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5月18日
今天是上药的日子,却不见义勇来。
思来想去他定是忍不了静养的,不知道又上哪里去了。大家都体谅他受伤不便执行任务,可他总是自己不体谅自己呢。
或许是没办法原谅自己吧,义勇。
我虽能为你杵药敷药,但这些都是小事。皮肉的伤口最终会愈合,长出新的血肉,那你心中的伤口呢?富冈先生,那些夜晚我在中野默默听着你在房间哭泣的声音,我也很难过,好像自己也被的灵魂也被凿去一块。我的心是随着你的心一起快乐,随着你的心一起作痛的啊。
明天,明天我就去探望你吧。
今天是上药的日子,却不见义勇来。
思来想去他定是忍不了静养的,不知道又上哪里去了。大家都体谅他受伤不便执行任务,可他总是自己不体谅自己呢。
或许是没办法原谅自己吧,义勇。
我虽能为你杵药敷药,但这些都是小事。皮肉的伤口最终会愈合,长出新的血肉,那你心中的伤口呢?富冈先生,那些夜晚我在中野默默听着你在房间哭泣的声音,我也很难过,好像自己也被的灵魂也被凿去一块。我的心是随着你的心一起快乐,随着你的心一起作痛的啊。
明天,明天我就去探望你吧。
1915年5月11日
昨天义勇回来了,来了蝶屋。
先是宽三郎噼里啪啦地挥舞着翅膀冲进了窗户 ,小葵闻讯赶来,脸色凝重:“义勇大人马上要到了。”
话音未落义勇就出现在院子里。
他脸色苍白,握着刀的手臂一直在往下流血,淅淅沥沥的一路滴在草坪和地板上。他镇定地咬着后槽牙,嘶嘶地用呼吸法止疼
当时已经很晚了,我正在做一些缝纫,对这一切的发生一点准备都没有。手忙脚乱地去烧了一壶热水来给义勇擦拭伤口消毒,小葵已经先去叫蝴蝶小姐了。
“请问您可以脱下这边的衣服吗?”我郑重其事地问他,“我看不清这边的伤口。”
他只沉默了两秒钟便迅速解下衣扣,见他这样我也只能更加小心。伤口又红又肿似...
昨天义勇回来了,来了蝶屋。
先是宽三郎噼里啪啦地挥舞着翅膀冲进了窗户 ,小葵闻讯赶来,脸色凝重:“义勇大人马上要到了。”
话音未落义勇就出现在院子里。
他脸色苍白,握着刀的手臂一直在往下流血,淅淅沥沥的一路滴在草坪和地板上。他镇定地咬着后槽牙,嘶嘶地用呼吸法止疼
当时已经很晚了,我正在做一些缝纫,对这一切的发生一点准备都没有。手忙脚乱地去烧了一壶热水来给义勇擦拭伤口消毒,小葵已经先去叫蝴蝶小姐了。
“请问您可以脱下这边的衣服吗?”我郑重其事地问他,“我看不清这边的伤口。”
他只沉默了两秒钟便迅速解下衣扣,见他这样我也只能更加小心。伤口又红又肿似乎发炎了,于是我拿来了一些消炎的药物仔细地敷在伤口上。
富冈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蝴蝶小姐刚好来了。
“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也太不小心了!”蝴蝶小姐好像生气了,但还是手脚很麻利地处理伤口。“消炎药是你敷的吗,奈子?做得好。”没想到她又很快地转过头来坚定地望了我一眼如是说,这突如其来的夸赞让我挺不好意思的。
“明天还请再来上药吧”蝴蝶小姐很快就包扎好了伤口,自信满满地轻轻拍着绷带,“虽然不是很严重很严重,但是也要定时上药就是了。”
写到这里我又觉得好笑,因为当时义勇的表情愣愣的,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好吧!希望义勇大人的伤快快好起来,都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啊,不过果然是义勇的话就不会有问题呢。
1915年5月8日
有一段时间不见义勇了。我悄悄地到过中野区采购蔬果,但是也没有他的身影。蝶屋也不见他来,我听香奈惠大人同炼狱大人说,义勇外出执行任务,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呢。
啊…虽然我完全相信富冈先生可以独当一面,但是我对这个世界还持有怀疑。危险是无限的未知的,努力可是怎么做也做不够的。希望他平平安安,平安就最好了。
🐟
嘿嘿,在本子上画个义勇大人。
有一段时间不见义勇了。我悄悄地到过中野区采购蔬果,但是也没有他的身影。蝶屋也不见他来,我听香奈惠大人同炼狱大人说,义勇外出执行任务,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呢。
啊…虽然我完全相信富冈先生可以独当一面,但是我对这个世界还持有怀疑。危险是无限的未知的,努力可是怎么做也做不够的。希望他平平安安,平安就最好了。
🐟
嘿嘿,在本子上画个义勇大人。
1915年5月4日
今天我回中野区看望义勇。
我带了刚做好的寿喜烧,敲了很多遍门都没有人应。再轻轻一推,门却开了。嗯,地板还算整洁,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富冈先生也没有偷懒。
“义勇大人?您在家吗?”我在长廊里一边踱步一边唤他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回答的声音。待我走到客厅,却发现他正正地坐在屋子中间,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刀鞘,好像早有预料我会来。
“义勇大人,打扰了,我今天做了寿喜烧来拜访您,不知道和您胃口吗?”
他的眼神冷冷的,比平常还严峻几分,同时停下了擦拭的动作,那样子简直有些吓人:“我不喜欢你对我用敬语。”
我不...
今天我回中野区看望义勇。
我带了刚做好的寿喜烧,敲了很多遍门都没有人应。再轻轻一推,门却开了。嗯,地板还算整洁,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富冈先生也没有偷懒。
“义勇大人?您在家吗?”我在长廊里一边踱步一边唤他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回答的声音。待我走到客厅,却发现他正正地坐在屋子中间,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刀鞘,好像早有预料我会来。
“义勇大人,打扰了,我今天做了寿喜烧来拜访您,不知道和您胃口吗?”
他的眼神冷冷的,比平常还严峻几分,同时停下了擦拭的动作,那样子简直有些吓人:“我不喜欢你对我用敬语。”
我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了。也许他还在生我的气吧。把寿喜烧放在桌上后我向他深深鞠了一躬:“我每个星期的这个时候都有空拜访贵府,请允许我做一些我应该做的吧。”
说完这些我便悄悄走开了。
我听见了刀鞘拍在桌上的声音。
1915年5月2日
好像下了一场暴雨。
空气湿漉漉的,但仍然凝重。四处不知怎的有一股发闷的味道。我在门廊上搬花盆,这时香奈惠大人走过来,笑眯眯的,神色很温柔地递给我一把伞:“奈子,这把伞送给你,最近它带在身上吧,天气很不好呢。”我接过伞,这是一把漂亮的和伞,伞面绘制着动人心魄的海浪和翱翔的海鸥,连羽毛都栩栩如生了。
一定很贵吧——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所以我连忙回应她:“香奈惠大人,这个礼物我不能收的,太贵重了。”
“奈子你就拿着吧~这把伞很适合奈子呢,而且就当帮帮我的忙嘛~”香奈惠大人的笑了起来,美丽的嘴唇闪着光。
我也不好再推脱了。
“谢谢您!实在是万分感谢...
