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乙】爱意至死不渝——029.情报风浪
时间线将迎来最紊乱的时候啦哈哈哈哈
话说昨天那章你们似乎很喜欢嘛,修罗场yyds?
黑泥预警,OOC预警
点点红心小蓝手,你们的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
——————分割线——————
29.情报风浪
蜂巢岛
从拜访莫比迪克,却失去了伊莲娜的下落之后,王直就一直内心隐隐不安。
马尔科那小鬼气定神闲,想来是知道伊莲娜去了哪里的,到底是伊莲捡回去的孩子,咬死了不肯交代实情;关于这点王直还是很欣赏他的。
纽盖特死了,如果白胡子海贼团没有一个能扛住事的,他才该头疼。
凯多和玲玲这两年越发疯了,伊莲娜不在莫......
时间线将迎来最紊乱的时候啦哈哈哈哈
话说昨天那章你们似乎很喜欢嘛,修罗场yyds?
黑泥预警,OOC预警
点点红心小蓝手,你们的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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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情报风浪
蜂巢岛
从拜访莫比迪克,却失去了伊莲娜的下落之后,王直就一直内心隐隐不安。
马尔科那小鬼气定神闲,想来是知道伊莲娜去了哪里的,到底是伊莲捡回去的孩子,咬死了不肯交代实情;关于这点王直还是很欣赏他的。
纽盖特死了,如果白胡子海贼团没有一个能扛住事的,他才该头疼。
凯多和玲玲这两年越发疯了,伊莲娜不在莫比迪克也是好事,不然,白胡子的那些儿子就是辖制她的最好筹码。
纵使佐伊先生有千般手段,万般算计,却也抵不过伊莲娜为子自缚,束手就擒。
王直站在小院儿里的秋千旁,低低叹气。他每每心神不定,就会到这里来,独自思考。
木制的秋千年年保养,还是崭新模样;当年佐伊先生随手种下的白蔷薇已经占了半个小院;长廊下的风铃被海风吹拂而过,发出清脆的音调,仿佛过去那个常在院里看书的女孩儿从未离去。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神之谷一役,转眼也三十六年了。
“大人,最新线报。”手下急匆匆地停在门槛之前,有些焦急。
“说。”
“巴金与其子爱德华·威布尔现身,巴金自称自己才是白胡子最爱的人,还说……说其子威布尔是白胡子之子。”手下的额头渗出些许冷汗,他跟随王直大人多年,莫比迪克也去过几回,十分了解那位真正的白胡子夫人对于王直大人的重要性。
王直大人私下同他说过,这位夫人的安危重要过他自己的性命。
新世界一直传闻白胡子爱妻至深,王直大人每有提起都甚为满意,每年往莫比迪克送的东西也是从不吝啬……
如今白胡子死了,却突然冒出个情人和私生子……再联想前些年那些恩爱传闻,这无异于往那位夫人脸上打啊!
因此,不管这个巴金是何许人,在她选择以白胡子所爱之名挑衅那位夫人开始,她在王直大人这里就等同死人了。
巴金?他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在反应过来这条消息真正代表的深意后,王直猛然转身,一双凶目里尽是危险的冷光。“哪里来的消息?”
“自CP情报系统截获,已经和我们的情报网再三确认过消息真假了,恐怕……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CP……世界政府……呵,是想要尽快补全七武海的空缺么?
王直大步踏出院落,院门在他身后无风合拢。
“继续去查,我要巴金母子的底细;准备电话虫,联络托特兰和百兽。”
走了几步,王直沉吟着,“不……先查黑胡子海贼团的动向,把他们的动向和托特兰、百兽的电话虫一起送过来;再把这则消息通知莫比迪克那边。”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不管他们是不是在备战,这件事情如果压不下去,解释不清,给不了她一个交代………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废弃当日盟约。”
王直越是愤怒,思绪就越是清楚。
情人和私生子的事情要是真的……那就别怪他落井下石了;纽盖特,你最好别是脑子进了大海,忘了佐伊先生的警告,敢背叛当年对伊莲娜的婚盟誓言——
“传令下去,蜂巢岛戒严。”
海浪呼啸着拍打着海岸岩石,海风中传来肃杀的味道;正是——风雨欲来。
王直的电话虫打到玲玲这里时,她正翻着宝贝旧相册。
照片上,还只有那么一点点儿大的伊芙满脸笑容地依偎在面容儒雅的佐伊怀里,一派天真无邪;背景的天空碧蓝如洗,大海风平浪静。
玲玲记得,小时候的自己在艾尔巴夫被佐伊先生救下的那天,也是一样的阳光灿烂。
如果没有佐伊先生,被抛弃的玲玲活不到今天,也拿不到魂魂果实、强大自身。
加尔默罗欺骗了她,但佐伊自始至终没有放弃她,这才是后来长大的玲玲义无反顾追随佐伊加入洛克斯海贼团的原因。
即使如今时隔多年,她已贵为四皇,玲玲依旧不改对佐伊的尊敬。
玲玲甚至敢笃定,如果不是佐伊先生已经离世,如果不是身为海贼的贪欲作祟,如果不是白胡子死在了新时代揭晓之前,她甚至不会去想违背佐伊先生原本的决定,而为伊莲选择了卡塔库栗。
玲玲自认不是多有良心的人,她早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所有正常的感情,都用在了佐伊先生和宝贝伊芙身上。
佐伊先生……白胡子死了,伊莲不愿见我。
托特兰再好,能容纳万族,却独独留不下一个伊莲。
新时代的浪潮滚滚而来……即使是您不赞同,我也不得不强迫一次伊莲了。
哪怕她怨我也好,托特兰是她在新时代最好的保护壁垒。伊莲从小就是个乖孩子,迟早能明白我的苦心。
只有血脉相连的孩子能够永远保护她,只要孩子出生、顺利长大,有了那个继承了我的天赋的孩子,就再不必忧虑伊莲的将来。
心里一直还有伊莲的夏洛特“最高杰作”卡塔库栗,会是最合适的婚姻人选。
玲玲没有合上相册,她珍而重之地摩挲着旧照片,接通了王直的电话虫。
……
长面包带卡塔库栗推门进来时,玲玲正濒临暴怒的边缘。
“还真是大新闻啊……”不知道之前听到了什么的玲玲神情阴沉,紧接着响起的,是凯多的声音,“你的打算是什么,王直?”
“不管真相是什么,你们自然知道这件事闹大的结果,我需要更大的风浪,最好也与白胡子海贼团有关,遮掩掉这一切。”
王直的声音很平静,但似乎又隐藏着要将大海掀翻的暴戾,“我不管你们这些年到底怎么想的,又是怎么过的……至少现在,谁也别去打扰伊莲,让所有的事情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结束,连一点浪花都不能翻起。”
“纽盖特这家伙,净会留下烂摊子!”玲玲被王直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计划,更添上几分怒火,但又知道王直说的没错,让所有的肮脏在翻到伊莲面前之前就化为烟云,不曾存在,就是对伊莲最好的保护。
“哈,我知道了。”凯多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还真是个大惊喜啊——”他加重了“惊喜”的发音,希望这消息是真的,但又不愿意这是真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是白胡子最大的败笔,这件事足够在伊莲的心上打开缺口。
但如果这是真的……凯多捏紧手中酒壶,五味杂陈间,到底是对伊莲的心疼占了上风。“玲玲,要不要来比一比?”
“未尝不可。”玲玲哼笑,“我可是盯准了那几个家伙的头颅了的。”凯多一个被伊莲割袍断义的家伙,还想和她争?
挂断电话虫的王直看着桌上那一沓记录着黑胡子近日行踪的纸张,目光幽深。
鬓角已经有了白发的男人抬头,恍惚间回忆起很多年前。
白胡子的死终究对他有影响,又或许真的是上了年纪,他也开始怀念起当年了。
时间太过久远,只有当年挡在他面前那小小的一团,依旧在记忆中无比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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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娜虽然醒了,但身体却仍然不见好转,补药流水一样地端到她面前,连索隆看了都皱眉,恨不得把乔巴搬过来帮忙。
鹰眼用了半天时间,给伊莲娜亲手做了一个轮椅,方便她行动。在病床上躺了太久,伊莲娜并不能长久站立,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除了教索隆练剑、种田之外,鹰眼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陪伊莲娜这件事上。
或者说,他不愿意让伊莲娜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因为和漂亮姐姐一起睡的心愿被鹰眼阻挠没能达成,佩罗娜嘟嘟囔囔着吐槽鹰眼该死的占有欲。要她说,谁知道闷骚的男人怎么想的,伊莲娜怎么这么好骗呢?
伊莲娜却笑着回答她,这也是幸福。
鹰眼米霍克当时就在旁边点拨索隆的剑术,闻言不由勾起唇角,笑容转瞬即逝。
摸着佩罗娜的头,伊莲娜没有说出口的是,米霍克会这样寸步不离是担心她的身体情况,如果不在旁边守着伊莲娜,鹰眼难免忧虑她倒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在克莱伊咖那的日子,什么都由鹰眼料理好了,伊莲娜不需要思考,只要好好修养;倒是颇有“山中岁月,不知年岁”的悠然自得。
索隆练剑,鹰眼指导,伊莲娜和佩罗娜就在旁边闲聊。
索隆看剑谱,鹰眼做饭,伊莲娜负责尝咸淡,佩罗娜就做伊莲娜的小尾巴。
这样的日子如此平凡,又如此美好。
这日,鹰眼早晨练完剑回来,习以为常地为伊莲娜梳理头发,动作轻柔。
那一头乌发在鹰眼手下柔顺而服帖,伊莲娜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像是第一次看见这副模样。
她不由去摸那缕本该是白发的地方,触手可及,却是乌墨一样的发丝。
“怎么了?”鹰眼注意到她的出神,伊莲娜松开发丝,唇畔笑意浅浅。“只是在想……我这些年似乎没怎么变。”
鹰眼想了想,神情认真而笃定地看着面前的心上人,“岁月从不败美人。”
“你也会说这些哄我开心啊。”伊莲娜的手指摸上剑客温热的指尖,那热意如此鲜明……如此,让她感到安宁。
鹰眼并没有说错,伊莲娜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越长大越貌美;黄猿游走情场,识人无数,就是见到海贼女帝时也不曾像初见伊莲娜时一样惊艳。
相识多年,纵然鹰眼意志力坚强,也还是会惊艳于伊莲娜的容色。
这么多年,伊莲娜似乎就留在了最美之时,再未改变。
明明已经四十多岁,她却仍旧容颜姝丽,乌发不曾染霜。
有时候库赞也会忍不住在私下和乌塔感慨,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但每回看见你妈妈,我也还是会和少年时一样,一见惊鸿,一眼心折。
这是库赞的心声,又何尝不是香克斯和贝克曼他们的心声?
即便是陪伴伊莲娜四十多年,看着她一步步成长到现在模样的白胡子海贼团,也没有多少人能抵挡伊莲娜莞尔一笑的样子,哪怕是白胡子本人。
伊莲娜骗了鹰眼,她其实并非在想自己的容貌,而是在想她的头发。
伊莲娜从前并不在乎这一头被养护地很好的青丝,除了和凯多做了约定的那缕白发。
伊芙的妈妈把刚刚出生的伊芙托付给阿吉奶奶,爸爸萨诺斯则是做出了等伊芙三岁再把她接回马林梵多照顾的选择。
年轻时曾在马林梵多的海军医院做过护士的阿吉奶奶一直很执念,想要把伊芙培养成一个文静优雅的小淑女,而一位合格的淑女,应该有一头美丽的长发。阿吉奶奶总是一边替她扎头发一边说,等到伊芙成为一位美丽的淑女的时候,一定会得到世界上最完满的幸福的。
小小的伊芙当然不明白淑女是什么,她只是喜欢奶奶带着皱纹的手摸在头上的、暖暖的感觉。
被洛克斯收养后,给伊芙梳头发的重任就在扯断了伊芙的几缕发丝后,略过手笨的洛克斯,落在了佐伊头上。
区区梳头发怎么会难倒堂堂洛克斯大副?佐伊不仅会扎头发,还能设计不同的发型,每每上下翻飞间,就是可爱又别出心裁的发式。
佐伊不在之后,那把由佐伊亲手雕刻的梳子曾被伊莲娜收在盒子里很长时间,直到白胡子有一天发现了它,并就此接过了为伊芙梳发的责任。
后来……
后来以藏上船,嫌弃纽盖特手笨,扎的难看,每每有了时间,就要重新为她绾发……
看到一个好看的发型,就要替她试一试,几乎已经成为了以藏那孩子的本能……
以藏和马尔科他们似乎还有一个专门记录发型的本子,艾斯刚上船那会儿,马尔科还试图教他怎么给伊莲娜扎头发,直到艾斯上场实践的时候因为害羞起火,烧断了她的几根发丝,才被痛心发丝的马尔科赶开。
他们总是希望能把最好的给她,因为他们是家人……
那时候,伊莲娜常常想,即使她没有成为奶奶口中的淑女,她也有了世界上最爱她的一群家人,这就是奶奶希望她得到的幸福吧?
即便她没有成为淑女,他们也仍旧爱着她。
是从哪里开始,走向了不可挽回呢?
伊莲娜没有看见,镜子中,那双青蓝色的眼眸黯淡无光。
【赤黄】没有大海的世界
人物OOC
丧尸末世架空设定
*别放屁股,这就是个短篇
小黑屋……大概算吧……
我怎么就越写越歪了呢……?
——————————————————
这是一个丧尸横行的世界。
自八百年前丧尸危机爆发之后,丧尸横行。
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同样进行了相应的进化。
人类拥有了异能。
异能分为三个类别:超人系、动物系和自然系。
最先觉醒的22位异能者们集结起来,成立了末世中的政府——世界政府。
此后,世界政府相继成立了三个麾下机构:警察部队、CP和海军。
三个机构各司其职:
警察部队负责管理世界政府管辖区内的纪律;
CP负责情...
人物OOC
丧尸末世架空设定
*别放屁股,这就是个短篇
小黑屋……大概算吧……
我怎么就越写越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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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丧尸横行的世界。
自八百年前丧尸危机爆发之后,丧尸横行。
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同样进行了相应的进化。
人类拥有了异能。
异能分为三个类别:超人系、动物系和自然系。
最先觉醒的22位异能者们集结起来,成立了末世中的政府——世界政府。
此后,世界政府相继成立了三个麾下机构:警察部队、CP和海军。
三个机构各司其职:
警察部队负责管理世界政府管辖区内的纪律;
CP负责情报;
而海军,则是负责对外的丧尸清除与对海贼的作战……
……
“波鲁萨利诺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一个学生举手提出了问题。
“耶?说说看。”
“这个世界上又没有海,为什么叫做海军呢?”
“……”
“啪——”
波鲁萨利诺将卷起的书敲在不长脑子的脑袋上。
“你的世界历史是怎么学的?在八百年前这个世界上是有大海的,不过在丧尸危机爆发后,大海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消失不见了。”
“呜……”
学生捂着脑袋:“那为什么会有海贼呢?人类不应该互帮互助吗?”
“啪!”
波鲁萨利诺黑着脸,这孩子是只凭着一腔热血来的海军学院吗?
“因为人这种生物啊,是最自私的了。最经不起考验的,永远是人性。
在丧尸横行、物资短缺之时,有良知的人们聚集起来一同收集物资、种植粮食、抵御丧尸、携手并进。
而一些总想着不劳而获的人,则组成了一个个的团体,掠夺幸存者基地,抢夺物资,屠杀幸存者,无恶不作。
他们自称为海贼,是这个世界上的毒瘤。
将烧杀抢掠冠以‘自由’之名,更可悲的是,还真的有人相信这所谓的‘自由’,组建海贼团,在外面闯荡……”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吗?老师。”
波鲁萨利诺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他无法做出太绝对的解释。
他见过这世上的人心险恶,见过人性最黑暗的样子,但他也见过傻傻的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正义、誓要燃尽世间罪恶的人。
他坚信人性本恶,但不能否认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存在的善良。
人性啊……
“是人皆有所欲。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想要的事物、想要做的事。
会有自己珍视的东西,也会有为了守护它们而牺牲自己的觉悟。”
珍视的东西啊……
波鲁萨利诺的眼前浮现出某些场景。
是呢,人是会为了某些东西去牺牲的。
波鲁萨利诺思维发散,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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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海军大将“黄猿”退居二线,前往海军学院任教的事情刊登在报纸上。
海军元帅萨卡斯基在发布会上给出的解释是黄猿大将年事已高,无意再上前线,故退居二线。
据说当时在现场的黄猿大将激动地捏碎了手中的话筒。
他本人解释说是因为自己终于能退休了,十分激动所致。
在场的海军捏碎个话筒都跟玩样,所以也没人在意这件事情。
但是黄猿大将身边的青雉大将似乎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后退了半步。
(据青雉大将的副官透漏,除了这个,他似乎还看见黄猿大将的手上暴起了青筋。
可是黄猿大将明明笑得很灿烂,所以他认为是因为终于能够退休过清闲日子了太激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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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结束后
波鲁萨利诺不着痕迹地按了按疼痛的胸口。
有点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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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萨卡斯基在新世界被几名大海贼设计用丧尸围困。
自己的异能是最顶尖的能力——光,要想脱身简直毫不费力。
但要是再带上一个萨卡斯基,自己元素化后飞行的速度将会减慢一半以上。
这个速度对于很多变异丧尸和海贼来说轻易就能追上。
“委屈你了哦~萨卡斯基。”
波鲁萨利诺躲在一座废弃的基地内,一把打晕了萨卡斯基。
随后,掏出随身携带的针对异能者设计的手铐将人拷在了一个隐藏在基地深处的密室。
这本是用来存放抗丧尸病毒血清的仓库,隐藏极深,坚固无比。
现在完好的血清早已在基地撤离时被带走,留下的全是破碎的血清。
架子上、地面上全是干涸的血清。
扒下萨卡斯基的外套,将他的一只手拷在架子上,架子很牢固,由特殊的合金制成,固定在地面上。
波鲁萨利诺从萨卡斯基的身上掏出来另一副手铐,同样拷在了架子上 。
随后,开始对手铐上的密码板输入错误密码。
“滴,密码错误”
“滴,密码错误”
“滴,密码错误”
“手铐已锁定,下次尝试时间为一天后”
手铐的密码在输入三次错误之后会自动锁定,下次尝试时间为一天后,第二次输错则尝试时间为两天后。
一天的时间,足够他把丧尸引开了。
而且,因为自己的手铐密码和萨卡斯基的不一样,两个手铐,如果萨卡斯基输错了手铐密码的话,他将会被锁在这里三天。
都这种程度的人了,饿三天饿不死。
波鲁萨利诺关上门,将萨卡斯基一个人留在了密室中。
密室的出去方法萨卡斯基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
他可以放心地走了。
捧起萨卡斯基的脸,在其额上印下一吻。
“再见了,萨卡斯基。”
波鲁萨利诺元素化从基地带着一个人形的东西飞出。
早已搜寻到基地的海贼和丧尸瞬间朝他追去。
没有人怀疑这是某种计谋,因为波鲁萨利诺带着的“萨卡斯基”真的会用岩浆。
但这只是一个披着萨卡斯基皮的炽天使,留在基地实验室中因为太占地方无法一同带走,只能抛下的炽天使。
会使用萨卡斯基的能力,再加上波鲁萨利诺临时为它装上的骨架,使它的身高、体型都接近萨卡斯基。
再披上萨卡斯基的外套,这就是一个“萨卡斯基”
追逃持续了三天。
波鲁萨利诺早已体力不支,眼前出现了重影。
要死在这里了吗……
既然要死……
“呐~我说,你们见过太阳爆炸吗?”波鲁萨利诺落在地上,轻笑道。
追击的海贼警惕地围在波鲁萨利诺的身边,却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困兽犹斗,两名海军大将的拼死一击绝对十分可怕。
连没脑子的丧尸都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停在了原地。
“在太阳上,每分每秒都在发生着爆炸。正是那些爆炸,为太阳提供了近乎永恒的能量。”
被敌人围困,波鲁萨利诺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饶有兴致地为他们科普起了天文知识。
“一起上!我就不信他还能打过我们所有人!”
