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咎】等你的伞(16)
又是让人讨厌的雨天。
不过没关系。这次,伞在范无咎的手里。
他撑起了伞,听见雨滴重重地打在伞面,传来刺耳的杂音。
——烦死了。
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靠,总是在他旁边的那人不在。
范无咎撇了撇嘴,继续往前走。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老实说他连自己身处哪里都不知道。他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伴随着他的是雨的声音,以及一片不见底的黑暗。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上方响起。
范无咎疑惑地抬头,眼前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看到自己头顶上的一座古桥,一些不认识的人......
又是让人讨厌的雨天。
不过没关系。这次,伞在范无咎的手里。
他撑起了伞,听见雨滴重重地打在伞面,传来刺耳的杂音。
——烦死了。
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靠,总是在他旁边的那人不在。
范无咎撇了撇嘴,继续往前走。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老实说他连自己身处哪里都不知道。他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伴随着他的是雨的声音,以及一片不见底的黑暗。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上方响起。
范无咎疑惑地抬头,眼前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看到自己头顶上的一座古桥,一些不认识的人群站在桥上向他喊话,表情看起来着急极了,可是范无咎却听不清楚他们在喊什么,只觉得吵闹。
直到他不经意地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口以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浸泡在汹涌的河水之中,水位急速上升,盖过口、鼻,很快把他整个人淹没。
范无咎没有挣扎,闭上双眼。
——这样,他就能继续好好地活着了。
可是窒息感迟迟不来,他只好再次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不再身处洪水之中。
他骑着战马,身披战袍,手握长剑,身后的是成千上万的军兵。
只是,大雨依旧下个不停。
范无咎又迷茫了,开始左右顾盼,发现某个让人安心的身影就在他旁边。
寒光一闪。
范无咎几乎没有思考,直接从马匹身上跃起,扑向身旁的人。
沾了毒的暗箭穿胸而过。
接着,两个人同时滚落到沙地上。
恍惚中,范无咎好像听到自己身上的人在喊他的名字。
那人紧紧抱着他,似乎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帮范无咎挡雨。
“对不起、对不起...”
他在道歉,在责怪自己的无能。
打在脸上的冰冷雨滴好像混进了温度。
范无咎吃力地伸手,可是接触到对方的瞬间,一切再次化作虚无,就连胸口的锐痛也随即一扫而空。
范无咎好不容易理顺了呼吸,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完好无缺的坐在黄色花海之中。
“这年的花开得真好看。”
这时,有人在他身后帮他披上外衣,走到他旁边坐下。
范无咎怔怔转头,看见那张刚才还哭得唏哩哇啦的脸,现在平静地对他微笑。
范无咎刚想开口回应,出来的却是止不住的咳嗽,于是对方的笑容瞬间收起。
“我们今天就先回屋内吧,你也差不多该吃药了。”
对方皱着眉提议道,但范无咎随即摇头,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这难得的安逸,他还想再多留一会。
“别走,可以吗?”
范无咎几乎是恳求道。那人看来有点困惑,但还是点头。
范无咎终于松一口气,靠在对方的肩膀,却发现自己靠的是一团空气。
他用力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抓住的再也不是那白色的布料,而是一张满是皱褶的白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是范无咎自己的字,是这世的他唯一的武器。
后来,鲜黄的花海被大雨冲刷后变为灰色,孤独的白色身影站在灰色之中。
白色渐渐融入了灰色,然后又化为绝望的漆黑。
——按照记忆里的顺序,应该轮到...
范无咎放弃挣扎地睁眼,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家传统中式茶馆。
“你只需要答我,做,还是不做?”
旗袍美人一边把玩着折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怎么不直接问,是我死还是他死呢?
“我做。”
范无咎在她问完的瞬间应道。
他从房间出来,看见一直在门外等他的某人,但这次范无咎没有尝试抓住他,连个眼神都不敢对上。
然后,他独自倒卧在没人注意的小巷,陷进心脏的子弹,到底是真的来自敌人,还是来自自己曾经效忠的人,范无咎已经不想理会了。
他眯着双眼,看见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向他跑来。
又是一场雨,把血和恨冲洗得一干二净。
模糊的画面开始重组,这次,范无咎回到了他最熟悉的街道。
夜晚的街道几乎没人,只有偶尔的几辆汽车驶过。
他撑着伞,走在安静的回家小路上。
范无咎身旁的,还是那人。
“对不起,这次我不能陪你到最后了。”
那人突然停下脚步。
“为什么?”
