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权主义再见,巴黎公社你好
!是易朴生《玩偶之家》的续写!
前情提要:女主人公娜拉在婚姻中经历了一系列事情后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丈夫随意玩弄的泥娃娃,自我意识觉醒后离开丈夫,原文结局是开放性结局到这里就结束了,本文为续写娜拉离开家庭后的生活。
其实是不知道那年那月交的语文作业整理备忘录的时候突然翻出来就发了
克里斯蒂娜是娜拉的朋友,除了此二人其余人物均为原创
原文(至少我学的那部分)未提到娜拉所生活的国家,我就估摸着瞎写了
没啥具体考证,结合了一下大背景随便写的
不其实《玩偶之家》出世的时间远在公社之后,但也没差十年,我调了一下时间线别介
注意!注意!注意!
巴黎公社和马赛曲下禁止辱法!!!...
!是易朴生《玩偶之家》的续写!
前情提要:女主人公娜拉在婚姻中经历了一系列事情后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丈夫随意玩弄的泥娃娃,自我意识觉醒后离开丈夫,原文结局是开放性结局到这里就结束了,本文为续写娜拉离开家庭后的生活。
其实是不知道那年那月交的语文作业整理备忘录的时候突然翻出来就发了
克里斯蒂娜是娜拉的朋友,除了此二人其余人物均为原创
原文(至少我学的那部分)未提到娜拉所生活的国家,我就估摸着瞎写了
没啥具体考证,结合了一下大背景随便写的
不其实《玩偶之家》出世的时间远在公社之后,但也没差十年,我调了一下时间线别介
注意!注意!注意!
巴黎公社和马赛曲下禁止辱法!!!
“亲爱的,我真抱歉听到你这么说,这真是太可拍了!你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人!”克里斯蒂娜听完娜拉述说的事情缘由,皱眉问她:“可是娜拉,你准备以后怎么办?”
克里斯蒂娜先是很惊讶在半夜见到自己的女友来投靠自己,在了解缘由后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她又能收留娜拉住上几天呢?
两人坐在沙发上聊着。壁炉里的火烧得更旺更亮了些,也许是友人担心的情感化成了暖流温暖人心,娜拉披着友人递过来的毯子,觉得也没有路上那么冷了。
白花花的雪落在橱窗上,还未来得及站稳脚跟,又被狂风怒号着卷走。
娜拉抱着自己的小小的手提包,低声道:“我不知道。克里斯蒂娜,你能理解吗?我感觉我好像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但是又改变了很多。我不想再跟托伐过日子了,不要丈夫,不要孩子。我想抛掉一切再活一次。可是我不知道我应该从哪里开始。呃——!我觉得很多事情都不对,我应该自己好好想一想。可是克里斯蒂娜,我的好朋友,我甚至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我要怎么样做一个新人,以后要怎生活,我全然没有主意。我习惯了事事都依靠我的丈夫,你敢相信,我离开他甚至没有经济来源———!”
“别担心这一点,好姑娘。”克里斯蒂娜宽慰道:“我能借你一点钱,娜拉。如果你想要了解这个世界,那么也许你可以去巴黎看看。”
“巴黎?”娜拉并不很了解外面的世界,她的生活多是柴米油盐,对这个城市的了解也仅限于听过这个城市的名字。于是她询问道:“为什么?因为它在法国最出名,还是因为它是欧洲的名胜?”
克里斯蒂娜笑了笑:“巴黎是我所熟悉的最大的城市了。我认为你也许能在哪里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或者,哪怕你只是去散散心也好,我在巴黎有熟人可以接应你。哦,也许我还能让他帮你找一份工作——想试试吗,亲爱的?”
娜拉没有什么异议,说实话,她甚至很渴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想,在大城市里,会有什么不一样呢?那些名门贵族的聚集之地,法律制定者的居所,全国最大的宗教圣地,都在巴黎。那么,这座不一样的城市能给她带来什么惊喜吗?亦或是惊吓呢?
