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小摸鱼
摸个鱼证明我还没咕
零点刚过,年就掐着秒数给夕发消息:
『520快乐鸭,我的好妹妹』
五秒后,一个大写的问号从夕那边弹了出来。
『你又在抽什么风?』
年发送了一个爱你的表情,接着回复
『这怎么能叫抽风呢,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
你有什么好庆祝的,还是跟我,事先声明,你跟我,不是恋人』
?
年发出了疑惑地声音。
『谁说520只能跟恋人过,我给妹妹过520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这是我对妹妹的爱啊~』
夕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换了个姿势,手托着脸,眼神飘忽。
『……』
夕还在神游。
敲门声响了起来。
夕疑惑着侧过头试图去看来者。
那来者倒是不见外......
摸个鱼证明我还没咕
零点刚过,年就掐着秒数给夕发消息:
『520快乐鸭,我的好妹妹』
五秒后,一个大写的问号从夕那边弹了出来。
『你又在抽什么风?』
年发送了一个爱你的表情,接着回复
『这怎么能叫抽风呢,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
你有什么好庆祝的,还是跟我,事先声明,你跟我,不是恋人』
?
年发出了疑惑地声音。
『谁说520只能跟恋人过,我给妹妹过520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这是我对妹妹的爱啊~』
夕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换了个姿势,手托着脸,眼神飘忽。
『……』
夕还在神游。
敲门声响了起来。
夕疑惑着侧过头试图去看来者。
那来者倒是不见外,敲了门之后就飞速进门窜到夕身边坐下了,她甚至是用尾巴关的门。
出乎意料之中的,那人身上没带着平常那让人恼火的辣椒味儿。
年熟练地搂过夕的肩膀。
“这个给你~”
夕挑了挑眉毛,颇有疑惑地打开了年塞过来的盒子。
一股松枝的香气扑面而来,里面的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块古朴的黑墨。
“这……”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年笑嘻嘻地。
“你从哪儿搞来的?”
“前段时间从炎国的古物收藏家手里换来的。哦对了,我嫌那个家伙保存的盒子太烂了,顺便换了一个~”
夕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年,话还没说出口,耳朵红了大半。
“谢,谢谢……”
年看着夕,坏笑着伸手去托起夕的脸。
“!?你?”
年轻轻揉着夕的耳廓:“耳朵怎么这么热,你不会这就脸红了吧,嗯?”
如果可以,夕的眼神已经瞥出了十万八千里。
年凑近了些,与夕贴着额头,又用鼻梁蹭着夕的鼻子:
“好妹妹,给我机会嘛~”
她的声音突然带着些严肃与温柔:
“让我弥补不在你身边的这百千年”
年夕(鱼) 某位灵如影相伴
带了点玄幻,以及题不对文
完全架空的摸鱼世界线,类似现代的pa
夕宝这次小帅起来了
——————
“夕,这么晚了,你不睡吗?”年指指墙上指向零点的电子钟,“这都第几次了?”
“别吵。”连续熬夜让夕也很疲惫,但是快要截稿了怎么可能休息,“再吵我就在你脑门上贴个符,让你再也感觉不到辣味。”
夕说得可怕,但年可从来不吃妹妹这一套,毕竟她一直只是说说,压根就没真的动过手,所以年依然不依不饶地在夕周围转悠催她睡觉,甚至把钟从墙上取下就差怼到夕脸上了,...
带了点玄幻,以及题不对文
完全架空的摸鱼世界线,类似现代的pa
夕宝这次小帅起来了
——————
“夕,这么晚了,你不睡吗?”年指指墙上指向零点的电子钟,“这都第几次了?”
“别吵。”连续熬夜让夕也很疲惫,但是快要截稿了怎么可能休息,“再吵我就在你脑门上贴个符,让你再也感觉不到辣味。”
夕说得可怕,但年可从来不吃妹妹这一套,毕竟她一直只是说说,压根就没真的动过手,所以年依然不依不饶地在夕周围转悠催她睡觉,甚至把钟从墙上取下就差怼到夕脸上了,而这从外界看来就只是钟表乱飘的灵异现象。
是的,年是个灵体,死了很多年的那种,而夕也确实是她的妹妹,还是个血统纯正的驱邪人,她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
说真的到了现代社会,估计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家庭会像岁家一样有十二个孩子,这全要归功于岁,这个为了延续驱邪人的血脉无所不用其极的渣爹。而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十二个孩子个个成了很优秀的驱邪人,连年如今这个阴阳不属的状态也是他导致的。
那时夕尚且年幼,回归岁家也没多久,当时刚刚十九岁的年在外出驱邪时突遭意外被一个邪术师给阴了,就算事后兄弟姐妹一起把那个邪术师给办了也对年造成了影响,体内的阴阳被打乱颠倒,原本的术法难以使用再难成为驱邪人甚至生死攸关昏迷不醒。
其实以岁的能力是完全能够做到把年唤醒的,可即使唤醒年,她也大概率不能再进行驱邪作为驱邪人活动了,于是岁刻意赶走床边看护的兄弟姐妹想把年除掉,甚至想把年的魂魄也搅碎,术式进行到一半却被夕杀回病房打断,而打断的结果就是年身死魂不散,与夕的魂魄紧密连接在了一起,这辈子也甩不掉。
这种情况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而且对峙时好死不死年的魂魄苏醒了,还没明白现状就先把夕护在身后,如果把年的魂魄散了那夕也跑不了,为了一个赔了一个这种亏本买卖岁拎得清,于是随她们去了,再没管过。
于是年就和夕绑定在了一起,一直陪着夕长大,直到现在。
“年,你别闹了。”夕推开面前碍事的钟,“我在忙,别吵。”
“忙忙忙,每次都这么说。”年把钟挂回去,百无聊赖地在空中飘,仗着没有身体从地板飘到天花板,“要不然你暂时给我化个实体,我出去买点辣椒酱行不。”
夕知道再不把年打发走估计年要把她烦死,从抽屉里翻出张先前准备好的符打进年的灵体,符刚融入年的身体就让年落到地上,飘不起来了。
年也是有一阵子没有变成实体状态了,享受地活动活动身体,顺便埋怨道:“我就知道符还有,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变成实体?”