范无咎不解地问道,没得到回应,那人毫无预警地在他面前倒下。
然后范无咎才发现自己手里握着的伞把,不知何时变为水果刀的刀柄。
——这样,他就没事了。
他把刀尖指向自己的喉咙。
这次的痛楚似乎比之前几次来得真实。
他倒在血泊里,看着黑色的液体倒影出自己的脸,以及一只不应存在的赤色狐狸。
——“就算是全部重来一遍,你也还是决定这样做。”
范无咎卷缩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脖子的伤口,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那里什么都没有,刚才的街道景色也消失了,一切回到最初的那片让人喘不过气的黑暗。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伟大还是自私。”
范无咎没有说话,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闭上双眼,这一次,他不打算再起来了。
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一点一点流走,手脚开始变得冰冷。
——就这样结束吧。
掌心传来熟悉的温度。
有人悄然握住了他的手。
“无咎...是你吗?”
那人在小声唤他的名字,像是在尝试确认他的存在,可是却得不到回应。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每次都是。”
自从堕入这无止境似的轮回后,范无咎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拼命的想活过来,想开口说话,回应这个在他旁边的人。
但他做不到,无论他如何竭力地扯着喉咙放声喊叫,声音也传不到过去。
那人也停止了唤他,只是静静把他抱住。
“睡吧...”
于是范无咎也没有再尝试呼喊,缓缓闭上眼睛,睡在这熟悉的怀抱里。
可是这让人安心的温暖没有维持很久。
范无咎听到那人受伤的声音。
他猛然瞪大双眼,像是从一场很长的噩梦里惊醒过来。
这个地狱般的无尽深渊里,终于第一次出现光。
————————————
深夜凌晨的医院,安静得吓人。
谢必安悄悄地从床上起来,摸索了一会,没找到他的轮椅,只好扶着点滴架,尝试靠着自己的双腿站起来。
有点抖,但目的地距离不远,没关系。
狐仙不肯带他去见范无咎,那就自己去。
至于失去视力的自己,要怎样在这么大的医院找到范无咎,谢必安本来也毫无头绪,直到有天狐仙带他出去放风时,他听到几把熟悉的声音。是范无咎队友们的声音,就在他隔壁的病房传出。
原来他们二人也只是一墙之隔。
谢必安摸索了一会,找到门的位置,根据对自己病房的认知,尝试推断隔壁这间病房的构造,然后一步一步走到应该是病床的位置。
点滴架好像撞到了什么,谢必安轻微弯下腰,伸手碰了碰,果然摸到软绵的床褥。
枕边的百合掉在地上。
谢必安听到花瓣落地的声音,咬着牙蹲下,尝试把花捡回。
找不到了,只好扶着床边起来,结果碰到一根细小的胶管。他小心翼翼地顺着胶管摸索,最终摸到胶管尽头,是一只冰冷、瘦骨嶙峋的手。
是谢必安牵过无数次的手。
他慌忙用自己的手覆盖住,自己的手同样冰冷,但他还是用力地握住那只没有反应的手,想把自己仅有的一丝温度也传过去。
“无咎,是你吗?”
谢必安轻声问道,没得到回应,但他很肯定这就是他的弟弟、他以为自己已经永远失去的爱人。
双腿开始乏力,谢必安坐在床边,一手握住范无咎的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往上探去,摸到范无咎微微起伏的胸膛,隔着病服的单薄布料,传来的微弱而有节奏的鼓动。
“太好了...”
谢必安不由得笑了,可是下一秒又皱起了眉头。
胸膛上的手继续往上移动,碰到凸起的锁骨,以及缠在脖子上的纱布。
自从两个月前醒来后,谢必安一直在做噩梦,梦的结局,都是范无咎在他面前倒下的模样,脖子的伤口一次比一次狞狰。
“对不起...”
谢必安轻轻把范无咎搂住,口中的道歉是多么无力,可是现在的他除了道歉什么都做不到。
最后,他抚上范无咎的脸,他还戴着呼吸机,直接把他的半张脸都覆盖住,谢必安皱了皱眉,继续往上,碰到对方紧闭着的眼帘。
“无咎...起床咯...”
