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希冀
“请让我与你相逢在更好的世界。”
神和神使的爱情。
1.
白色大理石筑成的墙壁,玄色的高台,中心处本应为神像,却空无一物。有人靠在这片教堂的边缘柱子上,拿着个本子写着什么。
今天是世界沦陷的第十三天。景元书到,同时往左边一歪,躲开了朝他飞来的暗刃。
病原体们名叫丰饶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十分淡定,继续书到,没有理睬极速靠近的男人。
这个世界的毁灭似乎已成定局。他斜睨了一眼彩窗,写完这句后放下本子,利落地执起了摆在黑色风衣旁的古朴阵刀,毫不犹豫的在男人露头的一瞬间将他斩杀。
一道金光划过,接着是血色一片,但它们还没有落地便成了银杏...
“请让我与你相逢在更好的世界。”
神和神使的爱情。
1.
白色大理石筑成的墙壁,玄色的高台,中心处本应为神像,却空无一物。有人靠在这片教堂的边缘柱子上,拿着个本子写着什么。
今天是世界沦陷的第十三天。景元书到,同时往左边一歪,躲开了朝他飞来的暗刃。
病原体们名叫丰饶民,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十分淡定,继续书到,没有理睬极速靠近的男人。
这个世界的毁灭似乎已成定局。他斜睨了一眼彩窗,写完这句后放下本子,利落地执起了摆在黑色风衣旁的古朴阵刀,毫不犹豫的在男人露头的一瞬间将他斩杀。
一道金光划过,接着是血色一片,但它们还没有落地便成了银杏,一地的银杏。
景元在十四天前有个秘密。
除了他逝去的父母和早就因互捅死透了的几位朋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他是个外星人。在刚出生时就流亡于此地的外星人。
他已故的父母对故乡绝口不提,对他唯一交代的是一个身份。
他,是个神使。
我们大概也是因为这个被追杀的。这是景元听到时的第一反应。
二老没有对景元交代其他事情,甚至在临终前也是,对着沉默不语的景元,他们只是微笑,根本没有提过那位神明——什么名字,长什么样,甚至存不存在。
景元转头看了看空无一物的神坛,内心有端想到,不是每一个外星人都像我一个友善的,对吧?
他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这话,也并没有想要得到回应。利落将身上的白色长袍衣摆一掀,踩着男人尸首化作的银杏走出。
“是你们自己非要闯进来的。还有人吗?”景元眯着眼,看着离神殿五六十米的人群,反手一刀又毫不犹豫地斩杀偷偷接近的少女。
刚被斩下的头颅带着诡异的微笑,直直咧到耳根,鲜血飞溅,又在几个瞬息之间全部变成金色叶片。
狞笑的人群在几十米外微微颤抖,嘴角咧至耳根,却不敢向前一步。
“没人来了?那可轮到我了。”古朴的阵刀擦出火花。
这怎么感觉才是我的本职工作?他一瞬间冒出了这个念头。
神使理好自己的白袍,金光纷飞,天地变色。
雷光下落,接了一地银杏。
2.
景元对这个世界没什么过多感情。毕竟交心之人大多已逝,父母也已魂归高天,唯一一个熟悉的亲人还……景元镇定地续上了下一句,还很可能就是那个未曾露面的神。
什么很可能,直接说确定就好了。
景元摸了摸满身银杏,向他跑来的小女孩的头,递给她一根棒棒糖,摇着头将她父母的锁链栓的更紧了些。
从十三天到现在,他看着世界沦丧,人们一个个变成怪物。心里想着是能救一个救一个,带着许多人回到这里。
但没想到那群丰饶民用的是基因武器。
怯怯望着他的小女孩,在第二天头上就长满了枝条,眼睛变得空洞无神,只残存了一点思维。
他在从前给过她棒棒糖,她就很听话,不吵也不闹,孩童的天真思绪并未被催化成恶念黑气。
但其他人就没那么省心了,景元不得不拿锁链将他们铐起——甚至有还在阴暗地啃食地面,锁链吱吱作响。
这画面当真是群魔乱舞,不忍直视。将白洁的神殿染上层层杂色。
此处神坛不可亵渎。景元想,所以罚我每天擦三遍。
今天是世界沦陷的第十四天。外面部分地区出现了疯长的藤蔓和花朵,层层叠叠,蚕食着白骨。
连路有冻死骨都成了奢望。
“我出门了。”景元利落的转身,用纯白发带高束起的头发比其还要洁亮几分,似乎整个人除了眼眸中的隐隐红光再无亮色。他拿上黑金配色的阵刀,递给了之前的小女孩一片飞羽,对着阴暗爬行的银杏人们道:“我知道你们很想出去,但最好别乱跑,除非想被切成一块块吃掉。”
那群丰饶民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癖好,看见人头上有叶片就抓起来吃,还呢喃着长生。
外面几乎皆是废墟。景元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他曾目睹过人类——刚开始还没被病毒感染过,为了侵占资源大打出手的人类,拿着手枪将敌人温馨的住房毁坏,将敌人的亲人埋没在玻璃碎片下。
而他们可能一开始就是为了争夺这处栖身之所。
当时他被捂上了眼睛,而做这无用功的人并未言语,手指勾上了晶亮的弓弦。
“我会给予他们一个解脱。”弓手对着神使承诺到。
景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自己从回忆里拽出来,有些怨念的想,好嘛,解脱未至,人先消失躲着了。
四周的残垣断壁上皆是弹孔,他下意识提了提手上的阵刀。
这玩意可比子弹好用。
白色衣袍的神使速度极快,闪身躲过了新月形的飞刃,并反手斩了对方一刀。
不是丰饶民。他皱眉看向地上红色的血迹。
但也不是人类……脑袋中长出了枝叶。女子样貌清秀,头发已然全被叶片代替,眼瞳通红。
是进化了的感染者?这招让他想到自己那几个互捅死了的故友其中一位,不好意思,现在是科技时代,我们不玩武侠。
他完全忽略了刚刚自己还想着阵刀比子弹好用。
这世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镜子,无数块碎镜子,无一例外地朝向天穹,映着不同颜色的星光,似是泪光闪闪地期盼着什么。
景元外出的主要目的是记录。记录沦陷的过程,记录这颗星球的惨状。而另外还有一个几乎没有可能实现的目标——找到一枚吊坠,去联系那位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
景元的父母在临别信中藏了一串暗号,上面记载着他们遗失了一枚吊坠,晶蓝色十字星状。是属于景元的,是神降恩而赐,功能不明。
当时这描述让他第一时间看向了自己的发小,但那人伪装的毫无反应——跟头上没印着个星星似的,而且快速地把自己弓上的十字拆下扔掉。
“它坏了。”岚淡定到。
“你绝对知道些什么。”景元把无辜的长弓拿过,又将那颗更更无辜的十字星星重新安好,递还给所有者。
“你真的相信神吗?”他反问到。
“并不。”景元回答。
“毕竟我甚至不知道祂存不存在。”景元背过身去,并没有去看漫天的流光飞舞,和岚不知什么时候变成金色的瞳孔。
但他心知肚明。
景元心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一丝厌恶,瞳孔泛出丝丝红光,又被很快压制。
这情绪很显然不是自己的,但他无可避免地被影响。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要提到那位“神”,他就会下意识地厌恶……甚至愤恨。
但明明又是如此向往。
所以他闭上了眼睛。
3.
