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真的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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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桉慢点吃,别噎着了”苏清辞看了看祁云桉,又尴尬的看了一眼顾楠韵。
祁云桉也意识到了自己吃饭的样子不太雅观,红着脸放慢了速度细细咀嚼。
“桉桉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大方点”顾楠韵笑着说了一句。
不说还好,一说祁云桉的脸更红了。
祁云桉:我也不想脸红啊!可是他叫我桉桉诶!
这孩子怎么更那个语文老师说的不一样呢?明明就还是个小孩子。
要是顾楠韵知道苏清辞也这么想过,便又要感慨师徒同心了,亦或是一脸骄傲的说:不愧是我的徒弟,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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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桉慢点吃,别噎着了”苏清辞看了看祁云桉,又尴尬的看了一眼顾楠韵。
祁云桉也意识到了自己吃饭的样子不太雅观,红着脸放慢了速度细细咀嚼。
“桉桉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大方点”顾楠韵笑着说了一句。
不说还好,一说祁云桉的脸更红了。
祁云桉:我也不想脸红啊!可是他叫我桉桉诶!
这孩子怎么更那个语文老师说的不一样呢?明明就还是个小孩子。
要是顾楠韵知道苏清辞也这么想过,便又要感慨师徒同心了,亦或是一脸骄傲的说:不愧是我的徒弟,连想法都跟我一样。
祁云桉就这样红着脸吃完这顿饭。
“师父,师爷,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祁云桉这孩子很有礼貌,在顾楠韵心里的形象分+10。
“就在这里睡吧,明天周末,不着急”苏清辞也吃完了,放下了筷子。
“不用了,我回家就好”祁云桉连连摆手。
“那我送你吧”说罢,苏清辞拿起钥匙出了门。
“还愣着干什么,跟上啊”苏清辞走了几步,发现祁云桉还在原地站着。
“师爷,再见”祁云桉回来回手。
“再见,快去吧快去吧”
祁云桉这才抬起脚,跟了上去。
……
回到家,祁云桉立马趴在了床上,又想起门没关,挣扎着起来要去关门。
抬起头发现苏清辞站在门口。
“师父您不回家?”
“回呀”
“那您回去吧”
“我给你上了药就回去”苏清辞爽朗一笑。
“不……不用了,不怎么疼了”一提起上药,祁云桉的脸又腾的红了。
苏清辞没说话,走近祁云桉,拍了拍最严重的臀峰,引得祁云桉一声痛呼。
“真的不用了?”
“真的真的”祁云桉捂着屁股躲远了些。
“那就再打一顿,这样疼了就上药”说罢,苏清辞左右望望似在寻找趁手的工具。
横竖都要上药,当然是选择有利于自己的。
祁云桉乖乖趴好。
“你这样我怎么弄,抹你裤子上?”
祁云桉红着脸把裤子脱了下来。
反正他已经看过了,没什么的——啊,好羞!祁云桉把头埋进了枕头里面。
药冰冰凉凉的,让祁云桉有一瞬间觉得很舒服,但也只有一瞬间。
为什么苏清辞要揉啊!!!
揉着揉着,祁云桉也挣扎了起来。
“别动,揉揉好的快些,怎么?你想顶着这个屁股挨一周的打?”
想到自己下一周的悲催命运,也不再挣扎。
……
“好了,裤子先别穿,等药吸收一会儿”
“嗯,师父,我知道了,您先回去吧”
“手伸出来”
祁云桉疑惑,但还是把右手伸了出来。
“双手”
祁云桉又把左手伸出来放好。
白色的药膏抹在红肿的可怕的手上很舒服——如果不揉的话。
“嘶”
“很快就好了,你忍一下”苏清辞轻轻松松揉着。
上完药,苏清辞洗了手,祁云桉在床上发呆。
“我回去了,你早点睡”
祁云桉没回答。
“祁云桉,祁云桉!”苏清辞叫了两遍祁云桉的名字。
“啊!”祁云桉的这才反应过来。
“我说我回去了,你早点睡”苏清辞重复了一遍。
“哦,好的好的”
听到祁云桉回答,苏清辞便拿上钥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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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就是最近我研究研究了afd(虽然可能现在也不大会用),可能以后有存稿就往那上面搬,所以会比老福鸽更的快些,大家想提前看就去afd哦~(现在还没有存稿,文都没搬完,搬文好麻烦×)
afd名字头像都一样哈(。ò ∀ ó。)
季月新篇
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呀!
我已经半个月没有登录了。从未想过,我写的小说会有人喜欢,谢谢各位。我就是想写着,怕自己忘记这段日子。这个小说要写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从五月十多号开始,具体是哪天我不记得了,我由于应激刺激导致病情复发。
师父就把我接回家住着,他是不放心,这是才放我回来。这段日子,在我稳定的时候,我就刻章写字看书,不稳定的时候师父就陪我。
等到月末,我的情况才恢复。所以有一些记忆是不清晰的,有一些是混乱的。
这段不好的时光就不记录了,所以我就从六月开始记录吧,...
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呀!
我已经半个月没有登录了。从未想过,我写的小说会有人喜欢,谢谢各位。我就是想写着,怕自己忘记这段日子。这个小说要写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
从五月十多号开始,具体是哪天我不记得了,我由于应激刺激导致病情复发。
师父就把我接回家住着,他是不放心,这是才放我回来。这段日子,在我稳定的时候,我就刻章写字看书,不稳定的时候师父就陪我。
等到月末,我的情况才恢复。所以有一些记忆是不清晰的,有一些是混乱的。
这段不好的时光就不记录了,所以我就从六月开始记录吧,六月是一个让人开心的开始呢。✧*。٩(ˊωˋ*)و✧*。
19、休息
5/8
早上起来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就问问师父怎么样了。
我:师父,早呀。怎么样,您还烧吗?
师父:不烧了。
我:那就好,嘿嘿。
师父:刚刚等到床位,就等输液了。你在家吗?
我:我在家的。
师父:歇歇吧。在店里,挺累的。
我:嗯嗯,好的,师父。
师父:我收了一个优秀的徒弟。
我:还得向您学习。要学的东西多了。
师父:不着急就好。
我:不急的,师父,嘿嘿。
师父:一个月,你是飞速发展。
我:嘿嘿,是嘛。全力以赴吧。我自己无悔。也别给您丢人,兜好这个底啊。
师父:一定会的。...
5/8
早上起来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就问问师父怎么样了。
我:师父,早呀。怎么样,您还烧吗?
师父:不烧了。
我:那就好,嘿嘿。
师父:刚刚等到床位,就等输液了。你在家吗?
我:我在家的。
师父:歇歇吧。在店里,挺累的。
我:嗯嗯,好的,师父。
师父:我收了一个优秀的徒弟。
我:还得向您学习。要学的东西多了。
师父:不着急就好。
我:不急的,师父,嘿嘿。
师父:一个月,你是飞速发展。
我:嘿嘿,是嘛。全力以赴吧。我自己无悔。也别给您丢人,兜好这个底啊。
师父:一定会的。师傅有信心。
我:嘿嘿,谢谢师父。
师父和师娘下午又给我发了一些要刻的内容。我就开始干活了。
5/9
每天除了上日语课就是刻章。一切很忙碌但是很充实。
今天晚上还是照常刻章,我赶功,就一下刻了三个。前两个还好,就最后一个石头,它是一个大沙丁,很硬。要是在刻雅安绿之前我是刻不动的,但是现在还好,虽说费劲但是能刻动。刻硬石头涨功是真的。
我只顾着刻,这个力送出去就忘记要收回来,就刻出去了,把自己扎了。我之前都是划一道,这次是实打实的扎上了。疼是疼,但是也不是真的因为痛,就是突然好像哭,向是把这一个月的委屈哭出来。我缓了好一会,哭也哭够了,手也不疼了,擦了擦血,就接着刻了。该干的还得干呀。
5/10
自从上次发烧过后我就经常咳嗽,今天就挂号去看看。上午我正看病呢,师父给我发了几个要刻的图。
我:好的,师父。
师父:我明天出院。
我:嗯嗯,好的。这周蛮快的呢。
师父:比以前提前一天。
我:是的呢。师父,那您明天要去店里吗?
师父:明天师父中午出院,直接回家,好好歇歇,后天周五正常点到店里
我:嗯嗯,好的。
师父:今天强出院也行,听医生的,他说最好明天出院。
我:别强出院啊,师父。再坚持一晚。
师父:只能听医生的。着急,进了医院,就想立马回去。
我:嗯嗯,明天就回了。在住一晚 很快的。
好家伙,又来。上次要强行出院,大师哥就去医院好一顿说啊,连哄带吓唬的,算是没提前出院,观察了一晚。
大师哥算是师父的儿徒了,高中毕业就跟着师父了。师徒如父子,能说动师父的,也就大师哥了。我就是哄着,要是师父真压我,我也得照办。
第十二章 呜呜,师父的惩罚升级了
“想清楚啦?”师父问。
我点了点头。
“主动认罚?”
“嗯”
“即使这次惩罚肯定比上次要重,你也接受?真的想清楚啦?”师父笑着问,“就不求个饶?”
比上次重?那会有多重?我心里惴惴不安。我用力咽了咽口水。“真的可以求饶吗?”我怯怯地问。
“你说呢?”师父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
“不可以”我连忙说。
“恭喜你,答对了”师父又笑了。
我的师父啊,您能不能别笑啦,看您笑,我心里更害怕了,呜呜呜……
师父笑着看了我一会儿,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给了我很强烈的压迫感,我的心里直打鼓。
“不是能跑嘛,腿脚可以呀,来...
“想清楚啦?”师父问。
我点了点头。
“主动认罚?”
“嗯”
“即使这次惩罚肯定比上次要重,你也接受?真的想清楚啦?”师父笑着问,“就不求个饶?”
