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异闻录【令狐冲*东方不败】(五十六)
洞内漆黑一片,如今已经,便只有他二人生还。
令狐冲清了清嗓子,轻声道:
“有人吗?还有活着的人吗?”
东方不败刚想阻止他出声,却是来不及了。只听得剑锋破空呼啸的声音,已经有剑朝令狐冲疾来。
东方不败已经来不及完整地喊出小心二字了,忙中出手,推避挡开令狐冲。自己却脖子一凉,下颌处被轻轻擦开一道口子。来不及抬手擦拭,却也觉得那处黏糊糊的,该是有血涌出。
黑暗中,感觉那人鼻息。内力很是不弱,正在想着偷袭者是谁时。却听那人阴阳怪气道:
“是令狐冲啊?今天中了又中了岳不群埋伏。看来左某此生是翻不出姓岳的这只老狐狸的手掌心了。师父欠债徒弟还。我不能结果了岳不群,和你...
洞内漆黑一片,如今已经,便只有他二人生还。
令狐冲清了清嗓子,轻声道:
“有人吗?还有活着的人吗?”
东方不败刚想阻止他出声,却是来不及了。只听得剑锋破空呼啸的声音,已经有剑朝令狐冲疾来。
东方不败已经来不及完整地喊出小心二字了,忙中出手,推避挡开令狐冲。自己却脖子一凉,下颌处被轻轻擦开一道口子。来不及抬手擦拭,却也觉得那处黏糊糊的,该是有血涌出。
黑暗中,感觉那人鼻息。内力很是不弱,正在想着偷袭者是谁时。却听那人阴阳怪气道:
“是令狐冲啊?今天中了又中了岳不群埋伏。看来左某此生是翻不出姓岳的这只老狐狸的手掌心了。师父欠债徒弟还。我不能结果了岳不群,和你小子了断也是一样。”
令狐冲小声惊呼:
“左冷禅?!”
他不知左冷禅被岳不群刺瞎双眼,服输蛰伏许久,今日前来,必有所图。却不知他一计不成,将怨气都发泄在自己头上。
四下又有动静,該是有三五个人还能行动自如。令狐冲想起方才看到那群瞎子,想来这些人也是和左冷禅一伙的。
却不知盲人在黑暗里,比常人更有优势。这些人苦练许久,只待今日。如今一声不吭,一起发难。令狐冲纵有独孤九剑,也难施展。
东方不败怕黑暗里,误伤令狐冲性命。便学着任盈盈的声音,让左冷禅等人向自己发难:
“左冷禅!你如今早已是个废人!便是今日出的去山洞,只怕残上加残,你也是死路一条了。”
左冷禅果然上当,叫了一声妖女,便向东方不败袭来。
黑暗里却又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
“把她交给我!左掌门,你专心对付令狐冲就好!”
林平之??
黑暗乱战之中,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双双听出林平之的声音。却不曾想真让他寻到了左冷禅,有了今日沆瀣一气这一出。
东方不败也无瑕去想当日是否一时心软,劝说令狐冲放走了林平之。只顾收心迎敌。方才袭击他的黑衣人,他已经除去两个。虽对方与他武功相差悬殊,却占了瞎子在黑暗里方便的便宜。他赢的并不轻松。是以瞎眼的林平之虽学《辟邪剑谱》时日虽短,他也不敢松懈马虎。
这等阴毒的功夫,以速度之快见长。林平之武学资质平平,又是练习不久。不多时,便被东方不败抓了下盘空隙。一剑划在了他大腿上,用力不浅,该是当场断了经脉。是以林平之即使强行忍住惨叫,也忍不住身子一顿,噗通一下倒在地上。
“林老弟!”
左冷禅这边和令狐冲战斗正酣。令狐冲与他二十招来回已过,逐渐适应了在黑暗里出招。也摸出左冷禅武功如前,应该并没有从林平之那里学那套需要自宫的阴毒武功。倒也是条响当当的硬汉。
左冷禅骨气是争了一回,可手上却吃了亏。令狐冲使出破剑式,已经让他招式用老,过了四十余招了。黑暗里出手,全凭直觉。这倒反而也让随意出招的独孤九剑,更有优势。
眼看便要含恨死于此地。左冷禅做了困兽之斗,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招数。居然不顾令狐冲长剑指出,向他疾奔而去!
东方不败本在一旁聆听。二人出招都是高手,他若冒然过去相助令狐冲,只怕误伤。可听此刻左冷禅气息大变,情知有异。情急之下,也是随手拿了地上一根硬物掷去,也不知闻着那玉蜂浆之味
是否能够做到避开令狐冲,正中左冷禅。
这一次,除了鼻孔里一声闷哼,以及肉体笨重倒地的声音,一时间,四下里再无声音。
可是,东方不败方才分明看到,令狐冲左冷禅二人之间,有微弱的绿光闪出。眨眼又归于黑暗。
过了很久,他才小心翼翼问:
“令狐冲……”
“令狐冲你还活着吗?”
