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包1/包策】一代风流包公子
《殿前扬威》衍生,依旧片段灭文法~
cp如标题,不拆不逆
OOC
咚一声,包拯一不留神,放在桌角的随身包袱被他一肘推到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包袱并未系好,眼下松散开来,露出几件换洗衣服和笔墨纸砚,还有几本书。
“哎呀——”
庞飞燕惊呼一声,正要捡起包袱,包拯先她一步将包袱拾起来放到腿上,赔笑道:“没事,东西掉了而已,大家继续吃饭。飞燕,快吃饭。”
庞飞燕疑惑地看他那副紧张不已的模样,而公孙策和凌楚楚瞥过来一眼,懒得理他。他松一口气,正要继续往嘴里扒饭,便听展昭好奇地道:“包大哥,我刚才看到那本书了,跟我们在街上看到的庞太师唔——”
包拯眼疾手快地捂住小和尚的嘴巴,转头冲庞......
《殿前扬威》衍生,依旧片段灭文法~
cp如标题,不拆不逆
OOC
咚一声,包拯一不留神,放在桌角的随身包袱被他一肘推到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包袱并未系好,眼下松散开来,露出几件换洗衣服和笔墨纸砚,还有几本书。
“哎呀——”
庞飞燕惊呼一声,正要捡起包袱,包拯先她一步将包袱拾起来放到腿上,赔笑道:“没事,东西掉了而已,大家继续吃饭。飞燕,快吃饭。”
庞飞燕疑惑地看他那副紧张不已的模样,而公孙策和凌楚楚瞥过来一眼,懒得理他。他松一口气,正要继续往嘴里扒饭,便听展昭好奇地道:“包大哥,我刚才看到那本书了,跟我们在街上看到的庞太师唔——”
包拯眼疾手快地捂住小和尚的嘴巴,转头冲庞飞燕道:“展昭正说螃蟹呢。”
展昭:“……唔唔?”
庞飞燕蹙起眉:“螃蟹?可我明明听他说的是庞太师?”
包拯迅速否认:“你听错了!”
凌楚楚道:“听错了吗?公孙策,你听到展昭刚才说什么了吗?”
公孙策夹起一片油焖笋,瞄一眼正拼命朝他使眼色的包拯,平静地道:“没听清,但肯定不是螃蟹。”
包拯听罢,无奈地叹了口气。
庞飞燕又看被捂住嘴巴的展昭:“你刚才说什么了?”
包拯用眼神警告展昭莫要乱说话。小和尚无助地看着周围四个皆比他年长六七岁的哥哥姐姐,觉得这个世界对他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孩子真是太不友好了。
飞燕姐姐在等他回答,包大哥示意他小心说话,楚楚姐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心看热闹,眼下只有……
公孙策接收到小和尚投来的求助视线,哭笑不得,只好张了张嘴巴,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展昭眨眨眼睛,迅速领悟其中含义,抬手一指包拯膝盖上的包袱,道:“秋燕姐姐……不对,飞燕姐姐,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看错,为了以防万一,你自己看包大哥的包袱不就好了嘛!”
包拯:“……”
他朝公孙策投去哀怨的一眼:你们两个联手坑我是不是不太厚道?
公孙策耸耸肩:这庞三小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不给她一个说法有得闹呢。孔曰杀身成仁,孟曰舍身取义,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包拯心道这顶高帽可真是突如其来。他无奈地放弃挣扎,让庞飞燕将包袱抢了过去。
“《庞太师与我娘亲二三事》?这是什么啊?!”庞飞燕念出书名,又草草看了几页,慢慢瞪大了眼睛,“我爹?这说的是我爹吗?可是这个叫苏玛丽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记得她?我爹还教她骑马?这写的都是什么呀——”
包拯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就因为写的什么都不是,所以我才不想让你看。如果你是龙秋燕的话看了也无妨,但你偏偏是庞飞燕……”
“这都是污蔑!污蔑!我爹才不认识什么苏玛丽!我也只有庞昱这一个弟弟!”庞飞燕气呼呼地要撕书,“包大哥,你这书是在哪里买的?我要去砸了他的书摊!”
公孙策道:“这只是一部话本罢了,借用了庞太师的名头,所以才卖得极好,底下还有一本叫做《八贤王情史》呢。”
庞飞燕将信将疑地又翻了翻包袱,果真翻出一本《八贤王情史》。
“飞燕你看,现在市面上就流行这种话本小说,你就别气了。”凌楚楚安慰道,“你要是看不顺眼,你也可以写一本,名字就叫……”她想了想,忽而灵光一闪,“就叫《一代风流包公子》!”
公孙策险些把脸砸进饭碗。包拯右眼皮跳了跳,忍不住道:“关我什么事儿啊!”
就在包拯喊冤的当儿,后桌忽然传来一声:“好名字!”
包拯等人齐齐转头看过去,只见那桌的一个小哥——看他装束应也是进京赶考的书生,他注意到包拯那桌的动静,匆忙起身行礼道:“方才与几位好友讨论考试题目,说到妙处便声音大了些,惊扰诸位实在是抱歉。”
包拯摆摆手,示意不碍事,招呼展昭几人重又坐回去,继续方才的话题。他道:“楚楚,你别乱说,什么一代风流……”
凌楚楚却道:“你可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还在庐州时,你有常雨,现在到了京城,又有飞——”
“公孙策,你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包拯高声道,“明日便要考试,现下又看不进书,不如去湖边走几圈放松一下。”
公孙策会意,他方才坑了一把包拯,眼下也不好拒绝,是以点头道:“也好,听说千鲤湖有很多美丽的传说,我们可以去看看。”
庞飞燕耳朵尖,听到凌楚楚提到一个女孩的名字,追问道:“楚楚姐姐,你刚才说的那个叫常雨的是怎么一回事?”
凌楚楚道:“是来京城之前,包大哥破的一个案子……”
趁两个姑娘叽叽喳喳说话无暇顾及到旁人,包拯冲公孙策抬了抬下巴,两个大人外加一个小和尚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鲤跃居。
包拯递出三文钱,拿了三根糖葫芦,转身分给公孙策和展昭。
“这个龙秋——不对,庞飞燕,唉!”
“你们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位庞三小姐的?”公孙策好奇道,“她爹可是庞太师,你不记得高丽太子案了?那位庞太师可是一直对你耿耿于怀,你又与八贤王交好,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说来话长……”
包拯将隐逸村一案的来龙去脉与公孙策说了,最后道:“不知为何,我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楚楚的父亲和那几位叔伯身上一定有很大的谜团,只是我还想不通……还有那块黄布也很奇怪,我大宋以红黄二色为贵,寻常人家哪敢藏有黄色衣物,遑论那上面还绣有日月星辰飞龙腾蛇,也只有……”
包拯一顿,因忌惮周围人群,接下来的话便没说出口。他抬头看公孙策,从对方眼中看到如出一辙的担忧。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在事情尚未露出苗头之前,先就此打住为好。”公孙策沉吟片刻,“真是没想到,我只比你提早来汴京几日,你居然在隐逸村遇到这样大的事情。”
“是啊,还认识了一位庞三小姐。我和楚楚本以为她是哪户达官贵人家的小姐,结果她却是……”
公孙策摇头:“真不知是福还是祸了。”
“希望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包拯一叹,“飞燕毕竟无辜,若因为她爹而迁怒于她实非大丈夫所为。”
公孙策咬一口冰糖葫芦,被酸得蹙起眉,扬手将剩下几枚山楂果塞进正吃得兴高采烈的展昭手中。他舔了舔沾糖的指尖,还是觉得有些酸。
“怎么这么酸!”他抱怨着,“包拯,你买的什么糖葫芦啊!”
包拯无辜地看着他,展昭咬了口公孙策递给他的糖葫芦,疑惑地道:“不酸啊?”
“怎么不酸,我刚才吃的一个都要酸倒牙!”公孙策不服气,就着展昭的手又咬一只山楂球,“你看,还是很酸!”
展昭半信半疑地跟着咬一口:“哪里酸了……公孙大哥,你是不是嘴巴里本来就很酸啊?”
“这是什么话……”
“就是……”展昭眼睛转了转,“公孙大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啊?”
展昭瞄一眼包拯,摇头叹气。
“唉……你们都说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我看啊,不懂的是你们才对!”
公孙策与包拯对视一眼,后者揶揄道:“既然我们小展昭什么都懂,那为何还不快去破解千鲤湖畔那块石碑之谜?你若能解开这个谜团,今年的状元便是你的了,到时候你会成为大宋第一个十二岁的状元!”
展昭一愣,随即气鼓鼓地:“包大哥,你又拿我书读的不好来开我玩笑!”
公孙策笑着劝慰小和尚:“好了好了,展昭的武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书读的不好不打紧,武功不落下乘便好,我和你包大哥都还需要你的保护呢。”
听了这话,展昭这才重展笑颜,跑到前面去摇头晃脑地观察那块石碑。
小和尚身后仿佛有看不见的尾巴在得意地摇来摆去,包拯见状,忍不住低声道:“果然还是小孩子。”
“才十二岁,不是小孩子又是什么?”公孙策也放轻声音,“包拯,我在想,今年秋考主考官虽是那位崔明冲崔大人,可他毕竟是庞太师的上门女婿,若是庞太师与其勾结,那——”
“也未必对我们不利。”包拯知道公孙策在担心什么,安抚道,“你我今日都见过那位崔大人,行事公正不失偏颇,与庞太师似乎不太相像,倒是让我想起了八贤王。这样一位人物,即便他是庞太师的女婿,在事情还未发生之前,我们也不好对他妄下定论。”
“你说的在理,那位崔大人的确令人心生好感。”公孙策依旧忧心忡忡,“但是我……”
“好啦,你就别瞎操心了。这会儿便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明日考试怎么办?你还考不考了?”包拯道,“再说了,那庞太师针对的是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就放心吧。”
公孙策心头一跳,恼怒道:“包黑炭,你这是什么话,我公孙策岂是贪生怕死置好友于危难而不顾的卑鄙小人?!”
包拯一呆,还未想通公孙策怎么就突然发火了,公孙策又道:“我就是讨厌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你以为我担心的是我自己?包黑炭,你若是因此而出事,我怎么办?我如何向你娘交代?要知道这世间并非事事都能如你所愿,天尚且有不测风云,你又凭什么做出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万一出事,那我——“
公孙策忽然噤了声,脸色不太好看。包拯耸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听公孙策数落他,又听对方止了话头,便悄悄抬起头,看到公孙策涨红着脸,眼里似有水光闪烁,亮晶晶的。
他的心忽然空了一下,坠得胸口发闷,可在看到公孙策神情后像是又被填满一般,无数话语涌到嘴边,连喉咙都被那些字眼挤到疼痛,到最后却傻乎乎地只冒出一句:“我……没想那么多,你能平安无事便好了。”
公孙策怔住了,哑口无言。包拯四下张望一番,拉着公孙策走到行人稀少的湖畔偏角,坐在草地上思考一番,这才又道:“我也并非自以为是,庞太师视我为眼中钉已是事实,他为官,我为民,我娘总说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争,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他顿了顿,继续道,“你,楚楚,还有展昭,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要保证你们不会因我而受到庞太师的伤害,这不是自以为是,而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公孙策轻轻呼出一口气,挨着包拯也坐在草地上,随手揪了几片草叶心不在焉地把玩。
“你保护好楚楚和展昭就好了。”他道,“我才不愿站在你身后受你保护。”
包拯笑了:“他们两个也定是与你一样的想法。”
“既然你都知晓,”公孙策瞥他一眼,“那你就别老想着挡在前面当什么大英雄。”
“好。”包拯答得轻快。
公孙策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然后往他怀里丢了一只用新鲜草叶编好的蜻蜓。
“亥时过半了,回去歇息吧。”
包拯手忙脚乱地接住草编蜻蜓,仔细瞅一眼,忍不住笑起来。
“这还是小时候我教你的编法,没想到你还记得!”
“……哼,这么丑,想忘也难。”
“哪有,你编得明明很好看,跟真正的蜻蜓没什么两样,比我可好多了。”
“……少废话。”
公孙策抬手瞥一眼指尖,它们被草汁染成浅浅色绿色,带着新鲜草叶的酸涩气味。他捻了捻手指,觉得包拯真聒噪。
***
“包大哥,公孙大哥怎么没跟我们一起出来玩啊?”
“你公孙大哥还在温习功课呢,明日便要考试了,他想抓紧时间再看看书。”
“哦……那你怎么不看书啊?”
“这你就不懂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知道怎么做才会让自己维持在一个舒适的状态,就像你公孙大哥,这种时候他拿着书才会平静下来,而我呢,就需要到处逛一逛才会放松。”包拯摸了摸展昭圆溜溜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至于你嘛,只要不让你读书写字,你就一直都很快乐。你看,你宁愿跟着我在大街上闲逛,也不乐意陪你公孙大哥坐在屋子里看书。”
“你不要事事都带上我好不好,我又不考试……”小和尚愤愤不平,末了一指前方那个醉醺醺的打算回房睡觉的书生,“这个阮文浩呢,他考试前就会去喝花酒放松吗?”
包拯叹气道:“也许吧……公孙策?”
展昭抬起头,正好看到公孙策正从二楼楼梯上下来。他兴奋地摆摆手:“公孙大哥!”
“展……阮文浩你走路不看路吗!”
公孙策下意识撇过头,想要避开因为喝醉走路东倒西歪的阮文浩。他蹙起眉,对对方那一身酒气嫌恶不已。
阮文浩醉眼迷蒙地看着他,忽而一笑,抬手摸了下他的脸。
“好看……真好看……哈!……好看极了!”
公孙策先是一愣,反应极快地甩开阮文浩的胳膊。
阮文浩也不在意,他醉的一塌糊涂,此刻说话做事全凭本能,一边抬腿往楼上走一边还在嘀咕着“好看”“好酒”“美人儿”之类的词句,又回头看了公孙策一眼。
只这一眼,便让公孙策头皮发麻,有些反胃。
包拯啧一声,凌楚楚赶紧上前把僵住的公孙策拉到身边,恶狠狠地瞪着阮文浩:“滚!”
阮文浩依旧没恼,嘿嘿笑着终是回了房。
待阮文浩离开后,展昭围着公孙策转了几圈,担心地问:“公孙大哥,你没事吧?”
公孙策摇头,摸摸小和尚的脑袋让他放心,又抬头朝包拯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明日便要考试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跑出去喝花酒?”
“听他们的口气,大概是对考试很有信心吧。”包拯心不在焉地答道。
公孙策诧异道:“他们?”
包拯点头:“嗯,还有向天问。”
“这……”公孙策看着凌楚楚和展昭,又看了看一旁的赛中原,最后放弃了,“算了,管他们呢。”
包拯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还在思索阮文浩盯着公孙策的眼神。
阮文浩此前跑去暗香楼喝花酒,喝得脑子一团浆糊把四书五经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却还记得暗香楼的漂亮姑娘。回鲤跃居后他又盯着公孙策念叨他夸赞姑娘们时说的话,这其中的侮辱与下流意味不言而喻。
包拯皱起眉,很想给阮文浩一拳。
赛中原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展昭和楚楚姑娘都还在。”
包拯回过神,看着已经在商量晚饭吃什么的公孙策等人。
“阮文浩确实混蛋。”赛中原又劝道,“但明日便考试,今日若是惹出事端,万一叫崔大人知道了……”
包拯嗯了声,道:“我明白。中原,谢谢你。”
“谢什么,同为考生,本就应该互相帮助。”赛中原松口气,“要实在气不过,你就好好考试,把他给挤下来!”
“包拯,中原,你们俩愣着干什么呢,快过来看看要吃什么!”公孙策忽然朝他俩喊道,“你们不饿吗?”
包拯收拾好脸上表情,走上前笑道:“没,都要饿坏了。”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在讨论这幅画。”
包拯说着展开一幅画,这画正是白日里他从一名落难考生那处花了一两银子买的。
公孙策探头看了眼这幅墨竹图,摇头道:“形似而神不似,单薄枯燥,俗气透顶,不是什么好画。”
“是。”包拯点头,“所以我花了一两把它买下来了。”
“一两?!”公孙策瞪圆了眼睛,“包黑炭,你嫌身上钱多是不是,这画还值得你花上一两?白送我我都不要!”
“话不能这么说,这画儿也是那个考生一笔一笔画出来的,他急需用钱,同为考生,帮他一把也是应该的。”
“做善事之前也得先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吧?他急需用钱,难道你不是?”
“没关系,我身上还有三两银子,节省一点也够用了。”包拯小心翼翼地收好画,又道,“那书生虽穿着朴素,还被人赶了出来,可言行举止却不似普通人,我觉得,他身上一定有故事。”
公孙策听罢,讽刺道:“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人生际遇啊,谁都说不准,说不定你遇到的就是什么达官贵人,一朝助你平步青云,扶摇直上,位列三台。”
包拯笑道:“公孙兄说笑了,试还没考完呢。”
“……哼。”
***
展昭咚咚咚敲响公孙策房门,小声喊道:“公孙大哥?公孙大哥,你醒醒!”
“嗯……展昭?”
“是我!”
公孙策揉揉眼睛,看了眼窗户。屋内并未点蜡烛,天光朦胧,伴随几声狗叫鸡鸣——大约刚过卯时,白日人声鼎沸的鲤跃居此刻静悄悄的,偌大汴京也尚未醒来。
“公孙大哥,快开门啊!”
“好,等一下。”
公孙策套上靴袜,又披了件衣服跑去开门。展昭挤进门缝溜进来,抱着公孙策的胳膊请求道:“公孙大哥,你陪我去茅厕好不好?”
“什么?”
“陪我去茅厕。”
公孙策怀疑自己听错了:“去哪儿?”
“哎呀!”展昭跺着脚,不管不顾拉着公孙策就跑。
公孙策刚睡醒,人还有点懵,被展昭拉着冲到楼下时险些摔个跟头。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和尚火急火燎地跑进茅厕,过了片刻才气定神闲地走出来。
“好了公孙大哥,我们回去吧。”
公孙策回过神,哭笑不得:“你把我叫起来,真的就只是为了上茅厕?”
展昭小鸡啄米似的用力点头。公孙策疑惑道:“你不是跟你包大哥一间房吗?干嘛不叫他?”
“包大哥不理我。”小和尚苦着脸,都要委屈死了,“他说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怕鬼,上个茅厕还要人陪不是大丈夫所为。哼,说来说去他就是懒得起床而已。”
公孙策笑了,拍了拍展昭的脑袋:“好吧,那你以后一个人不敢上茅厕的话就叫上我。”
展昭喜滋滋地点头,就在这时,他俩又看到有个书生带着一本书急匆匆地冲进茅厕。
“怎么上茅厕还要看书啊?”展昭不解,“现在天还没亮,他看得清字吗?公孙大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公孙策顿了顿,看着展昭,“你先回去。”
“啊?那你要干什么?”
