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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格不是酸奶

【夸光】切肤之痛

*cp 星野阿库亚x神木光(你在写什么阴间东西)

*全是造谣,别信,就当if线看个乐子


神木光留给阿库亚的遗产是一个诅咒:你永远无法杀死你自己。


  

  


东京夜雨的冰凉彻入骨髓,拂过体表便能激起止不住的寒颤。阿库亚拉起兜帽,曲腿坐在某幢不知名建筑的楼顶。这只是这座城市数以万计的高楼的其中之一,没有人在意它究竟叫什么。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同这座城市本身一样冷漠,能够毫不留情地抛弃、遗忘他们曾经追捧过的明星。当一个人无法再制造热度与话题,创造娱乐价值时,他在公众眼中便已经“死”了。

  

雨水打湿了阿库亚的刘海,顺着脸颊滑落到里衣上。楼底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晃...

*cp 星野阿库亚x神木光(你在写什么阴间东西)

*全是造谣,别信,就当if线看个乐子


神木光留给阿库亚的遗产是一个诅咒:你永远无法杀死你自己。


  

  


东京夜雨的冰凉彻入骨髓,拂过体表便能激起止不住的寒颤。阿库亚拉起兜帽,曲腿坐在某幢不知名建筑的楼顶。这只是这座城市数以万计的高楼的其中之一,没有人在意它究竟叫什么。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同这座城市本身一样冷漠,能够毫不留情地抛弃、遗忘他们曾经追捧过的明星。当一个人无法再制造热度与话题,创造娱乐价值时,他在公众眼中便已经“死”了。

  

雨水打湿了阿库亚的刘海,顺着脸颊滑落到里衣上。楼底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晃花了他的视野,没能赶走萦绕在他脑海里的梦魇般的记忆。

  

他亲手杀死了这具身体血缘上的父亲,就在一天前。

  

手术刀切开肌肤的轻微响声仿佛还在耳边,黏稠泛黑的血液带着甜腥的气息从人的身体内涌出,牢牢缠上了他的手腕。他感到腹中翻江倒海,胃酸伴着食物的残渣涌上喉间。手术刀在心脏组织间卷了刃,但是已经足以抽走一个将死之人残存的生命力。

  

阿库亚咬着自己的下唇,大仇得报的快感和杀人的背德感几乎要将他完全撕裂。他期待着从对方脸上捕捉到惊慌失措和懊恼后悔的神情,可惜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尽人意。

  

映入眼帘的是恶魔的微笑和夜幕一般浓重的黑星。

  

  


几天前他收到了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内容只是一个时间、一个定位和一个欠揍的眯眼笑表情。阿库亚的瞳孔在看到定位位置的瞬间骤然一缩——那是他前世死去的地方。发信人已经昭然若揭,他心中升起一种焦躁的冲动,想要马上冲破网线撕烂那张伪善的脸。他不动声色地准备好了一切,包括那件他惯穿的黑色连帽卫衣、从实验室顺来的手术刀,以及一封遗书。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挑衅,一个宣战布告。那个狡猾的男人终于不再畏首畏尾地躲在暗处,玩着自以为是的人偶游戏。阿库亚又想起爱临终前微笑的模样和散落一地的沾着血的花,这一幕始终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模糊半分。他眼中黑星闪烁,如同绚丽的蓝宝石裂开了一道缝隙。

  

“这次,一定会把你的心脏剜出来。”

  

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那天,阿库亚双手插兜,拉上兜帽,将脸深埋在阴影里,再次踏上了那片熟悉的土地。公车在他身后远去了,排气管发出噗噗的嗤笑声。黄昏的晚霞浓重地像要烧干净山林间的一切魑魅魍魉,脚踩在新雨后的泥土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光斑肆意地在他的身上喧哗,等待着这出复仇好戏的上演。

  

林中的男子背对着他,插兜的姿势和阿库亚如出一辙。金色的头发随意地埋在毛领中间,竟然显得有些高贵。听到脚步声,那人微笑着转过身来。

  

