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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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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安

水镜八奇:相遇

本是田中葫芦娃,奈何乱世各其主。结尾有彩蛋不要离开

[图片]

  季汉建兴十二年,卧龙把八阵图和摇扇交给良人姜维,留了两封遗书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汉主刘禅和8岁的诸葛瞻后,在五丈原彻底沉睡了。

  临别之际,他惭愧,因为他辜负了先主“兴汉室,还旧都”的遗愿;他不甘,为什么老天不能再多给他时间。

  恍惚中,他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身影。

  紫袍白发,手握《握奇经》的俊俏少年,身后散发着淡淡茶花和一只展翅翱翔的白鹤,“七弟来了”;

  身带香气、白发飘飘的半百之人正朝他挥手,喊着“老七,过来吃瓜啊”;

  高大如山,形似甘宁的西北七旬老汉,端着文帝送给他的葡萄酒,等待老七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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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田中葫芦娃,奈何乱世各其主。结尾有彩蛋不要离开

  季汉建兴十二年,卧龙把八阵图和摇扇交给良人姜维,留了两封遗书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汉主刘禅和8岁的诸葛瞻后,在五丈原彻底沉睡了。

  临别之际,他惭愧,因为他辜负了先主“兴汉室,还旧都”的遗愿;他不甘,为什么老天不能再多给他时间。

  恍惚中,他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身影。

  紫袍白发,手握《握奇经》的俊俏少年,身后散发着淡淡茶花和一只展翅翱翔的白鹤,“七弟来了”;

  身带香气、白发飘飘的半百之人正朝他挥手,喊着“老七,过来吃瓜啊”;

  高大如山,形似甘宁的西北七旬老汉,端着文帝送给他的葡萄酒,等待老七品尝;

  乌鸦环绕,依旧咳嗽的奔四豪放郎,盘腿而坐举着酒问道:“卧龙不尝尝?”

  容貌神似美人的江左周郎,弹奏着优雅的曲子等候老七的鉴赏;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拍了拍诸葛亮的肩膀,堆笑地告诉他:“老七,凤雏想你了”

  “大家…”

  孔明眼睛抖动地留下泪来,自从朝夕相处的六奇陨落落凤坡,二奇最后秉忠贞之诚自戕,三奇满腹经纶得了挂名太尉,自己忙于北伐的同时也在与老八、司马懿斗智斗勇,最终累垮了身体,如今能够与大家再相聚,孔明拥抱着每一个他认识的人,哭的像个孩子

  “老七你尽力了,不要自责”

  荀彧如往常般,温柔地抚摸着委屈的孔明。

  曹魏景初二年,赵老八在跟随时任太尉的司马懿远征燕国公孙渊时,不慎被米粒呛到了喉管,在痛苦中以这种荒诞的方式离去。

  “他喵的我一世枭雄就这么憋屈死了??”

  赵老八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扭曲的身体,气的冒烟,但他转过身发现师兄们和善地拿着锤子。

  “听说你给我们老师做了神清气爽的正骨,今天师兄们要好好给你按按摩~”

  “等等你们哪来的锤子??救命啊!”

  “别跑!!”

  夕阳下,正在上演浪漫且温情的兄友弟恭。

  

Yuki Yuki

【寄人】五十七(庞策)


之后白玉堂带着公孙策回到了军营,再命人将冷云的尸首与昏迷的庞统一并带了回去。


因为袖箭上的迷药,庞统已经昏睡了好几日了。


“公孙大哥,吃饭了。”


白玉堂走进帐中,看着日渐消瘦的公孙策,他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也好几天没有开口说过话,就这样每日坐在帐中发呆。


每晚白玉堂都能听到公孙策叫着冷云,他说他害怕闭眼,因为一闭眼就会浮现出冷云的脸……..


实在不能再这样下去,白玉堂扶起公孙策决定带他出去散散心,他此时就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带着走。


二人走到帐外没几步,白玉堂就看到包拯展昭在不远处,这两人总算来了,此刻能解开公孙策的心结也只有他俩了。


“公孙大哥!...


之后白玉堂带着公孙策回到了军营,再命人将冷云的尸首与昏迷的庞统一并带了回去。


因为袖箭上的迷药,庞统已经昏睡了好几日了。


“公孙大哥,吃饭了。”


白玉堂走进帐中,看着日渐消瘦的公孙策,他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也好几天没有开口说过话,就这样每日坐在帐中发呆。


每晚白玉堂都能听到公孙策叫着冷云,他说他害怕闭眼,因为一闭眼就会浮现出冷云的脸……..


