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摇文/主波喜多】悲执遗忘的时空扭转(2)
本章开始回忆真相。
正文↓
下午她们没再去繁星,而是在外制作了很久宣传单,拍了两个人的照片,打算去宣传自己的乐队。可是这一下午,都没有任何进展,没有任何人打算加入乐队。
“抱歉,我已经加入乐队了。”
“抱歉,我不喜欢音乐和乐器,没有兴趣加入。”
“抱歉,我要学的太多了,没时间再搞乐器了。”
……
各种理由,都把加入乐队推辞掉了。
真是的,拉人进入乐队太难了啊,就没有一个拥有天赋和兴趣却找不到归属的人吗?
想到这里,虹夏又感到很大的违和感,就好像,这个想法不存在于这个世间一样。
......
本章开始回忆真相。
正文↓
下午她们没再去繁星,而是在外制作了很久宣传单,拍了两个人的照片,打算去宣传自己的乐队。可是这一下午,都没有任何进展,没有任何人打算加入乐队。
“抱歉,我已经加入乐队了。”
“抱歉,我不喜欢音乐和乐器,没有兴趣加入。”
“抱歉,我要学的太多了,没时间再搞乐器了。”
……
各种理由,都把加入乐队推辞掉了。
真是的,拉人进入乐队太难了啊,就没有一个拥有天赋和兴趣却找不到归属的人吗?
想到这里,虹夏又感到很大的违和感,就好像,这个想法不存在于这个世间一样。
天黑之前她们回家了,觉得这一天是没希望了。回家之前,虹夏问了凉:“凉,那个学妹,有可能加入我们乐队吗?”
“还不知道。她只说她对吉他感兴趣,想买一把练练,但她没钱买,我就找你借钱帮她买了。”
虹夏一直盯着凉看,视线没有转移。到了最后,她说道:“没事了,回家吧。”
晚上睡觉前,虹夏躺在被窝里,还在想着那个粉头发女孩的事。这一切的违和感,和那个女孩有关系吗?她到底是什么人,和自己认识吗?一被窝的问题疑惑的虹夏睡不着觉,明明前几天还不这样的,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不对劲了。
第二天是周日,上午虹夏又去了繁星。今天,她一看到繁星这家店,就有种和平常很不一样的感觉了,总感觉,这家店以前发生过什么事,还是件大事,让大家都很自豪的大事,但就是没法在脑海中搜寻到这段记忆。
她推开门,走进去后发现凉还是坐在桌子旁,只不过她手里正握着把吉他,是红色的。
虹夏走进去看,问道:“这就是买给学妹的吉他吗?”
“嗯,对。”
“我觉得波奇酱弹这个一定会特别合适。”
空气寂静了。
虹夏这句话一出来两人都不说话了,互相愣愣地瞅着对方。
凉又停顿了一下。随即问道:“波奇?是谁?”
“诶?我刚刚说了什么名字…?”
虹夏呆住了。从昨天开始就那么不对劲,又是粉头发女孩又是莫名多出来的记忆之类的,这次怎么自己直接说出这样一个陌生的名字?
“虹夏,你有点不对劲。”
凉看着虹夏眼睛坚定地说。
虹夏没有去理。她又走进这把吉他,蹲下去仔细看了看,不受控制似的说道:“波奇酱和喜多酱吉他弹的很好呢,她们两个一直都很努力…”
虹夏又愣住了。自己刚刚又说了什么?
“波奇酱和喜多酱…不是…死在…一场大火里了吗…”虹夏口口吃吃地说着这句话,说到最后一句声小到旁边的人几乎都听不到了。
“你在说什么,虹夏?波奇和喜多是谁?死了?”凉也是一反常态地认真地问着虹夏。
“凉,我先出去了!!!”
虹夏对凉大喊了一句就立马跑向门,把它猛的推开后,又大步地跑到街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最近不是和凉和姐姐过的好好的吗。
她在街上疯狂地跑,最后到一个演讲馆下停住了。这个演讲馆有5楼之高,她看着这座演讲馆,突然蹲下去,抱住头,大哭了起来。
“波奇酱!!!喜多酱!!!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街上这么大声喊被其他人都听到了。其他人都快速远离了,以为这个人发疯了,不敢接近她。
虹夏她想起来了,全部想起来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脑海瞬间充满。
“一里,你看这个讲座,是专业讲解吉他的,我们去听听吧,肯定对咱们演奏很有帮助!”
周末的一天,喜多接到了一份传单,上面写着一个吉他讲座,时间是周日上午9点。她看到这个讲座以后兴奋地找到了波奇,想拉着她跟自己一起去听。
波奇听了后全身都颤抖了起来,由腿及腰,由腰及脑。她磕磕巴巴地说:“好的…不…还是,别了…旁边都是陌生人,这么公共的场合,我好害怕…”
喜多直接挽住了波奇的胳膊,笑容满面地说道:“没事,一里,有我陪着你,你不用怕!跟我去吧!”
“啊啊…好吧…那我跟着你,喜多酱…”
波奇还是一如既往地胆怯地接受了。虽然她心里很不想去,但既然这是喜多酱的邀请,她也不好拒绝了。
(本章完)
【凉虹凉】噩梦与美梦
1
7: 30 AM
伊地知虹夏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十字路口,等待晃晃悠悠出现在另一个方向的贝斯手。
事实上,伊地知虹夏虽没有起床气,但在睁眼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脑袋是空荡荡的。她会乖巧地站在洗漱间打理形象,待到热腾腾的早饭勉强剩下一缕薄烟动身第三次叫醒姐姐后出门静立在路口,直至熟悉身影从远处浮现大脑才正式宣告运作。
7: 50 AM
日本第一节课在上午八点,可以说是相当宽泛了。此刻不断逼近的时间让虹夏有些担心又气恼,如果是生病了或者临时有事,为什么ins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踌躇片刻,她打开手机准备询问对方,快速浏览...
