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赤杯,环衫,雷肤关系的新猜测
首先这是个人猜测,没有石锤。
个人认为环衫,赤杯,轰雷之皮几乎是密教里面最令人费解的大三角——从各种文献来看,赤杯都应该是先找到轰雷之皮(松树骑士)并把他收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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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支持三不三的问题,毕竟都到这个层次了,大概也没有所谓的人类道德了。但论先来后到,环衫应该是更晚的那个,但是密教徒舆论几乎一边倒地骂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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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个人也觉得没法解释,但是接下来的一张图和一个故事给了我奇怪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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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赤杯的官方新卡牌,如大家所见,是牛头人(大悲)。
而故事则是来自于教皇亚历山大六世和尤利乌斯二世如何结仇的——亚历山大六世把他情妇的女儿瓦诺沙介绍给了尤利乌斯二世...
首先这是个人猜测,没有石锤。
个人认为环衫,赤杯,轰雷之皮几乎是密教里面最令人费解的大三角——从各种文献来看,赤杯都应该是先找到轰雷之皮(松树骑士)并把他收为手下
本人不支持三不三的问题,毕竟都到这个层次了,大概也没有所谓的人类道德了。但论先来后到,环衫应该是更晚的那个,但是密教徒舆论几乎一边倒地骂赤杯
本来个人也觉得没法解释,但是接下来的一张图和一个故事给了我奇怪的灵感
这是赤杯的官方新卡牌,如大家所见,是牛头人(大悲)。
而故事则是来自于教皇亚历山大六世和尤利乌斯二世如何结仇的——亚历山大六世把他情妇的女儿瓦诺沙介绍给了尤利乌斯二世,这本来是件好事。但是亚历山大六世是个人妻控,于是他一把瓦诺沙介绍给尤利乌斯二世,就绿了尤利乌斯二世,二者因此交恶。而之后瓦诺沙就成为了亚历山大六世最著名也是最长久的情人
如果把赤杯对应亚历山大六世,轰雷之皮对应瓦诺沙,环衫对应尤利乌斯二世。那就符合赤杯先遇到了轰雷之皮,并且把他介绍给了环衫,但是根据人类道德,会一边倒骂赤杯的情况。
我宣布,刃教才是漫宿的纯爱战神
CuS|oc存档-冬与蛾
丢一个很久之前口嗨的冬/蛾教主在这里
冬教主食尸鬼和蛾教主舞者是同期生,俩人一个幼儿园或者小学的,学校组织活动出去玩这俩人走丢了。有点灵魂天赋的小孩儿容易误入邪地,走进了迷雾中的花园,一个人觉得大脑和胃融为一体般的饥渴且越来越冷,另一个觉得自己满心雀跃皮肉双脚越来越不听使唤地舞动。在花园的尽头,一个人将不知名的残骸吞入腹中成为了食尸鬼,另一个则跳起凡人所不能及的舞步踏上了舞台。
若干年后再见是在一家名为莫兰的书店里,在这里无形之术是可以用普世的金钱能买到的东西。两人相视的第一眼只觉得分外熟悉,但为了不让秘氛发散都选择了沉默。
后来在日夜的躁动、恐惧与入......
丢一个很久之前口嗨的冬/蛾教主在这里
冬教主食尸鬼和蛾教主舞者是同期生,俩人一个幼儿园或者小学的,学校组织活动出去玩这俩人走丢了。有点灵魂天赋的小孩儿容易误入邪地,走进了迷雾中的花园,一个人觉得大脑和胃融为一体般的饥渴且越来越冷,另一个觉得自己满心雀跃皮肉双脚越来越不听使唤地舞动。在花园的尽头,一个人将不知名的残骸吞入腹中成为了食尸鬼,另一个则跳起凡人所不能及的舞步踏上了舞台。
若干年后再见是在一家名为莫兰的书店里,在这里无形之术是可以用普世的金钱能买到的东西。两人相视的第一眼只觉得分外熟悉,但为了不让秘氛发散都选择了沉默。
后来在日夜的躁动、恐惧与入迷间徘徊,某个午夜梦回云开雾散之时忆起了年少时的花园。再去莫兰书店已然人去楼空,于是舞者将荒林俱乐部搬到了书店旧址,一边等待着那位声名远扬的灵媒再度光临一边打探他的消息。
等到以狐为形造访狐百合原野时,舞者从制花人口中得知自己的同僚早就来过,已经走在了自己身前,便一心只求精进蜕变,追上同僚的脚步。某次探险途中二人的队伍相遇险些大打出手,又在两位教主的授意下划分界限,井不犯河,算是终于搭上了沟通的桥。塔上栖着飞蛾,荒林间立着白鸽。
某天食尸鬼忽然说想要见舞者一面,但舞者彼时已经抛却了视力,身戴黄金的环链,只说再过一阵吧、再过一阵,等到我们都达成大功业的那天,在三尖门外再见。食尸鬼以不言默许。
在抛却骨骼的那夜,舞者忽然后悔说了这么凉薄的话,于是想要化形去见自己的同僚:但最终只见到了已经走入残冬的故人残骸。与已然脱形的自己不同,同僚依旧是年轻貌美的样子,四周充斥着蜂蜜与百合的冷冽骨香。
冬教主死去的时候还在作画,那画布上一片淡白之色,与满屋鲜艳的颜料格格不入,似若无形,又确确实实映照着被遗忘掉的影子。蛾教主静静地看着,片刻后化形破碎了,笼罩住故人的残骸与未完成的画作——飞蛾在此彻夜飞旋。
当黎明的太阳升起时,一头红色的雌鹿跃过林中之门,而灵体则展开翅膀,留在了黑暗的林地。同一时刻的塔中阁楼内,挽歌儿小姐如约推开虚界的门户,却只见到了那幅高昂的开价,至于那位冬教主:理应位列于她身侧之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无人得知去往何处。
灯下蛾
阅前提示:只是把以前私下写的文整理下发上来,都是坑,不一定会填,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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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密教模拟器的第一人称同人文,写作时间是在2020年2月(大概)。
创作过程中有化用游戏中的句子,具体是哪些我记不住了。
教主属性为灯,CP为思雷。
教主及主人公(我),没有明确的性别描写。换句话就是你认为教主及“我”是女性就是女性,是男性就是男性,甚至你觉得教主及“我”是猫猫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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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前提示:只是把以前私下写的文整理下发上来,都是坑,不一定会填,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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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密教模拟器的第一人称同人文,写作时间是在2020年2月(大概)。
创作过程中有化用游戏中的句子,具体是哪些我记不住了。
教主属性为灯,CP为思雷。
教主及主人公(我),没有明确的性别描写。换句话就是你认为教主及“我”是女性就是女性,是男性就是男性,甚至你觉得教主及“我”是猫猫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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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有了飞蛾,我便可以让烛火燃烧得更旺。
第一章 无话可谈
被密教分子们尊称为“长生者”的男人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叩击着椅子地扶手。我听说过这个疯子的怪癖,他是近年来被一小撮神秘主义分子追捧的先锋派诗人,本职工作是在某所大学里教授天文学。
据说,此人极懂韵律之美,世界上的所有文字,图案,数字,哪怕是毫无意义的敲击,他都能借此编造出一首首美妙的诗歌。
可惜,我对诗歌韵脚及神鬼怪力的事情并无兴趣。在我过去的时间里,我也从来没有探讨过这类事件,我只是一个被临时调遣到防剿局的可怜人。
此时我正捏着那长长的文件,皱着眉看着他。他仍旧沉默不语,指尖敲击出一首首诗歌。他瘦弱无力,身上却披了层圣光,像是每个在教堂里做着祷告的神父那样。
而与和蔼可亲的神父不同,他冷冷地凝视着我,流露出一股某个高等种族想用脚后跟碾死只虫子的奇怪神情。
“克雷格.思雷先生,我们上周谈到哪里了……啊,对。我们在河边发现了一具焦黑的尸体。”我一边慌张地翻了翻档案,一边眼睛不住地往他身上飘。
克雷格.思雷是一个瘦弱的男人,他脸上的凹线很深,像是横亘在山丘间的山谷一样。我细细观察他脸上的表情,可惜我捕捉不到任何东西。我的话语如沉进水里的石头一样没能泛出一圈圈涟漪。
档案上关于克雷格.思雷的一切模糊不明,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防剿局是独立的存在,其他政府部门不愿与我们共享公民档案。我前任猎人费尽心机,仅仅在档案上添加了一笔自己的推算——年龄大概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
然而当我见到他本人时,我怀疑他至少要四十岁。对于他这个年龄的男人来说,他实在衰老得过于厉害了。
“有传言说,你同’光界之镜‘有所关联。“ 我尽量用着平缓的语气说着话,生怕惹毛到他。和神秘主义有关联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神经质。
我之前的那个总是抽着烟,读着报的猎人道格拉斯就是在某次谈话中,惹毛了一个同“光界之镜”有所关联的女孩子。那个皮肤苍白的,看上去没什么气力的姑娘登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迅捷地越过桌子,在可怜的道格拉斯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将他割喉了。尔后,她又狠狠地猛扎了腹部十几下,搅得内脏血肉模糊。鲜血直喷到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审问室的天花板上,又顺着椅子流淌到红褐色的实木地板上,留下暗红色的痕迹和一股散不去的铁锈味。
我继承了我前任猎人工作上的一切,他的工作,他的报纸及档案,档案里的潜在的可疑对象,夹在书本里的写着不确凿的证据的便条,但我唯独不想继承他的死法。
他依旧没有讲话,只是看着我。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躁动在我心中蔓延,过后便是无尽的恐惧。
我懊悔地捏着档案,希望坐在我对面的这个人并未发现我的失态。
他并非没有注意到,可他仍是坐在那里,有意识地敲击着扶手,不愿与我交流。
然后这一天便结束了,无话可谈。克雷格.思雷自己抛出了请求,他希望能早点回去。
我同意了,因为我没什么可问的。
我坐在椅子上,目视着他消瘦背影消失在了门那里,而后,环视整个办公室。
道格拉斯死后,他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难闻的铁锈味。我曾经开过这间曾经属于道格拉斯的,现在属于我的办公室的窗户——它在我右边墙的最上面。然而与其说是窗户,不如说是一个装着玻璃的不大的,可以透些阳光进来的洞。我试图驱逐掉这间屋子的异味,可惜没什么作用,就像可怜的道格拉斯的灵魂不愿意离开尘世一样。
这间办公室的装修没有太大的改动,道格拉斯的遗孀和母亲痛哭着来到防剿局,在几个干员的帮助和监视下,把单属于她丈夫的遗产拿走了——除了文件和资料,那些归属于防剿局。
这间办公室理应属于我,却又不属于我。
我讨厌这里,于是我便决定提前下班,去会计室结一下防剿局普通干员的微薄工资。
刚从会计室里出来,我便撞见那个由石头与雪砌成的雕塑般的扎迦利·韦克菲尔德督察同我们的同事开朗热情的百万家产女继承人康妮.李小姐在走廊里聊着天——准确来说,是康妮.李小姐单方面跟他聊。
康妮.李小姐站在那里,拿着咖啡,滔滔不绝地和扎迦利·韦克菲尔德督察说着什么。
我听了几句,明白了康妮.李小姐是在说什么。她讲的是近来一个棘手的案子,犯人是一个受雇于欢腾剧院的领舞,一个长相甜美的年轻姑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叫琳旦,的确是个和她风格相称的名字。)
琳旦小姐在城中是一个非常出名,仍处于事业上升期的舞者。每一场有她的演出都必然爆满,甚至有些人宁愿掏钱购买站票,也只求能见她一面。只可惜,或许出名的人都有些怪癖。琳旦小姐她总是喜欢当众做一些密教相关的演讲,比如宣扬生于两个母体,互相爱护的双生女巫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某些言论甚至更为激进。她宣扬异性恋之间的结合是不洁的,单为繁衍的行为,只有男与男,女与女之间的肉与肉,灵与灵的交合才是至高无上的。最近防剿局某些人终于忍无可忍,对下面人宣布,随便找了个名头把这朵交际花抓进去再说。
当然,防剿局冒进了,没有由头的罪名是搪塞不过民众的嘴的。社会舆论一片哗然,臭名昭著的奥兰普.贝谢小姐更是亲自在《凯尔伊苏姆评论报》上写了篇讨伐当局的文章,又配上了琳旦小姐的艳照。当日《凯尔伊苏姆评论报》发行量爆表,甚至印刷厂考虑加印更多份报纸——只印琳旦小姐的那张。
几乎每一个知道此消息,不知真相的人都不由潸然泪下。即使他们知道她的某些花边新闻,比如琳旦小姐同时被两个金主包养(提摩西·曼迪勋爵和第四代斯坦福女侯爵尼科尔,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恐怕也只会痛惜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痛骂当局和社会的冷酷无情。
督察同康妮.李小姐一样,他也拿着咖啡。只不过,他昂起头,注视着前方,偶尔点点头敷衍,表示自己仍然在听,只是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了。
康妮.李小姐见到我,冲我挥了挥手,向我打了个招呼。
结果,扎迦利·韦克菲尔德督察本在走神,突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一无所获?”