公孙策冲茅厕抬了抬下巴:“我等他出来。”
“你也要上茅厕吗?”
“不,就是有点在意……”
“在意什么?”
“还是等他出来再说吧。”
展昭依旧困惑,却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乖乖陪公孙策站着。公孙策低头看他一眼,摸摸他的脑袋。
“展昭,回头我教你读书认字吧?”
“啊……”展昭撅起嘴,“好吧……”
公孙策笑了。他俩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那个书生终于走了出来,手里依旧拿着一本书。
公孙策走上前,抱拳道:“这位兄台,可否告知在下你看的是什么书?”
那书生看他一眼,大大方方地道:“你自己看吧。”
公孙策接过书翻了几页,喃喃道:“果然……”他又把书还给那个书生,道,“多谢。这个故事写得很精彩,我也去买一本。”
展昭认得的字着实有限,见公孙策嘴上说书写得精彩,却面色凝重,心知定是出了什么事。待那书生离开,他问道:“公孙大哥,你怎么了?”
“展昭,你身上带钱了吗?我出来的急,身上没钱。”
展昭不敢怠慢,摸了摸身上,掏出一串铜钱:“只有这些。”
“好,先借我一下,回头还你。”
公孙策拢了拢衣服,转身往大街上走去。展昭赶紧跟上去,问道:“公孙大哥,你要买什么吗?”
公孙策冷笑一声:“买话本。”
“啊?你是说《一代贤臣庞太师》还是《庞太师与我娘亲二三事》?”
“都不是。”公孙策径直走向书摊,拿起一本崭新的还带着墨水味儿的话本,“这书叫做《文浩之死》。”
“王爷,这本书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凌楚楚依旧气鼓鼓地,“您有办法把它销毁吗?”
八贤王摇头道:“只有待案子水落石出,它才会真正消失。”
包拯与公孙策对视一眼,心知八贤王所言不虚,只要案子不破,即便把这本书销毁,“包拯为状元之位谋杀阮文浩”这一印象依然在众人心中根深蒂固。
“开封府已经在着力查办此案,只希望这件案子早些水落石出。”八贤王无奈叹气,目光转向眼前的湖光山色,“包拯,公孙策,你二人切不可为此事而影响接下来的考试,知道吗?”
“是,王爷。”
展昭犹豫不定地问道:“可是……可是王爷,如果现在真的有人为了状元而杀人的话,那么……那……”
他的目光在包拯与公孙策二人身上逡巡,小大人似的愁眉苦脸。其余几人都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凌楚楚安慰他道:“没关系的,展昭,你武功那么高,我功夫也不差,咱俩一人保护一个,肯定能让他们平平安安地结束考试。”
八贤王欣慰地拍拍展昭,道:“那便有劳二位了。我明日出使大辽,无法及时得知你们的境况,再有今日之事怕是力有不逮,我会派我府内高手暗中跟着你们,你们就安心准备考试吧。”
包拯道:“王爷此去山高路远,若是——”
八贤王微微抬手,道:“此事无须再议。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包拯只得作罢,却还是忧心忡忡。公孙策低声劝道:“行了包黑炭,别畏首畏尾的,你若再推辞岂不是辜负王爷对你的期望,别忘了,我们眼下最要紧的便是接下来的考试。”
八贤王赞许地看公孙策一眼,举起酒杯。
“待你二人高中,我已身处大辽,这杯酒,就当做提前向你们道喜吧。”
***
赛中原入狱之后,今年秋考也已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
在三日内破了大案的包拯已然成为炙手可热名满京城的红人,即便还有一科未考,状元之位也似乎非他莫属,前来登门拜访的人几乎要将鲤跃居门槛踏平。公孙策被喧嚣人群吵得根本静不下心看书,想跟包拯说句话却又挤不进人群,他气得要命,搬来一把椅子踩上去,隔着一丈远居高临下大骂包拯是个草包,不待包拯回答便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留包拯一人在人群之中艰难挣扎,一边挣扎一边还在迷糊是不是有人在骂他,那声音听着特耳熟,很像公孙策。
包拯大声道:“公孙策,是你吗?你快救我出去啊!”
只可惜公孙策走的决绝,任他自生自灭。
公孙策在人潮中艰难前行,就在这时,他遇到了庞飞燕。
庞三小姐也是来找包拯的,只是她与公孙策一样根本挤不进去,最后只好气哼哼地放弃了,跟着公孙策一起出了鲤跃居。
走到书摊前时,庞飞燕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上前翻了几本,嘀咕道:“怎么还有我爹的话本啊?”
公孙策不冷不热地道:“谁叫你爹是庞太师,是个考生都想巴结他。”
“难道你不想吗?”
“我若是真想,就不会对他女儿说这种话了,而是把她捧到天上去。”
庞飞燕瞪他一眼,继续翻阅那些书本。
“嗯……《一代风流包公子》?”
公孙策一愣:“谁?”
“这本书写的是包大哥!”庞飞燕惊叫着,“包大哥果然出名了,都有书专门写他!但是……这个一代风流是什么意思……”
公孙策也拿起一本翻了翻,叹气道:“怎么还真有这本书了……”
“今有一庐州才子,名曰包拯。此子出乎其类,拔乎其萃,博学洽闻,头角峥嵘,尤善解密破案……破获高丽太子案,天鸿书院血祭坛案,千鲤湖女鬼一案,不一而足,而今更得圣上垂青,状元之位唾手可得……然,其子多有风流,佳丽环绕……佳丽……环绕……?”
庞飞燕越念声音越小,脸都绿了。公孙策无奈地捏着眉心,道:“这些都是乱写的,你别当真。”
“但是确实有很多人挤破头也想把女儿嫁给包大哥啊!”
“你包大哥无福消受,放心好了。”
“你怎么知道!”
公孙策一僵。是啊,他怎么知道?
“你别忘了,我跟包拯从小一起长大,对他很了解。”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庞飞燕丢下书,刺猬似的往前横冲直撞。公孙策摇摇头,拿起那本《一代风流包公子》揣进怀里,付了钱。他追上庞飞燕,道:“包拯怕是还不知道市面上有这本书。”
“不知道最好。哼,这些人就是爱趋炎附势,之前他们怀疑是包大哥杀了阮文浩,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现在包大哥破了案子,他们又像苍蝇似的围上来了,见风使舵,一群小人!”庞飞燕气鼓鼓地,又道,“不过嘛……虽然现在死了两个人,但最起码包大哥没事,真是太好了!”
“好?好在哪里?庞小姐,我们说的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不是什么小鱼小虾!”
“我当然知道!但是包大哥把案子破了嘛,也算是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最好是。”
“你什么意思啊!是觉得包大哥破的案子有问题吗?”庞飞燕不满地道,“这个案子是包大哥破的,跟你可没关系!你嫉妒也没用,哼,反正状元之位是包大哥的,你嘛,顶多是个榜眼或者探花!”
“我嫉妒他?开什么玩笑!”公孙策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觉得这个案子还没完,我相信包拯也这么觉得。”
“还没完?你的意思是之后还会再死人?”庞飞燕有些不安,“可是凶手不是已经抓到了吗?就是那个赛中原。”
公孙策摇头道:“还是有些蹊跷,我总觉得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
“哎呀,反正包大哥在三日内给了皇上一个交代,活下来了!”庞飞燕道,“我本来还以为死定了呢,包大哥真是太聪明了!公孙策,你说,我什么时候让我爹跟包大哥提亲比较好?”
“……你可真不知羞。”
“你什么意思嘛!”
“你问过包拯的意见吗?你知道包拯喜欢谁吗?你觉得包拯是一个在乎这种事的人吗?他追求的是所谓的功名利禄吗?”公孙策摇头,“你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另一个人身上却不过问对方内心真实想法,这不叫两情相悦,这叫一厢情愿。”
“可是……”庞飞燕有些委屈,“他……他之前给我吹气了呀……”
公孙策看着庞飞燕失落的模样,有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就道:“那是因为你危在旦夕。包拯破过那么多案子,知道一条生命有多可贵,若那日溺水的是楚楚,是展昭,是赛中原,或者是……我,他也一样会这么做的。在那种时候,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不是某个特定的人,只是一条亟需抢救的生命罢了。”
“你的意思是,是我在自作多情?”
“他很关心你,绝不是因为你是庞三小姐,而是因为你是他的朋友。”公孙策顿了顿,“至于其他的,我想,你应该自己去问个明白。还有……”
“什么?”
“飞燕,你要想明白,你是真的喜欢包拯吗?”
庞飞燕沉默下来,撇下公孙策,独自一人往前走去。
“飞燕?”
“你让我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庞飞燕与公孙策分手后便一直在主街逛街,不知不觉来到了千鲤湖畔。她坐在凉亭里发呆,思考公孙策的话。
她觉得……公孙策说的在理。她并非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尤其遇到包拯一行人后,她才终于明白知己好友的可贵以及生命的重量。她从前不懂,可她一直在努力学习,哪怕她爹觉得她变了,变得跟那些俗人一样,可她依旧觉得,跟在包拯身边,比在庞府里自由多了。她如今懂饱饥,知冷暖,明善恶,再快乐不过。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像笼中鸟儿振翅飞向头顶广阔天地,就像池中鱼儿一跃而出游向山川河流五湖四海。她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日子,喜欢这天地间每一朵花每一棵树,喜欢她遇到的每一个人,可她到底喜欢什么?喜欢包拯吗?
天色渐渐暗下来,湖畔也清冷许多。庞飞燕打了个寒颤,忽然想起先前听说过的关于千鲤湖的故事。她揉了揉冷冰冰的胳膊,赶紧起身离开了。
她本想再去鲤跃居去寻包拯,半路又决定在没想明白之前还是先不要见他。回庞府的路上,她察觉到身后有人一直跟着。她想起公孙策说的案子并未完全结束,有些害怕,但庞三小姐不是软柿子,向来是个吃不得亏的主。她抓起一根棍子算好时机,转身用尽力气往那人身上招呼过去。
眼见那人被打得动弹不得,庞飞燕终于松口气,上前要看清那人的脸。
是公孙策。
庞飞燕慌慌张张地叫来庞府家丁,让他们背起公孙策,道:“快快,快去找——”
她忽然卡了壳。家丁正听她吩咐,见她不说话,疑惑道:“三小姐?”
庞飞燕咬住嘴唇,有些犹豫。她不敢去见包拯,谁都看得出来包拯将公孙策看得很重要,谁都看得出来包拯与庞太师之间势如水火,现在庞三小姐将公孙策打伤,包拯会更讨厌她也说不定。
“三小姐,这个人气息很微弱,要赶紧送到医馆去。”
庞飞燕惊得跳起来,再顾不得其它,大声道:“去鲤跃居!”
“万一公孙策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包拯撂下这句话,背起昏迷不醒的公孙策健步如飞。庞飞燕愣在原地,直到凌楚楚见她一直未跟过来回头叫了声,她才回过神,赶紧追上去。
“楚楚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但是你包大哥现在听不进去的。飞燕,公孙策现在危在旦夕,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请求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无事。”
庞飞燕忍住眼泪,用力点头。
她带着仍旧昏迷的公孙策赶去神医陆明那儿。陆明心知她惹了大祸,一时间也给不了自己的小徒弟什么好脸色,唯有叹口气,道:“飞燕,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毛躁性子。”
庞飞燕眼泪汪汪地小声抽泣。包拯没睬她,朝陆明道:“陆神医,公孙策情况怎么样?”
“看他的造化了。”陆明擦擦手,抓了几副药方打包好递过去,“早晚各一副药,喝不下去也得逼着他喝。”
包拯看了看方子,大概知道是一些催吐外加活血化瘀的药材。他点点头,陆明又道:“行了,带他走吧。”
包拯一愣:“什么?可他还没醒——”
“中毒外加内伤,这才过多久,能醒才怪。”陆明淡淡地道,“带回去好好养着,我已经尽了人事,是生是死看天命吧,别待我这儿。”
凌楚楚急道:“可您是神医啊!”
陆明冷冷地看她一眼:“是神医,但不是神,我可以救死扶伤,但不会起死回生。”
“你——”
“展昭,不得无礼!”
“可是包大哥,公孙大哥他……”
“听陆神医的。”包拯深吸口气,抱拳道,“我明白了,多谢。”
陆明几不可查地笑了笑,端茶送客。
凌楚楚帮着包拯背起公孙策,道:“包大哥,现在怎么办?”
“回客栈吧。”
“万一……”
“没有万一。”包拯坚定地道,“公孙策一定会醒过来,他还没有跟我决出胜负,他不会甘心就这么离开的。”
凌楚楚知道公孙策对包拯一直有一种瑜亮情结在,她咬着嘴唇,点头道:“嗯!”
庞飞燕走在最后。此时天光大亮,最后一场考试已经开始,但包拯因担心公孙策的安危果断放弃了考试,将状元之名拱手让与他人。她想着,也许她可以求她爹网开一面让包拯与公孙策二人参加补考,但很快她又否决了这一想法,原因无他,只因那缺考的二人都是眼里揉不得一丝沙子,他们宁愿来年再考,也绝无可能接受庞太师的这番“美意”。
“公孙策之所以中毒,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凌楚楚猜测道,“现在的赔率,包大哥依旧比公孙策高,即便有人觊觎状元之位而害人,那么有危险的也应该是包大哥,而不是公孙策。”
展昭皱着脸:“有道理……可是,公孙大哥发现了什么呢?”
包拯替公孙策盖好棉被,又放下帘帐。他心里还在生庞飞燕的气,但也明白这不能全怪她,毕竟公孙策中毒在先。他平复好心情,问道:“庞飞燕,你还记得是在哪里遇见公孙策的么?”
庞飞燕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他,小声道:“应该是在……是在千鲤湖附近……”
凌楚楚一愣:“怎么又是千鲤湖?”
“是啊,怎么又是千鲤湖……”包拯皱起眉,低声道,“公孙策,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展昭趴在榻边看着公孙策,忧心忡忡地道:“包大哥,是不是又是那个女鬼……”
“子不语怪力乱神。”包拯打断了展昭,“你公孙大哥行得正坐得端,女鬼为何偏要害他?他中毒,定是有人故意置他于死地。”
“对!对!定是有人故意要害他的,我,我没想他死的,真的,虽然我总是跟他吵架,但是我真的没想他死,包大哥你要相信我!”
“好了!声音小些,没死都要被你吵死了。”包拯喝道,凌楚楚暗地里踢了他一脚,他反应过来,这才意识到他对庞飞燕的态度着实差了些,只好放缓语气,道,“现在要紧的是查清谁害的公孙策,他又是因何而中的毒。”
包拯态度如此不冷不热,庞飞燕忽然有些懊恼,她脱口而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庞太师的女儿,皇上是我的姐夫,难道一个公孙策比我还要重要么!”
这话一出,包拯和凌楚楚瞬间变了脸色,就连展昭都惊呆了。庞飞燕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什么,她惊恐地捂住嘴巴,用力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应该这么说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包拯紧握的拳头慢慢放松下来,疲惫地叹气:“庞小姐,你回去吧,彻夜未归,你爹和皇上一定很担心。”
“包大哥……”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并未怪你。陆神医与我说过,若不是你打了公孙策一顿让他吐出大半毒药,他大概早就死了,真要说起来,还是得谢谢你。”
“我……”
“跑了一整夜,你也累了,回去吧。”
“可……”
凌楚楚低声劝道:“飞燕,快回去吧。”
庞飞燕抹去眼泪,一步三回头,终是离开了鲤跃居。
“这个飞燕,说话也太不过脑子了。”凌楚楚叹气,“包大哥,你别怪飞燕,她就是心直口快了点,心不坏的。”
“我没怪她。”包拯道,“陆神医说的也是真的,多亏飞燕阴差阳错打了公孙策,才让那毒药在攻入心脉前吐出大半,他才得以活下来。”
“那你……”
“理解和接受是两回事。”包拯喃喃道,“公孙策说得没错,我太自以为是了,总觉得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我终究只是普通人,总有力所不能及的事,连公孙策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下毒都不知道……”
“包大哥,你别这样。”
包拯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起身道:“行了,该干正事儿了。待公孙策醒了,若是见我还没查清这件案子,他定要嘲笑我。”
凌楚楚微微放下心,问道:“那我们从何处开始查起?”
包拯算了算时日:“先去周八斤家里看看吧。”
“好。”
***
“……如此这般,案子终是了结了。包大哥错过了最后一场考试,也未能高中前三甲,虽说有八贤王在皇上跟前斡旋,但庞太师并未松口,所以……最终让几个从未听过名讳的考生白捡了便宜。”
凌楚楚说得口干,拿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公孙策背靠床头坐在榻上听完事情始末,越听越气,瞪着包拯道:“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嗯。”包拯笑着道,“下次考试,我一定中状元。”
公孙策道:“凭什么你中状元,要中也是我中状元。”
包拯奇道:“是你让我有点志气的。”
公孙策:“……”
“对了,你那本书我给扔了。”
“什么书?”
“《一代风流包公子》。”
公孙策笑了,道:“那本书对你可是极尽夸赞,说尽了好话,你还舍得扔?”
包拯遗憾道:“自然是不舍得,可惜我并未位列三甲,实在无颜面对这本书的作者,只好扔了。”
公孙策白他一眼,心道这家伙还懂得顺杆爬了。
展昭急匆匆跑进屋内,大声道:“包大哥,公孙大哥,楚楚姐姐,很多考生都已经回乡了,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公孙策道:“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启程吧。”
“也好,这么多天没见到我娘,她一定很担心。”包拯起身道,“那我回房收拾东西,楚楚,你也收拾一下,展昭,你留在你公孙大哥这儿帮忙,稍后我们在楼下汇合。”
“好。”展昭答应了,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回庐州吗?”
“那当然,不然去哪儿?隐逸村?”
展昭小声哦了声,有点失落。包拯急着回房收拾东西,没看到小和尚的神情,幸而公孙策瞧见了,待包拯和凌楚楚离开后,他问道:“展昭,你怎么了?”
展昭摇头:“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家了?想回大相国寺?”
展昭撅起嘴巴:“公孙大哥,我快两个多月没有回去啦。”
“是挺久了。”公孙策沉吟片刻,“但你包大哥大概不会同意去的。”
“我知道,所以我没说……”
公孙策笑道:“这样吧,我教你一个办法。展昭,你知道你最大的优势是什么吗?”
展昭好奇道:“是什么?是我武功很好吗?”