1
7: 30 AM
伊地知虹夏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十字路口,等待晃晃悠悠出现在另一个方向的贝斯手。
事实上,伊地知虹夏虽没有起床气,但在睁眼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脑袋是空荡荡的。她会乖巧地站在洗漱间打理形象,待到热腾腾的早饭勉强剩下一缕薄烟动身第三次叫醒姐姐后出门静立在路口,直至熟悉身影从远处浮现大脑才正式宣告运作。
7: 50 AM
日本第一节课在上午八点,可以说是相当宽泛了。此刻不断逼近的时间让虹夏有些担心又气恼,如果是生病了或者临时有事,为什么ins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踌躇片刻,她打开手机准备询问对方,快速浏览消息列表后伊地知虹夏感到有些疑惑。
我昨天,清空和凉的记录了吗?
她没空多想,把手机匆匆塞兜便拼命赶向学校。一阵恍惚过后她已然站在教室门口了,没有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门框,没有紧随其后的夺命铃声。
7: 55AM
伊地知虹夏犹如穿越似的出现在班前,指针不紧不慢地转着。当事人毫无察觉,她一眼注意到在自己后座正无所事事的贝斯手,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山田凉,你什么情况?”
四周同学纷纷将目光投向虹夏。
是了。自从和对方稍稍熟络后虹夏便极少喊凉的全名,更何况朝夕相处三年,她太了解凉外表下的个性与执着,也了解自己。因此她们很少吵架,更别说是在学校。同学们惊讶也很正常。
伊地知这样想着,直到名为山田凉的个体微微抬头望向她。茫然,疑惑,还有浅浅隐藏起的一丝烦躁。
2
“如果有人喊着你的名字气冲冲地走进来,你要在听到的一刻将头微抬45度摆出一脸无辜茫然,这样对方就会心软然后放过你。
山田凉鼻尖一挑,把身子放低仰视着对方。由于身高原因,虹夏很少以这个视角端详友人。
好吧。
她不得不承认对方无厘头的行为有那么一丝效果,就算自己每天翻来覆去地看那张脸也没用,心里像是被一只小猫用缩去利爪的肉垫轻轻拍了一下。
事实证明那只猫成功看穿了她的心思,不时对自己张牙舞爪摆弄着。虹夏往往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对方脸颊扯向一边,凉有些扭曲的面部表情让人清醒很多。
总之先把根源去除嘛。伊地知这样想。
但是现在,伊地知虹夏清清楚楚读出对方眼底的陌生,手于是起了又放最后兜兜转转停在衣摆旁,轻轻揉搓着。
这是一个很小的习惯。小的时候,虹夏会躺在床上乖乖听母亲讲故事,等到高潮部分也只是安安静静望向母亲,新嫩小手紧紧抓着被罩;母亲去世后,小小习惯转移到了姐姐送的缎带上;时至今日,结束乐队的鼓手仍旧会在思考问题时搓着什么。
凉不认识我了。她顿了顿,环顾四周。
这里有熟悉的学校,熟悉的教室和熟悉的人。
可这大抵是一场梦。
思至此,包受折磨的衣角总算回归原处。几句话打发完同学,她坐回自己的座位,没有给山田凉任何解释。
这很不礼貌,也并非伊地知一贯的行事风格,但她们认识太久,久到虹夏记不清最初是如何与对方搭上话,又或者说她无法接受在凉眼中不再特殊的自己。
总之,伊地知虹夏现在很急,她急着从梦里醒来。
3
许是作为学生的天性,大多数课程被梦境省略了,再一个晃神虹夏站到了音乐教室门前。
音乐课吗? ……也有道理。
这是凉为数不多清醒上完全程的课。台上老师勤勤恳恳讲着烂熟于心的乐理和节拍,出于每个学生都有的学霸梦,凉会光明正大地在课上编曲,享受老师默默靠近看清字迹后悄然离去的背影。
她不会特意展现自己的才华,即使全班都知道山田凉是个玩乐队的怪人。
她只会在老师讲到所谓重难点时在课桌掩护之下偷偷向虹夏展示自己的小优越,或者直接将新谱的曲子递给虹夏。
“我在听课。而且说多少遍了我只会看鼓谱不要给我吉他谱!”
虹夏的字是方方正正有些圆润的可爱型,山田凉则更显锋芒。
“你不觉得咱们昨天的演奏比这个例子要好的多吗?”
“好像是.....不对,你别打扰我!”
虹夏的目光狠狠刺向对方,换来蓝发少女嘴角微微翘起,给不成段乐谱的末尾添上俏皮的音符。
回到梦境,同样的老师同样的位置,却没有同样肆意的贝斯手。
……
四目相对片刻。
"难道你现在....没有弹贝斯吗?”
蓝发少女又有些疑惑了,上曲的眉毛像是在询问对方问的什么白痴问题。
"初中就没再弹了。”她随口回答。
伊地知虹夏没有吱声。
她勉强摸清了这个梦境的规律,与山田凉短暂接触并涉及到某些关键点后,在某个眨眼的瞬间就会切到下一个节点。
正如现在,身旁人的身影已经渐渐模糊,她看对方的嘴在动,好像说了什么但已是听不清了。
“你和班里人很熟络。
就好像这里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位置。”
原本侧倾的身体缓缓转正,山田凉无比认真地注视着一步步上台的老师。
“可我之前明明没有前桌。”
4
梦境像一个毫无章法的笔者,前期花费大量笔墨试图迷惑主人,在被轻易戳破后有些恼羞成怒却又认命似的加快节奏,以至于那话语尚未落入虹夏耳膜就飘散殆尽了。
睁眼,便是黄昏。
伊地知虹夏来到空荡荡的鞋架旁,这里没有早早盼望着下课,第一个冲出班门的凉。伊地知以自己习惯的节奏打理好衣物后,山田凉才漫无目的地走向架台。
这次换成她等她了。
人会渐渐对熟悉的人失去耐心,正如梦境之外的山田凉和虹夏,日常交流充斥着吐槽和打闹。而对于现在的山田凉,虹夏很有耐心,又或者说她对对方的一切充满好奇。
不再兴冲冲奔向cd店等候上新的星期四,没有因灵感爆发通宵达旦而顶着浓重黑眼圈的音乐人,走在路上的只是一个性格古怪的高中生。
她还是山田凉吗?