阿库亚攥紧了拳头。他悄悄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术刀,调整了一下角度。

  

“我知道你会来的。”神木光看着他,温柔地笑了。

  

“那你一定已经做好了被杀的觉悟。”阿库亚盯着他的脸,冷声说道。那是蛊惑过爱的微笑,摧毁了爱的微笑。他这样想着,咬紧了牙。孩提时代他曾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生父究竟是如何模样,能让爱甘愿为他隐瞒一切。他从未低估过这位“父亲”,而此刻他更加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恶魔在人间的化身。

  

“当然,”神木光的神情没有变化,语气却添了几分严肃,“每个杀人者都有被杀的觉悟。”

  

随后他的笑意更加浓烈了。“你呢,阿库亚?”他上前几步,脸挨得更近了些,“你有被杀的觉悟吗?”

  

“我不会死在你的手下。”阿库亚依然警戒地看着他,生怕对方突然出手。

  

神木光“噗嗤”一声笑了。“谁说我要杀你了。”他耸了耸肩,“我怎么舍得毁了我最得意的作品呢?”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15年的谎言》真是一部绝佳的电影,不是吗?”神木光依然维持着那副蛊惑的模样,此刻阿库亚却从他不变的面具上读出了一丝毛骨悚然来,“无论是取材、制作还是演出,都灌注了一个人最大的恶意,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你能想象我看到它时的心情吗?在爱死后,我已经许久未曾体会过这种激动的感觉了。

  

阿库亚,你不愧是我和爱的孩子。刚开始我竟被露比迷惑了,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比女儿更加出色。你给自己包了一层厚厚的谎言作为外壳,复仇鬼的外壳下,藏着的内心其实柔软又脆弱。”

  

所以,轻轻一捏,就碎了啊。

  

神木光恶劣地笑着,四颗黑星在橙红的天色中熠熠生辉,叫嚣着对鲜血的渴望。

  

“你在说谎。”阿库亚眼中的怒意更甚,“摧毁你认为有价值的事物,难道不是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吗。”他的手心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时刻——他将成为杀人犯的时刻——正在迫近。

  

“啊呀,被拆穿了呢。”神木光无所谓地说。“不过,真被你杀了的话,就算我认栽了吧。我相信你会成为比我还要合格的怪物,毕竟你的身体里也流淌着这样罪恶的血液。”

  

“开什么玩笑,我和你这种人渣可不一样。”

  

“你想说你是个转生者,所以拥有独立的人格,不会受到影响吗?”神木光观察着阿库亚的表情,“这可难说,你不也毁掉了所有爱着你的人吗?黑川赤音、有马加奈,还有我们亲爱的露比,为什么没有人阻止你来这里呢?”

  

他果然知道转生的事情。阿库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神色仍然不动。“这和她们没有关系,下地狱的只有我一人足矣。”

  

“你这不是承认了吗?只有我和你是同一类人,生来便属于地狱,也不曾寻求过任何救赎。”神木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百无聊赖地上下翻动着它,金属连接处发出“咔咔”的响声,“我赢了,便能获得你的价值;反之,你成为我的继承者活下去,永远背负着这份罪恶。”

  

“你真以为那玩意儿杀得了我?”阿库亚看着那把普通的折叠刀,仿佛在看一个笑话,“背负你的罪恶这种事情想想就让人想吐,你少自以为是了。”

  

神木光“哦”了一声。“你想杀了我,然后自杀。”他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这可不好,怎么能让你自杀呢?那样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随后他的身形如鬼魅一般,欺近了阿库亚,闪着寒光的刀刃已经抵在了脖颈上。

  

“我有好好给它开过刃哦。”

  

阿库亚暗骂一句真是敬业的舞台剧演员:“要来比比谁的刀快吗?”手术刀已然抵在了神木光胸口,给他的外套开了一个小口。

  

神木光若有所思地看着距离心脏不过几寸的手术刀,满意地笑了:“这样才对嘛。不过,换成肉搏战说不定也挺有意思呢。”

  

