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皂】聊些什么吧,比如说我们的未来。
*非常规鬼皂
“如果你活着退役了你会去做什么?Johnny?”
幽灵突然问,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弥漫在话语中,好似这只是随口一问,就好似刚刚的问题只是“你吃了吗”这种无话可聊的时候才挑出来的问题,而不是关乎一个人的未来规划的询问。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肥皂吓了一跳,毕竟问他这个问题的不是别人,正是幽灵——141臭名昭著的不搞人际关系,不搞对象,甚至连血亲都似乎已经不在了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居然向他询问他的未来规划?恐怕是肥皂和盖兹说上这件事盖兹都会觉得肥皂在和他讲鬼故事的程度——如...
*非常规鬼皂
“如果你活着退役了你会去做什么?Johnny?”
幽灵突然问,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弥漫在话语中,好似这只是随口一问,就好似刚刚的问题只是“你吃了吗”这种无话可聊的时候才挑出来的问题,而不是关乎一个人的未来规划的询问。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肥皂吓了一跳,毕竟问他这个问题的不是别人,正是幽灵——141臭名昭著的不搞人际关系,不搞对象,甚至连血亲都似乎已经不在了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居然向他询问他的未来规划?恐怕是肥皂和盖兹说上这件事盖兹都会觉得肥皂在和他讲鬼故事的程度——如果不是肥皂和盖兹说过他的暗恋小故事的话。
只是在这之后说上这件事恐怕就变成肥皂的精神问题了,他已经能想象到盖兹听到这件事后一边抓着他的衣领一边大喊着肥皂你清醒点你已经产生幻觉了的样子了。
肥皂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了点,默默下定决心这次一定不能和盖兹说这个,不然他就是小狗。
“大概会去开个咖啡店什么的吧。”
实际上问出来的时候幽灵自己都吓了一跳。老天啊,未来,什么时候幽灵会去想象这种东西了?幽灵开始审视自己,最终无奈的发现正是自己爱上肥皂的时候。
幽灵一直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现实主义者,他从不幻想未来,他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完满的结局,甚至不觉得自己运气好到能活到退役。他就这样子抱着活一天是一天的心态活了大半辈子。但是肥皂,在他来到他的人生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幻想未来,并擅自的将肥皂划分到他的未来当中去,幽灵苦恼极了,他不止一次告诫自己不应该这样,数次重复却做不到后,他甚至想恨他了——可恶的肥皂,可恶的Johnny,但是他做不到,他甚至连恨他都做不到。幽灵就是他妈的爱死肥皂了,肥皂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他怎么能恨光呢。
“太傻了,这真的太傻了。”幽灵瘫坐在床上,无力地放松着身体。他注视着天花板,放空脑袋。
……但是,为什么不能放肆一次呢?他只想沉溺在美梦中,哪怕结局是溺亡他也甘之若饴。
第一次,他放任自己去幻想。
“咖啡馆啊……挺适合你的。”
“但是其实我并没有怎么想过未来退役之后要做什么……只是咖啡馆第一时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所以我就说了出来,但其实硬要说的话我也并不对此抱有什么特殊的情感,甚至我现在都还不会泡咖啡,如果我真的要去开咖啡馆的话还得去学——如果我真的准备开的话,我可不打算卖速溶咖啡。”
肥皂思索着说道,他摩挲着下巴,看起来对未来要做什么仍有困惑。
“但是这一切都有个前提不是吗?那就是我真的活着退役,如果没能活着退役那么这一切都不成立了不是吗?”
肥皂剖开血淋淋的现实。肥皂并不是个严格意义上的悲观主义者,只是他不太喜欢去幻想前提不确定的未来——就像是如果他退役了他会怎么活下去?这一切的一切没有那个如果的话就不成立,在整个命题都有可能在某一天轰然倒塌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命题的情况下——他不喜欢幻想。
正如他对他的感情一般。
肥皂眨了眨眼皮,直到眨到眼皮发酸才停下。清醒多了,肥皂满意的想。
“所以我们一定要聊这些话题吗?”肥皂冷漠地说。
幽灵摆摆手,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十指交叉放置在腹部,惬意地说道:“那好,那我们聊聊别的吧,任何事。”
“……”
“……”
“……”
“难道我们之间没什么可以聊的吗?”
