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离】故梦.②
写在前面:
②来噜!
《故梦》放在最后啦,有兴趣的小朋友可以点开听!
祝您生活愉快!
“回忆像默片播放,刻下一寸一寸旧时光。”
05
在陈山离开后,张离终于在梦里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她不知道究竟是梦境已经离奇到这个程度还是因为方才见过陈山。
张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出了一身汗,烧倒是退了。但是这会儿她浑身黏腻得厉害,干脆快速地洗个澡。
陈山给张离发去消息之后就焦急地等待着,看着那头回过来一个简简单单的“好”字,欣喜若狂地唤来妹妹。
“她同意了。”
陈夏慢......
写在前面:
②来噜!
《故梦》放在最后啦,有兴趣的小朋友可以点开听!
祝您生活愉快!
“回忆像默片播放,刻下一寸一寸旧时光。”
05
在陈山离开后,张离终于在梦里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她不知道究竟是梦境已经离奇到这个程度还是因为方才见过陈山。
张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出了一身汗,烧倒是退了。但是这会儿她浑身黏腻得厉害,干脆快速地洗个澡。
陈山给张离发去消息之后就焦急地等待着,看着那头回过来一个简简单单的“好”字,欣喜若狂地唤来妹妹。
“她同意了。”
陈夏慢悠悠地,托着脸叹了口气:“小哥哥,会不会张老师只是受不了你这么烦人啊。”
“烦人才能追着人。”
陈山胸有成竹,拿了保温罐去盛粥,不忘嘱咐妹妹快去把今天的作业完成。
陈夏撇撇嘴。
张老师要是真的变成小嫂嫂的话,她岂不是真的要像网络热门视频里边的小男孩儿一样被催着写作业、被催着学习了?
不过催她的人可能变成笑得非常非常不值钱的小哥哥。
06
看来网络上大家说暂时退烧不要掉以轻心是真的啊。
张离迷迷糊糊地想。
洗完澡没一会儿,也许是着凉了,又也许是免疫系统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她再次发起了高烧。
她体会到他们说的那种“难受得想哭”的感觉了。
张离窝回床上眯了一会儿,睡醒的时候耳鸣得厉害,嗓子似乎被火灼烧一般疼痛。她有些不好的预感,就拿体温计一量。
得,上四十了。
她举着体温计,对电话那头的陈山说:“我又烧起来了,四十度,你要不回去吧?我现在没力气给你开门。”
这话不作假,她现在浑身酸痛,连拿着温度计的手都隐隐发抖。
但还有一点,做完这种梦,她需要先缓缓再见陈山。
陈山打包好热腾腾的粥来找张离,敲了门,等了几分钟,又敲门,又等了会儿。迟迟没人来开门,他就觉得不大对劲儿了。
他怕张离一个人在家,还生着病,会出事。
于是他拨通了张离的电话。
谢天谢地,尽管耳鸣得厉害,张离还是听见了微信的来电提示音并被吵醒。
陈山在听见张离声音的时候松了一口气,旋即又被她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吓到,一颗心被狠狠地吊了起来——
“你还好吗,张离?赶紧测个体温。”
“我在你家门口,给你带了粥和药,你现在能开门吗?”
四十度。
张离叫陈山回去。
可他哪里肯,上海这么冷的冬天,陈山被吓出一背的汗。紧皱着眉,他不假思索:“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好自己?张离,你告诉我密码,我自己开门进来。我和小夏前几天熬过来,也算有些经验,让我照顾你——好吗?”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格外轻,生怕遭到拒绝。
陈山此刻没有太多旖旎的心思,压根没去想什么追求的事儿,只是单纯担心张离独居养病的安全。
他有些害怕。
也许是生病的时候情绪格外脆弱,也许是身体也觉得仅仅张离一个人有些难捱,她被陈山着急忙慌的几句话蛊惑得说出了家门的密码。
张离想,等好了就得换一串数字。
小米粥被熬得软糯,纵使张离没有味觉、没有胃口,在陈山的好说歹说下也吃了些许。
“胃里有了东西,才好吃退烧药。我的症状不严重,但是小夏发烧那几天都蔫吧得厉害,吃不下东西。那时候她想吃什么我都给她买回来了,好在小夏能吃几口。”
陈山絮絮叨叨地说着,他进张离房间前礼貌地询问了屋子的主人,还在某个角落找到了一张床上桌。把床上桌摆好,他带来的食物倒在好看的碗里,抱了张凳子来看张离安安静静地吃饭。
等待她吃完,陈山又来端走餐具,收起小桌子,送上温水和布洛芬。
“退烧了别那么着急洗澡,容易反复的。”
张离吞了药,闷闷地“嗯”了一声。
“行,你睡吧,我就守在外面。”
守在外面?这样也太奇怪了。
虽然陈山的心思昭然若揭,但是就这样放他在自己家畅通无阻,岂不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张离想了想,但从第一次放陈山进来那一刻,这扇门已经失守了。
她把自己包裹进被子里,闭上眼睛。
她的头发柔顺地贴在面颊边上,因为发烧,脸上有些红,陈山在边上守了一会儿,瞧着张离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这才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准备退出去。
“…。”
“谢谢。”
很轻的一声,恰好在陈山关上门那一刻响起。
07
“我要是因为热身被关禁闭了,你会不会来看我。”
…
“项链很美,很衬你。”
…
“它让我到重庆来,就是为了让我遇见你。”
…
一觉睡到天亮,张离浑身松快不少,醒来的时候连咽喉的不适感都缓解许多。
烧自然也退了。
她放下体温计,把床边的外套取过来披上。
张离从紧闭的门缝里隐约嗅到了早饭的香味。
昨晚只喝了粥,这时候胃里早就空空如也,在叫唤了。
循着味道打开门,张离率先看到的是搬着一张凳子坐在她卧室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这个方向的陈夏。
张离:“…。”
“小夏?你这是在…?”
看见有可能成为未来嫂嫂的张离出来,并且精神还不错的样子,陈夏欣喜地弯了弯眸子,她理直气壮地说:“小哥哥在做早饭,叫我看你醒了就跟他说。我想坐在门口等比较快。”
主打一个陪伴。
张离觉得陈夏这点和陈山有些相似,连欣喜起来的模样都像极了,让她想到小时候养的小狗,每回看见自己都会兴奋的绕着张离转圈儿。
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小哥哥!张老师醒啦!”陈夏欢快地往厨房报信。
那头陈山也喜气洋洋地应了声,立马端着热腾腾的早餐走出来了。他看见张离,也咧着嘴笑:“脸色看起来好多了,还发烧吗?”
张离摇摇头,主动问他:“早餐是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小哥哥自己包的小馄饨!”陈夏举着手抢答,她已经把餐具摆好了,朝张离招手,“张老师快来,很好吃哦。”
被妹妹抢答之后,陈山不乐意了,兄妹俩交换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后,他细心帮张离盛好馄饨,轻声跟她说小心烫。
…。
陈夏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默默吃起自己面前的早餐。
张离道了谢,舀起一粒形状可爱的小馄饨,吹吹热气,小心翼翼地咬下去。
昨天大约是最严重的时候,她闻不到也尝不出味道,只觉得陈山把食材都煮得好入口、好消化。但今天她的味觉和嗅觉都恢复了些许,从刚醒来那一刻就闻到了骨头汤的香味,一口馄饨咬下去,鲜香治愈。
“很好吃。”
她看着陈山,真诚地赞美。
对面男人紧张的面色瞬间舒展开来:“嗐我这十几年的做饭经验了,这还不是我最拿手的,我最拿手的是…”
“红烧大肠?”张离轻声问。
听到这个答案陈山愕然,仅仅几秒便迅速调整过来,笑着往下说:“不愧是张老师,慧眼如炬。我啊从小就给我爸做红烧大肠…”
眼看他就要说到更早些年的事情,陈夏咳了咳:“小哥哥,我还想再来几个小馄饨。”
陈山得令,马上给妹妹去盛。
陈夏带着羞恼朝张离致歉:“对不起张老师,我哥哥太唐突了…直接跑来您家里,还跟您说那么多奇怪的话…但是他真的很真诚的!没谈过女朋友!”
噗嗤。
张离笑了,伸手捏捏陈夏的小脸。
“没关系,还得谢谢你们照顾我呢,不然我可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这话不假。
她扭头,方才就注意到自家皱巴巴的沙发和边上堆着的小毯子。就问陈夏:“你小哥哥昨晚没回去?”
08
陈山在确定张离睡熟之后回了家一趟。
一是交代妹妹早些睡,二是抱了一床毯子。晚上就蜷缩在张离家客厅的沙发里凑活。
等到清晨天刚亮,他悄悄进屋瞧见张离睡得安稳,又跑回家准备早餐的食材,顺便带着睡到自然醒的陈夏下楼。
虽然那个沙发坐两个人算是绰绰有余,但对于陈山的身高,一整晚蜷着睡在上边肯定是睡不好的,甚至睡不着。
张离在陈山回来后再次诚恳道谢。
“我无以为报——”
陈山打断她的话:“所以能不能以身相许啊?”
啊——。
陈夏绝望地看看张离的表情,默不作声低头吃饭。
张离已经不意外陈山的任何言论,闻言也只是笑眯眯地,说这种套路早就已经过时了。
但这个男人才不会被打倒,他只会继续努力。
有了昨天血与泪的教训,张离今天无论如何都不敢贸然洗澡了,只能用洗脸巾浸湿温水后拧干,擦了把脸。
陈山继续赖在她家,说是不放心,怕张离一会儿又发起烧来。又说自己照顾病人经验丰富,还能帮她打扫卫生。
报酬从以身相许被张离据理力争到给陈夏辅导作业。
其实很想回家和朋友聊天的陈夏心里默默滴血,含泪翻开自己的课本。
她应该就是网络热门视频里那个Steve,为哥哥的爱情牺牲了不知道多少。
张离也觉得好笑,只是检查了陈夏的作业完成情况,讲了几道她不懂的题目,其他时间就放她去自己安排。
其实梦里很多细节,除了时代不同,都能对得上。
比如陈夏小时候生病,眼睛无法看见了,陈山一夜长大似的,打拼了好多年,终于让妹妹有条件到海外治疗眼睛。
比如他们还有一个哥哥,早些年就定居海外。
比如他们的父亲,记性已经不太好了。
比如张离,小时候在国外长大,后来跟随自己的心意回到国内生活。
…
她闭上眼,梦中的情节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回放,张离长长吐出一口气。
梦里她是潜伏的地下党,而遇见陈山之后变成了三面间谍,周旋于危险之间。危机四伏的上海和重庆,敌人虚伪的面具,同胞们水深火热的生活…
好在如今是梦里所向往的“太平盛世”。
最初梦里的“陈山”第一眼见着张离,也是像当初现实里的陈山在办公室里那样唐突孟浪,后续的行为就更不必说了。
她想她能确定“陈山”对“张离”的心意,也能确定“张离”对“陈山”的感情,乱世之中谈感情更加飘渺艰难,但“陈山”能做到如此,算是难能可贵。
而“张离”,更让她动容的是那份坚定。
张离的梦总是第一视角,“张离”的喜怒哀乐,甚至身体上的疼痛,她都能感受到。她不知道这个梦还会做多久,是否能完整地度过“张离”的一生。
但她无法正确判断眼前这个陈山。
至少现在不行。
能让陈山带着妹妹登堂入室已经是她人生过去近三十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生活不易,张离叹气。
陈山的心态显得好很多。他正在欢快地轻哼着张离听不出来的调子,用拖把和酒精清洁屋子里的每一处。
是不是没什么事情能让陈山不开心的?