景元有一个发小,叫岚。
说是发小,但其实,景元连他们是何时认识,何时相逢的都忘了,这部分记忆一直模糊在迷雾中,没有人能窥探。
总之回过神的时候,他们都陪伴对方已久。
岚是一个特殊的人,景元很早以前就意识到了这点。但他并不在意——毕竟他自己还是个没出生就被不知哪位神看上抓去打工的外星人。
两人之间莫名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就像岚不会去追问景元金色的眼睛为什么沾着红色瞳孔一样,景元也不会去问为何岚时常若隐若现,仿若透明的一阵风。
因为他们知道,对方自己也尚不清楚答案。
景元曾经梦到过一座神像,眼睛被铠甲遮挡,高举长弓,下半身是战车和人马。
他梦见自己走了过去,无法抑制地望着它。
他梦见自己带着天真的神情,推倒了它,栩栩如生的石像化为一地洁白碎石,而他自己眼中的血色更浓了几分。
他梦见自己终于摆脱了束缚,哭泣着虔诚捧起了其中的一块碎片,吻了上去。
碎片发出了蓝色的荧光,似轻柔的抚摸一般,让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景元的眼眸还存着色彩。
只是那纯金之中掺了红色。
景元在醒来后忘了这个梦的大部分,只记得那座神像,和那不知道是不是吻的荧光。
“做噩梦了?”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强撑着问好时故友问他。
“还好,不记得了。”景元笑着如此回应。
他被一阵清风拥住,几缕蓝发偷溜到了景元的颈间。应在安慰还红着眼的人。
“这位是谁?”故友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
景元回头看了一眼,是没有见过的面孔,但他回应道:“是我的发小……”
“岚。”男人接到。
是一个陪伴了很久的人,景元下意识这么想到。
他瞳孔中的红色被深深藏起。
从此以后,景元拥有了一个叫岚的发小……或者说,关系再进一步的人。
这算是神使的特殊经历吧。他勾上了岚缠绕在脖子上的挂坠,只觉得,这光甚为柔和。
岚一直在,这是令景元无比欣慰的一件事。尤其是在父母病危,好友新丧时。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又不是什么天煞孤星命——天桥下的资深算命先生说的,结果跟这个世界的联系却少的无比可怜,父母死了,友人死了,只有一个人可以为伴,还看样子也不是个本地人。似是什么在特意切断他感受世界的联系,或者说,在父母的故星,他其实算克朋友?
现在景元感觉,他不仅是克人,还克世界了。
岚很擅长用弓,这跟他自称的弓箭职业选手身份倒是吻合——即使他说出这个名词的时候犹豫了好几下,甚至翻了手机。
这在平时没什么用,但在病毒爆发后,那一箭一串感染者的效率可太高了。
岚在前面开路,景元就跟在后面,不停地记录着残存的文明,期待着有人能发现并拾起它们。
——这样的生活止于神殿的发现。
洁白的神殿,漆黑的神坛,和被白布覆盖着的神像,与梦中如出一辙。
岚抓住不停向前的景元往后一拽,难得的叹了口气:“命运。”
“不死不休的仇恨,和命运。”他拉开弓弦,凭空凝下枚光矢。
白布盖着的神像被这一箭穿透射碎,连带着景元眼中的深红。
一地的乱石上并没有雕刻的痕迹,一团蓝光飘出,岚伸手接下。
景元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的问:“我作为神使该愤怒吗,岚?”
“可是神明明在说祂想这样。”他捂着头,无意识地呢喃出。
不要去想了。岚张了张嘴,却不出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忘了如何发声。
于是祂按上了那头白发,让失了神的景元靠在怀中,十字星形的瞳孔被睫毛铺下的阴影遮盖些许,朦胧又锐利。
景元闭上了眼睛。
4.
从那之后,岚消失不见,带走了满地的石头碎片,只留下一袭白袍和一把阵刀。景元留在了神殿中,并将他所救下的人带回。
岚是故意躲着不见他的,这点景元非常清楚——从被光矢射穿的那一个个的筛子就能看出。他已经忘却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却隐隐猜到了缘由几分。
他披上了白袍,带着点悲凉的笑了笑。
一个毫无虔诚之心的神使,这还真是渎神。景元渐渐感受到了他对那位神明的执着,却仍旧不知道为何而来。
岚是他的爱人,但岚就是岚,不是神,他的执着是对着神的,而不是对着自己男朋友的。
他连那位神明的存在与否都不愿去确定,即使它摆在眼前。
今天是世界沦陷的第十五天。景元记到。也是岚失踪的第九天。
今天丰饶民似乎来了一个大人物,举止文雅,彬彬有礼,和那群怪物完全不同。更为极端危险。
景元写完这一行字,将本子扔到一边,笑意未达眼底:“阁下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我的地盘闹事,是否太为嚣张了些?”
白色大理石筑成的墙体染了些许深绿色汁液,景元往上面用力一抹,用手掌上细小伤痕沁出的鲜红血迹将其尽数遮盖。
对面的男人上下打量他许久,奇道:“既非仙舟的哪位将军,又非巡海游侠的首领,还是巡猎的令使。稀奇,真是稀奇。”
他似是想鼓掌,又想起手臂已被景元斩下,于是毫不在意地甩甩另一只手,让它们重新长了回来,又将被斩断的下半身接回。
景元举起阵刀,眼眸中的銮金流光掩了鲜红,他随时准备再斩一刀,两刀,或是无数刀,直到对面的男人化成银杏。
这几天岚的光矢一直没有出现,但景元知道,这时只能等待。
毕竟那位神将要来了,彻底的取代那个身为人的射箭运动员,彻底的解开所有谜团。
祂不会言语,也理应没有感情,也不是人。神使赌气一般的想,将身上白袍抚平了褶皱。
这些丰饶民似乎还有隔绝信号的技术,不过,看样子,也快到极限了。景元抬眼看了看身体趋近于透明的男人。天边出现了隐隐紫色的流云漩涡,似有箭雨凝于其中。
诸事不顺,预示毁灭的光矢已在路上,但丰饶令使却毫不慌张。
他大笑着,抬手抹了自己的脖子,用最最悲悯的目光看着景元,空灵而慈爱的声音回响:“药王慈悲。”
景元睁大了眼睛,心脏在一瞬间剧烈跳动。
千万支夹着暴怒的光矢将男人的尸首碎成了无数碎片,将神殿变成了一片废墟,却没有伤到景元分毫。
但是太迟了,在声音落下的一瞬,一道满含着爱意的目光就落在了景元身上,似是激活了什么一般,似令他心脏中的种子如一棵银杏,开始生根发芽。
这种子很快被抑制下来,蓬勃的新芽被冰川喷出的岩浆冻的僵硬,但它还在生长。
黑色的甲胄,蓝色的头发挂着点点星光,岚出现了,并没有像闹脾气的神使恶意想象的那样,毫无波澜地看着一切。
而是眼中带了滔天的恨意,似是要把什么千刀万剐才可微微扑灭。
像一座喷着岩浆的冰川。
这不是在吗。景元抬手覆上眼睛,任由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去,直到被一个怀抱稳稳接住。
“掉叶子了。”他从自己发间拈下一片,平静说到,引得岚嘴角抿起的弧度更锐利了几分。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吗?”那片银杏被捏碎丢弃,尘埃和大理石碎屑一起散落在地上。
岚没有动作,将他抱的更稳了些。一枚蓝色的挂坠出现在半空,伴随着曾经听过的,直接传递在脑中的声音。
「向我祈祷。」
神使可以通过挂坠向神明寻求帮助。
景元闭上了眼,白色长袍坠地,无风自动。
这次他真的雪白到没有一丝杂色了。
5.