幽灵和他在常规意义上除去那不可告人的暗恋关系之外,确实也只剩下队友——或者顶天了说朋友的关系。
所以似乎幽灵并没有什么理由去关心肥皂的私人感情,私人关系,人生规划什么的。对幽灵来说他也确实对其他人的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只是肥皂在他这是特例——肥皂,当然了,他在幽灵这永远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那么如果抛开幽灵的暗恋情结,他们还有什么可以聊的呢?你最近怎么样?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你在晚上睡得好吗?拜托,这不是他们的风格。
而显然,幽灵的奇怪行为被肥皂注意到了。理所当然,幽灵不是这样多管闲事的人,141的任何人在听到幽灵主动侃天说地都会觉得奇怪,更何况是暗恋着幽灵的肥皂——他可是把八百个心眼都放在幽灵上了,他说第二了解幽灵没人敢说第一。
幽灵,一个特别需要私人空间的人,私人到任何人都无法进入的空间。那里面只有两个自己:一个是残酷冷漠的自己,铁面无情,寸步不让;另一个是温暖宽厚的自己,经历苦难折磨,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两个他自己彼此对话,彼此尊重,越是孤独,越是尊重。
正因如此,肥皂更加愤怒了。
为什么要给我似真似假的幻象?为什么不直接坦诚说出来你到底爱不爱我?他想质问他但是又知道自己没有道理可言,他只能在似真似假的幻象中找到一点糖面带苦涩的吞下去,但是他简直怒不可遏了,他不准备继续这可笑的戏码了。他决定放纵自己。
“反正与你无关。反正你只是军队的幽灵,141的幽灵不是吗?你不会关心任何人,和任何人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说到底我们的这番谈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你只会作为幽灵离开141然后作为西蒙回归社会不是吗?你不会忠于任何人。有时候我甚至都好奇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作一个朋友——”
说完,肥皂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来吧,审判吧。是死刑还是死缓,亦或是那梦寐以求的无罪,我都能接受。
幽灵沉默了一会,然后忽的笑了出来。他觉得好笑,肥皂怎么能如此天真,在爱的毒素已经蔓延幽灵的全身之后,在他的心只能为他跳动之后,在他默默的在内心宣誓他之后只会忠于约翰·麦克塔维什之后——在幽灵终于接受了他的余生将会为肥皂活着之后,居然如此口出恶言。
但他觉得这样的肥皂可爱的很。
肥皂是想要相信幽灵爱他的,这份想要是出于潜意识的感性,但他的理性无法说服自己他爱他,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说服自己幽灵不爱他。
这样就能放弃了吧,肥皂想,但是没有,血红的绳索依然紧紧的缠绕着他俩,他没能放弃,反而因为说服自己这个过程变得更加烦躁了。
他清楚的知道幽灵是个什么样的人——人如其名,像个幽灵一样,没有人可以真正的触摸到他的内里,随时随地可以飘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他不觉得自己在幽灵那里有多特殊。所以一开始从主观上,从理性上,就从未信任过幽灵爱他。
但是,哪怕是这样,他依然是想要信任的。
不希望放弃,不希望被背叛,不希望这感情被宣判死刑,只是依旧不作多余的希望,决定如果幽灵拒绝感情之时就果断放下。
如此,就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不带希望的,试图索取更多。
不就和我一样吗,幽灵更加觉得可笑了。
“——你在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幽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质问。
“或许是的,对其他人我确实是这样,但我没想到你居然也对我抱有这种想法——不抱希望的悲观主义,这没什么错,但是——有个但是,”
“……哈你说什么呢?”
“但你为什么不对自己自信些呢?”
幽灵注视着肥皂,那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渴求的光芒,不加掩饰的欲望在其中缓缓而粘稠地流淌,在黑暗中亮的惊人。
忽的,他紧紧抓着肥皂的脸拉进,左手圈着他的脖子拽进怀抱,扣子隔着层薄薄的衣料挤压着后者的肋骨。
在落日的余晖中,他闭上了双眼,幽灵吻上了他的嘴唇。
仅仅是嘴唇与嘴唇相贴,只有短短几秒。
只在那短短的几秒间,幽灵闭上了双眼,隐藏起了眼中的火焰。
吻让他们沉默,这难以言说的感情让他的胸口像浮在水中一样压抑。
“你是认真的吗?”肥皂小声地说。
“什么?”
“我说,你真的爱我吗?”他气愤地提高了声音。
他的声音些许颤抖着,模糊在风声中。
他紧张地等待着命运的宣判,紧张地看着幽灵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态,抽搐的心脏中一半是期待,另一半是准备好失望的觉悟,灵魂与之共振。
仿佛跨越了永恒的时间,他才等到幽灵开口,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按下了静音键,风声在他的耳边犹若无物。
“我他妈的简直爱死你了。”他说。
肥皂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边回味边想,我得和盖兹说说这个。什么?他之前发的誓?你有见过这么可爱的小狗吗?汪汪?