张离打了个呵欠,懒懒问他:“中午吃什么?”
09
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陈山总会摆上乐观的心态面对。毕竟已经这么难熬了,开心一点总是好事。
在陈夏生病坏了眼睛,抱着他默默流泪的时候,陈山笑着哄妹妹一切都会好的。
在大哥陈河离家求学,不知前路何处的时候,他也开朗地笑,大力挥手说他一定前程似锦。
在闯荡社会四处碰壁的时候,再大的委屈陈山也只是用冷水抹把脸,再次挂上笑脸去尝试。
他总是觉得以前吃过的苦,在将来都会变成糖果的。
这种自信,陈山会说“我吹过的牛都会实现”。
更深层的原因他没有说过,也不敢对别人说。这种事情可以说成是怪力乱神,也可以说成精神失常。
陈山能通过梦境,经历人的一声。
这个人也叫“陈山”。
他们甚至有着在不同时代背景下相似的经历。
在他四处奔波、试图与理想合作对象谈成一个能够让他获得一笔丰富报酬来改善一家人生活却失败的那个深夜。
合作对象除了报酬,其余都不算理想。是一位在海外却对中国文化颇有研究的企业家,也许是觉得陈山年轻,看起来又是好糊弄的模样,奇怪的要求提了一大堆。甚至在私下里查清楚了他那时有些窘迫的家庭状况,叹着气对陈山说。
“你算是位不错的年轻人,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家小妹是不是需要先进的技术来医治眼睛?”
他提出只要陈山愿意再压低价格,并做出一些项目上的让步,他可以为陈夏找来好的医生,并且以高薪将陈山挖来自己的公司。
混蛋。
陈山看着对方拟定的合同,上面种种,他们能获利少得可怜。
他笑眯眯地对合作方说再见。
合作谈崩了。
负责带他的上司绷着脸没说什么,但他心里也不大舒服。
那位合作对象的话听着不对劲,但他琢磨不出来。至少陈山琢磨不出来为什么要高薪挖走自己。
上司让他回去休息几天,潜台词就是这个项目他不再能插手。
陈山回到宝珠弄,看着洋溢微笑正听广播的妹妹和父亲,不作声,回到自己的屋子。
原本以为这个项目谈下来,至少一家人的生活会有很大改善。
小夏可以有一台新的收音机,可以有治疗机会,远在他乡的大哥不用再打工,再把自己的收入寄回家里。
也许是心情不好喝了酒的缘故,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梦到了“陈山”。
那个弄堂长大的包打听,那个和他一样想给家人更好生活的陈山。
很长的梦,似乎经历了那个陈山的一生。
梦到他被迫为日本人卖命,梦到他潜伏时遇到的姑娘,梦到他与她旋斛在众多敌人之中,梦到最后,张离留下的书信。
梦醒时陈山还觉得恍惚。
他没能分析出个所以然,只知道拒绝那位海外企业家似乎是个对的选择,还有——一切都会好的。
还有,如果有幸在现实里找到张离,他要和张离平安过完一生。
比起张离先怀疑梦的真实性,陈山则是很坦然地接受了。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也不算错误,公司的老板滞销了这件事之后安抚他做得好。本就不是非成不可的买卖,更多的是为了考验员工罢了。
传言这位海外企业家喜欢年纪尚幼的女孩儿,所以才会主动在陈山面前提陈夏的事情。
陈山在听过老板的话后握紧了拳头,只恨当时没有对着那张虚伪的脸挥打下去。
他的上司就这么牺牲了家人,被高薪挖走了。
老板没说什么,只是把陈山提了上去。
他这也算,因祸得福。
从这一刻慢慢好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经常会梦到“陈山”的过往。
战火纷飞的年代,大家和小家的情感抉择,众人与个人的利益纠葛。
他太能理解“陈山”的心情。
“陈山”苟活余生,替“张离”看到了她想看到的盛世。
但陈山想同张离一块儿。
梦中的情感不算是影响了他,陈山二十出头,没谈过一次恋爱,也没有对任何的女孩起过心思,但当他在教师办公室看到张离,沉静温柔的面容,安抚人心的嗓音,那一刻似乎是子弹穿越梦境而来,朝他心上——“砰”。
相信一见钟情吗?
相信。
不论是有没有这个梦境,不论他知不知道张离是怎样的人,陈山都会一见钟情。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不是某种原因,不是因为某个时间地点,而确确实实是因为张离这个人。
陈山打听张离的一切,开始坚定地追求张离。
10
“来生若逢盛世,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谢谢你赞美过我的头发。”
…
“陈山。”
“陈山。”
“陈山…”
…
陈山自梦里惊醒,阳光早已透过窗子的缝隙照到他眼睛上,有一点儿刺眼。他眯了眯眼睛,又抹把额头上的汗。
今天他没上班,但还要送陈夏去新学校报到。
陈夏已经起床,她在治好眼睛之后提出想要学习钢琴,为此付出了很大努力。每天早上都要早起练习,原本她怕影响小哥哥的睡眠和工作,提出把钢琴摆到自己屋子里。
新家隔音好些,但是陈山的卧室挨着客厅。
陈山只说自己喜欢听,不会觉得被打扰,让陈夏放心练。
所以每天早上他都能听见陈夏伴着不太熟练的琴音哼歌。
在陈夏清甜的歌声中,陈山拿过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翻开新的一页,提笔写上。
“第519次梦见张离,她说谢谢我赞美她的头发。如果遇见这个时空的张离,我希望再次对她说,她长发真好看。还要说,谢谢陈山和张离。”
最后一笔落下,他拉开门,恰好听见陈夏在唱。
“这场故梦里
人生如戏唱
还有谁登场。”
TBC.
第七章~风声
*连更两章,直接大结局
*本章涉及人物:王鸥,杨蓉,张若昀。本章涉及cp:山离,蓉鸥
29
芒城大饭店里灯火忽闪忽闪的,这里是在远郊。外面几乎没有任何公共交通工具。雷雨交加的雨夜几辆特工总部的黑色轿车驶入这片地带。
麻田长官的秘书,特工总部的侦防科长,高级特工千田蓉子,情报科张若昀和王鸥,总共三男两女五个人被没收所有配枪,秘密送到这里软禁起来。
这是荒木先生最后的办法了,外面贾国要员名流全部葬身火海和千田长官被刺杀的消息导致的社会舆论满天飞,贾国已经不信任荒木先生的能力了,为此已经下达了最后的通碟。这是他最后将功补过的机会。
...
*连更两章,直接大结局
*本章涉及人物:王鸥,杨蓉,张若昀。本章涉及cp:山离,蓉鸥
29
芒城大饭店里灯火忽闪忽闪的,这里是在远郊。外面几乎没有任何公共交通工具。雷雨交加的雨夜几辆特工总部的黑色轿车驶入这片地带。
麻田长官的秘书,特工总部的侦防科长,高级特工千田蓉子,情报科张若昀和王鸥,总共三男两女五个人被没收所有配枪,秘密送到这里软禁起来。
这是荒木先生最后的办法了,外面贾国要员名流全部葬身火海和千田长官被刺杀的消息导致的社会舆论满天飞,贾国已经不信任荒木先生的能力了,为此已经下达了最后的通碟。这是他最后将功补过的机会。
五个人此刻正一齐坐在餐厅里,他们此刻心里都明白,自己怕是在劫难逃了。侦防科长率先忍不住了开始破口大骂“他妈的,究竟是谁给他的权利,竟然没有行动令擅自把我们软禁起来,等我出去吧有他好看的!”