话音刚落,他的左手便一拳向阿库亚的脸部打去。阿库亚偏头躲过,右脚顺势踢向对方小腿。神木光后腿半步,右手的折叠刀在空中打了个旋,反手抓握后便朝阿库亚面门袭来。阿库亚竖起左臂挡下这一刀,卫衣被拉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细长的伤口里不断渗出血珠来。

  

随即他很快地将右手的手术刀送到左手,空出的右手抓住了神木光右手的手腕,左臂从对方腋下绕过,肘关节抵住了他的咽喉,同时左腿勾住他的右脚用以牵制下半身。

  

阿库亚的指甲狠狠地掐着神木光的脉搏,触摸到了他的心跳。原来恶魔也是有心跳的,他无端地想到。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向后倾倒,把神木光摔倒在地。

  

为了不给对方任何反击的机会,阿库亚转身,跪在神木光身上,左手掐着他的脖颈,右手握着手术刀,压在心脏的部位。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亲爱的爸爸?”他冷声说道。

  

几滴雨水顺着他金黄的发丝落到了神木光白皙得病态的脸颊上。神木光睁开了眼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喃喃地说道:“下雨了啊,我挑的日子还真不错。”

  

“没有别的了吗。”阿库亚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几分,“现在你怎么不笑了?”

  

“谁说我不笑了?”神木光又恢复了他惯有的神情,甚至显出了几分兴高采烈,“说起来你还应该感谢我呢,没有我,你心爱的偶像说不定会永远埋没在哪个沾灰的角落,得不到闪耀的机会。她会无止境地迷失在黑暗中,没有人在意她,没有人珍视她,死后也得不到葬身之所——你很了解那个圈子不是吗?”

  

“闭嘴,你这个骗子。那样也比你糟蹋她的方式好太多。你假笑的样子真让人反胃。”

  

“不是你让我说遗言的吗?咳咳——这可不是假笑哦,我可是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一直都是如此。”

稀稀拉拉的雨滴变得密集了起来,阿库亚的整个背部都被打湿了。混着鲜血的雨水顺着手臂滑下来,流进了他的手掌和神木光的脖颈之间的缝隙。神木光抬起手,轻轻覆上了阿库亚的脸颊。

  

“手臂被切开的感觉如何?很痛吧。”他轻笑着说,“你能够感觉到肌肤被切开的地方有你的心跳,说明你的身体是在多么努力地修复试图这一切。但是已经没有用了,体验过一次这样的愉快,你就再也忘不了它,它会成为午夜的梦魇,伴随你一辈子。你会无可救药地迷上这种针扎般的疼痛,你会渴望让别人也体会这种痛苦。

  

“然后——你会变得和我一样。”

  

“闭嘴。”

  

“你看,你还是动摇了。刺下来,阿库亚。之后你就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不再属于赤音、加奈还有露比,是你自己弃绝了他们。你将会属于我,而我会给你最后一个礼物。这份诅咒,刻在我们的血脉之中。”

  

阿库亚的手开始颤抖。神木光的眼睛好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正在缓慢地将他吸进去。

  

然后他听到了梅菲斯特的笑声:

  

“你将无法杀死你自己。”

  

“噗——”手术刀直直地钻入了人体内,而他等待刀尖已经太久。


  

  

女孩在旁边旁观了这一切。当阿库亚颓然靠在树旁,任凭滂沱大雨将他浇得不成人样时,她从树后走了出来,啪啪地鼓着掌。

  

“真是一出好戏,”她的笑声如同铃铛一样清脆,“恭喜你达成多年夙愿。”

  

阿库亚用空洞的眼神看了她一样,随即又扭过头去:“闭嘴,你这非人的东西。”

  

“哎呀。”女孩仍然是笑嘻嘻的,“给你这个机会的可是我。还是说你觉得像当初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比较好呢?”

  

阿库亚将脸埋进臂弯里。“当初就那样死了吗,”他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是啊,说不定其实还是那样比较好。该死,这样不就完全如了他的愿吗——”他一拳打在树上,树叶上积压的雨水洒落下来,泼向了女孩。但是还没有触碰到她,便直直穿了过去,尽数汇进了地上的水洼中。

  

“今晚的星星比以前更亮呢。”女孩看着阿库亚眼中的黑星,“怎么,你不自杀吗?”