比上次重?那会有多重?我心里惴惴不安。我用力咽了咽口水。“真的可以求饶吗?”我怯怯地问。
“你说呢?”师父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
“不可以”我连忙说。
“恭喜你,答对了”师父又笑了。
我的师父啊,您能不能别笑啦,看您笑,我心里更害怕了,呜呜呜……
师父笑着看了我一会儿,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给了我很强烈的压迫感,我的心里直打鼓。
“不是能跑嘛,腿脚可以呀,来,来,来,先站个桩热热身”。师父一脸笑意地说。
哦,天哪,站桩,我最怕的惩罚之一,比起快速挨打,站桩就是慢性折磨。不过没办法,这顿罚是我自己讨来的,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我按照原来的姿势站起了桩。
“不行,不行,你这姿势太不标准啦,腿再弯些,屁股不要撅起来,重心下沉”师父给我调整了动作。然后后退几步,看着我说“行吧,就按这个姿势站30分钟,友情提醒,姿势不标准一次,加3分钟,摔倒一次,打5下。”
呜呜呜,师父太坏了,按照他要求的这个姿势,完全是电视上扎马步的标准,不要说30分钟,才蹲了一分钟,我就感觉腿直打哆嗦,脚底就有些不稳了。怎么办,怎么办?照这样下去,我今天一定交代在这里了,呜呜呜……
对了,师父呢?他在哪里?我是不是可以偷偷动一下?我刚起了这个心思就悲哀地发现,师父哪也没去,他就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喝着茶,看着《黄帝内经.素问》。不过师父好像看的入了迷,很久都没动了。这真是天赐良机,我心里一喜,刚站直腰,突然师父大声地咳了一下,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这么快就坚持不住啦,哎呀哎呀,5下了哦”师父慢条斯理地说,然后,优雅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啊,啊,啊,师父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
“继续,快点,我数5下,不摆好姿势惩罚就加倍了”,师父大声喝到。
我赶紧站了起来,老老实实地蹲着,这回我学聪明了,我闭上眼,不去看师父,我想这样是不是会比较好过些。但事实是没有,当闭上眼睛时,对外界空间的感知力变弱了,我感觉自己站的更不稳了,吓得我连忙睁开眼。
1分钟,2分钟,5分钟过去了,我的腿好酸啊,身子也摇摇晃晃起来,不能倒,绝对不能倒,坚持,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摔倒一次可就5下,我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
时间一分一秒地向前走着,我感觉又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我支持不住了,我趁师父不注意,轻轻站直了点身子。
“加3分钟,本来还剩16分钟,现在还有19分钟”师父慢条斯理地说着,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师父,师父,我知道错了,能不能,我知道错了,能不能”我看着师父,开口求饶,却在师父渐渐消失的笑容中闭了嘴。
时间再次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我尽量维持着标准的半蹲姿势,双腿已经在不停地打颤,脚底渐渐地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我不停地做着深呼吸,试图调整自己的节奏。但我心里知道,估计又快倒下了。唉
“师父,师父”,我叫到。
师父抬眼看我,等着我的话。
“师父,能不能给我拿下手机”我说。
师父的脸色又变了。
“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让我看一下,看一下时间,可以吗?”我赶紧说。
师父又盯了我一会儿,站了起来,把手机从我口袋里拿了出来,调好时间,支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还有10分钟,加油,加油,我不断暗示自己。啊,不行了,我突然感觉脚下一抖,又华华丽丽的摔在了地上,完了,我坐在地上,抬头看师父,师父默不作声,只是朝我伸出左手的手掌,明白,又5下了呗,唉!
已经蹲了23分钟了,我的大腿已经酸的不行了,我挣扎着站起来,摆好姿势,这一次,我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腿一直在抖,一直在抖,这一次,我只坚持了4分钟,就又倒了下去。15了。这一次倒下,我是真的真的不想再爬起来了。腿好疼啊,我坐在地上直掉眼泪突然有了一股想哭的冲动。
“要直接把剩下的6分钟换成30下吗?”师父问,声音平静,仿佛带着一起揶揄。
30下,再加上原来的15下,那不就45下了,上回10下,手疼了一星期,45下,估计手就废了,不行不行。
我挣扎着站起,摆好姿势,腿依旧在不停地抖着,我咬紧了牙关,眼睛直直地盯着手机上跳跃的秒数,加油,一定要坚持,再倒下去,就要被打20下了,一定要坚持!我已经顾不得去看师父的脸色了,脑中只有一个信念:不能再倒下了,绝对不能。汗水从我的头上不断冒出,滴落在地板上,渐渐汇聚成一小个水洼。聚精会神的我没有发现,师父看着我咬紧的嘴唇和不断滚落的汗珠,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终于,闹钟的铃声响起,我一时还没反映过来,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师父轻轻地摇摇头,走到我面前,用手把我扶起,温和地说:“时间到了。”我腿一软,差点摔了,幸亏师父扶着。师父把我扶到椅子上坐着。然后,然后,蹲下身,轻轻地帮我按摩起来,师父的手法好厉害啊,在他的揉搓下,我的腿渐渐不酸了,还暖暖的,真舒服。看着师父认真的样子,我的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三十六
有了姐妹的加持,这个五一假期算是圆满收官了,张云雷在假期结束之后就开始跑行程了,而夕瑶也回到学校开始准备实习的手续了,我呢,则是开始跟着雅丽老师学唱白派的开蒙活了。
“歌词你准备好了吗?”上课前,雅丽老师问我。
“老师,我昨天晚上就抄好了,您看看。”我依旧保持着张云雷教给我和夕瑶的习惯,抄歌词。
“我看看。”雅丽老师接过我抄好的词看了看,“不错不错,字也工整。”
“谢谢老师夸奖。”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们也不用紧张,把学的第一首曲子唱给我听一听就行,”因为是小组课,所以我们也算是一个重新组合的小班级,大家也都还不太熟悉,第一次见面就要唱曲子也难免有一些尴尬。
“...
有了姐妹的加持,这个五一假期算是圆满收官了,张云雷在假期结束之后就开始跑行程了,而夕瑶也回到学校开始准备实习的手续了,我呢,则是开始跟着雅丽老师学唱白派的开蒙活了。
“歌词你准备好了吗?”上课前,雅丽老师问我。
“老师,我昨天晚上就抄好了,您看看。”我依旧保持着张云雷教给我和夕瑶的习惯,抄歌词。
“我看看。”雅丽老师接过我抄好的词看了看,“不错不错,字也工整。”
“谢谢老师夸奖。”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们也不用紧张,把学的第一首曲子唱给我听一听就行,”因为是小组课,所以我们也算是一个重新组合的小班级,大家也都还不太熟悉,第一次见面就要唱曲子也难免有一些尴尬。
“谁先来?”这又是一个经典问题,想想上次张云雷说的那句,“连上台的胆量都没有,就别留下来继续学习了。”我主动举手示意老师我可以先开始唱。
“你叫什么名字?”
“老师我叫杨堇一。”
“好,那以后堇一就是你们的组长了,我知道她的水平或许不是最好的,但是她有胆量带头开始就是一件值得表扬的事情。”
“好,今天我们来学习一首白派的入门活,探晴雯。”
“冷雨~凄风~不可听~”雅丽老师开始先示范了一遍,然后带着我们一句句开始学唱,或许是因为不太适应雅丽老师上课的方式,又或许是因为先学唱的铁片,一时半会没有适应过来,反倒是有些吃力的跟不上进度,跟不上进度就直接导致了我的心情也不太好。
今晚在三庆上班的时候也比较不在状态,满脑子想的都是探晴雯的唱词。
“你今天怎么了?看上去状态不怎么好。”悠然问我道。
“今天课上学的内容突然比之前都要快一些,也难一些有些来不及消化。”
“原来是因为唱词啊,你可以问问你的张老师啊~”
“也对,下班之后我去问问他。”
(今晚能来三庆接我下班吗?)
(能。)
(晚点见。)
(嗯,我先去忙。)
等三庆大观众散场完毕之后,我也就跟着大家一起收拾等张云雷来接我回宿舍了。
“一一。”熟悉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
“磊哥~”我跑过去张云雷身边,看了看周围没人就抱住了张云雷。
“心情不好?”张云雷看我的举动有些反常,便猜测性的问道。
“嗯,今天的学习遇到了些问题。”我如实和张云雷说了今天的事情。
“没关系,每个老师的教学风格不同,一开始不适应是很正常的,课下要是你还不懂的话,就来问我呀。”我和张云雷的身高差是刚好可以让张云雷把我整个人揽在怀里的。
“我知道,但是我也不想让你下班之后还要教我这些。”
“你放心啊,对于你来说,这还是工作,但是对我来说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了,我并不介意你随时来问我的。”张云雷耐心地给我解释道,“不管你有没有来问我,其实我都是可以了解到你们现在学习的进度的,后期姐姐给你和夕瑶上课的时候我也会参加,有我在,我就不相信你学不会~”
我在张云雷的怀里闻了闻,好家伙,这个男人今天喷香水了。
“你在闻什么啊?”
“我在闻你今天喷的香水是什么。”我凑近张云雷的衣领闻了闻,这个男人果然是和他之前被采访的时候说的一模一样,把香水抹在了耳后的位置。
“今天喷的是蓝风铃。”张云雷有些不太习惯我这样靠近他,耳朵已经红的不行了,但是又不敢动弹,只是僵在了在原地。
“哟,小哥儿~这就不好意思啦?”反正都已经在张云雷的怀里了,索性就逗逗张云雷。
“你哪儿学来的口音啊?”张云雷带着笑意说道。
“跟你亲爱的师弟们学的。”
“啧,以后你还是少听相声吧。”张云雷想起师弟们在台上的种种操作,摇了摇头。
“我的小姐现在还会不开心吗?”
