的一片真心都写在了脸上,如此真挚,那么的让他心疼。
“我想做什么与仙君有关系吗?我清楚的记得寻鹿苑的那一天,仙君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爱赤地女子,很爱很爱,既如此,我又为何要在你身上浪费我的真心,小兰花如今是息山神女,她有她的使命和指责,与我成婚是她的命数,而我只要得到她,仅此而已!”
长珩冲着容昊大吼,平日里的温文儒雅在此刻消失殆尽,藏在袖子里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要表现的坏一点,磨掉容昊对他的好感,在往后漫长的余生里,他要让他最爱的夫子没有负罪的活着。
可容昊对于长珩的爱意浸润了万年,早就刻进了骨子里,又怎会轻易的磨灭……
容昊自知眼下与这小鹿已经难以沟通,便想出手将他关到留芳阁去,他不知道这死孩子想干嘛,唯有把他关起来才能保护他。
可是……
掌心刚刚聚起些灵力,还没打出去便已消散,试着运气,丹田竟空空如也,是那北溟绿焰酒!
这小破孩,还挺聪明!
“容昊,你不是一直想被逐出水云天吗?本君成全你!”
长珩背过身去,不敢去看容昊的眼睛,真不愧是万年的挚友,想法也是不谋而合的一致,不愿意容昊以身犯险,就将他关起来吧,他会为他安排好所有,给足他余生的自由。
“罪仙容昊,勾结太岁,谋逆作乱,今褫夺仙君封号,逐出水云天,你对息山罪孽深重,今后你就留在江山图里,好好的为息山赎罪吧!”
长珩说完了对容昊的宣判,再也没有勇气留下来了,他想离开,却被容昊抓住了衣角。
容昊的灵力并没有受损,只是暂时被封在了体内,他半躺在船尾,有些无力,手里攥着的衣角有些湿润,被容昊的眼泪晕开了纹理。
“长珩,今日你若离开我,此生此世,碧落黄泉,我绝不原谅!”
长珩的眼泪早在转过身去时便已决堤,他能感受到衣摆的湿润,那种冰凉侵入骨髓,他的夫子顶天立地,却因为他变得如此脆弱,可他不能回头,即便是恨,他也想让容昊活着。
“对不起……”
长珩狠了狠心,用力抽掉被攥着的衣角,却因为被握的太紧,在容昊的掌心磨出了一道血痕。
长珩离开了,只徒留了容昊一人,他看着掌心鲜红的痕迹,眼泪就这么砸了进去。
他好恨啊!
为什么总是要自以为是的对他好呢?师父是这样,长珩也是这样!
为什么?他又要变成那个最孤独的人了……
……
画中仙境外,息渊已等候多时,看见长珩出来了,竟有些惋惜,这场死局,终究无解吗?
长珩加固了江山图的封印,万分不舍的将它交给了息渊,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像是在交托重于生命的承诺。
“云中君快请起,息渊承受不起!”
息渊接过江山图,快步将长珩扶起,感受到画里醇厚的灵力,想了想,还是开口。
“云中君此番毫无保留,将容昊仙君托付于在下,又怎知我不会辜负你的嘱托,容昊虽未残害我的族人,可伤害我族神女,囚禁我的族人数万年皆是事实,你就不怕你神陨后我杀了他,或是永远囚禁着他吗?”
息渊为人光明磊落,自是不会做出此等小人行径,他这样说,不过是希望长珩能有所犹豫,在他的认知里,深爱一个人就一定要亲自保护着,就算所嘱托的那个人再值得信任,也终究不是他。
“我在江山图中注入了大量的灵力,可以保护他,化功散的作用只有十天,待我与小兰花成婚后,他便会恢复灵力,这十天里我会保护他,我不在了他有自保的能力,你的族人还在江山图里,你困不住他,但他却能困住你的族人。”
此话一出,息渊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里的震撼,一向以慈悲为怀,以天下为重的战神长珩仙君,有一天竟也会用人命来作为要挟。
“息渊,以前的我保护三界,是因为战神的使命与职责,时间久了,好像已经成了本能,日复一日,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来了,可如今,我想保护天下人,是因为天下人里有他,这一切才有了意义!”
