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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猎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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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染    ⃒⃘⃤

观影【开拓】星神阿基维利2

造谣文学,坐等mhy背刺,热衷造谣以及ooc介意误入,玻璃心预警

注意:阿基维利=开拓者=穹(可能会有点all向,因为阿基维利神缘太好了,介意勿入)

【前期阿基维利不露全脸。】

部分观影参考出于:复制打开【LOFTER】,神仙太太@匿清浅 好粮不容错过!0 ¥rzmmiinVRDKr¥lofter:/ https://s.lofter.com/-s/3BUx7tSq,已得到大大授权了捏。因为视角原因改动了一些

观影人员:列车组(其中开拓者为穹),黑塔空间站,星核猎手,雅利洛六号,仙舟,公司,家族,酒馆等等十八个派系(几乎所有具有智慧的星神相...

造谣文学,坐等mhy背刺,热衷造谣以及ooc介意误入,玻璃心预警

注意:阿基维利=开拓者=穹(可能会有点all向,因为阿基维利神缘太好了,介意勿入)

【前期阿基维利不露全脸。】

部分观影参考出于:复制打开【LOFTER】,神仙太太@匿清浅 好粮不容错过!0 ¥rzmmiinVRDKr¥lofter:/ https://s.lofter.com/-s/3BUx7tSq,已得到大大授权了捏。因为视角原因改动了一些

观影人员:列车组(其中开拓者为穹),黑塔空间站,星核猎手,雅利洛六号,仙舟,公司,家族,酒馆等等十八个派系(几乎所有具有智慧的星神相关宇宙势力)。

星神也观影,但是和凡人不在同一空间内,且是自愿来否,所以来的星神并不多【但是阿哈肯定来了,这可是天大的乐子,阿哈才不会错过。】

(时间线:黑塔阮梅等人推算寰宇蝗灾之前,因为后面会写到寰宇蝗灾。)

  真造谣文学!进行了一些考据,但是推想都是我自己胡乱猜的!(考据出处会备注放到最后,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

     【“正好你路过,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寒暄过后,阿基维利说出了自己的请求,“阿哈把我列车炸了,你能帮帮我吗?”


      面对任何人的请求,药师是都不会拒绝的,更何况是阿基维利的请求呢?药师当然是欣然同意。


       祂看了眼列车,思考了一下,从身上折下来一根角,递给了阿基维利。


       “太好了。”阿基维利刚松了口气,然后他就看到药师往车厢里看。


      车厢里的无名客们本来就还没从炸列车中走出来,现在又被一个星神不加掩饰的注视着,药师不像阿基维利想起来收敛一下,所以无名客们正瑟瑟发抖的缩在那半截车厢里。虽然当初被炸的时候阿基维利反应很快,救下他们,没人因此丧命,但是还是有很多无名客受了伤。


      药师想伸出手,治疗顺带赐福一下无名客们。


      “诶诶诶,”阿基维利马上又悬起心来,马上拦了过来,“没事没事,他们不需要,真的。”


      要是真让药师赐福了,那可就真完了,他们遭不住不说,岚肯定要找麻烦的。


      祂内心吐槽着。


      药师只好遗憾的收回了手。】


      药师毫不犹豫的帮了阿基维利修复列车,其实也能看出来两人关系确实真的相当好了。


       不过,哈哈哈,阿基维利的心声还挺人性化的。看到药师要赐福就像见了鬼一样,连忙拦住,生怕无名客们变成丰饶孽物,还怕岚找麻烦。


      众人忍不住笑了。


      连景元也不免惊讶一番——阿基维利和药师关系真的不错。但是就连祂都不敢让丰饶赐福无名客们,确实也能看出药师的赐福“副作用”有多大了。


    【正在聊天时,阿基维利眯起了祂金色的双眸,好像看到了什么。


      紧接着祂就一脸惊悚的看见一根光矢箭射了过来,把被药师赐福过的星球射了个粉碎,还顺便炸了一下,波及到了列车,让本就只剩半截的列车雪上加霜。


      “啊,我的多灾多难列车……”祂哀嚎了一下,紧接着推了推药师,“你赶紧走吧,趁现在祂还没看到你,等会儿祂就来了。”


      药师则侧身再瞅了瞅列车,问“吾可否先进列车避之哉?”


      阿基维利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躲好点,被岚发现了我肯定要倒霉,祂要是打我我可躲不过。”

      药师点了点头,化成凡人身形,走进了列车。】


       帝弓!


      这下换成仙舟人跪了一地,眼神都充满了炙热。是帝弓的箭!虽然没见到帝弓本人,但是也差不多了!


      不过这星穹列车确实倒霉了一点,这都被波及到,本来就只剩半截了,还雪上加霜。


       黑塔持续狂记,现在看来这丰饶药师和开拓阿基维利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还帮着丰饶藏身。


     【丰饶刚藏好没多久,岚就来到了阿基维利的面前。


       祂是个沉默的星神,此时正沉默不语的看着阿基维利和祂的半截列车。


       岚大概是以为自己刚刚在清剿丰饶孽物的时候,不小心把列车给炸了一半,沉默了一会儿,祂就掏出一根光矢箭,递给了阿基维利,是用来修复列车的赔礼。


      “啊?虽然和你有一点关系,但是列车其实不是你炸的,是阿哈炸的。”阿基维利挥了挥手。


      但岚还是没有收回,祂还是伸着手,沉默不语的盯着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被盯的没办法,只得接了过来,“好吧好吧我收下。多谢了。”


      见阿基维利收下,祂点了点头,似乎是告别,然后就离去了。祂还要去追杀丰饶孽物。】


      这下仙舟人可算是跪的彻底了,活的帝弓大人,他们绝大多数终其一生也见不到帝弓,如今见到了可谓是三生有幸啊!


     不过这么看上去,好像帝弓和阿基维利关系也很不错,但是阿基维利骗了帝弓,偷偷把药师藏在车厢里,仙舟人痛心疾首,帝弓大人简直是被骗身骗心……呸,用错词了,是……不管了,反正差不多意思。


      “这么看来,咱们星神的星神缘怪好呢,但是阿哈炸列车……嗯……到底关系好不好呢?”三月七好奇的问。


       “关系应该很好,只是欢愉这个星神……嗯,有点一言难尽。”姬子回答。


     【“呼,祂走了。”阿基维利示意药师可以出来了。“话说,你知道岚为什么要追杀你吗?”


       药师摇了摇头。


       阿基维利震撼的抬头,“你,你不知道祂为什么追杀你?”


       药师这回点了点头。


       阿基维利被震撼到了,怎么会有星神这样?不过考虑到是药师,祂竟觉得很正常。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祂把大概的事情和药师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这样的。”祂说,“其实比起别的,我感觉更像是误会。要不要我去帮你把事情和岚说开了,这样不就好了?”


      但药师却摇了摇头。因为一旦说开,万一巡猎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动力和复仇的目标而陨落了怎么办?祂是不愿看到任何人死亡。


       阿基维利大为震撼,虽然说的有道理,但是,不愧是你啊药师。


      “你啊你,算了,我尊重你的想法。”阿基维利叹息一口气,然后换了一个话题,“等会儿你是离开还是想和我一起坐列车走?我们准备去开拓了。当然,如果路上能碰到阿哈那个混蛋就好了。”】


      药师的话直接炸裂在场所有的人。


      “果然,不能用人类的观念去看星神。”黑塔拿着笔若有所思。


      仙舟的人三观此刻碎成一地,拼都拼不起来,恍恍惚惚的。就连景元和符玄也不例外。


       这……这……


      怎么说?这……


    【药师还有要事在身,祂没有留在列车上,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阿基维利用药师的角修补列车,以岚的光矢作为燃料,重新启动列车。


     无名客们此时都已经安定下来,各自散开,该治疗的治疗,该帮忙的帮忙,把列车重新打扫的井井有条。


      “今天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我们的下一个跃迁地点行动时间依旧不变。”阿基维利对无名客们说。


       祂丝毫不像一个星神,如果可以的话,祂真的很像一个人类,一个无名客。】


       仙舟的人还没有缓过来 此刻还是神情恍惚。


       但是其他地方的人已经从药师“暴言”里缓过劲儿来,开始认真看阿基维利。


       说真的,他们真的很难想象星神与人类同行的画面,但是阿基维利却真真实实的做到了这一点。黑塔持续记录中。


TK·婷儿画不动了要死掉了

是巡猎岚的骰娘,p2是自定义文案,非常长的长图

但很可惜的是青果系的框架不支持sc结果和检定结果分开,所以sc的检定语句都用不上了(遗憾)

还差log的语句,我的脑细胞耗尽了

顺便常年征集关键词回复

二编:由于岚住在骰主的电脑里/电脑不是一直开机的/载体是新建的极容易风控等原因,如需召唤岚骰请现私戳骰主TK3528664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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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曼拉

【景元中心】副官:你看我脾气好不?

列车组:罗浮将军是……咦? 后续

  ————————————————————

  星穹列车,阿基维利的势力,他死之前就喜好带着车和一群无名客到处跑,开拓宇宙。

  相当一段时间副官小姐很羡慕,但巡猎不曾结束,她还得跟着岚,岚在杀那些丰饶孽物的时候还需要她用别的法子护着那些普通人。

  她好难。

  “星穹列车啊,他们对星核更了解吧。”

  副官小姐饶有兴趣。

  符玄不赞同:“这是罗浮的内务,让外人来帮忙可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无名客的名声可是连岚都点过头的。”副官小姐倒是毫不担心:“不过你说的也是,罗浮的事情不自己处理,难不成还平白叫外人看笑话?”...

列车组:罗浮将军是……咦? 后续

  ————————————————————

  星穹列车,阿基维利的势力,他死之前就喜好带着车和一群无名客到处跑,开拓宇宙。

  相当一段时间副官小姐很羡慕,但巡猎不曾结束,她还得跟着岚,岚在杀那些丰饶孽物的时候还需要她用别的法子护着那些普通人。

  她好难。

  “星穹列车啊,他们对星核更了解吧。”

  副官小姐饶有兴趣。

  符玄不赞同:“这是罗浮的内务,让外人来帮忙可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无名客的名声可是连岚都点过头的。”副官小姐倒是毫不担心:“不过你说的也是,罗浮的事情不自己处理,难不成还平白叫外人看笑话?”

  景元:“咪~”

  ——但是这群外人很好用。

  “嗯?什么意思?”

