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夏/士雄介】如果说喜欢你
想一直倾吐“喜欢你”的话语,即使无法说出口。
夏→士←雄,已经尽量端水了,雷者慎入
一出光写真馆,身上的装束果然又发生了变化,门矢士手上还多了一个包。
光夏海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谁不想看看百变门矢士呢?她还记得之前士发现自己的衣服变样后,眼里出现了与他气质不符的茫然,连带着动作似乎都变得迟缓了几分。
不过,虽然这样,他还是装成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门矢士用手推开了小野寺雄介靠近的脑袋,然后很自然地把包递给他示意对方帮他拎着,这模样真像只矜贵的黑猫在使唤他的饲主。
而饲主呢,显然他并不介意,屁颠屁颠......
想一直倾吐“喜欢你”的话语,即使无法说出口。
夏→士←雄,已经尽量端水了,雷者慎入
一出光写真馆,身上的装束果然又发生了变化,门矢士手上还多了一个包。
光夏海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谁不想看看百变门矢士呢?她还记得之前士发现自己的衣服变样后,眼里出现了与他气质不符的茫然,连带着动作似乎都变得迟缓了几分。
不过,虽然这样,他还是装成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门矢士用手推开了小野寺雄介靠近的脑袋,然后很自然地把包递给他示意对方帮他拎着,这模样真像只矜贵的黑猫在使唤他的饲主。
而饲主呢,显然他并不介意,屁颠屁颠地傻乐呵着,接过了包,但嘴上不免要抱怨几句。
“士在这个世界是什么身份?”光夏海好奇地开口,因为门矢士现在的装扮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门矢士瞟了她一样,世界的破坏者这才开口:“喏。”
他好像早就知道自己需要的东西在哪里,早有准备般拿出了一张名片。
“诶,这次是画家呢。”小野寺雄介也凑了过来。
在光夏海手指要触碰到名片的前一刻,门矢士忽然把他举高,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气恼的夏海,以及第无数次帮夏海失败,于是开始拉架的雄介。
他勾起一抹恶劣的笑,看上去似乎被夏海和雄介的样子逗乐了。
没多久门矢士就后悔了。
这两个人真是乍乍呼呼的,感觉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忍受得了他们。
门矢士有些无语地想,他试图扒开两个快要挂在他身上的人,艰难地说:“两个笨蛋!快点松手!”
“士松手我就松!”
“我也是!”
“你们两个是幼稚园还没毕业的小孩子吗?!”他们成功让门矢士破功了,话说回来,门矢士也不是没把名片扔下来吗?
门矢士试了挣脱几次都没成功,面上有点挂不住,他撇撇嘴有点不高兴。
他觉得自己不是笨蛋,所以就别跟两个笨蛋较劲了,于是手一松。
小野寺接住了飘落的名片。
门矢士不吱声,只是暗暗挪步远离了这两个人,确保自己不会被动手动脚以后他说道:“不要站在门口了,去看看这个世界。”
“走吧。”
闻言,小野寺雄介马上收起了名片,跟上青年的脚步,光夏海也走在门矢士的旁边,时不时跟他斗几句嘴。
他们一行人出现在街道上。
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天色就已有些经变暗了。
即使只是傍晚,街上也已经亮起了一盏盏灯,晦暗不明的灯光映照在门矢士的脸上,让他看上去朦胧透明,细密挺翘的睫毛不时颤动着,像翩然起舞的蝴蝶,加之冷淡的表情,显得过于疏离清远,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打破这份格格不入之感是他身边的两个人。
“那里有可丽饼卖!”
发现门矢士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卖可丽饼的小摊格外长后,光夏海也不是傻子,她心思一动,知道士肯定想吃。
小野寺雄介也适时接过话茬:“我们去买吧。”
他们两个快步向前走了几步,挡在门矢士的面前。
结果就是三个人每人捧着一个可丽饼。
门矢士走在清爽的街道上,他一口一口地吃着可丽饼。
如果说之前不停在不同的世界穿梭是为了履行某种责任,那么现在则是因为他身边的这两个人。
他喜欢夏海和雄介。
当然,这话门矢士不可能说出来。
有这样的同伴实在是太好了,他真的这样觉得。
门矢士喜欢那天夏海在台阶前对他说欢迎回来,她会等着他回来,他也喜欢雄介能够为了自己对抗其他骑士,毫不保留地信任自己。
明明他是世界的破坏者不是吗?不仅会毁灭自己,还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但是,这样的门矢士却有着坚定不移选择他的同伴。
门矢士其实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强大,他怕痛,也不想被讨厌,更不想被人称为“恶魔”,可现实就是不会如你所愿。
即使怕痛,他还是得战斗,敌人把他击倒,门矢士真的觉得特别痛,但他是倔强别扭的性格,他好面子,不想让人发现,他撑着身体站起来,虽然再怎么努力控制身体,但还是颤抖着。
别让我跟这些怪物战斗了啊,真的很累,内心抱着这么想着,门矢士表面的神情却总是风轻云淡。
如果说世界上有被害妄想症,那门矢士大概就是不被害妄想症,这个世界的人应该不会讨厌他吧?他是不是不会被称为恶魔了?纵使清楚可能性微乎其微,门矢士还是无法避免出现这样的想法。
诚然,这样表现着的他很强大。
而夏海和雄介就是可以让他不那么强大的人。
“这是第几次了啊,士?”这两个人似乎无奈地叹着气。
夏海抱住他,雄介握住他的手。
无论是夏海的怀抱,还是雄介的手心,都让门矢士觉得很温暖,他呼出一口气,低垂着眸子,感觉自己现在轻飘飘的。
门矢士和夏海雄介三个人已经走到了一片草地,头顶的天空早就变为深蓝如墨的颜色。
他们身后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面前是宽阔的河流,对岸同样灯火辉煌。
这个世界很热闹,但门矢士却不属于这里。
即使不属于这里,他也不孤独。
光夏海和小野寺雄介都不约而同看像站在中间的门矢士。
金黄璀璨的灯光点缀在他的眼眸中,夜间的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
小野寺雄介真的很喜欢门矢士。他想怎么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士呢?士很久以前说过,他要守护小野寺的笑容,小野寺一直记着这句话,所以他也会同样对待士,不想让他受伤,不想让他难过……这都是再自然不过了吧?
所以他会追逐门矢士,离开自己的世界,脱离原本的轨道,进入属于门矢士的轨道。
夏海也是如此,自己为什么喜欢士?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但这不重要不是吗?只要眼前的这个人还在她身边就好了。
“无论在哪个世界,士能回的地方只有这里呢。”
这里就是他的归属地,没有世界接纳他也没关系,因为夏海和雄介会一直在名为“光写真馆”的狭小却又温暖的地方,为门矢士点亮只属于他的灯。
“诶——”
光夏海拖长声音。
门矢士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我知道的,现在一定要说。”
小野寺雄介赞同地说道:“因为士就是这样,得帮你压抑不安呢。”
“我很喜欢士。”
虽然还是门矢士一如既往的不够坦诚,但雄介和夏海知道的。
夏海和雄介都知道士不会把喜欢说出口,但没关系,他们能从对方那双凝望自己的眸子里看出来。
接上文
假面骑士wizard
第五十三集
被怪人吸收力量,在地上omo
[图片]
刚解除变身的时候笑到我了,盲人艺术家哈哈哈哈哈
[图片]
铠武剧场版 平成骑士对昭和骑士 假面骑士大战 feat.超级战队
刚开始被十五砍了,然后被轰飞下了摩托车
[图片]
[图片]
被十五打得解除变身受伤
[图片]
名场面: 小明摇
[图片]
假面骑士Zio
士在时王里就是在乱浪啊,基本全是帅照,吃瘪甚少啊,尤其是过了十年褪去了青涩之后,像一瓶存放愈久的红酒,酸...
接上文
假面骑士wizard
第五十三集
被怪人吸收力量,在地上omo
刚解除变身的时候笑到我了,盲人艺术家哈哈哈哈哈
铠武剧场版 平成骑士对昭和骑士 假面骑士大战 feat.超级战队
刚开始被十五砍了,然后被轰飞下了摩托车
被十五打得解除变身受伤
名场面: 小明摇
假面骑士Zio
士在时王里就是在乱浪啊,基本全是帅照,吃瘪甚少啊,尤其是过了十年褪去了青涩之后,像一瓶存放愈久的红酒,酸涩褪去后就只剩越来越醇香的香甜了
第十三集
官方吐槽
士你真的好像一个双开门冰箱啊哈哈哈哈哈
第十四集
士嫌烦,然后抢走了沃兹的书
有点生气了
士抓奥拉的手这一幕简直性张力拉满了好吧
还不快多谢帝骑哥(doge)
还有摸小魔王衣领这一段,都给我嗑!!!
第二十七集
士开的车失控了,差点撞上的时候通过水银幕跑了
第二十八集
庄吾小时候斯沃鲁兹洗脑的记忆被删除了,记忆坍塌,小明脱身
第二十九集
海东被打倒,表盘被沃兹抢走
第三十八集
士被斯沃鲁兹打倒在地
第四十一集
啧啧啧,壁咚加摸脸
m4驾驭
第四十二集
海东被斯沃鲁兹打到解除变身,被斯沃鲁兹注入力量(他这么一蜷缩,然后被逼在角落的样子突然让我兴奋了)
第四十三集
小明哥占下风,被海东打了一枪,被斯沃鲁兹吸收了力量
第四十七集
士替月读挡攻击死亡,然后让海东用二阶救回来了,海东变异类时王了,士被海东打到,海东被打回原身
鬼畜小明
暴力单推帅死了
笑死我了,这集节目效果拉满了,小魔王整个人一脸迷茫加懵逼,最后表还没了哈哈哈
第四十八集
所以是小明打他的一半力量是嘛
这 很难不磕吧,我随二百
假面骑士Zio外传: Geiz Majesty
海东的力量被白沃兹夺走了
海东被盖茨薅领子,被盖茨打了一拳
完结撒花🌸🌸🌸🌸🌸🌸
帝骑的主题是旅行,所以只要客串都可以算在剧情里啊,看得我都心累
不过小明是好看的,这就还不错,本来是时王篇明明是去看士的,结果被小魔王笑死,小魔王后期要是不是一脸懵逼我都怀疑他不正常
士的战损其实还挺多的啊,看的还是挺爽的,尤其是拽天拽地的开打,之后又受伤,这种反差感,爱了爱了
假面骑士decade受伤战损盘点
我真的爱死了小明哥那个拽了吧唧的样子,一幅谁也不叼的表情,在别人啥都不知道的时候嘴里说着我已经明白了这种话
而且各种举止行为也可以看出来是那种不会直接帮助而是让对方自己理解或者体会之后成长,而且还很尊重人,我觉得小明哥这种人就真的很牛逼
TV简直就是奇迹小明嘛,两三集一换,而且士腰细腿长,还欠欠的,就感觉有点涩涩的嘿嘿嘿嘿
decade应该是全剧集盘点,主要是tv腰斩,剧场版里包含大部分剧情,之后的客串也有剧情,时王里也是有剧情,所以就在这个盘点里都做了,到时王的时候就不做小明哥的了,我主要是以剧情优先,但就截止到时王,之后的那个死外传只要我忽视,它就不存在(咬牙切齿),所以不算在内...
我真的爱死了小明哥那个拽了吧唧的样子,一幅谁也不叼的表情,在别人啥都不知道的时候嘴里说着我已经明白了这种话
而且各种举止行为也可以看出来是那种不会直接帮助而是让对方自己理解或者体会之后成长,而且还很尊重人,我觉得小明哥这种人就真的很牛逼
TV简直就是奇迹小明嘛,两三集一换,而且士腰细腿长,还欠欠的,就感觉有点涩涩的嘿嘿嘿嘿
decade应该是全剧集盘点,主要是tv腰斩,剧场版里包含大部分剧情,之后的客串也有剧情,时王里也是有剧情,所以就在这个盘点里都做了,到时王的时候就不做小明哥的了,我主要是以剧情优先,但就截止到时王,之后的那个死外传只要我忽视,它就不存在(咬牙切齿),所以不算在内
有啥想让我做的可以发在评论区,我有时间会看的
第一集
开头夏蜜柑做噩梦了,士让夏蜜柑点了笑穴
夏蜜柑和士被分开,士被打到,夏蜜柑在不停逃跑,然后被怪从摩托车上拉下来
第二集
小野寺被士的摩托给刮倒了
第三集
开头被夏蜜柑掐鼻子,然后被古朗基打倒受伤
八代小姐受伤,然后去世了
士被打到解除变身,小野寺被打到解除变身,士被炸弹炸到
第五集
小渡被打到解除变身,变身器被抢走,小野寺为了救渡被打伤,然后被小渡打伤,之后为了帮小渡拿回变身器被打到解除变身
士被打倒,小渡被甩开,小渡的父亲去世
小野寺这里的眼睛好亮啊
第六集
夏海被当成嫌疑人,小野寺被点笑穴了,士被爆炸震出镜面解除变身,被打回原始形态
第七集
莲被打到受伤,三人被打到解除变身,莲受伤倒地
夏海回想起士大杀四方的记忆,莲打赢之后被弹出镜面解除变身,士和真司肉身艹怪被打到,士被点笑穴
第八集
被夏海点笑穴了
剑从ace降级了,然后不小心把饭菜撒到人身上了,剑被掀飞,被打到解除变身,变身器被夺走
第九集
全员除了士其他被打到解除变身,剑被掀飞,睦月被打到解除变身,俩人被做实验
小野寺和剑被打倒(话说小野寺你怎么老被踩啊),士替剑挡攻击,最后剑跌倒在地上
第十集
士被打到解除变身,巧被打到解除变身,士的变身器被打掉
第十一集
士被海东打到解除变身,士被鸣泷用水银幕带走,巧被打伤
第十二集
夏海被绑,士被偷袭解除变身,被钻钉住
第十三集
翔一被打到解除变身,海东被打到解除变身,士和小野寺被掀飞
士被打到昏迷,咳咳有点…好看,小野寺穿G3被打的装甲裂开
所以依据这张图片来看,士比海东能高?