看着海贼们五花八门的攻击,波鲁萨利诺笑得更开心了。
元素化躲过海贼们的攻击,飞上半空,指尖凝聚出灿烂的光芒。
“黑曜。”
表面遍布着黑色的斑块的光球出现。
“死于太阳之下,是你们的荣幸。”
黑曜从表面上黑色斑块的缝隙中绽放出灿烂的金色光芒,随即开始膨胀。
它升上空中,悬挂在荒野之上。
——如同一颗真正的太阳。
海贼们感觉到了危险,惊惧地看着黑曜。
丧尸们早已扭头就跑。
它们的本能告诉它们,那不是它们所能够抗衡的东西。
一些不怕死的海贼开始攻击黑曜,一些海贼则飞快地远离黑曜。
他们的攻击对黑曜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没有人能够逃掉的~”波鲁萨利诺看着下方,“怎么说都是老夫的最后一击呢,要是连这都能让你们逃掉的话,也未免太没用了吧~”波鲁萨利诺用轻佻的语气述说道。
“差不多该结束这一场闹剧了~”
波鲁萨利诺松开了对黑曜的控制。
失去控制的能量瞬间暴动。
将自身所有的力量灌入其中所形成的黑曜,绽放出万丈光芒。
太阳,陨落了。
如同恒星爆炸一般,在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光球,金色的光芒从齐上的裂纹中绽放开来。
萨卡斯基握着波鲁萨利诺的生命卡,骑着基地中还能骑的摩托车向波鲁萨利诺所处的方向赶去。
他看见远方地平线上出现的光球,瞳孔骤缩。
光球爆炸,一股金色的波浪从远方扩散,如同行星周围的星环一般灿烂而又辉煌,瞬息便抵达了萨卡斯基的面前。
被冲击波掀翻了摩托车,萨卡斯基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几圈。
还没等他稳住身形,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便传了过来。
萨卡斯基只听见脑海中轰鸣了一声,随即便失去了一切对声音的感知。
他竟是暂时性失聪了。
“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发疯似的朝着爆炸的方向大喊。
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色的光球在爆炸后,光芒渐渐变暗,随后消失,最终一切都归于平静。
“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的生命卡在刚才的冲击波中遗失,摩托车也被巨大的冲力作用,在地上翻滚了数十圈之后彻底报废。
纵使萨卡斯基奔跑的速度再快,也终究快不过光。
爆炸发生在落日时分,萨卡斯基在第二天中午才抵达了爆炸发生的地方。
那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在坑洞的四周,所有的东西无论树木还是建筑全都消失了,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伟力将它们按照放射的样子全部湮灭。
“波鲁萨利诺——”
萨卡斯基毫不犹豫地跳下数百米深的巨坑,在坑壁上还残留着爆炸留下的热量。
萨卡斯基在手上使用能力,一边在黑暗的坑底四处寻找,一边呼喊着波鲁萨利诺的名字。见闻色散开,可他却一无所获。
萨卡斯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他明白这一切都不过是徒劳罢了。
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的爆炸中幸存下来。
然而,当他回到海军本部的时候,却被库赞告知波鲁萨利诺早就回来了,正在医院进行治疗。
当萨卡斯基冲进病房的时候,波鲁萨利诺似有所感,抬头看向萨卡斯基:“欢迎回来~”
在萨卡斯基询问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挑了挑眉:“老夫又不是傻子,难道会傻傻地站在原地等着自己炸自己吗? ”
又有什么能快过光呢?
除了光自己造出来的东西。
波鲁萨利诺在放开黑曜之后,便丢下炽天使,元素化飞快地跑了。
看着一闪而逝的黄猿,再看看被他丢下的“萨卡斯基”,海贼们哪能不明白他们是被黄猿耍了?
可惜,为时已晚。
再多的愤怒和不甘都被湮灭在了太阳的光芒之中。
黑曜爆炸得太快、威力太大,波鲁萨利诺只是堪堪远离了爆炸的中心区,便被冲击波吞没。
不同于萨卡斯基在边缘地带,处于爆炸中心旁边的波鲁萨利诺被冲击波狠狠地撞上。
在爆炸结束之后,他的一部分骨骼被撞碎,三天的战斗所受的伤,无论外伤还是内伤都被扩大。
幸好他当时处于元素化的状态。要是没有元素化,他肯定会骨断筋折、命丧当场。
他强撑着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海军本部,最终算是留下了一条命。
可这也给他留下了严重的暗伤,使他不得不退居二线。
因为这其中的事情涉及一些隐秘的东西,所以不能向世界公开,最终换成了一个看似荒诞的“年事已高”的解释。
“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海贼的围攻,在它的背后,还有CP的身影。”
“老夫知道。”萨卡斯基握紧了拳头。
“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担心地看着他,“放心吧,老夫好歹还活着呢~”
“我不会冲动的。”萨卡斯基紧盯着波鲁萨利诺,声音严肃,好像在叙述某种誓言。
“耶?这就好?~”
——————————————————
“老师?您没事吧?”
学生的声音将波鲁萨利诺从回忆中拉回来。
笑着摇了摇头,波鲁萨利诺也不打算向他们解释什么。
“好了,再扯扯这节课就该过去了。我们刚才讲到哪了来着~”
……
下课了,波鲁萨利诺走出教室,看向外面的人影:“中午好~萨卡斯基~”
“今天的文件改完了?”
“没有。”萨卡斯基摇摇头,“文件什么时候改都一样,但是我要是不来的话你也许会饿肚子。”
波鲁萨利诺看了一眼对方手中提着的饭盒,明智地将“我可以在食堂吃”这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我做了便当,还有香蕉味的蛋挞和西红柿蛋花汤。”
“唔~没有小库赞的吗?”
“他的副官给他带了饭。”提起库赞,萨卡斯基的脸色明显地黑了一点。
“要是我下午回去之后,发现我的桌子上多出了什么本来没有的文件的话,那库赞这个月的工资就别想要了。”
“好可怕啊~”
“吃饭去吧。”
“嗯~”
海乙:请在年轻时相遇
内含:库赞 白胡子 黄猿 马尔科
库赞
消散的爱意
你和库赞有过一段恋情,这是人人得知的,你是本部新升起的明星,而他是本部一座不可撼动的巨山
在最初你们似乎是永远无法交汇的线条,但总会出现无数意外,比如说被安排在一起的任务
似乎就是这样的契机,你们恋爱了
年少时对爱的渴望和中年时期是不一样的,至少你已无法忍受充满平淡的生活,你需要激情
又一次温暖的午后,你提出了分手
库赞脸上的错愕显示出了他现在的内心,他试图挽留你,但却被你一句“...
内含:库赞 白胡子 黄猿 马尔科
库赞
消散的爱意
你和库赞有过一段恋情,这是人人得知的,你是本部新升起的明星,而他是本部一座不可撼动的巨山
在最初你们似乎是永远无法交汇的线条,但总会出现无数意外,比如说被安排在一起的任务
似乎就是这样的契机,你们恋爱了
年少时对爱的渴望和中年时期是不一样的,至少你已无法忍受充满平淡的生活,你需要激情
又一次温暖的午后,你提出了分手
库赞脸上的错愕显示出了他现在的内心,他试图挽留你,但却被你一句“或许我们应该在年轻时相遇”堵的说不出口
达成结局:错误的时间
白胡子
巨人的手掌
你喜欢白胡子这是一个埋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的秘密,暗恋是一场盛大的谎言,当你说出一句谎话,之后需要无数句谎言来圆
这是你对自己的心里评估
没人能想象一个花季姑娘能爱上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但这种事就是发生在了你的身上
战场是险恶的,即使经历过那么多战争经验的你,也被繁多的炮火迷昏了眼
快一点,再快一点,你需要到那个人的身边
力气的流逝让你不知所措,身体到极限了吗?
你有些不甘心,想要在看他一眼,想要再一次躺在他温暖的手心里
巨大的轰鸣声,眼前的色彩一点一点的消失
不甘心,不甘心
无数的想法爆发出来,但也遏制不住快要倒下的身躯
是一个巨大的温暖的手掌接住了你,他说“做个好梦”
达成结局:温暖的手心
黄猿
每一天
你是本部出了名的喜欢摸鱼,最近你有些不对劲,因为你谈恋爱了!
谁懂啊,最开始抱着交流摸鱼心得的心态接近对方,所以到底怎么在一起了
不过这不重要
波鲁萨利洛是个合格的爱人,他会为了你早起,会在生理期为你热上红糖水,是情到深处时一句一句爱的低喃
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使你自认为隐藏的很好,但也会有迹可循
“听说你和黄猿大将谈恋爱了?”
又是一个询问的人,你的眉头微蹙
“也~打扰了 现在似乎是我和小小姐的恋爱时间呢”
达成结局:幸福的每一天
马尔科
绽放的烟花
嘭——嘭
天边绽放开一朵朵绚烂的花朵,“啪嚓”是杯子破碎的声音,马尔科额头的青筋跳动着,萨奇在甲板上奔走“谁放的烟花”
不过马尔科都听不清了,他的耳边只穿梭着刺耳的滴滴声,烟花还在远处跳动,马尔科只觉得他的心要跳出来了
“马尔科,喂!”
不知道被叫了多少声
“啪”
一个巴掌打在了马尔科的脸上,马尔科清醒了不少,他摆手“哈哈哈,我先回卧室了yoi”
只徒留一堆担忧的人
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你的相片
灿烂,美好,似乎一切词语安装在你的身上都不为过
为什么突然讨厌烟花呢
或许……
烟花 夏日祭 冰棒
似乎是个很让人幸福的日子,马尔科也是这么觉得
“队长!队长!”
突然出现的声音,被拖着走的身躯,他当时嘴里还不停抱怨着“麻麻,也不用这么着急yoi”
安静的甲板,忙碌的护士小姐,炸开的烟花,浑身是血的你
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血呢,马尔科总是会这么感慨,为什么不死火治疗不了你呢
他老是感慨自己不是合格的爱人,注意不到你糟糕的情绪,不能第一时间安慰你,所以才会导致你的紫砂而死
他跪在你的坟墓前不停的忏悔
坟前飘动的丝带轻轻蹭着他的脸颊,空中响起淡淡的声音“最喜欢你了,马尔科”
达成结局:停留在原地的不死鸟
【海乙】爱意至死不渝——028.不朽声名
大纲做了轻微调整,海军线要暂时后移一截。
本来要昨晚发,结果睡着了哈哈哈哈
OOC预警,黑泥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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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不朽声名
波鲁萨利诺转着手上的笔,笑容古怪,“我记得……白胡子是有妻子的?”
会议室内一时极其安静。
白胡子作为四皇之一,其身边相伴多年的妻子的情报自然不会被海军忽视。
只是出乎意料的,白胡子在对妻子的事情上看的很紧,不能容忍哪怕一点儿情报外流。
长久以来,海军将领们只是隐约知道,白胡子有一个妻子,是旧时代知名的美人,...
大纲做了轻微调整,海军线要暂时后移一截。
本来要昨晚发,结果睡着了哈哈哈哈
OOC预警,黑泥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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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不朽声名
波鲁萨利诺转着手上的笔,笑容古怪,“我记得……白胡子是有妻子的?”
会议室内一时极其安静。
白胡子作为四皇之一,其身边相伴多年的妻子的情报自然不会被海军忽视。
只是出乎意料的,白胡子在对妻子的事情上看的很紧,不能容忍哪怕一点儿情报外流。
长久以来,海军将领们只是隐约知道,白胡子有一个妻子,是旧时代知名的美人,容色姝丽,被“不死鸟”马尔科等人称呼为“老妈”,没有照片,能力不明,疑似早年被白胡子掳走的平民,身体不好,但心地善良,救助过很多人———这些都是白胡子所庇护的岛屿的民众们传出来的风闻,还是有些可信度的。
此外,前七武海的鱼人甚平曾主动开口向世界政府讨要过一种极为稀缺、只供给世界政府的药材,虽然明面上甚平给世界政府的理由是自己有伤病需要那种药材,但海军高层内部私下传闻,据说甚平索要那种药材就是为了那位白胡子的妻子的病。
萨卡斯基紧紧捏着手里的笔,看起来神情平静,实则内心翻江倒海。
他冷着声开口,“海贼流毒。”
即便是有了伊莲娜夫人在身边,也仍然不知满足,如此滥情地搞出私生子……
萨卡斯基一直知道,世道混乱,贵族不必提,连海军内部的不少将领都情人不少,那些经常出海的海军士兵大多数在私生活里也未必干净。
哪怕他再看不惯,却不得不承认,在这样有今天没明天、活过一天都是侥幸的世道里,一心一意的美满家庭太少见了,那几乎只存在于世经报的那些爱情小说里。
普通人尚且会见异思迁,何况是以侵占和掠夺为生的海贼呢?
实力才是残酷的大海上的唯一铁则。
君不见四皇之一的夏洛特·玲玲五十多个孩子,几乎每个孩子的生父都不一样。
白胡子与夏洛特·玲玲同为四皇,有个情人和私生子好像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甚至,白胡子只有一个情人,还从不让人出现在正牌妻子面前,这种做派都应当算得上海贼里还算有节操的了。
可是一旦这样的事情放在伊莲娜夫人身上,一向有耐心的萨卡斯基不知为什么,所有的理解都成了狗屁,他就是按耐不住心底的愤怒与躁动。
伊莲娜夫人姓卡尔兰特,如果卡尔兰特中将还在,谁敢如此薄待中将唯一的女儿?伊莲娜夫人本应该过的要比现在好很多很多,这是海军的责任!
萨卡斯基把自己的愤怒归结到了对于伊莲娜夫人身世的意难平之中,却选择性忽视了内心的那份躁动与酸涩。
一旁的波鲁萨利诺似乎是无意间感慨,“耶~即使是有了那样貌美的夫人还能出轨捏~真是可怕捏~”那样的美人,白胡子怎么想的?居然舍得辜负?不知道那位夫人要是知道私生子的存在,会如何想呢?
波鲁萨利诺的腔调今天怎么这么刺耳?库赞面无表情地想着,不过,他说的倒是没错;乌塔要是知道白胡子私下里有个这么大的私生子,大概会闹翻天去吧?无论真假。
泽法最不愿意深想的问题被波鲁萨利诺搬到了台面上。
爱德华·威布尔和白胡子太像了,连同那样的怪力,使得泽法不得不怀疑,白胡子是不是真的脑袋进了水,瞒着伊莲娜搞出来了一个私生子?
即使是曾经相信白胡子为人的泽法,在爱德华·威布尔的存在的铁证下,也忍不住迟疑了。
那个家伙和年轻的白胡子太像了。
像到泽法不得不开始考虑一些可能。
白胡子对伊莲娜的心意当然不会是假的,但是,如果有那么……哪怕只是一次的意外呢?
泽法不敢深想,但他十分确认一点,威布尔母子不能出现在刚刚失去了爱人的伊莲娜面前。
因为自己的体弱,此生不能为所爱之人孕育孩子,一直是伊莲娜的心病。
顶上战争过去还不到一年,伊莲必然还没有从白胡子死去的阴影里走出来,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
在这样痛苦神伤之时,威布尔母子的出现无异于在伊莲娜的伤口上撒盐;如果威布尔不是白胡子的亲子就算了,如果他们真有血缘关系……伊莲娜成什么了?
已经死去的白胡子甚至给不了伊莲娜一个合理的解释,当初伊莲娜有多高兴嫁给他,如今便是多大的笑话。
泽法深深皱眉,这叫他怎么放得下心啊。
“毕竟是温柔的菟丝花……”波鲁萨利诺感慨,“没有力量,依附丈夫,要是知道白胡子有私生子,会很痛苦吧。”
“不过她对白胡子倒是一心一意,连战争都敢跟来。”
库赞越听越是皱眉,而一直沉默的萨卡斯基直接出言打断了他,“够了,波鲁萨利诺,这些八卦无关我们今天的会议。”
居然是萨卡斯基打断他吗?波鲁萨利诺撇嘴,他还以为会是库赞呢。不过也是意外收获。
顶上战争那日,所有人都看的分明,白胡子身旁容貌惊人、温和孱弱、与平民无异的陌生女性,她不是白胡子任何一个番队的队长,却站在距离白胡子最近的地方,与白胡子十指相扣,姿态亲密;而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队长“不死鸟”马尔科还那样小心翼翼地搀扶她。
只要海军将领们眼睛不瞎,就无法忽视那样的美人。
也难怪白胡子藏了妻子一辈子,以那位夫人的容色,断然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保护下来的,连很多贵族都未必有这个实力,除了海军,确实也只有四皇有这个气魄给她不被侵扰的平静生活。
比起沦为拍卖场的奴隶,天龙人的玩物,被重视家人的白胡子海贼团掳走,嫁给白胡子未必不是一个好结果。
伊莲娜夫人与身后的海贼太过于格格不入了,即使他事前事后都去清扫了痕迹,防止留下夫人的照片,但当时目睹了夫人的同僚们的记忆是无法改变的。库赞捏着手上贴着小熊贴纸的笔,目光突兀地落在看似从容而平静的维莱尔身上。
维莱尔察觉到库赞探究的眼神,冷肃的面容没有波动,只是淡淡向他点头致意。
也对……话题是波鲁萨利诺挑起的,「奇獾」只是把泽法老师曾经遇袭的情报和新得到的情报结合了,这是他身为情报人员的本能和职责。库赞揉了揉额角,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了。
疑似白胡子私生子出现的事情暂时被留待观察,在没有更多情报的情况下,他们也只能提高警惕。
会议走到尾声,战国轻描淡写地宣布了他即将退任海军元帅的消息。
“我的辞呈很快就会递上去,在此之前………过段日子,泽法,卡普,鹤,要去看看中将吗?”
中将?
哪位中将?
海军本部自成立以来,中将不说多,但也不算少了;不过,能让战国元帅用这种尊敬怀念的口气谈起的中将,倒也不是很多……
众人面面相觑,又听得战国轻描淡写地开口,“萨诺斯中将殉职多年,再不去,他真该去梦里收拾我了。”
萨诺斯中将?
在场的都是海军高层将领,大家在海军本部共事多年,一下子反应过来战国元帅说的是谁。
用两年时间完成海军四年的学业,首战即斩获悬赏金上亿的海贼超新星;
出身平民,年少加入海军,剿灭海贼无数,以最快的速度晋升至少将席位,而后又凭借与洛克斯数战而不败的实力和累累战功晋升至中将;
曾一手缔结了海军内部鹰派与鸽派的和解局面,一度消弭了海军内部的派系之争,曾有望成为海军最年轻的大将,被当时的空元帅看好,也是当时海军内部呼声最高的下任元帅继承人;
因为大将需要镇守马林梵多而多次婉拒升迁,力排众议将部分非加盟国纳入军舰巡航路线,即使是世界政府发话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连五老星都一度要为之退步的男人;
在世界会议上提倡种族和解,为鱼人们提出平等诉求,有力推动种族和平的进程,在鱼人岛留下护卫法阵,至今被鱼人们念念不忘之人;
大海贼洛克斯曾经的一生宿敌,卡普之前的海军信仰,不败神话;
海军成立以来最年轻的少将、中将———卡尔兰特·D·萨诺斯!
曾经,卡尔兰特·D·萨诺斯的名字,就是一个时代。
时至今日,他的名字也仍在世界中传唱,在马林梵多,在四海,在伟大航路———
卡尔兰特·D·萨诺斯的名字,就是英雄和信仰的代名词。
他的履历至今还挂在海军学校的光荣榜上,单独一块,名列前茅,为每一位自海军学校毕业的海军所敬仰。
他的威望,只有如今的“海军英雄”卡普能够与之比肩;而卡普如今的威望,也有部分建立在他打败洛克斯,为萨诺斯中将报仇雪恨的基础上。
四十多年前,萨诺斯中将的死亡是海军本部巨大的损失,也是世界之殇;民众乃至于贵族们对于伏击并且杀害回家探亲的萨诺斯中将的罪魁祸首———洛克斯的憎恶更是与日俱增。
那年,萨诺斯中将还不足五十岁,正是一位海军中将春秋正盛,年华正好的时候,还有大好的未来等着他前行。
那年,萨诺斯中将好不容易从忙碌中脱身,欢欢喜喜地卸下一身重担,回家看望自己一年难得见一次面,尚且年幼的孩子。
那年,萨诺斯中将在返乡的路上又顺手剿灭了数个实力不弱的海贼团,保护一方宁静,带着民众对他的祝福回返故乡。
噩耗是那样突如其来,令人不敢置信。
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件事,包括海军内部见惯生死的各位将领。
但最终,送回马林梵多的,是遍体鳞伤的、只有面部完好的、萨诺斯中将的遗体。
由萨诺斯中将的妹妹亲自确认的遗体面容,不存在任何作假的可能。
当年,马林梵多的那场火化仪式,无数民众自发来送,世界各国同挂素白,举世同哀。
那是海军曾经的希望,璀璨的日月,也是海军至今不可言说的伤痛;每每提及,无不叹息。
那年,奥哈拉尚且没有覆灭,当世最优秀的历史学者在中将的遗体前致辞,提到在萨诺斯中将的故乡的岛上,有一门偏僻的古语,而在这门古语中,“卡尔兰特”的意思是“源泉”,而中将的名字——“萨诺斯”,意为高贵、高尚和不朽。
萨诺斯中将一生就如他的名字一样,行为高尚,人品贵重,灵魂不朽;也是希望的源泉。
连五老星都亲自前来,为萨诺斯中将献上花束,以示哀悼。
谁能忘记这样一位光芒璀璨的海军中将?
更别提在场的海军高级将领们年幼时也是听着萨诺斯中将的故事长大的。
会议室里一时安静极了,没有人知道战国元帅此刻提起这位中将的用意。
“波鲁萨利诺,库赞,萨卡斯基。”战国挨个点名了三大将,“泽法曾经跟在中将手下学习,他应该没少和你们提过中将的故事吧?”
其实何止是三大将呢?
在场的将领们,除了战国元帅,卡普中将和鹤中将,有谁不是泽法的学生?