  景元:“喵嗷。”

  ——我的意思说,可以当做一个奇兵。

  “我听你的,景元,不过还请自觉的把曜青那边算进来,那个女将军现在都快把曜青仙舟开出火了。”

  起码飙的速度得按平常的三倍来算。

  曜青本就以武力强悍闻名,将军更是其中之最,她来了,毁灭的人最起码得裂成一百片。

  星穹列车就是帮忙抓人的,毁灭军团什么的,不用担心。

  要是纳努克敢亲临,岚也敢冲回来和他打擂台。

  他不来,那就更不是问题了。

  景元抬起猫爪和副官击掌。

  “喵喵~”放心吧。

  然后,被副官小姐反手一捞:“捡个猫家人们!”

  一边拿脸在景元肚皮上蹭蹭蹭:“这也太可爱了吧。”

  符玄和彦卿:喂喂喂,就算是巡猎的副官也不能这么玩!

  “他想和我回家……不是,他想和我去一起巡猎!”

  “喵喵喵!!!”

  ——要罗浮没什么大事我会和你去,但现在走不得啊啊啊啊啊!

  “喵。”

  过了一会儿,被吸的格外蓬松的猫继续很是优雅的坐在座位上,看着副官小姐喵喵喵

  ——我这个样子不适合去见客人,还请副官小姐去帮我招待星穹列车的来客好吗?

  ——您的身份已经够了。

  “我知道,我的错,但你们真不考虑也为我想一个称号吗?总是叫副官小姐让我很不喜欢啊。”

  符玄掐指一算:“关于您的传言太少,我们都不曾想过……您的武器是……”

  “我?和岚一样,弓箭。”

  骑着战马,手持弓箭的副官。

  本身就是光矢所化。

  符玄点点头:“我这就让太卜司去整理。”

  “……忙完了再说吧。”

  副官小姐抓了抓头发。

  ——————————————————

  副官小姐外貌原型:王者荣耀,伽罗。

  

梵音兮

“既不走存护主义的老路,也不走丰饶主义的邪路,坚定不移走仙舟特色巡猎主义道路!”

一些帝弓司命仙舟宣传画(有朋友说岚哥很适合整这个遂摸之~

p3是打印出来的实物效果,准备好去宣传岚门了😎🙏

“既不走存护主义的老路,也不走丰饶主义的邪路,坚定不移走仙舟特色巡猎主义道路!”

一些帝弓司命仙舟宣传画(有朋友说岚哥很适合整这个遂摸之~

p3是打印出来的实物效果,准备好去宣传岚门了😎🙏

亚曼拉

【景元中心】列车组:罗浮将军是……咦?

我是只小猫咪 后续

  ——————————————————————

  “距离罗浮最近的仙舟是哪一艘?”

  确认了是星核爆发,副官小姐二话不说,第一件事就像策士长青镞询问最近的友军。

  青镞翻了翻记录:“最近一次联络,是曜青。”

  “让天击将军现在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带人过来支援。”

  也正好,曜青以武力强悍闻名,天击将军更是个实实在在的武人,罗浮这烂摊子,合该有个厉害家伙镇一镇。

  尤其是持明……副官小姐看了一边的青镞一眼,还是没说出口。

  不合适。

  副官小姐的命令刚刚出口,趴在桌案上的景元就发出了一声“咪——”

  ——不必劳烦其他仙舟。

 ...

我是只小猫咪 后续

  ——————————————————————

  “距离罗浮最近的仙舟是哪一艘?”

  确认了是星核爆发,副官小姐二话不说,第一件事就像策士长青镞询问最近的友军。

  青镞翻了翻记录:“最近一次联络,是曜青。”

  “让天击将军现在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带人过来支援。”

  也正好,曜青以武力强悍闻名,天击将军更是个实实在在的武人,罗浮这烂摊子,合该有个厉害家伙镇一镇。

  尤其是持明……副官小姐看了一边的青镞一眼,还是没说出口。

  不合适。

  副官小姐的命令刚刚出口,趴在桌案上的景元就发出了一声“咪——”

  ——不必劳烦其他仙舟。

  “劳烦?你们仙舟联盟是一体,我找他们天经地义。”副官小姐很不解。

  左邻右舍遇到点儿事尚且还搭把手呢,何况仙舟联盟是一家。

  景元一愣。

  差点忘了,他只节制罗浮,平日里自己一个人扛习惯了,遇到大事首先想的也是以己为棋,加上另外几个仙舟平时也见不到……

  倒是忘了在帝弓司命和他的副手眼中,仙舟联盟的几位相互帮助不算奇怪。

  “咪……”

  ——只是我觉得我可以处理好。(小猫委屈)。

  “我知道你号为神策,凡事定有自己的考量,但曜青离的既然不远,飞霄又是个好战的,让她带人来也不奇怪,何况我若没记错,罗浮的云骑军相当一部分在曜青配合巡猎吧。”

  “就这么定了,叫天击将军立刻过来,你们元帅问起,就说是我说的。”

  巡猎的副官虽然是副官,但好歹是星神的身边人,有点儿特权,只要别瞎用,谁都愿意卖她个面子。

  所以,太卜司符玄进门的时候,青镞已经完成了对曜青的求援。

  能用人的时候请不要客气。

  符玄是来告诉他们,星核猎手以及星穹列车的事情。

  罗浮太卜司的占卜可谓一句天下无双,吉凶好歹,过往未来,卜算可知。

  但副官小姐从来都认为,只要够强,那就不需要对某些未来太过规避。

  “星穹列车?按照我的记忆,他们的运行轨迹应该不在这儿吧。”

  仙舟是运动的,星穹列车也是运动的,轨道很少有交集。

  符玄点点头:“他们似乎是临时改道来到仙舟,大概是听说星核爆发的事了。”

  副官小姐不在说话。

  景元那张猫脸凝重起来。

  ——星核爆发还没过去多久,星穹列车又是怎么知道的?

九百九十亿伏特轰穿地球

【燧岚】暇歇(3)

*祝食愉




母亲病情恶化的速度很快,等到他自千里之外赶回母亲身边时,她已经一息尚存。

他是将军,本该将母亲接入府中赡养,但母亲执意不离院,那方方正正的小小的四合之地,是父亲当年提亲下的聘礼,母亲摸着那里的柱子,便感觉父亲还在。

等他归家时,看见榻上几乎只剩张薄皮蒙着骨头、有一口进气没得出气的老妇人,目欲眦裂。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那映射着刀光剑影,里头的柔情却如细水长流般的日子,犹如黄粱一梦,指间之沙,突然就不见了。

人生之短犹如白驹过隙,他脑子里突然蹦出这样一句,随即挥之不去。他眼前没了病榻,只有一片乌泱泱的人海,他们跪拜着,在蓝空的上方更为深邃黑暗的地方,一尊观音似的......

*祝食愉




母亲病情恶化的速度很快,等到他自千里之外赶回母亲身边时,她已经一息尚存。

他是将军,本该将母亲接入府中赡养,但母亲执意不离院,那方方正正的小小的四合之地,是父亲当年提亲下的聘礼,母亲摸着那里的柱子,便感觉父亲还在。

等他归家时,看见榻上几乎只剩张薄皮蒙着骨头、有一口进气没得出气的老妇人,目欲眦裂。

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那映射着刀光剑影,里头的柔情却如细水长流般的日子,犹如黄粱一梦,指间之沙,突然就不见了。

人生之短犹如白驹过隙,他脑子里突然蹦出这样一句,随即挥之不去。他眼前没了病榻,只有一片乌泱泱的人海,他们跪拜着,在蓝空的上方更为深邃黑暗的地方,一尊观音似的巨物正悬在那里发着微光,祂不辨男女,从那盖头中露出的法相威严慈悲,千百只手伴着果实与叶脉舞动,祂盘腿浮空而坐,那巨大的身量和无比神圣的气势,让众人都无法抬头以瞻。

“令诸有情,所求皆得。”

人们向他磕头,激动的、欢欣的……他们的笑与哭在地上卷出滔天声浪,然那尊观音并未回应一句,只是垂眸俯视,唇边仍然是那一抹浅笑。

人头躜动的黑色海中,只有他一人站着。

有人问他,你为何不跪?

他说,我只跪父母。

有人问他,药王慈怀降下赐福,你为何不谢?

他说,我不觉得那是赐福。

年幼时,母亲曾告诉他仙舟是为求长生才踏上星海,历代人便不畏艰苦,互相扶持,一步步变得富庶强大。

成人以后,他经历过许多事,他深知生命可贵,和平之珍……如今,长生的道途终出现在他们眼前,人们皆说他们这一路苦旅终于感动了上天,于是千手慈怀药王才至此给他们铺平了仙路。

可他没法这么想,他只觉得迷惑甚至愤慨——试问这宇宙间有何物有资格称量他们的苦痛?倘若非要如此才能感动上苍,那这苍天又怎值得敬仰?要是一切都是给药王的献礼,那些为保家守疆踏上战场、宁死不退一步的将士们,他们的本心岂不是成了笑话?而在他们之后,还有千千万万个像母亲一样的家眷,这些堵不上的窟窿真是这所谓的恩赐能够弥补的吗?

他们是用自己的腿脚胆识一路扛过来的……倘若神话中的长生真的存在,也必得由自己寻得。

这些狂悖之语是不能在这里说的。他垂眸,一阵梵铃声响,那尊观音作飞天态,登时化为白虹一抹,消失在茫茫星海中。

药王赐下的种子发芽抽条甚快,区区月余就已经是参天大树,结下累累硕果,他没有接受建木神实,他拿捏不好未来的道路,转身去了太卜司,穷观阵内四方通达,他从未用过此物,只听闻司中人称颂遍识天尊的睿智,他衷心期望一个答案,一个渺茫的安慰,等来的却是冷冰冰的几行码文。

【丰饶药师赐福诸界,西方婆娑界,已殁】

“为何?”

【生者百年不尽,延绵无绝,沦为饥殍】

“……过多的人口膨胀,这是会带来问题的,资源诸如土地粮草水源……看似丰厚,实则固定,可容之量终有极限,我明白,纵使强盛如我仙舟,也迟早遭受此厄。”

【南方净空界,已殁】

“为何?”

【立高堂者百年不迭,律制腐旧,自溃而亡】

“自然高位者不愿让位,若有帝王能永坐尊位,他连子嗣都不必有,仙舟正是因此才踏上征途的……可笑。若真是听信老人操纵摆布,不知学习、不事思索更不求上进……这才是一个文明真正的末日。”

【东方……】

“不必再说了。”他一挥手,“我已有判断。”

他开始游说,在建木神实逐级下放时,他在每一个能劝阻此事的人间穿行,但他苦口婆心,穷尽本领也无法阻止他人向长生靠拢,这是人之一生追求的终极梦想,已有人因此反复唾骂他是自私自利之徒,他更无法不去阻止这件事——若知前方有毒蛇盘踞却任由他人趟草而行,同杀人又有何分别?