“对。”我不得不打消了已经盘算好的速速溜走的计划。
他微妙地看着我——我相当讨厌那样的眼神。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办事不利。
热心的康妮.李小姐自然帮我打了圆场,她冲我眨了眨眼睛说, “毕竟,亲爱的,你才刚刚来防剿局半个月。“接着又补充道,“或许你只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扎迦利·韦克菲尔德督察抿了口咖啡,没再说什么。
于是我便带着浪费了一整天,无所查获的苦恼,拎着咖啡,披着晚上八九点的月光,走在寂静无人的大街上,思忱着是否要放弃我在体制内的一切,重新找一份工作。
很快我便放弃了,那意味着重头再来,我现在有一份虽然工资微薄,但可以浑水摸鱼的工作,没什么不好的。
没什么不好的,单单在浪费生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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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日记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便提前从家里艰难地移动回了防剿局的办公室里。
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工作效率低下很大程度上源自我骨子里痛恨这个地方,它像是一个监狱,不单把我所有的快乐带走了,还把曾经拥有过的自由自由和我的过去隔绝在外面。
但是生活还是继续,正如这已经开始良久,还未推进的调查一般。
我今天给自己规定的事务便是重新整理道格拉斯遗留下来的东西,找寻其中的蛛丝马迹。
发现那份档案完全是命中注定的意外,它就被压在那一堆文件的最下面,被一根红色的坚韧的线缠绕起来。
我拿起剪刀,把中间的绳结剪开,然后把掉下来的线摔倒一边。打开这本书,仔细阅读起来。
这是一本日记。封面被人涂抹了一层胶水后,撒了些金粉上去。放在灯光下,看上去像是博物馆里的脆弱的蝴蝶标本。右下角的签名早已模糊不清。我匆匆扫了几眼,从口吻和字迹上推断,大概是一位男性,或是一位女性?仔细想想,便觉得自己可笑,常人只有两种性别,或男或女。
我不确定,也不知道道格拉斯把这么一份日记密封保存起来有何用意,密教相关人员的遗物?他自己的?亦或是他的妻子的?很快我便知道这个想法是错误的,日记本最后一页被书皮包裹起来,在左侧开了一个口子,我的手指在里面摩挲了一下,便夹出来了四五张便条,上面用着不同的难以分辨的文字和不同的液体写成了一首首小诗。
我只能认出其中几个高频的单词,“教主”,“爱人”,“太阳”,“光”,“灯火”,“居屋”,“分裂”,以及每张下面的花体签名,“思雷”。
我把那些便条塞回去,准备先读那本日记。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读完了日记中用英语写就的部分,看上去似乎是一个人在兴高采烈地聊着家常。他(她)在日记里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遇见的人 ,自己对秘史的研究,发生在自己的事情……唯独与密教无关。
他(她)吐槽自己的朋友维克多和他的妹妹萝丝之间气氛微妙,同入同出,关系好到旁人难以介入,又抱怨教授,贵妇(她似乎曾经向作者索要一个活人来享用),编辑和伯爵总是丢给他(她)一堆艰难的烂摊子要他(她)解决,过后又给他(她)几个另一个世界的货币并跟他(她)探讨些密不可言的相关事情。他(她)付出很多,回报很少。除了烂摊子之外,连人情都没有收获半分,当他(她)需要学习语言的时候,他们还要索取稀有的古代钱币。(在日记中,他(她)自嘲道,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交易)。
唯一让他(她)感到温情的是,每月给账单结账时,自己钱包总是发出窘迫的声音,没人愿意给他(她)半个字,房东也只涨房租不愿抹去账单。但他(她)唯一的挚友,伴侣,同路人思雷总是会在那个时候慷慨解囊,替他(她)分担许多,却从不计回报——除了肉体和精神上的抚慰,以及送予他的那块以作嘉奖的午之石。收到礼物的时候,思雷找莱德劳( 他们的朋友?或者是一名不值得怀疑的铁匠?)将它改造成一枚胸针,并将它作为自己西装上的点缀。
对,思雷,或许就是是克雷格.思雷,我今天,及先前仍在调查的那个男人。但我并未在他西装上看见任何亮眼的装饰。
思雷这个姓氏不常见,能与密教相关联起来的只有这一个人。我姑且不如先把他放进我的思维导图里。
我这么想着,然后又翻了翻日记的其他几页。一无所获,无法识别的文字太多了。
我叹了口气,把日记放进我空荡荡的抽屉里,继续在道格拉斯的文件里翻找着任何可疑的线索。
然后我便发现了一条线索。道格拉斯记录了一个可疑的,却挑不出任何一个过错的女人——莫兰小姐。她是一个热衷于开和自己同名的书店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她便会在这座城市里开一家专卖历史相关的危险且稀有的书籍的“莫兰”书店,再过一段时间,她便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宣布结业,将书店转卖给其他人,接着又换一个地方开,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我把它挑出来,准备下班后去拜访一下这位女士的店——如果那个时候她还营业,且没有把店转卖给任何人的话。当然,即使她已经转卖了,我也依旧能把她发掘出来,只是要多费些功夫。
毕竟她就在防剿局关注的重点名录上,几十双眼睛同时盯着她。
事实上,我很幸运,我指的不是发现莫兰小姐还在那里。而是今天去领工资的时候,没有碰见督察或是康妮.李(有时候我觉得她有些热情和激进过头了),我碰见的是纳塔莉亚.龙博士——一个我印象里和蔼可亲的女学者兼同僚。她的头发卷卷的,耳朵上戴着对球状的耳环,正站在防剿局内部的咖啡店的点餐那里买咖啡。
当我从会计室出来时,她刚好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了出来。
“下午好,亲爱的。”她回应了我的招呼,脸上露出了我熟知的来自一个渊博学者的温和的微笑。“有什么事情吗?不如我们坐下来聊?”
于是去莫兰女士书店的计划便搁浅了,我买了杯咖啡,和龙博士坐在咖啡店里,聊着公务。
“也就是说,你在追查这个叫克雷格.思雷的人,希望我能提供些信息?”她右手握着吸管搅拌着咖啡的奶和糖,搅拌完成后,她便把盖子重新扣上,吸了一口咖啡后,皱了皱眉头,“我当然乐意分享给信息给你啦,小可怜。但是我得先去要些糖浆回来……防剿局的咖啡总是在追求浓度和提神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忘记了顾客究竟能否把它这么一杯苦的发涩的咖啡一饮而下。不客气地说,我觉得它有时候味道像是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度熬制出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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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克雷格.思雷
她很好心,甚至帮我拿了些回来。她重新把盖子拧开,往里面倒糖浆,一边搅拌,一边接着说下去。
当然,征得她的同意,我得以一边听她讲述,一边开启录音,并在本子上做笔记,像是一名勤奋好学的好学生。
“克雷格.思雷是我的同事——当然是在我还没受到排挤,愤而抛弃学术界,从大学出走的时候。彼时,我是历史学系的教授,思雷是负责天文学的。大学很大,各个学院之间相互不联系,本来应该毫无瓜葛。但是他这个人……怎么说呢,对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有些狂热过头了,他经常会跑来历史系这边请教一些问题,因为勤学好问,从不反驳教授,所以大家都很乐意向他灌输自己的学说。他也经常会讨论一些文献,比如说,游学者肖黑的已经被他自己证伪的《五大创造论》,被抹除的威利斯福特的《路权战争:1450—1580》……他想要知道关于白日铸炉的事情。但是,据我观察,他似乎对历史上曾经存在过的太阳神教更痴迷一些。更多的情况下,是他跑过来询问关于守夜人的事情。”
“抱歉,Dr.龙,守夜人是?”我的笔尖停滞在了空中,守夜人?这个词汇我只在那本美国作家乔治·R·R·马丁所写的奇幻战争小说《冰与火之歌》里见过。
她明显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咬了下吸管,停掉了录音,然后用近乎低不可闻的音量说道,“司辰。”
我学着她,也低声说,“司辰?”
“居住在漫宿里的外世之神,你可以把他们理解成神。”
我不知道她在警惕什么,但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些知识都是我不该知道的事情。
看着我迷茫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松了口气,然后主动按下了录音键,对我说,“可以重新开始了。”
接下来的谈话便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龙博士与思雷的交流不过停留在探讨学术知识的方面上,对这个人的印象只有,“病秧子,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痴迷写诗”。
尽管得到了一些信息,我仍然感到无比沮丧。龙博士所叙述的事情,的确对我的调查起到一些作用,但我无法仅仅根据这些便将他投入大牢。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比如他去过某个遗迹探险,比如他为了宗教仪式确切杀了一个人。
“你太着急了,亲爱的。”
龙博士已经喝完一整杯咖啡了,我便打算请她第二杯。她婉拒了,解释道,凭防剿局咖啡厅的咖啡浓度,她可以熬个通宵了。再来一杯咖啡,对她的心脏不大好。于是在她的强烈推荐下,我便点了一杯柠檬水给她。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首先从克雷格.思雷的人际关系上下手,先知道他最近和什么人公开或私下里见过面,谈论了些什么,或者说,他最近去哪里探险,那里有什么样的传说,他又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她滔滔不绝地向我灌输着这些知识,话锋突然一转。
“我可怜的孩子,你不喜欢这里的工作对吗?”
我被我的咖啡呛住了,咖啡倒灌进我的鼻腔,龙博士连忙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我。
“抱歉。“她这么说道,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咳……没关系的,我的确不喜欢这里的工作。”
她同情地看着我,宽慰道,“谁又能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呢?放宽心。等到你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的话,可以辞掉防剿局的工作的。”
“咳咳,很难。”她好奇地看着我,我回答道,“我是被临时派遣到防剿局的警察,我目前唯一的愿望是被调回我之前工作的那个城市。”
她豁然开朗,“哦,这倒是有点困难……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是你尽快把克雷格.思雷或者其他什么有影响力的先见者逮捕入狱,这个样子就相当于那些高官欠了你一个极大的人情,然后这个时候,你向他们提出拿人情换调回。他们才会拿权势和影响力去要求扎迦利·韦克菲尔德督察那边在你调任文书上签字,不然很难。”
她叹了口气,“可惜扎迦利·韦克菲尔德督察偏偏是一个很难搞定的人,除了那些高官权贵,剩下的人很难说服或者贿赂他,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我一边咳嗽着,一边用力地点了点头,“这就是我着急的原因。”我怕时间一长,哪怕我能回去,自己却不想回去了。
与龙博士的交谈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我下午四点钟左右遇到了龙博士,一直聊到了晚上六点,方才结束。我们分开时,我试着邀请她去一家餐厅享用晚餐,她却婉拒了,表示她极少会享用晚餐,尔后她又想到了什么,对我说,如果经常在这个城市里逛一逛,我总会从不同的角度,发现不同的秘密的。
于是我便一个人漫步在这座城市的街头。晚上六点对大多数年轻人来说,都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我不想现在这个点早早回家。
我站在路边的街灯下,看着发亮的灯光,将思绪放空,让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心走。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到了莫兰书店的门口,我拉开了店门,天花板上的风铃被风摇响了,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柜台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书呆子模样的女士抬起头来,看向我。
“你好。“
“额……请问您是莫兰小姐吗?”
她点了点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走进去,关上了我身后的门。“我有些事情想知道。”
进了书店后,我发现这里灯光昏暗,老旧的灯管不时发出“滋滋”的响动。
她把我带到书店的桌子旁,示意我坐下,又帮我倒了一杯茶。
“那么,你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呢?“
“克雷格.思雷。“
她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然后欢快地说道,“哦,我知道啦。看来我们可爱的思雷先生遇到了些麻烦——来自防、剿、局。”
我不大喜欢她轻佻的语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该好。
“你想知道些什么呢?我可爱的小干员?思雷先生现在正在献身的事业?他的同性或者异性伴侣?他的过去,现在,未来?你想知道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只好尴尬地笑着。
书店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莫兰小姐微笑着,然后递给我一本灰色封皮的书,书名为《夜游漫记.卷一》,下面写着作者的名字克里斯托弗·伊利奥波里。
“你会喜欢的。“她的双臂环过我的脖子,在我耳旁如此说道。我有些困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读完,也可以选择带回去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上缴。这种书我这里多的是。”
她松开了胳膊,向她的柜台走去。我沉默着,如果我想去挖掘某个人的秘密的话,我需要先去了解他的爱好,他的恐惧,他的想法,他心底的秘辛……我是如此说服自己的。
所以我翻开了我面前的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林地生长于漫宿墙外。每一个研习诸史的人都知道,漫宿无墙。”
“通过遐想到达林地,如同遐想坠入爱河一般。不过我的确找到了有所裨助的秘密。”
我看不懂这些晦涩的文字在说些什么,我甚至觉得我需要一本辞典来辅助阅读。可是我根本不愿意起身,我的双脚仿佛生根于地面。
我好似是个阅读障碍患者,书本上的优美的花体字在我眼前不断扭曲起舞变化着。它们嬉笑着,游荡着,飞舞到我的耳边,顺着耳洞钻进我的脑中。这不由得我的头撕裂般地疼痛着,有人似乎在我的耳畔低语,但我无法读懂那是何种语言,无法得知是何人在向我倾诉。
我的五感开始变得迟钝,脑子逐渐变得浑浊,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已站在已经打烊的书店门口,手上拎着那本书。
第十八章 雨下的见闻
“所以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个小丑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我从长椅上起身,向肩膀上看去。我搞不懂飞蛾形态的小银运用了什么方法进入到了我的梦境当中,甚至还一直跟随我来到了这座淡白的城市。但我认为这个状况对我有利,因为这样至少比我一个人像无头苍蝇那样乱转要好得多。
“是。他的影子,和于野一样……”
“影子?”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平坦的白色石砖路上看不见一丝一毫的阴影,倒是有一些黑色的细丝频繁地落下,在地面上激起一阵阵涟漪。
这座城市正在下雨。
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正在一座幽静的小公园里。大片大片白色的蕨类植物肆意地泼洒着生命力,小径两旁的冬青树修剪得整整齐齐......