谢必安小声在范无咎耳边呢喃,无力地躺在范无咎身旁。
“再不起床就...就...我就生气了...”
他轻轻捏了捏范无咎没什么肉的脸颊,意料之内的得不到回应,谢必安小声轻叹,又把范无咎搂住。
“算了,你累了的话就睡多会吧。”
谢必安说着,自己也闭上了双眼,就像是两人一同进入梦乡。
忽然有人用力地把谢必安扯开。
“——你又要对小黑做什么?”
带着怒意的声音从后响起,谢必安认的出,是范无咎的教练。
“唔...”
谢必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跌在地上,扯到手腕处的点滴针,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
——为什么他这个时候会来...
——难道现在不是大晚上吗?
因为看不见,白天和夜晚对谢必安来说也是一个样,他只能靠自己的生理时钟以及外面的嘈杂程度判断时间。
“你到底是谁?上次趁我们不在就对小黑动手,我这次才不会让你得逞!”
不过都没关系了,现在确认了范无咎还活着,谢必安对其他一切、无论是被过去相处过的人忘记,还是被误会为伤害范无咎的凶手,他都不在意。
只是,这样一摔,稍微有点痛而已。
谢必安尝试靠着自己的力气撑起身子,但在起来之前,被教练一声惊呼吓得再次倒下去。
“小黑?!”
——该不会...刚才不小心弄伤无咎了吧?
谢必安屏着呼吸,整个人僵住,忽然觉得眼盲的自己很无用,明明范无咎就在他身旁,却只能靠着别人的声音猜想他的情况。
“医生!有人吗?”
他听到教练着急的声音喊道,然后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似乎是跑出去找人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强烈的不安感向谢必安袭来。
他竭力在地上爬动回到床边,无助地摸索着,最终找到那只冰冷的手,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用力握住。
“无咎?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
只感觉到那只手回握了一下。力度极轻,却明确。
周年番外
*第五人格五周年快乐
*是刀是糖自行理解
*理解不出来不是你的问题
*提示:逻辑若不成立这整个欧利蒂丝都是不存在的
钟声敲响。
“欢迎来到欧利蒂丝!”
入梦还是醒来?
“没有任何逻辑可以解释这些,不能说是bug因为这个世界本身不是由系统构成。”
“但为什么,偏偏选用这种方式解答一切?”
“夜莺她不知道。”
痛苦过后美好的梦境?
杞人忧天的怀疑?事实本该如此?
“无所谓,至少暂时,这儿不会有人彻底死去。”
“这儿的死亡本就与现实中的醒来不划等。”
梦魇亦或是现实?
“哪怕是短暂的清醒过后再次回到梦中,也不愿彻底清醒...
*第五人格五周年快乐
*是刀是糖自行理解
*理解不出来不是你的问题
*提示:逻辑若不成立这整个欧利蒂丝都是不存在的
钟声敲响。
“欢迎来到欧利蒂丝!”
入梦还是醒来?
“没有任何逻辑可以解释这些,不能说是bug因为这个世界本身不是由系统构成。”
“但为什么,偏偏选用这种方式解答一切?”
“夜莺她不知道。”
痛苦过后美好的梦境?
杞人忧天的怀疑?事实本该如此?
“无所谓,至少暂时,这儿不会有人彻底死去。”
“这儿的死亡本就与现实中的醒来不划等。”
梦魇亦或是现实?
“哪怕是短暂的清醒过后再次回到梦中,也不愿彻底清醒。”
“静待肉体死亡,也不愿回到过去发生的地方。”
一场大梦补全遗憾?
“相信即为真实。”
“就算是梦,没有人愿意回到人间。”
是谁沉溺过去,再难安。
“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你没错,这样我好心疼……”
“不必道歉,是我无用。”
这个世界之外又是什么?
“与我们无关。”
“探究这种问题只会浪费精力。”
“我们都知道,但这种事说出来你们也。”
谁在梦中?谁又清醒?
“大家都来到了这里,并都不想离开。”
“梦中人不愿醒来,肉体自然腐败,灵魂永远不会再离开。”
“掌局者已然沦陷于此。”
“每个人通过自己的逻辑分析世界,对于存在的定义有无数种。”
“你还活着吗?”
碎片散乱,如流星般划过欧利蒂丝上空,每一位监管与求生都在其中看到了自己与同体。
12声钟响,记忆重塑,一切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寒霜安敲醒身边熟睡的弟弟:“哟你也睡着啦?”