夕被烦得太阳穴青筋跳,她这个姐姐已经在她耳朵边念叨了一个小时了,要是让年有实体的话怕是连家都要被她拆了,还不如让她保持灵体只能摆弄摆弄小物件,掏出钱包扔给年说道:“快去快回,符大概有半个小时效力,顺便帮我买包方便面。”
“好好好,我的大忙人,”年把钱包揣进兜里转身出门,不忘回头叮嘱一声,“最近局势不太平,好像有人盯上你了,小心点。”
“……知道了。”夕回应道,声音不大,随后响起了关门声,也不知道年听不听见。
夕的积蓄不多,房子也比较偏,走到便利店少说也要三五分钟,年倒不在意多些脚程,省的让她找借口去解释为什么在外面多逛了一圈,而且环境也还算可以,夜晚的风凉凉的,刚好适合遛弯。
便利店里的收银员和年也算熟人了,毕竟年常常替夕跑腿,有时年也会稍微聊两句,虽然碍于符的效力不能久留,只是有一件事让年很在意。
“这是找你的钱,年小姐。”收银员笑着把零钱递给年。
“谢啦。”年笑着收下,把零钱按照夕的排放顺序整齐地放进钱包里,如果钱包乱糟糟的话,她那个妹妹怕是要唠叨好半天。
“真好啊。”收银员看着年整理钱包的样子笑笑,“夕小姐有你这样的妹妹,一定很开心吧。”
年的动作一顿,强掩尴尬地回答:“哈哈,或许吧,她常常嫌我烦呢。”
是的,年死亡后,灵体就定格在了十九岁,而夕,现在已经二十一了。
“不会的,哪有姐妹之间不会互相关心的呢。”收银员帮忙打包好方便面和辣酱,把袋子递到年手里,“可能只是口头嫌弃,心里很关心你吧。”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她总是不和我说她的想法。”年拎着袋子走向门外,“我先回去了。”
“慢走。”
年磨磨蹭蹭地走在路上,享受沿途算不上风景的景色,她心里有数,反正就磨蹭一会儿耽误不了多久,回去后还要帮她亲爱的妹妹做夜宵。而且,她有点事要做。
年假装随意地四处张望,检查她平日布下的结界。正如她之前和夕说的那样,最近周围不太平,以防万一,她设下了感应术式,而且很不巧,原本蓝色的符文变成了红色。
红色啊,是邪术师。年眯缝眼睛。看来这位先生或者小姐的健康码不是很健康。
一股灵力猛地从年背后朝着她打过来,被年预料到转身闪开,阴影处躲藏的袭击者小声地切了一声,见突袭不成便想离开,却被年一道灵力弹打过去拦住。
“不准备说点什么吗?入侵者。”
“被发现了啊。”入侵者有些咬牙切齿,大概是被邪术侵入得差不多了,“刚好,反正我也是冲着你来的。”
年的耳力很好,一个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毫不客气地询问道:“我想你没那个本事。”
好吧,其实年还是有点意外的,之前她以为对方的目标是夕来着。不过就算是冲着她来的她也不害怕,毕竟她就没怕过什么,而且先前也有不乏觊觎她这副留存现世多年的灵体的人,她都快被追杀习惯了。
“有没有本事,试试才知道。”邪术师从袖口拉出一条发紫光的锁链朝着年甩过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速度和准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年不费力气就躲了过去。
不对,那东西……
被那条锁链打中的地面虽然没有塌陷或者变形,却留下了一道浓烈的邪术气息,要是年的灵体暴露在那种气息里太久,怕是要被转化成没有理智的邪灵。
那就要在半个小时内处理掉了。
啊,不对,是十九分钟。
时间有点紧。
年把袋子放在地上,原地活动活动关节,脚尖蹬地,只一个呼吸间就来到对方面前,抬腿一脚直冲那人头部,邪术师意外于年的主动进攻,匆忙抬起手臂格挡却被年一脚踢飞,狼狈地画了个抛物线落在地上,连那紫光锁链都脱手飞出。然而不等他起身,年又是一套连招招呼上去,不准备给他喘息的时间,想一口气将他解决。
邪术师狼狈地在地上打滚,堪堪躲过年极具威力的拳头,拳风在他耳边呼呼作响,整个局势都在向年倾斜,然而这时,邪术师却笑了。
“你真以为,你要赢了吗?”
闻言,年的脑中登时警铃大作,虽不明白这人的用意也戒备地起身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却不知身后,躺在地上的紫光锁链在邪术师的操控下悬浮起来,径直朝年进攻。
“什!”
紫光锁链高速猛击年的后背,打年一个措手不及,生生击散了年的实体把年逼回灵体状态,而那锁链也顺势回到邪术师手中,光芒更甚。
这下有点麻烦了啊……再度回归灵体状态的年暗想,刚刚的那一击不仅击碎了夕的符,还间接影响了年,真不简单啊。
“怎么样?我这宝贝不赖吧!”邪术师兴奋地和年展示他的锁链,好像先前狼狈的不是他一样,“我会用你去让它变得更好!”