“所以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个小丑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我从长椅上起身,向肩膀上看去。我搞不懂飞蛾形态的小银运用了什么方法进入到了我的梦境当中,甚至还一直跟随我来到了这座淡白的城市。但我认为这个状况对我有利,因为这样至少比我一个人像无头苍蝇那样乱转要好得多。
“是。他的影子,和于野一样……”
“影子?”
我低头看了看脚下,平坦的白色石砖路上看不见一丝一毫的阴影,倒是有一些黑色的细丝频繁地落下,在地面上激起一阵阵涟漪。
这座城市正在下雨。
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正在一座幽静的小公园里。大片大片白色的蕨类植物肆意地泼洒着生命力,小径两旁的冬青树修剪得整整齐齐。
公园里除了我以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不过,在不远处的铁艺围栏外,可以时不时地看到有行人匆匆经过。他们冷漠而机械,目不旁视,而且没有一个人打伞,似乎对从天而降的黑色雨线毫不在意。
我朝公园唯一的出入口走去,很快便来到了街上,汇入到了人群之中。
比起我第一次来这里时,现在这座城市的街景明显变得丰富了许多。比如在我的左手边,可以看到一长溜颜色不一、颇具层次感的建筑,有的像是商铺,有的像是药房。而我的右边,紧挨着公园的是一栋带尖顶的五层楼高的砖红色洋房,它明显比周围的建筑都高出一头,同时也要气派得多。虽然它没有门,也没有挂任何招牌,但我却没来由地认定那是一座旅馆。
我经过旅馆侧墙,继续向前走去。形形色色的人或者人的一部分与我擦肩而过,一派宁静的纷纷攘攘。
我边走边向一旁的小银问道。
“这些路人,你看得到他们的影子吗?”
“嗯,有些有,有些没有。”
“我在找一个人,她的影子跟我一样,外形……应该是一只黑色的甲虫。”
小银扇动翅膀,从我的右肩飞到了左肩。
“不,这附近没有跟于野一样的影子。更远的地方,蛾看不见……蛾在这里,和于野一样,都太弱小……”
“好吧,如果你看到类似的影子,一定要告诉我。”
我继续沿着路往前走,很快来到了一座窄桥上。走到桥中央的时候,我好奇地往下看了一眼。只见白色的浓雾在底下不断地翻滚着,让人完全看不清下面的景象……
过了桥之后,我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小广场。广场的正中央竖立着一座古铜色的雕像,一位骑着马的将军正手执军刀,神情威严地眺望着远方。雕像的旁边,有一伙奇装异服的人正在演出,看起来像是一支马戏团。
“蛾闻到了,那里有好东西!要是能抢过来就好了,但于野太弱了,可惜……”
沉默不语的小银突然激动地说道。我不禁停下脚步,开始仔细观察那支马戏团。
只见一个身穿华丽晚礼服的女人心不在焉地给一匹白马梳着毛。在她身旁不远处,一个肚皮胀得同她一般高的巨汉正躺在地上熟睡。那圆滚滚的肚皮有规律地一鼓一缩,一个画着鬼脸的侏儒小丑正倒立在肚皮上进行着杂耍表演,小丑用他灵活的脚掌快速地蹬着三个人头,那三张人脸上分别显现出喜怒哀的表情。另外,在一顶小小的宝蓝色天鹅绒帐篷门口,还坐着一位包着白色头巾的老头。他双眼紧闭,陶醉地吹奏着一支笛子,一位头戴面纱、身材婀娜的舞女在老者面前翩翩起舞。除这些人之外,还有一位身裹黑袍的占卜师一动不动地守着自己的摊位,像是在打瞌睡。
许多行人从他们面前经过,但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观看他们的演出。我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便打算继续向前迈步。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突然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朋友,等一下!朋友!”
那是一道有些尖锐的男人嗓音,听起来急切而滑稽,像是一个不怎么成功的推销员。我继续朝前走去。
“蓝色的朋友,我在叫你!带着小小的银色信使的朋友!”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转过了身。只见一位穿着全套黑色西服的绅士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兴冲冲地从桥上跑了过来。
“小心!这位的影子比我们强大太多!”
听到小银的警告后,我开始纠结要不要扭头就跑。但是我还没有做出决定,黑西服绅士便瞬间到了我的面前。
“太好了,朋友!啊,这该死的雨!”
绅士从口巾袋中掏出手绢,开始仔细擦拭他那张没有五官的脸。他的面部光滑得有如一块银色的金属板,而且上面根本就没有沾上哪怕一滴雨水。
“您有事吗?”我谨慎地问道。
“啊,是的,谢谢您,热心的朋友!这附近的怪胎……请允许我用一个如此粗鄙的词,这些怪胎,一个个的全都把我当空气!幸好我遇见了您!”
绅士语速极快,并且还时不时地配上夸张的肢体动作。见他还要继续闲扯下去,我立刻打断了他,问出重点。
“呃,所以您有什么事?”
“啊,是的,我本来应该请您喝一杯咖啡!但是,我现在赶时间!我要去办一件急事,但是我不能带着我的行李!啊,这简直……令人无法理解!所以,我能否冒昧地请您帮我看一下箱子呢?我保证很快就回来!”
我交替看了看眼前的绅士和过路的行人。目前来看,这位绅士的态度还算友善,我想我最好还是不要得罪他。
“好啊,没问题,举手之劳。”
“啊哈,您简直就是我父亲口中的……哎哟,您瞧我,我不该再闲聊下去,为了节约您和我的时间,我应该立刻去处理我的事务!”
绅士摘下他的黑礼帽,向我鞠了一躬,然后飞也似地拐过不远处的街角,消失不见了。
我看了看他留下来的行李箱。这是一个款式老旧的深棕色皮革箱,除了尺寸巨大,看不出任何特点。
“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我轻声向小银问道。
“看不出来……蛾只知道,他比之前那些兽要强大许多,我们绝对不是对手……”
于是,我站在原地,重新观看马戏团毫无新意的演出。
这个时候,巨汉翻了个身,肚皮上的小丑已经不见,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穿晚礼服的女人一只手继续用刷子给马梳毛,另一只手则拿着一面手镜,专注地检查自己的妆容。她没有发现,那匹马的口中不断流出涎水,腹部底下正逐渐出现发情的征兆。帐篷前的老头不再吹奏笛子了,而是手捧着一个巨大的盆,他小心翼翼地不断打量四周,时不时地舀起一勺汤快速地放进自己嘴里,而一旁的舞女则安安静静地跪坐着休息,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站在街边偷偷观察着他们。也许此时此刻,他们就只有我这一个观众。而我,一个正在被神秘生物追杀的人,竟然在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看着莫名其妙的街边表演,并且我还无法说明自己正在看管的箱子是谁的。我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很棒。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了某种轻微的动静。我转头看去,发现那只巨大皮革箱的表面不断地被撑得鼓起,仿佛里面有某种活物想要逃脱出来一般。
皮革箱就这样一边颤动着,一边缓慢地离我而去,我见状立刻上前抓住了拉杆。但是紧接着,我发现皮革箱紧闭的拉链开始一点一点地滑了下来。随后,一根惨白的断指和一枚充血的眼球从箱子里探了出来。眼球缓缓转动,最后猛地看向了我!
但就在这时,黑西服绅士突然回来了。他接过皮革箱,非常自然地挡在了我和箱子的中间。
“实在太感谢您了,朋友!我的事情办妥了。”绅士轻松愉快地向我致谢。
“那就好,很高兴能帮到您……”
“照理,我应当好好答谢您。但是我现在实在赶时间,开往金斯波特的下一班船很快就要起航了,所以……”
“啊……没关系,您不用客气,小事而已……”
金斯波特?这个词怎么感觉有些熟悉,我似乎曾在哪里听说过。
绅士开始在身上摸索起来,接着很快从内袋里掏出一张纸片。
“这张抵用券请您务必收下,它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价值了!您可以拿着它去远方欢宴旅店享用一顿佳肴,或者欣赏任意一场演出,这是您应得的!”
“呃,这……”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小银突然飞向绅士的手边,将那张纸片驮着飞了回来。
“啊哈,您有一位可爱的信使!请耐心地培养它吧,这是绝对值得的!”绅士顿了顿之后,微微欠身行了一个礼。“好了,我该走了!我很高兴,在这里的最后一晚能够遇见您这样热心的人。请记住,我叫温斯顿,若是没有意外的话,您可以在金斯波特找到我!那么,再见了!”
“好的,再见!还有,我叫……”
温斯顿一手拉着皮革箱,向我挥了挥手。接着他转过身去,在我尚未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前便消失在了雨中。
司凡:灰蜜
“累累果实的香甜,但杂着烧焦的异味,糖蜜于孔洞中溢出,好似海绵中流出的水。我们沉迷于甘露,但总有人遗忘了火焰的存在。“
-----------影响:焦甜之味(烬10)
灰蜜是现存的司凡之一,又称灰袍人,蜜之王。祂司掌的道途为烬。
”灰蜜的影响存于有求无果之事,或许祂是被推翻者中唯一能够显现之神“。
身为古老者一员,灰袍人欺瞒无度,一面挖掘现有秩序的漏洞,另一面意图颠覆固有准则,被晱之司凡警惕,被环之司凡厌恶。祂与另一位象征”黄金“的逝去司凡互为血亲,第六往世会称呼祂们是”辉煌半身“,或许指明灰蜜诞生自辉煌的自我分裂。
灰蜜应是永随身后之神,形枉影曲之神,虫噬果核之神。祂与......
