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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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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数据更新于2023-12-03 18:36
吃桃少年一米多

【封神乙女】你和他的体型差

内含姬发、崇应彪、殷郊、鄂顺

彩蛋含姜文焕、伯邑考

⚠️严重ooc

喜欢的朋友请点点红心谢谢!

姬发

在质子营中,姬发不是最高大威猛的那一个。

所以在他走近你之前,你都以为他是那种娇小且敏捷的类型。

但是当他与你站在一起的时候,你才发现什么娇小!这明明是个威猛高大的男子啊!

你为了和他说话就必须要仰着头才行。

有时仰头太久你也会感觉脖子太累,你嘟嘟囔囔的说长那么高干什么。

姬发听完以后笑的很灿烂把你圈进怀中,把下巴放在你的头顶上,把他说话时的震动传达给你

“你如此娇小可人,我如何能不疼爱你?”

崇应彪

你知道你的夫君是军中威武的战士。

平时他与你相处时也总是坐在你面...

内含姬发、崇应彪、殷郊、鄂顺

彩蛋含姜文焕、伯邑考

⚠️严重ooc

喜欢的朋友请点点红心谢谢!

姬发

在质子营中,姬发不是最高大威猛的那一个。

所以在他走近你之前,你都以为他是那种娇小且敏捷的类型。

但是当他与你站在一起的时候,你才发现什么娇小!这明明是个威猛高大的男子啊!

你为了和他说话就必须要仰着头才行。

有时仰头太久你也会感觉脖子太累,你嘟嘟囔囔的说长那么高干什么。

姬发听完以后笑的很灿烂把你圈进怀中,把下巴放在你的头顶上,把他说话时的震动传达给你

“你如此娇小可人,我如何能不疼爱你?”

崇应彪

你知道你的夫君是军中威武的战士。

平时他与你相处时也总是坐在你面前抬头仰望着你。

那日下雪后你和他一同林中去打猎。

你看到前方有一只正在雪中寻找食物的白狐,长得可爱极了。

你轻轻靠近那狐狸,拿出带着的食物扔到它面前。你想趁着它吃东西的时候摸摸小狐狸顺滑的皮毛。

那狐狸看了看地上的食物,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嗅着,确认安全以后就吃了起来。

你慢慢的蹲下身想摸一下,结果你刚伸出手那狐狸就向你扑来。

危机时刻崇应彪一把抱起了你,用剑挡住了那狐狸的獠牙。

直到那狐狸一溜烟跑没了影子,崇应彪才放下了你。

你这才意识到他是一个多么高大的男子

“早就说了让你别乱动,怎么这么不听话?”

殷郊

太子殿下与你成婚后待你总是小心翼翼的,他扶你下车时也是轻轻握住你的手臂。

你看着他比你高出许多的个头出神。

殷郊大概是注意到了你的目光,赶紧放开你的手低头问你怎么了。

你摇了摇头瞥了一眼你大约才到他胸口处,叹了口气。

殷郊作为王室太子,自然是有独特的气度在周身环绕,高大的身躯也加分不少。

而你与他差异这般大,是否不大相配呢。

你在心中暗自发愁,殷郊也悄悄注视着你的反应,见你一下叹气一下又看看自己的胳膊。

他还以为是刚才不小心捏痛了你,于是赶忙拉住你想看看你的胳膊怎么样。

你被他的行为搞得莫名其妙的,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他见你叹气还以为是你胳膊疼。

你赶忙向他解释道自己对和他的体型差感到困惑,殷郊笑了出来轻轻揽住你说道

“太子妃如明珠般美貌,自然是十分出众。”

鄂顺

初见鄂顺时,他刚来朝歌。

身量不高体型纤细,每次你都会找他和你一起练习近身的搏斗。

日子一天天过去,你们都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那天许久不练习近身战斗的你心血来潮,准备看看自己是否还像小时候一样灵巧。

于是你站在场边叫鄂顺过来和你练一场。

等他气喘吁吁的跑到你面前时你才发现,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样。

你硬着头皮和他比划着招式,也不知是力量的差异还是体型的问题,你始终都打不过他。

最后你一生气顶着满脑门的汗就要走,鄂顺快步跟上了你。

你正闹别扭,就朝他问道为什么长这么高了!我都打不过你了!

鄂顺笑得见牙不见眼,接着对你说

“不论我长得有多高,我都是你永远的搭档。”

L.

【于适x你】当你被阿斯罕强抢回去做老婆18


  

[图片]



  扎那不负希望,成功带你抵达镇上。你按照事先在心里预演了很多遍的步骤,先去服装店换了套衣服,又到报亭给闺蜜孙方怡打去电话。

  孙方怡接起的时候,你一度哽咽到说不出话。

  “乔薇,是你吗?”

  你轻轻“嗯”了一声,却是已经用了全身的力量。几个月以来遭受的一切委屈,顷刻间就打开了闸门。可是还没到宣泄的时候,你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崩溃。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接你!”

  “不要哭,乔薇,不要哭了”

  闺蜜的声音清晰的从听筒中传到你耳朵里,给了你重新武装自己的能量。

  很快的,你马上就会见到孙方怡,回到你的城市,彻底与这里告别。

  不多耽...


  



  扎那不负希望,成功带你抵达镇上。你按照事先在心里预演了很多遍的步骤,先去服装店换了套衣服,又到报亭给闺蜜孙方怡打去电话。

  孙方怡接起的时候,你一度哽咽到说不出话。

  “乔薇,是你吗?”

  你轻轻“嗯”了一声,却是已经用了全身的力量。几个月以来遭受的一切委屈,顷刻间就打开了闸门。可是还没到宣泄的时候,你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崩溃。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接你!”

  “不要哭,乔薇,不要哭了”

  闺蜜的声音清晰的从听筒中传到你耳朵里,给了你重新武装自己的能量。

  很快的,你马上就会见到孙方怡,回到你的城市,彻底与这里告别。

  不多耽误,你告诉孙方怡你的位置,你即将乘坐的巴车,以及下车的站点。

  镇子进城的客车一天只有一趟,中午十二点发车,第二天下午到达。幸而此地偏僻,售票处并不会查要身份证件,你得以买到车票。

  扎那被留在候车大厅外的院子里。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发车了,你准备和它告个别。

  似乎感应到离别的气息,扎那表现的有些浮躁。它不耐地踢踏着马蹄,高扬着脖子想要挣脱缰绳。

  你抚摸它的鬃毛,很快将它的情绪安抚下来。

  “扎那,还记得回家的路吗?”你摸了摸它的前额,“聪明的扎那,我知道你一定记得”

  “好孩子,我要走了,你自己回去小心。”

  扎那安静下来,清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你涌起一阵不舍,抱住扎那的头,“谢谢你,扎那”

  你为扎那松开马绳,正准备赶它离开,可一支羽箭骤然而至,瞬间穿入扎那的脖颈处,深入半根。

  扎那扬蹄嘶鸣,歪斜着跑出几步后,轰然倒地。

  你惊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扎那躺在你前面不远的地方。它的目光还停在你身上,它在试图起身,可四肢逐渐僵硬下去。

  你看清扎那身上的箭,是阿斯罕。

  阿斯罕杀了扎那!

  你知道他一定在周围,于是你大喊他的名字。

  终于,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不断聚集起来的人群之后,他手里还持着杀死扎那的凶器。

  你奔向阿斯罕,用尽全力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可是怎么够,你接二连三地将巴掌打过去,直到他的脸颊出现红印,你被他扼制住双腕。

  你从没如此恨他。

  “乌尤黛,这是你想要吗?”

  阿斯罕静静地盯着你的脸,他努力在其中寻找着什么。可是不如他愿,除了厌恶,再没有其他。

  从你第一次往返村镇的路,阿斯罕就已经产生了怀疑。他不愿意相信,他宁可陷入你虚假的温柔中,不想清醒。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呢?

  原来,你还是想要离开他。

  所以他为你做的一切你都不稀罕,你从未因他动摇过。你就像最锋利的刀刃,狠狠戳进他的心脏,再将之捣碎,搅烂。他的一腔爱意,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

  阿斯罕的背包里放着盛有美丽额箍的盒子,是你最喜欢的珍珠串成的。

  “你杀死了扎那,我要你为它偿命!”

  你冰冷地盯着面前那张可恶的脸,可他却笑了。

  “偿命?”

  阿斯罕仍旧笑着,他的眼里已没有了光,它们统统都变成无尽的痛意,撕扯着,翻腾着,将那些不甘和苦楚传递给你。于是你的恨意不再单纯,亦伴随起无法言说的痛,像带刺的锁链缠绕上身躯,直至遍体鳞伤。

  你看到那双笑着的眼睛,里面慢慢溢出泪来,久久盘亘在眼眶里,泛着血一样的红。

  “那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乌尤黛,你还是想让我死吗?”

  “没错!我就是要你死,你怎么不去死!”

  你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他,被怒火和恨意占据了所有的理智。如果可以,你真的会在阿斯罕身上刺上一刀。你恨极了,所有最凶狠的话轻易就说出来,只求能够刺痛他。

  阿斯罕终于触及到真实的你,他该高兴吗?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无数个日夜中,你们耳鬓厮磨。你会抱紧他的脖颈,会柔声喊他的名字,在这么多的日子里,你有没有哪怕一刻的真心?

  你终于还是骗到了他,让他明知道你的虚情假意,还是甘愿深陷其中。

  为什么一定要走,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

  阿斯罕把羽箭塞在你手中,漆黑的双目只余一片死灰的颓然,“动手吧。”

  你毫不犹豫地握住箭身,朝着面前的人刺下去。可是你没有力气,箭尖甚至无法穿透他的袍子,你没能为扎那报仇。

  阿斯罕却攥住你的手,就着你的方向将箭头猛地扎进去,你几乎听见尖利的金属割裂皮肉的声音。

  你惊恐地看着那处渗出的血液,刺目的红色,灼痛了你的眼睛,也唤醒了你的理智。

  忽然间,你被阿斯罕抱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枪响。

  剧烈的声音之后,人群慌乱地奔走躲避。

  阿斯罕迅速锁定了目标方向,两箭射出后,他脚步顿了顿,然后回头望向你。

  你睁大双眼,发现他的后背分明多了一个血洞。汩汩液体将蓝色的袍子深染,留下一道扭曲的长线,逐渐扩散。

  发生了什么?

  你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远处似乎有个人在狂笑着,他向你举起猎枪。

  阿斯罕再一次挡在你身前,这次是他的手臂,是用来拉起长弓的那只手,可此时却无力地垂落下去。鲜血不停地流,将腕上的绳链浸透。

  有什么从他身上掉落。是木质的首饰盒。它被摔开了盖子,露出里面的珍珠额箍。洁白如雪的珠粒,很快就被滴上血色。粘稠的液体,混进洁白之中,衬托出凄丽的颜色。

  不知是谁报了警,巴图被赶来的警察击中,他被带走了。

  可是阿斯罕呢?

  他眼里没有了光,那是毫无生气的寂静,是无限的黑洞。

  阿斯罕倒在你怀里,你很久才意识到,他中枪了。

  “阿斯罕……”

  你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你的耳边嗡鸣不断,眼前仿佛陷入巨大的红幕之中。

  阿斯罕的目光停在你脸上,你发现那双漂亮的双眸,仅剩的点点星芒正在悄然涣散。你从未有过如此真切的感受,感受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流逝的过程。

  阿斯罕握住你的手,颤抖着将珍珠额箍放在你掌心。他想和你说话,可是喉咙被堵住了,去用力,却呛出一口血来。

  他努力着,将血沫吞下去,满是期冀地望着你,“额箍取回来了,你能不能戴给我看?”

  你没有动,阿斯罕知道是他奢求,你不会喜欢和他有关的任何东西。他怎么甘心,他还有很多话要说,但时间不肯等他了。

  有人把阿斯罕从你怀里拖走,你急着去追,可是他们走的很快。

  你终于看清了,他们正把阿斯罕抬到救护车上。阿斯罕的眼睛追寻着你,他似乎说着什么。你看见他艰难向你抬起鲜血淋漓的手,离得太远了,你触摸不到。你眼看着他们把他带走。

  偌大的场地,只剩下你一个人。

  你想起,额箍还被遗弃在地上,你急忙去捡。珠粒倏然断了线,你用手接不住,它们哗啦啦洒落各处。珍珠混进了雪尘,消失了踪迹,你越是想找,眼底就越是模糊。

  手指被冷硬的土地冻僵,迟钝地捏起小颗的珍珠,可它很快就从你手中溜走。

  那些美丽的珠子,脱离掉贝壳,渴望着自由,为何又被击穿心口,为人作饰。

  

  

  *

  扎那:老子信了你的邪

  巴图:我果然是个纯纯工具人呢

  🥹

  

  

  

  

  

  

  

  

L.

【于适x你】当你被阿斯罕强抢回去做老婆17


[图片]


  你独自来到院子,偎在廊柱上,冷眼瞧着院中的男女欢乐地笑闹。在这孤独的一片阴影中,你将自己藏起。

  你理解多兰的想法,也明白诺敏的选择。可是你必须要时刻提醒自己,你不属于这里。

  即便,你看似已经融入,似乎所有的人已经默认你的身份。

  你反复地回忆从村里到镇上的路线,直到将它们完整刻在脑子里。

  忽然,你的身体被紧紧抱住。男人的呼吸带着酒气洒在你颈窝。

  “在想什么?”

  阿斯罕的声音近在耳边,低沉的带着些哑意。

  你握住他放在你腰腹的手,轻声说:“我在想,多兰的额箍真好看。”

  阿斯罕将你扳过来,注视你的眼睛。

  你移开目光,微笑着继...



  你独自来到院子,偎在廊柱上,冷眼瞧着院中的男女欢乐地笑闹。在这孤独的一片阴影中,你将自己藏起。

  你理解多兰的想法,也明白诺敏的选择。可是你必须要时刻提醒自己,你不属于这里。

  即便,你看似已经融入,似乎所有的人已经默认你的身份。

  你反复地回忆从村里到镇上的路线,直到将它们完整刻在脑子里。

  忽然,你的身体被紧紧抱住。男人的呼吸带着酒气洒在你颈窝。

  “在想什么?”

  阿斯罕的声音近在耳边,低沉的带着些哑意。

  你握住他放在你腰腹的手,轻声说:“我在想,多兰的额箍真好看。”

  阿斯罕将你扳过来,注视你的眼睛。

  你移开目光,微笑着继续说:“用珍珠串起来的,再配上同色的长袍,就更好看了”

  “你喜欢?”

  你点点头。

  阿斯罕猛然将你抱起,贴在柱子上面。你不得不去扶住他的肩膀来支撑身体。可这样一来,就避不开他的眼神了。

  昏暗的角落,只有远处的篝火闪烁过来的光线。明明灭灭中,他的侧脸也随着忽明忽暗。一些阴影却始终进不到眼睛里去,那里总是有比篝火更亮的东西。

  “我知道一位手艺很好的额吉,改天去给你做几副,你想要多少都可以。珍珠、珊瑚、绿松石、玛瑙,还是金的银的,都可以”

  “乌尤黛,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在面对这样一双眼睛的时候,就会失去一些能力。你无法对着它们撒谎,所以你一时没有回答。

  阿斯罕注视着你,眼里细碎的星子灼闪着。

  “告诉我,乌尤黛。只要你说的,我都相信。”

  你想要离开这里,唯此而已。

  然而你说:“不止呢,我还想要属于自己的马,想要骑着它去对面的山顶看日出”

  阿斯罕笑起来,抱着你转了一圈,然后低头吻住你。

  寒冷的夜晚,渐起秋风,干燥冷硬地狂乱肆虐。树影憧憧,摇曳在厚重的玻璃窗上。

  你被男人珍重地拥着,灼烫的体温环绕在周身。你甚至出现一种会融化在他火热怀抱里的错觉。融化之后,再独自结成一片冰。

  阿斯罕很轻柔,他知道怎样更能带动你身体的热情。跟随他的节奏,一起奔赴一场极致的情事。

  寂静的夜,时间仿佛变得格外绵长。

  过了两天,阿斯罕带着你去了另外一个村子,敲响一户人家的门。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接待了你们。她就是阿斯罕口中手艺很好的苏日娜额吉。

  苏日娜为你量了头围,并且很真挚地称赞你的美丽。

  你定做了一副珍珠额箍。阿斯罕又拉着她说了好一会的话,你掀开帘子躲去外面,避开苏日娜状似恭喜的那些你听不懂的话语。

  日子又归于平静。

  你的骑术日渐精进,可以骑着扎那围村子跑过一圈。有时,也会应多兰的邀请,去到郊野逛逛。

  在村民的眼里,你和阿斯罕,就是最普通的一对年轻夫妻。你天衣无缝的扮演着这个角色。

  直到,几乎所有的人都不再注意你的时候。

  你可以独自一个人骑马去更远处的山包,早上出发,中午回来。或者时间更久。

  扎那是个很好的伙伴,它甚至光听见你的声音,就可以向你奔跑过去。

  冬季也不是全然休闲的。

  棚圈的母羊开始产仔了,阿斯罕和他的兄弟们每天早上都要去棚圈里迎接新出生的小羊崽。而今年的羊崽额外多,母羊们的奶水不够,需要从外面买牛奶喂养。

  阿斯罕每天早出晚归,有时还会去别的牧区把牛奶带回来。

  半个多月里,你只有晚上能见到阿斯罕。

  天气开始变得阴沉沉,而越是这样的时候,母羊就更容易生产,好像小羊羔们都喜欢在雨雪天气来到这个世界。

  于是,阿斯罕有时晚上也不回来。

  这段时间,你开始骑着扎那试着从村里跑到镇上。准备好草料和水,扎那四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镇子。为了更加保险,你在这条路往返过三次。

  阿斯罕在半夜回了家。他想直接进你房间,可是想起你讨厌他脏兮兮的,就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你早就醒了,感受到带着皂香的身躯纠缠上自己。

  阿斯罕困的不行,可一沾到你,就全身燥热。忍不住亲吻你的肩颈、后背。

  你起身开了灯,围着毯子看向阿斯罕。

  他闻了闻自己,一脸无辜地说:“我洗过澡了”

  “吃饭了没?”

  阿斯罕点点头,又向你扑过来。

  你躲开他,望了一眼男人湿漉漉的头发,无奈地去浴室拿了条干燥的毛巾。

  阿斯罕的长腿耷拉在床侧,两条手臂搂住你的腰身,由着你动作粗鲁地给他擦头发。

  “还要多久才能忙完?”

  “再过几天就差不多了”

  阿斯罕舒服地靠在你身上,温暖的甜香充满鼻腔,他深吸一口气,满足地叹息。

  你陷入了盘算许久的计划中,开始沉思。你几乎可以想见这次一定会成功,可临到跟前,仍然抑制不住呼吸的紊乱。

  所以阿斯罕冷不丁把你推倒在床上时,你险些尖叫出声。

  阿斯罕轻易压制住你的手脚,然后笑嘻嘻问你:“是不是想我了?”

  你瞠大双眼,极力克制着狂乱的心跳。

  阿斯罕的吻落下来,伴随热烈的喘息。

  “我也很想你”

  “阿斯罕”

  “嗯?”

  男人应着你,但动作不停。

  “额箍做好了,你有空帮我取回来吧。”

  阿斯罕在你颈间“嗯”了一声,正想下一步时又被你推开。

  他眼睁睁看着你解开了你的手链,然后松了绳结,再系到他的手腕上。

  你朝他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快点拿回来,我等不及要戴了。”

  阿斯罕没能听清你说的什么。他无比惊愕,因为你从不离身的手链,此刻却在他的手腕上。

  他举起手在你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保平安的。”

  “不对”

  阿斯罕捏起你的下巴,慢慢靠近你。

  “手镯是定情信物,明白吗?”

  你愣住,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阿斯罕吻住。他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动情。疯狂的,又痴缠缱绻着。

  “乌尤黛。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你没有回答,但却主动凑近他的嘴唇。阿斯罕一瞬间呆住,可是很快就回馈你更加狂热的吻。

  天不亮,阿斯罕就离开了。

  床单上他的体温渐渐消散,你起身,不紧不慢地开始收拾东西。

  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这里没什么是属于你的。你吃了早饭,穿了最厚实的羔皮袍子,尽量让自己更暖和一些。

  牵出扎那时,你的心情和之前外出时的心情没什么不同。你沉默地骑上马,踏着微曦的晨光,静悄悄地消失在村庄尽头。

  阿斯罕,希望我们在各自的世界里好好生活。

  此生再也不见。

  

  *

  🥹

绾绾

[殷寿性转]天道无情61

●发疯之作,Daddy变Mummy,慎入

●设定:殷寿先天性转,妲己性转,姜王后性转

●灵感:脑补了一下,如果不是殷寿弑父杀君引来的天谴,而是按照老版设定,是因为殷寿对女娲不敬,女娲遣九尾狐来迷惑殷寿,覆灭大商,会是哪种情形,逻辑感人,不要深究

●女版殷寿依旧狠,但没那么狠,阴鸷冷艳万人迷(?)