“谁给的?贾国那边默许的呗,咱们的命啊,就是这么由不得自己”麻田秘书边说边优雅着享用着牛排,同时还鄙夷地看着自己身旁这个耐不住性子的大老粗
“贾国?在座的五个人连蓉子小姐都是芒国人,就我有贾国的血脉……”“你个混血的杂种好意思还好意思说话,谁不知道你的父亲是强了那个芒国落魄的妇女才有的你这个野种”杨蓉此时出面嘲讽道,她知道,她必须说一点什么,否则太不对劲了
那个侦防科长此时气急了,立马转移攻击目标,“没想到啊,情报科的两位都来了,怎么?亡命鸳鸯?我看这里就你俩最可疑,假情报就是你俩最先经手的”
张若昀此时立马站起来,把王鸥护在身后,露出狠厉的眼神死盯着对方“他娘的,你要骂就骂我,别把别人带上”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有人进来传“荒木先生有请侦防科长您走一趟,剩下四人请各回各的房间静候消息吧”那人面含微笑地说出这句话。在场所有人眼神顿时集中到一处,心脏都悬了起来
离开餐厅时,张若昀拉着王鸥的手,王鸥的手指在好像在敲打着什么,是联络交流密码!张若昀也给予她回应。随后剩下四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杨蓉和王鸥的房间挨在一起,中间是麻田的秘书,最后一间是张若昀。四间房是连在一起的,房内格局基本一致,中间是共用墙体。门正对着的那堵墙原本是一个露台,不过露台门和窗户都是被封死的
30
侦防科长一进去就立马被控制起来,他双手被铁链吊在一起。荒木先生为他展示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简直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荒木先生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一定是张若昀那个臭小子,不然…不然就是麻田的秘书,他天天待在麻田长官面前,一定掌握了不少信息…”荒木先生看着眼前这人没了餐桌上的气势,着实好笑。
他挥挥手,示意用刑。痛苦惨烈的凄厉尖叫声顿时回荡在这个芒城大饭店内。他被硬生生拔断指甲,然后在辫子抽过的伤口中洒满粪水造成伤口反复感染,最后他被硬生生疼死。
“拉走吧,芒种会的人是不会这样胡乱攀扯别人的”荒木先生冷漠地看着面前的尸体。旁边的属下此时都被吓破胆了。荒木先生已经走火入魔了,他不仅是要找出卧底,还要趁机收拾不服他的人。
此时,房间内的四个人都得知侦防科长死掉的消息。“下一个,千田蓉子小姐”杨蓉被请到一间类似于手术室的房间
荒木先生此时坐在真皮座椅上翘着二郎腿“放心吧,蓉子小姐的美貌我只会留下来我一个人欣赏”杨蓉知道自己从小被贾国培养长大,也是有些人脉与根基,自己应该不会怎么样。
昏暗的灯光下,只有正中间白色的床上有一盏电灯正对着,散发着光亮。杨蓉站在床旁边,在命令下脱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抹胸内衣,她看着面前各式各样的测量工具……
荒木先生站在杨蓉的身后,把轻轻歪头闻着杨蓉发丝的味道,随后深深地舒缓了一口气,温热的鼻息打在杨蓉的肌肤上。荒木先生西装革履,他拿起一条软尺轻轻把杨蓉的身子环绕起来,再轻轻勒紧……
他就这样测量着杨蓉身体上的各个数据,随后记录下来,嘴里还哼着愉快的歌谣“胸围,腰围,该哪了?对臀围!”他边测量着还边报出来让杨蓉听见
他知道,对杨蓉这样训练有素,高知识水平的特工,什么刑罚都难不倒她。可惜,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她是个女人。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这样的羞辱
几个小时后,杨蓉跪在地上,轻轻亲吻着面前坐在真皮椅子上西装革履的男人的皮鞋尖,随后默默退下离开。杨蓉成功通过了审讯,但没人知道那几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杨蓉回到房间后就跟疯了一样,缩在角落紧紧抱住自己。此时麻田长官的秘书正在接受着拷打“我是麻田长官的人,你也敢动我吗?”“麻田长官的人?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反正没有几日我就会被遣返回国面临巨大的耻辱,我还怕什么啊”
他挥挥手,立马有几个肌肉男冲进来,他们几个看着面前这个细白嫩肉的家伙,眼里露出痴狂欲望的眼神,随后荒木先生走出房间,锁上了们,留下的只有里面痛苦的哀嚎。
31
次日早上,张若昀被叫走了。麻田长官的秘书已经成了一个疯子被关了起来,随行的医生也拿他无可奈何。
而王鸥和杨蓉此时被转移到同一个房间,里面装满窃听器。王鸥知道荒木先生这是等不及了,在故意给我们机会自己露出马脚。张若昀此时正在接受着拷打,他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血淋淋的烂肉,他仍然不肯透漏分毫,此时一盆辣椒水泼向他全身,顿时响起惨烈的哀嚎
王鸥听着这哀嚎浑身开始发抖,她紧张地望向牢房的方向,心脏猛烈跳动着。
32
片刻后,杨蓉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芒种会的联络交流密码的残缺页到荒木先生面前“我举报……王鸥她是芒种会的人!”
【山离】惊蛰过后
· 前两天惊蛰刚好又重温了一遍《惊蛰》的小说,写个HE向的结局弥补一下呜呜
· 剧情参考了电视剧+小说,有点私设
//
一九四五年,处暑。
当陈山站在会议室的大门时,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因为思念太盛而产生了幻觉。
他听见师长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说,这是张离,我想你们应该认识的。然后师长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了窑洞。
眼前的人头发已经很长了,分成两股麻花辫搭在两肩垂下,一直到肋骨。
陈山几乎是以一个扑的姿势冲向坐在...
· 前两天惊蛰刚好又重温了一遍《惊蛰》的小说,写个HE向的结局弥补一下呜呜
· 剧情参考了电视剧+小说,有点私设
//
一九四五年,处暑。
当陈山站在会议室的大门时,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因为思念太盛而产生了幻觉。
他听见师长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说,这是张离,我想你们应该认识的。然后师长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了窑洞。
眼前的人头发已经很长了,分成两股麻花辫搭在两肩垂下,一直到肋骨。
陈山几乎是以一个扑的姿势冲向坐在会议桌旁的张离,他的腿被桌腿绊倒,双膝重重地嗑在地上。张离慌忙把他扶起来,滚烫的眼泪滴进他的衣领。
她说,陈山,我回来了。
那天下午,张离告诉了他三年前的一切。
三年前那一天,她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赴约的,所以才留下了遗书和那一缕秀发。虽然她做了万全的准备,在大衣下穿了防弹的铁板,但万一荒木惟的子弹不长眼睛,直接冲着她的脑袋去呢?她不敢想。
而且,她有必须“死”的理由。
只有她从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陈山才有机会免于一死。
张离是幸运的,她在中枪那一瞬就知道。
但她也知道,当那一瞬间自己把陈山推下楼后,这一别再见面,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胸口铁板被子弹击中,在巨大冲力作用之下,她昏倒在地,骗过了远处高楼荒木惟的眼睛。
同僚们在硝烟散尽之时才将张离救回一个秘密据点。她修养了几天后,就被紧急转移到了广州。
这一切,都被严格保密。虽然确实残忍,但为了不出差错,麻雀才对陈山讲了张离的死讯,并把遗书交付给他。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们两人就在相隔小半个中国的两地互相思念。一个以为自己和挚爱已经生死两隔,一个明明知道所有的故事却无法亲口同另一半讲出。
终于等到了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的日子,张离知道,和陈山再次相见的时刻终于到了,她即刻向组织请求将自己调往延安工作。
陈山紧紧握住张离的手,听她将前尘往事一一讲出。话音落下,陈山才开口。
你说过,来生若逢盛世,愿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我等不及了,我不想等来生,我不能再失去你。
我们,马上结婚,好吗?
张离笑了。她笑起来是极好看的,眉眼弯弯,眼角残留的泪将她装饰成一朵挂满露水的山茶花。
她说,陈山,我们结婚是要组织批准的。
陈山没有接话,他知道,他们终于要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了。
结婚申请批准下来的那一晚,陈山打开了那只五灯电曲儿收音机。那电曲儿跟他辗转多年,竟然也没有怎么损坏,就像他自己那样,顽强地存在着。他扭了半天旋钮,终于转出一个正在播放舞曲的电台。
他站在狭小的窑洞里,转身对含笑立在一旁的张离说,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于是他们紧贴着对方,旋转流连,恍然间仿佛回到多年前的上海,他们还穿着旗袍或是西服,在故居里漫步翩跹。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袋青苹果,这是余小晚托人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她在延安三年,终于知道陈山的心永远不会属于自己,于是在张离到来不久后,申请调去了北平的医院。临走前,她郑重嘱托陈山说,鞋匠,你要照顾好我离姐,要是她有什么闪失,我一定跟你没完。
说罢,她转头登上火车,将眼泪隐藏在扬起的尘烟中。
陈山思绪飘回,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张离,突然就有了吻她的冲动。
舞步戛然而止,他收紧手臂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毫无章法地贴上她的双唇。她没有躲闪,只是轻阖双眼,睫毛微颤如泫然欲飞的蝶。
来得太晚的一个吻,将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绵长,又柔软。
片刻后,有低沉声音从耳边传来,“今晚我可以和你睡一张床了吗?”
一九四九年,立冬。
新中国成立已过去一月有余,已经是立冬了,温度也慢慢地降了下去。
从延安到上海的火车马上就要启程,人来人往的火车站中,一家三口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陈山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护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儿子陈盛。陈盛刚刚两岁,正是对一切都好奇的年纪,在父亲的肩上坐着,时不时左顾右盼。
张离拎着一个小包,跟在陈山身旁,微微隆起的腹部昭示着又一个新的生命很快就要诞生在这个同样也是崭新的国家。
新中国成立之际,组织念及陈山和张离的故乡都是上海,于是将两人的工作重新安排回沪,并且安排了住处,好让他们安家。
当陈山踏进曾经居住过无数日日夜夜的故居时,多年前在上海的往事又重新浮现在眼前,那些命悬一线的日子好像从未远去。
他不自觉地握紧了张离的手。张离感受到他的情绪,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他的虎口,看着年幼的儿子欢喜地跑进他们都无比熟悉的厅堂。
而后他们去了猛将堂。
阁楼里依然留着那个香炉,只不过经年累月,它逐渐地斑驳了起来,就像一个人,慢慢地老了下去。原来的十三柱香早已燃尽,像春天过后的野花那样败掉了,然后归于尘土。
陈山又重新插上十一柱香,他想,因为这十一个人,自己和张离才能苟活了下来。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嘴里喃喃。
陈河,你在那里,帮我照顾好老东西,记得给他买多多的生煎;阿姐,我那肋骨现在还疼着呢,不过我早就说不怪你了,你得和我大哥好好的;小夏,不知道在那里有没有电曲儿,要是没有,等我安顿好了给你烧一个......
宋大皮鞋,菜刀,刘芬芳......他拭了一下泪,又将头磕下去。朝天一炷香,就是同爹娘,有肉有饭有老酒,敢滚刀板敢上墙。
他的余光里,张离也面对着香炉跪下去。他想拦,但关心的话哽在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只是任由她含着泪也伏下身去。
陈盛抱着两条薄薄的围巾立在一旁,迷茫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紧闭双唇,不敢出声惊扰他们。
他手中的围巾一条是在张离在广州的时候织给陈山的,另一条是在延安,陈山在张离的指导下,一针一线,生疏地不知道走错了多少针脚才织成送给张离的。
他用小手捻着毛线编成的穗。他抱着围巾,像抱着另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二零零二年,除夕夜。
新世纪初的上海早已是一副繁华气派的景象,比六十年前的更甚。陈山和张离在孩子的张罗下早早地搬离了他们战斗、生活过的故居,住进了带着电梯的高楼。
除夕夜的傍晚,陈山躺在书房的摇椅上昏昏欲睡,张离坐在一旁的书桌边,正戴着老花镜看书。她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也是正在看《子夜》的小说。
“爸爸!”陈山被声音惊醒,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笑了,“囡囡来啦。”
“哥哥嫂嫂一会就到。”陈圆替他将膝上的毛毯往上拉了些,“妈妈也是的,少看些书哦,不然眼睛又要累了。”她回头看向门口,“你们猜猜谁来啦?”