一阵熙熙嗦嗦的声音,让他屏住呼吸。除了这器物摩擦声,并无人声答他。
随着火折子亮起,他终于看到令狐掌门令狐冲,一手拿着火折子,一边皱着眉头打量四周缤纷的尸体。
四下横尸一片,那左冷禅面孔朝地,一动不动趴在地上,该是没了气息。而四周也有那些黑衣人的尸首。再转动火折子,便看到林平之双眼紧闭,瘫坐在洞内一角,也不知是死是活。
他二人确认对方无恙以后,都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才拿出更多火折子,把洞里残留的火把点起来,照得亮堂堂的。
经过确认,在场除了林平之以外,再无活口。
而之前看到的莫大先生,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去向了。
洞里火把充足,又把那石壁上的剑法照得栩栩如生。东方不败虽然自持有《葵花宝典》,但是习武之人的本能,也让他忍不住对着石壁上的剑法多看几眼。
不由地赞叹,这世上何其人才辈出。当年魔教十长老中了埋伏,被困山洞内。没吃没喝,暴怒癫狂之下。还能创出这等尽破五岳剑派的剑招?
他日月神教,何其了得?可几何时,到了他和任我行等人手中。
如今,日月神教十大长老里,是否还能出得了如此多的武学奇才。
令狐冲看他痴痴看着石壁上的剑法。他心中所想,能猜到一部分,却也不能完全猜到。
“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打开石门出去吧?洞里空气稀薄,我们撑不了多久。”
空气稀薄,岂止人会故意困难。火把也燃不得多久。
他二人来到石门前,拼尽内力,也搞不动半分。
眼看要完,东方不败忽然想起,问令狐冲道:
“你常在这思过崖面壁?”
“嗯?”
“那你对这里很熟悉?”
“嗯?”
“那你知不知道,这山洞里,哪几处土质特别松软,容易撬动?”
其实,出口就在眼前。
石洞入口便是土质最软的地方。只要不去蛮力推动石门,去挖开石门周围的山洞泥土,也是可行的。
二人用剑鞘,在小小的山洞门口挖呀挖呀挖。挖出小小的出口,投入大大的光。
阳光毕竟比火把亮堂得多。二人决定把林平之也带走,完成对岳灵珊的约定。
当他二人把林平之拖出洞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洞内惨状:
满地死尸,遍地豪杰
本是为求学高深剑法而来
却陪伴石洞里魔教十长老的遗骸,成了冢中枯骨。
至于方才东方不败随手投出,瞬间照亮,救令狐冲之命的那物。
其实乃是十长老留下的一段大腿骨,被令狐冲情急之下削断,骨髓里的荧火所散发出的绿光而已。
这,也算是日月神教救了他二人一命吧。
东方不败自己脖子受伤,却更搀扶令狐冲走出来。令狐冲以剑支地,虽只是擦破点皮,但是方才极度紧张之下斗杀左冷禅,确实让他体力消耗很大。
他二人才出山洞不久,眼前却忽然闪过一道绯红色的身影,来势极快!
东方不败又一次来不及道小心,便一把推开令狐冲,又挥剑疾挡!
若非他《葵花宝典》已经练习精深,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必定是穿脖而过。而不是深深刺入他胸口三寸,险些重伤要害。
那团红影闪过,而定。回过头来,不是这次思过崖习剑大会的发起人岳不群
又是哪个?
东方不败伸手点了胸口大穴,免得血流不止。他看了令狐冲一眼,又惊又忧又骇
唯独没有仇恨的表情。
东方不败深知令狐冲其人。可此番情形之下,也不禁苦笑连连:
他这伪君子师父,这是请君入瓮,摆好了捕兽夹子,来捡漏检查战果来了。
这大孝徒令狐冲,事到如此,也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了。
01左冷禅存活的if线
一个小脑洞,ooc是我的
封禅台
“左盟主,你现在已经成了废人,我不会和你一般计较,我只是要知道,你现在还能当五岳盟主吗?”
岳不群轻蔑的笑着,可是这笑声在左冷禅听来格外刺耳。
“我没瞎!”左冷禅怒吼着,“是哪个狗贼说的!岳不群你这个奸贼,有种的你就过来和我再战300回合!”
说罢提起嵩山阔剑乱砍一通,可双目失明带来的不适,让左冷禅又急又气,一时脱力单膝下跪,只能用剑支撑着。
岳不群走近前来,低声道,“左盟主,辟邪剑法练的不错,只可惜是假的。”
“什么!”左冷禅惊呼,但他随即想通了一切关节。
岳不群早就知道劳德诺是卧底,这些年一直通过他给自己传递消息。
而这时岳不群仍...
一个小脑洞,ooc是我的
封禅台
“左盟主,你现在已经成了废人,我不会和你一般计较,我只是要知道,你现在还能当五岳盟主吗?”
岳不群轻蔑的笑着,可是这笑声在左冷禅听来格外刺耳。
“我没瞎!”左冷禅怒吼着,“是哪个狗贼说的!岳不群你这个奸贼,有种的你就过来和我再战300回合!”
