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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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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骁-

【平新】温度

服部大概是出于本能抱紧了他。

怀里的人揪紧胸口的睡衣布料,汗水也略微渗进其中,明明身在与天气相反的温暖被窝中,那双手却冷得令人发怵。工藤颤抖了有一阵,眉毛皱在一起,呼吸紊乱着,同缺水的鱼没有两样。

距离他获得真正的身体不过几天,适应药物期间有这些反应也算正常。

全身的细胞结构都被改造般、身体正在经历非人能承受的撕裂痛苦。

服部见过不止一次这种姿态的工藤新一,却从未如此真正贴近过他跳动的心脏,此时此刻,就在他怀里。手臂靠近他瑟缩不停的肩膀,下巴轻轻地搁在工藤头顶,尽可能克制自己的不冷静给他足够安心感,同时确保方才被工藤踢开的足够厚重的被子有好好盖上,最后手掌缓缓拍着工藤的背脊,闭着眼嘴巴...

服部大概是出于本能抱紧了他。

怀里的人揪紧胸口的睡衣布料,汗水也略微渗进其中,明明身在与天气相反的温暖被窝中,那双手却冷得令人发怵。工藤颤抖了有一阵,眉毛皱在一起,呼吸紊乱着,同缺水的鱼没有两样。

距离他获得真正的身体不过几天,适应药物期间有这些反应也算正常。

全身的细胞结构都被改造般、身体正在经历非人能承受的撕裂痛苦。

服部见过不止一次这种姿态的工藤新一,却从未如此真正贴近过他跳动的心脏,此时此刻,就在他怀里。手臂靠近他瑟缩不停的肩膀,下巴轻轻地搁在工藤头顶,尽可能克制自己的不冷静给他足够安心感,同时确保方才被工藤踢开的足够厚重的被子有好好盖上,最后手掌缓缓拍着工藤的背脊,闭着眼嘴巴抿成一条线。

工藤的房间里飘散着一点木质香,从不知处的缝隙间透出丝丝凉意的风,服部不知拥抱了他多久,露在被窝外的鼻尖略发冷,却始终不敢动弹——毕竟工藤还在做着噩梦。

这大概是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的模样。

“不会再变回去了。”他低头又贴近工藤发间真实的温度,尚不清楚这样的安慰有没有传达到神志不清的工藤耳中,只是他每浅浅惊呼一次,服部就重复着这句话而已。

时间已开始流动,不会再回去了。

同样噩梦也终会过去,工藤终于恢复平常的呼吸节奏再度陷入沉睡,服部吸吸鼻子,不清楚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

 

记得回忆里,他也有过一次这样与工藤的拥抱。

从服部的衣服里钻出来的时候,柯南打趣道服部的体温简直是人形被炉。当下服部就提着他的后脖颈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并提着一边嘴角说:“能用上人形被炉当掩护算你走运。”

柯南笑着跳下警车,回复他那看来以后还有得走运的。

服部翻了个白眼,心想:继续“走运”下去岂不是意味着你变不回来了。还没等这句话说出来(也不适合当着坂田的面说出来)时,那小子已经奔向了现场前去调查。

枪声、大火、医院,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和报道一样。

在病床上即使闭着眼也能靠人体奇妙的感应意识到身边有人,黑暗之中有人的脸凑近观察自己的脸色,等听到熟悉的一声哼笑,他才敢确定那人是工藤。于是他动了动有些干涸的嘴唇,睁开一边眼睛摆出讨好的表情说:“工藤你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对方只是用下巴示意桌面然后告诉他已经给你拿过来了。

“真是个大好人。”服部看起来真有泪珠挂在眼睑,但抵不过柯南半月眼的威力,收回调笑的话随后艰难地支撑着身子想要半坐。

柯南见状要去扶,然而小孩子力量微弱的动作没什么太大作用,掌心的温度徒然透过薄薄一层布料,那是比自己的皮肤还要高上一点的温热感,让服部感到熨帖。

他在心里重复,原来这就是小孩体温。

在警车里他的身躯也是一样,完全是温暖的集合体、蜷缩着在自己怀中,使服部的心情七上八下。

大概是那次经历太过印象深刻,后来在毛利家留宿时才会迷迷糊糊地做出那种事。

深夜,外头正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雨声和风声在作祟,那是人类的本能驱使他向生命力活跃的地方移动。总之凌晨惯性醒来时,柯南已经在自己怀里了。

两床被子紧凑在一起,工藤竟安安分分地躺在这一动不动,服部差点叫出声来,又下意识觉得工藤是睡眠略浅的类型不敢动弹半分,他叹气,眼珠转动,睡意全无,保持原样。

小孩柔软的脸颊和手指近在眼前,舒适的温度该说不说很有拥抱的价值,他想,这样是否太无耻了服部平次。算了,早上起来再跟他解释好了。

拥抱可以有很多意味。朋友之间会有胜利后的拥抱、久别重逢的拥抱、安慰性质的拥抱,但这种情况到底算什么呢?只是安静地在雨声中、在这小得可怜的单人间的地铺上、隔着一件背心和睡衣、两个人的呼吸都要缠绕一起、还贪心地想汲取更多温热的拥抱,该如何定义才好。

真是难以承受,服部垂下眼皮就看见了柔软的小小的生命,不由得叹气。

跟着雨点平复心情,耳朵逐渐捕捉到奇怪的声音。

有人在细声细语。

这样黑暗得不能再黑的深夜,听见谁的呓语是件让人背脊发凉的事。服部艰难地想环顾四周,却发现手臂都被工藤压得结结实实,实在无法,脑袋只能靠着他的发旋。

然后呓语声放大了,服部集中注意力后才发现是工藤在念叨着什么,不过是谁都会有一次的梦话罢了,他想。但现实不允许服部有放松警惕的思考——随即他感受到工藤的颤抖。服部下意识屏住呼吸,他没想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见工藤痛苦的模样。明明不像以往每次大庭广众之下那样帮他打掩护,也不必纠结究竟要把他塞进哪里,但服部比平时更为慌张。

要说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眼下的柯南正竭力地往自己的方向靠近,这下服部平次不得不再将他抱紧一点。

脑内各种思绪混杂纠葛,但事到如今也不可能松开手,他有哪次放弃过这样的工藤吗?从未有过,那一个无法定义的拥抱又如何。

小孩颤抖着他瘦小的肩膀、纤细的眉毛、毫无血色的嘴唇,额角开始冒汗,一个劲钻进服部的怀里追求热源和安全的地方。服部并听不清他呓语了些什么,只是看着那张脸他就明白了答案。即使是在梦中挣扎,潜意识也在抑制工藤不要发出太大动静,服部的视线越过柯南,看见床上睡眠质量好到令人嫉妒的大叔,忽地明白了原因。

不知何时柯南的手指已抓紧服部手臂,似是捞住海上的浮木,后者咬紧了牙关,心脏也跟着焦躁起来,他想他已经不能抱得更紧了,几乎快能把工藤的声音掩盖半分的地步,怎么还是没能让他冷静下来别那么痛苦。怀里的人无法明白自己究竟在哪里沉浮,有人抱他抱得更紧,他便以为自己足够安全,便回以万分用力的力道,服部暗自将这种回应当做工藤难得的求助,至于早上要怎么解释这僵硬的安慰,他懒得去想。

不熟练地拍着小孩的背,生涩地轻声道:没事了、不会再有事了。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工藤也是个会做噩梦的人。

同时他理所当然地想,这个屋子里只有他知晓这个秘密。

既然知道了工藤的秘密就要为他保密,一向如此。

最后睁着眼硬生生等到工藤完全坠入安静的梦境里去。

 

服部终究是忘了第二天是怎么和工藤解释这场闹剧的,也许是用着自己极为擅长的玩笑话糊弄过去。

那之后没有人主动提起这个拥抱,服部就当做工藤的大脑选择性忘记了这回事,然后再当无事发生地继续生活。

会出现在工藤家里也是对于刚恢复身体的他的一些关照,一进工藤宅就看见博士拿着极为详细的表格为工藤解释这几天为了让身体适应需要在什么时候吃什么药,工藤认真听着,用眼神跟刚进门的服部打招呼。

看着工藤端正的脸上没有出现一点气血差劲的迹象,估计要么是药效过于厉害甚至没有任何副作用可以让他在几天之内恢复这么多;又或者工藤早就开始服药只不过现在才告诉他,哪一种可能都让人难以一口气接受。

博士跟他打完招呼又返回自己的实验室工作,偌大的客厅里只留下他们两个。

服部放下行李观察了一会儿四周,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

他坐下,随手拿起可能被工藤用过的茶杯用红茶补充水分,空气里有沁人的茶叶味。然后操着他的关西腔就着自己发现的第一情况跟他聊起家常:“毛利家的小姐姐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

工藤坐在他对面,一声单音节权当回应,接着继续下文:“毕竟根本瞒不过去。”他拿过另外一个被擦得锃亮的茶杯,再给自己倒茶,抿过一口。

服部想想也是,作为工藤新一的样子实在惹眼,一旦出现,消息传遍全日本,他很了解这点。

“而且我想先告诉她。”被茶水浸润过的嗓子没那么干涩,语气中透着淡淡的温柔,工藤慢悠悠地陈述事实。

“不错嘛,”服部爽朗地笑了,“这回你可要全力补偿,要不然那个啰嗦的大小姐又要说你有多差劲了。”

对面的人轻哼一声,表示她再怎么挖苦都没用。

服部的视线落到桌上多得吓人的药物上,又喝下一口红茶:“喂工藤,你身体真的没问题吗?”他闻声注意到那些圆片和胶囊还有管装的液体,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整理起来。

“你觉得我看上去怎样?”