毫无疑问。
依旧我行我素,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自己的做自己的,不泯于众人,也许在内心深处依旧保留有小小音乐梦的山田凉。
两人并排走在回家的街道,夕阳的点缀,摇曳的路灯,连空气里弥漫的灰尘都很熟悉。
和凉一起回家。
这是鼓手下意识的行为。至于这里的山田凉?她是无所谓身旁有没有人的。
在伊地知虹夏心底,问题接连不断冒出又被摁下,累积着累积着,她想出一个新问题。
梦境里的伊地知虹夏在哪里?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来到一个L形路口,在此转过然后径直走下去便是山田凉的家。山田凉停下脚步,虹夏也随即侧立在几米之外,正顺着对方的目光看着与转弯处相反的方向——那是一堵上了年纪的墙,沉默着回答了先前问题的答案,一个伊地知不存在的世界。
这可真是个噩梦,虽然算起来只过了十几分钟。
每天独自一人很辛苦呢……但是是凉这家伙的话,没有我也会过的很不错吧!
有点后悔了,多少应当给她留下些好印象的。
“啊——漫长的一天结束了。”
虹夏没头没尾随口抛出一句。
“我倒是觉得很短暂,就像……”
山田凉顿了顿。
“你要走了吗?嗯....这场美梦做的是有点久。”
虹夏的身影变得模糊,山田凉也是,她们都对此毫无察觉,只知道对方正在消失,预示着梦境即将结束。
山田凉笑了,淡淡的带有些许惬意的笑。
伊地知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醒了,又突的回过神来,虚晃着身子扯过对方衣领,凑到那人耳旁。
再试一下嘛山田凉。
喜欢的人也许不多,但应该能深深吸引某些人吧。
伊地知虹夏露出大大的笑容,很灿烂,像个太阳晒的山田凉眼睛酸痛。她们挥手告别,消散在各自的梦里。
梦是会醒的。但至少短暂的“友人”在某一瞬间让山田凉有了陪伴。
5
6: 00AM
山田凉睁开眼,墙上挂钟按部就班地转着。
好早。
她几乎倒头便又要睡去,却不知不觉起身迈向音乐室,来到安睡的乐器前。
我好像做了个梦。
她阖目思索片刻。
想不起来,算了。
山田凉轻轻抚摸着琴颈,分别许久,琴弦在她手中微颤,像是在无声欢迎这位老友。
……
……
那就再试一下吧。
6
看你面色不太好,所以我把你叫醒了。你上课睡觉还蛮少见的,这是虹夏给我的考验吗?
凉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鼻尖,虹夏微微吸气,赶忙把对方拽远。
做了噩梦而已,脸色不好也是被你气的。她随口说着,回想着记不清内容的梦。
“你说,要是没有我....算了,地球没有谁都会转。
“虹夏还是蛮重要的。”
山田凉很严肃很严肃地说。
“不然世界会失去一位天才贝斯手。放心,等我飞黄腾达一定不会忘记虹夏的。”
“我只希望你别吃不上饭天天往我家跑就好。”
“虹夏不会不要我吧。”
又是耍赖的眼神,虹夏撇过头去。
“.....别太麻烦就好,我可不做保姆哦。”
【孤摇文/主波喜多】悲执遗忘的时空扭转(1)
☛此文以虹夏为主视角,不过主cp是波喜多,主题是虹夏穿越时空拯救波喜多
☛结局是he!前面虽然有些刀,但后面绝对保甜的!(凉我对不起你,让你在这篇文里做陪衬了…别打我😥😭)
☛其实这篇文我借用了一些一部叫《命运石之门》的番里的设定,所以看过石头门的各位肯定觉得很多情节很熟悉了。标题也是很有石味的(怎么感觉我好像在安利石头门233)
☛会有些许ooc,而且剧情后面有些离谱了,大家看个乐子就好😊😉
☛篇幅不长,只有近2万字,我会一天发一章,一共九章
(其实感觉我写的还是比较像小圆里的情节)
话不多说,开始正文↓
“嗯~~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啊~~”
...