“说得好像它配一样。就你这破烂货,我都瞧不上。”年嘲讽道,强撑着气势,但她的灵体现在的状态可糟透了,下一击,她估计就不好躲开了。
邪术师不想多嘴,趁她病要她命地甩出锁链,气势汹汹地袭来,依旧是不怎么样的准头和速度,年却已经没办法躲了。
可恶,大不了玉石俱焚,万一他找上夕……
年在体内酝酿着灵体的自爆程序,就见紫色的锁链越逼越紧,就在程序即将完成,锁链也即将到达时,那东西在年面前停住了。
她看到一只青色的手臂。
“买个方便面买那么慢,还爆了我的符。”夕冷冷地说道,看上去不打算松开手里的锁链,“回去我再和你算账。”
“夕……?”
“原来是救兵来了。”邪术师不屑地说,不把夕放在眼里,“你可知道,徒手抓我这锁链有什么后果吗?”
“我不在乎。”
夕不与他多废话,猛拉一下锁链把他拽到面前一拳打上去,虽比不上年却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就着势头连打好几拳。
乱拳之中,夕反手凝结一张符咒打进邪术师体内,把他打飞出去,锁链也随手扔在了地上。
“我在乎的是,你伤了我姐姐,你要付出代价。”
“咳,咳咳。”邪术师摇摇晃晃地爬起身,本就受了年好几记重击的他又被夕来了一套乱拳,这对姐妹还很默契地打同一个地方,能爬起来都算他结实,“代价?我可不怕!”
说完,邪术师便想故技重施地隔空操控锁链去攻击夕,灵力全部流向掌心,然而他的灵力刚刚流动,却感觉体内筋脉撕裂般疼痛起来,痛得他仰面倒下去。
“你……你干了什么?!”
“没什么,废了你罢了。”夕一脚跺碎那条由邪术师的灵力构筑的锁链,“之后你再想用术式,就会感到疼痛。”
知足吧,要是岁那个老爷子下手,就不止是疼痛了。
“年,回去了。”夕说完就转身离开,不再多给地上的人一个脸色,用没有沾染邪术的手把年拉起来,顺便捡起地上的袋子向家走去。
“夕,你的手……”
“我没事。”夕抬手做了个脱手套的动作,就见那污秽的邪术气息随着夕的动作脱离夕的手掌,被扔在地上,“我提前附了层灵力在手上。”
这也行啊……年无语地想,要不是她作为灵体,动用灵力会消耗自身,她也这么干好了。
“你很久没动手了,夕,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驱邪人,驱的就是邪。”说完,夕向年伸出手,像在讨要什么东西,“我钱包呢?”
“啊……”年回想刚刚的战斗,大脑放空了一瞬,“好像和我的实体一起碎掉了……”
“哈啊?!”
“我回去给你做面!”
未满七年
年夕年无差
本文可有多个解释,be向
还是那句话,不能接受请左上角
非双方第一人称叙述
我是一名小照相馆兼复印店的老板。门面不大,足以度日。每天就是坐在柜台里捣鼓着电脑,复印着不同的文件,偶尔还会拉下红的白的背景板给人拍照。
手下复印过很多。代表人一生的出生证明,毕业证明,结婚证明,死亡证明。一些法律条文,遗嘱,欠条。这些白纸黑字映射出可喜可悲的人生,许是受此影响,我感觉自己有几分像机器,与常人有异。有点,无法...
年夕年无差
本文可有多个解释,be向
还是那句话,不能接受请左上角
非双方第一人称叙述
我是一名小照相馆兼复印店的老板。门面不大,足以度日。每天就是坐在柜台里捣鼓着电脑,复印着不同的文件,偶尔还会拉下红的白的背景板给人拍照。
手下复印过很多。代表人一生的出生证明,毕业证明,结婚证明,死亡证明。一些法律条文,遗嘱,欠条。这些白纸黑字映射出可喜可悲的人生,许是受此影响,我感觉自己有几分像机器,与常人有异。有点,无法共情了。
我记性不错,毕竟来光顾的人也不算多。记得很清楚,三月六号那天,来了位非常漂亮又清冷的女客人。
能看得出来有点病弱,但足以用“三千青丝”来形容的发尾微卷长发十分美丽。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她看起来没有生气。
内搭黑色印染的白底短装和堪遮过腿跟的软皮牛仔裤,外穿明显大了一码的赤龙绸黑外套,脚套一双马丁靴。明明看样子是很有情调的人,我心里不禁多思考了一下,是最近遇到什么变故了吗?
“您好,需要什么服务?”因为身高原因她不得不抬头看我,但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就重新低下了头,生怕我看见她眼里的挣扎和底下的绝望。 “拍照。”
“好的,什么用途呢?”奇怪的是她貌似没想好,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遗照的尺寸是多少?”她的音色本应是好听的,现在贴了一层沙哑和疲倦。没有正面回答。“十寸到二十寸左右,通常是十二寸或十四寸。您是……”或许真如问我料想的一样,没有生气,已经绝望到给自己料理后事的地步了吗?