寒霜咎揉揉眼睛:“刚做了个好真实的梦。等等我查个bug。”
寒霜安:“不用查了,相信即存在,逻辑合不上那就使他合上。”
“你倒是记他的话记得挺清楚。”寒霜咎的醋意溢出机械,随即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也梦到了?”
“很正常,你忘了,今天4月12日。”
“哇哦!走走走参加宴会去!”寒霜咎拖起寒霜安的胳膊就冲了出去,留下剩一只胳膊的寒霜安在原地一脸无奈。
寒霜安:这弟弟谁要谁拿走。
【宿古】第十章/第五同人-弱水
第十章 幸运
白泽玉这趟风波很快在谢、范二人的指挥下平息下来,关闭的地府大门重新打开,中元节的秩序也恢复如前。
唐易山如愿见到了爷爷,爷孙俩相对着边笑边抹眼泪,从近日古城的天气说到唐易山考上的复盛大学...
一老一少寒暄了许久,直到戚十一归还身份证唐易山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要赶飞机!
“完了完了,我当时没钱所以买的特价票,六点五十五就起飞,现在都七点半了!”唐易山一脸肉痛看向爷爷,他遇到问题还是第一反应寻求长辈帮助。
唐爷爷故意没理他而是看向一旁的谢必安:“多谢白无常宽限这些时辰,如今时候已到,我这就随其他人前往忘川了。”......
第十章 幸运
白泽玉这趟风波很快在谢、范二人的指挥下平息下来,关闭的地府大门重新打开,中元节的秩序也恢复如前。
唐易山如愿见到了爷爷,爷孙俩相对着边笑边抹眼泪,从近日古城的天气说到唐易山考上的复盛大学...
一老一少寒暄了许久,直到戚十一归还身份证唐易山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要赶飞机!
“完了完了,我当时没钱所以买的特价票,六点五十五就起飞,现在都七点半了!”唐易山一脸肉痛看向爷爷,他遇到问题还是第一反应寻求长辈帮助。
唐爷爷故意没理他而是看向一旁的谢必安:“多谢白无常宽限这些时辰,如今时候已到,我这就随其他人前往忘川了。”
原本低头看怀表的谢必安缓缓抬眼,紫色的眸子扫过唐易山后微微颔首,唐爷爷的游魂顷刻化作一缕星光消失了。
一旁的唐易山无声地张了张嘴,他没有想到自己同爷爷说的最后一句话变成了赶飞机。一米八几的少年眼圈顷刻红了,却硬是没掉一滴泪。
这才是真正的生离死别,可能都来不及好好说完最后一句话,好好道别。
戚十一将一切尽收眼底,她明白这次的地府相见让唐易山产生了爷爷还在的错觉,而唐爷爷这般决绝便是想让唐易山尽快醒悟,重回自己原本的命运正途。
她想安慰唐易山,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有些事情必须得本人自己心里过得去才行。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虽然偶尔能钻空子,但这是改不了的铁律。自己这般活着不算是‘生’,画家‘长生’那般也只算不断‘新生’...
想到这,她头有些痛,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必须赶紧回去同谢必安谈谈孟姑的事!
谢必安的目光停在戚十一微微拧起的眉毛上:“阿戚,无咎处理完公务会送唐公子从冥界的沪上出口直接过去,不必担心。”
说罢他将手虚搭在戚十一肩上,示意她回身:“我们回家。”他的语气比往日更加柔和,甚至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他不知道戚十一是否还想回去。
谢必安待人接物一向柔和妥当,戚十一并未多想,她舒展了眉宇同唐易山郑重道别,并承诺双方不会断联后同谢必安一同消失在了一把黑伞下。
唐易山看着戚十一离开时所站的地方有些出神。她待自己极为坦诚认真,而自己既没有保护她的能力,也没有办法为她分忧。这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合格的朋友...
不知何时一身黑西装的范无咎负手立在唐易山身后,一双黄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盯着发呆的唐易山,思考着有没有机会把这小子直接丢去忘川。
突然,唐易山转身对上那道目光问道:“所以,十一姐也已经死了对吗?”他语气很平静,却仿佛包含了无尽的悲哀。
范无咎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烧了起来,目光如炬几乎要把唐易山的身影烧出一个洞。
可还不待他开口,唐易山的目光却变得包含羡慕和感激:“但我还能再见到她,我好幸运。”
范无咎突然心底一紧,他那颗原本早就不再跳动的心脏仿佛又能体会到疼痛了。
他曾因与谢兄阴阳相隔而心痛,又因与谢兄重逢而欣喜若狂。
那么如今呢?