他感觉自己就像拿着一根针缝补溪流,当他向前奔走,水流仍会在他身后闭合,再向远方淌去。棉线是无法撑起一座大坝的,他已身心俱疲,头次感到了一种无力,这不是好方法,也没有成效,他本以为会有很多很多时间静心思考这个问题,从困局中走出一条坦途,但现实不会再容他一丝喘息。


“我儿……”苍老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床榻上老妇人眼睛睁开一条缝望着这边,听侍从说多日前她就只能看见一团团影子了。

“阿娘还认得我……”他轻声说,跪在床边握住她的手。

“普天下……哪有当娘的认不出自己的孩儿。”老妇人扯动嘴皮子,几条褶缝拼凑出一个七零八落的笑。

“不伤心……阿娘打小就是这样多病,医生都治不好……怕只有神仙才能救了。”

神仙。

他微微攥紧了手指,老妇人在枕上侧着脸看他,已经浑浊的眼球中,居然还是当年那样的径直清明。

“我儿啊……你心里藏着事吧。”

他愕然,随即松了些手,说:“没什么大事。”

“建木,长生果……这不都是大事吗……?”

他一时失语,顿了顿才低声说原来阿娘知道。

“自然知道,还知道你……咳……你看不得这些,跟上头其他人……唱反调呢?”

“阿娘不喜么?这事确实危险,孩儿知道的。”

“不会。”老妇人说话连续带喘,此时此刻,居然意外的吐字平稳了些,枯枝一样的细指勾住了他的手,浑浊的眼睛竟也炯炯有神,“阿娘总站在你这边的。”

“我儿,其他事情你心里总有数,阿娘不再多说。”老妇人缓缓念道,“至善之人多有掣肘,我猜你愁的大抵跟这也有些关系。”

“今日,阿娘便与你理理清楚。”言至于此,那本来奄奄一息的老妇人,双目竟迸射出当年当家时的威严。

“我儿,你可知阿娘病体不愈,虽已行将就木仍不愿用那果实,为何?”

“孩儿不知。”

“因为阿娘活得不算长久,但看得通透,早些年你父亲随军外征,曾留下诀别书信,说人之一生正因短暂,才必须活得轰轰烈烈,敞敞亮亮。我不信他的,我只觉得他要丢下我不管了,待他死后军营里的朋友来看我我才知道,他每日都提起我,提起其他家里人,提起老师、朋友,提起还没出生的孩儿。”

“那时候我就明白了,他意志坚定,心里有考量,有信仰,我们这些人在他心中是最重要的,但他也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人之一生最大的财富,莫过于有愿意为之奋斗的事业,有值得托付的亲朋,正因生命短若须臾,我等才会更为珍重每一段相遇,如此,便也尊重了他人的人生。”

“你父亲去世时二十三岁,他的年龄,即便在牺牲的军人中都已是最年轻的一批了,人们都觉得他英年早逝一生廖廖,但在我看来,他却比许多人活得更加出彩——这短短的23年,正是轻如鸿毛、重于泰山的一辈子啊。”

“生命的价值绝不在长度,而在于重量。明白透彻地活上三月,也好过浑浑噩噩蹉跎百年。”妇人徐徐说道,“母亲年逾半百便已不中用,但母亲并未感到忧愁。母亲有你,纵使进了阎罗殿,依然能挺起胸膛说我教出了一个无双悍将,无愧于世。”

他沉默着,母亲的话说得透彻,她少有如此搬出道理条条剖析说给他听的时候,这便是最后一次了。

“孩儿知晓。”他沉声应道。

“好……好。”

老妇人笑起来,眼神迷离了,朽木一般的脸上却突然绽放出少女般的柔情,霎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刚入宅的时候。

“夫君……”她轻声唤道,盯着帐顶,一声声抽着气,“你可看到了?”

“我们的孩子,是这世上最顶天立地的男儿。”


他走出门的时候,周遭还是那份天朗气清的模样,老街的冬日少有人行,几层楼高的银杏就像金子打的那般,叶子打着旋飘下来,这一树的叶子一秋天也没落完,只是之后又少了个捡它们做书签的人。

几个云骑打扮的人就默立在不远处,看他来,齐齐拱手,他点头谢过。

“家母去了,”他简短地说,“丧礼还得劳烦诸位搭把手。”

“应该的。”几个云骑里样貌最文绉绉的一个说,他准备回上一礼,结果被摁住胳臂。

“将军别这样,大家都是您一手带出来的人,没有您便没有我们。”

他看他们坚持,不再强迫,转而向旁边骁卫打扮的青年人递去眼神,两人一起离开,

“不愧是将军,男儿有泪不轻弹。”走了一段路,骁卫这样说。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父母逝去,做子女的本应哭一哭,只是我早年与家母有约定,不再为彼此落泪罢了。”

“将军重情,我也该学一学。”

“人各有志,不必强求。”

许是他的语气中间暗藏某些让人不安的因素,许是身边的青年过分敏锐,骁卫抬起头看他,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和担忧。

“将军可是要去做什么?”

他停下脚步,满天金黄的银杏叶飘飘洒洒,一片片向他扑来,他站在那黄金的暴雨中间,心中满是不再回头的决意。

“当做的事我已经做过了,该说的话我也已经说尽了,”他听见自己说,“我不能看着其他人误入歧途,还不知悔改,一些事就算希望再渺茫,也要有人来做。”

“你们不必跟着我。”

骁卫摇摇头,固执地站在他身后。

“将军,我们是您的助力,没有丢下您独自犯险的道理。”

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缓慢地、郑重地摇了摇头。

“取我的弓来。”


之后的事情在史书上,也不过廖廖几笔。

他在一片黑暗的泥沼中穿行,人群从他身边滑过,向更为黑暗的方向前仆后继地涌去,他被裹挟其中,大声呼喝的声音被吞噬在暗沉的风里,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警告,到最后他在泥淖这挣扎,愈是挣扎就愈是下陷,那些人脸上的神色肃穆而冷硬,如同套模的塑像般呆板,他们把他摁下去,在他挣扎着抬起头的间隙,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被黑泥吞没,再无法言语。

为什么如此痴迷不悟?为什么明知已有先例,却仍旧坚信同样的末日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他在一片冰冷而深邃的黑暗中茕茕孑立,感觉寒意浸透血肉、深入骨髓,满腔热血、一身肝胆、费尽心力,所换来的不过是牢狱之灾,看着曾经以命相护的人们步入最坏的结局,比起不受信任被丢入冰狱,这于他而言才是真正剜心刻骨的酷刑。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我的努力又算什么?

他茫然地盯着自己的双手,那掌心的纹路被历年来战争时所握的刀柄和弓弦碾碎,断断续续最后又连成一条歪扭的线。

人常说,掌中三条线,事业、爱情、生命,越长越清晰证明人越是一生顺遂,若是凌乱、横生枝节,则证明人一生命途多舛、注定颠沛。

那他这样的,又应该算是什么?

立于世间三十载,他头次感到无所适从,黑色的泥从脚趾间窜出,轻轻松松就吞了他整个小腿,像铁箍一样勒紧了他。

他立足在自己的悔恨与痛创里,愈陷愈深。

在漆黑的这片心境中,突然响起来什么东西的脚步声,它这样轻,几乎被泥沼的呜咽吞没,但却真实的存在着,他惶惶抬头四下寻觅,在不远处,有一颗小小的亮点,正闪烁着幽微的蓝光。

他跟了上去,那光点仿佛要熄灭般脆弱,但终究还是亮着,他在泥水中艰难跋涉,像被火光吸引的飞蛾般竭力而飞,身下的黑泥像是有千斤重,如枷锁披坠在他身上。

不要停下,不能停下。他再一次对自己说。

没了一切都不要紧,我还有这一身比这世间任何事物都要坚硬的骨头,此路不通,便再寻觅一路,再不通便再寻,倘若长夜漫漫了无终尽,那我便化身炬火。

他紧紧追着那幽蓝的一点,看着它逐渐具有形体,它变得像是一只小猫,紧接着更加膨大,变得像是猞猁、猛虎、巨牛……光芒愈燃愈亮,几乎灼痛了他的眼睛。

他呆呆的凝视着那似牛非牛似虎非虎的火焰巨兽,看着它蛇形的尾巴在一片纯白中划出轨迹,惊觉不知何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一片过分沉重黑暗的死域,再一次站在了光亮处,那昏昏噩噩、让他理不清也放不下、如鲠在喉的痛苦回忆,倏地像是被什么抽走,仿佛也没那么令人难过了。

他看着祂,就好像祂看着自己,那蒙着黑甲的六眼巨物向他俯首下来,该是嘴的地方展开一条金线。

燧皇有话要对他说,他静静等着。

“差不多也该醒了吧?”祂的声音像是许多人、许多声音的重叠。

“好东西吃太多也会积食,”这种郑重的情景下,燧皇居然又拿出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你且好好活着吧。”

“约好的东西,待到凯旋那日,我再来取。”


昏天黑地地睡了三天后,男人才醒过来。

一醒过来口干舌燥简直不成样子,燧皇把他浑身烤得发软,星火之精哪了解人类吃饭喝水的需求,就在他拖着沉重的脑袋翻找水袋的时候,燧皇还嗅着空气里索求的味道流口水呢。

“将军~”燧皇一下子趴他身上,虽说祂远没有看起来那样大块头,终归还是有些重量,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压得骨头咯嘣作响,他咬牙挥拳,毫不客气地揍还回去,跟火焰的大猫滚到一处。

百人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副景象,本该潇洒严肃、正襟危坐的将军顶着一头乱成鸡窝的长发,骑在一团火上跟对方生出来的两根爪子角力,显然前几天的疲惫一扫而空,但将军怎么看都不像是放松的样子。

“你个(仙舟粗口)的下次再趴我身上试试看,看我不削平你的脑袋!”将军怒喝道。

“狼心狗肺!”燧皇竟也破口大骂,“亏得寡人看你做噩梦还好心帮你把它吃了!小小人类真是狼心狗肺!”

“谁要你帮忙了!”将军脸色涨得通红,扼住祂脖颈往地上掼,“你贪嘴就是贪嘴,哪那么多理由!”

“是不是找理由你心里清楚!你拉不下脸谢寡人还作出这等事!真是有辱斯文!”

“嚯,斯文?”向来绷着脸不爱笑的将军居然勾出了一个带着点疯癫的笑容,可怕得不得了,“你小子也配说斯文,我呸!”

“天底下竟会有如此不讲道理的人类!狗急跳墙!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天不假年!”燧皇连着叫冤,什么词都胡咧咧的往外甩。

“哈,原形毕露!”将军单手擒住祂,跟武松打虎的幻戏般坐在祂身上,拎着那野兽颈子后那搓火高高举拳,“看你的半瓶子咣当的文学水平我都觉得磕碜,真亏你能炫耀得出口!”