“嗯…还算健康。”

“那不就行了。”

又是这种将别人的关心暗暗收下的冷淡语气。

“说不定只是今天看着不错,说不定我走了之后又开始和以前一样。”

“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是真的还算不错。”

“这样?”

“就是这样。”

服部突然想到很早以前的那一次拥抱,想到之后两个人默契的不提起。

茶杯在桌面上轻轻发出声响,他少见地在向工藤开口这件事上犹豫非常。他看着工藤已经把药都装进医药箱中,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工藤带他上楼进到客房,工藤房间的隔壁。

接着在大冬天围着毛巾并肩出门吃过晚饭,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到以后的安排、聊到服部家的被炉、聊到章鱼烧派对、聊到新年的节日、聊到黄澄澄的橘子…总之没有人提起拥抱。

服部不免好奇,他要怎样在兰面前掩饰那些痛感?

带着暴露的风险向她露出肚皮,又或者破罐子破摔地说其实工藤新一和江户川柯南是同一个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届时的场面必定比这寒冬还寒冷。服部缩了缩脖子,耳边工藤以平常的语调说着过一阵可以去毛利家用被炉了,很期待。

“想想你家那个西式布置就觉得和被炉超级不搭。”还是没忘了吐槽,“你这家伙真是日本人?”

工藤挑挑眉找着反驳他的话,但只能苍白地解释:“…没有被炉但是壁炉也不错吧。”

服部切了一声,继续无厘头地说着:“家里没有被炉的日本人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啦。”

“你说什么?”工藤有些搞笑地咬牙切齿起来,然后还没在兜里暖和好的手带着凉意径直刺进他脖子和围巾的空隙之间。

被捉弄的人几乎是立刻弹跳起来大喊你干什么,然后一脸愤懑地以牙还牙,意料之外逗出工藤几声大笑,最后互相恶作剧的结果是两个人都在街边笑到弯了腰,暂时忘记那该死的拥抱。

在外面吹了足够久的风,回到工藤宅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服部才发现工藤被吹得鼻尖通红,双颊也是,于是全力将他推至浴室前。

等到那人不情不愿地打开门踏进浴室,内里响起水声,水汽一点点在门上磨砂玻璃的区域蔓延,服部才松了口气。

他将两个人的大衣和围巾找地方挂挂好,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情况下又环视一遍这个干净得奇妙的家,随即不自觉地在浴室门口停下,开口又是玩笑话:“你最好小心别在里边摔倒了。”

“我还没虚弱到那个地步。”里面传出来闷闷的声音。

过了一会,服部无聊地盯着鞋尖看,想说的话从嘴边慢慢泄出来:“我只是说说而已,如果真摔倒了我会进去帮你的,”他淡淡道,“反正都是男生。”

“……”

“……”

“你怎么比博士还担心过度。”

“是是,你慢慢洗吧。”

结果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没问出口。

 

工藤家的隔音绝对有十足的保障,所以服部也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听见工藤的动静的。

难以入眠地看着天花板时,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人的细声细语——没错,就像那时候一样。他一面怀疑自己一面回想回家前工藤说的那些话,什么没事,什么健康,稍微想一想都知道不可能,从体重和猫相当的体型靠药物和手术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怎么可能没事?

些许后悔的感情和渗在白纸上的深色墨水没两样,一点点侵蚀掉他的大脑,他本该有更多方法可以帮到他。

但是话语已经不足够了,只是进行一问一答的你来我往有什么意义?不能拥抱就一切都没有意义。

他听见呓语的声音越来越大,同那夜般、同一条冰冷的毒蛇般纠缠他的身躯,纠缠他的耳道,他咬牙、反复睁眼又闭眼、翻来覆去,接着撑起身子踩上拖鞋一刻不停地下了床,这么急忙的脚步声绝对会被他注意到——注意到又怎样,解释不了又怎样,无法定义又怎样。

服部往那痛苦的呻吟声走去。

搭上把手的一瞬间,心里同时飘出“这下完了”和“工藤没有锁门”两个想法,赤裸裸地将防线打开欢迎他的到来。

你究竟是明白还是不明白?

服部蹙眉,扭开把手,床上的工藤新一弯曲着脊背,脆弱得如同生病的孩童。

他出于本能地抱紧了他。

 

 

 

 

疯吧都疯吧
并没有什么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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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

姐妹们谁有梦至此回的文包吗

求求惹真的好想要梦至此回的文包我可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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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海棠

地区差异

ooc致歉,私设新兰、平和为亲情,平新在一切结束后即将上大学  服部平次单向暗恋(?)

  看了网上对于关东关西的部分介绍后写的,对日本的具体文化不够了解,可能与日本的现实有出入。

  早上十点,工藤新一叼着一片吐司,走到餐桌旁。昨天晚上他又一次熬夜,看完了一本推理小说。作者的构思太精彩了!解决完早餐后,他很乐意再看一遍。

       门铃声骤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好友那独特的大阪腔:“喂,工藤!开门啦!”

       “服部...

ooc致歉,私设新兰、平和为亲情,平新在一切结束后即将上大学  服部平次单向暗恋(?)

  看了网上对于关东关西的部分介绍后写的,对日本的具体文化不够了解,可能与日本的现实有出入。

  早上十点,工藤新一叼着一片吐司,走到餐桌旁。昨天晚上他又一次熬夜,看完了一本推理小说。作者的构思太精彩了!解决完早餐后,他很乐意再看一遍。

       门铃声骤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好友那独特的大阪腔:“喂,工藤!开门啦!”

       “服部?你怎么来了?”工藤新一一边含糊地询问,一边替好友开了门。迎接他的是好友一个过于热情的拥抱:“工藤,你不会是忘了吧?我考上了东京大学啊,东京大学,接下来的四年我就要在东京上学了!”

       “可是离开学还有两天啊!你这么早就来干嘛?”

       “啊,和你认识这么久,你还没好好待我在东京逛逛呢。趁着这几天,你一定要带我好好玩玩啊。”

       呵呵,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呢,只要服部平次一来,东京似乎总有解决不完的案子。工藤新一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好友在自己头发上作乱的手:“先进屋里来吧。你来的太早了,我还没吃完早饭呢。”

       “啊?不是你起的太迟了吗?都十点了,你昨天晚上一定又熬夜看推理小说了吧?”

       “是啊是啊,别告诉我,你就没有熬夜看过推理小说。”工藤新一被好友戳破熬夜的事实时有几分窘迫,嘟囔着先一步进了房子。

       服部平次紧跟着他走了进去:“话说,工藤,你正在吃的是什么东西呀?”

       “吐司呀,你没吃过吗?”

       “哈?这是吐司?”服部平次一脸不可置信,“拜托,正常的吐司应该有这个的两倍厚吧?”

       “喂喂,那么厚是会把人噎死的吧?你要尝尝这个吗?”

       “不要。”服部平次一脸抗拒,“我并不觉得这么薄的吐司会好吃。”

        “好吧,好吧。”工藤新一把最后几口吐司咽下去,“接下来你想干什么?”

       “陪我去美食街吧,工藤。”服部平次听到了工藤新一的问话后,眼睛都亮亮的,看来是早已盘算好了上午要怎么过,“或者是有特色美食的地方。”

       “啊?”工藤新一本来想说我早上还打算看书的来着,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没想到你居然想去那种地方啊~”兴许是有早晨方起的缘故,明明像是抱怨的一句话听起来却有几分像是在撒娇。服部平次一噎:“虽然觉得东京的没有大阪的好吃,但还是想尝尝你们这边的菜嘛,哈哈,哈哈。”

       “走吧。”工藤新一领着好友一路上了新干线,站在新干线挤挤挨挨的人群中,眼睛盯着车厢上部,开始放空。他昨天晚上直到凌晨四点才看完那本推理小说,之后神经兴奋了许久才睡着,可以说是严重的睡眠不足。而现在,好友一直在耳边絮絮叨叨着假期里的闲杂琐事,或是某些破案的细节,或是追凶的场景,或是生活的趣事……这无疑是最好的助眠曲。而就当他倚着好友的身体,昏昏欲睡时,忽然间听到好友中断了叙述,有几分不自然问他:“喂,工藤,为什么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呀?”

       工藤新一一惊,变小的那段时间的本能让他骤然间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抬头环顾四周,随即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捂住了好友的嘴巴,歉意地朝周围笑笑,随即低声的对好友说:“服部,你说话的声音太大了。”

       “啊?这不就是正常交流的声音吗?”服部平次满脸不解。

       工藤新一有几分烦躁的挠了挠头,是他忘记提醒好友了,也难怪,以前服部平次来东京,若说是出门,也多半乘的是小五郎叔叔的车。即便是做了新干线,因为他当时身份特殊,服部平次也会刻意压低声线,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如此放声说话呢。“在电车或者地铁等公共场所,关东人会十分安静,就算讲话也很小声, 就算乘坐出租车,东京的司机也基本处于无语的状态。”工藤新一低声解释道,“这是关东与关西的文化差异。”

       “哈啊?这么麻烦?”服部平次嘟囔了一句,却乖巧地没再说话。

       到站后,工藤新一拉着服部平次下车,转过几个弯来到一条街上:“这一带的美食一向很不错,你喜欢哪一家?”

       “先走走看看吧。”服部平次向前走了几步,随后在一家店门口停住,“这是锄焼?”

       “这难道不是牛锅?”

       “牛锅是什么鬼呀?这明明就是锄焼嘛!还是特不地道的那种。”

       工藤新一沉默了,虽然他不清楚好友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他猜想这大概又是文化差异吧。他太清楚好友对故乡的热爱,而东京与大阪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他不确定好友是否能接受:“喂,服部,你为什么选择东京大学,我是说,大阪也有很好的学校吧。东京与大阪的文化差异太大了你能习惯吗?”

