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时空的爱恋,自许宣,而后许仙。为爱而放弃一切,以至水漫金山被镇压于雷峰塔。其实,男人不一定要强大到可以保护你的,只要他不会背叛你,不会欺骗你,就足够了。
“小青,活下去!”
“阿宣,……不要走,我们还要……去好多好多地方呢……!”......
跨越时空的爱恋,自许宣,而后许仙。为爱而放弃一切,以至水漫金山被镇压于雷峰塔。其实,男人不一定要强大到可以保护你的,只要他不会背叛你,不会欺骗你,就足够了。
“小青,活下去!”
“阿宣,……不要走,我们还要……去好多好多地方呢……!”
“法海,还我相公!”
“不论他是何等模样,不论他还记不记得我,我都要找到他,因为,我,记得……”
其实,小白和许宣才是绝配,许仙……很有可能只是个意外吧……在白蛇缘起中,许宣和小白常常相互体贴,而且许宣时刻关心,保护小白,小白也时时体谅许宣。而许仙,只是一个懦弱的代名词,使小白被镇雷峰塔,小青坠入修罗城。
(全剧终)
让她成为你的眼睛
我与你,共享
明朗的清晨
温暖的黄昏
寂寞的深夜
热闹的世界
我与你,共勉
凉薄的人心
珍贵的友情
凌乱的心绪
铭记的语句
这是青春,这是生命
这是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的
相同又各异的
清晰又模糊的
漫长又短暂的
温暖又冰冷的
渴望又摒弃的
生来具有,死便失去。
每一分
每一刻
我们都将体会
有的转瞬即逝
有的铭记一生
我们喜 我们怒
我们逃避 我们直面
我们坚持到底 我们半途而废
有时
我们大智若愚洞察一切
掌握所有
却忽略了自己的悲喜
做了看不见自己的瞎...
我与你,共享
明朗的清晨
温暖的黄昏
寂寞的深夜
热闹的世界
我与你,共勉
凉薄的人心
珍贵的友情
凌乱的心绪
铭记的语句
这是青春,这是生命
这是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的
相同又各异的
清晰又模糊的
漫长又短暂的
温暖又冰冷的
渴望又摒弃的
生来具有,死便失去。
每一分
每一刻
我们都将体会
有的转瞬即逝
有的铭记一生
我们喜 我们怒
我们逃避 我们直面
我们坚持到底 我们半途而废
有时
我们大智若愚洞察一切
掌握所有
却忽略了自己的悲喜
做了看不见自己的瞎子
有时
我们幼稚冲动不顾一切
义无反顾
只看见自己的心绪
做了只看得见自己的瞎子
人生,
漫漫。
莽莽。
茫茫。
慢慢。
忙忙。
你是否,
失去了自己的双眼?
那便用鼻子闻闻
用耳朵听听
闻到纸的味道
听到字的声音
感受诗歌
感受她的
一字一句
一呼一吸
一颦一簇
让她成为你的眼睛
让她帮你看见
看见自己的悲喜
看见人类的渺小
看见世界的广袤
看见历史的漫漫
看见人心的冷暖
看见命运的悲哀
看见你自己
成为你自己
眼睛,眼睛
生来就有,死便失去
当你失去,也便死了
愿你我,找到那属于自己的眼睛
看见,
自己的悲喜
别人的悲喜
人世的悲喜
莫大苦楚,失去至亲姐姐,坠入修罗城,仇敌干涉,失去了那个为自己而奔跑的少年……
“不管这修罗城是何等模样,我都要逃出去,我要去救我姐姐!”
“姐姐!……”
“法海......
莫大苦楚,失去至亲姐姐,坠入修罗城,仇敌干涉,失去了那个为自己而奔跑的少年……
“不管这修罗城是何等模样,我都要逃出去,我要去救我姐姐!”
“姐姐!……”
“法海你个老秃驴,放了我姐姐!”
“如果我够强,我就能一掌毙了法海,一掌掀翻那座塔,一步踏出这修罗城!”
或许,小白并不知道,她有一个痴情的妹妹。那个妹妹,为了救她,在一座孤独而随时会发生意外的修罗城里不断提升过自己的能力,为的就是将姐姐救出那座雷峰塔。她气馁过,绝望过,但最终,心中的挚爱执念战胜了困苦与艰辛。最后仅留一句“却待伊人相见,共话繁花飞满天”
独白
在最需要你的时候,
你却总是不在;
只有那寂静的夜晚,
对镜子的独白。
像一幅拼图,
丢了一些碎片拼不出来;
黑色的孤独,
浸染了那不完整的空白;
真诚的倾诉,
风化纸面上残存的色彩。
可每次总是我不在,
你向ta娓娓道来,
像个意外,没理由责怪。
执着的念旧,
困在一些片段走不出来;
喝光的老酒,
看得见却散不去的阴霾;
给我个理由,
让我决定结局怎么更改。
想不明白,又难以释怀……
在最需要你的时候,
你却总是不在;
只有那寂静的夜晚,
对镜子的独白。
像一幅拼图,
丢了一些碎片拼不出来;
黑色的孤独,
浸染了那不完整的空白;
真诚的倾诉,
风化纸面上残存的色彩。
可每次总是我不在,
你向ta娓娓道来,
像个意外,没理由责怪。
执着的念旧,
困在一些片段走不出来;
喝光的老酒,
看得见却散不去的阴霾;
给我个理由,
让我决定结局怎么更改。
想不明白,又难以释怀……
学校停电,我偷亲笑霸,不料校霸邪魅一笑:除了你,还有谁的嘴是草莓味
发癫产物
(第一次写,可能有bug,别介)
我和笑霸说过话的次数屈指可数,那天,他却亲自找上我
笑霸甩了甩头,堵在我前面,头皮屑掉我一头,偏还一副我很帅,就知道你被本少这外溢的王霸之气迷住了
我无语住了,普天之下怎么会有您这样普通有自信的人呢
正准备逃开,就感到唇上一片柔软
我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在他脸上留下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子
这普信男偏还一副傻样,随后便撩了撩刘海,望着我逃离的背影,勾唇
“呵,女人”
再次和笑霸近距离接触是一次停电,由于我平时有吃榴莲大蒜的习惯,今天又是周一,特地吃了......