END
「幽灵×你」夜之乐章❻
-有私设与ooc致歉
-有微量被审讯情节与g向描写
-预计下章完结
如果有什么酒让你感到一阵恶心、在此之后银标龙舌兰绝对能排上前几名。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酒精挥发随着尘埃飘向天花板,你双手已经被反绑在椅子上。失误?或许、也有可能是技艺不精加上傲慢导致的必然失败,趁着第二轮审讯还没开始,装晕然后思考或许是唯一能做的。
真倒霉、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把时钟拨转往前五小时,让我们捋捋发生了什么。
泰普斯豪猪和FJX帝国,这是你最后选择好的枪械。虽然任务并不是在远处进行掩护,但这并不能阻拦你的配置里有一把狙击枪。墨西哥的黄沙和着凉风与植......
-有私设与ooc致歉
-有微量被审讯情节与g向描写
-预计下章完结
如果有什么酒让你感到一阵恶心、在此之后银标龙舌兰绝对能排上前几名。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酒精挥发随着尘埃飘向天花板,你双手已经被反绑在椅子上。失误?或许、也有可能是技艺不精加上傲慢导致的必然失败,趁着第二轮审讯还没开始,装晕然后思考或许是唯一能做的。
真倒霉、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把时钟拨转往前五小时,让我们捋捋发生了什么。
泰普斯豪猪和FJX帝国,这是你最后选择好的枪械。虽然任务并不是在远处进行掩护,但这并不能阻拦你的配置里有一把狙击枪。墨西哥的黄沙和着凉风与植被味道袭来,前方的一片低矮建筑便是你们将去往的地方。错综的高墙里偶尔会有几个最低等级的毒贩持枪经过,你转头、从幽灵的眼里看出了不信任,而他递过来的ISO45证实了这些情绪。傲慢的配枪、但如果运用得当那就是将傲慢变成实力允许的一种放肆。幽灵是个优秀的狙击手,但也从来没像你一样漫不经心,你理解他想让你换枪的心理——但至于赞不赞同就是另一回事了。
“没关系、即便我一枪不中,还有你在、魅影。”你一把抓住幽灵的肩膀,并用力摇了摇。亚历汉德罗已经和肥皂一组、剩下的自然而然就是你与幽灵,攻入一个毒贩窝点然后拿回文件与武器对于你来说是第一次,但你相信身边这位能够提供一切你需要的援助。最基础的信任、也是一种对开场焦虑的缓解,更是和队友打好关系的第一步,但很遗憾、幽灵挪动了身体看向一旁,你的手从他肩上滑落。
“我习惯单独行动,你应该学会自己处理所有事情。”幽灵的声音从面罩下冒了出来、冷飕飕的,在云层覆盖的阴天里就像苦寒的风。他最终把配好的ISO45背到了自己背上,瞥了一眼愣住的你。
的确、他有提供所有援助的能力,但他不会。说到底所有工作之余的插科打诨都不过消遣,你还从未和他并肩作战过,他又为什么要为任何一个人出生入死呢?你对于幽灵的冷漠早有耳闻,但这还是有些让你不适应。你简直想掀起他的面罩看看他在用什么样的表情回应着你的话,你以为前些日子的相处已经足够让他接受你作为一个队友——是的、队友,甚至称不上朋友,毕竟你并不觉得一个人对你不明面目不通姓名算得上朋友之举,但这个举动实在是有些过于——生疏。他在开玩笑?你抱着最后的侥幸、摆正因疑惑而扭曲的五官准备开口。
“嘿、当心点,他可没在开玩笑。”肥皂捶了一下你的后背,朝你挑挑眉。
肥皂和亚历汉德罗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看着一言不发的你,前天晚上的Reposado让他们的关系又铁了一些,就剩下你和幽灵和平原上的枯木一样矗立在阴霭里。就在瞬间的私人感情过去之后,肥皂和亚历汉德罗已经向你们打了个手势向指定好的路线前进,普莱斯与盖兹依旧是观察员与狙击手,已经踩上高点架好枪。
一点不愉快并没有让你泄气,毕竟幽灵最后还是选择等待你,他并没有摒弃那可怜的几十米同路,也没有催促。冷风带着黄沙浮起,你最后看了一眼灰暗的天,而后背上背包、捏了捏自己受伤的手腕,向幽灵重新与你分配的路线前进。战术耳机里有一些沙沙响、像风踩在树叶上,就算上帝合上山脉也聚不拢两匹同路的独狼,潜入园区后,你们在楼梯口分开。
“保持联络。”幽灵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你顿住上楼的脚步,转身俯视着站定仰望着你背影的他。他的眼神朝上、迎上了一丝微弱的光,而后与你目光交汇。你最终还是朝他敬了个礼。
这是你这一天最体面的时刻。