实在不能再这样下去,白玉堂扶起公孙策决定带他出去散散心,他此时就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带着走。


二人走到帐外没几步,白玉堂就看到包拯展昭在不远处,这两人总算来了,此刻能解开公孙策的心结也只有他俩了。


“公孙大哥!”展昭远远就看到白玉堂搀扶着公孙策,他一激动,扔下包拯便跑了过去。


他看着此时的公孙策面容憔悴,双眼无神,本就多病的身子如今看上去更是虚弱不堪。


展昭红着眼眶叫着他的名字,他却没有一丝反应…………


包拯走上前拉开展昭,随后一把抱住公孙策,在他耳边说:“你呀,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总憋在心里,明白吗?”


他是最了解公孙策的人,明白他总把心事藏在心里,积累多了再坚强的人也扛不住。


公孙策将头埋进他的颈肩,不一会,包拯就觉得肩上一股温热感,于是轻轻抚拍他的背,静静陪伴。


等情绪好一些后,几人回到帐中。


包拯小心翼翼扶着公孙策坐下,握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公孙,庞统依旧昏迷不醒,军医也诊断不出个所以然,现如今只能你来救他……..”


听到庞统二字,公孙策又回忆起他杀冷云时候的凶残模样,他为何会变成那样….那个人到底是谁…..


静了许久,公孙策才转过头看向包拯。他脸色苍白,又因好几日没睡,眼睛布满血丝,包拯静静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展昭见公孙策这副模样,立刻红了眼眶,白玉堂看着也是心疼,手扶上展昭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他感叹真是一对好兄弟,哭起来都那么招人疼。


白玉堂安慰道:“你别急,有包大哥在,公孙大哥一定会没事的。”


展昭转过头对着他抿嘴一笑,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白玉堂感觉自己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些许。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帐外一小兵的声音传到他们耳朵里,那人说:“这可如何是好….将军刚刚又呕血了….烧也一直退不下去…难道将军真的撑不过去了吗…..?”


另外一人接着道:“哎….好不容易找到将军,却又这副模样……”


听到帐外两个人的对话,公孙策目光激起一丝波澜,不一会儿又压了下去。


这时,苍峰冲进帐中,焦急万分走到公孙策身前,随后单膝下跪,声音也有些颤抖:“公孙大人….求求你….救救将军……..”


见苍峰将军现在这副模样,包拯有些于心不忍,他扶上公孙策的手,现在明明是炎热的夏天,这双手却冷得可怕。


包拯轻唤他一声:“公孙…..”


公孙策看了一眼苍峰,沉默几秒,他呼出一口气,带着嘶哑的声音道:“玉堂,把我的药箱拿来。”


几人看他总算肯开口说话,欣慰不少,白玉堂立刻拿上药箱,大伙一同前往庞统的营帐。


平日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此时正静静躺在床上,一副毫无生机的模样。


公孙策顾不得自己的身子,赶忙查看他的情况。其余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站在一旁默默等待。


把完脉后,公孙策蹙眉:“果真是中毒了……可…..这个毒我从未见过……”


他的医术再好,也不过才二十多岁,这世上还有太多他未曾见过的病与毒。


公孙策拿出银针,目前只能先用针灸制止毒的扩散,可这也只是缓兵之计,针灸是个细致活,他这身子怕是支撑不了几天。


其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最着急还是展昭,如果公孙大哥就此倒下,公孙老爷怕也是活不下去……


总算施针完毕,公孙策回到帐中并未休息,而是坐在桌前开始写信。


包拯看着他问:“你是打算写信让皇上多派些御医?”


公孙策边写边回道:“现如今只有靠金匮大夫了,希望他能赶来……..”


包拯一拍脑门,对啊!他怎么把这个老神医给忘了!


在等待金匮到来之前,公孙策只能坚持给庞统施针,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现如今已有些步履蹒跚。


其余几人除了等待也是别无他法,展昭甚至想过直接带他离开,可如果庞统真死了,他怕公孙大哥也只剩一具空壳活在世上了……


包拯担忧的是皇上不愿放金匮前来,毕竟庞统曾经的所作所为…….