“外公外婆!”话音未落,孙女彤彤就像一阵年轻的风吹进了书房。
她今年二十八岁,在美国念博士。陈山有时想,当年老费和余小晚没有去成的美国,竟让自己的孙女替她们去了,这大抵就是所谓的造化。
“哎哟我导师交关严,明年终于够格毕业,他才许我一个月假期来看望您二老。”彤彤愉快的声音让原本沉闷的书房都有了生气,“我去给洗水果,一会给您二老端过来。”
书房又冷清下来。
半晌,陈山才开口,“彤彤越来越像你年轻的时候了。”他躺在躺椅上,将头往后仰去,“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大约也是她这个年纪吧,算下来今年都已经过了快六十年了。”
张离将手中的书摊开,封皮朝下放在桌上,看着陈山已经苍老的面容,“你记性可真好。”
陈山咕哝了一声,“我记性当然好,我又不是陈金旺那个老东西。”
随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张离笑了起来,她的眼神已经没了年轻时的光,但仍然有猫儿一般的狡黠,“陈山,我们都老了,比陈金旺还要老很多了。”
陈山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握住了张离的手。他们的手都不再光滑细嫩,像一本被翻过了无数次的书那样皱巴起来,但他们的手指仍然修长有力。
远处不知道哪一家的人在放烟火,照亮夜空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想起了在重庆过的第一个除夕夜,他们站在灿烂烟火前,不知以后命途如何,只是沉默。
但在此刻,他们已经执手走过了很多很多年。
“这辈子有你在身边,也算值了。”
逝者不可追/山离
突如其来的灵感,短打,第一次写,很潦草
陈山知道他在跟着地府来人去见张离的路上,只是他的心依然像飘在空中一样,他忐忑地想,这是真的吗?他真的可以见到张离吗?这真的不是又一次欢喜的梦吗?张离真的在等他吗?他真的要见到张离了吗?他知道世上没有这样的清晰的梦境,也知道死亡的记忆是那样鲜明,可是张离,在过去的十年里,关于张离的记忆就像一捧握在手里的沙,他再努力,这捧沙也会从手指的缝隙间流走。
陈山陷入漫无边际的关于张离的想象,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是第一次见面时意气风发的短发?还是在上海的那些日子里被她细细打理的长发?她长发的样子真好看啊,陈山悄悄想,当然啦,并不是说他的离姐短发不...
突如其来的灵感,短打,第一次写,很潦草
陈山知道他在跟着地府来人去见张离的路上,只是他的心依然像飘在空中一样,他忐忑地想,这是真的吗?他真的可以见到张离吗?这真的不是又一次欢喜的梦吗?张离真的在等他吗?他真的要见到张离了吗?他知道世上没有这样的清晰的梦境,也知道死亡的记忆是那样鲜明,可是张离,在过去的十年里,关于张离的记忆就像一捧握在手里的沙,他再努力,这捧沙也会从手指的缝隙间流走。
陈山陷入漫无边际的关于张离的想象,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是第一次见面时意气风发的短发?还是在上海的那些日子里被她细细打理的长发?她长发的样子真好看啊,陈山悄悄想,当然啦,并不是说他的离姐短发不漂亮,只是长发毕竟……
前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说:“侬好啊,陈山。”
陈山怔怔地抬起头,原来是长发啊,是在上海的夜晚一起跳舞的那身旗袍,她看起来真漂亮,还是那样年轻,鲜活。陈山近乎惊慌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他呢?为什么他还是在朝鲜战场上的那一身军装,他看到自己的腹部有尚未干涸的血迹,他真的死了吗?死后的世界真的存在吗?他真的还可以见到张离吗?他看到前方的张离依然笑容浅浅,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陈山清醒在1951年朝鲜战争的战场上,他的腹部在战场上中了一枪,所有人都以为缺医少药的战场上他活不下来了,可他在高烧三天后依然醒过来了,所有人都在为他能够活下来感到欢喜,只有陈山在众人的欢呼声里泪如雨下。
那天是1951年的3月6日,陈山听到春雷滚滚,又是一年惊蛰时。
【山离】故梦.①
写在前面:
惊蛰快乐,是篇轻松没有逻辑文。
祝您生活愉快。
00
“旧忆就像一扇窗,推开了就再难合上。”
01
张离的头很疼,她昏昏沉沉地醒来,撑着力气从床头柜上捞了一瓶电解质水仰头灌了几口,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笔记本电脑就在手边,是她临睡前为了方便放置着的。
简单查看了一下群里的消息,她斟酌着字句写道。
“同学们,由于特殊情况,本学期的期末考试推迟到寒假后开学进行,请大家照顾好自己和家人,在寒假期间好好复习,我们开学见。”
“如果同学们有问题可以问我,但老师目前身体也不太舒服,如果有延迟回复还请同学们体谅一下啦。”
开放得突然,过去一年好像什么...
写在前面:
惊蛰快乐,是篇轻松没有逻辑文。
祝您生活愉快。
00
“旧忆就像一扇窗,推开了就再难合上。”
01
张离的头很疼,她昏昏沉沉地醒来,撑着力气从床头柜上捞了一瓶电解质水仰头灌了几口,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笔记本电脑就在手边,是她临睡前为了方便放置着的。
简单查看了一下群里的消息,她斟酌着字句写道。
“同学们,由于特殊情况,本学期的期末考试推迟到寒假后开学进行,请大家照顾好自己和家人,在寒假期间好好复习,我们开学见。”
“如果同学们有问题可以问我,但老师目前身体也不太舒服,如果有延迟回复还请同学们体谅一下啦。”
开放得突然,过去一年好像什么都发生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几天前开始,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都陆陆续续出现了发热的症状,为了大家考虑,便提早放了寒假。
张离是在放假的第二天发烧的。
她自诩防护做得到位,却也难以逃脱。
幸好家里存了些食物和药品,她不至于在最严重的时候拖着病体出门采购。
原本近日来就一直做着离奇的梦,再加上病毒的折磨,张离已经想不出有什么更坏的事情了。
体温计上的数字退为低烧,她才有力气爬起来给自己糊弄一顿病号餐。
把青菜切成碎,和肉末一起倒入熬粥的小锅里边小火煮着,张离吸吸鼻子,闻不出来。
她搅拌着,叹了口气。
没关系,只是补充体力的,要什么味道呢。
张离这么安慰着自己,脑子里幻想着赛博榨菜来下饭。
恰好有电话打来,是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张离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喂?您好?”
那头似乎是纠结着如何开口,张离耐心地等了会儿,才传来弱弱的声音:“喂,张老师,我是、我是陈夏。”
声音有些哑,不过精神头似乎还不错。
张离对她的学生素来好脾气,把锅盖轻轻盖上,拢了拢肩上的披肩,柔声道:“小夏啊,怎么了吗?”
“老师,您身体怎么样?您还难受吗?”她在身边人鼓励而又催促的目光下硬着头皮问。
张离想了想,只说刚生病,但好在还有力气照顾自己,末了,还笑着感谢小姑娘的关心。
虽然陈夏在看到消息后也关心张离如今的身体状况,但还不至于能勇敢到直接给老师打电话询问的程度。怪她刷手机的时候就坐在哥哥身边,更怪她好巧不巧还念出了声。
她的哥哥立马凑过来抛出一连串的问题把她砸得晕头转向。
“你们张老师她也生病了?”
“她怎么样?第几天?”
“她的东西够吗?”
……
陈夏忍无可忍:“小哥哥,你要关心张老师就自己去问嘛。追人也不能全靠我呀……”
陈山讪笑,打起亲情牌。
话才刚开了个头,就被妹妹打断。这些话从她刚转到张离执教的班上开始,几乎每天都要听几遍。
什么“你哥哥好不容易铁树开花一次……”,“哥哥没别的拜托你……”,“哥哥单身了快三十年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似陈山单身到现在是她的问题。
不过确实是有她的问题。
陈夏抿抿唇,再次妥协。
“下不为例。”
锅里的粥滚了,张离温柔地与陈夏说再见,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正要挂断电话,只听那头小姑娘用尽全身力气才憋出来的——
“老师,我哥哥很担心你,他问能不能给你送点吃的!”
啊?
张离呆住了。
02
张离知道陈夏有个看似吊儿郎当但其实很优秀的哥哥。
小姑娘初来乍到,她的小哥哥就穿了正经严肃的西装亲自送她来的办公室,想要提前与张离聊聊天。
原本这是很正常的情况,很多家长也会这么做。但是不正常在陈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像是在消化什么惊天内容一样呆滞了半晌,试探性地问:“虽然这个问题很老土也很冒昧,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
好老土。
她腹诽。但张离只是噙着礼貌的笑:“陈山先生,您给陈夏注册学籍的时候或许碰见过我,或者是教师墙上我的照片——我是陈夏的班主任,以及数学老师,张离。”
“哦哦哦对不起张老师。”
陈夏小心翼翼看了眼张离,用力拉了拉陈山的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慌忙解释自己的来意,“小夏第一回来学校,我放心不下,就跟着来了——这是小夏的一些资料,学校要求交的。”
张离接过材料,点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陈夏的。”
他连连应好,交代陈夏各种事项后才带着担忧的眼神离开。
张离觉得有些好笑,却又理解陈山的心情。
她看过这个女孩的资料,小时候生病熬坏了眼睛后就一直在治疗,没有再上学,去年把眼睛治好,自己在家里恶补了一段日子才决定回到校园读书。
这种情况下对于校园生活,不论是家长还是学生本人,肯定都会紧张。
恰好是早读的预备铃声响。
张离从桌子上抓了几颗巧克力放到陈夏手心,她能看出小姑娘头一天重返校园的紧张,笑着安慰:“陈夏,欢迎你加入我们的班级。叫我张老师就好,我带你去班上吧?”
陈夏很乖巧,班上的学生们早就听了张离的交代,也打心底里愿意和陈夏成为朋友,很快就打成一片。课代表捧着书本站在讲台上领读,教室里读书声整齐,张离也就稍稍放下心。
手机忽然嗡嗡嗡震个不停,她皱着眉走到教室角落查看消息。
十多条微信消息都来自“陈夏的哥哥”。
陈山临走前问了张离的微信号,这不是稀奇事,毕竟家长们都关心孩子在学校的状况。
可是张离没想到这位家长能一口气发来这么多字,而且还是在刚刚送完陈夏的情况下。
她有些哭笑不得。
满屏的文字无非都是说着陈夏的状况以及他的担心,只是语气掺杂着些许吊儿郎当。张离也不知道能否这样形容,但后边几条奇怪的消息确实是有些没话找话的嫌疑在其中了。
什么“张老师您上课辛苦了”,“张老师您是不是剪头发了”...