第十四集
士被桃子附身啦,让夏蜜柑给点穴点出来了,被其他三个占了身体之后给他们赶出来了
第十五集
小野寺被附身太久了浑身疼,桃子他们四个突然没了
这…士君你在干什么,小野寺你真的好受啊
第十六集
士用电王四傻的卡被打了呢,麻由拟态哥哥被打到解除变身
著名景点: 我打我自己
第十七集
同事被打到解除变身受伤,麻由被抓,哥哥被抓住
第十八集
小孩儿被打到滚下去了,小野寺被掐脖子,响鬼变怪了
第二十集
小野寺被士的好运击沉了,夏海的同学都被杀死了,士的卡被封印了,变身也解除了
第二十一集
夏海被劫持
第二十二集
小野寺被抓走
第二十三集
海东被打到解除变身,回忆中海东的哥哥被抓走改造,海东被打倒,被自己哥哥打了一拳
小野寺和夏海被改造
海东生气了,哥哥的朋友被海东打晕,海东假装被绑诱敌
俩人被打倒,哥哥从来没有被控制,海东被哥哥用剑架在脖子上
官方吐槽
第二十四集
海东抢乌贼折神结果被外道众抢走变身器
源太被打到解除变身
海东被追杀,海东战损有点好看啊忍不住多截了一张
第二十五集
哪个世界都没有门矢士的容身之处,海东在包扎,夏海因为这件事生气加伤心
源太被打倒,全员被打倒
行天之……咳咳咳,不好意思走错频道了
门矢士,何时何地都找不到自己容身之处的人,会破坏世界使其新生,即使被误会也不会辩解,接受一切恶意。总觉得在每次到达新世界的时候他都是怀着希望的,结果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士也会很难过吧
第二十六集
士被打倒,变身器被抢走,夏海替士挡攻击生命垂危
小野寺被掐脖子,士被打倒
那个,大修卡的首领在你面前呢
第二十七集
士给了海东一拳,海东给了士一脚
士被水银幕拉到原来世界解除变身,夏海死亡,士把自己的生命分给了夏海
这是吃醋了?
你是在撒娇嘛
接上文
第二十八集
amazon替小孩挡攻击解除变身,臂环被抢走
[图片]
致敬,全他喵的是致敬
[图片]
海东这是换发型了?好暧昧的话啊
[图片]
第二十九集
士受伤解除变身,小孩被绑改造,士和怪人对踢解除变身
[图片]
这还偷窥啊
[图片]
第三十集
夏海做噩梦,骑士大战开始了
[图片]
士被夏蜜柑点笑穴
[图片]
你真的好爱他
[图片]
第三十一集
全员被打到解除变身,夏海被抓
[图片]
被剑指着,被剑打成重伤
[图片]
小...
接上文
第二十八集
amazon替小孩挡攻击解除变身,臂环被抢走
致敬,全他喵的是致敬
海东这是换发型了?好暧昧的话啊
第二十九集
士受伤解除变身,小孩被绑改造,士和怪人对踢解除变身
这还偷窥啊
第三十集
夏海做噩梦,骑士大战开始了
士被夏蜜柑点笑穴
你真的好爱他
第三十一集
全员被打到解除变身,夏海被抓
被剑指着,被剑打成重伤
小野寺犹豫了,士不变身被打也不还手,小野寺替士挡攻击昏迷,小野寺黑化,骑士大战开打
士你是哭了吗?
虽然我blade看的很起劲,但这并不妨碍我在看decade的时候有点烦剑崎,想给他一拳的那种
这算是表白吗?
剧场版 假面骑士Decade最终章: 假面骑士x假面骑士W&Decade movie大战
小野寺被打落悬崖解除变身,士大放宣言,百合子当初就已经死了
小野寺被士打倒,士自愿被夏海杀死
百合子重创毒蜂,自身消散
众人用他们的记忆填满了decade的故事,使士复活
士和w一起吃瘪
剧场版 全骑士VS大修卡
开局被打回原始形态
找到自己的世界了,被妹妹抱着哭有点无措
小野寺和夏海被抓到大修卡基地,被鞭子抽倒,首领士来了
妹妹回忆小时候觉得自己哥哥经常丢下自己,让自己一个人孤独的生活在房子里,妹妹黑化,控制住了小野寺,士被打伤
夏海拒绝士进入房间,被淋的湿漉漉的,士颓废了
然后被结城丈二打了一拳,回忆自己当初费了丈二一条胳膊,被抓领子,不想活了
被妹妹控制的空我打到解除变身,然后被打伤,被掐脖子,把小野寺救回来了
该说啥,我小明哥战损也是有点子好看在身上的,纯纯战损美人
剧场版 假面骑士x超级战队超级英雄大战,又名:俩挂逼联手演戏家暴老婆后其中一个翻车了
流星进去了
豪快者除玛贝拉斯之外其他人被打倒在地,海东偷了变身器,结果是假的,被打倒
映司进去了
海东和乔打起来了,乔被打倒,乔被打到解除变身,他俩又打起来了,这次海东被打倒
全员被送进异空间
乔伤心了,都快哭了,被玛贝拉斯打了一下,海东被士从背后划了一刀,俩人一起被送进异空间
士和玛贝拉斯演戏倒地,帅气起身
海东生气了,然后变成了最终大boss,然后被打伤,让士扶起来了,然后偷了士的卡
小明的腿这么看真的好长
莫名美艳的海东
老婆贴贴
小明哥终于换掉了他那个辣眼的发型,好歹最后拯救了一下我的眼睛,笑的还挺好看
【士雄士】结局
一如既往的起名废!首发in,大眼和wland都会发,最后一篇发lof的同人了,请有兴趣为这对CP产粮的其他老师告诉我你们的新家(缓缓跪下)
CP是门矢士×小野寺雄介无差,带一点decade组友情,也带一点平行世界和原初世界的旧十年骑士大混搭
当小野寺雄介站在激情态decade面前的时候,他会想起在八代蓝前第一次变身的那个午夜。那时他还是考古系来实习的大学生,在正挖掘的坟墓里给导师打下手却不知道命运的虱子已经爬上他的衣服。后来有一天他在夜晚骑摩托,路上看到古朗基漆黑的皮肤与三尺长的犬牙。小野寺雄介连滚带爬地试图掩藏自己,却只能用...
一如既往的起名废!首发in,大眼和wland都会发,最后一篇发lof的同人了,请有兴趣为这对CP产粮的其他老师告诉我你们的新家(缓缓跪下)
CP是门矢士×小野寺雄介无差,带一点decade组友情,也带一点平行世界和原初世界的旧十年骑士大混搭
当小野寺雄介站在激情态decade面前的时候,他会想起在八代蓝前第一次变身的那个午夜。那时他还是考古系来实习的大学生,在正挖掘的坟墓里给导师打下手却不知道命运的虱子已经爬上他的衣服。后来有一天他在夜晚骑摩托,路上看到古朗基漆黑的皮肤与三尺长的犬牙。小野寺雄介连滚带爬地试图掩藏自己,却只能用拙劣的搏击技巧做着本能的防御。可他发现在自己的拳头下怪物就像纤弱的少女般轻盈,于是他看向路灯旁边的凸面镜。小野寺雄介看到自己白色的手臂与红色的复眼,看到超古代的战士隔着镜子盯着他。
他的感受只有恐惧,喉咙里不自觉地涌出尖叫。
八代蓝是他的远方堂姐,也是对他恩重如山的长辈。小野寺雄介的父母去世时他才国中,亲戚们中只有同样双亲不在了的八代蓝向他伸出手。那时八代蓝还在警校没有毕业,她顶着所有的风言风语和压力给了小野寺雄介第二个家。
等小野寺雄介升入大学,她也在警局升职了。八代蓝变得越来越忙碌,每天回家都接近午夜。有时他站在厨房的门外观察她三口并作两口吞下早餐,满脸挂着疲惫与烦闷。小野寺雄介感觉他的心脏缩紧,一种不可名状的感受在胸口酝酿。
“为什么门矢士会变成恶魔?”
这个问题是剑立一真问的。他问出这个问题后,小小的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似乎松了口气。平行世界的骑士们悄悄聚集在光写真馆的客厅里,小渡和明日梦一左一右坐在小野寺雄介的两边,尾上巧假装在观察冒着热气的茶水,总司和芦河翔一始终保持着成年人的沉默。辰巳真嗣不耐烦地砸了下舌:“就算知道原因,能改变当下的状况吗?”
剑立一真说不出话了,于是这个屋子又归于静止。激情态decade发下恶魔般的宣言,在这个所有骑士都能通过极光帷幕的世界,他将化身终焉一切的杀戮者。无数的骑士已经在他的脚下丧失了生命,再也不能回到原来属于他们的家。
直到他们心中的警报再次响起,骑士们仍然保持沉默着起身,有条不紊地穿过光写真馆狭窄的门。小野寺雄介出门的时候抬头看了一下这个已经被他认作是“家”的地方,心里涌起一阵不舍与害怕,仿佛这一眼就是与这个地方的永别。剑立一真在前面等着他,竖起夹克领子,露出忧郁与慌张的表情。但他还是说……雄介,我不相信士会成为恶魔。
小野寺雄介很高兴,因为八代蓝终于拥有了难得的假期,他请她出来吃烤肉。八代蓝的眉宇渐渐舒展起来,他们喝掉一杯又一杯的啤酒。
直到她接了个电话,小野寺雄介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恐惧、绝望、决绝……
他不知道的是,未知的怪物让八代蓝昨日还在谈笑风生的同事化作了满地的碎片,而现在警方需要更多的苦力去搜寻它的具体踪迹。明明知道前方是深不可测的渊谷,却还是有着义无反顾前行的勇气,为了不愧对自己的警徽,也为了保护千千万万市民的生命……八代蓝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她准备走之前,小野寺雄介抢先结了账。
“下次,大姐请我吃饭吧?”他说。
“好。”她说。
但八代蓝不知道的是,小野寺雄介偷偷跟上了她的脚步。
激情态decade在废弃的工厂中信步闲庭。他的战斗游刃有余,每一次出拳和踢腿都正中要害,卡盒剑在对方的装甲上擦出长长的火星。在最终驾驭冷漠的电子音效中,他踏破全息影像状的金色光墙,巨大的爆炸声和骑士痛苦的哀号声同时响起。
kabuto在进入加速形态前被他揪住头顶的角,狠狠地用膝盖击中胸膛。agitΩ向他挥出迅猛的一击,decade直接受下这一拳,反手用剑削去他的手臂,在他跌倒的时候,再捅进他的身体里。
那只孤零零的手臂被遗忘在了一旁,但很快,它也消失在了空气中。
响鬼的鼓槌摔在地上、身子向下倒去。躲在机动天马后面的faiz被爆炸声吞没。decade掐着龙骑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起奄奄一息的blade的武器。
骑士的复眼暗下去,生命流逝完毕,最后化为干干净净的风与decade的卡片。
小野寺雄介跑过来。他看见kiva被decade踩在脚下,盔甲之下发出少年的呜咽声。decade甚至无聊地转了转手腕,但没给他一丝反应的时间。
在被死亡定格之前,kiva的目光转向了他。复眼下是什么呢,恐惧还是怨恨,担心还是痛苦?只有decade弯下身子捡起地上仅剩的一张卡片,优哉游哉地面朝他。
“雄介。”decade向他打着招呼,仿佛是门矢士坐在清晨的桌子前叫他吃早饭,又仿佛是门矢士叫着落后的他赶快跑过来,但绝不应该是双手沾满鲜血的decade叫着他作为杀戮的目标,好给完美的恶魔旅途画上一个句号。
小野寺雄介感觉到不可名状的潮水涌上他的头颅,情绪压迫着他几乎不能呼吸。“我是最后一个了啊。”他轻轻说,带着绝望和平静。
小野寺雄介跑进怪物藏身的教堂。怪物立起它瘦长的身子,尖利的爪子上挂着血肉模糊的尸块。八代蓝尖叫着,她射向怪物的子弹无力地掉在地上。怪物飞起来一个俯冲,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警服残片也被这股风吹起来。
八代蓝在哭。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啊,雄介!砖石滚落到他们的身体上,打翻的烛台迅速地蔓延起整片的火焰。恐惧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更加摄住他的心脏,他忘却了所有在心中积攒的勇气与信心。死亡只是一瞬间的事,而活着要更加残忍。
在死亡逐渐逼近的时刻,小野寺雄介看到八代蓝脸上的死寂。悲恸与绝望,不甘与无措,心灰意冷与泪流满面。
不应该这样。
他也曾希望自己能为那些素不相识的人们战斗,为了在怪物的利爪下无辜咽气的人,为了被怪物剥夺脸上笑容的人,为了发出像幼猫一样呜咽的婴儿。但他做不到。小野寺雄介太普通又太天真,太软弱又太胆小,他所期望的不过是平凡的日常,他所想见的,不过是身边珍视的人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他站起来。“为什么呢?”小野寺雄介苦笑着。“我是一个渺小的人类,我所战斗的理由,不过是为了你不再悲伤。”
“请看着吧,”他说。“我的变身。”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所有的言语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小野寺雄介当然知道剑立一真的意思。自己背负起所有的一切,化身为世人眼中的恶魔——这已经是被玩烂了的把戏。大家心知肚明却不忍点破,或许是因为仍然在心里相信着门矢士。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天然地信赖着decade。
但残忍的事实已经摊在眼前,逝去的生命压在活下来的人肩头上。又或许是因为从前的约定,当门矢士成为恶魔的时候,小野寺雄介是一定会阻止他的人。
“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人的泪水了。”
他说。
“因而,我要在这里打倒你,士。”
亚玛达姆上显现出金色的纹路,吐着蛇信子一样的黑雾。金色的角从他的血肉里生长出来,肆意地蔓延、伸展。最后露出来的是黑色如深夜的眼睛,瘦小的人类青年完全被吞吃在怪物或是假面骑士的容器里。
太阳被黑暗埋葬。
小野寺雄介想起一些往事。
在大修卡的时候,他被作为武器抓起来接受电击与改造,被折磨得浑浑噩噩间,影月曾经站在他的身前。影月的眼光充满怜悯与嘲弄,把地之石的力量猛然注入他的身体。
在不断的疼痛与晕厥之间,他听见影月发出的笑声。“你甚至不是真正的骑士,不过是门矢士的力量衍生出的赝品。假如门矢士听话,你早就是他脚下的牺牲品了!可就算他叛逆地拯救了你的世界,还和你玩起了过家家酒的朋友游戏……”
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空我滚落在地上,金色的纹路像病毒一样在他的身上流窜。
“你也仍然是攻击decade的最好武器。”影月冷漠的声音在他的上方响起,“你能杀死他自然最好,要是他被迫杀死了你,也会变得更加脆弱而不堪一击。”
在把拳头挥向decade的脸部与那颗散发着妖异紫光的宝石前,0.1秒或是更短又或者是更长,升华究极空我暂停了一瞬。
这一瞬就决定了战局,decade灵巧地扼住他的双肩。他从铁锈味蔓延的楼梯上摔落,在decade的脚踩住腰带时,空我死死地擎住品红装甲的腿部。
“停下来吧!就到此为止吧!”
