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龙】Body shots(1)
前言:
最近莫名其妙get到了刀哥苏点。
于是准备写纯爱bushi
俺文笔太差了,所以俺也不太会写,有点私设,有点ooc,想写成年人的拉扯,好吧写不出来
雷者勿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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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Now
现在正文:
地上的男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唐小龙阖眼盘着手中的佛螺菩提面无表情。
“刀哥,还是不说。”打手踢了男人一脚,附身到唐小龙耳边。
唐小龙终于睁开眼睛,笑了笑,眼底深如古井。
手上的菩提稳稳的被盘玩着,他起身,皮鞋哒哒哒的踩地,走到男人身边,蹲下身子,拍了拍他满是血的脸:“真不说?”
男人朝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但是......
前言:
最近莫名其妙get到了刀哥苏点。
于是准备写纯爱bushi
俺文笔太差了,所以俺也不太会写,有点私设,有点ooc,想写成年人的拉扯,好吧写不出来
雷者勿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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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Now
现在正文:
地上的男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唐小龙阖眼盘着手中的佛螺菩提面无表情。
“刀哥,还是不说。”打手踢了男人一脚,附身到唐小龙耳边。
唐小龙终于睁开眼睛,笑了笑,眼底深如古井。
手上的菩提稳稳的被盘玩着,他起身,皮鞋哒哒哒的踩地,走到男人身边,蹲下身子,拍了拍他满是血的脸:“真不说?”
男人朝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但是没有沾到唐小龙分毫,门牙早被打掉,说话都漏风,艰难的蠕动双唇:“%#&”
“什么?”唐小龙凑近些,仔细听。
“…操你妈……”
话一出口就被一脚踹开,痛苦呜咽。
唐小龙的表情又变得阴暗,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埋了吧。”
踱步离开,头也不回。
身后的手下立刻出动,熟练的做该做的事情。
帕拉梅拉在京海的高速公路上平稳的行驶着。
唐小龙坐在后座闭目养神,菩提还是匀速旋转着。
电话响起,是唐小虎。
“喂,哥!你猜我看到谁了!?”唐小虎的声音有些激动,唐小龙感觉耳朵被刺了一下。
“谁?”
“陈珍!我看见陈珍了……我跟你说……”
唐小龙觉得心脏一滞,唐小虎的声音逐渐隐去。
陈珍这个名字,在唐小龙心里压了十年了。
零零年,他入狱三个月,陈珍面色枯槁的到监狱探望他。
他当时坐在探监室里,看着她粉白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嘴里吐出的话让他心如刀割。
她说,唐小龙,我们分手吧。
唐小龙,我要嫁人了。
然后带着满脸泪水,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只那一次,再也没见过。
他出来之后曾经打探过她的消息,得到的消息零零碎碎,唐小龙从这些零碎的消息中拼出一点点线索。
只知道她嫁去了外地,跟着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走了。
走之前还留给唐小虎1000块钱,让他照顾好自己,别让哥哥担心。
他想找她,可却怕她现在生活的幸福美满,他贸然出现,带着六年的案底和满身的肮脏痕迹,让她为难。
他本以为他可以淡忘,可唐小虎今天说出他的名字时,他还是脑子炸雷一般控制不住的回忆起他们的点点滴滴。
“喂?!喂!哥?哥你还在吗?”
“我在。”唐小龙快速将发散的回忆拢好藏在心底。
清了清嗓子:“小虎,你刚刚说什么?你看到她在哪里?”
唐小虎在电话那头舔了舔嘴唇:“害,陪强哥吃饭呗。说实话刚听到名字的时候,我都不敢想是她,她变化太大了,要不是她手上的疤,我都不敢认。她现在居然给人当秘书……”
絮絮叨叨的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唐小龙不想听了。他只是问一件事情:“地址,发过来,其他事回去再说!”