她只好录了个陈夏跟着大家一起朗读课文的视频发了过去,并道:“陈夏哥哥,不必担心,同学们也都很喜欢陈夏同学,我也同所有的任课老师说明过陈夏的状况了。放学后我也会问问她的感受,及时反馈的。”
张离关上手机,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堪堪到耳垂下的发梢。
——他怎么知道我刚剪的头发?
其实从陈夏入学到因为口罩问题提前放寒假也就不到两周的时间,但她对这位家长的印象可谓是深刻得不行。
先不说微信上的消息轰炸了,甚至有时候下班还能碰到陈山,互相说着“好巧”的时候,张离心道,离放学还有两个小时,已经不能说巧了。
张离不是什么都不晓得的白纸,这种心思昭然若揭,她能清晰地察觉到陈山的目的。
但这些感觉也并非全都来自于陈山唐突的举动,还有遇到陈家兄妹俩之后接踵而来的奇怪梦境。
…
“张离。”
“头发留长了,就别剪了。”
“张离。”
“你还是留长头发好看。”
“张离。”
…
张离惊醒,急急喘了一口气,抹了抹额上的冷汗。
她觉得心慌得厉害,半眯着眼睛摸索一会儿才按开了夜灯的开关,暖黄色柔柔地笼了一层保护罩似的光晕在她周围,张离也没能感到安心。
怔怔地靠在床头盯着墙上的某一点看了许久,张离才缓过神来。
她一会儿梦见有个男人含着笑说你还是留长头发好看,一会儿又梦到子弹朝她心口打来,那个男人喊着她的名字。
愤怒又悲怆。
心口的疼痛感很真实,只是眼前似乎始终是一片雾蒙蒙,她看不清那男人的模样。
梦境中的“张离”的情绪似乎也感染到了她,惊醒的时候张离的眼角还有泪,整颗心似乎是被撕裂了一般难过。
作为坚定的无神论者,张离把这个梦境归结为陈山早上奇怪的消息和睡前所读书籍中的情节导致的。
好在再次入睡后无梦,张离第二天不至于在办公室哈欠连天。
03
张离蹙着眉,隔着一层厚厚的口罩还是能看出她的无奈,她看着门外乐呵呵的男人,不悦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户的?…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冤枉啊。”陈山好声好气地为自己辩解,“我是上上个月带着小夏搬进来的,那天偶然发现咱俩竟然是邻居——张老师,咱们这叫有缘。至于具体单元,我前几天在物业看到了,不经意的,真的。”
不怪张离这么想,自从陈夏转来学校之后,张离几乎都能在回家路上碰到陈山。要么是校门口,要么是步行的途中遇上,这人总会嬉皮笑脸地拉她讲好久的话。
从陈夏的情况到他俩的经历,最后到张离的喜好,越发荒谬。
每回张离都被他扰得无法招架,只能快步逃离或是提出临时有事打飞的手刀逃跑。
似乎是察觉到了张离可能以为他是个跟踪狂,陈山只能垂着脑袋给她道歉,诚恳地说:“我只是觉得我们很熟悉,像很早之前就认识一样…还有就是我一见钟情。”
谢谢,还不如你是个跟踪狂呢!!
张离被这句话砸得晕头转向,在她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遇到过一见钟情的直球男,遇到过悄悄暗恋的青涩男,但是还没遇到过陈山这样又直接又奇怪又礼貌的。
张老师对他的奇怪行为给予了严肃的批评,不自觉拿出了班会课教育那群小朋友们的模样说了好一会儿,她又说:“您这样会让别人误解,还会给我和陈夏同学带来困扰。特别是陈夏,她还是个小朋友,做家长的更应该关心她的心理状况。”
这种行为,非常非常。
不成熟。
陈山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听着批评,抿着唇一个劲儿点头,一副虚心认错的好模样,就差举着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我陈山决不再犯”了。
张离莫名想到小时候养的一只哈士奇,犯了错被她教育的时候也是这幅垂头丧气的模样,练耳朵都耷拉下来。
等张离教育完,他才弱弱地问:“张老师,那我可以作为一个刚认识您不久的朋友来追求您吗?”
“…”
张离转身就走。
…
张离回过神来,她现在还发着烧,脑瓜子晕乎乎的,没好气地问他来做什么。
“那个…我家煲了牛肉,医生说生病了得吃点儿好的,所以给你做了碗牛肉面。”他献宝似的提高了手里的保温罐,“刚出锅,小心烫。”
“…谢谢。”
“那我先回去了…你还缺什么没有?我和小夏刚痊愈,药啊什么的都有剩余。”
张离接过保温罐,提手上不知道是面的热气还是陈山手心的体温,很暖和。她沉默了几秒,闷闷道:“那要进来坐坐吗?”
这种时候原本是不提倡密接的,但陈山哪里在乎这些,再加上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乐呵呵地说了句“打扰”便进来了。
好在他时刻记着自己最开始认识张离的时候太过于急切给她带来的坏印象,只是在房屋主人的同意和指挥下从厨房拿了干净的碗筷,再把自己带来的牛肉面倒进去。
张离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也很秀气,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偶尔用勺子喝一口汤。虽然尝不太出来味道,但是面和肉都很软烂,适合她现在的状况。
陈山也静静地看着,眼神有些亮。
“很好吃,谢谢。”张离笑着朝他点点头,稍微长了些的头发把略微发红的耳尖遮住。
“抱歉啊张老师,之前吓着你了。”陈山笑着,斟酌开口,“可我确实是一见到你吧,就有命中注定的感觉。”
“我在小弄堂里边长大的,也没恋爱经验,只晓得喜欢的女孩子要追才行,举止轻浮了一些,请你见谅。”
张离颔首,抽了张纸擦嘴。
她不太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谁知道这个举动在陈山眼里就是默许的意思,他欢喜地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张离吧,听着亲切。或者你喜欢别人叫你什么,离离?离宝?阿离?小离?”
“…。”
张离摸着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低头看陈夏刚发来的消息,抽了抽嘴角。
张老师对不起!!!我哥哥可能单身太多年了,好不容易遇到您就像个花孔雀一样乱开屏╥﹏╥如果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请您多多包涵!!
孔雀开屏。
张离看着陈山从头精致到脚的装扮,要是味觉嗅觉还没失灵,她猜自己也许还能闻到香水的味道。
“别影响陈夏学习。”她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送陈山出门的时候,张离忽然问了他一句。
“你有做过奇怪的梦吗?”
“奇怪的梦?”陈山又开始没把门儿地跑火车,“记事起偶尔会做些,不过后来也没当回事儿…要是最近的话,老梦见我去追你算吗?”
张离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手机那头的陈夏心不在焉地写着作业,一听到消息通知的声音便拿起手机查看。
谁叫她的小哥哥太不让人省心了呢,喜欢上了妹妹的老师,还莽莽地追。
…好丢脸,还好不是上课期间。
陈夏惴惴不安地打开和张离的聊天框。
他比孔雀厉害点,还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陈夏:“……。”
04
张离在送走陈山之后又躺下睡着了。
吃了暖暖的汤面,又吃了退烧药,她的眼皮子很沉,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她又做梦了。
不同于前几次的梦境。
在这之前,除了梦到自己中弹还有“你还是长头发好看”,她还梦到过男人同自己用上海话说新年好,梦到过婚礼上沾了殷红血迹的白纱,梦到过自己在枪林弹雨里…
数不清了,但只要是身边的人,她都无法看清楚模样。
她做梦的顺序一向奇怪,时间总是来回倒腾一般。上一秒她还穿着病号服,一边吃面一边听男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和妹妹的故事。
下一秒,她就走在街上遭遇敌人飞机轰炸受伤,被男人大力拉起抱着往安全处跑。她抱着男人的脖颈,在一片烟雾灰尘中仰头,一瞬间模糊感消失了,张离也终于看清了这个一直伴随在梦境中的男人的模样。
方才吃面时男人的断断续续的话也逐渐清晰。
“我有个妹妹,叫陈夏。”
…
“我跟她说,等她好了,就天天给她做牛肉面吃。”
…
张离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就连惊醒时嗓子里似乎还有一团灰尘堵在里边一般,她鼻子发酸,眼眶也有些红。
外头太阳落山了,她睡前还拉上了帘子,屋里头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张离还处于梦境和现实的恍惚中,茫然地寻找光源,似乎这是唯一能获取真实感的方式。
忽然枕边的手机屏幕亮了,她被亮光刺得眯了眼。
陈山:张离,今晚我们家熬了小米南瓜粥,很香很甜,小夏生病的时候最喜欢吃了,我给你送一点儿怎么样?
张离看清了。
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是谁。
“好。”她回了消息。
是陈山。
TBC.
「山离」张辰×鸥菲 遗憾(糖)
警告⚠️xxs作品,含ooc,雷勿入!
小短文,放心看
是上一篇的后续,介意看完上一篇再看这篇(不看也行)
—————
鸥菲终于出狱了。
她才刚办完手续,就听见一个声音在门口喊她。
“鸥菲?鸥菲!”她没有回头,但她听出了那是张辰的声音。
“张都督。”鸥菲转过身,笑着对他说。
“不用这么客气,你就叫我张辰好了。”张辰笑了笑,“你出狱了对吧?那就跟我来吧。”说着,张辰抱起鸥菲就走。
“你……唉。”鸥菲没有抵抗,只是叹了口气。
-
张辰带着她来到了一个...
警告⚠️xxs作品,含ooc,雷勿入!
小短文,放心看
是上一篇的后续,介意看完上一篇再看这篇(不看也行)
—————
鸥菲终于出狱了。
她才刚办完手续,就听见一个声音在门口喊她。
“鸥菲?鸥菲!”她没有回头,但她听出了那是张辰的声音。
“张都督。”鸥菲转过身,笑着对他说。
“不用这么客气,你就叫我张辰好了。”张辰笑了笑,“你出狱了对吧?那就跟我来吧。”说着,张辰抱起鸥菲就走。
“你……唉。”鸥菲没有抵抗,只是叹了口气。
-
张辰带着她来到了一个礼堂。
礼堂很大,到处装点着新婚的配饰,显现出一片火红。
礼堂内坐满了人。
他几乎把芒城的所有人都邀请来了。
“鸥菲,我们要结婚了。”张辰一本正经地说。
鸥菲换好了衣服,和张辰走上了舞台。
-
台下。
“听说了吗?芒国的都督张都督要迎娶那个杀人犯了!”