●八百质子入被窝,这梦想,我寻思除了殷寿谁能做的到啊(捂脸)

#是兄弟就要当他的爹

#殷郊你母亲真棒

—————

142.

朝歌一年到头的雨水不算多,伯邑考来了以后,短短几天内就下了两场瓢泼的雨。

狐狸一下雨就发疯,癫兮兮地冲出去玩水,鞋也不穿,又笑又叫,王玺抱着他的琵琶本体坐在角...

●发疯之作,Daddy变Mummy,慎入

●设定:殷寿先天性转,妲己性转,姜王后性转

●灵感:脑补了一下,如果不是殷寿弑父杀君引来的天谴,而是按照老版设定,是因为殷寿对女娲不敬,女娲遣九尾狐来迷惑殷寿,覆灭大商,会是哪种情形,逻辑感人,不要深究

●女版殷寿依旧狠,但没那么狠,阴鸷冷艳万人迷(?)

●八百质子入被窝,这梦想,我寻思除了殷寿谁能做的到啊(捂脸)

#是兄弟就要当他的爹

#殷郊你母亲真棒

—————

142.

朝歌一年到头的雨水不算多,伯邑考来了以后,短短几天内就下了两场瓢泼的雨。

狐狸一下雨就发疯,癫兮兮地冲出去玩水,鞋也不穿,又笑又叫,王玺抱着他的琵琶本体坐在角落冥想,周围空气中水汽充沛的时候对他的修炼功法有加成作用。

他自己本事不济,有借力的机会当然不容错过。

他们都挺开心,殷寿不开心。

她讨厌下雨,有各方面原因。

送饭食的仆婢为了避雨会耽搁时辰,她幼年时在宫里本就存在感稀薄,一场束手束脚的雨会让处境艰难的她更容易被人遗忘,在她的印象中,雨天总是和幽闭昏暗的屋子以及饥渴的焦灼感联系在一块儿。

雨天同样不适合行军,拖延战况的推进,延误军情的传送,都是麻烦。

雨天还会有泥土里泛起来的生冷潮腥味,每次闻到那股味儿,殷寿的胃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了一把,收缩拧紧,很不舒服。

现在雨天让她厌恶的理由又多了一条。

龙是水生妖种,周围水汽浓度变高,妖的表征就会开始活跃。

殷寿盯着手臂上的龙鳞,脸色阴沉。

“大王,膳房送来的新鲜水果,用一些吗?”

外面传来姬发的声音。

殷寿把袖子放下来遮住手臂,抬头扫了眼屏风上勾勒出的人影,从床上起身的同时让他进来,行至窗边,身体斜倚在窗框上,身上还穿着值勤金甲的姬发两手端着果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她疑惑:“怎么是你来送这些?摘星楼当差的侍女呢?”

姬发将托盘放在案桌上,把果盘一个个端出来摆好:“外面雨下得大,草皮湿滑,来送东西的侍女不慎崴了脚,走路都费劲,这些都是鲜切的果子,放久了影响口感,我就帮忙送进来。”

殷寿“噢”了声,扭头看窗外连绵的雨幕,淡淡地说:“先放那儿吧。”

姬发用余光往那个方向瞟了一眼,手上动作有意无意地放缓,抿了抿唇,神色略显纠结。

果盘总共就那么几个,就算为了拖延时间已经尽可能磨叽,没一会儿也都拿完了。

姬发拿着空托盘,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殷寿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回头确认:“还有事吗?”

姬发讪讪:“......没有。”

殷寿纳闷:“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姬发手一紧,急中生智,忙道:“臣有事想问大王!”

借口找的是真烂,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临时找的理由。

殷寿也不拆穿他:“问。”

借口确实是现找的,可问题却是早就压在心里翻滚了无数遍的,掏出来讲也不至于太生涩。

姬发以为自己鼓足了勇气,应该不至于听上去太虚,可出口的声音完全没有想象中有底气:“......大王要领兵去北崇,为何不带我?”

殷寿皱眉:“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姬发立刻单膝跪下:“臣不敢,只是......想不明白。”

殷寿嗤笑:“想不明白?你向来机敏,会想不明白这么显而易见的原因?”

她移开视线,用肯定的语气说:“你只是介意我把机会给了崇应彪吧。”

姬发身体一震,胸膛起伏,抿紧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头时眼底满是委屈和愤懑。

“崇应彪是熟悉北崇不假,可打仗又不是光靠熟悉地形就行的!我虽然不是生于北崇,可我自认其他方面不比他差!这是大王登基以来第一次出征,我想跟着去前线,就算只是当一名普通的马前卒我也愿意!”

殷寿挑眉:“你不是一门心思要做大英雄吗?怎么现在又甘心做个平平无奇的马前卒?

她伸手招了下:”过来。“

姬发眼睛一亮,膝行上前挪近,缓缓抬起脸,期待地望着殷寿,眼底有闪烁的光点。

他小心翼翼地用抬起双手托住殷寿的手,侧脸转过去贴住她的掌心,恭敬中不乏亲昵地蹭了蹭,嘟囔道:“只要能跟着大王身边,当什么都行,有什么所谓。”

男人的体温天然比女人高一些,今日风大雨急,殷寿的手偏凉,硬是被姬发用自己的体温捂出了几分热度。

殷寿俯视着恭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有些感慨:“是了,你好像一直都这样,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缠着我问东问西,好奇心重,胆子也大,争强好胜,事事不肯输人。”

姬发心里发堵,他不希望殷寿看着此刻的他还联想起幼年时那个稚嫩天真的自己,连忙正色提醒:“大王,我已经长大了。”

殷寿顿了顿,抽回手,语气平静:“既然长大了,那就该清楚,卖乖讨巧这一套不会永远奏效。”

在利用自身优势作合理争取和无理取闹之间,姬发天然就有种直觉可以把握的很好,这是他能在殷寿眼皮子底下过得如鱼得水的一个很大原因。

殷寿:“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不会再改变。”

姬发难掩失望。

尽管知道殷寿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考量,但他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没有被选择而沮丧。

姬发轻声呢喃,声音干涩:“......大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召见过我了。”

殷寿觉得他这话奇怪:“没有事安排与你,为何要召见?”

姬发咽了咽喉,维持着低头的姿势,颤巍巍地抬手拉住了殷寿的袖口,只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一片布料,没敢太用力,似有乞怜之色。

“......无事......大王也可以召见我的......”

殷寿想了想,神色冷淡下来,拂袖离开窗台。

姬发一惊,扭头挽留:“大王!”

143.

那日见殷寿户外骑射英姿勃发,伯邑考想到从西岐带来的珍宝里有一捆天山池中冰蚕吐的玄丝,韧性弹性极佳,用来作弓弦再好不过,便去取了来。

他登上摘星楼时,发现平常都留守在殿内的宫仆都退到了室外。

伯邑考料到应该是有人在里面谒见,他不知道对方来了多久,是否即将离开,他欲向门口负责管事的大宫女咨询一句,若是里头有要事在议,他就先回去,不在此空等。

大宫女眼观鼻鼻观心,讳莫如深地缄口不言,只摇头。

伯邑考疑惑,不明白何意,他想了想,最终决定晚些再来见殷寿,他朝大宫女回了一礼,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到里面一声喊的有些急的呼唤,正好是雨势变小的档口,他得以听清那个分外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就止住了他的脚步。

伯邑考一愣,犹疑地回头。

......是姬发?

他无意去听姬发和殷寿的对话,在西岐,他们是无话不谈的兄弟,但在朝歌,他们都是王的臣子,论亲疏,姬发是王家近身侍卫,他是外廷官,在殷寿面前,连他都得退居姬发之后,自然不能僭越去作偷听之举。

只不过是伯邑考站的位置恰到好处,一回头,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窥到三道交错屏风的斜后方,殷寿率先走出被屏风阻挡的视野,神色冷淡,姬发紧随其后,表情是显而易见的局促慌张,他唤了几声,不见殷寿停下来看他,便急了,从后面拉住殷寿的胳膊,不管不顾就是撩她的衣袖。

殷寿眉心微蹙,摆明很是抗拒地抽回胳膊,她一退,姬发就故技重施,再次去拉,步步紧逼,两人拉拉扯扯,你推我搡地往角落去。

伯邑考愕然,身上冷热交替,一会儿浑身打颤,一会儿额头又冒出汗。

若是出于对家族根基的爱惜和对王族隐秘的谨慎,若是他足够清醒理智没有被其他什么冲昏头脑,他此刻就该当作什么都没看到,立刻悄无声息地离开,这是最得体的应对之策。

可伯邑考除了是西岐的世子,是姬家的长子,他还是个端方的君子,是个世俗意义上的“好人”,既然殷寿在皱眉,在回避,便是陷入了麻烦事,即便这个麻烦的根源似乎是他的亲弟弟,他亦无法坐视不理,坦然地转身离去,他过不去心里的坎。

来了朝歌以后,伯邑考就总在叹息。

144.

殷寿抽手的时候被姬发看到了手臂上的鳞片,本就对殷寿身上出现任何变化都极其敏感关切的少年自然忍不住探问,殷寿不喜欢和其他人讨论妖化的事,故避而不谈。

那龙鳞瞧着不似寻常之物,已经非人之列,她越是回避,姬发就越是紧张。

少年人的心意总是莽撞而粗粝,担忧和关切都是不管不顾,横冲直撞,不顾后果,拽着殷寿的胳膊就要查看,殷寿露出抗拒之色,姬发眼睛都红了,像是用力凑近却被狠狠踢了一脚踹开的小犬,又难过又委屈。

“大王!让我看看好不好?我不会说出去的......”

殷寿按住他试图把袖口往上撸的手,抬头时目光在他身后凝住,表情微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姬发正奇怪,忽然察觉到背后快速靠近的脚步声,神色一凛,出于本能,身体已作出了反应。

他迅捷地抬手横在脖子前,金属护腕挡住缠绕过来的银丝,才不至于让偏光才可见的细丝直接勒到脖子。

“唔!”

身后传来一股巧力,硬是把没有充足防备的姬发向后拽离了殷寿身边,姬发后退踉跄两步才站稳,脖子里凉意一闪而逝,“咔塔”一声,姬发低头,发现护腕上的金属别扣被削成了两截。

姬发下意识去摸腰间的剑。

殷寿恹恹:“行了,都住手。”

姬发抬头,看到意料之外的人,大惊失色:“哥哥!?”

站在中间的伯邑考回头先确认了下殷寿的情况,神色看上去不轻松,欲言又止,他缓缓转过头,眼神复杂地盯着姬发。

见姬发神情疑惑中透着尴尬,似乎想要上前解释,伯邑考抬手制止,让他站在那里先别靠近。

他的目光并不严厉,但其中透出的某些隐晦的警告意味让自小就对兄长的各种神情分外熟悉的姬发顷刻涨红了脸,羞愧地低下了头,支支吾吾。

伯邑考心往下一沉。

绾绾

[殷寿性转]天道无情65

 ●发疯之作,Daddy变Mummy,慎入

●设定:殷寿先天性转,妲己性转,姜王后性转

●灵感:脑补了一下,如果不是殷寿弑父杀君引来的天谴,而是按照老版设定,是因为殷寿对女娲不敬,女娲遣九尾狐来迷惑殷寿,覆灭大商,会是哪种情形,逻辑感人,不要深究

●女版殷寿依旧狠,但没那么狠,阴鸷冷艳万人迷(?)

●八百质子入被窝,这梦想,我寻思除了殷寿谁能做的到啊(捂脸)

#是兄弟就要当他的爹

#殷郊你母亲真棒

————

151.

殷郊到底没能狠下心,第二天过了午时就去宗庙把姬发叫了起来。

年轻人在康健的时候跪上整宿原本没什么大不了,可姬发新断了一根肋骨,精疲力尽之下没得到充分...

 ●发疯之作,Daddy变Mummy,慎入

●设定:殷寿先天性转,妲己性转,姜王后性转

●灵感:脑补了一下,如果不是殷寿弑父杀君引来的天谴,而是按照老版设定,是因为殷寿对女娲不敬,女娲遣九尾狐来迷惑殷寿,覆灭大商,会是哪种情形,逻辑感人,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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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质子入被窝,这梦想,我寻思除了殷寿谁能做的到啊(捂脸)

#是兄弟就要当他的爹

#殷郊你母亲真棒

————

151.

殷郊到底没能狠下心,第二天过了午时就去宗庙把姬发叫了起来。

年轻人在康健的时候跪上整宿原本没什么大不了,可姬发新断了一根肋骨,精疲力尽之下没得到充分的休息,又在宗庙听了一夜的“鬼哭狼嚎”,吹了一晚上阴湿的冷风,身体难免觉得有些不爽。

殷郊看着精神萎靡不振的姬发捂着受伤的地方艰难地站起来,身体踉跄了一下,他下意识就想上前去扶,冷不丁反应过来他们正在冷战,便又缩回了手,脸板起来,站在原地冷嘲热讽了一句:“活该。”

姬发是没劲跟他抬杠了,有些虚弱地试探:“你不生气我的气了?”

殷郊一听,表情立刻就绷不住了,差点跳起来:“怎么可能!?”

“我警告你,以后别老是往母亲面前凑,听到没有!”

殷郊说完就把脸扭到一边去不看他,气呼呼的模样。

姬发怔住。

听这话的意思,不管是殷郊没有提还是殷寿没同意,总之他应该暂时不用被调离王侧了。

姬发顿时长舒一口气。

提心吊胆了一夜,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下来。

人一窃喜就容易得意忘形,姬发促狭一笑,故意呛他:“我可是王家侍卫,不守在大王身边,那不就是失职?你别害我。”

殷郊果然被激到点子上,头发都要炸起来,眉毛竖起,握紧拳头,凶巴巴地瞪他:“你还想再断几根骨头吗?”

姬发抬手制止,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别,我没有告假,还要值勤的,你再动手,被罚的俸禄得双倍赔我。”

殷郊哼了声:“被太子打趴下,算你工伤,不扣俸禄。”

而后两人皆是一愣。

一不留神就用平常的相处模式斗起嘴来。

他们表情古怪,面面相觑,欲言又止,神情中都带着几分难以描述的别扭,视线对上又移开,手脚像是刚安上的,怎么摆放都不对劲,急得两人抓耳挠腮,试图缓解尴尬。

殷郊何时在同龄人面前这般瞻前顾后过,他一遇到自己处理不了的陌生情况就容易控制不住情绪,陷入纠结没一会儿就恼了。

“不行,我还是好想揍你。”他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嘎吱响。

姬发沉默了一瞬,似乎是很无奈,神色还带着些许忧伤。

“......可是殷郊,我没有错。”他轻声说,“不管你多生气,事实就是,我根本没有错。”

殷郊怒斥:“你还说!真以为我不会动手吗?!”

姬发抬眼,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像是要看进他的心底。

“我只是单纯地倾慕一个人,然后这个人又正巧是你的母亲,大商的王,仅此而已。”

“没有哪条律法规定我不能这样,天道亦束缚不了一尾鱼去仰慕一只鹰,阻止不了白雪怜惜枝头的红梅,隔断不了山风去追逐八百里月色。”

“我向你道歉,是因为我让你感到了伤心和痛苦,我伤害了你对我的信任和情谊,不代表我认为自己的心意是错误的。”

姬发呢喃道:“这种没有预兆就出现、而后拿它毫无办法的情感,没有缘由,无法控制,殷郊,你能理解吗?”

殷郊瞳孔颤动,像是被闪电击中了身体,整个人剧烈一震,他神色茫然,垂在身侧的手开始发抖,而后陡然红了眼眶。

他狼狈地扭头跑开。

姬发的言语像尖刀一样把他扎的千疮百孔,他无颜留在那里。

152.

“大王,世子在外面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

大宫女给殷寿换衣服的时候稍微提了一嘴。

殷寿低头整理袖口的护腕,波澜不惊地说:“他喜欢跪就跪着。”

大宫女没再开口,但神色难掩失望,视线不住往外飘。

殷寿语气平淡地问了句:“你要和他一起去跪着吗?”

大宫女脸色一白,当即在殷寿面前跪地求饶,身体颤巍巍:“大、大王恕罪,奴失言。”

殷寿哂笑,视线垂落,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转身向里走。

“起来吧,去唤他进来。”

传话的宫女神色惊惶,像是被吓的不轻,伯邑考心中存疑,往室内去的脚步不由放缓,姿态更加谨慎。

他半个身体才刚越过屏风,尖锐呼啸的破风声就紧随而至,伯邑考身上一冷,对危机的敏锐使他的五感被锐化到了极致,心脏因为紧缩而阵阵抽痛,他的瞳孔收缩,呼吸一滞,在电光火石之间,他硬生生遏制住了想要闪避的本能,任由一支金箭贴着他的耳朵擦过去,“咚”得一声稳稳扎进身后的屏风木框上。

伯邑考转动眼珠,温热的液体在刺痛中迅速淌下来。

他没有抬手去摸,先是克制地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急速鼓动的心跳,才抬眼朝前望去。

殷寿站在吊床前,缓缓放下手中的弓,神色戏谑地看着他。

“本来是想射外面飞过去的雀鸟,没想到许久不练,手生了,技艺不精,吓到了世子,别见怪。”

若是伯邑考没有在前段时间亲眼见识过她的骑射功夫,可能还会信三分。

虽是表达歉意,但殷寿的语气和神情并无愧意,连装都懒得装,她盯着伯邑考的目光甚至透着些许残忍的新奇,像是雪豹盯着面前在劫难逃的香獐,在彻底咬死猎物以前,饶有兴致地想观摩一下对方还能有什么新鲜的反应。

伯邑考还能说什么呢?

不论实情为何,王所言便是真相。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要那么狼狈,他仔细翻起外袖子,用内袖的布料在耳边稍微擦了两下,扫了一眼那上面的殷红,面不改色地翻下外袖盖住脏污的地方,确认并无不妥后,才上前向殷寿行礼。

“是臣之过,扰了大王雅兴。”

他的神色依旧平和温顺,举止优雅淡然,颈侧和领口的血迹没有折损他的翩然风姿,死里逃生的惊魂一刻也没能影响他超然的气度。

他站在那里,就是芝兰玉树的风景。

殷寿闷笑:“怪不得。”

伯邑考面露疑惑。

“世子郎艳独绝,来朝歌不足半月,就引得我宫里的侍女心向往之。”殷寿用手指挖了点油膏往弓弦上抹,“你在外头跪着,里头的人心思都不在了,厉害得很。”

伯邑考脸一红,拱手呐呐:“大王莫要取笑臣。”

殷寿斜睨他,嗤笑:“谁取笑你?真夸你。”

伯邑考脸更红了,难得接不住话。

殷寿像是突然有了兴致,自顾自调整弓弦的时候顺口问了句家常:“我有些记不清了,伯邑考,你成婚了吗?”

伯邑考诧异,不明白殷寿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但这并非是什么不能说的隐私,没有迟疑太久便回道了:“未曾。”

这倒让殷寿惊奇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有殷郊了,你是姬昌的长子,西岐的世子,你父亲居然不着急你的婚事?”

谈论人身大事让伯邑考感到羞涩,可见殷寿态度自然,似乎没有旁的意思,便只能暂且压下心底的不自然,腼腆地说:“西岐农事繁忙,父亲心系百姓,事必亲躬,近些年父亲身体不好,作为人子,我只希望能为父亲多分担些责任,无心其他。”

殷寿的手指在弦上来回滑动,发出一种游丝般的哑响,牵动着人的心绪也跟着来回晃荡。

她问:“你没有过中意的西岐姑娘吗?”

不知所措的神色从伯邑考脸上一闪而过,对于越发直白的询问,他有些应接不暇,硬着头皮回道:“......没有。”

殷寿笑了下,扭头看他。

“那我身边的宫女,可有哪个入得了世子的眼?”

伯邑考一惊,连忙跪下来:“大王!臣绝无僭越之举!请大王明鉴!”

外臣与君王的近身侍女私通是有口难辩的大罪。

殷寿平静地问:“你慌什么?”

伯邑考神色惴惴,哑口无言。

殷寿盯着他看了会儿,才浅淡一笑:“随便问问,何必紧张?起来吧。”

伯邑考闭了闭眼,僵直地起身,发现背后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哦对了。”殷寿刚转身过去,像是想起什么,又转回来问道,“你刚才在外面跪着做什么?”

伯邑考再次感受到殷寿的喜怒无常和变幻莫测。

“......臣弟姬发冒犯了太子殿下,是臣没有教导好他,自请罚跪。”

绾绾

[殷寿性转]天道无情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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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要当他的爹

#殷郊你母亲真棒

————

145.

伯邑考第一次觐见殷寿也是在这样大雨倾盆的天。

他们的初见是夜幕降临前阴云密布的灰紫色天空的颜色,背靠着风雨如晦的基调,最终隐入癫狂和混乱交织的潮湿。

伯邑考感...