化身为哥莱姆的空我和激情态decade,他们被死死地固定在一起撞向钢筋暴露的承重墙。墙壁轰然倒塌,哗啦啦的碎漆和砖块仿佛一场骤雨,爆炸后四处燃烧的火星在空闲的油罐里发出闪光。decade甚至没解除变身。当他吃力地挪开身上的大石块爬出废墟的时候,已经褪为白色的空我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
decade拔出卡盒剑,踉踉跄跄地走过去。
小野寺雄介感觉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流逝。他早该料到的,激情态的实力并非主要因素;就像年幼的孩童无法反驳他的父母,从根本意义上讲,“他们”永远无法打倒他。
更多的事和输赢无关。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攥紧,那种曾经为了八代蓝挺身而出的心情,那种想看到友人笑容的愿望,自从他们的旅途开始就从未消失,即使decade会变成恶魔或者其他什么。——也正是因为这个,他在恐怖漆黑的形态下也还保持着理智。
空我握住decade的手,却没有人来攻击他。旅途中有失去也有成长,但小野寺雄介的战斗理由始终未变:只因为激情态翠绿色的复眼中,是他难以触碰的哀伤和绝望。
“露出笑容来,士——”
就像戛然而止的音符在半空悬停,俳句的最后一行永远没有落下,没有任何人为最后一位假面骑士的消亡划上句号。就像他们的诞生一样,他们的死去同样可笑而潦草。
世界好像突然恍惚了一下,掉落在地上的空我卡片微不可查地动了位置。
decade仍然保持着跪下的姿势。
脚步声响起,剑崎一真走了过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局吗?”
就像童话故事和英雄史诗应有的结局一样,光写真馆的旅行三人组和路过的盗贼,四位假面骑士在经历了漫长的旅途和无数的艰难后成功打败了最终BOSS。八位传说中的假面骑士站在他们身后,共同看着骑士踢引起的巨大爆炸。
兴奋而疲惫的光夏海头一个解除了变身,却还有力气和门矢士与海东大树击掌,听着kivala喋喋不休地讨论起庆祝事宜。她确实也担心着梦中骑士大战的场景出现在现实,但是看到桃塔罗斯也解除了变身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也安心地准备迎接胜利了。
海东大树回过头去,却看见空我和七位骑士站在一起,好像并没有解除变身的意思。他感觉心里有点不妙,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小野寺君?”
极光帷幕突然从他们的后方出现,门矢士转过身来,看到模样完全相同的骑士们走出来。agitΩ、blade、faiz……除去好像被排除在事态外的电王,走出来的骑士们中也没有空我。
空我像是不好意思面对他们一样低下头去,但还是坚定决心说出来了:“我很高兴能和大家渡过这样一段美好的旅途……但是这里,好像是我的终点了。”
“雄介,”光夏海提高了嗓音,海东大树吓得按住了她的肩膀,“你在说什么?出现在这里的骑士们又是谁?你还有什么隐瞒着我们的秘密吗?”
“嘛、也不能说是秘密……”空我挠了挠头,向后看了一眼。相同的骑士们已经开始了捉对厮杀,而且仅仅几招就能明显看出来落下风的一方。
“我们并非真正的假面骑士,在士……decade的力量初次觉醒之时,所有的假面骑士都被吸取了力量并封印了起来,代替他们的就是我们。但我们毕竟不是真正的骑士,总归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吧。”
“那你又要去哪里?而且,为什么没有骑士来攻击你?”
“去哪里……?或许可以去类似世界的尽头那样的地方吗……真正的空我曾经存在过,但在无数的时间线上,他都已经故去了。这也可能是我能你们一起旅行的原因吧!”
门矢士感觉鲜血涌进他的大脑,令人战栗的寒意从头浇到脚。我早该知道的!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空我鲜红的复眼,后者心虚地不再看他。再粉饰太平也无法掩盖残忍的真相,失忆和重生也不能消除过去的惨状。真正的空我早已去世,有些时候消失在与未知生命体凄厉的战斗中,有些时候死在他decade的脚下。平行世界的骑士们就像从decade的母体诞下的婴儿,他们太稚嫩、太天真;当他们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会毫不犹豫地把生的机会留给真正的假面骑士。
尤其是小野寺雄介。
已经有假面骑士倒下了。光夏海颓然地坐倒在地上,海东大树使着更大的力气阻止他冲上前去。空我变身为泰坦形态,用颤抖的手执起泰坦剑,剑尖对准自己的胸口。
事到如今,还能说些什么呢?在毫不犹豫地把武器捅进自己胸膛的前一秒,空我转过头去看着门矢士。……但没人能知道小野寺雄介的真正想法,因为着宿命里注定要拯救真正的空我,或是温柔地想要偿还他曾经的罪孽。在残忍的分别到来之前,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一句真切的话语。
这就是你希望的结局吗,雄介?
门矢士跪在地上,手指尖深深地插进泥土。躺在地面上八位假面骑士的躯体已经开始消散,而冷酷地杀戮他们的七位骑士好像被注入了活力一样逐渐复苏。莫名其妙而没人搭理的桃塔罗斯还在大喊大叫,他身后时之列车的汽笛声逐渐逼近。
假面骑士空我跪在小野寺雄介消逝的地方,他缓缓地转过头来,把目光投向崩溃哭泣的光夏海、头深深埋进双腿之间的海东大树,还有门矢士。agtiΩ想走上前去,但响鬼拍了拍他的肩膀。blade走过来解除变身,剑崎一真也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们最终的结局吗?”
“当然不是。”门矢士冷笑着站起身来,“我可是世界的破坏者与真正的恶魔,看不得这样残缺的命运。我会杀死所有的骑士——但不是你们。”
faiz烦躁地抱起双臂,kiva的装甲下露出轻轻的笑声。传说中的假面骑士们目送着世界的破坏者登上时间的列车,在他翠绿色的虫目中,整个世界在翻涌。
当假面骑士kivala把剑捅进他的胸膛时,decade感受到了久违的愉快和安宁。解除变身让他更舒适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即使生命力如同退潮般快速消散着。
“最终杀死我的是你,实在是太好了。”门矢士诚心实意地对着光夏海说,但沉浸在悲伤与绝望中的女孩摇了摇头,说:“……你明明在流泪。”
是啊,我为什么会流泪呢?世界的破坏者在死亡前最后思考着这个问题,连走马灯也不愿意去看了。似乎是有一个笑容灿烂的青年出现了一瞬,但很快门矢士也把他忘记了。他死了。
【海士/薰雄介】Journeys end in lovers' meeting(9)
【门矢士】
雄介终于将试图封死在衣领和墨镜下的脸,在踏上走进列车后解放了出来。
现在的他样貌彻底冻结,身体自然无所谓气温的冷暖,只是旁人看起来——一个高中生般的男孩子在炎热的天气穿着长袖外套并且把下半张脸整个缩进衣领里,鼻梁上还架着墨镜。
比起接受旁人不解的眼光,他更不想直面近在咫尺的家人。
“我现在不能见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能见,绝对不能见。”
墨镜和衣领也挡不住他因为痛苦纠结成一团的脸。
我没由来地为脸上有着这样表情的他心痛。
想起初次见时,穿着红色格纹衬衣,他站在一脸苍白的夏海身边,明明是第一次见,却自来熟地笑着凑近我:“莫非你就是门矢士?假面骑士弟…弟…奇的那个?”
那...
【门矢士】
雄介终于将试图封死在衣领和墨镜下的脸,在踏上走进列车后解放了出来。
现在的他样貌彻底冻结,身体自然无所谓气温的冷暖,只是旁人看起来——一个高中生般的男孩子在炎热的天气穿着长袖外套并且把下半张脸整个缩进衣领里,鼻梁上还架着墨镜。
比起接受旁人不解的眼光,他更不想直面近在咫尺的家人。
“我现在不能见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能见,绝对不能见。”
墨镜和衣领也挡不住他因为痛苦纠结成一团的脸。
我没由来地为脸上有着这样表情的他心痛。
想起初次见时,穿着红色格纹衬衣,他站在一脸苍白的夏海身边,明明是第一次见,却自来熟地笑着凑近我:“莫非你就是门矢士?假面骑士弟…弟…奇的那个?”
那笑得明媚的人,只是贴近了一点,就能让人感受到阳光般的温暖。
我皱着眉微微向后仰着身子,把自己从太阳边缘拉开。
“是Decade啊。你是谁?”
不知道是为他的口齿不清,还是为我自己的心烦意乱,总之我的语气算不上友善。
“对对,是Decade。呀——真开心啊,我可是初次遇上我以外的假面骑士呢。果然充满气场——会从眼睛射出激光,手臂变成火箭吗?”
他兴趣盎然地绕了我一周。
他穿着皱了的衬衣,有着矮小消瘦的身材,外表吊儿郎当,但却感觉亲切。
这个人就是未确认生命体四号啊。
然后,我们三人围住工作室的桌子而坐。
夏海坐在没椅背的椅子上,看上去很疲惫,相比平时活泼多言时,现在的她感觉可怜多了。
“很多人死了。刚才平常地走在道路上的人,好像气球爆破那样爆炸,血肉飞散出去,可怕得很…而我却谁也救不了……”
她以立膝坐的姿势坐在椅子上,抱紧自己的身体。
蜷成小小的一团的女人,让人很想去安抚她。
“那也是当然的吧,即使你跟我一起旅行,但你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能保护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说出口的话仍然刺耳,我实在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去安慰谁。
可夏海却听了进去,他带点怨恨的,颓丧的脸带上了笑。
“什么啊,你明明经常不当我是女人。”
“然后你就出现了?”
我看向未确认生命体四号。
“啊,迟了介绍自己,我是这样子的人。”
他把名片递给我。
名片上印有【拥有两千种技能的男人,小野寺雄介】这种字样。
“两千种技能?”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惊讶,可依旧为这无厘头又离奇的字眼瞪大了眼睛。
“这是我与老师的约定。直至2000年,我必定学会两千种技能。而变身成空我正是第两千个招数。啊,空我可是我变身后的姿态啊。但被称为未确认生命体四号,实在有点无聊。”
他脱下格纹衬衣,让我看T恤的背后。
上面印着极端可爱化的锹形虫标志。
雄介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是空我T恤,很酷吧!”
回忆戛然而止时,那张洋溢着希望和阳光的笑脸扭曲成面前的他,雄介在列车上单手支着下巴看向不断后退的风景。
嘴角上扬,眼神哀伤。
我们搭乘的希望一号列车如期在早晨七点三十六分到达名古屋。
如果要前往目的地惠那市山岗町,就要先在该处转乘中央本线,距离WIND VIEW信浓三号列车出发还有二十多分钟。
“士,要跑了啊!”
“?”
连问为什么的时间也没有,雄介就已经开始跑起来了。我也只好不情愿地跟着跑,以为雄介通过JR转乘区之后会跑上信浓列车停站的十号月台,但是他却跑上了一、二号线的月台。
“雄介!你到底想去哪里……?”
结果,目的地是设有站席的基子面店。
“既然来名古屋,果然还是要吃基子面……”
“什么?居然因为这件事吗?”
雄介在错愕的我面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卖点是在店里即场油炸的天妇罗基子面。
“早上就吃天妇罗,真以为你还是年轻人吗?”
我坐在雄介对面,看着他眯着眼睛咀嚼那些油炸食品。
“厄,是吗?是哦,我没想过……哈哈!是呀……不过我已经算不上是人类了吧,应该没关系……嗯嗯……”
他努力笑了几声,口齿不清地,像十几年前连“Decade”都说不清楚那样说话。
囫囵吸着食物,又沉默咽下。
他被时间抛弃在旧世界,成为自己的世界也不能接纳的“异类”,努力逃离身边的一切。
一种莫名的丑陋喜悦却在我心底荡漾。
这样的雄介,是不是成了我的“同类”?
为了证实这一点,我点了和他一样的天妇罗基子面。
“难得回来一次,想吃多少都可以,我埋单,还有,这个也给你。”
我把从自动贩卖机里买到的里奥尼露放在雄介的碗边。
雄介举着筷子停在了那里,好像从来不认识我那样傻呆呆地看着我。
基子面落回碗里。
“你又要让我做什么!不对!你是谁!你不可能是士,绝对不可能!”
他大惊小怪地乱叫。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怎样的形象……”
我认真想对自己的“同类”好一些的。
“总之是个懒散的恶作剧混蛋!”
说是这么说,雄介还是拧开了里奥尼露的盖子喝了几口。
他会喜欢这个饮料是理所当然的——这家店里也贴着里奥尼露的海报,身为代言人的著名足球运动员拿着里奥尼露,飒爽微笑。
“为大家带来笑容!叮,里奥尼露!”每天都在电视里播放的广告,也在列车上的屏幕里播放着,“叮!”是代言的足球运动员笑起来露出洁白牙齿时的拟声词。
为大家带来笑容,雄介在听到这句广告词的一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路过自动售卖机时也要驻足去看上面“为大家带来笑容”的广告词。
“啊,因为他的牙齿很白,好羡慕啊~~~~”
当时的他是这么说的,渴望的眼神落下的地方完全与足球运动员的牙齿无关。
我对饮料没有兴趣,对什么“为大家带来笑容”的广告词也没有任何特殊情绪,可是……如果雄介开口求我的话,买一瓶给他喝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雄介只是绕开了那里,这让我有些失落。
失落之余,我向自动贩卖机里塞进了硬币。
这就是那瓶里奥尼露——现在放在雄介的手边,还剩下大半瓶。
“味道怎么样?”