发癫产物
(第一次写,可能有bug,别介)
我和笑霸说过话的次数屈指可数,那天,他却亲自找上我
笑霸甩了甩头,堵在我前面,头皮屑掉我一头,偏还一副我很帅,就知道你被本少这外溢的王霸之气迷住了
我无语住了,普天之下怎么会有您这样普通有自信的人呢
正准备逃开,就感到唇上一片柔软
我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在他脸上留下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子
这普信男偏还一副傻样,随后便撩了撩刘海,望着我逃离的背影,勾唇
“呵,女人”
再次和笑霸近距离接触是一次停电,由于我平时有吃榴莲大蒜的习惯,今天又是周一,特地吃了不少大蒜
停电时,我看着笑霸,一个妙计缓缓从心底升起
我悄摸过去,对着笑霸的嘴就啃了上去。我做好被推开的打算,全力往他嘴里渡气,怎料这斯不仅没有推开我,还伸出了舌头
“呕”
正好这时来电了,原本嘈杂的班里顿时鸦雀无声,随后又炸开了锅,开始猜测起谁偷亲了笑霸
我这才发现,笑霸的嘴红肿的不像样,一看就是被滋润过了
笑霸幽幽的望着我,打了个手势,全班顿时安静下来
“老婆,怎么亲人不认账呀”
我大惊
“你怎么知道?”
笑霸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除了你,还有谁嘴里是奶香奶香的”
彩蛋是笑霸心理
种子
隆冬,一粒种子不合时宜的埋入了泥土中;
初雪,这粒种子命中注定的盖在了积雪下。
没人看见它的顽强,
没人觉得它会生长,
没人期盼它能绽放。
似我,那么凄凉,那么迷茫,
四处张望,却找不到希望。
但我坚守信仰,
它也心怀希望;
它厚积薄发,它终会绽放;
我坚持不懈,我怀揣梦想。
终有一天,
寒冬将会过去,
冰雪消失殆尽;
春天将会来临,
阳光抚遍大地。
你会破土而出,
你会茁壮成长;
我会拥有未来,
我会实现梦想。
你会在阳光之下绽放你的光芒!
我要在岱宗之巅燃烧我的痴狂!
是的,这就是你,
一粒种子,
一粒不幸,却不甘不幸的种子。...
隆冬,一粒种子不合时宜的埋入了泥土中;
初雪,这粒种子命中注定的盖在了积雪下。
没人看见它的顽强,
没人觉得它会生长,
没人期盼它能绽放。
似我,那么凄凉,那么迷茫,
四处张望,却找不到希望。
但我坚守信仰,
它也心怀希望;
它厚积薄发,它终会绽放;
我坚持不懈,我怀揣梦想。
终有一天,
寒冬将会过去,
冰雪消失殆尽;
春天将会来临,
阳光抚遍大地。
你会破土而出,
你会茁壮成长;
我会拥有未来,
我会实现梦想。
你会在阳光之下绽放你的光芒!
我要在岱宗之巅燃烧我的痴狂!
是的,这就是你,
一粒种子,
一粒不幸,却不甘不幸的种子。
你要的,
是木棉花燃烧的刚强,
是朔风里翘首的孤狼,
是巨浪在深海里张狂,
是穿过乌云,直刺人心的
一束光……
※『幼儿园文笔』
※『正太和樱花,看图写话』
※『个人脑洞』
※『和小朋友献祭过后拍的照,然后有的小故事』
「背景:暂定,樱花是家族古板封建的大小姐,正太是家庭开放的小少爷」
正太和樱花是同学,是朋友。
正太的性格开朗活泼,但也很照顾身边朋友的情绪。樱花性格内敛文静。
在一次聚会中,正太发现了樱花的情绪不对,就悄悄的带着她去爬山看星空,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只是为她讲解着这星星的故事。之后樱花每一次的坏心情,正太都会带着她去做一件她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变得无话不说,正太怜爱樱花被家族控制,樱花向往正太的自由。
在闪烁的星光之下,正太向樱花讲...
※『幼儿园文笔』
※『正太和樱花,看图写话』
※『个人脑洞』
※『和小朋友献祭过后拍的照,然后有的小故事』
「背景:暂定,樱花是家族古板封建的大小姐,正太是家庭开放的小少爷」
正太和樱花是同学,是朋友。
正太的性格开朗活泼,但也很照顾身边朋友的情绪。樱花性格内敛文静。
在一次聚会中,正太发现了樱花的情绪不对,就悄悄的带着她去爬山看星空,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只是为她讲解着这星星的故事。之后樱花每一次的坏心情,正太都会带着她去做一件她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们关系越来越好,变得无话不说,正太怜爱樱花被家族控制,樱花向往正太的自由。
在闪烁的星光之下,正太向樱花讲述着自己的理想,眉飞色舞,意气风发。樱花静静的看着他,眉眼带笑,为他的信念而快乐。
他们在一起了!
好景不长,樱花和正太的事情,被樱花的家族知道了。他们震惊于樱花的所作所为,认为这不是一个名门闺秀所做之事,要求樱花立刻和正太分开并离开学校,为嫁给一位大人做准备。
可接触到了自由的樱花不愿再被家族所掌控,她是一个极为聪慧的女子,只是之前一直不曾见过自由罢了。
她和正太一起抗争到底,最后取得了家族的同意,正太也实现了理想,他们都有一个光明而璀璨的未来.........
“家主大人,家主大人,该醒醒了。”
樱花撑着头,慢慢地睁开眼睛,原来又是梦,梦里的他,可真好啊...
当初正太和樱花因为家族的强势,准备去外地躲一段时间,给双方一个思考的机会。可没想到,家族就这样以为樱花被蒙骗,下令让人将他们带回,而在此,正太为了保护樱花,永远留在了那个最好的年华......樱花被带了回去,自愿融入黑暗,成为了那位大人的得力干将,成功将家族大洗牌,成为了新一位家主...
正太想要把樱花拉出泥潭,可惜最后,樱花主动陷了进去,为了不在有他们这样的悲剧重演。
在梦里梦见的人,是醒来见不到的人 ——樱花
笑死,不知道在写什么了,随便看看吧。
—— 欤 琅
其实说真的,芋知道很多人对法海有一种偏见,认为他拆散了小白和许仙,还把小青打入了修罗城。但其实,法海这样做是没错的。
法海,本身就是职业镇妖除魔,镇压小青小白,“解救” 许仙是他的本职工作,只是因为他的行为出现在了一个特殊的场合,而这篇故事的主角又恰好是小青和小白。所以他的行为看上去才会那么的残忍与非人性。
但法海本身还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人,这一点不可否认!
(所以请不要再黑法海了噢!)
其实说真的,芋知道很多人对法海有一种偏见,认为他拆散了小白和许仙,还把小青打入了修罗城。但其实,法海这样做是没错的。
法海,本身就是职业镇妖除魔,镇压小青小白,“解救” 许仙是他的本职工作,只是因为他的行为出现在了一个特殊的场合,而这篇故事的主角又恰好是小青和小白。所以他的行为看上去才会那么的残忍与非人性。
但法海本身还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人,这一点不可否认!
(所以请不要再黑法海了噢!)
