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柏影】撕了结婚证就离不了啦!
*OOC预警,致歉(合十)√
*一点点私背景√
*根据我的父上和母上的爱情故事改编,当时我高二正在上学,随后这件事是母上告诉我的
*结婚N年且孕有一女,宝贝闺女芳名江忱之
半点胃疼梗(写文时刚好胃疼)
晚上21:30,挂钟的秒针滴答滴答的旋走着,是寂静的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偌大的客厅里,放置在玻璃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的主屏上散发着惨淡的光芒,背靠在沙发上的劲瘦的青年手捂着左上侧的肌肤,一阵阵的钝痛刺激着神经,也敲击着困意的心弦。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黑字,白光反射在青年搭在鼻梁骨上的金丝框眼镜的镜片上,折射出对方密且长的睫毛和紧闭的双眸,几缕金色的发丝坠落着遮住了...
*OOC预警,致歉(合十)√
*一点点私背景√
*根据我的父上和母上的爱情故事改编,当时我高二正在上学,随后这件事是母上告诉我的
*结婚N年且孕有一女,宝贝闺女芳名江忱之
半点胃疼梗(写文时刚好胃疼)
晚上21:30,挂钟的秒针滴答滴答的旋走着,是寂静的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偌大的客厅里,放置在玻璃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的主屏上散发着惨淡的光芒,背靠在沙发上的劲瘦的青年手捂着左上侧的肌肤,一阵阵的钝痛刺激着神经,也敲击着困意的心弦。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黑字,白光反射在青年搭在鼻梁骨上的金丝框眼镜的镜片上,折射出对方密且长的睫毛和紧闭的双眸,几缕金色的发丝坠落着遮住了半边眉,眼底的青紫诠释了青年的重复今夜的无数次。
“吱呀———”
沉默很久的大门被人轻轻从外推开,柏闻立刻抬起沉重的眼帘,扭头看向了玄关处。
下了晚自习回到红馆的女儿江忱之略有心思的换着鞋,抬头就与对方来了一场尴尬的对视,轻声说道:“爹爹……不好意思……吵到您休息了吗?”
“无妨,”柏闻取下挂在鼻梁上许久的眼镜,指腹揉着突突的太阳穴,再次睁眼时被遮盖的眼角被昏黄的台灯所柔化,“去洗漱,做完作业早点睡。”
“嗯……知道了爹爹,为什么不开灯呢?”江忱之朝着对方略感落寞的背影点了点头,转身自主的开了客厅的大吊灯,说道,“季叔叔……向安哥哥和向宁哥哥呢?他们不在家吗?”
“他们出差了。”柏闻揉完太阳穴后,睁着酸涩的眼睛继续看着电脑上的行程安排。
“爸爸也跟他们一样吗?”
江忱之语音刚落,面前的人立刻愣了下。空气静了一分钟,只听到父女俩彼此的呼吸声。
柏闻从嘴里吐出一口浊气,起身走到了站在吊灯开关的女儿面前,鎏金色的眼眸里倒映着虽与自己长得相似但眉眼却有着爱人的坚毅的江忱之,嘴里散漫着一股无可奈何的苦涩以及三天前的支离破碎还历历在目。
其实他与江恪在三天前就为了一件无缝衔接的事狠狠吵了一场架,是连平时遵循“和谐”的许向安都劝不住的架,是连被公认的“芭蕉扇”的季少一都要面色严肃的架。
“柏大少爷,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能不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习惯是死的,您是活的啊,让您按时吃早饭少喝点咖啡,跟要了贵命似的。”
盛着温开水的玻璃杯被人不轻不重的磕在了茶几上,惊的在旁边缩坐着看股票的许向安颤抖了一下,平板也差点与地毯来了一个措不及防的亲吻。
一向柔和的江恪最终忍不住露出一副咄咄逼人的状态,眉间的戾气在那一刻化成了形,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沙发上捂着胃部的爱人。
“不好意思,让江大门面如此费心于我,”柏闻抬头看着对方,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眼镜片后面的鎏金色的眼眸微微眯着,眼尾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如果你觉得烦了,大可不必管我。”
“什么叫不管你?”江恪的嘴角抽了抽,掰着胃药的板子的手一顿,看了眼旁边唯唯诺诺的许向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身体是你的,胃疼的真实感我不清楚,但是你是我老婆,忱忱也不想自己的爹爹受伤。”
“呵,少拿孩子威胁我,我的私事你少管,我不吃早饭又怎么样?这个习惯就连少一都比你清楚,它改不了。”
路过且正在喝着水的季少一惨遭被que到,一口卡在嗓子眼上的水顿时喷了出来还发出震天的咳嗽声。
“柏闻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比不过老季是吧?怎么,柏大少爷跟我这么多年终于玩腻了?”
“随你怎么想,你想听我解释么?”
“听不听是我的事,说不说,就是柏大少爷您的事了!我要的不是解释,而是你的态度!你答应我的话全都打水漂了?”
“啊哈哈哈,江恪哥……冷静冷静……”一直沉默寡言的许向安搁下平板,抽出手挡在了两人中间,双手合十的劝道,“队长他不是那个意思,他……他的意思是……是……队长不想让你每天赶通告那么累还要担心他和忱忱,都是成年人。”
“是啊小江江,柏闻那是心疼你。”季少一从餐桌上抽出一张卫生纸擦了擦嘴,冲客厅站着的人喊道。
“心疼我倒不如心疼自己的身体,”江恪端着水拿着数落好的药坐在对方旁边,递到人面前,用放软的声音说,“很疼吗?疼就乖乖把药喝了,按时吃饭。”
“不吃。”
柏闻别过眼,不去看对方,按着自己胃的手死死扣着衬衫的布料。江恪不禁啧了一声,放下药,一手端着水杯一手去掐着人的下巴强行转过来。
突然间的狠力袭来,让被掐着的虚弱的人瞳孔微微一缩,抬手想反抗恰好打翻了江恪手中的玻璃杯。
水和玻璃杯一起落在了红毛毯上,那一块的红色顿时被水染的更深,一阵清晰的碎声传遍客厅四人。
江恪看着地毯上被打翻的碎片,又抬头看了眼缩在沙发后面的爱人身上,缓缓蹲在地上,抬起纤长的手指捻起锋利的玻璃碎片便被另一只手抓住,抬眼便是那刺眼的金色。
柏闻看着自己抓着对方靠近碎片的手,又看了眼急忙拿清扫工具回来的许向安和又重新倒了一杯水并安稳放在桌子上的季少一,侃侃收回了手。
“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江恪看着地上被扫入铲子里的犹如心的碎片,缓缓站起身,岩红色的眼眸闪现一丝疲惫,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苦笑,“都是成年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有什么资格去关心别人?”
爱人的背影越来越朦胧,视线逐渐被如今的江忱之放的清晰无比,柏闻有些头晕,抱着对方的手也有些微微发颤。
初三的江忱之不知道两个大人吵架这件事,毕竟最近她每次回家时都是被陪隔壁的乔殊婶婶熬夜打排位的季少一迎接的,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四个人也都隐瞒着,生怕影响孩子的中考。
江忱之听着爹爹跳的很快的心跳声,手紧紧攥着对方的真丝睡衣,眨着一双明事理的鎏金眸,淡淡的说:“您和爸爸是不是都闹小脾气了?”
还没等柏闻解释时,玄关处又出现了开锁的声音,两人同时看向了声源。一阵肃杀的冷风从外面灌入温暖的屋内,门口站着日思夜想的人。
江恪将钥匙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抬头看到了此时看着自己的两人,还没喊人就被一个身影撞到了腹部,脚步也往后退了退,背靠在了冰冷的铁门上但怀里却格外的温暖。
“爸爸!”江忱之用手臂环着对方的腰部,用被刘海遮住的额头像小猫撒娇一样来回蹭,嘟囔着,“爸爸您回来啦,您最近也是跟季叔叔他们一样出差了吗?为什么我这几天都没见到您……”
江恪搂着怀中人的肩膀,视线却在站在面前穿的单薄的柏闻,半跪在地上理了理江忱之被蹭乱的金发,搪塞几句:“爸爸这几天出差,刚回来,在家有没有听爹爹他们的话?”
“爸爸,我很乖的。”江忱之抓着对方有些冰凉的手,双手对搓似乎想将人的掌心搓的滚烫,笑着说道。
“嘿,不愧是我闺女。”
江恪笑着伸手捏了捏江忱之柔软的脸蛋,抬头看了眼爱人,对着女儿哄道:“忱忱,你先回房间,我有事要跟爹爹说。”
“嗯……我知道了爸爸,”江忱之不舍的看着两位父亲,抿了抿唇,最后凑到江恪耳边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爸爸,爹爹好像不太舒服……不要凶爹爹哦。”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江忱之转身走回房间。在江恪看不见的地方,江忱之的手指拽了一下柏闻的衣角后就一步三回头的走到了楼梯口,左脚踏上了第一个台阶,不大的视野里始终给两人的身影留下了位置。
“江忱之,不要请人说第二遍。”柏闻淡淡的瞟了眼楼梯口,矜贵的声音带着一股呵斥传入了女儿的耳畔。
“对孩子那么凶干什么?”目送完女儿上了三楼的江恪发出了第一声聊天邀请,口腔里的干涩让他的声线变得沙哑,“孩子又没做错什么,穿这么少,自己身体怎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是么?”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还是将自己身上的厚衣服褪下来。江恪握着厚衣服的拉链口走向前想要将人裹紧鹅绒的温暖里时却被人一个转身擦着布料躲了过去。
“不劳您费心了,忱之也是我的亲生女儿,难道江大门面的意思是我没资格管?”
“是是是,你女儿你女儿,咱们就是说别这样好不好?”江恪随声附和的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人面前将羽绒服重新裹住人拉到怀里,软唇触碰着发间,低声道,“再怎么忙,大少爷可不可以照顾好自己?你那宝贝闺女都跟我报备你不舒服,你看,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又没好好吃饭了?”
“忱之跟你说了?小孩子懂什么,你放开我。所以你是觉得管我管的烦躁了,大不了,离婚。”
“什么?”