公孙策对此却是信心满满,因为一旦领国知道庞统重伤,绝对会趁机攻来,如今这泱泱大宋却只有他一人能与之抗衡,何其讽刺……


几日后,金匮果真来了,众人立刻迎他。


金匮只是看了一眼庞统就知情况不妙,他边把脉边道:“这个毒在他体内已积攒许久,一旦发作便会使人产生幻觉,所以才会做出一些不可控的事情,我虽然现在可以帮他解除….可是…….”


公孙策焦急万分问:“可是什么?”


金匮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这毒会使人上瘾….若长期不使用….只怕很难扛过去….”


听完后,公孙策看了一眼床上的庞统,他下定决心不论如何,是生是死,若这次熬不过去,大不了他公孙策陪着他庞统一同上路…….


他答应过,一定会陪着他…无论去哪里….


Yuki Yuki

【寄人】五十六(庞策)


公孙策抬起头,义无反顾道:“从此之后,你去哪我都陪着你,不论是朝廷还是战场,你甩都甩不掉我……”


这一句话,庞统做梦都不敢想,他看着他,眼中道不尽的柔情与温存,终于,脑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他吻上他,曾经无数次的放纵,一次次在脑中回闪,可那终究是疏远的摸不着的,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公孙策闭上眼紧抓庞统的衣领,一吻毕后,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庞统看着怀中人温柔道:“那我们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好不好?”


“好。”公孙策红着脸点头。


这一夜,庞统几乎接近疯狂的抱着他,灯火摇曳,相看无限情。


只是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能维持多久……


这半个月里,莫尧也是格...


公孙策抬起头,义无反顾道:“从此之后,你去哪我都陪着你,不论是朝廷还是战场,你甩都甩不掉我……”


这一句话,庞统做梦都不敢想,他看着他,眼中道不尽的柔情与温存,终于,脑中最后一根弦断了。


他吻上他,曾经无数次的放纵,一次次在脑中回闪,可那终究是疏远的摸不着的,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公孙策闭上眼紧抓庞统的衣领,一吻毕后,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庞统看着怀中人温柔道:“那我们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好不好?”


“好。”公孙策红着脸点头。


这一夜,庞统几乎接近疯狂的抱着他,灯火摇曳,相看无限情。


只是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能维持多久……


这半个月里,莫尧也是格外安静,几乎很少与他见面,也没过度来打扰他俩。


一日,二人正在收拾屋子,只因白玉堂把侍郎府的衣物还有些用品都一一带来了。


本来展昭想帮他一起,没想到白玉堂挺会疼人的,全都自己揽下来了。


正在收拾衣柜的庞统嗅了嗅鼻子,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公孙策问:“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公孙策边整理书本边回答:“嗯?没有呀。”


本来庞统想帮他,可这书生死活不让别人乱碰他的书,只好作罢,既然不能碰书那就给他收拾衣衫吧。


突然一阵心绞痛,庞统蹙紧了眉头,脑子不受控制痛起来。


他记起来了,上次昏迷之前也是这样的症状,那也就是说,下一步他会开始胡乱伤人……


尽量压制住情绪,他勉强开口:“公孙策…..出去…..离我远点……”


公孙策惊觉回头,瞧见庞统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放在额头,表情看起来相当痛苦。


“你怎么了??”公孙策想上去替他把脉,却被他挥手挡开,庞统用仅剩的一点意志将推他出门。


被关在屋外的公孙策大叫一声:“冷云!快来!”


正在远处喂马的冷云听见后立刻跑来,见房门紧闭,他把公孙策护在身后,自己走上前敲门。


“王爷!你怎么了?”冷云小心翼翼问。


屋内却一片安静,二人面面相觑,公孙策看着他点点头,冷云读懂意思,用力一脚便将房门踹开。


二人走进屋内,瞧见庞统正双手撑在桌上,他低着头,看不清样子。


公孙策观察到他双手捏成拳头状,用力到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去了,手背上青筋凸起。


满额头汗珠正顺着脖颈流下来,呼吸也异常的急促,看得出来他此时非常痛苦。


庞统缓慢侧过头瞪着他俩,眼珠一转,那双眼睛冰冷得令人窒息,如同行尸走肉。


冷云将公孙策护在身后,他嗅到王爷身上散发出不寻常的气息。


只见庞统一个箭步,从一旁的桌上拿到自己的佩剑,一道银光闪过,直朝他二人刺来。


那把凌舒剑是冷云前几日给他送来的,本想着王爷可以拿来防身,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最不利的东西。


