リフレクション(映像)
小封见到了自己的生理爹的故事。罪宇宙欢迎你。
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地,封不觉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白得反光的咖啡店,店里冷气开的很足,却也没有冷到要搓手臂的程度。椅子有皮质靠垫,居然也干净得像新的一样。
“游戏?谁在整蛊我?”封不觉小声吐槽,一抬头看见一个长得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就坐在对面,他忍了半天才把嘴边的卧槽给咽下去,“什么鬼?”
“哎呀,名不虚传嘛。”对面的人说。
封不觉警惕起来:“你在说什么?”
“嗯,没有,我想想......你应该知道你爸的名字吧,再不成应该知道他姓顾?我就是顾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相处,封不觉紧...
小封见到了自己的生理爹的故事。罪宇宙欢迎你。
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地,封不觉发现自己坐在一个白得反光的咖啡店,店里冷气开的很足,却也没有冷到要搓手臂的程度。椅子有皮质靠垫,居然也干净得像新的一样。
“游戏?谁在整蛊我?”封不觉小声吐槽,一抬头看见一个长得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就坐在对面,他忍了半天才把嘴边的卧槽给咽下去,“什么鬼?”
“哎呀,名不虚传嘛。”对面的人说。
封不觉警惕起来:“你在说什么?”
“嗯,没有,我想想......你应该知道你爸的名字吧,再不成应该知道他姓顾?我就是顾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相处,封不觉紧张的劲刚下去,听到这番颇有些不要脸的台词就摆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顾问清清楚楚看到了他神色的变化,但封不觉敢保证自己不是平时那样故意做鬼脸给人看的。
“这么说,你就是我亲爹咯?”
“喂!”顾问朝左右看了看,明显有陪他演戏的意思,还不忘吐槽,“不要让这场对话变得全都是电视剧台词啊!”
封不觉一脸认真:“说吧,我妈是谁。”
顾问哽住了。封不觉得意地拿起面前纸杯装的咖啡,被浓缩玛奇朵的味道涩到皱起眉头,找服务员要了一杯冰水。
“你实在想知道的话......”顾问神秘地点了一下手机,然后把手机推到封不觉那边给他看屏保,画面里是他和薇妮莎的自拍合照,“这是我的妻子。”
“嚯!”封不觉吐出一个单音,又有点小心翼翼,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但是我也不知道你生理上的母亲是谁,如果我算你生理上的父亲的话。你也有可能是克隆技术进步之后的技术制造出来的产物,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被我前上司要走了一管血。”顾问一口气说。
“撇关系撇得还真是干净利落。”封不觉点评。
“哎,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再怎么你都得感谢我的智商吧。或许还有我的脸?”
封不觉把头偏过去一些,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顾问:“没我帅。”
“......”顾问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住的社区里认识的人都比较无聊,没有可以随便开玩笑听得懂自己的梗的人,他挺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本来他还担心这另一个时空来的便宜儿子会苦大仇深地来见他,或者还是个心智尚未健全的小屁孩,不过现在看来结局似乎不错。
“是不是好久没和我这么聪明的人说过话了?”封不觉见垃圾话有效,继续犯贱。
“嗯,嗯。”顾问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不是,你这没意思了呀,爹。不会给我说中了吧?”
“之前我还在想你该怎么叫我,没想到你这么自觉......”顾问回报他一个相同的打量,接着他稍微凑近了封不觉一些,把声音放低,“你和我看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岁啊,要是有人旁听到了,不得吓个半死。”
“可是我听说你们宇宙的人都不太正常来着。”
“那你们宇宙的就很正常吗?”
封不觉望向天花板,过了两秒点头:“嗯,挺正常的。”
顾问又一次沉默了。
“喂,不是吧,我今天嘴简直开过光啊,回去得找他们炫耀一下。”封不觉想,他还以为顾问会说“爸爸和儿子只差几岁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都很不对劲啊”。
“在那边,”顾问顿了顿,简直像个去异地找住校的儿子聊近期情况的父亲,“在......你的宇宙,应该不缺朋友吧?”