江恪不可置信的看着推开自己的人,手里的羽绒服因为没了牵引而颓废的落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悄无声息。
“我说,离婚,”柏闻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部,别过头不去看对方炙热的双眸,轻描淡写的继续说,“我们都冷静了三天,是时候说开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柏闻?”江恪踏步逼近,将人抵在桌子前,眼眸里逐渐染上一团无形的怒火,失声道,“这不是我想冷静后的答案。”
“那你想要什么答案?我不想说第二遍,今晚一过,去了民政局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那忱忱呢?她才多大你有想…………”
还没等江恪说完,身前的人自嘲的笑了一声。
柏闻仰起头,镜片后的双眸里没有星光,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晕,平时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开口的那一刻崩不住:“是,我是自私且傲慢的人,这其中一点在第一次见面时江大门面不是就了解么?为了我们,离婚是最好的选择,不是么?”
江恪松开了对方,咬了咬牙,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从柏闻旁边擦过回到了自己的一楼房间,前者在门被带着关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后终于卸了力气,借着桌子的支撑才勉强站稳。
结婚证是两人各自放好在自己的卧室里,并不是一起放在谁的卧室。江恪从自己的卧室里找出了一本红色的小本,上面金灿灿的“结婚证”三个大字对比现在的场景尤外的讽刺。
柏闻淡淡瞟了眼人和证,撑在桌沿的手掌缓缓移开准备去三楼拿自己的。刚走了十步,一阵撕扯声从背后传来,“呲啦”的分裂声在偌大的红馆客厅逐渐扩散,传遍每一个角落。
江恪将手里的结婚证向两边对半撕开,微小的纸沫渐渐落在地上,被惨遭毒手后又随意的摔在了餐桌上。
江恪笑了笑,视线定格在被撕毁的结婚证上,又转移到面前微微蹙眉的柏闻的脸上:“柏大队长不是要离婚吗?怎么不去拿呢,干看着我干什么呢?”
“你都把自己结婚证撕了,怎么离?”柏闻被逗笑了,狭长的眼眸眯了眯。
“那就不离呗,”江恪搂着人,在对方的微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热吻,鼻尖对着鼻尖,含糊道,“首先是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也没真的烦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谢谢。”怀中人闷闷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手攀在江恪的宽阔的后背上。
“谢什么?”
柏闻轻笑一声,抬头在对方下唇飞快的啄了一下,含笑道:“无可奉告。”
“真是的,别人都是说对不起,就我老婆说谢谢还不告诉我原因,不愧是高岭长生之花和人间水蜜蟠桃,谈吐之间就是不一样,泰裤辣!”
“贫嘴。”
两人相依偎在一起,缠绵于一场热烈的吻里,溺死于浪漫和情趣的爱河里。
END.
【江柏】失明与点灯
11.26 昨天晚上和小姐妹半夜发疯有思路了先起个开头。
12.03 昨晚连夜赶的。。。
☆一点点暂时失明梗
☆傲娇小柏
☆ooc致歉
————————
柏闻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车祸,尽管他已经遵纪守法走绿灯走斑马线,但还是被一辆闯红灯的汽车给撞了。
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眼睛却是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黑色。
“应该是脑神经受损导致的暂时性失明。”医生询问完情况后诊断说。
但他在办公室里,他对江恪与柏父说:“关于大脑的事情都很玄,按照以往的惯例,大概是在三个月至一年内会恢复视力,但说不准这...
11.26 昨天晚上和小姐妹半夜发疯有思路了先起个开头。
12.03 昨晚连夜赶的。。。
☆一点点暂时失明梗
☆傲娇小柏
☆ooc致歉
————————
柏闻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车祸,尽管他已经遵纪守法走绿灯走斑马线,但还是被一辆闯红灯的汽车给撞了。
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眼睛却是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黑色。
“应该是脑神经受损导致的暂时性失明。”医生询问完情况后诊断说。
但他在办公室里,他对江恪与柏父说:“关于大脑的事情都很玄,按照以往的惯例,大概是在三个月至一年内会恢复视力,但说不准这句话会不会刺激到病人。”
江恪走到病房外,听见玻璃碎裂声,着急忙慌地推门进去,柏闻四周的地上散落着碎玻璃,他似乎突然卸下了什么。就像是如释重负,就这样愣愣地站着。
他看上去并不难过,甚至于因为过于平静而导致有些麻木。可江恪的眼眶却没来由的一热。
他走过去,将玻璃片扫开,走到柏闻面前,伸手抱住了他。
————————
柏闻几乎每天都会不小心打碎一个杯子,或许是衣角无意间扫到,又或许是摸索时碰到,杯子就掉了下去。 江恪每天都会带回来一个新杯子,却执意不肯铺地毯,这几乎是成为了他们的相处模式。
当听见杯子砸到地上裂开的声音,他会蹲下身将碎片一点点拾起,丢进垃圾桶里。失明半个月后,他不会再碰倒杯子,也不再需要新杯子了。
只不过在摸索过程中,柏闻发现,每次的杯子似乎都放在桌子边缘,连稍微用力都不需要,只要碰到就会砸到地上。他保持沉默,但其实在心里就默默记下了。
————————
季少一倒是还当他没有失明一样,还会喊他帮忙拿东西,可是许向安和许向宁这俩小孩态度就有点小心翼翼了,他有些气闷,但确实是因为添过一些乱,也没法发作。
于是他沉默着把壳裹了回去,甚至叠了一层又一层。
江恪某一天惊觉他的队长话越来越少了,连情绪也越来越淡。
他故意去打扰队长,为了看到柏闻生气的那股鲜活气。
柏闻感觉很累,两个月来他堆积了太多负面情绪,可成日与江恪待在一起,他又不愿意将情绪带给他。
他像是一座尘封的火山,上面已经覆上了寒冰,却隐隐要爆发。
————————
这几个月来,柏闻的头发微微蓄长了,他坐在那儿像是一件瓷器,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张口想说“我好累”,却又闭了口。
江恪似是知他所想,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有理由说累,我也好累啊,阿闻。”他将头搁在柏闻肩膀上,发丝蹭到了柏闻的脖子,有些痒痒的。
“对不起。”几乎听不见的低语。他感觉江恪似乎僵硬了一瞬,也只是一瞬,很快他就收到了答复:“我爱你。”
我爱你,所以无论何时你都无需抱歉。
柏闻,我爱你。
————————
时间满打满算已经三个月了,早上江恪要出门了,柏闻显然有点呆滞,似是有些没睡醒。他伸手,恰好拽住了江恪的衣角,他在江恪脸颊落下亲吻。江恪愣神,随即回吻他的额头。
他正要开门出去,听见柏闻坐在床上悠悠地说:“放弃这件丑衬衫吧江恪。”
江恪快把脖子给扭断了。
“三个月就复明啦,你们真的照顾的很好诶。”医生有些意外。
江恪抱臂看着柏闻在房门口。
柏闻的第六感告诉他,此屋不宜进入,且现在应该赶紧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江恪似笑非笑:“这不是你的房间吗?怎么不进了?”
不知道这句话触到了屋里的天猫精灵的哪根神经,他竟然播起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柏闻头疼地让他停下来。
他拉着江恪进房间,却感觉脊背一凉,像是猎物走进了狩猎者的领地。
柏闻先发制人:“不如你想想,前几个月的水杯怎么那么容易掉地上。”
————————
他是帆船上的人,随着潮起潮落。
闷热、潮湿,他不自觉抱紧了——
海上唯一一根浮木。
————————
开点意识流车车。呃下周大概会搞《搞点恋情吧》第三期。
【江柏】吵架了也要贴后背睡觉觉
⭕我真的会喜欢一些可可爱爱还不自知的小柏!
⭕我要年上感爆棚的江恪!!!
⭕江柏only
⭕OOC预警
⭕短打一发完
——————————————————
柏闻有些束手无策了。
以前没有吵得这么凶过。
早知道就按着江恪的话在他出差时间按时吃药了。
江恪也很恼火,自己就出门一周不到。
出差前一天就去了医院给生病的柏闻开药,临走前特意叮嘱好好吃药。
结果回来就看见餐桌上只动过一两颗的药粒,据江恪对柏闻的了解,这两颗估计还是第一天吃的:因为第一天江...
⭕我真的会喜欢一些可可爱爱还不自知的小柏!
⭕我要年上感爆棚的江恪!!!
⭕江柏only
⭕OOC预警
⭕短打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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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闻有些束手无策了。
以前没有吵得这么凶过。
早知道就按着江恪的话在他出差时间按时吃药了。
江恪也很恼火,自己就出门一周不到。
出差前一天就去了医院给生病的柏闻开药,临走前特意叮嘱好好吃药。
结果回来就看见餐桌上只动过一两颗的药粒,据江恪对柏闻的了解,这两颗估计还是第一天吃的:因为第一天江恪不放心柏闻,给他打了视频电话。
后面工作越来越忙,视频电话便也停了。
“为什么不吃药,嗯?柏闻,看着我。”
红色的眼眸居高临下盯着坐在床边的人,眉头不高兴得皱起来,嘴唇紧抿。
他真的很生气。
“……忘了。”
眉头皱得更狠:“忘了?!这个可以忘吗??”
悄悄抬眼见爱人气的不轻,却拉不下脸去哄人,又低下头看地板。
江恪简直气笑了:“哼,我们闻闻是小朋友吗?嗯?什么都要忘,是不是?小朋友。”
平时用来挑逗人的话此时却带着冰碴,刺人得紧,见柏闻不动声色捏紧了衣角,江恪又有些于心不忍,但他真的没办法吞下那口火。
这是第几次了?
至少三次打底。
砰,门被甩上了,江恪带着火回了自己房间。
出差可累人,洗漱好后换好衣服倒头躺上了床。
柏闻这样做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的爱人怎么每次都能让人担心呢。
他这样想着,连陷入梦乡了都不知道。
凌晨一点。
柏闻盖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平时睡觉身旁都有江恪的,江恪就像一个定心丸,可以让他睡得好好的。
可江恪生气了。
眨眨眼,翻身下了床。
推开一楼卧室的门,轻手轻脚地踏进去,金眸在黑暗中清明漂亮。
走到床前,柏闻不禁有些发愁。
江恪面向里面睡,可留出还可以容下另一个人的位置在外面。
这样的话,江恪就没有办法抱我了。
柏闻想。
算了,没关系,为了自己的睡眠质量着想。
躺到床上时,柏闻才切实感受到了空荡。
没人抱,不习惯。
这样想着,将前额贴上了面前人的后背,也算安慰了。
谁知平常睡得沉的江恪今天却因为睡得太早,被这个微小的动作吵醒了。
还没来得及觉得惊悚,转身就看见了委委屈屈的爱人。
当然,委委屈屈是江恪自己加的。
生气归生气,看到柏闻因为睡不着,而拉下面子来房间找他,江恪不难受才怪。
他又不是不知道柏闻睡不好,只是想表明自己真的生气了。
但好像太狠了些。
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柏闻有些疲惫的眼眸。
又心疼又愧疚。
怎么能这么逗?!