●发疯之作,Daddy变Mummy,慎入

●设定:殷寿先天性转,妲己性转,姜王后性转

●灵感:脑补了一下,如果不是殷寿弑父杀君引来的天谴,而是按照老版设定,是因为殷寿对女娲不敬,女娲遣九尾狐来迷惑殷寿,覆灭大商,会是哪种情形,逻辑感人,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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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质子入被窝,这梦想,我寻思除了殷寿谁能做的到啊(捂脸)

#是兄弟就要当他的爹

#殷郊你母亲真棒

————

145.

伯邑考第一次觐见殷寿也是在这样大雨倾盆的天。

他们的初见是夜幕降临前阴云密布的灰紫色天空的颜色,背靠着风雨如晦的基调,最终隐入癫狂和混乱交织的潮湿。

伯邑考感觉的出来,殷寿表面看上去冷静,可她的底色是浑浊甚至带点疯魔的,内核既稳定又极其不稳定,就像一座沉睡的火山,安静时呼吸的频率与大地相融,但随时都可能骤然喷发,让周边的地带顷刻毁于一旦。

呆在这样的人身边,若非有超强的意志力和自省力,且对自身的存在有绝对清晰的认知,很难不被影响。

可怕的是,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引诱别人为她发疯。

只因她站在了权力之巅,同时拥有了几乎可以替任何人实现任何世俗梦想的能力,只要她愿意。

“……哥哥。”

伯邑考从思绪中脱离,连成片的雨在迷离发散的视野中逐渐清晰。

他转身,对上姬发神色惴惴的脸。

姬发见伯邑考愿意睁眼看他,才小小松了口气,嘟囔道:“你别不说话啊。”

两人从摘星楼离开,皆是心事重重,没有顾上刻意避雨,伯邑考的头发和衣服都被不可避免地淋湿了些,姬发虽有头盔甲胄,但头盔顶上的翎羽被浇透,此刻如同他本人局促的心境一般,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显得有些狼狈。

他惯会摆出可怜模样,在家里犯了错,就会垂着眼角,扁着嘴,眼巴巴来道歉,让人舍不得责怪他,伯邑考不想叫他看出自己有心软的迹象,面无表情地问他:“你作出这副心虚的样子,那便是对自己错在何处心知肚明了?”

西岐的小霸王手足无措,心里越发没底,他其实并不清楚伯邑考看到了多少,又品出了多少,怕说快了说多了不打自招,他还没做好在尊敬的兄长面前彻底暴露的心理准备。

所以他选择先转移矛盾。

“不管怎么样,哥哥刚才下手也太重了!”姬发心有余悸地摸摸脖子,像是还能感觉到贴住皮肉的凉意,“那么锋利的丝,把我的护腕都削断了,要不是我反应快,脑袋怕是都掉地上了!哥哥好狠的心!”

这话不假,他方才确实有一瞬间因为伯邑考的果决而心凉了半截。

伯邑考轻声问:“那你伤到了吗?”

姬发晃了晃身体,别扭地回道:“……没有。”

“我看过你的身手,不至于连这点突袭都防备不住,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瞄准你的脖子,就算你真的挡不住,那蚕丝也只会卡在你的盔甲护领。”

伯邑考眉宇间落下阴翳。

“大王生性多疑,本就对我们姬家成见颇深,我既选择了出头,就需得在她面前摆正立场,我若手下留情,堂而皇之地心向于你,又将大王置于何地?届时她便是原本心里无气也该有气了。与其让大王惩罚你,不如我来动这个手,你可能够明白?”

姬发呐呐:“明白……哥哥思虑从来都比我周全,总不会错的。”

伯邑考神色稍松,还没等他为弟弟的通情达理露出些许宽慰心安的神色,就见姬发挠了挠脸,有些不以为然地嘟囔了句:“大王才不会因为这个就罚我,我又没做什么……”

他眼睛瞥到伯邑考脸色一变,立刻哽住,咬了下嘴唇,没好意思再继续讲。

伯邑考不敢置信,忡惙地试探:“莫非你以前就有……有过类似的举动?”

他实在说不出口。

姬发欲言又止,讪讪地低下头,心想,远比这过分的事他早做过了。

伯邑考谨慎地观察他的神情,心都在颤,袖子里的手悄然握拳,试图通过积蓄力道给自己增添几分继续问下去的勇气。

“你……可是对大王……?”

伯邑考并非迂腐古板之人,男子钦慕女子是人之常情,他还不至于羞于启齿,只是对象怎么品都不对,让他连把话说个明白都胆战心惊。

姬发拧着手指,慢吞吞地点了下头。

他这点的轻巧,却不亚于一记重拳砸在伯邑考的额角,让他两眼一黑,险些被晕眩击倒。

伯邑考扶额深吸一口气,来回踱步,还是忍不住上前拉住姬发的手,把他拽到远离门口的位置,艰难地问道:“父亲他,可知晓此事?”

姬发神色沮丧,有气无力地回道:“应是知道了。”

一看他表情,伯邑考就明白父亲怕是和他此刻的心境一般无二。

“父亲定是已经提点过你。”

伯邑考紧了紧手上气力,迫使姬发抬起头看向他,看清他眼底的忧虑和焦灼。

“你知道哥哥想说什么。”

姬发反握住伯邑考的手,急切地求证:“哥哥,我有心仪的人,你不为我高兴吗?”

伯邑考语重心长:“任何人,你心仪任何人哥哥都可以为你高兴,唯独大王不行。”

姬发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脸色剧变,怒气开始升腾,他甩开被拽住的手,侧身对着伯邑考,满脸不忿:“父亲不理解就算了,怎么连哥哥都不站在我这边?大王她哪里不好?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也是除了父亲母亲和哥哥以外,全天下对我最好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她?”

“大王是天下之主,风华绝代,自然是哪里都好,就是因为她太好了,遥不可及啊,很多事情她回应不了你的,哥哥只是希望你能和一个普通点的女子共度一生,这样会轻松快乐很多。”

伯邑考试图转过姬发的身体,姬发闪身走到另一边,气鼓鼓的不肯面对他。

“我又没有要大王回应我,喜欢她是我一厢情愿,只要能呆在她身边,我就很幸福了,难道只是这样的小愿望也有错吗?我以为哥哥都理解我,没想到连哥哥都不支持我,我很伤心。”

姬发红了眼眶,扭头用手背擦了下眼睛,用力吸吸鼻子。

他尊敬伯邑考,无比希望得到对方的鼓励,大失所望,怎能不难过。

伯邑考摇头叹息,心也跟着碎了,可事已至此,有些话就必须说开说穿。

“你说自己不需要回应……你扪心自问,可是你的真心话?”

姬发顿住,回头看向伯邑考。

这位洞若观火的青年目光清明,神色似有看穿一切后的悲悯与哀伤。

“姬发,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什么性子我很清楚。想要便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会始终耿耿于怀,若能得到就一定要据为己有,旁人根本沾染不得。你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要霸道的多。”

姬发瞳孔颤动。

伯邑考叹息:“所以我才担心你。”

“不是担心你对大王的心意,若你真能如自己所说,将这份心意当成一个人的事,拿得起藏的住,那我和父亲都不会这般强硬地劝阻。”

“我明白,父亲当然也明白。”

“大王的身份决定了她不可能为任何一人专有,以你的性子却对这样的存在动了心,注定要遭受遍体鳞伤的苦楚啊。”

姬发喉咙发堵,无助地反驳:“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但心底有一个声音幽幽地唱着反调:

你就是。

姬发对殷寿是贪爱,得不到,注定疯魔。

伯邑考不愿意看到那一天。

146.

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摘星楼,看着触目惊心,端着清水的婢女行色匆匆地往返于楼梯间。

伯邑考从一个盆里看到几片带血的扇形甲片,惊疑不定。

他本是想来替姬发赔罪,不料撞上这般情景。

怎么这么多血?

“请医官了吗?”

“大王不让人瞧的。”

或许王都有任性的习惯。

屋子里扑面而来的血气,伯邑考眉心微蹙,还以为进了什么安置伤员的军帐。

殷寿的衣袖撩到了手肘,胳膊就悬在盆上方,眼帘低垂,额上有汗,唇色浅淡,几乎麻木的神情让她看上去有种冷漠的狠厉。

薄且利的刀片干脆利索地片进肉里,拧转一下就剜下块东西掉进水里,顷刻就染红了一盆。

伯邑考下意识发出惊呼。

血滴答滴答地沿着手臂上的伤口坠下来,外面下着大雨,里头下着小雨,殷寿冷淡地挑起眼角扫过来,平静地呵斥:“不要大惊小怪。”

……这哪里能叫大惊小怪,明明是正常反应,而且伯邑考已经算非常克制了。

是殷寿的反应太奇怪了才对。

伯邑考迟疑地靠过去:“大王,你这是……”

殷寿松手,让刀落进盆里。

“白布给我。”

伯邑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俯身将水盆边上的干净白布拿起来递过去。

殷寿熟门熟路地给手臂包扎,面不改色地问起伯邑考:“你知道刚才姬发为什么冒犯我么?”

伯邑考沉默不语。

“他看到我手臂上有东西,想一探究竟。”

勒得太紧扯到了伤口,殷寿眉心蹙了一下,手一僵,伯邑考敏锐地注意到,便自告奋勇:“大王,我来帮你吧。”

伯邑考心细周到,做什么事都不急不缓,下手很有分寸,比寻常男子多了不少体贴。

殷寿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忽然问:“你刚才冲进来是以为姬发要对我不利?”

伯邑考绕白布的动作停住,失神间,指尖不小心触到了殷寿的皮肤,吓了一跳,立刻抬起,继续没有完成的步骤。

“……臣惭愧。”

殷寿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脸上逡巡,伯邑考虽未抬头,耳根却敏感地红了。

问者随意:“对世子而言,孤可是重要之人?”

听者实难无心,哑口无言了片刻,缓慢地将最后的尾收好,谨慎地收回手放在腿上。

“……自然是。”

伯邑考声音很轻。

“世子是诚实的人,你是说,那孤便信了。”

殷寿看了看包扎好的手臂,还算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游移过去,侧着头紧盯着伯邑考。

“你不问?”

她知道伯邑考看到了她小臂上的龙鳞。

伯邑考讨巧地回道:“大王若愿意说,臣愿一听。”

殷寿上下打量他,越看越纳闷。

“姬昌怎么能教出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儿子?”

伯邑考温声回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天性使然罢了,并不全然依托于父母教诲。”

殷寿呢喃:“你让我觉得很熟悉。”

“我喜欢识时务的人,给你个奖赏。”

殷寿站起来,将袖子放下来盖住手臂,行至窗边,双手撑在窗台上眺望远方,雨水顺着风飘进来,稍微打湿了她的鬓发。

“我允许你问一个问题,我会如实回答你。”

为了处理伤口,殷寿穿得很单薄,白色的罩衫像是一层即将褪去的蝉翼,光线穿透过去,勾勒出她腰身的曲线,如同湖边斜垂下来的一缕袅娜柳枝。

诚然,伯邑考有很多问题想问。

这是殷寿承诺不会回避,绝对会正面予以回答的绝佳机会。

他可以问父亲,问姬发,问西岐,甚至问自己的命运。

“大王,你疼吗?”

殷寿回头。

伯邑考安静地看着她。

殷寿应是觉得他愚蠢,浪费这样的机会问没有意义的问题,神色有些古怪。

但她信守承诺,如实回答。

“习惯了。”

轻描淡写的口吻,波澜不惊的情绪。

那便是疼了。

伯邑考好似从那短短的三个字里品完了殷寿曾经所有的苦难。

他竟也一厢情愿起来。

他一厢情愿地感到了刺痛和悲伤。

他为这世间所有的苦难而于心不忍。



绾绾

[殷寿性转]天道无情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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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

姬发回营房的路上有些失魂落魄,手下跟他打招呼也没回,浑浑噩噩地挪动腿,全靠身体记忆把自己带回了住处。

他还在想伯邑考说的话。

人都不爱听太过真实的言语,被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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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你母亲真棒

————

147.

姬发回营房的路上有些失魂落魄,手下跟他打招呼也没回,浑浑噩噩地挪动腿,全靠身体记忆把自己带回了住处。

他还在想伯邑考说的话。

人都不爱听太过真实的言语,被迫正视自己的内心带来的细细密密的刺痛让人难以忍受。

姬发悲观且愤怒。

他的悲观来源于伯邑考戳中了他的心思,并明晃晃地将不可能摊开来给他看,他的愤怒同样来源于此,因为自己的无法反驳和无能无力。

姬发咬牙。

不甘心,好不容易走到离她那么近的地方,就此放弃,岂能甘心!

伯邑考太了解姬发了,让他放弃,带来的只会是如蛆附骨、如影随形的痛苦和煎熬。

避开庭院里几个水洼,姬发赶在雨势变大前钻进廊檐下,无精打采地抖落身上的雨水,抬头一看便是一愣,营房的门半开着,外面的地上还有一串未干的脚印。

不请自入,不是冤家就是熟客。

王家侍卫的营房格局都差不多,无非就是统领的住处稍微宽敞些,带个院子,能独居,不过侍卫本来就是个需要轮班执勤的差事,回营房休息的时间并不算长,回房的时辰也不确定,遇上些紧急的大事,可能几天回不来也是常事。

挑这个时候过来,应该是对他的行程比较了解的人。

姬发推开门,果不其然看到个熟悉的背影。

他诧异:“殷郊?你怎么来了?”

背对着门口的年轻人肩膀宽厚,身姿挺拔,沉默不语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姬发喊了第二声,他才堪堪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脱离,身体震了一下,背脊绷紧,显得有些不自然的僵硬,迟缓地半转过身体望过来。

“……嗯。”

姬发奇怪:“没睡醒吗?怎么反应慢吞吞的?”

他跟殷郊关系亲厚,私底下两个人都不注重那些繁文缛节,姬发打了个招呼,就自顾自去衣架那里卸甲。

仪仗甲看上去美观尊贵,只有穿的人才知道有多沉多闷,粘了水简直跟在身上额外负重。

摘下头盔,用挂在架子上的干布擦了擦潮乎乎的头发,再去抽身体侧边的系带,盔甲脱到一半,姬发忽然意识到不对,怎么那么安静。

殷郊就不是个斯文的性子,正常情况,他此时早该上来热情地搭住姬发的肩膀,然后用他充满活力的声音说起自己的来意,可能是遇上了什么有意思的人,或是听说了什么特别离奇的事,着急与姬发分享,总归不应是这般沉寂的模样。

姬发后知后觉地从静默的空气里品出几分异常,心里突得一跳,赶紧脱掉盔甲后回头去看。

殷郊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手里握着截比手掌长一些的乌色木头,上面有明显雕刻过的痕迹,有棱有角,从那略显粗糙的毛边和尚且模糊的形态,可知这项工程还未收尾,但已经依稀能辨认出应该是个人形。

太子殿下眼帘低垂死死盯着那个木头小人,脸色阴沉,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

那是……!?

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姬发大惊失色,脑子里轰得炸开,连忙冲过去一把夺过,胡乱塞进桌上的盒子里,而后他就要命地反应过来,他盒子也忘了合上盖子!

盒子里整齐码放着十几个木雕小人,和摆在外面的半成品不同,里面的都是成品,眉眼清晰,神态分明,特征显著,一看就知道是谁,想胡乱往不相干的人身上攀扯都做不到。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姬发头都不敢抬,被羞愧和尴尬淹没,硬着头皮想把盒子关上,却被殷郊抬手撑住了盖子,他一下子就感到有把火从脚底烧到了头顶。

殷郊的语气跟他的脸色一样莫测。

“你在刻谁?”

姬发呐呐:“殷郊……”

殷郊胸膛起伏,忍无可忍一字一顿地重复:“我、问、你、在、刻、谁?”

其实他根本无需多此一问,事实就摆在面前,容不得他装傻。

姬发无言以对。

怒不可遏的殷郊抬手掀了盒子,“哗”得一声,里头的木雕全都翻倒出来散在桌面上,刺痛了姬发的眼。

射箭的、骑马的、小憩的、喝水的、扇风的、都是一瞬间的动态捕捉,格外生动,活灵活现,雕刻技法虽朴拙,胜在情感丰富,线条都是有温度的。

殷郊冷笑:“你倒是观察细致入微,母亲的许多样子连我都没见过,你却能刻得入木三分。”

姬发沉默地把那些木雕重新收拢回盒子里。

他的举动被殷郊视作了某种意义的挑衅,彻底将其激怒。

殷郊一把推开姬发,怒火中烧地质问:“为什么不说话!?”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愤怒的火焰在殷郊的眼中燃烧跳跃,几乎要灼痛姬发,迫使他狼狈地移开目光,回避对视。

“......是我对不起你,殷郊。”姬发沉痛地说,“我......我没什么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殷郊脑子里有根弦“啪”得绷断,对着姬发的脸就是一拳砸过去,咆哮:“你怎么敢!?”

“她是我母亲!”

姬发踉跄着倒退两步,用手撑住架子才勉强稳住身形,脸颊火辣辣的钝痛,牵动嘴角就是又一阵刺痛。

殷郊喘着粗气,眼眶绯红,神色痛恨地瞪着他。

“居然觊觎君王!不要命了吗?!别忘了是谁接纳了远离家乡的你,给了你容身之所,还视你如亲子般悉心教导,你就是这样回报我母亲的吗?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殷家的吗?!”

“我还把你当兄弟!我最好的兄弟!”

心中有愧故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姬发更是无地自容,若是地上有缝恨不得直接钻下去躲躲,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地上没有缝,他必须自己面对殷郊疾风骤雨般的狂怒和批判。

伯邑考的劝诫之言犹在耳边,他充满忧虑的目光和此刻殷郊愤愤不平的眼神重合在一起,姬发突然感到很疲惫。

“......这不是觊觎,是钦慕,再正常不过的钦慕而已。”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无法跳出的思绪沼泽,神色迷茫地呢喃:“大王是很好的人,最好的人,我钦慕她,应该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才对,这并不会影响我对她的尊敬和忠诚,亦不会影响我对殷商的忠诚,反而会让我更忠诚,既然如此,有什么不好呢?我得到了钦慕大王的喜悦和幸福,大王也得到了我最纯粹稳固的忠诚,你还是可以拥有我作为兄弟最真挚的情谊,根本没有人会因此有损失,只要放过自己,不要去在意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换个角度看待问题,大家都会很好,不是吗?”

殷郊先是愕然,而后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盯着他:“你疯了吗?”

他咬牙切齿地怒斥:“歪理!”

姬发失望:“你也不理解。”

“你还想让我理解你?”殷郊气得发抖,“你竟如此厚颜!”

姬发也被激出了火气,身上出现了尖锐的抵抗之刺,语气冷漠:“那你想如何?杀了我吗?”

他抬手一指:“剑在那儿,去拔出来,砍了我。”

殷郊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你以为我不敢吗?”

姬发知道他敢,但同样知道,他不会。

殷郊心太软,情绪激动却始终停留在口舌之争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姬发心中酸涩,软了语气,再次重复:“殷郊,是我对不起你。”

他的道歉没有平息殷郊的怒火,反而坦诚了他的死不悔改,继而让殷郊的怒意达到了顶峰。

殷郊一把揪住姬发的领子把他拖到跟前。

“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过招了。”

他盯着姬发看了一会儿,又将其猛地推开,率先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出来,我不想砸坏宫里的东西。”

姬发握拳深吸一口气,侧脸落下讳莫如深的阴影,他神色冷漠,狠狠扯掉护腕随手甩到桌上,扭头冲进外面的雨中。

殷郊已经在庭院中间等候。

他的眼睛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黑曜石,亮的惊人,他两腿分开,压低重心,在身前摆出一个起手式,高声喊道:

“姬发,来啊!”

姬发抹了把脸上的水,脚下蹬地,如离弦之箭般扑过去。

“来就来!”

这场格斗比起技巧的较量,更像是情绪的宣泄,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和一腔怒火,打得乱七八糟,毫无美感,暴力又粗鲁。

两人扭打在一块儿又双双摔进泥地,滚得满身是污,狼狈不堪,但谁都不肯服输,全都打红了眼,恨不得连牙都用上把对方的皮肉撕下来几块。

打到后面两人都没了力气,纯粹就是意志力的对抗,咬着牙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把对方撂倒,然后自己也倒了,再爬起来,重复几轮,人样都没了,就剩两个疯子。

最后,两个疯子终于累瘫了,仰面倒在水泊里,分不清谁更惨。

雨水冲刷着他们精疲力尽的身体,也在他们的心里下起一场充满苦涩的雨。

148.

质子旅里打架是常有的事,十几岁的少年们血气方刚,年轻气盛,有些口角矛盾,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再正常不过。

不是很过分的情况,殷寿通常是不会出面的。

把狼都拘着,久而久之就拘成了狗,打仗还是要靠凶狠的狼,她不想把他们的性子磨灭的太彻底。

殷郊曾是世子,身份显贵,没人敢找他晦气,他自己也不爱掺合进东西南北的派系之争,打群架的时候,通常他都是旁观的那个。

婢女来通报说殷郊打架负了伤的时候,殷寿还有些不相信。

“他人呢?”