  

阿库亚看都不看她一眼,再度陷入了沉默。

  

女孩沉思片刻,然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做不到。”

  

“我做得到。”阿库亚苍白地辩解道,“但是我要把爱没有说完的谎言继续说下去。”

  

“你在说谎。”女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重复道,“你在说谎。”

  

阿库亚猛地站起身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号,顶着倾盆大雨往山下跑去。女孩身边诡异地出现了一只又一只乌鸦,每一只都幸灾乐祸地咯咯笑着:

  

“你在说谎。”


  

阿库亚自楼顶俯瞰着这座城市。他不可抑制地想着,如果他死了,这里还会有谁记得爱呢?多年来他捧在心尖的星星,此刻也依然在灼灼放光。但是他已经不再有追逐她的资格了,他为了这场可笑的复仇剧已经牺牲了太多人。他杀了人,他已是戴罪之身,即便如此他仍然自私地想要她被更多人记住,被更久地记住,为此他将不惜手段。

  

他知道自己离神木光更近了一步。他一遍又一遍地地告诉自己,那一切都是那个人渣临死前的挣扎,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绝望地发现,那个人临死前的笑容已然烙印于他的灵魂之上。他无法将其驱逐,只能受其支配,每当他将刀刃抵在手腕上,眼前就会闪过恶魔的面容,于是他的刀柄偏移,寒光剥开了手臂脆弱的肌肤,金属贪婪地吮吸着汩汩冒出的血珠。他开始渴望杀人,也渴望被杀,渴望再度体验这切肤之痛。他的存在方式已然被更改,理智早就荡然无存,空荡荡的心里只剩下号叫着索取他人价值的本能。

  

神木光就站在那里,柔软的发丝随意地搭在肩上,眼中的星星黑得耀眼,眉目之间只有无尽的温柔。他冲着他笑,接着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你无法逃离这段血脉,我们生来如此。”

  

他不堪重负,顺着楼梯逃离了那个天台。铁质的楼梯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出了这栋建筑,再度融入了东京的喧闹中。不远处的广告牌展示着他的新电影的海报:

  

“天才少年演员星野阿库亚主演——”

  

他掏出了手机,无视了不计其数的未接来电和消息,点开了推特趋势,上面溢满了对他的赞美之词。

  

荧幕的亮光和霓虹灯组成了一个光的囚笼,将他关在了里面。“喜欢吗,这个爸爸送你的礼物?”耳边又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阿库亚笑了,嘴角上扬的角度刚刚好。

  

是说谎者的角度。


FIN



*我也不知道神木光是什么样个人啊,反正我觉得他是个蛊王。赤坂爱咋整咋整把,反正我爽完了,他爱搞党争吃炒面打APEX都无所谓了

*这篇本来有qj情节后来作者都觉得太雷人了所以删了

*哎呀暂时就想到这么多,想到再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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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纯】深海溺亡(上)

药师纯×药童浩

是一个相互暗恋互相依存的小故事(≧ω≦)

  

 


  顾不得脚上的阵阵刺痛,他咬了咬牙,继续向着树木繁茂处跑去。

  


  “抓住他!他就是个灾星!”身后的人群叫嚣着,以正义的名义诅咒着跑上山的白浩,高举着手中明亮的火把,一路追上山去。

  


  “把他交给祭司大人!只要他死了,村子就又能恢复和平了!”

  


  白浩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只是带着一身的伤麻木的奔跑着。脚上的草鞋早已在人们的围殴下不见了踪影,脚上的伤口逐渐增多,涌出了细密的小血珠。

  


  听着山下传来的人们的呼声,白浩只觉得鼻子发酸。他的眼角......