库赞和萨卡斯基沉默不语,脸上贴着个创口贴的波鲁萨利诺左看看右看看,叹口气,点了点头;“从第一堂课起就讲过,泽法老师一直对那位中将推崇备至。”他为什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众人心中都是认同,那何止是推崇备至?萨诺斯中将曾经的事迹和“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是能划上等号的,年年讲,届届讲,泽法老师讲,路过的卡普中将还要附和再讲一遍。
泽法则缓缓地开口:“你们毕业的最后一堂课上,我曾问过你们,你们的海军之道是什么,身后背负的又是什么——”
“这是我留给你们的最后一项作业,要你们用今后去作答。”
“但我没有告诉你们的是,这不仅是你们的作业,也是我的。”
泽法神情平静地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三大将身上。
“我、卡普、战国、鹤,还有当年的同期海军们;萨诺斯中将当年也是像我布置给你们一样,把这个作业布置给我们的。”
“不同的是,我只是把这个问题留给了你们,因为我自认无法对你们给出什么帮助;而当年的中将给了我们一席话。”
战国接过话,“无论你们要践行什么样的正义,走出什么样的道路,都是你们身为海军的自由,所有的事,都要做了才知道。纸上谈兵,不如起而行之。”他慢条斯理,镜片反着光。
卡普,“如果迷茫不知前路,那所求不过问心无愧。”一如他保下艾斯,放多拉格走。
“但无论是怎么样的正义之争,不要折损正义内部的力量;正义之间可以碰撞相容,互相打磨,但绝不能以信念为名,损伤到任何正义内部的力量。”泽法犀利的目光扫过,这些年的派系之争,他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扯到明面上。
鹤中将的目光则在萨卡斯基和库赞之间打量,如果不出意外,下任元帅就应当在他们之间选择了,“如果信念的冲撞已经到了绝不两立的程度,光是打一架,是没有用的,无论生死,力量是无法改变信念的;所以,去看,去听,去做,用自己的行动践行自己的信念,唯有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们明白么?”鹤中将意有所指,最后,会议室复归平静。
萨卡斯基沉默地点头,他和库赞的正义虽然不相容,但终究没有走到决裂的地步,他们的终极目标,都是大海的风平浪静。
无论何道,殊途同归。
会议如期结束,战国照旧留下了三大将,但没有人注意到,维莱尔也同样留了下来。
会议室的门再度合上,维莱尔从座位上起身,目光逐一扫过三大将。
战国揉了揉额角,“罗西南迪。”静音壁无声笼罩了这间会议室。
维莱尔抬眸间,波鲁萨利诺敏锐地发现,这家伙的气势变了。
如果说海军会议上的维莱尔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海军少将,丢在人群里甚至无人注意,那么此刻的维莱尔就是一柄锋利的剑,冰冷而无情,不像活人。
战国简单讲了两句,给三大将解释,“「海网」情报系统内部,少将「奇獾」,旧名维莱尔,任海军本部「海网」情报汇总管理人员,持有目前「海网」情报最高权限,以后你们少不了和他打交道的。”
萨卡斯基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单词,“汇总管理?最高权限?”
战国点头,“没错,不同于之前的情报对接人员只负责对接传递情报,他能调动的情报权限等同于「海网」最高管理官——也就是说,虽然他的军衔只有少将,但权限等同空元帅。并且,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他加重了“我们”的音调,暗示着什么。
只要是「海网」所搜集的情报,维莱尔都有权调动,这是连五老星都不知道的事情。
波鲁萨利诺挑眉,这倒是有意思了,CP和海军自己的情报系统互相渗透早就不是秘密了,情报渗透、假情报掺杂……这些年因为这个问题惹出过不少乱子,也因此牺牲了很多无辜的海军。
三个情报系统,只有「海网」靠着其独立性一直置身事外,现在「海网」内部持有最高情报权限的少将不声不响地坐到了与海军情报系统对接人员的位子上,还瞒着世界政府……
「海网」是打算做些什么?越来越有意思了。
萨卡斯基眉头松了些,如果「海网」愿意帮忙,那么海军自身情报系统的那些隐患都能够解决,他也能腾出更多的心力专心对付海贼;从这方面来说,维莱尔的到来对海军无疑是件好事。
库赞的看法与萨卡斯基类似,海军最先就是由世界政府创立的,也因此,海军的情报系统与世界政府息息相关,根本无法独立脱离。
近百年来,随着海军的声势日盛,军政不和露出端倪,政府每每通过情报系统挑拨海军内部斗争,造成无辜海军伤亡,削弱海军力量,多少海军死在本不应该有的情报错漏上……
可偏偏海军与世界政府的联系千丝万缕,无法斩断。
即便是萨诺斯中将,费尽了心血与精力,面对军政纠缠的百年积弊,没有合适的切入点,也只能先以「海网」介入,减少无辜民众和无辜海军的伤亡,并且辖制CP。
维莱尔向三大将点头,“闲话少叙,关于爱德华·威布尔其人,「海网」的一致意见是——驱狼吞虎。”
什么意思?
萨卡斯基若有所思,库赞猛然精神起来,波鲁萨利诺似笑非笑。
对于疑似白胡子之子的人物,维莱尔很慎重,“我们调取了情报库内所有有关于白胡子早年的信息,能够提供帮助的情报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其母巴金身份推断为原洛克斯海贼团成员;”
“二,巴金自称其人才是白胡子最爱的女人,爱德华·威布尔为他们的爱情结晶;”
“三,白胡子与其妻子的婚礼大致举行于二十七年前,而据巴金所述,推断其子爱德华·威布尔出生于三十三年前;”
“四,巴金无意为白胡子复仇,他们母子的目的是白胡子的财富。”
“五,白胡子的儿子们并不知晓他们母子的存在。”
这其中能做的文章可就多了啊……
………
回到自己居所的维莱尔揉揉太阳穴,身后跟随的副官关上门。
“鱼人岛那边如何?”
“一切正常。”副官毕恭毕敬。
“巴金母子?”
“消息已经送到蜂巢,在等待后续反应。”
“那位夫人呢?还是没有下落?”
“没有。”副官沉重地摇头。
维莱尔吐出一口气,“这个关头,没有消息未必不是好事……消息再拦两天,世界政府快反应过来了。”
“驱虎吞狼,是否过于冒进了些?”
“要逼白胡子海贼团振作,巴金母子是最好的切入点。”维莱尔解释,“如果白胡子海贼团不能齐心,黑胡子海贼团会成为那些岛屿上的民众的灾难……”他看着桌子上的财务报表,“尽可能避开黄猿,那家伙太难缠了。”
今天破防了吗? 2
■ooc
■更新不定,一时兴起
■有病产物
■女主有名字,威尔·简
这个冰线来的很快,当那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快浅海那里我才察觉到。
打了一个哈欠眨眨长时间看书的眼睛,我抬头望向那个骑自行车姿势很奇怪的人。
“虚化” 以防万一我用了技能。
随手把书塞进了无限空间,换出了那把精致的匕首握在手里并往身后藏了藏。
库赞奇怪的看着前面,明明之前这里没有小岛,怎么现在突然出现,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库赞刚想绕过这里,结果就看见了一个人在树下站了起来。
他用见闻色探查了一下,啊啦啦...好像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呢。
在他用出见闻色的时候...
■ooc
■更新不定,一时兴起
■有病产物
■女主有名字,威尔·简
这个冰线来的很快,当那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快浅海那里我才察觉到。
打了一个哈欠眨眨长时间看书的眼睛,我抬头望向那个骑自行车姿势很奇怪的人。
“虚化” 以防万一我用了技能。
随手把书塞进了无限空间,换出了那把精致的匕首握在手里并往身后藏了藏。
库赞奇怪的看着前面,明明之前这里没有小岛,怎么现在突然出现,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库赞刚想绕过这里,结果就看见了一个人在树下站了起来。
他用见闻色探查了一下,啊啦啦...好像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呢。
在他用出见闻色的时候我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感应似的,略有些烦躁。
没过一会儿,那个人就骑了过来。
...对不起,好像一个蚂蚱在骑车啊哈哈哈哈哈哈,他腿好长!我紧抿着唇压抑着笑意。
管理好表情抬头盯着刚从自行车上下来的人,然后就看见他慢悠悠的把自行车停好向我走来。
我在原地不动声色,看着他渐渐走近,我发觉了不对劲,他怎么这么高?!
“你别过来!” 我紧靠大树大声道。
他脚步微微一顿,停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我警惕的看着他。
“啊啦啦...我不是坏人”库赞随口回答。
我满脑门子问号,所问非所答?
“这位小姐,你又是什么人呢?”他问。
我看了看我俩的差距,感觉打不过,只能社交试试了。
“我叫威尔·简”
“哦,那简小姐是怎么来这儿的呢?”
“漂流”
库赞看着整座岛,没有一个漂流工具,面前的人撒谎了,但是他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沉默,是今早的康桥。
我感觉我要把我鞋底扣漏了...好崩溃,为什么还不走。
“小小姐好像很紧张呢” 他向我走来。
“我紧张什么?”我握紧匕首,身体紧绷像离弦的箭。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身形压迫感太强了,现在这个距离我就已经需要微微仰头看他了。
“那你是谁?”
“库赞”
【好感图标更新——库赞 好感度:0】
诶?好像需要人名触发,记下了。
我一晃神的功夫,我们两个的距离就很近了。我背靠大树,感觉像是被逼进了角落,我恨啊,这地方挑的,想逃都不行。
“怎么愣神了?” 他笑着问,身上散出了冷气。
我心觉不妙,迅速出击。
但是我拙劣的攻击怎么会伤到时刻注意我动态的大将呢?
“啊啦啦,真是不...”乖呢两字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他正要抓着我的小臂,结果穿透过去了。
而我,我的匕首本要刺入他的大腿,结果相同,同样穿过去了。
“... ...”我讪讪收回手,随后将匕首收进空间。
库赞看了眼消失的匕首以及刚刚穿透过我的手,于是又试了一下。
然后我就看见他想打爆我的头,但是没有成功。
库赞挑眉,随后元素化又给我来了一拳。
伤害性没有,侮辱性极强。
我被冷的打了个喷嚏。
“库赞先生,还要再试探吗?你可打不到我哦~”我人畜无害的笑了笑。
他轻啧了一声,我乐呵的穿透过他打算离开,虽然他背对着我,但是突然拔地而起的冰墙差点给我一个上勾“拳”。
我蹙眉回头看他。“你搞偷袭啊!”
库赞没说话,但是周身冷气更甚,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好像虚化并不抗环境啊。
【环境判定:身处极其恶劣的环境虚化会发挥其作用】
【伤害判定:虚化察觉善恶,判断伤害承受,虚化期间本体不能进行有效攻击(PS:可以尝试把其他人一起虚化,但是后果自负)】
【领悟相应技能:虚无——可以尝试将活物或者死物虚化。自身能量越大,虚无速度越快】
“小小姐还是跟我回一趟海军总部吧”库赞手插兜回身。
我透过提示看他,微微抬手,“虚无”
他躲开了,我虽然没有放空技能,但是...
【能量不足】
【能量获取方式:转化分解与摄入】
“行,我跟你走”我出完招式直接说,颇有一种无事发生的样子。
库赞无语,直接向自行车走去。
“我们要怎么去啊?”我颠颠的跟人后面,可恶,这人腿太长,我都要小跑跟上。
库赞刚把车梯子踢上去就身形一顿。
再次沉默。
“...小小姐会游泳吗?”
我震惊,我不解,我大受震撼呐!!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默默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在冰上出溜呢?”
“那样太慢了”
“你以为你骑自行车就很快吗!?”我在心里指指点点。
“...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啊啊!
我保持着虚化逐渐向海边走去,第一脚踩在海水上我居然没有泡进去,而是站在上面。
那这样好像也能出发了。
我刚走到海水能没过腰的地方,一个浪花打来,我脚下波涛汹涌,一个没站稳啪叽摔在海面上。
【库赞好感度 +1】
???不要在奇奇怪怪的地方上加好感度啊!!
是高中牲...更新速度可能很慢,而且最近还要考试了(躺尸)
求评论!!٩(๑•̀ω•́๑)۶
【海乙】爱意至死不渝——027.海网奇獾
码完第二十八章的一半发现二十七忘记发了哈哈哈グッ!(๑•̀ㅂ•́)و✧
晚点可能还有一更~
点点红心小蓝手,你们的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mua~
黑泥预警,OOC预警,今天的彩蛋是小可爱们想看的关于香克斯是怎么察觉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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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海网奇獾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
几天前,元帅办公室就通知了今天有海军本部高层会议,战国元帅勒令本部所有中将及以上人员,非巡航任务必须出席。
打算摸鱼的波鲁萨利诺刚刚踏进会议室,就看见泽法和罗西南迪在和一位身着正义披风的陌生海军将领说着什么,罗西南迪还开...
码完第二十八章的一半发现二十七忘记发了哈哈哈グッ!(๑•̀ㅂ•́)و✧
晚点可能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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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泥预警,OOC预警,今天的彩蛋是小可爱们想看的关于香克斯是怎么察觉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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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海网奇獾
海军本部,马林梵多——
几天前,元帅办公室就通知了今天有海军本部高层会议,战国元帅勒令本部所有中将及以上人员,非巡航任务必须出席。
打算摸鱼的波鲁萨利诺刚刚踏进会议室,就看见泽法和罗西南迪在和一位身着正义披风的陌生海军将领说着什么,罗西南迪还开启了静音壁防止偷听。
完全没见过的面孔啊……不应该啊,海军本部在职中将他都记得才对。波鲁萨利诺提高警惕,继续打量。
站在泽法面前的这位陌生将领看制服样式和肩章似乎是少将军衔;一个年龄约莫四十上下的海军少将,黑色短发,男性,佩剑,袖口有暗纹——等等,暗纹?这种银色的枝叶暗纹……
波鲁萨利诺眯起眼睛,他似乎明白这个陌生海军的身份了。
海军制服明面上区分不大,实则内里自有乾坤;用制服和军衔肩章区别身份是海军中高层们的必修课之一,为的是防止有人冒用身份,潜入海军本部探听机密。
海军制服袖口有暗纹并不是大事,当年被视为海军信仰的卡尔兰特·D·萨诺斯中将的一大特征就是制服袖口有自己绣的银色枝叶暗纹,海军内部也就留下了在袖口绣上暗纹以示敬仰那位中将的习俗。
波鲁萨利诺的老师泽法就是这种习俗的典型代表,据说泽法所有的衣服上面都有他自己亲手绣上去的不同暗纹,波鲁萨利诺甚至从卡普中将的披风上见过同样的暗纹。
但银色暗纹格外不同——这是海军独立情报系统「海网」成员的象征,他们也是海军内部唯一一个制服自带银色枝叶暗纹的部门;这种银色枝叶暗纹也是所有海军们都会默契避开的暗纹式样。
「海网」,全名「海上情报集成网络」,是当年由传奇中将卡尔兰特·D·萨诺斯一手主导所建立起来的海军独立情报系统,自成立以来为海军提供了许多有价值的机密情报,保证了海军的情报安全,避免了许多海军的无意义牺牲。
就波鲁萨利诺自己身为大将和科学部负责人的权限知道的,目前,「海网」的最高领导者不明,成员名单完全保密,「海网」内部的将领升迁和人员调动完全不经世界政府和海军内部的手,连后勤工作都几乎独立于海军在运作,作风极为神秘;名义上,「海网」直接隶属于三军总帅钢骨空,连海军元帅战国都无权插手其运转。
说来也是神奇,「海网」在那位传奇中将逝去后非但没有被世界政府所瓦解瓜分,还奇迹一般保有了其独立性,多年来不仅运转正常,据说连CP系统有时候都得找他们核对情报真假,也是奇怪。
卡尔兰特·D·萨诺斯啊……
波鲁萨利诺暗自啧啧,他当年,也曾经很敬仰那位中将呢,不过,也都是过去了……
似乎是察觉了波鲁萨利诺的审视和打量,那位陌生少将皱眉看了他一眼,随后不带任何感情地收回目光,继续与面前的泽法交谈。
另一边,静音壁内,泽法听着面前人突然中断了叙旧,“黄猿大将来了,他应当认出了我的身份。”
泽法没有回头,“那小子一向鬼精,不必管他。”
他满怀欣慰地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这么多年连封信没有,一回来就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看来这些年你长进不少。”曾经不起眼的瘦弱小鬼头,如今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海军了,身为老师,泽法倍感欣慰。
面前人是他第五届的学生维莱尔,毕业后就玩失踪,多年杳无音信,没想到是被吸纳进了「海网」,还不声不响地做到了少将军衔。
少将军衔在海军本部不算核心,但就泽法知道的,为了表示对故去的萨诺斯中将的怀念,「海网」内部最高军衔只到中将,故而,少将已经算是「海网」内部极有话语权的人物了。
“「海网」内部分明暗两面;我毕业后进了暗面,代号「奇獾」,因为保密需要,多年都不能回转。真的很对不住您,泽法老师。”维莱尔很是歉意,他是孤儿,因为泽法的怜悯和资助才能顺利读完四年海军学院,但为了理想,维莱尔数十年都没能回来看老师泽法哪怕一面,哪怕是几年前得到了老师遇袭的消息,都只能按耐冲动继续蛰伏,他一直为此而深深愧疚。
“傻小子,你平安回来,老师高兴还来不及。”泽法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能看到你的少将勋章,就是你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说起来,既然你在暗面呆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转明面了?”泽法很是疑惑,有些担心自己的学生;海军独立情报系统不同于海军其他部门,维莱尔骤然由暗转明未必是好事。
“我在后半段惹了点乱子,身份藏不住了,正好情报系统和本部的对接也需要换人了,就干脆转了明面回到马林梵多帮忙。”维莱尔轻描淡写带过了其中的曲折和惊险,“前后原委已经过了鹤中将和战国元帅那里,您放心。”
“你心里有分寸就好。”泽法喟叹一声,“你之前在情报系统里呆着,应该知道,鹰派鸽派这两年的矛盾越来越严重………”
自海军创立以来,因为理念,因为政见,因为利益,因为私怨,各种各样的原因……鹰派和鸽派的纷争就没停过,再加上政府不时的插手和挑拨,海军鹰派和海军鸽派的矛盾年复一年,越累越多,难以根除。
萨诺斯中将当年花了多少心血,付出多少努力,才把海军拖出政治斗争的漩涡,使得两派重归于好,共抗海贼,而不用沦为世界政府内部斗争的牺牲品和政治筹码。
可是自从中将逝世,对立的两派之间没了润滑剂,逐渐走向对立,再也不复中将在时的友好。
随着大海贼时代的来临和旧秩序的逐步崩溃,海军内部纷争更是复杂。泽法不正是因此心灰意冷,转任教官的么。
如果不是中将留下的「海网」的正常运作和同样由中将一手构建完善的海军内外监察系统的协助,加之战国的诸般调停、平衡和镇压,海军内部的派系之争只会愈演愈烈,直到其中一方彻底败退。不……败退不是结束,而是海军内部风暴的开始。
然而顶上战争之后,战国请辞元帅,无人弹压,下一任的元帅之位的归属问题必然再度激化海军派系之争,海军内部早就不是当年的铁板一块了……萨诺斯中将如果知道,他在时团结一致的海军如今派系林立,互相阻碍,该多么痛心。
泽法的政治嗅觉虽然没有战国和卡普敏锐,但身处高位这么些年,也不是一点儿都不接触的;何况海军鹰派领头人萨卡斯基和鸽派带头的库赞都是他的学生,自己的得意门生什么样子,泽法太清楚了。
“维莱尔,你这次回来……”泽法有心提醒学生小心行事。「海网」看着独立性强,自主性大,但没有了萨诺斯中将在情报系统后面为他们撑着,这些年的每一步都分外不易,容不得一点儿行差踏错。
“我知道的,老师,军政不和,海军内部分歧也不少,而我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海军独立情报系统的立场,身为情报系统的要员,我不会、也不能有任何立场偏颇。”维莱尔拥抱了自己的老师,“萨诺斯中将说过的,您教的,我都记得。”
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勉强扯出些微笑意,“萨诺斯中将创办海军独立情报系统成立的初心就是为每一位心怀民众与正义的海军提供情报支持和援手,我们绝不会沦为CP那样的、他人手中残害同袍的凶刃。”
一直在旁边的罗西南迪忍不住走神,这些真的是他能听的吗?
在敬仰而感激的老师泽法面前,维莱尔稍微开了个玩笑,“您不知道,「海网」还有个别称,叫卡尔兰特中将追随者会议,您当年课上告诉我们的那些,我们这些年反反复复地回忆,越回忆,就越是信念坚定,总有一天,这片大海一定会成为所有的种族都能安居乐业的和平之地。”
“这是中将当年在世界会议上为鱼人岛提出种族平等诉求时的发言……看来如果有卡尔兰特学这门课,我得给你满分。”泽法带着快活的笑容,“维莱尔,我骄傲的学生,去践行你的正义吧。”
维莱尔向他敬礼,心下却默默致歉:抱歉,泽法老师,我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纯粹的维莱尔了,我已经不再怀抱着对世界政府的忠诚和幻想了;尽我所能,哪怕将一切赌上,我也要这片大海为我们改换天地。
另一边的波鲁萨利诺试图通过唇语去捕捉泽法和维莱尔的只言片语,但受过相关训练的维莱尔并没有让他如愿;波鲁萨利诺不得不遗憾地宣布,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海军将领们一个个到齐,陌生的面孔显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但泽法老师脸上带笑,说明这大概率是他们的哪个学弟之类的,很少有人留意到阳光下那隐晦的银色枝叶暗纹。
会议如常开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战国结束例行发言,代表会议进程已经过半,那位陌生的少将从窗户旁走到战国身边,手上还拿着文件夹。
面容肃然的男人微微躬身致意,“「海网」情报系统所属,少将军衔,代号「奇獾」,例行汇报。”
萨卡斯基抬眼打量他,新来的「海网」情报管理员么?看来,「海网」也要有动作了。
库赞摘下眼罩,难得认真地端坐好,「海网」的情报往往领先于海军和CP,也许不是每一条能送到这个会议上的「海网」例报都重要到关乎整个伟大航路的格局,但重要的情报一定会被「海网」送上来;总而言之,是他不能掉以轻心的事情。
战国与鹤对视一眼,在心中暗自叹气,「奇獾」虽然只是少将职位,但之前送到他办公桌上的这些年的履历着实丰厚,功勋显著到让他眼热,怎么就是不愿意调任本部中将呢?