C6
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面前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有刺激性的汽油味弥漫在这条公路上。他似乎毫不在意气化的汽油微粒在口中香烟迸射出的火星的作用下会将他炸的粉身碎骨。
交警没有抓到凶手,监控显示的车辆三天前在沿海的一个垃圾处理厂找到,而车主,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请输入口令。“
”多喝可乐”
电子屏幕缓缓点亮,仪器背后出现一个绿点,倏地散射出刺眼的绿光,照亮了昏暗的路面。
绿光覆盖的地方,有一条淡淡的黄色痕迹,就像是一个回味悠长的屁,横亘在空气中。
而男人的目光并没有放在那条黄色的踪迹上,而是紧盯着附近绿化带中,绿光照射下,一条近乎隐匿的青色痕迹。......
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面前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有刺激性的汽油味弥漫在这条公路上。他似乎毫不在意气化的汽油微粒在口中香烟迸射出的火星的作用下会将他炸的粉身碎骨。
交警没有抓到凶手,监控显示的车辆三天前在沿海的一个垃圾处理厂找到,而车主,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请输入口令。“
”多喝可乐”
电子屏幕缓缓点亮,仪器背后出现一个绿点,倏地散射出刺眼的绿光,照亮了昏暗的路面。
绿光覆盖的地方,有一条淡淡的黄色痕迹,就像是一个回味悠长的屁,横亘在空气中。
而男人的目光并没有放在那条黄色的踪迹上,而是紧盯着附近绿化带中,绿光照射下,一条近乎隐匿的青色痕迹。
……………………
“你挺奇怪的,”安平打量着这间屋子,南北通透,采光良好。面积还挺宽敞,比自己那个小楼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既然当时选择了躲藏,为什么现在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你的灵气契合度只有C,但是你能够发挥出的实力能有B-,并且木属性灵气的渗透和削弱能力可以对他造成克制。为什么不尝试反击呢?”
“你是第一个把怯懦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人。”安平摇了摇头,将还没点燃的烟收了起来,他现在有点反胃。
“我认识一个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C级,但是在面对强过她数倍的敌人的时候,她没有选择退缩,而是冲上去送死。”
“你觉得这不是勇敢?但是她保护了我,当时我还很弱小。就像你的孩子,你的她一样。”
“该怎么做我已经告诉你了,后面的我就管不了了。”
安平起身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
“局长早上好。”
同燕瑜的想象不一样,安平的小楼里非常地整洁,别说烟头了,空气中连一点烟味都没有。
“木质结构的房子里不适合抽烟。”安平打了个哈欠,随手点开一个文件,开始看了起来,“我建议你吸鼻子的时候不要用力那么猛,如果以后需要你参与潜入行动,这会使你暴露。”
燕瑜强忍住再给他一拳的冲动,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双手交给了桌子后面的安平。
“局长,这是您昨天要我提交的报告。”
安平这才抬起头看这名比自己大上四岁的女性,此时她正顶着两个熊猫眼,一头的疲惫。
翻看了一下,安平时不时眉毛挑起,好似看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燕瑜找了个沙发坐下,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昨天到家已经是两点多,将李师安顿好睡下,又写了两小时的报告,她的睡眠时间只有短短3个小时不到。
”你这里所说的‘多数人的暴政’,我觉得这个类比并不是很恰当……“安平抬起头,刚想找燕瑜说话,只看见对方已经脑袋一歪,在沙发上开始打鼾了。
…………
”2021年7月5日,天气不错,前一天我带这个女的……叫啥来着,哦燕瑜,也就是我给我自己找的副局长,去了目标点A。其实我感觉这对她的精神刺激还是有点过大了,因为其中一个拳手是她十几年前的其中一任炮友……啊,炮友就是那种纯粹肉体关系,是最近几年新搞出来的词汇。就和老张和小徐一样的那种关系。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张科和她的关系,对她的背景调查是昨天上午才完成的。“
”不过从今天早上她递交给我的报告来看,我对她还是挺满意的。怎么说呢,她在报告中提到了‘多数人暴政’,我感觉是她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模型中唯一一个比较贴切的了。她觉得将审判的权力交给受害者,弱势,大多数,并不是合理的行为。“
”她也觉察到了我背地里做的一些小动作,推测的八九不离十了,那个校长果然没有骗我,这个副局长还是相当聪明的。但是她对我的刻意引导行为表示了抨击,觉得我造成了额外的人员伤亡。当然我也并不觉得这种抨击是错的,但是在报告里批评领导,我感觉她的情商还有待提高。“
”最近我感觉可乐喝多了嗓子黏,尝试了一下无糖可乐,味道还行,但是有时候喝着像消毒水。“
…………
一身冷汗。
燕瑜从噩梦中醒来,面前还是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泡面的香味。
”你睡了4小时,嘶哦,会从你工资里扣的。“安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一阵一阵的嗦面声。
燕瑜揉了揉额头,整理了一下头发,声音里恢复了些活力:”局长,我们今天……“
”唔。“安平对她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泡面桶。
老式洋房总给人一种浪漫的感觉,因为采光不是那么好,阳光只会照亮室内的一部分,光影的分割营造出一种唯美感。
当然除非有人正在阳光的照射下吃泡面。
”咔哒,“不知何时,泡面已经被炫完了,安平将手中的塑料叉子一折,塞进了泡面桶里,揉成了一个球,往身后的窗外就是一丢。
”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些关于你在这儿的工作的话题。“
安平整理了一下桌面,而燕瑜正襟危坐,正儿八经的工作终于要开始了吗?
”你的报告我看过了,还不错。“
”我想问你的第一个问题,你觉得武道开放,对于犯罪者来说,意味着什么?“
好耶!是正经问题!
武道开放,是五十年前,因为国内外的紧张局势,做出的一个重要决定。
国人的基因和别人种的基因不同,通过在这片土地上数千年的进化,人们出现了一种特殊的基因表达。也就是可以吸收灵气,强化自身。
为了应对一次战争,上面做出决定,在部分群体内公开这项基因发现,与一些道家门派合作,将他们从上古时期延绵传下的引气入体的法门教给普通人。
自然,就造就出了一批所向披靡的超级士兵。
当然这些人最后并没有用上,毕竟这是一个国家的底牌。而那场战争虽然死伤惨重,但是几万普通的士兵,还是凭借钢铁一般的意志,最终取得了旷世奇功。
而与此同时,用某些人的话说,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
引气入体的法门开始从各个渠道向外流传,堵不如疏,武校,武管局逐渐建立起来,所有具有练武天赋的人,都得到了成为武者的机会。而武者的分级制度,危险事件的分级制度,也逐步建立起来。
”我觉得,武道开放,体现在犯罪者的角度,是他们可以作恶的上限变高了。“燕瑜回答说。
”没错。“安平赞许地点了点头,”我将其称为犯罪规模的扩大化。“
”原本一个人通过拳头,撑死了也不过是杀一个人。拿上刀,充其量在被制止前可以砍死两三个人。而现在,同样的条件,拳头可以一次打死数十个人,拿上刀,可以造成数百人死亡的大屠杀。更不用说更加复杂的犯罪方式。“
”犯罪规模的扩大化还包含了犯罪渠道的多样化,原本一个瘦弱的人,如果要害一个人,他可以通过污蔑,可以通过买凶,可以通过各种方式,但绝不可能在正面搏斗中伤害他的目标。“
”但是如果他有练武的天赋呢?“
燕瑜也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目前的她,还不能给出解决问题的方案。
安平从手边的柜子中掏出一份卷宗,等燕瑜接到手上,档案袋还散发着牛皮纸和墨水混合的特殊香味,看来是崭新的。
”这就是你入职之后的第一案,折指战士连环杀人事件。“
?