“你都来了,我还不开心什么~”
“那走咯?我送你回宿舍。”
“嗯,走吧,咱回去再研究唱词。”
张云雷送我回宿舍,之后顺理成章的就上来做客了。
“磊哥,你吃不吃宵夜啊?”我问张云雷。
“不吃了,我减肥,给我一杯温水就行。”
“好嘞~”我去厨房给张云雷和自己各倒了温水之后就出来了。
“来吧,说说哪一段有问题。”我倒个水的功夫,张云雷已经把今天雅丽老师教我们的时候,我在课堂上写的笔记看了一轮了,“我感觉……每一句,都有点问题。”张云雷听到之后无奈的笑了笑,“你啊~来,站我这边来。”
两个小时之后。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明天你这样回课应该是没问题的。”
“真的可以吗?”倒不是不相信张云雷,而是不相信我自己。
“你相信我,真的可以的,但是雅丽老师大概是能听出来我教过你。”
“那怎么办?老师会不会觉得我不尊重她啊,可是她的方法我唱不来。”
“听出来了你就如实告诉雅丽老师就好了,老师要是来问我,我再和她解释。”
张云雷的话确实算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有张云雷这样的课后辅导模式,我还就不相信我学不好白派了,虽然张云雷也和我说白派也算是比较难学的,但是有他这样的辅助在,我也不算是特别担心能不能学好的问题了。
【素昧平生】第4章-孤注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送别成为整个春季学期传唱最多的歌曲,毕业季被追忆与憧憬包围,毕业生在往昔与未来中摸索。
温平却几乎没被这样的情绪裹挟。
从拿到考研成绩,甚至是从出了初试的考场,温平就在为二战做准备,每天一早就钻进图书馆,晚上总要等到管理员三催四请才肯从图书馆出来,室友忙着和女朋友煲电话粥,或者打游戏,温平就捧着几本书溜进楼梯间,伴着昏黄的小灯,轰着成群的蚊子,一米八二的个子抱膝缩成一小团,安静地复习。
就连四年只有一张的毕业照他都没能赶上。原定拍摄毕业照的日子突然下大雨,再次确定时间时,温平已经坐上了去北河旁听学术论坛的火车。
虽然任肃之并不参加这次...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送别成为整个春季学期传唱最多的歌曲,毕业季被追忆与憧憬包围,毕业生在往昔与未来中摸索。
温平却几乎没被这样的情绪裹挟。
从拿到考研成绩,甚至是从出了初试的考场,温平就在为二战做准备,每天一早就钻进图书馆,晚上总要等到管理员三催四请才肯从图书馆出来,室友忙着和女朋友煲电话粥,或者打游戏,温平就捧着几本书溜进楼梯间,伴着昏黄的小灯,轰着成群的蚊子,一米八二的个子抱膝缩成一小团,安静地复习。
就连四年只有一张的毕业照他都没能赶上。原定拍摄毕业照的日子突然下大雨,再次确定时间时,温平已经坐上了去北河旁听学术论坛的火车。
虽然任肃之并不参加这次论坛,但温平还是不想错过任何一场他感兴趣的学术活动。
时间被拉长又缩短,温平就这么过着枯燥而单调的生活,日复一日,好似心里布了一张拉满弦的弓,周身提着一股劲儿,片刻不敢放松。
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股劲儿,究竟是为了给自己争口气不留遗憾,还是真的因着任肃之一句鼓励激发出了二十余年不曾有过的昂扬斗志。
可二战考研哪有那么容易。
毕业前的日子还不算难过,至少还有住所,至少还有足够长的时间准备,可毕业后温平就不再是一名大学生了,变成了待业人员。
自从那个巴掌,温平和父母就处于一种近乎疏离的关系,每个月还会如常收到生活费,每周六例行公事般打电话,父亲冷淡地问过一句,后面什么打算,听到温平说想再考一次后,没再过问关于备考的一字一句,却也没再提过让他立刻回家找工作。
于是温平揣着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一点钱,拿着两本证书,拎着自己四年迷茫青春里的所有物品,背着十几本关乎梦想与执念的复习资料,卡着毕业生离校的最后时间,只身一人去了帝都。
他在北河大学旁边租了个小房子,是他的班长兼室友听说他想去帝都备考,想起在北京一个朋友的房子出租,一间主卧已经租出去了,还剩下个次卧,正巧距离北河大学只有三站地。
温平觉得简直是被馅饼砸到了脑袋,还能有这种好事,虽说房租还是正常付,但他已经很感激了,不用抗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去跑房子,还能如他所愿住在北河附近。
他只觉得欣喜,完全没想过上学才第一次来了省会城市的室友是怎么会有在北京有房子的朋友。
帝都的生活成本太高,父母给的生活费几乎只够付房租,温平面皮薄,自尊心强,完全不敢和父母提起自己的窘迫,捉襟见肘了近半月,权衡几番,他决定在不耽误复习的情况下去挣点钱。
学校有很多大学生课余时间做家教挣零花钱,北河也不例外,温平像其他人那样,印出些传单,发给北河对面附中的学生家长。
“你这是什么学校?不是985吧?”
“同学,我想给我家小孩找个北河的学生做家教,不好意思。”
“你是学计算机的啊……我再考虑考虑啊。”
传单发了几十份,收到一水儿的拒绝,温平才第一次认识到现实是多么残酷,考上好的学校,就相当于在择业市场有了更多的资本、机会,和更优先的选择权。
而他连抱怨不公的权利都没有。
毕竟他若是家长,也会选择成绩更好的学生。
更何况发传单时偷瞄到其他学生的简历,拿过数不清的奖,四六级600+轻而易举,各式各样的竞赛经历,也确实不是他可比的。
可别人或许是为了丰富经历,而他是真的需要钱来维持生计。
温平把没发出去的单子扔进垃圾桶,在校门口买了份炒饼,回家后硬是在简历上把自己编成北河大学的学生。
说来也巧,没过多久就有位小升初学生家长愿意让温平给自家孩子辅导英语。
早晨七点到晚上十一点来复习,每晚七点雷打不动地收看新闻联播,一周抽出六个小时做家教,还得有两三个小时用来备课,日程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温平从高中就没再学过文科,知识点背起来多少有些吃力,但他清楚,他想学的专业并非把教材背下来就能有好成绩,更需要他有广博的知识面和对时政的敏感度,于是他以教材为圆心向外扩散,只要看到不懂的专业名词就去查资料,只要遇到感兴趣的话题就去看文献,时评节目早就换了嘉宾,他也依然一期不落地看完。
伴随着时间逼近,压力与焦虑愈发猖狂,对自己的质疑与不安甚嚣尘上,几乎把最后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无情剥夺,愈加强烈。
有时实在受不了了,笔一摔在屋里焦躁踱步,或出去跑个几公里,又或是去网吧打两把游戏,稍稍平复之后又不得不捡起笔,怀着自责和懊悔再继续学习。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小一年。
收到录取消息的那天,是2010年的立夏。
温平考完试后仍留在帝都等成绩,加了个北河家教QQ群,继续做家教。那天他一早去给学生补课,中途学生家长冷不丁提起北河放榜了,温平先是一愣,旋即手忙脚乱和对方致歉告辞,破天荒打了车回家,查成绩时手都在抖。
拟录取三个字出现在眼前时,温平用了良久才消化掉这几个字的含义。
他几乎要把这几个字盯出洞来。
得知初试进面时,温平本就悬着的心非但没能放松,反而更加提了起来,他的专业今年共46人进面,而他是43名。
而复试时,温平自觉已经发挥出了全部的实力,可依然对成绩无甚信心,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对自己说,等到出结果,就乖乖回去找工作,不再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直到现在,蓝色的拟录取三字刺得他眼眶发胀,眨着眼睛再三确认网页上的确是自己的名字和证件号。
二十一名。
逆风翻盘一般的成绩。
温平像是喝醉了的老汉,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先是深呼吸多次,再大口吐出来,胸腔的起伏愈大,望向书桌旁地上半人高的备考资料,每一页纸都被他翻了数遍。
心里那只拉满的弓再也绷不住,温平突然软下去,贴着一摞书滑在地上,任由那些书哗啦啦砸在自己身上。
无声的眼泪汹涌而出,紧接着传出一阵强过一阵的、喜不自胜的啜泣。
他做到了。
北河,他做到了。
任老师,他做到了。
然而温平不会想到,与此同时,就在他已经在展望如何向任肃之介绍自己时,任肃之签下了一张为期两年去往驻外使馆的借调单。
TBC.
————————————
真为温平感到高兴啊
解释一下时间线,在以前考研初试是在1月份的,三月份出成绩,五月左右面试+录取,是按照当时的时间来写的
第一章写2008年10月21日距离考试91天,也是按照1月份考试时间写的
温平2009年3月落榜,2009年6月毕业,2010年1月第二次考试
但这不是重点,本身也是架空的
埋了个梗,也埋了个雷,无奖竞猜,但要是有评论猜对说不定能加速码字
别急,下章师徒见面
期待评论和心心❤️
第十一章 师父,我来领罚了
闭关教学终于结束了,我带着满脸马蜂叮咬过的伤口下了山。师父的医术真是高明,昨晚还肿的不成样子的脸,敷了一晚上的草药,今天早上就消肿了,只剩下被叮咬的痕迹。
师父把我们带到了歧伯医馆,告诉我们从今天开始,周一到周五要到医馆帮忙学习,周末再回师承班学习。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应该挺有意思的,我不禁有所期待。
下午五点,我们结束了今天一天的帮忙和学习,大家陆陆续续告别师父回家了。我却磨磨蹭蹭地赖在医馆不走。昨天不告而别的行为让我的心里一直有一块石头压着。我今天一直在偷偷观察师父,想知道他心情如何?还有没有生气,不过,我又一次失败了,师父那张脸啊,真的是极具迷惑性的,只要他板着脸,我就根本...
闭关教学终于结束了,我带着满脸马蜂叮咬过的伤口下了山。师父的医术真是高明,昨晚还肿的不成样子的脸,敷了一晚上的草药,今天早上就消肿了,只剩下被叮咬的痕迹。
师父把我们带到了歧伯医馆,告诉我们从今天开始,周一到周五要到医馆帮忙学习,周末再回师承班学习。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应该挺有意思的,我不禁有所期待。
下午五点,我们结束了今天一天的帮忙和学习,大家陆陆续续告别师父回家了。我却磨磨蹭蹭地赖在医馆不走。昨天不告而别的行为让我的心里一直有一块石头压着。我今天一直在偷偷观察师父,想知道他心情如何?还有没有生气,不过,我又一次失败了,师父那张脸啊,真的是极具迷惑性的,只要他板着脸,我就根本不可能从他脸上读出些什么,唉!
