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策】与光同行
橙崽过生日浅浅磕到了一口,来点隐晦。
这几天卡文卡疯了,很难吃,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啥。(爽完就跑)
(第四次开tag了/苦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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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因为一个梦喜欢上一个人吗?”
“能出现在梦里的人,自然是喜欢的。”
橙崽刚回到广州的时候天上正下着小雨,广州夏秋交接时期总是阴雨连绵的,潮湿的热意在他出机场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来往的人们脚步匆匆,溅起零星的水滴。
阔别广州时间也不长,左算右算也不过一年之久,但对他而言太过漫...
橙崽过生日浅浅磕到了一口,来点隐晦。
这几天卡文卡疯了,很难吃,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啥。(爽完就跑)
(第四次开tag了/苦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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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因为一个梦喜欢上一个人吗?”
“能出现在梦里的人,自然是喜欢的。”
橙崽刚回到广州的时候天上正下着小雨,广州夏秋交接时期总是阴雨连绵的,潮湿的热意在他出机场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来往的人们脚步匆匆,溅起零星的水滴。
阔别广州时间也不长,左算右算也不过一年之久,但对他而言太过漫长,橙崽有些恍惚的深呼吸,打通了经理的电话。
雨天总是惹人发困的,更何况是对于长期熬夜的职业选手。
橙崽和无心被经理接进gr别墅时阿策正踢踏着拖鞋下楼,短袖因为不老实的睡眠姿势被扯的皱皱巴巴,衣冠不整的和新队友打了个尴尬的照面。
橙崽听着拖鞋踢踏声抬头撞入阿策黝黑的瞳孔,还没等开口就又被经理叫回交代事务。
阿策咧咧嘴,看起来有些尴尬,拽了拽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凑到无心面前,顺带着向橙崽打了招呼。
橙崽显然来的很早,脚边的橙色行李箱轮子上还带着因为下雨变的潮湿的土壤。他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却被黑框眼镜掩去了大半,正攥着手机和一同回来的无心说笑,眼睛眯起来,疲惫却很开心的样子。
阿策调侃了几句无心戴面具领奖的光辉事迹,笑嘻嘻的凑到无心面前:“我看你那面具比你脸还小一圈。”
“得减肥啦无心~”
无心笑着给他一下,揽过阿策,嬉闹着走向阳台,鱼儿有段时间没喂,饿的怏怏的。
无心撒下一把鱼食,絮絮叨叨的和他说着这几天的见闻,特别提了一嘴机场的饭,眼睛里呈满惊奇。
“我和你说,那顿饭让我想起了我的青训时光……”
橙崽把自己的东西安顿下,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一大一小蹲在水池边,顿时感觉有些好笑,便一起凑过去,年龄相仿的少年人总是有一大堆共同语言,不多时就熟络起来。
经理啧啧称奇,叹一口气感叹自己真是老了。
橙崽的位子就被安排到了阿策旁边,未成年开摄像头时总会从后边冒出一个小小的蘑菇头,惹得粉丝常常调笑。
休赛期赛事组向来是喜欢搞事情的,橙崽被安排去了参加综艺,瘦小的未成年又拎了他的橙色行李箱,站在门口打车。
阿策探出个脑袋:“橙崽,经理叫我和你说一声注意安全。”
橙崽回头,阿策半个圆脑袋从电竞椅上冒出,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眨巴,期待着他的回应。
“知道啦——”橙崽拖长腔,朝他摆摆手,“等我的好消息!”