——————弱水伞堂——————
戚十一揉着太阳穴端坐在茶几前——哪怕身体不舒服她也不会坐姿不端正。她理了理思绪:“我当时在忘川...”
“阿戚,不急这一时。”谢必安难得的打断她,手下沏茶的动作行云流水:“你如今魂魄不安稳,需静静调养。”
他将一杯泡好的茶递给对面座椅上的戚十一,氤氲的热气蒸腾,让她那张英气又姣好的面庞有些许的模糊,不太真实,却给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增添了几分妩媚。
戚十一双手接过茶杯,眼神却疑惑地再三看向谢必安,小声自言自语道:“这都不急那到底什么事急...”
谢必安假装没有听见,低头浅笑着从公道杯中分一盅给自己:“尝尝看,这是今年新下的西湖龙井。”
戚十一闻言低头轻抿一口,果然是口感极佳,当然其中少不了谢必安精湛的茶艺加成。
龙井的香气飘散开,戚十一久违地感觉到了困倦...
等谢必安放下手中的茶盅,看到的已经是少女靠在竹椅上安然睡去,气息沉静而平稳。
他上前,在她从竹椅上滑下去前轻轻接住她。
一时间谢必安恍然看到了从前,曾经他也是这样抱着她,只是怀里的人一点一点失去体温,他的感知似乎也一点一点被抽走了。那日他第一次厌恶自己白无常的身份,这意味着他不死不灭,不入轮回。永生永世,和她有着时间差。
突然,怀中的少女轻轻挣动了几下,谢必安收紧了手臂,俯下身轻笑着在戚十一耳畔低声道:“睡吧,这是安神茶。”
她还在他身边,他何其幸运。
相生难易(1)
易学先生x古董店主
又名唐人街探案记
应该会加一些恐怖元素进去
原角色来自网易,ooc属于我
他做了一个极为诡延的梦。关于他自己的梦。
谢必安错锷的盯着铜镜中的自己。镜中映出来的是个容貌与他极为相似的木偶。披着新郎官的红色长衫,黑色马甲,头戴着一顶极为夸张的冠帽。脸上涂了层极厚的白粉,颧骨两侧糊了两团极艳的大红腮红,极细眉毛是重新用炭笔画过,夸张的向上挑着,弯成一道极为诡异的弧度。他不满的皱了皱眉。嘴里喃喃的骂着,镜中偶则是眉毛愈发上挑。机关拼接而成的嘴一上一下,咔嗒咔......
易学先生x古董店主
又名唐人街探案记
应该会加一些恐怖元素进去
原角色来自网易,ooc属于我
他做了一个极为诡延的梦。关于他自己的梦。
谢必安错锷的盯着铜镜中的自己。镜中映出来的是个容貌与他极为相似的木偶。披着新郎官的红色长衫,黑色马甲,头戴着一顶极为夸张的冠帽。脸上涂了层极厚的白粉,颧骨两侧糊了两团极艳的大红腮红,极细眉毛是重新用炭笔画过,夸张的向上挑着,弯成一道极为诡异的弧度。他不满的皱了皱眉。嘴里喃喃的骂着,镜中偶则是眉毛愈发上挑。机关拼接而成的嘴一上一下,咔嗒咔嗒的动着。”“快点!!快点啊必安。耳旁突然传来女童的呼喊声“什……”他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呼”的一声,”被丝线向上提起。
再反应过来时,他便是已站在一个戏台上了。戏台不大,略是做的精巧些,他现在站立的地方底下铺着块正红色的毡布,又另外铺了块极小的,用金色丝线绣的略有些粗略的龙凤程祥的织锦地毯。附近围了些不大的木制围栏,上头浅浅的刻了些花纹。两旁的柱椅上挂着垂下来的红布幔子。正中是放了张桌台。整齐的摆放了一对烛台,细小的火苗跃动着,明明是极温暖的颜色,谢必安却看的有些发毛。木偶……意外的婚礼戏………以及喊他名字的女童。“哎戚姐等等等等……”耳旁传来男孩的声音“哎哎哎。。 这你都没把木偶放上来……到是来催我们了。”“哎范无咎你这狗脾气。”