好像下了一场暴雨。
空气湿漉漉的,但仍然凝重。四处不知怎的有一股发闷的味道。我在门廊上搬花盆,这时香奈惠大人走过来,笑眯眯的,神色很温柔地递给我一把伞:“奈子,这把伞送给你,最近它带在身上吧,天气很不好呢。”我接过伞,这是一把漂亮的和伞,伞面绘制着动人心魄的海浪和翱翔的海鸥,连羽毛都栩栩如生了。
一定很贵吧——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所以我连忙回应她:“香奈惠大人,这个礼物我不能收的,太贵重了。”
“奈子你就拿着吧~这把伞很适合奈子呢,而且就当帮帮我的忙嘛~”香奈惠大人的笑了起来,美丽的嘴唇闪着光。
我也不好再推脱了。
“谢谢您!实在是万分感谢!”我向香奈惠大人鞠了一躬,她笑着摆摆手,便消失在了长廊的尽头。
哎?我不懂为什么收下这个礼物是帮了香奈惠大人的忙,但我还是收了。
咿呀咿呀,这把伞打开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声响,像是在和我说话呢。
香奈惠小姐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呢,让下雨天都没那么烦躁了。
1915年4月29日
我觉得义勇好像生气了。
和他平常不爱说话不同,他现在是刻意避着我。这几天我每每感觉有人看着我,再四下张望时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不喜欢这样。他的冷漠里带着固执,带着有些不可理喻的孤独,让人难以接近,甚至好不容易说两句话也是冰冷的。
今天下午我晒被子的时候,义勇出现了。他站在离我稍远但是又很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每回我感觉他要和我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是在看樱花,压根不是来和我说话的。
或许他就是为了樱花来的,我自作多情了,人人都知道蝶屋的樱花美得一绝。
难过,很难过,鼻子酸酸的。我抱着被子,拍着被子上的灰,眼泪却止不住一滴一滴地落。我很快让自己恢复平静,微微地喘着...
我觉得义勇好像生气了。
和他平常不爱说话不同,他现在是刻意避着我。这几天我每每感觉有人看着我,再四下张望时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不喜欢这样。他的冷漠里带着固执,带着有些不可理喻的孤独,让人难以接近,甚至好不容易说两句话也是冰冷的。
今天下午我晒被子的时候,义勇出现了。他站在离我稍远但是又很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每回我感觉他要和我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是在看樱花,压根不是来和我说话的。
或许他就是为了樱花来的,我自作多情了,人人都知道蝶屋的樱花美得一绝。
难过,很难过,鼻子酸酸的。我抱着被子,拍着被子上的灰,眼泪却止不住一滴一滴地落。我很快让自己恢复平静,微微地喘着气。他生气是应该的,抛弃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是我固执地要来蝶屋,把自己看得很重要,把他的意见当成了耳旁风,他怎么冷落我都是情理之中的。我付出了很多吗?倒也不是。他救了我的命,还养了我几天,我该知足,我做什么都报不完一条命的恩,我不应该再要求什么。
如果他现在叫我的名字,我一定头也不回地跑回中野。
我们默默站着,一阵风吹过,樱花瓣在空中纷纷飞舞。
好吧。
于是我将被子晒好,走进了屋里。
樱花瓣飞舞啊,是春天的杰作。我仰慕的人却是冬天里的一块石头,顶头还盖着雪,在我的心头压着,我却幻想用温热的血将他捂热。
1915年4月26日
“您怎么称呼?”香奈惠大人的眼睛亮亮的,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观月奈子,叫我奈子就好。”我如是回答她,一边却无法忽略蝶屋的美丽。真是宽敞明亮,院子里那些盛开的花和翩飞的蝶,都是我没见过的品种。香奈惠大人闻起来很香,连整个屋子都是香香的。
“所以奈子,是想来蝶屋帮忙,有什么原因吗?”
其实这个问题问出来的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的是富冈的脸。不过不是一张平和的脸,而是一张略略嫌弃着,低着眼睛的脸。
“嗯…我是为了大家和鬼战斗出一份力,因为心里痛恨着鬼。”
“还有义勇大人吧。”香奈惠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转瞬间又捧着脸不好意思起来:“哎呀,好像说错话了。”...
“您怎么称呼?”香奈惠大人的眼睛亮亮的,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观月奈子,叫我奈子就好。”我如是回答她,一边却无法忽略蝶屋的美丽。真是宽敞明亮,院子里那些盛开的花和翩飞的蝶,都是我没见过的品种。香奈惠大人闻起来很香,连整个屋子都是香香的。
“所以奈子,是想来蝶屋帮忙,有什么原因吗?”
其实这个问题问出来的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的是富冈的脸。不过不是一张平和的脸,而是一张略略嫌弃着,低着眼睛的脸。
“嗯…我是为了大家和鬼战斗出一份力,因为心里痛恨着鬼。”
“还有义勇大人吧。”香奈惠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转瞬间又捧着脸不好意思起来:“哎呀,好像说错话了。”紧接着她伸出手刚在我的手上:“欢迎来到蝶屋,奈子,请多努力。天色不早了,希望明天可以早早见到你。”
我在心里也琢磨着时间呢,因为再去晚一点市场就没有鲑鱼卖了。
向香奈惠小姐告别后,我一直在想,不知道富冈先生怎么在大家面前解释我的呢?嗳?会是“悬崖边的奇怪女人”这样奇怪的话吗?
好吧,他其实大概率什么也没有说吧。
1915年4月25日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告诉了义勇我想去蝶屋帮忙的事。
他蓝色的眸子真好看,可始终不往我这边偏移:“别去。”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了,”见他放下碗筷,我知道这是义勇发出“吃饱了”的信号,便上手收拾餐桌,“可我真的想为鬼杀队尽力,一方面是感谢你救下我,能照顾到你的地方我都会去;另一方面呢,我也是人类,和鬼站在对立面是我的责任。唉,说成责任是不是太自大了?”
义勇沉默着,似乎不打算回我的话。
“明天我做鲑鱼萝卜噢?义勇大人?”我故意这么说。
听到鲑鱼萝卜,他才微微点头,露出一副平静的表情,不知道是在肯定我的话还是在肯定鲑鱼萝卜。
哼,小小富冈,跟我斗。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告诉了义勇我想去蝶屋帮忙的事。
他蓝色的眸子真好看,可始终不往我这边偏移:“别去。”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了,”见他放下碗筷,我知道这是义勇发出“吃饱了”的信号,便上手收拾餐桌,“可我真的想为鬼杀队尽力,一方面是感谢你救下我,能照顾到你的地方我都会去;另一方面呢,我也是人类,和鬼站在对立面是我的责任。唉,说成责任是不是太自大了?”
义勇沉默着,似乎不打算回我的话。
“明天我做鲑鱼萝卜噢?义勇大人?”我故意这么说。
听到鲑鱼萝卜,他才微微点头,露出一副平静的表情,不知道是在肯定我的话还是在肯定鲑鱼萝卜。
哼,小小富冈,跟我斗。
1915年4月20日
宽三郎昨天差点就到不了我家里,看它灰扑扑的翅膀我就知道,说不准在哪里摔了不少跟头。见到了我,它又像活过来似的,眼睛亮了亮:“义勇…义勇,要当上…水柱了…义勇…大人…。”我伸手摸摸宽三郎的头,它便亲昵地把头靠在我的虎口上。
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富冈先生是特别努力的人,像一直奔腾着的川河,流水不停歇,他也不会停止努力。我固然激动,但又很是心疼。
富冈先生,此时也才十五岁吧。每日我都能瞥见他宽大的手掌,新的伤和旧的伤交错在一起,如同一首默默哼唱的战歌。
义勇大人在为了什么战斗呢?
真希望可以一眼望见他的心底呀,总让人感觉到孤独呢。
宽三郎昨天差点就到不了我家里,看它灰扑扑的翅膀我就知道,说不准在哪里摔了不少跟头。见到了我,它又像活过来似的,眼睛亮了亮:“义勇…义勇,要当上…水柱了…义勇…大人…。”我伸手摸摸宽三郎的头,它便亲昵地把头靠在我的虎口上。
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富冈先生是特别努力的人,像一直奔腾着的川河,流水不停歇,他也不会停止努力。我固然激动,但又很是心疼。
富冈先生,此时也才十五岁吧。每日我都能瞥见他宽大的手掌,新的伤和旧的伤交错在一起,如同一首默默哼唱的战歌。
义勇大人在为了什么战斗呢?