至于被俘、你有些不愿回忆,分头行动的效率的确比共进退高了许多,但对于打法较为冒进的你来说,就略显不稳妥。搜索了两间房间、你发现了巡逻队伍,狙击枪的后坐力让你受伤的手腕有一些招架不住。既定的暴露是傲慢的代价,赶来的毒贩比你想象得多,即使搞定了先锋,后来的人也足够对付换弹的你——更何况你只带了一个手雷。
“L.T.我已暴露,预计还能撑两分钟。”
“……”
“放心、我会守口如瓶。我在被带走的地方留了记号。”
“如果他们想知道什么、实话实说,保全自己。”
幽灵并没有许诺会来救你、但你还是在被俘前解下幽灵送给你的护腕放在门旁,你明白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后方的人用枪托将你打晕、然后拖行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你记得自己的脸摩擦着地板沙土、被摔倒椅子上。再醒来时、血液充满了你的鼻腔,又痛又痒,像灼烧的钢钉刺入面部——你想起来了,他们在发现你并没有被完全砸得不省人事后,又给你补了一拳。
审讯者有两个、那个恶毒且动作熟练的男人正劝说年轻的那个喝一口酒,瞥一眼便发现你低头已经从昏迷变成装晕。他向后扯住你的头发,袭来的是头皮撕裂的痛与刺目的白光。他故意让酒液灌入你的鼻腔,你就这样呛出血与酒的混合物——是银标龙舌兰。
刺鼻的液体滴滴答答掉在衣襟和地板上,染红了你的衣服,也打湿了地板上的灰,这群毒贩拿走了你身上的所有玩意儿、包括外套,你的胳膊在呼啸的风里有一些发冷。转移注意力是个好办法——你集中精神看着血液与酒液沾湿地板上的灰尘、然后和细菌一样扩散。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用西语说了一大串、被你用一句自己听不懂堵住。然后他气急败坏地离开,留下那个年轻人。你装作自己不胜酒力,在年轻人磕磕绊绊地用英语审问后开始大笑着胡言乱语,你的演技骗过了面前涉世未深的年轻毒贩。他只是个孩子、你看得出来,刚过变声期的青年努力用西语骂街、似乎想要就此把你唬住。
“你既然会说英语、就应该把你的长官喊回来,等他再找个翻译回来却看见你已经和我聊得开心——噢、他对你很不好,不是吗?”演戏很难、演出发自肺腑且疯狂的笑更难,但是时候收敛一些了,你的肺和气管因为刚刚的表演有一些发痛,加上辛辣的酒精浸没在体内,你实在是不想再用这种方式再吓他一遍。你敏锐地察觉到年轻人对自己长官的恐惧、所以一点点挑拨就让他乱了阵脚,年轻人也急匆匆地出门了,留下了你在这个空屋里——还有那瓶被浪费得差不多的银标龙舌兰。
第二轮审讯会在年轻人找回自己的老大后开始,鼻腔里的血正在缓慢凝结,但你发丝间的龙舌兰依旧不时滴在地上。风还在吹动纱窗,但不似刚才那么剧烈,你听见一阵轻响,而后是敲动木材的声音。你抬头、寻声望去,看见了窗外的幽灵。依旧镇定、波澜不惊,他朝你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只好闭上本想说话的嘴。他没有翻窗而入、只是沿着外墙潜行。他似乎没有进来的打算。
你又想起肥皂说的:“他可没开玩笑。”
龙舌兰……哈、龙舌兰,最后还是龙舌兰救了你。你用力带动椅子、让这劣质的玻璃瓶从桌上摔下,地上的玻璃碎片是你唯一的机会,但手部够不到那些玩意儿只能坐以待毙。你狠下心、咬住牙把自己摔到地上,玻璃碎片刺入了你的胳膊、也变得触手可及。
所以当你身上沾满斑驳的新旧血迹、捏着刚暗杀了一个士兵的玻璃片出现在走廊时,准备前来解救你的幽灵愣住了——他刚解决了前来准备审讯你的两个毒贩,拿上了你被搜走的枪。
“呃、嗨?我已经学会自己处理所有事情了。”
“但你不可能自己处理完所有问题。”幽灵把枪抛给了你、但眼神依旧停留在你的胳膊上——被玻璃刺烂的皮肤简直是惨不忍睹,没有外套也没有多余可以用的布料——用手擦拭流下的血是最郑重的处理方式。你想说如果不是自己抹开、这些血也没那么多,但幽灵已经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然后小心翼翼地为你罩上。体型的差异让这个外套变成了斗篷一般的存在,当他为你拢起衣领时,你似乎听见了他沉重的呼吸伴随了心跳一次次重击。
“别难过,至少我没那么——拖累你。”
“你没有。”
“噢、你承认在为我难过了,真甜蜜。”