“非也。”公孙策狡黠地笑起来,“你最大的优势是,你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电光火石间,展昭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十二岁的小孩子,可以撒娇耍赖,还可以撒泼打滚,总有一款能治住包拯。
完
一点碎碎念,说起来,隐逸村之谜这个单元结尾庞太师带着封一寒直接屠了整个村子,楚楚大概还不知道吧……这条线直到结局楚楚都还不知道她的亲人都已经死了。她要是知道是飞燕的爹杀了她的家人不知会作何感想,编剧大概也想象不出来,干脆直接忽略了这个支线。
……结果就是把封一寒这个bug一样的角色也给忽略了,就很生草,不知道是剧情圆不过去了还是演员没演……
综武侠观影莲花楼32
【莲花楼里方多病问道:“你认识我舅舅?”
“是有一段故交,你舅舅曾言,若身死,当长眠在学艺的云隐山,我只想遂了故人遗愿,你跟我去云隐山葬了他吧,有亲人相送,总是好事。”
………………
“那时候的单孤刀也就十几岁,在街头无依无靠的勉强活着,却捡到了四岁的孤儿李相夷………若不是师傅漆木山将二人带回去收养,就不知道这两个人还能活多少年。”
“那我师傅一定很感激舅舅吧。”
“李相夷本应该很感激的,可他这个人生下来就桀骜不驯,我行我素,从小到大他的师兄对他那么的好,我长大之后却越发的目中无人,将他的师兄给气走了,也伤透了他的心,什么天下第一,什么事四顾门门主,他只不过是一个...
【莲花楼里方多病问道:“你认识我舅舅?”
“是有一段故交,你舅舅曾言,若身死,当长眠在学艺的云隐山,我只想遂了故人遗愿,你跟我去云隐山葬了他吧,有亲人相送,总是好事。”
………………
“那时候的单孤刀也就十几岁,在街头无依无靠的勉强活着,却捡到了四岁的孤儿李相夷………若不是师傅漆木山将二人带回去收养,就不知道这两个人还能活多少年。”
“那我师傅一定很感激舅舅吧。”
“李相夷本应该很感激的,可他这个人生下来就桀骜不驯,我行我素,从小到大他的师兄对他那么的好,我长大之后却越发的目中无人,将他的师兄给气走了,也伤透了他的心,什么天下第一,什么事四顾门门主,他只不过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罢了。”
听完李莲花的话方多病怒了“你胡说什么呢?我师傅才不是那样的人呢,若是没有他,我现在只是个瘫坐在椅子上的废物,小时候人人都笑我欺我,只有我师傅鼓励我习武,他对我都尚且如此了,对他师兄怎会凉薄呢?更何况人人都知道他是因为单孤刀的死才语金鸳盟决一死战的,他们俩关系好的很才对,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原来是单孤刀捡到了同是孤儿的李相夷啊………”
“单孤刀对李相夷是真的好啊——就算自己肚子饿,可还是第一时间把馒头全都给李相夷吃,就算被别人欺负,他也是站在前面保护李相夷,难怪这十年来,李相夷的执念就是找到单孤刀的遗体!!”看着相依为命的兄弟俩,众人都有些感动。
“李莲花说了这么多单孤刀和李相夷小时候的事,方多病都不会怀疑的嘛??”雷无桀说道。
“所以说他单纯嘛!”司空千落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怀疑李莲花的身份了!”
“李莲花怎么这么说自己………”看着自嘲的李莲花庞飞燕有些难受。
公孙策说道:“他还是在自责吧,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师兄单孤刀!”
因为李相夷的一句话,方多病才会历经痛苦,磨难站起来,在他心中早就把李相夷视为信仰,他人生前进的动力和目标,所以在听到李莲花说李相夷坏话时才会这么气愤吧!
【李莲花陷入自己的回忆中,当年他和师兄单孤刀一手创办的四顾门………单孤刀想要剿灭金鸳盟可是李相夷却不同意,因为他已经和笛飞声签订了和平之约………李相夷更是狂妄自大,觉得四顾门没了谁都可以,没了他不行,单孤刀听了这话,心里冰冷,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难兄难弟,就连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都会拿给对方,打了最好的宝剑也送了过去,在自己的心里,看面前人比自己还是要重要许多,听到面前人说出如此决绝的话,单孤刀决议退出四顾门。
等到李相夷后悔追出去之时,却早已经没有了师兄的身影,就在他骑马赶过去的时候,却只见到一具冰冰冷冷的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看到死去的单孤刀就这样躺在地上,李相夷的内心非常的难过,他开始后悔自己做的那些行为了。
在此之后,李相夷也得知了师兄的尸体被金鸳盟人劫走的消息,这才得知对方实施了调虎离山之计,就急忙召集了四顾门的人,准备与金鸳盟誓死的决战,一直不死不休下去。】
后续观影反应在彩蛋里,愿者自取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
喜欢点❤️
少包2的偷天换日一直是以前很惊艳我的一个案件
主要是那幅牡丹亭少女泼水显现的样子真的很斯巴拉西(被洪五毁了真挺可惜的)
不过现在看来槽点也不少
卢有涯可以和名柯被杀了四次的男人联动了
第一次:主动喝了一碗毒酒,没死
第二次:被冯永吉拿斧头砍,没死
第三次:被冯止水灌毒酒,没死
第四次:被常安拿砚台砸,终于死了
不过第一次和第三次似乎不能很算,因为那毒酒本来就不致命
不知道是不是颜四娘舍不得卢有涯死(这点没写明白)
少包2的偷天换日一直是以前很惊艳我的一个案件
主要是那幅牡丹亭少女泼水显现的样子真的很斯巴拉西(被洪五毁了真挺可惜的)
不过现在看来槽点也不少
卢有涯可以和名柯被杀了四次的男人联动了
第一次:主动喝了一碗毒酒,没死
第二次:被冯永吉拿斧头砍,没死
第三次:被冯止水灌毒酒,没死
第四次:被常安拿砚台砸,终于死了
不过第一次和第三次似乎不能很算,因为那毒酒本来就不致命
不知道是不是颜四娘舍不得卢有涯死(这点没写明白)
又想聊聊策燕
不知不觉,已经为策燕写了这么多篇。虽然好像背离了初衷,番外文写得更多一点,正文一个案子都没写完。但我真的太爱给他们发糖了,嗑cp本来就是主打一个快乐嘛~没有正文破案的条条框框,策燕能够在番外文各种背景下过着腻腻歪歪的小日子,多好~
这周写完番外《残荷》,突然有种释然的感觉。少年包青天1那开放性结局,没有看到策燕完婚,曾经让我意难平很久。后来又在B站看到一些博主的剧评,分析策燕各自的立场身份和少包2的剧情,认定策燕最后是很难走到一起的,我就更加意难平了。
今年4月,我在三次元世界经历了一些痛彻心扉的事,所以想在二次元世界寻求一些圆满,翻出了少包1反反复复地看,结果并没有更圆满,反而更...
不知不觉,已经为策燕写了这么多篇。虽然好像背离了初衷,番外文写得更多一点,正文一个案子都没写完。但我真的太爱给他们发糖了,嗑cp本来就是主打一个快乐嘛~没有正文破案的条条框框,策燕能够在番外文各种背景下过着腻腻歪歪的小日子,多好~
这周写完番外《残荷》,突然有种释然的感觉。少年包青天1那开放性结局,没有看到策燕完婚,曾经让我意难平很久。后来又在B站看到一些博主的剧评,分析策燕各自的立场身份和少包2的剧情,认定策燕最后是很难走到一起的,我就更加意难平了。
今年4月,我在三次元世界经历了一些痛彻心扉的事,所以想在二次元世界寻求一些圆满,翻出了少包1反反复复地看,结果并没有更圆满,反而更失落了……虽然人生本就是一个必须学着告别与成长的过程,但这也实在太打击人了,于是我选择提笔给我的CP写一个完美的结局。
直到今日写完《残荷》,我的意难平又平了一些,终于如愿给了他们一个大婚。一直觉得策燕不需要循规蹈矩地走求官入朝之路,他们可以有更广阔的人生。归隐山林相伴相依,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结局。更何况,飞燕本来就是一个向往肆意江湖的姑娘。她并不是那种会拘束在深闺,一心相夫教子的小娇妻,更不会要求自己相公一定要考上状元什么的。无论公孙策选择哪一条路,她都会坚定陪他走下去。此处我又要吐槽一下陆湘湘了,说什么不想当主簿夫人,要公孙策治好眼睛考状元,你是爱他这个人还是爱你未婚夫当官的身份啊?就不能纯粹一点吗?难怪公孙策不喜欢你。不好意思,我又跑题了……我就是忍不住吐槽她,少包2实在是太毁我策燕了,番外《鹊桥仙》《醉花阴》和《惊梦》其实都是我发自内心的吐槽,存了我不少私心在里面,欢迎你们和我一起嗑双标的快乐哈哈哈~
一直觉得文字有着最平凡又伟大的力量,它能够治愈所有的伤。现在每周闲暇时间提笔写写策燕,是我无法言喻的快乐。现实生活里累了,就写点甜的,让自己开心一下。不想给自己留遗憾,也不想给策燕留遗憾,希望很多年后回看这段岁月,都是暖心与圆满。很感激在这段写文路上,遇到了一些一直支持鼓励我的朋友,看到你们的留言和点赞,真的是非常非常感激与感动!你们是我写文的动力,和你们讨论策燕超级快乐的,嗑cp就要一起嗑才有乐趣嘛!
扯远了,说回策燕吧~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残荷》里的结局,策燕远离朝堂,只做一对普通平凡的小夫妻,经营自己的医馆,闲时斗斗嘴下下棋。好友包拯楚楚就在自己隔壁开个学堂,没有生意上的竞争哈哈哈,可以互相串门,好友彼此扶持相伴一生。如果根据少包1的剧情发展,这真的是我觉得最完满的结局了,毕竟经历六子一事,外加包拯最后和皇上那番要真相不要命的神对话,他很难再入官场了。公孙策倒是还有机会,但包策两人不再携手并行,多遗憾啊。所以我在正文里稍稍改了一下原剧包拯的做法,让他选择接受了皇上的封官,公孙策就努力考状元去吧,谁让他自己给飞燕承诺要靠上状元再去成亲呢~还想小小吐槽一下,我写的明明很清水啊,都不让通过害我只能(隐藏),发出来的文还要被锁了,公孙策都不能快乐当个老色鬼了!
再说说庞太师,虽然他是剧里最大的反派,但我真的一点都不讨厌他,反而很喜欢他。他对女儿的宠,对女婿的好,都是真心且无底线的,就是那种我帮亲不帮理的霸气老父亲,谁能不爱呢?很遗憾,我在《残荷》里把他写死了,我原意真的不想写死他,但我感觉按照剧里的剧情走向,他和皇上八贤王最后肯定要斗一次,毕竟编剧给他安了个通辽人设。虽然最后编剧自己也圆不回去了,但我也顺着编剧的bug写下去了,这是让飞燕离开庞府的最合理的设定。毕竟太师那么宠爱飞燕,怎么会舍得她当个普通民妇,公孙策没有为官的身份,和飞燕走到最后真的非常艰难。太师的死,就当个契机吧,让飞燕彻底告别庞家和朝堂,和公孙策携手走进平凡的烟火人间。写死太师,对飞燕很残忍,但人生就是一个离别的过程,只能靠自愈走出悲痛。有公孙策的陪伴,她会慢慢走出来的。其实飞燕选择公孙策,也就意味着她不得不面对各种艰难阻碍,公孙策要努力考状元,但飞燕要努力的事可比他多太多了。毕竟那个年代,女子的婚姻等同于男人的事业,飞燕的身份地位又过于特殊,她嫁人是一件大事,不是说太师宠她就会由着她随心所欲嫁人的。不过飞燕那么勇敢坚定,太师也不是古板的人,公孙策又有足够的才华能力考上状元,他们一定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毕竟我们庞三小姐想做的事,谁也挡不住。
其实在公孙策与飞燕之间,我是更偏爱飞燕的。我很欣赏她的洒脱与坚强,也很喜欢她的随性不拘束,她对公孙策直接而热烈的爱非常打动我。一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记得每一个朋友的喜好,默默照顾着他们,为心爱之人甘心垫背受伤,不顾自己安危挡刀。虽然她偶尔聒噪,也有一些小性子,有时会无意说出伤人的话,但她从不拖后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也会立刻去道歉安抚朋友。她真实又温暖。她在少包1里面的成长线是很明显的,从一开始不谙世事,疯狂嘴炮输出想干嘛就干嘛,到开始关心朋友的喜好,贴心照顾安慰他们,再到和朋友一起联手探案,跟在公孙策身边与他共进退,到最后面对父亲牵扯进案子,她勇敢大胆站在朋友的身边,向父亲说出那番心里话。她在每一个单元里都在一点点地成长,不似包拯从一而终的倔强个性,也不似楚楚前后截然不同的割裂性格,更不似展昭一直不变的小孩子心性,她与公孙策都在剧里慢慢成长。
公孙策的成长线虽不似飞燕那么明显,但他的改变也很大。从一开始的傲娇不服包拯,到最后甘心跟在包拯身边当绿叶,陪他面对未知的劫难。不过其实公孙策也只是嘴硬而已,在京城那段,他得知包拯为了照顾他没有去科考,是真心气包拯妇人之仁的,他是真的很在意包拯这个朋友,且真心实意希望他好。哪怕自己错失科考机会,他也不自怨自艾心生嫉妒,他希望包拯能考上状元。如八贤王所说,公孙策是个真君子。感情方面,他的成长就更大了。一开始与飞燕各种斗嘴,喜欢人家又死活不肯承认,到小树林找借口跟着飞燕,困在里面与她换装不再藏着掖着自己的小心思。再到整理药柜借问药材和她道歉,他与飞燕的每一次相处都是往前一小步。而后到来燕镇,再到京城,他越来越大胆,不仅会暗戳戳表白,主动给飞燕端面放调料,还深夜找人家姑娘拉拉小手什么的。在最后一个单元,他们简直就是小情侣相处模式,他两次让飞燕拿包袱的桥段,都让我非常感动。他已经开始依赖飞燕了,习惯性地让飞燕为他做一些小事,自己也习惯性地照顾她。就是有点可惜,剧里没有明确拍出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如果有时间,我再写一个飞燕被气跑那段的番外,总感觉他们是在那时候定情的。
不知不觉又聊了这么多,本来还想再聊聊公孙策和飞燕的各种吃醋小细节的,但再说下去怕是要写成小论文了,还是下次再聊吧~
谢谢你们看我碎碎念聊策燕,谢谢各位看文朋友的支持与鼓励。我会继续写下去的,月底又要开始忙了,更新次数可能会减少一些,但我会努力挤挤时间写策燕,让自己快乐快乐,也与你们一起同乐。
想起一首诗,就作为结尾吧~
我点高香敬神明,抵我心中意难平,神前不缺三炷香,人生何止万种愁,再是高香举过头,神明不染世间愁。
综武侠观影莲花楼31
【回到采莲庄就看到很多人拿着包裹跑出来,更是撞见郭少爷想逃跑,当即将人拦下,郭祸很是惊讶“李莲花?你不是走了吗?”
“我这是走了呀,走到半路上有个问题我没有想明白,我这不正好回来问问郭少爷吗?那个威远镖局的小姐明知那个采莲庄石榴裙是个不祥之物,而且她非常抗拒穿这个嫁衣,那她为什么突然回来死的时候还要穿这个嫁衣呢?我有点想不明白。”
这时方多病和笛飞声拿着一件衣服赶到“郭少爷,一模一样的紫色石榴裙,这可是在你房间发现的,能否解释一二啊。”
“郭少爷,这你不好意思说呢,那就我来帮你说,我已经问过新娘的仆从丫鬟,她们家小姐天生色弱而且面薄,这天生的缺陷不会让外人知道,她只告诉了她未...
【回到采莲庄就看到很多人拿着包裹跑出来,更是撞见郭少爷想逃跑,当即将人拦下,郭祸很是惊讶“李莲花?你不是走了吗?”
“我这是走了呀,走到半路上有个问题我没有想明白,我这不正好回来问问郭少爷吗?那个威远镖局的小姐明知那个采莲庄石榴裙是个不祥之物,而且她非常抗拒穿这个嫁衣,那她为什么突然回来死的时候还要穿这个嫁衣呢?我有点想不明白。”
这时方多病和笛飞声拿着一件衣服赶到“郭少爷,一模一样的紫色石榴裙,这可是在你房间发现的,能否解释一二啊。”
“郭少爷,这你不好意思说呢,那就我来帮你说,我已经问过新娘的仆从丫鬟,她们家小姐天生色弱而且面薄,这天生的缺陷不会让外人知道,她只告诉了她未来的夫婿也就是郭少爷你了,而且我听仆人说,曾经郭少爷要给她准备一套新的嫁衣,但这个嫁衣呢除了新娘的仆从之外没有任何人见过郭少爷说新婚当日,要给大家一个惊喜,可就在前几日吧,新娘的婚鞋突然丢失了,只好让自己的丫鬟回娘家取另一双………”
“丫鬟一走,你就悄悄调换了棕色和紫色的石榴裙嫁衣,让分不清颜色的新娘在试嫁衣时穿上了这条棕色的石榴裙,为何这双在你房间里找到的红鞋与后来丫鬟重新拿回来的那双是一摸一样的,因为所谓的红鞋丢失根本就是你有意而为之,为的就是支走新娘身边的丫鬟,好让她无法辨别颜色。”
“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骗过了你们,没想到你们去而复返还是发现了这一切。”
“也不止发现了这一切啊”李莲花拍了拍手,有些得意“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绿柔姑娘对吗!郭少爷呢,对绿柔姑娘有情,但郭庄主执意让你娶威远镖局的千金,可是郭少爷你不敢反抗呀,只好设局杀死了自己的新娘,你还记得吗,那日在翠花楼绿柔姑娘装的和你一点都不熟,但是她对你的口味十分的了解,她不动声色的换掉你桌上的香菜,哎,我分析的没错吧?绿柔姑娘?”
“我们一直以为是同一个凶手杀了三个人,在我们查清第一个案子之后,自然误以为其他两桩看起来手法相同的命案都是郭庄主所为,其实这也是个误区,郭少爷,这也是你故意为之吧。”】
“父亲才刚被当成杀人凶手抓走,他就立马解散下人,自己也带着大包小包急匆匆的,这是想要逃跑啊!!”本来还不信郭祸是凶手的司空千落在看到这个场景后,才知道表面唯唯诺诺是他做出来的假象!
雷无桀也说道:“之前我也一直以为他是真的不知道,却没想到他藏的这么深。可是为什么呢?”
“大概是为了他身后之人吧!”虽然只露出了半个侧脸,可萧瑟还是认出了她就是在那酒馆里帮忙的姑娘!