说罢提起嵩山阔剑乱砍一通,可双目失明带来的不适,让左冷禅又急又气,一时脱力单膝下跪,只能用剑支撑着。
岳不群走近前来,低声道,“左盟主,辟邪剑法练的不错,只可惜是假的。”
“什么!”左冷禅惊呼,但他随即想通了一切关节。
岳不群早就知道劳德诺是卧底,这些年一直通过他给自己传递消息。
而这时岳不群仍保持着君子的风度,对着台下拱手说道,“左盟主的武艺远胜在下,适才左盟主将在下的剑震断,为求自保才误伤了左盟主的眼睛。在下定当寻访名医,为左盟主疗伤!”
一番说辞让台下的同盟拍手叫好,嵩山派几个弟子却上台扶住左冷禅,“掌门,我们灭了华山派!”
“不可!”左冷禅抬手制止,“大丈夫言而有信,岳掌门武功胜过我,大家自当奉他为掌门。”
左冷禅在嵩山弟子的搀扶下走下封禅台,心里暗暗盘算着。
岳不群,别以为我会这样认输。
嵩山别院
陆柏推门进去的时候,大夫正在给左冷禅上药。
“是谁?陆师弟?”左冷禅目不能视,只能听对方的脚步声判断。
“师兄,是我…”看着师兄双目失明,陆柏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看了看大夫,也没说话。
“有什么事吗?”左冷禅看不到陆柏的表情。
正好大夫上完药,就告退了。
陆柏送走大夫后,把门关上,确保没人偷听,说道,“岳不群他在嵩山住下了。说是五岳刚并派,需要处理的事情也多,就暂时不回华山。”
这可让左冷禅大感意外,他本想着把眼睛养好,整合旧部,再向岳不群发难。可岳不群在嵩山住下,但真是不怕死。
左冷禅冷哼了一声,“我去找他。”
“师兄!你还是把伤养好吧。”
“不必了,他在我嵩山住下,我们可得尽地主之谊。”左冷禅冷笑一声,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虎啸堂
岳不群坐在虎啸堂匾额下,摇着扇子,正在看书。
这本是左冷禅五岳盟主的位置,现如今五岳并派,岳不群比剑夺帅赢得五岳派掌门,仿佛这位置也该是他的。
岳不群今天心情大好,左冷禅费尽心机迫害同盟,提倡五岳并派就为了今日,他多年的谋划,今日的果实却被自己摘得。
他让妻女和华山一众弟子先回了华山,防止左冷禅的暗害。
自己留在嵩山,五岳刚并派,确有一些琐事需要处理。
但剩下的一部分原因?
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曾经的宿敌?
还是幸灾乐祸地看着嵩山派顶尖高手都是瞎子?
还是,想报复处处以明枪暗箭针对自己左冷禅?
岳不群说不出。
刚思及此处,大门打开了。
来人正是左冷禅。
他看起来并未受到眼盲困扰。
“左师兄。”岳不群从位置上站起来,拱手作揖,“眼伤未愈,怎么不在房间休息?”
“岳不群,不必假惺惺。”左冷禅最见不到这幅伪君子的模样。
“但不知左师兄深夜前来,有何指教?”看着昔日的劲敌如今这番光景,岳不群也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
“岳师兄不回华山,却留居嵩山,这是为何?”
“小弟忝居五岳派掌门,心有惶恐,今五岳刚刚并派,诸多杂事……”
还没说完就被左冷禅打断,他往前走了一步,问道,“岳师兄,华山风景,比之我嵩山如何?”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岳不群摸不透左冷禅的用意,“嵩山恢宏大气,岂是我华山可比。”
“原来,岳师兄是贪恋我嵩山美景。”
岳不群第一次觉得猜不透左冷禅的话,“左师兄说笑了…”
左冷禅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倒让岳不群不明所以,“还有个问题,烦请岳师兄解答。”左冷禅走到岳不群身旁。
“不知左师兄所为何事?”岳不群愈发摸不透左冷禅的心思。
“岳师兄练就了辟邪剑法后,所习内力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岳不群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但转念一想,左冷禅并未看过真的辟邪剑谱,想来也无直接的证据,当下转身说道,“左师兄,这等玩笑开不得!”
左冷禅确实不知道岳不群为了练辟邪剑法付出了什么,只是在封禅台和他对掌的时候,感受到一股诡异的内力。再加之岳不群与之交手的身形气质异于往常,故而出言试探。
“岳师兄莫要见怪,我快人快语,还希望岳师兄见谅。”左冷禅装模作样地抱拳。
他虽有眼伤,却也察觉岳不群的异样,愈发觉得那个人身上,有着什么秘密。
“既然岳师兄决定在嵩山住下,我也要尽地主之谊。住处我已经安排好了,待会让嵩山弟子带路。”
岳不突然觉得自己就在嵩山是个错误,但若现在告辞,会让左冷禅觉得自己怕了他。
他在嵩山住下,五岳剑派人尽皆知,也不怕左冷禅暗害。
“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