只能正面迎上,虽然他的武功不及庞统,但也能抵挡好一阵子,这个间隙至少能让公孙策逃离这里去找白玉堂。


他护着公孙策轻声道:“公子,你快找人来帮忙。”


公孙策点点头,立马转身往门口跑去。


正在与冷云交手的庞统忽然目光转移,轻松摆脱阻挡,一个箭步就跳到公孙策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还在原地的冷云惊讶地瞪大眼睛,以他的功力不该如此,除非王爷此时正在提前消耗身体里的内力。


被突然挡住去路,公孙策只能慢慢往后退,庞统扬了扬下巴,举起手里的凌舒剑,挥了下去。


“公子!!”冷云一急,立刻冲了上去,他抱住公孙策一个翻身接下了那一剑。


“小云!!”公孙策被冷云这一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站在二人面前的庞统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俩,他继续抬起手准备挥下第二刀,公孙策想推开冷云,却被他抱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公孙策带着哭腔大声吼道:“冷云!你放开我!”


他只是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


庞统的第二剑狠狠刺了过去,这一剑直穿他的身体,冷云依旧抱着公孙策,没有松开。


被压在身下的公孙策动弹不得,他将冷云紧紧的抱在怀中,却什么也做不了。


冷云用仅剩的一点意志强睁开眼看着公孙策,缓缓说:“公子…..拜托您……今后……留在将军身边……好好照他…..”


公孙策哭红了双眼,他抚摸着冷云越来越苍白的脸,只见他嘴角不停流着血,最终倒在了他怀里…….


他用力抱住冷云,声音颤抖回道:“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


庞统依旧一脸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并不打算放过公孙策。


正准备踢开碍眼的冷云,忽然感觉手臂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原来是两只袖箭刺进肉里,然而不到一会功夫庞统便感觉头晕目眩倒了下去。


白玉堂立马冲进来,看到眼前一幕愣了几秒,随后将冷云抱起,摸了摸脉搏,却已为时已晚……..


他看着公孙策,磕磕巴巴道:“公孙大哥…..冷云他……”


只见公孙策满身血迹躺在地上,他的眼神黯淡无光,静静盯着天花板,这样的公孙策令他感到害怕。


白玉堂轻放下冷云,抱起公孙策。


怀中的公孙策再也绷不住大哭起来,是他害了冷云,是他…..该死的应该是他……


Yuki Yuki

【寄人】五十五(庞策)


翌日,公孙策起得比那人还起得早,觉着今天的脚没那么疼了,便自己下床先出门洗漱去。


刚开门就瞧见莫尧正在井边打水,公孙策无视他,走了过去。


只听莫尧带着轻蔑的口吻道:“真稀罕,你居然比林大哥还起得早。”


公孙策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实在不想与这种小鬼一般见识。他缓慢走到井边,低头望着深深的井洞,竟有些不知所措。


公孙策以前哪做过这做过这些事?在家里有下人,出门在外有包拯展昭,他的手真是只会写字画画外加弹琴,还有救死扶伤。


看公孙策这副模样,站在一旁的莫尧露出一副嘲笑的表情,“真是没用,瞧你那细胳膊能打得上来吗?”


公孙策终于忍无可忍,这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性子...


翌日,公孙策起得比那人还起得早,觉着今天的脚没那么疼了,便自己下床先出门洗漱去。


刚开门就瞧见莫尧正在井边打水,公孙策无视他,走了过去。


只听莫尧带着轻蔑的口吻道:“真稀罕,你居然比林大哥还起得早。”


公孙策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实在不想与这种小鬼一般见识。他缓慢走到井边,低头望着深深的井洞,竟有些不知所措。


公孙策以前哪做过这做过这些事?在家里有下人,出门在外有包拯展昭,他的手真是只会写字画画外加弹琴,还有救死扶伤。


看公孙策这副模样,站在一旁的莫尧露出一副嘲笑的表情,“真是没用,瞧你那细胳膊能打得上来吗?”


公孙策终于忍无可忍,这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性子真是像极了一个人。他眯眼笑了笑:“你四肢发达也不见得脑子好使。”


比斗嘴,公孙策还没输过呢……


莫尧没想到他会回嘴,气得瞪眼,“你说什么!你敢辱我?”