唐小龙的帕拉梅拉开到地方的时候,正好看着高启强陪着客人出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她,就像当年在菜市场拥挤脏乱的场景中一眼看见她那样。她从前是及腰长发,现在却剪到及耳长度,黑色职业装到膝盖上方,黑色丝袜,看得唐小龙没忍住喉结滚动一下。
她还是风姿绰约,如当年一般漂亮,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少数的痕迹,更多的是成熟的韵味和气质。
只一下,就让人移不开眼睛。
“来,来来,你们几个,还不快把江总扶上车啊?”唐小虎挥挥手,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江总就被几个衣着清凉的女子哄上了车。
“陈秘书,你看,这车,有点坐不下啦。”
唐小虎瞥了一眼根陈珍讲话的司机,又看了看不远处停靠在路边还没有熄火的帕拉梅拉,嘴角微微上扬。
陈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不咸不淡的开口:“好,我一会儿打车。”
于是司机开着车带着江总和女人扬长而去。
她刚想和高启强道别,唐小虎的手伸过来将她拦住:“别呀,陈……陈秘书,这样,我来安排人送您好啦。”
陈珍今天的口红颜色有些艳,她勾唇一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妖冶的美丽。
她望向高启强,又看了看唐小虎,最后抬脚一步一步走近不远处的帕拉梅拉。
唐小龙坐在后座看着她走近,手里的串儿差点吓掉。
陈珍连窗户都没敲,直接伸手拉开车门。
唐小龙被吓得一懵,随后在她的示意下把屁股往里面挪了挪,看着她跟高启强和唐小虎点点头,然后扭身坐了进来。
车内的空气一下变得有些特别,淡淡的墨水味儿与檀香晕在一起。
“我……你……”唐小龙有些语无伦次。
“枫丹白露。”
“啊?”唐小龙错愕。
“我说枫丹白露!”陈珍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我也住枫丹白露!”
“哦……那个,开车!”他踢了踢前座,司机一脚踩上油门,车子快速离去。
高启强和唐小虎还站在饭店门口。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领带:“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小龙一见陈珍还是这样,愣头青一样,啊?哈哈哈哈”
唐小虎跟着附和,挠挠头,心里帮着祈祷他哥今晚好运。
社会透明度〔二〕
看到屏幕上那已经黑了下去的直播间界面,男人不禁感到了摇头.
她还是没变,但又好像变了.
……
河南看着[徽墨]以前的直播和作品似乎很兴奋,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知音,就像伯牙和钟子期那样.
于是把正在吃醋的山西、准备开吃牛肉板面的河北,还在照顾着自己那高达两米八的大葱生怕被外面的风吹雨打给折断腰的鲁大壮都叫了过来,给他们看了看[徽墨]的作品.
在看到这人的风格作品时,山西刚要喝口醋直接吐了出来:“你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好巧不巧,被吐一脸的是鲁大壮,山东气的直接握拳挥过来,追着山西跑:“你妈!吐了我一...
看到屏幕上那已经黑了下去的直播间界面,男人不禁感到了摇头.
她还是没变,但又好像变了.
……
河南看着[徽墨]以前的直播和作品似乎很兴奋,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知音,就像伯牙和钟子期那样.
于是把正在吃醋的山西、准备开吃牛肉板面的河北,还在照顾着自己那高达两米八的大葱生怕被外面的风吹雨打给折断腰的鲁大壮都叫了过来,给他们看了看[徽墨]的作品.
在看到这人的风格作品时,山西刚要喝口醋直接吐了出来:“你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好巧不巧,被吐一脸的是鲁大壮,山东气的直接握拳挥过来,追着山西跑:“你妈!吐了我一脸知不知道?”
河南:“有什么不对劲的?”
“就是很像一个人……啊,呸,不对,是意识体.”山西一边说,一边躲着鲁大壮挥过来的拳头,一边拉开他与山东的距离.
河北摇了摇头,道:“真没看到像什么意识体,不过一个普通人知道的好像比专家还多,包括比我们还懂?”
河南:“那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小晋猜得没错就是了.”
不管你是谁,我要花多少时间都要把你揪出来.
河北:“那就是和我们一样都是种花家的意识体.”
“对.”
……
破旧的木门半开着,咯吱咯吱声响,散发出一阵阵臭味.
像是尸体腐烂.
皎洁的月光撒在白衣女子身上,女子此时已经摘下了口罩,露出了她那苍白的脸蛋.