C2
晚上12点,燕瑜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混乱的现场,开始草草整理自己的仪容。而身后,一名与她年龄相仿的男性正盖着被子,一脸不解。
“你今天刚毕业就要上班?还是晚上12点?”
燕瑜苦笑一声,没有回头,但是语气温柔,“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发了什么疯,直接就给我安排好了入职手续,要我12点到局里报到。”
男子眉头皱起,燕瑜仿佛是感觉到了他那所有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忧虑,开口说:“放心啦,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武管局这种工作确实会不定时就有啥特殊任务的。”
而与此同时燕瑜正在心中疯狂咒骂刚见面一小时不到的上司,之前说的花好桃好,会给自己和男朋友留出时间,结果现在还没享受完温存的自己就要被...
晚上12点,燕瑜从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混乱的现场,开始草草整理自己的仪容。而身后,一名与她年龄相仿的男性正盖着被子,一脸不解。
“你今天刚毕业就要上班?还是晚上12点?”
燕瑜苦笑一声,没有回头,但是语气温柔,“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发了什么疯,直接就给我安排好了入职手续,要我12点到局里报到。”
男子眉头皱起,燕瑜仿佛是感觉到了他那所有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忧虑,开口说:“放心啦,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武管局这种工作确实会不定时就有啥特殊任务的。”
而与此同时燕瑜正在心中疯狂咒骂刚见面一小时不到的上司,之前说的花好桃好,会给自己和男朋友留出时间,结果现在还没享受完温存的自己就要被迫过去报到,什么魔鬼。
而且半夜12点女朋友,哦不,未婚妻出门工作,是个男人都会血压飙升的吧!
更何况同事只有一个人,还是个男的。
“嘀嘀嘀”手机突然震动,嘴里还叼着发圈的燕瑜放下了头发,点开了通讯软件,是一个玩具熊头像发来的陌生信息。
“对了,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带家属,不是什么危险行动。”
……………………………………
午夜12点,这座城市还远没有入睡,但是上海市武管局门前已经是一片寂静。
说是武管局,不如说是一栋市中心的老式洋房,燕瑜此时庆幸自己是带着“家属”来的,不然半夜12点,年轻女性独自走到这种地方实在是太让人。
“来了?“上海老式洋房的楼下一般会有一个极其逼仄的院子,一般是用来晒衣服或者堆积杂物的公共区域,而这栋楼显然只有安平一个住户,燕瑜和李师隔着铁门可以清晰看到一个巨大的夜光鱼缸,里面游着几尾红色的小鱼。
而安平此时就在铁门内,穿着便装,脸上还是带着那副欠揍的微笑,嘴里叼着一支烟,而烟盒就放在鱼缸边上。燕瑜可以百分百确定这已经和上午不是同一包烟了,因为这包烟比之前放在窗台上的那包比起来鼓囊了不少。
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铁门缓缓打开,燕瑜这才看到在外面看不见的角落的另一张桌子上,摆着一套制服以及一把造型和普通手枪无异的枪械。
“安局长您好,我是李师。”跟着燕瑜进来的李师对安平伸出了手,眼神并没有什么震惊之色,毕竟燕瑜已经把今天的“遭遇”全部告诉他了。
“李老师你好你好,”安平也是伸出手,和李师友好握了一下,“你们既然已经来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工作去吧。”
燕瑜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工作竟然如此草率,她想象中的那些入职之后的复杂情况一点都没有出现,她指了指边上放着的制服和枪械,对安平说:“领导,那这些东西,您不需要和我解释,或者说培训一下吗?”
安平嗤笑一声,将嘴里的烟精准吐到了脚边的垃圾桶内,点点火星让燕李二人不由得担心这小楼会不会哪天被这货的烟给点了。
“这衣服没啥好穿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武管局的是么。”安平抓起那套制服,随手丢给了燕瑜,“而且这衣服就是我去隔壁分局随手拿的,估计尺寸也不合适,拿着回去做纪念吧。”
燕瑜这才发现这套衣服的尺寸大概她十六岁的时候就穿不上了,也是撇了撇嘴,心中对于这份工作的不安又多了几分。
“至于枪么,”安平不知什么时候又点了根烟,甚至燕瑜都没察觉到何时他给李师也塞了一根,后者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几分尴尬之色,“你们学校应该有枪支培训吧?你别告诉我你没参加过。”
“我当然参加过,”燕瑜声音带有几分倔强,“但是我们真的用得着枪吗?我自认为像我……像您这样的高手,这种枪支根本没有携带的必要啊。”
“带着吧,有用得着的时候的,”同样随意地把枪支抛给了燕瑜,拿到手才发现这把手枪的弹匣是锁死的,并且材质异常坚固,“而且你不觉得随身带把枪很酷吗?完全符合我对于武管专员的想象。”
………………
之前也说过,才12点,这座城市距离睡着还早。
安平一行三人走到了一个相对繁华的地方,灯红酒绿,霓虹闪烁,比起开放之前,人们睡的是更晚了。
“安老师,带朋友来了?“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看到安平一行人,热切地上来招呼,”这两位怎么称呼?“
用李师的话来说,这种小孩子是他”最有教育欲望“的那一类。不过看来安平显然地位很高,那个小混混也没有对于燕瑜言语轻浮,倒是相当殷勤和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不用称呼,来见世面的朋友罢了。“安平随手递给黄毛一支烟,”怎么说,内场有票么。“
黄毛双手接过烟,脸上却露出难色,”这内场的票都给那帮赤佬买光了,要不还是包厢?“
燕瑜注意到黄毛话语中流露出的上海方言和上海人惯用的”老师“称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和安平交流还是用着带有些许口音的普通话。
”么事么事,等后半场人少欸,阿拉再去内场看看。“
安平的蹩脚上海话真的让人无力吐槽,燕瑜看着身边费劲憋笑的李师也是掐了一把,虽然她自己也很想笑。
”okok,个就个囊(那就这样),三位里头请。”
三人跟着黄毛走进了一个商场,然后在消防通道走进了一道暗门。暗门后是一条甬道,照明还算亮堂,与商场整体的感觉差异不大。李师捏了捏燕瑜的手,燕瑜会心,掏出手机点开了通讯软件。
老公(马上):“你这领导挺会做人哈(偷笑)“
老公(马上):”应该还挺好相处的2333(狗头)“
老公(马上):”他给我的烟我可抽不起,老婆赚钱了能不能给homie买一条,挺好抽的(狗头)“
燕瑜回了个重拳的表情,收起了手机,那是自己男朋友没被这个比的嚣张范儿气过,才会给出这样的评价。
不过确实,燕瑜看着走在他俩前面的那个男人,不如说是男生,自己也是搞不清楚这个领导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可能只是年轻人的喜怒无常吧。
………………
”到了到了,“黄毛将他们带到一个标有”802“的房间门口,不知不觉四人已经走到了一条像是酒店走廊的地方,地板上还有吸音的地毯,谁能想到上海某个商场里还内建了这样一个空间呢?
