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之恋]可恶!这个18+RPG乙游和我想的有些不同!06
无良作者xp捏造产物,绝对会ooc
万人迷属性你 x 疯批黑化海男人们
海王之恋的意思是all向(?
我流黑化!
血,暗红色的,湿冷的,黏腻的,铁锈味的。
森白的月光下,手心的血迹闪光莹莹,一时竟像是给掌心镀上了一层华丽的釉色。
你觉得这或许是个梦境,不然夜半时分怎么会有血色玫瑰开在你的脸上?
可是浅淡的花香混杂着血腥气逸散在空气中,告诉你这一切的真实。
你几乎下意识地就将玫瑰花扔了出去,寂静的夜晚就连花朵坠地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呼——呼——”你剧烈地喘着气,......
无良作者xp捏造产物,绝对会ooc
万人迷属性你 x 疯批黑化海男人们
海王之恋的意思是all向(?
我流黑化!
血,暗红色的,湿冷的,黏腻的,铁锈味的。
森白的月光下,手心的血迹闪光莹莹,一时竟像是给掌心镀上了一层华丽的釉色。
你觉得这或许是个梦境,不然夜半时分怎么会有血色玫瑰开在你的脸上?
可是浅淡的花香混杂着血腥气逸散在空气中,告诉你这一切的真实。
你几乎下意识地就将玫瑰花扔了出去,寂静的夜晚就连花朵坠地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呼——呼——”你剧烈地喘着气,尚且不能从这样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眼睛上还有血,睫毛湿哒哒地粘结在一起,冰凉的液体蔓延着向下,最终停在唇角,顺着唇缝滑进了口中。
呜——
你无意识地、难以忍受般地发出一声呜咽。
血腥味充斥口腔中,你总觉得有什么冰冷的像是铁锈一样的碎片爬在了自己的喉咙处,并且还有继续向下延伸爪牙的趋势。
其实本不该对血腥味这样过敏,流鼻血滴进嘴里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只是这怎么能一样呢?!
这血是哪里来的?是人的血吗?是谁的血?
那朵花又是怎么回事?是谁放进来的?
这是在玩恐怖向的游戏吗?
你连用手抱住自己都做不到,两只手掌心都染上了那朵玫瑰上流下来的血。
而你无法让自己坦然地、镇定地面对这诡异的场景。
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你几乎能清晰地感知到脸颊处的陌生的血迹一点一点凝固起来。
血液的凝固都仿佛是踏着步子一般,悠闲又残忍地踩在你的心上。呕吐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你猛地俯下身子,却无法吐出任何东西来。
只有掺着血丝的的口水挂在唇边,你用尚且算得上干净的手抹了一把嘴唇,支起身子走出了房门。
你必须要立刻、马上把这该死的血洗干净。
你的房间位于桑尼号二楼的一个小小的角落,推开门之后就是月色下宽阔敞亮的甲板。
你几乎算得上是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出来,一只眼睛已经被血糊得睁不开了,当然另一只也好不到哪里去。
然而视线模糊之间你仍然注意到了甲板上那个长身玉立的身影,他正侧着身子靠在船舷上,金黄的发丝映着月色光华昳丽。
你在瞬间就认出了那头标志性的金发。
是山治。
山治,玫瑰……玫瑰……
你几乎要拼尽全力才能抑制住自己不惊叫出声,悄悄地按着步伐后撤却已经迟了。
“啊~小姐怎么也这么晚出来了呢?”身形高挑的男子轻移着步子走近,语气温和妥帖,像是真真切切地在关心着你。
你只是朝后退去,心中已经将他认定为是个超级危险分子,甚至直接放弃周旋转过身就撞进屋子里去。
“砰——!”你猛地关上门,身子紧紧靠在门后。关上还没完,还要上锁,上锁……
锁呢?!
这门没有锁吗?!
你扭过头看着门把手的位置,那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和锁有关的物件。
“soda!救命!!!我有一种我要死在这个男主手上的感觉!“你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同时心里在疯狂呼唤游戏系统。
“玩家您好,该游戏为自主探索模式,系统只负责提供指引,没有向您提供帮助的权限。“
“那为什么这么大动静了其他人都不醒来啊?!”就算是有一个人醒来也好啊,肯定能阻止一下这个发疯的厨子吧!
你不可置信地发问,然而系统冰冷的电子音无情地宣判了你的结局。
“此为游戏默认设置,在夜间时,游戏中角色除特殊剧情外皆处于休眠模式。”
“呼——呼——”在恐惧感的重压之下,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前的汗大滴大滴地涌出来,刘海紧紧地黏在脸上。
“咚咚。”敲门声克制地响起。
“小姐,请开一下门,我需要照看一下你的情况。”绅士温润的嗓音此时却像是扒不掉的蛛丝一样紧紧将你网住。
你咽了口口水,不知所措地把头埋进膝盖。
“我、我要退出游戏,这也太超过了,等下他真把我杀了怎么办?”
你一点也不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哪个正常人半夜跑到女生房间把带着血的玫瑰花放人脸上啊?
白天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现在你更加肯定了这样的想法。
敲门声还在响着,门外的男人似乎格外有耐心。
你几乎能想象出山治屈着他那双骨骼精巧的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叩在门上。
他每敲一下,你心就跟着颤一下。
“玩家您好,现在退出游戏不可存档,你下次再进入需要重新开始,并且可能碰到完全不同的剧情。“
“不能存档?为什么?“你追问着系统,不明白为什么乙游还不能存档了。
“现在您还处于游戏剧情序章,没有存档功能。“系统soda淡淡回道。
……序章?
就是说我还是在新手村???
救命!这么变态的剧情是在新手村该发生的吗?
你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正准备认命开门受死,系统却突然说道:“建议您使用特殊道具:红玫瑰。本段剧情正是因为红玫瑰触发的。“
听了这话,你忙站起身四下寻找着刚刚被你扔在地上的玫瑰。
它正静静地躺在你脚边,花瓣已经有些枯萎了,玫瑰那宝石般的红色也萎靡下来,衬得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液更加醒目。
“咚——“
在下一次敲门声停止之前,你伸出手打开了门。
山治的手臂悬在空中正要落下,那只手如你所想一般,透着股艺术品般的精细。
“小姐终于开门了~“他语气中透着惊喜,”我还在想,如果敲到第三十下小姐都没有开门的话,那我就必须要失礼一次了。“
“小姐一个人的话,或许又会把玫瑰乱扔呢~啊,这样不听话的小姐果然也很可爱啊!“他用着温柔到可以混进月色的声音自顾自说着话。
你却看到他眼底蓝色浮起来又沉下去,瞳孔紧缩着,边缘一点一点晕上暗色。
“……玫瑰花在这里。“你有些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来,举起手里的花。
他面上终于没了浮夸的表情,整个人又沉寂下来,唯独从那眼睛里透出的近乎偏执的色彩令你仍不敢放松下来。
“可是……“他握住你的手腕,牵着你朝着甲板上摆着的那张小桌子走去,”小姐刚刚把它扔在这里。“
牵着你走路的时候,说话的时候,他始终只看着你。
你莫名生出一种他很委屈的感觉。不满、控诉,甚至……不自觉地撒娇……
打住!哪有这么可怕的撒娇!
“我觉得它插在这里很漂亮,就在这个花瓶里,非常漂亮不是吗?“你慌慌张张地朝着山治解释着,把手里的玫瑰比划着就要放到花瓶里去。
“你又要扔下它。“山治伸出另一只手制止住你的动作,眸中的蓝色没能顺你意变得剔透,反而越发暗沉了。
“不、不是,就是做个示范……“你辩解的声音一点点小下来,随后索性把花攥紧在手里,也不顾花枝上凝固的血握起来有多让你觉得不适。
“那这样,我把它放在我的房间……“
你攥着花,山治攥着你。你小声朝他说着,他似乎思考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我送小姐的花能被小姐摆在床头简直是我的荣幸~!”下一秒他周身的危险气息又收敛起来,握着你手腕的手轻轻摇晃着。
你快要被这位绅士的反复无常弄得心肌梗塞了。
山治拉着你靠在船舷上,海风缓缓地拂过来,让你紧绷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待到这时,你才复又感受到眼睛上糊住的血,脸颊上干涸的血迹,口腔中弥漫的血气。刚刚才消去的鸡皮疙瘩再次爬了上来。
你竖着汗毛,目光落在手中紧攥着的这朵玫瑰花上。
落在……手中紧攥着的这朵几乎像是在血水中浸泡过的玫瑰花上。
“……山治,说起来……”你一时觉得手里的玫瑰又烫手起来,紧了紧嗓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身旁站着的人,“那个……你受伤了吗?”
糟糕,是不是问的太直白了!