“嗯,这段时间还认识了挺多的,过得比小时候好多了。”
“那就好。”
封不觉看气氛不太对,连忙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味道他不太喜欢的咖啡。这种东西他几乎天天喝,可自己似乎更习惯廉价的速溶咖啡一点。像黎若雨和王叹之那种人倒是习惯不了他的日常饮食。
刚一放下纸杯,杯子边缘就被切了一个小口。
“虽然不应该由我来说这句话,不过......欢迎你来这边做客。那个是我的能力,叫真理之线,你的应该也和我差不多,一样的难练。有人跟我说,我的能力到了神级可以切开和嫁接时空,我还有点憧憬来着,不过没那功夫了。这边才安生下来没多久呢。”
“懂了,那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下次吗?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大概是地狱那边在捣鬼吧,不过如果你想的话,下次我可以把我的签名版著作带给你。我是一个......呃,作家。”
顾问拿手托着脸看他:“看起来是会延迟交稿的。”
封不觉被戳到痛处,回怼道:“我已经保持八个月不拖稿的记录了!”
“好吧好吧,”顾问挥挥手,恢复了先前的表情,“我很期待。还有,这个是给你的。”
顾问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红绳,把它塞到封不觉手里,封不觉这才看清那是一个平安扣,白里泛着一点青。
顾问走到他旁边,说:“我帮你戴上吧。”
安静坐着的那个基因提取自他身上的人静静地等待着他,封不觉感受到这条尺寸小了点项链环绕着脖子,没有选择在这时候取笑顾问连他的年龄都不知道。
顾问买过单了。他们结伴走出纯白的咖啡厅,顾问在他的侧后方,他伸手帮封不觉推门,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年轻人,看来你在那边过得挺好的。”
封不觉暗自庆幸他没说出什么更像从剧本里挪用来的话,并对此嗤之以鼻。
封不觉在拍门的响动里晕晕乎乎地醒了,直到双眼清晰聚焦上王叹之家的客房不太朴素的装修(那是他们两个高中的时候一起设计的),才想起来昨天他们来王叹之家打游戏,封不觉没有驾照,没有车,就理所当然在这过了一夜。古小灵站在门外,喊:“团长,你怎么可以睡到这么晚?再不吃饭等下你又胃痛得只能吃流食了。”接着封不觉听到故意踩出声音的脚步,终于放弃了接着睡的想法,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了。
有块系在绳子上的东西在他脖颈下方晃了一下,封不觉平时不戴项链,所以明显注意到了这不熟悉的感觉。他内心升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去镜子前照了照,果然看到自己戴着一个对成年人来说太紧的项链。那是一个玉石做的平安扣,红绳从中间穿过,勒在他的脖子上。
他很困难地把绳子往后转了转,然后对着镜子把那东西摘下来,放在手里,对着被窗帘遮挡了一半的天光研究了一下,得出这只是块普通的玉的结论。不管送他这个项链的人是谁,都没有抱着一定要买到珍贵的玉的心态给他选择礼物。
封不觉出了口气,又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睡衣,想起梦里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人的黑发黑眼,在心里默默打出了一长串句号。王叹之带着无奈的神情轻轻地开了门,本来是要叫他起床的,结果看见他站在镜子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的发小问他:“怎么了吗?我以为你还在睡,就过来了。”
“没什么,”封不觉把绳子在手心里团成一团塞进裤兜,“我也是刚被小灵叫醒的。”
见封不觉并不打算说出刚刚发生了什么,王叹之就放弃了问下去的打算,出房间的时候还顺便带上了门。和这个怪胎朋友相处多年,他早就摸清了其中的门道。
虽然顾问说话贱得和自己如出一辙,大脑完全可以模拟,但梦大抵是不会有这么真实又这么离谱的内容的。封不觉反常地发了一会呆,一边回忆细节一边走出房间。那很可能不是梦,封不觉想,自己很快要去找伍迪算帐了。
今天的剧本好像是童话主题啊,喂,太夸张了吧,为什么我会是人鱼啊,等等,这是团队剧本,不是吧,还和那个混蛋是一个队的,我得藏起…嗯?
“看看我捡到了什么,哦,一个…人鱼公主啊。”
“你说谁是公主啊?!疯不觉,我警告你,你再抱着我,等我恢复原状就去杀戮模式摁着你抽!”
“哦,那不是更机会难得啊,我可得好好珍惜。”
“滚啊!!!”
今天的剧本好像是童话主题啊,喂,太夸张了吧,为什么我会是人鱼啊,等等,这是团队剧本,不是吧,还和那个混蛋是一个队的,我得藏起…嗯?