我正在医馆的空地上徘徊,师父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了。他从我面前走过,板着脸,目不斜视,一言不发。我在他经过我身边时,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师父站住了,他回过身,直直地盯着我看。我躲开他的目光,低着头小声地说“师父,我有事找你”
“有什么事?”师父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听不出喜怒。
“我们,我们能进屋子里说吗?”我怯怯地问。
师父轻甩了一下衣袖,挣脱我向屋子里走去。
在屋子里,师父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严肃地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用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说“师父,我,我,我错了,昨天的事是我,是我不对,让大家担心了,我,我”我一闭眼,自暴自弃地说,“我来领罚了”。说完,我偷偷睁开眼,师父依然端坐着,但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第九章 呜呜,逃跑不成反被蜂蛰
闭关学习真的好辛苦啊,每天早上五点起来,晚上十一点前就要睡觉,没有手机,没有娱乐项目,有的只是练功,写毛笔字,背古文,我的天哪,这几天的生活真的是我以前从来从来没有想过的,而且,这样学习真的太累了,我每天都很困很困,每节课都被罚站桩,几天下来,大腿酸的不行,走路都一拐一拐的了,今天早上我起不来,师父还让彭十堰拿教棍将我打起来,啊,我受不了啦!!我不学啦!!我在心里呐喊。一时冲动下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逃跑我要下山,我要回到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日子,什么中医传承,小爷我不干啦!!自由,等着我来啦!!呵呵呵……
晚上我故意很早就睡下了,等到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熟睡时,我背上早就收拾好的行...
闭关学习真的好辛苦啊,每天早上五点起来,晚上十一点前就要睡觉,没有手机,没有娱乐项目,有的只是练功,写毛笔字,背古文,我的天哪,这几天的生活真的是我以前从来从来没有想过的,而且,这样学习真的太累了,我每天都很困很困,每节课都被罚站桩,几天下来,大腿酸的不行,走路都一拐一拐的了,今天早上我起不来,师父还让彭十堰拿教棍将我打起来,啊,我受不了啦!!我不学啦!!我在心里呐喊。一时冲动下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逃跑我要下山,我要回到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日子,什么中医传承,小爷我不干啦!!自由,等着我来啦!!呵呵呵……
晚上我故意很早就睡下了,等到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熟睡时,我背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哼着歌下山了。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归自由,我就美得呀,真想大大地庆祝一下,哈哈哈……
可是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一个悲催的事实,我好像迷路了。我感觉自己在一个地方绕了好久,完了完了,我忘记自己不辨方向的毛病了。怎么办怎么办?周围黑乎乎的,像一张血盆大口仿佛要将我吞灭,我感到有些害怕。为了驱赶我心中的不安,我狠狠地朝身后的树踢了一脚,发泄式地大吼一声“啊”。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脚就把树上的马蜂窝给踢醒了,数百只马蜂从蜂巢里蜂拥而出,直朝我扑来。“啊,啊,快走开,走开”我连忙戴上帽子,用手和背包驱赶着马蜂,可马蜂太多了,我的脸上,手上都不可避免地被叮了好几下,好疼啊,脑中都是马蜂嗡嗡嗡的声音。我吓得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走开走开”。
“头头,是头头吗?”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一束光照向我,是师父,是师父来找我了。我连忙站起身,躲到师父身后,师父用喷雾帮我赶走了马蜂,天真也来了,他们一起救了我。真是太好了。真的真的是太好了!
【素昧平生】第3章-失望
人类比其他物种高级的地方在于,人在做决定的时候总会更多的依靠理性而不是本能,人会综合考虑利弊和性价比,在权衡下做出正确的决定。
温平却觉得,理性是当下最让他头痛的事。
电脑打开考研报名网页已经两三个小时,甚至已经把北河大学国际政治学院的学校及专业代码填了上去,可温平迟迟没有点击确定的勇气。
他的理性告诉他,这样孤注一掷的做法,实在算得上愚蠢。
可他明知愚蠢,却仍在犹豫。
室友郑健打完篮球回来,看到温平还在对着几个小时前的网页没动,他觉得温平一定是着魔了。
“你咋回事啊,盯着它能跳出钱啊?”郑健搬凳子到温平身边,一身是汗就勾起了温平的肩。
要是平时,温平.........
人类比其他物种高级的地方在于,人在做决定的时候总会更多的依靠理性而不是本能,人会综合考虑利弊和性价比,在权衡下做出正确的决定。
温平却觉得,理性是当下最让他头痛的事。
电脑打开考研报名网页已经两三个小时,甚至已经把北河大学国际政治学院的学校及专业代码填了上去,可温平迟迟没有点击确定的勇气。
他的理性告诉他,这样孤注一掷的做法,实在算得上愚蠢。
可他明知愚蠢,却仍在犹豫。
室友郑健打完篮球回来,看到温平还在对着几个小时前的网页没动,他觉得温平一定是着魔了。
“你咋回事啊,盯着它能跳出钱啊?”郑健搬凳子到温平身边,一身是汗就勾起了温平的肩。
要是平时,温平早把人甩开了,今天只是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你喜欢计算机吗?”
“嗤,”郑健傻笑,“我全系倒十以内,你问我喜不喜欢?”
温平觉得戳到了室友的痛处,不好意思地冲室友挤了挤眉眼:“那,你有喜欢的学科吗,喜欢到想不顾一切去追的那种?”
“我有哇!我喜欢打游戏,喜欢我女朋友,学科的话将来我就研究恋爱心理学,这样每次我女朋友和我生气我就能哄她,哥们我和你说,好多事和追女孩一样,越是你喜欢的吧,她越不喜欢你,越是你看不上的吧,其实才是最适合你的。诶别走啊哥们有好多心得和你分享……”
温平忿忿出门,他就不应该问。
成年人只能自己做决定,然而,温平从小到大都没有自己做过决定。
报考截止时间近在眼前,温平心里悬着事情,吃饭没有胃口,出去玩提不起兴致,更别说逼着自己认真复习了,于是温平来到多媒体教室,把近几期请任肃之做嘉宾的时评节目完整看了一遍。
6期节目,每期50分钟,温平待到教室锁门,才磨蹭着出来。刚刚的五个小时,好似世界被抽成真空,所有的焦虑都被暂时抛之脑后,他又一个人去操场狂奔了几圈,累到眼前发黑,腿软瘫在草地跑道上。
风寒露重,温平的汗早就被吹透,身体防御般打着哆嗦,可他只是直挺挺地躺着,懒得裹紧衣服,任由胸腔自由地上下起伏。
他在逃避,他试图躲在乌托邦的世界来掩饰他的懦弱。
可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温平在空无一人的操场长叹一口气,离他最近的现实是,宿舍已经锁了楼门,他只能翻窗回到鼾声四起的寝室。
明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
他辗转反侧,床板嘎吱作响,脑袋里很多话像是咒语般缠着他。
“你没想过为什么别人能保研你不能吗?”
“你不努力,这就是你不如别人的地方。”
“你不能再失败了。”
“最后这么几天了,你辛苦点忍一忍,考上研就好了,不然你这么一般的学历去哪找工作啊。”
……
温平好像眼睁睁看着梦里那个自己在无形的捆绑中挣扎,可他无论怎么呼喊或伸手,都无法将那个即将窒息的影子救出来。
然后他听到了那个遥远的声音。
“如果你有了明确的目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期待在北河与你相见。”
声浪一浪强过一浪,振聋发聩,直让温平一激灵惊坐起来。
他好像仍能感觉到那天讲座任肃之沉肃的目光。
温平翻身下床,一股脑收拾好全部计算机专业书,怕自己后悔,硬是抱着它们扔到了宿舍一楼半人高的垃圾箱,又打开电脑,闭着眼睛点击了确认报名。
他总要试试才能甘心。
两个多月的时间,温平几乎把每一分钟掰成两半用,从头查阅学科考试内容,他没有时间逐字逐句钻研书籍文献,只能根据论坛上的经验去摸索考试方向,用最笨的方式——把往年出现过的考点死记硬背下来,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可他却难得觉得充实。
准备考试非一日之功,而考试本身却好似一闪而过。
温平从考场出来时,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他甚至是在考卷上才第一次看到某些专业名词,他从来也不是天赋型选手,短短两个月去学习一门全新的学科,无论怎么拼命也只能窥见皮毛,又何必抱有无谓的期待。
然而,他也知道,父母那关,不是那么好过。
整个假期他都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出成绩那天还是会来。
“快查成绩吧,要是进入面试了可得早点准备。”温平他爸坐在电脑旁,看着比温平还要着急。
温平沉默,手指紧张地攒着裤缝,还是只能认命地,一下下输入身份证号和密码,双唇紧抿,指尖用力到泛白,点击了查询。
温父脑袋伸向屏幕,先是从上之下的扫视,在看到成绩时眉头紧锁,又震惊地从下往上扫视,在看到学校和专业时又倏地睁大了眼。
温平没去看成绩,垂手站在一边,眼睫止不住轻颤,是的,他从头至尾没有告诉过父母,他在报名前一周去听了一场与考试无关的讲座,也从没说过,在报名的最后一天,他选择了之前他想都没想过的学校专业。
“你是被别人替考了还是报名时候别人把你身份证偷了?”温父的怒吼炸在耳边,“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他无话可说,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巴¶掌¶来得又狠又厉,温平猝不及防被打偏了脸,他脑袋嗡嗡直响,余光里,父亲只留下个怒其不争的愤怒眼神摔门而出。
冷水扬在脸上,温平双眼猩红望向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掌¶印¶清晰地月中着,虽然小时候偶尔调皮也挨过几顿打,但却从来没有挨过巴掌,更让他感觉到¶疼¶的,是父亲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北河也是你敢想的学校?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天高地厚吗?自己专业都没学明白还想去跨考别的专业,想起一出是一出,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你能有出息才见鬼!”