       “啊,虽然我不喜欢,但迟早会习惯的。至于为什么选择东京大学嘛,我想离开家乡出来转转不行啊?”服部平次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他把头微微偏过去,在心里暗自道,“我选择东京大学,是因为知道你肯定会选择东京大学啊,笨蛋。”

  再次强调一遍,不是服部平次单向暗恋,后续可能会有工藤新一的心里想法,看到时候会不会有人喜欢我这一篇文再说吧。

顺颂时宜.

突然发现一个小糖。

新一除了《福尔摩斯默示录》去伦敦那次之外,好像每次登大号平次都在场。

虽然我是跳着看的但是好像确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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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下街区

新ed,我最喜欢的第几张


快新!!啊啊好浪漫啊啊啊,感觉下一秒小柯就要扑倒基德怀里了!!(本命CP呜呜呜)


绯色组!这张构图我超爱!

柯哀!他俩挨在一起嘿嘿嘿(º﹃º )

还有三小只也好看!

平新(柯)!日常坐摩托车后面哈哈哈


好有几张没截图,也都好看(。・ω・。)ノ♡


送糖八大家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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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全了解

最新ED来袭,名柯世界中心的江户川柯南全天营业,糖送八大家。你嗑到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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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者留名

【平新】保护欲

*短打。





  犯人从袖子里抽出匕首冲过来的时候,服部平次完全是下意识地,将工藤新一推到了身後。

  这是一个欠缺理性的选择,这个多馀的动作使他失去了制服凶手的最佳时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的寒芒逼近——

  就在刀刃即将扎到他身上的前一刻,犯人的身形突然顿住,然後喝醉酒似地晃了两下,往後摔了个四脚朝天。

  「服部!」

  工藤惊慌地喊道,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扳了过来,服部平次只来得及看见好友匆忙放下的左手,腕上的表盘还是立起来的状态。

  工藤新一快速地检查过一遍,确认服部平次只有外衣被划破了,此外连块油皮都没被擦破,这才松下一口气。

  「警察那边好像要明早才能上...

*短打。





  犯人从袖子里抽出匕首冲过来的时候,服部平次完全是下意识地,将工藤新一推到了身後。

  这是一个欠缺理性的选择,这个多馀的动作使他失去了制服凶手的最佳时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的寒芒逼近——

  就在刀刃即将扎到他身上的前一刻,犯人的身形突然顿住,然後喝醉酒似地晃了两下,往後摔了个四脚朝天。

  「服部!」

  工藤惊慌地喊道,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扳了过来,服部平次只来得及看见好友匆忙放下的左手,腕上的表盘还是立起来的状态。

  工藤新一快速地检查过一遍,确认服部平次只有外衣被划破了,此外连块油皮都没被擦破,这才松下一口气。

  「警察那边好像要明早才能上山。」他对好友说。

  「是啊。」服部平次说,一脚踩在犯人落下的武器上,反手将从地上跳起来的匕首抄在手里,「追通缉犯不小心追到了深山里来……下次得注意点啊。」

  「总之,」工藤新一环视了一圈这个半荒废的猎人小屋,「先把那家伙绑起来吧,有没有绳子?」

  「我记得门外那边有一条……」服部平次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有了。」

  他半跪下来,将昏迷过去的犯人翻到背面,开始绑缚他的手脚。

  「话说,」他一边打结一边说:「你还带着那个手表啊。」

  「因为很方便啊。」工藤新一随口道:「你要感谢这只手表呢,要不是他你就要被捅一刀了。」

  「是是。」服部平次把犯人绑好,维持半跪的姿势转过身,视线正好和工藤新一自然下垂的手平行,他装模作样地作揖,「感谢感谢,手表大人。」

  工藤新一被他逗笑了,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呐,服部。」

  山上的夜晚气温偏低,要是什麽准备也没有的过半宿会很难捱,幸好这间猎人小屋里还有一个壁炉,两人在外面捡了些树枝,勉强地升起火来。此时他们正肩并着肩坐在火堆前,服部平次拾起一根柴火往里面扔,头也不抬,

  「嗯?」 

  「下次,别这样做了。」

  「做什麽?」

  「别装傻。」工藤新一不满地用手肘捣了他一下。

  服部平次还真就装傻到底了,「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麽知道啊?」

  「就是说……」工藤新一大概是不好意思,有点含糊地说:「把我护到身後之类的。」

  服部平次闻言笑了出声,「最喜欢把别人护在身後的家伙在说什麽呢?」

  他半是揶揄半是抱怨地说:「那个组织的事情你到最後也没跟我说多少吧?你知不知道我接到工藤新一人在加护病房的消息有多害怕?」

  关东的名侦探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这个跟那个是两回事……」

  「在我看来是一样的。」服部平次毫不讳言道。

  「不一样。」工藤新一说:「这个犯人的话,我或你都对付的来,可是组织的事情……」

  服部平次沉默了下来。半晌,他轻声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多依赖我一些。」

  「我想保护你。」关西的名侦探说:「下次丶下下次,下下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我大概还是会这麽做。」

  「用你侦探的脑子好好想一想,服部。」工藤新一一点也不领情,直截了当地说:「要是那时候你直接制住他,你和我都不必受伤了。你推开我的多馀的动作,只是无谓地将自己置入险境罢了。」

  服部平次转过头,「这是你应该表示感动的地方吧?」

  「没办法。」工藤新一毫不留情地说:「你这个想法实在太愚蠢了。」

  「我自己也觉得很愚蠢啊。」服部平次无奈地说:「就是,怎麽说,我作为侦探引以为傲的理性好像在那一刻全部消失了一样。」

  你知道就好。工藤新一想这麽说,还是忍住了。

  「但是,」伴随着火堆霹雳啪啦的爆响,服部平次又说:「我後来想了想,又觉得,大概是因为在那个时候,想要保护你的心情,超过了其他所有的一切吧。」

  工藤新一双手环过脚踝,头搁在膝盖上,侧过脸,「……也超过了侦探的理性?」

  服部平次又往火堆里加了一根树枝,「就是这麽回事。」

  他拿着火钳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火堆。工藤新一维持着这个姿势看了他一会,忽然说:「你害羞了?」

  「才没有!」服部平次很大声地说,像被烧着了一样一把丢开火钳,回身报复性地揪住好友的脸颊,「你才是丶脸都红成这样了!」

  「是火啦火!」工藤新一也很大声地说,从服部平次手里拯救出自己的脸颊肉,「这是被火熏的丶」

  「那我也是被火熏的。」服部平次嘟囔地说,转回去重新拾起了火钳。

  

  两位日本着名的高中生侦探通红的脸颊看来还要再持续一会儿。


完。

小狐狸灯灯灯

M27的预告出来了,大家觉得小柯是帮斗子还是服部啊?

(这预告......心疼斗子一下

M27的预告出来了,大家觉得小柯是帮斗子还是服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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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西子茶(afd同名)

平新 新一怀孕生子09

远山和叶和毛利兰刚转身,服部平次的表情就变了,此刻仿佛有一团烈火烧灼着他的心脏,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工藤新一,但是工藤新一没有接。

大着肚子开车已经够让人担心了,更何况工藤新一现在还是临盆的状态。

“工藤!你千万不要出事!”



(回礼是 新一童装公主裙怀孕图 )

远山和叶和毛利兰刚转身,服部平次的表情就变了,此刻仿佛有一团烈火烧灼着他的心脏,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工藤新一,但是工藤新一没有接。

大着肚子开车已经够让人担心了,更何况工藤新一现在还是临盆的状态。

“工藤!你千万不要出事!”



(回礼是 新一童装公主裙怀孕图 )

许骁-

【平新】难耐

-收录于今年8月cd26的平新同人本「Golden Hour」中「夏天」章节里的未公开篇目,已经是冬天了那就放出来吧


大阪的夏天比起其他地区都要热上一倍,人群来往的商店街街道上似是有热气在蒸腾,连带着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扭曲,从画面边缘泛起暖白的光圈,搭配永不停歇不知疲倦的蝉鸣——根本是个感受不到一丝浪漫的季节。

但就是这样的暑假,工藤新一终于接受了服部平次的邀请,在服部坚持不懈长达半年的软磨硬泡下动摇了自己的立场。

工藤不喜欢夏天,这是服部知晓得清清楚楚的事实,可自从那家伙变回原本的身体后就一直在他的主场活跃、忙碌得不可开交。工藤在电话里和他分享案件,这直接助长了服部的好胜心,直到暑假......