“太子殿下就在外面。”

殷寿把人喊进来,想要一探究竟。

殷郊绕过屏风,不耐烦地挥退想要过来搀扶他的宫仆,散乱的头发和嘴角的青紫让他的脸色显得阴郁可怖,宫仆战战兢兢,不敢多瞧。

殷寿被他这副在泥地里滚过的模样惊到,注意到他走进来时腿的姿势有些瘸拐,脸上和身上也都是打斗的痕迹,神色立刻就显出几分不悦。

“怎么回事?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狈之态?”

尽管殷寿下意识有问责的意思,但也是因为众目睽睽,不满殷郊身为一国太子,却不顾身份与人起冲突,失了仪态,不满过后,心中便生出诧异和愤怒,竟有人敢在宫里欺侮冒犯太子,简直是荒谬。

她示意婢女去打些水来,皱眉问殷郊:“是谁伤的你?”

殷郊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他看上去很累很苦,但硬是拖着疼痛的身体来见她,一见到,眼眶就红了,嘴一扁,未语泪先流。

殷寿以为他是受了委屈才哭,眉心皱的更紧,若是平时,他敢露出这种没出息的样子,她都能立刻给他一鞭子,但此刻就算她再不通人情,也清楚身为人母,似乎不该这么冷酷地对待被“欺负”的孩子。

“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丢不丢人!”殷寿把殷郊拽到身边坐下,接过婢女拧好的帕子,先把他脸上的泥给擦掉,“打赢了没有?”

殷郊吸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当然赢了。”

殷寿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换了块干净帕子,她继续问:“既然赢了,还跑过来做什么?”

殷郊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掀起眼帘,试探道:“母亲,你让姬发回西岐吧,好不好?”

殷寿一顿,想了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和你打架的是姬发?”

殷郊不吭声,眼帘又垂下去。

这俩人动手是很稀奇的,但殷寿也没兴趣去探听年轻人的龃龉,与天下事相比,少年之间的纠纷顶多就是些鸡毛蒜皮。

“为什么?”她只问殷郊突然提出这个建议的理由,“姬发是西岐送过来的质子,没有特殊的理由,他只能呆在朝歌。”

殷郊急道:“理由不过是母亲一句话的事。”

殷寿反问:“姬发很聪明,很好用,我为什么要送走他?”

殷郊眼中湿润:“母亲是不是舍不得他?”

他的用词让殷寿感到了微妙的不适,谨慎地打量他:“你什么意思?”

殷郊避开殷寿要给他擦嘴角血迹的手,愤然起身:“母亲就是舍不得他!那就当我没说过!”

殷寿扔了帕子,呵斥:“给我滚过来!”

殷郊停住,背影僵直,但倔强犹在,迟迟不肯转身。

宫仆婢女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

殷寿冷声:“殷郊,你长本事了?在跟我摆脸色?”

殷郊抬起袖子擦了擦脸,声音哽咽,像是负气地说:“母亲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还管我做什么?”

自暴自弃的沮丧藏都藏不住。

他的状态很奇怪,似乎和平日里不太一样,殷寿说不上来。

她看了眼案桌的方向,上面摆着刚送过来的晚膳。

“用膳了吗?”殷寿稍微软化了语气,“没吃就坐过去,先把饭吃了。”

殷郊身体动了动,别扭地说:“我不饿......”

殷寿脸色立刻就沉下来,摔了手边的杯子。

殷郊身体一颤,火速转身坐到案前,呐呐地说:“现、现在饿了。”

殷寿盯着他,冷漠地发号施令:“吃。”

殷郊连菜是什么都没看清,连忙往嘴里塞,吃几口就惴惴地抬眼瞥一下殷寿的方向。

殷寿看都没看他,抬手招来传令的宫仆,厌烦地交代:

“让姬发去宗庙跪着自省,跪到太子让他起来为止。”

殷郊一口菜呛进嗓子里。

Va

【崇应彪x你】替身?我看你像替身


小时候崇应彪遇到过一个漂亮灵秀的小姑娘,他从树上不小心摔下,刚好摔到在那姑娘面前。


“你没事吧?”那姑娘不仅没嫌弃还关心了他。


“没事,我只是脚滑了一下。”


“那你下次小心点,别爬树了。”


“知道了,”他含糊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岁岁,今年十岁。”


崇应彪表面装冷酷,实则将这个姑娘记在了心中,可直到他娶妻都没再遇到过她。


你身为崇应彪的妻子,成亲当晚他就对你说:


“我会给你应有的一切,但你别肖想不该想的。”


你笑容甜蜜:“夫君,什么是不该肖想的?”


他脸上划过一丝愧疚:“我不会爱你。”


你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为什么......


小时候崇应彪遇到过一个漂亮灵秀的小姑娘,他从树上不小心摔下,刚好摔到在那姑娘面前。


“你没事吧?”那姑娘不仅没嫌弃还关心了他。


“没事,我只是脚滑了一下。”


“那你下次小心点,别爬树了。”


“知道了,”他含糊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岁岁,今年十岁。”


崇应彪表面装冷酷,实则将这个姑娘记在了心中,可直到他娶妻都没再遇到过她。


你身为崇应彪的妻子,成亲当晚他就对你说:


“我会给你应有的一切,但你别肖想不该想的。”


你笑容甜蜜:“夫君,什么是不该肖想的?”


他脸上划过一丝愧疚:“我不会爱你。”


你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为什么?夫妻相爱不是应该的吗?”


听你这么说,又见你满脸控诉的看着他,崇应彪更愧疚了:


“总之,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唯独感情你别想了。”


你喔了声,然后扯了扯他袖子:


“芙芙知道了,天色已晚,我们赶紧歇息吧。”


他却皱起了眉:“你一个姑娘家,怎的拉拉扯扯?”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你故意凑近了他,“夫君,芙芙不奢求别的,只求您能施舍给芙芙一点点关心…”


崇应彪总算没有在新婚之夜撇下你离去。


而往后的日子里,你一再的示弱、退让,彻底拿捏住了崇应彪。


“夫君,你平常忙,我能理解,我想要一个孩子,能代替你不在的时候陪我。”


“夫君,夜深了,你该早点休息了,我很担心你的身体。”


“出征在即要保重自己,别忘了我和孩儿在家中等你平安归来…”


这些年,你一直兢兢业业的把北伯侯之妻当作你毕生事业,夫君不与你交心?没关系,只要不和别人交心就行,夫君对你冷淡?没事儿,只要你诞下儿子就能高枕无忧。


你在家中安心等候他凯旋,他不在时也会亲自为他整理书房,然后从他书架里看到了一幅画。


崇应彪不仅武力出众,书画方面竟也出奇的好,所以你才能一眼认出画中的小姑娘。


这特么不是你大表姐吗?!


熟读各类话本的你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崇应彪暗恋你表姐,而且还是从小暗恋。


难怪警告你别肖想不该想的。


最最该死的是,你与你大表姐长相有三四分相似,尤其像在那双眼睛。


你说当初崇应彪怎么一见你就同意要娶你呢…如果先前你还真心想让他平安归来,那么现在你只愿他死在战场上。


反正你有儿子在,他一死你儿子就能继承北伯侯之位。


但你的愿望失灵了,哪怕你日夜烧香磕头也没用,崇应彪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直奔你房间。


“儿子呢?”


你勾唇笑道:“在我大表姐家。”


他满脸疑惑:“你还有大表姐?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


“你也没问呢。”


他眉头皱的更紧了:“芙芙,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没有,”你皮笑肉不笑,“趁天色还早,我们一块去大表姐家接人吧。”


崇应彪不疑有他,立马陪你一块上门接儿子了。


路上,他还问了许多家里的事,你一一敷衍着,直到耐心耗尽你吼了他一句:


“有完没完?家里能有什么事儿?”


崇应彪重重哼了声:“你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


“我从小到大脾气就这样!”


你以为他会怒起与你吵嘴,没想到他只是瞪了你一眼。


很快你大表姐家就到了,大表姐抱着你儿子早早就等着了,崇应彪压根就没注意面前的女子是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姑娘,双手直奔儿子而去。


“爹爹回来喽,爹爹和娘亲接你回家。”他唯独面对孩子才会露出如此憨傻的笑容。


你与大表姐聊着家常,故作不经意道:


“夫君,表姐还未见过你呢,你快来见礼。”


崇应彪这才抱着儿子走到你身边,对大表姐笑道:“这些时日叨扰表姐了,一直未上门拜访是我的不是,还望表姐莫怪。”


对待外人,崇应彪向来拿捏得了礼数。


“备了些薄礼,望表姐莫嫌弃。”


你大表姐笑道:“北伯侯客气了,亲戚之间,应该的。”


在你大表姐的招待下,你们甚至留下吃了饭,崇应彪倒和大表姐夫一见如故,还约着下次一道去跑马。


在回家的路上,你见崇应彪专心逗着儿子,便出声试探道:


“今日你见着我表姐了,觉得如何?”


崇应彪一顿,抬头看向你:“她和你长的挺像。”


你呵呵:“哪里像?”


他陷入深思:“似乎是眉眼。”


你已然没了笑意:“那夫君就没想到别的吗?”


这下崇应彪是真的迷惑了:“别的什么?”


恰好这时马车已到家门口,你从他手中夺过儿子,径直上了另一架马车。


崇应彪懵了:“你去哪?”


你的声音从车内传出:


“她既然同我长得像,那你觉得她同你画像里那个小姑娘有几分相似?”


你坐在马车里自然看不见崇应彪的脸色,瞬间白了三度。


“忘了告诉你,”你冷呵,“我表姐小字叫岁岁。”


好家伙,脸白的跟鬼一样。

 

 

 

隐藏结局:崇应彪视角+后续,3500字糖果解锁






绾绾

[殷寿性转]天道无情64

 ●发疯之作,Daddy变Mummy,慎入

●设定:殷寿先天性转,妲己性转,姜王后性转

●灵感:脑补了一下,如果不是殷寿弑父杀君引来的天谴,而是按照老版设定,是因为殷寿对女娲不敬,女娲遣九尾狐来迷惑殷寿,覆灭大商,会是哪种情形,逻辑感人,不要深究

●女版殷寿依旧狠,但没那么狠,阴鸷冷艳万人迷(?)

●八百质子入被窝,这梦想,我寻思除了殷寿谁能做的到啊(捂脸)

#是兄弟就要当他的爹

#殷郊你母亲真棒

————

149.

宗庙常年都被笼罩在肃穆的静谧之中,一入夜就显得格外幽冷,起风的时候顶上垂落的幡旗呼啦啦地飞,会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听起来像是有很多人口齿不清地窃窃私语...

 ●发疯之作,Daddy变Mummy,慎入

●设定:殷寿先天性转,妲己性转,姜王后性转

●灵感:脑补了一下,如果不是殷寿弑父杀君引来的天谴,而是按照老版设定,是因为殷寿对女娲不敬,女娲遣九尾狐来迷惑殷寿,覆灭大商,会是哪种情形,逻辑感人,不要深究

●女版殷寿依旧狠,但没那么狠,阴鸷冷艳万人迷(?)

●八百质子入被窝,这梦想,我寻思除了殷寿谁能做的到啊(捂脸)

#是兄弟就要当他的爹

#殷郊你母亲真棒

————

149.

宗庙常年都被笼罩在肃穆的静谧之中,一入夜就显得格外幽冷,起风的时候顶上垂落的幡旗呼啦啦地飞,会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听起来像是有很多人口齿不清地窃窃私语,嗡嗡交杂,十分惊悚。

神神叨叨的祭司们解释说那是来自祖宗们的呼唤。

那么扯,估计只有他们自己深信不疑。

姬发跪在殷商诸位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已有两个时辰,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每天的这个时候,比干都会亲自来给庙里的长明灯增添燃油,以保证灯火长盛不衰。

比干用铜匙把已经局部凝结的油块慢条斯理地搅开,朝姬发跪着的方向斜睨过去。

“和殷郊打架了?”

姬发整个这一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松懈过片刻,此时有些提不起精神,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嗯。”

“你们这群毛头小子啊......”比干略带嘲讽地哼笑一声,摇了摇头,收回视线,继续专注于自己手头的活儿,“最后谁赢了?”

姬发不假思索:“当然是我!”

比干手一顿:“噢?”

姬发蓦地反应过来眼前这位是殷商的大司命,是殷郊的亲叔祖,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可谓不妥,连忙讪讪地改口:“算平、平手吧。”

其实最后他俩根本没分出胜负,直接都累瘫了。

只不过少年人的自尊心都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败了而已。

比干也年轻过,如何看不穿他这点小心思,神情似笑非笑。

“我知道你,姬昌家的小子,你和他年轻时确有几分相像。”

姬发诧异:“大司命认识我父亲?”

比干摆了摆手:“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他把铜匙搁在供桌上,取了三柱香,点燃,对着牌位恭敬地拜了拜,上前将香插在炉中,而后转身看向姬发。

“你知道大王为什么让你来这里跪着吗?”

姬发闷闷不乐地回道:“因为我伤害了太子,要我在殷商的列祖列宗面前忏悔思过。”

比干点头:“你倒是不算愚钝。”

“你在大王身边当差的时日不短,不该这般心浮气躁,大王是你的主,太子亦是你的主,不管你与殷郊私下里情谊有多深,明面上你们仍是君臣,小打小闹就罢了,非要弄到这样难看的地步,你让我殷商王室的颜面何存呐?”

姬发情绪低落:“大司命,是我一时激动,失了分寸,我错了。”

比干意味深长地说:“要真知道错了才好,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朝歌的地牢里,这个时候惹怒大王,对你没有好处。”

姬发精神一震:“......多谢大司命提醒。”

比干点点头,手背到身后,幽幽叹息一声:“那你就接着跪吧,大王要罚你,老夫是救不了你,渴了就叫人,宗庙有值守的祭司。”

比干在大商现存的王族里辈分最高,为人清高端肃,审慎严谨,平时醉心宗庙,很少关心朝堂,能对着姬发吐露些许肺腑之言,约莫是少年人的莽撞热血让他想起了曾经的往事,有感而发。

殷氏一脉子嗣单薄,直系的只余下殷寿和殷郊,很久未有婴孩出生,他年纪大了,心肠也不如年轻时冷硬,看到这些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忍不住就施以几分关怀。

但也仅此而已。

姬发目送比干迈着缓慢稳健的步子离开,忽然被夜里的冷风呛到,闷咳起来,这一咳就牵动了断掉的肋骨,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捂住肋下,只敢小幅度地喘息。

方才殷郊盛怒之下打断了他一根肋骨,还好没有戳穿他的内脏。

姬发撇嘴,嘟囔:“......下手那么重......”

不过殷郊同样没在他这里讨到什么好处,他左腿的膝盖骨应该也裂了。

礼尚往来。

宗庙只剩下他一个人。

呼呼的风开始吟唱,穿梭在幡旗之间,像是有看不见的人藏在阴影里交头接耳地讲话,阴森诡谲。

姬发搓搓胳膊,环顾四周,后知后觉地犯起怵。

“殷郊这家伙,不会真让我在这里跪几天吧......”

他心绪不宁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想殷寿,这能够让他集中注意力,不至于胡思乱想。

殷寿的很多情态都藏在他的脑海中,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随时都可以翻出来回味。

姬发心想,大王只是罚他在这里跪着,都没有上军棍用刑,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他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他对不起殷郊是真的,害殷郊受伤也是真的,现在他只担心殷郊会闹到殷寿面前去。

殷郊性子莽直,下一步行动都是可以根据当时的情绪提前预见的,他离开姬发营房时的样子,就差把“你离我母亲远一点”写在脸上了。

都不用猜,殷郊肯定会去跟殷寿提起把他调走的事。

想到这一点,姬发就不免焦灼起来,突然有些跪不住了。

万一殷寿真的顺了殷郊的意思把他调离身边,那他要怎么做才能让殷寿回心转意呢?

姬发额头冒汗,急得都开始咬手指。

他满脑子都是殷寿,忽然一阵疾风吹起幡旗,把供桌上靠近左侧的一个牌位给卷了下来,吓得姬发一个激灵,眼睛都瞪圆了。

好在他眼疾手快,在那个牌位砸地上以前捞了回来。

姬发粗略一瞥,冷汗当即就下来了。

好巧不巧,就是帝乙的牌位。

......莫非真是祖宗显灵了?在提醒他注意分寸?

姬发赶紧把牌位放回原位,战战兢兢地对着帝乙的牌位拜了又拜,难以言喻的尴尬羞赧惶恐汗颜把他的胆大妄为击得粉碎。

他居然在殷商的列祖列宗面前肖想他们的子孙。

哎!他真该死!

姬发涨红了脸,再没敢抬头往供桌上瞧一眼。

150.

味同嚼蜡地用完饭,殷郊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殷寿要召医官过来给他处理伤口,他又扭扭捏捏地拒绝了。

“母亲,你帮我上药好不好?就跟小时候一样。”

殷郊满眼期待。

殷寿不假思索:“不好。”

对殷郊来说,他的问题其实都不是问题,他的询问也都不是询问,因为他心里只接受一个答案,若是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当即就要闹脾气。

“为什么?”果不其然,他脸一垮,很不开心地直起身体。

殷寿睨他一眼:“以前我帮你上药是因为别无他法,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现在你已经是太子,朝歌最好的医官可以供你驱使,他们会小心翼翼地侍奉你,最大程度地减轻你的痛苦。”

她的冷淡让殷郊本就七上八下患得患失的心再次高高悬起。

“这不一样。”殷郊沮丧而失落,破罐破摔地坦白,“母亲就非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谁给我处理伤口都无所谓,我只是希望母亲能多关注我一些,视线能在我身上多停留哪怕一刻也好。”

殷寿有一瞬间的恍惚。

很多年前,王宫里好像也有一个小女孩存过类似的期盼。

可结果呢。

殷寿望着殷郊,始终深埋在心间从未彻底消散过的怜与恨再次复苏。

她希望殷郊可以得到她曾经缺失的那些东西,作为一种对过去的自己的变相弥补,可她同样不希望殷郊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曾经缺失的那些东西,他的收获终究与她本人无关,只因殷郊是她的孩子,这些美满就唾手可得,多么奇怪,多么不公。

每当殷寿长久地凝视着殷郊,她就会被一种病态矛盾的心理统摄。

她应该是爱着殷郊的,可她同样也恨着他。

殷寿知道自己不正常,没有人会恨自己的孩子,连野兽都不会,但她会,而且恨得充满恶意,明知对方最在意什么,偏偏就吝啬给予,从对方求而不得的煎熬中获取扭曲的快感和舒畅。

“殷郊。”殷寿眼眶微红,笑得古怪,“你说你怎么就成了我的孩子?”

谁人都夸殷郊是个好孩子。

可惜,投了个最糟糕最差劲的胎,做了她殷寿的儿子。

殷郊慌了神,忙起身过来,趴在殷寿的腿边,担忧地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捂热她微凉的掌心。

“母亲怎么了?我让你难过了吗?”

他本是至诚至孝的少年,纵然任性莽撞,也不过是求一份独一无二的关注,可若是殷寿为此伤心,他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觉得罪该万死,六神无主。

殷寿低头,抬手托住殷郊的脸,轻声问:“殷郊,你究竟想要什么?把你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我。”

殷郊眸光闪烁,嘴唇翕动了两下。

殷寿意有所指:“你是太子,你想让某个人消失,本不需要来向我请示。”

殷郊一惊,连忙反驳:“没有!我没有想让谁......消失......”

他咬了咬嘴唇,神色纠结,像是在心里反反复复推倒重来了好几遍,才鼓起勇气开口:“除了父亲以外,我是母亲最重要的人吗?”

殷寿神色平静:“是。”

就一个字,便让殷郊难掩喜色,嘴角不自觉上扬,反应过来又赶紧压下去,轻咳一声,视线游移,片刻后惴惴地聚焦在殷寿脸上。

“那就一直这样,行吗?”

可以不爱他,但也请不要爱别人。

殷郊向上天告罪,准许他自私一回。

财神爷的忠实信徒

【封神乙女】当你们先婚后爱了

出场质子:鄂顺 崇应彪

彩蛋:姬发

——————————————————————

  鄂顺

你是殷商的宗室女,太子妃亲自选定了你许配给鄂顺。

平日只在家宴上远远的见过几面鄂顺,又听表哥殷郊提起过鄂顺人如其名,是个好相与的。

成亲后他也与你相敬如宾,但你却觉得很无聊,其他质子与自家夫人都打情骂俏,你觉得鄂顺并不是很喜欢你,只是负起了丈夫的责任。

但你不是个内耗的人,夫君无趣就去找点事做。

你想了想准备开家铺子,至于卖什么还得再想想。

今日是鄂顺休沐的日子,他觉得留你自己在家很亏欠你,所以他会给你带回来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阿妳,快来,父亲托人给你送了南都的瓜果来,趁......