“身后之人??可他后面不是个男人吗?难道郭祸喜欢男人??!!”雷无桀惊讶道。
众人:“……………”
衙内走到雷无桀身边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说道:“你眼瞎啊,他身后之人一看就是女扮男装啊。”
“你怎么知道?”
韦衙内一脸得意“小爷我可是开封四大纨绔之首,对于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
“威远镖局的千落那么信任郭祸,把自己的缺陷告诉他,却没想到会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因为没有胆量反抗自己的父亲,就设局杀了自己的新娘,他怎么就不想想,这新娘何其无辜啊!!”花满楼很是愤怒,因为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后续观影反应在彩蛋,里,愿者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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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观影莲花楼30
【方多病走在路上正抱怨昨夜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却突然听到前面亭子里的丫鬟说二爷的药煮错了,让另一个丫鬟倒掉……方多病捡起药渣闻了闻………】
元仲辛觉得方多病还会饿,看来还不是很生李莲花的气啊,不然哪会觉得饿,气都气饱了!
“药错了?!”包拯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再联想到昨夜郭坤突然发疯,会不会就是因为吃错了药!!想到这里,包拯的神情越发严肃。
【另一边李莲花与笛飞声代嫁房出来就看到在门外烧纸钱的姜婆婆,李莲花刚叫了声管家婆婆,“嘘,今天是王娘子的忌日,采莲庄接二连三的出事,有怨灵,我给她多烧烧纸,勿怪啊…”
“忌日?那也就是七年前采莲庄发生第二起命案的日子...
【方多病走在路上正抱怨昨夜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却突然听到前面亭子里的丫鬟说二爷的药煮错了,让另一个丫鬟倒掉……方多病捡起药渣闻了闻………】
元仲辛觉得方多病还会饿,看来还不是很生李莲花的气啊,不然哪会觉得饿,气都气饱了!
“药错了?!”包拯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再联想到昨夜郭坤突然发疯,会不会就是因为吃错了药!!想到这里,包拯的神情越发严肃。
【另一边李莲花与笛飞声代嫁房出来就看到在门外烧纸钱的姜婆婆,李莲花刚叫了声管家婆婆,“嘘,今天是王娘子的忌日,采莲庄接二连三的出事,有怨灵,我给她多烧烧纸,勿怪啊…”
“忌日?那也就是七年前采莲庄发生第二起命案的日子。”李莲花喃喃自语顿时又想起了郭坤当时说的那些奇怪话了……
李莲花和笛飞声来到湖心见到了刘家少爷………
“这姜婆婆怎么老是这么神经兮兮的,之前半夜用柳枝驱邪,现在又大白天烧纸钱??而且郭庄主那样的人竟然没有把她换掉!!还有这王娘子又是谁?不是许娘子吗??”司空千落觉得这姜婆婆肯定知道些什么,俗话说心里有鬼的人才会这么忌惮死人!!
“采莲庄发生了三起命案,而这王娘子应该就是郭乾的第二任续弦夫人,也是采莲庄第二起命案的受害人。”
“七年前的今日郭坤不在采莲庄,看来果然是有人想让郭坤当替罪羊!而那个人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萧瑟紧锁双眉,显得很是愤怒,其他人也是一样。
【李莲花从湖心回来后就去找了方多病,还特意为方多病买了一只鸡,方多病立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嘴上还嘴硬着“别以为拿只鸡就可以让本少爷消气,本少爷直觉错不了,阿飞这个人来历绝对不简单,我不知道你了解他多少,但是行走江湖吧,这机警点总是好的。”
“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朋友倒是教育起我来了呀。”
“哼,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长记性,吃一堑长十智,所以我被某些人坑过的事我可都记着呢。你这个人吧,除了爱胡诌了点,抠门了点,还憋着一堆秘密以外,这大体上也算是个好人,你也算是我行走江湖交的第一个朋友,我不希望你有危险。”
“好,我凡事呢会多加小心一点。”听到李莲花的回答后,方多病拿起鸡腿刚咬了一口,李莲花出声道:“这个鸡可不是白吃的啊,采莲庄这个案子若是没有方刑探坐镇,这后面就没有办法查了。”
方多病立马放下鸡腿,拍拍手,有些嘚瑟“哎,既然你都开口说了,那本少爷就帮帮你们吧。你们是不是也在疑惑为何这郭坤昨夜会突然对你动手?这是昨日郭坤的药渣,我查了他的方子了,你猜是谁命下人换了他的药?”
“那自然是他的哥哥了。”方多病点点头。】
后续观影反应在彩蛋里,愿者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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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燕番外 残荷(下)
采药归来,独寻茅店沽新酿。暮烟千嶂。处处闻渔唱。
醉弄扁舟,不怕黏天浪。江湖上,遮回疏放。作个闲人样。
[图片]
景祐三年,陌上花开,缓缓归矣。
寒暑相推,而岁成焉。走走停停一年,公孙策带着飞燕又回到了江南。医馆重新开门,有了神医龙秋燕坐镇,来问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隔壁包氏学堂的稚子们是医馆的常客,下了课总爱来他们这里,缠着龙神医问东问西。包先生爱学生如子,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代表学子们前来,诚心诚意聘飞燕为学堂药理先生。于是,飞燕的入室弟子一下就从一个跃到了二十八个,公孙策的地位徒然下降。新弟子们勤奋好学,飞燕再也腾不出时间去教她那蠢笨的大弟子。可每每有病人来问诊,公孙策都...
采药归来,独寻茅店沽新酿。暮烟千嶂。处处闻渔唱。
醉弄扁舟,不怕黏天浪。江湖上,遮回疏放。作个闲人样。
景祐三年,陌上花开,缓缓归矣。
寒暑相推,而岁成焉。走走停停一年,公孙策带着飞燕又回到了江南。医馆重新开门,有了神医龙秋燕坐镇,来问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隔壁包氏学堂的稚子们是医馆的常客,下了课总爱来他们这里,缠着龙神医问东问西。包先生爱学生如子,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代表学子们前来,诚心诚意聘飞燕为学堂药理先生。于是,飞燕的入室弟子一下就从一个跃到了二十八个,公孙策的地位徒然下降。新弟子们勤奋好学,飞燕再也腾不出时间去教她那蠢笨的大弟子。可每每有病人来问诊,公孙策都能应付自如。他熟知每一种药草,写下的药方从未出错。飞燕看着他驾轻就熟地把脉开方抓药,摸了摸自己总被他当药罐用的娇唇,心中愤愤,又被他骗了!
凛冬已至,岁寒日暖,又是一年除夕夜,宜拨霞。
今儿就是除夕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市集热闹嘈杂,人流熙熙攘攘。包拯与楚楚前几日便陆续送了学生们归家过年,早早关了学堂。因着寒冬,问诊的人有些多,公孙策忙到晌午才送走最后一个病患。
掩上大门回到后院,便看到飞燕对着一池残荷呆呆出神。公孙策知道,她又想起逝去的父亲了。与飞燕朝夕相处两年多,他已经很了解她的习惯脾气,她稍稍皱个眉,他都清楚是为何。快步走到池塘边,在身后拥她入怀。
“公孙策,你知道吗?从前我家也有这么一池荷花,夏日开得绚烂,我总爱采池子里的莲子吃。冬日荷花枯败,却也别有一番意境。那时我困在府里出不来,便是日日在池边看着残荷,想着我们的过去度日的。没想到现在,仍是一池枯荷,你已经在我身边,爹爹却不在了。”飞燕觉得鼻子有些酸涩,那些看似淡忘的过往此刻清晰地浮上脑海。她很想念那段时光,那段被家人捧在手心上无忧无虑肆意任性的时光。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抱住扣在她腰间的温暖双臂,靠入他怀里。
两人静静相依半晌,公孙策含笑开口:“这些荷花,是我为你种下的。” 蹭了蹭飞燕倚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故作轻松打趣她,“那时在江南,你和展昭总爱一人抱一个莲蓬掰莲子吃,我就想着,家里若有一池荷花,你这小馋猫就能日日吃上莲子,不用和展昭抢食了。”
“谁和那小豆丁抢食了?明明是他每次吃完自己的又来抢我的。”飞燕被他这么一闹,心里的苦涩也淡了些,撅了撅小嘴反驳。
“是是是,庞小姐说的是。今日楚楚可是备了一大桌盛菜,展昭不用再抢你的。若他还是这么不要脸,我帮你打他,如何?”
飞燕回头,见公孙策挑着眉得意看向自己,没好气地拍了拍腰间的手,拉着他出门,“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还打他?走吧。”
年暮守岁,椒盘颂花。墙外大街爆竹声四起,墙内五人围在饭桌旁,欢声笑语,好生热闹。锅子热气升腾,被熏得脸红红的飞燕和展昭正在抢锅里最后一片萝卜。
“飞燕姐姐,你吃肉还不够,还要来抢我的萝卜。善哉善哉,庞施主还是吃肉吧。”
“我可是盯了这块萝卜很久。展昭你早就归俗了,你看你头发都这么长了,吃几片肉吧,别和我抢萝卜。”
早在前年,展昭便在包拯和楚楚的陪伴下,回了相国寺还俗,可多年的习惯难改,依然极少食肉。就在公孙策践行承诺,搓着手准备捏人之际,飞燕将萝卜夹到展昭碗里,“今夜除夕就不和你这小屁孩争了,快吃,吃完我们放鞭炮看烟花去。”
“好咧,还是飞燕姐姐你对我最好。咦,公孙大哥,你要干嘛?”
毫无用武之地的白面书生,尴尬地将手从展昭的脸侧移开,端起了桌上的柏叶酒,“咳咳,来,我敬你们一杯,祝大家远离疾疫,岁岁无虞。”
举杯敬来年,长喜乐,久安康。五色烟花绽放在天际,漫天火星,照得飞燕染了酒气的水眸亮亮的。身后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人儿整个纳入怀中,共赏一场人间烟火。寒风颼飀,杯酒暖人,且寻乐事,风花雪月无穷。
公孙策喝得醉醺醺的,步子踉跄,被飞燕搀扶着回房。刚将他带到榻上坐好,替他脱下外衫擦了擦脸,飞燕正欲扶他躺下,却突然被他一把拉进怀里。飞燕惊了一下,坐在他腿上抬眼看向那个抱住她的人,眼里分明没有一分醉意。
“老色鬼,你又骗人!你真是越来越……越……”飞燕羞涩低了头,支支吾吾说不完一句话。
“嗯?越来越什么?”公孙策凑近心上人,轻轻吻上她染了霞色的小脸。
飞燕不好意思地梗了梗脖子,想躲开又被他拉了回来。他的气息近在咫尺,飞燕不敢抬头,虚虚靠在他肩上,只见眼前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有些尘封的记忆突然就冒了出来。
“公孙策,我终于想起来了!那晚在庐州,你……你……你亲了我。”最后三个字轻不可闻。
“我怎么你了?”借着酒意,公孙策的脸皮越来越厚。
“亲了我。”声若蚊蝇,飞燕红着脸摸摸自己的额头,愤愤捶了捶眼前这肆无忌惮之人。
“是吗?我不记得了,是这样亲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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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嘴角的笑意更浓,将她颊边那缕碎发挽到耳后,搂紧怀里的人儿,悠悠发出一声喟叹,“飞燕,我多希望此刻我们已经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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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共欢新故岁,迎送一宵中。
瑞霭非烟,小春良月。又是一年播种季,宜养鸡。
初春来时,公孙策和飞燕在院内栽下了一株梨树,又在树下埋了几坛花椒酒,只等来年对酌共赏梨花香。墙边的竹子生机勃勃,翠色欲滴,公孙策时不时就去摘几片,题上几个小字,悄悄夹在飞燕的书卷中,像那些年一般,借着竹叶道他羞于出口的情意。
飞燕在池塘边开了一小块菜地,种了些颇棱菜和冬葵菜,又在地底埋了些甘荀,日日晨起第一件事便是去勺几瓢荷花池的水浇菜。这段日子,她已经很少想起过去了。刚开始的那些时日,她刻意强迫自己不去想,回忆却频频跳出来,把她折磨得狼狈不堪,只觉日月无光。现在她每日忙着行医种菜,到隔壁学堂给稚子们上课,还要抽空应付总是缠着她不放的公孙策,那些回忆也就少了冒出来。渐渐的,也淡了许多,虽然心还是会痛,可她已经能坦然面对了。从前在太师府金枝玉叶般的日子,已经离她很遥远。既与过去道了别,那就不再回头,这是爹爹对她最后的叮嘱,她永记在心。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飞燕种下的小菜已经慢慢长出绿苗,如同新生的她,娇嫩却又坚强。爱怜地抚着细芽,飞燕心生欢喜。
今日来医馆问诊的人比平日多,公孙策却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飞燕一人出诊拾药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送走病患,就瞧见公孙策提着一个鸡笼回来,献宝似的将小鸡递到她眼前,“飞燕,看,这是一窝新生的雏鸡。”
飞燕皱着眉看向他手中的鸡笼,“我当然知道这是雏鸡,你买来干什么?”
“我想了想,你既种了菜,那我就养上些小鸡,与你共同农乐。”公孙策开始筹划他的养鸡大计,“等它们长大了就可以给你生鸡蛋吃,我们有菜有蛋,岂不妙哉?”
飞燕戳了戳他的额头,无奈叹了口气。她实在搞不懂种菜和养鸡有什么必然联系,只是瞧着他这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又不好泼冷水,只能由着他在自己的菜地旁搭了个矮矮的鸡圈。看着公孙策小心翼翼将小鸡们捧进圈内,又忙不迭地去厨房勺了一小碗米撒在里面喂食,飞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她一时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二人农乐,如公孙策所设想的那般开始了。每日飞燕精心料理她的小菜苗时,公孙策都会在一旁撒米喂鸡,顺道赏荷又赏人。看着飞燕蹲在泥地里,手捧木瓢纤悉不苟给每一株菜苗浇水,亮晶晶的眸子里写满期待,他总会看到移不开眼。
公孙策见过飞燕很多面,每一面都是他喜爱的模样。他喜欢初见时她刁蛮任性与他不停斗嘴的张扬,心疼她遭逢巨变无助缩在他怀里垂泪的脆弱,欣赏她出诊时给病患扎针下药的专注,沉迷她情动时脸颊潮红眼神迷离的诱人,也爱她如今种个菜还要和菜叶子交流的可爱。
“你们一定要健健康康地长大,知道吗?”飞燕抚着一片细小的颇棱菜,神情温柔。
“你每日都是这么和它们说话的吗?”
被他听到自己傻傻和菜叶子对话,飞燕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继续浇灌她的菜苗不说话。瞧着她如此娇憨的小女儿姿态,公孙策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奈何这份农乐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个月后的清晨,公孙策被飞燕的一声怒吼震醒。等他大步跑到菜地前,飞燕精心种养的菜已被从鸡圈扑腾出来的大鸡崽啄得七零八落。不仅鸡蛋没吃上,现在连菜苗都没了。
“公孙策,你能不能管好你的鸡啊!眼看着它们已经长大,你就不知道把鸡圈起高加固一点吗?你还我的菜!”看着眼前火冒三丈叉着腰数落他的飞燕,公孙策的头越垂越低。
于是,鸡们连同鸡圈被飞燕捆绑送到隔壁学堂。公孙策的养鸡计划,宣告失败。
唉,自家的小鸡怎么就成别人家的了?暮春已至,公孙策郁郁的在包氏学堂咬下一口鸡腿。真真是……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盛夏酷暑,骄阳似火,又是一年采莲日,宜吃醋。
公孙策最近有些愁闷,他的师傅医术过于出众,容貌也实在太耀眼了,总有一些觊觎她才华美色的人借着问诊的名义来看她。这不,眼前就有一个。
“这位公子,你脉浮而数,是风燥外袭之脉,无甚大碍。”病患却看都不看他,目光一直往后方拾药的飞燕身上瞟。公孙策语气更加不悦,“加之你皮肤干裂,口鼻干燥。赤日炎热,你少出门多饮水便好,无须用药,请回吧。”
“我身子可是极其不适,你怕是诊错了吧?听闻龙姑娘医术高超,还是让她来替我把把脉吧。”
公孙策心下烦躁,开始逐客,“你这种小事就不用麻烦龙神医了,回家歇着吧,不送。”
把人赶走后,公孙策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干脆起身至药柜前,对着飞燕闷闷道:“最近风大干冷,以后你出诊带个帷帽。”
身上有些微潮闷热的飞燕摸不着头脑,伸出小手探了探公孙策的额头,“你莫不是病了吧?说什么傻话呢?”
握住额上的柔荑,公孙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暗自打定主意,等飞燕三年守丧期一过,就立刻把她娶过门,以绝后患。
后院的残荷熬过寒冬,又再迎风吐艳。公孙策趁着闲时,摘下几个莲蓬剥了莲子,又沏了一壶莲心清茶。正准备给飞燕端去,就见她抱着一大包东西兴奋朝他跑来,“公孙策,看,是孔大哥送来的。他感念我妙手回春,悉心治好了他的娘亲,给我送来了刚摘的莲子和孔大娘做的酱鸭,可香了,你闻闻!”飞燕沉浸在病患康复的喜悦里,举着莲子自顾自地说个不停,“你瞧这莲子多新鲜啊!我就爱吃莲子,却又总是懒于去剥,这下可以吃个够了。”
公孙策的脸色越来越黑,重哼了一声,在飞燕不解的目光中离去。她疑惑地想叫住他,公孙策却越走越快,径直回了房不再出来。最近他好像总在闹脾气,还时不时说一些胡话,难道是天热上火所致?飞燕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低头看到一碟码得整整齐齐的莲子和仍冒着热气的莲心茶,突然就明白了他在气什么。
晚些时候,飞燕端来一碟酥松香甜的荷花酥叩响公孙策的房门。
他依旧黑着一张脸,别扭地移开眼不看她。飞燕放下盘子,小心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这可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快尝尝。”
见飞燕来哄他,公孙策心里的气早就消了大半,但还是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要是这次不树树威,下次她又收一堆阿猫阿狗的东西,他岂不是要被活活气死。
见他还是绷着脸,飞燕委委屈屈地摊开小手,“荷花酥出锅时我被锅里的热油溅到了,你看,都红了。”
一听这话,公孙策哪里还顾得上生气,立刻抓过她的手。果然,白嫩的手背上红了一大片。急急去柜里翻出膏药涂抹在她的手背上,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做个糕点还能把自己烫伤。”
“公孙策,我可是第一次做荷花酥欸,哪里知道这么难啊。”飞燕撅着嘴,可怜兮兮的。
“你说说你,又不善厨艺,干嘛要去做这复杂的玩意。”看着她被烫得起了小泡的手,公孙策心疼不已,轻轻吹了吹气,又挖了一大勺膏药抹上去。
“嘶……疼疼疼!”飞燕龇牙咧嘴大叫,他手上的力道又柔了几分,直到一双小手被涂得满是油腻腻的膏药,才放下心来。
飞燕将脸凑到他跟前讨好地笑着,“你吃一个,还热乎着呢!”