-收录于今年8月cd26的平新同人本「Golden Hour」中「夏天」章节里的未公开篇目,已经是冬天了那就放出来吧


大阪的夏天比起其他地区都要热上一倍,人群来往的商店街街道上似是有热气在蒸腾,连带着眼前的景色都变得扭曲,从画面边缘泛起暖白的光圈,搭配永不停歇不知疲倦的蝉鸣——根本是个感受不到一丝浪漫的季节。

但就是这样的暑假,工藤新一终于接受了服部平次的邀请,在服部坚持不懈长达半年的软磨硬泡下动摇了自己的立场。

工藤不喜欢夏天,这是服部知晓得清清楚楚的事实,可自从那家伙变回原本的身体后就一直在他的主场活跃、忙碌得不可开交。工藤在电话里和他分享案件,这直接助长了服部的好胜心,直到暑假来临前东西侦探的名声再次在全国范围内大红大紫,服部解决的案件数量以微差超过了工藤,他借此抓住话头,一个劲表示既然邀请了那他就一定得过来——这是赢家的特权。

大阪的夏天虽吵闹、拥挤、燥热、滚烫,但公园活动和花火大会却办得如火如荼,市民们对于打造独特夏日有着属于自己的执着和使命感,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活动中与在意的人共享这份欢乐,似乎是在这个季节愿意动身干活的人们共同的愿望。不知不觉间服部平次也成了他们之中的一员,夏天不够浪漫,但发生在夏天的故事却可爱得人心底发痒。

回家路上的阳光晒得服部头昏脑胀,升段后的剑道训练让酸痛嵌入身体,踏上服部府的台阶迈入阴影中才得以汲取到清凉气息。身体冷静后汗水就随之加速渗出,湿淋淋的手无法拭去脸上的汗珠,服部赶忙掏出手机摁下按键,直至发送成功的提示音与风铃之声撞了个正好,他才大跨步回了自己房间。

「明天见,工藤」

 

等到工藤终于到达服部府前,已是满头大汗。

大门为他开着,眼前的庭院看上去是个度过暑假的好地方,挺拔树木投下浓密的阴影、庭院有波光粼粼的一池泉水、定期受匠人维护关照的木质长廊与台阶闪着低调的光芒,由于建筑面积足够大,连风的流通性都比方才走过的街道要好上很多。走进那一片幽绿的树荫,工藤感觉到汗水逐渐冷却,看来来到这边也不是什么坏事。

四下环境安静,只有风铃在浅浅摇曳发出清脆声音,工藤不想贸然踏上别人的屋内,于是给服部发送消息,送出不达5秒就听见脚步声从有些距离的地方逐渐接近,一下一下,让工藤觉得身体又擅自上来了些许热度。

“你终于来了!”服部从楼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一楼走廊,见工藤带着行李箱在台阶下站得端正,赶忙招呼他进家里,“老爸不在,我妈在那边房间插花,你明明可以直接上来的。”

工藤瞥了他一眼,叹口气将行李拽上台阶,嘴巴不自主地吐槽起来,“我不像你会突然闯进别人家找人。”服部听了觉得好笑,帮他将行李带上二楼,“那么久远的事情就不要再计较了嘛。”

到了客房后第一个坐下来休息的不是工藤,反而是这家的少爷。服部大呼一口气坐在了属于工藤的床上,撑着手臂仰头抱怨实在是太热了。工藤在一边整理东西,余光看见他露出的手臂上青紫的痕迹,“怎么,今天也是三段的练习吗?”

服部发出单音回应,又说:“…联盟里的人和学校还是有一定差距,”他坐直了身子将短袖卷上胳臂露出更新的瘀青,“虽然青一块紫一块再正常不过了,没想到会挨这么多次。”语毕他笑起来,重新躺倒,“你呢?在学校里踢足球应该也恢复原来的状态了吧?”

“差不多,不过我要是受伤了可不是不能来大阪这么简单。”

“那倒也是。”

整理东西的声音停下,服部问他,“你还没跟我这次要待多久,难道又要两三天就走?”

“半个月。”

“我就知道…哎大阪这么好的地方三天可看不完啊…嗯?”

“我说半个月。”

“…你真的是工藤?”

“那还是三天吧。”

“不,半个月。”

身上的燥热都被驱散一般变得清爽,把视线从无聊的天花板上移开,取而代之的是还站在书桌边、穿着短袖衬衫、脸上挂着一些困惑表情的工藤。他从床上下来,走近了这位大侦探,语气轻松起来,“怎么突然要待这么久?”

“…就是想这样做而已,没有别的原因。”

“是吗?”服部笑着看他,带着玩笑式的疑问。

“下个月要和我爸妈她们出国度假一趟,”工藤叹了口气,“估计要过很久才能回来,不来这边待上半个月你是不会心满意足的吧。”语毕,他和服部对视,服部被这认真的语气弄得有些愣神,他倒是从来没想过这种结果,毕竟工藤一向不会轻易给出糖果。

服部笑得开心,用布满青紫痕迹的手臂揽工藤的肩膀,“那就让我带你体验一下大阪的夏天吧。”工藤说:“太热了,放开。”又不想去拍他受伤的手臂,只得毫无意义地抱怨几声。

夏天的三餐大多简单而开胃,晚饭是静华做的中华凉面,搭上一些腌菜、水果、冷饮,就成了不管是外观口感还是味道都十分丰富多彩的一餐。

实际上,以这个姿态见服部平藏与静华的机会少之又少,这次突然要住上半个月之久,这让工藤在餐桌上始终保持着礼仪周全、姿态端正的样子,让服部看了牙痒痒。不管怎么说自家孩子也是大名人一个,按理来说应该是“别人家的孩子”那一类型,可惜的是,孩子的朋友是大名人中的大名人,平时对待服部严厉至极的平藏此刻和工藤聊得顾不上其他,好像要把这辈子没跟服部说过的夸赞全用在工藤身上似的,服部不爽又无奈。

他工藤就是这么个人。

“他这是喝多了。”静华悠悠开口,“你现在要和他说话,他也会夸你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他夸啊。”服部愤愤吃下一口面。

静华笑弯了好看的眉眼,“要吃西瓜吗?”

“要。”

手上的伤口开始发痒。

 

第二天一早,服部就把工藤叫醒,说要赶紧开始今天的行程,把工藤气得不轻。

这次服部可没像当初对待柯南一样看他熟睡就没叫醒他,径直走向客房一点点提高音量,直到工藤皱着眉睁开眼睛看他,“……现在几点?”“6点。”服部速答。

“……”工藤无言地翻身。

“喂,再不起来路上太阳有你受的。”

“……啊?”

“今天先去兜一圈。”

再次睁眼看见的是服部太过灿烂的笑容,工藤发誓,这是他至今为止的人生中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对这个笑容感到厌恶。

兜风行的第一站是花博纪念公园鹤见绿地,活动丰富、植物繁多,说是大阪最棒的观光公园也不为过。不过到达目的地的路途十分曲折,对工藤来说只不过是在没睡够这个基础上徒增了一层愤怒。

他知道以正常男高中生的身体做这样的事情可能有些距离感太过,毕竟不是小孩子的样子,就算无精打采地靠在服部背后也不会被人觉得可爱。但清晨温度不算太高的风、被头盔盖着所以算不上刺眼的光,这本该是相对不错的睡觉时机,却被这七拐八弯的路晃得只能靠着,从出发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状态。

而罪魁祸首还在笑嘻嘻地关心他,“喂工藤,还活着吗?”

“闭嘴开你的车。”

穿过住宅区阳光逐渐清亮起来,工藤跟着逐渐转醒,身上的困倦尚未散去,他打着哈欠,慢慢从服部的背上撤退。服部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微微转头道:“早。”

“早,”他眼里的蓝色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有些透明,“你的手没问题吗。”

服部安心转过头去,“只不过是些再正常不过的小伤,问题不大。”听他说着,工藤借着位置优势观察这个人的手臂和肩膀,视线再往前探去,忽地发现服部的手一直在调整位置。他慢慢张口,在服部专心开进国道时说道:“那你的虎口怎么回事。”

他的动作反应和表情都相当好懂,工藤庆幸他是这种类型。

“呃…也是练习的伤,小伤而已。”

“以前你准备比赛的时候也没有这种伤口吧。”

“¬嘛…毕竟那时候是二段,和现在不一样。”

往前开是不算长的小段隧道,阳光暂时被阻隔了一段时间,旁边有汽车驶过连带着卷起风声,工藤不得不提高了音量,“还痛吗?”

“已经在愈合了,有些痒而已,”服部也跟着声音大了些,“放心,不会影响开车。”

这句话完全没有信服力。工藤在心里暗自想,他轻笑一声,调侃道:“你的恢复速度真不一般啊,不管哪一次。”

终于开出隧道,太阳毫不留情地散发它的光芒,刺眼但不滚烫。

“你来大阪之前还挺折磨的,”服部用轻松的语气说明着,“汗会流到伤口的地方,又痛又痒。但这几天好多了,马上能好。”

工藤创下了自己在早上叹气的次数新高,他看着服部的后脑勺,继续说:“今天不出来兜风的话还有可能加速痊愈。”

“这可不行,预约了活动,非今天不可。”

“…真是精力旺盛。”

早上的鹤见绿地基本上老爷爷老奶奶较多,空气清新风景宜人,是个晨练散心的好地方。公园正中间有一座风车,被五颜六色的花朵围绕,正值夏天7月,是马齿苋盛放的季节,这一丛橙红相间、生机勃勃的小生命们正向着太阳开得热烈活泼。

服部预约的是绿地较为有名的项目——骑马体验。知道接下来要去骑马的工藤这下才像是彻底不困了的模样,露出小孩一般的笑容,连步伐都跟着加快。服部笑他其实有时候也特别好懂,看见工藤这张小屁孩似的表情就很安心,工藤说不出话来,憋红了脸让服部快点走。

景区公园里的马匹大都温顺,为保证不发生意外,两个人就算都有经验也要保证不能骑得离向导太远。待服部工藤都戴好护具换上马靴,太阳也做好了准备,清晨的凉风一点点被热风替代,踩上马镫上马后的空气反而令人舒适。

一开始是慢慢地骑行散步,放松全身只是跟着马的律动有节奏地晃动身体。服部握着缰绳改变方向,小腿敲打马身两侧逐步加速,从慢走变成了小跑来到工藤身边再放慢速度。

“这种时候就没必要启动你的好胜心了吧。”工藤身姿挺拔认真注视着前方的路说着,服部似乎是没听清楚,提高声音问他说了什么。

“我说——”工藤拉长了尾音,只比方才增大了一点音量:“你最好做好明天动不了手的准备。”控制马匹的方向和速度并不是一件轻松活,动用双腿臀部的力量的同时要保证手不能放松缰绳,调动所有感官和马儿进行配合才能获得潇洒的体验。工藤侧过脸来对他笑,看来是坏心眼发作,“我先走一步,服部同学要好好疗伤啊。”

话音刚落,他嘴里喝了一声腿敲着马身,工藤马上就骑向了前方。

“喂——工藤!!”只留服部在后边呐喊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声直接惊动了马匹,一阵剧烈颠簸让服部脸上没什么好表情,他没心思去管那个家伙,只能在原地安抚马儿以及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虎口的伤跟着瘙痒难耐。

工藤心情大好,好像早上一肚子火气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他轻轻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又开口小声地补充,“骑马的时候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啊。”一面在心里想之后要和爸妈一起来一趟野骑才足够痛快。

 

结束了在鹤见绿地的骑马和闲逛时间一晃就将近中午,工藤带着从自动贩卖机买的绿茶走向此刻正坐在爱车上的服部,冰凉的瓶身贴近他的脸,这个人精力来得快去得也快,简直和夏天的暴风雨一样情绪多变又明显,和暴风雨不一样的地方是偶尔看见这一面工藤会觉得很有意思。

所以他也跟着靠在车边,语气已经和一早出发时完全不同,比起平时来声音更明亮了,他随意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跟服部搭话,“还活着吗?”