“你们这里可以装相框吗?”“可以,这边建议黑色或深棕色相框。冒昧的问一句,是您的家属还是……“
“背景板要白的就好,给我拍。”我不免感到惋惜。她看着就二十出头,眉眼之间分明还有几丝留恋和不舍。
“需无冠,免妆,方便吗?”“可以,她不在我化给谁看?”后面那句话说的很小声。
却也只是把她引进内间。“好,请。”
在把以往常用的拍身份证红背景板调成白板时,我注意到她有个动作。双手食指拉着嘴角向上,非常僵硬的动着双腮的肌肉,就好像她不会笑一样。
“用最平常舒服的状态就好,不笑也没关系,笑的话抿唇笑最好,大笑很少但不是不行。”她坐在柜凳上,那双比纹身更自然的彩绘青臂整理起外套的翻领,低着头的,头发遮过看不清表情。
“请抬下头方便调整机位,等您准备好就可以开始了。”她的嘴角有了笑。“可以了。”音色正常了很多,甚至隐有几分软糯。我摇过反光面作开始。
不得不承认,她一定是我手下拍摄过第二美的女子。眼角天生的一勾桃红,赤橙的瞳眸里藏着笑意和柔情,微扬的嘴角让唇显得更加饱满,满身都透出吴侬的温婉。
就像,在看一位恋人。
我当着她的面调出照片,熟练的调成黑白色。“可以保持彩色吗?”我的眉头下意识的皱起,她是没见过还是怎么?“理论上两者都行,不过不推荐彩色的。一说彩色代表英年早逝,二研究黑白照片体现哀伤,会与葬礼现场协调,后续如果是彩色遗像会更容易对生者造成更强烈的刺激。但现在总体来说黑白遗像比较适合用在灵堂和告别仪式上,彩色的用来缅怀比较好。”
“彩色吧,反正是我自己用。可以装那个红木相框吗?”红色的相框?“饱和度不用太高的就好。”“您是客人您说了算,只不过这样可能就不叫遗像了。”
“应该还可以。”我有点听不懂她说的话了。
客人似乎是在拍摄的一小段时间里焕发了活力新生。但在挑选相框时又出现了那种见面的虚弱无力感。
我突然回想起,她眼底的绝望下其实还有一抹亮光。
还是第一次接这么年轻的客人给自己拍遗照的生意。
没想到第二年她又来了,还是三月六号。还是一样的要求,给自己拍遗照。
“给我拍遗照。”
“……好,请。"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您不说我就不问,有问题也很乐意解答。”
“……那这次还用红相框吧。”
她和上年穿的一样,能看得出微旧也不至于陈脏。
第三年,还是她,还是那个日子,还是那个着装,还是那个要求。
第四年,依旧反复。但里面的短装换新了,或许是之前的太过陈旧而泛黄了吧?
她终于跟我搭话。
“我每年都来你这拍遗照。”
“知道,这是第四年了。”
“我怕她回来找不到我,连我的容貌也不记得。”她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起来要哭了。
“在听。”我送过去一杯热水。
“我怕自己什么时候承受不住死了,她见不到我。”
是情伤吧?离别还是别离?我没问,只是把这一年的遗像递过去。
“我这个店会一直开下去的。”
第五年,第六年,能感受到这位客人的状态其实越来越糟糕。但她还是坚持来我这里拍照,就像,一些不可打破的仪式感。
第七年,很奇怪,是在三月五号那天来的。
她看着很累却很释然,我断定她熬不到明年,除非,她等的人回来了。
“今年早了。”
“嗯。这次,按标准给我拍就好。黑白相片,黑框。”
“好。”看来要结束了。
这次她没有立刻拿走。
“我明天再来拿。”我隐隐约约感知到了什么,或许明天就没人来拿了吧?
“明天有私事不是全天在,把你姓名和地址留下,我给你送过去吧。”撒谎了。
说也惭愧,七年的老主顾我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那你的名字呢?”她没有犹豫,随手抽过一张名片在背面写字。
“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生意人。”下意识的去摸几乎占据右侧颈的”居“字纹身。她死后就没人能叫我的名字了。
“你手上带的是骨灰戒,居是你的名字还是恋人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注意到左手中指上的蓝色钻戒。
“单字,居。还是别叫了,单称墨就好。手上的,是我已故的爱人。”
她叫夕,很美的名字。但夕正值晨昏交际之时,多少有点遗憾的短暂。
“需要在上面写上你的名字吗?若没人的话就只能放门口咯。“我拿出一个白色的盒子,正好能放下遗像。
夕愣了一下。“嗯,应该会有人回来的。对了,店里有红笔吗?“
“有是有,你是想怎么?”
“在箱子上画个标记,她会知道的。”
最后我拿来了爱人曾用过的红颜料。
夕在箱盖上画了一条红龙,凌厉傲人张狂的红龙。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了。
第二天她果然没来。我收拾东西怀揣着一线人的希望往地址那走去。
开门的是一位女性,白发红角,黑短裤白T恤,和夕长得很像又完全不一样。相同的还有愁绪和疲倦,只不过这人是镶在了英气的眉间。
“这是夕小姐今年的遗像。”
她一时之间没有接过去,默了好久才沉着开口说谢谢。
在我要走的时候叫住了我。
“昨天拍的?“”她的语调有点破碎。
“是的。”
“夕一直是在你那拍的?”
“是,七年了。”
“她有没有说过什么?”
“她说她在等一个人,怕她忘掉她。”
“对了,她平常在三月六号来的,就是每年的今天。但这个第七年她在三月五号来了,结束了,未满七年。”
…………
“你跟她什么关系?”
“一个帮她拍了七年遗照的复印店兼照相馆老板。”
年夕日常01
是年夕婚后生活的一些小细节。现代pa。ABO(也许)
灵感来源于群友之前的纯爱脑洞口嗨和我在学校里无事摸鱼然后看了好几遍觉得还不错的拿出来。(
时间线混乱,文笔渣,看着开心就好。
以及一些车速过快的内容……我尽量写的隐晦一些。
PS:在搞好东西,别急,先等我高考完。
1.