公孙策被她逗得好气又好笑,本想着硬气点好好教育一下她,可看着她乖巧温顺的模样,到底还是服了软。捏起一个荷花酥,咬了一口细细嚼着。
“好吃吗?”飞燕又期待又紧张。
“不好吃。”
“不可能呀,我可是按楚楚姐姐教我的来做的,怎么会不好吃呢?” 飞燕皱了皱眉,想伸手去拿一个,可看看自己满是膏药的手,又缩了回来,“你喂我一个,我尝尝。”
公孙策心里一乐却依旧面不改色,神情严肃地拿起一个荷花酥咬了一口,再往她嘴边送去。
“谁要吃你咬过的啊!”飞燕嘟着嘴躲开,朝那盘荷花酥扬了扬下巴。
“吃不吃?”举着半个荷花酥,公孙策学她的样子也扬了扬下巴。
飞燕红着小脸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张了嘴,“这多好吃的啊,怎么会难吃呢?”
公孙策忍俊不禁,挑了挑眉,“嗯,所以我是骗你的。”
又被骗了!飞燕二话不说,抡起小拳头朝公孙策结结实实一顿揍。
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
秋高气爽,硕果累累,又是一年收获月,宜嫁娶。
离别的三年,他们各自做过许多美梦,梦里红妆十里,梦外一地狼藉,醒来泪眼婆娑,两地愁苦。守孝的三年,他们并肩共走水云间。公孙策用漫长的时光,将飞燕心里的一池残荷养回亭亭菡萏。眨眼六年转瞬而过,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不再是南柯一梦。
一吻之盟,书向鸿笺。白头之约,载明鸳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医馆布置得遍是红绸锦色,房檐廊角挂上了大红灯笼,梨树竹子系满了锦绸喜字。在鞭炮唢呐声中,飞燕一袭云锦红妆朝公孙策走来。
他终于如愿娶到了梦里的小仙女,她终于如愿嫁给了与她有一吻之盟的少年郎。
好不容易等到宾客散去,包拯楚楚展昭又来闹洞房。公孙策在好友的起哄下,微颤着手掀开了飞燕的鸳鸯盖头,喝过合卺酒。又闹腾了许久,展昭和包拯才被楚楚一手一个拖着带走。
婚房内,龙凤喜烛燃得火亮。喜床上安静坐着的飞燕黛眉轻染,朱唇微点,额间一抹金色花钿,公孙策一双眼睛舍不得移开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才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娘子。”
飞燕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低垂了眼帘,微不可闻地唤了声:“相公。”
这一声听得公孙策心中是一万个熨帖,爱煞了她这般羞涩的模样。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上,倾身吻上他等了六年的新娘子。
(隐藏)
红罗帐下,裸裎相对,唇舌交缠,肌肤相贴。
(隐藏)
柳稍露,滴花心动。正情浓,鸳鸯枕上,又被五更钟。
(全篇完)
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9
【看着放到自己面前的东西,方多病一脸疑惑“这什么呀?莲子羹里加辣椒?”
“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麻辣枸杞莲子羹,莲池中间的莲子是又大又圆,不煮一碗尝尝怪可惜的,来,快尝尝吧。”
“阿飞,你今天晚上表现不错,这碗汤赏你了。”
“不必了,留着自己享用吧。”
方多病看了看李莲花,随即一脸苦笑,舀起一口常了起来“嗯?奇怪,这莲心居然有股异香,你又加了什么东西啊?”方多病舀了舀发现莲心居然是腥红的!
“他们确实喜欢搞这些古怪的东西。”听到笛飞声的话,李莲花站了起来走到笛飞声面前掏出一个东西“那他们可用此物?”
“得看情况。”
方多病疑惑“你们在说什么?他们又是谁?...
【看着放到自己面前的东西,方多病一脸疑惑“这什么呀?莲子羹里加辣椒?”
“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的麻辣枸杞莲子羹,莲池中间的莲子是又大又圆,不煮一碗尝尝怪可惜的,来,快尝尝吧。”
“阿飞,你今天晚上表现不错,这碗汤赏你了。”
“不必了,留着自己享用吧。”
方多病看了看李莲花,随即一脸苦笑,舀起一口常了起来“嗯?奇怪,这莲心居然有股异香,你又加了什么东西啊?”方多病舀了舀发现莲心居然是腥红的!
“他们确实喜欢搞这些古怪的东西。”听到笛飞声的话,李莲花站了起来走到笛飞声面前掏出一个东西“那他们可用此物?”
“得看情况。”
方多病疑惑“你们在说什么?他们又是谁?还有你这手指骨又是从哪里找到的?”
“这刚才掉到莲池底下,在淤泥里摸到的。”
“莲池里有尸骨!!!”
“是的呀,这方才人多不易打草惊蛇,现在人都已经散了,咱们再去看看吧。”】
雷无桀看到李莲花给方多病做的莲子羹,才明白之前方多病听到李莲花要给他做宵夜吃为什么那么想逃跑,忍不住感叹道:“李莲花的厨艺挺有创意啊!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在莲子羹里加辣椒呢!!”随后又念叨了一遍麻辣枸杞莲子羹说道:“听这名字就觉得既刺激又养身,突然有些好奇这味道怎么样??”
“好奇?等回去就做一碗给你尝尝?”萧瑟调侃到,吓得雷无桀连忙摆手。
“莲池中的莲子?可他们之前不还怀疑莲池有问题吗??所以方多病现在是小白鼠🐁!”司空千落突然有点同情方多病。
看到李莲花掏出的手指骨,再联想到莲子的莲心是腥红的,公孙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这采莲庄的养莲秘籍不会就是人的尸体吧!!!”
“尸体??”庞飞燕瞬间想到方多病刚才吃的莲子羹………呕,忍不住干呕起来!
【三个人偷偷的来到莲花池,李莲花提议下个人瞧瞧。
“你这小身板一向弱,下去还了得,阿飞,你下去看看。”见笛飞声理都不理,方多病有些生气“怎么,就连这点小事也不愿帮忙吗?那你还是趁早不要跟着我们好了。”
“我跟着谁做什么事情用不着你这个毛头小子来指挥我。”笛飞声刚说完方多病就朝他袭去…………最后更是一拳把笛飞声推下池。
“方多病,你惹他干什么呢?”李莲花见方多病一脸得意,继续说道:“等采莲庄事了之后你,你还是离阿飞远一点吧,越远越好。”
“你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我欺负他了是吗?我可是在帮你。”
“跟你说不明白,你声音小一点。”
“我………哼💢”方多病一脸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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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8
【三个人趁着夜色来到库房,方多病轻松的就打开了门上的锁,“不过是件嫁衣,倒是用了复杂的八路磐文锁,可惜难不倒本少爷。”
…………………
李莲花看着嫁衣吐槽道:“这哪是嫁衣啊,这分明就是座银山。”随后双手合拢,眼睛闭起“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叫石榴裙。”
笛飞声拿着头冠说道:“头冠是银子做的,加上这裙子怕是有几十斤重。”
“这么重穿上去不把人累死。”
“之前呢,郭祸已经讲过了,这件衣服呢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宝贝,十分的贵重,可再贵重呢也承载了好几条的人命,应该不可能会有人外穿这件嫁衣了,尤其是威远镖局的千金,她家境富裕,更没有道理去妥协...
【三个人趁着夜色来到库房,方多病轻松的就打开了门上的锁,“不过是件嫁衣,倒是用了复杂的八路磐文锁,可惜难不倒本少爷。”
…………………
李莲花看着嫁衣吐槽道:“这哪是嫁衣啊,这分明就是座银山。”随后双手合拢,眼睛闭起“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叫石榴裙。”
笛飞声拿着头冠说道:“头冠是银子做的,加上这裙子怕是有几十斤重。”
“这么重穿上去不把人累死。”
“之前呢,郭祸已经讲过了,这件衣服呢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宝贝,十分的贵重,可再贵重呢也承载了好几条的人命,应该不可能会有人外穿这件嫁衣了,尤其是威远镖局的千金,她家境富裕,更没有道理去妥协啊。”笛飞声在一旁点点头,李莲花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吧,这个凶手非常的奇怪,因为他每次杀人专门找穿这个嫁衣的女人,所以阿飞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有人充当诱饵的话,说不定这个凶手可能会出现。”
听到李莲花的话方多病有一瞬间的疑惑,随即又露出个微笑赞同的点点头,笛飞声也赞同道“好主意啊。”
“是吧,阿飞啊,这一路过来你不仅成长了,而且感悟能力也越来越强了,好,穿上吧,穿上了。”李莲花边说,方多病边点头。
“查案与我无关,恕不奉陪。”笛飞声说完就背过身去。
“阿飞,你忘了你答应的事情。”李莲花见笛飞声没戏右转头看一向方多病“方多病,要不然你试试吧?”
“想必咱三个大男人谁也不愿意穿上这石榴裙,公平起见,猜拳吧。”听到方多病的话笛飞声转过了头,方多病笑着点点头。】
“八路磐文锁?看来庄主倒真是挺宝贝这件嫁衣的啊!!”
“瞧他那得意骄傲的样子,也太自恋了……”
“这个试衣房也太吓人了,而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就是那件鬼嫁衣啊,漂亮倒是漂亮,可这穿身上路都不好走了吧!”司空千落说道。
“是啊,这嫁衣看着就沉,再加上这全是银子做的头冠,这哪是嫁衣啊,摆明了就是一座行走的银山哪。所以那些新娘掉在水里才会起不来吧!”叶若依也知道了那些新娘为何会溺死在池塘里,这嫁衣本身就沉,再跌到水里,寖了水就更沉了。
“贵重,确实又贵又重。”
“哈哈,李莲花一摸鼻子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原来在这等着呢!充当诱饵?是想让笛飞声穿上这石榴裙吧………笛飞声穿石榴裙我还真是不敢想象!!”陆小凤笑道。
“方多病这回倒是学聪明了啊,还知道猜拳决定!”
“毕竟没有一个正常地大男人会喜欢穿上女子的衣物,除非有特别爱好的!”听完赵简的话,有几个有过女装经验的人特别不自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三人猜拳,笛飞声和方多病都是石头,只有李莲花是剪刀,穿石榴裙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他头上…………
看着穿上石榴裙的李莲花,方多病和笛飞声都愣了片刻,笛飞声更是说“算了,我还是去杀人。”,方多病也附和着要陪他去。
“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我自己看一看。”李莲花环顾四周却发现这屋子里一面镜子都没有“这是新娘的代嫁房间啊,若是没有镜子的话如何梳妆?如何试喜服呢?”
“难道有人把这里的镜子搬走了?”
笛飞声推开窗户发现外面有一块,几人随后来到屋外“这是块镜石吗?”
“难道新娘每次都是穿着嫁衣走到这儿来照镜子?”三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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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燕番外 残荷(中)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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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太师罪行昭告天下,飞燕香消玉殒的消息也传至江南。公孙策疯魔般冲出医馆朝京城方向奔去,还没跑出几步就血气攻心晕倒在大街上。被扛回来后,一直高烧昏迷,包拯楚楚展昭轮番守着他不敢离开半步。
直到他呢喃着飞燕醒来,神志依然不甚清明。这三年来,他做过很多梦,无论好的坏的,都真实无比,每每醒来他经常分不清虚幻与现实。他以为,这次也是梦。摸了摸床边的小光头,气若游丝:“展昭,你怎么在这里?”
“公孙大哥,你总算醒了,你快把我们吓死了。”展昭激动不已,哽咽着唤来在门外煎药的包拯与楚楚。
见包拯双眼红肿,楚楚脸上满是泪痕,公孙策明白过来...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庞太师罪行昭告天下,飞燕香消玉殒的消息也传至江南。公孙策疯魔般冲出医馆朝京城方向奔去,还没跑出几步就血气攻心晕倒在大街上。被扛回来后,一直高烧昏迷,包拯楚楚展昭轮番守着他不敢离开半步。
直到他呢喃着飞燕醒来,神志依然不甚清明。这三年来,他做过很多梦,无论好的坏的,都真实无比,每每醒来他经常分不清虚幻与现实。他以为,这次也是梦。摸了摸床边的小光头,气若游丝:“展昭,你怎么在这里?”
“公孙大哥,你总算醒了,你快把我们吓死了。”展昭激动不已,哽咽着唤来在门外煎药的包拯与楚楚。
见包拯双眼红肿,楚楚脸上满是泪痕,公孙策明白过来,原来那不是梦。霎时泪如雨下,身体急剧地颤抖,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展昭背过身狠狠砸墙,楚楚终于绷不住嚎啕痛哭,在包拯怀里一遍遍唤着飞燕的名字。公孙策勉力起身,刚下榻便跪倒在地上,屋内乱作一团。
翌日清晨,他们入京送飞燕最后一程,公孙策色若死灰抱着一个盒子走在最后。还未踏出医馆,便有人叩响大门。
消瘦许多的飞燕一身素衣站在门外,曾经圆嘟嘟的粉嫩小脸惨白如纸。三年了,他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姑娘。手中的盒子掉落,散了一地竹叶,失而复得,不再是一场虚梦。被他搂入怀里的人儿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刚抬手想抚摸那张思念了三年的脸,便晕了过去。
待飞燕转醒,天已黑透。公孙策端着药推门进去,见她抱膝缩在床头,怔怔出神。等他走近唤了一声飞燕,她才迷茫地抬头看向来人,微微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急急放下药碗,跪坐在床沿朝她张开双臂,“飞燕,过来。”
飞燕泪眼朦胧,在她与过往彻底剥离的此刻,他对她敞开了怀抱,他的声音温柔而真实。她的耳边终于不再只有簌簌风声,她的世界终于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带着悲痛与慌乱投入公孙策怀里,飞燕缩成小小一团窝在他怀中,身体冷得像冰一般,他却如火炉一样滚烫,她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紧紧抱住他不肯放手。他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是她最后的一点温暖。
(隐藏)在生死面前,安慰的言语苍白无力,他能做的仅仅是抱紧她。
飞燕哭到累极沉沉睡去,梦中依然喊着爹爹。公孙策心如刀绞,她心底的恐惧与悲痛需要漫长的时间来缓和,但他会一直陪着她,长长久久地陪着她。
飞燕迷迷糊糊醒来时仍是双眼通红,但心绪已经平静许多。她从他怀里轻轻支起身体,就着昏暗的烛光,看了看眼前胡子拉碴憔悴不已的公孙策,俯身轻轻吻上他的鼻梁。他缓缓睁眼,将她重新拉入怀中。
“公孙策。”她再一次支起身子,伸手眷恋地摸上他的脸,“我才知道,爹爹最后和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嗯?”
“他说,飞燕,莫回头。”
来江南这一路畅通无阻,她满心欢喜,以为是老天的眷顾,如今才明白是父亲为自己铺好了最后的路。踏入江南地界,她从那一纸黄榜上看到噩耗,策马回奔,没日没夜跑了一天,直到再也无力握住缰绳才停了下来。倚在树下喘气大哭之时,她突然明了父亲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与寇家议下婚期后,她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中。在她日夜昏睡的日子里,外面的世界早已天翻地覆。她曾经心寒父亲为了拆散她与公孙策,不惜将她嫁给她不爱的人,她逃不出去只能变着法子自残想求来父亲的成全。离府那夜,她也以为父亲只是一时心软才放她离开。一路跑得飞快,生怕慢了一步父亲又把她抓回去成亲。直到看到那张黄榜,她才明白过来,这桩她不愿接受的婚姻是父亲在救她的命。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可她明白得太迟了。
庞太师一向老谋深算让人摸不着半点心思,在最后的时刻,为女儿铺了两条路。他希望她听话嫁入寇家,享一生荣华富贵。可若她不愿,他也会替她扫清障碍,送她到她想去的地方。只是,他再也无法亲手送女儿出嫁了。儿子囚禁大牢,大女儿幽闭深宫,二女儿自刎公堂,小女儿是他最后的牵挂,这是他唯一能为女儿做的事了。
京城,是再也回不去了。庞飞燕已经死了,死在婚宴前夕,死在一场大火里。那一夜,她只顾着快点奔赴江南,父亲与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只是敷衍应了一声就急急上马,她甚至都没有认真看他一眼。内疚与悲痛排山倒海袭来,压得飞燕喘不过气。那个宠她爱她的爹爹,再也不会回来了。
飞燕,莫回头。
景祐一年,照影惊鸿,离人隔岸。
飞燕不再以泪洗面,却也不再像过去那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日日将自己锁在房内抄佛经。公孙策如往常一般,经营着他的小小医馆,养着他的一池荷花。
一饮一琢,莫非前定。兰因絮果,必有来因。
可飞燕抄了许多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依然走不出哀痛,参不破生死离别。她躲在房里,终日与佛经作伴,不愿看外面的日光,也不想见关心她的人。所幸没有人来打扰她,只有日日响起的敲门声,开门便能看到可口的饭食,温热的茶水,干净的衣物,熟悉的小字,但从不见任何人的身影。紧闭的门窗透入些许光亮,飞燕就着这点微光抄经,有时抄到高深的佛句便停笔凝思,想着想着又想到过去在太师府的日子,哭着缩回床榻抱着佛经睡去,醒来又红着眼继续抄经。
生死心恐怖,无为性自安。境忘心亦灭,性海湛然宽。三身归净土,八识离因缘。六通随实相,复本却还源。
如是清净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飞燕依旧日夜抄写佛经,但心情已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悲哀沉重。人活一世总要经历磨难波折,尝遍各种命运,永远不可能一辈子活在乐土里。父亲已逝,纵使她再不愿,也只能向庞三小姐这个身份正式告别。无路可退,只能向前。停下笔,她突然很想念那个从不露面却一直在默默照顾她的人,推开窗户,飞燕明亮的双眸瞬间染上厚重的雾气。
目光所及处,是端坐在池塘矮几边上失神地望着她的人,那是她思念了整整三年的人。过去这些日子,她沉浸在悲伤里,不曾关心过与她同处一屋檐下的公孙策日子是怎么过的。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他每日都是这样,在案几摆上棋盘与茶盏,看着她映照在窗棂纸上的身影自弈,一坐便是一日。
朝那个因为被抓包而尴尬别开眼的少年郎招招手,飞燕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三年不见,不知公孙先生的棋艺可有长进?”