我观察了他的表情,看不出来好喝还是难喝,雄介在听到我的问题后,立刻眯起眼睛,笑得和海报上的足球运动员一模一样。
“味道好极了!是会给大家带来笑容的饮料……哇啊!”
他夸张到虚假的笑容在我喝下一口又吐到地上之后四分五裂。
说不出来的味道……
我扶着桌子呛咳,在雄介关切地安抚和不停拍打我后背的节奏里,努力从我在各个世界里接触到的所有美味怪味的食物里找到确切的代替品来形容这个味道。
但是我找不出来,只记得这瓶液体流到口中的一瞬间,全身都在排斥它的反感。
我抬头看向雄介,从他心虚的表情里读出了其他信息。
“你啊,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从基子面店出来,我见他还拿着那瓶难喝到我甚至找不到形容词去形容的里奥尼露,我忍不住对他说。
“明明很难喝,还要因为是我买给你的而说违心的话,之前也是……”
我说的是在酒店看到五代薰和那个叫夏目实加的女人并肩走出大门的事。
这个家伙,明明已经难过到快要站不住了,依旧在说着类似“没关系”的话。
“啊……那个……”
雄介的眼神开始左右飘忽,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地抓自己的头发和脸颊,现在也是一样,拎着里奥尼露的手阻止了他顺畅地做出这些动作,于是他拧开饮料的盖子,喝了一大口。
我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如果实加能陪着薰先生,也不是一件坏事……嗯……我是这么想的,所以士不需要为我操心。”
或许里奥尼露的带给他的痛苦和放弃五代薰比起来不值一提吧。
我伸手揉搓雄介的头发,心痛的感觉蔓延的范围越来越大。
就像夏蜜柑离开那扇门,往充满光芒的外面走去。
“比起自己,我现在更希望士不要放弃自己喜欢的人。”
什么?
我错愕地停在那里,任由雄介将我的手从头顶拿到他的胸前。
“海东先生也追着你过来了吧?士现在还在躲着他吗?不可以哦——那样的话,幸福会被士躲开的!”
虽然没想过隐瞒雄介我和那家伙的事……但“不放弃喜欢的人”和海东有什么关系?
明白一些事情有时需要几刻钟,有时只需要一秒钟。
尤其在当下这种氛围里。
“啧……哎……”
面对那双真诚的眼,我认真地苦恼起来了。
该怎么给这个纯情程度为“10”的家伙说清楚“做爱的人”和“喜爱的人”是两种概念呢?
图是约稿,以下是看图说话一点口嗨,有点生草(?)士雄cp向+照相馆友情向,片段灭文法,不在任何时间线内,ooc+捏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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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修卡的大首领回来了。鉴于名义上的“大首领”称号,图谋着彻底利用他的力量,在目标一致时干部们还是暂时咽下了反叛的心思,陪着几近名存实亡的首领玩着统治与征服的过家家游戏。
多疑的大首领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亲自带回来的猎犬。直属于他的猎犬是唯一一个拥有站在大首领身侧权力的人。有着古代战士空我力量的他不听从除了大首领外的任何指挥,执行大首领的每一个命令时残忍无情,不需要出任务的时候又异常温顺地站在首领身侧,沉默地聆听主人偶......
图是约稿,以下是看图说话一点口嗨,有点生草(?)士雄cp向+照相馆友情向,片段灭文法,不在任何时间线内,ooc+捏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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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修卡的大首领回来了。鉴于名义上的“大首领”称号,图谋着彻底利用他的力量,在目标一致时干部们还是暂时咽下了反叛的心思,陪着几近名存实亡的首领玩着统治与征服的过家家游戏。
多疑的大首领不相信任何人——除了他亲自带回来的猎犬。直属于他的猎犬是唯一一个拥有站在大首领身侧权力的人。有着古代战士空我力量的他不听从除了大首领外的任何指挥,执行大首领的每一个命令时残忍无情,不需要出任务的时候又异常温顺地站在首领身侧,沉默地聆听主人偶尔的悄悄话,等待指令、警惕敌袭。
关于大首领如何令曾是英雄的假面骑士归顺于他,成为他征服不同世界、消灭其他骑士的利器,大修卡的成员各持己见,众说纷纭。参与八卦的六成战斗员认为是空我被大首领的强大与野心所折服,剩下的觉得是空我被大首领抓住了把柄,或者达成了交易。有名有姓的干部们则大部分认为是门矢士利用他的狡猾接近了空我,最终成功将洗脑控制的项圈为其戴上。没有人认为是因为爱,现实又不是周日晨间档子供向特摄剧,他们不信这个。
当然,被他们议论的大修卡大首领和他忠实的猎犬此时——
「士什么时候发起总攻击我快演不动了叹号叹号叹号」面无表情的小野寺雄介努力放空眼神营造空洞冷漠的表情,借着宽松的外套和王座扶手的掩饰努力敲打摩斯电码,传递无法展露于外表的情绪和没法当众说出的话。
“耐心,雄介。马上就要收网了。”士翘着二郎腿要多潇洒有多潇洒,他照旧维持着肆意而漫不经心的邪恶笑容——倒也挺本色出演——用仅能身边的人听到的声音低声问,“对了,你通知完夏蜜柑他们了吗?”
他本来是想独自搞定潜入任务,谁想竟被雄介发现了意图加入了计划,为了不让夏海太过担心以及对大修卡打草惊蛇,士打算一直瞒下去,只是快到决战时刻的确也开始需要与信得过的己方通气,在小野寺的坚持下士终于松了口。
「上次出任务的时候和夏海坦白了她说她会负责告诉其他骑士我们的计划但是她因为我们的隐瞒非常非常生气并表示等咱们回去一定狠狠揍一顿句号」一想起来小野寺就直想叹口气,他真的不擅长这些,不论是在演和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无感情反派人设以及维持人设的同时传递信息,还是夏海的担心与愤怒。但是碍于不能崩人设,只能一口气敲完表达自己的怨念。
“夏蜜柑这家伙,几个月不见还是这么暴力......”迟疑了一秒的回答出卖了他的一点点心虚。合乎邪恶组织头目地冷笑了一声,士有些牵强地转移了话题,但是其本质目的在把他的所有微表情看在眼里的小野寺心中一清二楚,“阿波罗盖斯特那家伙好像在背着我们和影月谋划着什么,我们需要试探出他们隐瞒的事,以免最终决战出岔子。”
「同意」权衡一下利弊,雄介飞快地回复。
两人眼神交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但那短短的一瞬从对方眼里都看出了不想太早面对夏蜜柑的怒火的犯怂。对着敌方飙戏哪有这可怕,他们不约而同地寄希望于拖到夏海消气,于是又延长了潜入时间。
——真相往往朴实无华又枯燥。
ps:最后他们还是没逃过夏海和海东的联合暴揍,因为理亏无法还手,但是紧接着还是收获了夏海的拥抱和海东有点别扭的一句欢迎回来以及事后报复。
pps:小野寺起初并不习惯戴上项圈对颈部的制约感,也不喜欢挂在上面的狗牌随着自己的动作摇摇晃晃,但士说是潜入所必需的道具,会让聪明人自己补全合理的设定,再加上士给他的时候太过坦荡,于是最终还是老实地戴着,只是暗自疑惑士兵的狗牌不应该是刻本人的信息吗为什么上面的是士的。直到后来因为一次说漏嘴他才知道士只是单纯想看自己打上他的印记而恶趣味爆发,恼羞成怒,决定不搭理士了,虽然最后下定决定的单方面冷战仅半天就破功。
End
大家也可以随意脑补其他可能性XD 比如说来自列表的两位都是卧底但彼此不知情而发生的故事(其实这个版本更有趣更有戏剧性我还挺想展开写写的不过咕了),或者干脆真正的全员恶人的世界w 一张稿能脑补出那么多不同版本,感觉是我赚了(确信)
图还是约稿!附上买一赠一捆绑销售看图说话的摸鱼ooc短打,没头没尾,片段灭文法,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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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的小镇因为当地节日在举办花火大会,夜晚热闹非凡。
自打踏上旅途,照相馆好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普通,或者说和平的世界了,嘴上说着侦查新世界情况,照相馆的三人却有至少八成真心扑在庆典上了:经历了捞金鱼和抓娃娃的屡败屡战后,夏海重振旗鼓,在射击摊位上摩拳擦掌,立志要亲手拿到大奖的毛绒鲨鱼,好让常驻照相馆客厅沙发的抱枕光荣退休;小野寺对小吃摊位更感兴趣,每个都打算来一点;士是剩下的两成,负责陪逛和唱反调,包括但不限于“捞金鱼?就凭夏蜜柑吗?”的风凉话,以及“这...
图还是约稿!附上买一赠一捆绑销售看图说话的摸鱼ooc短打,没头没尾,片段灭文法,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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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的小镇因为当地节日在举办花火大会,夜晚热闹非凡。
自打踏上旅途,照相馆好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普通,或者说和平的世界了,嘴上说着侦查新世界情况,照相馆的三人却有至少八成真心扑在庆典上了:经历了捞金鱼和抓娃娃的屡败屡战后,夏海重振旗鼓,在射击摊位上摩拳擦掌,立志要亲手拿到大奖的毛绒鲨鱼,好让常驻照相馆客厅沙发的抱枕光荣退休;小野寺对小吃摊位更感兴趣,每个都打算来一点;士是剩下的两成,负责陪逛和唱反调,包括但不限于“捞金鱼?就凭夏蜜柑吗?”的风凉话,以及“这些抓娃娃还有射击摊位一般都会设置机关或者调整准星让客人没办法拿到大奖,趁早放弃吧”的泼冷水。
——“阿士和雄介要是很闲就去找合适的观赏点!”
于是士可以预见地被戳成了没有感情的大笑机器,小野寺替还没止住笑的某人接下了夏海发布的任务,注意力很快又放到了前面的小摊上。
几分钟后,往观赏区方向走的小野寺手上握着一个苹果糖,他看向士空空如也的手:“真的不吃吗?”
“免了。”士丝毫不感兴趣地给予毒辣的评价,“由添加了劣质红包着色剂的糖壳包着的苹果是什么味道光想想都能知道是什么样,仅仅只是卖相好就能标出远高于它价值的价格,每一个买它的人都有错。”
小野寺明明还没吃却露出了被噎住一样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忿忿咬了一口,闷闷回嘴:“这可是祭典必吃的食物,偶尔来一个也没什么不好嘛!明明很不错被你一说变难吃了……”
“难吃的东西不论什么时候都很难吃。”
一路拌嘴,终究还是做了点正事。他们最终在海边选定了一块儿位置,既能欣赏到海岸风景,又能远远看到烟花,人少清净,虽然偏了点不是观看烟花的最佳地段,但胜在平均。
给夏海发了附上定位的邮件,过了十分钟才收到了夏海的回复:「再来一轮我就过去!下次一定能拿到玩偶的!」显然是上了头。小野寺看着时间有点发愁:“但是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士有所预料地说,“不拿到手夏蜜柑不会罢休吧。她在那里也能看烟花,更何况我会好好拍下来照片的。”
“嗯……嗯。”小野寺迟疑了一下,有点勉强地应和。“说不定意外地能拍出不错的照片呢。”......不过士肯定是不可能拍出什么好照片就是了,他默默吞下了半句吐槽。
“总感觉雄介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
“没有啦啊哈哈哈哈......”小野寺心虚地错开视线,掩饰性地咬了一口苹果糖,“啊!开始了!”
一团团光芒向夜空中跃起,绽开,迸发出绚丽的色彩,向大海坠落,消散成点点碎片。那是一朵朵在夜空中怒放的光芒之花。
小野寺完全忘记了前一秒的顾左右而言他,兴奋地拽了拽门矢士的衣袖。士撇了小野寺一眼,他正满怀期待地望向夜空,脸上不自觉地挂上灿烂的笑容,刚咬了没几口的苹果糖也忘记了吃,连脸上粘上了糖渍都没察觉到。
士算不上喜欢烟花。烟花固然很漂亮,但这种诞生就是为了凋亡、转瞬即逝的存在有什么好看的?都说无法把握的才会珍惜,身边总能看到的会被忽略,但比起瞬间、短暂又抓不住的事物,他更喜欢长久而恒定不变的什么,比如相片,比如小野寺雄介的笑容。
不过士失去的是记忆,不是常识,他倒也没有不解风情至此把心里所想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况且小野寺映着烟花的眼睛闪闪发光,连士都有点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下意识握住自己的相机。
小野寺是一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他把自己的所有心思都展现在表面上,率直又诚恳,无忧无虑,也从未为未知的未来和终将到来的离别所困扰,笨蛋得让士有些羡慕。
身边的人没有接茬,小野寺有些困惑地偏过头:“士不拍吗?这次错过了不知道再过几个世界才能看到一次了!”全然不记得几分钟前他还暗自腹诽难得的花火大会让士拍照也太浪费了,绝对是一沓抽象到看不出来是烟花的丑图。
士轻轻吐出一口气,把那些突然滋生的奇怪情绪全部呼出去,随着烟花的消散一起炸掉,不剩一丝一毫。
“当然要拍,”他说道,“我的摄影不就是为了这些而存在吗。”
——为了铭记一个个参与过的瞬间,使其成为心中永恒的回忆。
“摄影......噗。”小野寺笑出声,“说得这么正经,但是士在拍照上可谓是业余中的业余了吧......喂!”
士松开相机抓起小野寺拿着苹果糖的手,拽到他身前,微微附身咬了一口苹果糖。果然是想象中的味道,廉价又齁甜的糖和因为还没成熟略微有点酸的苹果两种口感完全融合不到一起,甜得发腻发苦,又酸涩寡淡。面对小野寺的抗议,他若无其事理直气壮道:“......不出所料的难吃。”
“难吃就别吃啊!”