☛此文以虹夏为主视角,不过主cp是波喜多,主题是虹夏穿越时空拯救波喜多
☛结局是he!前面虽然有些刀,但后面绝对保甜的!(凉我对不起你,让你在这篇文里做陪衬了…别打我😥😭)
☛其实这篇文我借用了一些一部叫《命运石之门》的番里的设定,所以看过石头门的各位肯定觉得很多情节很熟悉了。标题也是很有石味的(怎么感觉我好像在安利石头门233)
☛会有些许ooc,而且剧情后面有些离谱了,大家看个乐子就好😊😉
☛篇幅不长,只有近2万字,我会一天发一章,一共九章
(其实感觉我写的还是比较像小圆里的情节)
话不多说,开始正文↓
“嗯~~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啊~~”
伊地知虹夏慵懒地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清醒了一下自己的神智。今天是周六,她比平时多睡了一会儿。
阳光照进屋里,窗台上盆栽的倒影映在地上,显得无比温暖祥和。
虹夏看着自己屋里的四周,自言自语道:“今天又要去姐姐的繁星店里打打工,然后为自己乐队的梦想进发啊~”说完她站起身,把被子叠好,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拿起杯子和牙刷,虹夏一边看着镜子,一边刷着牙。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一会儿。突然,虹夏脑子一闪,一段记忆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一个粉头发的长发女孩,穿着白色的上衣,粉色的半长裙,正站在高楼的高台上,眺望着远方,风吹着她的头发和裙子,在风中飘拂着,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这个粉发女孩没有回头,看不清她的脸,虹夏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
“你是谁……”
虹夏又自言自语起来。
怎么自己脑袋里突然出现这段记忆了,自己没有过这个经历吧,我认识过粉头发的女孩吗?…
虹夏很是疑惑不解,但她刷完牙后也不再去想这事了,洗漱完简单吃口早饭就出发去繁星了。
打开繁星的门,走到里屋发现桌子旁,凉正坐在那里,好像在静静地等着她一样。
“哟,凉,这么早就来了。”
“嗯,一直在等着你。”
虹夏把随身携带的包放下,坐在凉旁边的椅子上,说:“我们今天要好好考虑下接下来我们的乐队该怎么办下去,现在只有鼓手和贝斯手,还缺吉他手,主唱等。唔…在这里打打工应该有钱能买乐器了,然后就是宣传,看谁愿意加入我们乐队——、”
凉突然动起口来,说道:“虹夏,那个,我最近花销太大了,都吃草为生了,可不可以先……”
虹夏立刻把手伸进兜里,之后拿出两张直直的钱票,放到了凉的桌子那边,“想找我借钱对吧?我只能给你这么多了,拿着吧。”
凉拿起钱,窃笑一般地把钱放进口袋,就好像有种,偷到了钱很得意的样子。
凉总是突然这样啊,我都习惯了,哎。
这时,虹夏的姐姐星歌走过来了,她对她们喊道:“喂,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快去招揽客人。”
两人赶紧站了起来,快速走向饮料区前台,走的时候虹夏还念叨道:“姐姐真是的,这么凶干嘛。”
她们两个娴熟地拿起杯子,接上饮料,从容不迫地递给客人。就这样一直干了一个小时左右,星歌突然向她们走过来,问道:“你们的乐队,什么时候处理好?都这么久了。”
虹夏答道:“我们现在还在想办法宣传中,目前还没人愿意进入我们乐队。不过,我想过了,如果再有人愿意加入我们了,我决定把我们乐队叫做‘纽带乐队’。”
诶?
我怎么会想出这个名字的。
星歌听到后表情有丝变化。但她的表情随即又变了回去,说道:“这么简单的名字啊,你们尽快吧,我可还要在这展演厅里好好给你们的表现指点指点。”说完她就转身离开,去忙自己的事了。
“姐姐真是傲傲傲傲傲傲傲傲…娇啊!”虹夏已经不止一两次这样说过她姐姐了。
又几个小时过去了,该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她们招揽了半天客人,身心也都很累了,决定先回去歇会儿了。
走之前,凉对虹夏说道:“你给我的这钱,我决定去给学妹买乐器了,如果她能学好,可能加入我们乐队。”
虹夏听到这句话后一瞬间感到丝异动。
“说起来,凉,我从刚才招揽客人开始就觉得有些违和感,我们认识过一个粉色长头发的女孩吗?”
凉停顿了一下。但又马上答道:“粉头发?没有,我只有你这一个朋友,也没见过你和这样的女孩在一起过。”
虹夏诧异了。她还在思考她那一瞬间闪过的记忆是什么,以及那个粉头发的女孩为什么会站在高楼的高台上,难道……她是想,跳下去……?”
虹夏甩了甩头,告诫自己别再想这奇怪的事情了。凉看到虹夏突然甩头,问道:“怎么了?头晕了?”
“没有没有,凉,我们回去吧。”
虹夏说话的语气都不像刚刚那样坚定了,似是有种无力的感觉。
凉看了看她,也没有说话,两人就先去吃饭了。(反正凉都是没表情233)
(本章完)
好好活着(虹凉)
(观前提示:归去来兮难逃一死,其他角色死亡预警!时间线自创!)
公元前114年,在中东地区,亚力山达·喜多御黛带领的5.14万军队以少胜多,打败了当时最强大的帝国并夺取了横跨亚非欧的巨大版图,从此,战争四起的中东,也就此平息了下来,暂时……
公元前114年底,喜多御黛在这帝国的遗体上,建立起了气塔(きた)帝国,为了处理从战争中掠夺的奴隶,她发布了极为苛刻的法令,虽然对奴隶主带来了不少的利益,但是奴隶永远都是被踩在人们的脚底下为他们服务,而他们能做到的,只有默默忍受。随后,喜多御黛进行改革,设立了无限接近独裁统治的政治制度,使奴隶的环境变得更加恶劣,虽然奴隶在人们眼中就是个会说...
(观前提示:归去来兮难逃一死,其他角色死亡预警!时间线自创!)