江恪又调整调整姿势,将柏闻确确实实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你别气了…”
江恪知道柏闻为什么不说下次不会,因为每一次做了这个保证后依旧有下一次。
拍拍面前人的脑袋,吻了吻发丝:
“好了,乖乖,早就不气了,闻闻,你怎么每次都可以让我担心成这样,嗯?”
见爱人头垂得更低,江恪也不逗他了:
“好了好了,乖乖睡觉。”
闻闻,好梦。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
彩蛋是半夜醒来发现小柏还贴着自己手腕睡的克制哥,可爱死了
不能只占tag不来粮啊(doge)
虽然也没多少(跪)
孟花脑洞——
好吧我想写吐花症(扭捏)我爱老梗
花哥吐点花很正常对吧?
manta起哄然后孟孟直接制服(划掉)
站点——
陆点陆夹心!微架空
逆神陆×队长点×本体陆
脑了!
明绮——
南海糖好多,我阴暗的爬行了…
来一点小情侣甜甜蜜蜜亲亲我我被曝光
明绮:(大手一挥,官宣)
经纪人:??
胡杨——
吵架带感,吵架带感
脑的是哄不好的杨参谋
胡八一你......
不能只占tag不来粮啊(doge)
虽然也没多少(跪)
孟花脑洞——
好吧我想写吐花症(扭捏)我爱老梗
花哥吐点花很正常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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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点——
陆点陆夹心!微架空
逆神陆×队长点×本体陆
脑了!
明绮——
南海糖好多,我阴暗的爬行了…
来一点小情侣甜甜蜜蜜亲亲我我被曝光
明绮:(大手一挥,官宣)
经纪人:??
胡杨——
吵架带感,吵架带感
脑的是哄不好的杨参谋
胡八一你完了(威胁)
寒江柏影——
性张力把我推入坑底…
见家长!我爱看见家长然后立刻变怂的克制哥!
江恪:我变内向了(夏予扬那种音调)
【寒江柏影】共舞
江柏的短part
字数100+
————————
是初雪
柏闻抬头,暖黄的路灯下飘下了细碎的雪。
“这位斯雅的先生,请问我有幸邀您与我共舞一支吗?”
柏闻转身。
是伸出右手的江恪。
“我觉得比起来跳舞你更需要去一趟医院。”柏闻道。
江恪脸立马垮了:“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骂我有病。”
柏闻轻笑:“还不算没救。”
......
江柏的短part
字数100+
————————
是初雪
柏闻抬头,暖黄的路灯下飘下了细碎的雪。
“这位斯雅的先生,请问我有幸邀您与我共舞一支吗?”
柏闻转身。
是伸出右手的江恪。
“我觉得比起来跳舞你更需要去一趟医院。”柏闻道。
江恪脸立马垮了:“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骂我有病。”
柏闻轻笑:“还不算没救。”
二人相顾无言。
柏闻抬头看着江恪,仔细用眼描摹对方的五官,硬朗的脸廓,深邃的五官,一头张扬的银发挑染了一缕红色。看起来桀骜不驯。
突然想起了当年那个单手拎着校服外套躲在墙头准备逃课的叛逆学生。右眼下还带着打架被指甲划过留下的血痕。
“你就打算逃跑?”路边的咖啡店里,柏闻用酒精替他消毒。
对方想起刚刚在政教处被批评时老师说的话,负气,嗤了一声:“老子用得着逃?明明是他们先欺负别人的。一群欺软怕硬的怂鬼。检讨谁爱写谁写,反正我不写。我又没做错。”
像狼崽子。
也就会对自己服软耍赖了吧。
柏闻伸手拉住江恪的手,向前走了一步。
“做什么去?”江恪问。
柏闻回头, “是谁刚刚说想跳舞的?”
微带笑意的琉璃金色的丹凤眼在雪与光里倒映出了江恪愣住的脸。
话里没有什么多于起伏的语调。却让江恪心头雀跃。
雪里一支华尔兹,带着爱与暖,直到地老天荒。
[江柏]冬天的小情侣起床就要贴贴呀
很短。冬天早晨难得迷迷糊糊的小柏,可能有点软,雷者勿入。
一缕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照进红馆三楼屋内,投落在熟睡的人脸上。
江恪感受到阳光照射在眼皮上的温度,从梦中稍稍转醒,却是下意识抬手遮住怀里柏闻的眼睛,怕他被阳光晒到。
还好怀中没什么动静,他正要继续合上眼入睡,枕边柏闻手机的闹铃却突然响起。
江恪一激灵清醒过来,反应迅速,立马捂住手机,掐掉了闹钟。
才七点钟。明明今天是周末,也没什么工作,柏闻还是给自己定了很早的闹钟。
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光叫我心疼了,江恪在心里抱怨。
没想到只响了两秒的闹铃还是吵醒了柏闻。他先是循着本能往身边暖烘烘的热源——江恪怀里钻了钻,侧脸在他......
很短。冬天早晨难得迷迷糊糊的小柏,可能有点软,雷者勿入。
一缕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照进红馆三楼屋内,投落在熟睡的人脸上。
江恪感受到阳光照射在眼皮上的温度,从梦中稍稍转醒,却是下意识抬手遮住怀里柏闻的眼睛,怕他被阳光晒到。
还好怀中没什么动静,他正要继续合上眼入睡,枕边柏闻手机的闹铃却突然响起。
江恪一激灵清醒过来,反应迅速,立马捂住手机,掐掉了闹钟。
才七点钟。明明今天是周末,也没什么工作,柏闻还是给自己定了很早的闹钟。
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光叫我心疼了,江恪在心里抱怨。
没想到只响了两秒的闹铃还是吵醒了柏闻。他先是循着本能往身边暖烘烘的热源——江恪怀里钻了钻,侧脸在他胸膛上蹭蹭,然后还是逼着自己从睡梦中挣脱出来,有些迷糊道:“江恪……几点了,该起来了……”
好可爱!江恪在心里无声呐喊。
柏闻本就比较怕冷,冬天的他总是手脚冰凉,夏天还端庄地贴在在江恪身旁平躺着睡,而冬天两人共眠时,在江恪坚持不懈地把人塞到怀里的努力下,柏闻也养成了侧身把自己整个埋进江恪温热的怀中的习惯,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腰背,与自己紧紧共享热源。
此时的柏闻意识尚有些模糊不清,从江恪怀中探出脑袋,脸颊上是几道睡着时压出的红痕,鎏金色的眼眸困倦地半睁,声音也少了平日的清冷高贵,而是带着几分软绵绵的鼻音。
江恪爱死了他冬日里刚睡醒时迷糊的反应,忍不住趁着人意识不清醒,呼噜了几把他头上翘起几缕的蓬松发丝,又抚摸着他白皙脸颊上的压痕,嘴唇印在睡得热乎乎的肌肤上亲了又亲。
“睡迷糊了?宝贝儿,今天是周六啊,我们没有工作。”
“哦。”反应了一会儿,柏闻的声音才闷闷地传来。
他的大脑迟缓地转动着,接着道:“我记得……前天花哥给了我下周综艺节目的流程,让我仔细确认后给他回复……”
但柏闻的脑袋已经诚实地缩回了被子中,躺回江恪胳膊上,只漏出上半张脸,眼神迷蒙地看着江恪。
江恪感觉自己的心都化成了一口蜜罐,流淌出粘稠香甜的晶莹蜜糖,还冒着柔软的粉色泡泡。
他轻轻拨开柏闻额前散落的细碎发丝,又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温柔道:“你都忙糊涂了。昨天下午不是已经确认好,回复过花哥了吗?”
江恪搂紧柏闻,哄小孩子一样拍着他的后背,“好不容易有个周末可以休息,闻闻乖,我们再睡一个小时,然后起来吃早饭,吃完饭你想睡再继续睡好不好?”
“嗯……”柏闻即使意识不清醒,也还是被他极尽磁性宠溺的嗓音撩得有点耳根发红,掩耳盗铃地转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闭上眼睛,嗅着他身上残留的向日葵沐浴露的清香。“不想吃早饭。”
尽管柏闻本意并非如此,可在江恪的眼中这就是在冲他暗暗撒娇。
但饭还是要吃的,他低头亲吻柏闻微红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宛如亲昵的耳语:“听话,好队长。不吃早饭你会胃不舒服的。多少吃点,你先睡,等到八点我叫你。”
刚连轴转忙完一周的个人通告,柏闻实在是太过疲累,此时意识越发模糊,因此只是胡乱点点头,就又安然陷入梦乡。
平日里有工作的时候大多是柏闻先起床,江恪本来也想闭上眼再睡会儿,却睡不着,只好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柏闻的背轻哄,右手拿着手机随意地翻。
他在微博上刷到一个前几天他们新舞台柏闻的个人直拍,舞台上的柏闻魅力卓然,亮闪闪的眼妆更衬得那双眸子睥睨四方却又勾魂夺魄,散发着属于舞台王者危险而迷人的气息。
而那身紫色的短款打歌服随动作翻飞间向上掀起,露出的一截柔韧的细腰,更是让评论区的粉丝们直呼“老婆好辣”、“老婆腰让我啃啃”。
江恪看看怀里睡得香甜,手无意识在睡梦中环抱住他,陷在被子里只露出金色发顶的柏闻,心中暗自得意。
他觉得恋人浑身上下哪里都可爱,不禁这摸摸那亲亲,零碎的小动作让柏闻在睡梦中微微皱眉,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开,含糊道:“别闹。”
江恪赶紧抚摸后背给他顺毛,老老实实当个人形暖宝宝。
虽然在外优雅淡漠又高傲,浑身充斥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但柏闻乖乖地缩在自己怀里熟睡,悄悄赖床的样子,只有自己能看到。
江柏:苦冬
*标题是苦的,全文是甜的。本人江柏爱情保镖,见不得我的cp受苦
*看冬天克制哥感冒柏队怎么宠他!其实是听了克制哥应援教唱被他的牛劲囊住了把他写病弱了。
OK上正文
“啊切!”江恪打了个喷嚏,大清早的就向整个红馆宣告他感冒的事实。
本来江恪身体很好一直坚持健身来着,但是公司给他接了个代言,害得他大雪天拍广告。
虽然粉丝们口嗨江恪“冬穿渔网夏穿貂”不代表他真的不怕冷,这不就给冻感冒了吗,躺在床上捂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风急天高猿啸哀,冻坏咱们小恪爱。公司这也太过分了,柏大队长你不帮江大帅哥讨个公道?”季少一给江恪倒了一杯热水,转头对柏闻问了一句就出去了。
没办法,身为男团偶像,很多...