“勉勉强强。”服部扭开瓶盖灌下一大口透彻心扉的绿茶,凉气渗入身上每个细胞般让人清醒,没一会被他喝下半瓶。树上的蝉鸣开始发出今天最弱的叫声,工藤拍了拍服部的肩,服部活动着双臂,确定虎口的绷带还状态良好就发声让工藤上车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所以说你恢复力太厉害了。”

“被你弄得搞不清到底是夸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

“这样?”

“当然。”

从鹤见绿地去向万博纪念公园的路线相比之下平稳许多,驶离稍显曲折的花博通路后需要掉头的路口明显减少,速度中等偏快,迎着微风和明媚阳光,好像流汗也成了一件没那么讨人厌的事。

万博纪念公园是两个人都路过多次的地方,今天不过是作为吃午饭的中转休息站过去而已,据服部所说最值得一去的地方要等到下午,工藤说骑马也是你期待的项目来着,服部不回答他,趁着路段平稳直行时突发加速,就算是工藤也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抓紧服部的衣服,服部笑得开心,慢下来又跟他打包票说下午的地方绝对让你大吃一惊。

工藤皱眉,适应速度后松开手,“真是记仇。”

服部摇摇头,“有仇必报的功夫是跟你学的。”

“……”

“起码要开半个小时,你想睡就睡吧。”

工藤想起清晨靠在他背上的触感,盯着他的后颈发,“现在不困。”

“那我加速咯?”

“嗯。”

瞬时耳边都是呼啸风声。

这样的兜风行,除了爸妈之外是第一次。路上没有隧道,没有阳光被遮挡的时间,服部专心开车不说话,他也就懒得开口讲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是看着四周迅速变化的风景,想着这是这家伙生活的地方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感想。

看腻了周边的花哨招牌和水泥栏杆,工藤又抬眼将目光落在服部身上,心里生出一种奇妙的滋味,那时以小孩的形态坐在这后座时的自己,从未想过还会有这样一天的到来。

说实话,面对不变化的幼小身体和漫长的日子,说不担心是假的,即便他从未想过退缩或者放弃,只是面对时间的流逝他确实不由得害怕了。工藤思索着,在以前的日子里,不管哪次拜托他带着自己回东京,眼前这个男人从未说过一句拒绝的话,反而说总有一天能和你一起去很多地方,柯南告诉他这不是已经走得足够多了吗,服部装作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那个“总有一天”。

从充满黄昏的日子一直到今天,他们两个的名字又重新被各大报纸和杂志排版在一起,甚至比很早以前更加火热。工藤透过文字看见人们的支持,看见社会的污秽不断被洗刷又不断冒头,看见两个名字排在一起所代表的深度和意义,他想服部肯定也明了。

“在想什么?”服部转头问。

“专心。”工藤伸手将他的脑袋扭过去。

顺利到达万博纪念公园,从正大门进入后就能看见章鱼烧、可丽饼的小店以及各样轻食、纪念品店,游玩设施也多以面向小孩子为主,两人的目的自然不是这些,直奔餐厅而去。来到NORTH GARDEN,工藤点了意面set,服部试着点了菜单上很奇妙的菜品——生三文鱼明太子柠檬意面set。

等到两份意面套餐都上桌后服部感叹了一句,“呜哇,好奇特的搭配。”

意面垫底、白色类奶油的汤汁、三文鱼与明太子置顶再配以柠檬片、蔬菜,颜色搭配确实足够“夏天”,但味道如何一眼看上去让人有些不安。

“只是意面配三文鱼而已,你试试看。”工藤笑笑,在他对面卷起了自己那碗经典肉酱意面,服部的眉毛扭曲了一会儿,拿起叉子试着把意面扒拉上来,面沾满了奶油再叉上一块三文鱼塞进了嘴里。

“真大口。”

服部鼓着腮帮子嚼了好一会儿,艰难咽下食物后猛喝了一口水。

“怎样?”

“配了三文鱼和奶油的普通意面,带点酸。”服部的眉毛跳了跳。

“和我说的一样嘛。”

“唉——开始怀念冬天了。”

工藤撕下套餐里的一片面包沾过汤汁塞进嘴里,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冬天可以吃火锅,可以吃热乎的拉面,这种东西真不合我胃口。”

“真怀念啊,以前在你家吃的火锅。”

“我一直在想,”服部再咽下一口意面,“你变回来之后还会有柯南时期的习惯吗。”

“这么突然。”工藤用纸巾擦去嘴角的酱汁,用手指在脸前顶了顶。服部发出疑惑的声音,他见状解释道:“经常下意识扶眼镜。”服部的表情上写着原来如此四个大字,问他还有别的吗,工藤给他举例了一大堆,最后结论是这半年其实要改正还挺辛苦,服部打趣道:“我还以为你在东京过得潇潇洒洒呢。”

“…不要装不知道,我都有跟你在电话里说过吧。”

“是吗?”

“是啊,除了你还能跟谁说这种话。”

“感觉面都变好吃了。”

“错觉吧。”

“谁知道呢。”

 

饭后再去庭院散步半圈,时间一下就到了下午,下一个目的地是五月山。

好在每次休息时间都足够长,人体已经适应了高温天气,工藤才能不觉得夏天外出有多么痛苦,比起他,估计浑身是伤虎口还痒着的服部更难以忍受这温度一些。再次坐上服部的机车,听着发动声,又迎着风和他一起出发了。

从公园冒头这一段路程到五月山,几乎是灰色水泥到绿色植被的渐变,真正到达五月山正门前,凉气侵袭的感觉更为明显,一片幽绿阻挡了阳光照射,落在地上变成星星点点的光斑。五月山上通往秀望台的路不允许机车行驶,服部找到地方停好车,和工藤两人步行上山。

“为什么来大阪第一天就要被安排这种行程…”工藤蹙眉说着。

“过几天有很多花火大会啊,会来不及。”

“我不是说了要待上半个月吗,不急也行吧。”

服部无法反驳这一点,努着嘴巴不作声了。两个人在沉默中一点点前进着,不时有折返的情侣嬉闹着路过,服部看上去没太在意,工藤却觉得这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今天玩得开心吗工藤。”服部淡淡地问他,工藤看了眼旁边这个人闹别扭似的表情,也用同样的声调告诉他,“其实还算开心。”

“从你的语气听不出来。”

“…那你要我怎么说才行。”

“我们来的时间太不巧了。”服部没理他的反问,自顾自地看向天空。现在是黄昏时分,橙红色浓烈得刺眼,云层与云层间发散出不可思议的金色光芒,由于树木遮挡只能看见狭窄的一片绝景反而别有意境。

他把视线收回来,又说:“这里最有名的是秀望台的夜景,虽然现在黄昏也不错…但还是希望能看见夜景啊。”

工藤听闻笑了声,想到方才折返的情侣,“我们两个去看夜景也太奇怪了吧。”

“有什么奇怪的,我只是想带你见识一下大阪的夜景也是一绝,”服部咋咋呼呼冲他说,又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又不是只有恋人才能一起看夜景。”

工藤一时不知回应什么好,张口只剩下一声也是。

不知道是一天的行程太过疲倦还是刚才的对话让两个人都不明白如何接续,一直到秀望台的路段都保持着沉默,天上的橙色转为淡淡的蓝紫色,云层散去许多,只是纯粹的色彩和朦胧的阳光。

他们来得算早,正好错开情侣们前来观光的高峰期,等真正到达秀望台前的鸟居时四周几乎没有游客。

“工藤,你看。”服部先开口,让工藤赶紧和自己并肩站着往远方看。

没有了树木遮挡,工藤在此刻看见的是几乎整个大阪的景色,如此纯粹地直接地映入眼帘,没忍住叹出一声好厉害,服部自豪般笑了。

蓝紫色慢慢变成高纯度的深邃蓝色,从遥远的山群那头蔓延开来,唯有太阳要落下的地方依然不懈地散发着最后的光芒。主干道边高架桥下的长河都成了一面水色镜子,尽头似是融化消失在建筑之中,楼栋之间有已经亮灯的房间,在这一片暖蓝色中显得格外明显,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地面上的星空。

“不错吧。”服部笑容爽朗,夸赞的嘴根本停不下来。

“确实很厉害。”工藤赞许。

“还能看见大阪的国际机场。”服部伸展了一会儿四肢,叉着腰站在景色前,“要是到了能喝酒的年龄,这会我大概已经拉着你到处喝了,才不会在这看夜景。”

他这么在意刚才说的话啊,工藤想着,从令人沉醉的蓝中抽身,跟他打趣,“那不就和毛利叔他们差不多吗,我就免了。”

“喂,你难道没有这种憧憬吗?成年之后自由地喝酒,和朋友一家换一家这样的。”

“什么憧憬…没有你这么感兴趣。”工藤抽了抽嘴角,无法想象喝成醉鬼混迹在东京各个小酒铺小酒吧的样子。他又说:“而且我觉得你爸妈应该不会想看到儿子年纪轻轻就变成醉汉大叔的样子。”

“切,老爸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也会干这种事吧。”

“所以你这只是模仿吗。”

“…不要说得那么逊。”

工藤没忍住笑了出来,在夜景之下大笑真是少有的体验,服部问他笑什么,工藤摆摆手说没有,接着弯着眼睛看着远方的山,“比起喝个烂醉,我宁愿选夜景。”

“不会觉得没劲吗,”服部撇下眉毛,又挠挠头,“好吧虽然是我自己选的地方。”

“就算没劲不还是要奉陪你吗。”

“你居然真的觉得没劲?”