鹤中将摩挲着手上的笔,心里也在琢磨,「奇獾」……她原先就听过这个代号,「奇」取出奇制胜、行动不定之意,能在「海网」情报系统内部拿到这个代号的海军绝不是等闲之人……这样的人,真的会像报告里说的,因为一时情绪失控,在CP追查下暴露行踪,被迫转为明面吗?还是说,转为明面,本就是他的计划之一?
「海网」………中将的半生心血,在顶上战争后更换对接人的大动作,能否在新时代为海军带来良性的改变呢?
维莱尔泰然自若 ,面上神情自然,专注于眼前的汇报:
“海网例报,不死鸟马尔科整合白胡子海贼团残部又重现于新世界,其评估实力大有增长。”
“海网例报,卡尔兰特中将留于鱼人岛防卫阵再启,前七武海鱼人甚平现身鱼人岛,目的为保护同族。”
“海网例报,原属白胡子海贼团的部分岛屿已经成功与海军分部交接,民众内部事先接到过白胡子主船劝导,对新驻海军态度相对平和。”
“海网例报,原属白胡子海贼团部分岛屿已经更换海贼旗帜,新海贼旗帜包括百兽、BigMom、红发等海贼团;后半段势力分布图正在实时变更,建议调整巡航路线。”
…………
一身正义披风的海军少将合上记录本,向战国敬礼,“「海网」情报系统所属,少将「奇獾」例行汇报完毕。”
鹤中将不停地记录着,手下笔就没有停过,「奇獾」带来的每一条情报果然自有其价值,不少隐秘消息也和他们战前的估计大致吻合,出入不大。只是……
鹤中将垂眸,看着自己的记录本;萨诺斯中将留在鱼人岛的护卫阵……又启动了吗?白胡子的死……罢了,事实就是事实,无可更改,没有如果。
也恰在此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维莱尔皱眉,三敲一拍,间隔三短一长,这是「海网」内部的暗号,意思是〈急报〉;他向战国点头,拉开了会议室的门。
同样身着海军正义披风的男人看见是他,将手上折叠的东西递上,维莱尔展开纸张,一目十行过去,眉头慢慢平复下去,向男人点头,关上会议室的门,回身将纸张递给战国,纸张间还夹杂着几张照片。
在战国看完纸张,抬头看神情平静的少将的同时,维莱尔开口,几句话总结了白纸上的情报。
“海网急报,莫比迪克四方会晤,不死鸟马尔科与三将星之一夏洛特·卡塔库栗交手,百兽炎灾烬旁观,蜂巢岛银斧王直插手。”
战国随手丢在桌子上的照片里,赫然是不死鸟马尔科和卡塔库栗交手的样子,另一张照片里,王直皱眉冲面前的卡塔库栗说着什么,照片的角落,可以清楚地看见百兽“炎灾”烬抱手而立。
将领们面面相觑,都是不解。
白胡子死了,莫比迪克号上还能有什么被两个四皇这么看重,以至于要派出二把手亲赴莫比迪克号?连多年不闻风声的王直都亲自出了大本营蜂巢岛?
泽法很是头疼,他有些猜到了这次冲突的原因。
顶上战争之后,伊莲娜没能按计划被留在马林梵多,从此与他断了音讯;战国私下和他们通气,说伊莲娜恐怕是被红发带走静养了,战国已经放出些假消息扰乱视听,又抹去了痕迹,最少让伊莲娜能短暂过段安静日子。
白胡子刚刚战死,伊莲娜爱他至深,必然痛入骨髓,无心他事。
但这才多久?洛克斯那些旧人居然又找了上去……幸好她如今已经不在莫比迪克了,不然……泽法暗暗叹气。
泽法不知道夏洛特·玲玲发什么疯,他只是听伊莲说过,伊莲同夏洛特有旧怨,而玲玲一直想要伊莲嫁给她的儿子;但泽法知道伊莲的性格,卡尔兰特一家的倔脾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玲玲是看中伊莲娜身上所谓“洛克斯的血脉”,想逼她改嫁生子,延续力量;那么与白胡子鹣鲽情深多年、认准了白胡子的伊莲……哪怕和玲玲拼命,也绝不会答应玲玲的。
而凯多……泽法的脑海闪过八卦小报的猜测,伊莲娜小时候长在洛克斯主船,凯多那时候一二十岁,也在洛克斯主船,他们之间……或许真的有几分情谊也说不定……
何况,他们都清楚,拿捏住伊莲娜,就拿捏住了白胡子海贼团不少人的命脉……
只是,这些又关王直什么事呢?
泽法的另一边,库赞心不在焉,他和其他将领的看法不太一样。白胡子海贼团当然没什么东西了,最宝贵的东西就是夫人本身。
“炎灾”和三将星之一的卡塔库栗出面,一是因为白胡子的儿子毕竟不是摆设,不会放任他们带走夫人,二是夫人自己的能力颇为棘手………啊啊,不能叫乌塔知道,不然她该担心了。
战国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卡普都攥着手里的仙贝袋子,难得没有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维莱尔摩挲着手上的记录本,在一片寂静中掷地有声,“此外,结合七年前情报,补充特报一条。”
七年前?
海军将领们的目光又移到维莱尔身上。
“七年前,泽法教官带领新兵船出航,船只被疑似白胡子之人袭击,幸而得到游侠一笑援手,得以保全海军新生。”维莱尔说的事情,在场将领多少都知道一些,老师泽法带着一身重伤回来,得知新生们差点出事,他们都吓出来一身冷汗,泽法手下每一届海军新生们都是海军不可或缺的新鲜血液,如果不是得到一位陌生的游侠援手,那次事情将成为海军极大的损失。
泽法的目光陡然凝重起来,“莫非……”
维莱尔点头,“一周前,「海网」内部通信的消息,没有确切照片和证据,但目睹特征与七年前泽法教官口述一致。”
泽法陡然青筋爆起,战国也沉了脸色;其余将领们多多少少也浮现出冷意。泽法遇袭之后,海军也曾再行调查,但一无所获,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又听见这个家伙的消息。
卡普攥紧拳头,就他所知,虽然有人出手,救援及时,那船海军新生没有大碍,但老伙计泽法为了保护学生,一条性命险些全部搭在里面!
维莱尔身为泽法的学生,提起七年前恩师遇袭的旧事,自然脸色也不好,“金发,巨力,弦月胡,有明显缝合伤痕,身形高大,该人自称爱德华·威布尔,是白胡子之子,一同出现的还有其母巴金,威布尔明显智商不足,但模样的确与白胡子极其相似。”
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消息……
会议室内一时气氛凝重,顶上战争已经落幕半年有余,但那个站着死去的、世界最强的男人不愧他的名声,如果是他的血脉,假以时日,恐怕也会成为海军的心腹大患。
不管之后如何,此刻,做完汇报的维莱尔垂下眼帘,退到鹤中将身后,不再说话。
【海贼乙女】我好像看见我太奶了
哈喽哈喽🌹🌹🌹
ooc预警
现代设定
日常向
今日份
基德/罗/克洛克达尔/三大将/
————————————————————————
基德
——
你的表弟被父母打包送来找你玩,基德和这小子很快玩到了一起,两人斗志昂扬地在玩高达玩具。你表弟灵光乍现,突然提议去游乐园玩,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基德摸不着头脑,但这次他兴趣满满地站在表弟这边
少数服从多数,你被迫跟着去了游乐园。结果就是,你和其他两个人在坐完疯狂过山车后,只有你一个软着腿下来并跌倒在地上大吐特吐。
那一刻,基德想起了你表弟上回干的好事
灯罩里的假蜘蛛把你吓的哇哇大哭
该死,这次...
哈喽哈喽🌹🌹🌹
ooc预警
现代设定
日常向
今日份
基德/罗/克洛克达尔/三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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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
——
你的表弟被父母打包送来找你玩,基德和这小子很快玩到了一起,两人斗志昂扬地在玩高达玩具。你表弟灵光乍现,突然提议去游乐园玩,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基德摸不着头脑,但这次他兴趣满满地站在表弟这边
少数服从多数,你被迫跟着去了游乐园。结果就是,你和其他两个人在坐完疯狂过山车后,只有你一个软着腿下来并跌倒在地上大吐特吐。
那一刻,基德想起了你表弟上回干的好事
灯罩里的假蜘蛛把你吓的哇哇大哭
该死,这次又被这小子坑了一道
“哈哈哈……哈哈。”表弟悻悻然溜去买冰激凌。基德压住火气,连忙跑过来扶着你坐起来“怎么样!咱们再也不坐了!别吓老子啊!”
你颤颤巍巍地举起指着天空
“基德……”你脸色发白,“我看见我太奶在对岸叫我过去……又叫我了……”
他立马紧紧抱住你,由于慌张,基德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没事的!我回去再揍你表弟一顿!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被勒得喘不上气的你使劲拍着基德的胳膊,半晌,一团灵魂体从你的嘴里飘出来——
“不对!鬼啊啊啊啊!”基德手足无措,他立马把那团灵魂给你塞回了嘴里。
“等等,这是唯物主义的世界。”
你插了句嘴
“闭嘴!”基德黑着脸把你扛回家
(被落下的表弟:哈喽?)
———————————————————————
罗
——
越迷人的越危险
着你当然知道,你在雨后的野山上采蘑菇时完美避开了所有五颜六色的毒蘑菇,你只采了一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蘑菇准备炒着吃。
等罗一脸疲惫从医院下班回家,他就接到了你食物中毒被紧急送医院的电话。
“那个白痴。”
虽然内心吐槽,罗还是提着一颗心快速返回了中心医院,半夜的医院走廊回荡着不同人的匆忙的脚步声,各种声音在罗的耳边嘈杂嚷叫。
急救中……?
“哦,是罗医生啊,放宽心的啦这次xx比较幸运。”在风暴酝酿之际,一个熟人医生终于从门内出来,他轻松地拍拍罗的肩膀“一会儿就能出来了,不用担心。”
第二天——
“告诉你个秘密~”
“不听”
“我昨天真的能看见我太奶了!她还朝我挥手呢!罗!还有许多来回飞的小精灵!”
“……笨”
——————————————————————
克洛克达尔
——
一个打工人的自我修养就是哪怕断胳膊断腿也要给老板汇报工作。当你吊着一条胳膊出现在克洛克达尔面前时,他着实震惊了一下
“那个……货被抢了……”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就湿了眼眶,大概你是敌人子弹打偏而劫后余生的喜悦,这种喜悦和恐惧的混合心情很是微妙。
“对不起……老板……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丢进鳄鱼池里……我很有用的……我真的很有用的。”
他沉默地看着你浑身止不住发抖,狼狈的擦着糊了满脸的眼泪。“过来。”
他无奈地张开手臂,你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他怀里“刚刚我都见到我太奶了,我好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老板你了呜呜呜哇。”
“好了”克洛克达尔使劲揉揉你的脑袋,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接下来等着看吧。xx小姐。”
是时候让那群匪帮知道一下
谁才是这片土地的王了
———————————————————————
三大将(微修罗场,青年时期)
🌹🌹🌹
在回礼
——
7.与大将的春岛之旅
你回到香波地,将店面好好打扫一番后,才在几天后重新开业。
先到的客人不出所料是海军们,压力很大呢。
今天来的大将是库赞,他在很晚的时候才带着一身的酒气来到店里。
你看他疲惫的样子,给他上了安定套餐的同时,还附上了“快乐”的试制品。
大将先生累到在店里睡着了,你从楼上带了摊子给他披上,顺便关上店门,在楼上守着他。
自那以后,你就经常能在店里看到库赞了。他变得懒散起来,对于海军的事务不像以前那样热情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和海军有关的,与他的燃烧的正义相冲突了的,海军的任务。
你在得到没有办法在这件事上帮助他的结...
你回到香波地,将店面好好打扫一番后,才在几天后重新开业。
先到的客人不出所料是海军们,压力很大呢。
今天来的大将是库赞,他在很晚的时候才带着一身的酒气来到店里。
你看他疲惫的样子,给他上了安定套餐的同时,还附上了“快乐”的试制品。
大将先生累到在店里睡着了,你从楼上带了摊子给他披上,顺便关上店门,在楼上守着他。
自那以后,你就经常能在店里看到库赞了。他变得懒散起来,对于海军的事务不像以前那样热情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和海军有关的,与他的燃烧的正义相冲突了的,海军的任务。
你在得到没有办法在这件事上帮助他的结论后,就放弃了安慰他的想法。
你决定将“快乐”的研发提上重要的日程。仅仅只是“安定”还不够。
一番考虑之下,你决定邀请库赞一起去我的目标春岛。
“啊啦啦,来自小姐的约会邀请吗?”库赞询问着。
“看作是约会邀请也没问题啦,其实是有一个春岛有需要的东西,但是只有我一个人不太好上路。库赞先生最近不忙的话,可以陪我一起去吗?”你如实说出来意,顺便带你去散散心。
“既然是可爱小姐的邀请,我当然答应了。”库赞看起来搞笑一点了。
于是,这就是你和库赞坐在自行车上飞驰在冰面上的原因,身后还缀着大将副官的怒吼:“青锥大将!你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别再塞给我了!”
总之,你把还有文件要批的大将先生给拐跑了。
这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普通春岛,但不普通的地方在于,这里的平民们每天都很高兴,生活再苦,也没有让他们愁眉不展。
这是夏琪提供的情报。
这一点确实很奇怪,在考察完整个小镇后,你没有从他们的饮食与用品中找到任何奇怪的地方。
也许真的只是因为,大家都很乐观向上?
怀着这样的想法,在你来到一片无人的土地戛然而止。
这里有一片罂粟田。
看起来是野生的。
在拜托库赞先生将它们都冰冻碾碎后,你就将之抛在脑后了。
只是来一趟又走一点收获都没有。
于是在向一位阿婆打听到镇上今晚会举办祭典后,你和库赞留了下来。
为了参加祭典时更加相称,你和库赞都在店里买了新衣服,是参加祭典是大家都会穿的浴衣。
你的是黑色浴衣枫叶纹路,库赞是蓝色浴衣浪花纹路。虽然不是和之国,但这里的习俗到穿的衣服,都是和之国传过来的样子。
晚风送来了祭典之中小吃的美味香气。
烟花炸裂在黑色的夜空之中,星星的光辉被烟花的绚丽盖过去了。
虽然说是安慰不了啦,但接着烟花说出来也不要紧吧。
你悄悄开口,小声的在烟花的声响中将想要说的话讲了出来:“库赞先生,不要再难过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为平民的大家,和普通人的我,是实实在在的受着海军的庇护,受到库赞先生你的保护哦,
我很喜欢,为了保护百姓认真工作的大将先生,一直以来辛苦了。”
烟花放完了,之后你和库赞流连在美食小摊之间。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领不动的东西库赞接手了,吃不完的小吃库赞解决了,这样看起来你们真的好像在约会一样欸。
不愧是春岛的祭典,大家都很热情呀。
广场中燃起了篝火,很多青年男女们在期间随着音乐舞动。
你拉着库赞也钻入其中。
周围的人都善意的对你们笑笑又投入舞蹈中。
不知跳了多久,你感到很累的时候,音乐终于停了。
周围的女孩子们都给男伴送上了亲吻,你不明所以,但是也照着做了。
库赞身为大将,在强大的见闻色下早就知道了这场篝火的舞蹈是则么回事,但看着火光映照之下你的脸庞,你闪着火光的晶亮眸子,还是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弯下腰,将自己的脸颊送上。
在离开春岛的时候,你从阿婆那里知道了这场篝火是为了镇里的未婚男女们准备的,你知道这件事后,感觉很不好意思,毕竟你和库赞也不是男女朋友。
对着好朋友做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太过轻浮了。
库赞要是知道的话,感觉怪怪的,你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买船票的库赞,决定还是不把这件事告诉他了。
于是,你们不约而同的选择对对方隐瞒了这件事。
在回程的船上,你们躺在沙滩椅上,惬意的吹着海风。
“谢谢啦,看来我这段时间的状态确实很差,连小小姐都为我担心了。”库赞脸上盖着报纸,闷声对你说。
“没关系,我们可是朋友啊,这一圈下来,心情有好点了吗?”你吸着果汁,问库赞。
“完全恢复!”他坐起来,对着你露出了笑容。
是吗?但是你的状态栏还是忧郁的蓝色啊。
【op乙女向】他在d.o.i上的癖好
*佩罗斯佩罗/卡二/克力架/多弗/香克斯/青稚
*今天是大叔组的回合
🐧约稿走企鹅1025127782(备注来意)
💜打赏支持走afd 魔女炎戒羽
感谢各位宝对我作品的喜欢和支持😘
【佩罗斯佩罗】
你是他的心肝宝贝,是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上都怕摔碎了的珍宝。
可到了夜晚的时间,你就是他最喜欢的那颗糖。
他爱你的甜美,却又不舍得将你咬碎。
要如何让心爱的糖果以最完美的形态保持到最后呢?
那就只能用舔的了吧?
这样的话既能尽情品尝你的甜美,又不会把你弄坏。
怕痒什么的,多舔舔习惯了,对吧?
【卡塔库栗】
一般人的体型差仅限于身高。...
*佩罗斯佩罗/卡二/克力架/多弗/香克斯/青稚
*今天是大叔组的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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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罗斯佩罗】
你是他的心肝宝贝,是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上都怕摔碎了的珍宝。
可到了夜晚的时间,你就是他最喜欢的那颗糖。
他爱你的甜美,却又不舍得将你咬碎。
要如何让心爱的糖果以最完美的形态保持到最后呢?
那就只能用舔的了吧?
这样的话既能尽情品尝你的甜美,又不会把你弄坏。
怕痒什么的,多舔舔习惯了,对吧?
【卡塔库栗】
一般人的体型差仅限于身高。
但那是一般人。
其实你三米五的身高在异性中也算出挑,但在突破五米的卡塔库栗面前,你就是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
体型并没有影响你的少女心。
你跟一般女生一样喜欢跟恋人贴贴。
只是卡塔库栗不喜欢亲亲。
因为他总是担心自己尖锐的牙齿会划伤你的皮肤。
可是没关系啊。
毕竟亲吻的方式可不限于唇与唇之间的触碰,对吧?
再说了,更深入的亲吻难道不比一般的亲亲更迷人吗?
【克力架】
他就爱看你哭,尤其是你哭着向他求饶的样子。
真的是,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泛红的眼圈,在眼角摇摇欲坠的泪水,隐约可闻的抽泣声,微微颤抖的肩膀,看起来就像一只饱受欺负的小兽,可怜又可爱。
但他最喜欢的是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怎么的?我弄伤你了?”
除了弄哭你,明知故问的关怀也是他擅长的。
【多弗朗明哥】
他对羽毛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坚持和喜欢。
或则这么说吧:他送你的玩具都带着羽毛和铃铛。
看起来分外可爱。
要是造型再隐晦一点,估计别人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可爱的粉色玩具。
至于铃铛装饰就只是他本人的恶趣味。
毕竟一点动静都会发出声响的铃铛可以清楚让他知道你最坦率的反应。
而且,谁会讨厌悦耳的铃铛声呢?对吧?
【香克斯】
要说香克斯最喜欢的酒精饮料,那肯定是朗姆酒。
但到了浪漫的夜晚时刻,葡萄酒就会暂时取代朗姆酒在香克斯心中的地位。
毕竟嘛,要在这种亲密的时刻亲吻自己最喜欢的女孩,怎么能让她品尝到一成不变的朗姆酒呢?
这样的话可是会被抱怨不上心的。
除了你,大概没人会知道香克斯在亲密前会用红酒漱口的秘密。
某种意义上的确蛮有仪式感的呢~
【青稚】
有时候你不懂他是喜欢跟你亲密还是喜欢跟你亲密后把你当成抱枕抱着你睡觉的时间。
虽然知道自己男友有随时都能小睡的习惯和兴趣,但在亲密的时候也犯是不是多少有点……
难道亲密后不应该先聊聊天或回味一下吗?
可当你跟他抱怨的时候,他就会用他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哄你。
话说,在女朋友生气的时候亲亲真的很犯规诶!
这样的话再生气都没办法继续谴责他了不是吗?