“累累果实的香甜,但杂着烧焦的异味,糖蜜于孔洞中溢出,好似海绵中流出的水。我们沉迷于甘露,但总有人遗忘了火焰的存在。“
-----------影响:焦甜之味(烬10)
灰蜜是现存的司凡之一,又称灰袍人,蜜之王。祂司掌的道途为烬。
”灰蜜的影响存于有求无果之事,或许祂是被推翻者中唯一能够显现之神“。
身为古老者一员,灰袍人欺瞒无度,一面挖掘现有秩序的漏洞,另一面意图颠覆固有准则,被晱之司凡警惕,被环之司凡厌恶。祂与另一位象征”黄金“的逝去司凡互为血亲,第六往世会称呼祂们是”辉煌半身“,或许指明灰蜜诞生自辉煌的自我分裂。
灰蜜应是永随身后之神,形枉影曲之神,虫噬果核之神。祂与歪曲,迷惑和谎言等联系。很多时候当我们闭上双眼沉入想象中,眼前展现的奇异幻彩-----”丹光“据说也来自灰袍人的影响。在第一和第二时节中,并没有这种概念。有时,过分沉迷于那种幻惑的走火入魔之辈会听见蝴蝶振翅,所以灰蜜也与鳞粉,缤纷与甜蜜相关,蝴蝶象征虚幻之物,宛若”不可触及的新我“。
根据一些关于最初时节的传承,灰蜜曾背叛自己的胞兄,欺骗贤人,意图谋害行者,然而”采蜜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那些疮疤时而崭新,时而陈旧。”我们在谎言中诞生,为虚伪所拥抱,在迷乱中被吞噬。
人的头颅里有丹光闪烁,而他有承诺许下:并非一切虚假都是乌有。我们将自身献与阶梯,以抛却旧我,迎接新我。“
“据真与环之长生者推测,或许灰袍人还犯下了其他恶果,虽然不至触犯众司凡间的平衡,却也被极大地限制了在海地的影响。今夜,古老的飞升者又说道:“祂们总是遮掩爱恨。”“一半都是因为灰袍人。”一位传颂者低语。“如果行者曾被欺骗,那么眸光呢?”侍奉灰袍人的骗徒与堕落先知知晓” 歪斜高塔“投下攀升阶梯之影,那是来自祂的圣所,也是他们的学堂,居所乃至棺木。换句话说,也许我们都曾在人生中的某些时刻踏进某片由建筑投下的不成形影子中,而就是在那种奇妙的秘氛中,我们叩响了圣所的大门。万幸的是,蜜之王的衣袍拖拽在地上,将那些关于谋杀,欺骗,晦涩的预言一一遮住,只有”纯真至一尘不染“的人才能听见。(信奉灰袍人的教团要求十分刻意又戏虐,纵然我们知道司凡并不从信仰中获取力量,但祂的具名者总喜欢将良善之辈染上恶意与混沌)--------来自道标:巨石之墙下的影响:唯一记叙(真15)
灰袍人在北欧神话的化身是火与诡计之神洛基,祂被预言注定掀起一场诸神黄昏,而海姆达尔(无光眸)则注定与之一战。这是否只是传言或者子虚乌有的联系尚不可知,但是逐秘者也应该知晓口口相传,或是留在羊皮纸上的诗篇也有可能失真,甚至是被改写。神话研究者斯卡洛马认为灰袍人的面相数量超出想象,且总是以不同身份与种族显现,仅他所言,希腊神话,弗吉尼亚神话,波斯神话甚至........然而也有可能是灰蜜的具名者所做下的伪装。“时而长袍,时而面具。时而为蜜,时而为火。时而是日之折射,时而是光之生斑。他曾是饮恨智者的血,而我们也将和他一样,终会百密一疏。”
-------《关于木匠与采蜜人兄弟的寓言故事》
无冕之人是灰蜜靡下臭名昭著的食指,疑似曾为某位晱之司凡的忤逆者。此人通晓镜子的力量与预言的秘密,甚至曾经在博物馆分裂前身居要职,他或许已经欺瞒了我们许多可能遗祸深远的决定,或许正以诡诈的恶毒污染更多真相。一颗成功的果实总是伴生大量失败的病叶,而每次对于未来的试探,都将吞噬一种失败的可能----信奉者确信令“预言应验,谎言成真”便是灰袍人的准则,然而事实上这依旧还是个谜,虽然至少绝大部分占卜之术都来自灰蜜的权柄。
已从轮变寺中遗失的七宫之章·烬(烬10、七宫之遗)曾记述了残渣仍为半分辉煌时的一则既可憎又可悲的背叛故事。”我们绝对没法理解这么做的意义,但是他知道什么是混沌的力量,所以不再追奉辉光,也没有接受黑夜.........他有着自己那绝妙的计划为自己裁定发展与结局。“
------使用七号笔的“爵士”
”........烬是被唾弃的准则,是被鄙夷的准则,是被放逐、被排斥、被遗忘的准则。正因此其是积累者的准则、是预言者的准则、是复仇者的准则……"
据物品“AZOTH剑”的来历,曾有炼金术士师徒走向反目之日,用硫磺掺入水银以制凝结的凶器,这种情节疑似被后来者当作了某种传统,至今也可在烬之教团中得见为入门仪式的一种象征物。
https://nga.178.com/read.php?&tid=29342027&pid=671029268&to=1
(嘘声伪典,后续发布)
apostle laetatus mod的攻略
本人去b站看了攻略才弄出来的,不过我还是想记录一下吧,首先会严重剧透,其次最后还有大量作者玻璃心的吐槽(这个mod让我意识到我可能不是那么适合这方面的题材),注意避雷
——————————攻略分割线———————
首先是开局注意事项。
好消息是导师会给工作,但这里其实有一堆坑——一个激情只能60s一块钱,比搬砖还少。但是这个使徒线,是不允许搬砖的……
而且这个使徒,我愿称之为工作最怂使徒——ta居然因为弹错了音,会导致出恐惧+分文不得(于是我前期这么饿死了好几次)
所以前期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升级激情,而且不要指望这玩意给你招募熟人,掉率太低了,不如自己转。
其次就是这个长生者...
本人去b站看了攻略才弄出来的,不过我还是想记录一下吧,首先会严重剧透,其次最后还有大量作者玻璃心的吐槽(这个mod让我意识到我可能不是那么适合这方面的题材),注意避雷
——————————攻略分割线———————
首先是开局注意事项。
好消息是导师会给工作,但这里其实有一堆坑——一个激情只能60s一块钱,比搬砖还少。但是这个使徒线,是不允许搬砖的……
而且这个使徒,我愿称之为工作最怂使徒——ta居然因为弹错了音,会导致出恐惧+分文不得(于是我前期这么饿死了好几次)
所以前期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升级激情,而且不要指望这玩意给你招募熟人,掉率太低了,不如自己转。
其次就是这个长生者——这个长生者比原线聪明很多——你的追随者/召唤物当间谍待久了会被这个长生者认出来,之后就不能再当间谍了。而且我遇到了一位贼暴力的长生者——Madame Latendresse——我的追随者每次回来都能出一伤,所以建议用召唤物(召唤物意外地不会被打死)。而且如果想使徒成功,长生者是必死的,不要抱侥幸心理。长生者甚至会烧使徒家的仓库(还好我丢的是染料和古铜币),建议先把ta打死。
那么前期准备过了,接下来就是攻略
首先,这玩意要成吨的导师启示。
开局就要做的事情就是找苏姐聊导师启示——因为这位作者做成了玛丽内特会随机出现在一个可重复探索地点,所以越早知道越好(这里涉及一个解密,但我没有全文本)。探索完该地点玛丽内特就会出现,但是千万不要和玛丽内特聊天——和杯使徒不一样,虽然同时吃7个人,但这里是随机吃7个带有凡人性相的人,运气好一点警探被吃了,运气差一点,追随者甚至赞助人(我的雅宁斯伯爵和波比)都会被吃掉。而且玛丽内特吃人的倒计时不固定,可能30s之后吃,也可能转好几个30s再吃。
差不多是第二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准备乐谱——乐谱所有材料是一个囚犯/可悲的疯人,一瓶巫吻之油,8个导师启示,而且每次都需要一个健康。第一个是找一个可以放援手(这里放疯人/可悲的囚徒)和欲望(这里放导师启示)的仪式,就会获得用了做乐谱的皮,shi体,和邪名。然后把皮放到工作槽,加巫吻之油。之后把处理好的皮+导师启示放到工作槽——放入健康,重复7次,完成(唯一的好处是每次会给一个安逸)。
第三个材料乐队同样需要大量导师启示,但是最后一项最难得——总共需要6个导师启示,一个擂击者,猎人n个和召唤物/追随者n个。因为最后一步的ensemblist需要把被俘获的猎人送给擂击者(谈话框和擂击者聊被俘获的猎人),而这一步需要很多的召唤物和猎人堆到出活口为止。之前的乐队准备是把导师启示入梦,没有乐队成员就会出第一个。之后每一次入梦都会吸入之前的乐队成员并增加一个。最后一步和6个乐队成员聊ensemblist。这里的乐队成员和之前那些见证者宾客一样,120s衰退一次。但是可以去工作槽用激情和他们工作来重置衰退时间,缺点是会掉入迷。
以上就是全部需要导师启示的地方
第四个需要精心准备的是乐器套装——把心谜语放到工作框,然后放入任意一个规定乐器,就会出现乐器套装。之后重复心谜语+乐器就可以完成。指定乐器是——骨笛,觉醒鼓膜,王皮框鼓,分裂之铃,干掉敌对长生者之后获得的竖琴。
剩下的材料很简单——心14密传和心15影响。如果有波比最好,没有可以去纯白之门/书店后的房间拿。
那么攻略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是作者非常玻璃心的吐槽,没必要再看下去了
——————————————————————
本人之前的局就没有刀过猎人——唯一一次是误以为刀猎人失败我的追随者会有尸体(我想做成行尸带莱德劳飞升,当然没有刀成功)。这里看到基本上是个随机事件就觉得多少不适——我当时都误以为我要堆到道格拉斯重新出现才行。我堆死了道格拉斯和康妮李,才成功把扎迦利做成这个所谓的ensemblist(我觉得就是一坨人形,或者说没有人形的一坨人肉乐器)已经有点略微不适了。之后出现的斯宾塞,莫名稳定地给我塞不确凿证据,说实话有种微妙的愧疚(?)(虽然部分是因为这个倒霉蛋几乎每次查我,我的邪名都过期了)。
看到玛丽内特随机吃人的时候,说实话我真的不太舒适——一个追随者放谈话框一个追随者放探索框,基本上只能保证两个不被吃。我把伊莎贝拉放在了谈话框,万查尼放在了探索框(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最后吃了5个追随者(芮妮拉,思雷,里奥,内维尔,活泼的门徒)和2个赞助人(波比和雅宁斯)。杯使徒我是抓的雇工。个人大概不太喜欢坑自己的追随者。
到做乐谱的时候我已经麻了,抓了个雇工把他关了起来。
一种很微妙的同情心又或者是双标?我不清楚,感觉有必要打一把启飞了(误)
BOH的九大出身
在BOOK OF HOURS中,玩家开局选择的魂质(Element of the Soul)种类决定了玩家的出身,出身以一本日记的形式体现,以下为本游戏的九大日记与出身。
Bee-Silk Journal
蜂丝日记
Picasso? I'll give you Picasso.' [The Artist came to Hush House to master Bosk, to ...
在BOOK OF HOURS中,玩家开局选择的魂质(Element of the Soul)种类决定了玩家的出身,出身以一本日记的形式体现,以下为本游戏的九大日记与出身。
Bee-Silk Journal
蜂丝日记
Picasso? I'll give you Picasso.' [The Artist came to Hush House to master Bosk, to shape and share a primal, ultimate, unprecedented experience;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你说毕加索?那我就给你看看毕加索。”【艺术家来到噤声书局掌握丛林学,期以塑造与分享一种既原始又终极的空前体验。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何一种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Artist
记忆:艺术家
Dada was a start. The Surrealist Manifesto? A step along the road, but only a step. The road goes nowhere, unless it goes into the Wood; and that's a road we can only walk in the dark. Wait, no, not 'in the dark'. 'In blood.' 'Hip-deep in blood.' Oh shut up. Give it to me, I'll write it -
达达主义是一个开始。超现实主义者的宣言?这是前进路上的一步,但仅仅是一步。这条路通往全然不知处,否则那必然是林地。这是一条我们只能在黑暗中前行的路。不,等下,不是“在黑暗中”。是“在血中”。“深及胯部的血中”。啊算了闭嘴吧。把它给我,我来写——
Feather-Decked Journal
覆羽日记
'In Caer Adar I heard the secret gods speak one to another. I thought that would be the end of my journey, but the more I heard, the more I knew must be missing. I am the Librarian of Hush House, and I will find what has been lost.' [The Symurgist came to Hush House to master Birdsong, so they can find the songs that have fallen to silence;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在凯尔·亚达,我听到了秘密神灵间相互分享的秘密。我以为那些秘密会是我旅途的结尾,但我听得越多,必然忘却的越多。我是噤声书局的一位图书管理员,我会寻到我之所失。
【鸟慧者(Symurgist)来到噤声书局掌握鸟鸣学,用来寻找那早已失于沉寂的鸣啭。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何一种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Symurgist
记忆:鸟慧者(Symurgist)
'I eavesdropped on the songs of the Aviform Hours. I'd heard the warnings; I'd lose my mind, my soul, my skin. All those things are true, but no-one ever warns you what happens if you get away with it... which is to say, after that, there just doesn't seem to be anything else worth hearing'
我偷听了鸟形司辰的鸣啭。我已闻及警告之语;我会失去我的思想,我的灵魂,我的表皮。这无半点虚假,但从未有人告诫过你侥幸逃脱后会发生什么......也就是说,从那之后,就没有什么值得去听的事了。
Silver-Bound Journal
银封日记
I was rich; but something was missing. I am no longer rich... and still, something is missing. Hush House is a place of conclusions, and here, as Librarian, I may find mine.[The Magnate came to the House to master Hushery, to find peace;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我曾富有,但缺失某物。我不再富有……但仍缺失某物。噤声书局是一个终末之地。在此处,作为一位图书管理员,我或许可以找回属于我的。
【富豪来到噤声书局掌握静默术,以此寻觅宁静。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何一种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Magnate
记忆:富豪
'I've lived too long, but I'm not ready to die. I've tasted everything, and it wasn't enough. Give me silence; give me peace; give me the peace of snow.'
我活得太久了,但我还没有准备好逝去。我已品尝世间百味,可我仍不满足。给我静默,给我宁静,给我寂如白雪。
Amber-Flecked Journal
斑珀日记
I am the Twice-Born Librarian of Hush House, and this is the journal in which I keep my remaining memories. [The Twiceborn hopes to master the Illumination Wisdom, to find their 'third choice';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我是噤声书局一位二度降生的图书管理员。这是一本记录了我残存回忆的日记。
【二度降生者希望掌握照明术,去找到他们的“第三个选择”。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何一种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Twice-Born
记忆:二度降生者
'I remember that I once walked the House of the Sun as a bodiless immortal; but there was a matter that could only be resolved if I returned to flesh. Now, if I go back to the House of the Sun, I will be hunted and punished; if I stay in flesh, I will be hunted and devoured. I need a third choice.'
“我记得我曾作为无肉身的永生者漫步于太阳的居屋,但有件事只有我重获肉身才能解决。如今,如果我重返太阳的居屋,我将被追捕并被惩罚;如果我仍留存于肉身,我将被追捕并被吞噬。我需要第三个选择。”
Hammered Copper Journal
锻铜日记
I've crossed three oceans and almost drowned in one. Now I am the Librarian of Hush House. Perhaps here I will be safe from my parents; but I can't take that for granted. [The Prodigal came to Hush House to master Ithastry, to be safe from what pursues;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我曾跨越三个海洋,差点溺死在其中一个。现在,我是噤声书局的一位图书管理员。也许在这里我可以远离我的父母来保证我的安全。不过我不能这么想当然。
【浪子来到噤声书局掌握盗火术,以期从父母的追猎中寻求安全。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何一种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Prodigal
记忆:浪子
'My parents were Long - which is to say immortal - and Long are not permitted to make children. Their punishment is this: now that they know I live, they cannot rest until they devour me. I may be safe here. If I am not... I can learn to forge the weapon which will make me safe.'