出场质子:鄂顺 崇应彪

彩蛋: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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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顺

你是殷商的宗室女,太子妃亲自选定了你许配给鄂顺。

平日只在家宴上远远的见过几面鄂顺,又听表哥殷郊提起过鄂顺人如其名,是个好相与的。

成亲后他也与你相敬如宾,但你却觉得很无聊,其他质子与自家夫人都打情骂俏,你觉得鄂顺并不是很喜欢你,只是负起了丈夫的责任。

但你不是个内耗的人,夫君无趣就去找点事做。

你想了想准备开家铺子,至于卖什么还得再想想。

今日是鄂顺休沐的日子,他觉得留你自己在家很亏欠你,所以他会给你带回来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阿妳,快来,父亲托人给你送了南都的瓜果来,趁着新鲜快来吃。”

鄂顺献宝似的来到房间,却发现你不在。

问了侍卫才知道你一早就去街上转了。

等他找到你时,你正在和店铺老板签房契。

“阿妳,你这是作何?”鄂顺拦住了要签字的你。

“在家里闲着无事,开间店铺。”你如实答道,因为你知道鄂顺不会阻拦你。

他放开了你的手,拿来房契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又还给了你。

“你想开便开吧。”说完还拿出了银票给你。

你没有收,告诉他你自己用嫁妆买。

鄂顺也没再与你争辩,看着你盘下店铺送走老板后才叹了口气。

“夫人这是不想见我才想做生意的吗?”

他从未叫过你夫人,想着旁边还有人在,你赶紧用手堵住他的嘴。

他委屈巴巴得皱起眉头发出呜呜声。

你从前没觉得他是个绿茶,明明是个武夫却要装的被你欺负的样子。

再想起成亲后他对你的态度,你也委屈起来,对他又拍又打。

本来是想逗逗你,但看见你这样子他也慌了。

忙把你抱紧怀里安慰,“对不起阿妳。”

“对不起,你知道你那里做错了吗?”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对我太客气了!女眷们聚会人家都在说与自家夫君的趣事,我就只能在旁边眼巴巴的听着,鄂顺,你要是不喜欢我,趁早和离吧。”

鄂顺听了你的话忽的笑了出来,惹的你更生气了。

他将你抱紧了些,“成亲前姐姐特地嘱咐我你喜静,让我不要太吵到你。要说不喜欢,你可冤枉为夫了,是我对你一见钟情求姐姐去帮我说亲的。”

你震惊于他说的真相,推开他的手也停了下来。

见你不再反抗他与你谈起生意的事,也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

“阿妳想做什么生意?”

你本来不知道做什么,但看着他拿来的水果有了主意。

“就卖你们南都的水果,朝歌找不见的东西才好卖。”

“好,我明日就写信给父亲,让他送水果来支持儿媳创业。”

你被他这声儿媳叫的脸红,鄂顺却一反常态。

“阿妳竟说我对你太过客气,那今日就先回府培养下夫妻感情吧。”

经你这么一闹,鄂顺算是不装了,天天与你黏在一起做些没羞的事。

但情场得意,商场失意了,水果不好保存,几个月下来你差不多把自己的小金库赔了进去。

鄂顺瞧你失落拿起你做的糕点,“没关系的阿妳,不行我们卖别的,你这糕点做的宫里的人都说好,不如就做这个。”

你看着糕点有些不确定,“你真觉得可以吗?真的好吃吗?”

“还行。”

你皱眉,“啊?”

鄂顺刮了刮你的鼻尖笑道,“因为没我的夫人甜。”

  

崇应彪

崇应彪并不喜欢你,但他拗不过殷寿和北伯侯的压力,只能娶了你。

当然,你也对他没感觉,你作为北崇的世家女身份也算尊贵,若不是家道中落也不会嫁给这颗所谓的北崇弃子。

婚礼麻烦的要死,先是让你从北崇大老远赶到朝歌参加王室的册封礼,又要再跟着崇应彪回到北崇祭拜先祖。

这一来一去的你都怕自己冻死在路上。

好不容易赶在最后期限到了朝歌,一下车就看见了黑脸的崇应彪。

你与他幼时见过一面,是在他大哥的生日会上。

明明相似的两张脸却有不同的气质,如今长大了更是明显。

简单来说,崇应彪看起来想扒了你的皮。

朝歌内的册封礼举行的还算成功,只不过你们并没有洞房,而且直到启程回北崇的那天那才再次见到了他。

他不愿与你同乘马车,却好心扔给你一张虎皮。

“别冻死了。”

也正是因此你拉住了他的手,他愣了愣,随即又变回那股狠劲。

“干什么,放开老子。”

你看到他手上的伤口都快感染流脓了,拿起随身带的草药帮他上药。

他疼的龇牙咧嘴,但却也没甩开你的手。

“你还会医术?”崇应彪的脸色好了一些。

“你太久没回北崇了吧,我们家世代行医,你忘了?”

这话一说你就后悔了,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可他并未发作,反而上了马车与你同乘。

“想起来了,你小时候就好心给过我一瓶药膏。”

“嗯。”你怕说错了话惹到他,只嗯了一声就裹上虎皮靠在角落里了。

来的时候是秋天,回的时候是冬天,路况愈发难行,马车也越来越颠簸。

突然马踩空了滑到,连带着马车也翻滚下山。

崇应彪眼疾手快先护住了你,你就在他怀里翻滚了几圈才停下。

轿子撞到树干停了下来,崇应彪的胳膊也骨折了。

北崇的树林冰天雪地野兽出没,你一时乱了阵脚。

“急什么,死了还有我给你垫背,过来帮我固定一下。”

崇应彪大概是受伤次数多了显得很淡定。

“太久没回来了,找不到路了,你还记得怎么找吗?”

你摇摇头,“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北崇。”

他盯着你表示不信,“你父兄没带你来这林子里打过猎吗?”

“我父兄早死了。”你缠好绷带帮他拍了拍脸上的雪。

“对不起。”崇应彪抓住你的手跟你道歉。

他忘了,要不是你父兄早亡,也不会沦落到嫁给他,北崇的世家女无人愿意,只有你为了保住家里老母弟妹的性命才不得已同意。

冰天雪地里你们两个身份尊贵又同样苦命的人似乎有了共鸣,几天的相处也让崇应彪对你客气了许多。

“我有点冷。”

你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热,大概是发烧了。

可这荒郊野岭的你也只能将雪用布包上给他降温。

伤口感染加上被冷风吹,他这很久没回过北崇的身体一下就病了过去,昏倒的新婚夫婿和轿子外时而传来的野兽声音都让你感叹自己好倒霉。

不过还好,侍卫很快就找到了你们,不然你真的怕会被熊吃掉。

北崇的规矩都是先去女方家中祭拜再带着新媳妇回到家中登在族谱上。

所以崇应彪在你家昏睡了两日才醒。

“你怎么不跑?”崇应彪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你怎么不丢下他寻求援助,毕竟要不是侍卫来找,你们肯定会冻死。

你的小妹打了他一下,“呸呸呸,我家里不许说这种丧气话。”

你吓了一跳生怕崇应彪把她扔出去,却不曾想他把你小妹抱了起来。

“跟你小时候长得很像,胆子很大。”

是啊,你要是不胆子大,怎么会在崇应鸾的生日宴上给不受宠的他一瓶药膏。

你将弟妹轰了出去,还灌了崇应彪一碗药。

“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启程吧。”

“不去了,我们回朝歌。”

你觉得他疯了,不去见他父亲还不得被追杀。

“你家里不就剩弟妹和母亲了吗?”

你点点头,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带上他们一起走,我们去朝歌过好日子。”

崇应彪拉住你的手反复摩挲,生怕你会拒绝他。

你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会相信他。

再后来,崇应彪成了北伯侯带你们回到了北崇。

母亲康健,弟妹懂事,你们也有了一对可爱的儿女,当真是极好的日子。

  

彩蛋是姬发

夫人,骑什么马啊,骑我

渺渺长水

【封神乙女】质子反穿日常,殷商打工人62

  揭晓发、顺、焕、郊的再就业~

  正文(2.2k):

  阿透抱着姜文焕劲瘦的腰身,姜文焕怔在原地,有些迟疑、有些不可思议,然后毫不犹豫地回抱住阿透。

  其他五个人傻傻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崇应彪炸了!

  “江透,你在干什么?”不是在夸他嘛!为什么要抱姜文焕?

  殷郊炸了!

  “阿透,你为什么要抱他?”他表弟是什么妖孽,勾引阿透!

  姬发也炸了!

  “阿透姐姐!”他要质问的前面两个都问了。

  鄂顺眼中有带着惊愕,苏全孝委屈巴巴看着阿透。

  阿透其实没想这么多,她只是想要抱一抱姜文焕。放在以前她一定是没这个胆子的,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

  她...

  揭晓发、顺、焕、郊的再就业~

  正文(2.2k):

  阿透抱着姜文焕劲瘦的腰身,姜文焕怔在原地,有些迟疑、有些不可思议,然后毫不犹豫地回抱住阿透。

  其他五个人傻傻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崇应彪炸了!

  “江透,你在干什么?”不是在夸他嘛!为什么要抱姜文焕?

  殷郊炸了!

  “阿透,你为什么要抱他?”他表弟是什么妖孽,勾引阿透!

  姬发也炸了!

  “阿透姐姐!”他要质问的前面两个都问了。

  鄂顺眼中有带着惊愕,苏全孝委屈巴巴看着阿透。

  阿透其实没想这么多,她只是想要抱一抱姜文焕。放在以前她一定是没这个胆子的,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

  她从紧张惊险、到悲恸不可抑,再到如今的亢奋,心绪大起大落之下,疲惫后知后觉的在身心蔓延。身体比脑子更显反应过来,她抱住了姜文焕。

  好像只有他,才能让她躁动的心脏安静几分,让她疲惫的大脑得到休息。

  阿透在一阵阵嘈杂喧闹中松开了姜文焕,她兴冲冲地告诉他们:“我要亲手把宋淮书送上刑台!”

  她的脑海中充斥着这个念头,她眼中泛着异样的光。

  几个人相互交换着眼神。

  阿透乖乖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神色各异的六个人。

  鄂顺最先开口:“阿透,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然后姬发、苏全孝、崇应彪都说道——

  “阿透,这太危险了。”

  “姐姐,他们这次就能保证把宋淮书斩草除根嘛?”

  “如果他们失败了,江透,你知道你会面对什么嘛?”

  姜文焕看着阿透沉默的样子,他说道:“阿透,如果按照常道长所言,我们几个随时都有离开的可能。宋淮书若是根深蒂固难以撼动,你一个人又该怎么办?”

  他也不同意阿透的想法。

  阿透微低着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失望。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她的态度却告诉他们,她不会改变主意。

  殷郊看了看他们几个,由看了看阿透:“好了好了。阿透已经决定了,那便听她的吧!”

  崇应彪气道:“殷郊,你说什么呢!”

  姜文焕和鄂顺眼中也是不赞同。

  姬发不解地看向他:“殷郊,为什么?”

  苏全孝紧抿着唇:“姐姐,你再想一想……”

  阿透说:“不用想了。我已经决定了。不论这回宋淮书能不能被定罪,他都不会放过我。”她声音中皆是冷静。

  殷郊眸子锃亮:“阿透,你既然想这样做,那就放心去做。”

  阿透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笑了起来,笑容中像是比从前少了几分凝重。

  姜文焕和鄂顺看着她的模样妥协了,苏全孝知晓她真的决定了便如殷郊一般支持她。唯有姬发和崇应彪,他们还是不太赞同。

  -

  今年初冬的天异常温暖。

  因为崇应彪每周都要去市局合作的一个技术中心做顾问,和技术中心的其他专家一块儿给市局的警员教授危急防卫技术。所以陪阿透去拳馆的担子大半落在了殷郊身上。

  “彪子,你放心去,大家都是兄弟,我替你几天也没关系的”

  “嗬!得了便宜还卖乖!”

  崇应彪忿忿看着得意殷郊,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了那个白衬衫。

  拳馆的拳台上,殷郊和阿透穿着单薄的速干衣站在上面。

  “阿透,你力气小,有时候就很难形成有效的攻击,所以你不需要和人硬碰硬。”

  “你需要按照自己的身形和力气,最好能够一击制服。”

  “……”

  殷郊梳理着自己近战的经验,一点一点掰碎了教给阿透。

  连续练了几天,阿透也没摸到门道,殷郊便只好在对招中教她,一边给她喂招,一边教她怎么挨打受伤最轻。

  姬发在陈明章的介绍下,到拳馆楼上的射箭俱乐部当了个临时教练,没课的时候就跑到楼下看看阿透。

  他攥着毛巾站在拳台外,看着阿透一次又一次被殷郊摔在垫子上,眼里止不住心疼。

  “殷郊,你下手轻点儿!”

  “放心吧!我有数。”

  殷郊俯身把阿透从垫子上扶了起来:“今天先这样,阿透你还是力气太小,肢体不够协调。”

  姬发将毛巾扔殷郊身上,殷郊顺势接过毛巾擦了擦头上、脖子上的汗。

  “你别拿我们那套标准放在阿透身上,我们都是从小练的,阿透才练几天呀!”

  阿透从拳台下来,姬发自然地伸手扶了一把。

  “阿透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

  阿透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结实了许多的肉,还有小腿的肌肉。

  “我也觉得!”

  殷郊麻溜地跟上,他说道:“这不是严师出高徒嘛!”

  “阿透,你不知道,殷郊是整个质子旅中最能打的,要按他的标准,你都能上战场了。”姬发道,“下回我和你对练。”

  殷郊损道:“姬发,你就算了!你和崇应彪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就你俩下手最没个轻重!”

  阿透噗嗤笑出声:“行啦!等我再练几天,我就一个一个找你们挑战!”

  姬发站在她身边高了她一大截,他抬手不费吹灰之力便摸到了她的颅顶。

  “你可不兴跟我们挑战。”他揉了揉她头顶软乎乎的头发。

  阿透抬头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臂拽了下来。

  三人回到家里,原本热闹拥挤的小公寓,此刻只有来福慵懒地躺在窗边,来钱躺在来福背上。

  殷郊有些担心:“也不知道鄂顺和阿焕在常道士那儿顺不顺利。”

  鄂顺和姜文焕去帮老仙儿了,老仙儿的经费大概真的很充足,给钱也大方,还把原本的包吃包住给他们折了超市的购物卡!

  殷郊揉了揉来钱,来钱慵懒地乜了他一眼,然后从来福身上跳了下来,爬上了殷郊的脖子。

  姬发从冰箱拿了几罐可乐,扔了一罐给殷郊:“阿透,你要喝什么?”

  “葡萄汁!”阿透在他们的床垫上躺尸,是在太累了。

  姬发从一边的柜子里给她拿了一瓶常温的果汁,放到阿透额头上。

  阿透感受了一下,抗议道:“我也要喝冰的!”

  殷郊一边享受着冰可乐,一边理所应当说道:“不行,你生理期快到了!不能喝冰的。”

  姬发闻言一阵脸红,阿透有些窘迫,她自己也没记得那么清楚。

  “明天老年大学的爷爷奶奶要上古琴课,正好崇应彪不同去市局,到时候他陪你去拳馆。”殷郊说道。

  阿透脸上的热意散去:“好呀!”

  说实话,她也没有想到殷郊竟然真的会弹琴,还是上古五弦琴。

  哦!他本来就来自差不多上古的时代。

  本章说明:

  1.以前有个彩蛋里描述过,太子觉得他在阿透那儿得排倒数,他觉得阿透最依赖姜万,但是实际上,阿透最需要他出其不意的鼓舞!

  2.打工人的再就业——彪子:市局顾问;姬发:射箭教练;顺子、姜万:编外道士;太子:老年大学古琴老师!至于小苏,刚成年的小苏还是个孩子,当然是要好好读书啊!

  3.彩蛋26:FS19楼|求助:突然发现住我家的五个“男大”对我别有用心怎么破?在线等!急!(下·下),论坛体结束啦~

  4.前两天在评论看到,由朋友想看平行世界,没有质子穿越,阿透的结局~我之前也有这个想法,只是有点纠结,是1⃣️就写阿透渡不过的死劫;还是2⃣️本世界观影平行世界阿透的死亡。1⃣️的遗憾会少一点,但可能有点平淡,2⃣️的话有点太活阎王了。要不大家选一个吧~

划船不用桨(愤怒版)

殷寿捡回来的是狍子 质子们


殷寿这些儿子中,你对崇应彪的想法是最复杂的。

原因无他,没有哪个小动物会喜欢猎户,但他又实在美丽。

虽然几次见面都不太愉快,导致他见你也是阴沉着脸

不过没关系,你想来就看不懂别人的脸色,更重要的是他不笑的时候更好看。


“你是认真的吗?”

姬发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应该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夸赞崇应彪。

听到他的质疑,你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当然了,你信不信,我当着他的面也敢这么说”

“我信”

你脸一下子挎了下来“不对,你得说不信,然后我才能证明给你看”

“不用证明,我信”

姬发说什么都肯改口,毕竟以你的脑回路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到时候崇应彪那个疯子又该以为是他教的了。...


殷寿这些儿子中,你对崇应彪的想法是最复杂的。

原因无他,没有哪个小动物会喜欢猎户,但他又实在美丽。

虽然几次见面都不太愉快,导致他见你也是阴沉着脸

不过没关系,你想来就看不懂别人的脸色,更重要的是他不笑的时候更好看。


“你是认真的吗?”

姬发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应该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夸赞崇应彪。

听到他的质疑,你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当然了,你信不信,我当着他的面也敢这么说”

“我信”

你脸一下子挎了下来“不对,你得说不信,然后我才能证明给你看”

“不用证明,我信”

姬发说什么都肯改口,毕竟以你的脑回路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到时候崇应彪那个疯子又该以为是他教的了。

你争论了半天姬发就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以前怎么没看得出来,这孩子还是个大犟种呢。

“算了,不跟你玩了”

你不开心的走了,姬发因为之前被你创晕了,一直耿耿于怀

好不容易今天抓住他陪你玩了一会,结果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你爱听的。


——————

熬过了那段磨人的f情期,总算恢复了正常。

完全破冰的湖面隐约能看见有鱼在游。

你趴在岸边,几乎半个身体都扎进水里,将手伸进湖水里搅动,捉住一条鱼,看着它挣扎摆尾,然后松手再去捉下一条。

玩的不亦乐乎。。。。

“这鱼不能吃的”

你停下动手抬头望去,温润尔雅的少年轻笑的看着你

歪着头想了一会才确认“你是那天提醒我的好人?”

“南方阵  鄂顺”

“你名字挺好听的,人也比殷郊他们看着顺眼”


鄂顺听了你的夸奖也只是腼腆一笑“初春的湖水寒凉,你怎么自己在这里玩?”

你坐了起来,看着湿漉漉的手刚想随便在衣服上擦擦。


他见你从湖边起来,送了一口气

一个手帕就递到了你眼前“衣服弄湿了会着凉的”

小动物的直觉都是很准的,虽然你并不怕着凉,但能感觉到他的善意,所以也就没拒绝

接过手帕擦了擦,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谢谢??”

他点头“不必客气”

嗯,看来这样说没错

“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本来是和姬发说话来着,但是他惹我不开心了,所以我暂时不想和他玩了”

鄂顺在一旁安静的倾听着你的抱怨,偶尔说一两句安慰

很快,你就一点都不郁闷了

“你人真好,一点都不想你的父亲”

鄂顺一愣,随后回应“很多人都这么说,就连父亲自己也觉得我不像他。”

“像你父亲有什么好的,他动不动就发脾气”

“父亲脾气虽然暴躁,但对我很好的”

你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少年,有仔细想了想,殷寿并没有提起过他,鄂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的吧。

“嗯,你父亲他最喜欢你,经常提起你呢”

你并不擅长说谎,紧张的手不停的搅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

还好鄂顺并没有看见你的表情,也没听出你话里的漏洞,只当你是在安慰他

“我也很想念父亲”

“那你可以去他的寝殿看他呀”你指了指殷寿的宫殿说。

鄂顺才反应过来你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有些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我说错了?”

“你没说错,父亲一直都在念着我,我也不曾有一刻忘记父亲”


这是你第一次和人聊的这么愉快,没有剑拔弩张,没有说到一半就发脾气掀桌子。

鄂顺没像姬发那样和你较劲,也没像殷郊书你是妖女。

他仿佛什么都不做,静静的现在那里,你就能感受到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湖边风大,你也不要久坐了”


“嗯,我知道了,会着凉,对吧”


鄂顺笑着肯定“没错,真聪明”


一直到回去后,你心情都很好,还略带显摆的告诉殷寿“你儿子夸我聪明呢?”