药师纯×药童浩

是一个相互暗恋互相依存的小故事(≧ω≦)

  

 




  顾不得脚上的阵阵刺痛,他咬了咬牙,继续向着树木繁茂处跑去。

  


  “抓住他!他就是个灾星!”身后的人群叫嚣着,以正义的名义诅咒着跑上山的白浩,高举着手中明亮的火把,一路追上山去。

  


  “把他交给祭司大人!只要他死了,村子就又能恢复和平了!”

  


  白浩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只是带着一身的伤麻木的奔跑着。脚上的草鞋早已在人们的围殴下不见了踪影,脚上的伤口逐渐增多,涌出了细密的小血珠。

  


  听着山下传来的人们的呼声,白浩只觉得鼻子发酸。他的眼角干涩,想哭也哭不出来了。“放过……我……”他在心里不断祈祷,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抓住,然后被村里供奉的大祭司活活烧死。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逐渐逼近的火光却让白浩的心逐渐下沉,他不得不继续提高速度,却因为一个没注意被从地底伸出的树根绊了一跤。

  


  他的额头狠狠地碰在地面上,渗出鲜血。他的视线逐渐模糊,手上也没有力气支持他离开地面了。

  


  “要死了吗……”带着深深地不甘与落寞,他还是闭上了眼。

  


  “今天山下怎么那么吵?”白小纯皱了皱眉头,有些生气,收拾好刚拔下的草药放进背部的竹篓里,准备回去试试新的药方,“打扰到你白爷爷炼药了就把你们养的鸡都吃光!”白小纯握拳愤愤说道。

  


  忽然,他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眼里闪过一丝惊奇,但又有点不太敢相信。

  


  “灵阴血?这里怎么会有……”白小纯思索一番,背着竹篓赶往味道的源头,“不管了,这灵阴血可是难得的炼药法宝,我得去看看。”

  


  白小纯带着竹篓行进,却不见速度变慢,反而越靠近速度越快。“错不了!这就是灵阴血的味道!”他有些兴奋,这可是个宝贝,就是单一滴拿去卖也能换到不少药材了。“更何况……”他闻到的浓郁程度可不止那么多啊。

  


  但当白小纯来到白浩面前时,却发现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喂,不会死了吧……”他有点失望,拥有灵阴血的人很少,如果他死了的话他的血液就不起作用了。

  


  思来想去,白小纯还是决定把他带回自己家。“你可欠了我一条命,我得好好想想要什么回报。”白小纯轻松地一把将他抱起,向着深山跑去。

  


  “你醒了?”白浩刚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他顿时警觉,一脸戒备地看着正在一旁给炉子里加木柴的白小纯。

  


  白小纯没有去看他,只是专注于炉子的火候,一边往里面加入一些白浩从没见过的药草。

  


  见白小纯什么都没有说,白浩将目光从他身上离开,仔细打量着这间屋子。房梁上悬挂着几株常见的药草,阳光照在干枯的叶子上,能很清晰地问到暖暖的药草香。一旁的柜子上也放着许多瓶瓶罐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稀奇的植物,想来应该是什么珍惜药草,被封存地很好,房间角落里还堆有几个相似的炉子。

  


  他……不会是个药师吧。白浩有些疑惑,这种神秘的人物怎么会救我?难不成要拿我试药?

  


  “药,给你,吃了能快点好起来。”白小纯端来刚烧好的药,见白浩犹豫,他有些无奈,“我还会害你不成?要真想害你就不会把你带回我家来了,多费功夫。”

  


  算了,喝就喝吧。白浩心一横,闭着眼灌下一口。

  


  “烫烫烫!”

  


  “刚烧好的能不烫吗?你不会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坏了吧?”白小纯扶额,开始思考用他的血炼出来的药会不会让人变傻。

  


  白浩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没注意到这些,在别人面前丢了脸。

  


  “我叫白小纯,你叫什么名字?”白小纯有些无聊,炼药的计划暂时搁置了下来,看着白浩正吹着药汤,问起他的名字。

  


  白浩顿了顿,想一想还是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我叫白浩……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白小纯摆摆手。“我可不是免费救你,”白小纯注意到白浩神色变化,接着说道,“放心,不会要你的命,也不要你的财,我可以保护你躲过别人的追杀,提供住处,你只需要提供一点你的血。”