温平又一次打了退堂鼓,父母的失望太重,压得他上不来气,他实在承受不起。
一丝苦涩漫在舌尖,他是真的想让父母为他感到骄傲,哪怕只有一个瞬间,也是真的渴望得到父母哪怕微不足道的肯定和鼓励。
可他做不到,也得不到。
他没有退路了。
温平对着镜子,用力皱眉下撇嘴角,却被自己丑得苦笑,这样好似小朋友丢了糖般的委屈表情,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做过了。
TBC.
——————————————
追梦的过程是痛的
来自家人的否定,来自自我的犹疑
但我要大声对温平说——
不要质疑自己!你很棒!
期待评论和心心❤️
第八章 我不行了,腿酸
早上五点,天蒙蒙亮,空气中还透着丝丝寒冷,屋外就传来师父的声音,“同学们,起床啦,准备晨读了”。然后就是大家陆陆续续的起床声。我的天哪,五点,这是我每天睡得最香的时间啊,昨晚因为手疼,又没有手机,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好久,大约两三点才睡着,天哪,五点,我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呢。不过我可不敢再挑战师父的耐性,昨晚的教训还是让我有所害怕的,今天要是再来一顿,估计手就要废了。
我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后,带着书和笔记本就出了屋。大家都已经坐好了,我在师父严肃目光的注视下一看,只剩下第一排第一个位置还空着。哦,天哪,这不就在师父的眼皮底下吗?我默默为自己掬一把同情之泪。没有办法,只能赶紧...
早上五点,天蒙蒙亮,空气中还透着丝丝寒冷,屋外就传来师父的声音,“同学们,起床啦,准备晨读了”。然后就是大家陆陆续续的起床声。我的天哪,五点,这是我每天睡得最香的时间啊,昨晚因为手疼,又没有手机,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了好久,大约两三点才睡着,天哪,五点,我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呢。不过我可不敢再挑战师父的耐性,昨晚的教训还是让我有所害怕的,今天要是再来一顿,估计手就要废了。
我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后,带着书和笔记本就出了屋。大家都已经坐好了,我在师父严肃目光的注视下一看,只剩下第一排第一个位置还空着。哦,天哪,这不就在师父的眼皮底下吗?我默默为自己掬一把同情之泪。没有办法,只能赶紧坐下去了。师父告诉我们从今天开始每一天都要晨读,读名家经典,与名家交流。唉,真是个痛苦的消息啊。
今天读的是《大医精诚》,“张湛曰:夫经方之难精,由来尚已,今病有内同而外异,亦有内异而外同,故五脏六腑之盈虚,血脉荣卫之通塞,故非耳目之所察,必先诊候以审之……”朗朗读书声是一首最催眠的乐曲,读着读着,我的眼睛渐渐闭上了,人渐渐趴了下去。阵阵凉风中,我越睡越香。
哎呦,突然头顶上一疼,,我睁开眼一看,完了,面前是师父那张严肃的,放大的脸,师父什么也没说,只是指指我,又指指旁边,我懂,那意思就是让我去旁边站着。我还想耍赖一下,于是指着大雁说,师父你看,那鸟儿飞的真高啊!师父更加严肃了,我心里一打鼓,赶紧站到旁边,师父又做了一个半蹲,双手环抱的动作,那意思就是让我也那样做呗。好吧,我做。
这个动作真的是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难,才蹲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大腿好酸啊,小腿直抖,我看向师父,他正在专心地讲课。太好了,我悄悄站直了身体,又趁机仰了仰头。哎呦,突然腿上一疼,低头一看,师父正站在我旁边,教棍正指着我的膝盖。唉,被发现了,我只好调整动作,再次维持原来半蹲的状态。这回师父就站在我身边讲课,我一想偷懒,他的教棍就指了下来。我只好一直维持着这个难挨的姿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终于下课了,师父让我回到位置上,我站直身子,想迈开腿,却突然发现迈不开了,原来是蹲的太久,腿麻了,我只好拖着又麻又酸的腿,回到位置上,呜呜呜,腿真的好酸啊……
(三)教训
壶里的茶水已经放凉了,客厅里二人面对面站立,白川手中拿着一把木制长板,对面的清瘦少年则低着头,右手背到身后轻轻揉搓。
“跟我过来,”长叹一口气,白川转身往客厅深处走去,“到作曲室!”
作曲室顾名思义是白川用于创作的工作室,27岁成立工作室那年,白川在街边看到正在弹唱的墨希,眼神清澈真诚。也是在那一年,白川成为了墨希的老师,带着墨希在这个工作室学习、工作,再后来带领墨希站在演唱会自己身边弹唱……
墨希跟着白川在这里学习了三年,里面的乐器设备说不上是全部精通,也差不多能玩转百分之八十。一般进入作曲室,白川便马上进入工作状态,对墨希也会比平时更严厉,墨希听到白川的话,莫名地紧张,硬着头皮跟上步...
壶里的茶水已经放凉了,客厅里二人面对面站立,白川手中拿着一把木制长板,对面的清瘦少年则低着头,右手背到身后轻轻揉搓。
“跟我过来,”长叹一口气,白川转身往客厅深处走去,“到作曲室!”
作曲室顾名思义是白川用于创作的工作室,27岁成立工作室那年,白川在街边看到正在弹唱的墨希,眼神清澈真诚。也是在那一年,白川成为了墨希的老师,带着墨希在这个工作室学习、工作,再后来带领墨希站在演唱会自己身边弹唱……
墨希跟着白川在这里学习了三年,里面的乐器设备说不上是全部精通,也差不多能玩转百分之八十。一般进入作曲室,白川便马上进入工作状态,对墨希也会比平时更严厉,墨希听到白川的话,莫名地紧张,硬着头皮跟上步伐走进作曲室。
乐器设备摆设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唯独挂在墙上正中央的那个吉他被拿下来放到了下边角落。
白川走到旁边把吉他拿到手中,问到:“还记得这这把吉他吗?”
“记得。”当然记得,这是12岁生日那天妈妈送给墨希的吉他,后来送给了白川。
“我记得你说这是现有的最珍贵的东西,要当做学费送我。”白川停顿一下,看着墨希的眼睛,继续道,“我也说过,这把吉他就当作抵押,你若真的热爱音乐,就好好学,学出名堂,到时候我原封不动还你,但你若中途放弃了,走入歧途了,我会将这吉他摔断,你我师徒情分也就尽了。”说着已举起吉他作势要摔。
“老师!”墨希听到白川这番话已是红了眼眶,现看到真的要摔吉他,更是慌乱,忙喊一声,拉住白川的手。
“墨希,这条路是艰难,但是我告诉你,没有哪条路是平平坦坦的,你若真的想放弃了,今天就给我断的彻彻底底,别在这拖拖拉拉,要不然哪条路都走不好!”说着便推开墨希的手,再一次举起吉他。
墨希被白川推了个趔趄,眼看吉他要被砸下,来不及站起来,连滚带爬的去拉,顺势跪到地上,哭道:“老师!我错了!”
白川手里的动作停下,低头看墨希。少年跪在脚边,强压着哭腔啜泣着,“今天的歌是我疏忽,以为是自己随口哼出来的旋律不可能有重复,所以没有做检查。我没有想放弃音乐,这两年我每月给您发我做的歌,每天练习基本功,真的!”停顿一会儿,见白川没有回应,墨希接着道,“我不该这么轻易就说放弃…”
吉他被放回原处,墨希的心也算是落了地,然而自己这会儿还跪着,刚才情急之下做的举动,这会儿回过神来,想站起来却不敢,又不想一直跪着,只得抬起眼偷偷看向老师,希望放自己一马。
不看还好,这一看更是令墨希倒吸一口气,白川手里重新拿起了刚才带进来的木板,轻轻颠着。
“酒后曝光,拖延,创作不谨慎,不合心意就撂挑子。”白川的声音恢复平静。
原来今日自己的小聪明早就被老师看在眼里,墨希低下头,不敢言语。
“你几岁了?嗯?”白川接着道,“小兔崽子!”
…墨希不敢接话,这语气明显不是在问自己。
“怎么罚你?”白川接着问。
这话可问住墨希了,今天犯的错,加上两年时间大大小小的问题,虽然老师没有明说,但今天这架势怕是新账老账要一起算,要怎么罚才能抵消。墨希跪在原地,不敢接话。
“一个问题10板子,”老师道,“认不认罚?”
“认!”墨希赶忙答…老师用木板点一点地。
……
“两年前你对我说成名让你困扰,你想重新考虑是不是要回来。我理解你的迷茫,音乐这条路除了音乐本身,还牵连着人情和利益。两年时间足够你考虑清楚了,今天算是逼你做个决定,放弃还是继续都由你说了算。今天,相信你自己心中也有了答案。”
“嗯。”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之后给我规规矩矩,把之前那股子散漫劲给我改了,你要走的路还很长。”
“嗯。”
“给我记住今天,往后不许再犯浑!”
……
“今天到这。”白川放下手中的板子,“明天早上7点,来一趟公司。”
【素昧平生】第2章-初见
一时冲动的后果就是,温平在漫长的火车上把自己骂了一千一万遍,只剩两位数日期就要进决定命运的考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另一个城市听一场与考试毫无关系的讲座呢。
其实说到底,温平不过是个普通人,既没有明确的方向目标,又没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也没有低头认命的决心。
温平烦透了这样优柔寡断碌碌无为的自己。
可他更厌恶的,是无法改变也不知道如何改变的无力感。
进入北河大学,温平才知道,原来大学可以是这个样子,有自己的剧院,有恢弘的音乐厅,几十个公告栏上有无数的社团活动或讲座信息。
温平到的早,围着学校转了一大圈,甚至还有时间坐在校园湖边发呆。
他顺着路标找到报告厅时,...