阿策咬了嘴唇,手下向经理交代任务完成。
队员陆续的都归了队,又回到了原先两点一线的生活,直播,训练。
但是新奇的是,一个人的消息经常性的出现在他手机。
有些是一张半张的自拍,或者是燃尽了的仙女棒,更甚者还有被考的焦黑的肉。
阿策尽职尽责的吐槽,一张张的把照片都存了,转发到群里去。
〖你没群吗?非要发给我。〗
橙崽瘫在躺椅上,不去理会,他就是莫名的想逗逗他。
〖这叫最先和你分享快乐。〗橙崽发了语音,他的声音是过分清亮的少年音,被刻意压低后倒有了些撩人的意味。
阿策嗤笑,给他表情包攻击,橙崽就盗了他的表情包再给他发回去,乐此不疲。
阿策懒得发了,对话框倒是沉寂下来,橙崽没过多久又发来一张照片。
少年握着正燃的仙女棒,回头的一瞬间被抓拍,笑容和亮晶晶的眼睛撞入镜头,和远方的黑暗碰撞,黑暗中的星河过于滚烫,让人一眼难以忘却。
〖这张别发了。〗
橙崽发消息,指甲敲在屏幕上,显得有些急切。
〖太帅了怕他们遭不住。〗
阿策沉默很久才发来一个嫌恶的表情包,然后就再也没理他。
后来这张照片被阿策做成了表情包,但也没见他用过,仅限于斗图时恶心他。
橙崽回来就是真人快打,然后被贱兮兮的笑磨的一点脾气也没有。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十八岁,十八岁成年生日聚餐是在外边,橙崽开了直播间,和傻兜他们挤进一辆出租。
家庭弟位不犯贱浑身难受,阿策带着ID前明晃晃的榜一标在橙崽直播间来回游荡,跟着一茶叫着让他唱歌。
橙崽腹诽一茶个变态一天天净学着带坏别人,然后在直播间笑的声音颤抖,磕磕绊绊的唱完一首《千年等一回》,满意的看着阿策打出的“好听好听”,对着镜头笑嘻嘻。
路程不近不远,茶策的变态要求最后还是没完成,橙崽他们踏入目的地。
地方挺大的,大部队转了好几圈还是有些迷茫,脱离队伍的茶策傻了眼,急忙在直播间求助。
兜兜转转总算聚头,阿策朝着他们挥手,喊:“我们来啦。”
橙崽抬头,阿策眼里是流光溢彩。
挑下位置坐下,阿策和一茶头对头窃窃私语,偶尔看几眼橙崽,手下噼里啪啦打字,幼稚的在直播间叫嚣。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橙崽把摄像头对准阿策,被对准的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还在和一茶讨论扫雷。
直播间粉丝们忙着截图录屏,零零散散夹杂着几个“谢谢橙崽”的消息,橙崽把直播间托付给发财,坐到主位去,身侧隔了细节就是那两个小学生。
著名的小学生组叽叽喳喳,在直播关掉后更甚,队员们聊的开心了点上几瓶酒来,阿策悄悄拎走两瓶,等到橙崽发现的时候,酒瓶已经见了底。
阿策嘿嘿一笑,眼神迷蒙。
队员们都被按着灌了几杯,美其名曰为了橙崽成人礼,不喝不是回事。酒量好的帮忙扶着几个酒量差的,阿策脑袋晕晕乎乎,却嘴硬着不要扶,深一脚浅一脚落在队伍后头。
说是成年了,却也没多久,内里依然是小孩儿心性,不认输的举起手机想拍几张照片水微博。
脚下突然一空,阿策被吓了一跳,他拍拍酡红的脸,努力睁了睁一片模糊的眼睛,往旁边的玻璃围栏上靠去。
想象中冷硬的质感没有出现,取代的是橙崽温热的肩,阿策迷迷糊糊的抬头,脸颊擦过橙崽的唇,撩起一片酥麻。
“别动。”橙崽费力的夹住他乱动的胳膊,他没喝酒脸上也起了可疑的红。
醉鬼不自知,阿策嘴唇艳的几乎要滴血,愣怔着看了他好久才认出来是寿星,阿策用力搂了搂橙崽的脖子,笑嘻嘻的大声叫:“寿星生日快乐——”
队内唯e的威力在喝醉后才真正展现出来,路人纷纷侧面而视,走在前面的队友注意到他们,也兴奋的起哄,个别人还掏出了手机,录着难得的阿策醉态。
炙热的呼吸扑在橙崽耳尖,酒香在呼吸交叠中溜入橙崽鼻腔,让他的脑子也微微发懵。
“阿策……放手。”
橙崽觉得自己的心跳属实有些过载,一下一下用力的捶打自己的胸腔,他屏住了呼吸推着阿策的脑袋,少年被推开后不依不饶的黏上来,自暴自弃般的挂在他身上,不作声。
橙崽无法,任由他挂着,被队友们起哄的声音搞得哭笑不得。