“开玩笑啦。”

温热的风终于正式退场,凉风接踵而来,带动树木发出沙沙声,台阶那头传来一些男女的交流声,服部转头看工藤的侧脸,问他,“要下去吗?”

工藤没有回以视线,只是平稳地说:“再歇一会。”

服部转回头,看着右手虎口的绷带,从未感觉伤口愈合结痂的过程如此难耐。大概是活动时破开了些许,绷带下带着一点点湿润,他心想这大概要赶紧回家换药才行,仅一个小伤口带来的躁动居然能达到如此程度,服部有些苦恼。

“明明早上还那么有活力,怎么一天下来我比你还精神。”工藤看向服部,那人正在观察自己的伤口,本想玩笑般挖苦他的话被吞了下去。

服部倒是不被他的话影响,甩了甩手念叨着大概没事吧。

工藤思索了几秒,转身看向下山的方向。

“要走了吗?”

“你的手需要休息。”他答非所问,不管服部要不要跟上来先迈开了步伐,当然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会过来,于是理所当然地听见服部小跑靠近的声音。

“说实话伤口可能有点不妙。”服部小声说着。

“就知道。”

在人流逐渐变多的路上,在情侣们热烈蜜语的路上,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慢慢下了秀望台。

回家时天空开始接近绀色,凉风吹过皮肤试图带走黏腻感,身边的汽车来来往往,工藤安静地坐在后座,眼前、身上被莹白色的车灯阵阵扫过,街边彩色的灯牌闪闪发光,与人影车影交错在一起,前方的路程如同虚幻,而斩开道道灯光的是服部。

疲累于接收这些灯光,工藤索性闭上眼睛等待回家,困意接踵而至,只是放松了一小会就不由得靠在前面人的后肩上。

服部感受到动作,告诉他还有15分钟马上到,再坚持一下,工藤无声点点头。

“明天要去干嘛?”他依旧闭着眼,用再放松不过的声音问他。

“明天?嗯——还没想好。”

“少见,你平时不是在我来之前都要做上好几天的计划吗。”

“是想去的地方太多了有些…安排不好。”

“…这也太少见了。”

“喂,知道安排行程要耗多大劲吗,以前你不怎么来的时候还好说,什么地方都可以去,现在来大阪次数多了我都想让你带我逛了。”服部叽叽喳喳的声音穿过杂音有力地砸进工藤耳朵里,困意被猛地驱散了,早晨的怒火似乎要开始燃烧。

“早知道不该问你的。”工藤冷冷道。

“…马上到家了!”他自暴自弃般胡乱喊了一句。

“是是。”

到达服部府后下车摘下头盔取掉绷带的一串动作一气呵成,服部几乎是跑进宅子里,工藤不紧不慢地走进主和室,先和两位家长打招呼。

静华和平藏正等着两人到家吃晚饭,好在时间没有错开太多,饭菜都只是刚刚上桌,服部正在别的房间找医药盒,翻出一堆噪音,被静华严厉训了几声,只能灰溜溜地先吃晚饭。

这家伙今天真是有够可怜的,工藤咬着筷子想。

饭后四人闲聊的时间总显得不可思议,工藤也从一开始的彬彬有礼逐渐变成了针对服部式的幽默吐槽,静华和平藏都觉得吃惊,这小子的嘴太厉害了,要说起来儿子根本不是对手。

这番话一搬出来,服部又要张牙舞爪地喊明明我是你们的儿子是大阪出生的男人怎么会有说不过他的道理,静华起身去端蜜瓜做饭后甜点,服部心想,这又是要跟昨天一样敷衍我吧。

吵闹的夜晚暂告一段落。

 

洗澡过后工藤便同服部上楼准备休息,服部回自己房间前,工藤将他留住。

“手给我看看。”他神情认真。

“喏。”服部张开掌心任他观察,伤口已经好好消毒换过药,总算没有晚饭前看见的那么黏腻了,工藤看罢松开他的手。

服部看着他再度确认,“没事了?”

工藤点头,对他挥挥手说晚安,早点休息。

服部应了一声,两人回到各自的房间里。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房间也好,客房也好,身体完全放松躺倒在床上,服部却觉得心里静不下来。看着自己这段时间训练的手心手背手臂的伤痕,从没想过原来不知不觉中有这么多旧伤新伤,嘴上说着这都是训练之常事,身体也完全自觉地接受了这一切,才会后知后觉做出延迟反应。

看着被工藤检查过的地方,服部感到一丝瘙痒。

干净干燥的裂口下那一点惹人注意的深红也干涸了,边角的皮层在肉眼不可察觉的情况下以惊人的效率恢复生长着,难耐的、让人想去触碰的冲动油然而生,怕又影响愈合、影响之后的出行和训练,服部忍住了。

他只能在心里咒骂,该死的,结痂怎么会这么难以忍受,和这大夏天的高温,高强度的训练,乱来的委托人一样令人难以忍受。又让他想起偶尔想见到工藤新一这个人的时候,还有他以任何姿态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全部、全部,都如此难耐。

 

 

 

 


月光与向日葵
护身符!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画侧...

护身符!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画侧脸

护身符!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画侧脸

许骁-

【平新】故事开始前

-造谣造得很开心,可搭配之前画的某张图食用

-虽然是平新但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复健小短打,随便看看

 

最初只是单纯的佩服。

服部平次已经看腻了那些华而不实的侦探们,更没有几分要和他们打交道的意愿。在推理的舞台上他本就是自满非常的人,对于只是出现在报纸一隅、个性比逻辑突出万分的侦探,他向来不做特别关注。

正在认为自己最优秀的年纪,会注意到同年龄的高中生侦探再正常不过,服部对于这类头衔有执念本就有理有据。但那个人的名字,即使不冠以其他名号,也传遍了业界——服部先从身边的人脉那听闻这些,迅速订阅报纸,过不了几天电视上就出现了他的身影,鲜明的红与蓝瞬间覆盖了服部的世界。...

-造谣造得很开心,可搭配之前画的某张图食用

-虽然是平新但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复健小短打,随便看看

 

最初只是单纯的佩服。

服部平次已经看腻了那些华而不实的侦探们,更没有几分要和他们打交道的意愿。在推理的舞台上他本就是自满非常的人,对于只是出现在报纸一隅、个性比逻辑突出万分的侦探,他向来不做特别关注。

正在认为自己最优秀的年纪,会注意到同年龄的高中生侦探再正常不过,服部对于这类头衔有执念本就有理有据。但那个人的名字,即使不冠以其他名号,也传遍了业界——服部先从身边的人脉那听闻这些,迅速订阅报纸,过不了几天电视上就出现了他的身影,鲜明的红与蓝瞬间覆盖了服部的世界。

工藤新一,名字十分规整。被报社编辑用黑色加粗的字体强调于版头,一人便霸占最吃香的整个页面,配以上长到足以让普通人头痛的报道。

蓝色西装、红色领结、模仿福尔摩斯的手势,华丽骄傲的外表讲述着杀人案的来龙去脉。不过分强调“自己”存在感的推理,辅料为些许舞台感的措辞,收尾一句总充满文学性,仿佛站在对面采访的不是记者一人,而是成千上万的推理迷,他只负责这场推理、或者说演出完美进行。

服部透过密集的字样捕捉到他的真实模样。

这家伙是真材实料啊,他对工藤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

旁人头疼的报纸,他浸入其中一字不落,纯粹的佩服油然而生。然而用不着等到下一期报纸发行,少年的佩服就转为好胜心——他真有那么厉害吗?服部明白这只是自己感到不爽的借口。

那感觉如同舞台的聚光灯下又多了一位一流演员。

演出虽不会再是独角戏,但聚光灯始终是只能照射在一个人身上的存在,而他当下认为那个人得是自己。

不过是报纸和电视而已,谁没上过似的。服部嘟囔,视线直直地盯着电视里的工藤新一。

服部平藏深知儿子心里不服,又想到自己年轻时也是如此性格便闭上了跟服部说大道理的嘴,而且从哪个方面来说服部平次都没有谦虚的必要。只是在这一行干活,比起和谁竞争,身边有可靠的搭档才是一加一大于二的事。他一面想一面看见静华手中的扇子猛地甩在服部手背敲出一块鲜明红印,究其原因是他太专注看工藤说话,碗里的菜差点全掉地上酿成惨案。

服部平藏眯了眯眼睛,清楚说教儿子由不得他来管。

 

服部开始单方面将工藤视作竞争对手,连要亲自和工藤一决胜负这件事都安排上了日程,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这号人物也是竞争的一环。要收集工藤新一的资料并不难,他的报道铺天盖地到了令人嫉妒的地步,不如说要视而不见反而需要强大过人的自制力,而服部一向跟随本心行动,不做任何掩饰地将拿下和他相关的报道统统买下。