银标龙舌兰、冷冽的风,幽灵。你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变得轻飘飘的,血液涌动穿梭过心脏、似乎带动了起伏的胸腔。到底是酒精、寒冷还是一个人,给你的心拧紧了发条,然后匀速转了起来。你扯了扯幽灵面罩的边缘、他没有理你出格的话与行为,只是叹了一口气。外套上烟草和洗涤剂的香味被硝烟和尘土味盖得所剩无几、却被卷入这暖悠悠的叹息,干燥的平原里你感受到了湿润的热气,你简直觉得战斗结束了——但这才刚刚开始。
“我没有能够处理你伤势的医疗用品,带上这个文件回去,剩下的交给我。”幽灵把方才为你拿回的枪与文件一起递给了你,依旧是不容置喙的语气——但他这次并没有把你的狙击枪换成ISO45。你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同意,因为你已经将自己负责的区域已经搜寻过大半,都是无功而返。况且幽灵并没有说你在回去之后不能帮忙——你掂着自己的狙击枪离开了。
“谢了、音乐天使。”你离开前朝幽灵敬了个礼——和你们最开始分开一样。一个怪异但美好的外号、比魅影要亲密一点,幽灵被这样叫得愣住一刻,你喜欢他迷惑的表情,朝他露出了一个肆意的笑,虽然无声却依旧扯痛了你的胸腔。你收敛了、然后抹了抹鼻间的血迹,上面又有新鲜血液流淌。
有话好好说,别摘面具·01
ooc属于我,有什么不合理恳请评论区指教(小心翼翼)
你们的第一次见面源自一场借调。
“……Most common two cells type of ES was seen in 50.0% of both anterior and posterior ES. Out of 74 ES, 8.1% of Onodi cells ...
ooc属于我,有什么不合理恳请评论区指教(小心翼翼)
你们的第一次见面源自一场借调。
“……Most common two cells type of ES was seen in 50.0% of both anterior and posterior ES. Out of 74 ES, 8.1% of Onodi cells and 14.9% of agger nasi cells were seen.(最常见的双细胞型胚胎干细胞在前、后胚胎干细胞中均占50.0%。在74个胚胎中,观察到8.1%的Onodi细胞和14.9%的agger nasi细胞)”①
你敲下了论文摘要的最后一个单词,仔细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后保存发送给了投稿期刊的邮箱。然后你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还留有一点瘀青痕迹的手背,捞过旁边的拐杖打算去窗边看看风景。
你其实并不在特战队服役,而是隶属于某研究院。
作为一个研究型人才,除了博士答辩,你在毕业前后做的事情可以说是没什么区别。但是作为一个研究人员里狙击最优秀的、狙击手里医学背景最硬的士兵,你在项目结束、论文初步定稿后被“征用”了。
好吧,说是征用,其实也是在保证你安全的情况下安排你长长见识。
“Y/N,”一个不太眼熟、但是是你隶属研究院领导的将官找到了你,他对你说:“有个联合行动,他们既问我们要狙击手,又问我们要医疗兵,我就想到了你。你只负责接应,可以吗?”
他顿了顿,问道:“不过你的论文定稿了吗?”
“定了,首长,”你光速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虽然你是科研岗,但是平时的训练分也很高,可以算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当初你打算进研究院的时候,好几个首长都在叹气少了个好苗子,而且你虽然能耐得住性子搞科研,但是放风的机会都到眼前了你还是抓得住的。
虽然不是什么战争狂,但你的本性还是向往战场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报军校。
当然,你这次的表现也是交了一个满分的答卷。
狙击、受击、反击、急救、心理安抚(当然有这个,在战场上冷静安慰伤员情绪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可以说是门门优秀。
“Y/N,”你头上的大大大佬,某院士在你痊愈后的某天叫住了你,他说道:“这里有一个长期借调申请,说是你上次参与的联合行动的那个小队。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同意这个申请。”
你暂时没有想好去还是不去,而是好奇地问了个问题:“借调我去什么岗位?狙击手?”