被唤作戚的女孩不重不轻的扯了扯范无咎的耳垂,笑嘻嘻的嚷着:“我又不没说不把木偶放出来了。”她把藏在身后的木偶一下拿至范无咎面前。嗒这不就是在这儿吗,看!必安。”她朝着那个用丝绳吊着偶人谢必安的男童晃了晃。“哎好精致的衣服。”年纪尚小的谢必安细细打量了一番。“嘿嘿那当然。”女孩骄傲的挺起胸脯,“像只骄傲的团雀。”站在台上的谢必安这么想着。现在非常肯定的是,他成了儿时的谢必安所编排的木偶戏的主角。女童小心翼的用丝线,吊着木偶放到谢必安跟前。戴了顶极小但是极为精致的凤冠,折射着晃眼的光。头上的步摇钗饰随风轻晃着,她穿了件大红绣金色盘龙团凤纹嫁衣。极为精致的一个偶人。
“那我开始喽。”范无咎捡了根树枝赶了赶细小的蚊蚋。“一拜天地—”他被操控着与对方跪下拜堂………. 那木偶起身,不受操控般诡异的律动着。动作一顿一顿。只有抹泪的动作 极为顺畅,就好像活生生的人一般
“不…… 不.……”他挣扎着想要伸出手去。被无形的力量挡住。丝线忽然缠住他的喉咙,一路向下。 紧紧捆住了他的脖颈与关节。越来越紧……… 越来越紧………咔哒咔嗒”关节散落,眼中满是惊恐,他的头掉了下来…… . 滚了一小段距离。那女性木偶捧起来, 吻了吻他的额头, 从袖口抽出一把小刀,狠狠的扎了下去。“结……束 ………了…····.”她的嘴一上一下的动着,发出极为怪异的声音。然后旋身,迈步走向一条悬挂好的白绫,她借着椅子吊了上去,提开了那把椅子
婚礼结束了。戏中的他作为新郎,落得一个极为诡异的死法。
“啊!!!!”谢必安猛的从梦中惊醒。天气炎热,他便只穿了件薄衫睡了。衣物被汗浸湿,贴在他的后背上。
惊魂未定的喘了口气,目光不由自主的偏向放在柜子上的一个木偶。
吸血的司公咎及献血的宿伞
在伞家中,为了避免司公咎发疯伤人的情况出现,宿伞们会在每个月固定最后一天轮流献血控制
而此时的血滴咎正拉着衣绣,漏出手臂看着司公咎道
血滴咎:司公咎,这条手臂随你咬、随你吸!吸到你认为可以了在放开吧!
司公咎:你确定吗?
血滴咎:我确定,反正有荆卫在!不会出事的,最多也就失血过多休克吧了!
其于宿伞一听,都摆出了我是不是听错了的表情,且是否该庆倖血滴安不在呢?
司公咎听完,便漏出尖牙用力一咬,开始吸血
而一旁沙发上,原皮组正与司公安谈论着
原皮安:司公安,身体有没有哪裏不舒服?
司公安:没有,我很好!大哥你们可以不用担心
原皮安: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和司公咎之间的相处模试...
在伞家中,为了避免司公咎发疯伤人的情况出现,宿伞们会在每个月固定最后一天轮流献血控制
而此时的血滴咎正拉着衣绣,漏出手臂看着司公咎道
血滴咎:司公咎,这条手臂随你咬、随你吸!吸到你认为可以了在放开吧!
司公咎:你确定吗?
血滴咎:我确定,反正有荆卫在!不会出事的,最多也就失血过多休克吧了!
其于宿伞一听,都摆出了我是不是听错了的表情,且是否该庆倖血滴安不在呢?
司公咎听完,便漏出尖牙用力一咬,开始吸血
而一旁沙发上,原皮组正与司公安谈论着
原皮安:司公安,身体有没有哪裏不舒服?
司公安:没有,我很好!大哥你们可以不用担心
原皮安: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和司公咎之间的相处模试,大哥我就不过问了,但....
原皮咎:但至少要好好上药,不然身体会像那次一样,那次可是把大家都吓坏了
司公安:我知道了!我会住意的,大哥、无咎哥
原皮安:点头
原皮咎:希望如此吧!