“我的父母是长生者——堪称不朽的存在,但是禁止生育的存在。他们所受的惩罚如下:如今,在他们知道我还存活后,会无休止地追赶我直到将我吞噬。在这里我可能是安全的。如果我有危险.......我可以学习铸造武器来护身。”
Serpentskin Journal
蛇皮日记
'I am the Librarian of Hush House, and it is here I will complete my Perpetual Map.' [The Cartographer came to Hush House to master Nyctodromy, so they can complete their extraordinary map;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我是噤声书局的一位图书管理员。在这里,我可以绘成我的无尽地图。”
【制图师来到噤声书局掌握夜游术,用以完成他们的非凡地图。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何一种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Cartographer
记忆:制图师
There is no map of the House of the Sun, where the invisible gods walk. How could there be, when it changes every year? Tricky, certainly. Impossible? Let's see.'
世界上没有一张太阳的居屋——隐秘众神漫步之处——的地图。地图每一年都在变化,这怎么可能呢?确实,这很难办。但说这不可能做到?我倒要试试能不能。
Sand-Scarred Journal
沙痕日记
I am the Librarian of Hush House, and this journal will record what arose from my Crime and my Curse. [The Archaeologist came to Hush House to master Skolekosophy, so they can atone for their crime... one way or another.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我是噤声书局的一位图书管理员。这是一本将记录我的罪恶与诅咒曾招致何祸的日记。
【考古学家来到噤声书局掌握蠕虫学,以此赎罪.........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何一个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Archaeologist
记忆:考古学家
I opened a tomb, and found - too late - that it was a prison. The plague that I released is now my shadow - or perhaps I am its reflection. It is too late to set matters right, but it is not too late to make amends, nor too late to protect the future from the past.
我打开了一个古墓,并发现那是一座监牢——但已经太迟了。我释放的瘟疫现在变成了我的阴影——或许我是它的倒影。现在悬崖勒马为时已晚,可弥补我的过错,保护未来免受过去的伤害还不算太迟。
Horned Journal
饰角日记
'I laid so many of those uncanny things to rest. I thought it was right. I fear now it was not. I am the Librarian of Hush House, and here I will ensure they will be remembered.' [The Executioner came to the House to master Preservation, to atone for their crimes;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我让许多怪奇之物安息。我曾认为这是正确的。如今我却为犯下错事而忧虑。我是噤声书局的一位图书管理员,在这里,我会确保他们会被铭记。
【处刑者来到噤声书局以学习保存术,用以弥补他们的罪孽。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何一种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Executioner
记忆:处刑者
'I was employed by the Suppression Bureau to preserve the daylight world, by destroying those things that walk in the night. For years I was faithful to that duty... but sometimes the things I hunted wept when I slew them. And so at last I set aside my knives, and came here, to make amends.'
我曾受雇于防缴局,毁灭那些夜中潜行的东西来保护醒时世界。这些年我都勤勤恳恳.......可有时,在我将要杀死我的猎物时,我会听到他们的悲泣。所以最后,我放下屠刀,来此赎罪。
Ironclad Journal
铁甲日记
I have striven to be the last Librarian of Hush House. This journal records my strivings. [The Revolutionary seeks to master Horomachistry, in hopes of overthrowing the most fundamental order, but you can complete the game by mastering any Wisdom.]
我已奋力成为噤声书局的最后一位图书管理员。这是一本记录了我的抗争的日记。
【革命者来到噤声书局掌握司辰学,期以推翻那些最根本的秩序。但你可以通过掌握任意一种智慧来完成游戏。】
Memories: the Revolutionary
记忆:革命者
'Knowledge is the terror of oppressors.' I have overthrown my share of earthly oppressions; but Calyptra is the tyranny of eternity. When at last we can speak its name and live - only then can we call ourselves free.
“知识为压迫者怖惧。”我已经推翻了我在尘世中所受的压迫。但根冠(待定)是永恒的暴政。当最后我们可以说出它的名字并活下去时——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称我们是自由的。
同时和刃兄妹谈恋爱难道不是在发现另一人后醒悟代餐不如正餐,和屑教主和平分手 无怨恨叛教 二人一体火速杯飞送进赤红教堂😇👐
没有教主的看起来舒服多了我单独截一下(你吗
【O Rose Thou Art Sick:Rose & Victor】
“后果来了!我的两位特别的朋友选择在同一时间拜访我。
不过,随着夜幕降临,情况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棘手。我的情人和他的妹妹(我的情人和她的哥哥)都没有开口,我猜测他们需要一个回答。但在我走开,去琢磨怎样的解释才算天衣无缝时,房间里有窸窣的低语在一点点划...
同时和刃兄妹谈恋爱难道不是在发现另一人后醒悟代餐不如正餐,和屑教主和平分手 无怨恨叛教 二人一体火速杯飞送进赤红教堂😇👐
没有教主的看起来舒服多了我单独截一下(你吗
【O Rose Thou Art Sick:Rose & Victor】
“后果来了!我的两位特别的朋友选择在同一时间拜访我。
不过,随着夜幕降临,情况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棘手。我的情人和他的妹妹(我的情人和她的哥哥)都没有开口,我猜测他们需要一个回答。但在我走开,去琢磨怎样的解释才算天衣无缝时,房间里有窸窣的低语在一点点划过杯子,还有我看不见的叹气,也许是很轻的笑声。尽管我们三人最后都没有说什么,离开时,这对兄妹谁也没有向我送上以往洋溢激情的亲吻,却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至少,这一晚没有摔门而去,没有愤怒或绝望的寂静,我想不论是维克多还是萝丝都原谅了我。他们会原谅我的,还有原谅对方,他们的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也有一种可能,他们需要的回答实际上并非从我处得到。当然,我不得不开始一小段独处的时光了。”
第十七章 洞开的心灵
宽口玻璃杯中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开裂声,微微地搅动了一下客厅的死寂后,瞬间归于平静。
威士忌已经见了底,茶几上落满了烟灰。
陆鸣独自坐在沙发上,摊开的备忘录摆放在他面前,但是他的心思飘去了别的地方,目光并没有聚焦在纸上潦草的字迹上。
死者:罗威,33岁,北庆省汨山市人。网络主播。尸首不全。
死者:章建风,21岁,乌江省乌衢市人。静海医科大学学生。尸首不全,严重损毁。
失踪:谢国娟,24岁,乌江省静海市人,户籍所在地延山区禾岁村。无业。
陆鸣将烧到过滤嘴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看着它默默地融入那一大堆相似的尸体中,让人再也分辨不出。陆鸣忽然觉得,大锅里那......
宽口玻璃杯中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开裂声,微微地搅动了一下客厅的死寂后,瞬间归于平静。
威士忌已经见了底,茶几上落满了烟灰。
陆鸣独自坐在沙发上,摊开的备忘录摆放在他面前,但是他的心思飘去了别的地方,目光并没有聚焦在纸上潦草的字迹上。
死者:罗威,33岁,北庆省汨山市人。网络主播。尸首不全。
死者:章建风,21岁,乌江省乌衢市人。静海医科大学学生。尸首不全,严重损毁。
失踪:谢国娟,24岁,乌江省静海市人,户籍所在地延山区禾岁村。无业。
陆鸣将烧到过滤嘴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看着它默默地融入那一大堆相似的尸体中,让人再也分辨不出。陆鸣忽然觉得,大锅里那些曾被称为人的组织,似乎跟这些烟头没什么两样。
天花板上的吊灯有两颗灯泡已经死去一周了,映在墙纸上的影子看上去奄奄一息。陆鸣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目光再一次投向电视柜的一角,一幅落了灰的相框正安静地睡在那里。
相片里,曾经深爱的女人在海岛的沙滩上笑得比太阳还要灿烂。那个笑容是不是也是演出来的呢?陆鸣无法分辨,他只知道他的这位前妻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演技最精湛的人。此时此刻,在自己那位老同学的床上,她还会继续戴着她那张精致的面具吗?
不要这样软弱!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跟你再没有关系!
陆鸣在心中朝自己低吼。他拿起威士忌酒瓶往嘴里倒,可怜的两三滴液体刺激了一下舌头后顿时就没了后文。深深的、沉重的懊丧在客厅中逐渐沉淀下来,漆黑的电视屏哆的一声发出了不合时宜的杂音。
陆鸣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空气中有一些灰尘在飘荡,看起来好像小小的黑色毛线球。他记得曾经听到过一种说法,说这些刺球一样的东西是人散发出的负面能量,是一种异常的磁场。但他们真正想说的是,它们就是所谓的脏东西,是鬼魂的形体。
陆鸣笑出了声,越来越大声,甚至笑出了眼泪。他随手将酒瓶子扔了过去,一个毛线球被打了一下,开始在空中胡乱打转。
酒瓶碎裂的声音似乎惊动了某个人,陆鸣听见门外的楼道里传来了篮球落地的声音。
——啪嗒,啪嗒,越来越近。
很快,防盗门被打开了,一颗头颅弹跳着进入了客厅。陆鸣一眼便认出了对方,是章建风的头,脑勺凹陷,皮肤脱落,嘴里叼着他那只可怜的左眼。
“你现在来找我是几个意思,啊?!你说!是谁把你放进锅里的?!”
陆鸣坐起身,怒不可遏地吼道。
章建风跳到餐桌上,嘴里的左眼怔怔地望着陆鸣,流露出畏惧的神色。他微微地蠕动了一下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着,他转过脑袋,又像篮球那样急匆匆地往门口跳去。
陆鸣想也没想便追了上去。
但是,他一跑出门外,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熟悉的楼道,而是一个看不到尽头的白色房间。在这个宽敞的空间内部,可以看到许许多多透明的玻璃板,分割出了一个又一个独立的区域。无数身穿统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在这些区域之间来来回回,显得无比忙碌。
陆鸣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章建风的踪影。这时,一个同样身穿黑色制服、戴着鸟嘴面具的工作人员朝他走了过来。他打量了陆鸣一眼,一言不发地递给了他一个号牌。
367……陆鸣不明白上面这个数字代表什么意思,但是工作人员并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伸手示意他往前。顺着工作人员所指的方向,他看到那里有一条长长的队列,各种奇怪的人正安静有序地等在那里,不知道在排什么。
陆鸣默默地走了上去,排在了队伍的末端。排在他前面的是一个由蓝色球体构成的人,看起来就像是肥胖了一圈的米其林轮胎人。轮胎人的身上不断地有气泡生出继而破裂,一只银色的飞蛾绕着这些气泡来回飞旋。
轮胎人发现自己身后来了人之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时,原本飞在空中的飞蛾突然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停下不动了。接着轮胎人伸了个懒腰,侧过身来和陆鸣攀谈了起来。
“朋友,您从林地来吗?”
“不,不是。你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还有,你们这是在排什么?”
“您是第一次来这里?”
“是啊,我是追着一个人过来的,结果他不见了。”
“好吧,其实我知道的不比您多。这里是什么地方并不重要,因为每个人的目的地都不一样,我们现在……算是在排队检票吧。”
陆鸣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队伍每隔一会便默默地向前行进一小段。陆鸣看到左前方的玻璃房里进去了一个浑身赤裸的人,那人一进入之后,玻璃房里的地板就像传送带一样运转了起来。迫不得已之下,那个人只好在传送带上快步走了起来,但是没过几分钟,他就像是耗尽了体力一般,瘫倒在了地上。很快,传送带便把他的身体推到了墙边。于是,在地板与墙面的共同挤压下,那个人的皮肉开始不断磨损,殷红的鲜血转眼间便染遍了他的全身。
陆鸣与排队的人群一起默默地旁观着那个不幸的人挣扎的模样。他估计这种缓慢的酷刑不会立刻就要了那人的命,如果没有人干预,那人至少还得在这种折磨下煎熬24小时。
但是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任何恐慌或议论,队列仍然静默而有序地向前移动,排在陆鸣身后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终于,队首来到了轮胎人前面的365号,那是一个穿着一身病号服的阴郁青年。
青年走上前,在椅子上坐下。他的面前有一张白色的长桌,桌子后面坐着五位同样头戴鸟嘴面具的工作人员,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是在进行一场面试一样。
“365号,黄色。”左首第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病号服,灰色。”左首第二个工作人员说道。
“跟踪狂,绿色。”右首第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色欲,粉色。”右首第二个工作人员说道。
接着,坐在正当中的工作人员开口了。
“说出你现在所想的颜色,365号。”
病号服青年微微抽搐着,一只手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
“红……不,不对,我要蓝色!对,蓝色……不,等一下,还是红色吧!”