————
最后的最后,这个世界的怪人在花火大会结束后按捺不住登场了。一如既往地拯救世界后,离开世界启程的战利品:一个鲨鱼抱枕、一厚摞照片,包括光夏海抱着鲨鱼抱枕站在射击摊面前比v(由于是夏海找路人拍的所以成为了从这个世界获得的唯一一张正常的照片);几十张扭曲光影的烟花和祭典图;还有一张不成人形却能清晰看到嘴角糖渍和笑容的小野寺雄介的照片。
end
—————
发现情人节到了快速摸个鱼顺带给大家看看我约的绝美饭饭XD 太久没写东西了所以逻辑很乱,但是这是我的全部心血了.jpg 总之,感谢阅读!
【假面骑士】魔法少“女”才不是要拯救世界!!!
第三章
原森吉在听一一说假面骑士Decade世界有家很好吃的巴菲他就迫不及待的过去了的,传送到Decade的世界后原森吉在一一的帮助下总算找到了售卖巴菲的店。
原森吉买好巴菲正想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享用掉它,经过破碎的镜子时镜子里闪过异样,随后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世界好像乱了。异兽们到处攻击人类,就像是世界末日。原森吉的巴菲被异兽打翻在地,不悦的情绪逐渐增加。
该死的,我的巴菲!牙血鬼,又是牙血鬼!怎么哪里都有牙血鬼啊混蛋!原森吉举起魔法枪一枪一只牙血鬼。
突然世界线再次变化,原森吉跟随着变化来...
第三章
原森吉在听一一说假面骑士Decade世界有家很好吃的巴菲他就迫不及待的过去了的,传送到Decade的世界后原森吉在一一的帮助下总算找到了售卖巴菲的店。
原森吉买好巴菲正想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享用掉它,经过破碎的镜子时镜子里闪过异样,随后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世界好像乱了。异兽们到处攻击人类,就像是世界末日。原森吉的巴菲被异兽打翻在地,不悦的情绪逐渐增加。
该死的,我的巴菲!牙血鬼,又是牙血鬼!怎么哪里都有牙血鬼啊混蛋!原森吉举起魔法枪一枪一只牙血鬼。
突然世界线再次变化,原森吉跟随着变化来到了不同地点,他看着变换的场景和消失的牙血鬼还有底下正在和古朗基对峙的条子们微微挑眉。真倒霉,怎么到哪都能遇到异兽。
“姐姐!”骑车赶来的少年看见古朗基抓住了女警。
这声姐姐引起了原森吉的注意,只见少年变身为假面骑士扑向古朗基救下女人。
原森吉看着下方的两人来了兴趣。
战斗地点从外到了内然后到另一座建筑的天台上,原森吉不慌不忙的踩着空气阶梯走向空我他们所在的地方。
等他到时人早就不在地方了,原森吉无所谓的坐在空中,好嘛下次不那么装x了,人都走光光了。一一还以为他不高兴了正想安慰他,只见原森吉叹了口气:“再也不装x了。”一一一愣,随后是数据翻涌,它竟然觉得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很好兄控属性又上来了。
因为没赶上原森吉也懒得找了,他现在只想买个巴菲补偿一下自己。
“一一。”原森吉在脑内呼唤。“欧尼桑麻我在!”一一每次都是那么及时呢。
“定位离这里最近的能吃巴菲的店。”“好的。”
有了一一的定位原森吉准确的传送到了店门口,他推开店门只见一位少女正趴在前台,听见动静少女赶紧起身,只见一位好看的少年站在面前,少年动了动口:“您好,我想要一份柠檬巴菲。”
光夏海疑惑的看着少年:“蛤?”只见少年回应道:“店门口不是写着这里卖巴菲?”
光夏海解释到:“这里是照相馆。”少年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巴菲我也会做哦,如果不介意的话。”白发老人探出头来。
少年双眼放光:“不介意的。”白发老人回应道:“嗨,那么请稍等。”光夏海带着人进屋:“请跟我来。”
白发老人做的巴菲真的很好吃,他很喜欢,所以又点了两份。一一看着一吃巴菲就停不下来的兄长大人有些头大。不管它怎么劝原森吉愣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在等待第三份巴菲上桌时店内又来了两位客人,原森吉抬头看向来人,啊,原来是那那两个人啊,没想吃个巴菲还有意外的收获。小野寺和八代也注意到了少年,毕竟这家店内就他一位客人在。
光荣次郎在将最后一份巴菲端上来后关心了少年几句话后便离开去泡咖啡。
原森吉举起勺子向面前的巴菲下手,冰冰凉凉的感觉在口中传开少年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碰!八代拍桌的声音吓了大家一跳,光夏海端咖啡的手猛的一抖。
原森吉淡定的继续吃着巴菲,就在光夏海和姐弟俩讲话时门矢士回来了,还在聊天的三人似乎没有发现他,倒是原森吉和人对视上了,不过也就一瞬间。
几人的交谈似乎不是那么愉快啊,特别是在门矢士加入后,不过原森吉目前就是处于看戏的状态并没有要参与的意思。只见他将餐具整理完后端给光荣次郎:“很好吃,我还会再来的。”少年的笑容让人看了不由得跟着笑出来:“欢迎下次光临。”
门矢士撇着少年离开的背影有个想法在内心疯狂生长着,那个人很适合镜头吧,无论什么相机什么镜头。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想拍一个人,又或者说没有哪位摄影师会不想拍下他。
在kiva的世界呆久了他已经习惯与大自然为伴,原本就是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可谁知道那片林子里有古朗基,秉着能摆烂绝不动手的原则他只能让一一帮他找个安身处。
一一也是很给力,它找了个能满足原森吉的房子,位置还是在那片林子内只不过离古朗基较远。
本以为能睡个好觉的说,可谁知道一大早他家门口就聚集了四位假面骑士在打架!打架就算了他们还把自己家炸了!原森吉从废墟中出来时满脸阴沉。
没想到房子内还有人的几人内心不由得一紧,光夏海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昨天的少年,她赶忙到废墟中将少年带出来。
骑士的战斗还在继续着,突然再次出现混沌的墙体将另外的两名骑士带走了。
最后门矢士是被光夏海掐着鼻子离开的,当然她另一手还不忘拉着原森吉。
在门矢士的惨叫声中光夏海松开了手:“你的使命是什么!”门矢士揉着鼻子:“穿越九个世界,然后拯救你的世界。”光夏海:“不也是你的世界吗!没必要和其他骑士开战吧。”
“你在生什么气啊?”小野寺这里的情况也不妙啊。“门矢士是人类,为什么要找他麻烦?”八代在质问他。
“又不是我要和他打的,而且这个世界已经得救了......”几个人的声音吵得原森吉脑子都快炸了。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家被你们炸了。”少年的声音一出本来吵闹的几人都安静了下来。
好家伙差点忘了还有这一出。几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都沉默住了,原森吉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们。
八代急着要消灭基基鲁开着车就离开了,那么现场就剩下三人了,光夏海也实在没办法了,毕竟是他们先把人家房子炸了的不处理也不行。
“啊哝,要不你暂时来和我们一起住吧,我们会尽快找到新住处给你的,房子的费用我们会慢慢还给你的。”这是光夏海目前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房子的费用是一定要陪的,但是跟他们一起住这倒是不用,毕竟以目前的资金来讲他再不济也还能再买套郊外的房子住没穷到那种地步。
光夏海却是怕少年不答应二话不说的就要把人往家里带,原森吉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走了。
最后他选着了沉默,好吧随便吧,她家巴菲还不错算起来他也没亏到哪去,无所谓了,摆烂吧。
一一无奈扶额,兄长大人高兴就好。
熟悉的店内几人围坐在一起,光荣次郎端来浓汤给几人享用。
门矢士不高兴的看着小野寺,少年就算了怎么这小子也跟着过来了?
“为什么你也跟着回来了?”门矢士拿着汤勺指向小野寺。
小野寺倒是拿起门矢士洗出来的照片嘲笑:“haha,你这什么烂技术。”门矢士不服气的争辩:“只是你们不合适让我拍照罢了。”
“什么意思?”小野寺一边把胡萝卜放到门矢士的碗里一边问。门矢士边回答边把小野寺放到碗里的胡萝卜放回他碗中:“就是说你们的故事太无聊了。”
这次小野寺直接把碗端起来往他碗里扒胡萝卜:“我的故事怎么了?”门矢士抢过他手上的照片回答:“为了得到喜欢之人的表扬而去战斗,压根没有打动到我。”这次门矢士直接将他们两人的碗交换。
两个多大人了还在挑食,原森吉喝着自己的汤看他们幼稚的举动。
光夏海直接打着满满的一勺胡萝卜过来:“你们两不准挑食!”
看着碗里满满的胡萝卜小野寺不由得吐槽门矢士:“你果然是个恶魔。”门矢士拿着叉子叉走他碗里的香肠:“啊,对啊。”
本来乖乖吃东西的原森吉突然发现他碗里多了几块胡萝卜,只见门矢士趁着光夏海他们不注意将胡萝卜放到他的碗中。
“......”原森吉一阵无语,算了就几块而已原森吉本不在意的吃下,可突然他又看见门矢士继续往他碗里放胡萝卜。
原森吉默默的动了动光夏海:“夏海,门矢士把胡萝卜放我碗里。”淡定告状一气呵成。
门矢士还以为这次少年还是不会发现并且吃掉,谁知道少年直接告状了。
很快门矢士再次收到了来自光夏海的惩罚:“从今天开始你要给我连续吃四天吃胡萝卜。”门矢士不服还打算反抗,最后还是被光夏海制服了。
The Fog Horn/浓雾号角
预警:
背景不太明显的士雄介
俺最爱的dcd剑&门矢士的剑拔弩张组合
提到了角色死亡
这玩意儿在备忘录里躺了一年多了总算是做完了感觉神清气爽
剑崎一真找了个好地方睡觉。屋顶破烂,窗玻璃的碎片洒得到处都是,门廊上的木头更是腐朽不堪,踩下去总能多出一两个洞。他坐在落满灰尘的沙发上发呆一整天,日落时分才沉沉睡去,想来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各处破洞里灌进来的风声作祟,剑崎竟梦见门矢士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在沙发旁边蹲下,饶有兴致地戳他的脸。
“你只有这一套衣服吗。”门矢士说。
剑崎不情不愿,背过身去,门矢士变本加厉,开始戳他后背。剑崎只当他是和天花板漏水一样的东...
预警:
背景不太明显的士雄介
俺最爱的dcd剑&门矢士的剑拔弩张组合
提到了角色死亡
这玩意儿在备忘录里躺了一年多了总算是做完了感觉神清气爽
剑崎一真找了个好地方睡觉。屋顶破烂,窗玻璃的碎片洒得到处都是,门廊上的木头更是腐朽不堪,踩下去总能多出一两个洞。他坐在落满灰尘的沙发上发呆一整天,日落时分才沉沉睡去,想来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各处破洞里灌进来的风声作祟,剑崎竟梦见门矢士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在沙发旁边蹲下,饶有兴致地戳他的脸。
“你只有这一套衣服吗。”门矢士说。
剑崎不情不愿,背过身去,门矢士变本加厉,开始戳他后背。剑崎只当他是和天花板漏水一样的东西,眼不见心不烦。循环往复几次门矢士终于忍无可忍,你给我起来,摄影师喊他,闯进别人家里是要干嘛。剑崎一真于是睁开眼睛。“你说什么,这是你家?”他在一片尘土飞扬里与门矢士四目相对,对方抬着手正准备戳他脖子。
“当然是我家,”他说这话有些底气不足,“是你自己跑来的。”
一切似真似幻的东西都在此刻突兀地凝聚成实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剑崎问,但又像是觉得自己这番发言非常可笑,门矢士却没笑,瞪他一会儿,“当然是假的,你在做梦,剑崎一真,”他故意把剑崎的名字读得黏糊糊的,“你梦到我就说明……哎呦!”