真希望可以一眼望见他的心底呀,总让人感觉到孤独呢。
1915年4月16日
天色还早的时候义勇就回来了,当时我还在做搅拌年糕用的米浆。见他来了我很担心,回来得那么早是不是哪里受伤了?真是的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于是我放下碗朝他走去,但他先一步察觉到我的不安,把我向前伸的手一下子把住,似乎是在说“我没事”。
我悬在半空中沾满米糊的手僵住了,有点尴尬。
紧接着他掏出一个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包,我和他的眼神确认了两遍才知道这个香包是给我的。我连忙把米糊往围裙上一抹然后接过来,嗅了一嗅,原来是紫藤花的香包。
这让我不禁想逗一逗他:“呐,富冈先生亲手做的香包,我肯定会好好收着的。”
结果他神色不改地说:“随手扎的。”
我还想和他说点什么,但房间里已经...
天色还早的时候义勇就回来了,当时我还在做搅拌年糕用的米浆。见他来了我很担心,回来得那么早是不是哪里受伤了?真是的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于是我放下碗朝他走去,但他先一步察觉到我的不安,把我向前伸的手一下子把住,似乎是在说“我没事”。
我悬在半空中沾满米糊的手僵住了,有点尴尬。
紧接着他掏出一个绣得歪歪扭扭的香包,我和他的眼神确认了两遍才知道这个香包是给我的。我连忙把米糊往围裙上一抹然后接过来,嗅了一嗅,原来是紫藤花的香包。
这让我不禁想逗一逗他:“呐,富冈先生亲手做的香包,我肯定会好好收着的。”
结果他神色不改地说:“随手扎的。”
我还想和他说点什么,但房间里已经不见他的身影了。
我捏捏香包,软软的。想起来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也会起来捏捏义勇的脸,也是这样趁手的。
随手扎的吗?富冈先生。
可是紫藤花长得那样高。
新人初来乍到,还请多关照ww
目前还没玩透Lofter(有些东西不大懂还请谅解ww)
无偿是尊滴啦,
前两张是上色例图,后六张是自己画的鬼灭短漫里扣出来滴,最后两张是oc啦~
各位咪们记得戳我发美丽设设~(◦˙▽˙◦)
有点挑设(对不起w)
时间比较紧,见到中意且如果我有时间会尽量上色滴ww!
【不确定能不能打鬼灭tag,所以就打了嘿嘿(^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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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张是上色例图,后六张是自己画的鬼灭短漫里扣出来滴,最后两张是oc啦~
各位咪们记得戳我发美丽设设~(◦˙▽˙◦)
有点挑设(对不起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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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能不能打鬼灭tag,所以就打了嘿嘿(^v^) 】
原创男主✖富冈义勇
“恭喜花田先生成为柱。”
那个黄昏,华光如同金子般闪耀,流转入少年沉默的眼底。
产屋敷耀哉温润如玉的嗓音与微笑并未让少年的脸上露出自豪的表情,光影略过,少年粉色的发丝被风撩起,那是一张天生温柔到极致的脸。
花田日暮沉默的与产屋敷耀哉对视着,余光瞥见了不远处黑发男人的身影,那男人笔挺的扶剑而立,黄昏为他渡上了一层金边。
男人的那双眼睛——深邃的,不见底的蓝,如同深海,像是腐朽的深井,像潭水……
他不苟言笑,脸上表情板的很死。
花田日暮又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
男人的羽织很奇怪,好像是把两个人的衣服拆开又缝合到一起了一样。
富......
原创男主✖富冈义勇
“恭喜花田先生成为柱。”
那个黄昏,华光如同金子般闪耀,流转入少年沉默的眼底。
产屋敷耀哉温润如玉的嗓音与微笑并未让少年的脸上露出自豪的表情,光影略过,少年粉色的发丝被风撩起,那是一张天生温柔到极致的脸。
花田日暮沉默的与产屋敷耀哉对视着,余光瞥见了不远处黑发男人的身影,那男人笔挺的扶剑而立,黄昏为他渡上了一层金边。
男人的那双眼睛——深邃的,不见底的蓝,如同深海,像是腐朽的深井,像潭水……
他不苟言笑,脸上表情板的很死。
花田日暮又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
男人的羽织很奇怪,好像是把两个人的衣服拆开又缝合到一起了一样。
富冈义勇。
花田日暮在心里面咀嚼着这个名字,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又将他唤醒,掩盖在宽大和服外套下的拳头握紧,他抬头直视着产屋敷含笑的双眼。
“错了,主公大人,我不配和其他柱站在一起。”
第二篇:[富冈义勇×你]幼驯染
*睡不着的产物
*ooc我的,对八起
*不喜勿入,不喜勿喷
*时间线勿考究
-
0.
“奈奈子,你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我……不知道。”
1.
你是在一小村子里的女孩,有父母,家里有两个对你不算好的姐姐,天寒地冻,她们非要你去买冰糖葫芦,不去就对你非打即骂。
无可奈何下,你只好去了。
父母性格柔顺,一碗水端平的这种事在三个女儿之中从来都是做不到的。
你背着竹篮,想着能不能捡些木柴,裹紧了围巾,与母亲抱了抱然后上路。
“奈奈子,一路平安。”
母亲用无奈又心疼的目光看你。
不是很能理解她对你...
*睡不着的产物
*ooc我的,对八起
*不喜勿入,不喜勿喷
*时间线勿考究
-
0.
“奈奈子,你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我……不知道。”
1.
你是在一小村子里的女孩,有父母,家里有两个对你不算好的姐姐,天寒地冻,她们非要你去买冰糖葫芦,不去就对你非打即骂。
无可奈何下,你只好去了。
父母性格柔顺,一碗水端平的这种事在三个女儿之中从来都是做不到的。
你背着竹篮,想着能不能捡些木柴,裹紧了围巾,与母亲抱了抱然后上路。
“奈奈子,一路平安。”
母亲用无奈又心疼的目光看你。
不是很能理解她对你好,又要产生在这种境地从不帮你的愧疚感,即便是疑惑,你什么也没问背着竹篮离开。
竹篮很大,背着它,从背后看几乎挡住了你的脑袋和大腿。
雪越下越大,天越来越阴,你在风雪中风干冻住了情绪,泪水流回心底,凉飕飕的。
当你在城镇里买好冰糖葫芦包好,背着一筐木柴回家,心里莫名的慌。
你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泪水也忍不住从眼眶里流出,便加快回家的脚步。
你看到了一个身影,他蹲在那,身上有你家人的血,肉和躯干,血与地上的雪刺激着你的眼睛以及你那本就没什么波动的情绪。
“啊啊啊!!!!!”
你一直觉得你是个冷漠的人,冷漠看着父母温顺的样子,像小羊羔一样,被欺负了也只是软声软气的辩解几句,不做任何反抗。
可当你看见趴在地上,满身鲜血,手边还有没织完的毛衣,那是给姐姐的,而父亲则是被吃的不成样子,拼凑不出个人形。
你的姐姐们也许很鲜嫩,那身影正对着她们大快朵颐,快乐极了。
砍木头的斧子被你拿在手里,你知道你是去送死的,但你压不住火气,那种失去家人,只剩自己一人的感觉——你也想和他们一起死去。
那是……你的家人,进入地狱后,他们不会真的丢下你。
那人回头看你,已经不是人了,尖利的牙齿还有血肉的碎屑,一说话一笑就会掉出来,“又回来一个,更小更嫩啊。”
你对死亡毫无畏惧之心,在过分憎恨父母姐姐的时候,也会想过她们什么时候死,你一个人也会很快乐的活下去。
可你发现真的失去了,并不快乐,特别特别特别难过,真的很想哭。
寒风凛凛,脸颊上的眼泪更凉了。
“是啊。”
十二岁的你提着斧子,速度还算快,多亏这几年姐姐们的过分指使,你的体质不差,反而比成年男子还要厉害。
这或许是父母不帮强壮健康的你而宠爱娇弱的姐姐们的原因。
那一晚月亮高挂天空,当你从发泄愤怒痛苦之中脱离,你觉得很冷,眼前模糊,只能看到那只鬼被你砍的破破烂烂。
头被你钉在树上,还活着的躯体不断的向你爬来。
你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喃喃道,“爸爸,妈妈,姐姐。”
不敢置信,你在痛苦的昏迷之前,你想的还是对你施加痛苦的家人们。
也许……他们是证明你来过这个世上,经受苦难的人。
2.