“庞小姐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春日正好,二人对弈,恰似当年江南好时节。公孙策一如往昔,输她半目。
晚上沾着醋嚼饺子的飞燕连连哀叹,庐州才子也不过如此,依然是自己的手下败将。饺子皮薄馅大,飞燕接连咽下好几个,忍不住问道:“这段时日的吃食,都是你做的吗?”
公孙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出事实:“是楚楚做的,每日她都会送来饭食,我只是负责给你端来而已。”
“唉,公孙策啊公孙策,你说说你,在窗外偷窥就算了,还要棋艺不精,而且连饭都不会做。”
“喂,庞飞燕,谁偷窥了?我是在赏荷!”
“哦?荷花长我窗户上?”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她不再紧锁心门沉默不言,有了和他斗嘴的心思。但公孙策一直都知道飞燕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再难过也能强撑着笑脸,他不愿去细想她的言语里带了几分掩饰,只要她愿意敞开门让他进来,他便不会再踏出去。
夜风徐来,吹得窗户吱呀作响,公孙策起身将窗关上,低头便看到桌上摊满她誉写的心经。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他从来不知飞燕的字写得这么娟秀工整,墨香混着她的体香窜入鼻间,无端让他生出许多怜惜与依恋来。
直至半夜,他仍磨蹭在她的房内不肯离去。连哄带骗终于将人送到床上,公孙策长吁一口气。
“我等你睡着了再走。”烛光深处,他抱紧怀里温软的人儿,轻柔地说道。
那些心经里藏满了飞燕的心事,他都懂。轻轻替她拭去梦中滑落的泪,公孙策再一次唱起了《虞美人》。
飞燕,我在。
景祐二年,山月不眠,阅尽天涯。
春风生百药,几处术苗香。立春将至,公孙策关了医馆,带着飞燕离开江南,踏名山游大川采药而去。
这一年,飞燕收了人生的第一个弟子。奈何这名弟子天分实在不高,许多药理都是一知半解,她只能辛苦一点多费心思为他授课,生怕他砸了自己神医的招牌。这弟子虽笨,但胜在勤奋好学,她每每给他讲解不同草药的药性时,他都一脸认真看着她提笔记下她说的要点,让她这第一次当师傅的人,生了些满足感。只是这弟子过于不耻下问了,同一个问题总要反复问上好几次,闹得她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入夜微凉,烛火摇晃,飞燕有些难以集中精力。她那蠢笨又好学的弟子又端来一堆草药,追问个没完没了。
许是她实在是过于仁慈又心软,他竟大胆地将她这师傅抱坐在腿上,左手环住她的腰身,右手随意拾起桌上一株草药,下巴贴在她的颈窝处懒懒发问:“这是芣苢?”
飞燕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推开他紧靠自己的脸,抓起桌上一杆茎枝,“那是荆芥!荆芥!这才是芣苢!它们长相差这么多,你都能弄错?”
公孙策一脸无辜,无视她手里的草药,紧盯着她娇俏的侧脸,“你还没讲解到它们的药性,我记混也是很正常的。”
“喂,公孙策,看芣苢,不是看我!”飞燕被他盯得脸有些发热,拿着草药在他眼前晃了晃,别开的眉眼尽是笑意。
“看着呢,我已经记下了。”左手的力度又紧了几分,公孙策信心十足。
(隐藏)不自然地拿起一片甘草,“这是甘草,你总该知道吧?主五脏六腑寒热邪气,坚筋骨,长肌肉,倍力,金疮肿,解毒。记住没有?”
“记住了。”公孙策点头如捣蒜,贴近她已红透的耳垂轻轻回道。
飞燕心神乱到不知如何是好,捏着那枚甘草,胡乱塞进嘴里边嚼边说:“甘草,甘草,顾名思义就是味甘。”
“嗯?弟子不懂,何谓味甘?”
“味甘就是味甘啊,字面上的意思,有什么可不懂的。”
“那……让我尝尝。”
“老色鬼!唔……”
(中篇完)
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7
【三人走在街上,李莲花指着一家酒馆说道“就这家了啊,什么都别想了,先去吃饭吧。”方多病却埋怨李莲花就知道吃………
“茶馆酒肆之地闲话最多。”
“阿飞啊,你又聪明了一点啊。”
听到李莲花夸笛飞声,方多病不乐意了“不就是打听个消息嘛,谁还想不到呢,小二,来个最好的包间。”
李莲花拦住小二“哎,不用了,我们坐那里就可以了,一荤一素,有劳了。”等小二走了后,李莲花又对方多病说道:“方少侠,好歹是你努力挣来的银子,省省吧啊。”】
“没想到有一天还会看到方多病埋怨李莲花会吃,他平常不都是开心寻问吃什么嘛。”
唐莲说道:“大概是因为采莲庄的案子没什么线索,所以没心情吃...
【三人走在街上,李莲花指着一家酒馆说道“就这家了啊,什么都别想了,先去吃饭吧。”方多病却埋怨李莲花就知道吃………
“茶馆酒肆之地闲话最多。”
“阿飞啊,你又聪明了一点啊。”
听到李莲花夸笛飞声,方多病不乐意了“不就是打听个消息嘛,谁还想不到呢,小二,来个最好的包间。”
李莲花拦住小二“哎,不用了,我们坐那里就可以了,一荤一素,有劳了。”等小二走了后,李莲花又对方多病说道:“方少侠,好歹是你努力挣来的银子,省省吧啊。”】
“没想到有一天还会看到方多病埋怨李莲花会吃,他平常不都是开心寻问吃什么嘛。”
唐莲说道:“大概是因为采莲庄的案子没什么线索,所以没心情吃东西吧。”
“我就说那么抠的李莲花怎么会想到到酒馆吃饭,原来是想打探消息啊,果然还是笛飞声了解李莲花的想法。”
“用李莲花的话来说方多病就是个生瓜蛋子吧,嘴上不服输,结果转头就说要个最好的包间……包间里能听到什么?而且还要最好的,他有钱嘛他就最好的,现在这点钱还是卖菜跑腿赚来的呢!”元仲辛摇摇头,觉得方多病要闯荡江湖,要把他大少爷的做派改改。
“哈哈哈,一荤一素不能再多了……”
“我看他要不是想打探消息,一荤一素都不会点吧!”想到李莲花抠门的样子,衙内吐槽道。
【李莲花他们刚坐下就听到旁边食客一起谈论郊外坟山尸体不见的事还有采莲庄发生的命案,忙问道:“几位大哥,刚刚听你们提到了采莲庄?”
………………
“庄里的下人个个不当人看,只要有谁不顺他心啊,就被打个半死,听说这郭老爷的发妻也是被他活活给逼死的,真不是个东西。”
“那既然如此,那十年前的许娘子为何还要嫁给他?”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啊,听闻那许娘子是乐籍,还有人替她赎身,坐享荣华富贵,谁人不愿意呀,自那以后,郭家把家丁换了个遍,还不知道是要瞒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食客还在说着采莲庄的坏话,这时郭祸来到,原来是他二叔犯病要吃八宝鸭,李莲花邀他一起坐。
店里的女小二拿来两盘小菜“郭少爷不好意思啊,刚才客人们说了些难听的话,你别介意,这些小菜就算我代他们向您道歉的。”
“无妨,今日是我们采莲庄照顾不周了。”因为庄上一片乱,郭祸打算在这里请莲花他们吃个便饭,李莲花觉得不好意思,方多病却不客气点了一大桌子菜,看呆了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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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6
【李莲花伸伸手,懒洋洋说道:“这确实是个好地方,这么大一片莲池,说不定还能钓鱼呢,你现在急也没什么用,若是郭庄主有心隐瞒什么,你现在逼问反倒会打草惊蛇,倒不如呢查查采莲庄这个案子,弄清楚十年前发生了什么,说不定还有新的线索呢?”
“说来说去还是想要我帮你查案啊,简单,我去把郭乾抓来拷打一番便是。”笛飞声说着就走。
“阿飞,你别乱来行不行。”
“方多病不用追了,随他去吧。”
“他查案毫无经验,性情又暴戾,万一脾气上来对人动了手,那就…”
“不会的,放心吧,他都多大个人了。”
“李莲花,我就越来越好奇了,你就那么信任他?”
“什么信任?”李莲花疑惑地盯着方...
【李莲花伸伸手,懒洋洋说道:“这确实是个好地方,这么大一片莲池,说不定还能钓鱼呢,你现在急也没什么用,若是郭庄主有心隐瞒什么,你现在逼问反倒会打草惊蛇,倒不如呢查查采莲庄这个案子,弄清楚十年前发生了什么,说不定还有新的线索呢?”
“说来说去还是想要我帮你查案啊,简单,我去把郭乾抓来拷打一番便是。”笛飞声说着就走。
“阿飞,你别乱来行不行。”
“方多病不用追了,随他去吧。”
“他查案毫无经验,性情又暴戾,万一脾气上来对人动了手,那就…”
“不会的,放心吧,他都多大个人了。”
“李莲花,我就越来越好奇了,你就那么信任他?”
“什么信任?”李莲花疑惑地盯着方多病,随后又转移话题“这死者都还没有落葬呢,不如我们去灵堂给它上柱香吧,走走走。”留下一脸气急的方多病。】
“李莲花竟然还有心情想着钓鱼……”
“确实。”包拯赞同李莲花的话,狮魂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十年前的采莲庄,而采莲庄的第一任续弦夫人溺水而亡也是在十面前,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不愧是笛飞声,严刑拷打像是他会做的事!!可李莲花刚不是还说不要打草惊蛇吗,现在就不怕了??”司空千落问道。
萧瑟说:“放心吧,笛飞声不是个没分寸的人。”
“哈哈哈,看到李莲花为笛飞声辩解,还无条件信任他,让方多病很不爽吧……”看着方多病跟小孩子一样争风吃醋也太有趣了!
陆小凤直感叹:“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李莲花和方多病带着手套口罩来到灵堂,推开棺材板验尸,发现新娘子确实是溺水而亡,这时郭祸推门而入“唉,二位这是干嘛呀?”
“郭少爷,尊夫人之死尚有蹊跷,我们还想再查验一番,以好还死者一个公道。”
“该检查的都已经检查过了,逝者已逝,二位就不要再打扰逝者的安宁了。”
“郭少爷,这实不相瞒啊,尊夫人前几日托梦于我,哭诉冤屈,无法安宁,所以我们才来采莲庄的。”
“托梦?”郭祸一脸疑惑。
方多病尴尬一笑,连忙替李莲花解释道:“这位是莲花楼楼主江湖人称李神医,他有通灵之能,他的梦可准的很。”
“可就算如此,也该容我先向父亲禀明,征得他同意之后才可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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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5
【由于没了盘缠,李莲花带着方多病捧着俩篮新鲜的蔬菜到街上卖。“叫啊。”见方多病不肯,李莲花继续说道:“还要不要路费了?”
方多病没办法,只能露出笑脸,拍手叫卖“各位哥哥,姐姐们,来来来,卖菜了,卖菜了,卖新鲜的蔬菜啊,过来看看啊~”
果然方多病叫卖后,来了一群大妈……
“这个蔬菜是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非常的新鲜,我跟你们说,最重要的是买这些菜呢,这个小公子送货上门。”听了李莲花的话蔬菜立马被哄抢一光………】
“??????”
“买菜!!!”众人属实没有想到。
“方多病这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当初一品坟里金银财宝那么多,不拿一点,现在却要靠买...
【由于没了盘缠,李莲花带着方多病捧着俩篮新鲜的蔬菜到街上卖。“叫啊。”见方多病不肯,李莲花继续说道:“还要不要路费了?”
方多病没办法,只能露出笑脸,拍手叫卖“各位哥哥,姐姐们,来来来,卖菜了,卖菜了,卖新鲜的蔬菜啊,过来看看啊~”
果然方多病叫卖后,来了一群大妈……
“这个蔬菜是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非常的新鲜,我跟你们说,最重要的是买这些菜呢,这个小公子送货上门。”听了李莲花的话蔬菜立马被哄抢一光………】
“??????”
“买菜!!!”众人属实没有想到。
“方多病这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当初一品坟里金银财宝那么多,不拿一点,现在却要靠买菜赚取路费……”
而雷无桀看到方多病卖菜的场景,就想到当初自己弄丢了钱袋,没办法在街头的卖艺——霹雳子表演,当初还被萧瑟说他是雷门不幸。
看着李莲花出卖方多病的色相招揽生意,司空千落说道:“李莲花绝对是故意,为了报复方多病之前拿他的私房钱!!不过不得不说,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
【无颜来见笛飞声,笛飞声让他查查碧茶之毒的解毒办法跟天机堂少主方多病,还让他不要惊动角丽谯的人。
“属下这就去办。”说完无颜就离开了,却被卖完菜回来的方多病撞见“唉,你怎么在这?刚那人是谁呀?”
笛飞声并不理会就想走,被方多病伸手拦住“你站住,正好李莲花不在,我有事要问你,你今天为何对他动手呢?别不说话,我知道你绝非铁头奴,所以我要问你,你接近我们究竟有何目的?”
“你觉得你身上有哪一点值得让我接近。”
“你……果然是冲着李莲花来的。”
笛飞声嘲讽道:“不然冲着你来吗?”
“算了,本少爷不跟你这种武功差的人计较,懒得和你说。”方多病离开后,李莲花走过来“我说到做到,一定会让你再与我一战,狮魂的最后行踪出现在采莲庄,我会和你去一趟,等找到单孤刀的尸首,别忘了你的承诺。”
“真是死脑筋。”李莲花盯着笛飞声离开的背影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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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燕番外 残荷(上)
本文背景:接番外《庐州月》,来燕镇破案后,策燕下江南回庐州,后进京救八贤王。基于少包原剧设定而写,上和中下两章是不同的基调,分开发。可能上章不是大家偏爱的类型,但是是我心里少包1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结局,中下章你们应该会喜欢的。不多说,请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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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六子死了。死在离京前的最后一天。
只差一日,他就可以和李妃隐居山林,共享天伦之乐了。可他最终还是没能躲过群发的利箭,万箭穿心而死。
公孙策与包拯赶到的时候,六子已气绝多时。他试图将母亲护在身后,利箭贯穿二人身躯。母子同去,已是最好的结局。起码他们曾在这...