“看看我捡到了什么,哦,一个…人鱼公主啊。”
“你说谁是公主啊?!疯不觉,我警告你,你再抱着我,等我恢复原状就去杀戮模式摁着你抽!”
“哦,那不是更机会难得啊,我可得好好珍惜。”
“滚啊!!!”
咬痕
好耶我过了!
这篇有点后续是封不觉递给小叹早餐,以及知道他肯定会忘记吃的提醒短信^^
【封叹预警哦!】
王叹之有个从小到大的困扰,那就是身上时不时出现的,来自于幼驯染的咬痕。
从手上斑驳的深色印记,再到如今早上起来后被咬着的后颈。他有时觉得自己的幼驯染是条狗,虽然在其他人眼里他才更像是狗狗的那一方。
对此,他很头疼。
他今早是被后颈上诡异又熟悉的感觉给磨醒的,封不觉趴在他身后,以一种完全不同于昨晚入睡时的姿势趴在他身上。
闭着眼睛,用牙齿轻咬着他的后颈,又时不时用舌尖舔上几下,咬入更多皮肉。
刚在一起时,他的后颈连被亲吻都会僵硬的不行,如今却......
好耶我过了!
这篇有点后续是封不觉递给小叹早餐,以及知道他肯定会忘记吃的提醒短信^^
【封叹预警哦!】
王叹之有个从小到大的困扰,那就是身上时不时出现的,来自于幼驯染的咬痕。
从手上斑驳的深色印记,再到如今早上起来后被咬着的后颈。他有时觉得自己的幼驯染是条狗,虽然在其他人眼里他才更像是狗狗的那一方。
对此,他很头疼。
他今早是被后颈上诡异又熟悉的感觉给磨醒的,封不觉趴在他身后,以一种完全不同于昨晚入睡时的姿势趴在他身上。
闭着眼睛,用牙齿轻咬着他的后颈,又时不时用舌尖舔上几下,咬入更多皮肉。
刚在一起时,他的后颈连被亲吻都会僵硬的不行,如今却已经能够被咬着睡觉,不得不说这里面有很多封不觉的功劳。毕竟是他循序渐进的引导恋人一点点在床上更放的开的,对于其他人可没有这种耐心,当然也不会有其他人就是了。
很奇怪,封不觉似乎总是在与王叹之有关的事情上要多出很多很多耐心,似乎在其他人那里早给被骂个狗血淋头的事,放在小叹身上就完全算不得什么了。
这是只属于幼驯染的偏爱?还是把原本该给其他人的耐心给抢来放在王叹之身上了?
开个玩笑,那些东西原本就属于王叹之,也只会属于王叹之。
就像是王叹之只会让封不觉触碰其大腿,小腹,脖子和喉结一样,恋人和幼驯染间总是要有些只属于对方的小特权。
于是王叹之艰难的从封不觉的魔爪下爬出来,又爬下床,走进洗手间去洗漱。
他吐出漱口水,打开水龙头,接水洗脸,冰冷的凉水让他睁不开的眼睛清醒了些,抬眼准备拿毛巾时却被站在身后的封不觉吓了一跳。
他深呼口气,擦擦脸,又把毛巾放回原处。期间封不觉一直抵在门框上看着,看着他动作,看着他呼吸,看着他的背影,对着自己的杰作笑得猖狂又欠揍。
王叹之戴上手表,整理了下头发,转过身去面对封不觉,又绕过他去开冰箱门,“冰箱里没啥吃的,我载你去哪吃?”他看了看冰箱。
封不觉打了个哈欠,抱着的手臂放下,想了想说:“我不是很饿,你想吃什么?”
王叹之看了看表,“我快迟到了,啊应该不吃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他披上外套,套上鞋子,快步走出家门,又在走进汽车时想起没带钥匙,回头却下意识接住被封不觉丢过来的钥匙。
他高声说了句谢谢哥,便打开车门做了上去。转头却发现封不觉走了过来,他摁下车窗,刚想问什么事就被揽过头去与他接吻。
呼吸刹那变得急促与粗重,唇舌交缠的间隔里,封不觉用手顺着纹路捏了捏王叹之并未遮挡住的后颈,王叹之条件反射一样用手捂住,他耸起肩,从封不觉那里逃脱开来。
封不觉贱笑着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替小叹拉上安全带的同时不忘提醒他记得把白大褂的领子立起来,不然少不了几句打趣。
王叹之挠挠发痒发烫的后颈,看着他一身睡衣睡裤,“你去吃早餐?”