“嗯?”山治侧过头看你,轻哼出声。他稍稍凑近了一些,脸上挂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玫瑰上有血,我脸上也是……”你说着,举起攥着花的手在脸颊上指了指,花瓣扫过眼睫处糊住的血迹。
你现在的样子应该颇为惊悚才对,两只眼睛都蒙着血,脸上也是干涸的血印,更别提这花了……
然而山治始终一脸安然地注视着你。
你不确定是不是你的错觉——他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你脸上每一处血的印记,瑰蓝眼眸中是让你心惊肉跳的爱意。
你突然恐惧于他告诉你答案。
“是山治的鼻血什么的吧哈哈哈哈哈……”你自己给自己想了一个理由,试图打着哈哈就这样蒙混过关。
没错,一定是鼻血,山治先生不是被索隆叫成色厨子吗?而且见了娜美罗宾就一副花痴样,见了你美好的睡颜流鼻血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
“小姐脸上抹上我的东西可真可爱~”他露出了微妙的餍足神情,明晃晃的月色下你看着他脸颊染上几乎有些病态的嫣红色。
“怎么会是鼻血呢?我可是特意为小姐准备了我的血……”他笑得眯起了眼睛。
绅士好像在一瞬间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潘多拉的盒子一样,周身流露出的情感浓郁到令你觉得毛骨悚然。
他轻轻一扯,你就被拽进了他的怀里。山治环抱着你,你被按在男人怀中,鼻尖嗅到近乎呛鼻的血腥味。
许是因为他抱着你的时候过于用力的原因,某些伤口重压之下裂开,汩汩鲜血就这样涌出来,洇湿了布料,一直让你鼻尖都湿润。
好多血……
你被血腥气熏染得想吐,浑身上下都软了下来,攥着花枝的手逐渐无力。
“小姐又把花丢掉了……“山治紧贴着你的耳侧说着,然而整张脸都被他胳膊上渗出的血打湿的你已无力思考他话里的危险含义。
下一秒你只觉得失重感袭来,你下意识朝着男人怀里又缩进了几分。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海水已然淹没了你的头顶。
“啊呜——咳咳!咳咳……咳咳!“你挣扎着浮出水面,随即开始剧烈地咳嗽、大口地喘息,”呼——咳咳……呼呼——“
“小姐你看,我帮你把玫瑰花又拿回来了~“山治紧紧的环抱着你,手臂传过你的腰肢将你拢在他怀里。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突然的落水对一个人的冲击有多大。
尤其是一个本就已经无比害怕的人来说。
“呜……“你脑子混沌一片,只有恐惧感是如此鲜明。
山治将花送到你面前来,一脸殷勤的样子,似乎是在献上什么宝物一样。然而你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了。
你只是缩在他怀里,任由海浪扑打,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细细地蹙着眉,嘴里发出恐惧到了极点的小小的呜咽声。
山治抱着你跳上了甲板,看着浑身湿漉漉的你,他收紧了怀抱,抱着你走进了你的房间,动作极其轻柔地把你放在床上。
他倒是没有动你的衣服,只是替你盖好被子,然后把那朵玫瑰放在了你的床头。
花已经被海浪侵蚀得不成样子,但山治仍然十分满意地看着你和花瓣稀疏零落的玫瑰。
“我去替小姐你熬点热汤,请耐心等我~”他说着,走出了房间。
你始终没有什么反应,紧紧地闭着眼睛不肯睁开,时不时从口中泄出难以抑制的哭声。
好可怕……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刚刚喝进去了不少海水,口中是海水咸得发苦的味道,混杂着没有被洗刷干净的血的腥臭味,构成一股难言的涩意。
泪水可以洗去这让人作呕的味道吗?
你试探着睁开眼睛,只觉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山治走的时候没有关门,月光安静地洒进来。
你似乎看到有人站在了门口,又似乎没有。
视线落在空茫月色间没有焦点,等你终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时,你才发现索隆正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你。
你什么话也不想说,口中苦涩的味道似乎一直向下蔓延,你甚至觉得就连自己的血管里也都将是苦海和血的腥臭。
“害怕了啊。“剑士喉咙里溢出恶劣的笑声来,他俯下身子,将你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到一个有些过分的程度。
或许是刚刚见识了更加恐怖疯狂的人和事,你难得不觉得害怕他。
他手里照常提着一壶酒,此刻被他架在床头的小桌子上,刚好压住了那多命运多舛的玫瑰。
你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突然无比渴望这股味道。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可以……
你这样想着。
“……我嘴里很难受,我、我想吐,很苦……“你语无伦次地说着,越说眼泪流的越凶。
索隆听了你的话,也看见了你的眼泪,然而他眼中连一丝一毫的起伏都没有。
他只是挑了挑眉,然后拎起酒瓶仰头灌了一口酒。
“你可不可以帮我……”你几乎是走投无路了,只能摆出祈求的姿态。
索隆只是喝酒不说话,随着他眼角眉梢的兴味逐渐淡去,你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要不要试着求我?”他咽下一口酒,眼眸紧紧地盯住你。男人的嗓音在酒精的洗礼下越发显得磁性悦耳,你愣愣地抬眼看他,眼泪都未干。
“呜……求求——呜呃……“
话还没有说完,有人送来了一个粗暴得过分的吻。清冽浓郁的酒味弥漫在唇齿之间,舌头被勾住,卷起,你恍惚间感受到他向你渡了一口酒过来。
辛辣的液体在口中炸开,烈酒的气味霸道地侵占了你口中每一个角落,然后顺着喉咙滑下,似乎可以洗去所有恶心的苦涩。
“看你这样子,是还想再来一次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红。
刚刚……发生了什么!!!
tbc.
上一章是写的很不好吗(委屈,似乎很不受欢迎的样子
难道我还没开始红就要过气了吗不要啊!!!
另外kiss小投票优胜者是索隆先生!恭喜恭喜www
不过我最后写出的样子和你们期待的似乎有些不同……
吓哭妹的是山治wwww
因为我真的觉得山治,很适合这种,一秒就能切疯批皮的人设qwq
路飞和索隆都是将黑混合得很自然的家伙,但是山治可是温柔王子呀,他一定有两副面孔(确信
不过我会挑时间写一些【初吻if线】当作小番外或者彩蛋的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可以喜欢ww
欢迎评论区一起聊天!
有你们喜欢和支持我才有更新的动力欸!
重新回看了好几年前看的发条岛剧场版,真的要被甜死
p1、2是同一幕里的,新概念情头(?)厨子你穿这身真的要帅我一脸
p3、4这里两人同时看着扑克海贼团的悬赏令说“这也没什么嘛” 然后转身骂起来“你怎么和我说一样的话” 好默契😍🙏靠这么近亲一下呗(草)
p5很经典 厨的脚受伤了 藻心疼了询问一下老婆有没有事
p6、7连在一起的,虽然大家都在担心厨但是藻你这嘴角也下降的太多了)
p8单独放一张帅气山治 早期的画风真的要把我帅死😭wt老师你怎么了,把我的帅气香吉还给我😭
重新回看了好几年前看的发条岛剧场版,真的要被甜死
p1、2是同一幕里的,新概念情头(?)厨子你穿这身真的要帅我一脸
p3、4这里两人同时看着扑克海贼团的悬赏令说“这也没什么嘛” 然后转身骂起来“你怎么和我说一样的话” 好默契😍🙏靠这么近亲一下呗(草)
p5很经典 厨的脚受伤了 藻心疼了询问一下老婆有没有事
p6、7连在一起的,虽然大家都在担心厨但是藻你这嘴角也下降的太多了)
p8单独放一张帅气山治 早期的画风真的要把我帅死😭wt老师你怎么了,把我的帅气香吉还给我😭
【索香】插翅难飞(3)
那段时间,索隆曾多次反思,自己当时和伽治那个老混蛋撕破脸的场景是不是太冲动了些,如果再稍微忍忍,蛰伏个一两年,说不定就能轻而易举地带着山治入住玛丽乔亚了。直到第n次和厨子滚了床单后,发现他漂亮的食指贴了个创可贴,这很不寻常,便问是怎么弄的。山治说他早上灌氧气的时候有一瓶只灌了一半就被娜美小姐叫走了,回来的时候发现正好那瓶被索隆带出去了。他总是怕索隆没啥脑子半路被憋死,琢磨着琢磨着就一不小心切到手了。
索隆才意识到,哪怕重来一万次,他当时都会这么做,狠狠地给伽治脸上来一拳。
“绝密任务,帮我去找个儿子,罗罗诺亚。”在索隆被聘进杰尔马半年左右,伽治某天把他叫进办公室,扔给了他一张照片和一张...