“啊?我记得张都督很凶的啊?而且还是个杀人犯……”
“你们误会了!她可是拯救芒城的人!”一个男声说。
“嗯?此话怎讲?”
那个男声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尹像笑了笑,又跑去另一桌“讲故事”了。
怡萍坐在另一边,看着跑来跑去的尹像发呆。“小满哥哥……”
何天下站在台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手中紧攥着张辰要给鸥菲的戒指,咬牙切齿:“……我今天明明没穿绿色……算了,磕cp吧。”
-
他们挽着手从台上出来。
“看!是张都督!”
“还有鸥菲小姐!”
他们站到舞台中间,笑看着对方。
何天下把戒指递给了张辰。
“鸥菲,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台下发出一阵欢呼。
-
傍晚,何天下回到家。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
“喂?”
“第一……咳咳,那个,请问是何天下吗?”
“是我。”
“何先生,我们希望您能来一趟夕晖市。”
“为什么?”
“因为最近夕晖市停电了……”
“……你这梗太老了。”何天下正想挂断电话,但另一个温柔的男声将他拉了回来。
“何先生,您别误会。我们是夕晖市的嘿嘿嘿侦探社,有些翻译的工作需要您来胜任。哦对了,我们嘿嘿嘿侦探社打算在芒城也建立一个分社,希望您能代我们问问张都督是否可以……”
“当然可以。我们芒城最近也是闲着没事,也不缺钱,就不用你们出钱了。我现在赶去夕晖市,你们就等着吧。”
—————
哈哈哈随便写的,下一篇可能是嘿嘿嘿日常或者自设(拖了好久)
喜欢就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吧❤️
「山离」张督军×鸥菲 遗憾
含剧透,慎进
警告⚠️xxs作品,含ooc,雷勿入!
—————
鸥菲和何天下是青梅竹马。
虽说是青梅竹马,但她对何天下的感情更像是亲情。可以说是她把何天下当做从小的哥哥。
她也是因为何哥哥才进入的芒大。
-
是他改变了鸥菲的人生。
她作为学妹,遇见了何天下的同学——张辰。张辰能武,她能文。于是,张辰教她射箭,她教张辰写字。
他们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报效祖国。他们在离芒大最近的那座山上拍了照。
“良辰美景 人间芳菲 天下和平”...
含剧透,慎进
警告⚠️xxs作品,含ooc,雷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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鸥菲和何天下是青梅竹马。
虽说是青梅竹马,但她对何天下的感情更像是亲情。可以说是她把何天下当做从小的哥哥。
她也是因为何哥哥才进入的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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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改变了鸥菲的人生。
她作为学妹,遇见了何天下的同学——张辰。张辰能武,她能文。于是,张辰教她射箭,她教张辰写字。
他们三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报效祖国。他们在离芒大最近的那座山上拍了照。
“良辰美景 人间芳菲 天下和平”
良辰美景是张辰写的,他希望有一天,世间都是良辰美景。
人间芳菲是鸥菲写的,她希望终有一天人间芳菲。
天下和平是何天下写的,他希望天下和平。
这不仅是他们对未来的期望,也是他们的留言,他们的名字。
后来因为志向原因,张辰去从军参战,何天下去贾国留学,就留她一个人待在芒国。
-
因为对于家国的感情之深,她了解到新芒会是个暗中保护芒国的组织。“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她化名“东流先生”暗中为这个组织捐款。
突然有一天,有人在鸥家的仓库发现了许多“梦幻一叶”。张督军把她的父亲抓进了大牢,非说是她父亲干的。她认出了张辰,去找了他,他却只是说:“这事不归我管,你在家等消息吧。”她去找甄都督,甄都督却说:“你要救你父亲可以,但你得跟我成亲。”她为了救父亲,只好约定和他成亲,不过是一年半后。
她发现何天下成亲了,她觉得他们两人都放弃了家国情怀。
“不过是兰因絮果。”
-
一天,她父亲突然离开了家。
她在甄家发现了父亲的扣子和他的绝笔。
她认定是甄都督害死了父亲。
-
三月三日当晚,她准备了磨得很细的钗子,准备杀甄都督。她在怡萍之后进了甄的房间。她见甄吃了一块糖,立刻到背后用银钗扎了甄的后心。甄只是发出了一声“嗯。”就一命呜呼了。
在搜证过程中,她发现张其实一直是爱着她的。他还保留着她送给他的笔,上面刻的字还清晰可见——“刻苦榜样,文武双全 ——鸥”
她还发现他未送出的情书。“鸥,世界之大,人海茫茫。无论青葱岁月还是来日方长,我都想与你有一个约定,你的古怪精灵让我难以忘怀。”
可惜啊,她心想,我们的约定还是没有实现。要是我们能早点发现对方的“秘密”……
她很庆幸自己先杀了甄,这样张的计划就不会实行,他就不会身败名裂,不会被世人唾弃。
虽然进笼子的是她自己。
张走的时候跟她说了一句话。
“牛轧糖很甜,真的。”
“你在外面要幸福啊,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你现在可是芒城的都督啊,张都督。”
“……不,我要娶你。我会等你出来,一定会的。到时候,我要办一场全芒城最大的婚礼,邀请芒城的所有民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
可能不算刀子()算了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叙述一遍了()就这样吧阿巴阿巴 明天更后续的🍬
喜欢就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吧❤️
这是第一次觉得不论怎么推理都很难过的一期,从撒霸王之后再出全票出凶的。但是还是感谢何老师赐山离糖,连最后都是你贴的我。下次不要这么残忍了,永远的一家人,对咪咪侦探来说这太残忍了。而且看起来至少还有2.0
但不得不说成全坐那听鸥救张,显得晨今天的衣服蛮有意思的
这是第一次觉得不论怎么推理都很难过的一期,从撒霸王之后再出全票出凶的。但是还是感谢何老师赐山离糖,连最后都是你贴的我。下次不要这么残忍了,永远的一家人,对咪咪侦探来说这太残忍了。而且看起来至少还有2.0
但不得不说成全坐那听鸥救张,显得晨今天的衣服蛮有意思的
【山离×成全】穿越时空的爱恋
本文是本人的一个小脑洞,背景和时间可能会有所不同,不上升真人!!望周知!!!
Part 1 张不可×鸥飞碟
"这个代码怎么总是运算不成功"鸥飞碟崩溃地揉了揉头发"烦死了,这个代码都三天了还是运行不了这可怎么办"
"碰!"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喂,没事吧你"鸥摇了摇晕倒在自己门口的"张马特"
"我怎么,不好意思"张不可下意识道谢
"没事,你快起来吧多凉啊"鸥把...
本文是本人的一个小脑洞,背景和时间可能会有所不同,不上升真人!!望周知!!!
Part 1 张不可×鸥飞碟
"这个代码怎么总是运算不成功"鸥飞碟崩溃地揉了揉头发"烦死了,这个代码都三天了还是运行不了这可怎么办"
"碰!"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喂,没事吧你"鸥摇了摇晕倒在自己门口的"张马特"
"我怎么,不好意思"张不可下意识道谢
"没事,你快起来吧多凉啊"鸥把他搀扶起来"你也太瘦了吧都瘦成干了"
"蔷薇老师,你怎么在这儿"张不可推了推眼镜扶着墙壁,看来血糖滑滑梯的药效还没过还是很不舒服
"你怎么了这是,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我就是有点低血糖我缓一缓就好了"张的手越来越无力了最终倒在了地上
"哎!你别睡啊"鸥手忙脚乱地把他扶到屋里"这胳膊还没我粗呢,瘦成这样我给他买点东西吃吧"
鸥回来以后发现他还在睡打算帮他炖点汤补补
"这是哪里"
鸥一脸茫然不懂他在说什么"幸福里"难道发烧了烧坏了脑子吧,鸥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烫啊怎么会
"蔷薇老师对不起,我不应该把我自己的痛苦加在真普通身上"张低着头红了眼眶
"你身体还没好你别激动,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
"可我杀了你的女儿"
"你杀人了!杀了谁啊,你喝完汤我就带你去自首"鸥看了看瘦成一条的张不可实在难以想象他居然能杀人
"甄普通?没这个人啊你们别捣乱,我们很忙的"
"你什么态度啊!我们不也是来帮你们破案的吗"
"你这小姑娘成心的吧,"
鸥和警察争吵的时候张不可抬头看了一眼日历2008年
"请问,你们这个日历多久没换了"张回头看着电视机正在播放奥运会"鸥,我们走吧可能还没发生呢”
"走,反正这警察也不打算帮忙"鸥拉着张离开了警察局在路上走着"你说的没发生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来自于未来你会相信我吗"
"我信"这么多年一直研究时空穿梭的鸥飞碟立马就相信了张不可的话"那你说的杀人就还没有发生吗?”
"是,抱歉"
"这不是好事吗,但是你该怎么回去呢"
"我也不清楚,如果回去不我打算找一份工作然后在幸福里定居"
"好啊!"鸥飞碟捏了捏张的胳膊"你还是先补补身体再去吧,我怕你哪天再晕倒”
张不可看着鸥飞碟,当初如果我不关着甄普通是不是她也不会自杀,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张不可"张留在了幸福里在一个书店打工
老板很欣赏他,让他当了图书管理员每天按时上下班而且包午饭
"张!我跟你说我的移动万能充申请专利了,我可以实现我的第一个小梦想了"鸥的眼里充满了星星"我希望有一天能够跟未来的自己通话"
"你一定可以的"张摸了摸鸥的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对了,今天我去专利公司,他们问我叫什么我没打算说出名字,你第一次见我叫我蔷薇老师,我就跟他们说我叫鸥蔷薇"
"什么!鸥蔷薇!"张突然大吃一惊手里的碗筷也掉到了地上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我出去走走,对了公司的老总叫什么"
"叫甄工程,但是他说下次让他的儿子甄不凡跟我对接"张听到那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风吹醒了张不可,原来鸥飞碟就是过去的鸥蔷薇,在这次对接里认识了甄不凡然后生下了甄普通,为什么,为什么即使我回到了过去历史还是发生了,我怎么才能救鸥,突然张看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男孩从幸福里出来坐上了一辆车
张连忙打了一辆车"师傅跟上前面的车"
到了目的地甄棒下了车,进了甄工程的公司
"原来这儿就是甄的公司,不行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张连忙赶回幸福里,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桌子前睡着的鸥,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打开了鸥的电脑仔细思考这一切
第二天一早鸥发现张不见了电脑也一直开着
"这人去哪儿了,今天书店也不上班啊"
鸥看了看时间,快来不及了拿了一片面包就塞进了嘴里,当她来到甄工程的公司门口发现这里已经成了命案现场
"听说了吗,甄工程被自己的儿子甄不凡杀了,他的养子甄棒发现并且报了案"
"养儿防老这句话可是,原来养的儿子更亲"
"听说那孩子为了帮他爸爸挡刀也受伤了"
"这个甄不凡真不是个东西"
看来今天是没法谈项目了,鸥回到家看到了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的张不可,浑身是血
"不可,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你别吓我"
"鸥,你回来了,别哭我没事"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你坚持住"
"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
"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你说过你会娶我的"
"鸥,你再笑一次给我看好吗"
"好,我笑,你看我多开心,不可!不可!不要啊!"