封不觉笑着点点头,摊开手,“上路吧,王师傅。”
我踏马吃吃吃睡睡睡
封叹预警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希望能过参本的审核,,,,,,,TT虽然希望渺茫就是了
清晨,封不觉睁开眼睛,又一次准时被猫咪一巴掌拍醒。他挠挠脑袋,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细软的头发被睡的和鸟窝一样,打了个和一旁坐着的猫一模一样的哈欠。
小叹差点在急诊室过完一晚,眼下的青黑叠了一层又一层,封不觉坐在床边穿上拖鞋,用手指抚摸他爱人的眼睛,一阵失神。
他起身走进厨房,翻了翻,然后穿上外套,下楼去买早餐。
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小叹不管多晚睡都会准时在一个点醒来。封不觉看看时间又看看旁边排队的人,果断溜进了后厨,给自己和小叹摊了俩煎饼果子,放下钱后事了拂衣去,只留......
封叹预警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希望能过参本的审核,,,,,,,TT虽然希望渺茫就是了
清晨,封不觉睁开眼睛,又一次准时被猫咪一巴掌拍醒。他挠挠脑袋,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细软的头发被睡的和鸟窝一样,打了个和一旁坐着的猫一模一样的哈欠。
小叹差点在急诊室过完一晚,眼下的青黑叠了一层又一层,封不觉坐在床边穿上拖鞋,用手指抚摸他爱人的眼睛,一阵失神。
他起身走进厨房,翻了翻,然后穿上外套,下楼去买早餐。
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小叹不管多晚睡都会准时在一个点醒来。封不觉看看时间又看看旁边排队的人,果断溜进了后厨,给自己和小叹摊了俩煎饼果子,放下钱后事了拂衣去,只留给后来发现材料少了翻监控的老板一个深藏功与名的背影。
提着煎饼果子准时到达家中,他打开电视,打开包装袋,香味蔓延,让他不禁感叹起自己手艺不减当年,尽管上次偷溜进别人后厨里做饭就在上个月,还是连带着小叹一起干的。
他一边吃一边随手打开电视,看着乱七八糟的节目。直到小叹打开门去洗漱,才打开声音,上调到能让小叹也刚好听见的音量。
他听着游戏主播评论政治时事,抠抠耳朵,翘起二郎腿,活脱一个大爷形象。而小叹出来看到后,识相的一脚把他腿踹下去。然后瘫在沙发上,靠着封不觉。
小叹望着天花板,半响没啥动静,发呆发的双眼无神,像极了刚被摧残完的可怜小孩。
封不觉也没啥事,原本他前些阵子去体检,就发现因为坐姿导致腰椎出了些问题,于是顺从的把腿摆好。
“想换工作了?”封不觉顺顺他的头发,“来当我的写作助手啊。”他咽下一口饼,“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咨询侦探。不如来给我当美女助手?给我捶捶腿,按按腰啥的。”他贱贱的笑着,小叹却只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他想了想,拿起饼开始吃,这工作确实让人吃不消,刚好觉哥提起了,纠结要怎么办,后续找工作倒是不担心,可以在自家的私人医院干,只是要休息多久呢?
封不觉看出他的顾虑,状似无意的玩弄着他的头发,“要不我给你按按?”突发奇想的说道。
小叹有些惊讶,随即笑着躺在封不觉的腿上,“好,那就辛苦你了,封大师。”
封不觉开始起势,摆出一副从业盲人按摩数十年的架势往小叹头上一阵乱摁,直按的小叹哭笑不得挡住他的手。
但小叹也确实感觉轻松了些,连脑袋都没有刚刚那么沉重了。他起身坐在沙发上做好,深吸气,放松了身体。
于是身为富二代的特殊技能发动了!拍板决定道,好!先休息了再说!
遂把剩下的煎饼果子通通吃掉,当做昨夜到现在的第一顿饭。包括封不觉吃剩下放在桌子上的部分,用行动践行了我踏马吃吃吃的原则。封不觉看着他连拦都不拦,笑得想死。
只是嘴里塞着饼的时候太像花栗鼠,被封不觉戳了戳脸颊,被戳后发出了疑问,直到吃完继续回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