若干年前,丰饶民占领了一艘仙舟的商船。
若干年前,药师赐下了新的祝福。
若干年前,巡猎的锋镝降生于世。
若干年前,一颗丰饶的种子被封印在一个孩童的身体中。
若干年前,一群丰饶民被歼灭,商队中的一对夫妇在云骑到来之前带着神使逃亡。
他们并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孩子身上会有令人胆颤的气息,但他们某一天在他身旁发现了神明赋予的礼物,于是日日夜夜虔诚祈祷。
神明散落的一小块碎片在某一日被唤醒。
我是来陪你的。祂试图表达。
可是有一天到来了,有一天,遗憾到来了。
药师赐下的孽种一直被丰饶民记挂着,他们一直在寻觅,一直一直。
直到他们偶然发现了一颗偏远的行星,并在此做了实验。
直到他们发现了一位不在仙舟的巡猎令使。
他们欣喜若狂地发送了信号,甚至将已至残年的一位令使牺牲。换来了几百万丰饶大军同时听遣。
这颗偏远行星彻底被绿色覆盖,只剩废墟的神殿中,张着嘴巴的小女孩看着她的父母被瞬间啃食光血肉,缓缓地将团雀玩偶放下。
她眨了眨眼,侧过脸,如奇迹般的流下了一滴眼泪。
这是这颗星球原住民的最后一滴眼泪。
转瞬即逝。
6.
今天是这颗星球沦丧的第十六天,也是最后一日。
景元看着刚刚升起的晨星,写下了这一行字。
他发间的银杏不断长出,又不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风摘去,如此反复,直到丰饶民的军队狞笑着围了过来。
他没有理会。在这片空地中,在这仅剩的土块废墟中,外面散落着千万枚镜子的碎片,无一不凝视夜空,无一不期盼非常,无一不仇恨彻骨。
这是人们的眼睛。
“你会答应我的。”景元仰头,跟着它们一起看向星空。
“下一次,让我们在对的世界相逢,好吗?”白袍的神使提出了他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愿望。
好。大风吹动,弦音铮铮。是一个动了天象的回应。
景元眯起眼,满意的笑了:“再见,岚。”
他的心脏瞬间被根系包围。丰饶民也瞬间骚动。
但是这一切都被穿云而过的光矢碾成了碎屑,这颗星星被光包围,似是燃烧自己,发出了最后的光。
而这反射的光无比耀眼。
星星带着它的希冀眼神消失的第一天,丰饶民被重创,一个种群几乎灭亡。
神闭上了眼睛,转身,在银河间大步而行。
7.
神策府今日热闹异常,不为别的,因为这次的帝弓纪念日终于轮到了罗浮来办。
三百年又三百年,景元,你知道我这三百年怎么过的吗!符玄热泪盈眶,天知道,一向靠谱的景元在这事上极致的好说话,不论哪座仙舟,只要一开口,景元就爽快地把机会送出,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不求上进的家伙!符玄优雅从容,款步迈进了神策府,然后差点一口糖水没喷出来。
“咳……咳,将军,您这是?”
一袭白袍,金瞳里没有一丝污浊,弱不禁风,白的发光,完完全全不像个可以随手拿刀砍人的将军,倒像个来吟诵经文的神使。不对,巡猎的神使就是要拿刀砍人的。
景元偏头,无奈地笑了笑:“与人之约,不得不更衣束发,变换形象了。”
“喜欢吗?”他望向天际,引得符玄一脸莫名其妙。
“喜欢。”是直接回荡在脑海中的清冽声音。
神完美地回应了祂的神使。
————————————
大概等周末会修修,日常觉得自己写的什么破玩意……
但是还是想要评论)希望看的开心(不开心那只能让你摸摸小鸟了)
【星铁】来点仙舟相关趣事
群聊聊的,不必当真,可能ooc
仙舟有个祭祀弓神的节日,十年一次
按照传统,这一天七天将要在帝弓司命的祭坛上献上仙舟本地物产,一般是洁净的蔬果和最高规格的三牲六畜,也会放些天将觉得好的东西,比如怀炎将军可能加几个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巧,方壶的玄全将军则是送上美丽的深海珊瑚,苍城还在的时候,苍城的将军则会送上一束芬芳的苍城花草,不过不管是什么,总归不会很出格
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次罗浮的神策将军景元献上的是一杯冰镇好的仙人快乐,超大杯,且是冰镇过的
景元笑眯眯地道:这仙人快乐茶,是我罗浮仙舟最受欢迎的饮品,从方外旅客到我这位巡猎令使,都觉得应该让帝弓司命也尝个新奇
元帅:?
怀炎:?...
群聊聊的,不必当真,可能ooc
仙舟有个祭祀弓神的节日,十年一次
按照传统,这一天七天将要在帝弓司命的祭坛上献上仙舟本地物产,一般是洁净的蔬果和最高规格的三牲六畜,也会放些天将觉得好的东西,比如怀炎将军可能加几个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巧,方壶的玄全将军则是送上美丽的深海珊瑚,苍城还在的时候,苍城的将军则会送上一束芬芳的苍城花草,不过不管是什么,总归不会很出格
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次罗浮的神策将军景元献上的是一杯冰镇好的仙人快乐,超大杯,且是冰镇过的
景元笑眯眯地道:这仙人快乐茶,是我罗浮仙舟最受欢迎的饮品,从方外旅客到我这位巡猎令使,都觉得应该让帝弓司命也尝个新奇
元帅:?
怀炎:?
爻光:?
有无:?
玄全:?
飞霄:……
围观的群众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飞霄将军
众所周知,七天将都是巡猎信徒,而这位出身曜青的飞霄将军,更是狂信徒中的狂信徒,平时最是尊敬爱戴帝弓司命,眼里容不得沙子,曾有公司派来的管理人员对帝弓司命出言不逊,被她打得半死送进丹鼎司治好再拖出来再打个半死,反复十次后逐出曜青,并禁止此人再次踏入曜青仙舟
飞霄深吸一口气,大家觉得神策将军与天击将军的战斗不可避免
“元帅大人,您说我现在去准备一份曜青最好的麻辣香锅献给帝弓司命,还来得及吗?每年都是这些,帝弓司命想必也尝腻了”
飞霄双眼放光地看着祭坛上的仙人快乐茶,兴奋地说道,似乎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好你个景元,有新奇的点子不告诉我,特地准备好了奶茶,跟我争帝弓司命的宠是不是?”
元帅:………………啊?