本文背景:接番外《庐州月》,来燕镇破案后,策燕下江南回庐州,后进京救八贤王。基于少包原剧设定而写,上和中下两章是不同的基调,分开发。可能上章不是大家偏爱的类型,但是是我心里少包1最有可能发生的悲剧结局,中下章你们应该会喜欢的。不多说,请看文吧~
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六子死了。死在离京前的最后一天。
只差一日,他就可以和李妃隐居山林,共享天伦之乐了。可他最终还是没能躲过群发的利箭,万箭穿心而死。
公孙策与包拯赶到的时候,六子已气绝多时。他试图将母亲护在身后,利箭贯穿二人身躯。母子同去,已是最好的结局。起码他们曾在这个小破庙里,过了两日无人打扰的日子,补回那错失的二十年。一日换十年,匆匆一生。
箭上没有任何标记,他们甚至无从分辨这箭是来自庞太师,还是八贤王,抑或是皇上。帝王家的腥风血雨,不是包拯一番话就能抵挡的。至尊宝座只有一个,两人注定无法共存。天下之大,容不下他。
六子和李妃被合葬在这座无名的庙下,如同他们不能有姓名的人生一样,永远无名。共同埋葬的,还有当年狸猫换太子的秘密。
历此一难,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心灰意冷,生了远离朝堂之心。包拯尚且能带着楚楚回庐州,当个普通教书先生,安度余生。公孙策又该何去何从?他所爱之人的身份,注定他们无法相守。
汴京晚秋,阴雨绵绵。飞燕已经被困在府里一月有余,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太多太多,她却只能日日抱着一柄玉萧,凭栏听雨。
那是他们游江南时公孙策给她的赠礼。从前,他总拿她有两百多个老师的事打趣她,直至那日在竹弦斋,她为他吹响一支《金缕曲》,他才知道原来她的萧音如此清婉动听。
在江南的那些日子,他们忙得不亦乐乎。今儿泛舟湖上,明朝郡亭看潮,日日东奔西跑,全然忘了斗嘴。江南早市喧闹,可飞燕贪睡总会错过,往往都是他端来早膳与她在房内共用。江南糕点多样,他掏空心思每日变换,唯有一道她最爱的荷花酥日日不变。晚来无事,他们便在小院烹茶对弈。他的棋艺比她精湛太多,可最后都是他输了半目。每当她洋洋得意喊他手下败将时,他都会拱拱手,笑称自愧不如。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如今,她只能倚阑细数荷花池里的朵朵枯枝。韶光憔悴,菡萏销翠叶残,不堪看。
太师府的残荷,枯败苍凉。一如隐逸村那般,断瓦残垣,满地猩红。
包拯陪着楚楚去了一趟隐逸村。昔日的小小村落已被烧成废墟,曾经鲜活的生命已成了焦尸,终究难逃宿命。
这把火,如同射向六子的箭,不知来自谁的手。他们四处寻找残留的蛛丝马迹,却屡屡碰壁。他们拼尽全力,差点就要触及那个真相了。最终一道圣旨下来,他们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就差那么一点,如同当日即将离京的六子一般,只差那么一点。他们曾经以为,要扳倒的不过是那位权倾朝野的太师。今日历尽种种才明白,庞太师背后是赵王室坚不可摧的皇权与势力。他们头上的那片青天,姓赵。八贤王,也姓赵。他们无人可依,无人可求。即使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他们永远都不能替那些黄泉下的孤魂鸣冤。原来,人世间最无奈的莫过于,有心无力。
楚楚跪在坟前,不饮不食,不言不语。李妃,六子,崇庆七鹰,秀珠……所有与当年秘密有所牵扯的人,皆成黄土一抔。尘埃落定,天下太平。
皇上仁慈,只是令他们离京,终生不得入朝。这已是他最后的仁慈。
飞燕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寻死觅活闹了几日,却始终被困在宅院里,无计可施。原来过去能这么轻易出府,不过是因为父亲只眼开只眼闭罢了。
公孙策在太师府外候了三日两夜,始终未能得见飞燕一面。万念俱灰,明早就是他离京的最后期限了。在他准备搏命硬闯之时,府门竟打开了,他如愿见到昼思夜想的姑娘。看到飞燕手上缠满染血的绢帛,他才明白为何太师会网开一面。他气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们之间,隔了太多。
临别之际,她再次为他吹起那首《金缕曲》。月凉如水,萧音冷切。顺着曲子的调,他低吟:“君不见,月如水。共君此夜须沉醉……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然诺重,君须记。
别后一年,山高水远。
公孙策随着包拯楚楚展昭,一路西行。如飞燕在相国寺所言,他们游山玩水,品美味佳肴,听寒山夜雨,看草木炎凉。每行至一地,他都会买上几样当地的特色小物送往京城,从不留一字一言,只夹上一片竹叶。
洛阳古帝都,治园池,筑台谢,植草木。他们择园亭盛景,逛遍每一处名园。他们抵暮游花市,赏尽每一株牡丹。他们秉烛夜饮,举杯敬尘世故人。楚楚抱着酒壶,在包拯怀里哭成泪人。所有不甘,终成过往。他叹了口气,喝下一口烈酒,想起那晚在庐州,自己借着酒意吻了她。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离开洛阳,他们又辗转到了西蜀。这里地大物繁,箫鼓弦歌,游乐相尚。他们早访大慈寺,午赏百花潭,暮游闹集市,夜登五门楼。没人再提起那桩旧案,只赏满城烟光。大慈寺内,祈愿楠树上挂了写有她名字的木牌。百花潭边,他为她种下一株小荷。九月药市,他看着满集游人货药,想起那个替他整理药柜的姑娘。五门楼上,他思念着她看四方明灭。满目山河,无一是她,却处处都是她。
这一年,飞燕收到了一百二十一片竹叶。
别后两年,岁月柔长。
他们已在江南住了小半载。小桥流水,章台杨柳,莺啼燕语,围炉煮茶,楚楚很是喜欢这样闲适的日子,于是他们停下了脚步,结庐此地。忆起那年江南之行,他将那时与她一起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飞燕爱吃的那家蜜饯果脯铺子已换店家,成了家胭脂坊。他不懂这些女子之物,但还是红着脸进去给她买了一盒绵燕支,伴着江南的竹叶,送至京城。他又回到竹弦斋,买了一尾丝桐,夜夜抚琴思念那个远在汴京的姑娘。
包拯与楚楚开了一家学堂,一个成了教书先生,一个做了后堂厨娘。而他,也顺理成章当了乐理先生。他们收了十几个稚子,日日之乎者也,宫商角徵羽。夜来忽梦少年事,才惊觉那年上京赶考的日子已恍如隔世。
盛夏已至,江南菡萏正红,如同那对喜结连理的新人。包拯与楚楚在学堂里简单行了礼结为夫妇,他心里高兴,喝得酩酊大醉被展昭扛回房间,错过了闹洞房。屋外锣鼓喧天,鞭炮声震耳欲聋,他喊着她的名字沉沉睡去。梦里,她着一袭嫁衣朝他走来。一梦南柯。
寒来暑往,庞府枯荷凋零,如同那个失了生机的少女。寇庞两家定下婚期,飞燕大病一场。等她醒来,早已满城皆知,寇准独子与庞三小姐不日完婚。百姓纷纷道奇,世上无人不知庞太师与八贤王分庭抗礼,早已水火不容。寇准与八贤王是一派同心,庞太师怎么就舍得将女儿嫁过去。病榻上,飞燕抱着玉箫昏睡不醒。红尘入梦邀故人,十里红妆,凤冠霞披,他骑高头大马而来。一梦黄粱。
定亲的消息传到了江南,包拯焦心不已,楚楚也急得乱了分寸。公孙策却在房内神色如常抚琴,一曲又一曲的《章台柳》,直到弦断。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这一年,稚子们的乐理先生消失了一个月,回来时带回了一盒竹叶。从此,学堂再无宫商角徵羽。
别后三年,动如参商。
公孙策在学堂边上开了家医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苦读医书,悬壶济世,可医术还是远不如神医陆明的得意弟子。入春的时候,他在后院挖了个小小的池塘,种上几株小荷,日日等花开。
江南依旧烟雨蒙蒙,汴京已是血雨腥风。
出嫁前夜,多日水米未进的飞燕被丫鬟扶起,虚虚靠在床边看向两鬓斑白的父亲。从前君王年幼,太后垂帘听政,军国大事都是在庞太师的辅助下商量着办的。近些年帝王羽翼渐丰,除掉六子后更是再无顾虑。纲纪四方,精心布局,进贤退奸,镇抚中外,逐步从那功高震主的飞星将军手里收回军权。曾经权势滔天的太师连连被参,从前宠冠后宫的女儿如残荷般,在深宫里慢慢凋零枯萎,而他身为人父却只能眼睁睁的看她历经痛苦。太后为保自己最后尊荣,将庞家弃如敝履。大势已去,赵皇室与庞氏家族已经是刀俎与鱼肉的关系。嫁入寇家,是将飞燕从庞家摘出去的最好办法。这桩亲事,已由不得她说了算。
飞燕并不明了婚事背后的弯弯绕绕与良苦用心,只知自己已无路可走,今夜若是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明日一切皆成死局。面对泣不成声的小女儿,庞太师沉默不语。寇准虽与他势如水火,可他的独子对飞燕痴心不改,定能护她一世周全。若是放她出府,那个永世不得为官的公孙策又能给她什么?风云诡谲的朝堂,粗茶淡饭的山林,无论选哪个他都舍不得,但自己已经不能再护她安好了。看着飞燕手腕上仍未愈合的刀痕,太师想起血溅公堂的惜燕,重重叹了口气,最后一次抱住小女儿。
明道二年,多事之秋。庞家三小姐于出嫁之日自焚于闺房,尸骨化为灰烬。头七未过,夫婿家与八贤王联手翻出旧案。通敌叛国,谗佞专权,阿党相为,专断国政,桩桩件件,彻底将昔日风光无限的太师钉死在罪诏里。
纵使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
这一年,太后撤帘,还政于天子,改元为景祐。
(上章完)
写在后面的话:我原意并不想写死庞太师的,但按照少包的剧情走向,他通辽,屠村,包庇女婿,结党营私,还有他在法场对皇上的那个态度,其实他的死是早就注定的,干脆就狠了狠心,让太师死在赵祯手上。原本写的是庞家满门抄砍,发之前还是改了,实在不舍得飞燕下半辈子过躲躲藏藏的生活。正文里,我会给庞家一个很好很完满的结局,大家放心,毕竟我这么喜欢他们这一大家子~下章前面还是比较悲的基调,毕竟飞燕再坚强乐观,也还是需要一些时间走出来,但有公孙策陪着她,会慢慢好起来的。上章分别三年,下章守孝三年,这篇实在有点惨,心疼我的策燕。不过!你们觉不觉得这种分隔两地,依然守着承诺等着彼此的感情,很好嗑?下章的最后一年我一定努力画风突变,给他们安排上鸡飞狗跳的日子。金榜题名是不可能了,但洞房花烛还是可以有的!我尽量悠着点写(是的,我还没写,太羞涩了),希望能过审。文里穿插了一些北宋后的诗词,大家就忽略时间bug吧~
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4
【无了替李莲花把脉直摇头叹气“你以为你还有多久的命够你这样折腾啊,老衲再三叮嘱,只因你有独一无二的扬州慢,这才为自己留下了一层护心脉的内力,每动用一次就会加速度发,你为何就是不听啊,要知道这碧茶之毒会影响脑子的………你若再这么妄动真气下去,只恐你难撑到半年观景。”
“这半年就半年呗,先前那情形总不能叫我见死不救吧。”
“是不能见死不救还是始终过不了乔女侠这关啊。”
李莲花拍了拍桌子,假装生气“老和尚,你可别胡说啊!阿娩如今是我找到师兄遗骨的唯一线索,我自然在意她呀。”
无了叹了口气“人死魂归极乐,单施主尸身今在何处,你何必这样执着?不如回来——你见过云比丘?我知道你并不...
【无了替李莲花把脉直摇头叹气“你以为你还有多久的命够你这样折腾啊,老衲再三叮嘱,只因你有独一无二的扬州慢,这才为自己留下了一层护心脉的内力,每动用一次就会加速度发,你为何就是不听啊,要知道这碧茶之毒会影响脑子的………你若再这么妄动真气下去,只恐你难撑到半年观景。”
“这半年就半年呗,先前那情形总不能叫我见死不救吧。”
“是不能见死不救还是始终过不了乔女侠这关啊。”
李莲花拍了拍桌子,假装生气“老和尚,你可别胡说啊!阿娩如今是我找到师兄遗骨的唯一线索,我自然在意她呀。”
无了叹了口气“人死魂归极乐,单施主尸身今在何处,你何必这样执着?不如回来——你见过云比丘?我知道你并不计较当年他受角丽谯的蛊惑,为你下碧茶之毒之事”,来找李莲花的笛飞声刚好在门外听到,回忆起当年东海之战的事,而里面的无了还在说,“十年前那笛飞声一心想与你一战,可他怎么都想不到,他最后赢了半招的竟然是身中剧毒之人,那既然你都不在意他帮笛飞声暗害你,为何不回来呀?你自己不愿说老衲替你说,你一直认为是自己一意孤行向金鸳盟宣战,结果才导致四顾门五十八位英雄惨死,四部门从此四分五裂,你不是无法原谅别人,你是不肯原谅你自己。”
“说完了吗,你说完了让我来说两句。老和尚,你什么时候变成说书的老和尚了?我不过觉得但这个李相夷实在是太累了,当这个李莲花不是挺好的吗,还能陪你喝喝茶,哎,你也别说了,现在这个时辰,你该给小和尚上课了,还坐在这干什么?要不然这些小和尚又该翻天了,快去快去。”无了和尚直叹气,对李莲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了大师对于李莲花毫不在乎自己身体的做法感到很无奈吧!”看着无了大师对李莲花的一阵唠叨,就知道他是真的关心李莲花,不想看着李莲花就这样慢慢变疯死掉,而众人也不敢想象,一个如此聪明的人变成一个疯子傻子是什么样!
“还半年观景,他可是连坟头都找好了!!”
………………
“是啊,人死后魂归极乐,而且单孤刀都死了十年了,说不定早就重新投胎了。”衙内觉得无了和尚说的很有道理,虽然他知道李莲花对他师兄的死感到很愧疚,觉得是他害死的,可他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啊,而且人还是要往前看!
“是笛飞声!!!!!!”
“他来的还真是时候啊,这下终于知道角丽谯背着他给李相夷下毒的事了……”
“这对笛飞声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毕竟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靠实力赢的李相夷,所以才会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现在却告诉他是因为李相夷中了碧茶之毒,所以他才会赢了李相夷半招……”薛映知道笛飞声现在的心情一定很愤怒💢,如果事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一定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无了和尚对于李莲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看无了离开,笛飞声推门进去质问“李相夷…十年前你是因为中毒,所以才输给我?”
“我告诉你啊,你这趴人墙角可不是个好习惯。”
笛飞声恼怒掐住李相夷的脖子“十年前东海一战,我一直以为险赢你半招所以才是天下第一,今日你告诉我,胜之不武。”
“你是说这一切你都不知情?”
“你羞辱我。”
“原来如此,罢了,往事如烟去,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了。”
笛飞声怒吼道:“重要!我当你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你让我成了一个笑话。”
“笛盟主,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当这个话没有听到,行了吧。”
“不行,我要和你再比一场,堂堂正正再比一场。”
“问题是我没办法再和你比一场,你应该心里很清楚,你既然都听墙角也听到了,如今,这个毒已经进入了我的骨髓,内力也只有一层,要不然你看看新的江湖排名?那个浮屠三圣听说挺厉害,你去找他们比比吧。”
“我的笛飞声此生只有一个对手,就是李相夷,此生只有一愿,那就是赢他。”
“那对不住了,我也帮不了你,现如今啊,你就是天下第一。”听到这话笛飞声松开了手“我笛飞声何须你承让,不过就是碧茶之毒,我想办法治好你。”
“听说药魔呢造出这服毒药天下无人可解,再说了,这无了和尚医术高明,花了十年的时间都医不好我。”
“他们没办法不代表我没办法,把洗经伐髓诀告诉我,我想办法救你。”
李莲花轻笑一声“呵,你当我傻呀,洗经伐髓诀,很简单啊,你要是帮我找到我师兄的遗骨,一样换一样,否则一切免谈。”】
后续观影反应在彩蛋里,愿者自取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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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策】无会期
练笔,旧文改改
河图《无会期》脑洞
少包3设定,接结尾
be
最无用纸笔,当记无会期。
1
等一人归来,究竟是什么感觉。
还是一个生死未卜之人。
这种感觉,公孙策估计最清楚。毕竟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坚持的最长的一件事。天芒的事情解决后,他便辞官回乡,就在庐州小镇子里,开了一间私塾,做起了教书先生。每天清茶淡饭,日子过得平淡,也简单。每天教着一些孩童们念一些之乎者也,心情好的时候,也想几个迷题来逗他们开心。
这样很好。公孙策想。
没了桎梏,没了朝堂,更不用想着三天之后破不了案子会怎么样。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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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无会期》脑洞
少包3设定,接结尾
be
最无用纸笔,当记无会期。
1
等一人归来,究竟是什么感觉。
还是一个生死未卜之人。
这种感觉,公孙策估计最清楚。毕竟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坚持的最长的一件事。天芒的事情解决后,他便辞官回乡,就在庐州小镇子里,开了一间私塾,做起了教书先生。每天清茶淡饭,日子过得平淡,也简单。每天教着一些孩童们念一些之乎者也,心情好的时候,也想几个迷题来逗他们开心。
这样很好。公孙策想。
没了桎梏,没了朝堂,更不用想着三天之后破不了案子会怎么样。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私塾就在通往庐州城的必经之路上,出门就能看到一条还算繁华的街道。私塾门前有一棵柳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种下的,现在已然郁郁葱葱。
春天看柳絮飞舞,夏天带着孩子们在树下乘凉,秋天看一片片落叶,冬天看雪满枝头。
公孙策就这样,一个人看过了一个春夏秋冬,又一个春夏秋冬。
展昭时常来看他,给他带一些各地的美食玩意儿。然后再住上几天,帮他带带孩子。公孙策就会拉着展昭,坐在门口的柳树下,对饮畅谈。
“公孙大哥……你真的就打算这么一辈子了?”展昭扭头看着公孙策,轻声问道。
公孙策笑笑,伸手捏了捏展昭的脸蛋,“你每次来都问……烦不烦啊……我说了很多次了……我觉得这样很好……”
展昭揉揉自己的脸蛋,“你怎么也学这一套……”撇撇嘴,“可是公孙大哥……包大哥……不会回来了……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的……你又何必这样。”
公孙策眼神暗淡下去,他知道展昭是来劝自己的。仰头喝下一杯陈酿,他看着展昭,满脸认真,“他还活着,他会回来。”
“公孙大哥!”展昭有些着急,站起来正面对着他,“好……你说他还活着……证据呢?你们办案不都讲证据吗……”
“我没有证据。”
此话不假,他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包拯真的还活着。
“但我感觉他还活着。就像当年他失踪两年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一样的,你明白吗?”
公孙策很少如此固执,世人眼中他永远都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公孙公子,却不知道他其实也有耍小脾气的时候。
展昭叹口气,他原本也没想劝动这位公子,索性一屁股坐下,灌了自己一口酒,“那……你就预备这么一直等下去吗……”
公孙策愣了愣,点点头,“他要是有点良心……估计会回来吧……没有就算了,反正我公孙策……一个人也能很好。”
其实公孙策很不确定,自己还能这样坚持多久。他必须承认,在庐州得每一个夜晚,都冷得彻骨,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公子病又犯了,又或许是因为一个人孤枕寒衾,梦魂千里。每当寒夜难挨之际,他便会提笔,随便拿出什么典籍,伏案抄写。写着写着,思绪飘忽,目光不禁凝在这支笔上,他的眼神柔和起来,笔随心动,也不知道究竟写了什么。等他回过神,纸上早就已经写满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
包拯。
公孙策失笑,伸手将宣纸拿起,折了几折夹进书里,却发现书页之间同样的宣纸已经夹了许多。
公孙策啊公孙策,什么时候你也变成了这等痴情之辈。他自嘲道。
窗外风雪不止,公孙策关上窗户,今夜或许,又不得安眠。
2
冬去春来,门外的柳树已经抽了新芽,公孙策的私塾也快开学了。
又要忙起来了,他想。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春意勃发,连带着人都被灌满了暖意。公孙博学自然不会放弃这春光大好,书卷诗句信手拈来,闲暇时分,还给自家门外那一株柳树画上一幅肖像。
学生们放学后不想离去,就围在公孙策身边,缠着他要听故事。
“公孙先生,再给我们讲讲包黑炭得故事好不好啊!”
公孙策摸一摸身边一个一个的小脑袋,笑容温和,“好啊……再给你们讲讲……讲些什么呢……”孩子们叽叽喳喳,听着公孙策讲到束竹眼盲,和包黑炭赌气;讲到包黑炭终于当了官,开始为民除害。讲着讲着,天色渐晚,公孙策把孩子们送回家,却把大门敞开,还在院中摆上了酒壶酒菜。
他知道,今夜展昭会来。
月明星稀,公孙策给对面的酒杯斟满,一个红色身影落在院中,丢下一个大包袱。他笑了笑,“公孙大哥,都说了不用留门了……”
公孙策也笑笑,“没规矩……当了大侠就能私闯民宅啊……”手上打开展昭带来的包袱,“带什么来了……”
展昭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按住公孙策的手,“等会儿再看……”公孙策看看展昭,“卖什么关子……到底是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找到你的晴天娃娃了?”展昭把包袱拿过来,“别打趣我……我要是告诉你,你也会开心的。”
公孙策有些着急,拿起扇子拍了拍展昭的脑袋,“快说……”
展昭诶呀一声,“我大老远来……你还打我……”说着从包袱中掏出一个牌子递过去,“你看看这个。”
他接过手里的牌子,翻过来便看到了刚劲有力的字:“白菜豆腐包 三文”。不过短短七个字,却让公孙策热泪盈眶。
“你见过他了吗,他好吗……”
展昭摇摇头,“远远看了一眼,他倒是逍遥快乐,无拘无束,每天就在那蒸包子卖包子,完全不像以前的他。”他又从包袱里拿出来几个大包子,“公孙大哥,你想去找他吗?”
“不去了……”公孙策收起展昭送来的包袱,为他们两个人一人斟了一杯酒。“不去了……他若是想见我,总会回来的。”
公孙策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坐在门前的树下,对月独饮。“他好……就好了。”
从那之后,展昭依旧经常来看他。门口的柳树依旧领略着开封的四季。公孙策也依然在私塾里,当着镇子上人人敬仰的公孙先生。只是每当月圆之时,他拿着酒壶坐在柳树下喝酒,拿着笔墨,在院子里大发诗兴,总是会想起自己那无期相会的挚友,想起那段光怪陆离的岁月。
墨有余温,灯烛将熄。
他们曾经有过倾心之礼。
只是此世崎岖,只愿他顺意。
end
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3
【云彼丘怀疑李莲花就是李相夷,却被纪白两位否认。“大哥,我觉得,还是要再去试试他,都怪我当年一时糊涂,门主他,他才会……”
石水进来愤怒的打断他的话“云彼丘,你还敢提,那碧茶之毒是多恶毒的东西,它不仅散人功力,还会药力伤脑,令人疯狂而死,你不是不知,却仍对门主下了此毒,你做的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呢。就不要再提了,门主中过碧茶之毒,只有我们四个知道,不要再传出去了。”
见云彼丘走了后,纪汉佛对石水说道:“当年他的确是无心伤害门主,只是中了那妖女的画皮媚术,这些年他在江湖上几乎看到跟门主相似的,他都会去探访。”
“我永远也原谅不了他当年犯下的错。”...