一时冲动的后果就是,温平在漫长的火车上把自己骂了一千一万遍,只剩两位数日期就要进决定命运的考场,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另一个城市听一场与考试毫无关系的讲座呢。
其实说到底,温平不过是个普通人,既没有明确的方向目标,又没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也没有低头认命的决心。
温平烦透了这样优柔寡断碌碌无为的自己。
可他更厌恶的,是无法改变也不知道如何改变的无力感。
进入北河大学,温平才知道,原来大学可以是这个样子,有自己的剧院,有恢弘的音乐厅,几十个公告栏上有无数的社团活动或讲座信息。
温平到的早,围着学校转了一大圈,甚至还有时间坐在校园湖边发呆。
他顺着路标找到报告厅时,距离讲座开始还有半个小时,三百人的报告厅已经不剩多少座位,温平挑了个靠近过道的位置。他没想到,没过多久,就连报告厅的台阶上都陆续坐满了人,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盛大场景。
原来顶尖大学的学术环境是这样的,不需要以计算出勤的方式才能让学校的学术讲座看上去不那么空旷,原来在别人的大学,大家宁可坐在台阶上也要自愿来听感兴趣的讲座。
直到任肃之在热烈的掌声中大步上台,温平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
距离很远,他并不能清楚看到任肃之的长相,只觉任教授自信从容,声音洪亮却严肃,像他的名字一样,周身散发着不易接近的冷峻气场。
任肃之没有坐在为他准备的椅子上,站着开始了今天的讲座,原本带了一沓子资料,被任肃之随手放在桌上,从头至尾没有翻开一页。
幻灯片上没有大段的文字,只有些简略的大标题和重点提示,ppt也做得并不精美,可任肃之用一个个例子串联起整个讲座的逻辑,时不时抛出些让大家思考却也并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再辅以相应的理论做支撑,在涉及主权的内容上立场坚定掷地有声,在涉及学术的问题上却只是谈论自己的观点,与其说是讲座,不如说是个人见解的分享。
两个小时,任肃之完全掌控着节奏,按照预计的时间精准结束演讲,全场竟无人提前离场。
温平全程一字不落地认真听完,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他有多久没像今天这样聚精会神地听完这么久的一堂课,他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注视着任肃之,手上的笔忘了扣上,墨水顺着本子洇了一大片。
他听到自己胸腔内有力的心跳声。
那感觉就像,在布满迷雾的森林中,第一次看到了稀微的丁达尔效应。
温平猛得意识到,纯学术的学科比计算机有魅力的多,他竟第一次发现,他是真的愿意将国际政治这样的社会学科作为自己的专业的。
“我也没想到今天讲座能有这么多人,大家坐得太密集不太方便递话筒,问答环节辛苦同学们大声些,让我听到。”
任肃之抿了口水,随意靠在身后的桌上,两腿交叠前伸,他的讲座一向用不上主持人,所以问答环节也习惯自己来。
前面几个同学问了什么问题,温平一个字都没听到,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懵,然后他听到任肃之的声音从麦克风中朦朦胧胧地传出。
“时间关系,最后一个问题。”
明明脑袋还不太清醒,耳边的声音也有些失真,可温平还是鬼使神差举高了手。
“靠近过道那位同学吧,都已经站起来了。”任肃之指向温平的位置。
哪怕过了很多年,温平仍觉得那天自己灵魂出窍,完全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旱地拔葱直挺挺立在那,不过他一直将那次丢人的经历视作他人生的转折点,后来他和任肃之开玩笑,他这辈子的人都在那天丢光了,这辈子积攒的运气也都在那天用光了。
“任老师,我……”
仿佛高速运转的机器被突然断电,温平支吾几个字后竟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傻愣愣地站着,一言不发,眼神失焦望向任肃之的方向。
周围窃窃私语,打量的眼神毫不保留投在温平身上。
“安静,听他说。”
任肃之沉了声,会场竟瞬间鸦雀无声,他冲温平扬扬头,不催促也不鼓励,只是牢牢盯着他,试图捕捉对面年轻学生的眼神。
温平猛得吞咽口水,飘忽的心却好像一下子安定下来。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他用尽全力喊出他的问题,颈间青筋跟着突起。
“任老师好,我的问题和您的讲座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我还是想问,我是个外省普通学校大四计算机专业的学生,专程来听您的讲座,我一天都没学过国际政治,但我很感兴趣,听了您的讲座我更确信我想学的是国际政治而不是计算机,请问我有资格报考北河大学国际政治专业的研究生吗?”
全场先是安静了几秒,然后爆出哄笑,温平紧紧抿住嘴巴,脸红得像是只刚煮熟的虾子,他暗自懊恼,这么鲁莽愚蠢的问题,他是怎么真的说出口的?
竟然还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
就在他尴尬得进退两难、以为只会得到否定的回答时,他听到了那人洪亮的声音,穿透层层的人群,钻进他的耳朵。
“首先感谢你的提问,别笑,没什么好笑的,大家应该给这位同学鼓掌。”
任肃之停顿,等全场按照他的要求响起掌声,他才继续开口。
“这位同学非常不错,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清楚自己热爱什么、还有勇气真实表达自己的想法。”
任肃之并不爱笑,此时嘴角却扬起罕见的弧度,善意而真诚,他冲着温平挥挥手,示意他坐下,自己一改方才放松的姿态,严肃地站直,向着台前迈了几步,视线始终投向那个他看不清模样、却能明显感受到局促慌张的学生。
“我很荣幸,有人因为我的讲座对国际政治有了更大兴趣。我可以非常确定地回答你,英雄不问出处,北河一向以'兼收并蓄'为办学宗旨,不管你是什么学校什么专业什么年级,北河大学的校门为每一个人而开,我代表全校每一位老师,欢迎各位积极报考,北河也会始终为大家提供最广阔的平台。这位同学,如果你明确了自己的目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期待在北河与你相见。”
温平有些恍惚,清楚自己的热爱,有表达的勇气,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绝不会相信这样的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用什么来形容那一天呢。
是久旱后的甘霖,是海啸中的小小浮木,是窒息前的氧气面罩,是童话故事里温暖小女孩的火柴。
是他的梦,亦是他的帆。
TBC.
——————————————
温平:丢人丢惨了
但完全不能怪温平!
试想一下,本来抱着凑热闹的心态去看爱豆现场,结果一眼万年遇到了自己本命,这谁能不疯不傻不结巴
后面就会暴露老任的两副面孔
老任对陌生学生:温柔,肯定,鼓励
老任对自家学生:(后文揭晓)
期待评论和心心❤️
第七章 好开心,师父笑了
师父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哭着哭着,偷偷抬眼看着师父,他依然表情严肃,默不作声。师父消气了没?他原谅我了吗?会不会赶我走?我很想从师父脸上看出答案,但是我失败了,看不出答案的我心里像十五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只能继续用哭声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忽然,师父轻轻的叹了口气,真的很轻,很轻,但是它却就那样神奇地闯入我的耳朵。伴随着叹息声,一杯热茶端到了我的面前,我抬眼看向师父,怯怯的,又带着点疑惑,还带着点期待。
“喝水吧。”师父说,表情依旧严肃,语气依然平静如水。
我看着还冒着一丝热气的茶杯,不确定这是不是又是一种惩罚,就当它是惩罚吧,只要师父消气就好,我在心里想着。于是,我...
师父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哭着哭着,偷偷抬眼看着师父,他依然表情严肃,默不作声。师父消气了没?他原谅我了吗?会不会赶我走?我很想从师父脸上看出答案,但是我失败了,看不出答案的我心里像十五个吊桶一样,七上八下的,只能继续用哭声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忽然,师父轻轻的叹了口气,真的很轻,很轻,但是它却就那样神奇地闯入我的耳朵。伴随着叹息声,一杯热茶端到了我的面前,我抬眼看向师父,怯怯的,又带着点疑惑,还带着点期待。
“喝水吧。”师父说,表情依旧严肃,语气依然平静如水。
我看着还冒着一丝热气的茶杯,不确定这是不是又是一种惩罚,就当它是惩罚吧,只要师父消气就好,我在心里想着。于是,我颤颤巍巍地用肿了的左手去接师父的杯子。
“还不够疼,是吗?”师父问,然后把我的左手放下,牵起了我的右手放到茶杯上。“喝吧”师父再一次说。
我端着茶杯,慢慢地喝着水,温度刚好,不冷也不热,茶水顺着喉咙下去,滋润着哭哑的嗓子,很舒服。原来师父一开始就都准备好了,那杯茶不是师父等我的时候为自己倒的,而是为我受罚后准备的,师父怎么能把时间预计的那样准,真的太神奇了。
“过来”师父说,我喝完茶,端着茶杯走了过去,师父接过我手中的茶杯,牵起我的左手,展开看了看。“疼吗?”师父问。
我摇了摇头,在师父严肃的目光下又点了点头。
“疼就好,打你就是为了让你疼,疼才能长记性,记住这次教训了吗?”师父问,语气中竟然透着一丝笑意。
当然记住了,我连忙点头,生怕慢了师父以为我没受到教训,再来一次那就完了。
“那行,这件事翻篇了,下不为例。要是再犯,惩罚加倍。”师父说,然后,然后,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
师父笑了,师父真的笑了,太好了,我被原谅了耶,我忍不住握紧拳头,嗷,疼,疼,疼,我不住地朝左手吹气,又傻乎乎地笑了起来,师父看我这样,笑的更欢了。
真好,虽然挨了顿打,但是我感觉自己和师父的心靠的更近了,这位温文儒雅的男子给了我更真实的安全感,真的很好很好啊!
【素昧平生】第1章-迷茫
手机无声亮起,一条短信跳在屏幕上,温平坐在200人的考研自习教室对着厚厚一沓子考研资料发呆。
短信是他爸发的。
“是在复习吗?一定别错过报名时间,提前联系联系你们学校的导师,考自己学校比外校好考,但也得初试过了才行,高考失利,保研也失败了,考研可不能再出问题了。”
长篇大论的说教,是温平从小到大早已习惯的对话方式。
换做平时,他已经学会对父母的否定式教育保持麻木,也摸索出了一套勉强能让双方都相对舒服的方式,只要他乖巧地顺着父母的话应答,不管父母说什么都安静听着不反驳,总不至于招来更多的不满。
可是今天,他莫名感到异常烦躁。
墙上鲜红的电子表尽职地数着秒,2008......