张不可在鸥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房间里
鸥看着房间里逐渐消失的有关于张不可的一切存在痕迹,她拼命地抓着每一样东西,他的杯子,他的外套,他看了一半还夹着书签的书,书还在只是那个书签也逐渐消失了…
鸥发现电脑上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
"亲爱的小鸥,我是张不可,你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消失在了你的世界里,我之所以会写这封邮件,我本来打算写封信给你,但是如果我消失了它也会跟着消失,对不起,我确实来自未来世界,我也认识未来的你,鸥蔷薇,在你没改名字之前我本想跟你共度余生,但直到那一天你又变成了我记忆中的鸥蔷薇,也认识那个毁了你一辈子的甄不凡和甄工程,我不敢想象如果你遇见他们两个历史会不会像以前一样被改写,我不能让历史重演,我不能让你再次深陷泥沼,我只能以这种方法来改变,谢谢你当初救了那个罪孽深重的我,忘了我吧鸥,开始新的生活
——张不可"
鸥看着一点一点消失的文件,她居然从来都没有问过他的想法,如果昨天我能追问下去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如果我不去找甄工程和甄不凡,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
鸥穿着在过生日时张送给自己的裙子,来到了海边"不可,忘记你比失去我自己还要痛苦,我来找你了"
鸥蔷薇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入了海里…
Part 2 晨功学X鸥若拉
多年以后,一位科技员鸥若拉来到了京东大楼闲逛,被一个急匆匆的男孩撞倒了
"你没事吧,抱歉"晨功学扶起了鸥若拉
"没关系,是我自己走路还写代码不好意思"鸥看到晨的第一眼总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却又想不起来了
"你是今天新来的程序员吗"
"是我是我,我本想闲逛一下却撞到了你"
"就是我邀请你来的,这样我带你逛一逛吧"
"好啊,谢谢"
多年以前,鸥被女性救助站捞了起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通过在救助站的学习她发现自己对电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于是站长推荐她到京东当了程序员
晨带她逛完以后,来到了晨的办公室
"董事长,还是没有鸥蔷薇的消息,她发来的邮件也一直没有破译"
"你下去吧"
"要不我试一试吧"
"那怎么好意思你今天第一次来就让你上班"
"我喜欢电脑,要不你们发给我我回去研究一下"
鸥离开那里以后总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回到家她居然轻松的打开了‘鸥蔷薇’的邮件,是一个自动万能充,旁边还有一个小的附件,好像与万能充无关,鸥就把它拉了出来放进了附件保管
"鸥若拉你太厉害了,这个很多年都没有破解了"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晨总你去忙吧"
"好的,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晨总,我还有事"
"我都订好位置了,给个面子吧鸥姐”
"好啦好啦,晨总都发话了恭敬不如从命了"
鸥早早就来到了晨的办公室看到了晨年轻时候的照片,头痛欲裂晕倒在办公室里,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鸥你醒了,吓坏我了你怎么倒在办公室里了"晨发现鸥以后抱着她直接开车去了医院,医生说她就是有些低血糖加上急火攻心就晕倒了,在她昏倒的时候晨一直握着她的手,她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总觉得自己好像见过她
"我没事,对不起晨总"
"咱俩认识这么久了你还叫我晨总,你就叫我晨就行"
"晨哥,谢谢你"鸥努力回忆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对了,你办公室的照片是你吗"
"是啊,是以前的我男大十八大变,不像吗"
"像,你一直都很帅"
助理按晨的吩咐给鸥煮了鸡汤带了粥还有一堆补品
"吃点东西吧,本来想请你吃饭的不想弄成这样"
"哪有,这个粥很好喝"
"当然,有爱的味道"
"你在乱说"鸥拿起勺子对着晨功学比划了一下"没个正经,我好了我要回家”
"你都这么累了你还要回家,别了你在这儿休息吧"
"我最讨厌这消毒水的味道了,我不管我要回家".
鸥拔掉了吊水穿上外套就离开了病房,晨一路跟着她在后面跑,把衣服披在她身上
"我送你回去吧,你别穿着拖鞋"
"不了,我心情不太好我出去走走晨总你先回去吧"鸥把晨的衣服还给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离开了
回到家,无聊玩电脑的时候无意点开了那个附件那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代码,她照着说明,打出了代码出现了一个时空穿梭系统,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喂,你好"
"居然接通了,鸥飞碟你还好吗"
"鸥飞碟?我叫鸥若拉打发错了吧"
"原来你又改名字了,我是张不可,我明天可能就要去找甄不凡和甄工程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知道你还活着真好,谢谢你"
"喂!喂!你怎么挂电话了"
鸥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查到张不可这个人,就算是被害也不可能抹去他的痕迹吧,算了明天去查一查吧
晨看到鸥来上班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绕开了
"鸥主管你要请假吗"
"对,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如果很为难的的话就算了"
"有什么为难的,小李给她批吧"
"是!晨总"
"谢谢晨总。我先走了"
"晨总,会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鸥你注意休息,别太累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鸥离开公司打算去寻找张不可的踪迹,问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他说的那个叫幸福里的地方,应该有线索吧"
晨开完了会,就去寻找鸥的了,都是因为这个欧若拉的女孩真的很像她
很久之前,晨功学原名郝棒,和自己的妈妈杨护士妹妹郝小一起住在幸福里,
幸福里有一个从小认为妈妈被外星人抓走的女孩对宇宙充满兴趣,每次他都会从她那里听到许多新奇的知识,两个人也经常一起玩
妈妈在一次校车事故中意外去世了,自己也不像原来那么活泼开朗了
鸥每天会想各种办法逗他开心,后来他逐渐走出了阴影,自己也被一个叫甄工程的人收养了
后来甄工程被儿子甄不凡杀害作为唯一继承人的他继承了公司,他派人去找鸥飞碟却一无所获,幸福里也被拆了建成了如今的公司
直到那天在商场里偶然到了欧若拉,听到她提起编码,勾起了那段美好的回忆
"你说宇宙到底有多大"记忆力的鸥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每次提到宇宙眼睛里都会出现星辰大海
晨决定去看一看鸥怎么样了,却没有人给他开门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回来
鸥找到了当初书店的老板,他记起了那个叫张不可的小伙子"他啊,他特别喜欢读书,他以前也住在幸福里,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叫鸥飞碟的女孩,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上次甄不凡杀甄工程那天张来了我这里一次,说如果以后有人来找张不可就把这个箱子交给他,你是鸥飞碟吧"
"嗯,谢谢"
"不可有跟你一起吗"
"幸福里拆迁以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
"哎,那孩子那么瘦,不知道身体怎么样了"
我,鸥飞碟和张不可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个老板说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回到家鸥看到了坐在门口的晨
"晨总,晨总你起来地上凉"
"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家里也没人"
"我,没带电话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不在乎你,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会有人在乎吗,我被女性救助站救起来以后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找过我,如果我有亲人或者他们在乎我怎么会这么多年都让我一直一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
"晨总,我知道你很关心下属,今天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鸥,我没有关心每一个人,从我们认识那天起到现在,你对我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对不起"鸥开门进了房间,听到脚步声渐渐远了
"晨,对不起我不是那个光里的鸥若拉,我是属于张不可的鸥若拉,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鸥打开了那个箱子,里面是一些海报和模型,这不是移动万能充的草稿吗,回忆从鸥的脑海中渐渐出现,鸥飞碟、鸥蔷薇和鸥若拉是一个人
她也记起了那个瘦弱却一直保护自己的男孩,记起了第一次见他他穿的西装戴的眼镜以及手里拿的蔷薇花…
鸥若拉终于来上班了,一堆工作都在等着她做,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晨也没有再来找过他,公司年庆的时候晨在演讲中提到了那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她叫鸥飞碟,住在幸福里,梦想是有一天能够找到自己的妈妈
结束以后晨回到办公室发现了早就站在那里的鸥
"鸥若拉你怎么来了,你…好点了吧"
"谢晨总关心,我好多了,我是来辞职的”
"辞职?为什么"
"我以为科技与未来是我的梦想,但是真正我实现了梦想却发现那个陪着我实现梦想的人早已不在了,我想去找寻他的影子完成他的梦想"
"原来你有喜欢的人,是我冒昧了"
"没有啊,多谢晨总的照顾,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找到鸥飞碟的”
"你知道鸥飞碟?"
"我以前见过她,她是一个很天真的女孩,我也知道你在找寻她的影子,对不起我终究不是她"
"谢谢你鸥若拉,很抱歉把你当成她,希望你可以找到自己的真爱"
鸥离开办公室以后,晨拿出了那个已经拆封过得档案袋
嘿嘿嘿侦探社
晨功学先生,据调查鸥若拉曾用名鸥飞碟、鸥蔷薇,住在幸福里小区…
"小鸥,你的幸福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消失的张不可回到了未来的某一时空,是他当初晕倒的地方,但是他的书店还没建成
甄普通消失了,甄不凡和甄工程的死也成了陈年旧事,他来到了幸福里发现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商场,董事长是一个叫晨功学的男人,能力超群,代表商品是移动万能充、共享马扎等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鸥飞碟,我很庆幸你没有被卷入他们之中"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一个叫幸福书店的地方
"你好,欢迎光临请问是看书还是买书”
"我是来应聘的,能帮我叫一下你们老板吗"
"好的请稍等"管理员走进了书店,见她不出来,张就随便看了看,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请问你想应聘什么工作"
"图书管理员"
两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幸福的微笑,只有图书管理员小刘脸上出现了一个讶异的表情
【山离】明辰
_时间线1950年往后。
_有点意识流。
_@密涅瓦的猫头鹰(寒假版) 首先非常感谢小丁老师的鼓励!!是一篇有点不成熟而且奇怪的脑洞,它的成型真的是我很需要一点外力助推跨出的一步,虽然可能写的乱七八糟有点特别烂,但是希望能越写越进步呀。
*
“山哥!”