*标题是苦的,全文是甜的。本人江柏爱情保镖,见不得我的cp受苦
*看冬天克制哥感冒柏队怎么宠他!其实是听了克制哥应援教唱被他的牛劲囊住了把他写病弱了。
OK上正文
“啊切!”江恪打了个喷嚏,大清早的就向整个红馆宣告他感冒的事实。
本来江恪身体很好一直坚持健身来着,但是公司给他接了个代言,害得他大雪天拍广告。
虽然粉丝们口嗨江恪“冬穿渔网夏穿貂”不代表他真的不怕冷,这不就给冻感冒了吗,躺在床上捂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风急天高猿啸哀,冻坏咱们小恪爱。公司这也太过分了,柏大队长你不帮江大帅哥讨个公道?”季少一给江恪倒了一杯热水,转头对柏闻问了一句就出去了。
没办法,身为男团偶像,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但是公司这种不顾艺人身体状况的行为确实让柏闻火大,拧着眉打电话跟花哥联系,然后得到公司承诺给出补偿以及避免此类事件发生的承诺才挂了电话。
江恪看到柏闻放下手机深呼吸之后把人拽到自己床边,“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这不还好吗?”他撑起身用手指抚平柏闻的眉头,话说得动听,但是配上他因感冒而沙哑的嗓音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难受就少说点话吧,多喝点热水”柏闻端起季少一刚刚倒的热水递给他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你男朋友感冒了你就只说句喝热水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咳咳”江恪一口气都说不了太多字,气急了就止不住的咳嗽。
江恪见柏闻还是没有回来,倒在床上把自己捂得死死的,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干什么。也许是很久没有病倒过,心里郁闷死了,还有说不出的委屈。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恪睡得昏昏沉沉时,微信收到许向安的消息。
许向安说:“江恪哥你身体还好吗,我、季少还有向宁都有事要出去一天,队长说要留下来照顾你。”
江恪刚想抱怨某人只让他多喝热水就看到许向安又发了个视频,接着又说:“江恪哥,队长真的很喜欢你,都在为你学着炖冰糖雪梨汤呢,怕你后悔没看到偷偷录下来给你。”
视频里柏闻在厨房里穿着围裙看着手机里的教材学着做冰糖炖雪梨,看着平日处事有条不紊的人在视频中略显笨拙的身影,江恪不知道是生病了情绪过于敏感还是怎么的,竟忍不住有要哭的冲动。
刚巧柏闻一进江恪房间就看到对方背对着自己蜷缩在被子里,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什么,隔着被子都能看出他在颤抖。
“江恪,你怎么了?”柏闻把手里端着的汤放在床头柜上,凑到江恪身边刚要看对方脸色就被抱了个满怀。
抱了一会儿江恪才松手与柏闻稍稍保持了距离以免传染,对柏闻说:“我没事,我就是生病了想的多吧”
柏闻把汤递过来给江恪喝,“没事就好,来把汤喝了,再等上一会儿就吃药。”见江恪迟迟没有伸手接,柏闻只好亲手喂了。
喂了大半碗看江恪恹恹的神色柏闻这才停手,江恪却不答应了,“怎么不喂了,我还没喝够呢”
怎么还品出来一点撒娇的感觉了,柏闻腹诽着。他舀了一勺汤喝了一口,感觉喝起来也还正常,只是厨房里没剩多少冰糖炖汤,这汤喝起来不算太甜。
这时他才想起来江恪感冒了吃什么都会泛苦味,这汤也不例外。抬头看向江恪才发觉江恪一直盯着自己,具体来说是嘴唇。
刚刚江恪看到柏闻把汤勺往自己嘴里送的时候,原本的不满被旖旎的心思代替,尤其看到柏闻习惯性地抿唇时更是有些蠢蠢欲动。
“感冒了喝汤也没味儿,怎么还一个劲地要喝呢?”柏闻的话打断了江恪的浮想联翩。“哪儿没味儿了,我男朋友亲手做的,怎么着它都是甜的”
江恪总是能够用不着调的语气说一些触人心弦的话,至少柏闻很受用。
“嘴里尝不出甜味儿吗?”柏闻把汤放下乘江恪不备凑过去吻上江恪还有些干燥的嘴唇,用唇齿厮磨着江恪的嘴唇。
江恪本担心传染柏闻,但是柏闻近乎勾引的亲吻,小臂勾住自己的脖子,终于还是没克制住,将人紧紧锁在怀里反客为主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这下尝出味道了?”
“甜的,甜到心坎儿了。”
柏闻起身把碗勺收拾走,还没走一步就被江恪抓住衣角,他停下来看向江恪。江恪开口:“柏闻,一会儿喝了药之后可能又尝不出味道了。”到时候可以再要一个吻吗?
后半句他没说,但是两人心知肚明。“一点都不老实。”柏闻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江恪当然不止一次的尝不出甜味,柏闻也不厌其烦地给他甜头。明明已经恋爱许久,但在这一小段时间他们却仍体验到在一起初期随时因为对方的一些细节而心动的感觉。
“柏闻,”江恪还是坚持自己一个人睡,在柏闻临走前叫住他,“有没有觉得咱俩还和刚开始一样。”
“什么,你是指我们刚开始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样子吗?”
江恪想起刚见面的场景,回想到自己为了争个队长的位子的幼稚行为都觉得好笑,“谁跟你说那会儿了啊,我是说刚谈那会儿。”江恪撇了撇嘴,又接着说:
“总觉得我们还在热恋期,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柏闻的回答是留在江恪额头的一个吻,还有一句“同感”。
小剧场:关于柏队和病号亲了这么多次会不会被传染
第二天,江恪身体确实好,躺了一天就又生龙活虎的了,不过也确实睡了很久,醒过来都快到吃午饭的点了。
他刚一出房间,就听到客厅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放眼望过去,季少一、许向安和许向宁站成一排带着口罩时不时地咳嗽着。
柏闻此时坐在沙发上面色不虞地看着这三个人开口:“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交代了你们注意身体,你们倒好,跑出去滑雪出了一身汗还敢躺在雪地里还打雪仗,非要折腾的感冒了才好吗?”
刚要继续说下去,柏闻感觉喉间一痒,竟然也开始腌面咳嗽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也一时气短变得通红。
江恪见状赶忙上前又是拍背顺气又是端茶递水的,还不忘揶揄三人:“你们看嘛,咱们队长都让你们气坏了”
“咳咳,江恪哥,我怎么觉得,队长不是被我们气的,倒像是也感冒了呢?”还没说出感冒两个字的许向宁就被许向安手动关麦了。
等其他三位慌乱退场后,江恪也把柏闻带到三楼把人按在床上拿被子捂好了。
“还挺公平的,我病一下你再病一回的,咱俩相互照顾的多好,话说你是不是也尝不出甜味了”江恪连人带被子搂着,一下一下地拍着柏闻瘦削的背,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是吗,确定不会你传染我,我传染你的延续下去吗?”
“男朋友,这你就破坏气氛了,罚一个”
“你确定要欺负病号?”
江恪被柏闻跟他有来有回的拌嘴给逗笑了,哄着人睡觉,“睡吧我的祖宗,你都照顾我一天了,我哪儿敢欺负你啊”
(之前共舞的番外还没写完。昨天晚上出去觅食刚吃完饭就一直咳嗽还以为是呛到了,没想到是感冒了,就挺离谱的。然后就想到这么个点子就先写了,我真是个天才)
【寒江柏影/江柏】第一名
关于江恪试图坑骗小柏闻未果一事
*想看江恪哄柏队
*是一点温柔向
*穿越梗
/
你是死海中的船,将我冰的血点燃。
00.
难得清闲的下午,江恪没有出去跟队友吵闹吵闹,而是窝在卧室内低头在信纸上安安静静地写着什么,那模样是平时罕见的认真。
许是午后的阳光太过暖和,在落下最后一笔之后,江恪趴在桌上思考该以什么方式将这封信送出的期间,他不知不觉就失去了意识。
于是在他再次醒来的瞬间,就猛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红馆了,而是一间咖啡馆。
咖啡馆的装修很高档,店内的人不是很多,江恪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杯还在散发热气的咖啡,透过干净的...
关于江恪试图坑骗小柏闻未果一事
*想看江恪哄柏队
*是一点温柔向
*穿越梗
/
你是死海中的船,将我冰的血点燃。
00.
难得清闲的下午,江恪没有出去跟队友吵闹吵闹,而是窝在卧室内低头在信纸上安安静静地写着什么,那模样是平时罕见的认真。
许是午后的阳光太过暖和,在落下最后一笔之后,江恪趴在桌上思考该以什么方式将这封信送出的期间,他不知不觉就失去了意识。
于是在他再次醒来的瞬间,就猛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红馆了,而是一间咖啡馆。
咖啡馆的装修很高档,店内的人不是很多,江恪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杯还在散发热气的咖啡,透过干净的玻璃能清楚地望见对面是一家击剑馆。
话说,柏闻是不是会击剑来着?
首先想到的就是队友的恶作剧,但无论是过于平静的环境还是周遭安宁的氛围都在提醒着他并不对劲,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江恪往下摸了摸,幸好手机还在,从兜里掏出手机,有信号,可不管他给任何人发消息或者打电话都没有回应。
起身走到收银台,扫了码却发现无法支付,哪怕切换了软件,明明钱包显示还有余额,但就是支付不了。
正准备道歉,却被服务员微笑地提醒道餐费他在刚刚点餐时已经付过了,不需要再额外支付。
“……”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江恪对于这件无厘头的事情还是感受到了烦躁,如果是平时他可能还有兴趣地探索一下,可为什么偏偏卡在这个时间点。
向店员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江恪转身离开,一把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伴随着清脆的风铃声,一阵夏日的热风扑面而来。
与此同时,江恪抬起头,看见对面的击剑馆也推开,走出了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金发金眸,小小年纪就一身矜贵优雅的气质,看起来格外眼熟。
江恪原本随意的目光无意识地就盯紧了对面的人,直到少年也抬眼望了他一样,江恪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瞪大眼睛。
这是……小时候的柏闻!?