手机无声亮起,一条短信跳在屏幕上,温平坐在200人的考研自习教室对着厚厚一沓子考研资料发呆。
短信是他爸发的。
“是在复习吗?一定别错过报名时间,提前联系联系你们学校的导师,考自己学校比外校好考,但也得初试过了才行,高考失利,保研也失败了,考研可不能再出问题了。”
长篇大论的说教,是温平从小到大早已习惯的对话方式。
换做平时,他已经学会对父母的否定式教育保持麻木,也摸索出了一套勉强能让双方都相对舒服的方式,只要他乖巧地顺着父母的话应答,不管父母说什么都安静听着不反驳,总不至于招来更多的不满。
可是今天,他莫名感到异常烦躁。
墙上鲜红的电子表尽职地数着秒,2008年10月21日16:48:26,黑板上赫然写着“距离考研还有91天”。
他们学校是省内一所普通理工院校,所有人都在埋首书海奋笔疾书,笔尖划过草稿纸发出沙沙的声响。
温平突然就有些羡慕在同一个自习室学习的陌生的同学们。
他们竟然,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热爱什么坚持什么,只有他是在按照父母的安排,学着父母认为好就业的专业,考着父母认为成功概率大的学校。
他根本无法沉下心来看书,周围的同学要么找到工作,要么成功保研,要么拿到国外大学的offer,只剩他在未卜的前途中挣扎。
也许就像爸妈认为的那样,他是真的很差劲,温平在心里对自己说。
全系十三个保研名额,他是第十五名,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依然够不到保研的门槛,当爸妈得知这一消息时,沉默半晌对他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和别人的差距,保不了研,说明你不努力,只能靠统招来弥补了。
看着手上计算机的专业书,温平长叹一口气,努力努力,可他大学四年压根没学明白计算机,甚至对此依然提不起任何兴趣,这要他怎么努力。
一走神,手上焦躁转动的钢笔飞了,竟从阶梯教室最顶层一路滚下去,温平被四周投来的不满目光羞红了脸,抓起书本捞起笔飞快跑出了自习室。
北方城市的十月已经入秋,风已经染上冷意,温平裹起外套,漫无目的地在校园内闲逛,脑袋一片空白,绕了大半个校园,一路走到了多媒体教室。
温平突然想起,今天有那档看了很久的时政评论节目,过去几年,这个节目他总是一期不差的收看,每位嘉宾都是国际政治领域的顶尖专家,犀利的点评总是一针见血,最近为了考研,已经落下很多期没看了。
抬腕看看时间,温平有些着急,小跑着找台空机子坐下,可紧赶慢赶还是只赶上了节目的尾巴,节目每几期换个嘉宾,本期嘉宾是北河大学国际政治学院的院长任肃之。
心情变得更加沮丧,像他这样的,就连喜欢的节目都赶不上热乎的,他还真是什么事都做不好。
就在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节目下方滚动的讲座预告吸引了温平的注意,任教授三天后的下午有一个开放式讲座,将从博弈论的角度讲解领海争端。
温平怔怔地盯着那则消息,像是心底长了一从草,被一阵无名的风吹动着,某种冲动搅弄着他,直让他心里痒痒的。
北河大学坐落在帝都,从他的城市到帝都,要坐五个半小时的火车,讲座结束没有当天返程的车次,只能住一晚,第二天再返程。
对于还有不满一百天上考场的大四学生来说,冲刺阶段的一分一秒都格外宝贵,而这场讲座需要耗费巨大的金钱成本和时间成本,任何一个理智的准考生都不会选择去做性价比这么低的事情。
可温平竟然鬼使神差地踏上了去帝都的火车。
哪怕他并不知道任肃之是谁。
那时的温平什么都没有想,只希望能短暂逃离那种日复一日的压力与焦虑。
直到很多年以后,他整理票夹时看到那张陈旧褪色的单人车票,他才恍惚着庆幸,那张车票并非是一张从小城市去往繁华帝都的票,也并非是一张逃避现实躲进乌托邦的票。
原来,那张冲动之下买的票,是彻底改变他人生轨迹的票,是让他在无休止的自我否定漩涡中得以安稳停靠的票。
TBC.
————————————
任肃之与温平师徒间的缘分,从薄薄一张车票开始啦
下章见面
期待评论和心心❤️
【素昧平生】-引言
任肃之&温平,纯师徒向
校长/博导&思政辅导员
一对师徒的平淡故事
---------------------------
任肃之接纳温平成为自己的学生,用了两年时间。
而温平为了能叫任肃之一声老师,义无反顾地追了整整七年。
任肃之与温平,并不像其他普通师生关系那样,始于入学,终于毕业,他们却是从同事到师生,再从师生到同事,就像温平自己说的那样,他们走过了比别人更多的路。
任肃之曾问温平,是否后悔过,是否觉得巨大的时间成本并没换来等价的回报。
温平只是数年如一日笑得腼腆,他说,只要那个人是您,五年,十年,二十年,我始终追随,更何况,他们早......
任肃之&温平,纯师徒向
校长/博导&思政辅导员
一对师徒的平淡故事
---------------------------
任肃之接纳温平成为自己的学生,用了两年时间。
而温平为了能叫任肃之一声老师,义无反顾地追了整整七年。
任肃之与温平,并不像其他普通师生关系那样,始于入学,终于毕业,他们却是从同事到师生,再从师生到同事,就像温平自己说的那样,他们走过了比别人更多的路。
任肃之曾问温平,是否后悔过,是否觉得巨大的时间成本并没换来等价的回报。
温平只是数年如一日笑得腼腆,他说,只要那个人是您,五年,十年,二十年,我始终追随,更何况,他们早已不止师生,更似家人。
他们素昧平生,本不该有更多交集,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仿佛绝无可能相容的水火,可他们一个饱经磨砺却锲而不舍地追,一个疾言厉色却循循诱之地等,终于走到了并肩的位置,火中浸了水的柔软,水中映了火的亮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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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时间顺序重新写,较之前稍作调整,部分看过的人如果看到熟悉的片段请直接当成新文噗哈哈哈哈哈
期待评论和心心❤️
希冀第一卷 拜师
——————容我来点智障文案——————
✨✨✨什么是希冀,是渴望,是盼望,是希望
✨✨✨您便是我的希冀
✨✨✨苏清辞便是祁云桉的希冀
✨✨✨祁云桉活着,仅仅只是活着而已……
✨✨✨祁云桉单调的活着,苏清辞却突然闯入,给祁云桉的人生添加色彩,添加活力
————————再来点儿————————
祁云桉:或许我最好的归属是深渊吧……
苏清辞:我愿做你的希冀
齐源:如果他说他最好的归属是深渊,那我便是他的深渊
——————一点点人物介绍———————
祁云桉
苏清辞的徒弟,男,算半个无父无母
半个?为什么?自己猜✔,应该猜不到,且看后文
苏...
——————容我来点智障文案——————
✨✨✨什么是希冀,是渴望,是盼望,是希望
✨✨✨您便是我的希冀
✨✨✨苏清辞便是祁云桉的希冀
✨✨✨祁云桉活着,仅仅只是活着而已……
✨✨✨祁云桉单调的活着,苏清辞却突然闯入,给祁云桉的人生添加色彩,添加活力
————————再来点儿————————
祁云桉:或许我最好的归属是深渊吧……
苏清辞:我愿做你的希冀
齐源:如果他说他最好的归属是深渊,那我便是他的深渊
——————一点点人物介绍———————
祁云桉
苏清辞的徒弟,男,算半个无父无母
半个?为什么?自己猜✔,应该猜不到,且看后文
苏清辞
男,祁云桉的师父,顾楠韵的二弟子
父母呢?且看后文
顾楠韵
男,祁云桉的师爷,苏清辞的师父
嘎嘎牛
齐源
男,祁云桉的男配
身份神秘
何念
男,顾楠韵大弟子,苏清辞师兄,祁云桉师伯
楠洛
男,顾楠韵小弟子,苏清辞师兄,祁云桉师叔,苏清辞揍人的手法之所以炉火炖青,就是因为他
(介绍了跟没介绍一样✘)
✨人物性格自行揣摩——————————
✨✨✨主打苏清辞×祁云桉✨✨✨
应该算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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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是特别好,介意勿入,谢谢[鞠躬]
接受建议,不接受批评💖
第六章 师父,我知道错了
我捏了捏衣角,抬头看着师父的眼睛,小声地说:“师父,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错哪了?”师父问,声音中压抑着怒气。
“我不该私自进入您的房间,还到处乱翻,也不该不好好学习,一直惦记着手机,还不该……”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还不该什么?”师父问,语气中有一丝意外,可能师父没想到我还能再找出自己的第三个错误吧。
“还不该在被发现之后逃走,而没有承担错误的勇气”。我咬了咬嘴唇,低着头小声地说。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丝声响。我悄悄抬起头,师父正盯着我看,我心里一惊,连忙又低下头,成功地错过了师父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那你现在准备好承担后果了吗?”师父...