爱,会让高傲者低头,让胆怯者勇敢,容昊为他低下了头,如今,他也要变得勇敢一点。
容昊,对不起,说好了陪伴你的余生,终究还是食言了,你的小鹿很懦弱,他害怕孤独,不敢面对失去,所以只好把你一人留在了世上,你大概会恨吧,可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
作者说:
终于又写完了一章,头秃☹️
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就结束了,我终于快解放了,撒花🌸
吃席倒计时ing🤭
【昊珩】我在无人处爱你17
水云天的内乱随着离司被囚禁画上了句点,云中水阁众仙家四散离去,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了长珩和容昊,四目相对,像是有着千言万语。
“容昊,祟气的事,还有赤地上神,你不必担忧,整个水云天都在你身后,我……”
长珩走向容昊,像往常一样想拍拍他的肩膀,可容昊却突然跪下,他的手顿在半空,眼里惊诧与难过相互交织,滋味难言。
“你……你这是何意?”
容昊跪的端端正正,双手交叠于胸前俯身行礼,那虔诚的模样像是把锐利的刀,将两人的情谊刺的粉碎。
“云中君在上,容昊一介罪仙,恶事做尽,为天下所不容,还请君上看在你我往日的情分,留我一命,将我逐出水云天,等我治好了师父,但凭君处置!”...
水云天的内乱随着离司被囚禁画上了句点,云中水阁众仙家四散离去,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了长珩和容昊,四目相对,像是有着千言万语。
“容昊,祟气的事,还有赤地上神,你不必担忧,整个水云天都在你身后,我……”
长珩走向容昊,像往常一样想拍拍他的肩膀,可容昊却突然跪下,他的手顿在半空,眼里惊诧与难过相互交织,滋味难言。
“你……你这是何意?”
容昊跪的端端正正,双手交叠于胸前俯身行礼,那虔诚的模样像是把锐利的刀,将两人的情谊刺的粉碎。
“云中君在上,容昊一介罪仙,恶事做尽,为天下所不容,还请君上看在你我往日的情分,留我一命,将我逐出水云天,等我治好了师父,但凭君处置!”
短短几句话,长珩只觉得心脏处有种难以负荷的疼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踉跄了几步,虽然明知容昊此刻的疏离是假,可酸涩还是不受控制的氤氲了眼眶。
“容昊,何苦要逼我!你明知我不会,你想让我置身事外,好独自一人去面对凶神太岁吗?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我当年懦弱了一次,失去了小兰花,这样的错此生绝不再犯,容昊,你休想推开我!”
长珩跪坐在容昊的对面,鹿眸湿润,语气哽咽,两手却紧紧的攥着容昊的衣袖,像极了怕被丢弃的小孩,他怕他一松手,他的夫子就要永远的离开他了。
容昊看着长珩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爱怜之心溢于言表,他好想伸手再摸摸他的小鹿,可是却不能,容昊的心里不由的发苦,原来有些人得到了比失去会更痛。
“云中君先前所言,容昊丝毫不敢忘怀,你说我伤了小兰花,此生定与我不死不休,还望仙君谨记昔日仇恨,若我不能除去凶神太岁,我还是会牺牲小兰花,到那时,云中君又当如何自处呢?”
容昊到底比长珩多活了几万年,即便心如刀绞,此刻也能直视着长珩,他本是这世上最不愿意伤害长珩的人,可累及性命,他别无选择。
从前只盼着长珩能靠近一些,如今却要亲手推开他,这惹人心疼的傻鹿啊,走吧,回到水云天的高位上,离他越远越好。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长珩沉默良久突然就笑了,堪比日月星河,那眸子里承载着灿烂的光,温柔又不舍,曾几何时,他的世界天昏地暗,是容昊为他撑起了一片天,如今,自是要拿真心来回应。
容昊看着眼前的小鹿傻傻的捧着一颗真心,却依旧固执的想要将他推开,以为只要长珩离开他,余生便可安然无恙,他自认阴谋满身,精于算计,却唯独低估了小鹿对他的情,以至于再后来的百年里,只徒留了无尽的遗憾。
……
苍盐海,寂月宫。
自打云梦泽归来后,小兰花元神归位,不仅恢复了息山神女的身份,更是与东方青苍结为连理,成了月族如今的月主。
“云中君只身前来苍盐海,不知所为何事?”
殇阙将长珩拦在了寂月宫门外,水云天的政变也不算新鲜事了,只是仙月两族征战数年,月族对仙族的仇视早已深埋入骨,就算水云天换了掌权人,殇阙的语气也算不得客气。
“本君想求见苍盐海月主,还请阁下通传一声。”
即是来求人的,长珩的姿态放的很低,只是他与小兰花的过往人尽皆知,此番求见,很难不让人多生猜忌。
“长珩仙君,兰花仙子如今已是我苍盐海的月主,就算你成了云中君,若你还有非分之想,我殇阙就是拼上我的命,也不会让你在苍盐海放肆!”