01.
小柏闻还不知道那无意的一眼即将给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即便那人长得确实很符合自己的审美,他现在也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他只想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待一会,一会就好。
等小柏闻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恪已经从街对面过来跟了他好一段路,本来以为只是同路,但目前看来好像不是,那个白毛挑染就是冲他来的。
虽然能感觉到那个人并没有恶意,但背后那直勾勾的打量的视线在他自己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后,简直让他浑身难受,好像自己是一只美味的猎物,已经被猎人牢牢锁住,不要再妄想逃开。
因而小柏闻停下脚步,等待某个成年人超过他然后稳稳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上不少的人,声音虽然稚嫩但难掩冷淡“有什么事么?”
直到两人对视小柏闻才发现,那个人漂亮的红眸里满是对他的好奇和充满趣味的兴奋,以及一些……藏得很深的,他看不懂的情绪。
“……”
没有人回答他,一时之间这段少有人停留的路边只有风吹过带起的树叶摩擦声和偶尔汽车的鸣笛声。
小柏闻突然觉得很不耐烦,抬起脚准备绕开面前这个奇怪的大人离开,却不想一把被人扯住了胳膊,他侧过脸,也终于听见江恪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很好听。
“小孩,今天是哪年哪月哪号?”
“……?”
小柏闻真的很想翻个白眼给江恪看,但是碍于修养和礼貌控制住了,他把胳膊从江恪本就抓得不紧的手中抽出,报了今天的日期就打算继续离开。
结果没想到江恪反而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回自己的身前,温柔地望着他,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为什么不开心?”
小柏闻皱了皱眉,“恕我直言,这位……先生,我们很熟么?”
江恪握着他手腕的手依旧没有使力,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挣开,于是默许了这个陌生人对他的冒犯。
江恪盯着他,忽然笑了,是他一向张扬肆意的那种笑,像明亮的夏日。
没过多久小柏闻就听见江恪用不容否定的语气缓缓说道,“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恪,也是你未来的男朋友。”
02.
“……”
小柏闻很无语,还有一点点的震惊。
这人怕不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被自己遇上了吧。
似乎是从柏闻的表情中解读出了他复杂的心情,江恪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小柏闻细瘦的腕骨,才又挑了挑眉,带着点挑衅地说道:“怎么,不相信自己长大之后和男人在一起了?”
只能说不愧是江恪,编起话来骗小孩连草稿都不带打的,还配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太让人伤心了吧,我可是特意从未来回到过去来见你的。”
如果是成年后的柏大队长早一个眼刀飞过去了,可惜是小柏闻,没法让人老实听话,反而低下头暗自沉思起来。
从江恪的角度垂下眼就能看见小柏闻在日光下闪闪发光的金色发丝和白嫩的脖颈,很漂亮,也很脆弱。
而被盯着的小柏闻的此刻脑子飞速转动,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一般的事情吧,自己长大之后找了个男朋友,虽然长得确实很好看,但是貌似精神状态堪忧啊,长大的自己这么肤浅的么???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很想相信这个奇怪的大人说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小柏闻才又抬起头,看了看江恪的脸,好像说服了自己什么,但还是语气犹豫地再次确认道,“你真是我未来男朋友?”
废话,当然是假的,我还没追到。
不过江恪面上一副不然呢的样子,特别认真坚定地点了点头。
小柏闻不再有疑问了,但也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只是错过身绕开江恪继续往前走。
江恪依旧慢悠悠地差着半步跟在小柏闻身后,好像默默陪在王子身边的守护者。
好吧,不是默默。
因为没过一会儿,小柏闻就又听见江恪懒洋洋的嗓音。
“你信我说的话么?”
“不信。”
“为什么不信?”
“为什么要信?”
“……”
江恪算是明白了,哪怕是小时候的柏大队长,也远不是好糊弄的小孩,只能在小柏闻看不见的角度笑着摇了摇头。
果然,他对这个人永远都无可奈何。
江恪忽然决定既来之则安之了,快速整理好从醒来因莫名奇妙的环境而隐隐有些烦闷的心情,接着在两人之间找话题,语气轻松地问道,“行,那你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道。”
“不知道?”
“嗯。”小柏闻声音很低地应道。
于是小柏闻细嫩的手腕再次被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与此同时,他还听见了江恪听起来相当跳脱但在他的话音下显得格外认真的提议。
“那,我们去游乐园玩吧。”
03.
说实话,小柏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着旁边这个奇怪的大人来到游乐园的,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江恪给头上戴了只可爱的白色毛绒狐耳发箍。
当然,是他付的钱。
因为那个大人声称自己来自未来,手机里的资金已经被冻结了。
他对此仍然持怀疑态度,但不过是支付一趟游乐园之行的费用,也不是什么大事。
因此,在小柏闻的资金支持下,他们一起玩了刺激的过山车大摆锤,幼稚的旋转木马碰碰车,以及,惊悚的鬼屋。
小柏闻是真的没想到,江恪那180+的个子竟然怕鬼,全程虽不至于尖叫,面色也只是惨白了些,看上去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前提是忽略掉他被抓出红印的手腕……
一想到他长大了居然找了这样的人做恋人,他真的不是被夺舍了或者脑袋抽了么?
总而言之,在从鬼屋出来之后,江恪仿佛一下被消耗掉许多精力,于是小柏闻终于不用再被拉着尝试左一个右一个的项目,可以安静地坐在休息椅上,吃着冰凉甜腻的甜筒。
然而,小柏闻万万没想到自己放松得太早了,是不用再进行体力运动了,江恪开始对他的心情好奇了。
先是突如其来的一句:“开心吗?”
小柏闻:“还好。”
江恪点点头。
再是无缘无故的一句:“累吗?”
小柏闻:“也还好。”
江恪点点头,又抬起头,他们玩了一整个下午,现在已经临近黄昏,能看见远处霞光渐淡,大片大片的云朵地挂在天空上,沉默地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江恪忽然低声开口,“其实,还有个项目我也挺想玩的,时间也正合适。”
“不过,还是不跟你这个小孩一起了,独一无二的浪漫还是要留给我那里的柏闻。”江恪声音极低地解释道,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小柏闻听。
还没等小柏闻疑惑,江恪又将话题转了回去,他起身在小柏闻面前蹲下,用需要仰视的姿态望向眼前的人,红眸中只清楚倒映着小柏闻一人的身影,“说说你吧,下午从击剑馆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开心。”
小柏闻:“……”
“跟我说说没问题的哦,我有预感我应该很快就要走了,真的不想跟之后永远一个不会将这段话说出去的人倾诉你的秘密么?”江恪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机会诱哄小时候的柏闻讲话的一天,其实不问也可以,但他觉得,不问的话,错过的应该远不止是区区一个答案。
“……”
如同再次复刻了下午时路边的沉默,但江恪也没有催促小柏闻的意思,只是静静地蹲在他的身前,耐心地等候。
“我,输掉了一场比赛。”
只要起了头那么后面也就没那么难讲了,小柏闻语速平缓地叙述着自己的经历,关于击剑,关于第一名,关于母亲的期望,关于他不是输不起,是不能输。
总归还是小孩子,再怎么早熟也不可能在讲述自己不是那么快乐的过往的时候做到云淡风轻一笑而过。
但江恪在小柏闻说话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并未看见小柏闻发红的眼眶,微颤的话音。
此时此刻,他只需要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而已。
04.
在还带着些许颤抖的话音停下的时候,江恪也将手盖在了小柏闻的眼睛上,他知道柏闻有自己的骄傲,知道柏闻讲这些话说出来需要多大的勇气,知道如果不是这次阴差阳错,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柏闻小时候经历过什么。
那他就不去再看。
小柏闻抬起白皙干净的手搭在了江恪盖住自己双眸的那只手上,还想要继续说,“其实我相信你说的话,相信你是我未来的男朋友……”
但江恪同时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地抵在了小柏闻柔软的嘴唇前。
也不需要柏闻再说。
“嘘,你不要说话,听我说。”江恪的声音在张口的瞬间控制不住的沙哑,他停顿了下,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用他此生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柏闻,你做得一直都很好,不是在我看来,而是事实如此。
在不远的未来,你不需要每次都拿第一,也不需要再担心不能输。
如果你累了,想要有一处温暖的港湾暂歇,我一直都在;如果你想赢,想站在更高的山顶俯瞰风景,我陪你一起。”
我希望你想要的都得到,喜欢的就去做。
你不要再去追任何人,因为你身后始终有我。
想你所求皆如愿,所盼皆可期。
“所以,等我。”
嘀嗒,是没吃完的冰激凌融化滴落到地面上的响声,很轻,但在那一刻格外清晰。
小柏闻感觉到,在江恪话音落下的瞬间,自己所有的关于他的感受都消失了,他缓缓睁开眼,周围的一切一如往常,江恪的突然消失没有任何人看见。
仿佛只是一个相当平常的下午。
“好。”
一声应答消散在了晚风中。
夏日傍晚的热风拂过面庞,江恪猛得睁开眼睛。
是梦么,但也过于真实了吧,
还是……真的回到过曾经?
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
“你怎么了?”
江恪正要动作,就听到了一句疑惑又暗含关心的问候,他扭过头,看向那道立于桌旁的修长身影,一如既往,如同一株翠竹,无论立于何时何地,四季依旧常青。
这是,已经长大的柏闻,也是……他要守护的柏闻。
江恪没有思考太久,他只是站起身,迈前一步,一把将柏闻搂进了怀里。
“你……?”
柏闻被江恪的动作弄得一惊,下意识用手抵在江恪的胸前。
江恪却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默默抬手将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而后将头深深地埋进柏闻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声音微哑地给出回答。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05.
江恪只顾着想要给柏闻一个拥抱,完全忘记了放在桌上已经写完却未曾收起的情书,也忽视了他将柏闻拽到怀里的这个视角,刚好可以让纸张上的文字全部映入眼帘。
因此等他调整好情绪从柏闻身上抬起头时,看见的就是柏闻垂下眼皮若有所思的神情,视线似有似无地打量着他身后的地方。
思绪猛然转动起来,刹那间江恪脸色突变,转身就想把情书拿起藏好。
柏闻在江恪动作的瞬间开口说道,“我看见了。”
“……”
江恪闭目。
江恪不愿面对。
表白未半而中道崩殂。
“停停停,柏大队长给我留点面子。”江恪像是在短短的几秒内决定了什么,转过身一边说着一边推着柏闻就要把人赶出卧室,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再调节一下。
但柏闻纹丝不动,甚至语调平和地宣布道,“我接受你的表白。”
语罢,在江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拒绝?”