公孙策冷哼一声,笑道:“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最好管好你的那张嘴,那只会显得更加愚不可及。”


莫尧听完气急败坏,他就地捡起一根树枝,指着公孙策,公孙策也不躲闪,直直看着他。


别看只是树枝,以他的力量,若真用力打下去,公孙策必定皮开肉绽。


睡得迷迷糊糊的男子听见屋外的吵闹声,预感情况不妙,便立刻起身查看。


“莫尧,你做什么!”他开门看到这一幕,大吼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公孙策只是淡漠地看着,眼中没有一丝恐慌。


莫尧并没有理男子,只听哼得一声,便真朝公孙策打了下去,疼得公孙策立刻捂住手臂,表情痛苦不堪。


男子见状冲上前拉住莫尧,抬手就要扇下去,举到半空还是放下来,丢开他朝公孙策走去。


看到这一幕,公孙策垂下眼眸,思绪万千。


“我看看你的手。”他掀开公孙策的袖子,只见手臂上有一道明显的鞭痕,此时正渗着血,看着触目惊心。


可见莫尧这一下是发了狠的。


男子赶忙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想止住伤口,见那血一滴一滴往下流,实在心疼不已。


公孙策淡淡说:“我带了药箱,先回屋吧。”


回屋后,男子立刻给他上药,这药敷上去,疼得公孙策紧咬嘴唇。


最后靠在他肩上,男子一把抱住他,公孙策顺势将头埋在他的颈肩处。


“对不起….他年纪还小….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忽然觉得肩膀有些湿,他知道这人定是哭了。


男子安抚好公孙策后走了出去,看见莫尧还在原处挥舞着那根树枝,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挥洒自如。


他走到莫尧身旁,狠狠说:“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莫尧放下手中的树枝,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他身份,我也知道你是谁。”


这时,只见白玉堂从树上跳了下来,双臂环胸靠在一旁,指着男子似笑非笑地说。


“庞统,我不知道你与他什么关系,但我警告你最好管住这小子,不然爷爷我下次可不会轻易饶过他!”


男子听完蹙了蹙眉,其实他早就发现白玉堂躲在一旁,如果刚才没有及时出来制止,后果不堪设想。


莫尧看着他冷笑一声:“呵,你以为我会怕你?”


“爷爷我只是看不惯只会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够无耻龌龊的。”白玉堂握紧手中的画影,已有一丝出鞘。


“玉堂,我没事。“几人回头见公孙策站在门前,声音平淡如水。


“公孙大哥,你还是回去吧,我看这里的人都不是好东西。”说罢,白玉堂看了一眼那男子,目光如炬,含着一丝嘲讽。


“玉堂,你还听不听我的话了?”公孙策捂着手臂,表情有些痛苦。


“好好,我不说,公孙大哥你休息吧,小心扯动伤口。”白玉堂见他这样只好不与这两人计较,扶着他回屋去了。


莫尧不屑地看着他二人背影说:“哼,有什么了不起,真打起来我未必会输。”


男子冷笑:“你还是太天真了,那人的武功可不是你比得了的。”


“林大哥,我相信你不会看着我死的吧?”莫尧说完露出自信笑容。


“........你救过我的命,我当然不会看着你死,可如果他决心要杀你,怕是我也阻止不了。”男子说罢便朝屋里走去。


他回到屋时,白玉堂已经离开。


看着公孙策的衣服上的血迹,心都凉了半截,这人脚还没好,手又伤了。


他走到公孙策身前,随后蹲下,小心翼翼地问:“你要回京去吗?”


公孙策浅笑一声:“不回去。”


男子听完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看着眼前人说:“策,我陪你回去。”


这人总算是装不下去了,公孙策抿嘴一笑,垂下眼眸,思索良久……


随后摇了摇头说:“你还不想回去吧?不然你也不会说陪我…..”


庞统明白,自己不论做什么想什么都瞒不过眼前人,他是不想回去,打了多年仗他也累了,他不想回京城,那里有太多他不想面对的事……


公孙策见他愁云满面,捧起他的脸,说:“你不想回去我不再勉强你,至少让我在这陪你。”


“可是………”


公孙策疑惑问:“可是什么?”


庞统沉默几秒,笑笑说:“你不是要回家成亲了吗?”