五官或许算不上绝色,但是气质钟灵毓秀,落落大方,水出芙蓉.
女子的身后不止有她的影子,还有一个红衣女鬼.
似察觉到有“人”来了,女子转过身,她并不怕,甚至嘴角还上扬了一抹弧度,露出愉悦的微笑.
“哦?缢鬼?”
皖挑了挑眉.
女鬼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说吧,”皖叹了口气,“你是怎么死的?”
“小女生前其实是位大官人的侧室,不想他愿意为了钱财之物而抛弃我,另娶他人,为了避嫌而将我害得失心疯,就是为了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他那心仪女子.”
女鬼披头散发,面目苍白,眼睛突出,口里有一条血红长舌头.
这种模样的就是缢鬼,又称吊死鬼,生前就是上吊自杀的.
而这也就是十二类常见鬼之一,喜欢缠在有求死之心的人身旁,看着他自杀死去.
化解她最好的办法就是遂了她生前的心愿.
皖点了点头,又看向女鬼的肚子,道:“你的孩子还未出世就死在腹中了?”
听到这女鬼就突然发疯了.
“不要和我提孩子!不要和我提!”
说着,女鬼伸着锋利的爪子就要往面前的女子脸上抓去.
手疾眼快之间,在这漆黑的夜里,安徽精准无误的抓住了那只用凤仙花染色却指甲细长的鬼手.
社会透明度〔一〕
在种花家这么一个大家庭中,总有几个反骨的,也总有没什么存在感的,安徽恰恰这两者都占了.
安徽的存在可以这么说是神奇的,虽然她本身没什么特点(安徽有的特点别的省灵都有,安徽没有的别的省灵也有),但她自认为自己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妥妥一个搞笑女,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的那种,国灵都很头疼.
这天,安徽一袭白衣走在大街上,戴着一副墨镜,身上还背着一个挎包,气质佳人款的类型美女,清新脱俗,仙气飘飘,类似于神仙姐姐的气质.
一路上惹得众人频频回头,毕竟难得有这么一个很少见的气质类美人,比起娱乐圈那些长得差不多的明星,安徽确实有自己独特的美,放在意识体内也是...
在种花家这么一个大家庭中,总有几个反骨的,也总有没什么存在感的,安徽恰恰这两者都占了.
安徽的存在可以这么说是神奇的,虽然她本身没什么特点(安徽有的特点别的省灵都有,安徽没有的别的省灵也有),但她自认为自己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妥妥一个搞笑女,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的那种,国灵都很头疼.
这天,安徽一袭白衣走在大街上,戴着一副墨镜,身上还背着一个挎包,气质佳人款的类型美女,清新脱俗,仙气飘飘,类似于神仙姐姐的气质.
一路上惹得众人频频回头,毕竟难得有这么一个很少见的气质类美人,比起娱乐圈那些长得差不多的明星,安徽确实有自己独特的美,放在意识体内也是.
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走了很久,比起其他人安徽不觉得有多累,只是很热罢了.
于是安徽便走进了附近一家蜜雪冰城里,她点了杯少冰的柠檬水,接着拿出来了手机,打开页面.
她就站在一旁,并没有想着要休息.
页面是一个直播间,从她一开始直播到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小时,黑屏了整整一个小时.
[呜呜呜,姐姐终于又开始直播了]
[对啊!好喜欢姐姐讲解的文化知识,我一个美术生画的画终于获奖了]
[还有我,我一个文科生的作文也开始比以前写的好了]
[+1]
[……]
安徽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饱含着泪水,清冷破碎感浮出一些.
虽然她并没有摘下口罩.
“抱歉,今天还有事,直播先到此结束.”
说完,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按下了直播结束这个按钮.
安徽拿着柠檬水细细的小口喝着,慢慢走在去往目的地的路上,并不着急.
没事,我陪你们好好玩,先别急,可千万别让我捉住啊.
她低着头,长发披在两边,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的不正常,似乎没见过光,这幅模样放在晚上绝对很恐怖,很像女鬼.
但因为有影子的存在,虽然她并不是女鬼,但绝对比鬼还恐怖.
眼底的阴暗逐渐浮现出来,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时已经失去刚才的几分灵动,布满血丝.