”安老师,这两位是和你一个房间还是我另外给他们安排?“黄毛坏笑了两下,李师尴尬挠了挠头,燕瑜则是瞪了黄毛一眼,黄毛顿时就缩壳了。
”和我一起就行,第一次来,以后他们成熟客了随便他们怎样。“安平自然地掏出剩下的烟,塞到黄毛怀里,带着两人走进了802房间。
C8
“刺啦,”
一声刺耳的切割声,凶手自以为必杀的一记侧踹被燕瑜用手臂外侧接住,而锋锐的金属性灵力瞬间撕开了灵气防御,鲜血从凶手的脚底飙射而出。
那人吃痛后退,目光中透露出不可置信。
燕瑜此时眼中已经没有了慌张、疲惫、不安,有的只是坚定和高昂的战役。
“来啊,”燕瑜对着凶手勾了勾手掌,对方似乎是不能忍受这种挑衅,又是携着大浪一般的气势攻杀而来。
而燕瑜,在对方如同波涛一般的攻势之中,失去了以往的迅猛,但是就如同一叶扁舟,在海浪中浮浮沉沉,却始终屹立在浪花的顶端。
对方借着潮水一般的“势”,发动的每一次攻击,都被燕瑜所防住,而金灵气的锋芒,每次都会在对方的拳头、......
“刺啦,”
一声刺耳的切割声,凶手自以为必杀的一记侧踹被燕瑜用手臂外侧接住,而锋锐的金属性灵力瞬间撕开了灵气防御,鲜血从凶手的脚底飙射而出。
那人吃痛后退,目光中透露出不可置信。
燕瑜此时眼中已经没有了慌张、疲惫、不安,有的只是坚定和高昂的战役。
“来啊,”燕瑜对着凶手勾了勾手掌,对方似乎是不能忍受这种挑衅,又是携着大浪一般的气势攻杀而来。
而燕瑜,在对方如同波涛一般的攻势之中,失去了以往的迅猛,但是就如同一叶扁舟,在海浪中浮浮沉沉,却始终屹立在浪花的顶端。
对方借着潮水一般的“势”,发动的每一次攻击,都被燕瑜所防住,而金灵气的锋芒,每次都会在对方的拳头、小腿、甚至指尖留下不浅的伤口。
又是短短数十招过去,燕瑜接连挡下了对方一次顶心肘、躲过了一次锁喉之后,一个垫步,顺势一个转身,灵力汇聚于指尖,在对方不设防的双眼轻轻一划。
“噗嗤。”
鲜血迸射而出,车厢里只剩下男人痛苦的惨叫。
“不是,你把他眼睛废了到时候要审问他很费劲的。”安平站起身,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俩塑料袋套在了小腿上,走向了正在嗷嗷嚎叫的男人。对着男人的腹部就是一脚,后者瞬间休克,失去意识躺到在了血泊之中。
此时燕瑜已经一屁股坐在了仅剩的一排完整的座椅上,拿起之前还没喝完的柠檬茶就吨了起来。
“美女,麻烦给这位姐姐整一顿好的。”
列车上安排的都是老手乘务了,过来熟练地收拾起地上的一片狼藉,又分出了专人去餐车给燕瑜准备吃食去了。
……………
“审问个屁啊!操。”安平气冲冲地从自己“精心布置”的审问室里走出来,而在他身后,燕瑜则是一脸生无可恋。
“来人!上老虎凳!上虎头铡!”安平大手一挥,溅起不知道哪里一阵尘埃,又是惹得自己好一顿咳嗽。
燕瑜扶额,这大哥虽然说年轻,但是也25岁了啊,怎么在某些事情上面就和一十几岁的小孩儿一样。
虽然说燕瑜不知道怎么审问犯人,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一般都是先用“话疗”埋下破坏心理防线的种子,然后威逼利诱、恩威并施、肉体与灵魂同时施加压力,最后击溃罪犯的心理防线。
哪有他妈一上来就一节一节捏碎别人骨头的啊?
审讯了短短半个小时,这杀人犯就因为疼痛休克过去五次。
“领导,我有个想法,”燕瑜突然想到了什么。
“嗯,”安平嘴里已经叼上了烟,正准备点着。
“我男朋友的研究方向正好是研究武者中的犯罪倾向和犯罪心理,我觉得要不让他试试审问这个犯人?”
虽然燕瑜并不能保证李师在穷凶极恶的罪犯面前还能保持多少理智,但是现在不管是谁来应该都不能比安平更差了。
…………
“你男朋友真不戳,”安平乐了,在审问室外面,安平能够清晰地听到罪犯正在挨个回答李师的问题,虽然李师手里准备了一堆材料,翻阅的时候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但是不妨碍他确实问出了信息。
虽然安平一开始对于李师操作的评价非常有限,“只不过是简单的诱导提问和威逼利诱罢了,谁不会一样。”但是现在不得不承认人家确实在这方面有一手,节省了他们大量的时间。
“那是!”男朋友出了风头,燕瑜比自己打赢了对方还要高兴,看着审讯室里的两人,甚至还小腿一翘哼起了歌。
简单地总结下这桩案子:A级武者,我们简称他为A君,A君有个弟弟叫小B,小B平时仗着自己哥哥是当地有名的大武者,那叫一个横行霸道,武管局都得给A君几分面子。结果有一天小B不知从哪儿霸了个女的,不小心给霸死了,然后那个女人的老公大C也是在当地混黑的狠角色,操起家伙就给小B干了。还给小B的左脚大拇指给掰下来,串了个骨链儿套在脖颈上。
安平大惊失色:“他也不嫌味儿!”