公元前114年,在中东地区,亚力山达·喜多御黛带领的5.14万军队以少胜多,打败了当时最强大的帝国并夺取了横跨亚非欧的巨大版图,从此,战争四起的中东,也就此平息了下来,暂时……
公元前114年底,喜多御黛在这帝国的遗体上,建立起了气塔(きた)帝国,为了处理从战争中掠夺的奴隶,她发布了极为苛刻的法令,虽然对奴隶主带来了不少的利益,但是奴隶永远都是被踩在人们的脚底下为他们服务,而他们能做到的,只有默默忍受。随后,喜多御黛进行改革,设立了无限接近独裁统治的政治制度,使奴隶的环境变得更加恶劣,虽然奴隶在人们眼中就是个会说话的工具,但本质上他们还是人,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这些耻辱和压迫,早已化为燃料,使奴隶心中的怒火不断燃烧,一天,这个怒火撑破了极限,爆发了。
气塔帝国的都城都爆发了奴隶的起义,当然,每次起义,都会被军队压制,即使每次以前起义都失败了,喜多郁代对于奴隶颁布的法令也愈加苛刻想来阻止起义,但这完全就是杯水车薪,每次起义,都会对气塔帝国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气塔帝国在奴隶起义爆发后,统治就不断受到了威胁,朝廷内外人心惶惶,就怕会不会又有新的奴隶起义。
公元前104年,有两位女性奴隶,一位名为达天矢·虹夏,一位名为千谦布环·珊天·凉,她们吸收了前辈们的失败教训和有价值的作战方式,率领了总共500人的奴隶在帝国的东南处发起了起义,虽然军队人数并未像前辈那样一开始就有数千的起义者,但是由于作战方式得到了不小的改进,即使有那些早已镇压过不少奴隶起义的老兵,也因为她们的全新作战方式而被打了措手不及,就这样起义军快速打入其他城市,被救出来的奴隶也踊跃参军,渐渐的,起义军已经占领了了帝国大约51.4%的土地,看着起义军们在阳光下艰苦训练的样子,虹夏感叹道:终于,我们奴隶可以翻身了,是吧,凉?”“嗯。”站在虹夏旁边的凉点点头。
但是,起义过程中,难免也会有挫折……
公元前102年5月,此时起义军已完全攻占了气塔帝国的整个东面。
5月12号中午,虹夏和凉正在在军营里讨论作战方式。
虹夏:“这次你打算怎么做。”
凉:“嗯……根据情报员的汇报说法,在西部的沙滩有处小城,而这座小城并不是真的小城,而是镇压军粮仓,我们可以趁着夜色去攻占粮仓,再加上我们已控制了帝国的整个南部,镇压军肯定会由于粮食不足而战力大大削弱,这样我们就很轻松对帝国首都进行进攻。”“唔……可以,但是,镇压军把粮仓这么轻易地暴露在外,应该是个诱饵吧。”“不,根据情报员的说法,那里也有一些中量军队驻扎,应该就是普通的粮仓罢了。”“好的,那我就在夜色率领弟兄们去攻占那座小城。”
凉本以为这会是一场大捷,结果结局却……
“报!”“怎么了。”“虹……虹夏将军她……”“什么,难道说……”
第二天早晨,凉跑到了营地的伤员房,一眼就看到虹夏在床上躺着,手臂上都是被砍伤的痕迹,肚子也被划了一刀,现在仍在流血。虹夏看到凉来了后,立马想坐起来,但是腹部一动,伤处立刻冒出了殷红的血液,虹夏也因这份痛苦而不得不躺会了床上。
凉走了过来,看见医生在旁边叹着气,便询问了下医生,“医生,虹夏她……”“我很抱歉,凉将军,镇压军的刀上貌似涂了毒,现在我依旧无法解这个毒,再加上由于划的是腹部,即使解了毒,也会对虹夏将军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现在她……”“唉……告诉您吧,她的生命已经是风中残烛了,稍微坐起来都会对腹部造成严重的损伤。”“……”“医生,你可以先出去吗,我和凉将军聊一聊。”“这,唉,好吧。”。
医生出去了,凉坐了下来,她想摸一摸虹夏的手,但是手也早已伤痕累累,她不敢触碰,怕触碰了,虹夏就会因痛感而感到难受……“凉。”虹夏率先开口了“这次,不是你的过错,是我的过错,我没有听信前锋的话而直接进攻粮仓,被躲进粮仓的士兵偷袭了,虽然我这人命大,捡了一条命,但是想到那些弟兄们的死,我心里……唉,一直都是负罪感,我的死,应该也是上天的惩罚吧,呵呵,我罪有应得。”,凉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虹夏,“凉,我知道你不擅长打仗,但是你是军师,没有了将军,好可以在队伍里挑,没有了军师,我们的起义军就是群龙无首,而你,却是我们起义军中最聪明,最有实战经验的军师。所以,我就希望你,能正确指挥弟兄们,把那个该死的帝国给推翻掉。推翻后,你就不要想我的事了,你就做好自己,好好活着。”“虹夏……”“咳,咳(吐血),我貌似命不久矣了,凉,记住了,你起义成功后,就,好好,活,着……”。虹夏头侧了过去,手也慢慢摊在了床上,再也没有了气息,而凉,却只能在床边失声痛哭……这,还是凉的第一次,落泪……
公元前101年3月,起义军成功突破了帝国首都,喜多御黛看到外面浩浩荡荡的起义军,怕被擒获后,会像奴隶那样任人摆布,不甘心,便拔剑自刎。凉也当上了新帝国——培斯的女王,由于她的政策亲民,她受到许多人的追捧,帝国成立后10年,年老的凉宣布退位,将王位让给了她最信赖的大臣,这位大臣也没有让凉失望,延续了凉的亲民政策还进行了改进,培斯也成为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之一。
公元前95年的一天,临终的凉在床上凉偶然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装甲,想到了自己曾经的豪迈,以及,那位曾经的战友……
第二天,凉失踪了,帝国派出了大量人力去寻找她,下午,新国王亲自率领的小队来到了沙滩,发现了凉——她穿着笨重的装甲,双手握有一点锈迹的利剑,利剑直直的插入沙滩中,身体半跪在地上,国王上前查看,发现凉早已没有了气息,他突然想起以前凉对他说的话:“我临死前,要去一趟沙滩。”“可是,前女王,你临死前肯定没有这个毅力去的。”“怎么可能没有,我还有毅力去,去见,那位天使。”,国王现在终于理解了凉的话语,他望着西部缓缓下落的太阳,不禁心生敬畏,对那位死去的女王,脱下了头盔,单膝跪地,后面的士兵也纷纷单膝跪地。这一画面被转换成了文字,记录到了史册里。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时光飞逝,物是人非,新盛帝国也因时间的流逝而从历史舞台上退出,到了1469年,西方画家波罗·奇莉通过史书了解到了这一场面,她很受感动,便通过绘画,将这一场面,投影到了画纸上。
画中,一位年老的士兵在沙滩上向着夕阳双手执剑,单膝跪地,在她身前,是一位天使,流着泪,拥抱着骑士。画上还有一段对话。
“你最终还是来了,但也是不得不来……”
“You are here at last,but you have to come……”
“是的,但是我也实现了你对我的期望。”
“Yes,but I also realized your expectation to me”
“什么?”