一路被围观了个透,最后坐上出租的时候橙崽也终是练就了不脸红不心跳的绝技,把喝醉的人塞进车厢,抬头却发现队友们早已离开。
无法,橙崽钻进车厢和司机报了目的地,坐在了后排。
阿策不知道睡没睡着,他侧躺在后座,占了绝大部分位置,毛绒绒的脑袋就靠在他腿边,肩胛骨有规律的起伏,看起来像是睡熟了。
橙崽捞起手机,随意选了一部近期热门的番,耳机塞进耳朵,广州似乎没有夜晚的概念,后半夜的街道依然是亮堂堂,霓虹光闪过车窗,打在阿策脸上,忽明忽暗的光倒是把他弄醒了,阿策缓慢爬起,摇了摇混沌的脑袋。
“醒了?”橙崽顺手把手伸过去测他额上温度,好算已经冷了下来。
阿策眼里已是清明许多,但是晕车的后遗症还是让他脸色很差,他伸手攥住橙崽的手,视线很认真的从指尖扫到手腕,最后笑了。
“首发定了呀。”
橙崽没想到他突然把话题拐到了这里,一时有些没接上话,gr的替补选手垂下眼眸,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橙崽总算是懂了为何他今晚总是一个劲的给自己灌酒,或许也是有些借酒消愁的意思,人榜长期有名的羸弱位玩家进入战队后却是没上过几次首发,对于电竞选手来说不可谓不可惜。
橙崽噎了一下。
“首发……”
阿策目光又是混沌了起来,他不再吱声,平日里说“来gr就是来当替补的”玩笑话只是他自我安慰的方式。
有哪个职业选手不想成为首发?橙崽想,刚从宝宝锁里解放的他更懂这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阿策确实是很少去争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想。
车厢里空气一瞬间凝滞了,阿策两只胳膊一松,任由自己倒在橙崽身上,骨头摩擦的声音听的人牙酸,阿策的牙齿结结实实的撞上了橙崽的锁骨,橙崽疼得痛呼,却听见身上人慢慢变轻的最后一句话,像是梦呓,也像自我宽慰。呼出的热气透过橙崽的T恤,痒痒的。
“首发,自己争取吧。”
傻兜打开车门时差点没抑制住自己的尖叫,两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但是一个醉心于番剧,另一个睡的像头死猪。
傻兜手忙脚乱的把阿策拖出来,对橙崽致以最高的敬意,半架半抱的把阿策拖上楼。
橙崽捂了捂自己的锁骨,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是一片红。
一切都像个插曲,阿策第二天醒了就忘了一切,看着无心手里自己的社死视频大叫,威胁他删掉,被无心摁着揉了几把头发,最后还是没删掉。
阿策戴上耳机,习惯性的往右一瞥,橙崽正巧在乐呵呵的看戏,阿策嘴角两侧下压,气鼓鼓的开了直播。
往后便是一切照常,直播,训练,直播,训练。
比赛。
橙崽登上首发席位,万众瞩目,他宛如聚光灯下刀尖的舞者,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现实不是小说,没有那么多爽文情节,总是会出现人们所不能预判的事。
总会有输的时候。
橙崽没想到能输得这么难看,他皱了眉,主要原因甚至还在自己身上。
毕竟年轻气盛,橙崽上次输的这么难看还是伍六七马克他们在的时候,一群久经赛场的糙老爷们三言两语就化掉橙崽心里憋着的那个疙瘩,而新队友们宛如对待小孩子的过分的关心和小心翼翼却让他更加难受。
他一路低气压回到俱乐部,缩在自己的椅子里,队友们三三两两的过来安慰他两句。
橙崽强撑笑脸打发完来安慰自己的队友们,收敛了笑容,无言的靠在椅子里。
手机屏幕明明灭灭,他最终从乱七八糟的文件夹里点开了微博。
他向来是喜欢看队超的,他也知道输了之后超话戾气很重,但不可否认的是也有一些人提出很中肯的意见。
他来回滑着超话内容,骄傲的他看着超话过激的攻击讯息停下了滑动的手。
身后是阿策排位期间的碎碎念,旁边是傻兜复盘的低吟,橙崽无端的脑子一片空白。
手机振动,屏幕上是阿策发来的信息。
橙崽突觉好笑,他转过头去:“干嘛,发什么信息?”