  


  白浩更加警惕,试探着问道:“你要我的血做什么?”听说药师都是些性情古怪之人,可不能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他。

  


  白小纯点点头,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小骄傲,戒备心强很正常,毕竟是拥有灵阴血的人,能活到现在说明还是有一定本事的,他可不希望自己捡了个白痴回来。

  


  “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一点,你的血……和别人不同吧,”白小纯顿了顿,继续说,“也不怕告诉你,把你这个人的血全部抽干拿去卖,我可就发家致富了。但我并不是那种人,我不贪多,只要你留下,每个星期放一两滴血给我,做我的药童,以后自然不用担心会有生命危险。”

  


  实在是这个条件太过诱人,白浩心里没忍住动摇了一下,毕竟他说的也没错,自己的血能够吸引各种凶兽,走到哪里都会给当地的人带来灾难。而且,如果他真的是那种凶恶之人,也就不会救下自己了。

  


  “好,我答应你。”

  



——————————————




  白浩照例背着一竹篓药草回到了那间小屋,刚一打开门就被刺鼻的黑雾呛了一脸。

  


  “咳咳……咳……”白小纯从屋内冲出,咳嗽着边将白浩拉出了门外,“咳……浩儿,你没事吧?”

  


  明明自己被呛得眼泪水都出来了,却还是先担心我吗?白浩心里想,忍不住有些开心。

  


  将竹篓放在地上,任由白小纯扯着他的袖子,将他带到远离屋子的空地上。看着白小纯微红的眼角,和因为困惑皱起的眉头,白浩心里微动,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恍惚听见白小纯叮嘱他一些事情。

  


  在被白小纯捡回来后已经过了一两个月了,当时伤好了后就即刻行了拜师礼,成为他的药童。这一两个月内,白小纯授予了他许多草木知识,并让他帮忙采药,自己则躲在屋子里研究新药方。

  


  一开始白浩还不是很熟练,往往一天下来只能摘到几株药草,其他的则是被他认错成药草的各类杂草。白小纯没有责备他,这反而让白浩有点不好意思了。

  


  后来逐渐熟练起来,也慢慢地发现对方似乎和自己从别人口中听闻的药师不太一样。

  


  白小纯没有一点身为药师的自傲与孤高,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孩子,偶尔有些小自恋。炼药也并不是一帆风顺,常常是不断的失败,制造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药有什么效果。

  


  但他对于炼药早已到了痴狂的地步,经常性地五六天都一心扑在炼药上,出来后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但眼睛里却闪烁着高兴的光芒。

  


  在闲下来时,他会亲自带着白浩去更深处的一处峡谷寻找珍惜的药草,会亲切地叫他“浩儿”。那是白浩心里最悠闲最高兴的一段时光。

  


  “喂,浩儿?怎么走神了?”白小纯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明天我要去附近的城里看看有没有好的炉子,你记得去帮我挑一桶水回来,我亲自下厨做饭给你吃。”

  


  白浩抿着嘴忍住笑,一日三餐都由白浩负责是有原因的,但看着他这么自信的样子,还是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白小纯高高兴兴去收拾竹篓里的药草,白浩笑了笑,但眼里又藏着落寞。他不知何时对白小纯心生好感,可,那毕竟是他的师尊啊……

  


  白浩抿了抿唇,纠结一番后走进屋子里,对正在收拾残局的白小纯说道:“师尊,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白小纯有些意外“你不怕被人认出来吗?”,其实每次白小纯都想带着白浩一起出去,但担心他被人看见,容易有危险,毕竟自己在外这么多年,虽习得一些功法,也只能堪堪保住自己的性命,要是白浩死了,他可就……再次孤身一人了啊。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白小纯早已习惯了有白浩的生活,一想到以后再没人会和他一起,心里就闷闷的。所以,当白小纯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也有些纠结。

  


  “我可以想想办法,”白浩回答道,“师尊,请带上我一起吧。”

  