百人长安静地站了一会儿,随即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听着屋子里比集市还热闹的架势,他不由得想要发笑,但最终还是绷住了。

今天天气不错。他眯眼抬头看了看插在营帐上的旌旗,硕大一个“曜”字在风中猎猎作响,身后营帐里头动静越来越夸张,他打了个哈欠,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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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岚做坏梦偷偷去把坏东西吃了的燧皇是鉴中之鉴!

剑仙邀明月

【星铁】来点仙舟相关趣事

群聊聊的,不必当真,可能ooc

仙舟有个祭祀弓神的节日,十年一次

按照传统,这一天七天将要在帝弓司命的祭坛上献上仙舟本地物产,一般是洁净的蔬果和最高规格的三牲六畜,也会放些天将觉得好的东西,比如怀炎将军可能加几个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巧,方壶的玄全将军则是送上美丽的深海珊瑚,苍城还在的时候,苍城的将军则会送上一束芬芳的苍城花草,不过不管是什么,总归不会很出格

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次罗浮的神策将军景元献上的是一杯冰镇好的仙人快乐,超大杯,且是冰镇过的

景元笑眯眯地道:这仙人快乐茶,是我罗浮仙舟最受欢迎的饮品,从方外旅客到我这位巡猎令使,都觉得应该让帝弓司命也尝个新奇

元帅:?

怀炎:?...

群聊聊的,不必当真,可能ooc

仙舟有个祭祀弓神的节日,十年一次

按照传统,这一天七天将要在帝弓司命的祭坛上献上仙舟本地物产,一般是洁净的蔬果和最高规格的三牲六畜,也会放些天将觉得好的东西,比如怀炎将军可能加几个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巧,方壶的玄全将军则是送上美丽的深海珊瑚,苍城还在的时候,苍城的将军则会送上一束芬芳的苍城花草,不过不管是什么,总归不会很出格

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次罗浮的神策将军景元献上的是一杯冰镇好的仙人快乐,超大杯,且是冰镇过的

景元笑眯眯地道:这仙人快乐茶,是我罗浮仙舟最受欢迎的饮品,从方外旅客到我这位巡猎令使,都觉得应该让帝弓司命也尝个新奇

元帅:?

怀炎:?

爻光:?

有无:?

玄全:?

飞霄:……


围观的群众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飞霄将军

众所周知,七天将都是巡猎信徒,而这位出身曜青的飞霄将军,更是狂信徒中的狂信徒,平时最是尊敬爱戴帝弓司命,眼里容不得沙子,曾有公司派来的管理人员对帝弓司命出言不逊,被她打得半死送进丹鼎司治好再拖出来再打个半死,反复十次后逐出曜青,并禁止此人再次踏入曜青仙舟

飞霄深吸一口气,大家觉得神策将军与天击将军的战斗不可避免

“元帅大人,您说我现在去准备一份曜青最好的麻辣香锅献给帝弓司命,还来得及吗?每年都是这些,帝弓司命想必也尝腻了”

飞霄双眼放光地看着祭坛上的仙人快乐茶,兴奋地说道,似乎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好你个景元,有新奇的点子不告诉我,特地准备好了奶茶,跟我争帝弓司命的宠是不是?”

元帅:………………啊?

之后,帝弓司命的祭坛上送上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越来越多,直到被元帅亲口下令才为之遗憾的停止

(附送一张七天将汲取巡猎赐福的表情包)



九百九十亿伏特轰穿地球

【燧岚】暇歇(2)

*曾经为人的过去,温暖幸福的昨天

*向前走,人总要向前走的




回到自己的营帐里,男人望着有些不周整的室内叹了口气,前几天他熬夜办公几日没有合眼,燧皇便执意显出一丝本体在旁边看住他,自称是能在他猝死时给他吊一口气,男人懒得在这种地方跟他拗,便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燧皇本来体格就大,就算是老老实实卧着也少不得碰乱东西,更何况祂囿于一隅,心中烦闷得很,又不好放祂出去免得影响其他云骑,燧皇便像个囚在笼里的老虎般绕着圈走来走去,今天碰倒笔架,明天刮掉箭囊……开始男人还会拾掇一二教训两句,之后便作撒手掌柜不再管了——他没办法往这种地方再下功夫,先前的一场战役虽胜,但仍让他有所顾忌,丰饶民杀......

*曾经为人的过去,温暖幸福的昨天

*向前走,人总要向前走的




回到自己的营帐里,男人望着有些不周整的室内叹了口气,前几天他熬夜办公几日没有合眼,燧皇便执意显出一丝本体在旁边看住他,自称是能在他猝死时给他吊一口气,男人懒得在这种地方跟他拗,便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燧皇本来体格就大,就算是老老实实卧着也少不得碰乱东西,更何况祂囿于一隅,心中烦闷得很,又不好放祂出去免得影响其他云骑,燧皇便像个囚在笼里的老虎般绕着圈走来走去,今天碰倒笔架,明天刮掉箭囊……开始男人还会拾掇一二教训两句,之后便作撒手掌柜不再管了——他没办法往这种地方再下功夫,先前的一场战役虽胜,但仍让他有所顾忌,丰饶民杀之不尽,稍有放松便会卷土重来,不看着御敌系统架构好,他实在是不能安心。

燧皇转了两天便不再转了,往他身后一卧,硬是把他床铺都往后挤了些,火焰组成的脑袋往两条前爪上一搁,那金色火苗一闪不闪的锁在这边,男人知道祂这是在瞧着自己,倒也没有什么被人盯着的不自在——刚建立契约的时候,他就让燧皇把自己的事看了个大概,钓鱼的人都知道先放饵,更何况他们这是做交易,天平上的东西价值几何,他得让燧皇自己掂量掂量才作数。

虽然这只是燧皇一绺分身,不吵嚷的时候仍是颇具威势的,男人直面过祂的本体,小山一样巨大的火焰猛兽即便身披伽锁有让人难以直视的威严,常人若是在祂身边,就连呼吸都困难,只要是看过那幅光景的人,谁都不会怀疑祂岁阳之祖的身份,祂吞咽了人类的知识惯以寡人自称,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甘愿在此地卧薪,姑且只是祂愿意为想索取的东西屈尊罢了。

岁阳之祖绝非善类,他不信燧皇得了他的躯体和感情就会金盆洗手,自打交易那天起,他身边就常备一把寸长的三棱尖锥,决意在胜利的那一刻穿凿四肢,这种尖锥能穿透肌骨,伤口必然血流不止,只要身躯残破,就算燧皇当即夺舍翻脸,云骑兄弟也有喘息之机。

他不担心燧皇读他心,这本就是一场速度的较量,若论速度与胆魄,他从未输过。

思及此处,男人又叹了口气,从地上捡起两本散落的书,燧皇突然一下子把脑袋凑了过来,着了火的两只角从他鬓边擦过去,一点都不灼人,反而带着点阴冷。

“作何?”燧皇逼问道,“让你回来是歇着,谁准你扫除的?”

“屋乱则心乱,让我在这地方睡,还不如去睡马厩的干草堆。”

“得了,”猛兽桀桀笑道,“屋里整洁的时候,你心也没静下来过。”

这一句噎的男人没话说,他只埋头捡拾东西,岁阳看不过眼,腾地控住他一只手,刚打算再说两句,却被将军狠狠掼到一边。

“我今日对你容忍许多,”男人双目血丝密布,话语中间字字夹着咆哮,“你若再插手我的事,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将军好大官威,”燧皇之声陡然一变,方才醒来时的那种混音又出现了,甚至连身形都略大了些,语气也冷淡许多,“竟敢斥责寡人插手,将军,莫忘你与寡人的交易,现在还把自己的身体当私人之物实在狂悖,想要寡人吃亏,也得看尔等凡人能否担得起这怒火。”

男人神色未变,只冷冷盯着祂。

“我早就起疑了,燧皇,单吃我一个,你便能如愿吗?”话不投机他便直接摊牌,把这刺人的话题拱到明处,结果燧皇完全不搭他的茬。

“寡人说你值这个价,你便值这个价。”燧皇的尾巴已隐隐有了蛇形,卷过他手里的书本,往他背后轻轻一推,“现在,就寝。”

燧皇的话外之意很明白,这是不容拒绝的事,就算燧皇同意让他使用力量、由他操纵,也不代表着祂心里对他诚服,男人知道自己有保底策略,但其他同岁阳交易、附体的云骑兄弟又当如何?倘若燧皇掀桌,头一个便会取他们的人头祭腹。

何况……祂给出的要求并不过分,甚至还……

男人狠狠咬牙,他自知自己有身傲骨,被关入冰狱如此之久也没能磨平自己的性子,如此执拗,不过是不愿被他物掣肘罢了。

他走到床边又一阵抑郁——被褥乱成一窝粥,前两日看的兵书拓本都在上面摊着,就在他想简单整理下的时候,燧皇直接把被子扯了丢给他,示意他把这垫在身子底下。

“脱衣服,”燧皇声线还是嗡鸣作响,“盖就盖那个斗篷。”

男人捏了捏那斗篷,论衣服当然算得上厚实,论被褥多少还差些。

“寡人自有办法,冻不着你。”燧皇头都没回,他心里想什么这岁阳摸个门儿清,都不需要他开口。

男人心里嘀咕,换了寝衣,就在书桌后他平时坐着的位置把被子叠了叠垫起来,思忖着能不能叠齐一点当枕头用,结果燧皇一条尾巴勾住他锁骨下头点儿的位置,直接把他往后拉去,他脚下绊住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腿一软,往后掀了个跟头。

他终究还是没摔个人仰马翻,燧皇就在他身后,大虎般卧着,他刚好栽进那虎的肚皮,火焰不烧人却也不再冰冷,暖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这温度让他想起来幼时曾帮家母做的手炉,他自己一个小不点儿挥锤子,终于打了个七歪八扭的铜罐出来,没少遭工造司的人笑话,有一二心思好的师傅要帮他的忙,但都被他回绝了,大家都不愿意在这倔木头似的小鬼面前耗时耗力,便都不再理会他,去做自己的事。

母亲是个温柔但坚毅的人,他对兄弟同伴两肋插刀肝胆相照,但过去多久他都学不来母亲那样的柔软周到,他的手只握过冷的铁和热的血,被关入冰狱的时候他照样一副刀劈不坏斧凿不烂的犟模样,丹鼎司的怒骂他是捂不热的铁旮瘩,他一梗脖子认了。

——便是如此,你们又能如何?

但他不是不知好的,那个手炉的温度,他记到今天。

“好孩子,你是孝顺的,”家母靠在榻上,摸着那个手炉,久病让她的脸色都是苍白的,“打炉子的时候可谢过其他的师傅?”