江恪以从未设想过的方式表白成功,整个人都有点懵,脑子短路似地也反问了回去,“那又为什么会答应?”
柏闻扭过头看向窗外,暮色之下,日落跌进星野,夜晚即将来临。
“因为,喜欢夏天,也喜欢你。”
回答伴随着晚风送到耳边。
06.
“那我们约会去吧。”
——和我私奔吧,趁夜色和爱意渐浓,在落日和暮色当中。*
“去哪?”
——依然有从泥泞里开出的温柔的花,有樱花落了一地的春天和明晃晃的夏天,我喜欢这个世界但更喜欢你。*
“去做摩天轮,一起看星星。”
——想夏天带你看海,秋天一起数落叶,在华灯初上的傍晚看星星眨眼,是和你一起,余生如何荒度我都觉浪漫。*
“好。”
——我对这个世界已经很满意,有落日,有星辰,还有你。*
END.
——————————
*出自刘文强的《晚安》。
【寒江柏影】垂涎
别把垂涎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你看着他的眼睛,想的是如何使其漫上薄薄一层水雾。
你看着他的脖颈,想的是如何使其留下深刻几枚吮印。
你看着他的腰脊,想的是如何使其涨满发颤大片羞红。
你看着他的发尾,想的是如何使其被汗浸透缠绕蜿蜒。
你看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可他也真是太迟钝,依旧对你不躲不避,尽职尽责地担队长之任、悉心关照你这个对他图谋不轨的队员——
他会主动和你说晚安,会纵容你的玩笑胡闹,会放任你的肆意打量,不排斥你任何有意的身体接触,甚至在你无聊时捏着玩够了他的手指准备放开后,轻笑着地问你一句:“怎么不玩了?”......
别把垂涎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你看着他的眼睛,想的是如何使其漫上薄薄一层水雾。
你看着他的脖颈,想的是如何使其留下深刻几枚吮印。
你看着他的腰脊,想的是如何使其涨满发颤大片羞红。
你看着他的发尾,想的是如何使其被汗浸透缠绕蜿蜒。
你看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可他也真是太迟钝,依旧对你不躲不避,尽职尽责地担队长之任、悉心关照你这个对他图谋不轨的队员——
他会主动和你说晚安,会纵容你的玩笑胡闹,会放任你的肆意打量,不排斥你任何有意的身体接触,甚至在你无聊时捏着玩够了他的手指准备放开后,轻笑着地问你一句:“怎么不玩了?”
这时候你又没出息地耳根烧起来,赌气似的把他整只手都拽进自己掌心里揉搓。
“好了,都被你搓红了。”他无奈地抽出手,将发红的那块皮肤在你面前展示似的晃晃,再起身离开。
而你只嗅见几缕指尖护手霜的清香,勾/人地荡漾。
你自诩爱恨坦荡,却在一些方面也纠结得怯懦。
比如你只敢在房内偷拿一件他的外套压抑着自//wei,将近结束的时候他有事来找你敲门时喊你名字的声音是最上乘的助/兴/剂。
收拾好打开门后由装作无事发生,潦草几句胡扯的理由应付过去,内心却又隐秘地期待着他发现这场不动声色的、以他为主角的意//yin。
可惜他自始至终都没说什么。
你的内心由忐忑不安到微妙的失落,但又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临走关上门前,停留几秒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你的心再一次悬起来,就听见他轻声说:
“对了,你别忘了把它洗干净。”
——再把衣服还给我。
你对他的垂涎已久,同样是他的有意纵容。
别把窥伺觊觎只当作一人的独角戏场。
【镭塔】第一次事后
★草稿箱里极为古早的东西,发出来创创人
★ooc致歉
宁夏
夏予扬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他尝试想用酸软的手撑起身,却还是无果。胡思乱想了很多:我小夏居然还有下不来床的一天?许向安文里被车碾过就是这样子?…
许向宁小心翼翼端着一杯水进来,看到夏予扬生无可恋的表情,眼睛一亮:“扬扬你醒了?!”
夏予扬有气无力比了个向下的拇指,“我不行了,我是真不行了。”
许向宁眨眨眼,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把高位截瘫的夏予扬扶起来,夏予扬没骨头样的躺在许向宁怀里突然觉得这样还挺舒服。
许向宁一手环着夏予扬一手拿着杯子将水一点点喂给夏予扬。
夏予...
★草稿箱里极为古早的东西,发出来创创人
★ooc致歉
宁夏
夏予扬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他尝试想用酸软的手撑起身,却还是无果。胡思乱想了很多:我小夏居然还有下不来床的一天?许向安文里被车碾过就是这样子?…
许向宁小心翼翼端着一杯水进来,看到夏予扬生无可恋的表情,眼睛一亮:“扬扬你醒了?!”
夏予扬有气无力比了个向下的拇指,“我不行了,我是真不行了。”
许向宁眨眨眼,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把高位截瘫的夏予扬扶起来,夏予扬没骨头样的躺在许向宁怀里突然觉得这样还挺舒服。
许向宁一手环着夏予扬一手拿着杯子将水一点点喂给夏予扬。
夏予扬心满意足:我终于也过上了张口就有水喝的生活。
夏予扬舔了舔下唇,用微哑的嗓音问:“这什么水?还挺好喝的。”
许向宁放下杯子,两只手都环住夏予扬。闻言顿了顿道:“温开水,放了一点白糖。”
然后小小声问:“还好吗?”要不说年轻人身体好呢。夏予扬微微后仰,直到后颈抵到对方锁骨,他“咝”了下,诚恳道:“不动还好,真动的话也不是很难受,就是……”
他突然抓住许向宁的手,撕心裂肺悲伤道:“宝娟!我的嗓子宝娟!!!”
许·宝娟·向宁:……
夏予扬感受到对方的僵硬豪不客气大笑起来,许向宁轻“哼”一下捏住夏予扬的脸,吓的对方连声讨饶。
江柏
一天的开始,来自红馆三楼的巨响。
新的一天,从江恪被踹下床开始。
江恪“咝”了下,转向床上,“柏大队长,我说……”
回应他的是柏闻高高举起的一根中指,“江恪,你这一个月别想和我一起睡。”
江恪难以致信,“柏大队长!我再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柏闻撑起手坐直,看上去比江恪更难以置信,“你还想有什么功劳?!” 他把睡衣领子微微扯下,露出锁骨下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江恪你是狗吗?”
柏闻硬生生把“晦气”咽下,脸上却依旧写满糟心。江恪不服了,他干脆直接把敞着的睡衣扯下,转过身让柏闻看了看他精瘦的后背。
“队长,你要不要认真想想我背上这些是谁抓的?”柏闻深吸几口气,掩去尴尬,指了指了门,意思很明显:门在那,请滚。
江恪不依不饶,“队长~证据都在这儿了,你可不准不认。”柏闻咬牙切齿反问,“我有说过不认吗?”
江恪欠欠的笑了,勾过对方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下,低声问道:“…疼吗?”
柏闻的脸青红变化,别过脸硬邦邦道,“还行。”
说着便要下床,却被江恪强行按在床上。“江恪?!”江恪一本正经的在柏闻身上乱摸,“柏大队长,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啊,一向比较有责任心,不管你认不认,反正我做了就得负责对吧?”
柏闻耳尖通红一片,“江!恪!你给我出去!”
季乔
乔殊感觉自己好久没睡这么沉过。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室内,还是一片昏暗,又越过季少一的肩膀看向窗外,发现窗帘还是拉着的。
季少一中途醒过一次,见乔殊没有醒的意思也没有打扰对方,毕竟这种两人相拥而眠的机会真的很少,所以他只是把对方拥的更紧些。
乔殊打了个哈欠,在季少一怀里拱了拱,昏昏沉沉下意识问:“几点了?”
手机在床头柜,季少一伸手打开看了眼,屏幕微微转了下向,没用物理方式强制乔殊清醒,“五点了。”
乔殊一懵,反问:“几点?!”季少一轻笑一声按下炸毛的乔猫猫,“下午五点。”
乔殊:……
他居然一次性,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他又打了个哈欠,自暴自弃:“那算了,再睡会。”反倒是季少一,他亲了下乔殊,“不饿吗?”
乔殊感受了下,“有点。”季少一随手抓了抓了头发,“那先吃点东西又睡。”
乔殊随口嗯了声,刚准备下床,就感觉后腰扯了下一阵难言的酸麻。乔殊沉默片刻,转向看上去格外精神的某人,“季少一。”
季少一挑了挑眉示意他说。
“你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懂妃如是说。
季少一:…………
准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季少一似真似假的轻叹一声,蹲在乔殊面前给不便弯腰的男朋友套上鞋袜:“行吧行吧,我再多学习学习,争取下次让咱殊殊小宝贝儿打个五星好评~”
乔殊没好气的轻踹季少一一下,不重,像突如其来的膝跳反应。季少一抓住乔殊的脚踝:“这就过分了啊,殊殊子。”
[别管我,大下雨天被学校弄去深山老林徒步走了近30公里精神状态不是很好O(∩_∩)O~~(你妹的]
听完小剧场的我:WC?
柏闻是江恪创造出来的?
也就是说:柏闻=江恪oc!!!
还有还有,柏闻叫他什么,江恪先生!
还有还有,江恪最后的话,声音简直了!!
还有还有,最后的衔接,简直神作,还是两个人连着的!
我不管,寒江柏影是真的!!!♥(。→v←。)♥
猫耳最近是受什么高人指点了吗?\(`Δ’)/
还有还有,就是这次小剧场质量非常非常好,跪求猫耳把这次编剧留住○| ̄|_
听完小剧场的我:WC?
柏闻是江恪创造出来的?
也就是说:柏闻=江恪oc!!!
还有还有,柏闻叫他什么,江恪先生!
还有还有,江恪最后的话,声音简直了!!
还有还有,最后的衔接,简直神作,还是两个人连着的!