我捏了捏衣角,抬头看着师父的眼睛,小声地说:“师父,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错哪了?”师父问,声音中压抑着怒气。
“我不该私自进入您的房间,还到处乱翻,也不该不好好学习,一直惦记着手机,还不该……”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还不该什么?”师父问,语气中有一丝意外,可能师父没想到我还能再找出自己的第三个错误吧。
“还不该在被发现之后逃走,而没有承担错误的勇气”。我咬了咬嘴唇,低着头小声地说。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丝声响。我悄悄抬起头,师父正盯着我看,我心里一惊,连忙又低下头,成功地错过了师父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
“那你现在准备好承担后果了吗?”师父问,声音平和了不少。
我抬起头看向师父,他正一边拿着棍子,敲击着另一只手心,一边看向我,等待我的回答。木棍敲击在他的手上,一下一下的,就像敲击在我的心里。
我咽了咽口水,双手紧张地捏着衣角,然后,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的回答会带来什么,或者说我正在期待着什么。期待什么呢?也许是期待能感受一把被长辈教导的幸福,又或是期待着用一顿责罚抵消自己内心对师父的愧疚。
师父不说话了,他伸出左手,手心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我慢慢地走过去,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他的手掌中。
“十下,小惩大诫,如果你躲了,棍子就会打在师父手上了。”师父说,声音平和,没有一丝波澜,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然后,他举起了棍子,而我,在棍子挥下来的一瞬间闭上了眼。好疼啊,感觉骨头都被敲碎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睁眼,敢做敢当,看着自己的手,下回再想不告而入时问问你的手。”师父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我睁开眼,只一下,左手已经一片通红,掌心中央隆起了一道深红色的棱子。
师父再次举起手来,我睁着眼睛,看着棍子从高处落下,然后,再一次结结实实地压在刚才那道红色的棱子上。“啊,啊”我疼的直跺脚,但是左手依然紧紧贴在师父的手心,我一直记得如果我躲了,师父就疼了。我边哭边偷偷看向师父,他的表情依然严肃,但我分明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心疼。
第三下夹着风呼啸而来,在不大的手上落下了另一道伤痕,只三下,左手已经肿了起来,我疼的蹲了下来,用右手捂着左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落了下来。真的好疼啊!
师父静静地等着我,什么也没说,摊开的左手一直伸着。我渐渐缓了过来,重新站起,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的左手再次放到了师父手里。师父什么也没说,再次举起了木棍,第四下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加油,快一半了。这一次,木棍下来的时候有些犹豫,当然,这是我事后回想才突然发现,除了前三下,后来的七下力度其实是越来越轻的。但当时的我,还真的没有感觉出来,我咬紧了嘴唇,控制着自己把手抽走的冲动,承受着师父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第五下,第六下,七下,八下,九下,十下。终于师父停手了。我的左手已经肿的像发酵的馒头,我轻轻握住,钻心的疼痛。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只要10下,就可以让手疼到这种地步。
师父已经停手了,但我仍然忍不住地哭着,其实不把手握起来已经没有那么疼了,这种疼痛比起小时候被人欺负,和别人打架受得伤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但不知为何,我就是哭的停不下来,就像一个在父母面前无理取闹的小孩。
穿越到九岁孩童的身体3(抹药)
忽然,江渚屁股上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司也拿着药膏轻轻抹在江渚的臀部上。
动作之轻柔似与刚刚下狠手惩戒的人截然相反。
江渚原本紧绷的身体像一根待发的箭,后面感到屁股的灼热感正在逐渐消退,便慢慢地放松开了,甚至有点享受这过程。
司也瞅见了趴在他腿上小孩的表情,便猛地一拧。
“啊!”江渚正滋润地享受,突然痛得要从司也腿上腾空而起,司也用手箍住了他的脖子。
江渚又鼓起个脸忍气吞声,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待司也将药膏均匀涂抹完后,给江渚提上裤子。
江渚一骨碌从他腿上爬了起来,定定地站在司也身旁,嘴唇嗫嚅着,像是要说出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他有点想要道谢...
忽然,江渚屁股上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司也拿着药膏轻轻抹在江渚的臀部上。
动作之轻柔似与刚刚下狠手惩戒的人截然相反。
江渚原本紧绷的身体像一根待发的箭,后面感到屁股的灼热感正在逐渐消退,便慢慢地放松开了,甚至有点享受这过程。
司也瞅见了趴在他腿上小孩的表情,便猛地一拧。
“啊!”江渚正滋润地享受,突然痛得要从司也腿上腾空而起,司也用手箍住了他的脖子。
江渚又鼓起个脸忍气吞声,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待司也将药膏均匀涂抹完后,给江渚提上裤子。
江渚一骨碌从他腿上爬了起来,定定地站在司也身旁,嘴唇嗫嚅着,像是要说出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他有点想要道谢。
司也默不作声用白帕擦拭着手指,他无视江渚的表情站了起来,然后双手掐住他的两个胳肢窝提了起来。
司也提着小孩放在了外面训练用的木桩上,随后姿态随意慵懒地坐在了竹椅上,望着略些局促的小孩,他说:“表演一下刚才你拙劣的逃跑表演。”
谢你&妈。
江渚的表情像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故作睥睨之态,一脸嚣张说:“那你求我。”
“……”
司也浅浅挥了挥手,腾空而起的白绫便猛地向江渚飞去,像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江渚压低身子,脚弓像安了弹簧一样跳到另一个柱子上。
毕竟他前身学过的武术可不是盖的。
白绫几次袭击都被江渚轻快顺畅地躲过了。
紧接着两条白绫的出现让江渚显得有些棘手,他引诱它们的方向,抓住其中了一条白绫后空翻荡了过去,那条白绫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但很快便调整状态冲了过去。
尽管江渚能每次堪堪躲开了白绫的攻击,但九岁小孩的体力是有限的,很快白绫便占了上风。
江渚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小腿已经开始发软,动作也慢了些。
他咬牙切齿地暗骂:司也你个杀千刀的!
果不其然,一个脚底打滑身形歪了歪,江渚试图稳住重心但还是往下倒了下去,从一截较高的木桩摔了下来。
江渚心里一咯噔:会骨折吗?
答案是不会。
司也稳稳接住了他,还没等江渚开口说话,司也就松开了手,小孩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江渚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捂住屁&股,龇牙咧嘴地盯着地面。
“行了,教你点实用的。”司机不温不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可是我需要休息!”江渚不满地喊着。
“啊……”司也略有高傲地挑起一边眉,转而又恢复原来冷冰冰的表情,“我忘了你挺没用的。”
“……”
你死。
三十五
“真的吗?”我听到张云雷这样说也很开心。
“当然是真的,我的消息还能有假的吗?她可是我姐姐~”
“是是是,那我们的张老师下半年工作安排多不多啊?”
“下半年目前来看不算多,也就是几个杂志的拍摄和采访,以及专场有三场。”
“专场!!!”张云雷说了一大串,我偏偏只听到了专场这两个字。
“姐妹你清醒一下,现在不是追角儿的时候!”夕瑶从背后掐了我一把。
“你俩想来?”
“呀,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激动地和张云雷说道,“哎呀不管了,我现在就是粉丝。”
“完了,没救了,”夕瑶一拍额头,“张老师您先照看着她点儿,我再给我爸妈打个电话。”
“你不去是吧?”我看着夕瑶和张云雷说道,“得,不用...
“真的吗?”我听到张云雷这样说也很开心。
“当然是真的,我的消息还能有假的吗?她可是我姐姐~”
“是是是,那我们的张老师下半年工作安排多不多啊?”
“下半年目前来看不算多,也就是几个杂志的拍摄和采访,以及专场有三场。”
“专场!!!”张云雷说了一大串,我偏偏只听到了专场这两个字。
“姐妹你清醒一下,现在不是追角儿的时候!”夕瑶从背后掐了我一把。
“你俩想来?”
“呀,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激动地和张云雷说道,“哎呀不管了,我现在就是粉丝。”
“完了,没救了,”夕瑶一拍额头,“张老师您先照看着她点儿,我再给我爸妈打个电话。”
“你不去是吧?”我看着夕瑶和张云雷说道,“得,不用给她留票了。”
“我有理由怀疑,我会在后台忙到死。”夕瑶回头怼了我一句,就去阳台上打电话了。
过了一会儿,夕瑶回来了,但很显然,她手里的电话还没挂,“张老师,麻烦您跟我妈说一下,她不相信我下个学期能在您工作室实习。”
看着夕瑶一脸无奈,想来是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少次了。
张云雷接过电话,解释了一通之后又把电话递给了夕瑶,“你家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夕瑶苦笑一声,“我妈只是习惯性地不信任我罢了,自打我初中班主任跟她说完我的种种不好之后,我妈就很难再将她的信任给予我了。这间接导致了我初中三年在校园霸凌中度过,高中三年在被完全忽视中度过,这也是为什么我把一切的热情都交给了传统文化,因为在别的方向,我找不到可以给予我回应的东西。”
“其实......我和你的情况差不多,加入鼓曲社,也算是我想要救救自己吧,学得好,可以说是逆天改命,学不好,大不了我就回我那个三线城市当一个小小的钢琴老师也不错,但我们是幸运的,我们起码有退路……”我感叹道。
张云雷听到我们这样说也是有些意外的,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我和夕瑶。
“或许是我没有过退路,所以我想的永远都是在这条路上怎么走的更长远,现在的社会你们也看到了,你们的就业压力大我理解,但我,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张云雷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说到,“我从小就学艺,可以说是一个没学历的人,这条路我能走出来,其实也是我真的无路可选。”
“可是你在这条路上拼出来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但起码在我们看来,现在的你很好。”
“一行有一行的难,等你们真的上台,有了自己的观众,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话说,咱要不换个话题?”我感觉这个气氛实在是很尴尬想办法转移着话题,“我们来说说你的专场吧?”
“对啊,苦难不值得反复咀嚼,我们往前瞅瞅。”不得不说,夕瑶情绪转变之快也是蛮让我吃惊的,“那张老师,要不要先跟我们简单介绍一下专场的准备工作呢?”
“这个小问题,等你来了工作室,我让你小瑞哥带着你做就行。”
“听上去很复杂的样子。”
“是挺复杂的,这几年我都全权交给小瑞去打理了,我不怎么参与管理工作。”
“根据我协助学校的话剧演出的经验,我觉得我到时候能坐观众席的可能性为0。而我只是一个负责写台词和策划的普通部员。”
“那确实是的,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是在后台的,不过我可以给你和一一留票去观众席看。”
“确定不要我们负责到底吗?”夕瑶问道,“学校都是要求我们负责到底的。”
“负责到底当然更好,我只是说我可以给你们留票。”
“那就到时候再说了,后台需要我我就留在后台,后台不需要我我就来前面看演出。”夕瑶点点头,仿佛是在和一个上市公司的HR面谈一样。
“那你还是祈祷一下你不用在后台工作吧。”我看着张云雷说到。
“其实我可以给你分配前期的准备工作,后期你就不用在后台蹲了。”张云雷自然是懂我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