然后自然,A君就得杀回去,从当地武管局那儿知道了大C的踪迹,直接给大C扬了,然后同样把大C的左脚大拇指给折了,给大C那帮兄弟和小鬼吓得够呛。就是那大拇指现在也不知道放哪儿去了。
安平又是大惊失色:“他不会把大C的脚趾吃了吧。”
大C,就是这宗连环杀人案的第一位死者。
大C的死轰动了整个南京市,你说你A君白道有点路子,哥们儿也是服气,但是你杀了大C,大C可是咱黑道的人。啥意思,你武管局又想黑白通吃,又维持不了平衡,那不好办就别办了呗!
然后黑道的人就模仿大A连续犯下两宗命案。
第三宗其实不是黑道干的,是一个反社会的疯子,C级,把自己憧憬已久的女孩子捅了,然后掰下女孩儿的左脚大拇指,他说“这种纪念的方式让我眼前一亮。”
然后武管局就让他眼前一亮了。
“但是这解释不了你为什么可以从上海一直跟踪我们到南京,”燕瑜敲了敲桌子,她之所以确定当时凶手就在火车上,就是因为在前往南京的火车上,她发现了“网”的一个功能。
“网”,是安平使用的全国唯一一台灵气追踪仪,他可以通过在空气中覆盖与灵气光学性质冲突的粒子,来显示空气中不同属性灵气的痕迹。
而安平手上这台,已经是更新迭代后的版本了,有不射出绿光的“快速采样模式”,但是安平作为电子仪器苦手,那是一次都没有用过这个模式。燕瑜当时就发现了这个新功能,在前往南京的火车上偷偷摸摸好一顿操作,竟然是让她发现了列车上有A级水系灵气的痕迹。
A级,放在武管局那就是省级总局长,放在家族中那就是一张震慑旁人的底牌,放在学院中那就是王牌教授。除了自己这种寄人篱下的社畜,谁没事乘火车呀?
然后在凶案现场,她带着“网”左看看,又看看,也是让她发现了跟在后面的尾巴。所以她能够确定那个A级武者的目标就是自己二人。故而她也将计就计,用权限包下了一截车厢,用来瓮中捉鳖。
安平嗤笑了一声:“差点被鳖捉了。”
“哼,自然是南京那边的人告诉我的。”男子冷笑,看着面前的二人。
“行,软的不成来硬的!”安平差点给气笑了,“和杀人犯合作,目的就是为了一个灵气追踪仪。”
“据我所知,”A君缓缓开口,口气中带着戏谑,“安局长您,也就是凭着这‘网’,才能坐上上海市武管局局长这么个位置的吧?”
“每次出现问题带着仪器去现场扫一圈,然后像条警犬一样跟着灵气找到它的主人,然后打个电话给附近的武装部队来缉拿犯人……”A君看向燕瑜,对她挑了挑下巴,“现在知道为什么你上司能年纪轻轻,也没什么实力,对付我还需要你这样那么好看的女人出手,反而还能一个人撑起一个直辖市的武管局了吗?”
男人的话语有气无力,但其中的阴阳二气仿佛凝结成了实质的刀子。
“真是有个好兄弟啊,安局长……”
话音还就那个未落。
“啵。”
燕瑜愣住了。
安平手指抵在男人的眉心,从安平的指尖开始,男人的头颅就好似玻璃一样崩裂开来,血液和组织直接化为蒸汽,从天灵盖缓缓飘出。
安平回过头看向已经形似木人的燕瑜,声音充斥着从燕瑜认识他开始,从未透露出过的冰冷。
“你可以下班了。”
C7
”受害者死于今天凌晨4点,从外表看应该是死于武者攻击,这已经是这系列案件的第四起了。“
安平点了点头,”网“提供的反馈也非常直观,凶手是一名火系武者,看踪迹的浓度应该是C级左右的战力所为。
但是他坐了一小时火车,肚子有点饿了,现在状态不是很好。勉强靠着流动在血液里的尼古丁维持一点精神。
燕瑜则是恢复了活力,举着”网“东瞧瞧西看看的,就像她真的是一名侦探一样。
南京武管局的对接人是一名叫做赵浮生的年轻人,此时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如同蝴蝶一样上下翻飞的女子,眼神都有些发直了。
安平注意到了年轻同志的失态,轻......
”受害者死于今天凌晨4点,从外表看应该是死于武者攻击,这已经是这系列案件的第四起了。“
安平点了点头,”网“提供的反馈也非常直观,凶手是一名火系武者,看踪迹的浓度应该是C级左右的战力所为。
但是他坐了一小时火车,肚子有点饿了,现在状态不是很好。勉强靠着流动在血液里的尼古丁维持一点精神。
燕瑜则是恢复了活力,举着”网“东瞧瞧西看看的,就像她真的是一名侦探一样。
南京武管局的对接人是一名叫做赵浮生的年轻人,此时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如同蝴蝶一样上下翻飞的女子,眼神都有些发直了。
安平注意到了年轻同志的失态,轻轻咳了几声,赵浮生也是收回眼神,开始做他的汇报。
”我们其实也做了不少追缉工作,前两起命案我们有一个嫌疑人名单,正在保持监视。“
安平挑了挑眉毛,”哦?你们是根据什么确定的嫌疑人?“
赵浮生回答:”根据受害者的人际关系,以及各大武者专属的营业单位的监控,我们建立了一个行动网络,基本锁定了这几名具有动机,并且有时间进行犯罪活动的嫌疑人,但是……”
“但是你们没有证据,”安平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沉,“所以与其说你们是请求我的帮助,不如说是请求’它‘的帮助。“
”是的是的,“赵浮生也是很爽快地承认了,”我们希望借用’网‘的力量来为我们锁定嫌疑人。“
”那你应该知道,’网‘只有我才有权限使用,所以我建议你们摆正态度,“安平血压有些上升。
燕瑜也是注意到了安平语气中的不善,停下了”调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名年轻局长说话带上了火气。
赵浮生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燕瑜手中的仪器,脸上的笑意确实不减,但是话中并没有什么退让:”上海这种恶性事件比较少,而且贵局参与处理的就更少了,我觉得我们的经验和您的设备可以进行合作,那我相信这个案件就能迎刃而解。“
“啧,”在屋内所有人或是惊异,或是鄙夷的目光中,才燃烧到一半的华子掉到了地板上,被一双有着堪称离谱的鲜亮颜色的跑鞋碾碎。
”燕副局长,我们回上海了。“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安平招了招手,和燕瑜直接准备离开命案现场。
赵浮生脚步跟上,语气有些焦急:”安局长,我们真的……“
安平停下脚步,猛地回头,赵浮生被他怒目一瞪,倒是吓住了顷刻。
燕瑜则是一拍脑袋,脚步没有停下,反而又快了几步。
等到两人离开,赵浮生才回过神来,嘴里嘟囔着。
”脑残吗这是?“
…………………………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平和燕瑜还真的就搭六点的高铁回了上海。
火车上,燕瑜正拿着手机一言不发,安平要了一杯可乐,却没什么喝的心情。
”你不奇怪?“
”奇怪什么?“燕瑜的眼睛并没有离开手机屏幕。
”奇怪我们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安平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低沉,显得听上去很神秘。
”我倒是奇怪您二十五岁了,为什么还能想出’折指战士‘这么挫的名字”燕瑜展颜一笑,但应该并不是因为安平奇怪的取名审美,因为安平看得到分明是李师给她发了条土味情话。
”我好歹脑子还挺好使的,案子已经破了,我们自然没有留在那里的必要了。“
安平直接一个震惊,这个大姐啥时候脑子这么好使了?