那段时间,索隆曾多次反思,自己当时和伽治那个老混蛋撕破脸的场景是不是太冲动了些,如果再稍微忍忍,蛰伏个一两年,说不定就能轻而易举地带着山治入住玛丽乔亚了。直到第n次和厨子滚了床单后,发现他漂亮的食指贴了个创可贴,这很不寻常,便问是怎么弄的。山治说他早上灌氧气的时候有一瓶只灌了一半就被娜美小姐叫走了,回来的时候发现正好那瓶被索隆带出去了。他总是怕索隆没啥脑子半路被憋死,琢磨着琢磨着就一不小心切到手了。
索隆才意识到,哪怕重来一万次,他当时都会这么做,狠狠地给伽治脸上来一拳。
“绝密任务,帮我去找个儿子,罗罗诺亚。”在索隆被聘进杰尔马半年左右,伽治某天把他叫进办公室,扔给了他一张照片和一张通缉令。
照片上是一个金发的小男孩,刘海覆盖半张脸,露出的眉毛是文斯莫克家特征的圆圈,小孩子端着一个烘焙蛋糕,满脸纯洁灿烂地笑容。而通缉令……就有些一言难尽了,虽然这个世界很丑陋,但世界上真的有人类能长得也他妈这么丑陋么?除了金发和眉毛的纹理,谁能看得出来是同一个人。而且这种秘密的找儿子戏码,多半都是私生子吧,从遗传基因来看,这孩子的妈得是什么样子。
伽治似乎也看到了索隆微妙的表情:“不是私生子。是我的废物三儿子,早就被赶出家门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长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丢人。”
“找他回来做什么。”他们文斯莫克的家事索隆一向懒得管,他只是对这种说抛弃就抛弃,说找回就找回的行为很不齿。
“当然是有事用得上他了。”伽治从抽屉里取出几张检查报告单摆在索隆面前,比起他那三个不靠谱的儿子,他果然还是更信任索隆一点,他敲了敲某张报告单上的骨髓涂片结果,“白血病,目前治疗控制的还算稳定。但是以防万一,我需要留个配型一致的人给我做骨髓移植用。伊治尼治和勇治三个废物都配不上型,只能试试他了。”
虽然觉得很不齿,但毕竟文斯莫克家的事与他也无关,索隆与往常一样不带感情地便接下了这一口大锅,拎了一大袋子的钱和一箱氧气罐出门了。
妈的,但这人,怎么找?
他现在手里唯一的线索:一张小时候的照片,一张写着名字是“山治”悬赏令,还有一张面目全非的脸,以及伊治尼治勇治贬低化的评价。这线索给的闹着玩似的。
索隆坐在城市拐角街口的长椅上,基本上已经黔驴技穷只剩下头大,面前的布告栏上是山治的悬赏令,他已经对着这张纸发呆了一下午了。远处大厦的LED屏幕上滚动的是海军大将赤犬那张脸,还在聒噪地以全世界都能听到的大嗓门,脸红脖子粗地拍桌子大喊“非必要不出门,严格零点一线,旧亚清清零就是绝对正义!!”
当视野再次聚焦在近处的布告栏上时,悬赏令前站了一个紫色盘发的小女孩。她踮起脚尖轻轻地摘下山治的通缉令,簪子上的花穗一晃一晃。
“喂小姑娘,你认识山治?”索隆赶忙起身来到女孩跟前。
女孩带有几分迟疑地打量着面前的绿发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胸前紧紧抱着的悬赏令:“你是……什么人?”
“你别误会,我是……呃,他以前一个朋友…上次见面之后他有东西落在我这里了,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他,但联系不上。”尽管索隆天天都在杰尔马干着像特工一样的工作,但面对如此单纯的一双大眼睛扯谎他还是十分罪恶。
“哦!大哥哥你也是要还空氧气罐的吧!”女孩将悬赏令的背面展示给索隆,上面写了一行英文字符,“交易地点换了,而且之前的群聊里混入了坏人,就解散了,现在都是把暗号写在悬赏令背面了。”
还真被索隆扯的谎歪打正着套上了。虽然对于女孩说的“空氧气罐”、“交易”、“暗号”这些东西一头雾水,但目前已知的信息已经足够了。
他不需要破解任何暗号,只要一直等在布告栏前,他的目标迟早会来发布下一次交易地点的。很好,索隆很喜欢这种完全不用找路的计划。
确实让他给等到了:金发、卷眉、偏分的男人的确有一个,而且现在就骑坐在他身上,刚才还给了他一脚。
没认出来,当时索隆是真的没认出来。他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虽然这幅该死的姣好皮囊跟悬赏令大相径庭,但那特征性的卷眉毛,除了文斯莫克家的还能有谁。
原以为这次也只是和往常一样,平平无奇仅此一面的任务而已,但当索隆推开基地大门的一刻,他没想到,被他尘封已久的热血与信念居然也如洪水猛兽般随之被释放。继一年前因缺氧而死的古伊娜后,他又重新获得了伙伴。这些伙伴在夹缝里开拓出一条光明之路,在双手双脚布满镣铐的牢笼中创造出了自由。
尽管他到了这里以后没有一天消停日子。索隆在这里每日行程非常简单:吃饭,睡觉,跟山治打架,或是在找山治打架的路上。娜美倒是觉得甚好,没有山治缠身自己耳根子清静了许多,只是换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聒噪。
“烦死了,绿藻头你不要光在这里混吃混喝,给我工作去!”某天山治朝着那个绿脑袋就是一脚。他其实在这里可以干的事还挺多,把氧气瓶和便当运输到交易地点,拔刀维持现场的秩序,随手清理假扮平民混入的海军……
不过他始终记得自己真正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文斯莫克·山治。既然这个厨子不可能承认任何与杰尔马的血脉关系,他便只能自己搜寻线索了。
最简单的——DNA亲子鉴定。
理论上来说拿到一根头发即可,听起来很简单,但实行起来挺有难度。且不说山治年纪轻轻身强体壮,不怎么脱发,就算有掉落的头发,按照山治那个有点洁癖的性格早就收拾走了。
“喂喂喂,你为什么老看着我做饭啊?!”山治也觉得很离谱,一个大男人天天围着自己转悠,这合理么。
更离谱的是,索隆显然没听进去他说了什么,甚至还伸出手来搭在了他金色脑袋上,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干什么!变态么你死绿藻!!”
绿色的脑袋上长出了比娜美暴击后还多的一串大包。索隆第n+1次失手了,再次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但被踹了不能罢休,带还手回去,然后他开始找刀了。
“你到底要干嘛啊!”山治这次懒得跟他打了,毕竟是在神圣的厨房,他不想弄乱,一脚将快要出鞘的刀柄踢了回去。
索隆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看上去多不正常:“啊,那个,你头发上刚才有东西……”
???
你丫,这是在学偶像剧霸道总裁撩么??谁他妈跟你玩心跳的感觉??
山治松了松领带,试图缓解一下刚才心动过速带来的呼吸困难。
堂堂正正的路走不通,那就只能走暗路了。索隆发誓,他那天晚上只是想趁着山治睡了,偷一根头发出来的。没成想,在基地里迷路了半个小时才找到的房间,山治居然突然睡眼惺忪地出来了,俩人正撞在了一起。
“喂,你大半夜干什么,出来上厕所找不到路了?”
索隆也有点猝不及防,只能愣在原地点点头。
“来来来,拽着我,跟好了啊,哥哥带你回房间哦。”山治伸出两指揪着索隆的T恤,但拽了几下这个男人巍然不动。
走廊里只有隔几米一盏的小夜灯,昏黄的灯光下,面前的山治睡衣只扣了下面的两个扣子,不知道是不是睡着的时候绷开了。从门开开的那一刻,索隆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敞开睡衣里白皙的xiongp和分明的锁骨。
在山治第二次尝试拽他的时候,他顺着惯性扯住山治的胳膊到他跟前,就势将山治ya在了墙上,莫名其妙地就亲了下去。更莫名其妙的是,对方竟然也毫不反驳,还配合地分开了双tui j住了他。
整挺好,本来只想拿根头发的,现在超额完成任务,连jingy都拿到了。
拿着装有这张RCP大于99.99%的亲子鉴定报告的信封,索隆再次踏入了杰尔马66的领地,从前他看到这里顶级科技的机械设备,总想着这里的人再垃圾,这些东西总还是能干点好事的。很遗憾,现在他连这一丝的宽慰都没有了,走进这里他只觉得恶心。
伽治的脸色并不太好,大抵是病魔和精神的双重作用,面前的书桌上堆着如山的文件,这放在以前都是索隆要清理的烂摊子。索隆的到来依然不能舒缓他紧皱的眉头:“罗罗诺亚你看看,你不在,那三个混账儿子简直没完没了地在捅娄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以后杰尔马还能交到谁手上!”
“您不是还有一个儿子么?”索隆把拿着信封的手背在身后,在试探结束前他打算先藏起来,“喂,如果他配型成功了,他是不是也可以作为文斯莫克家族搬进玛丽乔亚了?”
“你在说什么?!呵,你不知道废物永远是废物么!”让索隆意想不到的是,伽治竟然大怒拍着桌子,气得开始咳嗽不止,但这并没有让他停止言语羞辱,“心里全是妇人之仁的废物能有什么出息?!”
伽治越骂越停不下来,他提起这个不争气的逆子就来气:“十多年前就断绝关系的东西,现在他没了我,没了杰尔马,又没钱又没权力的废物,这就是原罪!”