“别胡扯了。”剑崎坐起来,照相馆里还是那副破烂样子,什么都没变,除了地上这个蹲着的门矢士,风还是从坏了的窗框里灌进来。但从正门进来的这一路上却干干净净,剑崎低头去看门矢士的裤子和鞋子,果不其然没有泥点。他就像是一个站在浅滩上的人:背后的水中没有涟漪,身前的树丛没有小径,沙子里也没有脚印,却也是一个活生生、被敲了头就会喊痛的幽灵。剑崎自诩是不怕鬼怪的,但心里的那点嘀咕也被鬼怪选的这等欠揍形象冲淡了。
“Decade,你一定是因为干了太多亏心事去不了天堂吧。”剑崎说。
“我下了地狱也会拉你一起的不用客气。”门矢士反唇相讥,长腿一迈溜到旁边,钻进另一扇门,剑崎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暂时支配,跟着他跳进门那边的兔子洞。那里与这座房子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承重柱和地板都开裂,剑崎环视四周,慢慢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客厅,曾有漂亮的桌布,茶壶和五个亲密地摆在一起的马克杯,墙上相框的内容物被水淋湿,化成一团难以分辨的色彩。
“招待不周,”门矢士很不高兴,他把相机往桌子上一放,橱柜和冰箱的门都不知所踪,但门矢士却有热气腾腾的咖啡喝。面对这等诡异现象的剑崎一真沉默不语,作为一堵无门无窗的高墙,绝不给门矢士留任何找乐子的机会。摄影师见他不说话,也不失望,只是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完。
“现在轮到我问你了,剑崎一真,”门矢士这次又把他的名字读得十分戏剧化,“你总不会是在路边随便挑了个房子,就走进来要在这里睡觉吧。”
他说得一点没错,在今天之前,照相馆只是剑崎庞杂记忆中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剑崎拥有在这个人类灭亡的地球随意行走,甚至通过它转向其他世界的自由,却如同被命运鼓动和催促着一般,最终选择在这里短暂停留。现如今仔细一看,这栋建筑虽然在外观上与满目疮痍的十分搭调,却到处泛着一种不和谐感,其边缘隐隐约约地挤进这个世界,像一艘浮出海面的幽灵船。
“大概明白了,这样我就是船长,”门矢士好像能读到他的想法一样,立刻变出一顶帽子来,戴在头上,像模像样地挥着手臂,“船长的命令就是法律,第一条,船上不准有胡萝卜。”
剑崎不知道是什么一直在影响他,但他所见的这个门矢士要更加……柔和,喜忧参半,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甜蜜,他看起来完全不正常,更像鬼魂,靠生前一些美好的东西绊住自己前往来世的脚步。剑崎把这猜测和盘托出,门矢士回报给他的是尖锐而短暂的大笑。“当然了,”他说,“连你都能猜到。”
摄影师闲庭信步走到本应挂着幕布的地方,幕布和本身的支撑架已经完全消失了,但仍有一些东西强行挤在那里,甚至在后面的墙壁上留下印记:一幅画,准确地说,是一副炼狱的景象,用深浅不一的黑色和肆意涂抹的线条来展现某种疯狂蔓延的火焰,一个孤独的身影站在远处,背对着画外面的世界。
“他把自己隔离了,”门矢士用一种怀念的声音说,“那里已经不剩什么了,前几个月他烧光了所有能烧的东西,现在就连石头和水都在自燃。”他的手指抚过烧灼的焦黑痕迹,立刻就溃烂,冒出水泡,门矢士像是完全不觉得疼一样,把手缩回来,在衣服上随手拍了拍。
“我是鬼魂,但不是传统的那种,我的存在完全依赖于雄介的记忆。”门矢士以哲学家的语气说。剑崎随之去想象一个年轻人,在这里他与他的朋友哭泣,欢笑,在无尽的旅途中时而丢下,时而又捡起什么,每一天都是崭新的,太阳总会升起来的,爱与希望仍然是永恒的。就像是每一个踏上这条苦难之路的人的缩影,在路的尽头他终于停下脚步,过往的一切美好都化为泡影,其中甚至诞生了门矢士——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提醒着他永不散去的浓雾尽头究竟有着什么。
他嗤笑着,却并不全是讽刺,一种浓重的悲哀也浸染其中,“可悲的是,尽管他成了这幅样子,却还记得我最好的部分,我会救他,他认为我会用某种他绝对想不到的方法救他,但既然他想不到,我也同样做不到,好在最后来的是你。”
“是你在呼唤我?”剑崎终于开口。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门矢士又做了一件他在生前绝无可能做到的事:承认自己无能为力,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墙壁,“搞不好是雄介在呼唤你。”
剑崎一真不想再与亡灵做过多纠缠,一部分原因是他直觉如果他就这样离开,这艘幽灵船就会下沉,一直下沉,在漆黑海渊的最深处再等上一百万年。另一部分原因是剑崎虽有圣人般的耐心,却只能忍受这种似是而非且不伦不类的东西这么久。
门矢士又读出了他的想法,他走开了,到幕布的正对面去。那里有把椅子,背对着墙壁和火焰蔓延的整个世界。门矢士郑重地把它转过来并坐下,两眼望着面前展开的荒芜风景。
“去吧,”他说,“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我会在这里看着。”
剑崎走入画中的世界,灼热的风扑在他脸上。大海是干涸的,天空是昏暗浑浊的,到处都是瓦砾和烟尘。招来毁灭的身影纹丝不动,保持沉默,在他的意识之外,世界熊熊燃烧。
门矢士说,呼唤道:“雄介。”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又隐隐约约地带着兴奋,好像他再次突兀地闯入了下一次的伟大冒险,小野寺雄介正跌跌撞撞地从走廊里向他跑来,现在应该推开照相馆的大门启程前往新世界,而在这个新世界里,小野寺雄介应该像每一次一样,理所应当地站在他身边。
那东西回头了。
剑崎一真双手持剑,一切将结束于死,一切终将结束于遗忘。不过在他看来,门矢士似乎很乐意被这样遗忘。
【士介】可爱光环
*我眼里的士好像有可爱光环。
*小野寺第一视角,ooc我的。
*心血来潮1k短打!
有时候,我觉得士很可爱。
这是不是太奇怪了?毕竟用“可爱”这样的词汇形容士,怎么想都不合适的吧,那可是被其他人叫了无数次恶魔啊、世界的破坏者啊的家伙,但我确实这么认为。
士现在在干什么呢?啊,瘫在沙发上,眼睛对着天花板,看样子是在发呆。
他现在在想什么呢?偶尔,我会想知道士的想法,虽然有时候士想什么很好猜,但过一会儿却忽然捉摸不透了。
变来变去的,就像猫一样。
好吧,会把士比成猫的,恐怕我是第一个吧?不过要是被士知道我这么想他,他一定会生气的!所以绝对...
*我眼里的士好像有可爱光环。
*小野寺第一视角,ooc我的。
*心血来潮1k短打!
有时候,我觉得士很可爱。
这是不是太奇怪了?毕竟用“可爱”这样的词汇形容士,怎么想都不合适的吧,那可是被其他人叫了无数次恶魔啊、世界的破坏者啊的家伙,但我确实这么认为。
士现在在干什么呢?啊,瘫在沙发上,眼睛对着天花板,看样子是在发呆。
他现在在想什么呢?偶尔,我会想知道士的想法,虽然有时候士想什么很好猜,但过一会儿却忽然捉摸不透了。
变来变去的,就像猫一样。
好吧,会把士比成猫的,恐怕我是第一个吧?不过要是被士知道我这么想他,他一定会生气的!所以绝对绝对不能告诉他,嗯!不然我都能想象出被猫爪挠得伤痕累累的样子了。
“雄介。”士从发呆的状态抽离出来,叫了我一声。
我认真地看他,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
我喜欢士叫我名字的时候,这不就是猫在叫唤饲主吗?虽然擅自把士当成猫、把自己比喻成他的饲主是我的不对啦,不过我觉得这应该没事吧?
“做个有趣的表情。”他拿起桌上的品红色相机,一边调整一边对我说。
诶?士想拍我吗?
说真的,这有点突然。
我清清嗓子:“士想给我拍照吗?”
士的手停顿一瞬间,抬眸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这是什么白痴问题,笨蛋雄介”。
“我明白了!”我凑到猫的旁边,“士是喜欢我才想拍吧!”
身边的人好像被我的言论惊住了,脸上甚至出现了茫然的表情,不过我并没能看太久,随后士就满脸嫌弃得对我说:“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啊啊,离我远点。”
在说话的同时还躲到了另一个沙发上,一副警惕的样子。
但明明我没有说错,他明明是这么想的,可他总是不承认,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毕竟士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如果改变那就不是士了。
“原来如此,”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士只是单纯想拍?”
听到我说话的内容,他的表情才缓和下来:“当然是因为这个,你为什么会想到那种原因啊?”
我干笑了两声,因为那就是真实原因嘛。
“雄介——” 他拖长声音说道,“都说了让你做点有意思的表情,你现在这样根本就没有让我拍的欲望!”
其实士想拍我搞笑的样子吧?我暗暗摇头,没办法,这样可以让他开心。
“咔嚓!”快门音响起,士拍完了。
“哈,还算不错的表情。”士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像是在憋笑。
究竟是什么样的照片啊?
我趁他还在看照片的时候抢过相机。
怎...怎么会这么搞笑?!可恶,我要删掉!我突然非常后悔做出那样的表情。
士一把从我手里抢回来,把相机举得高高的,还嘲笑我。
我试图拿回来,无果。
门矢士是只坏猫!我内心愤愤不平。
不过,等我看到他开心笑着的样子就不生气了,士如果能一直这么笑,那做出这样的表情也没关系,虽然我不想有下次了。
我希望士在旅行途中能像现在这样,露出简单的、纯粹的笑,他笑起来就像翘尾巴的猫,这样就最棒了!
————————
你好,为什么这对这么冷
【士夏/士介】饲主找猫中
*夏/雄介→士,士介含量可能高一点点,请注意避雷!!
*翻存稿找到的1k短打,大人们请用
*依旧是不安的士呢
这次来到新的世界后,不知道为什么,门矢士是一个人,他不在光写真馆里,光夏海和小野寺雄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是非常陌生的街道,无论哪个世界都是如此,但如果夏蜜柑和雄介在的话,被排斥的感觉似乎会少很多。
他随便找了个咖啡馆坐下,想着怎么去找夏蜜柑和雄介,那两个笨蛋发现他不在之后一定很着急。
纤细有力的手指拿着空我卡片,他如此凝视着卡片,不知道在想什么。喝一口咖啡,跟光写真馆的差远了,于是门矢士嫌弃地放下。
留下钱在桌子上后,门矢士走出了...
*夏/雄介→士,士介含量可能高一点点,请注意避雷!!
*翻存稿找到的1k短打,大人们请用
*依旧是不安的士呢
这次来到新的世界后,不知道为什么,门矢士是一个人,他不在光写真馆里,光夏海和小野寺雄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是非常陌生的街道,无论哪个世界都是如此,但如果夏蜜柑和雄介在的话,被排斥的感觉似乎会少很多。
他随便找了个咖啡馆坐下,想着怎么去找夏蜜柑和雄介,那两个笨蛋发现他不在之后一定很着急。
纤细有力的手指拿着空我卡片,他如此凝视着卡片,不知道在想什么。喝一口咖啡,跟光写真馆的差远了,于是门矢士嫌弃地放下。
留下钱在桌子上后,门矢士走出了咖啡馆,他摆弄着相机,希望夏蜜柑能出现在镜头里,虽然那家伙不是很上镜,但勉强能拍。
他突然放下相机奔跑起来,带着显然易见的焦躁与不安。
快点、快点、快点找到我啊,夏蜜柑,雄介,你们两个速度未免也太慢了吧?我可是烦躁起来了啊。门矢士在心里不满地想。
数不清的陌生人穿过他。
不是这个,夏蜜柑那个矮子才没那么高。
也不是他,雄介今天穿的衣服不是这个颜色。
他默默打量每一个人,希望能看到自己熟悉的同伴,寻找的时间越来越长,门矢士的脚步渐渐慢下来。
天色渐渐变暗了,有水珠砸在他的脸上。
门矢士站在一个屋檐下避雨,巧的是有只橘色的猫也在他的旁边,它懒懒地趴着,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人类,没有理会这名人类。
门矢士没等到雨停,倒是等到了来找猫的主人。
“又跑出来啦,以后找不到了怎么办!”猫的主人抱怨道,但语气里的宠溺怎么也藏不住。
在离开前,那只猫还趾高气扬地对着他“喵”了一声,接着跳进主饲主的怀里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饲主揉了揉猫的头,走了。
门矢士觉得自己被猫嘲讽了。
他盯着地上的水洼发呆。
“士永远不会孤单的!”夏蜜柑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雄介也凑到他旁边附和着:“我和夏海会一辈子跟着士旅行,一定不会让士孤单的!”
“说到做到。”门矢士感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像个傻子,所以刚说完就拿起相机掩饰性地跑出去了。
光夏海和小野寺雄介两个人看看对方。
“不坦率呢。”夏海看着被推开的门。
小野寺雄介表示赞同:“嗯,不坦率。”
水洼中出现了另一个撑着伞的人的倒影。
“士,找到你啦!”来人朝门矢士跑来,还向他挥手,生怕对方发现不了自己,其实门矢士在看到倒影的第一时间就抬起了头。
小野寺没等他说话,急匆匆地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说:“夏海也在找你,我们找了好久!之前我跟夏海约好在待会见面,能在约定的时间前就找到士真是太好了!”
“现在,士已经不孤单了吧?”雄介转过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对门矢士说。
初春的雨似乎没那么寒冷了。
于是另一只迷路的猫也被饲主接回了家。
————————
我想看士夏介三人组的粮
【士夏/士介】你只是个笨蛋胆小鬼
*害怕又别扭满级不愿意表现出来的士,是别扭嘴硬到让人觉得ooc的程度
*夏/雄→士(然而cp成分很不明显,甚至可以当成亲情向,可恶怎会如此)
*目盲+耳聋,没逻辑没理由,纯纯个人xp输出,ooc警告!
门矢士讨厌现在的情况。
……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恐惧。
在寂静无声的漆黑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门矢士伸手抚上脸庞,捂住眼睛,没有任何变化。无边的黑暗将他完全笼罩,试着张开嘴说话,怪异的感觉愈发明显,他好像只是做了“张嘴”的动作,听不到牙齿不经意间碰撞的声音,仅有的“声音”是他内心的呐喊。
床上的人慢慢起身,他的动作带着迟疑,又似乎...
*害怕又别扭满级不愿意表现出来的士,是别扭嘴硬到让人觉得ooc的程度
*夏/雄→士(然而cp成分很不明显,甚至可以当成亲情向,可恶怎会如此)
*目盲+耳聋,没逻辑没理由,纯纯个人xp输出,ooc警告!
门矢士讨厌现在的情况。
……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恐惧。
在寂静无声的漆黑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门矢士伸手抚上脸庞,捂住眼睛,没有任何变化。无边的黑暗将他完全笼罩,试着张开嘴说话,怪异的感觉愈发明显,他好像只是做了“张嘴”的动作,听不到牙齿不经意间碰撞的声音,仅有的“声音”是他内心的呐喊。
床上的人慢慢起身,他的动作带着迟疑,又似乎逞强地想快一点。
鞋呢?应该就在床边吧?
稍显笨拙地穿好鞋,门矢士看似镇定,只是从有些颤抖的指尖看来,他大概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现在,出去吗?他就像蹒跚学步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在这间熟悉的房间里迈出脚步。
一步,四步,五步......步子间的距离相隔不远,每一步都带着微不可察的胆怯。
在走路的过程中,门矢士伸出手向四周摸索着,他越想越郁闷,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蠢。
忽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冰冷又光滑,等反应过来,这触感就消失了。
外面的客厅。
早餐已经做好了,但最后的关键人物却迟迟没有出现。
“夏海,我们去士的房间看看吧?”坐在一边的小野寺提议道。
光夏海点点头。
房间里的门矢士对他们说话的内容一无所知,他感觉到了疼痛,是被锋利物品割伤的感觉,刚刚那个是碗、是玻璃杯?还是什么?