关于饮食。
结婚以后一日三餐基本由夕来掌勺。原因是年烧菜不放辣椒不会烧,而她一旦放了辣椒……今天夕就别想好好吃饭了,会被辣哭的。
“增添辣味容易,去了辣味难。要吃辣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当然,不是两个人的口味依旧水火不容。年最近在和厨子弟弟学清淡的菜和甜品的做法。夕有时也会去尝试下稍微带点辣......
是年夕婚后生活的一些小细节。现代pa。ABO(也许)
灵感来源于群友之前的纯爱脑洞口嗨和我在学校里无事摸鱼然后看了好几遍觉得还不错的拿出来。(
时间线混乱,文笔渣,看着开心就好。
以及一些车速过快的内容……我尽量写的隐晦一些。
PS:在搞好东西,别急,先等我高考完。
1.
关于饮食。
结婚以后一日三餐基本由夕来掌勺。原因是年烧菜不放辣椒不会烧,而她一旦放了辣椒……今天夕就别想好好吃饭了,会被辣哭的。
“增添辣味容易,去了辣味难。要吃辣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当然,不是两个人的口味依旧水火不容。年最近在和厨子弟弟学清淡的菜和甜品的做法。夕有时也会去尝试下稍微带点辣的食物。
毕竟口味这种东西,慢慢培养,就会有共同爱好了。
也许不久后的将来会出现这样一幕:
“今天的菜怎么带点辣了?你做的?”
“最近在学,怕你老是吃清淡的不高兴。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亲亲!”
“……把嘴擦干净再亲。”
或者是这样的:
“这菜烧得怎么样?刚学会的。”
“很喜欢。你也尝尝吧。张嘴。”
“啊——”
2.
关于加班。
年在外有工作,经常需要加班,而夕宅在家里当画师,平时就是给游戏或者小说做插画或者画人物。因此晚饭常常只有夕一个人坐在桌边。
在年多次吐槽单位为加班员工提供的晚饭“难吃而且不符合口味”并且附近只有一个罗森便利店的食物能温暖自己的胃之后,夕决定亲自把晚饭送到年的公司。
晚饭很简单,但至少营养充足,打开饭盒便是熟悉的家的味道。
无需言明,夕也会知道年想吃什么。
除去照样清淡的菜肴之外,夕会放进饭盒一勺年自己配的辣——位置她很清楚。
“好好吃饭,别累着身体,早点回家。”
这是饭盒上总是贴着的字。夕的字迹清秀,见字如面。
旁边的同事总是看得一愣一愣的:“你不是无辣不欢吗?”
“我的宝贝为我做的。她懂我。”
3.
接上。
年加班回来一般都是晚上七八点钟。有时回来的晚得到十点。结婚刚不久年自觉地在外面卫生间洗漱,并且睡在沙发上。因为夕曾经在和她度蜜月的时候说过她睡眠质量不是太好,很容易被吵醒。
这话还是在酒店洗完澡两个人躺在被窝里说的悄悄话,但是夕确实睡眠质量不太好,年也确实记下了。
直到有一个周六的早上两个人在被窝里调情的时候夕才抱着她说:“没事的,晚上回来晚可以进卧室睡,最好抱着我。”
“没有你的晚上,我总感觉很孤单。”
年会心一笑,把夕搂得更紧了些。
“那我现在回来了,要什么补偿呢?”
“什么形式的都可以……////”
“那我们……”
“呀!////……”
……
不过就算这样约定过后,年加班回来得晚也只是蹑手蹑脚地进门,洗漱完之后才钻进被窝把夕抱着。而通常情况下……夕也没有睡着,所以会回抱一下。
不排除夕已经睡着的情况。不过夕在睡梦里一定有感觉。
4.
关于高中年代。
年和夕其实年龄上差不了多少,所以在同一年级,甚至还在同一个班。
所有人都觉得她们是姐妹。然而只有年和夕知道她们喜欢彼此。
放学的时候年会等着夕一起回家,家离学校很近所以都是走回去。
因为有段时间学校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卖女生校服了,年又有一次体育课把校服弄破了,于是只好买了件男生校服。
年身上穿着男生校服,夕身上穿着女生校服,年会让夕走在道路内侧,两个人会手挽着手回家。
有一次被突击检查的校领导拍了下来以为是男女学生在校外谈恋爱,事后年硬是把证件拍到了校领导脸上证明她们是姐妹。
再然后校领导就再也没法光明正大的出去拍学生了,一来学生都在出校门的时候披上自己外套防备着,二来万一有一个是假小子呢。弄的自己出糗不说学生肯定有怨言。传出去“影响不好”。
年也因此被很多人佩服。毕竟她是全校至今为止唯一一个敢当面把证件甩校领导脸上的人。也因为这个,保住了原来应有的周末放风时间——年是这么说的。
后来夕才知道,年高中三年为数不多地会发火,这算一次。
【碎碎念。我写学校真的就是拿我自己的学校为底稿的,有个人情绪非常抱歉。】
5.
接上。
学校高三教学楼有课很大的银杏,秋天一到,金黄的树叶就会掉下来,学生们就在那里拍一个班级的集体照。当我们穿着校服站在下面,几片银杏自高空缓缓飘落掉在她身上,我抬手替夕拂去,笑着说你真的好美,满园秋色都因你而美,她就会脸红的拍我一下说恶心,但是眉眼里藏不住高兴。在拍集体照的时候,我们两人把手藏在校服宽大的袖子里,悄悄地十指相扣。
啊,想起来了。那个集体照有两个版本。一个正着拍。一个俯瞰我们拍。我们比了个心,一边一半。
还有啊,学校有好多樱花树。花开的时候很好看。我趁着老师不注意摘了一朵下来,别在夕的头上。
花好看,她更好看。
男生校服穿在我身上刚好。这学校也挺懂审美,男生校服黑色为主,女生校服白色为主。我呢,是白发。她呢,是黑发。黑色白色交相辉映。正如现在……青丝白发共缠绵。
——摘自年的日记。
顺带一提,当初拍结婚照的时候,两人纠结了好久是穿西式的还是中式的。最后决定是各拍一份。
“西式的比较隆重,而且有反差感;中式的就比较符合我们自己。”
“只要你喜欢就好。”
6.