我不管,寒江柏影是真的!!!♥(。→v←。)♥
猫耳最近是受什么高人指点了吗?\(`Δ’)/
还有还有,就是这次小剧场质量非常非常好,跪求猫耳把这次编剧留住○| ̄|_
【寒江柏影】久
斯文败类。
这是对柏闻的第一印象。
白天西装革履,一副金丝眼镜与温和绅士的笑容八面玲珑。
被打磨得平滑的棱角彰显一番世故体面,装得谁都信他是个真君子。
实际上一张算盘打得响,居高临下将棋局尽览,不动声色的运筹帷幄是他面对所有事情的常态。
——但也不过是年少时摔得惨,在伤痛上累积的磐石是他承受着双肩之重而顶起的强大。
越坚强,越易坍塌。
直到有人蛮横地、狠心地、强硬地把其撬开。
却是最温柔、最疼惜、最珍视,将伤疤缝缝补补至完好如初,用湿暖的土壤轻轻覆盖,再种下一株冒着露珠的树苗。
末了还要在初生的嫩枝上挂个小牌,写着:
“江恪到此一游”。
说是到......
斯文败类。
这是对柏闻的第一印象。
白天西装革履,一副金丝眼镜与温和绅士的笑容八面玲珑。
被打磨得平滑的棱角彰显一番世故体面,装得谁都信他是个真君子。
实际上一张算盘打得响,居高临下将棋局尽览,不动声色的运筹帷幄是他面对所有事情的常态。
——但也不过是年少时摔得惨,在伤痛上累积的磐石是他承受着双肩之重而顶起的强大。
越坚强,越易坍塌。
直到有人蛮横地、狠心地、强硬地把其撬开。
却是最温柔、最疼惜、最珍视,将伤疤缝缝补补至完好如初,用湿暖的土壤轻轻覆盖,再种下一株冒着露珠的树苗。
末了还要在初生的嫩枝上挂个小牌,写着:
“江恪到此一游”。
说是到此一游,却也流连忘返。
在柏闻的心脏里留了好久好久。
久到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
他不用再端着一副面具同外界隔阂,
他能够敞开心扉向所有人坦然谈起一切,
他拥有最自由广袤的天地供他去放肆追逐。
久到江恪教会了他爱恨坦荡,
久到柏闻亲口说愿与他共白头。
联动综艺19
作者小白文笔,逻辑废物
ooc归我,不喜勿入
求红心蓝手和评论!
老梗新玩中
顾饺我对不起你(合十)
———————————————
轮到最万众瞩目的一组了。
两位队长碰到一起,底下的人固然期待。
也是因为游戏马上就要结束了,按鱼导的表现,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发生。
刚靠在乔殊肩上的季少一微微直起身,裴听颂索性站起来,走到视野更好的地方。
——嗯,绝对不是因为方觉夏站在那里。
江恪和贺子炎一起站在第一棒的位置,二人的身型似乎让它变得拥挤了起来。
“我们情况特殊,不能同时演绎。你先我先?”
...
作者小白文笔,逻辑废物
ooc归我,不喜勿入
求红心蓝手和评论!
老梗新玩中
顾饺我对不起你(合十)
———————————————
轮到最万众瞩目的一组了。
两位队长碰到一起,底下的人固然期待。
也是因为游戏马上就要结束了,按鱼导的表现,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发生。
刚靠在乔殊肩上的季少一微微直起身,裴听颂索性站起来,走到视野更好的地方。
——嗯,绝对不是因为方觉夏站在那里。
江恪和贺子炎一起站在第一棒的位置,二人的身型似乎让它变得拥挤了起来。
“我们情况特殊,不能同时演绎。你先我先?”
虽然贺子炎的确很想“大展身手”,但这一组毕竟不是卡团主场,偶像包袱还是能保则保吧。
“你先,你家队长你最熟~”
“诶!cp粉舞到蒸煮头上了啊!”
“好好好你先收起那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吧!”
门打开的声音让两人的打诨瞬间停滞。
此时还能优雅扶眼镜的的柏闻并不知道他即将会看到什么。
江恪大跨一步,占据了柏闻的所有视线。
是真的,贺子炎表示他被挡得严严实实。
江恪低头调整了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先笑一会以免待会笑得太猖狂。
总之,在抬头时,江恪眼神深情地望向柏闻,伸出一只手——
揪住自己右边的头发,试图遮住右眼。
最终由于不够长而选择用手。
柏闻面上不为所动,实际拳头已然握紧。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借着这股力量压下某种冲动。
他眼中的冷意,让江恪不觉停下动作。他坚决道:“够了,停下。几个字?”
江恪遗憾地比出7。
贺子炎抓抓头发,站到前方。
他左手并起两指,抵在左额。
他觉得这个词应该很快可以解出来。
可柏闻看到这个动作的第一时间却是皱起眉隐隐瞥向顾子尧的方向。
……
“啊?”
贺子炎愣了。
而江恪是多么了解柏闻,看到他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肯定是想到竹马的出道图了。
虽然但是……
真的好好笑……
“噗嗤!”
江恪竭尽所能还是漏出一声笑音。
看他憋得不停发颤的肩,柏闻就知道自己想偏了,略一思索也反应过来正确答案。
“……我知道了,下一个词吧。”
……
夏予扬迫不及待摘下耳机。
他看着柏闻终于有了动作——
抚平了不知什么时候弄皱的衣服下摆。
夏予扬感到丝丝不安,看来柏队对他的衣服比对这个游戏更感兴趣呢。
好在柏闻并没有抛弃这个游戏。他吐出几个词:“热梗,跟器官有关。”他先指向左眼,后换成另一只。
还没等夏予扬做出反应,他已经开始下一个词。
……
台下的路远有些疑惑:“热梗已经算是公开信息了吧,为什么他还要跟小夏提?”
夏习清笑了:“大概是想——”
林致摊摊手:“让这一pa赶紧结束吧。”
——————
写不动了……
下个词让小扬同学(在下一期)揭晓吧
作业好多(爆哭)
【镭塔恋综】换乘恋爱 EP2.与谁共享夜色(上)
第二期上
⚠️本文为多cp文,主CP为:顾林、季乔、江柏,请务必看完合集内第一章的预警后再阅读
⚠️文中的X指前任,主cp不代表两人互为X
——————————
【演播室】
夏予扬:大家好!欢迎收看我们换乘恋爱的第二期!又是我,你们的扬扬小宝贝!
许向宁:欢迎欢迎!今天我们演播室迎来了一位新嘉宾哦。
滚爷:老子来啦!老子来啦!
许向安(捏住鸟嘴):滚爷,不可以自称老子!
夏予扬:这只……大黑鸟?就是我们的新嘉宾吗?忽然有点担心今天的录制了……
许向宁:不好意思大家,这是我养的宠物八哥,名字叫滚爷。本来只是带出来放放风,但导演说它很有意思,可以带它...
第二期上
⚠️本文为多cp文,主CP为:顾林、季乔、江柏,请务必看完合集内第一章的预警后再阅读
⚠️文中的X指前任,主cp不代表两人互为X
——————————
【演播室】
夏予扬:大家好!欢迎收看我们换乘恋爱的第二期!又是我,你们的扬扬小宝贝!
许向宁:欢迎欢迎!今天我们演播室迎来了一位新嘉宾哦。
滚爷:老子来啦!老子来啦!
许向安(捏住鸟嘴):滚爷,不可以自称老子!
夏予扬:这只……大黑鸟?就是我们的新嘉宾吗?忽然有点担心今天的录制了……
许向宁:不好意思大家,这是我养的宠物八哥,名字叫滚爷。本来只是带出来放放风,但导演说它很有意思,可以带它一起录制,看来滚爷也觉得很兴奋呢。
许向安:额……大家多包容啊,多包容。总之,让我们进入今天的正题吧。
【别墅】
夜色已深,众人又各自忙碌起来。
顾子尧和乔殊在厨房洗碗,宫琚在外面收拾餐厅。
大乔此时乖巧了起来,端正地坐在顾子尧脚边,抬头看着洗碗的二人。
柏闻独自坐在离厨房不远的沙发上处理工作。
【演播室】
看到柏闻的滚爷:帅哥!帅哥!恭喜发财!
夏予扬:??怎么感觉滚爷的态度忽然变了。
许向宁:是吗?滚爷一直很乖的呀。
【别墅】
客厅的氛围灯有些昏暗,笔电屏幕的光在柏闻的镜片上映出一片苍白。
顾子尧在洗碗的间隙默默抬眸看去,目光扫过柏闻笔挺的背影和后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
片刻,季少一走到沙发旁边,问道:“在工作?”
柏闻道:“嗯,有些紧急事务要处理。”
季少一叹了口气:“可惜啊,想叫你一起到楼上玩桌游的。”
别墅二楼有一个影音娱乐室,此刻,江恪和林致正在里面挑选桌游。
柏闻瞥他一眼:“谢谢,不感兴趣。”
厨房这头,顾子尧放下手里这个被他揉搓了半天的可怜盘子,又机械性地拿起一个碗来。
乔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想什么呢?那个我洗过了。”
“没。”顾子尧回答了他的前半句,又问,“还有没洗的吗?”
乔殊摇头道:“没有了,都洗完了。”
他的目光也不由地飘向客厅,问顾子尧:“我们也过去吧?”
顾子尧却沉默了片刻才道:“算了,我回房间。”
忽然,众人的手机在同一时刻响起。
顾子尧打开手机,里面是一条来自节目组的短信:
“今天,让你心动的人是谁?
请用短信向他表达你的内心。
*短信将以匿名的方式发给对方。”
二楼娱乐室的两人同样正在查看手机,江恪轻笑了声,漫不经心道:“啊,到这个环节了呀。”
他看向林致:“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互相回避一下比较好?”
林致笑着点点头:“感觉今天大家也都累了,桌游就改天再挑吧。”
众人分散开来,各自编辑着短信。有人当机立断,有人踌躇不决。但最终,那些相互交错而难以言说的心情还是随着短信传达到了它应去之人的心中。
厨房,顾子尧没有丝毫犹豫,站在厨房内就将短信发了出去。
他转身正欲离开,又被乔殊叫住:“你已经发完了?”
顾子尧点头。
乔殊露出一抹淡淡的苦笑,道:“还真是果断。”
顾子尧回到房间,手机铃声正好响起,他低头看去,是一条口吻很轻快的短信。
“多说说话吧^^”
他垂眸,正想把手机放到一边,可铃声又一次响起。
“您的X没有选择您。”
【演播室】
夏予扬:啊!节目组,你们36度的手指是怎么发出这么冰冷的文字的!