【云彼丘怀疑李莲花就是李相夷,却被纪白两位否认。“大哥,我觉得,还是要再去试试他,都怪我当年一时糊涂,门主他,他才会……”
石水进来愤怒的打断他的话“云彼丘,你还敢提,那碧茶之毒是多恶毒的东西,它不仅散人功力,还会药力伤脑,令人疯狂而死,你不是不知,却仍对门主下了此毒,你做的事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呢。就不要再提了,门主中过碧茶之毒,只有我们四个知道,不要再传出去了。”
见云彼丘走了后,纪汉佛对石水说道:“当年他的确是无心伤害门主,只是中了那妖女的画皮媚术,这些年他在江湖上几乎看到跟门主相似的,他都会去探访。”
“我永远也原谅不了他当年犯下的错。”石水说完转头就走。】
司空千落愤怒道:“哼!再去试试?就算试出了李莲花就是李相夷他又当如何,碧茶之毒早已深入骨髓,他做什么都弥补不了李相夷这十年受到的身体,心理伤害!”
叶若依觉得云彼丘现在的愧疚可能是真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大错已然酿成,他根本就没有补救的机会。
“石水姑娘说得好,云彼丘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因为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就可以轻飘飘一句‘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轻而易举的原谅,真是让人寒心!”
“妖女?难道是指角丽谯??”虽然纪汉佛没有明确说明妖女是谁,可是元仲辛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角丽谯,那个妖艳,疯批的女人!
“石水姑娘对李相夷还真是忠心耿耿。”
“是啊,这些人里怕是只有石水姑娘是真的希望李相夷能活着回来的吧……”
【百川院的佛彼白三位院主来到李莲花的房中,拿着少师剑故意试探他的身份,又询问起了他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李莲花解释道:“白院主,其实是这样的,我呢就是一个江湖游医,居无定所的,救死扶伤也是我的职责,再说了,我这就好了好人,这坏人要杀我,我这就救好了坏人呢,这好人也不太愿意,如今这个赏剑大会这么多人,仇家也蛮多的,我戴这个面具也不过分吧。”
“李神医,可为何我总是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你。”云彼丘继续试探。
“见过,难不成云院主你见过我的兄长。”李莲花说着激动的站起来抓住云彼丘的手臂。
……………………
云彼此听了还是半信半疑的让手下将花生粥端上来,给面前的李莲花服用,因为李相夷对花生过敏。
在看到对方强硬的态度之后,李莲花也并不好推辞了,他也只得继续慢悠悠的将面前的粥吞咽下去,原来也正是因为他身上中了百毒之首,所以任何毒对他都没有影响………
云彼丘自嘲一笑“那个女人说不想李相夷出现在东海之滨,她不允许笛飞声死在别人手上,可门主的武功深不可测,我若是不下最剧烈的毒又怎能拦得住他?我本以为只需要拦他一时,反正我有解药在手,不要紧的,可事情并不是这样,解药根本就是假的,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蠢的可笑,纵使我没有害他之心,可也有了害他之实,若你是门主,定当会恨我入骨吧!”
“我若是他的话,我当然要恨你了。但你想一想,你都说他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怎么会恨你呢?再说了,什么恩怨也都烟消云散了,早都已经成为往事了,我觉得吧都忘记吧。”
“真的该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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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南游(十九)
午膳是在云华县最好的酒楼包厢里用的,满桌盛菜全是飞燕爱吃的。可她却提不起半分精神,潦草夹了几筷子就干坐着。楚楚第一次见到她坐得这般端正,安静拘谨得不像她认识的那个飞燕。寇随之问一句,她答一句。只有提到她大哥时,话才多一些。
“飞燕,那日你怎么会出现在茶宴?”
楚楚虽不知他们是何种关系,可看飞燕的反应,也能猜到几分。既是被她拉来陪吃的,那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吧,楚楚笑着接过了寇随之的话。
“寇大人,我们是替一位少年去寻人的……”为了打消尴尬,楚楚开始无话找话,将姜风姜禾兄妹之事极尽详细给他道来。
“难怪那日见你们似在寻觅什么,原来如此。此事你们不必操心,我这就派人去沈府…...
午膳是在云华县最好的酒楼包厢里用的,满桌盛菜全是飞燕爱吃的。可她却提不起半分精神,潦草夹了几筷子就干坐着。楚楚第一次见到她坐得这般端正,安静拘谨得不像她认识的那个飞燕。寇随之问一句,她答一句。只有提到她大哥时,话才多一些。
“飞燕,那日你怎么会出现在茶宴?”
楚楚虽不知他们是何种关系,可看飞燕的反应,也能猜到几分。既是被她拉来陪吃的,那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吧,楚楚笑着接过了寇随之的话。
“寇大人,我们是替一位少年去寻人的……”为了打消尴尬,楚楚开始无话找话,将姜风姜禾兄妹之事极尽详细给他道来。
“难怪那日见你们似在寻觅什么,原来如此。此事你们不必操心,我这就派人去沈府……”话还没说完,就被飞燕急急打断。
“我们已经和沈夫人道明情况了,她已答应将小禾送来,不用费心了。”实在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若是让他帮了这个忙,以后怕是没完没了了。
听出飞燕的言外之意,寇随之只是笑笑,并未多言。又给她夹了一筷子鲈鱼烩,和楚楚闲聊起来。
出乎楚楚意料,这位寇大人温和知礼,言谈风趣,她本只是为了替飞燕挡话,怎料一顿饭下来,竟是相谈甚欢。惊讶之余又替公孙策捏了把汗,听寇随之话里话外的意思,再观飞燕的态度,他们两家许是有结亲的意思。而公孙策……可是连太师府都进不去的人。况且这寇大人可比公孙公子脾气好太多了,不仅很懂照顾人,还会拿捏分寸。她本还有些担心,饭后会不会又要被拉着去哪里闲逛。可他却只是将她们送回客栈便离去。
飞燕与楚楚下了马车,好不容易松口气,回头便看到了前厅一脸不悦的公孙策和看好戏的包拯与展昭。有些心虚的飞燕,垂眸挽着楚楚,不敢看公孙策那张黑得比包拯还黑的脸。
“嘿,楚楚姐姐,飞燕姐姐,你们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久,公孙大哥都急得要去找你们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展昭,挤眉弄眼地加了把火。
飞燕抿了抿嘴,悄悄捏了一下楚楚的小臂。
“沈府事多,就耽搁了点时间。你们可有什么发现?”楚楚无奈地瞪了展昭一眼,岔开话题。
包拯识趣地接话:“唉,我们今日并不顺利。我娘未能查验尸身,沈家人传话说死者为大,不让无关人等随意剖尸。顾大人顾忌着沈家地位,只能依话办事。那名疑犯只交代了姓名和来历,对纵火一事仍是不肯开口,我们明日还要再去一趟府衙。”
“不让验尸?今日沈大娘子称病避客,难道沈应頫的死真的内有蹊跷?”说起命案,飞燕又来了精神,“我们倒是见到了那位五娘子,是个可怜人,不过……”
“不过什么?”还是忍不住,公孙策低低问道。
见他终于不再绷着脸,飞燕一扫阴霾,仰着小脸将五娘子的身世和窃财之事与他们细细说了个遍,“楚楚姐姐,你说她今晚会不会冒险出府?”
“那就得看她房内藏的那个人了。”
“什么?”飞燕武功不如楚楚,并未察觉出房内还有第二个人。
“今日怕打草惊蛇,本想着出府再与你说,怎料寇……咳咳……扣门的时候,她就在里面耽搁了些时间,许是就为了藏人吧。”
飞燕感激地看了楚楚一眼,又小心瞧了瞧公孙策的脸色,点点头不再说话。
“这桩命案她还未洗清嫌疑,现在又牵扯第三个人进来,可不能让她跑了。事不宜迟,我们去找顾大人。走。”包拯拉着公孙策匆匆朝府衙奔去。
等他们归来天已黑透,刚用完晚膳就接到差役来报,在沈府外擒住两名翻墙出逃的女子,请包大人现在过去一趟。果然不出所料,只是怎么还要包拯过去,众人暗自匪夷着,随差役赶到现场。
两名女子被扣押着,大包小包的财物散落一地。顾同洲正拿着个牌子问话其中一人,见他们到来,立刻招他们走近,“包大人,这是你的腰牌吧?在她们的包袱里找到的。”
包拯接过,果然是自己丢失的腰牌无误,低头仔细瞧了瞧那名瞪着自己的女子,认出她便是那日撞向自己的那个小公子。楚楚看着眼前这一身粗布黑衣还是难掩姿色的姑娘,心里没来由地闪过一丝不安。
“说,你到底是何人,包大人的腰牌怎么会在你这儿?”女子扭过头,倔强不肯开口。顾同洲有些无奈,怎么他抓到的人都是这么嘴硬,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案。今晚怕也问不出什么了,只能差人将她们押回府衙,明日再审。
回客栈路上,包拯一言不发皱眉思考着案情走得飞快,公孙策却越走越慢,飞燕跟在他身边,也落下了一大截。展昭鬼鬼祟祟地回头看了一眼,拉着捂嘴偷笑的楚楚跟上包拯,“我们先行一步,不等你们啦,早点回来。”
公孙策本是满肚子的话想说,此刻却又情怯不敢言。他想告诉她,自己并不是故意摆臭脸的。他知道飞燕一直刻意躲着寇随之,可亲眼看见他送她回来,心里还是堵得慌,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沉了脸。悄悄打量了一下飞燕的神色,公孙策小心翼翼开口道歉:“飞燕,我……”
“公孙大哥,我也不想去的,只是他等在沈府外。我…我……你别生气啊。”看着飞燕磕磕巴巴和他解释的乖顺模样,公孙策顿觉自己今日真的是太小家子气了。
“我没生气。”心里一乐,公孙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牵上飞燕有些微凉的手,将她拉到一处无人的小巷。
“今日是我不好,我明知你与他并无关系,可我就是……”
飞燕有些欢喜,伸出小手在他胸口划起圈圈,含笑娇嗔:“哼,当然是你不好。公孙先生好大的架子,脸可是比包大哥还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
眼前的人儿嘟着嘴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公孙策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胸前酥酥痒痒的,头脑一热,俯身在那粉嫩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飞燕瞪大眼楞在原地,心狂跳如擂。
夜已深,安静得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见。公孙策微颤着手将人圈入怀里,低头靠近却被胸前的小手推攘了一下。见飞燕红着脸紧张地缩了缩小脑袋,他轻笑出声:“别怕。”轻轻拉过她的手带到自己腰间,再次吻上她的唇。
飞燕捏着公孙策的衣衫,闭紧眼不敢乱动。虽是自己主动亲了她,可公孙策对此事也毫无经验,只是僵硬地贴住飞燕的唇,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两人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大脑一片空白。
公孙策的呼吸渐渐急促,试探着吮了一下那粉嫩的唇瓣,温暖柔软。他再也按捺不住,开始浅浅探索起来。唇齿交缠,意乱情迷,嘴里甜美的感觉让他失了神,忍不住越探越深。飞燕被他抵在墙上,双手紧紧揽住他的腰,乖巧地任他索取。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飞燕虚虚靠在他怀里努力平复着呼吸,待缓过来才不好意思地捶了他一下,“楚楚姐姐让我们早点回去的。”
“天色还早,我们待会就回去。” 瞧着飞燕娇羞的模样,他情不自禁伸手抚上她的脸,又再低头凑了上去。
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2
【看到乔婉娩走后,笛飞声进来便嘲讽李莲花“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束手束脚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谁?你还是觉得现在的自己比不上以前的李相夷!”
“笛盟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别人的闲事了。”
“我就是觉得你这副为爱自苦的样子挺新鲜的,别解不断理还乱,牵扯我们要做的事。”
“笛盟主,别人的人和事早都与我无关,得到狮魂的消息我们立刻就走。”
画面一转,李莲花看着迎面走来的方多病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肖大侠和乔女侠回百川院了?”
“事儿都办妥了,不过乔女侠说窗外看见个人影,于是便追了出去,等我们追出去的时候,乔女侠和人影都没了,大家在四处找人呢。”
“行,那我们分...
【看到乔婉娩走后,笛飞声进来便嘲讽李莲花“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束手束脚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谁?你还是觉得现在的自己比不上以前的李相夷!”
“笛盟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管别人的闲事了。”
“我就是觉得你这副为爱自苦的样子挺新鲜的,别解不断理还乱,牵扯我们要做的事。”
“笛盟主,别人的人和事早都与我无关,得到狮魂的消息我们立刻就走。”
画面一转,李莲花看着迎面走来的方多病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肖大侠和乔女侠回百川院了?”
“事儿都办妥了,不过乔女侠说窗外看见个人影,于是便追了出去,等我们追出去的时候,乔女侠和人影都没了,大家在四处找人呢。”
“行,那我们分头找。”李莲花说完就走。
“唉,李莲花!”方多病看着李莲花的背影摇摇头:“这个李莲花,还真是紧张乔女侠,只可惜怕是要落空了。”】
“笛飞声还真是时时刻刻盯着李莲花啊!!”
“毕竟是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嘛,当然要时刻盯着了。”唐莲觉得笛飞声的行为可以理解,不过他这嘴还真是损啊,是想刺激李莲花让他承认自己就是李相夷吗??可惜李莲花是铁了心要做李莲花!
“嗯?乔姑娘失踪了!!”包拯有些担心,好好的窗边怎么会有人,除非是有意为之……
看着李莲花又急又慌的样子,花满楼就知道他还是很在意乔婉娩的,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别人的事和他无关,可是一旦牵扯到他一定没有他说的那么平静!
“方多病都看出李莲花紧张乔婉娩了,为何还是看不出李莲花就是李相夷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方多病这么单纯的人,他可不会想这么多。”
“嗯,也是。”司空千落想想赞同道。
【找到天黑都没找到乔婉娩的李莲花回到普渡寺,迎面对上笛飞声“找人啊。”
“你知道她在哪儿?”
“我看到她追着个和尚却被反制拖走了,好像就是你们要找的杀人盗剑的假和尚。”
李莲花生气上前质问“你袖手旁观!她被带去了哪?”
“还能从你的眼神中看到杀意,真是让人欣慰啊!李相夷还没死。”
“笛飞声你最好不要跟我开玩笑,乔婉娩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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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观影莲花楼21
【纪汉佛开口询问“这位朋友并非是四顾门的故友,未曾见过,敢问尊姓大名啊?”
“哦,在下姓李。”一瞬间台上的众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李?李什么?”“李莲花”听到他的回答乔婉娩有些失望。
……………………李莲花当场表明了自己根本不会舞刀弄枪,在众人的催促之下,李莲花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当场将剑拔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在人群中的笛飞声却突然施展内力击碎了少师剑,众人一脸错愕,纷纷上前。
“各位,这当中肯定有误会,嘿嘿。”方多病赶忙打圆场随后又悄悄问李莲花“这剑到底怎么回事?”
李莲花观察了剑柄“这个剑是假的呀。”众人议论纷纷,说怎么可能是假的?
“这个剑仿得真像,...
【纪汉佛开口询问“这位朋友并非是四顾门的故友,未曾见过,敢问尊姓大名啊?”
“哦,在下姓李。”一瞬间台上的众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李?李什么?”“李莲花”听到他的回答乔婉娩有些失望。
……………………李莲花当场表明了自己根本不会舞刀弄枪,在众人的催促之下,李莲花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当场将剑拔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在人群中的笛飞声却突然施展内力击碎了少师剑,众人一脸错愕,纷纷上前。
“各位,这当中肯定有误会,嘿嘿。”方多病赶忙打圆场随后又悄悄问李莲花“这剑到底怎么回事?”
李莲花观察了剑柄“这个剑是假的呀。”众人议论纷纷,说怎么可能是假的?
“这个剑仿得真像,连剑柄上的雕文它都完美无缺,可我听闻李相夷十五岁就得此剑,剑不离手五年,但是这个剑柄上却没有丝毫的磨损,实在是太奇怪了,一点磨损都没有,来,看看。”看着走上去的乔婉娩,李莲花把剑柄给她。
乔婉娩仔细查看剑柄“当年相夷与无忧剑客一战,最后为保全无忧的性命,他反手用剑柄抵住了无忧的杀招,这把剑却毫无损伤,确实是假的,这不是我寻回的少师,纪院主,剑被掉包了。”】
“听到李莲花说他姓李后,百川院众人的神色不太对啊!有些人紧张?!有些人害怕?!还有些人期待?!”
元仲辛觉得方多病对李莲花是真的好啊!!明明自己对试用师傅的少师剑是志在必得,却被突然出现的李莲花抢了绸花,让他失去了试用少师剑的机会,可方多病也只是震惊了一下,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为李莲花感到高兴!!
看着阔别十年,重新拔出自己配剑的李莲花,王宽感叹:“时过境迁人依旧,物是人非事事休!”
“!!!!!!”
“笛飞声在做什么?!?!少师剑,断了!!!”看着被笛飞声用内力震断的少师剑,众人有一瞬间的措手不及!!西门吹雪却依旧平静,绝美的脸上毫无波澜,仿佛料到笛飞声会来这么一出……
“嗯!!笛飞声就这么一下少师剑就断了??!!它也太脆了吧!!”
“这少师剑是假的!!”唐莲恍然大悟,可又好奇笛飞声只看了一眼,是怎么确定少师剑就是假的??百川院的人可是和李相夷相处了那么久,却没一个人发现!!
看着第一时间维护李莲花的方多病,萧瑟感叹到:李莲花遇到方多病,真的是他的幸运!不过他的身边也有一个思想单纯,看起来憨憨傻傻,没有半点心机的热血少年。
“乔婉娩记得好清楚…………”
“被掉包了?!我还以为他们寻回的剑本来就是假的呢!那岂不是说明百川院有内奸!!”
展昭突然说道::“内奸?会不会是云彼丘?毕竟当初就是他背叛的李相夷……”
“应该不会,偷少师剑对他没有好错,而且在他们心里李相夷已经死了,他还要偷他的剑干嘛………这盗剑的人应该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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