之后,帝弓司命的祭坛上送上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越来越多,直到被元帅亲口下令才为之遗憾的停止
(附送一张七天将汲取巡猎赐福的表情包)
【药岚】远行客
飘零久的大改版本,骨质疏松的历史框架有,考据无,纯脑嗨产物。
岚正搭弓,有苍鹰逐鸥于海岸,而他身旁正是个风流美少年,可惜岚的心已迟暮,于是弧光一闪,只惊落几片翎羽,又吓出数条银鱼,海天一色,和风缓歇,少年郎击掌与风浪相合,如山巅雪,水中月。
少年是李十二,岚就唤他作十二郎,十二郎尚未踏足中原,对广袤大地只有无限遐想,而岚亦常居海岛,久不上岸,不识多娇江山。
不适宜的,在羲和坠海,常羲东出之时,一大一小发出一声哀叹,少年郎的欢喜浅愁却也浅,而岚这一声喟叹,则颇有几十年后,一个也姓李的后生用骨血写下的一阙词句——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
飘零久的大改版本,骨质疏松的历史框架有,考据无,纯脑嗨产物。
岚正搭弓,有苍鹰逐鸥于海岸,而他身旁正是个风流美少年,可惜岚的心已迟暮,于是弧光一闪,只惊落几片翎羽,又吓出数条银鱼,海天一色,和风缓歇,少年郎击掌与风浪相合,如山巅雪,水中月。
少年是李十二,岚就唤他作十二郎,十二郎尚未踏足中原,对广袤大地只有无限遐想,而岚亦常居海岛,久不上岸,不识多娇江山。
不适宜的,在羲和坠海,常羲东出之时,一大一小发出一声哀叹,少年郎的欢喜浅愁却也浅,而岚这一声喟叹,则颇有几十年后,一个也姓李的后生用骨血写下的一阙词句——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金星金星,你为何哀叹?岚叹后反笑,大手拍过少年郎的后脑,李十二也笑,愁绪就这样被笑声冲跑了,而那不太靠谱的大人则轻声对着长庚星说,我啊,是自蓬莱山而来的仙,你是天上太白,岂非百年前与我就是同道?
对!李十二掷地有声,我李十二终归要回天上去的,去登那白玉京!
少年志凌云,耐何心与身俱疲,被家仆搀扶着回了客驿,尚还向梦中客念叨着,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多年后,诗人提笔写下这行诗文,终不复少年心性,却仍是人间太白,天上金星。
而那个与他说笑的蓬莱仙人仍在流浪,在天地间。
杜二是被人推了个踉跄,乾元二年,年已四十七的他历经离乱,终于蜀中一带得已安歇,一路上陪他颠簸月余的岚连忙搀了这位‘老人家’一把,推人的小童怱忙跑远,茫茫然的杜二露出个笑来,没有苦涩,只是在笑稚子可爱,自己直起身来对押着孩子来道歉的老妪连说不碍事,不碍事。
岚做为实打实该入土的老人此刻只得以杜二的晚辈身份出来说几句场面话,虽然在他眼里这人还是那个看公孙娘子舞剑看的目瞪口呆,话也说不出半句的稚子啊。
岚一愣神,抬眼就只看见那羊角小儿扶着老妪离去的背影,似又穿过千百年,他还是个稚子的时候。
原来他们,都曾年少。
记忆中那个温和的老夫人和小小的、方能学步的自己,像是凭空构想出来的,虚假梦幻,唯有她吐出的箴言落在实处,砸在耳旁,于是岚好像切实看见她正和缓的抚过孩童的眉眼,说着长乐未央。
鸣雌亭侯,牙牙学语的孩子压低声音,学着寺人连声唤着她的封号,听她讲着长乐宫的故事。
直到自己也成了故事中的一员,那一年,岚正风发意气,官拜郎中令,说句深得圣心也不为过,那一年发生了许多事,但与他都不太相干,其中最与他沾不上边的莫过于废后一事。
那一年是元和五年,也是岚所经历的最后一个汉历。
若真要述说这种种奇异,还需拨转时针,到更早之前。
那便还是先从老夫人的故事讲起吧,那时,岚尚未降生于世,故而也无力去探寻个真假,而老夫人则年纪尚轻,在那场布于长乐宫中的宴席上,充当着不重要但又不可或缺的一角。
皇帝与皇后,相邦与留侯,若非要加个别的,那大抵是盘桓于钟室中的淮阴侯吧,老夫人低低笑着,我还偷偷为他倒了杯酒,他没喝,全倒进了皇帝的袖袍里,那年大抵是,老人经过长久的沉思后雀跃的再次挑起话头,那年大抵是汉十二年。
也正是皇帝薨逝的那一年,他其实没想长生,只不过突然想起,而后兴起,便大张旗鼓的请来酂侯,又邀来相士,最后是留侯,皇后冷眼看他折腾,心里想的是刚坐稳太子之位的惠帝,她与他,他们都不信什么长生,所以那次隐秘的,探寻前朝旧事的宴席草草收尾,留下的不过是口口相传的只言片语。
徐君房行船而去,然蓬莱了无所踪,留侯说,他将随赤松子一起问道,或有一日,蓬莱有路可寻,必当报与陛下。
相邦打了个冷颤,许是因为他上了年岁,又许是这离钟室太近,而淮阴侯的目光总阴侧侧的盯着他。
女相士轻移脚步,为赤帝子祝祷,说着长乐未央的吉祥话,又与他分享见闻,甚小心的避过了皇后,毕竟她曾说过薄姫的儿子会是天子。
好了,陛下该歇息了,长乐宫的主人,同时也是天下的女主人下了逐客令,于是灯被掐灭,人随烟尘散尽,唯未央宫仍雄伟而立,俯仰万年。
老夫人向皇帝分享的见闻于楚人有关,他们的巫祝对蓬莱也有所了解,可随着项羽的覆灭,那些巫咸也四散了,尚年青的她用一句讨喜的悄皮话做结尾,毕竟现在也只有汉人了。
元和五年,仍是长乐宫。
置身其中的岚穿过旧闻,拜服在皇帝的御前,没有皇后,因为陈后已然罢退长门,而卫后尚未正式册立,也无相邦,便只有一男一女。
男的是太中大夫东方先生,女的,岚实在不识,故且依服饰推测为宫中尚宫。
直至皇帝唤她,楚服,尚宫便上前拜礼,楚服在。
这个名字岚本不该知晓,毕竟十分普通,但现今这个人不说人尽皆知也算是略有名气,因为她刚被皇帝赐枭首示众,行刑时,看热闹的百姓少说数十,多说百众。
那位罢退长门的陈后岂非就因她而废?
而太中大夫神色如常,岚也就只能不露惊疑,皇帝亲口讲了个故事,一个从孝文窦皇后口中得知的故事,也是岚曾听过,发生在汉十二年的逸闻。
岚恍惚想起,窦后曾在吕后手下做事,后被指给代王,也是囗口相传中的一张口。
而当今的皇帝,与前朝的皇帝所求相同,于是皇帝下问的自然也相同,卿可知蓬莱?