这也是你们之间从来没有争吵的原因。
他总是能用睡觉解决一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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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要大闹伟大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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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欢第一次遇到库赞是在盛夏的一个中午。
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仿佛像一个巨大的蒸笼,罩得使人透不过气来,意欢提着一箱水向训练场走去。
当时库赞刚刚完成任务,从本部大楼出来,碰到了意欢。
少女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白色的海军衣服包裹着欣长而柔韧的身躯,她有着如画般的容颜,凤目美丽而高傲,脖颈白皙如天鹅,有着令人心动的弧度。
库赞看着那个英姿飒爽、眼神凌厉的人,心跳有些加速。
他快步走上前,拦住那个行色匆匆的女孩。
“阿拉拉,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和你约会吗”库赞用能力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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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欢第一次遇到库赞是在盛夏的一个中午。
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仿佛像一个巨大的蒸笼,罩得使人透不过气来,意欢提着一箱水向训练场走去。
当时库赞刚刚完成任务,从本部大楼出来,碰到了意欢。
少女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白色的海军衣服包裹着欣长而柔韧的身躯,她有着如画般的容颜,凤目美丽而高傲,脖颈白皙如天鹅,有着令人心动的弧度。
库赞看着那个英姿飒爽、眼神凌厉的人,心跳有些加速。
他快步走上前,拦住那个行色匆匆的女孩。
“阿拉拉,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和你约会吗”库赞用能力凝聚了一朵冰玫瑰送到意欢的面前。
“这是……送我的?”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冰玫瑰,意欢有些诧异,但还是道了声谢。
然后接过玫瑰,塞进嘴里,咔滋咔滋的嚼起来。冰冰凉凉的玫瑰在口腔中融化,意欢闭上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库赞有些发愣。
吃了?她把自己送的冰玫瑰给吃了???
“冰块很好吃,约会就不必了,我现在不饿。”意欢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
“我朋友还在等着我呢,回见了,这位先生。”说着,就向训练场走去。
只留下一个库赞在风中凌乱。
意欢提着水,心情愉悦的赶到训练场。
孔泽把水接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嘿!今天碰到了一个好心人,他看到我热的慌还特意给我整了一个冰块!”
“冰块?”林安若有所思,“据我所知,海军里有一个少将叫库赞,是冰冻果实能力者……”
瑢蝶托着下巴,总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先不谈这人是谁,意欢,他给你的冰块是什么样的?”
“嗯……谁会记得这件事啊!”意欢思考了一会,理直气壮的回答。
林安嘴角抽搐了一下。
孔泽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只有你一个人不会记住吧!”
瑢蝶扶额“……当我没问。”
打听到那人是海军新兵后,库赞开始频繁的出现在训练场上。
在这期间库赞成功的与意欢交换了姓名,也算是成为了朋友。
但他每次想与意欢更进一步,便会受到重重阻挠,就算是把人给约出去,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无功而返。
至于怎么回事……
林安三人深藏功与名。
直到有一天,意欢向他发出邀请。
“库赞,一起去喝酒吗?我在一家小酒馆发现了好酒呢!”
“阿拉拉,只有我们吗?”
“没错!”
“可现在是晚上啊……”库赞的神色有几分犹豫。
她难道不担心我会在她喝醉后趁人之危吗?
意欢有些疑惑“晚上又怎么了?你要是不去我就找别人了啊。”
“去!我们现在走吧!”
在去往小酒馆的路上,库赞问道:“小小姐,你为什么不邀请你的同伴们呢?”
听到库赞这么问,意欢不住的向他吐槽自己的同伴:“哎!刚开始还能答应,后来我每次邀请,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推脱!还说是没有时间!嘿!我还能不明白吗!不就是喝的酒有一点烈,一个个的至于这样吗?”
库赞见状立刻在一旁附和:“阿拉拉,看来他们的酒量都不怎么好啊,下次小小姐直接叫我吧!”
“好,一言为定!”
见到意欢露出笑脸,库赞的眼神柔和下来。
“一言为定!”
小酒馆里
看着从老板那里薅出一箱酒就开始往嘴里倒的意欢,他叹了一口气,脸上里露出一丝笑意。
能让你这么喝,算哪门子的烈酒啊……
这么想着,便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进入喉咙,库赞的脸涨的通红,他立刻放下酒瓶,开始疯狂咳嗽起来。
这是有点烈吗?而且这么烈的酒她是怎么旋进肚子里脸还不带红的?!
“为什么不喝了?是酒太烈了吗?”意欢拿着酒瓶看向他。
“不!这对我来说刚刚好!”库赞抓起酒瓶,咬着牙往嘴里倒。
一瓶酒下肚,库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而喝上头的意欢还在一旁给他递酒,烈酒一瓶瓶的灌进胃里,库赞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清早,库赞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从床上爬起来,感到头痛欲裂,回想起之前的经历,他现在都有些发懵……
昨天跟意欢喝酒,意欢一瓶瓶的往嘴里倒,旋完了一整箱高浓度烈酒脸都不带红,而自己却喝到失去意识……最后还是被意欢背回家的。
库赞捂住脸,叹了一口气。
他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跟意欢喝酒了。
回想起昨天放下豪言要天天陪她喝酒的人,库赞想抽自己一巴掌。
轮回之海军篇28
本章登场男嘉宾:库赞/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
情感被揭露之后,又该如何收场呢?
结尾有福利预告
就算萨卡斯基选择不战,也不代表霍莉的训练量会就这么被冲掉了。又气又无奈的泽法只能临时作为霍莉的训练伙伴顶替上萨卡斯基。
虽然萨卡斯基可能会为此又写上几篇检讨,但对方肯定是不会在意这些小惩罚的人。萨卡斯基本身就很勤奋,就算是逃了对战训练也绝对会一个人跑到训练室里去锻炼。泽法很清楚萨卡斯基会这么做,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萨卡斯基是两人里,最不需要他担心的那一个。
就算偶尔会倔强,也只会是因为一些小事。
只可惜萨卡斯基在为人处事方面实在是太过于执拗,总喜欢一...
本章登场男嘉宾:库赞/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
情感被揭露之后,又该如何收场呢?
结尾有福利预告
就算萨卡斯基选择不战,也不代表霍莉的训练量会就这么被冲掉了。又气又无奈的泽法只能临时作为霍莉的训练伙伴顶替上萨卡斯基。
虽然萨卡斯基可能会为此又写上几篇检讨,但对方肯定是不会在意这些小惩罚的人。萨卡斯基本身就很勤奋,就算是逃了对战训练也绝对会一个人跑到训练室里去锻炼。泽法很清楚萨卡斯基会这么做,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萨卡斯基是两人里,最不需要他担心的那一个。
就算偶尔会倔强,也只会是因为一些小事。
只可惜萨卡斯基在为人处事方面实在是太过于执拗,总喜欢一根筋通到底,不懂变通。一旦成为他认定的事,就会一口气做到底,是个极其注重结果的效率人。
这是他的优势,但也绝对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劣势。
泽法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并不会给萨卡斯基布置一些需要表面功夫的任务。萨卡斯基不但不适合,而且也绝对是不屑于去做这些事的人。
表演这种事,也是需要天赋的。
泽法并不会借此来为难霍莉,只是让霍莉把他当做训练木桩来看待,让小姑娘只管出招就行。
所以一下午以来,霍莉的对战训练格外平和。
至少和库赞那一组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在对战之中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下足了狠手,虽然不至于要了对方的性命,但拳拳到肉,专挑人的痛处下手。两个自然系果实能力者完全不用自己的能力,而是采用更野蛮、更直接的方式,赤手空拳的去肉搏。
在这场“无声的默契”之中,两人都不选择使用更具杀伤性的果实能力,而是采用更能宣泄心中情绪的战斗方式。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掉心中的怒火。
在这场肉搏战之中,波鲁萨利诺毫不落于下风,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单方面压制。
也许是经验方面的欠缺,库赞只能被动防御。
虽说波鲁萨利诺没有在库赞身上留下任何一个伤口,但他能保证的是库赞挨上的那几招,绝对能让他疼上个好几天。他可不想要让对方身上的血溅到自己的衣服上,那样可是会变成不太愉快的局面的。
万一他下手下太狠,让霍莉看出来可就不好办了。
所以一下午的对战训练,库赞虽然处处吃瘪,但身上的伤势情况又不至于严重到被送进医务室。
在对战训练结束以后,女孩给两人丢下一句自己先去吃饭,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对战室。
波鲁萨利诺并没有多说什么,既然霍莉不愿意和他们两人吃饭,他也不会去强求。
毕竟不能把霍莉逼太紧了。
只是让他和库赞一起吃饭也是不可能的。
霍莉取完晚餐后,特地挑选了偏僻的一处坐下,似乎是为了避开什么人。
今天的晚餐可谓是非常的丰盛,有小炒肉,奶油蘑菇汤等等,甚至还有霍莉最爱的甜点-芝士蛋糕。
每一件都是霍莉的心头宝。
可今天不知怎的,这些平日里只出现一份便会让女孩欣喜若狂的饭菜,却在今晚突然失去了它的魅力。原本让女孩垂涎不已的佳肴,此刻只能勉强拉回女孩并不高涨的食欲,只是让她有了能动筷的欲望。
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焦虑烦躁呢?
感觉心里好乱,好烦闷……
就在女孩用筷子不断搅弄着面前的米饭,陷入沉思时。
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影坐到了霍莉的对面。
女孩儿警觉的抬起头看向对面,却在自己的视线触及到对方的双眼后,直接猛地一偏头。
女孩的整个身躯都僵住了。
虽然她不意外对方会找到她并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这并不代表她做好了直接面对对方的心理准备。
霍莉的这番举动也无疑刺激到了对方。
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又能如何呢?
对方除了叹气,感到无奈以外别无他法。
这位不请自来,非常无奈的男人就是在不经意间对霍莉表白的库赞先生。
对于女孩来说,这无端突来的消息就好比六月飘雪一般荒谬。
女孩就像是一只听到枪声后受了惊的小鹿,在漫无目的的进行逃窜。哪怕是看到自己的同伴,也一心只想着如何逃跑、回避。
明明最恶劣的是那开枪的猎人。
不过,只顾得上四处逃窜的女孩根本不会再去考虑这些根本的导向因素就是了。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下意识反应太过于激烈了,女孩尴尬的向耳后捋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又装模作样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拿起一侧的勺子开始埋头喝起面前的汤。
只不过因为咽汤的动作过于迅猛,导致刚入口后,汤就直接呛进了气管。
来自喉管的阻塞感迫使女孩儿剧烈的咳嗽起来。
女孩捂着胸口不断地呛咳着,看起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
就在女孩伸手想要拿起餐盘上的纸巾时,库赞非常自然的给女孩递上了一侧的纸巾。女孩的手迟疑了一瞬,但还是接过了纸巾。
此时此刻,女孩的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汤给呛着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这一次呛咳的时间似乎持续的格外漫长,漫长到库赞认为霍莉的气管里是不是呛进了食物。
就在库赞要起身看看她的情况时,女孩儿终于顺过了气。霍莉摆手示意对方不用担心她,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后,起身的库赞这才重新坐回了位子上。
不管如何,想要回避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霍莉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是逃不掉的。
只是,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库赞。
毕竟是自己多年挚友,突然说喜欢自己,任谁都会措手不及一下。
库赞似乎对霍莉感到很抱歉,在霍莉缓过劲儿后,库赞起身离开座位,非常郑重的低头给霍莉道了个歉。霍莉面前的大男孩神色歉疚,很苦恼的揉着自己的花椰菜头,似乎真的是在为他的情感给霍莉带来困扰这件事而内疚。
霍莉很诧异,她完全没想到对方会上来就先给她道歉。
这下把她给整不会了。
女孩连忙摆手,牵住对方的手把他往座位上拉,告诉库赞他完全没有感到抱歉的必要。
只是她没想好该怎么去面对他的这份感情,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
女孩的心很软,她委婉地告诉库赞这件事,实际上和他无关,是她自身的问题。
库赞回到座位上点头表示理解,但他也坚决的表示了他并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放弃他对她的感情。今天事发突然,意外被爆出他对她的感情。对方认为这并不是他想要带给霍莉的,也认为现在并不是他们两个要为这件事去苦恼的时候。
他想要给霍莉的远不止这些。
库赞希望能在自己稳定以后,再和女孩确认他们两个之后的关系会如何。
男孩的神情格外坚定,似乎对这件事早有规划。就在霍莉准备开口回应对方时,被对方一个手势阻拦了要开口的动作。
库赞希望霍莉现在不要给他这件事的答复。
他希望霍莉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再告诉他。也希望可以等他们两个都在自己的梦想领域有所建树后再去考虑情爱这些事,而不是因为一时的脑热冲动就给这件事定性。
库赞不想很草率去确定他和女孩儿之间的感情。
就像他对他的梦想一样,必须要脚踏实地,一步步来。
如果只是因为一时的荷尔蒙冲动,去确认这份感情,那只会玷污他和霍莉之间的情谊。
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最终,女孩儿点头表示理解库赞并且认同他的说法。
只不过,女孩儿也明确的告诉库赞,她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这些事情。
因为不论如何,这件事无疑是对她的精神造成冲击的,要让她一下子全盘接受这件事肯定是不可能的。
当然,霍莉肯定也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就失去这样的一位挚友,所以霍莉告诉库赞她需要时间去考虑,再根据未来的相处情况来考虑他们感情的最终走向会是如何。
无论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他们都会是朋友。
就算女孩儿浅浅的解开了心结,但这些事还是给她带来心理上的负担。
所以在忙完一天的行程,回到宿舍,躺上床之后。
霍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只是因为库赞对她的感情,更是担忧自己之后该用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库赞。毕竟,她依旧是没有做好要去接受库赞的准备。
虽说,她在餐桌上告诉库赞无论结果,他们都是朋友。
可,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她真的拒绝对方了呢?
真的还会像他们所说的一样 ,继续成为朋友吗?
这是一个未知数。
霍莉不想去赌这样的概率问题,但也不想就此失去这么重要的一位朋友。
她是很喜欢库赞,但是只是朋友层面的喜欢,她从未考虑过他们的感情要上升到伴侣层面。
不知怎的,她心中总有库赞并不是她最佳选择的感觉。虽然,她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理想型。但,应该不会是库赞这样的吧......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这样培养起来的情愫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霍莉不知道。
在床上,霍莉辗转反侧了将近一小时,却死活睡不着。无论女孩儿尝试什么样的睡姿,都无法让自己进入梦乡之中。烦闷感持续的萦绕在胸口,虽然她的肉身很疲惫,但精神却非常活跃。
最终,似乎是被精神上的活跃给打败了。女孩儿一把掀起盖在身上的薄被,起身下床了。
想着,既然睡不着,那不如找点有意义的事去做吧。总比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要强的多。
女孩褪去了身上的睡衣,换上了制服,把头发向后拢起,扎成一个长长的马尾。
打开寝室门后,女孩大步流星的踏进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在霍莉离开寝室之际,墙上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是12点24分。
已是夜露深重之际。
霍莉准备去训练室里锻炼一会儿,调剂一下自己的心情。
没想到,开学还在嫌弃为什么会有人半夜去训练室锻炼的那个人,现在竟然成为了主动要去锻炼的那个“冤种”。
女孩儿想着,也许高强度的训练会让她不再去考虑这些个烦心问题。
不出所料,训练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她和训练室里的各种训练器具作伴。
安静,空旷。
是个不错的心情调剂之地。
没有嘈杂的声音,也没有闲杂人等扰乱自己的心绪,这里是独属于她的私人空间。
为了鼓动起自己身上的干劲,女孩儿朝着空气大喊了三声加油。
而就在第二声加油即将飘散于空气之中,一个男人从训练室的转角处突然出现了。
在霍莉第三声加油要从口中呼之欲出时,两人看到了彼此。
一切发生的非常突然。
导致女孩的第三声加油没有收住,口中的加油以一种非常高昂的气势开头,却又情转直下,突然变了调,以非常虚无的气音结束。
这无疑让空气瞬间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冰点。
刹那间,四目相对。
两人的眼神当中都充满了震惊、不解与不可思议。
如果可以,霍莉很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ps:
目前已经有9.4w了,准备写到10w的时候写一篇福利番外,以后每10w字都会搞一个福利番外。
福利番外可以是任何海男人,任意元素的rou文。
算是一个给追到现在的读者福利回馈吧,所以大家可以在这章评论底下评论自己想看的海男人,以及什么类型的,呼声高的择优考虑
文章正文没有出现过的海男人也可以写,反正是番外
番外可长可短,4000打底,上限暂且未知。
总之,正文更新是不会因为番外断的,并且番外和正文无关,没有剧情上的牵扯
番外里涉及的不可描述内容,就放到扣扣群里的群文件了,就不搞链接了(真的被审核整麻了)
或者说如果担心评论被夹,也可以到群里和我细说。
玩家小姐不想干了!⑥
“啊啦~又在睡觉吗。”
“KK小姐,起床吃饭了……”
“KK小姐……?”
海贼船甲板上混战的嘈杂声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幻听般地在你耳边接二连三响起来,逾渐清晰。
最后一声清晰的呼唤仿佛在咬你耳朵,让你不由自主地手上一抖——用力过猛,原来玩耍似的银白细剑瞬间穿透了面前衣着狂野的壮汉身躯。
锋锐的金属刺透血肉,与人类的肋骨骨骼摩擦而过,万分真实的触感自剑身传自你的手里。
“海军…该死……!”黑血涌出嘴角,被你一剑穿胸的海贼瞪大眼睛死死看着你,生息毫无留恋地离开了他的脸。
俊美男人的紫瞳震颤一瞬——这个反应不属于身经百战的「银貊」,而是属于第一次全浸入亲手...
“啊啦~又在睡觉吗。”
“KK小姐,起床吃饭了……”
“KK小姐……?”
海贼船甲板上混战的嘈杂声中,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幻听般地在你耳边接二连三响起来,逾渐清晰。
最后一声清晰的呼唤仿佛在咬你耳朵,让你不由自主地手上一抖——用力过猛,原来玩耍似的银白细剑瞬间穿透了面前衣着狂野的壮汉身躯。
锋锐的金属刺透血肉,与人类的肋骨骨骼摩擦而过,万分真实的触感自剑身传自你的手里。
“海军…该死……!”黑血涌出嘴角,被你一剑穿胸的海贼瞪大眼睛死死看着你,生息毫无留恋地离开了他的脸。
俊美男人的紫瞳震颤一瞬——这个反应不属于身经百战的「银貊」,而是属于第一次全浸入亲手杀人的你。
“!”你瞬间退出完全浸入模式,回到本体。周边环境刹那间变得安静祥和。
一睁开眼睛,先被充满整个视野的黝黑长脸吓了第二跳。
“……你在干嘛库赞先生。”你说。
半跪在床边的库赞缓缓抬起他凑得过近的脸,回答道:“我以为KK小姐变成睡美人,需要亲吻才能唤醒……真遗憾呢。”
实际上他的神情不带多少遗憾,反而流露着淡淡的疑虑。
“最近KK小姐总是在睡觉呢,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的脸色不大好……”
最近你总是在睡觉,原因就是跑到了出海巡逻的银貊身上,以完全沉浸的模式——本体沉睡会比双开同时活动更省精力,更能专注于“玩”:承载千人编队的军舰「大吉大利号」和能刷出各种冒险任务的广袤大海,显然比没有网络游戏的家宅有趣的多。
抬手抓住他要来触碰你脸颊的大手,你坐起身来,告诉他:“我梦见我杀人了。”
其实不是梦见,而是你以银貊之身在海上亲手杀了人。
听到你这么说,声名远扬令人闻风丧胆的海军大将脸上露出有点纠结不知怎么说的表情。于他而言,你既不是需要振奋或教训的海军士兵,也不是能随意安慰的普通民众,对这梦里发生的事居然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说辞。
“啊,嗯,这个嘛………这只是梦嘛,一般看不出来吧,我其实已经杀了很多人。”
这话刚说出口,库赞就后悔了。这种冷酷的话会不会吓跑人啊,“开玩笑的,就是把他们冻结成冰雕而已……”然后看情况打碎他们。
你抓着他,手间残留的那种丝滑穿透人体的感觉,已经被男人温热粗糙的手心触感所替代。
那份并不浓重的惊悚感也随之散去。
…要算起来,你在游戏里杀的人类非人类总计说不定比他杀的数量多很多。
“库赞先生很会做冰雕吗?”你忽然问,满脸写着给我看看。
“哎呀呀……KK小姐想看我演示吗。”库赞抬起撑在床沿的空着的手,“我最擅长做的可是人形冰雕啊。”
嘴里说着不知真假的话,晶莹冰霜在他的手上浮现蔓延,一团冰块从他手心中凝结出来,徐徐地绽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化作了一朵精致的玫瑰花。
这栩栩如生的冰花本该是被冰雕匠用刻刀一点点打磨出来,在冰冻果实能力者手里绽放出来却只需几个呼吸。
他呼出了一口淡白色的寒气,周围空气中的水汽能在这种零下的寒冷中凝华成小冰晶。你自然地想到在这情况下凝出云朵大概能下雪花或者冰雹。
从他手里拿起冰冷坚硬的玫瑰花,床头暖黄色的台灯光在晶莹透亮的花朵内部穿透折射,旋转出奇妙的万花筒光晕。你语气轻快地调侃他:“真漂亮呢!变玫瑰花这么熟练,想来库赞先生经常用冰花哄女孩子吧。”
“咳,没有这回事,我是为了锻炼能力。”库赞反手握住你的手指,一本正经地解释,“塑形练到像蜜蜂、蜘蛛这种小东西也能轻松做出来……”
他停顿了下才说,“专门给人做花朵还是第一次。”
比你年长一轮很多的男人略显不自然地偏开视线,刚做出冰玫瑰的手摸了摸着自己后颈。
真的假的?你犹疑地眨眨眼睛:假如你有冰冻果实能力,那肯定要做各种冰花鸟冰城堡冰游乐园,东北冰雕展览没你可不认。
不过还是因为他的表情而相信他说的:“那这花很珍贵呢,让它融化有些可惜了……”
注视着冰爽美丽的玫瑰花,你忽然涌现出食欲,便将冰花凑到唇边,轻舔尝了尝花心,是凉滋滋的口感。
忽然感觉手指被用力捏住,你转动眼瞳看向床边的库赞,在他的凝视下不好意思地说:“嗯,有点渴了。”
他的目光胶着在你脸上,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光吃冰肚子会冷的,KK小姐,先起来吃饭吧。”
这个意见合情合理。你将冰玫瑰花从唇边挪开,笑眯眯地答了一句“好”。
.