他摇头说没有。

“我自己打的,没有人帮忙。”

“那也要说声谢谢。”家母嗔怪他一眼,但很快,又浮出怜爱的神色,“你这孩子呆头呆脑的,凡事不知变通可怎么行?人家虽没帮你的忙,但给你供了器具和场地,照理也该谢过的。”

他想了想,说,那明日我携礼去给他们磕头。

“不成,你这大礼下去倒搞得人家进退两难,像是逼你似的,在外跪天地在家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可别让人随便就看轻了你。”

“你便去吧,待阿娘做点梅花酥,你给那里头的师傅带上。”

“阿娘……”

“勿要推辞,当下的心力必须下到。”家母神色一凛,沉声说道:“我家教不出不知恩的孩子。”

他赶忙道歉,说要去厨房收拾一下,拎点面粉,买点糖渍的梅花,家母这才又展颜向他笑。

“这手炉真好,还正应时节,好孩儿,你也摸摸,捂捂热。”

他接过那个炉子,炉里放了好炭火,既没有烟气也不至太热,隔着一层纱布,摸起来刚刚好。

后面的事他忘了个七七八八,隐约记得他是把糕点送到,没有磕头,他便学着大人作揖,没成想用错了手,惹得那老师傅哈哈大笑。

“怎地行了抱拳礼,你这娃娃,莫不是要跟老夫比试一番?”

他忙称不是,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正在他想该怎么收场时,那老师傅便把他揽进怀里狠狠揉了两下。

“你这孩子来了不跟人打招呼,别人要帮忙你也不肯,杵着个小脸,我还当你是哪家子揪出来的少爷,今日看你是个识大体的孩子,就是少跟人打交道,所以梗了些,不是大事儿。”

“你们几个也别杵那了,都来尝尝这糕点,这是地道的家里味,你们去别处买也买不到的。”

在旁边磨叽许久的几个大汉便也凑过来,带点不好意思的去拿盒里的点心,其中也有当日嘲笑他的,小声跟他说“对不住,小家伙。”

“我不是小家伙,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大人了。”他摆出一副认真脸,突然又想起来家母的教诲,声音登时软了下来,“没旁的意思,就是……我能照顾阿娘,能顾家,算得上是大人了。”

周围人一时失语,有个胆大些的试探问道:“那,那你爹呢?”然后挨了身边人一肘子。

“我爹是云骑,我没见过他。”他没觉得这是什么不能提的事,虽他小时候因这受过苦楚,但在母亲教诲之下,竟也没吃过亏。

他是大人了,他还要照顾阿娘,阿娘喝的药比他更苦,他知道这遭,便不苦了。

他这话一出,周围更是静默良久,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老师傅才用大力捏了捏他的肩膀说,小兄弟,你是个好男儿。


他和他的父亲没有什么情分,他甚至曾怨憎过父亲抛下母亲独自离去,难道那男人不知母亲身有重病离不得人?还是那男人觉得为母则刚便放心把他丢给母亲,还让母亲拖着病体谆谆教导他成人?

但父与子的心性大抵都是相像的,他也像父亲一样,入伍做了云骑,最初入列那一天,母亲拉着他的袖子,泪眼婆娑,说他真的很像父亲,他嘴上应和哄母亲开心,心里却对此嗤之以鼻,但是入了军营,上过刀山,下过血海之后,他突然明白了他的父亲,当他从那活化行星全身而退以后,便突然觉得酸楚——他就算是体力不支暴毙在这仙舟上,也尚有尸骨可埋,而父亲就连一撮骨灰都没能留下,墓园里只剩下他的衣冠冢。

我日后是否也会如此?

他把心里头想的这些在返乡时告知母亲,本以为母亲那样的女子生死看淡诸事皆若清风拂面,却没成想她听毕,竟扬起巴掌结结实实给他两个耳光。

“你……你怎可说这种话?”母亲气得捂住心口,他想去扶,却被母亲一脚踢开,“父母面前妄言生死,视为不孝!我怎么能教出你这样不孝的孩子?”

他心中大骇,跪在母亲面前叩首,脑袋砸得地板邦响。

母亲没让他起身,唤来他做军官以后配来的侍者,拉了一把雕花黄梨木椅,让他跪在堂上,足足训骂了一个多时辰,直到自己心虚气短口舌发干才罢休。

“孩儿对不住母亲,孩儿必珍惜性命,周周整整地回来。”他在母亲喝茶的档口垂首道,他已做好准备在母亲骂他时,摁住母亲要她回去休息,为此再在堂中跪上一天也无妨,却没想到母亲扑来拽他衣领,劈头盖脸砸到他脸上的,不是诫子祖训,而是雨点似的泪珠。

“傻孩儿,我的好孩儿,”母亲搂着他哭得痛彻心扉,“阿娘知道你是个忠心赤胆的孩子,为民请战,怎不会遇到两难境地?你见多生死之事,心下有苦楚疑窦阿娘怎能不知?但你记得,无论你身在何时何处,阿娘都是疼你爱你的,毋让阿娘扯了你的步子,想做什么便去做,阿娘向来视你为骄傲的。”

“若……若你有一日真不能回来……”母亲哽咽难鸣,捧着他的脸看了又看,“阿娘便去找你,让你归家,无论在哪,无论你成什么样,阿娘都认得,你化成灰,转了世,就算变成个小狗小猫儿的,阿娘也认得……”

本是悲恸无比的一副光景,守在一旁的侍从脸上像遭了雨一样,就连守在门口的云骑都听得偷摸着抹眼泪,他回抱着母亲,看着怀中妇人那尽是褶皱,容姿褪去的脸庞,倏地笑了,其他人都不知所云,母亲也愣怔住,他却心里透亮得很:普天下只有阿娘会对他说这般话,再无旁人了。

母亲看他展颜,自己也笑出声来,抹着眼泪骂他是狼心狗肺的泼皮,见阿娘哭成这样,也不知道哄哄。

他扶起那佝偻身影,让她上座,轻声道:“以后阿娘再不会为我哭了。”

母亲向他点点头,说:“这才是阿娘的好男儿,你以后也不准为阿娘哭了。”


那天之后,他立下赫赫战功,在鬼门关口里外闯了几次,硬是没有去见阎王。

许是阿娘真的在哪都护他疼他,护着他一路做了将军,把智械步离岁阳统统挡在身外,就连当年炸穿行星的引擎之火,也未能伤得了他。回家的次数少了,家信一句一句都在报平安,他突然感觉这梦一般的日子可以永远持续。

但梦总要醒来。

几年后,阿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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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时光总飞逝而过,刹那间变得渺远

大概下一章就结尾


亚曼拉

【景元中心】岚:家人们谁懂啊……

  有原创人物出没

  时间线在星核爆发前

  ————————————————————

  仙舟联盟,罗浮的神策将军,景元,属帝弓七天将之一,巡猎令使,在七天将中,他的武力算不得最顶尖,但脑子却实打实的厉害。

  毕竟人家是个智识。

  据说当初看见自己的令使走智识的时候,岚头脑发昏差点到博识尊面前去问为什么要抢自己的猫。

  因为平日里的作风得了个“闭目将军”的诨号,不过,他对罗浮的负责没有人能够否认。

  他的府邸神策府,自然是戒备森严的区域之一。

  但他没想到,府邸居然某一天,会被人无声无息的入侵。

  倒也不能算无声无息。

  他在神策府处理罗浮的公务,近日来药...

  有原创人物出没

  时间线在星核爆发前

  ————————————————————

  仙舟联盟,罗浮的神策将军,景元,属帝弓七天将之一,巡猎令使,在七天将中,他的武力算不得最顶尖,但脑子却实打实的厉害。

  毕竟人家是个智识。

  据说当初看见自己的令使走智识的时候,岚头脑发昏差点到博识尊面前去问为什么要抢自己的猫。

  因为平日里的作风得了个“闭目将军”的诨号,不过,他对罗浮的负责没有人能够否认。

  他的府邸神策府,自然是戒备森严的区域之一。

  但他没想到,府邸居然某一天,会被人无声无息的入侵。

  倒也不能算无声无息。

  他在神策府处理罗浮的公务,近日来药王秘传的行动频繁,他不确定他们的目的,难免繁忙了些。

  也许是因为偶然,在他放在笔,稍稍闭目养神的时候,耳畔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景元猛的睁开双眼。

  “景元,怎么了?”

  策士长青镞转头看向他。

  她没有听见?

  景元自信自己应该不会因为劳累过度而产生幻听,但四周确实没有别的人。

  他不动声色,继续盯着文件。

  “嘻嘻……”

  身边突然又传来声音。

  这一次,景元确定,绝对不是幻听了。

  他抬起头,朗声喊到: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出面一叙?”

  策士长青镞一愣,立刻警惕,神策府的云骑军立刻做好的备战准备。

  是谁悄无声息的潜入了神策府?

  太奇怪了。

  “呵呵呵……”

  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夹着的嗓音带着一丝魅惑,笑声在神策府回荡了三圈。

  还是没有看见人,却足以让神策府的部将将危机意识调整到最高。

  浴铁已经站到了景元身边,彦卿不在,他有别的任务出去了。

  景元皱起眉。

  没有感觉到敌意,似乎并不是敌人,那么,是什么人呢?

  “阁下如果有事,还请出面一言。”

  景元站起身,浑厚的气势爆发,神策府的情况越发的紧张。

  结果下一秒,几颗蓝色的小球凭空出现从天而降,落到了神策府的各个角落,随后,爆裂开来。

  一片烟雾缭绕之中,浴铁试图冲到将军面前保护他,却被某样东西轻轻一拦,腿脚一滞,错过了抓住将军的最好时机。

  “呀吼!”

  那个声音再一次传来,这一次是从将军所在的方向。

  “将军!”浴铁嘶吼了一声,但刚刚的一个停顿,他最终还是错过了冲到他的将军面前的机会。

  等围绕在神策府四周的白烟全部散去,原本在桌案边的将军已经不见了。

  青镞急红了眼,赶忙差人去请云骑骁卫彦卿和太卜符玄,同时先暂时封锁消息。

  罗浮近日暗流涌动,若是真叫人发现将军被人掳走,只怕真的要彻底乱了。

  别的先不说,药王秘传就是一大祸患。

  等彦卿和太卜急匆匆的赶到神策府,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颓然的云骑军,以及策士长那已经有些肿的眼睛。

  “景元呢?”

  符玄颤抖着声音问。

  青镞擦着眼睛:“神策府突然遭人入侵,我们都没看见入侵者的样子,等回过神来将军已经不见了……”

  彦卿则跑到了浴铁面前:“你们是怎么保护将军的!”

  浴铁低着头由着他揪着自己的领子发泄,通红的眼眶展示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自责已经把他淹没了。

  彦卿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太卜大人,请您相助!”