蓬莱路远,非舟不可渡,臣愿为先锋前行——岚听见自己说,于是得到满意答案的皇帝道了声善,先疾呼,楚服!你与郎中令同行!又缓言,朕闻鸣雌亭侯曾言,楚巫最善此道,正好与卿同行。
出行前,岚去祭拜老夫人,正遇翁伯,只好借言说自己要辞官归隐,幸得郭解也𣎴在意,两人就此分别,也是绝别。
岚的父母早逝,出身也不甚好,只留下了个岚字做为他的名,临行之际他竟也不知向谁告别,最后只与楚女作伴,在街市上买了些或许用得上的物什,但其实二人都清楚实没什么用,只能在海上用来思乡思人罢了。
而皇帝的人如影随形的将他们送到船上,虽然明面上为他们送行的不过是太中大夫一人,东方曼倩捎来楚女掂念的消息,长门宫那位一切安好,她也该安心上路了。
海风咸湿,北冥无情。
这一路凶险自不肖多说,岚与楚女之间总归也多了几分熟悉,可怜船夫们始终不知,他们正驶后一条不归路。
而比北冥更无情的是天意,天威难测,可人心总归相同,长生,的确是使无数君主为之探索的事。
北冥不止有蓬莱,亦有归墟,他们这一行人终有一日要魂归大海,确是连返乡都不能了。
先故去倒不是因为海浪多疾,风暴多大,而是因为病痛,随行的医师也无法分辩出那是一种什么病,更无谈医治,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了每个人的头上。
除了天灾,尚有人祸,现今海寇虽少,但绝非没有,这些人多为六国余辜,亦或前些年打仗打出来的流民,在陆上没有安身之所,只得退居海上,而当时的海路全然没有开拓,他们也只得自相残杀,而今终有一条大船入海,自是如饿狗一般争相夺食。
岚因此受了很多伤,事后怕惹上伤寒,都是楚女用巫医的神异法子处理过,再去唤医师前来,楚服也曾为染病的船员看过,将死之人也就不忌讳鬼神之说了,可终是无力回天,只得了一昔的回光返照。
人不断减员,食物也越来越少,楚女赤足迎着风暴作祈舞,一船人就此将命运押到神明的一端,旋即被暴浪卷起,拖入归墟之中。
岚睁开眼时,见到的是终年航海,未曾一见的明媚日光,就像是东皇的庇佑,金乌的使者正立于窗前,那人的发色竟与阳光无二,相貌也如寻常青年人一般,被楚辞祭语所影响的岚将将回神,将思绪从一片混沌中拉出,而那人见他醒了,便施步靠近,用手去探岚的命脉,神色又是极和善的,如彩塑的神像,像东王公,亦或西王母。
战士的本能暂被压制,岚只呆愣的,犹带困惑的看着他的救命恩人。
胡人?他在心中预想。
而后那人便开囗了,你是寻药使吗?刘氏皇帝的寻药使?他的连问如给人当头一棒,短短的两句,使岚久久的说不上话。
终有人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门,那有你这么问得?哎,我问你,现今的皇上仍是刘三吗?
再次向岚提问的人是个少年模样,身穿秦衣兼绘玄鸟纹样,可说话时又带着一点子变扭的楚音。
岚还是没有回答,金发的医师将少年送出门去,不碍事,不碍事,先养伤。
等岚踏出房门时,大抵过了半月光景,药师正站在廊前侍弄花草——便是那个医师,他比岚还惨些,无名无姓,没有氏族,只以药师为称。
而一众奇花异草间,楚服的身影异常单薄且突兀,岚未想过,这个站在风口浪尖之上的弱女子竟然还活着,想来太一神真的庇佑了她。
楚人,药师说,还是楚巫,这段时日里帮着徐君房做了些事,他们总是神秘兮兮的,我不太懂。
他那染着朱色的眼中当真是纯粹的不解,而岚已习惯了药师的惊人之语,将一句徐君房的讶叹压在喉间,吞去肚里。
这岛上共有五十人,四十几个秦人,两个汉人,或许也可以说是一个汉人,一个楚人,而药师?那个曾管刘氏皇帝叫做刘三的少年说,他是周人——西周人。
徐君房见到岚时倒没有提出让他无言以对的问句,他看着岚的脸,只说出了四个字,长乐未央。
可岚好像被击中了,被一种人称之为宿命的东西击中了。
为了欢迎新人,岛上的人举办了宴席,此刻他们又都是同一种人,蓬莱人。
药师带来了金色的果实分给岚与楚服,他没有多想的食下,并未见到楚女哀怜的目光,待他从沉沉梦乡醒来,与岚第一次在蓬莱醒来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药师从窗边,坐到了他的床边。
见他醒了,这人变本加厉的把玩岚的长发,而后又没忍住笑卧在了岚的胸前,岚与这人也算朝夕共处了半月有余,摸清了一些他的性子,可此刻仍是不解其意,于是只扳住药师的肩,定住那具还在颤抖的躯体,刚要提问,便对上泛着赤色的翠瞳,它正无限贴近,而后额与额相碰,唇与唇相贴。
岚问,你在做什么?
药师以问做答,你为何如此孤独?
不过没关系,他像自语又像是再对岚絮语,反正你我之间还有无尽的时光。
岚猛地推起药师,打破一室静谧,匆匆下了床,奔向铜镜,镜中,刚及冠不久的岚正满眼惊疑的回望他,回望一个已过不惑,历经苍桑的自己。
他反手将梳子掷向还在床上的药师,那偶像一般的人再次笑软了腰,这才像活着的样子嘛。
一成不变的蓬莱岛上出了件新鲜事,那位郎中令现下正在追杀药师哩,正讲的绘声绘色的少年被徐师带走,众弟子彼此看看后,又自若的做起手中事。
少年,他自称姓李,便就唤其李生,对徐师从无敬崇,故而现下嘴上也不客气,徐福听了也不恼,早习惯了,只叮嘱他一句,少掺和药师的事,他早疯了。
李生冷笑,这回倒不是冲徐福,那有一个人待在这破岛上八百余年还不疯的?他转作嗤笑,讥讽着说。
药师在回忆中承受岚又一次的绞击,昏昏沉了又讨了个吻,又好像是很早很早之前,他做过的一个梦。
叔旦曾为他解梦,说他这一生,终归于海,他恍惚回忆着,梦中被海水纠缠着窒息的模样,忽觉也不错,毕竟人嘛,总归一死。
可他是药师,专门为了救人而存在的,于是他便一个个的去救扶,毕竟人嘛,都是一样的,生是一样的,死是一样的。
他曾随叔旦奔赴于与武庚的战场,不分敌我的救下一个个战士,可最后,他们有的死了,有的活了,而他也要因此去死了,叔旦将其称为,让他去追寻宿命。
一叶小舟,一个人,一些干粮,他便踏上了必死之路——可他还是活下去了。
药师迷蒙中伸手抚过岚的脸,轻声问,为何他还活着?
岚也问,为何他要活着?!
被岚所诘问的药师挽上他的脖颈,贴近他的耳边,近乎执着的环抱着他,因为我好孤独啊。
八百多年,八百多个春秋,头一百个他在想些什么?最后一百个他又在想些什么?
头一百个想让自己死去,后一百个想让天下活着。
于是自秦而来的巨船再次启航了,等着陆时,已为汉五年,天下初定,而向药师寻药的始皇帝,早已葬入骊山。
他便向汉皇献药,然金色的果子被徐福散去大海,而汉皇听了长生之言只当笑话,终是无功而返。
但李生笃言,还有新的求药使会来,即使刘三不慕长生,他的子孙中也会有,世人之心,莫过如此。
而徐福更是言之凿凿,君王得长生,只会独享,天下人仍得不到一个公平,卿欲救天下人,又怎可只医君主,而舍众生?