「那莱」撒娇男人最好命
凌晨两点半莱欧斯利醒来,那维莱特在泡茶。璃月翘英庄的茶叶,味道醇苦,那维莱特一直喝不惯,权拿来提神用。莱欧斯利按亮床头灯时对方正好走过来,用手试他的额温,取出温度计逆着光查看。
那维莱特的手凉凉的,试额温时撩起混着灰白发丝的刘海,青年把手从被窝里探出来,低烧时烫烫的指尖挠过对方掌心。还是低烧。那维莱特轻声道。莱欧斯利挣扎着起身,对方撑着手方便他使力。
我想出门。青年鼻音浓重,嗓子干哑,脸颊红着,像是一层白值刷上红漆,不太健康。那维莱特说好,给莱欧斯利披上睡衣,裹实,才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青年生病时就会格外乖,像是遭遇虐待的狼崽回到信任的人身边,抬起胳膊让那维莱特一层层地套里......
凌晨两点半莱欧斯利醒来,那维莱特在泡茶。璃月翘英庄的茶叶,味道醇苦,那维莱特一直喝不惯,权拿来提神用。莱欧斯利按亮床头灯时对方正好走过来,用手试他的额温,取出温度计逆着光查看。
那维莱特的手凉凉的,试额温时撩起混着灰白发丝的刘海,青年把手从被窝里探出来,低烧时烫烫的指尖挠过对方掌心。还是低烧。那维莱特轻声道。莱欧斯利挣扎着起身,对方撑着手方便他使力。
我想出门。青年鼻音浓重,嗓子干哑,脸颊红着,像是一层白值刷上红漆,不太健康。那维莱特说好,给莱欧斯利披上睡衣,裹实,才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青年生病时就会格外乖,像是遭遇虐待的狼崽回到信任的人身边,抬起胳膊让那维莱特一层层地套里衣、毛线衫和薄夹克,想不起来说“穿这么多不舒服”。
出门前那维莱特给莱欧斯利围上围巾,围的不松不紧。要带帽子时莱欧斯利摇头,说不想带,羽绒服外套有帽子。那维莱特神情满是不赞同,但是青年眼睛湿润又明亮,他便妥协了,低头把自己的羽绒服拉链拉上。
两点半天当然是黑的,楼栋前的灯坏了几日也没见修,只有远处的几个施舍些光明。那维莱特握着莱欧斯利的手塞进衣兜,手指插进指缝搓着人变凉的手指。莱欧斯利没说想去哪,那维莱特就牵着他绕小区外圈散步。路上灯影影绰绰,踩在刚好能照亮路的边缘。
青年拖着步子,他实际上没表现出的那么有精神,强打着精神走路,身子斜斜得歪在那维莱特身上,全靠牵着他的人支撑。沉默有些久了,他开始打哈欠,嗫嚅着说:想要听故事。
嗯。那维莱特回应,下巴压着自己肩膀的人打了个哈切,尾音像是柔缓的毛绒。那维莱特开口前莱欧斯利开始一个个地数:美露莘的故事讲过了,狼的故事讲过了,男人的故事讲过了,老人的故事讲过了,美丽的女士的故事讲过了……
那今天讲兔子的故事。讲故事的人摩挲着青年的无名指,那里有一枚戒指,普普通通的、也没有镶嵌什么,没有雕刻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细致打磨过,毕竟那维莱特不是什么好工匠,没有制作的天赋,只有漫长的时间和耐心。
那维莱特很不会讲故事,但听故事的那个总是格外有耐心。身形娇小、坐在身边的美露莘也好,浑身伤疤的狼也好,在吵闹的酒吧里看着她调酒的美丽的女士也好,微微佝偻着头发花白的老人也好,黑白相间的兔子也好,被他捡到养了两年、此时反过来捏着他食指的青年也好,都有出人意料的过量耐心。
磕磕绊绊的回忆,贫乏的词汇与突兀的转折,沉默,或许不尽人意的结尾。他的每一个恋人都不甚在意,只是听着,听故事里其中一个主人公问“为什么是我?”。
故事里被找到的一方总是很敏锐,知晓寻找的一方是追着什么影子来的,因此有时不给对方好脸色。但后来他们都会疑惑,疑惑戒指,疑惑被爱,然后疑惑爱。
兔子没有富余想那么多,相较之下,美丽的女士情感与智慧都足够丰富。她们窝在冰岛某个小木屋的沙发上,女士光裸着只披一张毛毯,那维莱特穿着睡袍,捧着一杯热咖啡。旁边的人热乎乎的、散发着烤熟小麦面包一样温馨的气息,哪怕刚刚亲近过也足够诱人。