“能夸你聪明的人,也是个蠢的”


你坚决反对殷寿的偏见,并掀翻了他的酒杯。


然后喜提,被绕梁追杀扔出门的体验。


奔跑的荔枝

[封神乙女]“你们tm的恋爱脑啊?”

  你真的不是花心,只是在不同时间爱上不同的人,这挺合理的啊?

  

  本来你时间安排的挺好的,第一天和殷郊,第二天和崇应彪,第三天和姬发,第四天和鄂顺,第五天和姜文焕,再给自己留两天休息时间。

  

  嗯。

  

  但是吧,你玩脱了。

  

  你怀孕了。

  

  好好好,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无所谓,是谁的都可以,基因都不错。

  

  你挨个跟他们提了分手。

  

  然后就消失了。

  

  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你捞了不少钱,找了处世外桃源自己修缮了住处,准备就在这里养胎了。

  

  等月份大了,就请个人来照顾你。

  

  你躺在摇椅上...

  你真的不是花心,只是在不同时间爱上不同的人,这挺合理的啊?

  

  本来你时间安排的挺好的,第一天和殷郊,第二天和崇应彪,第三天和姬发,第四天和鄂顺,第五天和姜文焕,再给自己留两天休息时间。

  

  嗯。

  

  但是吧,你玩脱了。

  

  你怀孕了。

  

  好好好,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是无所谓,是谁的都可以,基因都不错。

  

  你挨个跟他们提了分手。

  

  然后就消失了。

  

  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你捞了不少钱,找了处世外桃源自己修缮了住处,准备就在这里养胎了。

  

  等月份大了,就请个人来照顾你。

  

  你躺在摇椅上畅想未来,有了孩子,还不用对谁负责,嘿嘿,嘿嘿嘿……

  

  人不能过得太舒服,三个月后肚子显怀,你正扶着腰在给花浇水,就听见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你扔下花洒就往屋里走,还是被殷郊拦了个正着。

  

  “yue……”

  

  孕反上来了,你刚看见殷郊就开始干呕。

  

  殷郊很受伤“你有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我……yue……”你受不了了,感觉早上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推开他就往屋里走。

  

  “呵,看来她对你非常厌恶啊。”崇应彪栓好马之后得瑟地走了进来。

  

  “放屁……”殷郊脸色很难看,要是不厌恶为什么你一看到他就吐?

  

  “你们都给我让开!”姬发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竟没看到你。

  

  吐完舒服多了,你出来看见多出的两人又差点晕过去。

  

  还有两个也快到了吧……

  

  果然,鄂顺和姜文焕一前一后进了你的院子。

  

  五个人将你围住,面露不悦看着你。

  

  “你倒是潇洒,一句分手就消失了三个月来这里躲清闲?”

  

  “你需要解释一下,这几个人什么情况?”

  

  “他们都说是你男人,我不信,你快点解释!!”

  

  “为什么分手?”

  

  “嗯,我愿意等你解释。”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是要你给个解释,烦死人了。

  

  你还没想好怎么胡说八道,姬发眼尖先发现了你微隆起的肚子“你…你怀孕了?”

  

  这下几个男人更炸了,一直围着你的肚子看。

  

  “是我的孩子!一定是我的孩子!”

  

  “滚蛋吧你,明明是我的!”

  

  …………………

  

  五个人自从知道你和他们每个人都在谈之后,架没少打,现在更是不得了,直接在你的院子里大打出手,把你新栽的花都给毁了。

  

  “崇应彪!你踩到我种的花了!你给我滚!”

  

  “听见没,叫你滚,你赶紧麻溜地滚!”

  

  崇应彪却是得意道“她让我滚,她怎么不让你们滚?她一定是觉得我走路太累才让我滚。”

  

  “…………”

  

  “???”

  

  你叉着腰都快气死了,男人真烦。

  

  殷郊趁着混乱悄咪咪走到你身边拉你的手“我不介意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是你的都好,生下来吧,我跟孩子姓……”

  

  你满脑子问号,这都哪跟哪啊……”

  

  “就…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累了,这几个人赶是赶不走了,随便他们吧。

  

  “你们打完给我把院子恢复原样!”

  

  “她让我收拾!”

  

  “滚啊明明是让我收拾!”

  

  “都别跟我北伯侯抢!”

  

  “你们能收拾出什么花来?越收拾越糟糕吧?”

  

  “让开!”

  

  今日吐的时候弯着身子太久,腰还有点不舒服。

  

  哎,孽缘,孽缘啊!

  

  明明你的住处房间不少,他们硬是要和你挤一间,几个人推推搡搡地进了房。

  

  鄂顺率先来到你身边“腰不舒服?我给你按按。”

  

  五人之中,鄂顺是最贴心的,跟他在一起你也最放松。

  

  你将其他人赶了出去,坐在床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额…万一不是你的呢?”

  

  “我们确实一夜春宵过,所以,是我的。”

  

  得,有理有据。

  

  被他按得有点舒服,你索性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其余四个人在门外牙都要咬碎了,但又不敢进去吵你睡觉。

  

  于是他们又去院子里吵了起来。

  

  “她最喜欢我!你们都得往后靠!”

  

  “拉倒吧,一看到你就吐了还喜欢你。”

  

  “喜欢我这三个字她都不知道跟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们省省吧。”

  

  “我们一晚六次。”

  

  “姜文焕我杀了你!”

嬴扶苏

假如你进入了封神训练营26(路演版)

路演版重磅回归!!

  

1.

  

  去了一次路演之后我以为没事了,就在家里躺了几天,毕竟路演一次我变i了,得回血。但是乌导说我去的那场观众很热情效果很好,让我多跟几个城市。

  

  “导,上了大学之后,我真的身娇体弱,肾虚头疼......”

  

  “不多说了,两百一天,还能旅游,啥都报销。”

  

  “......其实我身体现在好一点了,也不是非常差,我觉得我可以去。”

  

  200一天,还可以旅游,天哪!有这种好事!

  

2.

  

  一进房间就被拦住了。

  

  “什么人?”这好像是黄线的声音。

  

  “你爹来了。”口头便...

路演版重磅回归!!

  

1.

  

  去了一次路演之后我以为没事了,就在家里躺了几天,毕竟路演一次我变i了,得回血。但是乌导说我去的那场观众很热情效果很好,让我多跟几个城市。

  

  “导,上了大学之后,我真的身娇体弱,肾虚头疼......”

  

  “不多说了,两百一天,还能旅游,啥都报销。”

  

  “......其实我身体现在好一点了,也不是非常差,我觉得我可以去。”

  

  200一天,还可以旅游,天哪!有这种好事!

  

2.

  

  一进房间就被拦住了。

  

  “什么人?”这好像是黄线的声音。

  

  “你爹来了。”口头便宜不占我是狗。

  

  再次见面,我心潮澎湃,他们几个更是激动,直接把我拉到床上进行情感交流。

  

  我是一个成熟的大学生,我讲话是很委婉的,殴打说成情感交流也是没谁了。

  

  他妈的,我以为单挑,结果黄线说对啊是单挑。

  

  “那你们四打一?什么意思?这不是群殴吗?”我一边躲避他们的拳头一边发出愤怒的质问。

  

  “我们四个单挑你一个啊,”黄线耸耸肩,“你一个人群殴我们四个,也没说错。”

  

  “真会说话,小嘴抹了毒一样,就会刺伤我。”

  

3.

  

  电影播放完站上台,介绍到我的那一刻,全场观众都笑了。

  

  我很好笑吗?其他人都是尖叫,鼓掌。只有我,你们大笑。在学校也是,站起来回答问题,嘴都没张同学就都笑了。

  

  搞笑女名不虚传。

  

  “李准觉得,你在封神里是个什么定位呢?”

  

  这主持人真不会说话。我没出演我是什么定位?神经。

  

  我爱国,北斗定位,好了吧?

  

  但我还是接过话筒,自信大方地调侃自己。

  

  “封神这个小小的池塘里面,竟然出了我这样的大王八,真是令人感到意外。”

  

  满意了吧?傻逼主持人,还要我来解围,恨死你了。

  

  “因为本身就是比较有乐子,然后来助力一下路演,让大家可以多多支持封神!”

  

4.

  

  “妹妹我爱你!”底下有个社牛漂亮姐姐尖叫。

  

  “光说没有用,拿出点实际行动,比如亲我。”我扒拉过柿子哥手上的话筒回应她。

  

  被柿子哥往后脑勺抽了一巴掌。

  

  在台上呢你就打我?

  

5.

  

  “那大家现在在忙什么呢?封神什么时候会出2呢?”

  

  这种问题导肯定不好回答,还是我来吧。

  

  小林哥他们都说在忙工作,忙剧本。话筒递到我手上来了。

  

  “嗯,在忙就是在忙吧,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星。”

  

  笑死我了我怎么知道我在忙什么,我忙也不告诉你啊?告诉你我家教没备课啊?

  

6.

  

  这次安排了随机舞蹈环节,男团舞女团舞都有。

  

  我的主场看来是。

  

  笑死我了,柿子哥不会也在乱扭,颇有一种我爸跳广场舞的感觉。

  

  这些女团舞男团舞对我来说洒洒水啦,多简单啊,跳hush的时候我还让小林哥和柿子哥伸手当架子。

  

  “诶诶诶!快你俩侧平举,举高点!”我拉着他俩胳膊。

  

  然后我美美展示动作。

  

  然后喜提热搜:

  

  #于适李昀锐衣架子工具人

  #搞笑女背后的男人

  

  第二条热搜大可不必......

  

7.

  

  “请问可以让妹妹跟我跳一首bite me吗?”底下有个男网红提问。

  

  帅哥当然可以,我没意见。然后喜提五位黑脸男和一位笑脸姐。

  

  “诶诶诶!那手别!”我听到柿子哥在我后面喊。因为不够高,所以我跳的女位。这个舞的肢体接触还挺多的,比如楼脖子,比如摸下巴。

  

  “不要太亲密啦!”柿子哥急地吱哇乱叫。

  

  我他妈要笑死了这哥们儿真好笑哈哈哈。

  

  

8.

  

  一场路演完了又到了最开心的时候:他们接受采访。

  

  而我,这就是吃饭时刻。

  

  鉴于上一次侯哥逼我吃苹果的血的教训,这一次我去线哥那边吃点。

  

  “我想吃一个西红柿。”我举手发出要饭申请。

  

  他递过来几个圣女果。“吃呗,我还不让你吃?”

  

  “不是,是那个,大的西红柿,没切的那个,给我吃一个。”

  

  黄线一脸震惊地递给我,看着我大口吃。因为怕汁水掉我手上,我背着镜头几大口吃完一个,满足擦手。

  

  “从来没见过你嘴这么大。”

  

  “以前是一千,现在是变态。”我毫不在乎地挥挥手,又问他,“你盘子里那个黄瓜吃不吃,不吃给我吃。”

  

  他不吃,然后倒我碗里,他吃肉去了。

  

  小林哥走过来说,黄线给他夹了好多不爱吃的,问我要不要先挑,然后他吃剩的。

  

  “我已经变成公认的剩菜桶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跟林锐说咱俩偷偷摸摸的,等下黄线知道了我俩都得完蛋。

  

9.

  

  每次最爱吃的水果杯总是出现在侯哥那边。

  

  “李准!来吃这个!吃点水果补充点维生素!亚凡也来!”

  

  没等我说侯哥我吃一点他就先叫我了。

  

  “我已经跟亚凡一样是要分菜的那个了吗?!”我一边悲伤一边去杯子里面挑西瓜和黄桃。

  

  侯哥边吃边接受采访,手里还捏着我跟小孩哥,让我俩乖乖吃。

  

  小孩哥说刚吃饱饭来的,不吃。

  

  我也应和了一下准备跑,被按回来。

  

  “你跑什么?你跟我们住一起的你吃没吃我不知道?还偷偷点外卖了啊?不给我们分?”

  

  这下子好了,我处于偷吃不分享或者挑食的两难境地了。

  

  “哥,我能不能不吃?”

  

  “那我叫你费叔叔来了啊?”

  

  我先发制人,跑到费叔叔那边撒娇。“叔叔,侯哥逼我吃我不爱吃的。我是大学生了呀。”

  

  “小侯啊,小准不爱吃没事,下次吃也行。”

  

  我就知道费叔叔一定会帮我!我在后面小人得志地做鬼脸。

  

  喜提热搜:

  #长辈护着就是不一样

  #妹宝  小人得志

  

  妈的我上的热搜怎么全是这样子的。

  

  

tbc.

  

  彩蛋是因为舟车劳顿太困了的小准和友爱封神大家庭!!以及跳完舞之后被严肃批评的妹宝~

  

  

  

  

  

  

  

  

  

  

  

  

元愿

【封神训练营】爱取外号的小女孩一位

私设&OOC有

摸一下日常篇

本章出场:全员


01

  

  训练营里每个人都有千奇百怪的阶段性绰号,而那个造就这一切的人,就是你。

  比起叫名字,对于朋友你更喜欢叫各种各样的外号,上到乌尔善导演下到厨房阿姨,你都有独特的“爱称”。

  首当其冲的就是于适。

  他总说自己是六面玲珑九十四面刺,在你耳朵边吃饭也叨叨、训练也叨叨、哄武亚凡的时候还叨叨,边嘀咕边顺手从你口袋里顺走了你不喜欢的水果硬糖。

  这事你一直知道,只是不当回事,毕竟水果硬糖是真的很难吃——特别是葡萄味的。

  跑题了,总之,他身上的体育生嚣张气焰虽然不夸张,但这个年龄段的男...

私设&OOC有

摸一下日常篇

本章出场:全员






01

  

  训练营里每个人都有千奇百怪的阶段性绰号,而那个造就这一切的人,就是你。

  比起叫名字,对于朋友你更喜欢叫各种各样的外号,上到乌尔善导演下到厨房阿姨,你都有独特的“爱称”。

  首当其冲的就是于适。

  他总说自己是六面玲珑九十四面刺,在你耳朵边吃饭也叨叨、训练也叨叨、哄武亚凡的时候还叨叨,边嘀咕边顺手从你口袋里顺走了你不喜欢的水果硬糖。

  这事你一直知道,只是不当回事,毕竟水果硬糖是真的很难吃——特别是葡萄味的。

  跑题了,总之,他身上的体育生嚣张气焰虽然不夸张,但这个年龄段的男孩的胜负欲和奇怪的卷王心态作祟,导致在你眼中比你大四岁的哥哥也是个中二病时不时复发的“小刺头”。

  所以有段时间你就叫他“刺哥”。

  他为此沾沾自喜,不仅是因为那个有关于“六面玲珑九十四面刺”的发言,还有他是当时训练营中唯一一个外号特殊的人,甚至把微信名字换成了“于刺”。

  你不甚在意,顺口叫了半个月的“刺哥”,他应的利索爽快又开心。你喜欢把不爱吃的水果硬糖一股脑塞给他,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一口一个“刺哥刺哥”叫的飘飘然了。

  后来另一外号的出现还是因为你爸爸给你打的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他就在你旁边翻着包里剩下的糖果,你看着他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悄悄在你爸爸还在那头摸索着免提键的时候问他要不要和你爸爸打个招呼。

  他却诡异地红了脸。

  然后点头。

  你的普通话港味不重,不代表你爸爸的普通话港味不重,东北人和香港人交流似乎有着奇怪的壁垒,两个人对着电话自我介绍半天都没交流明白,最后你实在受不了,拿过了电话对着你爸爸输出:“你就叫他小于吧。”你爸爸似乎没反应过来,两秒后迟疑地回问:“鱼仔?”

  你解释不通也懒得再解释,从那以后,你爸爸对你的“朋友列表”里第一个写上的就是“鱼仔”。

  香港人总是有很多奇特又贴切的外号,你觉得“鱼仔”也没有什么不妥,索性把备注偷偷换成了“鱼仔哥哥”,他本人很长一段时间后才知道,结果引发了N次诡异脸红。

  你无语。

  

02

  

  陈牧驰的外号是整个训练营里你取的最少的一个人,他傻里傻气地对外宣称这是你对他的一种独特——虽然你并不想承认这个傻哥哥说的话,但看到他亮闪闪的眼睛,你也说不出不是这两个字来,还是乖乖点了头。

  他最初还不是叫“陈牧驰”,所有人都叫他“海亮”,你比他小自然就叫“海亮哥”,后来两个人搭伴出门偷吃时发现他非常喜欢吃各式小吃后,你就自作主张叫起了“小驰哥”(和小吃同音),他笑嘻嘻地接受了,取艺名时还对“驰”字下了心思。

  他性格很好,从来不会轻易对你生气,呆呆的真诚感是他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你喜欢靠在他身上叫他“小驰哥”,他只会认真地应着你,问你怎么了,你摇头说没事,他就会安静地任你靠着。

  他很高大、温暖、善良,你陪着他从默默无闻的二十一岁一直到现在人尽皆知的二十七岁,他一直是你的“小驰哥”,你也一直是他那个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幺幺妹妹”。

  以上这段酸掉牙的小作文是你在他《封神第一部》播出后的第一个生日私信小框写给他的,他感动得稀里哗啦,大半夜三点从澳洲打了个视频通话过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你睡眼朦胧地坐起来糊着声音安慰他。

  他倒好,先睡过去了。

  你清醒了。

  从那以后你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轻易给陈牧驰写小作文了。

  

03

  

  既然说陈牧驰是训练营里你取的外号最少的一个人,那么侯雯元是当之无愧的最多外号的那一个。

  他是训练营学员里的老大哥,在你还没有叫他“元元哥”时,就叫他“大哥”。他一向是乐观的,对于这个明显凸显年龄的外号不甚在意,甚至在回应你时带上了哄女儿的夹子音——你服了,这个训练营里正常人真的蛮稀缺的。

  机缘巧合之下,你看到了他的手机屏保是他的童年照,小小一个脸上肉肉的,看着镜头的眼睛大大的,两只小手放在鹿角上,可爱得你想起了家里的那只小边牧。

  于是你开始叫起了他“元元哥”。

  眼睛圆圆的、脸也圆圆的、名字也是元。

  这不是“元元哥”还能是什么?!

  你叫的越来越顺口,他应得越来越亲切。

  后来刷视频偶然在“帅哥盘点”里看到了带着发带一身皮衣跳着转方向盘似的舞蹈时,你脑瓜子一转叫起了“皮衣哥”,但这个外号持续时间非常短,因为他羞得整个人通红,连夜把作品一键私密了。

  他也算是你的半个饭搭子,他非常热爱面食,每次出去必去街头拉面馆炫上一大碗,所以你很不给面子地直戳要害:“哥你是上辈子没吃过面这辈子来造孽了吗?”

  他摆摆手继续炫,你还在夹下一口,他好像已经要下一碗了。

  那时候你喜欢喊他“面哥”,他喜欢这个外号,但还是在出门时别扭地选了另一家火锅店,你调侃他怎么这次不去给面馆老板送福利了,他扭捏着一直不肯说,晚上送你回宿舍了才悄摸发信息:因为我喜欢你叫我元元哥。

  这整的,跟高中谈恋爱小情侣似的,讲个话的功夫弯弯绕绕的,没想到哥还有隐藏款纯爱。

  至于这背后的小心机,侯雯元表示你不需要知道。

  

04

  

  要说陈牧驰给你安全感,那么黄曦彦给你的就是安心感。

  他最初在你心中是个搞笑台男,后来实在是被他给的小熊软糖收买了,你觉得一个喜欢看蜡笔小新和麦兜响当当的人不会是坏人,那么一个喜欢给别人送好吃的小熊软糖的人也不会是坏人。

  没办法,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你给他的备注就是“糖哥”,但他觉得这样有种诡异的亲戚感在,送了两大包小熊软糖给你希望你速速改掉,你兴高采烈地收下了,想来想去最后送了个“小线哥”。

  但日常生活你还是乖巧地叫他“线哥”,因为他人暖心善是个不可多得的男妈妈,做饭好吃糖还多,最主要是,你的人生第一次对男人心跳加速是在真心话大冒险的强制背景下但送给了他的,作为这样的特殊NO.1,他在你这里地位不可谓不高。

  黄曦彦很享受这样被你追着叫“哥哥给我点糖吧”的待遇,自己网购了一大箱小熊软糖,结果送不及时过期了三分之一,被不知名的贪吃鬼于某侯某吃了,跑了一整天厕所。

  你当然不知道,黄曦彦老狐狸不是一两天,消息封锁的很死,他在你这笑着卖乖,还一口一个“幺幺想吃什么口味的”,留下两位在厕所叫苦连天。

  当然了,五年后你还是知道了,他在你心中地位实在不低,哪怕是这样你都没有叫出那句闪过脑海一瞬间的“狐狸哥”。

  

05

  

  李昀锐是你第一眼看到就心生好感的那位。

  尽管他身上体育生的浓度也很高。

  他笑起来牙齿白净,眼睛弯的就像一小座在瞳孔那样澄澈的湖面上的一座小桥。

  很漂亮。

  所以你叫了他大半个月的“小甜哥哥”,他脾气和陈牧驰一样好,听见了也不恼,你叫他他就会热情地回应,你为此和他亲近了一个多月。

  后来知道了他的小名叫“小林”,你的脑袋瓜子又开始转,煞有介事地跟他掰扯着为什么你要搞特殊叫他“木木哥”,他听没听进去你不清楚,但是你看到他又弯起来的眼睛时就把自己给说服了。

  他从来都是惯着你的那一个,就算你叫他“木头哥”他都要说一句“我们家幺幺真聪明”的那种,你最喜欢跟他说些学校的小八卦了,他给的情绪价值简直和他的笑容一样甜美可人,你真的把他划分成了“最佳哥哥”一栏。

  哪怕后来知道他是个白切黑。

  

06

  

  此沙整个人有着大山出来的孩子身上的灵气,被大自然养育出来的孩子自然有着独特的气质,尽管他练了一身的肌肉,你也能捕捉到他眉目间的慈善。

  所以你会在开玩笑时捏着嗓子怪腔怪调地叫他“神仙哥哥”,他的脸色五彩缤纷,和于适那个诡异的脸红一样莫名其妙又理所应当。

  但你是个有度的人,平时都顺从大众叫他“沙沙哥”,他也一直都这样回应下了,直到后来被你发现他的折耳根奇特吃法后,你看他的神色明显变换。

  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但越听越怪。

  不过你心大,也没想那么多,所以在你听到他用温润的嗓音喊你“幺儿”的时候,你还是应下了。

  糊涂啊许央——这是咬牙切齿的大多数。

  幺儿嘿嘿——这是喜闻乐见的此沙。

  

  

  

  



  

  

哎哟我 最近流感严重大家照顾好自己 我已经中招了

我是高三牲 所以更新不会很稳定 大家一定要慎点!!