关于约会。
两个人虽然性格上相差甚远,但是有一项爱好是共同的。旅游。
她俩的蜜月期比其他人都要长。年说“想带她到处去看看,顺便弥补一下这几年我不在她身边的缺憾”,而夕的解释是“万一以后画画要用呢,另外我想留住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总之……她们都想和对方尽可能多地度过幸福的日子。
即使是没有结婚之前,她们也大大小小地约会了好几次。
地点一般是年来挑,但是活动都是夕来安排。
“今天先去看电影,中午在那家粤菜馆吃点,最后去密室逃脱,可以吧?”
“当然可以。”
据说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是年选的电影,夕看到一半就昏昏欲睡了。自那以后都是夕来决定今天干什么,不过年倒是言听计从。
约会嘛,总归是要让对方开心的。年和夕对彼此的爱好都很了解,所以都会想着对方。
就算偶尔皮一下,年也会纵容她的,对吧?
7.
关于玩游戏。
夕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迷上了玩游戏。
比如……恐怖游戏。
年没想明白一个曾经对那个黑影怕得要死的幺妹现在居然敢玩恐怖游戏了。于是凑近了看。
这不看不要紧,突然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出现在屏幕中央,连年都没有防备地被吓了一跳。
当年缓过神来的时候,看见夕正盯着自己看。
“姐姐你也会被吓到吗?”
夕把游戏暂停了,歪着头乖巧地扑闪着眼睛,红色的眸子乍一看很纯洁,但是似乎在读取年的内心所想。(请自行脑绘,我不会画画orz)
“才……才没有!我可是你姐,要是这点东西还能被吓到,以后怎么保护你!”
“那……姐姐也来试试?”
于是沉迷游戏的又多了一个年。(不是
通常情况下,两个人因为爱好不同所以会各玩各的。当然两个人也玩过超级玛丽这种需要合作通关的。
啊?你问如果玩恐怖游戏?
那样的话夕就会在年的怀抱里认真操作角色,两个人之间交流很少。实在过不去的时候会让年来帮忙。如果被吓到了还可以很方便地缩在年的怀里,慌乱地把眼睛闭上,年这个时候就会轻声安抚她,顺便拿起操作终端给那个鬼狠狠地来了一下。
“欺负你的只能是我。我说的是那种意义。不过就算是正常意义上……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包括鬼?”
“包括。”
8.
接上。
团队合作游戏需要的更多是默契。不过这两人……是怎么把超级玛丽玩成蜜月出游的?
比较凑巧的是马里奥刚好是红色,路易吉刚好是绿色。
而且马里奥是哥哥,路易吉是弟弟……
“……我不要绿色的帽子。”
“可是马里奥和路易吉是同胞兄弟欸,就和我们是姐妹一样。”
“那第一个道具给我。”
“好。”
之后就看到年和夕操纵角色始终同频前进。甚至踩个怪都是一起踩。
如果怪有思想的话,一定不是被踩死的,而是被气死的。(误)
9.
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把吉他回来。于是双休日的时候就会听到年对着谱子弹唱。
年高中的时候就是轻音社的社长,架子鼓、吉他、贝斯等乐器都会弹一些,尤其是吉他。曾经因为弹吉他的侧颜太过好看以至于杀到了校草榜第一。
顺带一提。夕是校花榜第一。两个人可真是男女通吃(什么啊)
年会将新学的小情歌试着弹出来给夕听,一边听一边唱,里面或许会混了几句撩人的。夕在一边撑着头听着,有时会被那些光是说出来就叫人面红耳赤的歌词撩到,有时也轻轻地跟着唱。
唱着唱着,夕会有些累,索性依偎在年的肩头或者趴着。
她的睡脸甚是好看。年忍不住亲了一口。
如果再有棵樱花树的话……多像那个告白的夜啊。
对了,夕其实会唱歌,但是本音很软,所以一般不唱歌,不过对年就无所谓了。
“宝贝唱得真好听。”
10.
略微有些车速的双休日日常(不是)
早上一般都是夕起得早。
年起来洗漱完到厨房会发现一只正在处理食材的夕。
于是年会蹑手蹑脚地接近夕,一点点地封死夕的退路,直到两个人只差了一张纸的距离就会亲密接触。
年一只手轻轻按着夕目前不在用的那只手。假如是左手就会摩挲上面的红色戒指。另一只手会撑着台子或者揉揉夕的小腹。这时候年才会靠上夕,给夕一点点压力和温度,侧过头来掀开夕披散着的长发,在夕白嫩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甜美的吻痕。
如果夕发现了并且恰好还没什么要做的时候……
夕就会把头转过去,对上年的嘴唇。
餐前小菜。(也许
年夕 涂药
是战损年姐和帮忙涂药的大画家
我是觉得年姐再强也难免有受伤的时候,毕竟是主要抗压的盾卫,不过放心伤的不重
——————
夕感觉,年好像有一阵没来了,倒也不是想念,只是先前年在她旁边吵吵闹闹的她听惯了,突然冷清下来就显得周围空落落的。
要不……去找找?夕心下迟疑一瞬,于是点错了一点丹朱,给好好的青天平添些许残阳,蹙着眉头把笔放回笔架上,长叹口气。
夕闭上眼睛,思绪如丝般发散开,顺着血脉的联系感应着年的气息,一直摸索到了医务室前。...