殇阙说罢便摆出作战的姿势,对上长珩他几乎没有胜算,却也毫无俱意,尊上与兰花仙子历经磨难才走到这一步,他绝不会容许旁人来破坏。
“你误会了,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与神女相商,若你不放心,东方青苍也可在场,左右不过凶神太岁之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如今三界危难,还望你能暂时放下两族仇恨,共同抵御外敌。”
长珩言辞间尽是诚恳,到底在云梦泽帮助过小兰花,也算是尊上的恩人,殇阙终究还是放他进去了,通传时东方青苍异常的平静,对于长珩的来意,他早已了然于心。
“你还是来了……”
东方青苍从高位上起身,走到长珩面前,像个相识多年的老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所为何事,但你要想清楚,一旦开始便再也不能回头,前路生死未卜,就算你是为了容昊,你用命去成全他,只怕他未必会感谢你!”
历经云梦泽一遭,他已将长珩视为朋友,感受过惨痛的生离死别,才希望长珩能三思而行,东方青苍对于容昊是痛恨的,没有他小兰花便不会遭此一劫,可同时也是可怜的,那个男人孤独了太久,没有了长珩,他还能熬过几个万年呢。
“我意已决,多谢你的好意,小兰花心里有你,我与她的婚礼不过一个形式,但此婚约由天帝订下,命中注定,只要完成婚礼,息山神女便会拥有无上神力,将此神力传于我,我会还三界一个安宁。”
长珩面色平静,遥望着远方,似乎是寻鹿苑的方向,眼里聚起了光。
夫子,你看,你的小鹿长大了,可以保护天下人,也可以保护你了……
……
磨叽了这么久,我总算更新了,下一篇不知道啥时候了,还在追的亲们记得放个屁股蹲,更新了我叫你们呀😘
【昊珩】破局
写在开头—一些零零碎碎,你们随便看看就行,嘿嘿嘿,就当解闷啦(´∀`)♡
“容昊…不…”长珩仿佛认命了般闭上了眼睛,他哽咽的声音仿佛很轻,轻到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说过,可他哽咽的声音仿佛又很重,重到让容昊出走的理智回归一瞬。容昊慌乱的抬头,看到长珩泛红的眼尾,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呢,是懊恼还是惊慌失措,他不清楚,他只知道那是一种苦到他红了眼圈的酸涩,他想替长珩擦去眼泪,抬手却发现手一直在抖,“长珩…没事了…会没事的,刚刚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阿珩,别怕我,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信我…阿珩…”
容昊将头......
写在开头—一些零零碎碎,你们随便看看就行,嘿嘿嘿,就当解闷啦(´∀`)♡
“容昊…不…”长珩仿佛认命了般闭上了眼睛,他哽咽的声音仿佛很轻,轻到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说过,可他哽咽的声音仿佛又很重,重到让容昊出走的理智回归一瞬。容昊慌乱的抬头,看到长珩泛红的眼尾,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呢,是懊恼还是惊慌失措,他不清楚,他只知道那是一种苦到他红了眼圈的酸涩,他想替长珩擦去眼泪,抬手却发现手一直在抖,“长珩…没事了…会没事的,刚刚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阿珩,别怕我,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信我…阿珩…”
容昊将头轻轻靠在长珩的肩上,靠近他的耳旁,“阿珩,你也心疼心疼我好不好…”温柔的月光洒在容昊的身上,他就这样带着微凉的晚风走进了长珩的心里…
容昊又靠近了一分,却仍只盯着长珩看,看他从开始的慌神到后来的耳尖泛红再到后来的故作镇定,“很可爱的小鹿…想要”,容昊敛下眼眸,藏下所有的情绪,作势向后撤去,却在长珩放松下来的一瞬突然凑了上去,他在小鹿慌乱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无奈的笑了笑,“长珩,这次先放过你…”然后看着长珩的眼睛,将唇印在了奇幻流萤石上…
写在最后,注意!注意!!注意!!!这不是正文!!!!不是正文!!!前后连续不上很正常,这不是正文!!是一些零零碎碎!!!我当时开的时候只是大致过了一下,写起来才发现,只有大致是远远不够的,正文还没写完😭所以浅浅的分享一些在我脑子里的小片段💓宝贝们也可以给我留言给我提建议什么的,我都会看哒✨
emmm,就这些,啊对了!我之前一直没说结局是什么,宝贝们可以猜猜是HE还是BE😆应该还是很容易猜出来哒,就这样就这样(mua~)
再废话一句,给宝贝们推荐一首歌 梶浦由記的《zero hours》 我是偶然听到的,觉得挺好的,所以推荐给你们,不喜欢也没事嗷👀
还是希望大家天天开心哈,嘿嘿嘿✌
【昊珩】我在无人处爱你16
水云天,云中水阁。
长珩与容昊跪在大殿中央,云中君看着两人,脸色阴沉如墨,憎恨的眼里又透着些恐惧,故作威严却又忍不住心虚。
“大胆容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太岁合谋,罔顾天规,陷三界于危难,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云中君怎么也没有想到,容昊竟是如此的胆大妄为,赤地女子归位,于水云天本该是如虎添翼,他正想着重新封印东方青苍,可赤地女子却突然发狂,这万年来,容昊竟是用祟气在滋养着她的元神,如此行径,他怎么敢?