“生下来就是最没用的,还只会同情没钱没权力的蝼蚁,这些蝼蚁就该饿死憋死,谁让他们没有能耐的!如今废物终于有点用了,还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杰尔马66最大的领导大喘粗气,但凡有人提到山治,他就觉得山治的存在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人生最大的污点。
索隆猩红的眼神逐渐冷漠,沉迷于自说自话的伽治全然没有察觉,两束冰冷如刀锋的目光凝视着他。他想到过伽治会看不上这个三儿子,但没想到面前的男人竟会不可救药到这番地步,令人作呕。
伽治平静了好一会把气喘顺,才想到了面前还有全杰尔马他最好使的、唯一欣赏的下属回来汇报工作:“罗罗诺亚,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藏在身后的DNA证明已经被索隆青筋暴起的手,攥出刀刻一般的褶皱。
“哦,我是想说,我实在找不到您的三儿子。所以我来请罪,退出杰尔马。”皱得不成样子的信封被随手塞进兜里,索隆扶着他的刀一个转身洒脱离去,他连一口空气都不想从杰尔马带走。走到一半,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站住了脚,缓慢地转回身去,与伽治憎恶地对视后邪笑一下。
“哦还有,你这种人,最好得病死的越早越好。”
伽治还在脑内加工这些不可置信的对自己的反抗时,索隆已经冲到他面前,结结实实照着鼻梁子给了他一拳,金属头盔四分五裂的碎块掉落到地上。
然后三把刀一掏,杰尔马66目中所见的一切都被一劈为二。
直到现在杰尔马集团还残存着一条巨大的裂缝,贯穿地表。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在伙伴的眼里,索隆看上去什么都没干,却有三亿两千万仅次于路飞的迷惑悬赏金额。
那日回去的路上好巧不巧地下起了瓢泼大雨,而回到基地,开门的又好巧不巧就是山治。见索隆浑身被暴雨打湿却依然有些呆滞地站在门外,叼着香烟的卷眉毛让他赶紧进门,别放进外面的病毒空气。他和往常一样打打骂骂着问他去哪了,怎么没被淋死,还说就等他吃饭了,做的刺身是不是太凉了,应该喝点酒暖暖身子但他却怎么也找不到索隆把之前的红酒放哪了……
索隆绷不住了。一把拉回山治,摘下他口中的香烟,直接亲了上去。
未燃尽的香烟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掉落在地板上,星星火光归于平静。
他找到了他爱的人。
当然,他们谁也没说过什么谁爱谁的,也没讨论过什么未来。因为彼此都清楚,在这个世界,谁都不一定真的有什么未来可言,哪怕明天就末日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起码在这一个时间节点,他们默认般地,在一起了。
一晃就是两年,真的很快。索隆还记得第一次进入这个基地时候的震惊,他大跌眼镜地看着弗兰奇如何将室外的氧气过滤成可呼吸的氧气,看着乌索普如何培育那些不可思议的绿植产生氧气,看着娜美摆弄5分钟就给他手机安上了毫无破绽的假GPS和假扫码系统。山治此后总拿他第一天惊掉了下巴的样子嘲笑他没见过世面。
如今他自己学会了氧气的操作,和伙伴们逃脱了无数次海军的围追堵截,死里逃生地救了无数次组织私下交易的伙伴们。
如今连第一面见面就打架的那个厨子,都成了他最重要的男人,尽管这并未使得打架的频率有任何下降。
如今,连绿洲·玛丽乔亚都已然落成。
今天从镇上回家的这条路显得格外漫长,拎的是和往常同样的几大包食材,可如今沉的是心事。
他曾在露台上对着十字星起誓,要带山治住进那片自由呼吸的绿洲。
脱离了杰尔马的索隆,想不到眼下能有任何这般能力。
——tbc
【索香】插翅难飞(2)
真实的深渊下,虚伪而纯净的爱,无法触及。
人生皆苦,明目张胆的偏爱就是救赎。
三五年以前,罗罗诺亚·索隆从没有想过,路痴这件事本身竟会让一个人类在现代社会如此举步维艰。如果有朝一日阿拉丁神灯从天而降,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许愿能在他脑内植入一个永久GPS。
以前走丢了便丢了,到了哪里该吃饭就吃饭,该喝酒就喝酒,该拿着三把刀乱砍就乱砍——直到那操蛋的旧亚爆发。这病毒的源头在哪谁也不晓得,最开始大家仅仅是戴上口罩的时候谁也没想过事态竟会如此严峻,当病毒以不可遏制的速度扩散满了全球大气之后,才知道这对于世界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对于路痴来说也是毁灭性的打击。因为旧亚核酸测试点是...
真实的深渊下,虚伪而纯净的爱,无法触及。
人生皆苦,明目张胆的偏爱就是救赎。
三五年以前,罗罗诺亚·索隆从没有想过,路痴这件事本身竟会让一个人类在现代社会如此举步维艰。如果有朝一日阿拉丁神灯从天而降,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许愿能在他脑内植入一个永久GPS。
以前走丢了便丢了,到了哪里该吃饭就吃饭,该喝酒就喝酒,该拿着三把刀乱砍就乱砍——直到那操蛋的旧亚爆发。这病毒的源头在哪谁也不晓得,最开始大家仅仅是戴上口罩的时候谁也没想过事态竟会如此严峻,当病毒以不可遏制的速度扩散满了全球大气之后,才知道这对于世界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对于路痴来说也是毁灭性的打击。因为旧亚核酸测试点是流动的,而每天测核酸的要求却是固定的。
他不可能找得到路的,不可能,路边的狗看着他绕着街巷一上午转了十多圈都想摇摇头。
男人挠了挠他绿油油的头发,弃疗般地平躺在巷子中央,松开的头巾蒙盖住双眼,身边放着他刚抓捕赏金犯换来的三桶冰冷的氧气。
本来只是为了换氧气谋生的出路,顺便进一趟海军基地还可以白测一次核酸,没成想赏金犯抓着抓着竟然还抓出了名气——东海岸第一赏金猎人罗罗诺亚·索隆,在疫情初始的前几个月就已经闻名遐迩。
旧亚爆发大概半年左右的某天,索隆左手拖着被他五花大绑的强盗犯,右手攥着揭下来的悬赏令,和往常一样试图交换氧气,却被谢尔兹镇海军团团围住,每个人的长枪都指着他头颅。
“罗罗诺亚,你违反了今早最新发布的旧亚防控规定!我们要将你就地逮捕!”
氧气筒只剩下30%,他叹了口气后松开双手,昏迷的强盗犯滑落跌在地上,悬赏令随风飘飞。他连骂句该死的心气都没有,双手举过头顶。抓走吧,反正这样的世界,死了算了。
在海军监狱的地牢里,盯着氧气瓶剩余百分数就是他读秒的方式。随着百分数一分一秒的降低,稀薄的氧气让他呼吸越来越费力,索隆决定等到数字跳到5%就直接摘了氧气面罩,起码能出口气死个痛快。
“大人!您您您…您怎么亲自光临我们这种小破地方了!……想要哪个犯人直接和我们说一句,我们就给您送过去了。”模糊的意识下,索隆听到那些颐指气使的海军竟然开始谄媚到结巴,被谄媚的对象却一言不发,坚实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不在那边不在那边,大人您要找的人在这里!”