当你醒来,你在温暖的房间里,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有几个孩子注视着你,头顶上带着狐狸似的面具。
为首的少年安抚着你的情绪,温柔道,“不要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你的眼里闪过波动,礼貌回答,嗓子一阵阵刺痛,“谢谢。”
从这群孩子口中得知你是被鳞泷左近次师父救下了,这些很多和你一样的孩子,他们都是被恶鬼造成无家可归。
孩子里的主心骨,也就是拥有浅粉色头发的少年,他眼神温和的看着你,带着伤痕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你的头。
一瞬间,你很想哭。
你其实不想哭的。
因为二姐曾说,你的眼泪是最恶心的存在,从那时候起,你就没哭过了。
可是……那么恶劣、鲜活的二姐不在了,你会如此难过,这太可恶了,太过分了,为什么她生前对你不好,死了还要你流泪。
“哭吧哭吧,你叫什么名字?”
深蓝色头发的女孩抱住你,“我叫真菰,他叫锖兔,这个安静的家伙叫富冈义勇……我们都会陪着你的。”
你靠在真菰的肩膀上,这瘦弱的肩膀,仿佛蕴含很大的力量,这温暖的让你惶恐,“我,我叫奈奈子。”
真菰温柔的嗓音再度响起,“奈奈子,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去玩吧。”
锖兔点了点头,极力让你放松下来。
一直未曾说话的富冈义勇,“师姐,奈奈子的伤很重,没有半月是不会好的。”
语气一板一眼,格外严肃。
锖兔:“……”
真菰:“……”
真菰看了眼锖兔,锖兔拎着义勇,一边尬笑一边快速出去。
真菰无奈解释,“义勇那家伙太笨了,他没有恶意,奈奈子,相信我,会很快好起来的。”
你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在家里,其实也没人和你说话,在被姐姐们的话语阴阳怪气的刺了几次,你也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当然,你没有对动物和植物说话的习惯,导致你的性格越来越沉闷。
你还是有疑问,“为什么要救我呢?”
真菰给你擦了擦脸,动作很温柔,“奈奈子不想活下去吗?”
“可是我的家人都死了。”
你闭上眼睛,不想真菰看见你眼里的麻木。
“我也是,奈奈子,”真菰低声道,“我想报仇,杀尽恶鬼。”
紧接着,真菰向你解释了鬼的存在,而你的家人也是被它们所伤的。
“鬼只有阳光、被猎鬼人的日轮刀以及紫藤花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
你低声道,“好残忍啊……”
不该存留于世的东西居然这么难杀,一定会死很多人的吧。
真菰温柔的看你,“是啊,奈奈子,要不要加入我们?”
你想不通为什么会那么触动,也许人都会一点温柔头破血流,你也会因此而与自己不想活的想法背道而驰。
“好。”
3.
也许在父母,姐姐们那里,你的的确确是个废物,只是健康和力气大了点儿,但你在猎鬼人上的天赋很快超越了真菰。
她切着西瓜,不住的夸赞你,“真厉害,奈奈子是天生的猎鬼人。”
在这种正向激励的反馈中,你从一开始的羞涩脸红逐渐习惯了,坐地上吃着西瓜,“还是真菰姐姐厉害。”
鳞泷先生是个很古板的人,男孩女孩在他眼里都一样,每天都要你们去跑一遍林子,尽管是出去执行一些小任务回来休息,也会在陷阱中逐渐恢复身体的机警。
很快,在有一天,你有了你的日轮刀。
很多时候,姐姐们有属于自己的毛衣,为了节省,你只能穿她们穿过的。
当你握住日轮刀,它仿佛也在给你回应,温柔有力的不可思议。
刀身逐渐变色,红色由刀靶一路到刀剑,刀镡却是原版黑色的。
“嗯,红色的刀,很漂亮!!!”
你低声道,“好温暖。”
钢铁冢先生带着面具,那圆润的嘴向上翘,带着几分搞笑,开始絮絮叨叨,“打磨日轮刀的石头是在……”
你没什么感情的,“嗯,哦,哈……”
钢铁冢先生气的喘粗气,“嘿!你这孩子真讨厌!比那边安静不说话远离我们的臭小子还要让人讨厌!!!”
富冈义勇抬眸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你,然后继续远离。
你看出了他的无辜,又见因他不声不响远离而更加生气的钢铁冢先生,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鳞泷先生问你,“奈奈子,你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你恍惚,“我……不知道。”
鳞泷先生摸了摸你的头,温声道,“拿着刀去训练吧。”
你低声道:“……好。”
等鳞泷先生离开后,你也挺迫不及待的带着日轮刀去训练,富冈义勇跟在你身后,是锖兔派他来保护你的。
说来也奇怪,只有锖兔和真菰的话,义勇才会听得进去,并且实施措施。
你决定坦诚的问,“义勇,你是喜欢锖兔哥哥或者真菰姐姐吗?”
义勇:“……”
你摸了摸日轮刀刀把,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古怪的问题,又换了个方式,“你在他们面前乖乖的,才会这么听话,陪着你本就讨厌的我来训练。”
义勇沉默片刻,语气淡淡的开口道,“我没有讨厌你。”
你也沉默片刻,“真的吗?”
“真的。”
义勇又问你,“你不讨厌我吗?”
你又看到无辜了,嘴角忍不住,拼命克制的开口,“不……不讨厌。”
义勇似乎轻轻的弯了弯嘴角。
从那天起,你们的关系仿佛近了一些,有时候义勇会教你怎么跟锻造师交流,然后你俩一起被鳞泷先生骂,先生骂完锖兔骂你们,而真菰姐姐负责给甜枣。
锖兔抓狂,头痛扶额,“真别再提斧子更顺手了,锻造师真的会生气的。”
你乖乖的给锖兔倒茶,“抱歉。”
吃软不吃硬的锖兔哥哥喝了茶后,看你俩同款一脸无辜的表情,抬手摸了摸你的头,颇有些哭笑不得,“你们俩啊……”
捣蛋很快乐,有人收拾烂摊子更快乐,每次看到锖兔哥哥因为你和义勇的事焦头烂额就有几分恶劣的高兴。
你唾弃你的恶劣,却又忍不住跟义勇这个单纯没有搞事的家伙同流合污。
就像你寻找了很久和你一样的人,这种认同和相似的感觉太好了。
你们在狭雾山一切珍贵的回忆都停留在十三岁的鬼杀队选拔赛上。
4.
选拔赛上,你展现出了与众不同、十分强大的实力,只是在与很多手的鬼战斗的时候,你的日轮刀从四分之三处断掉了。
那一瞬间,锖兔与真菰的呼唤声距离你那么遥远,义勇飞快的冲过来,却没有凶残笑着的鬼的手快,眨眼间到了你的眼前。
愤怒和怒火由心脏转至全身各处,你全集中呼吸躲开了那只手,几下就到了鬼的面前,用你的断刀狠狠的砍下去。
砍下时,你的断刀仿佛恢复了原来长度,带着几缕火星砍断了它的头。
它狂妄的认为在你砍不断它的头后,它就能欣赏你错愕的表情,然后大力能捏断你的头,快乐的吃掉你。
落回地面,你坐在地上,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日轮刀,义勇那个棒槌还把你断刀的另一段给拿回来,目光淡淡的看着你。
你:“……”
他这是嫌你哭的不够厉害吗?
“呜呜呜呜……”
正在消散的鬼和正在为刀而哭的你的场景太具有冲击性,锖兔忍不住笑了下,一时间也不知道哪个更可怕。
“还会有属于奈奈子的刀,”真菰安慰,然后敲了你一个脑瓜蹦,“奈奈子,以后绝对不允许这么冲动了,你……你万一出事了,我怎么跟师父交代!”