另一边,血滴咎正面无表情的接受着荆卫安的治疗(司公咎被残花咎拉去玩了)
荆卫安:你跟安魂曲一样,被司公咎咬着吸血,竟然还可以无动于衷的做着自己的事,真是服了你们了!
血滴咎:习惯了,这种伤不算什么!(必竟与...相比这种伤不算什么的)
荆卫安:不愧是伞家的杀手及黑手党,好了!记得不要碰水
荆卫安说完,便转头离开,留下了血滴咎不知在想些什么,并说了句
血滴咎:必安......我不会在离开你了!不要哭
注:每月最后一天是固定献血日(主餐),其于日子给的血并不算在内(点心)
至于平时司公安任由司公咎吸血,是他们独特的相处方试,也是司公安任定司公咎还在身边的办法
所以只要不危及性命,原皮组们是不会插手管的
最后只要司公咎没有快发狂发疯的情况,是不用啃食司公安的身体
【私设精华】你家神经病院日常这么鸡飞狗跳吗喂——
*是自家私设精华的一些相处日常(来到庄园后的 进庄园前更鸡飞狗跳)
*cp只有咎安心患两对 其他均友情 禁ky
*私心调酒宿伞镜头较多 注意避雷
*设定见合集 虽然暂时不全 更了全设定会发
1.
“谢必安先生 你……”
黛米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穿着病号服的谢必安 一时语塞
“怎么了 医生?”
谢必安笑眯眯的看向黛米
黛米沉默 黛米思考 黛米放弃思考
这玩意怎么一天天的老是和自己负责的患者换身份 有病吧md
黛米一边骂人一边继续配药
一阵锁链碰撞声传来...
*是自家私设精华的一些相处日常(来到庄园后的 进庄园前更鸡飞狗跳)
*cp只有咎安心患两对 其他均友情 禁ky
*私心调酒宿伞镜头较多 注意避雷
*设定见合集 虽然暂时不全 更了全设定会发
1.
“谢必安先生 你……”
黛米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穿着病号服的谢必安 一时语塞
“怎么了 医生?”
谢必安笑眯眯的看向黛米
黛米沉默 黛米思考 黛米放弃思考
这玩意怎么一天天的老是和自己负责的患者换身份 有病吧md
黛米一边骂人一边继续配药
一阵锁链碰撞声传来 黛米选择转身就走
毕竟除了范无咎 没人走路还有这种锁链声了
留着干什么 吃狗粮吗?
“必安 你怎么又出来了 我说过 患者就应该好好待在病房里”
范无咎拽起谢必安项圈的链子强迫他凑到自己跟前 抚摸上他锁骨上刻上的字
“医生你不在”
“回去接受惩罚”
范无咎并没有给谢必安解释的机会 带着谢必安走了
黛米默默走出来并且怒斥小情侣
来给数据的奥尔菲斯看着黛米骂人 默默将手里的数据单扔桌上 然后走了
2.
虽然是麻醉师的本职 但是毕竟是作为调酒师的身份来的庄园 黛米也是会调酒滴
众所周知 酒精可以麻痹神经 so自从学了调酒黛米就忙起来了
尤其那两对xql
这不 艾达就来了
黛米脸上笑嘻嘻心里mmp的问艾达怎么了
艾达叹气
“那孩子来这里之前还好 虽然觉得自己是医生但是病情也算稳定 但是自从来了这里见了他们那的其他人意识到自己是患者的事实后就逐渐不正常了”
“啊 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看最近的实验数据也不对劲 所以这次还是来拿镇定剂的吗?”
“嗯 不过还有一件事得麻烦你了”
“嗯?”
*晚上
艾达带着埃米尔到了医院唯一一个还算正式的接待房间
没办法 这地方刚炸了 还没修好
“艾达……我只是个患者吗……”
“怎么会呢 我的医生”
艾达揉了揉埃米尔的肉 对他温柔的笑了笑
黛米此时开门进来 将一杯酒放在了二人面前
“请吧”
艾达笑笑 端起酒杯递给埃米尔
埃米尔下意识接过 喝了一口
嗯 很好喝 是艾达的味道
最后一句话被他下意识说出口 艾达笑了
“是我调的哦”
“艾达…真厉害…”
这酒度数……怎么有点高……
尽管有些头晕 埃米尔还是喝完了那杯酒
“艾达…艾达……”
“我在”
黛米看着情况 点点头 示意艾达将埃米尔带进里屋
“奥尔菲斯——?”