在今晚的餐桌上,你终于听到库赞开口说外面的消息。
“有一件事差点忘记了,就是那什么、银貊中将回来了。”
你从饭碗里抬起脸,露出一幅先惊后喜的表情,“那马林梵多不戒严了?”
“应该不会特别查人了。”他回答你的语气像是强撑的轻松,“就是说,KK小姐你可以放心出门活动了呢!”
如果没搞错,你是逮捕令被取消,而不是在监狱里关着终于轮到能出门放风?
冰冻人大将麻烦您把不情愿的意思掩藏得彻底点啊!
偏偏在银貊出航的时候他开诚布公,你虽然能一键召唤银貊回身边,但为小事把他召离正在巡航的大吉大利号太不值当了。
你沉默的时间略久,引得桌对面的库赞追问了一句:“KK小姐怎么想呢?”
“唔~库赞先生是想赶我走的意思吗。”你反问说。
因为在库赞家好吃好睡的,你就没着急叫银貊带你过明路,工资卡也没拿,所以现在离开的话就得自己找地方住了,就不太好呢……
用“完全没这意思!”果断回答了你,似乎跨过某个最纠结的线,库赞平铺直叙地说出他的想法:“我是看KK小姐你最近睡得有点多了,在想是不是总待在家里的缘故。”
原来是这样,本体挂机去玩角色的情况让他担心了啊。你歪头看着表情很镇定自若的黑发男人,听见他说:
“KK小姐想在我家住多久都可以,——只要伊柯他不介意的话。”
“……”你被他说得僵住,但只僵了一下子。只有双开马甲这事暴露才是真正的破防。
离开了冰冻人的冰花在白水玻璃杯里沉沉浮浮,看上去变小了,花瓣棱角逐渐圆润。
你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冰水,放下杯子有力地说:“这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吗,可你们的眼睛颜色一模一样,”库赞以手拄着脑袋,注视着你的眼睛,“所以是伊柯的侄女、妹妹,啊还不知道KK小姐的年纪,说不定是姐姐……”
桌底下,你没忍住一脚踹上明明笃定却在乱说的男人的小腿。不痛不痒的,对方表情都没变化,姑且停下了嘴巴。
“我可没有这种满脑子升职当元帅把人接来又自顾自跑去干其他事的哥哥!!”你用强烈的否定句承认了和银貊的「兄妹」关系。
“是呢是呢。”他煞有其事地点头,又皱起眉头露出纠结的神色。
“不过……我这么藏着KK小姐,等伊柯中将找上门来是会感谢我还是揍我一顿呢?”
会一边感谢一边揍人,你在心里默默给他安排上,脸上却露出鼓励的笑容:
“库赞先生可是海军大将,怎么会害怕区区一个中将呢~我看他还给您送了不少礼物呢!”
闻言库赞微妙地抬起一边眉毛。“礼物……伊柯也送过鬼蜘蛛中将,但因为他对你的逮捕令,可没放过摔打鬼蜘蛛呢!”
咿,鬼蜘蛛这家伙居然就这么不要面子地说出去了。
“这样,还行吧。”对此你含蓄地表示了赞扬认可。
“……”
库赞默默换了一只手拄脸,没一会又不太安稳地放下手拿起筷子。
“阿啦啦,KK小姐会为我说好话的吧?”
这回轮到你托腮看他了。
“没必要吧,我觉得库赞先生挺好!”你笑眯眯,“还是你偷偷做了什么坏事呢~”
“嗯……”他眼神游移,突然提出新话题。
“和我出去约会吧,KK小姐。”
🔲冰玫瑰原图放在afd。
第四章
奥哈拉的事件发生后,库赞时常想起本部中将池恩。如果她还在,或许那艘避难船的平民也可以逃过一劫吧。只是可惜啊...
“学姐...”池恩的名字在库赞的脑海里盘旋不去,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实在太熟悉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刻骨铭心。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库赞轻声呢喃着,眼神迷离。
他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奥哈拉的事件发生后,库赞时常想起本部中将池恩。如果她还在,或许那艘避难船的平民也可以逃过一劫吧。只是可惜啊...
“学姐...”池恩的名字在库赞的脑海里盘旋不去,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实在太熟悉了,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刻骨铭心。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库赞轻声呢喃着,眼神迷离。
他想起了他们的初遇...
“呦..卡普桑...有什么好吃的吗?”“哈哈哈哈哈,你个小丫头,就知道吃...”库赞迷茫的四处张望,“卡普桑在对谁讲话呢”“啊...老夫都忘了,池恩,快出来,给你介绍下”“来了来了..”
库赞抬头,看见空中俯身而下的少女,风吹起了她的长发,露出精致的脸庞,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她穿着一条白色长裙,群摆在空中飞舞着,像极了从天而降的天使。
库赞看得呆了,嘴巴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少女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动才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少女灵动的眸子,库赞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他低声说道“没...没什么”
少女微微皱眉,一副疑惑的样子“卡普桑,你这里做什么?快点告诉我,不然我回去告诉战国,你又偷懒”
“小池恩啊,可不能这么欺负老夫,要不战国那个老匹夫又得扣我工资了”卡普拍拍池恩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小池恩,千万不能告状哦”“哼哼,卡普桑...”“好了,好了,老夫这次给你带了很多好东西哦”少女欢呼一声,抱着卡普的胳膊“谢谢你”
“对了,给你介绍下,这是新调到老夫部下的库赞”
“啊,我已经听泽法老师说过了,第3届里出了一名了不得学生呢,实力堪比波鲁和萨卡斯基呢”
库赞羞涩的低下了头,不敢和少女对视。池恩看着这个腼腆羞涩的家伙,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浅笑。谁能想到未来的本部天花板年轻时也是这样可爱呢~
“你好,我叫池恩,是第一届的学员噢,库赞学弟”少女眨眨眼,眼中满是狡黠的光芒,要努力和库赞搞好关系,这样夏天就可以拥有一台无限制冰机啦~
“你...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学姐”库赞挠了挠头发,显得格外拘谨。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下失态,他明明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冷酷的才对。
“哈哈哈哈哈哈...”库赞的窘迫逗乐了卡普。池恩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卡普桑,库赞的耳朵好红啊..”库赞却被她和卡普笑得低下头,冰块人的身后慢慢冒出来白色的烟雾...
“小池恩,你就别笑了,在笑下去库赞都快找地洞钻进去了”卡普拉开库赞和池恩的距离,笑着解围。
池恩收住了笑容,看着库赞的目光带着些许歉意“我是和库赞学弟开玩笑呢”池恩眨着眼睛,俏皮的说道“不过呢,库赞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耶”说完后,池恩还认真的点点头“诶,怎么办呢,我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不行不行,我不能对一个孩子动心,我必须克制我自己。”说完还用力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清醒了。
看着少女那副可爱的模样,库赞的脸上浮现出的两团红晕愈发显眼,其实不用克制也没关系。
库赞觉得自己仿佛又看到了池恩的模样,那个天天挂着灿烂笑容的女人..
敲门声打断了库赞的思绪,他回过神来“谁”“报告大将,是我”门口传来阿尔瓦的声音“进来吧,阿尔瓦,有事吗”“大将,泽法老师说今晚有聚餐,特地来请您参加”“好,我知道了”库赞答应下来“对了,还有其他人吗?”“还有黄猿大将、赤犬大将”
。。。。。。。。。。。。。。。。。。。。。。。。。。。。。
夜幕降临,马林梵多的街道上灯火通明。临近新年的缘故,城市各处都洋溢这热闹欢快的气氛,到处飘荡着食物的香味。
此时一间居酒屋内,三个男人坐在榻榻米上,屋内气氛凝重。“吱—”门推开了,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走了进来“耶~ 库赞,你终于来了”黄猿撇着嘴,朝着库赞招招手。库赞走进屋子,坐在他旁边,拿出随手买的雪莉酒,倒了一杯递给泽法老师,又给另外两人都倒了一杯,最后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抱歉,来迟了”他抿了口酒,雪莉酒的味道醇厚,但他却喝出了苦涩,是他们曾经常来的地方,可惜少了她的身影。
黄猿斜睨了他一眼,“库赞学弟,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没什么”库赞摇了摇头“只是突然有点累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整个大脑昏昏沉沉。
“又想起她了?”泽法忽然问道,库赞愣了一下,点点头,没有说话。
黄猿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燃手中的烟,深吸一口吐出一缕烟雾,神情晦暗“她..走的倒是潇洒..真是过分呢”
库赞垂下眼帘,遮住眼底复杂的情绪,他将雪莉酒灌入腹中,缓解了一番胸口的烦闷和疲倦“是呢...学姐也太过分了,说好回来一起喝酒的”
“她啊”提到了这个人,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管怎么样,她都已近不存在这世界上了...”泽法幽幽的叹了口气
“如果当时我们能够阻止她...”库赞的话还未说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他想到了,那种事情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
妄图以一己之力,揭开世界政府隐瞒的真相,白色城镇-弗雷凡斯,最终被世界政府派出cp9绞杀。
学姐那个人看着柔弱,但是脾气倔强的厉害,就算他们劝导她,恐怕都没用。何况,如果学姐真的愿意听他们的,也就不会选择这条充满荆棘,甚至是死亡的路了。
他闭上眼睛,将雪莉酒再度灌入喉咙中,借助酒精麻痹胸口的疼痛。
一阵凉爽的风吹来,库赞抬起头,看向窗户外的星空,喃喃自语道“新的一年又要来了啊,学姐...”
玩家小姐不想干了!⑤
🔲整理思路的复盘复到崩盘|算是番外。
本章是初始就70好感度的库赞视角,真是每个字都是ooc的味道呢……
[图片]
库赞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会给法多什卡·伊柯取个「银貊」的外号——据说这是一种黑白两色稀有品种的熊的别称。单看此人讲究又出众的优雅外貌,就和体型粗壮的熊类毫不相干吧,但本人却很喜欢这外号。
法多什卡·伊柯是一位以海军元帅为人生目标工作非常努力的海军,每天从早忙到晚,没有事情安排给他也能自己找事做。看起来仿佛不用睡觉似的,比工作狂的萨卡斯基还要恐怖。
但从来不耐烦做枯燥工作...
🔲整理思路的复盘复到崩盘|算是番外。
本章是初始就70好感度的库赞视角,真是每个字都是ooc的味道呢……
库赞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会给法多什卡·伊柯取个「银貊」的外号——据说这是一种黑白两色稀有品种的熊的别称。单看此人讲究又出众的优雅外貌,就和体型粗壮的熊类毫不相干吧,但本人却很喜欢这外号。
法多什卡·伊柯是一位以海军元帅为人生目标工作非常努力的海军,每天从早忙到晚,没有事情安排给他也能自己找事做。看起来仿佛不用睡觉似的,比工作狂的萨卡斯基还要恐怖。
但从来不耐烦做枯燥工作的库赞和他关系却不错。
可能因为他送了库赞很多礼物;
可能因为他主动帮忙完成无聊的工作;
可能因为他说话很好听;
可能因为对超越自己最年轻中将记录的后辈的期待;
当然还有难以明言的一点原因:库赞确定伊柯他不是「绝对正义」的忠犬——
所以当银貊中将莫名失踪后,库赞也不免担心起他人,甚至阴谋论地想过是不是红土上的谁谁谁对他下了黑手。
失踪事件发生后三天,库赞又“路过”了据说银貊中将最后露面的街道,却意外地见到了一个穿着黑白英伦风女仆装的陌生女孩在路灯下来回踱步,看表情嘴型是在骂骂咧咧。
黑发黑眼的女孩的面容被灯光完全照亮明晰的那瞬,库赞心中警铃大作——
她的眉目间有银貊中将的影子,想着这个,他突兀地现身询问。
没有收获关于伊柯的线索,即便如此库赞没有离开。
他熟练地向第一次见面的女性搭讪。向漂亮小姐口花花式的搭讪以前有过不少,遭遇的拒绝和无视也不少,但都没这次沉默的反馈来得令他遗憾。
看得出对方的紧张和警惕,库赞选择后退一步离开。
当然,不是真的离开。这位长得很像的小姐出现在海军中将失踪的地方,就算她矢口否认也还是充满可疑……所以他再悄悄观察下也是人之常情吧!
库赞没想到的是,在此之前被抓住衣服拜托了:
“…你带我回家,可以吗?”
可爱!这是被水汪汪眼眸仰视的库赞的内心第一想法,虽然这样更可疑了。
压住满口答应的冲动,他随口找了个理由推拒,想着从约会开始比较好。
“啊这,我们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不算是拒绝,但散漫的语气让小小姐以为他在拒绝。
“不可以吗先生,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他当然察觉到了),逼出晶莹的泪花娇声哀求,甚至主动靠近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里挡住那副真痛哭了的惹人怜爱的表情。
“…咳,我是不介意小姐住我家的,就是这件事对小姐你的名誉……”
“……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啊啦,小小姐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说这种话,如果遇上坏人,可能真会如她“暗示”一般,将带回家里的可爱小姐变成一个长久的“秘密”。
“糟糕,糟糕。”库赞评价了下自己脑子里的不正义想象。小心地握住腰上那只细嫩柔软的手,被夜风吹得冰凉凉了,他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一个秘密:“那请小姐悄悄跟我走吧。”
他不是没有发现周边在搜寻的海兵。但注视着小小姐破愁为笑的面容,他确认了世间存在一见钟情。
他会好好监督小小姐不做坏事的。库赞在心里向海军士兵道歉,然后从小道隐蔽地牵着人回家。
沉寂的心弦一被拨乱,就再也安分不下来。
“我的名字叫库赞。”
“我叫K·K。”
一听就知道是假名。
“好的,KK小姐。”
他失笑,真的毫不掩饰呢。
.
马林梵多偶尔会有平民想尽办法托关系或者偷渡进来的情况,只要是没旁的心思,能找到活计安稳生活的,海军就对这种「黑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KK小姐被作风严酷的鬼蜘蛛中将抓个正着,又碰上中将失踪事件,才闹成沸沸扬扬,很是严重的状况。
库赞不是不能为她做担保人,主要还是尊重她本人想藏着的意愿。而且不管是海军招待所还是海军监狱都不如他家里让KK小姐住得舒服吧。
看着在家里被自己投喂得面色红润,安然宅居像他理想生活般睡得自在的KK小姐,库赞既有成就感又羡慕,还有一丝对艳遇后同居生活发展方向的怀疑:不会只有他幻想过色色的事情吧?
没错,在这长达一周的同居生活中,他和KK小姐没有做出比初见牵手拥抱更近距离的事情。
这是正常的吗?
——正常的吧,毕竟他们认识才一周。
在此期间,库赞半是欣赏半是观察地注视着这位明明素未谋面却充满故旧感的小姐。
正值壮年的男人身心健康,对有好感的异性产生欲望很正常。但对方没有流露那方面的意思,他也不会强迫,更何况面对KK小姐他偶尔会有种…仿佛要对同僚下手的错位感。
明明外貌音调完全不一样,实力也天差地别,性格虽然有些相似但也不至于会被当做同一个人吧——
库赞被这种莫名的感觉困扰着。
于是他用以大将的权限在海军情报部秘密查人,结果自然是「查无此人」。能在海军情报上有名有姓的多少在能力、地位、威胁性等方面有突出。
顺便查看了法多什卡·伊柯的档案,一般来说升到中将的同僚已经不需要他用审查的角度来看,这会显得冒犯。
然而在档案上,银貊中将的过往记载是从他17岁出现在南海艾吉岛上随后报名加入海军开始,17岁以前的经历完全是“空白历史”,真实出生地不明、家属不明。
难以确定这家伙究竟是凭空长这么大再突然出现还是他的过往被更上面的人物隐匿掉了。
“麻烦啊……算了。”
查完疑惑反而更多,库赞在档案室里独自封锁好文件,挠挠头决定放弃思考。
还不如睡觉呢!
摆出电话虫,库赞指着墙上的挂钟对它吩咐:“长指针走完两圈的时候,叫醒我。”到点他要给家里的KK小姐准备晚饭呢。
被迫增加出闹钟功能的电话虫在他幽深的目光下颤巍巍地点了点触角。——没人知道它在这个可怕男人手下有过多少被冻住的遭遇,特别是在它噗噜噜吵醒他的时候。
“记住啊。”又嘟哝一句,库赞后靠将双腿摆上桌面,抬手拉下眼罩盖住了双眼。
.
银貊很奇妙,给库赞像银貊一样感觉的KK小姐也很奇妙。
还在慢慢适应自己的心被另一个人牵动的奇妙感觉,还会忍不住冲动做点小动作暗示另一方——比如塞进购物袋里想被她看到的XX套。
作为成熟年长的一方,感觉有点丢脸呢。
结果在餐桌上听到KK小姐说想离开马林梵多时,不成熟的烦躁情绪突然就翻涌上他的喉咙。
“我出招的速度已经很慢了,你现在才反应过来。——离开马林梵多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其实成年人不会离了谁就不能活,这片海上明明有无数战斗力不强的人们好好生活着,用能力恐吓KK小姐的这种行径库赞自己都觉得太任性了。
KK小姐却接受了他的任性,让压迫喉咙的那股躁气瞬间弥散。
这过程也让库赞彻底确认一件事:KK小姐和伊柯是不一样的,她是迟钝的、娇弱的温室花朵,最好由人来圈养,不要离开他的保护范围——这种有点自大和卑劣的想法还是不被知道的好。
接着KK小姐她仿佛随口关心了一句失踪的银貊中将。
“所以现在海军还在找银貊中将吗?”
“…他是海军的中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KK小姐有银貊中将的线索,我可以帮你转达。”库赞缓缓地说,看到黑发女孩不爽地鼓起脸颊。
“没见过,不知道。”她干脆利落地回答。
如果只是普通的偷渡黑户,可不会有这种很想说什么但生硬忍住的表情啊。在库赞看来她的否认形同虚设,
“这样啊…真遗憾。”库赞没有追究,他在等待她说实话的那天。不着急,目前伊柯的生命卡还完好无损。
没想到白天刚提到伊柯,晚上库赞就被这人给惊醒了。
——法多什卡·伊柯存在感鲜明的气息惊悚地出现在他卧室隔壁,也即是KK小姐睡觉的房间。
——所以他们确实有关系。
当他敲响KK小姐的房门时,感知到伊柯的气息突然消失。真是的为什么要躲着人啊!?他忍耐不住地伸手去开门。
咔擦。
无需用力破坏,房门直接被自己打开了。
居然没有反锁吗,库赞的思绪瞬间被这件小事情吸引住:KK小姐原来对他这么放心的吗?
“啊啦啦,KK小姐,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关门的……”
昏暗的卧室里只有站在床上惊讶望着自己的黑发女孩一人。
可他刚才确实感知到了两个人的生息。
没有灯光照亮的夜色难以妨碍他清晰的视野:小白杨似挺立的秀美窈窕身躯被洁白的长袖睡裙包裹着,顺直如瀑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后背——会特意在购物清单上备注优先黑白色系的KK小姐就和伊柯一样喜好着黑白搭配。
“库赞先生有什么事吗?”她毫无自觉地问。
“我感觉附近突然一个熟人的气息,特地来看看小姐你这边有没有事。”
对于直白到就差点出姓名的问询,突兀站立的KK小姐选择钻回被窝,当做无事发生一般地敷衍他。
还是这套懒得增进造诣的拙劣演技。
会在餐桌上假装不懂地问出避孕套的事情,狡黠地看到他被戏弄到;会明明目不转睛地欣赏他的身材,却在他想进一步前装作一本正经视若无睹的样子……嗯,他是不是太好说话了点?
所以库赞来到床边蹲下来,故意对着闭眼装睡的她说:“我还是很担心KK小姐呢,要不今天晚上我也在这房间里睡吧!”
很担心那位擅长不请自入的年轻中将又突然闪现吓人,难道他失踪一段时间后到手了什么空间系能力?刚才库赞差点要打开衣柜、趴下看床底找这家伙了。
“我这真没事。”
“我真的很担心。我打地铺睡就行了。”
“你一定留下是吧!”她发出无奈的声音。
“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
“行。那你睡床吧,不用打地铺。”
每次KK小姐都能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让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步骤,或者是她根本没有意识他是个男人。
“……我们,真睡一张床啊?”他嘴上在迟疑,身体却诚实自觉地蠢蠢欲动了。
对于这个疑问,KK小姐打了一个真情实感的哈欠,闭上眼漫不经心地回答:“反正是你家的床,拿你的枕头被子过来就行。”
“……”这说法,那住在他家睡在他床上的人也该是他的人…?