是战损年姐和帮忙涂药的大画家
我是觉得年姐再强也难免有受伤的时候,毕竟是主要抗压的盾卫,不过放心伤的不重
——————
夕感觉,年好像有一阵没来了,倒也不是想念,只是先前年在她旁边吵吵闹闹的她听惯了,突然冷清下来就显得周围空落落的。
要不……去找找?夕心下迟疑一瞬,于是点错了一点丹朱,给好好的青天平添些许残阳,蹙着眉头把笔放回笔架上,长叹口气。
夕闭上眼睛,思绪如丝般发散开,顺着血脉的联系感应着年的气息,一直摸索到了医务室前。
等等,医务室?年受伤了?夕皱眉,操控精神的丝线潜入医务室,暗自疑惑,区区凡人也能伤到年?别是有什么意外。
“我说了多少遍了嘛,我真的已经没事了!”年的声音越来越近,听上去很有活力,“一点皮肉伤而已,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正面看来确实没什么大碍。凭借精神丝线,夕仔细地观察着,一处也不漏下,然后转向了年的后背。
病床旁的嘉维尔显然不打算放过年,用手里的病历本敲了下年的头叉着腰说道:“天知道那个袭击者身上的源石粉末有没有进到伤口里,要是普通人可能这会儿就矿石病发作了,但你又不是普通人,构造不一样,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观察。”
“我真的没事啊!”
远在画卷里的夕轻笑。身为岁兽,矿石病根本就干扰不了她们的身体,而且看年活蹦乱跳的,估计没什么事吧。
然后她就看到了年右肩后面,抹胸底下的伤口。
她不是医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是觉得包扎得很严实,绷带上也没有血污,应该是已经清理过了,可药膏的涂抹面积显然不能算小,而且嘉维尔又开口了:
“矿石病是其一,你这伤但凡差一点右边一大块肩膀就不用要了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右边的肩膀先别动了,不准用力,要是伤口崩开了就要缝针,我说清楚了吗?”
年无所谓地掏掏耳朵,对嘉维尔这套说辞感到腻烦,毕竟已经有好多医生和她说过这件事了,只是丝线那头的夕显然不是很平静。
难怪没有过来,原来是养伤,而且伤的这么重!这个家伙,居然还说没事?!
无名火上头的夕精神也不免跟着波动,而这波动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水面上的一点涟漪,却被年捕捉到些许,只是还没等年明白过来这突然的精神感知是什么用意,就见一只阿咬来到年的病床边,抬起小短腿敲了敲年的床腿。
“这是啥?”嘉维尔疑惑地看着小猫大小的阿咬,抬头看看年,“你养的宠物?”
“这是我妹妹的造物,应该是夕让祂过来的。”年弯腰把阿咬抱起来,疑惑地看着祂,“就是不知道我那个妹妹又想干嘛。”
嘉维尔看着年手里的阿咬,又想想香草家的大黑,不由得叹口气。岛上什么时候兴养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要不哪天自己也整个?
阿咬呆头呆脑,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外表引得年也放松了警惕,只是在场的两人都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很多时候阿咬的出现,是作为夕的使者。
“嘎嗷——”
就见年手里的阿咬突然张嘴,身形迅速膨胀开挣脱到半空中,把年和她的病床吞了下去,落到地面上,没事魉一样走了。
“啊这……”嘉维尔惊得病历本都掉了,整条鳄鱼愣在原地,看着阿咬迈着步子走出医务室,无语。
你们岁兽玩的这么花的吗?
而此时,在阿咬的体内,年懵懵地保持着抱着阿咬的姿势坐在病床上,看着面前脸黑的妹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夕依旧蹙眉,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隐隐地带着些愤怒,“转过去,抹胸脱掉。”
“哈?!”年怀疑自己听错了,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夕,“你说什么?”
年的质疑固然是正确的,毕竟夕突然的举动确实不符合她平日的行事作风,不过现在夕的脸色显然不容许年质疑,而且年大概猜出了夕要干什么,只好妥协地转过身去把抹胸脱下,露出包裹住伤口的纱布。
夕看着年身上的纱布眯起眼睛,手轻轻地放在了纱布上,询问:“伤口现在状况如何?”