  符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这就回去占卜,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去,彦卿,你带人私下去搜查,重点药王秘传的行动。”

  “青镞,你先节制神策府,注意细作。”

  “还有,派人去司晨宫找驭空,控制罗浮的各方航道,往来星槎不管客运货运,必须严格盘查”

  “罗浮存亡关键,立刻行动!”

  “是!”

  有个主事人自然最好,罗浮现在也还达不到没了一个将军就不转的程度。

  也好在景元早已培养了接班人,虽然心性还需磨炼,但大难当头还是挑得起大梁。

  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寻找失踪的将军,这很难。

  但是他们依旧可以做到最好。

  但很快,搜查就陷入了僵局。

  符玄占卜景元的去向,却被某种奇怪的力量牢牢的隔绝在外。

  是谁?是谁在阻止她?

  想到神策府里的云骑军说过,将军被带走之前,他们都听见了几声奇怪的笑声。

  笑声?

  难道……是常乐天君的人吗?

  如果有星神插手的话……

  拖得越久,景元就越危险,符玄顾不得其他,立刻回到神策府,像遥远的元帅发出了求助。

  ——————————————————

     而此刻,在更为广阔的星空之中……

  巡猎的星神依旧游弋在浩瀚的星空之中,想着丰饶复仇,斩杀丰饶孽物,日日不停。

  岚今天再一次一箭扫荡了一个被丰饶孽物盘踞的星球。

  他收起弓箭,叹了一口气。

  荼毒自己故乡的孽物,怎么也杀不完。

  唯有猎杀丰饶,才能停止。

  虽然身边的副官总是对祂说粉丝行为请勿上升偶像,但这是真没办法了。

  不是没星神劝过丰饶药师让祂别看见个种族就赐福好歹把长生的后果说清楚,但药师心软的就好像一汪水,听不进去。

  当然,也许这也和劝祂的星神是阿哈有直接关系。

  说起来,副官去哪里了?

  自他成为星神以来便跟随他左右,与他一同战斗的副官小姐,偶尔会回到他直接赐福的仙舟联盟去看看。

  看来今天也去了吧。

  反正很快就回来,也不需要担心,她若是遇见打不过的星神或者别的敌人,也有的是办法逃走。

  再不济就自己动手,遥远的刷个火箭过去。

  但今天的副官小姐似乎有些不同。

  岚正准备继续追击药师,就听见身后的风声呼呼作响。

  每一次她回来都会有这个声音。

  岚转身,准备给副官小姐再说说下一步的计划。

  结果他刚一转头,一只白猫直接怼上了脸。

  “岚,快看,捡个猫!”

  岚:……

  这白毛……

  这毛发挡住一边眼睛的样子……

  这毛发惊人的旺盛的猫……

  “你从哪里捡的?”

  面具下的表情稍微有点儿扭曲。

  副官小姐开心的把脸埋在猫背上的毛里狠狠吸了一口:“在罗浮啊。”

  罗浮?

  此刻,被变成猫的景元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帝弓司命,在闭眼和闭嘴之间选择了闭脑。

  岚深吸一口气,久违的感觉到了无奈的情绪。

  副官小姐自他成为星神就相伴左右,是他的左膀右臂,此刻她算的闯下了大祸,岚并不认为自己的令使是自愿变成猫跟着来的。

  就在刚才突然传到耳边的仙舟元帅的请求也证明了这一点。

  他们猜测是欢愉阿哈干的。

  阿哈:阿哈真没面子。

  看看猫那凌乱的毛发,副官在来的路上绝对已经蹂躏甚久。

  岚抬手,把已经僵硬的猫抱了过来,忍不住rua了一把后,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然后,拎着副官小姐的后领子往仙舟飞去。

  最终的结果就是,帝弓司命亲自驾临神策府,把神策将军送回去,然后摁着副官小姐的脑袋让她道歉而告终。

  顺便为了表示一下歉意,岚把副官小姐留在仙舟,告诉她,帮助罗浮处理了麻烦再提其他。

  ————————————————

  星神交流群:

  【巡猎岚】:家人们谁懂啊,副官回家把令使给拉来啦!

  【同谐希佩】:嗯?

  【毁灭纳努克】:嗯?

  【存护克里珀】:嗯?

  【智识博识尊】:细说。

  【欢愉阿哈】:有乐子!

  【记忆浮黎】:新的光锥?

  【虚无IX】:对方觉得没有意义,继续睡觉去了。

  【丰饶药师】:对方不想说话。

蜀渝混血

[ 观影体 ] 论众人看帝弓,真的不会被衪老人家一箭射死吗?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了。

  人的本质是懒惰。

  

  脑子抽了的产物,作者本人极其懒,一个月更一次都是尝试,请谨慎看文。

  幼儿园文笔,逻辑被我吃了。

  还请巡猎信徒不要问责。

  [    ]为观影内容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 说来好笑,岚脑子一抽去参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前半生没有习武经验。]

  [ 就这种情况还能通过,也是一个奇迹。也许是因为他们太缺人了?一个反抗组织也不能指望多少...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了。

  人的本质是懒惰。

  

  脑子抽了的产物,作者本人极其懒,一个月更一次都是尝试,请谨慎看文。

  幼儿园文笔,逻辑被我吃了。

  还请巡猎信徒不要问责。

  [    ]为观影内容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 说来好笑,岚脑子一抽去参军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前半生没有习武经验。]

  [ 就这种情况还能通过,也是一个奇迹。也许是因为他们太缺人了?一个反抗组织也不能指望多少人。]

  [ 在被不知名前辈带着参观的时候,岚脑子里胡乱的想。]

  [ 参观结束时,前辈重重拍了一下岚的肩膀,吓得小伙猛一回神,以为自己发呆被发现了。]

  [ 前辈语重心长的道:“政府不管我们,任由我们在魔阴身的侵蚀下自生自灭,甚至巴不得我们早点死来减轻人口负担。”]

  [ 也许是因为人前辈年龄大在那里叨叨一大堆,语落又话头一转,似是自嘲般笑笑:“说起来,战争也是解决人口负担的一大好方法。”]

  [ 这是一个事实,毕竟在长生的诅咒下的仙舟人口已经无法控制了。]

  

  “ 雪衣大人,那当时政府又是怎么做的?”霍霍望着雪衣,发问。

  雪衣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屏幕上,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史书记载的不完全,她也只能含糊的回答:“采取了……一些非常黑暗的政法。”

  实际上,黑暗这个词用来描述当时情景都算轻的了,社会动荡的不行,最终受苦的还是底层的老百姓。

  起来反抗的也是老百姓。

  

  

  [ 夜已深,岚躺在军营的床铺中,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忍不住想起军营的建设来由,似乎也是一位看不惯社会现象的富商捐赠的。]

  [ 归根结底还是没钱这个字。]

  [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古人诚不欺我。]

  

  “说起来,怎么总感觉观影中描述的帝弓司令有种奇奇怪怪的味道。”桂乃芬难得正经了一回,拖着下巴思考。

  素裳摆摆手,一脸不在意,“星神这个层面的,怎么看也不是一场普普通通,奇奇怪怪的观影能描述出来的吧?有不对劲的地方很正常。”

  突兀的地方被轻描淡写的给掩过去,罗刹坐在一旁品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景元。

  正如桂乃芬所言,这么一场突如其来的观影当然会是奇怪的,更何况能将星神的过去播出,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

  但星神在目前宇宙的评价中,除命途既定的行为,似乎也会有一些自我意识。

  巡猎岚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景元身为七天将之一,又该怎么做?

  他很好奇。

  

  

  

  

   与此同时,另一边。

  “ 巡猎大人,此次造成的事故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

  

  

  

  

  哈哈哈哈哈,先写一篇试试水

  

  

  

非洲大酋长perper
相氢相碍的星神一家人(bush...

相氢相碍的星神一家人(bushi)。

博识尊,私密马赛,真的加不进去了(不是忘了你呜呜呜呜呜)。

相氢相碍的星神一家人(bushi)。

博识尊,私密马赛,真的加不进去了(不是忘了你呜呜呜呜呜)。

九百九十亿伏特轰穿地球

【燧岚】暇歇(1)

*燧皇x岚(凡人时)注意

*祝食愉




百人长走进帐篷里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青色的火,那火焰熊熊燃烧,但既不明亮,也没有温度,焰芯处有金色的火苗一闪而过,那燃烧时噼噼啪啪、窸窸窣窣的声音总让人想起来什么生物的喘息。

百人长小心避过一条火焰,紧接着就被一大团火堵的严严实实,那火上包裹着黑色的、具有金属光泽的甲壳,看起来浮在半空般,相当有悖常理。

百人长左右打量了一下,目光所及之处基本上都被火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不碰到火再往里走是不太可能的,他心中短叹,尽量压低声音呼唤到:“将军。”

没有回应。

“将军,将军?”

一声气音,接着就是盔甲磕碰的声响,衣料摩擦,在小丘一样的火海......

*燧皇x岚(凡人时)注意

*祝食愉




百人长走进帐篷里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青色的火,那火焰熊熊燃烧,但既不明亮,也没有温度,焰芯处有金色的火苗一闪而过,那燃烧时噼噼啪啪、窸窸窣窣的声音总让人想起来什么生物的喘息。

百人长小心避过一条火焰,紧接着就被一大团火堵的严严实实,那火上包裹着黑色的、具有金属光泽的甲壳,看起来浮在半空般,相当有悖常理。

百人长左右打量了一下,目光所及之处基本上都被火堵了个严严实实,想要不碰到火再往里走是不太可能的,他心中短叹,尽量压低声音呼唤到:“将军。”

没有回应。

“将军,将军?”

一声气音,接着就是盔甲磕碰的声响,衣料摩擦,在小丘一样的火海中,男人挺拔的身影脱逸而出,百人长双手抱拳,行了一礼。

“将军,御敌用的装备已经搭建好了,您可要去看看?”