刚刚凶险的那一幕,真菰感觉她身上的血都要凉了,如果砍不断,如果砍不断……
你感受到泪水的灼热,抱着真菰,尽力温声开口道,“我没事的,真菰姐姐,不要哭。”
然后回去的路上,锖兔教训了你一路,顺带义勇也被教训了。
义勇一脸无辜逗得你笑了,然后锖兔觉得你还有脸笑,又挨了一下他的脑瓜崩,痛的你抱头鼠窜,义勇也跟着笑了下,他也挨了。
你俩对视一眼,不敢笑了。
你忍不住问,“如果顺利进行,这次选拔赛锖兔哥哥会是水柱吗?”
“应该吧。”
锖兔对柱不柱的没要求,只要能斩杀恶鬼他就接受。
真菰笑笑,“奈奈子呢,你想要什么?”
你坦诚道,“我也想当水柱。”
义勇看向你和锖兔,眼神沉静。
你:“……”
哦,他也想。
锖兔:“……”
这是为了合群吗?
锖兔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感慨道,“孩子终于长大了。”
你&义勇&真菰:“???”
只是锖兔想不到的是,在他当水柱的几年里你和义勇到底给他惹了多少事,导致后面炭治郎来了,锖兔的承受能力也变得越来越强。
5.
经历过选拔赛,能使用炎之呼吸的你被打包送到了炼狱先生的家里。
他的家里有一名很厉害的锻造师,是个带着面具,个子高挑的女孩子,她很自信,很阳光。
与你截然相反,她待人真诚,很快她就把你想要的刀锻造好了并送了过来。
“谢谢你,月黎姐姐。”
那些日子,你在炎柱的指导下,很快掌握了炎之呼吸的呼吸法,只是用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稳定的。
大概两三个月,你才在一次任务中,与义勇重逢。
大家都在一起走,说说笑笑的,唯有他特立独行,只有乌鸦陪着他,你想当没看到都不行。
与你对视时,他的眼神淡淡的,却让人无端觉得他很委屈,你忍不住道,“好久不见,义勇哥哥。”
义勇摸了摸你的头,淡声道,“奈奈子,好久不见。”
许是见到你了,义勇那股格格不入的气息淡了不少,跟在你身边就像十二岁那年,他跟着你一起去训练,要保护你的场景。
等执行完任务,你擦了擦脸上的血,其实鬼的血被阳光照到也会消失,不需要清理晒晒就太阳没事了。
只是你有点不适应,你觉得这血脏,所以一直在用手帕擦,脸都被擦红了也不停下来。
直到义勇收剑,快步抱住你,不稳的呼吸洒在头顶,温温热热,“奈奈子,不要这样。”
你恍惚了下,“嗯,抱歉。”
这几乎是你的口头禅,总会在答应的语句后加一声抱歉。
其实,真菰和锖兔当初不是没纠正你这个习惯,但很可惜,你几乎是无意识的去道歉,所以根本纠正不了,大家的无奈反而让你更愧疚,更想道歉了。
真菰无可奈何,锖兔更无可奈何。
与义勇重逢,你俩就开始了气水柱锖兔的捣蛋生涯,今天不是风柱来找,明天就是霞柱的哥哥有一郎拎着砍刀上门要跟你们决一死战,说你们欺骗教坏了他的弟弟。
你躲着有一郎,坐房顶上,还有心情跟义勇闲扯,“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有一郎的有是什么。”
义勇想了想,注视着因为那个话羞耻又愤怒的有一郎,“也许是有爱的有。”
有一郎拿着砍刀指着你俩,脸都红了,“你俩果然很让人讨厌啊。”
你忍了半天,与义勇对视一眼,他的表情也是相当扭曲,然后就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
锖兔:“……”你们俩,能不能看看我!我要怎么才能护住你俩!!!
有一郎知道你们没恶意,名字的解读,让他心里的疙瘩解开了不少,只是对锖兔说了几句带着刺的话,就转身离开了。
锖兔目光温柔的看着你,“奈奈子,你终于会开心的笑了啊。”
你冲他弯了弯嘴角,然后看向义勇,十分得意的开口道,“嗯,我会了!”
义勇沉默,然后僵硬的勾了勾嘴角,笑得你和锖兔都沉默了。
他默默的补了句,“我也会。”
你和锖兔对视一眼,为义勇的人生安全担忧的不行,异口同声道,“拜托,义勇,没我们在身边,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这么笑啊!”
义勇茫然,不知所措,但他知道是他笑的不好,也许很能挑衅,才会让你俩如此担心,他只好点点头。
你和锖兔松口气,还好,义勇虽然不太会说话,但他听话,这一点赢过很多不会说话的人。
6.
十八岁那年,你倒是没成为水柱候选人,而是成为了炎柱候选人。
你与水柱候选人义勇前去执行任务。
其实你们的实力跟柱不相上下,但都没那个心思当,听说无惨出现在了一个锖兔作为水柱掌管的村子里,便飞快的前去。
真菰不放心你俩,也跟着一起来。
一路上,你们马不停蹄,只是到了时,那家人都被埋了起来,所以你们确定还有幸存者。
顺着脚印和味道,很快找到了被鬼压着的红色头发少年。
你提着刀冲去,正要斩杀那只鬼,便听用斧子拦着鬼爪子的少年哭喊着,“不要……她是我的妹妹祢豆子,她是不一样的,不要杀她。”
闻言,你的刀尖转了一圈,及时收手,落在少年右边的雪地不远处。
义勇冲了上去,将祢豆子抓着,远离炭治郎的位置,刀尖很快扎向祢豆子,听着妹妹痛苦的声音,炭治郎便拎着斧子冲上去。
你注视着那斧子,心颤了颤,“义勇,等等——”
义勇分了下神,差点儿被炭治郎扔起来的斧子砸中,他用手肘力气很大的砸晕了炭治郎,被他抓着的祢豆子愣住了,瞳孔震颤。
祢豆子一脚踹向义勇,义勇没躲过,借着力道到了远处。
完了,新生鬼什么都没吃,还被扎了一刀,这个少年就是盘中餐。
你正要阻拦,却看见震惊的一幕。
祢豆子挡在炭治郎的面前,她作为一只鬼保护了她人类的哥哥。
当炭治郎醒来,呼吸急促,看见祢豆子闭着眼睛,嘴里有着竹筒还活着,他松了口气。
你靠在树上,轻声道,“你要知道,你妹妹现在是鬼,只有你能和她一起走下去。
义勇跟真菰去追无惨了,他们不希望你也跟着一起去,要你在这处理祢豆子的事。
大雪纷飞,你仿佛看到了你的家人。
你抬脚走向炭治郎,蹲了下来,“她嘴上的竹筒轻易别拿下来,你不希望你妹妹吃人,就一定要管好她。”
炭治郎含着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叫什么名字?”
你垂眸看他。
“我叫灶门炭治郎,谢谢你谢谢你。”
你温声道,“炭治郎,你也许走上与大家都不同的道路,希望你一路平安。”
信鸦从你这飞向狭雾山,你给炭治郎画了张地图,“狭雾山里有鳞泷先生,他是猎鬼人,在你十三岁会参加鬼杀队选拔赛,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炭治郎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起身离开,“我叫奈奈子,炭治郎,希望我能在鬼杀队中看到你。”
炭治郎大声回答,“我会的!谢谢你们。”
处理好炭治郎的事,你也追向无惨,只是追逐无果。
真菰提议,“先把死去的人埋了吧。”
你与义勇赞同,就挖坑埋人。
7.
炭治郎确实很努力,你和义勇听说他通过了鬼杀队选拔赛,斩杀了鳞泷先生新找来最后关卡的蛇女。
而你们再次遇到炭治郎是在那田蜘蛛山,在下弦五的手上坚持许久,而祢豆子为了保护哥哥也表现出了很强大的血鬼术。
在炭治郎要被线勒死的一刹,你快速的砍断了那些红线,“全集中,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动。”
同时,义勇也出手了,拾壹之型击杀了下弦之五。
炭治郎虚弱,“奈奈子姐姐……”
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坚持的不错,居然能坚持到我们来。”
栗花落香奈乎表情温柔的看着你们,语气平静道,“任务。”
你与义勇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救完人的蝴蝶忍来了,她看了眼祢豆子,又看着趴在地上的炭治郎,恼怒道,“香奈乎,怎么还不完成任务?”