诡辩,皆是诡辩,他撕咬着岚,一时间,二人倒错开来,可最后撕咬还是变做了舔舐,本搏杀中的人又交错起来,岚的喘息声愈重,空无一物的双手,渐环上了药师的细腰,迷蒙中,或许他们早已死去活来千百次。
我亦飘零久,两个孤寂的人,暂获安宁。
而徐福边将水银投到丹炉里边叹,又一个疯子。
这次送行的也还是一个人,药师立于风口,目送岚上了小舟,他带着楚服的嘱托,答应她去探寻陈后的终局;接受李生的委任,于骊山拜祭始皇,再去上蔡牵犬逐兔;拿过徐君房炼出的银锭,不至于陷自己于潦倒之境。
唯有药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里,站在高处,目送着使他圆满的半块玉玦远去。
岚也望着他,两个靠彼此的孤独而温暖自己的远行客就此分离。
杜二连唤了几声,岚将将从回忆中抽身,不料这人说的已是别离之语,我现下已在蜀中安身,别无他求,先生可安心离去了。
岚便就出蜀,未成想又遇到了李十二,那是上元三年。
是这位谪仙人回到天上的那一年,岚仍唤他李十二,他们在湖中喝酒,讲着许多人,讲刚刚与岚分别的杜二,讲岚未曾一见的高三十五。
而只一月后,岚便在路上听到了诗仙在水中捞月而亡的音讯,记忆中的那个风流少年郎又做回了长庚星。
走遍天下的岚忽然累了,很累很累,他上岸那年正是开元三年,遇到了十五岁的李十二,又过了两年,遇到了六岁的杜二。
而今已过一甲子,也合该累了,于是他买下一叶小船,回乡去了。
在岛上风口处,还有位同样孤独的人等待着他来补圆。
他要告诉楚女,陈后以皇后之礼度过了余生,已是皇帝妻子中最圆满的一位;他要告诉李生,上蔡现属河南蔡州,至今有李氏后人拜祭他的父兄;他还为徐君房带了几本佛经,告诉岛上那帮方士,现下又出现一种教派,名为佛。
最后,同那个疯子问句话,我回家了,仍是很孤独,你呢?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现下,远行客啊,他匆匆忙的回家了。
[ 观影体 ] 论众人看帝弓,真的不会被衪老人家一箭射死吗?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了。
人的本质是懒惰。
脑子抽了的产物,作者本人极其懒,一个月更一次都是尝试,请谨慎看文。
幼儿园文笔,逻辑被我吃了。
还请巡猎信徒不要问责。
[ ]为观影内容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 说来好笑,岚脑子一抽去参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前半生没有习武经验。]
[ 就这种情况还能通过,也是一个奇迹。也许是因为他们太缺人了?一个反抗组织也不能指望多少...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了。
人的本质是懒惰。
脑子抽了的产物,作者本人极其懒,一个月更一次都是尝试,请谨慎看文。
幼儿园文笔,逻辑被我吃了。
还请巡猎信徒不要问责。
[ ]为观影内容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 说来好笑,岚脑子一抽去参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前半生没有习武经验。]
[ 就这种情况还能通过,也是一个奇迹。也许是因为他们太缺人了?一个反抗组织也不能指望多少人。]
[ 在被不知名前辈带着参观的时候,岚脑子里胡乱的想。]
[ 参观结束时,前辈重重拍了一下岚的肩膀,吓得小伙猛一回神,以为自己发呆被发现了。]
[ 前辈语重心长的道:“政府不管我们,任由我们在魔阴身的侵蚀下自生自灭,甚至巴不得我们早点死来减轻人口负担。”]
[ 也许是因为人前辈年龄大在那里叨叨一大堆,语落又话头一转,似是自嘲般笑笑:“说起来,战争也是解决人口负担的一大好方法。”]
[ 这是一个事实,毕竟在长生的诅咒下的仙舟人口已经无法控制了。]
“ 雪衣大人,那当时政府又是怎么做的?”霍霍望着雪衣,发问。
雪衣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屏幕上,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史书记载的不完全,她也只能含糊的回答:“采取了……一些非常黑暗的政法。”
实际上,黑暗这个词用来描述当时情景都算轻的了,社会动荡的不行,最终受苦的还是底层的老百姓。
起来反抗的也是老百姓。
[ 夜已深,岚躺在军营的床铺中,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忍不住想起军营的建设来由,似乎也是一位看不惯社会现象的富商捐赠的。]
[ 归根结底还是没钱这个字。]
[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人诚不欺我。]
“说起来,怎么总感觉观影中描述的帝弓司令有种奇奇怪怪的味道。”桂乃芬难得正经了一回,拖着下巴思考。
素裳摆摆手,一脸不在意,“星神这个层面的,怎么看也不是一场普普通通,奇奇怪怪的观影能描述出来的吧?有不对劲的地方很正常。”
突兀的地方被轻描淡写的给掩过去,罗刹坐在一旁品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景元。
正如桂乃芬所言,这么一场突如其来的观影当然会是奇怪的,更何况能将星神的过去播出,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
但星神在目前宇宙的评价中,除命途既定的行为,似乎也会有一些自我意识。
巡猎岚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景元身为七天将之一,又该怎么做?
他很好奇。
与此同时,另一边。
“ 巡猎大人,此次造成的事故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
哈哈哈哈哈,先写一篇试试水
【岚景】山峦皎月,明湖碎雪
谁家好星神借着看景看对象啊。
试图把风景和容貌关联在一起写. jpg
1.
神策府最高处,也就是神策将军的位后挂着一幅巨大的玉雕画,色泽温润,精雕细琢。长二十余米,宽约十五米,讲句不太礼貌的形容,可以让十个符太卜叠起来仰视。
少女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正在想什么,大声咳嗽两声,一本正经道:“你这些天所视之虚幻异物名为心景,源于仙舟人的内心。这幅玉雕画作,便为景元纳于心中的那份。”
穹先是瞪大眼睛,惊讶于这幅画作的壮观和巨大,他心想到:怪道仙舟人有句俗语叫宰相肚里能撑船,咱将军更厉害,直接撑江山。
胡思乱想了几句,他又郁闷道:“......
谁家好星神借着看景看对象啊。
试图把风景和容貌关联在一起写. jpg
1.
神策府最高处,也就是神策将军的位后挂着一幅巨大的玉雕画,色泽温润,精雕细琢。长二十余米,宽约十五米,讲句不太礼貌的形容,可以让十个符太卜叠起来仰视。
少女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正在想什么,大声咳嗽两声,一本正经道:“你这些天所视之虚幻异物名为心景,源于仙舟人的内心。这幅玉雕画作,便为景元纳于心中的那份。”
穹先是瞪大眼睛,惊讶于这幅画作的壮观和巨大,他心想到:怪道仙舟人有句俗语叫宰相肚里能撑船,咱将军更厉害,直接撑江山。
胡思乱想了几句,他又郁闷道:“符太卜,为何我的心景是一片星空,正前面摆着个大红礼服的垃圾桶?”
“……这本座无法回答,”符玄扶额道,“心景并非人人可得见,寻常时分只可在三叠潭的倒影中遍览。你因帝弓的垂眸开拓了巡猎命途,也得到了祂的少许赐福,这才有了异视这事。景元派我来给你做心景的介绍,至于如何形成,为何区别,本座并没有深入研究,无从得知。”
穹闷闷不乐,又仰起头看着这笔笔细琢至毫末的玉雕画,感叹道:“将军的心景真是与众不同,高端大气。这画做工也是,那个仙舟词怎么用来着?宛若神迹?”