那段时间服部的日常构成为:学校、剑道练习、协助破案、收集工藤资料、开车兜风、收集工藤资料、对这小子的活跃事迹表现出不屑的样子(可以说得上是幼稚的伪装)……简而言之,工藤新一这四个字几乎无法从生活中拔出。

像是一场过于盛大的拼图游戏,他将工藤的兴趣爱好、人际关系、家庭背景等等通通嵌进去,最后工藤新一的模样在他面前具象化,服部感到拔得头筹般的喜悦,心脏的血液正沸腾不已。

围绕关东工藤关西服部的讨论似汹涌的海浪,服部在这场不知对手动向的比赛中翘起鼻子,他不认为这是坏事,更不介意两人的竞争发展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服部为的目的只有一个——亲口告诉工藤这场胜负他拿定了。

 

这样暗自和工藤较劲的日子在某个事件后猛地被浇了盆冷水。

工藤新一逐渐淡出媒体,消失得无声无息不留踪迹,但在服部眼里却充满不自然。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漏看哪一篇报道,皱着眉头寻找工藤离开视野的痕迹。

服部压根不想跟着传闻去论证工藤失踪又或者主动退出业界,不如说要做出工藤主动退出业界的假设更让人难以忍受,于是疑云就这样停留在头顶。

直到某一天起媒体们都自觉不再提工藤新一这个名字,服部才知道传闻的哪一部分确实发生了,而使媒体老实保持沉默的原因,就现在的信息来说服部只能想到工藤的明星父母。

思考、怀疑、冷静、准备出发,服部给自己缓冲的时间不长。

拼图只是看似完整,一旦他单方面视为对手的家伙出现什么意外,这副具象化的模样也会瞬间崩塌——光靠调查他是没用的。

比起看着记者前来采访时用纸和笔记录下他想说的话,服部想,不如直接找到他本人说个爽快。而现在不管是下战书也好、确认人身安全也好,没有比行动起来更有效率的做法了。

买上新干线的票,整理大致的行李后背上背包,桌上还整齐摆放着每一次有工藤(和自己)的杂志与报纸,服部走出房间前留下一眼,一秒也没为没告诉任何人的东京之行感到后悔。

他甚至尚不知晓自己要在偌大的东京寻找多久。

 

这还是服部第一次为了找人坐上最早一班新干线。

站在月台无事可做,空闲下来的大脑不可控制地又被工藤充斥。这几乎是变成了习惯,由不得他不想,这四个字就是鲜明地一个个蹦出来。

他摸摸鼻子,决定抵抗一下,不再想工藤新一,沉默地等待列车入站。

再次抬头时列车入站,车窗玻璃倒映着自己正戴帽子的脸。

还有2小时25分钟,就能到达东京。

而他会和拼图出来的样子会有多少区别?

列车开动得平稳,宽容地任服部思索。

「今日も、新幹線をご利用くださいまして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この電車は、のぞみ号東京行きです。」

听惯的女声在车厢响起,这是离工藤新一更近一步的象征。

他正计划着到达东京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毛利侦探事务所。

这条线索还得感谢报社对于个人隐私毫不道德的大放送,并报道到:大名鼎鼎的铃木集团铃木园子竟协同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破案?!接着文章里全是园子一个人的浮夸用词,服部不用动脑子都知道这篇文章是谁用什么手段刊登上报的,反正绝无可能是工藤(他是个和自己对谈时满嘴场面话的狡猾小鬼),服部额角冒一滴冷汗,实在搞不懂大小姐怎么会和他“交情不浅“。

要联系到喜欢出风头的千金不是难事,她随意地在文章结尾留下管家的电话号码,美其名曰想要听她完美推理的人可随时打过去。服部挑起眉毛,在心里恶狠狠说上一句:开什么玩笑!

但碍于情报收集,还是打过去了。

服部记得管家接过电话没多久,园子就迅速抢过了手机,未等服部开口便笑出标志性大小姐式三段笑。等到服部终于能说上一句话,他先说明自己想知道工藤新一现在在哪里,她是否有什么线索。

对面好像不耐烦地啧声,紧接着抛过来:“工藤新一?天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最近一直见不到人,害小兰在学校里整天垂头丧气…”随之滔滔不绝。

“……”

大小姐似乎把他当成了倾诉对象。

服部平次觉得自己作为关西人的气势和流利口条在她这好像没什么用武之地,总之耐着性子听完,终于搞明白了各方人名和主要目的地。

寻找他的路途好像一下就被降低了难度,也许根本不该带什么用作住宿费的白酒,他撑着手臂回忆着,眼前流过一片片蓝白色。

早春的清晨连空气都干净到极点,阳光透过云层直冲冲照过来让他不时眯起眼睛,耳边出奇安静,只有列车缓缓前进的哗哗声。欣赏过毫不新奇的各类住宅楼之后困意也席卷而上包裹住过于早行的他。

从安稳的睡眠中醒来时列车已快到名古屋。

正好是经过木曾川的时刻,窗外大桥下平静的河流泛着浅浅的波纹,没能欣赏多久便变回了低矮的楼房和人工修剪后过度整齐划一的草坪。

服部伸着懒腰,一看时间才过去45分钟。

「まもなく、名古屋です。」

「…東海道線、中央線、関西線と名鉄線…」

他在详细的语音播报中百般无聊地想,45分钟。

就算在字里行间自认为了解了这么多工藤新一,情报量却依然只够说上个45分钟不到,实际上他根本不了解工藤。

记得园子在电话里讲的那些小事情,想也知道工藤不可能在接受采访时说出来,比如说,工藤新一其实是个超级音痴之类的。

哈欠后,那个蓝色西装红色领结的人再度出现在他脑海中,不知疲倦地。

福尔摩斯迷、足球高手、会小提琴、大音痴、或许和自己一样很自满、或许不是个很闷的家伙、或许…服部迷迷糊糊地寻找一些更多关于他的印象,又及时把自己打住。

如果只是作为竞争对手,其实根本不用再深入了解下去。他想起和叶的吐槽:“调查到这种地步我看你根本就是偶像崇拜!”偶像崇拜?胡说八道。服部撅嘴,他只是有一些满足不了的好奇心罢了。

一个和自己同龄,同为高中生侦探,相似的推理思路,完美一致的推理答案——这样的人难得一遇,有好奇心再正常不过,想要超过他也能够理解。

只是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认领另外一份感情:哪怕一分钟,自己应该想过,能和工藤做朋友也不赖。

服部再度琢磨,他大概想了不止一分钟。

耳边只剩下气流被划开的声音。

决定了目的地之后本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可事到如今、距离到站还有1个小时,他感到焦急,做一些无谓的祈祷:希望工藤能老老实实待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只要见到了那张脸之后的一切都会变得行云流水。

告诉他自己对某个手法有所质疑;告诉他论推理难道不是自己更胜一筹;告诉他他是音痴这件事差点被“好友”泄露给全日本;告诉他自己要和他做朋友——最后这一项不用特意说出来也足够,像初中生一样的热血招呼还是有些令人害羞了。但服部完全不担心这件事的成功率,毕竟他从不为和别人打交道担心,更何况对方是…某些方面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家伙。

列车驶过富士山,透亮的蓝与山顶的白显得不真实,他看见车厢内有人用手机记录下这不容错过的景色。

服部也掏出手机不管角度如何拍下再说。

收回手的一瞬间脑海里响起自己的声音,这个也别忘了给工藤看一看。

他觉得好笑。

 

列车停靠新横滨,距离到达东京还有20分钟。

距离服部平次见到柯南还有40分钟。

距离工藤新一出现还有4个小时。

在那之前服部尚有时间考虑,他是否要踏入工藤的防线将他揽为自己的朋友。

 


 

 

 

 

 

 

 


尘沉辰

[平新]重逢or相遇(2)

        当然了,机器人不会回答,只是重复着它该道出的程序:“亲爱的试验者,请问您想再体验一次吗?”工藤新一木木地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要出去。”机器人打开了大门,工藤新一走出去拿出手机,上面是来自毛利兰的几条未读简讯

  “新一,下周末去水族馆怎么样”

  “喂,你到底看没看到啊,不要已读不回啊”

  “你又在忙什么案子连回简讯的时间都没有”

  工藤新一回想了一下,那个虚拟故事的开始,确实是毛利兰给他发简讯约他去水族馆,然后,他们遇到了一个案子,毛利兰的手机还被自己给不小心掉到了下水道里,“这到底...