最近学校举办校运会 所以能挤出时间更新还是会的!

谢谢大家喜欢!真的很受宠若惊୧⩾Ꙫ⩽୨

  


  

渺渺长水

【封神乙女】质子反穿日常,殷商打工人60

  依旧是彪子的专场!

  正文(2.4k):

  不只是警察,还有救护车,呼啦啦地把一群倒在地上的一群黑衣黑帽子铐上拉走了。

  阿透和崇应彪坐着警车上,因为刚才打架的动作幅度太大,崇应彪扎起来的头发有些散了,

  开车的小警员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绑头发的崇应彪,男人刚刚一挑八还完好无损,此刻浑身还带着散不去的戾气。

  崇应彪察觉到小警员的目光,他如头狼盯准猎物的目光撞进小警员的眼中,小警员只觉得脊背发凉。

  阿透拿着手机给殷郊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姜文焕便打来了电话。

  “阿透,你和彪子有没有受伤?”

  “放心,我们都没受伤。”

  “你们现在是在去警局的路上嘛?......

  依旧是彪子的专场!

  正文(2.4k):

  不只是警察,还有救护车,呼啦啦地把一群倒在地上的一群黑衣黑帽子铐上拉走了。

  阿透和崇应彪坐着警车上,因为刚才打架的动作幅度太大,崇应彪扎起来的头发有些散了,

  开车的小警员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绑头发的崇应彪,男人刚刚一挑八还完好无损,此刻浑身还带着散不去的戾气。

  崇应彪察觉到小警员的目光,他如头狼盯准猎物的目光撞进小警员的眼中,小警员只觉得脊背发凉。

  阿透拿着手机给殷郊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姜文焕便打来了电话。

  “阿透,你和彪子有没有受伤?”

  “放心,我们都没受伤。”

  “你们现在是在去警局的路上嘛?彪子他……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没关系的,我会处理好。你们不要担心,我和他玩点儿回去,你们先吃好啦。”

  “我们等你们回来一块儿吃。”

  姜文焕的声音就像一阵春风拂过阿透心间,她和他又说了几句,严良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严良和姜文焕一样,先是问了阿透有没有受伤,然后便告诉他,因为这件事可能涉及宋淮书,所以会从派出所移交给市局。

  阿透问他,宋淮书是又犯什么事儿了。

  严良只是让她别问这么多。并且告诉他,市局的人不太为难崇应彪。

  挂了电话,阿透才松了口气,小警员大概也收到了消息,直接把警车开去了市局。

  只是阿透没想到负责这件事的不仅有市局的刑侦,还有她老家的刑侦。

  询问室里,一个看着和阿透差不多年纪的女警温和地问道:“能说一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她看着阿透,眼底划过一丝阿透看不明白的波澜。

  阿透简单地跟他们说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儿:

  “他们七八个人上来先是什么也没说就拿着棒球棍往我们身上打,如果不是我朋友及时拉开我,这会儿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之后,他们还造谣我和我朋友,我们想报警,但他们不由分说就围着我们打,没办法,我和我朋友只能反击。他们都拿着棍棒武器,我朋友手上的棒球棒就是从他们手上抢下来的。”

  “我朋友只打了他们的胳膊和腿,主要是为了卸了他们的武器,也防止他们逃得没影儿。”

  “我记得这条路上应该是有监控的,当时看热闹的路人应该也拍到了。调监控或者看录像都可以证实我刚才说的。”

  崇应彪将他问那个领头人的话补充给了女警。

  女警看了看崇应彪,眉头微微一蹙。

  “你为什么觉得是宋淮书雇他们来找你麻烦的呢?”

  阿透如实道:“因为就在前不久,我弟弟找到我并且袭击了我,在这个过程中,他透露给我,宋淮书回来找我。”

  女警眼中透过一丝了然,她抿了抿唇:“宋淮书也在这座城市吗?”

  阿透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我就在刚才,我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我觉得他就在这座城市,甚至就在我附近。”她觉得这个女警似乎对她过去的那些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宋淮书,包括江天。

  崇应彪听着她的话,不禁坐直了身子,他握住阿透的手。

  女警照例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阿透在笔录上签了名字。

  她身边的另一个男警员对着阿透交代道:“如果你有任何关于宋淮书的消息,麻烦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阿透点了点头,恰如严良所说,他们并没有过分追责崇应彪的身份。

  等男警员离开后,阿透本想告辞,但却被女警叫住。

  她注视着阿透说道:“其实我并不是这儿市局的刑警。”

  “我来自X市市局刑侦大队。我这次来到南方就是来见你的。”女警说道,“我是为了十年前的‘宋淮书涉嫌精神操控十七名未成年女性自杀’一案来的。我希望能和你谈一谈。”

  阿透闻言不尽牙关轻颤,她紧握着拳头:“你们十年前不是放过他了吗?你们不是定不了他的罪吗?他非法监禁、杀人害命,他该为那十六个女孩偿命!但他进去的原因是什么?是操控证券市场罪,是妨碍司法公正罪!现在过去十年了,宋淮书都争取减刑出来了,你在说十年前的旧事还有意义吗?”

  她说着,言语不禁有些激动。她握着崇应彪的手紧紧攥着,望向女警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愤懑。

  “对不起。”女警哑声说道。

  阿透眼眶红了起来:“这句话,我听严良说过,我听当时办案的年轻警察说过,我听很多人说过……可是,她们都死了,就死在我面前!”她也差点死了。

  十年前那些女孩一个个从高楼一跃而下的凄惨死状又一次在她眼前重现。

  阿透直觉的眼前一片血红,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她的双腿难以支撑她生命的重量。

  崇应彪眼中划过一丝不可思议,这是阿透没有和他们说过的。他依稀记得,他们第一次直面死亡,是被殷寿拉去围观杀战俘祭旗,后来他们再大一点便殷寿便要他们亲手杀死那些战俘来练胆。

  殷商的杀戮从未停歇,可他们一开始对于那些活人死在眼前、甚至死在他们手上,依旧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不能想象在这个花团锦簇的文明社会中长大的阿透,连鸡也没杀过的阿透,看着十六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在她面前死去,是何等的崩溃。

  “江透。”崇应彪的声音轻颤,他稳稳地扶住她、托起她,揽着她的肩膀,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瞪着女警,“笔录我们已经做了。抓犯人是你们警察的事儿……如果没事儿,我们就先回去了。”

  他本来想说的话太难听,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阿透,我们回去了。”他轻声和她说道。

  阿透胡乱地点了点头,他揽着她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女警用着极为沉重的语气说道——

  “十年前的案子重启了。”

  女警的目光满是坚定,“你是当年十七个人里唯一活下来的幸存者,你是证人。”

  阿透看着她,不由想起了十年前的严良,也是如此坚定。

  “我十年前就坐在证人席上了。”阿透的声音飘渺喑哑,她的眼睛黑亮的摄人,“我十年前就站在证人席上指认宋淮书做过的事。可他们都在说,那十六个女孩是自杀!”

  “法律在不断的完善,十年前无法明确界定的罪行,如今可以了。”女警的声音同她一般喑哑,“江透,请你相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宋淮书的罪行,一条也不会让他再逃脱了。”

  阿透的眼中有些迷茫,崇应彪紧抿着唇,他看出了阿透的动摇。

  “今天发生太多事了,现在也很晚了。你如果真的想好好聊,那就等阿透情绪稳定一点再说吧!”他言语之间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满。

  女警看着两人推门出去,她默默压制着自己的迫切。

  阿透出门便看到坐在门口等待的严良,她愣了愣,原本压下去的泪意再次涌上眼角。

  严良没有说起别的,只是像当初送她去学校的时候一样,轻轻抱了抱她:“回去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

  本章说明:

  1.这章当中涉及的包括办案、法律等问题,与现实存在偏差,如有bug就当私设。说实话这章写的时候很沉重,其实痛苦的不禁有阿透,还有那些丧命的女孩的亲友,比如文中的女警(小小的剧透)。

  2.阿透这个时候的情绪失控并不是不想配合,而是她的过去太沉重,再把这个案子提出来,她再去想一遍是极其痛苦的。等她平静下来,她就会去面对。

  3.之前说过彪子对阿透是欲,但这次之后,他要动真感情了。他们是相似的人,但又是不一样的人。彪子看着是个很强悍的人,但他的内心就却是个一碰就碎的玻璃器皿,而阿透看着是个很弱小的人,但她的内核却极其强大,阿透强大的内心让彪子看到了另一种和他截然不同的处事态度。他不住地被吸引,不住地珍视这个人,

  4.彩蛋26:FS19楼|求助:突然发现住我家的五个“男大”对我别有用心怎么破?在线等!急!(中)

豆豆的南瓜灯

【封神乙女】大雪封山,轮流来你家吃饭?25


微微晨光透过轩辕坟上方灰沉黯淡的天空撒在皑皑白雪覆盖的地面,已经近两日没有下雪了,通路也到了最后时日,今日又是难得见阳光,只看着都让人心生期盼。


军队整列,肃然立于营前,殷寿骑在高头大马上,做领导的pua演讲,你退至鄂顺身后,止不住地打哈欠,搓了搓没什么温度的手。


你在家熬夜的时候这个点都不一定睡得下,结果现在就要起床了?所以说你真的很难理解他们这种变态的作息,赶着去投胎吗?


想着姬发他们几个小小年纪就要饱受这种折磨,精神状态还这么稳定,你就觉得好厉害。


你在鄂顺身后,敬佩的目光扫在他身上,他恰好回头看你,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一头雾水,但是并不妨碍他递给你一个安抚的笑...


微微晨光透过轩辕坟上方灰沉黯淡的天空撒在皑皑白雪覆盖的地面,已经近两日没有下雪了,通路也到了最后时日,今日又是难得见阳光,只看着都让人心生期盼。


军队整列,肃然立于营前,殷寿骑在高头大马上,做领导的pua演讲,你退至鄂顺身后,止不住地打哈欠,搓了搓没什么温度的手。


你在家熬夜的时候这个点都不一定睡得下,结果现在就要起床了?所以说你真的很难理解他们这种变态的作息,赶着去投胎吗?


想着姬发他们几个小小年纪就要饱受这种折磨,精神状态还这么稳定,你就觉得好厉害。


你在鄂顺身后,敬佩的目光扫在他身上,他恰好回头看你,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一头雾水,但是并不妨碍他递给你一个安抚的笑容。


你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儿。


既是在雪地猎食,又出动这么多将士,自然是轻装简行,划了猎食区域,四个质子旅还有殷郊各带五十人步行持弓猎杀,以免因为马匹震荡,再次引发雪崩,而殷寿自己则在帐中静侯他这些好儿子们的消息。


你听了都想发笑,特意挑了这么个好天气,难道不就是要掐着指头算着等这日头融雪,引起雪崩制造事故喂狐狸的嘛。


既然妲己在军营里吃人已经引起姬发的怀疑,那就不能再光明正大地吃了,不过,只要这些人死得悄无声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估计没人会知道是被狐狸叼走了。


殷寿想听的,大概是自家小宠物喂饱了的好消息,围猎的被猎物捕,感觉这件事情倒是挺符合殷寿阴暗的心思,他想必还觉得挺有意思,乐见其成,说不定又是和那只狐狸达成了什么约定或者是共享利益。


你脑子不经常用,放在脑壳里都是做装饰的,猜不透也不需要知道。


玩儿权术的,心都脏。


能护住自己的命就已经是为难你了。


四地伯侯质子和殷郊对殷寿还有作用,你只要跟紧其中一个,大概率就不会死。


这么想着,倒是希望是自己阴谋论了,所有人都能活得好好的,只是一个世界腐朽得太久了,那就是根儿坏掉了,大家的脑袋都晃晃悠悠的,不大像都能好好端在自己的头上的样子。


你叹了口气,迈着跟在鄂顺的南地质子旅队伍中出发。


不出所料,才出发没多久,姬发和崇应彪两个一开始就攀比起来了,现在人影儿都不见了,姜文焕那热闹凑的,估计也跑前边去了,你现在只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


你看,鄂顺不还老老实实地在你前边,不紧不慢地,身后的将士也不多说一句。


你是见过鄂顺亲自去给冀州之战的南地士兵包扎的,他性格良善,虽然不如其他人显眼,但是一直都很得自己手下将士的心。


“你不追着他们过去吗?”短短一段路,你现在都要喘着气同他说话了。


旁边鄂顺的百夫长姚庶良见你走不动的时候就捞捞你,时不时搀上两下,虽然你觉得他有点像是在拔萝卜,但还是非常感谢,没有他,你还真有点跟不上进度。


鄂顺表现得很是平静:“现在剩余的食物,虽说不能饱食,但是是挨到大家出去都没有问题,反倒是四周环境陌生,山禽猛兽易于出现伤人,我们自己走得稳妥些就好。”


鄂顺很聪明的,当然,姬发他们同样,自己跑去闹了,队伍还是观察稳健行进,你很难不怀疑这几个不见人影的家伙是不是先去探探底了。


你想顺着他点头,就被鄂顺小心地扯到旁边,你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就见他避着人有些犹疑小声地对你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开始就害怕主帅,但是我从未想探听过你的秘密。”


“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对的”,鄂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那就请坚信。”


鄂顺说这话时的目光不再像是平时那样温和,反倒是平添几分为将的严肃和认真,你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这个和你同样年纪的总是言笑晏晏的少年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殷商千夫长了。


你乖顺地点点头,像是舒了口气般,又开心又觉得自己才是傻子。


你眼前的这几个,根本没有一个是笨蛋,无论是被殷寿大英雄的光环迷惑住了姬发,还是沉溺在自己亲情幻想里的殷郊,更或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自己姑姑是王后而顺势妥协站阵营的姜文焕,又或是你面前的这个。


大家都比你要聪明得多。


你说要瞒着殷寿的时候,只有殷郊稍微有些异议,其他人可是从来没有做过声儿,现在鄂顺这句明里暗里都有些直白的话更是让你意识到。


他们于殷寿共处的这八年,可不都是乖乖当一个没有反骨的好儿子的。

  

鄂顺见你点头,难得有些逾越地拍了拍你的头,眼神里透出几分你看不懂的难过:“如果你本来就不属于这里,那我也希望你能够早点回到自己的世界。”


他是见过你的世界的。


那样安详宁和,衣食无忧,能养出这样一个你的地方,对比起四处战乱,诸侯纷争,累累白骨为基,无底洞般的殷商,自然还是回去的好。


这里本来就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你喉咙像是被一股酸涩滞郁的情绪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半晌才开口:“我有预感的,我肯定能回去的,但是我希望我们下次还能再见的时候,你也要很好。”


你弯起小拇指,同他拉钩,两个冻得不带一点温度的手勾在一起,鄂顺低头垂眼看着你闹,也不阻止。


“拉后上吊,一百……”,你把说顺口了的话咽了回去,殷商距今三千多年呢,才一百年的话,转眼他就可以毁约了,这可不行。


可是你记不住准确的时间啊,“那就三千七百年不许变?”你自己话里都带着疑惑,不知道问谁,但是这个数自然是只多不少。


鄂顺看着你皱眉嘀咕的模样,忍不住两颊都笑出酒窝了:“怎么还能报出个这么准确的数儿?”


你摇头,不准确呢,要是你再聪明些,这个数儿还能有零有整呢。


“好,那就三千七百年。”他无师自通般地伸出拇指凑过来同你盖了章。


不管是同你的幼稚把戏还是什么,他的表情总是郑重得很。

  

你喜欢不管怎么样都陪你奇奇怪怪的人。

  

渺渺长水

【封神乙女】质子反穿日常,殷商打工人61

  正文属于彪子,彩蛋属于姜万!

  正文(2k):

  崇应彪陪着阿透坐在会议室外的椅子上等严良,看着陆陆续续进去几个警察,严良也进去了,他们应该是在谈宋淮书的事。

  阿透不知道这回宋淮书又犯了什么事儿,但是她想应该挺严重的,进去的警察甚至有白衬衫。

  严良让她和崇应彪等一会儿,到时候他送她们回去。

  阿透坐在椅子上,脑子乱乱的不知道想什么,眼睛也乱乱的不知道看什么。

  “阿透,你要是不想等,我们就在手机上跟严教授说一声,就回去了。”

  崇应彪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说话还会有这么和声细语的时候。

  阿透茫然地抬头看向他,然后摇了摇头:“我们等一等好了。”

  ......

  正文属于彪子,彩蛋属于姜万!

  正文(2k):

  崇应彪陪着阿透坐在会议室外的椅子上等严良,看着陆陆续续进去几个警察,严良也进去了,他们应该是在谈宋淮书的事。

  阿透不知道这回宋淮书又犯了什么事儿,但是她想应该挺严重的,进去的警察甚至有白衬衫。

  严良让她和崇应彪等一会儿,到时候他送她们回去。

  阿透坐在椅子上,脑子乱乱的不知道想什么,眼睛也乱乱的不知道看什么。

  “阿透,你要是不想等,我们就在手机上跟严教授说一声,就回去了。”

  崇应彪大概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说话还会有这么和声细语的时候。

  阿透茫然地抬头看向他,然后摇了摇头:“我们等一等好了。”

  等什么?阿透在心里问自己。

  她想等一个已知的真相。她想等一个定罪的判决。

  一个迟了十年的公道。

  阿透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小应。”阿透带着几分亢奋看着他。

  他被她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阿透告诉他:“我要去做那个证人。我是受害者,我也是人证。”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他听得很清楚。

  他问阿透:“江透,你真的敢去面对那个伤害了你的人吗?”

  崇应彪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不解和探究。

  “十年前我敢坐在证人席上,十年后,我依旧可以。”阿透看着他,“况且,我是唯一的幸存者。只有我活了下来。”

  此时崇应彪还不知道有一种心理叫做幸存者心理障碍。他只觉得他不理解阿透的想法,也不明白阿透的执拗。

  他想要劝阿透:“那你知不知道,再回忆一次当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你会多痛苦?你真的能承受那样的痛苦吗?”

  他觉得她是娇弱需要保护的花儿,却不明白风吹雨打中阿透都活了下来。

  “我能。”阿透带着无畏,“小应。我一定可以。”

  崇应彪愣愣看着她,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紧紧攥着阿透的手,攥得她生疼,不知是想给她力量还是想要从她身上获得力量。

  他没有再说什么。

  哪怕她看上去那么柔弱,好像他不需要用什么力她就会受伤。

  可事实上她又那么坚定,眼中的光强大得便是他也为之默然。

  崇应彪依旧不赞同阿透的这个想法,但他无法改变这个会让她受到伤害的想法。

  严良他们出来了,阿透起身松开了握着崇应彪的手,她走到那个女警面前。

  崇应彪便坐在原地有些恍惚地望着她的背影,依旧是瘦瘦小小的,可却在这一刻,他觉得她可以披荆斩棘。

  他看见女警眼中的欣喜带着的急迫,看见严良欣慰中藏着的担忧,还看到了那些警员眼中不约而同带着的凝重。

  崇应彪不禁想起之前他让阿飘们找宋淮书时带回来的消息——

  宋淮书身上背着大案子,是可以死一万次的大案子。十年前他就和金三角的势力有所往来,在北方边境口岸运输Du品。而十年前,这么大的罪都没有被提及。

  崇应彪不是傻子,他用脚都能想明白这背后藏着的猫腻。

  里头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和严良说了几句,严良喊了崇应彪一声,崇应彪不情不愿地来到两人面前。

  “这就是和之前那个孩子一样来历的小伙子?”白衬衫笑眯眯地问,“小伙子一打八,还打赢了,了不得啊!”