院士的神色有些许微妙:“……军医。”
你也愣住了,军医?虽然是特战队的军医,但也不用往研究院要人吧。不过你没多想,也许是保护研究人员,非随队军医的话安全性还是有保证的。
院士顿了顿,然后道:“Y/N啊,咱们是研究员,但首先也是军人,适应战场,对你也有好处。”
你明白想长留或者往上走的话这种履历必不可少,不过被大佬叮嘱还是让你心里有些触动。
“好的,首长,我可以接受借调。”
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新奇,你将要开启一段战场生活了,虽然可能只是在边缘行走,但是危险和硝烟仍然存在,就像你第一次那样。
不过,那其实挺合你意。
——
说实话,你带队伍的经历很少,只包括些学生军训、指挥拉练和指导员的工作。虽然你的军衔高,但是被借调来的你不用直接带领这支队伍的事实还是让你松了口气。
你到门口时,看见一个大胡子朝你迎来,还没接近就听见他喊道:“嘿!是Y/N吗?”
“是的,我是,您是……?”
你有点诧异地问道。
“我是这个特战小组的指挥官,普莱斯,上尉,”大胡子笑着对你说道,态度和蔼,“这个小组叫141特遣队,大家都是各个国家的精英特种兵,而且都很好相处,他们都很期待你加入我们的队伍。”
“哦!谢谢,”你没想到这个队伍还能期待一个军医加入(虽然这个军医是你),但是被指挥官亲自接待还是有点受宠若惊,“我也很期待加入你们。”
这并不是什么客气话,经过上次借调,你觉得这个141特遣队里士兵的素质还是很高的,而且莫名有种……默契。
“嘿!伙计们,”普莱斯进了大门,还没等你看清里面的人影就朝着他们说道,“列队,我们聘请的军医到了。”
你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尽量让自己显得专业且不那么盛气凌人——因为你天生一副厌世脸,没有表情的时候显得很冷淡傲慢——还尽量让自己略微天生往下的嘴角保持平行。
那些人影列队很迅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加入,在假期他们都穿着作训服,显得十分专业——虽然他们本来就专业。
然后一个你好像认识的身影上前两步,朝着普莱斯报告:“Sir,列队完成。”
“好的,中尉。”普莱斯点了点头,站在你旁边对着那些人介绍:“这位是Y/N少校,现在暂时加入我们的队伍,接应狙击位和医疗位。”
他向你示意,你朝着他们行了个军礼,说道:“你们好,我是Y/N,情况正如普莱斯中尉所说。除了狙击和医疗,因为我硕士的研究方向,在康复和理疗方面我也颇有建树。”
你知道在军队不存在什么藏拙和扮猪吃虎,大大方方地说出了你能做的。
“中医理疗在缓解疼痛和康复方面非常有效,欢迎大家在不适的时候来找我。”
说实话,你很惊讶141特遣队的……自由。
虽说在休假期间,但是居然有两个仍然不露脸的士兵。
那个戴着骷髅口罩的中尉用余光打量着你,他应该是第一次借调时候你遇到的的那个士兵,看情况应该恢复得不错。
另一个蒙着面罩的大高个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用他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你,但在你看过去的时候他又假装在看普莱斯。
这……
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你的XP在蠢蠢欲动。
——
“你为什么在这个借调申请上面签了字啊,幽灵?”普莱斯看见申请表最后一行自己名字旁边还签了幽灵的名字,有点不解。
“她的信任度很高,”幽灵头也没回,“狙击不错,而且技术很好,我支持你的借调行动。”
“嗯,这倒是,她的背景的确清楚,来自的国家也值得信任,我这就去申请。”普莱斯拿着申请表走了。
好像不止是她的信任度高,而是有人对她的信任度高啊(笑
——
①引自Gandhi Kusum R,Patil Sumit Tulshidas,Kumar Brijesh.Study of frontal and ethmoid sinus of sinonasal complex along with olfactory fossa: anatomical considerations for endoscopic sinus surgery.(论文没看完,只是借用了一下摘要的末段做个背景板,懂行的大佬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