一九五零年的国庆将至时,陈山委托刘年带了大兜小袋的蔬菜鱼肉...
_时间线1950年往后。
_有点意识流。
_@密涅瓦的猫头鹰(寒假版) 首先非常感谢小丁老师的鼓励!!是一篇有点不成熟而且奇怪的脑洞,它的成型真的是我很需要一点外力助推跨出的一步,虽然可能写的乱七八糟有点特别烂,但是希望能越写越进步呀。
*
“山哥!”
一九五零年的国庆将至时,陈山委托刘年带了大兜小袋的蔬菜鱼肉水果和干果,胳膊僵酸直要把东西卸在客厅茶几上,但陈山十分宝贝的晏饭花安静的伫立在桌面中央。
他是陈山单位的同事,延安本地人,年纪不大就出来上班了。刘年留年,人长的机灵名字听着简单又吉利,陈山可喜欢这个小伙子。俩人头回见面就投缘,他一口气包下了替陈山了解延安这边日常事务的担子。
“我买的那些东西放桌上了。”担心正在开着水流洗衣服的陈山听不清,他对着盥洗室的方向提高了几分音量。“我把你那盆…”陈山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扔下衣服满手泡沫就三步并作两步跨了出来,有些急急地挡住他朝花盆伸到一半的胳膊。
“嘘。”他轻声道,淡然笑了笑,“她在睡觉。”然后擦干泡沫水渍帮刘年把东西安置在厨房,指腹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入秋后成活不大容易的青绿色叶片。
从前陈山把张离放在心尖上,如今他把埋了爱人断发的晏饭花放在心尖上。他山哥和嫂子的故事刘年跟陈山那儿听过不少,于是他回答,那好,我不吵醒她。接着回去玄关褪外套。
张离没有遗容,没有衣冠冢。陈山从前是个见识少的,所以他有时很是迷信,比如他现在坚信张离的心魂都在这盆晏饭花里。
所以他上哪儿都小心翼翼的带着她,将她圈在怀里,陪他第一次上延安,第一次见北平。
陈山来延安定居的时候,方过一九五零年的除夕,时值又一个初春。
路途遥遥,他坐在绿皮火车上一路颠簸,把她稳稳的扶在腿上,看窗外景致变换。
“张离你看,那片山脚底下的水田和村子。从前我想过,要是抗战胜利之后我们不到延安去,在这种小村子里搭个房子嘛也不错,种种菜放放牛,我们过上他半辈子不碰枪弹的安稳日子。”
“张离你看,沿路架起来的桥竖起来的电线杆越发的多了。从前轰炸留下的废墟也差不多看不见影子了,一路上好看的紧。”
“张离你看,前头就是延安了。你从前一直希望胜利之后能到延安来看看,如今我带你一起来了。这里的同胞都很幸福,你说要让更多的人更好的活着,你做到了,张离。”
火车到站时,是一个明亮的早晨。
延安的路上行人很多,行色匆匆的,悠哉悠哉的,走着的,骑车的,还有不多开车的。陈山两只手抱着晏饭花花盆,步履缓慢,匿在人流中往延安宝塔去。
然后他站在塔下,低头用食指指腹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初绽柔嫩的花瓣。后来的往后,陈山始终坚定的相信那一刻花瓣卷裹住他指尖的触觉真实无假。他记得,那天他们以这样的姿态伫立在塔下很久很久,无言注视着张离向往的蓝天,风景,平和,幸福。
给余小晚拿了青苹果晚上回家,一切拾掇妥当之后他又坐在书桌前,扶着花盆壁沿絮絮叨叨起来。
“张离,你看延安好不好。”他兀自笑了,“我觉得吧,其实上海也蛮好。大概是因为从小打那里长大的,有感情。”
“不过你喜欢哪里咱们就去哪,现下打跑了鬼子,到哪里都有阳光。”
“如今建国了,我相信,你想看的盛世马上就来了,张离。”
“啊,我今儿下午去看小晚了,她医生做的可不错,你放心。你说的要我照顾好她,我一定做到。”
“我晓得侬肯定也想跟我说说话,没事领导,侬就听我汇报工作,我铁定一天不落。”
日子这样过,陈山找了份工作,有时候过节给小晚捎些吃喝,平时跟刘年偶尔下下馆子喝喝酒,大多时间下了班,他就跟张离念叨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做了些什么工作,见到了什么人,听了些什么故事。
直到这个晚上,他把东西安置好之后拉着刘年进了餐厅,陈山看着他反常的古怪神色,笑他,“干嘛呢。”
刘年踌躇了一下,几度张口才发声,“山哥,抗美援朝形势吃紧,上头决定,来延安招兵入朝支援。报名之后,十月底就出发。”
陈山愣了一阵。他原是个半路临训的地下工作者,上前线端枪打仗的事情一向不大熟悉,前段日子听说打仗的消息留了心眼关注,但还没想到招兵的事情。
送走刘年之后他思付了很久。实际上打从张离离开之后,他一心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一切结束,他也就只想过个安稳日子,从没考虑过再跟枪炮打招呼。一想想到天翻鱼肚白,太阳光慢慢照出天的清蓝。
晨色渐明。
这个城市慢慢醒来,路上多起来了一个又一个同他一样想要过安稳日子的普通百姓。他们也许家里有糊涂但和蔼的老人,也许养着一个,几个,活泼可爱的孩童,也许事业正在攀升,也许刚刚找到工作。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刚刚享受上这份安定带来的幸福的百姓万家。
曦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了。
他看见张离坐在他身边,长发已经可以绾成圆髻垂在脑后。她偏头看他,握着他的手。
我们战斗,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更好的活着。
她从前说。
陈山报名回来之后又走了一趟把花送去给刘年,同样的一碗话三番两次回头叮嘱他一日里几次浇水,几次晒太阳,平时摆放的时候务必谨慎看着,别磕着别碰着千万一定不能给他摔了,神色紧张得很。刘年细致认真地一条一条承了,他才满眼不舍的抚抚花瓣说,
“张离,等我回来。”
鸭绿江映着落日的时候美的不行,过了几阵子风,湖面上涟漪层叠不止,搅的落日朱砂乱成一面金红,这地方,日后不打仗了,肯定很适合旅游,那带张离来看。他默默记下。
第九兵团跨江途中,陈山旁的小战士听出他讲话的口音,兴致冲冲问,侬也是上海人?叫啥个名头啊。他年纪不大,头回参军,未至战场残苦,还余有心气火热与兴奋劲儿,拉着陈山聊东聊西,最后问,侬讨老婆了没有啊山哥。
陈山笑着说,有呀,老早了。快十年了。然后轻轻摸出口袋里那张结婚照给他看,他不忍总是摸上去弄的掉色,到现在还保护的崭新。
上面他和张离都笑的恬然,小战士也笑的开心,他一拍陈山,说,嫂子真好看。
陈山笑说,她也是党员,特别优秀。从前,她是我领导。
现在也是。陈山想。张离,你一贯是我的领路人。
长津湖一战已经打了十几日。
夜色深晦,晚上的雪山比白日还要冷的叫人身上剧痛。陈山伏在极厚的雪里,他眼睫都已经冻上冰粒,脸上覆一层冰霜,身上早已冻伤了不知几处。此时虽是蛰伏,但陈山也确然已经失去了抬头的气力。
往前的十几日,他端了枪坚定的冲在一线,从没畏惧雪山,雪地,寒冷,冰霜。有冻伤就处理,需要潜伏就咬牙趴在雪中破了嘴唇也一动不动。没有人不惧怕这样的乱战,极劣天气,生存威胁。
可是如若怕了,逃了,美军攻越,张离,陈河小夏,陈金旺,阿姐,菜刀宋大皮鞋,还有全中国千千万万如同他们一般挺身舍己的英烈们以鲜血为薪,奉生命竭力点燃的国家民族之苗火,带来的温暖希望,平和安定都会被同一场冰雪覆灭。
直到今日,他深觉自己已经尽了最后一分力。
天光大亮时,陈山听见战友迫切的声音,但他已然失了那一丝抬眼的力气。
陈山睁眼的时候十分费力,像是困的醒不来,还浑身不得劲。他费力的撑着床沿坐起来的时候,入目是自己家里的景致,面前桌上对着他的正是那盆他朝思暮想的晏饭花,安静的沐浴清早阳光,一旁的台历清楚的标注着一九五零年,十月八日。
他一时有些糊涂,不晓得究竟此刻是在做梦,亦或是头一天晚上做了那样一个清晰真实又漫长的梦。反复思索了,决定还是先把花儿托付给刘年去。但他心思不稳脚下也不稳,一个不当心绊了下椅子腿,趔趄踉跄都不打紧,但他明明用两只手抱着怀里的花偏生就是摔了,花盆碎裂成几片,土翻撒了一地,露出结绑她断发的一截红绳。
晏饭花株躺在中间,一动不动,每一块碎瓷片都刺着陈山。可只他垂头用袖口抹了眼泪一瞬的功夫,再抬头,地上一片狼藉消失不见,张离安然的站在他身前,长发已经可以绾成圆髻垂在脑后。
陈山指头抖得很,一只手伸到半空中不敢置信的停顿,也顾不上两只眼睛涌着泪水湿了满颊,然后被张离反握住,她摩挲两下他的指尖安抚,像曾经无数次那样。等两行清泪垂下去,另一只手去擦他的眼泪。
“侬好啊,陈山。”
张离轻声开口,被回神来的陈山一步上前拥进怀里。
“长远不见,张离。”
他的声音仍然带着明显的翁声和颤动,“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一九五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间,刘年正把晏饭花和他嫂子的断发挪进一只新的瓷质花盆里。他已经做好了背上一丛荆棘林去见陈山的准备,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明明辰时还阳光正好的天气中午忽然就刮起了阵风,吹到窗延处原应享受日照的花株,应声落地,花盆碎裂成几片,土翻撒了一地,露出结绑断发的一截红绳,晏饭花株躺在中间,一动不动。
直到第二天辰时,前线送来了陈山壮烈牺牲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