“自然。”

男人点头,脸上根本瞧不见初醒时的迷糊,他拍了拍身边火焰上的甲壳,然而火焰仍然包裹着他,一动不动。

“燧皇。”他的声音带上些许不耐,往那甲壳上结结实实的击了一拳,这一拳几乎打出金属的嗡鸣,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

火焰终于动了动,百人长在心里默叹,他居然能从一丛火焰中读出点不情不愿的味道,想必是确实跟这些家伙们处久了。

火焰缓缓爬升,它站起来的样子比躺下时更为巨大,几乎把整个帐篷填满,直到这时才能看得出那火焰居然是野兽的形貌——甚至还像大猫一样爪子抠地,伸了个懒腰。

“大胆宵小,竟敢扰寡人安眠。”火焰开口说话了,有那么一瞬间,那就像是许多个声音的重叠,颇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但声音很快就变得清晰,这让祂显得有些拿腔拿调,刚才那一瞬间的压迫感也就烟消云散了。

将军完全没有理会祂,他稍微拉了拉腰间剑鞘,把放在架子上的宝剑随手插入其中,拔步向外走去。若是以往,这位将军总是弓箭不离身,但此时毕竟只是去探探工程,倒也不必摆出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营地里的士兵们需要休息,刚刚建设装备的兵将们也需要放松,如果他全副武装,便是小题大做了。

“你要丢下寡人?”燧皇啧啧两声,天知道祂根本就没有舌头是怎样发出这种声音的,此时祂往地上一坐,大有耍赖的势头,但没想到将军连头都没回一下,百人长小觑一眼,火焰发出不满的低啸,磨磨蹭蹭地跟了上来。

拿捏。百人长脑子里突然跳出了这么个词。

两人一火在营地中穿行,遇见他们的云骑都恭敬地行礼,将军和气地向他们点点头,时不时指导一二,一路下来居然解决了许多琐碎,百人长看着对方眼下两团乌青,心中不忍,不得不开口请他别在这些事上耗费心血。

“这些琐事交由后勤办就好,”百人长委婉地说,“您才是最需要休息的,将军。”

“营中之事无小事,看见了便不能不管。”

还没等百人长发话,身后突然有谁嗤了一声,燧皇大不屑地摇摆着自己的尾巴,颇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对,你是将军嘛,事事尽心是应当的。”燧皇揶揄道,“今儿个一路见到这么多人,莫不是他们都死了不成?”

将军皱起眉头,没有答话。

“日后,这些事都交予我等,将军尽可以安心。”百人长尝试着转移话题,但又被燧皇呛了一句。

“蝇头小事都办不利索,现在可知来献殷勤了?”岁阳之祖呲牙笑道,“拍马屁也不担心拍马蹄子上。”

“燧皇,噤声。”将军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岁阳响亮地哼了一声,终于结束了这个话题。

被燧皇的话说的一路抬不起头来,直到将军看完了御敌的装备后,百人长的腰杆才挺直了些,这次的御敌系统完善得很,丰饶民的猎犬也好步离也好一个都不会放过来,看看对方脸上欣慰的神色,百人长心下感慨,这种程度的战事属实折磨人了些,即便是身为长生种的他们也被三番五次的袭击骚扰搞得身心俱疲,更何况是日理万机的将军。曾经箭指建木,而后被关入冰狱的将军从未获得过丰饶的赐福,在被其他星球的人们视为不老之地的仙舟,将军已然是唯一一个“凡人”。

他的雄才大略,即便是在百年后的如今仍然卓越,长眠已久的人难免与时代脱轨,但据说将军刚从冰狱内被唤醒,到他接管军中要职……只用了三天。

从如今战况,到现有的装备,从各部配置的军力,到如何擢取必要的力量以便行军,将军用这短短的三天摸了个通透,方才来上任。最开始将军入队时尚有叫反之声,而后这些杂言碎语便在其赫赫战功之下销声匿迹,如果说史书长诗,将军是完全担得起的,但他们这些粗人本就不懂得如何编纂文绉绉的东西,到最后也只能叹一句“将军大才”了事。

至于这个岁阳……

百人长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庞然大物,火焰的猛兽伏在地上,面上覆着黑甲,根本看不出有没有表情这种东西,但那黑甲的缝隙中,金色的火苗灼亮无比,硬是让他看出来了“眼神”,照理说,愈是吞噬欲望感情,岁阳便会愈靠近人类,但燧皇则不同,祂冷漠无比,绝情无感,就算面上再表现的怎样像人,实际上也不具备人类的思维和感性。

单是看祂在战场上的样子就明白了,虽然将军也是杀伐果断的人,但那种刀光血影的景象,若说没有燧皇的影响,他是决计不信的。

那时候的将军,就像是变了个人。

没有人知道知道将军跟燧皇做了什么样的交易,其他几位跟岁阳做交易的战士也对此噤若寒蝉,大抵是什么过分惨烈的代价吧……为了稳定时局,却只能如此。

再往深想也毫无意义,百人长收回注意力,燧皇的眼神让他心里发怵,岁阳之祖显然从一开始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普通人对祂而言不过是砧板上的肉块罢了,甚至提不起祂的食欲。

但将军呢?如若是祂想对将军做些什么,他们有能力、有资格去阻止吗?

他不由得还是怕了,他们这些军营里的人甚少和岁阳打交道,在老文牍里写岁阳是夺人身体、害人性命的恶鬼似的存在,他没有见过当年那番景象,但也是看着那些文字就觉得心惊,如今直面燧皇他便更是笃信书中所言……这种危险之物自然是避之不及的,但战事紧逼,丰饶民猖獗,若实在没有别的法子,想必将军与和其他几位勇士也不会采此下下策。

他心中一片酸楚,将军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双手在背后握腕,站的笔挺,混着点硝烟味道的风把他的长发卷出海浪般的肆意,这本该十分潇洒,如果不是对方的身影都在诉说着“疲惫”二字的话。

“将……将军,”犹豫之下,百人长开了口,“您不若还是回去多休息会儿?”

将军肩膀一凛,刚回头想要说些什么,就被燧皇插了嘴。

“区区小虫,这么半日总算说了句人话。”燧皇呲牙咧嘴地笑,那笑容看着让人属实害怕得很,“喂,叫你回去睡呢,快点走,寡人累得筋乏骨软,刚好回去多歇会儿。”

将军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百人长,又狠狠的朝燧皇递去一记眼刀,这才说:“没必——”

他还没说完,燧皇就打断了他,大块头的岁阳往地上一趴,声如洪钟,刺得人鼓膜发痛,就是离这有段距离的人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累死寡人了!”那声音大得地面发震,百人长不得不稍微扣紧了头盔,“你小子前三日不合眼便也罢了,躺不到一个时辰又要起来做事,你数数这七日你睡了几多时候?一天到晚裹着个甲壳,往那一躺跟牺牲了似的,亏一有人叫你也能爬起得来。”

将军面色铁青,百人长心下骇然,照这么说,上一次胜仗以后,将军就没怎么休息过,日行军务,合衣而眠,他怎能扛得住?

“现在叫你去休息你偏不,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不成?”燧皇喋喋不休,连着补刀。

“大庭广众说这些做甚?”将军见有人从营帐里探头出来,即刻压低声音喝止了祂,“区区几日而已,吾等云骑又不是寻常人可比,你若是乏累,自己去歇息便可!”

燧皇冷笑。

“独去休息?怕不是寡人刚一离开你便深入战场,看你身边这群啥事不干的软蛋,保不准你便被哪个丰饶民生吞活剥了,这等赔本买卖,真当寡人算不清楚?”

眼看其他人要凑近,百人长立刻把一直挂在臂弯的厚实军服斗篷兜头扣在将军脑袋上,在对方还在惊诧的档,向他行一个军礼,低声劝他回去歇着。

“我等敬重将军,不能事事依赖将军,将军若是垮了,对于我们来说才是大难。”百人长语气严肃,“万望将军保重身体。”

将军一张薄唇绷得死紧,此时刚欲说些什么,最后也只能是叹一声,又闭紧一些,低声一句“有劳你们”,踏上了回营的路。

燧皇跟个大猫一样贴在他身侧,尾巴高高翘起,显然是为自己闹出了这么个乱子感到得意,直到这一瞬百人长才突然意识到,刚刚那么一套哗众取宠的戏码估计燧皇已经筹划几日了,此时此刻发作出来,铁定是故意的。

这岁阳摸不清脾气,对他们将军倒是有别常人——百人长思忖到——只但愿这家伙能一直老老实实的,别做出什么妨害之事就好。


——————————————————————

自设的燧皇真貌:看头有点像虎,头上一对牛角,虎爪,背部高耸,有牛的姿态,尾巴是蛇,舌长,蛇舌

奔跑时爪腕上有金焰,能作浮空状,身上有部分处覆有黑甲,面上所覆黑甲露出六个细缝,其中有金焰,被当做眼睛

文中出现为分身,本体力量在岚身体里藏着,分身周身似虎,少部分黑甲,牛角有但是小,脊背也不挺,尾巴不是蛇

吞了仙舟人的知识自称为寡人,在战场上只要看见将军大马金刀地杵在阵前说尔等宵小速来叩拜寡人云云,那就是燧皇上身了(目移)

茶槐

【丰饶令使你×岚】

  星海宇宙广阔无垠,照理说,你不该围着一个时刻以猎杀丰饶为巡游目的的家伙乱窜,但奈何你一心想为自己敬仰的药师大人做点什么,于是巡猎星神岚不得已忍受了一个怎么也甩不掉的腿部挂件,还会时不时会跑到祂头上为非作歹的丰饶令使上千年。

  说来也奇怪,丰饶真是以德报怨的怪胎,哪怕岚再怎么试图射杀你,你也不会因此放弃对祂无休无止的治疗。

  于是岚在击杀丰饶孽物时愈发不管不顾的消耗自己的神力,甚至在与毁灭纳努克偶尔的一次对垒中残损了自己的身体————但这都不是事,因为你乐此不疲的为双方加油鼓劲,再怎么可怖致命的伤口在你的祝福下都社畜附身似的急速恢复完好。

  最终两位星神的战斗在你期待的眼神中以平...

  星海宇宙广阔无垠,照理说,你不该围着一个时刻以猎杀丰饶为巡游目的的家伙乱窜,但奈何你一心想为自己敬仰的药师大人做点什么,于是巡猎星神岚不得已忍受了一个怎么也甩不掉的腿部挂件,还会时不时会跑到祂头上为非作歹的丰饶令使上千年。

  说来也奇怪,丰饶真是以德报怨的怪胎,哪怕岚再怎么试图射杀你,你也不会因此放弃对祂无休无止的治疗。

  于是岚在击杀丰饶孽物时愈发不管不顾的消耗自己的神力,甚至在与毁灭纳努克偶尔的一次对垒中残损了自己的身体————但这都不是事,因为你乐此不疲的为双方加油鼓劲,再怎么可怖致命的伤口在你的祝福下都社畜附身似的急速恢复完好。

  最终两位星神的战斗在你期待的眼神中以平局收手,各自喘着粗气颤抖着逃离了战场。

  你洋洋得意的坐在岚的肩膀上,轻轻抚摸祂黑了半边的脸颊。

  不知为何,身为丰饶令使的你,会对岚抱有两种迥异的情感。

  用人类的话来说,大概是又爱又恨吧。

  因祂洗清药师大人的余孽而产生爱,因祂追杀药师大人而产生恨。

  嗯,就是这样没错。

  话虽如此,你却总感觉自己像是忘了点什么,就好像你睁眼时被药师大人抱在怀里那样失真。

  你兀自开了小差,察觉到脸上的温度迟迟没有挪位的岚疑惑的发出了“嗯”的鼻音。

  你回神,下意识的观察起岚的脸色。

  岚生性冷漠,又不善言辞,面对纠缠了千年的死对头你也仍旧是无话可说,不过你跟随了祂这么久,也大致摸清了岚那张木头脸此时想要表达的情绪。

  嗯,大概是十分的无语外加刚刚因为你走神而露出的丁点疑惑。

  谁家的同伙打架还和稀泥两头帮啊?