滚爷:冷酷!无情!
许向安:直接这样发吗,如果是我的话,真的会觉得有些难过。
许向宁:毕竟是已经分手的恋人,希望他们有做好不被选择的心里准备吧。
【别墅】
宫琚和顾子尧同一个房间,但他只收到了一条:“您的X没有选择您。”
这证明着他今晚并没有收到任何人的短信,他将手机摔到一边,看了眼旁边床上丝毫没有在意他动向的顾子尧,冷哼了一声。
乔殊和林致也都回到了房间内,两人的手机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乔殊收到的短信内容是:
“小猫很可爱。”
“您的X选择了您。”
【演播室】
夏予扬:乔殊的X真的很喜欢小猫的样子。
许向宁:喜欢的是哪个“小猫”就不好说了,嘻嘻。
【别墅】
看过短信后,乔殊把被子拉高,盖过头顶,片刻又掀了开来,叹了口气。
林致看他这样,笑着问道:“收到了短信?”
乔殊道:“嗯,你也收到了吧?”
“嗯……算是吧。”林致只是扫了一眼自己收到的短信,便没有再去看了。
那条被他刻意地忽视的短信的内容是:
“为什么躲我?”
“您的X选择了您。”
江恪和季少一的房间内,两人也正在查看短信。
季少一看到短信的内容,登时感到啼笑皆非,却又将那条只有短短三字的短信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
“讨厌你。”
“您的X选择了您。”
【演播室】
许向安:说实话,给X这么发还是挺暧昧的吧?
夏予扬:像撒娇诶。
滚爷(语调扭捏):讨厌!讨厌!
【别墅】
江恪看季少一的神色,调侃道:“收到短信了?笑得这么不值钱。”
季少一回怼道:“你刚刚不也看着手机屏幕笑了吗?怎么,就你江大帅哥的傻笑值钱啊。”
江恪挑眉道:“你知道就好。”
他低头,又看了一遍手机内的那条来源明确到就差把发送人身份证号打在开头的短信。
“虽然这是一条需要发给心动对象的短信,但是炸厨房这样的让人‘心动’的方式,还是希望以后都别再上演了。”
“您的X没有选择您。”
别墅的客厅,柏闻仍独自一人坐在昏黄的灯光中。
手机响起,他生硬地将自己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剥了下来。
手机内,收到的两条短信都很简短。
“下次让你尝尝我别的手艺。”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累?”
“您的X选择了您。”
柏闻沉默地注视着手机屏幕,许久许久,整个别墅中安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终于,他抬起手来,摘下了眼镜,手背盖住双眼,感受到一阵阵细微的颤动。
一声淡淡的,仿若幻觉般的叹息流入夜色中。
夜晚是今日剧目的收官人,可它并不会在意舞台上的演员们是梦是醒,是喜是悲,它只是自顾自的拉上漆黑的帷幕,将一切都掩入黑暗,等待着崭新一日的到来。
【演播室】
夏予扬:在《换乘恋爱》的第一天终于结束了呢,真是复杂的一天啊,不知道里面的嘉宾都作何感想呢?
许向安:感觉大家的心情都很复杂呢。尤其是最后柏闻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很疲倦了。
许向宁:我觉得很神奇的一点是,在看到那条短信之前,柏闻的神态和行动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疲惫的迹象。那条短信像是一下子揭掉了他的面具呢,感觉会是他的X发给他的。
夏予扬:宁宁观察得好细致!不过我觉得他好像并没有发给自己的X呢。
许向安:江恪的那条短信像是柏闻发的。
许向宁:话虽如此,可我觉得这样的表现可不像是对X一点都不在意了。
夏予扬:啊啊啊!还真是复杂的一群人!
滚爷:嘎!CPU要烧了!
【别墅】
第二天清晨,柏闻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笔挺的灰色西装衬得他愈发矜贵清冷,金边眼镜正好将眼底淡淡的青黑掩住,是一个适宜应对一切场合的完美形象。
他离开房间,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食物香气。下到一楼,林致正在厨房内忙活。
“早上好。”林致朝他笑笑。
柏闻颔首:“早。”
“我做了三明治,要吃吗?”
柏闻点点头,认真道了谢,也走进厨房,去摆弄那台节目组准备的咖啡机。
“要喝咖啡吗?”他问林致。
“好啊,谢谢你。”林致道。
片刻后,咖啡豆的香气充盈了整个厨房。
此时,玄关传来一阵响动。
林致探过头去看,见顾子尧穿着一身运动服从外面回来。
“早呀,子尧。出去晨练了吗?”
“嗯。”顾子尧道,“你在做早餐?需要帮忙吗。”
“不用啦,已经做好了。是三明治,要吃吗?”
“好的。谢谢。”顾子尧走到餐厅,坐在林致身旁。
秋天室外的寒风给顾子尧周身裹上了一层冷气,两人距离很近,林致能感觉到他衣服上冰凉的温度:“外面是不是很冷呀?看来早饭应该准备一些热的才好。”
“三明治就很好。”话音刚落,顾子尧面前便被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喝吧。”柏闻站在餐桌的另一侧,垂眸看向顾子尧。
顾子尧沉默几秒,声音也夹了些冷意:“咖啡?”
柏闻扯着嘴角笑了一声,道:“不喝算了。”
他把那杯咖啡放回自己面前,又端了一杯放到林致面前。
“好香啊。”一个声音幽幽地从楼梯上飘下来,是季少一。
他下了楼,问:“是哪位人帅心善的朋友这么早起来准备早饭呀?”
林致被他逗得弯了眉眼,道:“准备了三明治,快来吃吧。”
季少一也没客气,拿起一块三明治坐了下来,边吃边道:“真是田螺吱吱啊。”
柏闻道:“食不言寝不语,你话太多了,当心噎着。”
几人用完餐,宫琚姗姗来迟,说是上班来不及了,便直接出了门。
顾子尧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出来后拿着车钥匙向几人扬了扬:“我要出门了,有人需要搭车的吗?”
柏闻道:“我有车来接。”
季少一也说:“我也不用,我晚些才走。”
林致报了一个地址,道:“我要去这里,顺路吗?”
顾子尧点头:“嗯。走吧。”
林致笑道:“太好了,谢谢子尧。”
两人出了门,柏闻轻轻出了口气,站起身来也准备离开。
季少一歪头朝他勾唇:“别叹气啊,柏大帅哥。叹气会带走好运气的哦。”
柏闻道:“我可没叹气。”
季少一道:“好吧好吧,当我幻听了。”
片刻,几人都陆陆续续出门工作,别墅内安静下来。
一直到午后,一楼的卧室门才又一次被打开。
乔殊穿着一身毛绒绒的粉色睡衣,步伐缓慢地走了出来,睡衣的帽子上两个小巧的小猪耳朵随着动作晃晃荡荡。
“醒啦?”江恪从沙发上扭头看过来,他的脚边,大乔正用小爪子扒拉着他的裤子。
“你快管管这小家伙吧,估计是饿坏了,一个劲扒拉我,给我裤子都拽抽丝了。”
“好——”乔殊走到猫碗前,给大乔添上了粮。果不其然,大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过去,大口干起饭来。
江恪又问道:“你也饿了吧?我刚点了外卖,正好到了。”
“外卖?”乔殊有些诧异,“你这么听柏闻的话吗?真的决定以后都放过厨房了?”
“什么话!”江恪道,“我本来想自己做的,但是烤箱不是坏了吗?影响我发挥了。”
江恪的外卖点了很多,两人吃也是十分足够。饭后,乔殊问道:“你不上班的吗?”
“今天没工作安排。”
乔殊懒洋洋道:“我也是。”
江恪灵机一动:“那不如,我们去娱乐室找个双人桌游玩玩?”
乔殊也有些兴趣,欣然应战:“好啊。”
江恪挑眉道:“不过,就这么干玩儿,没什么意思吧?”
“是吗?”乔殊学着他的样子,也挑了挑眉。
季少一回来时,正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江恪坐在沙发上,满脸都是黑色眉笔画出来的圈圈点点,脑门上还写着四个大字“我是帅哥”。
而他的对面,是脸上干干净净,一手托腮一手拿牌,悠然自在的乔殊。
季少一的表情在脸上凝滞了几秒,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笑响彻别墅。
“喂。”江恪无语道,“我知道很好笑,但你先别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季少一捂着肚子,“不是,小江江,被画了一脸还在玩,真是越挫越勇,勇气可嘉啊哈哈哈哈……”
“谁知道他玩这个这么厉害。”江恪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扔,“我又输了。”
乔殊语气里带着笑意和小小的得意:“这次就饶过你,我不画了。”
“别啊。”季少一道,“你不画,我可以替你画啊。”
“去去去。”江恪用胳膊肘把他挡开,“跟你有关系吗?”
他又问乔殊:“游戏结束,脸上的东西我能卸了吗?”
“不能。”乔殊道,“等大家都回来了你再卸。”
众人陆陆续续下班回家,于是江恪被陆陆续续嘲笑了好几轮。终于,在最后一个到家的柏闻充满嫌弃的“什么妖魔鬼怪”的话语中,江恪帅气的脸庞终于得到了解脱。
【演播室】
夏予扬:诶呦,笑得我肚子都痛了。
许向宁: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好可怜的江恪。
许向安:为什么江恪和谁在一起都有种欢喜冤家的感觉啊,这就是传说中自带cp感的人吗。
许向宁:感觉说是喜剧人更恰当。
许向安:嘘!别乱说话。
滚爷:小坏蛋!小坏蛋!
-tbc—
还在最初的发展和铺垫,所以我总担心内容会很无聊。
虽然没什么底气但是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欢迎评论呀🥰
明明都是同一个团的,都是画画,为什么风格能差这么多?
看了五个人之后,发现柏闻老婆是永远的神 (*¯︶¯*)
江恪,看看你老婆,学学,你是被老婆打了吗?还暴打柠檬茶……
许向安:为什么只有我不猜字啊?●︿●
悄咪咪问一句,柏闻太太接稿吗? (*¯︶¯*)
明明都是同一个团的,都是画画,为什么风格能差这么多?
看了五个人之后,发现柏闻老婆是永远的神 (*¯︶¯*)
江恪,看看你老婆,学学,你是被老婆打了吗?还暴打柠檬茶……
许向安:为什么只有我不猜字啊?●︿●
悄咪咪问一句,柏闻太太接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