        当然了,机器人不会回答,只是重复着它该道出的程序:“亲爱的试验者,请问您想再体验一次吗?”工藤新一木木地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要出去。”机器人打开了大门,工藤新一走出去拿出手机,上面是来自毛利兰的几条未读简讯

  “新一,下周末去水族馆怎么样”

  “喂,你到底看没看到啊,不要已读不回啊”

  “你又在忙什么案子连回简讯的时间都没有”

  工藤新一回想了一下,那个虚拟故事的开始,确实是毛利兰给他发简讯约他去水族馆,然后,他们遇到了一个案子,毛利兰的手机还被自己给不小心掉到了下水道里,“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许,可以去看看,如果真的发生那件事了,不去热带乐园就好了,或者…去大阪看看又何尝不可以呢”

  工藤新一回复了毛利兰“啊,我刚刚有点忙,周末一起去吧,我下周要出门了”

  工藤新一这一周的课都没有上好,总是动不动就走神,他太想知道那个“服部平次”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一直挨到了周末,工藤新一双手插在口袋里懒懒散散地走着,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冲向那个味道散发出来的地方,而是愣在了原地,他想:“当时,好像也是这样…”毛利兰见他不再走动,便问道:“怎么了新一?”工藤新一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跑向那股血腥味传来的方向,但这次不是顺着味道找来的,而是凭借故事里对这条路的记忆跑来的,当他看见那个死在水族馆玻璃旁的男人,和故事里一模一样,不管是死法,还是他身上穿的衣服,都和故事里别无二致,这让他开始怀疑,这根本不是一个虚拟故事,就是一个真实的预言。

  这时毛利兰才匆匆追上来,“新一,隔了这么远,你是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的。”工藤新一下意识地想和她解释,却发现毛利兰说的话也和故事里一模一样,他想:“如果,我不按照故事里所预言的那样,不说出我当时说出的话,或者故意推理错呢?”最后他还是选择没有说话,开始假模假样地在案发现场寻找各种线索,最后凭借着胡编乱造的推理,把原来属于死者情敌的罪名安在了他的女朋友身上,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女朋友竟然承认了罪名,这让工藤新一开始慌神:“替别人顶罪的话,如果最后被查出来你们两个都会接受惩罚的,想清楚。”女人却摇了摇头,“不,他就是我杀死的,你推理的一点没错,我本来不喜欢他,但他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只好和他在一起,但我依然想要找到真爱,他像疯了一样阻碍我们…”工藤新一还是坚信女人是想帮她口中的真爱顶罪,要求警方全力修复水族馆的监控,查看到底是谁,最后,监控清清楚楚地照见了女人杀死了男人的画面。

  工藤新一完全看不进去电脑上到底播放了些什么,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为什么,我把原本就不存在的线索说出来却变成真的了,我没有按照预言的发展走,现实世界就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改变…那服部平次,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工藤新一管不了那么多,扭头去订了到大阪的高铁票,他要去找服部平次,如果事情真的像他想象的那样,那么他这次不打算吃下那颗药了,自己就不会变小,而服部平次是在他变小之后才来找自己的,那么如果自己不变小,服部平次可能就不会出现,只有他去找服部平次,这个人物才会出现。

  到达大阪之后,他想去服部平次原来所在的那所高中,但忽然想起来,现在是周末,学校不会有人的,工藤新一决定直接赶去服部平次家,按着自己记忆中的地址在马路上穿梭行走,终于找到了服部平次居住的那条街,顺着门牌向前走,慢慢走过了他的所有邻居,直到挨着他家的一个老奶奶的门口,再往前去,那是一片空地,把原来的服部平次的门牌直接跳了过去,而原来的一幢复式洋楼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孩子们玩耍的空地,他按响了隔壁邻居的门铃,出来开门的,是故事中的那个老奶奶,工藤新一问她:“您家原来隔壁,住着的人呢?”

  “什么人啊,我在这住了好几十年了,这里一直是一片空地,从来没住过人,要说住过,也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檐楹听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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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即使已经在all新写了三年文,我也不是很了解圈内的事情更不必谈创作者之间的爱恨情仇,因此老师们如果偶然和不喜欢的人都进了活动觉得膈应可以直接退群,不必与我打招呼


2.本意只是做一个连续性的纪念活动,因此大家一起玩就好,无审核的意思是我不会把控更不敢确保质量,但我会做好一个策划该做的,比如约美工给老师们准备礼物等等,介意质量隐患的老师们忽略这个活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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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园杀人事件

植物园杀人事件

  “嘟–嘟–嗒”

  “怎么样,在学校还习惯吗?毕竟是和基地不一样,大家都很担心你的。”

  “还不错,只是好久没上学了,有一点不知道干什么”

  “哦~难怪小林老师打电话过来说看你好像有些孤僻”

  “小林老师?为什么?”

  “因为她是老师,而我是你的监护人,监 护 人。”

  “呼,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小孩子相处而已”

  “是啊,脆弱的,干净的,听着就让人不知所措”阳台上少年的......

植物园杀人事件

  “嘟–嘟–嗒”

  “怎么样,在学校还习惯吗?毕竟是和基地不一样,大家都很担心你的。”

  “还不错,只是好久没上学了,有一点不知道干什么”

  “哦~难怪小林老师打电话过来说看你好像有些孤僻”

  “小林老师?为什么?”

  “因为她是老师,而我是你的监护人,监 护 人。”

  “呼,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小孩子相处而已”

  “是啊,脆弱的,干净的,听着就让人不知所措”阳台上少年的话显然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原本因为听到老大的声音而躁动房间又沉寂下来“不过明天你们不是要去植物园吗?趁这个机会交几个朋友怎么样,之后的行动都比较血腥,你这个伤员先退居幕后吧,反正抽身也很容易。”

  “知道了,监护人”抽身真的容易吗?交换了感情之后的离开是要抽骨剥筋的。

  临时租的公寓整洁也很空荡,面积不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衣柜和书桌,最多再加上床下的箱子。

  被陌生人包围,缺失的安全感会折磨你整晚。所幸月亮静静地躺着,陪伴每一个孤枕难眠的夜。

  七个小时后,阳光撒进了房间,柯南从床上坐起。他其实并不需要什么睡眠,只是既然答应了大家要替他们过一次正常生活,那睡满六个小时也是其中之一。

  平常的走到学校,平常的走进教室,平常的被巴士送到植物园,然后平常的……被除了灰原同学以外的少年侦探团骚扰。

  很好,正常的一天

  “哎呀,柯南,我们快过去,志愿者妹妹要开始讲解了”

  “哈哈小朋友还真会开玩笑哦”宫本奈子捂着嘴,自己已经十七岁结果被七岁小孩叫妹妹的感觉还真奇妙

  看着对方利落的短发,柯南指向旁边的植物

  “姐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哦,是生石花”宫本奈子笑弯了一双杏眼,弯下腰,是柯南足以与她平视。

  “哦,这样啊”

  气氛……有点古怪,明明我才是心理年龄最大的,怎么夹在中间有点无助的感觉?

  “奈子!”少女清亮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小兰不禁红了脸。

  “小兰呀”宫本奈子在只有柯南看得见的位置沉下了眼,可语言依旧是蜜糖一样的甜腻,她转身给了毛利兰一个拥抱

  “还有我呀奈子”园子扬了扬手中的相机

  “欸,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也是来做志愿者吗”宫本奈子瞪着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神情看起来很为这次与朋友的意外相遇而高兴。

  “不是啦,我们是过来找资料的”

  “网上的资料不是已经很齐全了吗”

  “可园子说想亲眼看看嘛”

  “这样啊,但事实上肉眼看见的这些植物并不如网络上的绚丽呢,亲自来看,不会有破灭感吗?”宫本奈子拿过园子手中的相机,指了指上面的生石花

  “啊–”一声尖叫惊动了所有人。

   灰原注意到江户川柯南和宫本奈子同时看向尖叫发出的地方,而宫本奈子向江户川柯南的方向迈出了微小的一步。

  ……这是……保护?

  “什么啊”毛利兰迅速转身,将园子和孩子们护在身后

  “会是遇到蛇了吗”步美对这种尖叫有些熟悉,可是她一点也不希望事情是她想的那样

  “野外倒还好说,但植物园里会出现蛇吗”灰原的声音有些紧绷

  “那难道……出了什么事?”说着,步美看向了柯南,他还在那里,哪儿也没去

  对啊,他怎么还在那里啊?

  “嗞–嗞–请所有一号展厅的客人现在到大堂集合,再重复一遍……”

  “是广播……这里就是一号展厅”步美环视四周,其他的同学走得快,都不在一号展厅,现在还在展厅的只有自己,柯南,步美,小兰姐姐她们和三位女性游客了

  宫本奈子侧过来身,对三位女游客中的一个眯了眯眼睛

  “那走吧,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肯定也走不了,还不如快点过去吧”

  众人抬头,柯南已经走到了门口,面无表情地催促着。

  “那走吧,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宫本奈子发出了意味不明声音。

  面对赶来的众人,目暮警官迎了上去向众人出示了警官证

  “各位这里发生了一件命案,凶手已经被警方逮捕,只是凶手将毒素涂在了一展厅的生石花上,我们叫你们过来是想检查一下各位有没有沾上毒素”

  “原来是这样哦,哈哈我还以为–凶手在我们之中呢”说完向不知名处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喂喂奈子这一点也不好笑啦”

  “那请检查吧”女游客中年纪较大的那位点了点头,“我可不想死掉。”

  ……

  “怎么样优作”

  “那位年纪较大的女士有些奇怪对吧”

  “对,还有那个志愿者,她向那位女士递了一个眼神,她就镇定下来了是吧”

  “嗯,她很信任她,或者说依赖”

  “她十七岁,会不会是那些孩子的一员,那些出逃的孩子”

  “她们逃出来了,然后回来报复曾经是研究员的死者。”

  “可却被别人抢先了”

  “那位女士是出于不知名的原因而帮助他们的人”

  “嗯……她叫宫本奈子,那位女士叫做川上慈”

  “川上?我记得有一位受害者家属也姓川上”

  “不是巧合”

  老天……他们三位终于推理完了。

  刚才他们推理凶手的时候就想说了,我为什么在这里啊啊啊。

  大泷警官想回去,大泷警官很弱小

  为什么大阪府警会出现在东京呢。根据知情者提供曾经有一位在实验室工作的研究员逃出警方的追捕在这个植物园落下了脚,大泷一行人就是为此而来。

  这位知情人将情报随手放在警局门口,据推测对方是那些孩子的敌人,对方希望通过警方在明面上的力量追捕孩子们。

  优作他们知道这一点却必须顺着他们做下去,因为他们想知道那些孩子的下落。

  这是最简单的心理战术。

  对吧,优作。目暮警官不知道怎么帮忙,他没做过父亲,但也大概能明白他们的感觉。作为警察他看见过很多的遗憾和悔恨,除了逮捕犯人,能做的只是叹息而已。

  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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