符玄笑了,鼓掌道:“不错,这幅玉雕图正是神迹——帝弓司命亲赐。”
云海中心的一处洞天内,景元凝视着三叠潭中的倒影:山月刚出,白雪细碎,柔和的光镀了一层,甚至有孤零飞鸟徘徊于山。是一幅极美的山夜景。
一尾游鱼忽的跳出水面,通身漆黑,长尾掀起波澜搅碎了些许景中乱石,它轻盈落至山巅,跌回潭水中。
景元收回下意识想去接的手,瞥见了旁边星神轻扬起的嘴角,咳嗽两声道:“在元小时候,司命大人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过,这潭中景色皆为真实,而那时正好也有一尾游鱼跃出,摔到尖锐乱石中再不见踪影。对一幼童来说,这好似看见团雀想不开去跳星槎海,留下一丝阴影也是常情。”
“我的错。”岚从善如流地回应,且没有一丝悔改之意。
“嗯,你的错。”景元点点水面,刚才那尾鱼凑近,随着他的手指游动。
“此前未曾注意,现在想来,心景此物几乎是随着巡猎星神一起被证实存在的?”景元若有所思道。
岚看看他,望向远处,像是在思考如何回应。
神策府内,符玄回应道:“……我曾用穷观阵推演此物,不想竟引来了遍识天君,祂的声音中竟隐隐有些敬佩之色,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它是一位星神情感的承载。”
既是仙舟限定,那是哪位星神自在不言中。穹想,想不到岚哥还挺文艺,喜欢山山水水到这个程度。
“不,这不是山水……”符玄叹到。
“对岚而言,这相当于故乡吧。”景元凝视着水中壮阔的景色。
仙舟上曾经没有什么大山大河,毕竟从前的那位帝王不再有余力去塑造这些仅有观赏作用的奇观。而且,人造的自然并不能算是自然,岚可以凭空抬起无数山川,亲身斩下万丈沟壑,但祂没有。祂只是坐在这里,用着一个与常人无二的分身,一点点用最为珍贵的玉石刻着水中的景色——来自景元心中的景色。
经历的年岁太久,或许祂已然忘却,究竟自己曾经思念的,到底是何种事物。景元垂下眸,抚摸着已经完成的几痕玉雕。
岚觉察到了他的动作,抬起头,将手中的刻刀放下,认真道。
“没关系,”祂说,“我可以在你眼里寻到它们。”
眉峰如山峦,眼眸便是皎月,水波流转,也或许是一片明潭。
……这都是以前那些动情的人痴痴写下的笔墨,为人时,岚之前一直不解,但现在,祂突然领悟了几分。
还得有细细碎碎的雪迹,对上那头白发。祂平静地凭空又招来几串白玉,按在画上,嵌了进去。
2.
“这是罗浮最为壮丽的奇景之一。”符玄揉揉因仰头太久有点酸痛的脖子,继续对穹道。
“心景是随主人之变幻的,同一个人的不同阶段,心景会随他的阅历和思想添加新的景色。而毫无疑问,景元心景的奇特壮美,只此一份。”
穹看向符玄,少女的周遭是漫着澄澈清水的草地,上面映着千百星宿,一道一道,一片一片,想来也是她一点点刻下的。
于是他挠挠脑袋,不假思索道:“啊,那怪不得将军的夜空边挂着道长虹呢,格格不入,但很合理。”
长虹,天弓嘛,看见它是个人都能想到那位被尊称为帝弓司命的巡猎星神,这虹又像桥一样,还挂着几颗行走之上的星星。
太合理了,他不由回忆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得到这神奇能力的。
彼时的仙舟,郊外有丰饶孽物飘荡,亦有银河球棒侠搜刮。
而这位大名鼎鼎,英俊潇洒的银河球棒侠——他,被丰饶孽物啃了。
长着银杏叶的白狼嘴里吐着难闻的口水,一下下撕咬着穹的手臂,他面上不显,嘴里鬼哭狼嚎,内心非常庆幸自己这衣服臂部有十层布料厚的材料。四处张望着秘密藏于此的丰饶余孽大军们,内心十分的绝望。
这一刻,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仙舟人对丰饶孽物的恨了,不说别的,他的双爆满分手套就这么被撕毁了!撕!毁!了!
就在复仇的烈火熊熊燃烧时,穹的四周突然安静,丰饶孽物不见了,罗浮偏郊那一望无际的漫漫黄沙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蓝色的空间,和一位一看就知道是谁的,蓝毛黑铠的半人马。祂沉默着,向这边看了一眼,瞬间,万千星辰闪动!好,他要开巡猎命途了!杀他丫的!穹激动地想到。
然后深蓝色的空间变成了山水景,还多出来一个在正中间的,无辜眨眼的景元。
“?”穹无法抑制自己,扣了个问号。
“……看来你来的并不是时候。”景元难得显出了几分无奈。略带责怪地看向了悠闲踱步的岚。
后者显然决定装傻,沉默的看向了一边,嗯,动作夹着一点开心。穹察觉到这点,他麻木的想,完了,活见鬼了,看见阿哈之外的星神乐了。
“走罢,我会为你解决。”景元利落地起身,身后已映了十道雷霆,他在穹僵硬转过身的那一瞬叩了叩岚的胸甲,无奈地摇摇头,提起石火梦身迈步跟上。
几千岁的成年神绝对不会因为自己对象的心景好看,开始忍不住抓个人炫耀炫耀,帝弓司命这样做肯定有祂的深意——景元想到一半就忍不住笑了,这什么幼稚的行为,但很符合岚。景元想,很符合。
十层神君降下,伴随着满地的银杏飘落,开拓者的巡猎命途也终于开了。顺带着一位星神的,充满小心思的祝福。
3.
宇宙,星空,万物……这些都太过庞大了,虽然自古以来,庞大壮观的东西让人心情开阔,但这些好多眼望不到头的东西,对所有生物而言,都太过巨大,以至于只有概念。星神也是,行在繁星中,总有一种处于其间,排斥其外的寂寞。
有神在思考神生。景元被自己逗笑了。
该说不说,岚低下眼眸认认真真刻石头,把眸中的金光尽敛时真的蛮无害的。嗯,至少景元这么认为,且选择性的忽略了祂那强大到让人窒息的冰冷气场。
蓝色绸缎般的幕天,透着星辰和不小心漏出的黑色深宇,一望无际,如山峦般的星云带着锋,锐利切断了白茫的银河,两颗极亮的恒星在其间泛着金光——它们还动了,朝景元这边。
“怎么了?”岚抬起头,直视着他。
“没事,”景元十分淡定,“我在观景。”
没错,观景。
景元眉毛弯弯:“这可是天下绝景,独一无二的那种。”
毕竟……
“毕竟他们已经快到了落叶成诗,鸿迹为画的境界,那深情眼神啊!符太卜您是想象不到!就跟偷偷谈了八百岁恋爱似的!”穹竭力比划。
都到这种地步了要什么山水图看,他严重怀疑喜欢心景只是一个一直看自己对象的借口,这些星神一个个心眼子坏的很啊!