听到青年的回答后,五位工作人员凑到了一起,开始窃窃私语。片刻之后,他们像是拿定了主意,又恢复到了原本的坐姿。接着,中间的工作人员用轻松愉快的语调宣布:“恭喜你,365号,今晚的头奖属于你。”
“不!不!不——”
青年揪住头发,非常惊恐地尖叫了起来。两名等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走到他身边,分别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将他架了起来,随后押着他向房间正当中的玻璃房走去。
那间玻璃房当中摆放着一台大型机械,看起来像是冲压机。两名工作人员将拼命挣扎的青年放上冲压机的台面,然后用金属扣将其固定住。一切准备妥当后,站在冲压机旁边的第三名工作人员立刻开始了操作。接着,冲压机便开始以缓慢的速度向下施加压力。在确认青年适应之后,工作人员继续操作冲压机一点一点地加重压力。
最终,陆鸣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因为冲压机下已经没有了人形,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扁平的肉色物体,看起来就像是一片薄松饼。但即使是这样,陆鸣发现那片松饼……或者说那位青年,依然还活着!只见松饼的顶上,那两个扭曲凹陷、已经被挤压成小碟子形状的眼眶里,一对圆圆的眼珠还在缓缓地转动。
聚拢在周围的工作人员,包括长桌后的那五位,都纷纷鼓起了掌。
“人体真的很神奇,对不对?”轮胎人看了一会儿,突然感叹道。陆鸣不确定他是在对自己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366号,上前。”
面试继续进行。
“366号,棕色。”
“球体,蓝色。”
“空心症,无色。”
“怠惰,灰色。”
“说出你现在所想的颜色,366号。”中间的工作人员双手交叉,平静地开口问道。
轮胎人左看看右看看,并不急于回答。
“说出你现在所想的颜色,366号。”
“那就……银色吧。”
听到轮胎人的回答后,五名工作人员纷纷激动地站了起来。
“抱歉,没有这种颜色。换一个,366号!”中间为首的工作人员大喊道。
但是轮胎人却没有理睬他,而是转过身向陆鸣看来。他伸出肥胖的手拍了拍陆鸣的右臂,低沉而有力地说了一句:“小心林地!”
紧接着,轮胎人开始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而他肩膀上的飞蛾则扇动翅膀,朝着中间的工作人员飞去。
“我说了!银色!”
下一秒,陆鸣看到轮胎人的右手突然绽放出耀眼的黄色光芒,接着他迅速地朝为首的工作人员扑了过去。四周的那些鸟嘴黑衣人如同石化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轮胎人将那位工作人员的面具摘了下来。而面具的底下,竟然空无一物,只有一片漆黑!
轮胎人毫不犹豫地钻入了那片漆黑,顷刻间便消失无影。这时,白色的房间里突然警报声大作,鸟嘴黑衣人们终于又重新活动了起来。四位黑衣人快速抬起那位没了面具、倒在地上不再动弹的同伴,急匆匆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警报声戛然而止,五名一模一样的黑衣人走了过来,在长桌后落座。陆鸣看不出这些人当中,是不是还有刚才的工作人员。
“367号,上前。”
中间的黑衣人严肃地说道,仿佛刚才的风波从未发生过一般。
“367号,橙色。”
“小丑,闪色。”
“瘾君子,黑色。”
“躁狂,红色。”
“说出你现在所想的颜色,367号。”
陆鸣想了想,反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说出你现在所想的颜色,367号。”
“你们先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367号!现在,把你所想的颜色,说出来!”中间的黑衣人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面,语气冰冷地吼道。
“好吧……银色,我要银色。”
陆鸣刚想挤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结果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传来,将他击飞了出去!
随后,陆鸣错愕地看到,自己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玻璃房,在这个没有尽头的白色房间中无止境地向后方飞去……
……
陆鸣猛然惊醒,茶几上的手机正响个不停。看了看手表,3点07分。
他摸了一把脸,后背有些发凉,因为凌晨打来的电话从来不会有好事。
“……”
接起电话后,对面只传来了风声和男人喘气的声音,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说话。”陆鸣不耐烦地说道。
“鸣哥,是这样……”严天龙支支吾吾地开口了。“延山盘山公路路段发生车辆坠崖事故,小型巴士,乘客加司机共计十一人,全部身亡,初步判断是意外。”
“知道了,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啊,不用!已经有很多人在了,我也在现场……那个,郭局的意思是……这事你就别参与了,他明天……不对,今天会找你。”
“什么意思?”陆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时间无法理解严天龙在说什么。
“呃,鸣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严天龙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像是被风灌进了喉咙。
“少废话,说!”
“唉,好吧……反正这事情你早晚会知道。那什么,你千万要冷静啊……”
“说吧,到底什么事。”
严天龙重重地喘了两声,咽了下口水,才终于挤出一句话。
“你妹妹也在车上……”
“……”
“对不起,鸣……”
陆鸣挂断了电话。
他没有去思考那句话的意思,他甚至搞不明白严天龙为什么这个时间要打电话过来。他看着漆黑的电视液晶屏,那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好几道触目惊心的裂纹。同时,地上、茶几上、沙发上,烟头和烟灰撒得到处都是。
接着,他终于反应了过来。桌餐脚旁边的地上,一个底朝上的烟灰缸静静地躺在那里。
如果蠕虫是司辰 oc设定(3)
(此为同人设定,与游戏本体无关!)
关于水银之蛇的更多设定↑
(4)应该是关于“神秘独行者”,也是我正午世界观自设的具体设定了,还有很多延伸人物会慢慢发出来。
水银之蛇的徽记为“双蛇缠绕,一蛇噬尾为环,另一蛇以扭纹噬己”。而其本身又象征“衔尾蛇”(Ouroboros)与“水银”(Hydrargyrum)
“衔尾蛇代表三个定义:无限、循环、与贪婪。 无限促进循环,循环给予贪婪,贪婪吞噬无限。”
非蛇之蛇的增值是无限的,它们混乱、贪婪,富有仇恨,水银之蛇脱离了蠕虫的躯壳,虽升的更高但本性未变,它贪婪地掠取历史,若不加以压制,水...
(此为同人设定,与游戏本体无关!)
关于水银之蛇的更多设定↑
(4)应该是关于“神秘独行者”,也是我正午世界观自设的具体设定了,还有很多延伸人物会慢慢发出来。
水银之蛇的徽记为“双蛇缠绕,一蛇噬尾为环,另一蛇以扭纹噬己”。而其本身又象征“衔尾蛇”(Ouroboros)与“水银”(Hydrargyrum)
“衔尾蛇代表三个定义:无限、循环、与贪婪。 无限促进循环,循环给予贪婪,贪婪吞噬无限。”
非蛇之蛇的增值是无限的,它们混乱、贪婪,富有仇恨,水银之蛇脱离了蠕虫的躯壳,虽升的更高但本性未变,它贪婪地掠取历史,若不加以压制,水银之蛇将会吞噬一切历史,直至影响司辰与漫宿。衔尾蛇象征万物永恒融合,那时,万物归一,“一,就是一切”(Hen to Pan)
“它对蠕虫毫无怜悯,对我们亦是如此。”
衔尾蛇象征事物的两极观念,建构与破坏的往复,生命与死亡的交替。同样是至高无上的作品,既相融合又包藏对立,是一个既清晰而又模糊的“完美”之物。圆没有起点亦没有终点,无限而完美,但当给予一个起始或是终局时,一切都将瞬间毁灭,而Allen•Edgar•Forrenzas恰好掌握着制造这样起始与终局的机会。
“第一天应该决定了最后一天,就如蛇的尾巴应该回到自己的嘴巴一样。他们都应该在诞生的同时完结,这真是一个异常的巧合。”——托马斯·布朗(Thomas Browne)《致友人信》
水银气态与液态的转变代表死亡与重生的循环,在无形之中契合了衔尾蛇的无限和永恒。
“以水银敛,则尸不朽”
水银象征着永恒不朽的生命。也象征从腐朽向不朽的转化渠道。
关于水银之蛇的仪式
永续的循环
“万物开始必须终结,所以只要以适当的仪式与水银之蛇的神力,必然能够再生。”
消耗10级秘史与15级启影响,可复活某人,此人终将死亡,但在其终局来临之前,他绝不会死于任何东西。
随机吸附一具“人类尸体”,并将其转化为“复生的XXX”,性相全部保留,不会死于仪式,探索,消耗等,存在600s,消逝后化为恐惧。
第十六章 迫近的银途
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一般,我猛然间清醒过来。
夜色依旧深邃,灯光仍然惨白,独自一人的我和孤零零的路灯背对背相靠。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那些遮蔽灯罩的黑色飞蛾已经悉数掉落在我的脚边,形成一个诡异的怪圈。我看见有的蛾子腹部朝上,细小的腿还在轻轻地颤动。
我弯下腰,不停地干呕。喉咙深处泛起一阵阵酸味,但是除了唾沫,我呕不出任何东西。
——白色火焰……狂野又凶险……其数为七,亡于股……
——有人将蛾捉来关在玻璃罩下……在今夜一般的夜晚,将它们逐个放出……令其死于火烛……fwiuuuuu……fuwhhhh!
呓语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我的耳中,振翅的声响逐渐开始溃散。黑色的飞蛾......
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一般,我猛然间清醒过来。
夜色依旧深邃,灯光仍然惨白,独自一人的我和孤零零的路灯背对背相靠。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那些遮蔽灯罩的黑色飞蛾已经悉数掉落在我的脚边,形成一个诡异的怪圈。我看见有的蛾子腹部朝上,细小的腿还在轻轻地颤动。
我弯下腰,不停地干呕。喉咙深处泛起一阵阵酸味,但是除了唾沫,我呕不出任何东西。
——白色火焰……狂野又凶险……其数为七,亡于股……
——有人将蛾捉来关在玻璃罩下……在今夜一般的夜晚,将它们逐个放出……令其死于火烛……fwiuuuuu……fuwhhhh!
呓语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我的耳中,振翅的声响逐渐开始溃散。黑色的飞蛾们给我留下了最后的留言,我从中听出了强烈的警告信号。
我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不知不觉间后背开始涌起一阵阵凉意。我的直觉在告诉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我看了一下手机,打车软件仍然没有响应。于是我立刻转向亮着稀疏灯火的村庄方向,快步跑了过去。
四下里一片寂静,晚风依然温热,但是却吹不散我后背上的凉意。
就在这时,我听见一道长长的哨声划破了夜的寂寥。它听起来宛若清亮的笛声,但是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山林之夜,却怎么听怎么诡异。
笼罩在我心头的不祥预感越来越浓重,我逐渐开始加快速度。
然而我跑了约莫三四分钟,远处的灯光却一点靠近的迹象都没有。陡然之间,我意识到了不对劲……四周太安静了!之前时不时传来的犬吠声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响起,而现在我更是连一丁点微小的虫鸣和风声都听不见了!
我在水泥路上停下了脚步。此时此刻,路灯在我身后,村庄的灯光在我前方,看起来全都遥远而朦胧。我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顷刻之后,异变出现了!只见一旁黑魆魆的树林当中逐渐有稀薄的白色雾气飘出,一阵阵低沉的吼声从林中的方向传来。紧接着,白色雾气当中出现了一双闪着猩红光芒的眼睛!
一双、两双、三双……七双,足足有七双眼睛!这些眼睛的主人一个接一个从白雾中走出。
那是七条看起来像狗一样的生物,体型同金毛猎犬一般大,而外形则与我之前看到的那三条瘦骨嶙峋的狗类似。但不同的是,我这次看见了它们的正脸!
如海带般缠在一起的头发,不断淌出鲜血的眼珠,歪斜的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有的垂下了长长的舌头,有的似乎正在咀嚼着什么……不管怎么看,那分明就是一张张人的面孔!
这是传说中的人面犬吗?!总之,绝对不可能是什么阿拉伯犬。我与那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对上视线的时候,便立刻明白了一点……它们显然不是属于这个世间的生物!
我该怎么办?我该往哪里逃?我还逃得掉吗?
一步、两步、三步……人面犬们逐渐跑了起来,我已经能够闻见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我下意识往前狂奔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倏地闪过了一道银光!
——蛾在黑暗中寻见光,我亦如是……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旁突然多出了一只银色的小蛾。看着它以一种优雅的姿态地向前飞去,我心中无比激动,立刻大声求救。
“我切切想望!”
于是,银色小蛾立刻轻盈地落在了我的左手上,然后扇起了一阵带着异香的鳞粉。
——舌头与眼睛,名字与表皮……我为门关时,谁会记得理发师的儿子?
银色小蛾提出了条件。
闻言,我毫不犹豫地用力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紧接着使出最大的力气,将头发一把扯下!
“发丝从头皮上分离,将之焚烧,令光透入!”
银色小蛾绕着我的脑袋欣然飞了一圈,紧接着我手中的头发便不翼而飞,同时衬衫口袋中的妄言之杯突然大放光芒!
我看到一大团亮黄色的火焰陡然在我胸口处燃起,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幅朦胧的画面,它很快碎裂开来,并化为粒粒光点消散无影……
那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我永久丧失了一段记忆。
此时,跑在最前头的人面犬距离我已经只有十来米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格外轻盈,仿佛被风托了起来一般……不,不对!我确实悬浮在空中了!