“你嗓门能不能小点”
“谢谢 不能”
黛米和往常一样给了奥尔菲斯一拳走掉 奥尔菲斯叹气 进屋看了看床上的埃米尔
好吧我们不得不承认 这个成功的实验体 或多或少 是有些催眠的能力在身上的
约莫十分钟后 奥尔菲斯带着埃米尔出来了
“艾达?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点病人应该在病房休息”
埃米尔走向艾达 艾达笑笑 挽起埃米尔的手回了病房
黛米狠吸了口烟 扔到地上踩灭
“md 这两对xql每天秀恩爱秀不腻吗”
3.
卢卡面无表情的在阿尔瓦的门上又划了一道
“今天是想二次杀沙蝗的第一百三十二天”
“也是他自闭的第一百三十二天 以及 卢卡 你再这样这扇门就彻底不能修了 到时候换你出钱”
奥尔菲斯默默看着他划门 提醒到
卢卡刚要顶嘴 想起了自己并不富裕的钱包陷入沉思
然后默默收起了小刀
“这个老东西怎么还不出门”
卢卡怒气冲冲的盯着门 奥尔菲斯那句“他出来时你都不在”还是没说出口
此时看卢卡划门划了一百三十二天的黛米走过来
“干啥呢?”
“他在想怎么把我们骗来的医生从房间里弄出来”
“奥尔菲斯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在外面说他是骗来的——”
奥尔菲斯耸肩表示无辜 然后走人
黛米拍了拍卢卡肩膀
“我有办法”
*过了一会
黛米抱着一只黑猫走到阿尔瓦房间外的窗户前 透过窗户的一点缝隙让猫叫了几声
自闭的阿尔瓦听见猫叫 扭头 看到了猫猫
“……猫?”
好的现在他下床了
好的换衣服了
好的出门了
好的撞上(物理)卢卡了
阿尔瓦僵硬低头
“卢卡斯……?”
卢卡笑吟吟的看着阿尔瓦
“不 然 呢?”
“……”
谢必安默默给自己倒了杯茶 看着那俩你追我打
“所以 你为什么要把他弄出来”
黛米抿了口酒
“让阿尔瓦锻炼一下啦~”
“……开心就好 尝尝茶?”
“我刚刚喝了 不错 和你那个家人要的?”
“嗯 说是报酬”
“那整挺好啊 不过……你帮他啥了?”
“额……买自杀用品算吗?”
“6”
4.
莉迪亚 哦不对 艾米丽今天也在郁闷
其实她来庄园前都是被叫莉迪亚的 但是进了庄园不能叫了 必须叫她平常见外人才用的艾米丽这个名字 但是她以前几乎不出去见外人 搞得很不适应
杰克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已经很好了 像我 他们都叫我那个有病的……”
“你本来就有病”
“……你是我的医生 这是你的失职”
“但是我是做人体实验的 以及 把你的爪子拿开 它很脏 又杀人没洗手?”
“滚”
杰克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和这人好好交流
不过莉迪亚一直这样不是吗
于是杰克要走 被艾米丽拉住了
“给钱”
“哈?”
“治疗费用 你一直没给对吧”
“滚”
5.
“今天是Land Of Redemption成立的第……额二周年?算了不管了 总之各位辛苦了!”
黛米举杯说出祝贺词 下面的人一片鼓掌 然后起身敬酒
少有的欢乐气氛中 一抹烧糊味被人忽视了
“啪”
“……”
是的没错 这破地方的电线 又烧断了嘻嘻嘻
“……谁去换电线?”
“黛米你去吧你先说话的”
“奥尔菲斯你闭嘴 谢必安范无咎你俩?”
“不要”
“真是异口同声……我和埃米尔也不去哦?”
“艾达——你怎么这样——我也不去”
“莉迪亚你?算了我也不去”
“卢卡……不过我也不去 以及 卢卡你明明是最适合去的”
“不要”
“……搞我是吧? 我也不去 别点灯了md”
于是谢必安在众人的注视(大概)下 拿出了蜡烛 点燃
“鬼啊——”
好吧 我们不得不承认 谢必安范无咎在烛光中 真的 很像鬼
*没了
*标签不够 上限了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