"What?"
“好好活着。”
"Live a good life."
END
〔孤独摇滚!〕〈特别篇〉那个世界与贝斯手
山田凉背着贝斯,坦然走出排练室。背后的怒吼声,呼唤声,不解声被抽离出凉的世界,同时,凉也被从他人的世界中抽出了。
没错,那个乐队,那个为了热度最终沦为附和大众化呼声编曲的乐队,凉从那里离开了。
这一切似乎都很合理——凉还记得那个进入乐队的下午,吉他手把编词递给她。那首歌很平凡,甚至说不成熟,但是它显然来自于编曲者内心最深处最单纯的呼唤,只是想将自己的喜乐传递给听众,罢了。从那开始,凉似乎找到了归属,她沉浸在这个小乐队,小世界,小团体。
直至那天,吉他手把乐曲第一次上传到网络平台上,一切迎来了转机。
一个平凡的乐队,发自内心的呼唤固然能...
山田凉背着贝斯,坦然走出排练室。背后的怒吼声,呼唤声,不解声被抽离出凉的世界,同时,凉也被从他人的世界中抽出了。
没错,那个乐队,那个为了热度最终沦为附和大众化呼声编曲的乐队,凉从那里离开了。
这一切似乎都很合理——凉还记得那个进入乐队的下午,吉他手把编词递给她。那首歌很平凡,甚至说不成熟,但是它显然来自于编曲者内心最深处最单纯的呼唤,只是想将自己的喜乐传递给听众,罢了。从那开始,凉似乎找到了归属,她沉浸在这个小乐队,小世界,小团体。
直至那天,吉他手把乐曲第一次上传到网络平台上,一切迎来了转机。
一个平凡的乐队,发自内心的呼唤固然能与融入听众的心电图,却不能真正抓住人们脑海中的刻板认知。乐队坠入前所未有的沉寂中,而凉只是在一旁为她的贝斯调音。
“凉,下一次的编词交给我吧,我想试一下。”吉他手试图做出尝试,试图迈出新的一步,这显然有些不对了——在这之前,编词工作由凉主持,谈不上垄断的含义,但也可以算是主导——这显然是在否定凉的填词。凉也许知道因为人们会说人无完人才会退让的道理,她同样选择了递交责任与他人。
吉他手也算尽职,第一稿定下后,重复改了很久,直至最后开始查手机,查辞典。凉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不合理的进行着,却只能在一旁为自己的贝斯调音。
最后,当新歌上传后,付出终于归宿于皆大欢喜。他们都很高兴,毕竟感觉自己的乐队活过来了。凉凝视着沉重的现实被玩笑般的非现实所瞬间支配的画面,最终只想为自己的贝斯调音。
那天之后,贝斯手不再过问乐曲填词编曲的事,只是弹奏着那些固化的音符,一些不成文的法律中规定为正确的音符。
那天之后,贝斯手会在梦中梦见自己回到了那个下午,那张白纸黑字显得却格外可爱,转眼间那上面充满修改的痕迹,最后以一个讽刺的叉号结尾。在那之后,她从梦中梦见自己醒来,祈求着神明也应该把那天自己的选择权归还了。最后,她从梦中醒来了,却连祈求的心情都没有了——现实中的祈求还不如做梦来得实在。
抱着如此心情,她背着贝斯包,坦然离开排练厅。她明显感觉到那种痛心的剥离感一直都在,直到她回到了家,才赢得痛苦后的万事美好——一个贝斯手独自享有的万事美好。
时间吞吐着,日月星辰自顾自地打着转。凉试图把自己的声音交给渺渺星河去审判,因为她觉得夜空中纯洁的星幕能自然地赢得天下抬头,一定能够为自己出谋划策。但是,凉站在地上,与那乌托邦实在离得太远太远,而地上的圣经上说神明她就在人群中注视着你,她会对你的所作所为评分,评分有三个标准:良,好,优。
贝斯手在那之后,放下了贝斯,把贝斯弦放松。
那个乐队,那个世界,在那之后迅速地被网络爆炸式增长的信息湮灭,失去了最后的通讯。凉翻看着手机,试图把这一切的悲剧全部归宿于自己的自私自利,又决定之后放下贝斯,放下乐队,把贝斯弦放松。但是她还是每天在音乐网站上听着自己喜欢的独奏,听着能让整个武道馆变成灵堂的小众歌曲——她唯独不能放下自己,唯独不能放下灵魂——一个人失去了灵魂与死去没什么区别。但是,这句话只能用来安慰自己,毕竟灵魂无法与现实接轨,最终只会成为被废弃的老铁道。
但,生活不会因为贝斯手的声嘶力竭停留驻足。凉仍然回到学校,继续学习,很自然成为佼佼者,倍受老师同学的期待。也很自然地忘记了那些事情,忘记了自己曾赖以为生的世界。
直至,那天,或者说某一天的下午的夕阳沉浸在贝斯的弦品间时,凉又一次望向贝斯的背影。
她又一次打开装着效果器和音响的箱子,窥探她们原有的样子。
“要怎么做,才能爱着这个世界呢……”凉这样想着,已经调试好了设备。
“明明一直都在不断地跌倒啊……”她弹起那首那首不为人知的乐曲。
“言语都是过剩多余,无垢的音色流动而去。”贝斯的声音仍然很沉,很低,但是凉的一人孤独还是终于被音乐淹没。
“这就是全世界共通的快乐啊……”
那种声音,凉曾经想把自己的一切寄托于之中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来了。
“就算没人与我留下,我也仍然期望着,祈求着,活在放下不是吗……”
“我在这里在装睡什么啊!赶紧给我从这曲子中醒过来啊!!!”