还是,她在虚张声势?
”说说看,啥案子就破了,或许哥们儿只是看他们态度不爽走人了罢了。“
”倒也不是破了,“燕瑜收起了手机,拿起桌上的柠檬茶啄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只不过真凶我们不是已经确定了么?“
”说说看。“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就在这列火车上。“
话音刚落,突然一记重拳冲着燕瑜的头颅袭来,凶手正站在走道上,而燕瑜距离他只有半米不到的距离。
”所以你才选择包下一整节车厢?我还以为你是大小姐钱多的没处花了呢。“
”钱肯定没有这武管局的证件好使,可以让火车站配合工作。“燕瑜此时已经一个肘击招架住了来袭的拳头,长腿一蹬,前面几排座位瞬间化为废墟,右手闪烁起金属色的光芒,也是一拳攻向对方,却击在了空处。
燕瑜也是攻势不减,化拳为爪,右手一揽,在对方偷袭的左臂上留下了深深的伤口。
”金生水,他也是A级,你不好对付他。“
”不用您费心,“互相退开,两人在空无一人的车厢中隔空对峙,燕瑜眼中战意高涨,跃跃欲试,”您不如好好研究下那个设备,感觉您忘记看说明书了。“
安平嗤笑一声,疑惑的眼神却是看向了腿上包里的黑色物件。
捏麻麻的,确实没给哥们儿留说明书啊。
…………
”小燕啊,以后若是遇到同级别的水系武者,可千万不要正面硬撼。”周康一只手背在身后,仅用右手,就招架住了燕瑜如同剑刃乱舞一般的攻击。
燕瑜久攻不下也是气喘吁吁,身上金属光泽褪去,战斗服外裸露的肌肤反射着健美的小麦色。
“导师,我觉得灵气属性间的相生相克是一种有局限性的理论。”燕瑜喝下一大口功能饮料,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我感觉我距离答案已经很近了。”
“哦,是吗?”周康却是笑笑,对着燕瑜勾了勾手掌,“等到什么时候你能战败为师,那为师也就信服了。”
…………
水属性灵气,主打的就是一个绵长,奇诡,变化莫测。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系武者虽然力道欠缺,但攻势持久而多变,诡异而多端。
金属性灵气,主打的就是一个锋锐,刚猛,以快破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就算是以年青一代最强者从武校毕业的时候,燕瑜也没有在实战训练中战胜过周康。不管她如何改变自己的进攻路线,进攻节奏,甚至她尝试过使用不甚熟悉的拳法、腿法,但都无济于事。水属性武者的以慢打快仿佛就是一团棉花,让她这柄利剑根本无从下手,如果贸然进攻,甚至会遭受绵里藏针式的致命攻击。
又是熟悉的窒息感,每一次蓄势都被读穿,每一个变向都会被预判,或者说对方根本就没有判断,只是不断用自己的势来创造一片沼泽。任何在沼泽里的挣扎,只会化作对自己的催命符,每一次被抵挡下的拳击,都是对自己气力的削弱;但是哪怕是对方轻飘飘印在肩上的一掌,对于“势”的破坏都是毁灭级的。
久而久之,被燕瑜不断破坏的只有千疮百孔的车厢,若不是使用灵材搭建,这截车厢可能在冲突伊始就已经化为废铁了。
但是。
燕瑜从未感觉到自己距离那个答案如此接近,对方的每次出拳,或虚或实;又或是每一次踢击,或快或慢,都给燕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死亡压力。不知道为什么,她百分之百相信,就算是自己被对方打死在安平面前,他也不会出手帮自己。
那所谓的入职考核,根本就没有结束。而这名水系武者,就是她要提交的最后一份答卷!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对了数百招。燕瑜攻击逐渐失去了之前的凌厉,拳速、变招的速度,反应力都在逐渐下降。而与此同时,对方却凭借水系灵气持久而绵长的特性,逐步占据上风。轻飘飘的掌击逐渐变成催命的掏心手,而看似缥缈的一拳,可能带着奔流长河的气势可以将你的头骨击碎。
还差一点!
燕瑜感觉隐隐抓到了什么,自己的速度在逐渐变得缓慢,不,是自己的一切都在变得缓慢。心跳,呼吸,关节的扭转……
甚至是,与自己的肉体融合数年的,金属性的灵气。
安平缓缓摘下耳机,长出了一口气,露出了微笑。
……
原来“网”是在系统设置里内置了一份说明书啊。
C5
“这样吧,我也不退货,我问你个问题。”安平神色突然认真起来,直视着燕瑜的双眼。
燕瑜被他看的有点懵,加上他说的什么退货什么的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
“假设啊,我说假设,你现在对着你前男友……算了,对着那个张科下了500万的注。”安平问到,“你现在应该是什么心情?”
如梦初醒。
醍醐灌顶。
“豁然开朗!”安平看到燕瑜的表情,也是终于松了口气,“哎看来你还不是完全傻。”
燕瑜当然不傻,只不过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是太过震撼了。地下拳台,生死拳击,围绕生死展开的赌局……毕业前武管局的长辈......
“这样吧,我也不退货,我问你个问题。”安平神色突然认真起来,直视着燕瑜的双眼。
燕瑜被他看的有点懵,加上他说的什么退货什么的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
“假设啊,我说假设,你现在对着你前男友……算了,对着那个张科下了500万的注。”安平问到,“你现在应该是什么心情?”
如梦初醒。
醍醐灌顶。
“豁然开朗!”安平看到燕瑜的表情,也是终于松了口气,“哎看来你还不是完全傻。”
燕瑜当然不傻,只不过今天所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还是太过震撼了。地下拳台,生死拳击,围绕生死展开的赌局……毕业前武管局的长辈来家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描述他们的工作的啊喂!