可以感觉到来的人似乎人高马大,索隆原本就微弱的视线被这个人影几乎全部挡上,接着是锁链被打开的金属撞击音和铁牢门的吱扭声。
“把氧气给他换上。”声音冰冷而不容反抗。
“是!伽治大人!”狗腿子海军点头哈腰,用最快的手速娴熟地换了一个崭新的氧气瓶给索隆。
方才在窒息的边缘走了一遭的索隆,就像被从溺水的海底打捞上来一般,大口疯狂吸着氧气,感受每一串肺泡的复张,视野逐渐清晰聚焦,牢笼的铁栏杆分明可见。
高大而威严的身影也逐渐看得清楚了起来。这张脸不可能有人不认识,就像在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人不知道杰尔马集团一样。
MADS是今年刚被世界政府授予最高科学成就奖的三个科学家组成的研究团体。其成就全部是与旧亚的攻克相关:凯撒初步构建出了smile疫苗框架,奎因用生物体研究出了旧亚感染免疫通路,而文斯莫克·伽治所在的杰尔马集团研发了囊括氧气装置、核酸测试等一切硬件机构。可以说,旧亚成就了MADS,让他们一夜成为真正的人上人。
“你听说过绿洲·玛丽乔亚计划么。”一本A4开的册子被扔到索隆面前,封面是一棵巨大的苍天大树,和几个醒目大字“可以自由呼吸的人类净土”。
“这是什么?”索隆一目十行地翻了翻,内容的主体还是图,一幅幅的图画。画中的所有人都洋溢着真心的笑容,他们不用带着氧气面罩,他们可以自由用餐、自由购物、自由生活,里面全部的电子设施都是杰尔马集团当下研发的最新品,仿佛这上面的太阳都更圆、更亮。翻页的手停滞住了,索隆自己不知道,发直的眼睛里似乎重新燃起了名为希望的光亮。这本册子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能身临其境地将人带入他们所构筑的美好明天。
“玛丽乔亚是我杰尔马正在建设的全封闭绿洲净土,利用阳树夏娃就可以永远提供氧气,所有生活在玛丽乔亚的人都能自由呼吸。”带着头盔的金发男人抱肘居高临下地讲,“入住名额很有限,但如果你加入杰尔马为我做事,我可以承诺给你留一个名额。”
他与杰尔马和文斯莫克·伽治的孽缘以此为开始。
以与山治的相遇为终结。
文斯莫克家有个三儿子,他在杰尔马似乎只活在伊治鄙视的话语和一张奇丑无比的悬赏令里。丑到即便这个金发男人就站在他面前,甚至还拿黑皮鞋跟结结实实地踹了他一脚,他也完全认不出来。
索隆当时脑子里哪里还有这根弦,被踹了第一反应当然是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气,拔刀砍死这个卷眉毛。
再下一秒山治骑坐在他身上,岔开双脚抵住他肩膀的时候,这些念头怎么突然不见了。妈的,当时他目光所至都是这金发男人绷紧的西裤两腿之间的光景,脑子里连他会什么姿势上下动的画面都有了。这种想法确实不太好,但面前这个卷眉毛身上好像有着什么危险的特质在吸引他。
脑内走着这些过场,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氧气瓶已经变成全满的了。而金发男子的腰间别着那所剩无几的10%。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何为善意。
好吧,这也不太能解释他像变态似的追到了人家家门口,还直截了当地按了门铃。
眼前的房屋不是普通的建筑,结合周围翻新的土壤来看,这更像是隐藏基地。毕竟也是在杰尔马待过的人,路虽然不认识,科技建筑的基本结构原则他还是了解的。
大门打开后,他已然没有心思探索什么基地了,因为眼前玄关正中间,是面色发绀的山治因为刚才的缺氧而蹲在地上拼命呼吸的场景。这一幕会在未来无数次浮现在索隆的脑海中。
“你他妈,是变态么?!”深吸了几下后山治可算把气喘得稍微顺了些,这气息显然撑不起他大起大落的情绪,“跟着我干嘛!!滚回家去!”
“我是被通缉的,买不到氧气,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在这个氧气罐是硬通货的社会,弄不到氧气等于坐着等死是事实,但索隆语气有点过于理不直气也壮了。跟着山治也有赌的成分,一是赌他应该是有足够多的氧气来源的,二是赌他会收留自己。
“喂喂,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绿藻头?又不是好人好事搞慈善的地方。”山治说着说着画风一转,转头看向身边的橘发女孩,“对吧,娜美小姐~~”
“等下山治,咱们……好像还真的是干好人好事的?”乌索普拍了拍不大聪明已经陷入花痴状态的山治,他总能发现一些精准槽点。
娜美一巴掌把山治按到一边去,径直向索隆走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严肃地问道:“喂我说,你,有钱么?”
“有。”要知道索隆可是先前作为杰尔马的第一打手,帮文斯莫克·伽治那个老混蛋摆平过无数烂摊子的,拿他多少钱都不为过。
“呐路飞,让他进来吧。”娜美的大眼睛瞬间$化。
“可以啊,你会做什么啊?”路飞笑嘻嘻地看着他,路飞同意加入某个伙伴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全凭兴致,但还是要象征性地问一下他能在基地干点什么。
“喝酒,打架,砍人。”
???
整个基地陷入了一股迷惑而又尴尬的沉默中。
“真是super男人啊!”这个回答把一直在里屋灌氧气的弗兰奇都炸出来了,毕竟基地很久没有男子汉加入了。
“哈哈哈,有趣!今天不干活了,开宴会!!”路飞高高的将双手举过头顶,大笑着。
在索隆认知里,草帽团一直是一个传说中的组织。世界政府和文斯莫克·伽治口中的他们简直无恶不作:高价倒卖氧气,垄断浪费粮食,四处出没恶意传播病毒,秘密从事人体研究……他也是直到宴会上路飞举杯大喊“欢迎索隆加入草帽团”才意识到,这路飞,居然就是那个悬赏5亿的蒙奇·D·路飞?!看着十几二十几岁的人拿筷子顶着鼻子玩游戏,索隆开始怀疑人生。
我十恶不赦的大草帽团,就这?就这?
如果说自己生产氧气低价卖给穷人算是十恶不赦的话,索隆就逐渐能理解世界政府的标准了。弗兰奇和乔巴一起做了个氧气过滤设备,这样一来外面含有高浓度病毒的空气就能成为干净而清新的氧气。虽然氧气的质量比不上世界政府生产的,但完完全全够人类生存用了。
因为旧亚的影响,几乎所有餐厅都经营不下去倒闭了,普通人只能用菜市场限量又昂贵的几种蔬菜,做出粗糙无味的口粮。山治是胆子比较大的,仗着通缉令没拍到他正确的长相,大摇大摆地穿梭在各个食材批发市场,扫着娜美小姐伪造的生命码和行程定位app。这个基地除了美丽的lady,剩下全是吃饭第一名的笨蛋,为了保证他们不会因为吃得太多而年纪轻轻就得三高,山治会可以留下一些自己做好的料理,分装到盒子中,和氧气一起低价卖出。
下一环就是乌索普了。狙击王的金色面具一带,小桌板一架,都不需要任何话语,整齐堆叠的廉价氧气罐和奢侈的美味料理,便能吸引来人群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穷苦的人们向乌索普伸出无助的双手,大声高呼称他为“GOD”救世主。尽管每次在外面摆摊兜售的时候都很担心下一秒他就小命不保,真是疯了,怎么能跟世界政府作对?!但做都做了,索性就真正当一回英雄了。
以上就是索隆第一天获得到的全部信息。这个充满魔力的基地带给他的感受已经不是震撼所能形容的了。从前他为了生计狼狈不堪,以为有了充足的氧气便是他所能得到的最大程度的自由。为了氧气,为了活下去,他可以跟在文斯莫克·伽治的手下隐忍不发。伽治曾狂悖地大笑道:在这个世界,只有有了钱和权,才配谈生计,才能有氧气,才能有自由。
基地里,他头一次认识到,在这个枷锁禁锢的世界,也可以活的如此自由。
“喂那个绿藻头,是不是看傻了?”山治端了一碗最新出锅的海鲜饭放到他面前,也是觉得这人光是坐在这自己喝酒太奇怪了,“这些家伙就是这样,没什么计划却要天天干法外狂徒干的事。你怕了随时可以离开。”
“哈?你这看不起谁呢卷眉毛?”虽然感受到了在杰尔马都没有的言语羞辱,但索隆还是不会跟美食过不去的,他舀了一勺半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海鲜饭后,便意识到这里或许可以称为他安定的归宿,“我,很喜欢这个地方。”
“哦也是,这里又能吃饱饭,又有氧气。”这一整个晚上,山治都在自我质疑,自己一意孤行地把这个男人引来基地的做法是不是不太好。会不会给基地的伙伴们添麻烦,是不是把身份不明的人引狼入室,以及加入这个基地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好事么……但抛开这一切来说的话,他自己是非常想留下索隆的,出于某种奇怪的……私情?
“我不是冲着饭和氧气来的,我是冲着你来的,卷眉毛。”一本正经地说话并不耽误他狼吞虎咽的吃。
一碗饭而已……?倒也不至于吧。
离谱的想法并不影响山治的心跳加快了几拍,不过他心理素质还挺好的:“少扯淡,我看你连我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老子有名有姓,不叫卷眉毛。”
“所以,你姓什么?”男人红色瞳孔微微放大,显然是问到了他想知道的事,却又不能暴露出来。
可对面的厨师并没有如他所愿说出“文斯莫克”,反而换来的是一阵沉默,金色刘海遮住了双眼的阴郁。
“我没有姓,就叫山治。”
索隆注意到了山治纤细的手指尖微颤,沿着西裤缝在不安地摸找香烟的位置,他便一把握住山治有些发抖的手腕。他不知道山治与杰尔马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一可以确定他的确是文斯莫克家三子,二能看出,人渣一样的文斯莫克没给他留下过什么好回忆。
“哦,山治,那你姓山好了。”
“别他妈随便给人编姓啊!!”此刻的山治好得很,手也不抖了,已经可以抬脚准备踢人了。
反应还算快的不等他抬腿,就顺势拉着他的手腕拽到了一旁半开放式的露台。之所以称之为半开放,是因为露台是始终被玻璃罩子覆盖的,始终无法拥抱外面的阳光和空气。玻璃的材质是弗兰奇特意研制的,可以将反射折射降到最低,从里面看到最清楚真实的景色,北极星和十字星就清晰的在他们头顶的夜空中交相辉映。
“厨子,如果可以,你想永远摘下氧气面罩么?”