库赞果断拿来枕头薄被,和KK小姐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床褥间是熟悉的薄荷味皂香,来自他从杂物间海军下发日用品里拆出的同款新肥皂。除此之外,还有一股难以忽视、难以形容的淡淡香气。
糟糕,这怎么让人睡得着啊。库赞翻身面朝同床散发诱人香味的女性,唤她:“KK小姐……就不担心身为男性的我可能会袭击你吗?”低沉的声音里含着诱惑的钩子,准备等待其反应而行动。
旁边的人跟着转过身,睁开眼与他对视上。那双清泠泠的眼眸不含一点睡意,溢出的是忍俊不禁的意味。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滑开,目光如有实质地划过皮肤表面,同时有只小手跟随视线探出触碰上他的胸膛——没白费他不动声色摆出的姿势。
痒意在她划动的指尖下蔓延,变成条条无形的细线钻入皮肉之下,去缠绕压迫不断搏动的心脏。这比疼痛更难耐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呼吸加重。
“没关系,你喜欢的话可以继续。”库赞抓住KK小姐被他按耐不住的哼声吓到欲退的手,他不会分辨不出她的意动。
然而不知为何,这意动在她看见交握的双手时如潮汐般退去了。“嗯,因为我相信库赞先生不会。”她抽回手说,毫不担心地钻回被窝。
……不会什么,相信他不会袭击她吗?他自己都没这么相信自己呢!库赞瞪大眼睛盯着安然闭目的黑发女孩,有一瞬间很想辜负她的信任。
但还没沦落到要强迫女性的地步。
库赞轻叹一口气,放松下紧绷的肩背,躺回随意慵懒的睡姿。年轻小姐的心思真难猜啊,他抬起手掌按住左胸口,有种想将手伸进胸膛里捏碎控制不住发痒的心脏的冲动——冰冻人确实能做到这种事。
不过突然这么做会吓到人吧,库赞懒懒地想到。
【海乙】当你遇到意难平的ta 2
库赞/山治/贝拉米
今天是小甜饼!
你生活在伟大航路的某个小镇,是个旅馆老板娘,在海贼盛行的年代,你的小镇能偷着现世安稳,倒算是极为幸运的事情。
库赞
"所以..."你的腿就是这样吗?冰块什么的...
你目瞪口呆地听着来人,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收起惊讶的神色,把他的名字一笔一划记录在客单上:库赞。
倒是他,垂下眼睨着你乖乖巧巧的模样,挠挠头:"啊啦啦,这位可爱的小姐愿意和我约会吗?"
"谁愿意啊?"你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
库赞/山治/贝拉米
今天是小甜饼!
你生活在伟大航路的某个小镇,是个旅馆老板娘,在海贼盛行的年代,你的小镇能偷着现世安稳,倒算是极为幸运的事情。
库赞
"所以..."你的腿就是这样吗?冰块什么的...
你目瞪口呆地听着来人,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把后半句话咽进肚子,收起惊讶的神色,把他的名字一笔一划记录在客单上:库赞。
倒是他,垂下眼睨着你乖乖巧巧的模样,挠挠头:"啊啦啦,这位可爱的小姐愿意和我约会吗?"
"谁愿意啊?"你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就这样,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在你店里住了下来。
你平时和他的交流不算多,大多时候他都不知倚在何处睡觉,绕是懒散惯了的你,也没见过这种势头。
这天你正要打扫天台,就见他靠在你的躺椅上打瞌睡,戴着眼罩,一手挡在额前掩着阳光。你瞧着小躺椅在他高大的身躯之下,支架都似乎摇摇欲坠,气就不打一出来,这人也太自觉了吧!你气鼓鼓地在一旁扫地,故意折腾出响声,在你背后,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打扫到近处,他还倚在椅上不动如山,你撇嘴,轻轻踢他的那条正常的腿:"脚蹬在椅子上记得脱鞋啊。"
他掀起眼罩,挠头道歉:"啊啦啦,对不起啊小小姐。"脸上的笑意却明目张胆。
最近他不知从哪里搞到一辆自行车,经常清晨离开,夜幕时分推着车来,每次要离开的时候,他都拜托你准备便当。
"我为什么要帮你准备啊。"你一边抱怨一边随意捏几个饭团扔进饭盒里,盖上便当盒盖子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怎么又成了你替他干活了,你气极。
他也不大在乎菜品是否丰富,只要你给他,他便笑道:"多谢小小姐照顾了。"
这段时间下来,镇民们明显发觉,登岛的海贼越来越少。
这天你出门采购,偶然听说一群穷凶极恶的海贼在码头被五花大绑。
不仅如此,近来骚扰你小店的海贼、地痞也越来越少。
在一个明媚的艳阳天里,你找到了正在海岸边吹风的库赞,背着手轻轻走到他身边,笑道:"库赞,你是海军呀?"
"啊啦啦,被发现了吗?"他挠挠头,却不见被发现的窘迫,倒是坦然的应下。
你心道,饶你是再迟钝,也会对周围的变化有所察觉,何况前段时间报纸上沸沸扬扬传着两位大将对决的新闻。
你身边来了位了不起的人呢。
"所以,库赞你为什么当海军呢?"你斜靠着海滨栏杆,微风扬起你连衣裙的一角,真是青春无限。
库赞望着你,久久没移开目光,然后转向大海,说了句:"为了寻找我心中的正义吧。"
这个回答太过模糊,你听不大懂,笑嘻嘻地追问:"所以,你心中的正义是什么呢?"
你眉眼弯弯,他似乎是脱口而出:"啊啦,为了守护更多像小小姐一样的人吧。"
怎么突然扯到你了,你忽然红了脸。
你从未出过这座小岛,偶尔也升起了开启一段旅途的渴望。
后来,库赞给自行车上安了一个后座,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便邀你去四处转转。
自行车停靠在在海面中央,你掏出准备好的饭团便当,嘟囔着:"库赞你没有我可怎么办啊,谁有我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你啊。"
他盯着你鼓鼓的小脸,笑着递给你刚刚冰好的葡萄汁。
山治
(时间线从他逃出杰尔马家族开始)
你捡了个小孩。
一个浑身邋里邋遢,瘦骨嶙峋的小孩。
你是在码头附近遇到他的,他可能刚刚遭遇了一场海难,或者藏匿在巨大游轮中偷渡来到的这个小镇,你不得而知了,因为他词不达意,磕磕绊绊才勉强吐出一句话:"我...我叫山治。"
你把他带回旅店,最初是你牵着他的小手,他颤颤巍巍就跟你走了。这个过程顺利且艰难,安顿他住下后才发现他安全感少得可怜,常常在夜里惊醒、长久的无法入眠、躲在门后小声叫你姐姐...足有半个月,你才能同他正常的对话。
两三个月后,他才渐渐和同龄的正常孩子一样爱说爱笑。你与他相处的过程像极了安抚一只困兽,需要你耐心的接近,它才会小心翼翼露出伤口。
之前的苦难好像都要烟消云散了。但你明白不是这样的,他对自己的过去只字未提,只是过分的乖顺让你不禁揣测。他是个怎样的孩子呢,他会怕你责备他浪费粮食而省出自己的食物投喂街角的流浪狗,他会在夜里惊醒时悄悄徘徊在你的门前。
怀疑只在你心头一瞬滑过,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好像天生对因果不甚在意,你大约是将及时行乐践行得最好的人吧。现在的山治开朗多了,这就足够了。他大多的时候都是跟着店里唯一的老厨师学厨艺,甜甜地叫你"姐姐"并端上下午茶甜点,午后流浪狗会趴在你们店门口晒太阳,"小脏狗会挡住客人的喂!"你边吃甜点边笑道,敲敲山治的头"看在你做甜点的份上就让小狗趴一会儿吧。"
山治对厨艺的热爱是你从未见过的渴望,他每天新奇地盯着老厨师的一举一动,等待厨师爷爷做完一步动作才上前提出自己的困惑。他的成长极快,虽然说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第一次为你做的饭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你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为你盛的饭时,热气腾腾中似乎都飘来一阵鬼气,但看着孩子真挚的眼神,你只得吃得一口不剩,再强挤出微笑。不过你的夸赞让他极高兴,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渴望追随云层的小鹿。算了,难吃就难吃吧,你想。
旅馆里没客人的时候,你会带着他去海边垂钓,虽然你大多钓不上什么鱼,但吹着海风晒着太阳本身就是惬意的享受。望着无边无垠的大海,近海的渔船,码头的货轮,统统不做数了。他絮絮叨叨跟你说一堆话,你的遮阳帽扣在脸上,偶尔懒散地应一句,他也不在意,继续愉悦地同你讲话。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地问你:"姐姐,你知道all blue吗?"
你摇摇头,他扬起笑:"那是全世界厨师最梦寐以求的地方,听说那里有全世界所有的鱼类!我想要找到all blue呢。"
你笑了,虽然听起来天马行空,但小孩子的梦想最珍贵了,正欲开口,又听他道:"然后做出最美味的饭!我要给姐姐当最好的厨师!"
这个小笨蛋,怎么找到那么伟大的地方只为了给你当厨师啊!你没由来的心一软,直起身子,胡乱揉揉他的发顶:"山治你一定可以找到all blue的。"
他一怔,郑重地点点头。
自此之后,给你当厨师成为了他新的口号,你照顾旅店生意,他跟在厨师身边在打下手,日子好像永远不受侵蚀。
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岛上罕见地来了一群新奇的客人,他们是一家海上餐厅的厨师,来这座小岛进货,正巧要在这里待两三天,便顺理成章住进了你的旅店。
他们一入店,小山治马上就被吸引,缠着几人问东问西,左瞧瞧右看看,看他们的厨师装备,再看他们神气的派头。这座小岛太小了,山治理应去更广阔的地方看看,你暗暗想。
在厨师们临走前,你叫住了他们,把不明所以的山治推到他们面前,"这个孩子既能吃苦,又热爱厨艺,请你们收下他吧。"你说。
山治慌了,垂下头涨红了脸。其实私下里你已经与厨师们沟通过,省去了他们的住店费用,才让他们勉强收留了山治,临别拉着山治的会面不过是走个流程。
厨师们自然表现得欣然接受,倒是回房收拾东西的山治少有的静默下来。
他鼓着嘴,坐在床边一言不发,你坐到他旁边,轻咳一声:"要出海了,还不开心吗?"
闻言,这才缓缓抬头,却见他双眼红红的,问你是不是不要他了。你挠挠头,这分明是为他好嘛,这座岛太小,会束缚他成长的。
他撇嘴不讲话,你收起懒散的调调,少见的正色:"如果这就是你最后一次出海的机会呢?你当然要学会更厉害的厨艺,见到更广阔的世界啊。"
他垂下头,轻声说:"可是那群人不相信all blue。"
"那就去找相信它存在的伙伴啊,你总会遇到吧。"你脱口而出,虽然all blue对你来说也只是天方夜谭。
他一怔,然后抱紧了你,闷在你怀里,喃喃道:"不许忘了我。"
你说:"好。"
"等我回来做这里的厨师。"
你说:"好。"
山治走了后,流浪狗天天缠着你不放,你承担起来喂食的工作,喂着喂着它就留在了店里,一年后它生了小狗,两年后小狗长大,三年后一堆狗狗们在你后院汪汪直叫,你不得不把它们送人,只留下一只乖顺的看家,又过了四五年,大狗离世了。
再过几年,老厨师老的再也承受不起旅店的工作量,安心回家养老。
时光好像变了,你看着围绕在你身边的大狗,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消逝。这就是你偶尔的感伤了,剩下大多的时光你还是一副慵懒的调调,闲下来便喝茶看报,一边晒日光浴一边垂钓。
近些年不知刮起了什么风,你这幅老大不小的懒美人姿态竟然吸引了镇上不少的求婚者。这个船匠,太莽撞,不行;这个花匠,看着就冒失,不行;这个商人,甚至都不敢与你对视,不行...这些男人你通通pass...
剩下赶不走的就关门放狗,无甚用处......你都在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贪图你的家产。
岁月变迁,小镇的生活还是日复一日,直到某天你突然看到一张诡异的通缉令,大概是山治吧,名字和圈圈眉都没什么问题,怎么现在潦草成这个样子了?你小小的郁闷。
恍然想起当年那个承诺,你们要永远记得彼此,不知道这个小鬼还记得你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all blue。
十年过去了,时间可真快。他应该已经过上梦想中的生活了吧,他大概也不记得你了吧,你笑笑,不再关注他的消息。
大约是你的人生顺风顺水,每天好不惬意,岁月没在你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每日的求婚者仍旧络绎不绝。你绝没有想到,年轻时不算风情万种,老大不小了却招惹来了这么多男人,不过这种吵吵闹闹的生活也算是热闹。
日子这么过下去也未尝不可。
老厨师退休后你还找过几位厨师,每次却都无法长久,久而久之,旅店取消了供餐的服务。
这几年你越发懒散了,若是平日没客人,你能在海边消磨一整天,那天你习惯性的把帽子往头上一扣,却在逆光处看见临近的船上走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你看不大清他的面目,只隐约觉得那人极帅气温和。
你直起身子,只听他说:"姐姐。"
镇里平日里没什么新鲜事,街坊邻里的小八卦便能传着经久不衰,最近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一件新闻:旅店西施身边出现一位神秘人,会把她所有的追求者都踢跑。
几天后,大家口耳相传:旅店西施的餐厅又营业了,菜品味道极佳。
几个月,岛上无一不知:旅店西施的餐厅业务极其火爆,好多临海的人慕名前来住店,只为了吃到一次神秘厨师的饭。
几年后,餐厅生意在海域都有了名气,厨师拒绝了所有大老板的邀请,仍旧守在这间小店。
近来旅店餐厅的生意一如既往地好,营业时间却越来越短,听说是老板娘要和神秘厨师一起过二人世界了,所有人都在想,不知是什么人打动了旅店西施的芳心。
迎面吹着海风,置身于世界最瑰丽最奇异的海域,你顺着小狗日渐稀疏的毛发,再过几年,它也要离开了,那个时候大家也不会再叫你旅店西施了。
山治在身后叫你,他钓起一只半个身子那么大的鱼,抱着冲你笑,好似在邀功,叫你夸夸他多厉害。你笑笑,你们会一直走下去,打破时间的桎梏。日子这么过也挺好。
贝拉米
(时间线从空岛篇之前到德雷斯罗萨篇章之后)
你发誓,他们是你见过最恶劣、最狂妄自大的人渣。
打砸抢掠,无恶不作,为首的那个好像叫什么鬣狗贝拉米。
他们把邻街的小酒馆砸了个干净,听说仅仅是因为牌打输了;他们殴打了几个路过的青年,听说仅仅是因为其中一人不小心撞到了他们;他们把酒扣到一个小孩子头上,听说仅仅是因为小孩说想要找到大秘宝。
他们在你的旅店住了一周,你每天的生活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容易熬到最后一天夜里。
副船长萨奇斯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扯着你的头发,说些轻浮的话,问你要不要跟他们一起上船,他说这话时右手还揽着一个同样醉醺醺的妖艳女人。
你头脑发懵,拼命摇头。
大概是他们觉得你的样子慌张得可笑,嘻嘻哈哈笑作一团,一人怪叫:"小姑娘,不要害怕,上船后我们船长会保护你的,他很强的。"说着用手指指中间那人。
你下意识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他的左眼处有一条狰狞的长疤,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这是你第一次正视他。你厌恶他,你此刻无比明确。
后来他们不再纠结于拉你上船的问题,本来你也不过是他们取乐的对象。在他们走时,胡乱将一沓钞票甩在桌上,几张零星散落在地上,他们嘻嘻哈哈,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了就好,一辈子也别回来。
可惜不能事与愿违,才两三年的光景,你又遇到了他,那个鬣狗贝拉米。
不过这次他不再给小镇添麻烦,反而安安静静窝在镇里有名的染布店当学徒。
这样也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最好了,你安下心来,每天日子如常,直到一天走到路上与他打个照面。
你低下头去急急走过,祈祷他看不到他,他错过你几步,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对你穷追不舍,把你逼到一条小巷。完了,你想,下一刻,却见他行了个恭恭敬敬的礼,对你道歉。
你浑身沸腾的血液骤然冷却,你理智下来,冷着脸,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凭什么啊,要原谅这种人。
不知他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他的脸上又添了一道伤疤,袒露的上半身也大大小小横亘了不少伤痕,活该。
他不再狂妄跋扈,老老实实做起了学徒。学徒的生涯往往都很艰辛,需要日日早起给师父家挑水做饭,收拾好一切才能坐在染布机前学习,老师傅严厉,他当惯了海贼,一时改不了粗手粗脚的习惯,天天都免不了挨打,除此之外,夜里要收拾好店面生意才能挤在小屋里休息。
如此往复,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他不再狂妄,好像真的成了小镇的一份子,只有偶尔收拾不善的外来者时才让人想起,他原来是个身价上亿的海贼。
你不再怕他,厌恶的情绪也渐渐消散,毕竟时间可以扫平一切。
他是学徒中最刻苦勤奋的那个,半年的学习下来,手艺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但他仍愿意窝在小店里,领着稀薄的薪水。
你时常看到他摆弄着一面戴着草帽的海贼旗,"已经很不错了。"你不禁发出声,他扭过头来看你,不自觉红了耳朵。
这是你第一次见他露出近乎于羞赧的表情,你暗暗乐不可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每天清晨会给你挑水,偶尔会在你的窗台边留下一支鲜花。
作为答谢,你会在窗台多放一份晚餐,然后把鲜花插进屋里最显眼的位置。
你们都没怎么见面,没怎么讲话,但后来日日都会有鲜花。
你发誓,你没有接纳他,只是他赶都赶不走。
某天,你小店隔壁开了一间崭新的染布坊,你买了几瓶酒庆祝,买完才想起,这酒就是当年他们爱喝的那款。
夜里,你们坐在海岸边喝酒,抿一口,望着天。
他跟你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故事里的小男孩追求了一个错误的目标,然后走错了很多年。
"那个小孩真笨。"你说。
他看着满天的星子,又喝了一口酒,轻轻应:"是啊,真笨。"
意难平系列就结束啦。
贝拉米的灵感来源于扉页小故事。
这篇是我个人很喜欢的,果然我最爱的还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马林梵多的“小祖宗”
⚠一丢丢小脑洞
今天,马林梵多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只白色的布偶猫
她的毛发十分洁白,而且光亮顺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和普通的猫比起来,她像是贵族的小宠物
但是为什么贵族的宠物会出现在马林梵多?这就没人知道了
几个海军高层一脸严肃地坐在会议室里,看上去是在商讨什么大计划,但实际上内容却是关于一只猫......
⚠一丢丢小脑洞
今天,马林梵多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只白色的布偶猫
她的毛发十分洁白,而且光亮顺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和普通的猫比起来,她像是贵族的小宠物
但是为什么贵族的宠物会出现在马林梵多?这就没人知道了
几个海军高层一脸严肃地坐在会议室里,看上去是在商讨什么大计划,但实际上内容却是关于一只猫
“喵~喵~”
小猫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着海楼石手铐,而且越玩越起劲,尾巴甩得飞快。一会儿咬咬铁链,一会儿用爪子挠挠手铐,指甲还不老实地钻进锁孔,好像想把它打开一样
“看来……能确定它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了”
战国头疼地看着这一只猫
一开始以为是哪个海贼的间谍,就二话不说拎起小猫的后脖领子,一路拎到了会议室,并且召集海军高层
本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敢来海军里当卧底,就让技术人员把高纯度的海楼石手铐拿来,但是结果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
“喵喵~~”
好像是手铐玩腻了,小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扭头看了看几个正襟危坐的两脚兽,然后径直跳到会议室的桌子上,没错,就是那张被大佬们围起来的桌子。小猫上去之后自然也被大佬们围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内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小猫的身上,但它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左瞅右瞅,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卡普身上
“喵~~”
它走过去蹭了蹭卡普搭在桌子上的那只手,眨着pikapika的大眼睛,柔软的大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嗯?怎么了吗小家伙”
卡普用大手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小猫也不躲开,就这么直起身子用头蹭他的手,一边蹭一边喵喵叫
“啊啦啦,卡普先生,它可能是饿了呢”
被小猫的叫声吵醒的库赞也没了睡觉的意思,想到之前一个朋友养的猫,饿了之后就变得特别粘人,所以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啊?是吗?哈哈哈小家伙鼻子还挺灵的嘛!”
卡普大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包仙贝来,举着仙贝在小猫面前晃了晃,看着小猫水汪汪的大眼睛跟着仙贝来回晃动的样子,他心情极好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果然是饿了呢!你等等……给!吃吧!”
他打开包装,掰了一块放到小猫面前,后者先是闻了闻,然后大口吃了起来,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除了小猫咬仙贝发出的“咔嚓”声,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小猫吃完仙贝后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又蹭了蹭卡普的手
“哈哈哈哈哟西哟西,乖,如果我孙子也这么听话该多好”
其他人:为什么会有人把自己孙子和一只猫作比较……
吃完就困的小猫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盯着萨卡斯基看了半天,最后扭头,去了鹤奶奶的怀抱
萨卡斯基:……所以为什么要看我?
“耶~萨卡斯基,小猫好像被你吓到了呢~~”
波鲁萨利诺一脸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
“闭嘴,波鲁萨利诺”
“耶……好可怕哦”
小猫在鹤奶奶怀里很乖,不一会儿就打着小猫呼噜睡着了
“耶~那怎么办呢,既然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那要养它吗?”
“现在就放松警惕还太早!”