公孙策听完“啪”的一下打在他肩上,结果不小心用错了手,牵扯到了伤口,痛得他眼泪差点流出来。


庞统赶忙轻扶起来看了看,还好还好,伤口没有崩开,他比他还紧张。


公孙策抽回手臂,想自己又不是瓷做的,这人是不是紧张过头了,“我跟我爹说了,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庞统听完后笑了笑,随手给倒了杯热茶递给他,“那就更不能回去了,万一你回去成亲了,我就去抢亲,叫上兄弟们把你府上堵住。”


公孙策接过茶杯小声谢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精心培养那么久的飞云骑,就是拿来做这种事的?”


庞统摇头笑笑,这不叫大事什么才叫大事?公孙真自从知道公孙策与自己在一起后,多希望他儿子能赶紧成亲生子繁衍后代,这也合情合理。


可庞统不一样,他兄弟姐妹不少,有的是人给家族延续香火…..况且他爹管也管不了。


庞统一脸严肃:“如果你想回去成亲,我怎么能拦你?只要你想,我就答应。”


公孙策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茶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想,若没有这些事,自己大概早已与姜纭儿成亲了,可那样就是对的吗?对纭儿公平吗?


也许是天意,这样都能够找到他,还有什么理由错过眼前这个人。


宛飞令月

【夺笋篇】如果玄亮重生景耀五年番外2

本章又名:创业组在北进东出过程中的隐藏事件


呼~我身体快要缓过来了,这周更番外,下周更致黎明之前,大下周继续更新景耀~


之前有人说,更新了番外是不是快完结了?明确回答,不是,目前这篇应该只写了一半,因为老福特没有分卷功能,我每出一个番外就是一卷完结,也就是说现在第二卷完结,按我估计全文应该是四卷~


另外征集第二批复活名单,目前预订复活的有马超黄忠魏延徐庶诸葛瑾,其中前四人已经复活,还有谁让大家感兴趣请提出来~


本周视频【短歌行,挑战气活曹老板-哔哩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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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为什么北伐东征过程中诸葛孔明对诸葛思远似乎非常了解了?...

本章又名:创业组在北进东出过程中的隐藏事件


呼~我身体快要缓过来了,这周更番外,下周更致黎明之前,大下周继续更新景耀~


之前有人说,更新了番外是不是快完结了?明确回答,不是,目前这篇应该只写了一半,因为老福特没有分卷功能,我每出一个番外就是一卷完结,也就是说现在第二卷完结,按我估计全文应该是四卷~


另外征集第二批复活名单,目前预订复活的有马超黄忠魏延徐庶诸葛瑾,其中前四人已经复活,还有谁让大家感兴趣请提出来~


本周视频【短歌行,挑战气活曹老板-哔哩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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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为什么北伐东征过程中诸葛孔明对诸葛思远似乎非常了解了?

回答者:“北地王刘谌”诸葛亮


你们猜,孤会不会允许孤的儿子,还是孤的长史,更是季汉前任主政,居然是个未知数?


从孤重生见到瞻儿第一面,心下就深深的不安,在孤记忆里他只是个小孩子,一转眼孤重生了,他成了主政不说,还和昭烈皇帝对上了,孤的心脏都要吓跳出来了!


不同于前世临终时托付的蒋琬费祎两位继承人,以及给他们安排的军事辅助姜维,那都是考察许久的,孤对瞻儿这个孩子能说得上熟悉,但绝对说不上了解,搞得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配合!真想把这个孩子拆成零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啊!就怕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还好,陛下最后把这孩子放回来了,还是作为孤的长史。什么?兼任尚书仆射?尚书台的事,这孩子就先别插手了,他法孝直也别想和孤抢人,谁抢这孩子孤跟谁急!


要说了解,重生这几天还是打了一些交道的,这孩子自小被四方宫闱困死了,虽然很强硬也很尽心尽力,却不知道这思维该如何从朝堂跳出去,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这方面意识,这一点好办,往后在孤身边,就怕这孩子跑不过来呢。


但这孩子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是对北地王的,所以会出现孤拜相却试图架空这种出人意料的事情,但他是怎么想孤的?是怎么想他自己的?这些以“北地王”的视角是看不到的,只有以诸葛孔明的视角才能看到。


于是当孤挡住了要强行带走尚儿的“张遵”张飞后,就再一次把瞻儿带回北地王府,当年孤为了北伐和瞻儿打交道就很少,现在总算有了机会,除了穿越成北地王妃的月英谁也不许来打扰,尚儿也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就像当年那个小小的家,好歹让我吃一顿团圆饭啊!