他不想去关心那些。
痛觉让他切实有了“存在”的感觉,于是门矢士任由伤口流血。
还要出去吗?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门矢士应该是怎样的?强大的,自信的,他可以笃定。可是现在,他简直就像一个脆弱的胆小鬼,明明门矢士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下了定论,脚下的步子又慢慢退了回去,不想被夏蜜柑和雄介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
糟糕透了。
事实上,门矢士不喜欢一个人,在漫长得看不到边际的旅途里,他知道夏蜜柑和雄介会陪伴在他身边,只要有他们在,无论是怎样的旅途都无所谓。
可现在,这个漆黑的世界里却只有他自己,没有他的同伴。
不想被发现,如此期盼着,但同时又有着隐蔽的渴望,希望那扇门被打开,被强硬剥开强大坚硬的外在,把柔软的内里表现出来。
“士,还不出来吃早饭吗?”光夏海敲了敲门。
旁边的小野寺雄介也说道:“有好多你喜欢吃的呢!”
没有得到回应。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联想到刚才的碎裂声,士出事了?
光夏海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她和小野寺最先看到的就是地上的玻璃碎片,两个人充满疑惑。
“士?你在吗?”小野寺尝试开口。
二人慢慢靠近床边,果然看到了窝在床上的门矢士以及他手上的伤。
光夏海二话不说,马上跑出去拿医疗箱,小野寺则担忧地问:“你怎么了,士?”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眼睛紧闭,就跟没听到一样。这时光夏海也拿来了医疗箱,一边碎碎念叨“太不小心了”、“很痛吗”、“没事吧”,可是门矢士却依然不理人。
光夏海已经习惯了,拿出绷带想包扎伤口,没想到刚碰到门矢士的手,对方就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一样,一下子睁开眼睛,猛地把手抽走,张了张嘴,好像想说话,但下一刻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原本还想说话的两个人在看到那双眼睛时说不出话了。
门矢士在发现有人碰自己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被吓了一跳,总之碰到他的人不是夏蜜柑就是雄介,他凭感觉转头,想营造一种他正在注视对方的感觉,他们两个一定说了不少话,所以他也应该回答:“我没事,倒是你们好吵啊,安静点。”
他倒希望能听到夏蜜柑和雄介咋咋呼呼的声音,他可一点儿也不觉得吵,相反,太安静了,安静得只要他屏住呼吸,就像自己不存在一样。
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的话又是另一回事。
坦率点吧。内心有一个声音对他说。
他并不理会那个声音。
床上的人轻微抬头安静地注视他们,光夏海和小野寺雄介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门矢士的眼睛是焦糖色的,像过分浓稠的、融化了的糖果,他的睫毛轻轻颤动,明明他的眼睛里确确实实有他们的身影,但光夏海和小野寺雄介却觉得不对。
“你怎么了?!”光夏海的手搭上门矢士的肩膀,他就像听不到一样,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
小野寺也着急了,门矢士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士,能听见吗?”他又伸出手在门矢士的眼前晃了晃,那双眼睛依然安静地凝视着他。
现在可以确定,士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刚才按着肩膀摇我的人一定是夏蜜柑吧,她说了什么?他又应该怎么回答?雄介呢?
好烦啊,他讨厌这样。
心里的烦闷一个一个冒着泡,到极限时又爆裂,接着不断重复。
没过多久,门矢士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夏蜜柑和雄介安静下来了?还是说,他们离开了?
门矢士知道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只是,奇怪的、莫名的惶恐与不安抑制不住地出现,几乎要把他吞噬了。
他胡乱拽住身边一个人的衣服,闷闷的不说话,好像仅仅为了确认对方会不会抛下自己离开。
小野寺雄介察觉自己被门矢士拽住之后怔了一瞬,士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留下来陪他吧?
虽然门矢士没有说话,但小野寺雄介已经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他和光夏海又无奈又生气地把一切注意力放在这名“世界的破坏者”身上。
门矢士现在可没有“世界的破坏者”时的骄傲威风,他现在简直像只湿哒哒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猫,然而猫不愿意把自己的心思表现出来,十成的情绪只透露出三成给别人揣摩,然后眼巴巴等着别人猜明白,知道猫需要什么。但光夏海和小野寺是何许人也?他们饲养这只猫已有不少时间,早就了解透这家伙的脾气了,只能包容包容再包容,谁让门矢士是他们喜欢的猫呢?
湿哒哒的猫的眉头紧皱,嘴唇不自觉地嘟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假如门矢士真的是猫,那么他的耳朵现在一定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雄介?”门矢士犹豫几秒,终于开口。
他的手被人抓出来摊开,雄介开始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写字,这感觉痒痒的,门矢士下意识想把手抽走。
小野寺雄介按住猫爪,继续写道。
「是,吃早饭,不会走」
门矢士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雄介,士竟然没有认错!对了,要快点吃早饭啊。别害怕,我和夏海都陪着你呢。’
这么想着,他已经能想象出雄介说话时的表情和声音了,但是雄介那个笨蛋误会了,他可没有害怕。
“很痒。”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用嫌弃的语气回复。
终于安心下来了。
小野寺和光夏海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
门矢士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信号。
——我很害怕。
——陪陪我。
——别离开。
明明也清楚自己被看穿了,却依然是拽拽的样子,努力表现得自己一点都不害怕,殊不知早就露馅了。
“笨蛋士。”光夏海小声了一句。
某个笨蛋并没有听到,理直气壮地对夏海说道:“夏蜜柑,我饿了。”
光夏海看出来门矢士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猫尾巴跟着主人的想法不停摇啊摇。
门矢士拽着小野寺的衣服,示意对方带他出房间去客厅,但雄介迟迟没有动作,门矢士不得不说话:“带我出去。”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小野寺才有了动作。
他相信小野寺不可能不懂自己的想法,那刚刚是什么意思啊。
“我见过最不坦率的人就是士了。”
小野寺点头同意光夏海的说法 。
门矢士被扶起来之后,小野寺又不动了。
雄介在搞什么啊,他又想说话,可是被打断了。
......
显而易见,这是拥抱。
在这个瞬间,孤独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能让心底甜得冒泡的满足感,于是他焦糖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就像猫被安抚了一样。
“……你们两个笨蛋,突然抱住我干什么?都说了我饿了。”
即使见不到你们,但是也不会寂寞和害怕什么的,是假话啊。
——————————
说实话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发出来,因为写完我看了下感觉ooc了,写得太过了,但是我下次还敢!被胆小鬼士狠狠戳到了,非常suki!
下图灵感来源:
【Decade/海士】事先声明,我可不是因为喜欢才救你的
*是海士
*有原创人物(怪兽),有私设,非考据党
*就是说,会喜欢一些傲娇和斗嘴环节
“东京钢琴协会所属,门矢士。”小野寺雄介照着手中的名片念道,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次是钢琴家?喂,士,你会弹钢琴吗?”
穿着一身正式西服、戴着品红色领结的青年正按照自己的惯例拍下这个世界的照片。他头也不抬地回道,“这世上就没有我不会的东西。”
“拍好照片除外。”光夏海用手遮住相机的镜头,严肃地说道,“士,没法看的照片再继续增加下去的话,照相馆里就要放不下了。”
门矢士无奈地直起腰,“别胡说了,夏蜜柑,空着的地方不是很多吗?”
“......
*是海士
*有原创人物(怪兽),有私设,非考据党
*就是说,会喜欢一些傲娇和斗嘴环节
“东京钢琴协会所属,门矢士。”小野寺雄介照着手中的名片念道,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这次是钢琴家?喂,士,你会弹钢琴吗?”
穿着一身正式西服、戴着品红色领结的青年正按照自己的惯例拍下这个世界的照片。他头也不抬地回道,“这世上就没有我不会的东西。”
“拍好照片除外。”光夏海用手遮住相机的镜头,严肃地说道,“士,没法看的照片再继续增加下去的话,照相馆里就要放不下了。”
门矢士无奈地直起腰,“别胡说了,夏蜜柑,空着的地方不是很多吗?”
“那,想要继续拍的话,先把胶卷的钱付了!”
“啊,说起来还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要做的事是什么呢,估计和我的身份有关。”门矢士立刻转移话题,“喂,雄介,名片上有写地址什么的吗?”
“诶?写确实写了,”小野寺不解地道,“可你的口袋里不是有一沓名片,自己看不就……”
“别废话,”门矢士拉着他的手臂,“先去那看看。”说着,他率先迈开步伐,小野寺亦步亦趋地被他拉着走远。光夏海不得不小跑几步跟上,“……喂,等等我啊,你们两个!”
门矢士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迟早让他吃我一记光家秘传‘笑指禅’。”光夏海忿忿不平地嘀咕道。
钢琴协会所在的大楼颇具艺术气息,走进感应的自动玻璃门,还能听见在一楼回荡的悠扬钢琴曲。
看见出现在门口的门矢士,接待处的前台少女立刻站了起来,语气急切地说道,“门矢先生,您终于来了!”
“怎么了?”
“还怎么了,您的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呀!”少女哭笑不得地道,“难得演奏厅里坐满了人,都是为您而来的呢!”
小野寺和光夏海的表情一言难尽。只有门矢士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摸了摸挂在胸前的品红相机,点点头,“我大概明白了。演奏厅在哪边?”
“哎呀,真是的,您怎么连这个都忘了?您演出用的演奏厅是在一楼最右边的那间。”少女指了指方向,催促道,“时间是下午三点到五点……赶快过去吧,门矢先生,没剩几分钟了!”
“原来如此。”门矢士一副他已经掌握了一切的样子,信步走向他的演奏厅。由于时间紧迫,少女也没多问小野寺和光夏海的身份,权当是门矢士带来听音乐会的朋友。
“呐、士,士!”小野寺压低声音,紧张地问,“一上来就在大家面前演奏什么的真的可以吗!呃,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点……”
“没关系,就算失败了我们只要假装不认识他就可以了。”光夏海镇定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啊!说的也是!”小野寺恍然大悟。
“你们只要闭上嘴好好听就可以了。”站在演奏厅的门前,门矢士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然后缓缓地推开紧闭的门扉。那与生俱来的自信气质醒目而耀眼,皮鞋踏在台阶上的清脆声响引得众人纷纷转过视线,注视着他一步步走上舞台,坐在昂贵的斯坦威面前。
“呜哇,真的完全没有空着的座位啊。”小野寺不自在地搓了搓手,环顾四周,“呃,我们怎么办?”
“喏,去幕后那边吧。只好站着了。”光夏海从会场后方绕过,向被幕布遮起的后台走去。小野寺连忙跟上。
门矢士甚至没有看观众们的表情,也没有任何交流。他只是翻了翻乐谱,便打开了琴盖,将手指悬停在琴键之上。
望着那张在柔和灯光下格外赏心悦目的侧脸,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安静的演奏厅内,响起了轻快流畅的琴声。和谐的音符、愉悦的音色交织成令人享受的节奏,虽然是极为耳熟的曲子,但在细节上的圆融处理却彰显了琴师的高水准。开场短短三分多钟的《致爱丽丝》,已经完全调动了听众们的情绪,也让小野寺与光夏海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惊讶神情。
门矢士微微闭上眼睛,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起初是轻松、活泼的触键,流动般的音符仿佛在歌唱;逐渐地、逐渐地,乐声愈发急促而强劲,复杂的和弦旋律、跨度极大的琶音信手拈来。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之间翻飞、穿梭,毫无滞涩,收放自如。
“舒伯特的《C大调流浪者幻想曲》吗……还挺适合你的,士。”
台下,正对着门矢士的摄像机后,某人摸了摸遮住脸庞的鸭舌帽帽檐,低声自语道。海东大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沉浸在状态中的门矢士,捕捉到了一抹微不可察、自然流露的真心笑容。
于是,他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偏大型的奏鸣曲、组曲乐章之间夹杂着平缓明快的钢琴小品,时间过得很快。最后以一首李斯特的《钟》做结尾,交错繁复且技巧艰深的弹奏堪称华丽,整首乐曲精准得没有一个错音,完美无缺。仿佛不是奏者在寻找符合乐谱的正确琴键,而是钢琴在忠实地回应奏者的期望,跟随毫无迟疑的指尖,发出令人沉醉的乐音。
一曲终了,仍处在恍惚之中的观众们下意识地鼓起掌来。光夏海手拍得直发麻,“没想到士这么厉害!”
“仔细想想,对于士来说,竟然好像还挺合理的。”小野寺一边鼓掌一边说。
门矢士还是那副臭屁得不行的样子,从琴凳上慢悠悠地站起身,面向掌声经久不息的观众席,敷衍地微微鞠躬。
还不错,他想,拿起胸前的相机,打开镜头盖——
但这边,才是我的“本职工作”。
按下快门,将这一幕永远地留在了胶卷之上。
然而,平和欢欣的氛围没能持续多久。就在门矢士准备退场、转身的瞬间,“嘭”的一声巨响,木质地板破开了一个大洞,从舞台下面钻出一只长得像蟑螂的怪人,径直朝他扑来。
“我就知道。”右腿定在原地,干脆利落地拧腰侧踢,门矢士波澜不惊地将怪人踢远几步,低声自语。他习惯性地往腰间摸去,虽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为了在场人员的安全着想,也只有立刻变身了。
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原本应该有驱动器和卡盒存在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
蟑螂怪人已然重整态势又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略显狼狈地躲过势大力沉的非人攻击,门矢士不得不向舞台下面、站在摄像机后的人投去一个带有谴责意味的眼神。
他当然早就发现了海东大树。
海东耸耸肩,摘掉鸭舌帽,“我可没偷你的驱动器哦,是你自己没带。还真是粗心大意啊,士。”
说着,他打算抽出Diend驱动器,表演一个大变活人。
在交织着的拳风之间勉强支撑的门矢士等了几分钟,也没等来海东的支援。他靠着那架价值千万的斯坦威三角钢琴得到了几秒的喘息空间,“喂,海东!”
“抱歉了,士,”海东的声音从演奏厅门口传来,“哎呀,没想到我的驱动器也没带。我现在就去取,你能等到我回来吗?”
“……”门矢士眼前一黑,“你是准备给我收尸吗?”
“总之,等我!”
海东的声音越来越远。背后的钢琴被几拳砸成了碎片,门矢士磨了磨牙,心道这家伙不靠谱的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
“喂,士,发什么呆呢!”