娜拉不知道,但她心底隐隐有了期待,她迫切地需要一个途径去彻底改变自己。
巴黎也许会成为她命运的转折点呢。娜拉在下地接触到异国他乡的土地的那一瞬间,只有这一个想法。
马车的轮子缓慢停下,娜拉掀开马车的篷帐,不出意料地见到了克里斯蒂娜联系的朋友。一个穿着随意长相潦草的男人,虽然举止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但骨子里透露出一种娜拉从未感受到的热情。
说不清楚是什么。不是爱慕者的追求,也不是乐观派自身的热情。是一种很奇怪但异常有力的感情,仿佛眼前这个人会无坚不摧。娜拉从未在第二个人身上感受到这一点。
他自称叫做瓦尔兰,受克里斯蒂娜所托,全权负责娜拉在巴黎的生活。
于是两人在巴黎的街道上边走边聊,瓦尔兰很健谈,在得知娜拉的遭遇后,不像娜拉所担心的那样冷嘲热讽,而是赞同地点点头:“那么,您真是一位独立自主的女性!您知道,很多姑娘会对她们的丈夫惟命是从,仿佛丈夫就是她们的天———哦,上帝啊!只有神明才知道这是最拙劣的谎言!女人和男人有一样的思想,我一直搞不明白这个社会是怎么了:性别不应该是我们歧视的理由。您知道俄国的叶卡捷琳娜大帝吗?一位德国公主!……”
虽然聊的很开心,瓦尔兰也只是把娜拉带去酒店,简明介绍一下巴黎的基本情况,丢了联系方式就离开了。
年轻人很抱歉地说:“真对不起,娜拉小姐。我的工作很繁忙,不一定每天都有空来看您。但我会找时间来的!您知道,现在巴黎局势并不很好。”
娜拉表示理解,在刚才与瓦尔兰的对话中,她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这个健谈的小伙子。在相约日后相见后,瓦尔兰离开了酒店。
娜拉在酒店的房间里也是无所事事,索性就拿了纸笔,在无聊的时光中不断反思自己的婚姻问题。这样一连三五天也不曾被打扰,随笔写的纸张竟然攒了一小打。
娜拉想,自己也许需要一段时间好好冷静一下。每日只是伏在案上写着所思所想,从丈夫的负心那自己的委屈和婚姻中显然不平等的附庸地位———她不明白自己与这个社会之间的矛盾到底存在于什么地方。
毫无疑问的,无论是法国、德国,还是英国,俄国,女性的地位都是自古以来的低。男人们看不起女人,女人们也习惯了取悦男人和物化自己,把自己打扮地像个漂亮的泥娃娃,尽着一个女儿、妻子、母亲的职责,然后稀里糊涂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这是社会千年所积累下的系统,从古至今向来如此。
可是向来如此,便对么?
男女又有什么不平等的呢?他们难道不是通过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吗?穷人和富人又有什么不平等?为什么无数穷人日夜辛劳却无法养活自己的家庭,富人们只需要在夜晚和情人跳舞就有数不尽的钱?
娜拉不知道。正当她苦苦思索却没有结果的时候,瓦尔兰再一次出现在酒店。似乎他只是工作时顺路来看看,也许本没有什么心思,但当他无意间看到娜拉随手放在书桌上的稿纸的时候,他的眼里都迸发出喜悦。
“娜拉!好姑娘,您真应该把这些文字投进报社!”瓦尔兰拿着稿纸,反反复复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走着,不断地念叨:“这些话应该被人民看到!瞧瞧啊,多么有思想的一位女性!这写得多么好啊,简直就是女权主义的真心话!我现在就要把它寄给杜歇老爹报*!同志们会很开心阅读到您的这些文字的!”