“啊啦啦,萨卡斯基,这么凶是会被小猫讨厌的哦”
————————
碎碎念:彩蛋是三大将养猫记,粮票解锁就OK啦
【海乙】R/半强制/ntr 如何从三大将手中逃脱 十五
·走剧情的一章,转折点
·点满小红心小蓝手会收获作者精心烹制的下一章哦~
你开始在一家甜品屋工作,老板是一名退役海军的妻子,和大将萨卡斯基曾是同僚,老夫妻二人待你温和,有意将烘焙的技艺传授给你。
“如果哪天阿莱洛小姐离开马林梵多,多一门技艺在外也好生活。”
你数日都在后厨里学习,前面忙碌时你也会兼职服务生的工作。
老夫妻的甜品屋在马林梵多很有名,上到海军下到平民都喜欢光顾这里,不少人认得你,他们并未评价你的经历,视线相交时,也会友好的点头示意。
或是客气的招呼:“阿莱洛女士,幸苦了。”...
·走剧情的一章,转折点
·点满小红心小蓝手会收获作者精心烹制的下一章哦~
你开始在一家甜品屋工作,老板是一名退役海军的妻子,和大将萨卡斯基曾是同僚,老夫妻二人待你温和,有意将烘焙的技艺传授给你。
“如果哪天阿莱洛小姐离开马林梵多,多一门技艺在外也好生活。”
你数日都在后厨里学习,前面忙碌时你也会兼职服务生的工作。
老夫妻的甜品屋在马林梵多很有名,上到海军下到平民都喜欢光顾这里,不少人认得你,他们并未评价你的经历,视线相交时,也会友好的点头示意。
或是客气的招呼:“阿莱洛女士,幸苦了。”
你当然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是你在科学部短暂的文书工作,获得的人缘,你并不是个人脉广泛的人。
大概率是沾了大将的光。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大将。
你对你的的风评已经不抱希望了,他们总认为你会在某一日成为某个大将的情人或是女朋友,本着拉拢高层的目的,不少人想来和你套关系,从而获得在大将面前的一两句好话。
传闻里,你风情摇曳,手段过人,勾得大将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原则。
事实上,你不过是一个处处受桎梏的金丝雀,那些人怀抱着取悦你的目的来取悦大将,大概走错了路。
你只会觉得嫌恶而排斥,至于吹什么枕头风那就更是想都不要想。
倒是波维奇每次听到这些风言风语,都气得握拳,将那些说闲话的家伙揍一顿。
第一次时,你感动的几乎落泪,请波维奇吃了一顿你亲手做的甜点。
直至第二次波维奇怒不可遏的说出了真心话。
“阿莱洛分明是黄猿先生的女友,你们再将其他大将和阿莱洛挂钩,随意揣测别人的恋爱关系,小心我真的把你们丢进大海里喂鱼啊!!”
你:“……”
感动的泪水迅速风干,你面无表情望着波维奇赶走了店里的客人。
“那些人说的话,阿莱洛你别放在心上,黄猿先生不会相信那些流言的!”
波维奇坚定维护你和黄猿的CP,最好的朋友和最崇拜的大将在一起了,对波维奇来说是双重快乐!
他还想吃你做的蛋黄派,但还未开口,就见你将账单拍在他面前,冷漠道:“上次忘记收钱了。一共5000贝利,谢谢惠顾。”
波维奇:“……这,这么贵?”
你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都升职少将了,怎么会觉得5000贝利贵呢。”
提到升职少将,波维奇总是心虚的,尤其是面对你纯挚亲切的笑容。
你穿着甜品屋的蓝白色制服,帽子下的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胸前,笑起来时唇角一粒浅浅的酒窝,冲淡了你脸上的阴郁和病气。
波维奇一见这样的你,只能乖乖掏钱。
“黄猿先生让我问问你,你今晚还回别墅吗?”
你这几日一直借口要学习烘焙,已经两三日没回去睡觉了,只歇在甜品店二楼的仓库旁。
“你知道的,我不想回去,至于怎么和波鲁萨莉诺交代,是你的事。”
波维奇苦着脸:“我已经绞尽脑汁为你想理由了,幸好这两日黄猿先生比较忙,不然你哪能这么轻松。”
你眉心微动,不着痕迹打听:“听起来我最近运气不错?他在忙什么呢?”
“明天黄猿先生要去玛丽乔亚,具体是什么事我不太清楚。”
波鲁萨利诺要离开马林梵多。
得到这个消息,你怔愣片刻,随后全身神经悄无声息的兴奋战栗着,满脑子都是逃离逃离逃离,连波维奇说的话都听不清了。
待他离开后,你立即联系库赞,询问他关于波鲁萨莉诺去玛丽乔亚的真伪。
电话虫显示出库赞刚睡醒的慵懒,一接通就听到你难掩迫切的一长串话,愣了一会儿。
“欸……确实有这么回事,但很可惜,我和波鲁同行。”
你方才绽放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库赞于心不忍,“这次前往玛丽乔亚原本只有他一个人,但波鲁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硬是让元帅把我带上了。”
战国亲自发话,他很难翘班,又有波鲁无形中在盯着他。
“抱歉,小小姐,还请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我从玛丽乔亚回来后,会有办法的。”
不可急躁,要学会隐忍,伺机而动,库赞想这么劝说你,但电话虫那边你急促的喘息和呜咽,仿佛崩溃般喃喃自语着库赞也听不清的话,再多理智之语也难说出口了。
你听不进他的解释。
人性总是如此,捉到一丝希望后便将全身心都依托到那个人身上,经不起拒绝,经不起失败。
你无法独自离开马林梵多,对此你心知肚明,如果库赞能帮你,你绝对能离开的……
他是青雉大将,怎么可能做不到,他只是不想帮你。
他和黄猿一样,都是心存龌龊的男人。
阴暗的心魔如藤曼疯狂蔓延生长,裹紧你的心脏。
你的灵魂和躯壳被迫分离,漂浮在上方诡异的望着你的躯壳冷静下来,用挑不出错处的平缓语调轻柔地说着:“谢谢你,库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完全逃离马林梵多,需从长计议,没关系,等你从玛丽乔亚回来后,我们再商议吧。”
库赞是什么表情,他说了什么?
你听不到,也没听清,乖巧地全部应下来,然后挂断电话虫。
你抬起头,看到卫生间玻璃镜中的自己,双目赤红,脸色惨白,紧抿地唇瓣仿佛一根拉扯到极致的弦。
眉眼到骨肉里都透着股怪诞的违和感。
你洗了把脸,收拾好自己,继续甜品屋的一天。
入夜时分,波鲁萨利诺来了。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罕见的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走到吧台前,单手点着菜单,散漫的笑着。
“小阿莱,一杯咖啡。”
你从后厨冒出头来,暖色灯光下,甜品屋的客人只余下他一个,波鲁萨利诺茶色镜片下的双眼越发模糊不清,他高大的身体投下小山一样的暗影。
黑夜之中,你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你虽然离开了别墅,来到了新的社交场合,新的工作环境,但总觉得,他还在你身边,如影随形。
仿佛某种不存在的幻觉,还是你自司法岛回来后的心理阴影。
你将咖啡端到吧台前,放好小银勺。
波鲁萨利诺端起咖啡喝了口,叹息,“工作是很劳累的事,对吧小阿莱。”
你沉默着,没说话。
独自拨弄着音贝,挑了首轻缓的轻音乐,放进空音箱里。
“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他笑眯眯看着你,温和道:“老夫明天要去玛丽乔亚,波维奇应该同你提过。”
波鲁萨利诺观察着你,你在他眼中是个充满符号信息的女人,但此刻却像罩了一层毛玻璃,感知迟钝。
已经将你完全掌控在手中,可你总给波鲁萨利诺一种仿佛随时会溜走的感觉。
不过这比失去灵魂的金丝雀更鲜活,不是吗,波鲁萨利诺也并非只想收获一个美貌听话的宠物。
如果只是想要个宠物,波鲁萨利诺招招手便有数不清的女郎愿意爬上他的床。
只有你,他可怜的下属,波鲁萨利诺待你总是不同的。
这份优待和特殊,揉作黏稠的蜜糖将你包裹的密不透风,无法反抗。
你像是被这份爱意浇灌得收敛了爪牙,连说话得声音都黏黏糊糊的又甜又软。
“特地告知我,难道是想带着我一起去玛丽乔亚吗?”
你为波鲁萨利诺端上你下午烤的面包,撕开面包露出可人的红色草莓夹心。
“我没关系,需要我烤些面包带着吗?”
你双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朝波鲁萨利诺天真的眨着眼睛。
波鲁萨利诺眯起眼睛,审视着你:“很可惜,老夫不能带着你,小阿莱是在兴奋还是失落呢。”
你坦然回答:“都没有,毕竟,库赞也跟着你离开马林梵多了,你明明知道,却现在来问我,真残忍哦,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被你的诚实取悦到了,能坦然说出口,可见是真的气得不轻。
他无所顾忌的笑了几声,随后抬起大掌重重压了压你的头顶,丝丝警告从镜片后方溢出,仿佛看透一切的冷静双眸一瞬不瞬盯着你。
“面对库赞,老夫终有几分良心上的歉意,如果库赞能从老夫眼皮子底下把你带走,老夫愿意给你们三天的自由逃离的时间,如果真到了那时候,小阿莱可千万要加油,逃到老夫找不到的地方。”
你心神一紧,惊疑不定地瞪着波鲁萨利诺,这人又在挖什么陷阱!
波鲁萨利诺慈爱地隔着帽子揉乱了你的头发。
“听说,最近有海军试图通过你来贿赂老夫?”
你压下想把他爪子拍开的冲动,想到那些海军谄媚的姿态,不由得觉得讽刺,“大概以为我会影响到你的决定吧,可惜他的礼物注定送错了人。”
波鲁萨利诺觉得你此刻的表情万分有趣,心情愉悦,“小阿莱不必自谦,只是区区职位调动的小事,小阿莱愿意吹吹枕头风的话,老夫是无法拒绝的。”
你:“……”
你左右望了望,选择抄起一把水果刀扔向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没有避让,武装色本能的包裹住脑袋,这种程度的攻击能伤到大将才是稀奇。
“耶……小阿莱想杀老夫吗?”
你怒目而视:“我的风评已经很差了!蛊惑大将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波鲁萨利诺并没有因你的冒犯而生气,喜怒无常,谁也猜不透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怎么会,在众人眼中,我们现在可是男女朋友关系。”
人年纪大了,反而幼稚,逗弄年轻的女孩子,看她充满生命力的表现实在是一大美景。
点到为止,波鲁萨利诺没再继续激怒你,他看了眼时间。
“凌晨就要出发,明天来不及和小阿莱告别了,记得听话,波维奇和菲娜会保护你,遇到过界的海军,觉得厌恶,可以交给他们两个解决。”
波鲁萨利诺拍拍你的肩膀,轻声道:“小姑娘不要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马林梵多的人可不是每一个都像老夫这么纵容你。”
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对于他人不含恶意但却过界的八卦杂谈,你始终是厌恶的。
你只爱过罗曼一个人,哪怕此刻爱意黯淡,可听到旁人口中,你在两名大将之间长袖善舞的谣言,仍是气到浑身发抖。
波鲁萨利诺说这种话,可见他也是清楚的。
这是在给你保护牌吗?
真是令人,感动啊。
可惜,你无时无刻不想逃离,波鲁萨利诺的温情攻势注定落空了。
天明未亮时分,军舰从港口出发。
波鲁萨利诺和库赞的离开,并未掀起波澜,你在甜品屋的工作日复一日的规律。
菲娜日日陪在你身边。
你曾问过她,不妨碍工作吗。
菲娜却笑着说:“黄猿先生给我的新工作就是照顾你,这可比在科学部轻松多了,阿莱洛小姐,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是吗,那能否帮我将这份甜点送给萨卡斯基先生呢?”
你将一份包裹精美的布盒交给菲娜。
你不敢和萨卡斯基先生见面,一想到老师,你难以克制的想到那日在巷口发生的事。
你的不堪,你的狼狈,都被老师尽收眼底,这些时日他也从未来看过你,可见是真的放弃你,对你失望了。
“我这样糟糕的人,本不该去打扰萨卡斯基先生,但我难得学会做蛋糕,想,想让萨卡斯基先生知道。”
你像只鹌鹑声音微弱:“可我不敢自己递过去,菲娜姐姐,拜托你了。”
“你竟然……真的和萨卡斯基先生认识啊。”菲娜虽然惊讶,但还算接受良好。
你却像打开了话匣子般,倾诉着:“我13岁那年就认识萨卡斯基先生了,一直以来,我都将他视作我内心最喜爱最尊敬的人,可惜我没有达到萨卡斯基先生的期望,沦落到今天,实在是丢脸。”
菲娜有些无措,她是不是知道太多了,“阿莱洛女士……”
“抱歉,我太寂寞了,一时忘记,说的有点多。”
菲娜抱紧了布盒,不知你做了什么口味的蛋糕,甜腻的香味透过盒子飘进菲娜的鼻子里。
难以想象赤犬大将那样不苟言笑的严肃之人,竟然是柔弱绵软的阿莱洛女士所敬爱的人,黄猿先生知道了会大吃一惊吧。
你像是没发现菲娜的谨慎,“天快黑了,萨卡斯基先生一向习惯加班到深夜,你现在过去的话,应该正好当宵夜。”
菲娜有些犹豫,你适时开口:“不放心让我一个人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过去,只是到办公楼我就不上去了,菲娜姐姐一个人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菲娜松了口气。
你关上门,随菲娜一同离开,走到拐角处时,你提议:“我们抄近路吧,还是担心萨卡斯基先生提前离开办公室,如果错过了就太可惜了,蛋糕留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嗯,好。”
菲娜再次感慨你的温柔和体贴,如此就不难理解黄猿阁下和青雉大将为何都痴迷于你了。
如果菲娜是男人,也无法抵御会在深夜送亲手做的小蛋糕的女孩子,更何况这女孩还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弱者。
蛋糕的香气侵入鼻腔,菲娜的思绪也随着气味飘飘忽忽,真香啊,就像阿莱洛女士身上的甜味一样。
“想吃吗?”
你轻软的声音顺着夜风传进菲娜的耳朵里,你走在她身侧,两人行动间,手背互相摩擦。
菲娜疲倦地撑起眼皮,“想吃,好香啊,阿莱洛女士。”
你停下脚步,柔软的手指顺势缠住菲娜的手,倾身靠近她:“想吃就吃光它吧。”
“赤犬大将……”
你自嘲地勾起唇角,“他不会想看到我这种让他丢脸的学生,和我有关的事也会让他厌恶吧。”
“吃吧,没关系的。”
你蛊惑着菲娜,女人迷茫片刻,无畏挣扎几秒。
你轻声呢喃:“幻幻果实。”
……
在菲娜的视野中,手上捧着的布盒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味,菲娜口中不停分泌出垂涎的口水。
“非常抱歉,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太香了。”
菲娜等不及得拆开布盒,伸手抓起蛋糕塞入口中,美味顿时击中她的心,人仿佛飘在云端踩不到实地。
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
你将沉睡的菲娜安置在安全的角落,从她身上搜出电话虫,打给波维奇。
“菲娜,有事吗?”
你:“是我,波维奇。”
“阿莱洛?!你怎么用菲娜的电话虫?”
你紧张不安的求助波维奇,“菲娜有些不舒服晕倒了,我一个人在这有些害怕,波维奇,你能来陪我吗?”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
你报了个地址,随后坐在原地发呆。
你在想什么呢,你什么也没想,只是安静的等待波维奇。
人在放空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极快,天边的月亮才刚挂上高处,波维奇的身影出现在你面前。
他赶得急,没带下属,看见昏迷的菲娜和在一旁满脸孤苦无助的你,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
他跑到你面前,蹲下来,“你没事吧?”
眼睛睁得久了,很干涩,你眨了眨眼,瑟缩着朝着波维奇的方向依偎进他怀里。
“我好害怕,菲娜死了怎么办?她突然就倒下来了,我太害怕了……”
你的突然靠近令波维奇浑身僵硬,但还是学着黄猿阁下,抬起手掌压上你头顶,安慰的拍了拍。
“没关系没关系,我在了啊,回去后我试着和黄猿阁下通个电话……”
“你有军舰吗?波维奇?”
波维奇不解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点点头,“当然啊,我现在是少将,有自己的军舰了。”
你从他怀里抬起头,“把你的军舰借给我吧。”
……
什么?
波维奇疑问的话还未说出口,心口猛地一凉,他迟钝的视线下移,一根绿色的藤曼刺入他的胸膛,涓涓海流顺着伤口窜入他的血管。
好冷好冷。
操控它的人,是阿莱洛。
幻幻果实,因为持有者并不擅长战斗的缘故,所以除了审讯犯人有用处之外,并未开发其他的技能。
但事实上,操作得当,完全可以控制他人的精神。
终究,还是萨卡斯基先生的爱救了你。
被赤犬大将当作生日礼物赠与你的恶魔果实,怎么会一无是处。
你痛哭流涕,一边说着“对不起,波维奇”,一边操纵藤曼侵占波维奇的身体,你利用波维奇的信任和不设防,攻击了他。
“阿莱洛……?”
年轻的海军浑身抽搐几下,就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他的意识被困在一片虚假的幻境当中。
随着时间逐渐消亡。
他重新睁开眼睛,已然忘记了你攻击他的事,黄猿波鲁萨利诺先生站在他面前,高挺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散漫,深不可测。
“波维奇,我要出海。”
波维奇的思维迟钝极了,转了半天,“那我,吩咐下去。”
“不,是秘密行动,我只带你一个下属,坐你的军舰出发吧。”
黄猿阁下的命令是绝对正确的,波维奇没有丝毫反驳的欲望。
“是,黄猿阁下。”
狭窄的巷子内,只有波维奇和波鲁萨利诺两个人,波维奇跟在黄猿先生离开这里,下意识觉得,好像少了谁?
可回头望去,一条幽深的甬道,被夜幕掩盖,看不清真相。
“波维奇,快点,我们必须在十二点之前离开马林梵多。”
“遵命,黄猿阁下!”
【作者的话:很久没更了,这一章写的有点水,好消息是走主线剧情了!终于快进进度了啊!我当初只想写个几千字短篇的,怎么就拖这么长了!!(擦泪)
下章预告修罗场,狗血预警】
旅行者要大闹伟大航路
2
医院
三人坐在病床周围,“哇,卡普中将下手也太重了!骨头都要散架了啊……”瑢蝶揉着肩膀抱怨道。
“看看意欢再说吧,她都被包成粽子了。”林安笑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意欢。
“……为什么就我伤得最重。”意欢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们。
“其实吧,卡普中将的目标是孔泽来着,谁让他跟个泥鳅一样滑溜呢~你说是吧,孔泽。”瑢蝶用肩膀撞了一下孔泽。
“是你太菜了。”
“什么⁉明明最菜的人是你吧!小脆皮!”
“哼,大猩猩……”
“你再说一遍试试!”
意欢的额头暴起青筋,刷的从病...
2
医院
三人坐在病床周围,“哇,卡普中将下手也太重了!骨头都要散架了啊……”瑢蝶揉着肩膀抱怨道。
“看看意欢再说吧,她都被包成粽子了。”林安笑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意欢。
“……为什么就我伤得最重。”意欢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们。
“其实吧,卡普中将的目标是孔泽来着,谁让他跟个泥鳅一样滑溜呢~你说是吧,孔泽。”瑢蝶用肩膀撞了一下孔泽。
“是你太菜了。”
“什么⁉明明最菜的人是你吧!小脆皮!”
“哼,大猩猩……”
“你再说一遍试试!”
意欢的额头暴起青筋,刷的从病床上坐起来,林安和瑢蝶赶紧上前按住她,“悠着点,你伤还没好呢!”
“等我出院我一定要揍他一顿!”意欢不爽的捏捏拳头,“不过你为什么要我们隐藏实力啊,我真想痛痛快快的跟卡普老头战斗一次!”
“太过耀眼可不是什么好事,要记住,三十六计,苟为上策。”
“可我们已经进入海军高层的视线了。”孔泽淡定的说出这个事实。
“但是总比之前强吧,”林安无奈叹气,“还记得我们之前进入的第三个世界吗?”
“当然记得,我还在那里干掉了一个恶心的家伙呢,你们看到我当时的英姿了吗,太帅了!”意欢骄傲的抬起头。
“结果那个世界是有天道的”瑢蝶打断了她的自夸。
“而那个家伙恰好是男主角,在你干掉他之后我们就被全世界追杀了。”回想起之前狼狈逃窜的经历,孔泽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
“想起来我就来气,那家伙大言不惭的让我和瑢蝶当他的女人?!脸怎么那么大呢!”
“呵呵,他还让我和林安当他小弟呢。”
“没办法╮(╯_╰)╭天道眼瞎”
“总之,我们可以突出,但不能表现的太过夸张,谁知道世界意识会不会突然诞生呢,”林安叹了口气,“与全世界为敌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放心吧,”意欢咬着苹果,含糊不清的回答,“这个世界有那么多强者和美人,我们不会太过显眼哒~”
“好了,我们走吧,让意欢休息一下。”
“拜拜~正好我困了。”
……
林安等人走后,病房的门被推开,库赞拎着一篮水果走进来,看到的是陷入沉睡的意欢。
“阿拉拉,睡着了吗?”
库赞盯着意欢,慢慢俯下身子。
似乎是呼出的热气让意欢感到不适,在嘴唇快碰到她的时候,意欢翻了个身,惹得库赞停下来。
看着背对着他的意欢,库赞有些不甘心,但还是缓缓地抬起头。
最后,他用手碰了碰意欢的脸颊,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轻轻的关上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