  “这就不对了,岚大人,虽说我们是相互扶持的同伴,但我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唯独帮您…哎呦!”

  你的头被岚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反正也甩不掉你,岚对你的态度也渐渐产生了变化,天知道初次被你缠上时就一箭将你射成渣的巡猎星神怎么成了如今这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哼哼,还不是多亏你的交友(死缠烂打)有方。

  你从不阻止岚对丰饶孽物的猎杀,相反,看见岚巡猎丰饶孽物的你比岚本神还要开心。

  药师大人赐福下四处作恶的孽物简直有辱大人慈悲为怀的美名,为了挽救药师大人神美心善的名声,你想出了绝佳的主意,与岚一同出行巡猎。

  丰饶令使的气息很容易吸引丰饶孽物聚集,大大方便了岚的剿灭。

  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你揽着岚的脖颈,轻轻哼唱在仙舟潜藏时学到的歌谣,当做是星海无期巡游的慰藉。

  阿哈最近又跑来找乐子了。

  祂的面具围绕着你打转,每一张脸上都是窃笑的眯眯眼。

  “阿哈来找你玩啦!和阿哈一起玩吧!巡猎毫无幽默感,小令使你不要和祂玩!”

  为什么阿哈会来这里?

  你确信自己已经拒绝过祂很多次了。

  “对不起,阿哈,我也想满足你的愿望,可惜岚大人不让……”

  岚的震惊隔着面具都能闻到味儿。

  你坏心眼的换了个说辞,逗阿哈开心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冲岚促狭的眨了眨眼。

  “岚!你真让阿哈伤心!阿哈真没面子,但阿哈有了乐子,阿哈知道该怎么做了!”

  阿哈夸张的又哭又笑,变脸之快让你大为惊叹。

  然后在下一瞬,你的身体猛地腾空,阿哈将你包裹在面具堆里,好像呵护着稀世珍宝。

  岚的肩膀骤然一空,祂像是不可置信,随后面庞冷硬的举起了长弓。

  被箭镞锁定的那一刻,你觉得阿哈危在旦夕。

  “还来。”

  岚冰冷的开口。

  “好恐怖好恐怖……阿哈好害怕……”

  阿哈的面具贴在你的胸口,颤颤巍巍的抖动。

  但你知道,那是阿哈在狂笑。

  “不要怕,我在。”

  你憋着笑,轻轻安抚着怀里的阿哈。

  噢不,岚的眼睛快喷火了。

  或许是担心这一箭会把你又爆成渣,祂最终还是忍耐住了洞穿阿哈的想法,放下了长弓。当然,这也许只是你的妄想……

  你看着面容阴郁的岚,心想不能玩的太过了,于是面带微笑的弹了阿哈一个脑瓜崩:“欢愉大人,还请去别处寻乐子呢,不然我家岚要生了闷气,可没人去铲除孽物了。”

  阿哈闻言转而跑出你的怀里哈哈大笑,高兴极了,好像刚刚抖成筛子的并不是祂:“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没面子!小令使只和岚玩,都不和阿哈玩!哈哈哈哈,阿哈真高兴!”

  祂饶有深意的望了你一眼,虽然你从没看清祂的眼睛在哪————真是的,就不能像药师大人那样,把眼睛露在外面嘛。

  你不去在意祂的眼神,但你莫名觉得那眼神和知晓你缠在岚身边并且过得很好的药师大人的眼神有些许相像。

  只是药师大人的情绪很快收敛,祂只是亲昵的吻了你的额头,呢喃了一段你并不理解的话语。

  那大概是药师大人的赐福吧。

  你想。

  只要是药师大人的赐福,你都会毫不犹豫的接受。

  阿哈大笑着飘远了,祂的笑声却久久不散,余音绕梁。

  你察觉到阿哈似乎只是来确认什么事情,疑惑的皱了眉,却不明白祂究竟来干什么。

  你遥望着祂远去的身影,忽然被整个提了起来,又放进暖和的颈窝。

  “还要再休息一会吗?”

  你熟练的揽上岚的脖子,语调里有自己都不易察觉的亲昵。

  “不。”

  岚语气淡淡,掩藏在面具下的眉眼却弯弯含笑:“你休息。”

  祂无声的证实了阿哈的询问,在阿哈捧场般的欢笑声中头也不回的在星海中掠过,划出一道靓丽的魅蓝光影。

  “哈哈哈哈,没想到真的成了,哈哈哈哈,木头居然开窍了,哈哈哈哈,阿哈是第二个知道的,阿哈真没面子!”

  “吵……”

  IX被笑声惊醒,慢吞吞的张嘴吐出一个反抗的泡泡,又颓废的陷入了自己的梦乡。

  “唔嗯。”

  星神间的逸事你都不得而知,在岚的颈窝里熟练摆出舒服的姿势后,你发出满足的呼噜,沉沉睡去。

  

  

  

梵音兮
所以你们岁阳...根本上是对帝...

所以你们岁阳...根本上是对帝弓司命念念不忘吧😂??(不是不喜欢寄生长生种吗😂结果还一直跟仙舟和将军们纠缠不清什么的

以及非常期待朱明!让燧皇讲讲帝弓的事吧

所以你们岁阳...根本上是对帝弓司命念念不忘吧😂??(不是不喜欢寄生长生种吗😂结果还一直跟仙舟和将军们纠缠不清什么的

以及非常期待朱明!让燧皇讲讲帝弓的事吧

彦卿今天不想练剑

[穹all]阿基维利的小伙伴们

《当我能暂停时间》的番外篇,主角以前还是阿基维利时的事

  ·

  阿基维利是一个自由的神,祂拥有忠诚于祂的信徒和几个可爱的小伙伴。


  祂经常喜欢驾驶着自己的王座在宇宙间四处旅行,而祂最忠诚的信徒则是一路陪伴在祂的身旁。


  偶尔空闲时,祂也会去寻找祂的几位小伙伴一同玩耍。


  而祂的小伙伴们就不如同祂那般自由了,祂们被命途所束缚着,所以要玩通常只有祂去找祂们。


  但是一般而言,祂都不会选择去找克里珀和IX玩,虽然祂们两个是最好找到的小伙伴。


  克里珀通常不会与祂说话,祂只会一个劲的在那『筑墙』。


  IX祂也一直都安静地待在那个地方...

《当我能暂停时间》的番外篇,主角以前还是阿基维利时的事

  ·

  阿基维利是一个自由的神,祂拥有忠诚于祂的信徒和几个可爱的小伙伴。


  祂经常喜欢驾驶着自己的王座在宇宙间四处旅行,而祂最忠诚的信徒则是一路陪伴在祂的身旁。


  偶尔空闲时,祂也会去寻找祂的几位小伙伴一同玩耍。


  而祂的小伙伴们就不如同祂那般自由了,祂们被命途所束缚着,所以要玩通常只有祂去找祂们。


  但是一般而言,祂都不会选择去找克里珀和IX玩,虽然祂们两个是最好找到的小伙伴。


  克里珀通常不会与祂说话,祂只会一个劲的在那『筑墙』。


  IX祂也一直都安静地待在那个地方,祂几乎不与阿基维利说话,祂只是躺在那看着祂,除了偶尔的深入交流外,祂们就没再有其他的接触。


  阿基维利通常会选择去找比较好找到的浮黎和博识尊,然后再与祂们聊天。


  有时祂也会去寻找药师和岚。


  但药师通常有些难找,祂经常在宇宙间四处游荡践行自己都命途,祂是一位十分心善的星神,性格温柔,从不会去拒绝任何人的祈愿,只是这份稍显的溺爱的温柔,它并不一定会带来什么好的结果。


  祂有一头十分漂亮的金色长发,祂在看到阿基维利时经常会对祂表现出一幅十分亲昵的模样,总会凑到祂面前亲吻祂的侧脸。


  祂们是关系十分亲昵的小伙伴。


  而与药师相比,岚就相对好找些,只要在找到药师之后,还在原地多等段时间,很快,便能见到岚的身影。


  岚面对祂时总表现的十分冷漠,特别是在祂刚被药师亲吻过后,祂总会表现出一副理都不想再理祂的表情来,绕过祂便会继续往药师离开的方向追去。


  有时在祂与药师更为深入的接触过后,祂总会生气地扬起长弓向祂射出一箭来,这时祂就不会赶着去追药师,而是冷着脸站在原处等待祂的解释。


  岚与药师不和,这所有人都知道,但祂们都是阿基维利要好的小伙伴,两个都不会放弃,所以这时候就要去安抚安抚生气的岚了。


  祂从来不会主动去找阿哈,因为阿哈与其他的小伙伴不一样,祂总是主动来找祂,然后对祂做一些祂自己觉得很有意思的恶作剧。


  但是这能怎么办呢,祂也是祂的小伙伴啊,所以祂只会在祂恶作剧之后,对祂收取一些小的报酬。


  在那段漫长的时光里,祂过的很是快乐,祂喜欢祂的小伙伴们,祂也喜欢驾驶着祂的王座四处旅行。


  祂总会带着祂最忠实的信徒一起探索着一个个新的星球,祂喜欢这样的日子。


  只可惜后来,祂从梦中醒来了。


  ·


  从睡梦中缓慢地睁开眼,我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接着就又躺了回去。


  我躺在观景客厢的沙发上,偏头看着窗外的星空不禁地感叹道:“今日可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只不过,我刚刚在梦中梦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唔……几乎全部都忘记了。”我坐起身,双手在太阳穴处揉了揉,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结果依旧只能记起一些模糊又破碎的小片段,干脆直接放弃地又躺了回去。


  “算了算了,看样子似乎是个好梦来着,那没事了,不想了。”

  ·

  彩蛋是哄生气中的岚

梵音兮

岚哥是一款宇宙知名护短家长♥️

(景猫猫其实很能打,景猫猫只是在自家神面前装弱小!

定分枪测不出来的应该都是令使...吧?我猜的

 彩蛋是拼起来完整的一张

岚哥是一款宇宙知名护短家长♥️

(景猫猫其实很能打,景猫猫只是在自家神面前装弱小!

定分枪测不出来的应该都是令使...吧?我猜的

 彩蛋是拼起来完整的一张

神游白
喂……   彩蛋是个很草率的那...

喂……

  彩蛋是个很草率的那个一个月前后对比,是人岚(

喂……

  彩蛋是个很草率的那个一个月前后对比,是人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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