阿策头也不抬:“谁给你发信息了。”
“我这条信息是发给emo笨蛋的。”
“谁emo笨蛋啊。”橙崽低低的笑,点开阿策发来的信息。
是一个小视频,挺好笑的,也有点哲理,但是被硬生生的杂糅进去,有些不伦不类。
视频放完了,自动跳转到了下一个,橙崽没兴趣去看,捞了队服去看无心养的鱼。
啪嗒啪嗒,拖鞋声过于熟悉,橙崽几乎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是阿策。
“无心养的鱼不错吧。”
阿策在他旁边蹲下。
“其实死了很多条,这些是生命力最顽强的一批。”
“毕竟小池塘就这么大,谁竞争了就是谁的。”
阿策眯起眼睛指了指角落的一条:“那条是我的,刚开始的时候蔫蔫的,不过现在活的老好了。”
“你要不要也养一条?”
橙崽把视线从阿策脸上转移回池塘,池塘里有条橙黄色的,个头很小但速度很快,欢快的在池塘乱窜。
“这条吧。”橙崽指指橙黄色的小鱼,看向阿策。
“眼光真不错。”阿策啧啧两声,眼睛却看向他,“这可是无心刚选的新品种,老猛了。”
“好好养,以后一定称霸池塘。”
橙崽耸肩,阿策嘿嘿一笑,撒下一把鱼食。
临睡时已经是深夜了,橙崽今天实在过分的疲惫,眼皮沉重,眼底的乌青更加明显。
橙崽是被阿策摇醒的,手机上是还没熄屏的超话内容,脑袋沉甸甸的靠在椅背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滑。
“回床上睡呀。”
橙崽用力眨了眨眼,然后愣着看着阿策,好像是眨眼消耗掉了他所有的能量,他现在像缺电关机边缘的机器,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警告着失控。
“你扶他上去吧。”傻兜焦头烂额的研究点位,朝卡梦那边努了努嘴,“我们还有些事得商量。”
橙崽不重,本就骨架小,身上也没带多少肉,橙崽把他的重量都压在阿策身上时,阿策也没觉得有多重,只觉得身上哪哪都被硌的疼,过于细瘦的两个少年贴在一起,骨头隔着薄薄的皮肉紧贴,细汗贴在两人接触处,带来依稀的粘腻。
橙崽和卡梦的房间向来是最干净的,阿策帮他抖落开被子,把睡的迷迷糊糊的人塞进被子里,橙崽好像已经睡了,长睫毛乖乖的搭在下眼皮上,一动也不动。
橙崽睡相很好,手放在一边不去乱抱什么东西,下巴缩在被子里,乖乖巧巧的睡着。
阿策无言的握了握橙崽的手,冰凉,阿策把他的手塞进了被子里。
橙崽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他梦见自己站在悬崖边,海水却从陆地上漫过来,温吞的一点一点没过他脚踝。
橙崽看着海水漫上来,冰凉的海水冷的骨头都发寒。他突然被一股绝顶的疲惫感包裹,橙崽眼前开始发晕,万花筒般的错综灿烂,扭曲错综复杂的在他眼前结茧,渐渐让他陷入黑暗。
往后仰,失重感裹挟着风穿过他身体。
“橙崽!”