那维莱特发觉她在悲伤,悲伤反而使对方更美丽了,像是全麦面包里面掺杂的坚果。她把咖啡放到一边去,忽然想起某个年迈的人喜欢全麦面包,但因为身体,他不让对方吃,哪怕对方撒娇也不行。
黑白间发的女性向她歪倒,坠向她的怀里,匀称的双臂圈住那维莱特的脖颈,闷闷的语气里满是疑惑:“我以为你不是爱我,可你又很爱我。为什么?”那维莱特把一切理解为撒娇,就捧起对方低埋的脸,一下一下亲吻对方的眉心、双眼、鼻尖,把撒娇的对方弄得面红耳赤。
“我爱莱欧斯利,我爱你。”故事中负责寻找的那一个这样说道。
那时冰岛小木屋里,同爱人依偎着互相拥抱的那维莱特是个白蓝间发的女孩。和黑白相间的兔子一起啃叶子的是一只白蓝相间的兔子。那维莱特是美露莘,是狼,是头发花白的老人,是年纪轻轻就捡了一个人回家的、有着蓝色挑染的白发青年。
很多年前有个典狱长问:如果我们是同样的存在,那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它还值得讲吗?审判长说不知道,典狱长凑过来亲亲他,彼时审判长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做。后来审判长为典狱长挑戒指材质、笨拙地制作打磨时才稍微理解一点——那时典狱长在撒娇,隐藏的意思大概是——
无论未来怎么样,都请不要忘记我们的故事。那维莱特想,决定不在戒指上雕刻什么,于是他送给莱欧斯利的戒指是一个普通且丑陋的指环。如果不是莱欧斯利在说“我愿意”时紧张到咬到两次舌头,那么“审判官制作半年的戒指是一个毫无美学可言的东西”这件事会成为芙宁娜一整年的笑料。
他们停在家的楼栋前已经很久,莱欧斯利始终没什么反应,被那维莱特半背半抱地支撑着,应该是睡着了。讲故事的人把睡着了的听众抱起来,用所有莱欧斯利都喜欢的姿势,平稳缓慢地走上台阶。
被天地眷爱的生灵,无端庆幸起自己可以随意改变外形的力量。只要莱欧斯利撒娇,那维莱特就会觉得除了满足他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典狱长很少撒娇,所以他把那一次记得很清楚。尽管无法改变本质,但起码现在我和你是同样的存在。哪怕找到你有点废时间,我也一直在讲我们的故事。
青年偶尔会刷到电视剧片段,带着隐秘的心思给他看,看见他被一众“白月光”“替身”“新欢旧爱”绕晕时笑起来。客观评价笑容和典狱长不太像,和那个很会品酒的美丽的女士更像,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次暂时高些的那维莱特捏捏对方的脸。我爱莱欧斯利,我会永远把我们的故事讲下去。如果搞不懂的话,那就只记住这两件事就好了。
青年困倦时格外乖,昏昏沉沉地靠着枕头倚在床上,任由那维莱特一件一件脱他的衣服,然后把只穿里衣的他塞进被窝。药在睡前就吃了,他把青年在身后挡的紧,希望不会再起烧。
现在三点十五分,两点半泡的茶冷掉了,那维莱特抿了一口,很冰很苦,无福消受,他把茶杯里的茶水和茶叶一起倒掉。卧室的床头灯亮起来,被窝里的莱欧斯利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那维莱特明白,对方是在撒娇,大概是叫他过去一起睡。而只要莱欧斯利撒娇,那维莱特就会觉得除了满足他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他窝进被窝,回到恋人的身边去,向已经睡着了的对方轻声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