王府中的菜色和酒品是让孤满意的,小酌几杯自然是必须的,而且似乎这“北地王”的身体素质比孤原本的身体素质要好,搞得酒量也大了不少,瞻儿和孤前世酒量几乎一致,居然很快就被灌醉了。


于是孤也不忍心再硬灌他,而是抱起他进入内室,嗯,比当年小孩子可沉多了!


“又给父相添麻烦了……”怀中人迷迷糊糊道。


这是什么话!孤颇有些哭笑不得,就算你小子给孤添了麻烦,孤还能把你扔了不成?


何况平心而论,如果是孤遇见这孩子的情况……当初那是昭烈帝三顾茅庐才把孤请出来,如果当年遇见的主公是嗣君如今这个样子,我躲在卧龙岗做山野散人落得清闲不好吗?


一定程度上来说,因为孤的存在,这孩子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他们说,父相您为季汉鞠躬尽瘁,行政能奇策迭出把川地安顿得井井有条,周边蛮夷无不臣服大汉天威,行军能北伐打得曹魏畏首畏尾,司马潜身缩首,在您身后任何人都不及您万一,他们希望孩儿成为您,所以孩儿从来不敢懈怠半分,不敢给父相丢脸……”


孤再也听不下去了,这孩子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从刚才这些话来看,不知道是因为后来的国势日益倾颓,还是出于对孤的追思,孤明显被神化了,所以他们拿瞻儿做了工具成全他们心里的梦吗?


这帮混蛋看瞻儿当年父母双亡就欺负孤儿是不是?当年还想着“臣家有桑八百株,田十五顷,子孙衣食,自有余饶”,现在看当初孤纯纯是做美梦呢!


想到这孤突然回过神来,这孩子的话还在继续,别错过太多!


“……陈奉宗,他为了揽权排除异己陷害忠良,和黄皓内外勾结沆瀣一气,师兄一直在北伐,他就频繁大赦支持,季汉的血被吸干了,他该死!可是父皇喜欢他,他死后孩儿就被调离了省中,省中由黄皓把持,甚至孩儿想见父皇一面都得通过黄皓,父皇为什么这样?这些话孩儿甚至都不敢对颖儿说,颖儿会伤心的……”


是的,孤愣了一下才在北地王记忆里搜寻到,这个“颖儿”是这孩子的妻子琅琊公主。


“……可是现在,父相很难过的吧?如果没有孩儿,凭靖侯翼侯他们是找不到父相任何的弱点的……”


这下孤彻底蚌埠住了,忍不住道:“说什么傻话!”


有句话不能说,他们找你爹我的弱点也不是因为你啊!


可正是这短短一句话,就把瞻儿从迷醉的幻境里唤醒,他的眼神忽然清明起来,随即变成思索,不用想也知道他意识到自己迷迷糊糊说了不想宣之于口的话。


于是孤轻轻抚摸这孩子的脸,并顺手滑到他的后脑点了下睡穴,刚刚醒来的人哪受得了这个?几次眨眼的工夫他便又睡着了。


最好忘了说这些话的事情哦!


于是接下来孤便被月英拉了出来。


“你那识人的法子都被人整理出来了,叫什么‘识人七法’,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穷之以辞辩而观其度,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告之以难而观其勇,醉之以酒而观其性,临之以利而观其廉,期之以事而观其信,这些天瞻儿基本上表现得差不多了,你还非把他灌醉一次才满意?”


看着月英那气嘟嘟的脸,孤也怕她生气,于是道:“如果我说,就是看见他孤高兴才把他灌醉,你相信吗?”


“不信。”


“是啊,要是不灌醉他,他还得回武乡侯府,又怎么能让月英多见他几面呢?”

********

问题二:昭烈帝意外吓死了怀帝刘禅,他心里没遗憾吗?

回答者:诸葛瞻


什么?吓死怀帝之后昭烈皇帝没遗憾?你确定?


你知道甘陵王从回京之后是什么待遇吗?


这群穿越者前辈表面上还是他们夺舍之后的身份啊!可这位甘陵王居然能随意进出后宫,就是因为皇后娘娘想时常见他,而且怀帝的一切私人财产和玩物全都给了他,怀帝所出皇子除了当今陛下和“丞相北地王”也都被赶到封地去了,甘陵王现在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可想而知!