杜赫……什么报?娜拉不明所以,瓦尔兰念叨的许多名词是她听都没听过的,但她并没有阻拦瓦尔兰的这一行径。
娜拉有种强烈的预感:她的生活将自此发生彻底改变。
瓦尔兰当即带着娜拉直奔杜歇老爹报的报社所在处。令娜拉惊讶的是,她写的随笔内容很快被编辑所采纳,报社的工作人员对她露出了友善的笑容,甚至热情地询问她愿不愿意留在报社工作,专门负责女权方面的文章编辑工作。
娜拉没有理由拒绝,瓦尔兰也跟她开诚布公,他并不是无所事事在巴黎闲得发慌的人,坦言自己是自卫军*的一员,克里斯蒂娜找上他就是因为觉得他能带娜拉走上正轨,顺带吐槽一句克里斯蒂娜知道娜拉改变想法后激动得老泪纵横一直感叹自己好友终于长大了知道有主见了。
不论怎么说,事情就这么愉快地敲定下来。在一群与自己有相同看法的同志们中生活是快乐的。生活当然不可能是一帆风顺,娜拉作为一个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和不了解巴黎习俗的人,工作中和生活中都难免犯错,闹了不少笑话,好在同志们对她足够包容。
现在,娜拉有充分的时间和精力去提升自己,报社里有很多关于社会理论和制度探讨的书籍,娜拉其实并不太懂这些专业术语,但她迫切求知的心能战胜一切困难———别提身边还有瓦尔兰这样一个对她而言简直就是百科全书的人陪伴着。
娜拉觉得她的灵魂在重新塑造,那些生涩的字词在她眼里心里都化成了浓厚的蜜糖,滋润干涸已久的心田。
然而娜拉的个人生活顺遂,社会上的情况却糟透了———法国政府正式向普鲁士投降,自卫军大骂政府是孱弱的懦夫,并对政府的命令予以拒绝的答复*。瓦尔兰心忧地告诉娜拉,时代要变了。
果然,没出几天,自卫军宣布政变,旧政府则被迫流离到凡尔赛,巴黎被自卫军牢牢掌控着,并且自卫军宣布选举,由选出的八十六个代表管理巴黎,史称巴黎公社委员会。
娜拉被报社作为女权代表举荐给了公社,瓦尔兰本身就是自卫军,这下更是直接加入巴黎公社,为理想效命。
总体来说,此时法国的形势是异常严峻的。对内,巴黎公社管辖范围仅限于巴黎一座城市,而巴黎的旧势力依然虎视眈眈;对外,梯也尔*和普鲁士都对巴黎怀有觊觎之心。
“巴黎公社代表的是工人阶级,是无产阶级。人民选了我们,我们就要代表人民。”
娜拉男女平等的主张也很快被公社采取,公社宣布:实行男女平等的社会政策,妇女拥有选举权,男女教师同工同酬。
现在显然不是个谈情说爱的好时候,娜拉和瓦尔兰的工作日益繁重,只能挤出一点少得可怜的时间与对方共度。
瓦尔兰吻着娜拉的手背,声音里都是颤抖,说:“亲爱的好娜拉,您真是一位优秀的姑娘!原谅我现在无法追求您吧……请相信我,在革命胜利后,您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们会在巴黎定居,会生几个可爱的孩子……是的,在革命胜利后,我向您保证……”
娜拉想抱着一个孩子一样紧紧抱着瓦尔兰,说:“您这是说得什么话,瓦尔兰先生?我难道不与您一样,渴望为革命献身吗?……事实上,我完全赞同您。亲爱的瓦尔兰!我都么荣幸遇见您!现在的我多么高兴啊!多么高兴!”
爱情的不期而遇当然令人温暖,可革命能让人抛弃一切。爱情永远无法与革命等价,这是两人默契的共识。
娜拉现在知道他们初见时在瓦尔兰身上感受到的“热情”是什么了———那是信仰,那是无坚不摧的信仰的力量啊!
娜拉依旧为杜歇老爹报工作,也许是因为自幼的文学教育和失败的婚姻经历,她的文字异常犀利,批评揭露了男权社会中女性不过是玩偶附庸这一残忍的事实。
在她的鼓动下,无数受够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姑娘们也纷纷走上革命的道路,她们通过报社联系娜拉,述说自己婚姻的问题。而所有的这些无一例外被反映给了公社,娜拉在杜歇老爹报里为女权争取到了一页版面,专门刊登各种匪夷所思的婚姻关系。
公社在巴黎民众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幸福的日子似乎将要来临———
“凡军*进攻了我们。亲爱的娜拉,我是自卫军的一员,我有责任守卫我的祖国。我必须离开您……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别了,亲爱的娜拉!请记着我吧!永远记着我吧!相信我们一定会胜利!”