我朝身后看了一眼,不知不觉间那里多出了不计其数的银色飞蛾,那七条人面犬看到那些飞蛾之后,立刻疯狂地扑了过去。于是我便趁这个机会,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前方跑去……或者说飘去。
在人面犬的撕扯之下,银色飞蛾群没多久便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紧接着,那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又重新聚焦在了我身上。人面犬们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用一种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极速向我冲来。
而就在这时,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心中一动,立刻朝那边飞速飘去。
嘶哑的吼声离我越来越近,一股浓烈的臭气钻入我的鼻腔。我强忍恶心,使出浑身的力气,奋力扑向那辆桑塔纳的车门。
你可千万不要骗我啊,馆长!
我紧紧闭起双眼,在脑海中仔细地勾勒那枚蓝色的符印。
当我再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深棕色的木质纹理。我正脸朝下,倒在檀木地板上。
我抬起头,看清眼前空无一人的书斋景象后,不禁长吐一口气。我翻了个身,仰面朝天,怔怔地注视着书斋的木头吊顶,脑海中一片空白。
良久,我才缓过神来。想起今天一天连续死里逃生两次,我不禁拍了拍面颊,心中升起了一种无比荒诞的感觉。
后颈上似乎有汗水流下,我伸手一摸,发现是血。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头皮正在一阵一阵地跳痛。
忽然,一股熟悉的香味隐隐飘过。我立刻站起身,寻找气味的来源。
我的视线落在角落的一根柱子上,只见一只银色的飞虫从后面慢悠悠地飞了出来。熟悉的模样,熟悉的香味,正是刚才救了我的那只银色小蛾。
它怎么也跟着进来了?
我心中非常诧异。但是下一秒发生的事情,更是让我睁大了眼睛。
只见银色小蛾身上突然迸放出一道耀眼的银光,笼罩了整间书斋。紧接着,在光芒的中心,逐渐显现出了一道娇小曼妙的人影。
不一会儿,银光陡然消散,我的眼前多出了一位一丝不挂的少女。
银白的长发宛如月光一般透亮;微微透明的肌肤看不到一丝血色,白得有些病态;赤红如焰的眼眸,鲜红若血的嘴唇,都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妖艳光彩。
接着是光洁的胴体,纤细的手臂,匀称的双腿……女性的特征在我眼前显露无疑。
少女带着一抹神秘的笑容,直勾勾地盯视着我。我连忙转过身去。
“你、你是谁?!”
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一道如溪水般的清澈嗓音流入了我的耳中。
“蛾是蛾,人类是人类……蛾和人类,一起活着,真好……”
“你是……刚才救了我的、那只蛾子?”
我努力组织起语言,但是背后却再也没有动静。紧接着,我突然感到两团软软的东西贴住了我的后背。少女从背后环抱住了我,将脸庞凑了过来。一股微弱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上,随后湿滑的舌头开始像小蛇一般在我的脖子上来回游走。
“人类……香香的,美味的气味……”
少女将嘴唇从我脖子上移开,转而含住了我的右耳垂。湿润、微凉,还有一丝毛茸茸的触感令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一把推开了她。
少女笑着,轻盈地向后飘去。为了避免她再次凑上来,我转过头提防着,但努力不去看她。
少女的视线直勾勾地射来。我瞥见她伸出桃红的舌尖,舔了一圈嘴唇。
“城里的同类说,雄人喜欢这样的皮囊。人类,你不喜欢?”
“你先告诉我,你想要干什么?!”
看见少女再次向我靠近,我立刻闪向一边,保持与她的距离。少女见状,微微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她停了下来,乖乖地开口回答。
“林地,危险。人类,安全,还有美味的气味……”
“你要跟着我?”我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确认道。“你不会害我?”
少女闻言,点了点头。
“人类活着,才美味。美味,才有价值……”
我想起她刚刚才救过我一命,于是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
“你跟着可以,但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另外,你没有衣服吗?先穿上衣服。”
“衣服?无用的东西。皮与毛,便是蛾的衣服……”
“……你这样我很难办啊。”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少女闻言,思索了片刻。随后,她突然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扯出了一团白色的……茧?接着,她将茧状的丝团拆分成了三片小小的织物,遮挡住了身上的重要部位。如此一来,尽管她的大部分肌肤依然裸露在外,但是至少我能够直视她了。
“人类,繁琐而虚伪……”
我无言以对,只好岔开话题。
“我不叫人类,我有名字,我叫于野,你呢?”
“蛾就是蛾,不需要名字。”
“那多不方便。这样,我擅自替你决定了,以后我就叫你小银吧。”
“人类喜欢就好……”
“于、野……!”
我一字一顿地加重语气。在我的坚持下,小银不情不愿地跟着我念出了这两个音节。
那么接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头又开始一阵阵作痛。
总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不出去吧?
我在书斋里来回踱了一阵,接着看向始终跟在我身后三步远处的小银,开口问道。
“小银,你能探查外面吗?刚才那些东西还在不在?”
“……”
小银没有作声,只是用她那双赤红的眼眸殷切地看着我。我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果然,提出任何要求都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我向她招招手,她立刻欣喜地飘了过来。然后是令人煎熬的三十秒,她将我的脖子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接着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白色的烈焰……其数为八,蛾无处脱身……凶恶之人,蛰伏一旁……”
那些东西还在,而且它们的主人也来了?
我沿着墙焦虑地走来走去,小银依旧挂在我身上,但我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只要进入这处空间,手机便会完全失灵,派不上任何作用。那么,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前往梦境当中的车站,找到夏慕。
只能试试看了……但愿夏慕今晚会出现在那里。
我在馆长留下的藤编躺椅上躺了下来,接着闭起眼睛,试图唤来睡意。但是我久久都无法入睡,因为我的脸上、我的耳根、我的脖子总是时不时地感受到温热的气息。然后我便会忍不住开始想象,银发少女那诱人的身躯,以及她娇小的舌头游走时的触感……
这是一只蛾子!我不断地在心中反复默念,尽一切努力驱散杂念。
灯塔守夜人mod攻略
虽然原贴在百度贴吧可以找到,但个人发现了一些比较值得在意的点,所以还是决定做个攻略。
建议1:建立心教,和心人谈恋爱,尤其是后者非常重要,不然只能去墨萨拿(12级图)拿王皮框鼓(没错,我就是那个头铁人)。和心人谈恋爱就只需要觉醒鼓膜(在大公的城塞,8级图)。
重要标注:这个mod和爱亦无疆冲突,千万不要同时打开,不然就会卡在欲望1级升不了2级。
那么接下来正式开始
前期重点
首先,这玩意和舞者一样,千万不要丢工作,而且午港看灯人这个工作是没办法用激情说服回去的,没了就是没了。千万要注意。
那么开局就会遇到长生者,是日记作者/特里丰女士/韦兰三选一,然后会给对应性相的密传。之后自动跳......
虽然原贴在百度贴吧可以找到,但个人发现了一些比较值得在意的点,所以还是决定做个攻略。
建议1:建立心教,和心人谈恋爱,尤其是后者非常重要,不然只能去墨萨拿(12级图)拿王皮框鼓(没错,我就是那个头铁人)。和心人谈恋爱就只需要觉醒鼓膜(在大公的城塞,8级图)。
重要标注:这个mod和爱亦无疆冲突,千万不要同时打开,不然就会卡在欲望1级升不了2级。
那么接下来正式开始
前期重点
首先,这玩意和舞者一样,千万不要丢工作,而且午港看灯人这个工作是没办法用激情说服回去的,没了就是没了。千万要注意。
那么开局就会遇到长生者,是日记作者/特里丰女士/韦兰三选一,然后会给对应性相的密传。之后自动跳灵感+博闻和来信+潮汐之语。
然后,一定要读信,不然不会解锁入梦框。读完之后就会获得欲望。
前期工作如果额外放入激情会给两个灵感,非常适合升级激情,建议在前期升完。而且要练体,不过不是很急迫。前期不需要急着升级理性,不然有点亏。理论上不需要写论文。
注:如果有任何掉入迷/恐惧的东西,建议留一下,比如噤声和《锁匠的梦境:被盗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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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1:欲望1级
潮汐之语就是放研究框用来转变欲望的,文案会明确写要求爱人。
选爱人,然后潮汐之语放研究框+欲望——获得诱惑:月之孪生,那么到这里就欲望1级了
然后欲望1级放入入梦,放上爱人,就会升级为欲望2级,非常简单。(这就是为什么不能开爱意无疆,不然给的是爱意无疆的东西……)
欲望转变之后,每个欲望时节会给心2影响绯红之月,60s后变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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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阶段2:欲望3级
前面提到的工作不能扔,在3次额外放入理性获得古珍珠币之后,再来一次就能获得赞助人曼达尼亚女士,这位就是和舞者里面的苏姐一个定位。但是不要急着扔工作。
如果前面欲望转变好了,就去找她聊现在这份清闲的工作,然后她会要求看欲望,欲望对了,那么会获得午港看灯人(工作),午港附近的灯塔(地点)。
注:午港看灯人放入2健康+欲望,概率出古铜币和博闻:学有所成。不放欲望概率出博闻学有所成,所以这个时候可以升级理性。不要放健康+激情,出躁动亏得慌。
探索午港附近的灯塔,会掉落3个地点和3个可能的雇工
地点:月色沙滩,灯塔之下的洞穴,海潮异象(只有120s)
雇工:守墓人(3冬),精神分裂之人(5蛾+3冬),精通犯罪之人(5蛾+5杯)。
那么建议先考虑做第一个材料月色之笼,因为这个时节要求严苛。
第一步需要的材料是研究框放入绯红月色(欲望时节掉落)+入迷+恐惧,然后等100s
这里建议是看好时节,用噤声(拍卖行获得,掉恐惧)+《锁匠的梦境:被盗的倒影》(掉入迷)(2级图斯特拉斯科因的寓所掉落)。
第二步放入任意心密传,获得银色月华(只有200s)。
第三步银色月华放入研究框+金钱,差不多每30s要一个金钱,我被要了3个金钱,结束之后获得月色之笼(第一个材料)。
当然与此同时,可以去探索——找齐之前所说的3个地点。
第一步是去海潮异象拿圣欲之水(概率出现双生子的注视,会获得脑中的嗡鸣(蛾2影响)和只有60s的圣欲之水)如果之前出了也没关系,可以卖掉。
第二部是探索框灯塔之下的洞穴+圣欲之水+爱人+器具/囚犯达到12级进入此地(这就是为什么如果不和心人谈恋爱,只能头铁探访12级图),举行溺亡仪式。仪式结束之后,获得双生之水(这就是第二个材料)恋人获得共生性相,消耗圣欲之水和器具/囚犯。
第三步在工作框放入欲望,然后放入月色之笼,就可以直接点燃月色之笼,获得孪生之语(影响,且没有时间限制,5杯2心)
第四步是探索框放入月色沙滩+孪生之语(消耗)+巫吻之油(消耗)+共生的爱人+任意密传+任意器具,达到21杯就可以进入举行仪式,仪式结束获得月孪之梦(回忆)。
找曼达尼女士聊月孪之梦(消耗)——获得褪皮的威胁和月孪结晶(后续飞升材料)。
之后就可以准备打boss战了。
注:这里有个bug就是如果不把欲望:月孪双生拿走,那么野心时节就不会吸入褪皮的威胁。所以一定要拿欲望去工作,但是不要继续工作了,因为之后要用。
褪皮的boss战很简单——放入一个激情——自动吸健康——放入欲望——吸入爱人——结束,获得列努尔的怒火。
列努尔的怒火就没有bug,会在野心时节吸入。
列努尔的boss战稍微难一点——放入心门徒/蛾属性门徒/激情澄清(这就是为什么建议建立心教,当然蛾教也可以,我放的是心门徒,蛾门徒和激情没试,不保证成功率)——放入心门徒/杯门徒/上层的人情(我这里放的还是心门徒,另外两个不保证)——成功后获得赤红钥匙。
(但是根据攻略,第一步和第二步理论上会失败,第一步失败根据攻略就继续加激情,第二步失败那就放至少5级的刃/冬/铸,召唤物和追随者都可以)。
孔雀之门入梦+赤红钥匙——放入爱人——获得浪潮之舞(最后一个材料)
欲望放入工作框+月色之笼+爱人+双生之水+浪潮之舞——成功升级为3级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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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阶段:飞升
工作框放入午港看灯人+欲望——自动吸走月之结晶——放入画作选择飞巫女还是女巫(注意,放女巫的画飞巫女,放巫女的画飞女巫,我就是不小心飞成巫女了……)
那么这里付一下如何画巫女的画作——步骤和女巫相同,但颜料需要获得玫瑰色溶液
海飨仪式+双生祷文+玫瑰珍珠粉+马尔鲁维姆人偶+欲望获得玫瑰色溶液。
(注:按照攻略,可以用酪酊祷文+污迹手套+玫瑰色珍珠溶液+月之孪生转回去)
第十五章 遥夜的星火
我摸黑走下楼梯,黑暗中两团红点朝我靠了过来。
“哎哟,可算找着你了!你刚才究竟去哪了,跟你一起来的人都已经坐车回去啦!”