贝斯手的声嘶力竭仍然会被这个世界完全淹没,那又怎么样?如果一切感性的事情都能被接受的话,那就抱着快要崩溃的这种事情叫出来啊!既然谁也不知道我的思念,那我能把我的思绪寄托于这个声音又有什么错误!
“抱着无法用孤独之类的符号定义的心脏,我正是这样活下来的啊!!!”
贝斯手的独奏告一段落。夕阳中,无人聆听,但是她仿佛听到所有人都在与她合唱呐喊呢。
“凉,你的梦,已经实现了啊……”
“但是……只是只有你啊……”
凉蹲在房间的角落里,哭着,她只能哭吗?她如今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吗?他人眼中总是投掷着无用废物的背影的人又能做什么呢?与其说这个房间始终是被自己守护着的地方,但谁又曾走进来呢?
不过是被别人定义为自我意识中心的怪胎罢了,对吗?
对吗?!
那为什么当初弹起贝斯又是为了什么啊!
凉终于瘫倒在地上——明明今天没有下雨,明明今天万里无云,明明第二天就是暑假。在世界向我展现最简单的美好的时候我又在干什么啊……这不是我曾经追求的吗。
是你的话会期望着什么呢?凉?
……
也许,再也找不到像自己一样天真的人了呢。人们都很聪明呢。
那天,夕阳过后,凉放下了贝斯,放松了贝斯弦,走出大门。
“舍弃个性的话不如死了算了。”
第二天,天要下雨了,凉看向渺小的城市。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站在这个世界的制高点——若是当初自己选择另一种道路,也许她就不会现在这种制高点了。
天台的门突然发出吱吱的声响。背后的脚步声愈发急凑,在某一个瞬间又停下了——凉感觉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过头,那个女孩却戳着自己的脸。
“凉,加入我们的乐队吧!”
“为什么?”
“因为你弹贝斯很好听啊!”
“什么?”
“我说!你弹贝斯!真的很好听啊!”
凉感觉有人把自己拉入凉的世界,看着凉那天站在天台上,随时都可能从凉所守护的一切中被拥抱着离去。但是,她跑了过来,抱住了凉。
“可以吗?凉?我只想说啊,我很喜欢乐队啊。”
凉走下栏杆一侧的台阶,抱住了虹夏。凉埋头哭着,只是哭着,只能哭着。
“这个世界……总算……”
〔孤独摇滚!〕Forgot or Not III
III
凉的记忆再次变得模糊,连身体也开始麻木。她感觉这一切太荒谬,无理,不公,为什么事情的缘由最终指向自己时别人会说:“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然而,她面前只有那张病床,和那只冰凉的手。凉明白,现实总该降临,她也不能再沉浸在逃避所得到的空寂。
“到火化的时间了。”凉想着,前往那个房间。
………
“虹夏,我做了一个梦。”
“那场车祸,我把你推开了。”
“那场车祸,我把你的妈妈推开了。”
“至于我啊,你会摸着我冰凉的手,你会一直坐在我的身旁。’凉,请忘记我回归你本有的生活’你会这样说。”
“虹夏,请忘记我。”......
III
凉的记忆再次变得模糊,连身体也开始麻木。她感觉这一切太荒谬,无理,不公,为什么事情的缘由最终指向自己时别人会说:“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然而,她面前只有那张病床,和那只冰凉的手。凉明白,现实总该降临,她也不能再沉浸在逃避所得到的空寂。
“到火化的时间了。”凉想着,前往那个房间。
………
“虹夏,我做了一个梦。”
“那场车祸,我把你推开了。”
“那场车祸,我把你的妈妈推开了。”
“至于我啊,你会摸着我冰凉的手,你会一直坐在我的身旁。’凉,请忘记我回归你本有的生活’你会这样说。”
“虹夏,请忘记我。”
虹夏和医生带着凉,冲向急救室。
“虹夏,我梦见了一个催眠师,梦见了那时的你。”
“伊地知小姐,请回避一下,我们会尽力的。”虹夏被医生推出急诊室。
“我梦见你在妈妈的葬礼上哭得伤心,梦见店长那时竭尽全力逃避现实。”
”虹夏,冷静,凉不会有事的。你也擦伤了,得去处理一下。”星歌抱着虹夏,安慰着。
“我明白,在那时候,我把你推开了,我只是不想你再因我而失去什么。”
“我当时为什么…喝错了啊…”虹夏哭着,只是哭着。
几个小时后,医生走出急救室,“凉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她的神经系统遭受破坏,这可能使她的记忆出现一点儿问题…但,我们还有办法。”
一周后,那个房间被染上余晖,凉躺在病床上,看着虹夏。
“伊地知小姐,接下来我们所用的疗程有段会使凉的记忆出现絮乱从而实现部分清整除——这也许包括您和您的乐队。另外,为安抚病人情绪我们需要您在场与病人沟通。”
“那个,我听说这台机器可以使病人身处特定环境而安稳她的情绪对吗?”
“是的,并且这是可以更改的,您有什么建议吗?”