苦命的恋人在分离前紧紧相拥,巴黎公社与普鲁士的巨大实力差距让两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论胜利的话语说得多么美妙,失败却是必然的结果。
不到两周,娜拉就收到了瓦尔兰的死讯。
天塌了吗?———没有。
最初的悲痛过后,娜拉迅速地调整自己的情绪,她不会射击,更不知道如何在军队中作战,所以她以笔替戎,日夜兼程不休地写下泣血的文字,呼吁所有劳动人民站起来反抗———资本家又回来了,他们要重新骑在人民的头上!
共和国属于无产阶级!
同志们,站起来,携手共进保家卫国!
但不能说报社的反响不好,只能说公社的失败是时代的悲歌。在绝对的力量悬殊中,公社的自卫军且退且败,在激烈残酷的巷战角逐后,纵使无数英勇的战士为此付出了生命,也无法改变历史的结局。
凡军占领巴黎后,大肆屠杀公社人员和底层劳动人民,创下了耸人听闻的“血腥周”*。他们拿着枪闯入报社的总编辑部,带走了里面的所有工作人员,甚至连负责后勤的保洁人员也没放过。
娜拉作为公社的一员,在暂押后受到了政府法律的不公正审判,结局毫无意外的是死刑———与其他的报社同事们一起。
牺牲!自古以来,变法何有不流血牺牲者!娜拉并不感到绝望,为理想而牺牲有什么绝望的呢?难道公社的失败不会激起后人的反思,不会为后人的革命提供借鉴吗?她只惋惜自己没能看见红旗飘荡在世界的那一天!
可是到了刑场上———那甚至不能叫是“刑场”,凡军把他们带到了郊外,早已挖好的壕沟在等着尸体的填充———娜拉又忽然觉得,非常不甘心。
说不清楚为什么不甘心。但是她蔑视鄙弃这群欺软怕硬的凡尔赛士兵,只要想到代替公社的政权是这么一群孱弱的家伙和卑躬屈膝的梯也尔所组成的,她的心里就止不住地疼。
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但不是因为对死亡的畏惧———不,她畏惧死亡,但不畏惧死亡本身。出离的愤怒占据了上风,于是娜拉知道她必须要说些什么,在行刑前,她必须要说什么。
“法兰西不再为奴,
红旗之下,联合起来!”
敌人恼羞成怒地向天开枪,层层叠叠的受刑者站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楚歌声是从哪里来的。
“歌唱自由,保卫城市
进军,进军,消灭皇帝
人民才有面包!”
越来越多的战士加入了歌声中,马赛曲的歌声响彻巴黎上空,无畏死亡,无畏虐杀。
“巨变在耳边回响
自救的时机已经到来
公民们,起来去斗争!
胜利引领光荣的战士前进,
奔向法兰西的桂冠吧!”
惊恐至极凡军无法忍受下去,他们开了枪,向巴黎公社敢为人先的战士们开了枪,然而在场的三百多人公社俘虏无一人临场怯退试图逃跑,他们坦然地接受了死亡。
一场血腥的屠杀开启了。
“公社万岁!人民万岁!无产阶级万岁!!!”
机枪被扣下扳机,随后是接连不断的“哒哒哒”的子弹出膛的声音。娜拉的身体随着子弹的射入晃了晃,她咬着牙勉强支撑住,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巴黎公社万岁!!!”
娜拉还想说什么,但凡军没给她这个机会。残忍的敌人迅速而惊恐地补上两枪,于是娜拉终于倒在那一片血泊的残藉中,眼前的景象慢慢地模糊起来,意识也渐渐消散。她的魂灵正脱离肉体的束缚赶向那个她和无数底层劳动人民为之献身的乌托邦,经年后会飘荡在世界各处的红旗。
公社的星火能否唤醒更多的觉醒者?娜拉不知道,但她相信自己和同志们的牺牲不会是徒劳的。她终于闭上了那双满怀希望和坚毅的眼睛,带着自己的信仰,去到另一个世界,没有压迫,没有歧视。
也许没人会记住这个勇敢追求自我和平等的坚毅姑娘,她不过是时代大变革之下无数觉醒女性的一个缩影,但娜拉为之献身的巴黎公社的伟名必将流芳千古。
巴黎公社万岁!!!