  崇应彪带着防备看着他。

  严良笑道:“是啊,都是在大山里整日与兽为伴的,凭的就是这股劲儿。”

  白衬衫了然地笑了笑:“我看了监控,小伙子的招数可以啊!基本上都是一招到位,好身法。”

  崇应彪闻言不禁有些自得:“那是自然!”

  看着年轻人锋芒毕露的模样,白衬衫似是感慨地笑了笑。

  严良看着他不知谦虚为何物的模样,也笑了起来。

  崇应彪也不知道他们心照不宣着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白衬衫说的“咱们要不拘一格降人才”是什么意思。

  总之在白衬衫问他“有空愿不愿意到他们警队来给他们讲讲危急防卫技术”时,他在严良的眼神催促下,充满迟疑地答应了。

  但随即他又不由嘚瑟,毕竟他不管在哪儿都是个人才!

  会议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崇应彪没再理白衬衫和严良,蹭地跑到了阿透身边。

  严良脸黑了下来,白衬衫挑了挑眉:“你当半个女儿养的妹妹看来是要谈恋爱了呀!”

  严良冷哼一声,眼神似刀子一般甩到崇应彪身上。也不一定是崇应彪这个莽夫,算上那黄毛孩子,阿透家里可还有五个,有的他们争。

  白衬衫拍了拍他的肩,拿着保温杯乐呵呵走了。

  崇应彪看着阿透红肿的眼眶,呼吸不觉重了几分,但是尽管她的眼睛通红,崇应彪还是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不同。

  和平常的不同。阿透好像活过来了。

  从前的阿透时不时会给他一种半死不活的感觉,但是此刻的阿透,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生的力量。

  崇应彪不明白,可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她。他想要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女警好像也哭了,但是崇应彪从她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别的。

  严良开车送他们回去,从后视镜中看,崇应彪眼里除了阿透还有什么?什么也没有。他作为一个长辈开始担忧,他在想要不要提醒他们注意安全,但最后还是生生忍住了。

  阿透不会犯傻,目前看来那几个傻小子也不会不尊重阿透的意愿。

  严良将他们送到小区门口,看着他们进小区就驱车离开了。

  霓虹初上,电梯楼层的提示灯闪烁着。

  阿透开门便看见了焦急挤在在门口等的五个人,他们亲眼看到阿透安然无恙的样子,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苏全孝如释重负地笑道:“我就说有彪哥在一定没问题!”

  姬发也难得说道:“区区八个小混混,都不够崇应彪塞牙缝的!”

  殷郊道:“崇应彪,好样的!”

  鄂顺在一边笑看着他们,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崇应彪脸上也流露出几分得意。

  然而下一秒,他们便看见阿透一头扎进了姜文焕怀中。

  本章说明:

  1.白衬衫不会因为严良几句话就相信了彪子他们的来历,但是他会用排除法排除了他危害gj安全、社会治安的可能性后,他还是愿意给严良一个面子的。毕竟严良也算是他老部下,有时候警局棘手的案子也会寻找严良做外援。(现实当中一般不可能,所以这儿就当是私设!)

  2.阿透被宋淮书伤害的时候没有崩溃,亲眼看到那些女孩子死去的时候也没有崩溃,她死撑着不让宋淮书得逞,死撑着成为唯一的幸存者。但在被解救之后,她的精神才开始坍圮,因为宋淮书的精神折磨、因为幸存者心理障碍等原因,她带有一定的自毁倾向,所以彪子有时候会觉得阿透半死不活的。

  3.质子团第一个再就业成功的男人——彪子!从一个体制内到了另一个体制内!真天选打工人!接受一切实名羡慕!

  4.彩蛋26:FS19楼|求助:突然发现住我家的五个“男大”对我别有用心怎么破?在线等!急!(下·上),本来以为三篇能结束,但一时没收住😂😂

奔跑的荔枝

[封神群像]当你要嘬嘬他

  正文:姜文焕,殷郊

  

  彩蛋:鄂顺,姬发,崇应彪,杨戬

  

  姜文焕(锁骨)

  

  姜文焕每次站在那边就跟个雕塑似的,只有看到你才会露出点笑容。

  

  你个子小,最喜欢跟他撒娇,只要扯扯他的袖子,他就会像抱孩子一样把你抱起来,然后你就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蹭来蹭去。

  

  姜文焕摸着你的头,明显感到不对劲,比如他的领口正在被你的下巴一下一下往下蹭。

  

  接下来姜文焕往后仰了仰脖子,舒服到闷哼一声“好嘬吗?”

  

  殷郊(眼睛)

  

  你总觉得殷郊的眼睛亮亮的很好看,经常捧着个脸对着他犯花痴。

  

  而这时候他也会很有眼...

  正文:姜文焕,殷郊

  

  彩蛋:鄂顺,姬发,崇应彪,杨戬

  

  姜文焕(锁骨)

  

  姜文焕每次站在那边就跟个雕塑似的,只有看到你才会露出点笑容。

  

  你个子小,最喜欢跟他撒娇,只要扯扯他的袖子,他就会像抱孩子一样把你抱起来,然后你就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蹭来蹭去。

  

  姜文焕摸着你的头,明显感到不对劲,比如他的领口正在被你的下巴一下一下往下蹭。

  

  接下来姜文焕往后仰了仰脖子,舒服到闷哼一声“好嘬吗?”

  

  殷郊(眼睛)

  

  你总觉得殷郊的眼睛亮亮的很好看,经常捧着个脸对着他犯花痴。

  

  而这时候他也会很有眼力见的凑下来吻你。

  

  但这次你捂住他的嘴,将他按在桌子上对着他的眼睛亲了又亲,口水糊得他都睁不开眼。

  

  不过他乐在其中,按住你的后脑勺让你继续嘬。

  鄂顺 (耳朵)

  姬发(脸)

  崇应彪(手)

  杨戬(腹肌)

这是仙品

all你 封神乙女向 六十九、 一片烟火海

   耳畔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费仲宣读诏令的声音也变得小了,你顶着鼓膜的压力,艰难地抬眼望去,看上去午门是离得不远了,可那座恢宏的城门在你的视野里一直都未有变化,除了奋力疾跑缩短距离,你别无他法。

   出了校场已经能看到有些百姓在附近驻足,行人熄了晨时照明用的火把,木架上还留有袅袅青烟,商户檐下挂得风幡大都被昨夜的雨水打湿,此刻垂着几条带边,跟这天气一样死气沉沉。

   有些家里孩童尚小的百姓,不敢带幼童去看行刑,但又不能忤逆大王的旨意,他们大都三三两两揽着孩子于街边站着。

  ...

   耳畔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费仲宣读诏令的声音也变得小了,你顶着鼓膜的压力,艰难地抬眼望去,看上去午门是离得不远了,可那座恢宏的城门在你的视野里一直都未有变化,除了奋力疾跑缩短距离,你别无他法。

   出了校场已经能看到有些百姓在附近驻足,行人熄了晨时照明用的火把,木架上还留有袅袅青烟,商户檐下挂得风幡大都被昨夜的雨水打湿,此刻垂着几条带边,跟这天气一样死气沉沉。

   有些家里孩童尚小的百姓,不敢带幼童去看行刑,但又不能忤逆大王的旨意,他们大都三三两两揽着孩子于街边站着。

   见到你奔过,他们面色多有不解,去观刑的人天不亮便去了,你行色匆匆可疑得很,他们怕吓着孩子,也不知你究竟意欲何为,抱着小儿的妇人,都揽过幼子纷纷偏过身离得你远些。

   越通往午门,场面越是严肃,王家挂的风幡自然比寻常百姓气派,那点雨水也奈何不了这东西飘动。不讲道理的罡风袭来,除了它能自在摆摆,你却是被压得鼻尖酸痛,忍着一口气跑出很远,你才敢捂着过度跳动的心口,喘两口气缓解。

   殷寿彼时正恼羞成怒,厉声下达的命令的声音,也随风而至。

   

   断头台下的拥挤百姓,此刻见识了殷寿精心逼出的忤逆后,他们从前心里头那些犹豫,那些迟疑,全都消散不见,一个个惊得不敢置信。

   他们纷纷昨舌道,这也太大逆不道了,居然还敢公然谋反,而且屡教不改,殷郊当着天下人的面口出狂言,这不正是他谋逆的板上钉钉的事实。

   有人趁机感慨道。

  “如此孽子,大王留他到今日也算是仁至义尽!”

   这话引来不少人跟着附和。

  “是啊是啊。”

  “看来之前他想替父赴死也是装得,此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人群中,有位老者神色焦急,与其他七嘴八舌的百姓相比,他戴着掩面的蓑笠,好似在张望着什么,此刻正神情紧张地左顾右盼。

   有人拉着他说道,姜子牙听得直摆手,根本没工夫去和那人辩驳,他昨日一天一夜都未休合眼,以凡人之躯寻求着解救之法。

   殷寿要置殷郊于死地,这种情形,恐怕真的只有神仙来救了。

   姜子牙此刻担忧得心急如焚,他藏在人堆里不住地探头眺望,焦急地为殷郊寻觅着一线生机。

  “哪吒杨戬,你们在哪啊?!”

  殷寿话音刚落,迫人的威压便四散压制,刽子手听到命令,将手中长刃照旧先没入酒水中,浸透了半面刀身。

   用来行刑的斩刀雕画的纹路繁复,平日里都是在宗祠震着,那东西杀气难挡,盛放酒水的器皿明明清得见底,却能倒映出刽子手的脸与刀刃都漫出血腥之意。

   正要手起刀落之时,

    一支飞箭挟着厉风呼啸而过,精准射进了刽子手致命的咽喉处,他摇晃两下巨大的身形,扑通倒在了殷郊脚边。

    望楼上的西方阵质子,回身挽弓一气呵成,他抬手解下饕餮纹路头盔,额上系了条黄色头巾。

    这是姬发连夜制定的计划的第一步。

   得到同伴的信号,西方阵的质子们突然之间动作,姬发在各处都安插了人手,王公大臣几乎在一瞬间便被把控住,辛甲在阵中手举利剑,振臂高呼大喝一声道。

 “西岐的兄弟们!救殷郊!”

   与昔日同袍兵戎相见,一方为了王命,而另一方已经开始觉醒。

   西方阵势头猛烈,已经涌到了刑场之下。


   百姓们被这突然的情况吓得四散逃离,他们慌不择路,脑袋一片空白时,只肯往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逃窜。他们朝你来时的方向奔涌而去,经过你时,口中还慌乱地叫嚷着兵变啦!人数多的差点将你一齐冲回去。

   姜子牙也快被挤倒在地,没了修为,身形还在,他迅速挨着泥胎塑的饕餮急忙哎呦躲闪,都这时候还能听见几个人抱头鼠窜的同时,不忘发表意见。

 “啊,一帮乱臣贼子啊!”  

  “反啦!”

   殷寿也在一方怒吼着,不知谁骗了他。

  不远处厮杀声滔天,你一颗心快跳到嗓子眼,口中不停喊着,殷郊殷郊殷郊!你奋力加快自己的脚步,你一遍遍喊,无助到带出了哭腔,冲出城门时。

   看到的便是他人头落地。

  “啊——!!!”

   你绝望的大号,在哀嚎之后失语,一句话再说不出。

   那一刻你便傻了眼,许是震惊太大,心底里涌上来的情绪除了崩溃再无其他,它在一瞬间变得空白,你甚至都忘记了害怕,茫然地怔在了原地。

   崇应彪脸上还沾有飞溅的血渍,满不在乎的目光像是受到了某种解脱,他脸上挂着笑,闻声,便提着鬼侯剑搜寻,他转过身时,猝不及防与你对上。

   即使没了先前的游刃有余,崇应彪依然稳步从刑台之上踱步而下,他甚至刻意放缓了脚步。

   眼前没来由的突然一阵恍惚,你此刻更像是个无助的孩子,明明瞧得见四周,却被刻意屏蔽了五感,厮杀声也快隐约听不见,察觉你身形不稳,姜子牙见状慌忙过来扶住你。

   方才的奔波扯着了你的五脏六腑,它们都是停顿下来后才开始抽痛,你只觉呼吸都快连接不上,眼底一片血红。

   你忽地像疯了般一把推开了姜子牙,直冲朝刑台上奔去,老人家踉跄两步,口中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安慰你。

   那上头有殷郊的尸首,你想去抱,又不敢拿,无措中一阵眩晕袭来,你便伏在木栏上干呕,以为吐了就能好。

    殷郊的血滚落一地,你伏在上头,衣袍也被打得殷红,后来,一股腥甜涌上胸口再难压制,你喉间刺痛竟是也吐出口血来。

   血珠还挂在嘴边,你想抬袖抹去,却是连这点力气也没有,空洞的眼神里逐渐衍出了死气。

   “哎!?这怎么还有个人啊?”

    “是你!你怎么在这!有看到我师叔吗?”

    你摇了摇脑袋,只当是已经开始出现幻觉。 

   风火轮和三尖两刃刀从天而降,哪吒踏着风火轮,与水遁而来的杨戬一同释放法术,出现在了行刑台之上。

   再次见你,杨戬倒没哪吒那么闹腾,他未发一言,却是第一眼便已将你认出,那个凡人。几名方才未来得及逃出的百姓,见此情形叫嚷得更为厉害。

 “妖道来取人性命啦!大家快逃啊!”

  “救命啊!”

   哪吒收了风火轮,赤着脚在你四周打转,他刚又想喊你几句,便遭杨戬伸出只手制止。

   不食得人间烟火,他素来面色便是淡漠,杨戬眼眸微垂,入眼便是你衣袍染血的狼狈样子,他认真的盯着你看,开口还是那般无悲无喜,却可疑的迟钝了下。

    “你...没事吧?”

    “...”

   回答他的是无言,你戒备地看向他,杨戬莫名被你这眼神扎到,身旁的哪吒再怎么天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声朝他道。

   “她这是怎么啦?”

   这二人目标实在过于明显,又很聪明的找了至高点着陆,姜子牙发现他们后忙摇着手中蓑笠呼喊。

  “哪吒杨戬!我在这!”

   “师叔!”

   杨戬一撩道袍,随声音来处回过身,他反手持着三尖两刃刀,寻到师叔后,便沉着冷静的朝姜子牙道。

  “快!跟我们走!”

   动作时,倒未在你身侧挪动分毫。

   姜子牙摆着手,示意他们先别管他。

  “别管我,快带殷郊走啊!”

   他与哪吒回身看了看那具尸身,你正执拗地守在一旁,听闻这话,空洞的眼神骤然升腾起了些希望,你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心跳,不停腹诽着碎碎念道:

    对,广成子,还有昆仑,殷郊会是阐教的弟子,殷郊去了昆仑就能活!

    你终于在沉寂中恢复了些许活力,无言地捉住了杨戬的道袍,他察觉到有力气在坠他,低眸时正对上你无措的眼神,和嘶哑的求助。

    杨戬的道袍沾了你身上的血。

   “求你带他走...你带他走...杨戬...”

    哪吒没想那么多,脾气向来暴躁的他,看到什么便说什么,倒是直言不讳。

    “殷郊已经成两截,死了!”

    闻言杨戬下意识看了眼你的反应,见你面色没比方才更差,他若有似无的仿佛松了口气。

   底下姜子牙顾不得其他,厉声便嘱托道。

    “少废话,先把他带回昆仑再说!”

    你知道那肯定能够救活殷郊,但哪吒可不了解,他一边带着迟疑,一边又得听师叔的话,哪吒用混天绫将殷郊整个裹住,乾坤圈随他心意变大缩小牢牢稳固住殷郊的身体与脑袋。

   哪吒脚下生风,燃出琉璃般的火焰,他踏着风火轮便将殷郊托举过身,一路踏风而起。杨戬手持三尖两刃刀划出一道水幕,他并未犹豫,反手握住了你还带着血的掌心,就要一齐带走。

   可惜不遂人愿,底下厮杀的凡人战场里突然加入了一群凶恶的乌鸦,各个带着幻术般的烟雾尾翼,铺天盖地袭来。

    这东西自然伤不了杨戬,可却是冲着姜子牙去的,他面色头一次出现了骤然严肃的神情,察觉到了有妖孽在附近。

   你先松开了杨戬,也冲他摆着手道。

  “我没事。”

   杨戬单手掐诀,只片刻就将这些妖物屠戮干净,不过那妖道居然敢放出只魔物去追哪吒,杨戬救下姜子牙后,一转头发现你早已不在了行刑台之上,他收回了目光,召出水幕即刻消失在了原地。

    

    崇应彪原本是要先一步找到你的,可就在你被姜子牙扶着站定失神的那段期间,他被两名昔日同袍缠上,北方阵与西方阵之前是脾气不合,现在却是立场不同。

    三个人缠斗着厮杀了个难舍难分,崇应彪阴郁肃杀越来越明显,从弑父那天开始,这股疯魔的病态心理便一直死死缠着他,绞着他。

    好不容易摆脱了束缚,他从高台上将你带了下去,当然,不会是用请的,崇应彪用了点招数,才把你稳稳放在了地面上,他也蹲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回头了,姜儿...”

    崇应彪想笑来着,偏生想要开口说话时心里头就会难受,他没想到这到一刻会这么痛苦,崇应彪缓和了口气,轻悠悠慢声道。

    “你恨我罢,最后一眼了,别动。”

    你静静望着他,一句话也没有,崇应彪垂眸抬起了拇指的指腹想给你擦擦嘴角血迹,手至唇边又忽然顿住,他改成了更为含蓄和疏离的手背指节。

    “那天你骑我的马逃走,是因为它认得你。”

    他言语停顿,像在和你共同追忆过去,虽然这种场景更适用于许多年后。

    “还记得吗?你曾经夸过他听话,有灵性,不被栓住也不跑,那是自然,我亲手驯出来的马。”

    崇应彪话语里开始带上了他惯有的得意,亲手杀死父亲后,那个所谓家的地方便再也不能回了,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夙愿,继承父亲的衣钵成为北伯侯。

    可是如今...他不想活了

    他说罢,失神般摸了摸你空荡荡的耳垂。

   “希望你能好好收好,我给你的东西。”

   “...这不是威胁。”

    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是孤独的,有些东西就是自己提供不了的,所有人都不要他,崇应彪眼里浓烈的哀伤牵制住了你,让你都忽略了他话里的剖白,明明他说了那么多...

    他最后深深望了你一眼,只是抬手吹了声骨哨,不多时就有匹马踏过午门奔你们而来。

   崇应彪爱惜地抹了抹这匹黑鬃骏马的脑袋,他凝眸定了定神,最后如释重负般对这马嘱咐道。

   “带她逃出去。”

    他说完这句便不再留有余恋,那马长嘶一声,仰起前蹄哒哒就朝城门奔去,就在那,你再一次见到了姜文焕。

    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就好似早就知道了什么一般,驭马给你让开了条路,供你离开。

   你回身去看他,心里却疑惑姜文焕怎么也跟商量好了似的,骏马得了主人的命令一刻也不敢停,你中途无论怎样驱使缰绳都拦不得它一步。


    

     姬发在八年后看清了这个恶魔的本来面目,他将剑捅去殷寿心口时,脑海里闪过的是无数死于殷寿之手的无辜之人,他带着满腔的愤懑与肃杀,在殷寿一片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势不可挡的道。

    “天不杀你,我杀!”

    解决完殷寿后,姬发抬手吹了声哨,雪龙驹第一个打头阵,他飞身而下,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姜文焕与他在阳光中互相颔首,姬发带着西岐的兄弟们冲出了朝歌。

    崇应彪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兴奋,他随手骑上匹马,朝着姬发追去。


       

     马一路朝西,却在一处树林中突然嘶吼了一声,它的叫声悲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你更加控制不住缰绳,眼睁睁看着它将你甩了下来。

    你在原地一大片落叶上打了好几个滚,挨到颗石头才算停下,那马原地长嘶了声,像是在唱一首挽歌的头一句,它自己调转过头,便朝黄河方向奔去。


    

    姜子牙无力的坐在河边,他拧着沾湿了河水的衣袖,回想了下山这一遭,天空上时有群鸦袭过,那群黑雾化成的乌鸦还在四处搜寻着他。姜子牙赶紧又将怀中封神榜的紧密藏好,他起身捡了根粗细长短合适的棍子,继续涉过山水,在林中,姜子牙听见了另一道脚步声。

   那个人气息不稳,脚底下也是深一脚浅一脚,姜子牙拄着木棍踏过一处溪流,水底的鹅卵石差点令他脚底打滑。

  他试探着往前寻找,拨开了挡在他头上的一道树干,茂密林叶之后,他正与摔得不轻,艰难前行的你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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