“我真的没事,只要定期换药就行了。”年尝试着给夕打针安心剂,只是她的妹妹并不吃这一套。
“你自己能够到吗?”夕询问道,不过声音似乎放柔了些,“不要勉强。”
年知道这是妹妹放松了些的表现,笑着回答:“本来我就是去找嘉维尔换药的,谁知道让你突然搅和了。”
“你的意思是我坏你的事了?”夕叹口气,从画卷中取出一个带着药香的盒子,“我这儿有九色鹿送我的伤药,效果比寻常药物更好,你就上这个吧。”
“好啊,”年说着就要伸手接过药膏,“给我吧。”
红色的花臂向后伸向夕,马上就要碰到药膏时药膏却躲开了,夕坐上年的病床,拆下了年的纱布。
“坐好,别动。”
原本的药膏已经被吸收地差不多了,伤口也显露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夕先前判断的不错,伤口得到过细致的清理,所以显得不狰狞,只有些骇人。
为什么瞒着我……
夕蹙眉,微眯眼睛,没多说什么,从盒子里揩些药膏出来,轻涂在年的伤口上,尽可能放轻动作,均匀地涂抹。
“还疼吗?”夕突然问。
“已经不疼了。”年回答,手向后伸,扣住夕带着药膏的手,十指相扣,“不用担心。”
夕抿唇,不言语。
“之后涂药这事,找我就好。”夕顿了顿,重新画些干净的纱布给年缠了回去,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你自己够不到。”
年笑笑,嗯了一声。
夕帮年穿回抹胸,没来由地想起先前画错的画,青天上的一点赤红突然变得不再刺眼,反而让她有了新的思路。
后来来到年的宿舍做客的干员们发现,年的宿舍里除了辣椒的味道多了些草药的香气,而且在整个宿舍的正中央,最显眼的地方,挂着一幅古画,背景色是洋洋洒洒的赤红天空。
年夕 不要打扰小学瓜吵架
很老套的剧情,而且短
是不知道哪条线的俩小学瓜
——————
自从令开始带年和夕这俩娃,几乎不得一日消停时光,同时让令明白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脑电波完全相反的情况,对,说的就是她家那俩不让龙省心的瓜。
说起来她俩吵架常常是年获得胜利,毕竟年更机灵些,鬼点子也多,常常能变着法地捉弄夕,而夕又多少沾点死心眼,很容易钻牛角尖,报复回去的方法也就只有磐蟹冰激凌火锅,很容易设防。
“令姐……我不服……”夕带着些哭腔,努力把眼泪憋在眼眶里,豪迈地喝掉一罐忘崽...
很老套的剧情,而且短
是不知道哪条线的俩小学瓜
——————
自从令开始带年和夕这俩娃,几乎不得一日消停时光,同时让令明白这世界上真的存在脑电波完全相反的情况,对,说的就是她家那俩不让龙省心的瓜。
说起来她俩吵架常常是年获得胜利,毕竟年更机灵些,鬼点子也多,常常能变着法地捉弄夕,而夕又多少沾点死心眼,很容易钻牛角尖,报复回去的方法也就只有磐蟹冰激凌火锅,很容易设防。
“令姐……我不服……”夕带着些哭腔,努力把眼泪憋在眼眶里,豪迈地喝掉一罐忘崽,霸气地把空罐子摔回桌子上,“为什么总是年赢……”
因为你傻啊我的瓜妹妹。令暗自在心里念叨,不过没有明说,只是尴尬地笑笑抚摸幺妹的后背,感觉夕喝奶的气势莫名熟悉。
奶里虽然没有酒精,但是催眠,很容易让人犯困,更何况夕还只是个小学生,一罐下去头晕晕乎乎的,倒很像是喝醉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过去,更像醉酒了。
哦,令想起来了,夕这样子很像她先前喝酒的时候,不过无师自通地加了醉酒的环节。唉,以后喝酒的时候还是要再躲着点她们啊。
看夕睡着了,令无奈地叹口气把她抱起来,最起码要让孩子在床上睡啊,不然着凉了怎么办?至于这次吵架,令想,大概会和先前一样莫名其妙和好吧。
次日的小学里,夕还在冥思苦想报复回去的办法,毕竟昨天和令的交流都是她在单方面吐苦水,令姐完全没有给出什么建设性意见,而年看夕课间了一个人坐在座位,看上去怪寂寞的,便过来找妹妹聊天。
“夕啊,在想什么呢?”年笑嘻嘻地说,看上去很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在数你输了几次吗?”
“你想打架是不是?”夕嘟起嘴不是很高兴地回怼道,“赢了几次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年闻言反倒更得意起来,叉着腰就差把尾巴翘到天上去,“那我也赢了啊!要不然你赢我一次试试看?”
“你!”夕说不过年,毕竟她确实没怎么赢过,气得砸了桌子一拳,还把手砸的生疼,转过头去说道,“我不和你吵。”
年看夕郁闷的样子,因为见多了就没什么新鲜感了,看夕也不想接话,感觉有些无聊,追着夕别过去的视线想接着聊天,可夕现在根本不想聊,躲着年的视线不理她,搞得年一时有点尴尬。
就在年和夕僵持不下的时候,班里的一个小混混般的学生嚣张地走了过来,看上去似乎是冲着夕来的,丝毫没有发现两姐妹间胶着的气氛,一只手撑在夕的桌面上说:
“优等生,借我一下作业看看,好不好?”
夕厌烦地眯缝起眼睛,她知道这个家伙,一个披着孩子外皮的痞子,开口回绝道:“作业又不多,抄我的做什么?”
那人也是横惯了,见夕拒绝得这么干脆倒有些不给面子的感觉,把拳头掰得嘎嘣响,威胁道:“那又怎样?我要你把作业拿来啊!”
“你这人烦不烦啊?!”年抢在夕前面开口了,看上去也是随时准备出拳头的样子,恶狠狠地说道,“敢烦我妹妹?信不信我把你这低劣造物揍成马赛克!”
那人见年也是一副不退让的样子,再加上多少了解年的名号,心下盘算了一番愤愤地退走了,只回头朝着两姐妹咬了咬牙,一副不甘的样子。
见人走远,年才放松了气场,转头看向夕想关心关心她,却见夕好像已经盯着自己看了一阵,眼睛里是惊讶和一些别的什么,搞得年怪不适应的。
被发现的夕登时红了脸,干咳两声又转了回去,不过没那么冷冰冰的了,尾巴也悄悄地缠上了年的脚踝,不知道是不是本体的意愿。
夕才不想承认,有一瞬间,年还挺帅的。
于是放学时来接孩子的令就看见年和夕又开始一起勾着尾巴从学校出来了,立刻会意:这是和好了啊,给两条小龙做了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