你缠了上去,“忍姐姐,那什么,炭治郎是鳞泷先生的弟子……主公大人要处理祢豆子,也要经过他的同意吧。”
“这是主公大人的任务,别扯别的。”
蝴蝶忍压不住火气,蝴蝶香奈惠也来了,这才拦住她脾气火爆的妹妹。
“忍,等等,等等,先带回去,没说一定要就地处决吧。”
你立刻点头,转身拿着箱子,“祢豆子,先进来吧,放心,会没事的。”
祢豆子逐渐变小,爬进箱子里睡着。
你背起箱子,“隐来背下炭治郎,他的肋骨断了。”
有个隐飞快的背起了昏迷的炭治郎。
一行人很快到了鬼杀队大本营,柱合会议是为了审判带着鬼的炭治郎。
待炭治郎醒来时,伊黑小芭内按住他,而风柱又开始疯了。
你与义勇是不允许参加柱合会议的,在外面等的心急如焚,就偷偷摸摸进去了。
锖兔看向炭治郎,“别挣扎,这时候呼吸你的肺会破裂的。”
一旁的宇髓天元说风凉话,“破裂?!听着就很华丽,太美妙了!继续呼吸,马上破裂!”
你:“……”
真是有病的一个人啊。
在看到风柱连着扎了祢豆子两刀,你愤怒的攥紧了手,忍不住翻墙进入,想要去阻止风柱却被锖兔制止。
“奈奈子,不准在主公大人面前放肆!”
你只好站在锖兔旁边,先解救炭治郎,直接抓住伊黑小芭内的手臂,眼里带着愤怒,“伊黑小芭内!我劝你别太过分!”
甘露寺蜜璃:“!!!”
奈奈子好酷啊啊啊!!!好酷的女孩子,好喜欢啊啊啊!!!!(ó﹏ò。) 酷的我想哭了!!
趁此时候,炭治郎冲了上去,“祢豆子,不要!!!祢豆子!!祢豆子!!”
祢豆子盯着那流血的手腕,流着口水,攥紧了手,却挪开了脸。
主公大人温声询问,他的孩子回答,证明了祢豆子并不会伤害人类,尽管面对稀血的风柱也没有大快朵颐。
柱合会议开始,主公大人并没有让你跟义勇离开,来都来了,就听着吧。
等柱合会议结束,主公大人离开后,伊黑小芭内目光冰冷,开口发难道,“锖兔,她是什么意思?”
锖兔:“……”你怎么不问她呢?!!问我干什么啊!!!
“说说看,怎么遇上的?!”有一郎抱着胳膊,阴阳怪气道,“义勇,你来说吧……”
义勇站在那愣了愣,没想到还有他的事,他认真又平静,“啊,那是个下雪的天气,我和奈奈子还有真菰在……”
锖兔暴躁,“太阳落山了,讲重点啊!”
义勇开始简略讲述。
你也暴躁起来,“我什么意思!你对一个陌生孩子哪来那么大的敌意?他惹到你了?”
甘露寺蜜璃惶恐不安,“不要吵架,大家不要吵架……”
伊黑小芭内:“你是因为炭治郎跟你有同样的遭遇才会帮他的吧,你心里也认为祢豆子不可能过那一关。”
你耿直,“对啊?我难不成还喜欢他?大家都不是经历过苦难的人吗?我们互帮互助有什么错误吗?”
伊黑小芭内无话可说,冷着脸离开。
你在他身后阴阳怪气道,“独来独往,怪人一个,没朋友真正常。”
有一郎:“……学我干什么!!!”
无一郎:“哥哥很好呀,我也喜欢学哥哥的动作。”
有一郎:“学个屁!好孩子不许学!!!”
锖兔紧接着道:“有一郎,我妹妹都跟你学坏了,以后你不许阴阳怪气!!!”
有一郎阴沉着脸,一本正经,“我没有阴阳怪气!!”
悲鸣屿行冥在旁边安静流泪,流眼泪就普度众生的说,可怜的孩子们……
炼狱杏寿郎觉得没他啥事,直接跑了,他还要回去找月黎呢。
宇髓天元觉得大门口吵架不华丽,也跑了。
不死川实弥懒得理你们,翻了个白眼要走。
你忍不住,“万一祢豆子变成人了,你扎了她两刀,她只是个无辜的女孩子,不死川,你不愧疚吗!!!”
“不愧疚!老子愧疚个屁!”
不死川实弥一顿,冷笑着离开。
你阴阳怪气,“是啊,也没朋友一人,脏话一大堆,我是好孩子,不学你。”
不死川实弥:“……”
锖兔,义勇看向有一郎,连带着无一郎也眼冒星星的看着他无所不能的哥哥。
有一郎怒怒的扯扯锖兔的脸,然后气跑了。
锖兔:“……”受伤的只有我一个?
在火爆脾气的有一郎走了后,蝴蝶香奈惠终于插上嘴了,温柔道,“不要吵了,炭治郎兄妹先在蝶屋住下吧,我一定会保护他们的。”
你悬着的心落下,摸了摸腹部,还好,不用切腹自尽了,吓死了吓死了。
回去的路上,锖兔拧着眉,“奈奈子,义勇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力保炭治郎?”
你和义勇不擅长说谎,只好说实话。
锖兔被气的喝了好几口茶,一壶茶都被他给喝完了,才平息火气,有气无力道,“你们真是太厉害了……”
如果祢豆子吃了人,不光你和义勇,真菰要切腹自尽,鳞泷先生也要切腹自尽。
真是孝到家了。
8.
饭也没吃上,锖兔罚你们跪着,真菰也不敢求情,只能用自求多福的眼神看着你们。
“后悔吗?”
你低声问。
义勇:“不后悔。”
你好奇,“为什么,义勇,你没必要陪我任性啊。”
义勇那双平静的眼眸看着你,你从其中看出了几分挫败,更让你好奇了,“为什么啊,你说说看,提几个字,也许我能猜到呢。”
义勇不肯说,他嘴巴严的时候真的很严,你问了好久,他也不说。
跪到凌晨时分,你不累,就是困,左摇右晃你靠在了义勇的肩膀上,昏昏欲睡道,“义勇,你坚持,我先睡会儿,等你困了,叫我……”
然后就陷入黑暗,睡着了。
义勇只要下巴一转,就能擦过你的头顶,他心跳如擂鼓,却不断告诉他自己应该冷静。
他拨开你凌乱的头发,抬眸看了看夜空,皎洁干净的月亮,就和你一模一样。
义勇冷静自持,他抿了抿唇,克制不住在你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不算吻的触碰。
简单的亲密触碰让他面红耳赤,很想捂住脸逃离这里。
义勇把你抱起来,你靠他怀里睡着。
这么不设防,这么放松又安宁。
义勇忍不住低声道,“奈奈子,你可真是个笨蛋。”
站在角落,目睹一切的真菰差点儿把手中的夜宵摔了,目光呆滞:“……”
我的神明大人啊……
第二天一早,你神清气爽的起来,看见义勇还笑着打了个招呼,“早上好,义勇!”
“早上好,奈奈子。”
受到冲击的真菰看你们越看越像在恋爱,不然你们俩一个炎柱候选人,一个水柱的,干嘛总是黏在一起。
真菰开始打探,“奈奈子,你有什么喜欢的人吗?”
义勇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看向你。
你歪了歪头,嘴里咬着肉。
身边没什么人让你动心,除了义勇陪着你,好像也就只有锖兔和真菰了。
这几年的放肆,总有义勇陪着。
“算是……有吧。”
你的目光与义勇对上,脸瞬间红了,放下筷子转身跑了。
义勇有些低落,放下筷子。
真菰头痛扶额:“怎么不去追啊!奈奈子,这不是很明显喜欢你吗!!!!”