冰凉的手指被温热覆盖,橙崽努力睁开眼睛,咸腥的海水顺着七窍灌进他五脏六腑,黑暗与零散的亮光闪在他脸上,模糊他眼前的景象。
“橙崽!!”
橙崽终于看清了眼前,阿策将另一只手朝他伸来,零落的气泡从阿策嘴边溢出,海水淹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阿策索性闭紧眼睛伸出手用力将橙崽抱了个满怀。
海与天都是蓝色的。
强风刮过橙崽脸颊,阿策过长的头发被刮的翻飞,扫过他耳畔。
白云被风吹的散开,水蒸气散落在风里,干燥的风带走了海底过分的湿冷。
阿策队服衣角旋飞,他握紧橙崽的手,从橙崽颈窝抬起头来,他看向橙崽,笑。
“我抓住你啦。”
橙崽从床上爬起来,窒息感还充斥在他的胸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梦,他伸手,仿佛还残存着阿策手上的温度。
他伸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
还是凌晨。
头顶传来卡梦均匀的呼吸声,过分自责的指挥位终于是结束了无止尽的复盘,橙崽轻手轻脚的出门。
一楼大厅没开灯,倒是很出人意料的有人,阿策坐在电脑前,电脑上是yy界面,底部的音量条一跳一跳,显然是对面的人的大呼小叫。
阿策抿了嘴,手上滑动着屏幕,无声的操作着,羸弱位在他手上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终于是红光追上了他,手上的游戏人物被击倒,阿策长叹一口气,抬头正好撞入橙崽眼里。
橙崽一言不发,沉默的走向花园阳台。
天黑的厉害,山里缺少高楼的整晚不灭的灯光,更显得黑,夜色浓稠的像化不开的墨。
身后传来拖鞋的踢踏声,阿策像第一次见他那样,皱巴巴的衣服,脚上拖鞋踢踏,站在他身边。
“不睡觉吗?”阿策把胳膊搭在冰凉的栏杆上,转头看向橙崽。
“还说我,你不也没睡。”
橙崽不看他,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最后是梦醒前阿策的笑容。
阿策嗤笑,很不服一样:“我精力充沛。”
橙崽敷衍回应他几声,抬头看向面前浓重的黑。
橙崽一向不信什么日有所见夜有所梦,阿策在他脸上晃悠的时间抵不上一茶的零头,但就是梦见了他,还是在救赎意味这么重的一个梦里。
但橙崽好像忘了,是他习惯性抬头看向他。
“你梦见过别人吗?”
橙崽突然出声,没头没脑的出来这么一句。
“怎么了?”
阿策好奇的转头看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客厅不知道是谁突然开了灯,灯光透过窗帘朦朦胧胧的照亮一小块地方。
噼里啪啦的拖鞋声后是水杯碰响,再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橙崽张嘴,他伸手。
无心的声音穿过隔音较差的玻璃门。
“阿策?你在哪呢?电脑没关。”
“哎!”阿策答应了一声,把无心打发走,拖鞋噼啪声逐渐往下,最后听不见。
“你想说什么?”阿策看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有。”橙崽把话咽了下去。
“看星星。”
阿策脸上是嫌弃的表情,他撇了嘴:“多大的人了还看星星呢。”
“你都成年了!还那么幼稚。”
阿策很识趣的没继续追问,他总感觉橙崽有什么话要说,他转头看向橙崽。
少年人比起一年前张开了许多,眉间困惑未散,整个人多了些深沉的气质。
北极星是整个极黑的夜晚唯一的星光,倔强的闪在浓稠的黑暗里,哪怕下一秒就要被吞没,也毫不畏惧地固守北方。
橙崽其实是个蛮感性的人,过分的感性让他很难看清一些东西。
他看不清自己,他也看不懂阿策。
他身上撒着暖黄的光,对上阿策眼底复杂的情绪,他没头没脑的压低声音对阿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也是。”
喜欢的话红心蓝手点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