想起那一打厚厚的,不愿面对的,太卜司这些年撞见的,疑似帝弓司命抱着人全宇宙看星星的文件,符玄沉默。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明着谈了八百年恋爱。她给足了自己两个上司面子,并没有说出口。
【星穹乙女】再硬的嘴也会被你亲软
内含:丹枫、刃、杰帕德
彩蛋:巡猎星神
你≠开拓者,代入随意
丹枫
“你离开鳞渊境吧,”他坐在上位朝你摆摆手,“非持明族不宜在此停留太久。”
“龙尊大人不下来与我说话吗?”你站在那直视他的眼睛。
丹枫那双眼睛如同波动的流水,让你不忍挪开视线。
然而他却不愿看着你,只是默默看着一旁的持明卵。
半晌,见你没有想动一步的样子,他只好起身走了下来。
“持明族褪生后便是另一个人,放弃吧。”他站在你面前,手背在身后。
“我没有把你当成雨别,”你说,“你看看我。”
在他把脸转过来的一瞬间,你踮脚亲了上去。
“你!”罗浮龙尊终于看向了你,你随着他后退的脚步迎上去,又亲了...
内含:丹枫、刃、杰帕德
彩蛋:巡猎星神
你≠开拓者,代入随意
丹枫
“你离开鳞渊境吧,”他坐在上位朝你摆摆手,“非持明族不宜在此停留太久。”
“龙尊大人不下来与我说话吗?”你站在那直视他的眼睛。
丹枫那双眼睛如同波动的流水,让你不忍挪开视线。
然而他却不愿看着你,只是默默看着一旁的持明卵。
半晌,见你没有想动一步的样子,他只好起身走了下来。
“持明族褪生后便是另一个人,放弃吧。”他站在你面前,手背在身后。
“我没有把你当成雨别,”你说,“你看看我。”
在他把脸转过来的一瞬间,你踮脚亲了上去。
“你!”罗浮龙尊终于看向了你,你随着他后退的脚步迎上去,又亲了一下。
“还要让我走吗,丹枫?”
刃
80亿3000万
你看着布告栏上的通缉令,不肯移开脚步。
“姑娘,最近要小心啊。”卖馍馍卷的摊主准备收摊了,见你还驻足不前提醒道,“仙舟上不太平,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却忽然叹息一声。
“真帅——”
“请让我加入星核猎手。”你站在卡芙卡面前,眼神却没有离开她身后的刃。
卡芙卡拦住了想要动手的刃,“小妹妹,听我说,你究竟为什么要加入我们。”
你伸手指着刃的脸,“因为他好看。”
“不要总跟着我,”刃站定回头对你说,“等见到艾利欧,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们的人。”
“为了你我会努力的。”你嬉皮笑脸,脚步不停。
他哼一声,“无聊。”
第二天,卡芙卡把你交到一个无人的房子,刃坐在那闭着眼。
“小(y/n),我需要你帮我一下。”卡芙卡让你坐在刃身旁,“阿刃现在的魔阴身抑制不住,我们要帮帮他。”
“我能做什么?”你一脸期待。
“亲亲他。”卡芙卡一脸笑意。
你立刻亲了他脸颊一下,刃皱起了眉。
卡芙卡伸手点点他的嘴唇,你了然,啵了一下。
很凉。
离开仙舟的时候,刃似乎没有那么排斥你了。
杰帕德
“我要找杰帕德戍卫官。”
士兵瞥了一眼眼前风情万种的女子,“请在这里等候。”
杰帕德走出来,看到你就皱起了眉。
“这里是军事要地,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大手钳住你的手臂把你带到一边。
“我联系不上你啊,”你满眼委屈,“几天了,虽然姐姐说你经常不回信息,但我担心嘛。你不想我?”
“快回去吧,这里危险。”他的耳朵通红,不敢看你的表情。
“你不回答我就不走。”
“你——”
你趁他转过来,一口上去重重亲了一下。
这次他连脸都红了,还好这里从士兵的角度什么都看不到。
“我也想你,快走吧——”
【岚景】颜控与猫控2
*依旧是非常主动的猫和非常宠猫的神
*猫饿了,然后吃到了神亲自烹制的黏糊猫饭
和前文 关系不大,可单独食用
『你超速了你知道吗?!』
「?」
你是欢愉星神,不是弱智星神,别千辛万苦追上来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
『可可利亚三个阶段愣是一下都没动就被你打死了啊!!你还是人吗?!』
阿哈的面具挤出几下听着像是大笑的哭声,表演了一个假惺惺的痛心疾首声泪俱下。
当然不是。
还有可可利亚是谁?
等等,好像博识尊说过阿哈在“帮助”智识令使测试一个叫模拟宇宙的东西……
「入戏太深。」
岚给出中肯的评价,忽然感应到了什么,撇下阿哈瞬间消失在视野里。...
*依旧是非常主动的猫和非常宠猫的神
*猫饿了,然后吃到了神亲自烹制的黏糊猫饭
和前文 关系不大,可单独食用
『你超速了你知道吗?!』
「?」
你是欢愉星神,不是弱智星神,别千辛万苦追上来就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
『可可利亚三个阶段愣是一下都没动就被你打死了啊!!你还是人吗?!』
阿哈的面具挤出几下听着像是大笑的哭声,表演了一个假惺惺的痛心疾首声泪俱下。
当然不是。
还有可可利亚是谁?
等等,好像博识尊说过阿哈在“帮助”智识令使测试一个叫模拟宇宙的东西……
「入戏太深。」
岚给出中肯的评价,忽然感应到了什么,撇下阿哈瞬间消失在视野里。
『你去哪里?』
阿哈被晾在一边,阿哈真没面子!
「回家喂猫。」
巡猎冰冷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
景元明白,帝弓司命巡猎星海从不停歇,自己身为将军节制罗浮,也是大小俗务缠身的劳碌命。只是现在好不容易得空,他看着床头放着的狮子猫玩偶——这是司命不知道从哪个星球给他带的礼物,突然意识到:
他真的是太久太久没看到岚了。
思念这种情绪,对长生种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悠爱迪:1⑦三8零3零
达不溜爱迪:四五⑦2⑦零五
————试阅片段①————
司命身为弓神,一双手遒劲有力又纤长漂亮,关节线条流利凌厉。巡游寰宇,引万丈银河作弓、以无垠星海为箭的姿态让景元心驰神往。
此刻,这双能从容地持起重器、决定星星生死存灭的手,竟能只为取悦自己而存在。
————试阅片段②————
最……喜欢的?
景元不带半点犹豫地勾了勾岚的手指以作回答,满眼缱绻,脸颊的红霞将泪痣晕得格外妩媚。
“最喜欢的是……岚……”
有点超纲了。
但不愧是我的猫,天下第一可爱。
「你啊。」
岚在心里叹了口气,亲亲景元的额头。
祂曾自认登神后便断绝了曾为人时的七情六欲,所以与令使互通心意后,岚便下了决心:
景元值得最好的。不把自己仅存的那点疼惜和怜爱统统给景元,是不行的。
「待会说什么我都不会停的。」
————试阅片段③————
泪水汹涌着告别金色的眼睛,滑过通红的眼角消失在发缝里。景元从未在床上被欺负得这么惨过,自己仿佛已变成被享用的祭品,等着岚一口口吃光,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如果这就是引出最爱的神明那份稀薄的人欲、得到完整的“岚”的代价,他乐意支付一千次一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