“废话。在这个垃圾的世界上,有人不想么。”吓死山治了,一开始这架势他差点以为这绿藻头的下一句别不是什么“如果可以,你想做我男朋友么”,那可真是怪刺激的。没想到就这问题,还至于来露台问。
绿色的脑袋抬头在空中迷茫的找了一会,终于索隆辨认出了十字星,这是他唯一具有的方向感技能了,索隆顺着它的方位指向那边的大陆。
“那个地方,在不远的将来,会建成名为‘玛丽乔亚’的绿洲。”男人猩红的眼眸中划出一道亮光,嘴角志在必得地上扬,“我要带着你,带着你们,住进绿洲。”
两年后的这一天,玛丽乔亚正式落成。落成仪式在反复播放的时候,索隆正在和伙伴们一起围坐在电视机前,荧屏中的文斯莫克·伽治被闪光灯和话筒簇拥,显然他很享受这种坐拥核心科技众星捧月的感觉。
索隆实在看不下去,起身直接烦躁地拔了电视机的电源。
“喂索隆,我们还想看呢!”路飞撅起了嘴,意犹未尽。
“想看等我出去了自己重新打开吧。”男人进入到了玄关的半污染缓冲区,拎起了一瓶氧气。
“我先把厨子找回来。”
——tbc
舞会
是听歌的旧灵感
感觉我好像勤快了hh,是不是日更流量会不好啊
(要不浅浅停更一下?)
撞梗致歉,ooc怪我(本来想写卡塔库栗的,但是卡二那个身高……嘶——掌心娃娃?)
下一篇可能写一些比较冷门的角色
内含路飞/索隆/山治/萨博/艾斯/罗/基德
粮票是米霍克/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香克斯
tag打不下了
路飞(篝火晚会上的表演)
少年的步伐活泼跳跃,你不是很适应,但他的气氛很快将你感染,你也开始学着他的样子抬手前进,随着节奏摇摆
突然他的手臂伸长一把将你拉过来举高开始转圈圈
在众人的目光中,灿烂的笑容映照着火光
“尼嘻嘻嘻”
正如他的爱情,轰轰烈烈又干脆利落...
是听歌的旧灵感
感觉我好像勤快了hh,是不是日更流量会不好啊
(要不浅浅停更一下?)
撞梗致歉,ooc怪我(本来想写卡塔库栗的,但是卡二那个身高……嘶——掌心娃娃?)
下一篇可能写一些比较冷门的角色
内含路飞/索隆/山治/萨博/艾斯/罗/基德
粮票是米霍克/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香克斯
tag打不下了
路飞(篝火晚会上的表演)
少年的步伐活泼跳跃,你不是很适应,但他的气氛很快将你感染,你也开始学着他的样子抬手前进,随着节奏摇摆
突然他的手臂伸长一把将你拉过来举高开始转圈圈
在众人的目光中,灿烂的笑容映照着火光
“尼嘻嘻嘻”
正如他的爱情,轰轰烈烈又干脆利落
索隆(宴会上的大冒险)
剑士带着粗茧的手挥刀是一绝,可是扣上你的细腰却紧张的微微颤抖
你娇小的像只鸽子,又轻又飘忽,稍稍用力就会消失一般
金色耳坠随着笨拙的舞步轻轻摇晃,耳垂呈现了红色,沁出几滴汗水由后颈而下“别紧张,索隆”
“谁紧张了!不就是一支舞……”还在嘴硬,可是你靠近他,发梢不经意的时候,心跳明明有如擂鼓
真是,『艰难』的大冒险
山治(婚礼上的开场舞)
悠扬舒缓的大提琴曲,鲜花拥簇中,你身穿燕尾服的金发骑士行礼后,伸出绅士手,带着最高礼仪向你发出共舞的邀请
你戴着冠冕,身披层层白纱,羞涩的将手放至他的掌心,他抬起来轻吻一下,然后温柔的搂着你的腰肢,带领着你翩翩起舞
步调款款,裙裾飞扬,完全不用担心踏错,你只需要把自己交给他尽情享受,如同展翅的天鹅洁白而神圣,美的无以言表,你是他的公主
“能娶到lady,是我一生的幸运”
他将一切美好,他的一切都奉献给你,你是他的珍宝,他的另一个All blue
萨博(任务中的合作情侣)
“小心,慢慢来,小姐”他不动声色的扶了一把,借一个转圈掩饰你的尴尬
“对不起……”好近,真的好近,从来没有离参谋长这么近过,近到可以听到心跳,可以清楚地看到参谋长嘴角淡淡的微笑,他折一枝去刺玫瑰,在节奏空隙别在你耳边,带着手套的手紧握你的手
明明,只是一场任务而已,可是你好想永远跳下去
参谋长大人的舞技很好,一点都没有计较你的初学,这只是一场探察情报的虚假舞会,可是你却陶醉其中,枝形吊灯光下,你们好像一对神仙眷侣,天作之合
你不知道,陶醉其中的不止你,还有他
他喜欢你被他牵引的样子,喜欢你随旋律摆动的手指,喜欢低头就可以嗅到你的发香
“小姐今晚真美”
这次任务完成,就假戏真做吧
艾斯(白团的独舞)
小太阳的体温明显上升,因为此刻你火红的饰带已经快飘到他的腰腹了
你故意围着他转来转去,柔软胸脯几乎差一点点就贴到他的后背,纤指有意无意的点过他的小雀斑
“艾斯,不喜欢我跳的舞吗?”
你用只有你们两人听的见的声音,状似委屈的低低控诉
“喜……喜欢……”
“那,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跳呢?”
“好”
突然,他收起了所有的羞涩,有力的胳膊径直把你拉过来,以绝对俯视的角度,让你倒在他怀里,他滚烫的体温,紊乱的呼吸,你听得一清二楚,这下反而是你无措了,周围的伙伴在起哄,连老爹都笑了
他陪你跳完那半支,然后跃过甲板,跳进了海里,马尔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下去捞人,捞上来在心里发出一些哀叹
明明是互相喜欢,非要看上去好像调戏良家少男
罗(目标明确的狩猎雪豹)
一见特拉法尔加.罗,就感觉掉进了陷阱
他那双灰色眼睛,深不见底,伺机而动,让人害怕又情不自禁的靠近,清冷,危险,嘴角轻蔑又志得意满的笑
再近些,再近些,潜藏无数诱惑与欲望
“能跟我跳支舞吗?这位不知姓名的当家”
谁说是女人才能诱惑人,男人也可以,用他掠过耳畔的喘息,游离轻轻碰触腰间的手指,不经意擦过脖颈的,修理平整的胡茬
“专心点”
他不是狐狸,是蛇,是在你肩上吐出信子的蛇,让你心甘情愿一口一口喝下他亲手制的毒药
慢慢落入他的掌心,他的怀抱,贪恋,依赖,然后任他摆布
他居心叵测,你自愿入套
基德(摇滚派对一见钟情?)
你要是和基德有什么共同之处,那当然是重金属
刚见面,你就觉得这男人真不错,最起码,那肌肉错不了,长的看上去也——****
而基德也觉得你是全场女人中最能吸引他目光的那个,尤其是你野性的眼神,让他觉得找到了同类
然后你们就在舞池里跳了一支爵士,用最狂放的音乐和对方进行了最切实的交流
接着……酒店去了,第二天清醒的时候,你已经在他的船上了,理由是你很有趣
这,就是你和尤斯塔斯相爱相杀的第一天
“嗷!!!!!!!!!!”
一声惨叫
本来今天还想更新火葬场的,但是我卡住了,所以先写这个hhhh,罗那篇我偷懒了,用了以前的
我勤快更新,争取都写完!!
【索香】屋檐
现代pa,厨视角,
BGM:Ed Sheeran《Photograph》。(推荐英国作家的小说和同名电影《遇见你之前》)
“Wait for me to come home”
屋檐...