义勇眼睛瞬间亮起来,实事求是,“可是,她没……”
真菰比本人还着急,她解释不清,只能催促义勇,道:“赶紧去追,快去啊!!!”
姗姗来迟的锖兔只看到真菰,“怎么了?不想看见我,连饭都不吃了?”
真菰笑了笑,“谁知道呢,也许怕咱们撑到也说不定。”
锖兔:“?”
锖兔:“真菰,你笑的感觉很坏。”
真菰:“……”
真菰:“怪不得义勇会比锖兔,你更早的找到相伴一生的人。”
锖兔:“……”
为什么要人身攻击我?
今天的锖兔也是被攻击的一天。
9.
你跑的挺快的,等停下来,脸更烫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喜欢的人怎么会第一时间想到义勇???
义勇追了上来,见你还要跑,“你……你不是不讨厌我吗?”
“嗯,啊,对……”
“我喜欢你,奈奈子。”
义勇一脸平静的红了脸,盯着你看。
你抖了抖,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可是我不是什么好孩子……”
义勇:“我早就知道了。”
还在狭雾山训练时,你太痛苦了,又累又难受的你发了火,“我不想为他们报仇,他们对我不好!我为什么……”
你对义勇发了火,义勇扯住你的手,“那去拯救对你好的,无辜的人,好吗?”
你颤了颤,“我不是好孩子,我很坏。”
“不会,大家都很喜欢你,奈奈子,锖兔喜欢你,真菰也喜欢你,我也……我也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原来喜欢早就有迹可循,而那个明白了喜欢的孩子也早早的表达心意,而你却简单以为这是义勇认可你的话,跟他一起同流合污更开心了。
你眼眶泛红,抬手抱住义勇,蹭了蹭他滚烫滚烫的脸,“义勇,谢谢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回去的路上,义勇后知后觉,“那个算是有喜欢的人,是我吗?”
“那不然呢,这些年就你陪着我玩,我喜欢你是顺理成章的。”
义勇微微笑起来,很开心的笑容。
你看了眼,心里揣了只兔子,跳个不停,鼓鼓囊囊的,很难受又很快乐。
10.
在与猗窝座战斗,炭治郎发挥了很大作用。
“月亮!!!”
猗窝座笑了,“你叫月亮?要变成鬼吗?”
你恍惚了下,如果没有义勇在,卑劣的你似乎真的会选择变成鬼,但是你有家人了啊,要跟家人死在一起的。
“我拒绝!!!”
红色的刀斩向他的脖子却被抓住了刀,那只手冲向你的腹部,然后被义勇斩断,并带着你不断向后逃离。
与此同时,安静的炭治郎忽然大声道,“我会砍断你的脖子,猗窝座!!!”
你与义勇头痛扶额,直接偷袭不好吗,为什么要喊出声?
不过,炭治郎真的砍到了,也砍断了。
上弦们的死去让无惨直接暴走,他的身体不断被药剂腐蚀,被时间俘虏,千年的时光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你很快赶到,与义勇使用不同的拾壹之型的水之呼吸,对战无惨是你从未想过的艰难,尽管牺牲了那么多人,这个鬼之主还是想要苟活。
愤怒,憎恶,恨意种种情绪交杂,燃起了一把复仇之火。
宇髓天元第一个发现你不对劲,“等等——奈奈子,先别!!!”
喊慢了,你提着刀已经冲了上去,狠狠的砍在那身上的线上。
无惨痛苦极了,他被这红色的刀折磨的苦不堪言,“该死的!!!”
你三两步后撤,触手快速攻击,根本就斩不断,在你与触手面对面时,闭上了眼睛等死。
锖兔使用水之呼吸拾贰之型和不死川实弥风之呼吸六之型救下,锖兔拎着领子丢向后面,义勇接住你,放在地面。
“注意安全,别冲动。”
义勇只能简短交代一句,接着战斗。
你跟在有一郎和无一郎旁边,他们这边要比正面攻击轻松点儿。
天亮了,太阳缓缓升起,战斗了一晚的柱们都还活着,只是神色有些恍惚。
你觉得好疲惫,靠在义勇的肩膀上,耳朵里嗡嗡作响,“义勇,你去看看大家,先别……”
话还没说完,你就晕了。
“奈奈子?奈奈子!!!”
父母含着泪水看着你,“奈奈子,你不过来吗?爸爸妈妈都在这里,还有姐姐们……”
你看了看身体,然后看着他们,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爸爸妈妈,我是否真的不值得你们爱,眼泪真的那么恶心,我的爱也是。”
母亲哭泣着,“不是的,不是的……”
你冲他们苦涩的笑着,“孩子太多了,爱根本分不完是吗?可是我认识了个孩子,他的父母真的很爱他,我有个哥哥,他很爱我还有其他两个孩子啊,为什么就你们不行呢?”
他们说不出话来,姐姐们也在流泪。
你转身离去,“我要走了,我有家了,你们去投胎吧,不用看着我了。”
痛苦的哭声被你抛却身后,你不愧疚,你已经为了他们报仇了,已经是分毫不欠了。
11.
“醒了?”
义勇握住你的手,“要喝水吗?”
你轻轻的,“嗯。”
泪水夺眶而出,“义勇……”
“怎么了?不要哭,奈奈子,很疼吗?痛和我说,我给你揉揉。”
你哽咽着,“我没有家了,只有你了。”
人不是被家人抛弃才没有家了。
而是在你心里抛弃你的那个地方一直都是你的家,当你抛弃了家的时候,才是无家可归。
义勇正要说话,大家一起挤进来,“还有我们啊!!!”
有一郎被挤的脸都扭曲了,“烦死了你们,滚远点啊!”
大家的伤都不轻,能活个几年吧,但大家都不放心上,与无惨战斗,能活下来就是赚了。
香奈惠眸色温柔,坐着轮椅,她在战斗中失去了她的双腿,蝴蝶忍推着她进来。
“终于醒了,奈奈子,我们都很担心你,蝶屋永远都是你的家。”
你被大家围着,忍不住笑起来。
义勇看向你,你和他对视,他做着口型,我也永远都是你的家人,对你好,不讨厌你,爱你的家人。
12.
回到狭雾山,鳞泷先生等着你们归来,在说完体己话,看向你问道,“奈奈子,你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鳞泷先生,我明白了,我是为了真心去爱我的人而存在的。”
“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
孱弱的爱
年轻有为教授(锖)×冷艳影帝(义)
“当年的离开是迫不得已”
“这次我不会再走了”
暗下来的天色下,围着情侣款红色围巾的两人坐在便利店的窗边,一个还戴着透明框架的眼镜和鸭舌帽
墨色头发的少年的双手不觉收紧,导致手中的纸杯也有些变了形状
两人终究是黑发少年忍不住先开了口“你…”
肉色发色的少年也紧忙开口“我…”
两个人又默契的停了下来
锖兔打破了沉默“我…我当年离开是迫不得已的义勇相信我”
“我知道…其实当年在你离开之后…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我知道那是你发给我的 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了三年,幸好你平安的回来了”......