“哦?后果?恕容昊愚钝,不太明白,不如云中君说说看。”
容昊闻言也不跪了,将长珩也拉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直视着云中君,眼里一片傲然。
“...
水云天,云中水阁。
长珩与容昊跪在大殿中央,云中君看着两人,脸色阴沉如墨,憎恨的眼里又透着些恐惧,故作威严却又忍不住心虚。
“大胆容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太岁合谋,罔顾天规,陷三界于危难,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云中君怎么也没有想到,容昊竟是如此的胆大妄为,赤地女子归位,于水云天本该是如虎添翼,他正想着重新封印东方青苍,可赤地女子却突然发狂,这万年来,容昊竟是用祟气在滋养着她的元神,如此行径,他怎么敢?
“哦?后果?恕容昊愚钝,不太明白,不如云中君说说看。”
容昊闻言也不跪了,将长珩也拉了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直视着云中君,眼里一片傲然。
“你……!”
云中君怒火中烧,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扶着座椅的手紧攥成拳,指尖嵌入掌心,尖锐的疼痛支撑着他最后的理智。
“本君念你师徒之间情深义重,过往种种暂不追究,但凶神太岁决不能出世,赤地女子如今身染祟气,为了三界的和平,将她与太岁一同诛杀,也算保全了先战神的名声!”
整个水云天鸦雀无声,只有云中君的嘴唇一张一合,长珩看到了容昊眼里熊熊燃烧的恨意,也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了云中君的冷漠,这个与自己血浓于水的兄长,坐在高位上,是如此的陌生。
“兄君,赤地女子是水云天的战神,没有她,何来这万年的和平,只要诛杀了凶神太岁,我们就能救她啊!”
到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长珩始终对云中君怀有期待,而容昊垂在身侧的手攥的嘎吱作响,他对高位上那个虚伪的男人恨到了极致,可他依旧在忍耐,他要等这只小鹿耗尽所有的期待。
“凶神太岁岂是你说杀就能杀的!将太岁引到赤地女子的身体里,杀了它的肉身,三界才能太平,长珩,不要忘了你的本分,杀了太岁,完成与神女的婚约,这是你的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恪守天道才是你的正途!”
云中君彻底撕下了风度的外皮,整个人气急败坏,长珩是他的一把刀,决不允许背叛,没有人能动摇他的权威,哪怕是亲弟弟也绝不会容忍。
“呵……”
容昊轻蔑一笑,松了松紧攥的手掌,将长珩扯到了自己的身后,抬眸直视云中君,那眼里的压迫竟生生将高位上的人逼退了几步,跌在了座椅上。
“天道?什么是天道?离司,在你眼里强人所难就是天道?强迫牺牲就是大义吗?别拿苍生当借口,你只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云中君的位置,我警告你,若你敢伤了我师父一丝一毫,我必将你抽筋剥骨,挫骨扬灰!这世上,没人能决定我师父的生死!”
容昊死死的盯着云中君,直呼着他的大名,边说边向前走,步步紧逼,走到高位上俯视着他,像是再看一只蝼蚁。
“你……你想干什么?你放肆!来人!长珩!澧沅!来人!”
云中君在容昊的压制下无法起身,瞳孔里终于染上恐惧,他好像想到了万年前,容昊也是一身白衣,眼含泪水的跪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着自己救他的师父,时至今日,却是风水轮流转了。
是他忽略了万年前容昊眼里的仇恨吗?竟让他成长至今,拥有了如此可怕的实力!