“催眠师可以吗?她最近有在看这样的漫画呢。”
半小时后,疗程开始。虹夏坐在病床旁,摸着凉的手,讲叙着往事种种。
“疗程结束后,凉是可以继续正常生活的。只不过,你们只是陌生人相识的关系。但干这行这么多年,从没有病人索陪什么,毕竟他们身边的人不会在意,不会忘记,不计前嫌…伊地知小姐,你想说什么都可以的。”
直至最后,虹夏下定决心,轻声说着:“凉,请忘记我,回归你本有的生活。”
END
【虹凉】占有欲
非典型ABO,充满私设,虹B凉O
——————
“虹夏,可以帮我进行临时性标记吗?”
问出这句话时,我正和虹夏共处一室。我想我的状态不太好,因为虹夏看向我的表情满是担忧。
当然、当然,没有一个Omega会在发情期时还能够面色如常,如果虹夏是Alpha的话,她应当在我进门时就闻到了我无比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但我的挚友是Beta,从十四岁迎来分化期时这就是没法改变的事实,被归类为中和性别的Beta从来都没办法闻到Alpha与Omega的信息素。
发情期忘记带抑制剂还来到了挚友家里一起做作业,无数个戏剧性要素叠加起来,造成了眼下的状况。我以为我能靠意志力撑过这段时间,在回的......
非典型ABO,充满私设,虹B凉O
——————
“虹夏,可以帮我进行临时性标记吗?”
问出这句话时,我正和虹夏共处一室。我想我的状态不太好,因为虹夏看向我的表情满是担忧。
当然、当然,没有一个Omega会在发情期时还能够面色如常,如果虹夏是Alpha的话,她应当在我进门时就闻到了我无比浓烈的信息素味道——但我的挚友是Beta,从十四岁迎来分化期时这就是没法改变的事实,被归类为中和性别的Beta从来都没办法闻到Alpha与Omega的信息素。
发情期忘记带抑制剂还来到了挚友家里一起做作业,无数个戏剧性要素叠加起来,造成了眼下的状况。我以为我能靠意志力撑过这段时间,在回的路上购买抑制剂就好,但我明显高估了生理反应给我带来的痛苦。思维被另一种念头挤压到退无可退后,我终于还是开口向虹夏提了要求。
Omega发情期没有服用抑制剂的话,最佳选择是被Alpha标记,当然Beta也可以,只是效果有些打折扣而已——
我咬着牙,等着虹夏的回复。我看到她一双红色瞳孔湿漉漉的,犹豫半天点了点头。
听到凉请我帮她标记的时候,我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当我看到她面色潮红地艰难又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状况,才不得不接受凉现在是一个处在发情期的Omega的事实。
说实话,如今第二性别的性少数群体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十四岁拿到分化报告单时凉就告诉过了我她的第二性别,我是Beta,她是Omega。但我从来没觉得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凉还是凉,还姓山田,还是那么的有个性,仍然会拿所有生活费投资到贝斯上,没钱吃饭后不打招呼直接跑到我家来。
凉一直都是凉。我知道的。
凉比起Omega来说,更像是Beta或者Alpha——我从未见过她身边有什么Alpha出现,甚至她还吸引过不少Omega小姑娘主动来请求她帮忙标记。当然她都拒绝了。她似乎也把自己的发情期藏的很好,这样失态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好吧,生理书上确实有提过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我为凉进行临时性标记确实是最佳方法。我注视着喘气声染上了另外气息的凉,还是点了点头。
凉,我会尽力的。
到底怎么就到了现在这一步?
虹夏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啊,也是,她一直在练打鼓嘛……
我躺在床上,正在与虹夏接吻——她正严格按照书上讲过的标记过程来帮我解决生理问题,于是我们在前戏时刻拥有了初吻。
我还没有被Alpha标记过,偶尔也闻到过其他Alpha的信息素味道,但现在我只被我自己的信息素气味包围,Beta的虹夏并不会散发出另一种气息,它们只有在注入腺体时能被我感知。
今天到底为什么会忘记自己的发情期而没有服用抑制剂?我一边感受着虹夏的温度一边想。我想我大概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占有欲,我应当早就遗憾过虹夏为什么不是Alpha,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与我进行标记变成共度余生的伴侣,不需要临时性标记,直接可以永久……
虹夏的唇与我分开,她开始向脖子后面亲吻。那里是腺体的位置,我微微有些紧张。原来腺体被舔舐是这种感觉吗?难怪大部分Omega喜欢找Alpha进行标记。痒酥酥的,从腺体直接扩散到全身。
咬下去,咬下去吧。把你的信息素注入进来吧。我在心里期待着,期待着虹夏的下一步动作。但我只能感到一阵阵战栗,因为虹夏一遍又一遍舔舐着我的腺体,像是在安抚我的情绪。
即使在这种时候你也是这样的吗?
“啊、虹夏,好温柔……”我忍不住说道。
我非常挫败。
明明按照着书上的步骤,却怎么都没办法在凉的腺体上注入我的信息素——我甚至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味道!我只能反复像是安抚情绪一般舔舐着凉的腺体,迟迟无法进行最关键的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Alpha!为什么我偏偏就是个Beta!
“啊、虹夏,好温柔……”凉忽然这么说,我想她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但她这句话反而让我安心下来。她并不厌烦我的不成熟的动作,还说我是温柔的人……
呜、拜托了,让我成功吧!
我想要,占有凉。
我想让凉属于我。
我继续重复着方才的动作,终于有了进展——我想我应当是成功了,因为凉因为疼痛而颤抖起来。
“虹夏的信息素是阳光的味道,很好闻。”凉这么说道。
“那凉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嗯……可能是薄荷,也可能是拉面。”凉一贯如此,总是在说着听上去像是谎言的话,“虹夏要不就当做拉面的味道吧,我晚上想吃拉面。”
这种时候她还在说怪话。
但我不在乎了。
我又一次吻上了凉的唇。
凉说她的信息素是拉面味道,那就是吧。
因为对我来说,凉的信息素就是凉的味道。
不管是什么气息,它们现在,全部都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