年轻有为教授(锖)×冷艳影帝(义)
“当年的离开是迫不得已”
“这次我不会再走了”
暗下来的天色下,围着情侣款红色围巾的两人坐在便利店的窗边,一个还戴着透明框架的眼镜和鸭舌帽
墨色头发的少年的双手不觉收紧,导致手中的纸杯也有些变了形状
两人终究是黑发少年忍不住先开了口“你…”
肉色发色的少年也紧忙开口“我…”
两个人又默契的停了下来
锖兔打破了沉默“我…我当年离开是迫不得已的义勇相信我”
“我知道…其实当年在你离开之后…我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我知道那是你发给我的 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了三年,幸好你平安的回来了”
两人手牵着手不知不觉走了很久很久来到了烟花最好的观景点
在新年敲响的钟声下,在绚丽烟花的盛开下两个相爱的人终于团聚,紧紧的拥吻在一起,满腔的爱意炸开,新年的第一天,充满了爱意
两人大胆而又热烈的拥吻被狗仔拍了下来,果不其然第二天便上了头条
#影帝深夜与男子拥吻
标签后面紧跟着一个紫红紫红的爆字
随后义勇果断发文微博
“往后余生请指教,我亲爱的锖兔先生”
紧着网友们发现著名教授也发了一条
“这次我不会再放开你手了”
配图是紧握在一起骨节分明而又细长的两只手
彩蛋是另一个结局哦
【文】神的玩笑6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很努力的救人,却依旧看不见斩杀鬼王的希望。
时间之神对此又缄口不语,更让富冈义勇感到忧心。
是不是他救得人不够多?是不是他还不够强?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错过了最关键的人?
陷入自我怀疑中的义勇越来越焦虑,出任务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锖兔发现了这一点。
于是,他在某一天拦住了刚刚完成任务准备急匆匆离开的富冈义勇。
“义勇,你到底在急什么?”
“我……”
面对好友的询问,富冈义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锖兔,我想救更多的人。”
...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很努力的救人,却依旧看不见斩杀鬼王的希望。
时间之神对此又缄口不语,更让富冈义勇感到忧心。
是不是他救得人不够多?是不是他还不够强?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错过了最关键的人?
陷入自我怀疑中的义勇越来越焦虑,出任务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锖兔发现了这一点。
于是,他在某一天拦住了刚刚完成任务准备急匆匆离开的富冈义勇。
“义勇,你到底在急什么?”
“我……”
面对好友的询问,富冈义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锖兔,我想救更多的人。”
富冈义勇思索了半天,才开口说道:“锖兔,我的诞生是有目的的,我要救更多的人,要保护更多的人。”
锖兔愣了一下,抬手,拍了一下义勇的头。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的诞生可不是就为了把自己累死啊!”
“不是,是那个人……那个人要求我……”
说到这里,富冈义勇就说不下去了。
怎么说?
时间之神命令他要保护可以斩杀鬼王之人,可是他直到现在都看不见斩杀鬼王的希望。
锖兔又在问他。
他该怎么办?
锖兔敏锐的抓住了重点:“那个人?你说的是谁?”
“他……”
是神明,但是富冈义勇不知道能不能说。
他张张嘴,欲言又止。
“义勇,你是被人威胁了吗?告诉我是谁!”锖兔只能想到这个可能,火冒三丈。
富冈义勇连连摇头:“不不不,那个人他不是恶人,只是我不太好说。”
别人都是一着急就不知道如何开口,富冈义勇正好相反,着急的时候,说话反而条理清晰起来。
“那个人也许不会到这里来,但我在前去狭雾山之前就学会了呼吸法,那是他传授的。”
世界很脆弱,时间之神不能亲自下场,富冈义勇勉强编了个借口,只说那是教他呼吸法的老师。
什么时候时间之神愿意到这里来再说其他。
密切关注着这边的时间之神:
……我可以去,只是要防着那个下作东西而已。
不能亲自下场还真让人头疼。
锖兔勉强接受了义勇的解释,但接下来,他对义勇的关注度持续上升。
见他四周确实从来没有出现过可疑人士,才勉强安下心。
富冈义勇还是像以前一样,杀鬼救人两不误。
一直到这一年的冬天,他接下了一个任务,来到了云取山……
他看见了一个少年,和一个变成了鬼的少女。
他本想斩杀了那鬼女孩,却在一瞬间看见了一个遥远的未来。
——鬼舞辻无惨在悲惨的嚎叫中,在阳光下被晒为灰烬。
杀死鬼舞辻无惨的希望……出现了。
雨《炼义》
雨会祝愿她的孩子同爱人喜结连理
传说,神雨寺很灵验凡事前去参拜过的信徒都将会心想事成——
炼狱杏寿郎,炎之呼吸传承人手中秉持的利刃将斩断世间全部恶鬼
这天杏寿郎刚刚结束自己的斩鬼行程,收好自己的利刃启程归家,偶然间路过了神乎其神的神雨寺想起人间的传闻便打算进去看看
刚推开古老的木门银杏叶从树上飘落掉在杏寿郎的羽织上,抬手轻轻掸掉肩上的落叶跨步进门
“唔姆!打扰了——”
手执苕把伫立在寺院里清扫落叶的男子身形一抖,转身一脸迷茫的望向这个过于热情的男人
杏寿郎看着面前的男子肤若凝脂唇瓣泛着桃红,水蓝色的和服衬得人宛如寺庙的守护神明降世轻颤着的睫毛宛...
雨会祝愿她的孩子同爱人喜结连理
传说,神雨寺很灵验凡事前去参拜过的信徒都将会心想事成——
炼狱杏寿郎,炎之呼吸传承人手中秉持的利刃将斩断世间全部恶鬼
这天杏寿郎刚刚结束自己的斩鬼行程,收好自己的利刃启程归家,偶然间路过了神乎其神的神雨寺想起人间的传闻便打算进去看看
刚推开古老的木门银杏叶从树上飘落掉在杏寿郎的羽织上,抬手轻轻掸掉肩上的落叶跨步进门
“唔姆!打扰了——”
手执苕把伫立在寺院里清扫落叶的男子身形一抖,转身一脸迷茫的望向这个过于热情的男人
杏寿郎看着面前的男子肤若凝脂唇瓣泛着桃红,水蓝色的和服衬得人宛如寺庙的守护神明降世轻颤着的睫毛宛如受惊的小鹿,男子眼睛好比是价值极高的蓝宝石清澈又透亮
杏寿郎的心里漏了一拍,此后杏寿郎每次执行完任务都以需要接受雨神的赐福来洗刷自己身上肮脏的血迹为由常常光临神雨寺
义勇每次也十分乐意为这个直爽的男人跳起祈福之舞,摇曳的身姿,祈铃也随着人儿轻灵的动作响起,为起舞的人儿打起欢快的节拍
时间一转,清晨的一个雨天,杏寿郎满身伤痕的再次来到木门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敲响了木门雨水打在杏寿郎的伤口上,血水滴在地上,鲜红的血水很是吓人
义勇心疼的将杏寿郎抱回自己的卧室,帮忙包扎伤口,细心照料直至杏寿郎,直到第2天杏寿郎醒过来发现他在床边守了一晚上自己的人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暖意
在两人独处的照顾中爱意疯长,两人顺利的喜结连理成了一对恩爱夫妻
可好景不长,鬼杀队和无惨的决战疯狂袭来,炼狱身为柱冲杀在前线,伤痕累累,在与无惨的对战中落得下风眼看就要被无惨的利刃刺穿时,双拼的羽织落入眼帘刀光剑影间为杏寿郎当下了无惨的攻击
炼狱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想到了自己许久不见的爱人,留下了泪水下意识喊出了义勇的名字,两人相认以后炼狱一边格挡着攻击一面训斥着这不是义勇这个小男巫该来的地方
义勇轻叹一口气,冷静的说:“这也是我的职责…杏寿郎…”
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鬼杀队,水柱,富冈义勇归队。”语罢双手持刀运起呼吸法向无惨砍去
“杏寿郎打起精神,普通人的安危由我们鬼杀队守护,几百年的战争也终将在我们这一代结束,所以千万不要放弃啊杏寿郎”
在鬼杀队众人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迎来了太阳的升起,晨曦的太阳既冷烈又温暖,战争胜利的号角吹响了,晴朗的天空下起了细绵的小雨那是祈福之雨…那是神在为他的孩子赐福,他赐福自己亲爱的孩子及其爱人下辈子无害无灾幸福美满
相爱的两个人倒在之血泊中,破烂的羽织,致命的伤痕都没能阻止两个相爱的人手指钩在一起,两人倒映在彼此的眼中,闭眼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幸福又安详…
两人共同的约定
下辈子…你还做你的小男巫
我继续做的炽热且虔诚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