整个大殿静的可怕,云中君执政残酷无道,水云天不满之人大有人在,再加上容昊这段时间的推波助澜,此时竟无一人响应他的召唤。
“澧沅!你在做什么?本君命令你将这个乱臣贼子拿下!”
眼下的局势让云中君心慌不已,他故作威严,用云中君的身份命令着澧沅,这滑稽的行为落在容昊眼里,犹如垂死挣扎,成功的取悦了他。
澧沅忠诚职守了一生,现下心有不忍,可容昊为他寻回了女儿,他与月族女子的女儿,以云中君对月族的仇视,他别无选择。
“你……你简直反了!”
澧沅的沉默超出了云中君的预料,在他心里,这个最忠诚的属下跟长珩是一样的,绝对的臣服是他们的本分,如今却助纣为虐,他简直恨的咬牙切齿。
“很好。”
容昊对于澧沅的识趣很是满意,微微弯腰用折扇抬起云中君的下巴,眼里尽是轻蔑,对待他犹如丧家之犬。
“罪仙离司,德不配位,今废去云中君之名,幽禁于云台阁,终生不得出,众仙可有异议?”
一句话宣判了云中君最后的结局,他想挣扎,可在容昊的压制下根本翻不起丝毫的风浪,被带下去的同时容昊看到了他眼里的怒火,那么浓烈的恨意,一如当年的自己。
“容昊仙君,水云天不可一日无主,如今离司离位,这新的云中君你看何人比较合适呢?”
对于如今的容昊,水云天众人可谓是畏惧多于敬意,若是他执意上位,任何人也无法阻拦,可他会不会是下一个离司,却谁也无法预料。
这群人的想法哪里能瞒得过容昊的眼睛,他对水云天众人可以说是厌恶至极,若说起对这里为数不多的牵挂,一个是师父,一个是长珩,仅此而已。
“澧沅仙君言之有理,水云天不可一日无主,长珩仙君身为水云天战神,万年来战果累累,护佑水云天生灵无数,云中君之位,众望所归,亦当之无愧!”
容昊的世界里只能看得到他的小鹿,他把平静放在了眼里,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散尽了温柔,他身染祟气,终有一劫,只希望能用余下的生命,来换取长珩日后的岁月无忧。
“容昊……”
长珩的鹿眸里染上了红晕,隐隐有水汽肆意的泛滥,容昊就站在他的眼前,伸手便可以触碰,可是为什么,他觉得他的夫子就快要离开他了……
……
作者有话说:
终于把云中君解决了,后面大概还要虐一下,还没想好虐容昊还是长珩,我尽量写he吧🧐
【容昊x长珩】八
———吃多了大鱼大肉,可以来这吃点清粥小菜~———
八、
长珩当战神的几万年来,什么大风大浪,血雨腥风没见过,当是为了水云天无论遇到怎样的情景从来没怕过一次。
但是这次长珩实实在在的怕了,容昊躺在床上,看不出一点生气来。
长珩用灵力探了数次,也查不出容昊受了什么伤中了什么毒,灵力也丝毫灌输不到容昊体内。
一时间竟有些无助。
长珩坐在床边看着容昊,不知道想说什么,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容昊的脸,不同于长珩的秀气,容昊脸是英气眉眼间透着执着。
“你就是不叫人省心。”
不知怎么的长珩心中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眼前这个人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可是长珩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
———吃多了大鱼大肉,可以来这吃点清粥小菜~———
八、
长珩当战神的几万年来,什么大风大浪,血雨腥风没见过,当是为了水云天无论遇到怎样的情景从来没怕过一次。
但是这次长珩实实在在的怕了,容昊躺在床上,看不出一点生气来。
长珩用灵力探了数次,也查不出容昊受了什么伤中了什么毒,灵力也丝毫灌输不到容昊体内。
一时间竟有些无助。
长珩坐在床边看着容昊,不知道想说什么,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容昊的脸,不同于长珩的秀气,容昊脸是英气眉眼间透着执着。
“你就是不叫人省心。”
不知怎么的长珩心中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眼前这个人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可是长珩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
哐当!
突然门被撞开一个人扑到床边跪下。
长珩看清楚此人,“蝶衣,你?”