“你们领头的关照我们在这等你一会儿,没想到迟迟都不见你人,你要是再晚那么一点啊,连我们可都要回村里吃饭去喽!”
原来是之前那两位禾岁村的村民,他们嘴里叼着烟走了过来。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有个自称馆长的人喊我过去帮忙,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
我讪讪地笑道,刚才我通过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已经大致了解了状况。
“馆长?这里哪来的馆长啊,你莫不是被人给骗了!”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走吧!我载你到我们村口,现在的话应该还能打到车。......
我摸黑走下楼梯,黑暗中两团红点朝我靠了过来。
“哎哟,可算找着你了!你刚才究竟去哪了,跟你一起来的人都已经坐车回去啦!”
“你们领头的关照我们在这等你一会儿,没想到迟迟都不见你人,你要是再晚那么一点啊,连我们可都要回村里吃饭去喽!”
原来是之前那两位禾岁村的村民,他们嘴里叼着烟走了过来。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有个自称馆长的人喊我过去帮忙,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
我讪讪地笑道,刚才我通过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已经大致了解了状况。
“馆长?这里哪来的馆长啊,你莫不是被人给骗了!”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走吧!我载你到我们村口,现在的话应该还能打到车。”
“好,麻烦你们了。”
我乖乖地跟着两位村民来到档案馆外头的空地上,上了他们的电动三轮车。一路上,两位村民似乎都怀有心事,没有做任何交谈,于是我也识相地保持沉默。
约莫二十分钟后,三轮车来到半山腰处,拐进了一条平坦的水泥路。前方可以看到不少微弱的亮光,隐约的犬吠在夜色中回荡,晚风送来了淡淡的炊烟味儿。
三轮车在一根孤零零的路灯下停了下来,我跳下了车。
“你要是实在打不到车的话,村里有个招待所,你可以去那里住一晚上,明儿再走。”健谈的那位村民临走前热心地给出建议。
“行,谢谢你们。”
我站在惨白的路灯底下,看着三轮车渐渐被黑暗吞没。
是不是该回个电话比较好?
我看了看王雷打来的几通未接来电,拨了回去。电话是通的,但没有人接。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我已经在群组里道了歉,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回复,看来这次是把大家都得罪了……
然而我心中并未生出任何愧意。
这几天来发生了一连串古怪的事情,我能够感觉到其中似乎存在着某种深意,但我无意去深究。我就像一名观众,一个旁观者,看着事情就那样在我身边发生了。它们围绕着我旋转,似乎正试图把我卷进去,而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也许会做一点点微小而徒劳的抵抗。
要发生就让它发生吧,既然存在,就必然有其道理,这是我一贯的态度。而现在的我只希望尽快回到那间寂静狭小的出租屋,躺平在我的床上。这一点小小的愿望,也点燃了一点小小的烦躁,因为我的打车软件正在枯燥地计时,久久都没有人接单。
我百无聊赖地倚靠在电灯柱上,掏出妄言之杯把玩。我举起它,透过透明的杯壁去看路灯的光。亮晶晶的白光并不刺眼,不停地流转闪耀,仿佛在杯中碎裂成了许多块,还有一些黑点在其中耸动。
我放下杯子,看到一些小飞虫在灯罩下盘旋。这一幕让我心中一动,想到了馆长之前所说的信使。
于是我试探着小声说道:“蛾在黑暗中寻见光,我亦如是。”
四周没有任何动静。我想了想,继续开口。
“我们彻夜飞旋,直至没入火焰。”
我的话音刚落,柔和的晚风陡然间变得猛烈起来!我听见林间的叶片不住地抖动,那细碎的声响将远处的犬吠声完全盖住了。紧接着,空气中多出了无数振翅声,它们逐渐合而为一,最后变成了一道如泣般的呓语。
——火焰!火焰!如饴的死亡!
我心有所感,抬头看去。只见路灯的灯罩上不知不觉间已经爬满了黑色的蛾子,原本就已经很单薄的光线更是被遮挡得只剩下了一道白圈。
——蛾带来夜晚的消息,何物以偿?
“……”
好吧,原来黑色的信使是要收费的……我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我不确定它究竟想要什么东西,而且我纯粹只是出于无聊才想要试验一下,所以我便开始思索该怎样来结束这次对话。
但是,在我还没有想好答语的时候,一只巴掌大的黑蛾忽然盘旋着从暗处闪现。它缓缓地落到了妄言之杯的杯口处,接着我便惊讶地发现,杯中原本凝滞不动的液体竟然泛起了涟漪。
——理发师的渴慕,床笫的光,榛树下的午夜……
我瞬间明白过来,黑色信使主动开出了价码,它想要妄言之杯中的那一小团粉色的液体。原来这是人的性欲,我不禁回想起了小巴上的那些对话。
“发丝从头皮上分离,将之埋葬,我愿升得更高……”
我说出答语,同意交易。接着我便看到黑蛾伸出了细长的口器,杯中的粉色液体转瞬之间便消失无影。随后黑蛾缓缓飞起,像是喝醉了一样开始在空中不规则地飞旋,与此同时,它的身上开始不断地喷洒出黑色的鳞粉。这些带着腥臭味的鳞粉像是拥有自我意识一般纷纷朝我的方向涌来,我感到双眼仿佛浸入了冰水一般,不禁紧紧闭了起来。
当我再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正在林间穿行……准确地说,是在飞行。四周的黑暗对我来说再也不是阻碍,视野当中虽然是一片灰色,但是景物明晰可见。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只能听凭视野掠过一根根巨大的枝桠和树干,朝着某个方向飞去。
很快,我便看到前方出现了一点微小但无比显眼的红光。
黑蛾所说的夜晚的消息,指的就是那里吗?很明显,那里正在发生着某种异常。
随着视野的快速接近,我渐渐看清了那里的景象。
那是一辆已经严重损毁变形的小型巴士,它斜着侧翻在林中,车头顶在一棵被撞断的树上。发动机似乎起了火,正在往外冒着滚滚白烟。此外,在车身的附近,能够看见散落了一地的玻璃和残渣,车的顶盖上还破开了一个大洞。
我越看越心惊,因为这辆车我非常眼熟。视野仿佛感受到了我心中的想法,绕着出事的车辆转了一圈。于是,车尾的牌照跃入了我的眼中,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这、这……我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时心头涌起了莫大的惊恐。如果我和他们一起上车的话,现在是不是已经……
然而视野根本不给我喘口气的时间,它继续靠近,通过车顶的缺口进入了车厢内。于是,满壁的鲜血,滚落的残肢,惨不忍睹的地狱景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然而我无法闭上眼睛,我从黄主任流露在外的肠子上飞过,从曲小婷凹陷一半的脑袋旁掠过,来到满脸鲜血的小吴面前。他的身体大半被浸满鲜血的书本埋没,他仍然睁着眼睛,如同在向这个世界无声地发问,但是不会再有人来回答他了……
我无法为他合上眼睛。我甚至连呕吐也做不到。
就这样停留了片刻之后,视野突然之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带着我快速地向窗外窜去。接着我感觉自己飞上了一根粗大的树干,然后便停下不动了。
不一会儿,两个人影,一黑一白,带着三条骨瘦如柴的狗,出现在了下方。他们走近出事的小巴查看了一圈,接着开始交谈。然而我听不见他们谈话的内容,只能看到穿白衣服的男人显得很激动,黑衣男子默默地站在一旁听着,而他身边的三条狗则老老实实地匍匐在地上,身体不住地抽搐着。
穿白衣服的男人高举着双手,不停地来回踱步。紧接着,他突然怔了一下,猛然抬起头,两道如刀锋一般锐利的视线向我射来!
“呵,蛾之准则的小小门徒,溜得倒是够快。”
白发青年看着自己掌心中已经断绝了气息的黑色蛾子,冷笑一声。他轻轻用手指一捻,蛾子顿时化作一小团烟雾,飘散在了空中。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追啊!他离这里不会太远,虽然不值一提,但放着不管终究是个隐患……”白发青年拍了拍手,再次开始来回踱步。
“那这个地方……”
“你派两个儿子过来吧,我想想怎么处理。真是倒霉,偏偏这个时候发生这种意外……看来我在醒时世界停留得太久,你们的世界开始排斥我了……”
白发青年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黑衣男子会意,立刻带着他的三条狗向林中钻去。随后,一道悠远的哨声在林间响起,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地回荡……
司凡:蜉蝤
“在那渺小之物中,是已经消逝的过去,亦是必将迎来的终末。”——《夏虫之书》
蜉蝤是现存的司凡之一,又称酒之虫。祂司掌的道途为汒与烬。
祂的居所是海地道标下的死诞池,并掌握秋季的某时节。
祂是肉源之神,登临自一场崇高的牺牲,得以抛却了孱弱的旧躯壳,并从十字门群岛道标上的一棵枯树上显现。《工蚁之歌》里或许暗示了祂更加复杂且多样的飞升之秘。据说蚁后想要翅膀,不愿再被束缚于地下,因此使用了一系列的仪式,并饮下了巨人的血滴,终于得偿所愿,而她或者与她相仿的孩子展翅翱翔。
蜉蝤为孵化新生之神,祂靡下的死诞池便是无名亡者可进入海地的唯一门户。祂的仁爱得见于尸骸,因为每一位通过此地的亡者都是新卵,内里孕育着新的活......
“在那渺小之物中,是已经消逝的过去,亦是必将迎来的终末。”——《夏虫之书》
蜉蝤是现存的司凡之一,又称酒之虫。祂司掌的道途为汒与烬。
祂的居所是海地道标下的死诞池,并掌握秋季的某时节。
祂是肉源之神,登临自一场崇高的牺牲,得以抛却了孱弱的旧躯壳,并从十字门群岛道标上的一棵枯树上显现。《工蚁之歌》里或许暗示了祂更加复杂且多样的飞升之秘。据说蚁后想要翅膀,不愿再被束缚于地下,因此使用了一系列的仪式,并饮下了巨人的血滴,终于得偿所愿,而她或者与她相仿的孩子展翅翱翔。
蜉蝤为孵化新生之神,祂靡下的死诞池便是无名亡者可进入海地的唯一门户。祂的仁爱得见于尸骸,因为每一位通过此地的亡者都是新卵,内里孕育着新的活力,也即是说:
“我宁愿一场宁静的葬礼,或者不为人知的长眠。但如果有人或者谁真的不愿我好过,至少不要让我的遗体被‘虫颚与麻痒所驱动’,蜉蝤的恩赐更像是一种其他生物的降生,这就是变形怪的由来。随着时节的变动乃至季节的变化,这些遗体逐渐变形,直到成为成虫,获取极大的自由行动。我不相信灵魂一说,但是经历那种亵渎后,我反而寄希望于它的真实,否则-------没有什么能阻止它们窃取面孔,行无法理解之事。”
---------《绿之长者的日记》
酒之虫还是愁肠殢酒之神与抛却力量之神。侍奉酒之虫的长生者”泣鸢“组织过私人的红酒俱乐部,并主动吸纳一些有着天赋或者异常的调酒师作为学徒。”我知晓一件事,酒水是死去的血液。“这个不知名的俱乐部在西欧有着多个据点,虽然如今都被拔除(在75局衰落前),但他(性别不明)本人仍旧逍遥法外,并继续兜售具备特殊力量的魔酒。泪泉之酒(汒2 烬2)是泣鸢钟情的私酿之一,据说是取用泪泉之水酿造的无色无味之酒,且很少被他人交易到。
一部分逐秘者认为酒之虫对于早产夭折,畸形之类的生育悲剧怀揣怜惜与悲伤,因为祂的子嗣也十分短寿,并会干涉那些可怜之子的命运。不少具备深厚历史沉淀的教团则对此嗤之以鼻,他们认为是因为这些可怜虫身体脆弱,精神萎靡,甚至活着时也会有可能被蜉蝤的子嗣所影响。据说波斯神话中的圣饮之神豪摩是其一位强大的具名者,他所赐下的液体可助力长生,但会令其失去生育的能力。在撒马尔罕的某座地下圣坛处,如有人能掌握对应的仪式祷言并奉上瘙痒之毛皮(婪4汒8)便能呼唤这位逝去的酒神前来提供助力。“我们沉溺于酒之色、酒之味,却不知我们沉醉其中的模样,与中毒者别无二致。所有酒水,不过只是将我们缓缓拖入死亡的甜美毒药,即使无色无味也不会改变它的本质。”
在埃及的赫里奥波里斯,太阳照亮之城,土地和河流曾经历了短暂的干旱。“每当想到这些失去的,我就发自内心的想要挠痒
挠破皮肤,深入骨髓,搅动肠道,洗涮内脏,痒痒痒
这是我仅剩的肌肤,是我失去的部分,那么失去我的它一定也会痒。”
因为 丧葬女神奈芙蒂斯渴求子嗣,直到她向姐妹魔法女神伊西斯处求得了独特的药方,终于诞下看守冥界大门之神,身为亡者的阿努比斯。作为交换,她献出了土地的富饶给伊西斯,自己成为了贫瘠之地母,亡者的守护神。
据说那药方便是令人迷醉的灵酒,同时也是一场交易,而伊西斯则是环蛇的一种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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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声伪典,后续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