  白小纯心里感慨着,没有细问他到底想做什么,只是让他收拾好东西,免得落下了什么。看着白浩在屋内打扫,闲下来的白小纯无事可做,和白浩说了一声就去山下买了一张面具来。这样子应该就没问题了,白小纯摆弄着手上的面具。

  



  城里的大街上总是那么热闹,到处都是正在叫卖的小贩,人群步履匆匆,各自忙碌着。这么热闹的场景与深山中的寂静一对比有些让人无措,白浩只是傻傻地被白小纯牵着手往前走。

  


  自己有多久没有到过这么热闹的地方了?在遇到白小纯之前,他一直都躲避着其他人,不想被驱逐,被杀害,可不知为何,其他人总能发现他的踪迹。那段时间,白浩最大的愿望就是平安地活下去。好不容易有愿意收留他的人家,可哪曾想村里的祭司发现了他血液的特殊之处,设法杀死了那户人家,还制造了骚乱,将罪名全部推到他头上,煽动其他村民抓捕他,这才把他逼上山,然后遇见了白小纯。

  


  在拥挤的人群中穿行,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望着前方牵着的手,和一脸好奇到处看的白小纯,心里满满当当的,若是能一直如此该多好……白浩的眼神逐渐柔和。

  


  可……又有谁能够保证生活一直都如此美好呢?

  


  白小纯将自己炼制的药拿出去换钱,然后拉着白浩去了一场拍卖会。

  


  白小纯心底觉得奇怪,怎么白浩突然变得有些失魂落魄的?他有些担心,问了他却又只是摇摇头,笑着回答“师尊,我没事。”但越是这样白小纯越是担心,白浩是怎么样的人,他可是心知肚明,却无可奈何,只得默默叹了口气,带着他去拍卖会,希望他能够开心一点。

  


  “浩儿,浩儿?”白小纯的呼唤拉回了他的思绪。“来了,师尊!”白浩回了一句,在心里默念着“一定可以的”然后便加快了脚步,跟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手了的白小纯。

  


  一场拍卖会下来,白小纯只拍下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一株奇特的药草,而另一样……“浩儿,这个送给你。”白小纯笑眯眯地拿出那条吊坠,上面有一块蓝色的透亮的宝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白浩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着红了耳朵,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谢谢师尊……”

  


  白浩收下后挂在脖子上,左看看右看看,喜欢的不得了。蓝色的宝石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通透晶莹,看上去就知道价值不菲。宝石和白小纯的眼睛颜色很像,但给人的感觉却不同。他的眼睛如同大海一般,蕴含着万物,却又很纯粹,好似一眼就能望见底,仔细看来又不是如此,更像是山间的溪流,灵动地跳跃着。

  


  收起心思,白浩将吊坠好好挂在胸前。

  


  白小纯自然地牵住了他的手,继续带着他走在街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玩个尽兴我可不想回去。一起去看前面的表演吧!”白小纯回头对他笑着说。

  


  风吹动了白小纯的头发,在阳光下似乎闪耀着金光,白浩牢牢地握着他的手,淡淡答到“嗯。”

  


  师尊,也请允许我放纵一回吧。



                      

好爱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浩纯,,,没有浩纯就要死了,,,,,,

想看甜甜xql腻歪啊啊啊啊啊啊啊😭

Xonce1-

报一思画的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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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已经满足不了这些人类了“(结尾有片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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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眨眼了吗_

和好兄弟同一天脱单是什么体验?

——

差不多快要完结啦,

写完就出下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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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之诡棺伏军:死亡的脚步已经来临,但探墓者们还没意识到危险
摸金之诡棺伏军:死亡的脚步已经来临,但探墓者们还没意识到危险
把酒临风映剪辑
开端:身处循环深渊,究竟是南柯一梦,还是我的灵魂已经沉沦
开端:身处循环深渊,究竟是南柯一梦,还是我的灵魂已经沉沦
舌尖上的惠州
这道据说至今已经500年的烤肉,每一块儿都半米长,你吃过吗?
这道据说至今已经500年的烤肉,每一块儿都半米长,你吃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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