蝶衣看了一眼长珩之后把他推开,“你出去,不想让主人死你就出去。”
长珩虽有疑惑但是现在不得不相信蝶衣,于是转身走了出去。
蝶衣看长珩出去,在门上设了一道结界,然后将容昊带走。
蝶衣把容昊带到困住太岁的山洞,挥手间一道石门打开,里面满是红线符咒,蝶衣把容昊放到中正间的石床上。
蝶衣先是催动符咒,周遭红光亮起尽显诡异之景,然后结印念咒,只见蝶衣周身发出金光聚在指尖形成一颗金丹,慢慢传到容昊体内。
“呼”,做完这些蝶衣脱力般倒在地上。
片刻,容昊悠悠转醒。
看见蝶衣在自己旁边睡着。
“蝶衣!”
蝶衣被喊声叫醒,见容昊醒了,开心起来。
“您醒啦,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在哪里?这都是什么?”容昊清醒起来警惕的看着蝶衣。
蝶衣看出容昊心中的猜疑,于是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说到,“主人,这是当年困住太岁的山洞的密室,这是上古密阵,用于聚集元神的。”蝶衣说着突然跪下,“对不起主人,这密阵未证实是否可用的情况下,擅作主张就对主人使用,请主人降罪。”
容昊弄清楚自己是谁复活的了,脸上挂出以前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容,“你复活我何罪之有啊,还要谢谢你呢。费心了。”容昊扶起蝶衣。
蝶衣站起身来看着容昊微笑的样子,突然有些娇羞。
“蝶衣,这世上没有事情逃过因果,复活一定是有代价的,对吧。而且上古密阵你如何得知。又是如何实施。”容昊温柔的看着蝶衣轻声道。
听到容昊的询问,蝶衣面上没变,心下一惊。
“主人这是我无意中得知。当时救您心切,并没有取证。”蝶衣不看容昊,但往容昊身上靠了靠。
容昊知道以蝶衣的能力不可能救得了自己,背后一定有人助她,只是蝶衣不肯说,原本容昊可以直接逼问,但不知道背后那人有没有什么谋划。
黑衣人之事后,容昊怕有人再来伤害长珩,不可轻举妄动。
许是心有灵犀,想到长珩时,石门响起,只见长珩进来了。
长珩在门外许久,听不见房里有半点动静,开口询问也没有回答,怕出了什么事,结果推开门里面没有一个人。
追到这,却看到容昊与蝶衣亲亲密密的。
“哼,下次大可直说,我走了便是还能打扰你们不成嘛。”长珩瞪着容昊。
不等容昊出声,蝶衣说道“仙君费心了,主人我来照顾。”
长珩转身离开。
容昊推开蝶衣追了出去。
长珩回到客栈,容昊也马上赶到。
“阿珩,不是你看的那样,我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怎么能怀疑我呢。”容昊凑到长珩面前。
“啧,离我远点。”长珩坐到床上,“为某人操劳的累了,出去,我要睡觉。”容昊也紧跟着坐到床上。
“阿珩,我只是想问问她为什么出现。”
“用凑这么近问?”
“她凑过来的,刚要推开你就来了,保证以后除了你没人会有机会靠我这么近了。怎么样。”容昊对着长珩永远都是真诚的样子。
“阿珩—你这样问,是不是吃醋了。”容昊坏笑着看长珩,长珩想转过去,却被容昊扳回来。
“咳”,长珩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岔开话题,“你伤到哪了,我探不出你中了什么毒,怎么昏迷不醒。”
“没什么事,只是那人在镖上失了点小咒术,由于我刚醒身体恢复的不稳定,所以才昏迷,蝶衣可能是刚好找到了我。”容昊下意识说谎,因为他总觉得这密阵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容昊看见长珩吃醋可不会轻易放过。
“所以,阿珩,你是不是吃醋了呢。”容昊坏笑着看着脸已经泛红的长珩。
“对。”长珩痛快承认。
容昊愣了,本来是想逗逗长珩,没想到倒把自己整的有些不知所措,不过马上高兴起来。
“阿珩,你说,对?”
长珩通过容昊中毒,以及刚刚看到他与蝶衣…确定了自己的心思,自己已经不是水云天战神,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干嘛不大大方方承认呢,他本来也早就接受了容昊。
“我说是的,容昊,我承认,我喜欢你。”
容昊看着长珩眼底的真诚,感动起来。抱住长珩,长珩也回抱。
没有人知道容昊心中有多激动,有多期盼,有多珍惜这一刻。他自己也无法言说,只能紧紧抱住长珩。
另一边蝶衣看着石床上,容昊留下的话。
:明晚子时,海市留芳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