“我觉得并没有必要将关注的重点局限在张科身上,”燕瑜今晚终于第一次恢复了冷静,“就算是我下注给那个水系武者,我同样也会很不安,尤其是比赛快要结束了,两边都是强弩之末,我作为没有灵气的观众根本无法判断谁会赢。”
“我会不安,我会焦躁,甚至我会疯狂,看到一点不对的苗头,我会愤怒,我会崩溃,我会求着主办方把钱还给我。”
“你是不是以前当过赌狗,分析的还挺细致的。”安平撇了撇嘴。
燕瑜白了他一眼,继续分析到:“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表现出一个赌徒该有的样子,他们只是在嘶吼狂欢,从他们的声音里我听不出除了极致的痛快以外的任何情绪。”
“耳朵也挺好。”安平适时发表了他的评语。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这种反直觉的现象让燕瑜困惑不解,刚要服软询问。
但是冷静下来想想,今晚这一出,可能就是所谓的入职培训吧。
甚至是入职考核。
之前她的冲动,她的失态,她的胡思乱想可能已经让自己距离这份工作越来越远,明明对方到现在为止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不是么。
甚至,面前的男人处处保留了相当大的分寸感。
除了恶心自己过往的那句。
燕瑜甩了甩头,集中了下精神,紧盯着擂台,看看自己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
“你是学心理学的啊?”燕瑜手拿着一本心理学教材,看着面前脸色通红,带有肉眼可见的腼腆的男孩子,微笑问到。
“是的……我就在对面学校,心理系大二,李师。”抱着散落一地的书籍,李师看着面前动人的女孩,轻声回答。
…………
“李大学长,你平时都学些啥呀。”燕瑜靠在李师肩膀上,手里拿着一根冰棍,两人肩并肩坐在落日的长椅上,如果安平在场必定要大呼虐狗。
“都是学一些很常见的东西,比如今天学的内容就是你一定听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呀别卖关子了~”
“小鱼,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
是眼睛!
燕瑜看了半天,差点就要不认识银幕上的那个男人,希望从他的身上找到什么突破口。结果发现他的眼睛,以及对面那个水系武者的眼睛,都有非常不自然的动作。
“他们好像,在瞟着什么东西。”
安平听到这句话,立马放下手中的零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副3D眼镜一样的东西,丢在燕瑜怀里。
“宁总算是发现了啊?”安平阴阳怪气地说道,“戴上吧,这是VIP才有的东西,500一副呢。”
燕瑜将“3D眼镜”戴在自己的鼻梁上,眼前的一幕让她浑身冰凉,胆颤,一下子瘫软在了座位上,仿佛面前的是莫大的恐怖。
“反应还挺快。”安平的评语又多了一条。
……………
按照过去的数据,每天的揭幕战的池一般是在500万左右。
没错,几个月前,张科也以观众的身份参与过这个地下拳台。只不过有灵气的人通过一般途径是不能进入“内场”的,那也是安平认识小李,才能托关系来到“凡人”专属的内场,参与凡人的狂欢。
不过就算是在“包厢”,张科也是了解部分规则的。
包厢的客人,同样可以下注,他们下的不是拳台上两个人的输赢,而是两个人的生死。
而他们的生死,取决于“内场的观众”。
内场的观众可以通过下注的方式,来杀死自己最痛恨的那一方。谁的头更值钱,那谁就死。一切都不过是耳机里的一句弱点,一句罩门,更有甚者,可能是突然在对方耳机里响起的怪异声音。
两个人都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人,他们的实力是绝对的势均力敌。
而张科现在正在看的,就是对手背后,浮动着的属于张科自己的数字。
400万!
完蛋了,揭幕战的奖池平均才500万左右,自己身上挂了400万,那自己岂不是必死无疑。
但是对方依然没有对自己的弱点进行致命的打击,而之前的手腕只不过是所有看了“录像”的人都知道的张科的弱点罢了。
是的,在场所有的人,都看过“录像”。这样才能让围观的群众们,决定谁更该死,因为如果他们的钱压死了人,他们不仅能收回本金,还能加权瓜分押注对方的所有资金。
而这之前,擂台上的两人,就要在生死一线间,挣扎封盘后最后的半个小时,为台下的,他们口中的弱者献上一场怪诞秀。
…………
”也就是说,张科的敌人在封盘的一瞬间,就已经死了。”良久,燕瑜才摘下眼镜,缓缓开口。
“是的,我下了他500万,这足够让他去死了。”安平漠然说到。
“为什么?”燕瑜不解,“留下张科,有什么理由吗?”
“没什么理由,因为压他的人比较多,我可以赚的更多罢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的破事总有人会知道,说不定那天就来个资产雄厚的受害者家属,一掷千金买你狗命,谁知道呢。”安平吨了两口可乐,说,“我就是每隔几个月来一次,当一回受害者家属,顺便给局里搞点资金。”
“这种局,不会翻车吗?”
“不会,首先这是生死擂台,没有人会自愿去死。而如果你奋起反抗,背水一战,可能在你蓄势全力一拳的时候,有个比利王在你突然耳边狼叫。他们真的会这么恶趣味的,相信我。”安平仿佛是听过比利王的呼唤一般浑身哆嗦了一下 ,“骨传导耳机,穿透你的耳膜,直达你的思维,就算你是聋子也逃不掉的。”
燕瑜神色复杂地看着安平,说:“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说张科会死,这算是来自局长对于属下家庭和睦的关怀么?”
安平咂了咂嘴,抹了抹嘴边的可乐,说:“那倒不是,至于为什么等他打赢了你就知道了。”
目光回到擂台上,此时张科已经一拳正中呲水者的右腹股沟,那里正是这名水系武者的罩门所在,破功后,又是一掌正中对方胸口死穴,被安平喊了一个多小时的“呲水的”终于是死在了金钱的力量之下。
张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赢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自己头上属于对方的数字,竟然高达700万。也是,当街行凶欺男霸女确实可能更容易引起弱者的共鸣吧。
正在王科热泪盈眶,享受幸存者的喜悦的时候,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突然被推上了擂台。
“不是……”燕瑜看着张科,后面应该不至于有那么令人作呕的展开吧。
这他妈当着几百号人呐!
“你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脑袋里的弦绷了一个多小时,你作为一个男的你最想干啥。”安平倒是目不转睛,看着台上逐渐红温的张科,眼神中还有些兴奋。
燕瑜不愿意再看下去,起身欲走。而安平突然掏出了眼罩和耳塞,仿佛是早有预谋。
“你不乐意看可以把眼睛耳朵蒙上,等到关键的时候我拍拍你。”
…………
睁开眼睛的燕瑜,看得出来擂台上的两个人已经是进行到了战斗的最后一刻,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安平要把自己拍醒,是想看自己乐子?
“噗呲,”突然,女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脖颈上,鲜血如同水泵一样飚射而出,糊满了整个透明防护罩,以及摄像机的镜头。
“那个女的也是‘罪人’,她当然也有属于她的机会。”安平缓缓开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男人靠钱分出胜负,那女人么……”
燕瑜突然想呕,而身边的人们在狂笑,在嘶吼,在癫狂。
“其实在这次之前,这一幕的结局一般是男的直接把女的脖子扭断的,至少我看的几场都是这样。”
“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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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两个女子,环抱着两个和她们长相完全不一样的孩子。
望向对方眼睛里的
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