现代pa,厨视角,
BGM:Ed Sheeran《Photograph》。(推荐英国作家的小说和同名电影《遇见你之前》)
“Wait for me to come home”
屋檐
“当城市烟火叫人坠落,那个紧紧把你抱住的人应该是我。”
——题记
下午5点20,我已经做好饭,绿藻头还没有下班。
作为世界剑道比赛的冠军,如今和师傅耕四郎一样独自经营着一家剑道馆,索隆似乎选择了一条更为平淡的生涯道路,准时上下班,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努力。
索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我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似乎他也很适应现在的生活,甚至可以说乐在其中。
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墙上时钟在滴答作响,告知我还有几分钟他会到家。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准备好,桌子中间的大花瓶里插着花。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只是我看到路过花店的时候打工的小姑娘笑得很温柔,于是买了几支向日葵带回家。
花儿开得正当时,盈盈笑意,和灿烂的落日光辉一同铺满了整个小餐厅。
说起来,不止他一个人改变了,我也不能躲开改变,我们的感情亦是不能幸免。
我们曾经在人潮涌动的地下街道激情飞扬地拥吻,背后是拙劣杂乱的城市涂鸦。连过路人感觉到这份来自两个男人的激情狂乱地打在脸上,纷纷自发给我们让路。
现在的我也能听到我们当时热烈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声和满足的叹息,那么自然的发生了。
我发现自己偶尔也嫉妒曾经的我们。
我和他初识的时候,我们是大学一个班的学生。
大一的体育课没有分类选课的概念,学校的安排是一个班一起点名,然后在操场自行组织安排。
有一次,我踢足球摔伤了膝盖,伤得很严重却没去包扎,一瘸一拐,血流一路。他当时在足球场旁边看路飞和大三的哥哥艾斯萨博打篮球,看到我,沉默着从包里拿了纱布和止痛药帮我包扎,说让我小心一点,然后就回剑道社接着训练了。
大学四年,我交到了很多朋友,爱吃肉的路飞、美丽聪慧的娜美酱、狙击大神GOD乌索普、机械爱好者兼建筑大师弗兰奇、博览群书的罗宾酱等等,其中也包括和我经常唱反调的白痴绿藻头。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享受着对方的陪伴,也在努力理解和治愈对方的过去。
大四毕业之后,我们也没有分开,一起去了很多的地方旅行,我们承诺以后也不要分开。
弗兰奇提议去看一座有名的风景园林景观,大家欣然接受。
园子和我想象的一样大,却比我想象的更加守旧和温情。
统治者对固有建筑及其附艺多加以普遍的摧残,颇为偏激地呈现独裁的个性,而其第一要义或是掀掉房顶,房子从此没有了屋檐。
我不爱守旧,只是厌恶家族操纵杰尔马集团对玻璃幕墙的偏好,或是哥特式风格建筑的尖锐可憎,直插云天,是为藏匿罪恶的深渊。
我想起童年。曾经因为喜爱厨艺不被认可被扔进监狱,又因为一场意外的暴雨我差点淹死在逼促的水牢里。
我站在偌大的园子里,看那传统的屋檐斜着向下延展,似倦鸟收敛其羽,又像故事里的人儿前倾了身子,守一川朦胧烟雨,巴望着远方的归人,多了一丝探寻意味的温婉。
我想看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些平淡无奇的屋檐,它们抚平了多少游人漂泊苦,多少愤愤意难平。
“哭什么?”站在我身边的绿藻头率先打破沉默。
“啊,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我说,先是反应过来自己触景生情一样掉眼泪,后才惊讶地感觉到他没有揶揄打趣的意思。
“讲讲。”他拍拍我的肩膀。
“才不要告诉你这个白痴绿藻头,你也理解不了。”我叹气。
“我们是同伴啊,有什么不可以?”大家都去了自己想要参观的建筑,只有我们两个留在了原地。
“好吧,我说。”
他不经意说的“同伴”戳中了我的心,和朋友不一样的是,成为一个人的同伴更需要默契和陪伴。我很喜欢他这么定义我们这些人的关系。
我简单直述了我是如何被父亲淘汰的过程,又是如何被哲夫老头捡到的,最后学会了老头的厨艺,也读了大学。
那些来自家庭的撕裂和痛苦的感觉,当时让我快被折磨得灵魂解离出窍,我没忍心在他面前直言。
讲到母亲去世那一部分,我试图平静淡漠地叙述一个人的死,他却早已看透那些脆弱简陋的伪装。
他说:“你没有必要压抑自己,在我面前。”
“所以呢?”
“做你自己就好。”
我低头笑着发呆,不知道该是说他太天真还是太坚强。
他却牵起我的手,又抬头看着我说:“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意义是什么?”
“我们在一起能够变得快乐。至少你会比现在好。”
我不意外他会表白,只是意外他会在这样的语境下说出口。
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我而言,人生不过是一场彻彻底底不对称的棋局。
即便我们待对方从来不同,我和他也不过是浩大棋盘上不期而遇的两枚棋子,被命运肆意操纵着。让我们活下去的东西有很多,或许逃避和懦弱也算其中一个。
他却说,我只是在讨论我们不在一起对对方有多好,却不敢回答在一起对我们有多好。
大学四年,我和他在爱情面前都习惯于缄默不语。
军训的时候我们因为身高一致站在一起,我每天都在面对面嘲笑他向左向右转老是转错,看着他气急败坏,看着他羞红了脸。
他经常因为训练弄得一身伤,我帮他包扎伤口,数落他每次都不知悔改,冲动上头,愚蠢无知。
他特别喜欢吃我做的饭,却也不明说,总是通过埋汰别人的厨艺的方式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追他的女生太多太热情,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指着我对人家说:“你看清楚,我喜欢的是这种类型,请你放弃。”
虽然他说得无辜而诚恳,我回寝室徘徊想了很久他的话,得出一个结论:他可能喜欢我。
他的掌心有很多粗糙的茧和错落的伤,温热宽厚,能够紧握住一把名刀的柄,也能递给我一瓶止痛药,帮我简单处理伤口。
两个人站在一起,十指相扣,掌心朝下,手背就搭成了一个屋顶。如果我们成了家,我们的屋子不需要多么伟岸堂皇,足以安逸栖息就好。
我说,好。我想有一个遮风雨的屋檐,和他一起。
我和他去沙滩上玩,大家心照不宣,避开了我们。我堆了一间圆柱形的房子,和他说,养了我12年的老爷子的餐厅就长这样,你可别迷路走错了。
他向我靠拢过来搭造型,我本来以为他会搭一个心,准备嘲笑他的幼稚肉麻,结果他牵着我的手向上伸展,搭了一个屋顶出来,红脚哲夫的餐厅巴拉蒂从此有了屋檐。
两个男人结不了婚,生不了孩子,没有哪一部法律会偏袒佑护我们,就连告诉父母都要做极大的心理准备,只有好朋友才会给祝福,但是我们可以成为彼此的家人。
在沙滩上,我们同时伸出了手,从此我们的房屋有了遮风挡雨的屋檐,碧海蓝天成为见证。
我不需要伤害任何一个女人也能搭建一个完整的家。
我只要绿藻头。
我带索隆第一次见他,他第一反应是把我和绿藻头一起踢出餐厅。
我说:“臭老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男人的?”
两个18岁的少年相遇,本该是多么大的幸事,却被世俗绊住手脚,多少次接触之后就算心生爱恋也收敛心事,等到稍微成熟坚定了才敢吐露真心。
他说:“你知道你们在一般人看来有多伤风败俗?”
索隆插嘴:“是我主动先招惹的他。”
他盯着索隆看:“你小子有什么好,值得小茄子带过来见我?虽然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索隆说:“我可以一直爱他,我可以这辈子只爱他。”
老头叹口气:“这就是我最不想听到的蠢话,你们要给我带来多少麻烦。”
其实他想说的是,我们的爱情会成为彼此的麻烦。
他不知道的是,索隆就是有这么蠢,蠢得那么天真。
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会变得越来越平静,结果他那边出事了。
恋爱第二年,他第一次参加世界剑道比赛,没能战胜上一届的冠军鹰眼,在回来的路上,汽车在高速公路出了连坏车祸。
他活了下来,但是胸膛被尖锐的汽车钢铁部件划穿了深深的一道伤痕。肺部感染,高烧不退,短暂性失明,对药物过敏,这些他都很坚强地经历了一遍,但是医生说他绝对不能再参加竞技类比赛了,会出人命。
那几天我根本就没有睡觉的心思,从探视时间对我无效开始,值班医生不再探究我和他的关系,我也得以时时刻刻守在他的身边,窗外是苍黄的天。
“如果他没醒,我就亲手埋了他,以后我也埋在他旁边,如果他醒了,等他伤好了就带他回到我们的屋檐下过平常人该有的生活。”
这两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反反复复,我和生大病了一样一会感觉冷一会感觉热,一会庆幸他得到了及时的治疗,一会伤心他再也打败不了鹰眼了。
我爱你,你快点醒过来吧。别让人担心啊。
我似乎听到死神在荒野索命的声音,于是祈求所有我知道的神明能帮帮我们。
我们屋檐都在崩解,谁愿独自苟活。
这时旁边的显示屏上数据大动,很快进来一队医生护士把他的病床推了出去。
“他怎么了?”我紧张地问最后面的一个小护士。
“他的情况有变化,”她拍拍我的肩膀,“但是放心,会没事的。”
后来她找我聊天,第一个问题就是问我,他是不是我的爱人。
我说,是。
她说,祝福我们会走到最后。
我说谢谢。
是啊,我们既然同时伸出手搭建屋檐,就要为彼此遮风挡雨。在沙滩十指相扣的那一瞬间,这屋檐已经然定格。
只是我害怕他会早早丢下我,我害怕他的淡漠生死里有太多极端的自我。
而失去他的我注定最后熄灭心里的灯,两手空空,不知去往何方。
但我还是他的屋檐。
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第一个以泪洗面的人应该是我,第一个紧紧抱住他的人也应该是我。
我现在应该做的不是放任自己沉溺于海底,而是应该浮游出水,和他共同观看脱胎于深邃黑暗的日出。
记得刚恋爱的时候,我们在商业街闲逛,突然下起雨。
他执意要我走在靠着商铺窄小断续的屋檐那一侧,后来成为他的习惯,也成为我们和好的标志。
那个时候,一般都是他在主动。主动在一起,主动约时间,主动吵架和好,主动牵手。
他硬朗的侧脸和头发被雨水打湿,脸上全是温情脉脉,显得比往日更温润些。
在那一刻,我的心里翻涌起铺天盖地的动容。
我第一次主动牵起了他的手,把他拉到屋檐里,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我们交换了初吻。
那个吻短暂到我只能记得起我们收回嘴唇时脸上难为情的笑,打闹抬杠了四年的两个人好像刚刚才认识对方。
雨滴砸到心里,溅起无数青涩的水花。
在他醒来的那一刻,我的心终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说的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你同意,我想再试一次。”
嗓音低哑苦涩,语气却很坚定。
旁人可能会说,罗罗诺亚·索隆已经是国家历史上的最强选手,也是一届世界剑道比赛的亚军,战胜过藤虎和花剑比斯塔等强劲对手,就算是英年退役,也该甘心了。
但是我知道他不会甘心,他完全不是这样的男人。
世界第一是他和他已故师姐的约定,至死方休。
只是为了我,为了阻拦风雨的屋檐,不舍得我站在冷风里无家可归,他愿意隐忍这份沉重的痛苦而已。
我拉着他的手说:你去吧。
他休整一年,又集训一年,终于打败鹰眼成为了世界冠军。在所有媒体摩拳擦掌对焦他的时候,他宣布了退役的消息。
记者问他原因,他说:有人在等他回家,已经等了2年,他想回家和那个人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把奖金的一半留给了我,让我自由自在地开一家餐厅,他兼任大股东和打杂的活。
我们的餐厅的名字就叫All blue。
我们欢迎所有的人,无论幸福或痛苦,无论身份地位如何,无论取向如何,无论信仰如何。
All blue 的意思应该是博大和包容,无拘无束。
我的思绪从过去的生活转移到手里的手机屏幕,上面是要好的朋友薇薇小姐和寇沙的电子结婚请柬。
这份请柬从中午就已经发过来,我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汇回复她。
婚礼誓词我们早已耳熟能详: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是健康还是疾病,我都爱你。
我突然了悟了我和他这份爱的分量。
是这样,我和他的手原本就该相牵无违,共同搭建我们的屋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像两只忙碌而自在的鸟,不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我回她:可以带我的爱人来吗?