变身成空我的小野寺在蟑螂怪人的爪子触碰到他之前冲了上来,一把将他拽到了身后。似乎是感受到空我的实力压制,蟑螂怪人没有追击,反而毫不留恋地从地板上的洞逃走了。
“居然会忘记带驱动器,真不像你啊,士。”小野寺解除变身,拍拍门矢士的肩膀,后者白了他一眼,掸去身上的尘土,“雄介,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士也发现了吗?”光夏海从幕后探出头,有点害怕地道。
“嗯。话说这么明显,只有雄介这种笨蛋才一无所觉吧。”门矢士一边说着,一边又尝试着在自己腰间摸索了一阵,结果还是没有感受到驱动器的存在。
“我才不是笨蛋!”小野寺就差跳起来反驳了。
“呐,我们还是先回照相馆吧,在这儿总觉得怪渗人的。”光夏海根本不敢往观众席那边看,一直拿幕布遮住余光,“明明动静这么大,可他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在鼓掌、赞叹、聊天,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对吧。”门矢士倒是依旧镇定自如,“雄介还能变身,回去的路上应该不会有事。要是实在害怕的话,就让雄介背你怎么样?”
“哈?……为什么不是你来背!”
“夏蜜柑,雄介说你太重了他不想背。”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这么说了!夏海,你别听士胡说……”
看到小野寺一副很想揍人的表情,和门矢士那种“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拿我没办法吧”的态度,本来很害怕的光夏海也就没什么恐惧感了,“是吗?没想到雄介竟然嫌弃我重诶。”她自然地松开了紧抓着幕布的手,站在两人中间,故意说道。
“夏海,我真的没有那样说啊!”
“那就是晚上做梦的时候说的梦话。”
“……”
恍若无事地敷衍过前台少女的恭贺和搭讪,三人走出钢琴协会。外面的世界依旧那样繁华、喧闹,车水马龙,然而经历过刚刚诡异的一幕,身处在这方陌生的世界,光夏海不免有些担心。
“呐,没事吗,士。要是再遇上这种情况,没有Decade驱动器的话……”
“如果我没猜错,Decade驱动器应该还在某个地方,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门矢士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有这家伙在,暂时还出不了什么大事。”
“什么这家伙那家伙的,能不能好好叫我名字啊。”小野寺抱怨了两句,便又得意起来,“嘿嘿,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们的,谁让我是现在唯一能变身的假面骑士空我呢!”
“为什么雄介还能变身呢?”
“因为他是笨蛋。”门矢士毫不犹豫地说道。
光夏海连忙拦住快要爆发的小野寺,“士,都这种时候了能不能少说点……”
“答案很简单,就是他的变身腰带不是外物。好了,别闹了,快回照相馆找到我的驱动器才是正事。”
小野寺终于忍不住了,“到底是谁在闹啊你这个傲娇别扭幼稚鬼!”
最终这两个人都是笑着踏入照相馆大门的。成功阻止了一场幼稚的小打小闹,光夏海心情很好地唤道,“爷爷,我们回来啦!”
然而荣次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满脸笑容地应答。站在客厅门口,光夏海像被锤子砸中一般感到一阵晕眩——
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倒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穿着统一制服的几名军士用枪对准了荣次郎,一副挟持人质的架势。若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证明只是晕倒,光夏海早就丧失理智冲上前去了吧。
但现在的情形并没有好多少。少女用颤抖的手指向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品尝咖啡的军士长,红着眼眶质问,“你们是谁?……对我爷爷做了什么?”
军士长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微笑了一下。他站起身来,并没有回答光夏海的问题,“咖啡很好喝,真是多谢款待。不耽误大家的时间,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鹰一样锐利的眼神在三人面上扫过,“那么,谁是门矢士?”
“是我。”门矢士向前走了几步,和军士长面对面。几乎在他发声的瞬间所有枪口就掉转了方向,瞄准了他的脑袋。
“那话就好说了。”军士长比了个“请”的手势,“跟我一起去见那位大人吧。”
“哼。这就是你们请人的态度吗?”碍于荣次郎的处境,门矢士虽然嘴上一点不客气,却没做什么小动作,“还要提前选好人质。就那么怕我吗?”
“确保万无一失而已。不然引起骚乱就不好了。”军士长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副手铐,将手铐牢牢地铐在了门矢士的手腕上。他贴身收好钥匙,示意一名手下推着失去反抗能力的青年走出照相馆。
“雄介。”离开照相馆之前,门矢士最后喊了一声小野寺的名字。和那双泰然自若、坚定不移的眸子对视了一眼,小野寺用力地点点头。
门矢士勾起唇角,昂首阔步、好像他才是军士长一样走在最前面,上了街道对面停着的黑色轿车。
剩下的人很快也跟着离开。光夏海在士兵们迈开步伐的同时便朝荣次郎扑了过去,看着那张虚弱的苍老面庞,她的泪珠止不住地掉,“爷爷,爷爷你醒醒……”
紧闭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似乎是用余光确认了危险已经远去,荣次郎长舒口气,腿脚十分利索地站了起来。
“吓死我了。还好我急中生智,装晕。”他得意一笑,“怎么样,装得像吗?”
“……”
光夏海缓缓起身。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庞,看不清表情,但透明的泪水仍沿着光洁白皙的脸颊向下滴落。
小野寺缩了缩脖子,蹑手蹑脚地绕过爷孙两人,往门矢士的房间拐去。
还没等他拧开门把手,客厅里便传来了少女冷冽的声音。
“我快担心死了,爷爷!”
随后就是止不住的笑声、和笑声中混杂着的含糊辩解。面对光家秘传,荣次郎也束手无策。
城市中心,用肉眼看去和普通大厦没什么区别的高楼之上,晚风吹拂。天际的夕阳将落未落,绚丽的晚霞铺满渐渐黯淡下来的天空,橙色、酒红色、紫罗兰色,暖冷色调和谐地涂抹在大朵大朵的层云表面,将整个人间映得多姿多彩。
偌大的天台上,只有披着夕阳光辉的破坏者独自一人伫立着。门矢士将视线从遥远的地平线收回,扫视了一周,出言道,“差不多该现身了吧。”
回应他的只有风声。视野范围内明明空无一人,可门矢士却十分笃定似的,继续说道,“没有立刻下杀手,说明你还是想从我这里知道点什么的。这种藏头露尾的态度,能撬开我的嘴吗?”
空气中响起怪异的笑声,飘忽不定。宛如朽木断裂般嘶哑沉闷的音色令人不适,“不愧是世界的破坏者。”
“所以,你的目的是?”
“有关你的传闻我听到了很多。”那个声音说,“品红色的骑士穿梭于各个世界之间,使用强大的力量,破坏掉一切——这样的传闻。”
平淡的语气渐渐起了波动,透露出一丝兴奋来。
“力量,强大的力量……谁不想要力量呢?”
蓦地,那忽近忽远的声音骤然贴近,仿佛就在耳边,朝门矢士呼出毫无温度的吐息。
“你想要Decade驱动器?”
“不,”冰冷的手指靠近行动受限的青年,缓缓攀上那温热的脖颈,猛地收紧,“我会取代你,得到你的力量,得到你所拥有的一切。”
直到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门矢士才感受到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从那双明亮的眸中,完全看不出对死亡的恐惧——
因为死亡,并不会到来。
破坏者抓住看不到却能触碰到的那只手的手腕,即使被手铐铐着,也并不影响他的发挥。微微拧腰、以蹬住地面的右腿为发力点,电光火石之间,他用力将身后的人向前掀去。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干得漂亮,士。”某人踹开天台上的门,大声道,“我来支援你了!”
刚想趁机揍幕后之人一顿的门矢士闻言抬头,待看清海东大树肩头扛着的东西,他也顾不上什么揍不揍的了,立刻松开手,尽可能地后撤。
开玩笑,那可是小型火箭筒啊!
“嘭——”
燃烧弹精准地命中了那块地面。爆炸过后,浓烟与火焰交织着,顺着风的方向倾斜。海东大树稳住被后坐力震得向后退去的身体,望着眼前的景象,吹了声口哨。
“真壮观。士,你拍下我刚刚的帅气姿势了吗?”
门矢士抚平被爆炸风波吹乱的头发,没好气地给了他一白眼,“你看我哪只手能腾得出来拍照?……再说,你是想连我一起炸死吗?!”
“以你的能力,会被我炸死才奇怪吧。”海东丢下沉重的火箭筒,一身轻松地靠了过来,“喏,这个给你。”
门矢士接住他丢来的钥匙,毫不意外地发现和手铐上的锁孔正好匹配,“什么时候偷的?”
“这又不是宝物,根本没有偷的价值。”海东和他并肩站着,语气略有些嫌弃,“我只是请驻守在门外的人把它‘借’我用一下而已。”
“……算了,随便你。”手铐已经解开,门矢士决定不去计较某些细节,转而问道,“现在你能看到你的驱动器了吗?”
“很遗憾,不能。”海东面色不变地道,抽出一把手枪来,打开保险,“嘛,我也没指望一发燃烧弹就能解决问题就是了。”
缺少助燃物,天台上的火焰渐渐减弱。两人的视野范围内,宽阔的天台上空无一物。然而,难听的大笑声响彻在这方空间,宛如幽灵鬼魂的嚎叫,喑哑恐怖,引人战栗。
“没想到,竟然还有Diend自投罗网这种额外收获!”
话音未落,海东便感到手腕一痛。手指条件反射般地放松了力气,那把手枪从掌心掉落,像被橡皮擦擦掉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没等他做什么反应,下一刻,整个人便倒飞了出去。胸口仿佛被谁用力踢中似的,火辣辣地疼。
海东费力地保持着平衡。一直到天台边缘,他才堪堪抵消住这股冲击力。倘若身后的栏杆能够正常起到作用,那么这次危机也就顺利化解了。
脑海中刚冒出这样的想法,仍有些踉跄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后退一小步,带动身体向后倾倒——
他踩空了。
那些栏杆,都是假象。
与此同时,一声枪响。
海东闭上眼睛。
……然而,意料之中的坠落感只维持了一瞬,疼痛感更是丁点没有,甚至连风都还是温柔的。小偷整个人挂在无处着力的高楼之上,微微晃荡。
有一只手,在他坠向深渊时伸了出来,拽住了他的手腕。
太阳彻底消失在天边。只余下被墨蓝与深灰逐渐蚕食的火红晚霞,顽强地向世界传播太阳的残辉。霓虹灯渐次点亮,各色光芒交相辉映,盖过了披星戴月而来的夜幕光彩,繁华绚烂,却也脆弱无比。
海东抬起头,望见了那双眼中倒映出的灯火阑珊,和阑珊之中自己的影子。
“事先声明,我可不是因为喜欢才救你的。”门矢士用尽全力维持着目前这种脆弱的平衡,咬着牙说道,“是我的身体它……擅自动了起来啊!”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的身体还蛮舍不得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难得见到破坏者这种表情,海东还想再调笑两句。但几滴落在他脸颊处的液体止住了他的话语,也在他的心中,荡起某种情绪的涟漪。
即使被风夺去了温度与气味,海东也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那是从门矢士左肩滴落下来的血。
“真是相亲相爱的好伙伴。”那声音说,“就让我送你们一起上路吧。属于你们的一切,就让我来接收!”
冰冷的枪口抵住破坏者的后脑,扣住扳机的食指缓缓用力。门矢士深吸了口气。
“雄介,还没来吗!再不来的话,我就要把你床底下藏了17本小黄书的事情说出去了啊!”
扳机扣到了底。
但,没有子弹!
“不好意思,我习惯只放一枚子弹。”海东眨了眨眼,充满恶意地说道,“恭喜你,现在恶魔齐了。”
空我潇洒地一个回旋踢,将某个看不见的人踢开。小野寺一边保持着拿着什么东西的姿势,一边抱怨,“谁让你不放在显眼点的地方,害我一顿好找……话说你这不是已经说出去了吗!”
“就放在沙发上还不够显眼吗?别废话了快给我戴上!”
“到底是谁在废话啊!”
空我把Decade驱动器戴在了门矢士的腰上。他同样伸出手握住海东的手臂,轻轻一拉,便将小偷拽回了天台。
“喏,卡盒。”最后,小野寺将某样东西递到了破坏者的右手掌心。虽然看不见,但门矢士确定,自己想要的那张卡,就在里面。
“对于钢琴家来说,耳朵失聪可以说断绝了音乐上的一切路途。”
经历过无数次的,抽卡、插卡的动作,如行云流水。
“但是,总有天才能够克服一切,作出独一无二、流传后世的交响曲。”
熟悉的音效。
“虽然你蒙蔽了我的眼睛,混淆真假,搬弄幻像。”
【KAMEN RIDER】
“但,属于我的自信是不会骗人的。”
【DECADE!】
品红色的骑士挽了个剑花。他终于看清了幕后之人的面貌,那是一个长着蟑螂头和人类身体的怪异生物,“蟑螂统治世界吗?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啊,竟然被这种家伙耍了,我现在可是不爽得很呢。”
靛蓝色的骑士站在他身边,举起在小野寺指导下找到的枪。
“记得之后要好好感谢我哦,你们两个。”
空我摩拳擦掌。
“你、你们……”
“只是路过的假面骑士,”门矢士抽出代表最终攻击的卡,放入驱动器中,“给我记住了!”
“可恶的假面骑士——”
这是被三个骑士踢送走的蟑螂头最后的遗言。
由于能力使用者已死,平时被遮掩起来的蟑螂模样的怪人们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后续清理剩余的蟑螂怪人花费了不少时间,毕竟蟑螂的繁衍能力可不是盖的。
“为什么士可以跟在后面优哉游哉啊!”
“因为士受伤了。况且这种累活怎么能让士干呢。”海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确实,医生说中弹的左肩起码一个月以内不能动弹,要好好休养才行。”光夏海说,“雄介,只能多多辛苦你啦。”
小野寺看了看无所事事的门矢士,看了看没有战斗能力的光夏海,又看了看召唤出各种骑士来打怪本人躲在后面和门矢士说这说那惹得后者颇为不耐烦的海东大树,叹了口气,认命地朝蟑螂们冲去。
没办法,谁让他是这群人里唯一靠谱的那个呢。他苦中作乐地想。
————END————
*蟑螂头:我没想问他是谁啊,他怎么还带抢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