备注:
*杜歇老爹报:法国大革命时期城市贫民机关报,随着革命的深入和保皇派真面目的暴露,他们开始猛烈抨击贵族和天主教,它紧跟形势,文笔通俗,文笔泼辣。它的贡献是巨大的。在公社时期,是公社的主要报刊之一。
*自卫军:1871~1889年的法国非正规军,城市民兵组织。1870年,拿破仑三世在普法战争中溃败,政府被迫于9月5日征集国民自卫军担任保卫巴黎的任务。国民自卫军积极参加保卫巴黎和争取建立公社的斗争 。
*时代背景:法国在普法战争失败后,资产阶级政府的阶级压迫和民族投降政策,激起广大群众的极度不满。1871年3月18日,巴黎工人举行起义,推翻了资产阶级反动统治,建立了无产阶级革命政权。3月26日进行公社选举,28日巴黎公社宣告成立。
*梯也尔:1871年—1873年,梯也尔担任法兰西第三共和国首任总统。梯也尔在凡尔赛与普鲁士签订了和约草案,并在公社失败后对其进行残酷血腥镇压。
*凡军:凡尔赛军队。梯也尔政府在公社取得政权后流落到普鲁士控制下的凡尔赛,普鲁士为镇压公社政权释放万余名法军,这些人组成了梯也尔麾下的凡尔赛军队。
*血腥周:公社失败后,即1871年5月21日至5月28日,凡军对公社人员及法国底层劳动人民的大屠杀行为。具推测,这段时间内死亡人数超过35000人。
红营传统,大义灭亲
“亲爱的达瓦里氏们,来跟大家说说你们的战绩!”
“我,巴/黎/公/社,将无耻地、懦弱地向普喵投降的高卢逐出了巴黎,尽管我们遭到了残酷的压制,但我们战斗直到在社员墙前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我,兔子,与哥哥秃子齐心协力赶走脚盆鸡后,他又一次违背诺言烧起战火,于是我将他赶到了种花家的岛屿上,希望他放弃负隅顽抗早日归来。”
“我,大白鹅,经过艰苦卓绝的战争我打败汉斯虎,并取代名义上的父亲建立真正属于孩子们的国度。”
“我,东德喵,亲手处决和逮捕了包括汉斯虎在内的大批nc余孽!”
“我,北棒,如果不是傻贼鹰从中作梗,我早就将所谓的哥哥南棒这条狗撵下海喂鱼了!”
“我,越猴,我的弟弟南越猴给...
“亲爱的达瓦里氏们,来跟大家说说你们的战绩!”
“我,巴/黎/公/社,将无耻地、懦弱地向普喵投降的高卢逐出了巴黎,尽管我们遭到了残酷的压制,但我们战斗直到在社员墙前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我,兔子,与哥哥秃子齐心协力赶走脚盆鸡后,他又一次违背诺言烧起战火,于是我将他赶到了种花家的岛屿上,希望他放弃负隅顽抗早日归来。”
“我,大白鹅,经过艰苦卓绝的战争我打败汉斯虎,并取代名义上的父亲建立真正属于孩子们的国度。”
“我,东德喵,亲手处决和逮捕了包括汉斯虎在内的大批nc余孽!”
“我,北棒,如果不是傻贼鹰从中作梗,我早就将所谓的哥哥南棒这条狗撵下海喂鱼了!”
“我,越猴,我的弟弟南越猴给高卢和鹰酱下了跪,于是我消灭了它并且赶走了它的两个主子。”
“我,挝猴,先是赶走了高卢和他的狗腿子,后来受鹰酱唆使的家里人也被我统统消灭了!”
“我,鳄鱼,我的父亲巴蒂斯塔鳄曾经还算像样,却甘愿做傻贼鹰的奴仆,所以我扛住傻贼鹰的威胁解决了它。”
“轮到我自己了,我,毛熊,我曾和临熊手刃了沙熊,又枪毙了临熊。他们的余孽竟还妄图死灰复燃,我与孩子们跟算上他们在内的十多个干/涉/国打了场硬仗,终究还是以赤色的胜利告终。”
“所以达瓦里氏们,红营传统是什么?”
“马///列///主///义!”
“还有呢?”
“大义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