薇薇小姐回:当然。
这时钥匙声准时转动,虽然不大,听得分明。
他进门了。
随后是开灯的声音,换运动鞋的声音,穿拖鞋的声音,把钥匙串搁在玄关神兽耳朵的声音,一个都不落。
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停下来。
我抬头,和他的目光相遇了。
我曾经抱怨,我的男朋友可以是一瓶止痛药,几句安慰,一通外卖电话,几罐蓝带啤酒,一道刺眼伤疤,却很少是我的男朋友本身,因为他太容易执着于自己的世界,需要我用尽力气使劲拉才能拉回来。我也曾经为我们不能正常地有个婚礼而遗憾,一般人都有的幸福我们都无福消受。
但是当他看向我的时候,当他腾出双手拥抱我的时候,我却只剩下感激和歉意。
和你相濡以沫是多么幸运的事情,罗罗诺亚·索隆同学。
“这个月底,我们去参加我一个朋友的婚礼吧?”我轻声建议,语气和说起自己的婚礼一样柔和。
“好啊。”他笑得很温柔,让人陷进他笑容的弧度里,此生再不愿逃离。
“你愿意吗?”几乎是同时。
“我愿意。”
再一次的,我们同时说。
我的屋檐是你用一生为我写就的真爱,而这对于我而言已经足够。
END
怀着对爱情的崇敬和感激写完这篇文章。
一共5k字,暑假应该会写个有车的甜甜番外。
题记是一句张学友的歌词,是这篇的灵感之一。
【索香】温饱思厨子 11
Sanji从瞭望台上爬下来的时候,脚有点发软。
甲板一片漆黑,遥远的海平线隐约有晨曦跳跃,就快要破晓了。
他急需一根烟平息燥热的心,摸了摸裤袋,却发现烟盒不知道刚刚扔在瞭望台的哪个角落了。
“有点不妙啊。”
脑子放空了一会儿,Sanji想起来当务之急是先去洗个澡,他浑身粘腻腻的,分不清是那个混帐剑士还是他自己s出来的东西,嘴里都是一股浓厚的腥膻味儿。
这副丢脸的样子要是被船上的Lady们看到,他还不如咬舌自尽。
Sanji一头扎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身体上放......
Sanji从瞭望台上爬下来的时候,脚有点发软。
甲板一片漆黑,遥远的海平线隐约有晨曦跳跃,就快要破晓了。
他急需一根烟平息燥热的心,摸了摸裤袋,却发现烟盒不知道刚刚扔在瞭望台的哪个角落了。
“有点不妙啊。”
脑子放空了一会儿,Sanji想起来当务之急是先去洗个澡,他浑身粘腻腻的,分不清是那个混帐剑士还是他自己s出来的东西,嘴里都是一股浓厚的腥膻味儿。
这副丢脸的样子要是被船上的Lady们看到,他还不如咬舌自尽。
Sanji一头扎进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身体上放d的痕迹渐渐被水柱冲刷殆尽,才松了口气。
真的有点不妙。
那混帐剑士毫不犹豫的就给他t了。
他俩像是打开了一个隐秘的开关,qy像洪水一样泄了闸。
实际上,绿藻头嘴上的技术太烂,t的乱七八糟,好几次牙齿都硌得他老/二生疼,但这不妨碍他也s的乱七八糟。
最糟糕的是,向来以持久弥坚为豪的他,在剑士生涩的xishun中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甚至来不及全部c出来,s了混帐绿藻头一脸。
那个混蛋剑士的意味深长的表情现在Sanji回想起来都相当欠揍,好在他很快扳回了一局,和绿藻头交换了位置,用一流厨师娇贵又灵活的shtou,身体力行的示范给那个蠢货什么才是真正的kou活儿。
一定Chopper给的药丸药效太好,他嘴里还费力的吞咽着剑士的xiongqi,自己刚刚s过的老/二却又悄悄抬头。
Sanji想要偷偷的伸手自己解决,被该死的剑士扣住了手腕,也不知道这个动作到底触犯到了那个混帐的哪根粗神经,他能感觉到在自己嘴里的玩意儿涨得更大,剑士突然失控,急躁的抓住了他的头发,站起身凶猛的在他的嘴里songdong直至爆发。
他差点没被那个蠢货喷涌出来的东西呛死,咳到双眼通红,怒视那个没有半点预警的王八蛋,那家伙赤红着脸喘着粗气,明显也对这个意外状况感到愧疚,甚至带着歉意去舔掉了他眼角被咳出来的生理盐水。
所以这一回合,算是他赢了那个绿藻头吧。
之后他们又急切的切磋了几个回合,直到双方弹尽粮绝,最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s出来,才鸣金收兵。
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还真的有点不妙啊。
Sanji把自己整个人沉进了浴室的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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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帽团今天的早餐异常的丰富,看的出他们的厨子早起了几个小时才能准备出这么多美食。
Luffy吃的是喜笑颜开,鼻孔里插着筷子胡闹:“宴会!宴会!“
Nami看到这个高规格的餐标,不禁惊讶的询问一向精打细算的厨师:“Sanji君,今天是有什么需要庆祝的吗?“
Sanji正在给大伙儿们分食:“啊,Nami桑,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看到仓库里的食材还有很多,下一个岛就快到了。“
Robin接过金发厨师递过来的咖啡,注意到他还湿淋淋的发梢:“Sanji你一定起的很早吧?”
Sanji笑得有些赧然:“啊啊,昨晚没睡好干脆就早点起床准备早饭。”
Chopper怀疑的看着Sanji,刚要发问,被厨师手疾眼快的塞了一嘴食物。
“Zoro桑没有来吃早饭呢。”Brook环顾四周,发现少了一位伙伴:“需要我去叫他来吗?“
Sanji连忙阻止:“没关系,他昨晚值班可能还在睡,一会儿我给他送过去吧。”
他可不敢保证那个蠢剑士有没有把一片狼藉的现场收拾好,最好还是小心为妙。
但出乎他意料的,Zoro居然赶上了早餐的尾声。
那个粗线条的家伙显然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淋淋的,脖子上挂了条毛巾,推开厨房的门开口。
“厨子,给我酒。”
当着大伙儿的面Sanji不好发作,他把剑士的那份早餐放在了餐桌上,简单的指示。
“先给老子把早饭吃了。”
Zoro也不回嘴,顺从的坐在了厨子帮他安排的位置,开始大快朵颐。
草帽团的各位都悄悄的交换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
两人之间那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感,居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消失了。
Zoro吃完了早餐,打了一个餍足的饱嗝,把空了的餐盘送到了正在水池边洗碗的Sanji身边。
感觉到剑士意图靠近,Sanji有些不自然的躲开,皱着眉提醒剑士注意场合:“喂,大家都在……“
剑士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他只悄悄的伸手把烟盒塞进了厨子的裤子口袋里,临走前顺势在Sanji的耳边轻声说。
“味道不错,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