不知道他们当年是不是这么宠怀帝的,不过现在宠着甘陵王也没关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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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三:为什么绥武将军汉城护军蒋斌因为“新贵”们借钟会交友信件大肆打趣,而引起蒋斌攀咬曹孟德当年试图拉拢前辈们,这些前辈并没有如何惊异?

回答者:“新君刘璿”昭烈帝


因为这事之前已经有人干过了。


当时是因为姜伯约要回朝勤王,我们需要留下思远这个诱饵,并且想看思远面对突然到来的宫变灾祸如何应对,所以搞了一个和当年孙氏兄弟杀死诸葛元逊很相似的局把他软禁起来,对外宣称他“殿前失仪”禁足在宫中,结果不出两个时辰,其子诸葛尚就提着银枪携其母带一百军士闯宫讨公道救人了!


一旁“北地王”诸葛孔明整个人都郁闷了,其实如果真的是当年诸葛元逊面对的局,凭借这些力量足以解决,但现在重生的关羽张飞在这,这母子俩是来送菜的吗?


再看看“张遵”张益德眼睛都直了,朕很清楚,这是按耐不住手痒,想打架呢!


不过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哦,朕丝毫也不怀疑,一旦动起手来,诸葛尚那个孩子必然会拼命,一旦打不过必然是寻死,连同他亲娘都要一起上黄泉路那种!


正在此时,诸葛尚已经开口:“敢问陛下,家父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名被困在宫中?如果当真是殿前失仪,大可传廷尉府和大鸿胪即讯,如此这般不明不白,难平百官心中猜疑,不是吗?”


是的,记忆里的诸葛尚从来对真正的刘璿称呼都是先套近乎喊大舅,直到诸葛瞻张口纠正才好好称呼太子殿下——反正都是默许的,不然你以为先前怀帝想拿花瓶砸死刚杀黄皓“北地王”的时候,诸葛瞻的笏板是怎么(递)到这孩子手里的?


现在这又是对新君喊陛下,又是自称从尚儿变成了晚辈,明显是一种见外和敌对了!


毕竟但凡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诸葛思远不是什么“殿前失仪”。


至此一旁琅琊公主方才开口:“是啊,前些年父皇在的时候,皇兄也是活得小心翼翼,如今到了新朝,莫非皇兄还在眷恋过去的勾心斗角机心算计吗?思远人在哪?快带我们去见他,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开了就好了,不是吗?”


说着琅琊公主已经走到龙案之前,纤手抓住了玉玺,其实这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从诸葛元逊出事之后诸葛思远就知道一旦发生政治斗争绝无善终,逃跑无用,那便只能斗争到底,他们诸葛氏一族不会去做司马氏,不代表琅琊公主不可以参与。


大汉权势滔天的公主还少吗?如果汉室真的没有合适的皇帝,琅琊公主去做一回鄂邑长公主也不是不行,反正也不会出现一个霍光扳倒她了。


可惜,这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于是朕伸手把那玉玺夺过来:“这玉玺,丫头你拿不走,而且你称呼朕为皇兄也是错了,元俭,告诉他们真相吧,朕不想看谁在这拼命!”


于是廖元俭只能一边强忍着无奈一边向他们解释大家重生的事情,朕就见到这对母女俩表情逐渐转化为惊愕。


嗯,这公主果然也硬气不起来了,听完这些话,立即朝朕跪了下来:“皇爷爷,思远他是不是冒犯了您的天威?我们这些晚辈实在不值得您如此挂心,求皇爷爷宽恕!”


说话间她已然哭得梨花带雨,明明年近四旬了竟让人觉得我见犹怜,不用问也知道是和谁学的,真是夫唱妇随!


“没法放人啊!”朕不禁自言自语,毕竟把思远软禁起来的原因也不是如这公主所想不是吗?


倒是这时候,诸葛尚那孩子说了一句让朕意想不到的话,彻底让场面失控了!


“相爷爷,当年徐元直邀请您出山,您反问他‘君以我为享祭之牺牲乎’,如今,这祭品用完了,不知您想如何处置?是吃掉还是扔掉?”


很明显“北地王”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于是朕抢在他发飙之前赶忙道:“你非要自视为祭品朕也没办法,如此你和令尊一样,在这宫里好好想想吧,益德,把这两个人带走,别和思远关在一起,也绝对不能有让他们接触到思远的机会!”


当然了,朕也不会和一个未加冠的孩子较劲,至于事后他们家怎么教育这个孩子是他们的事,只是你们觉得蒋伯兼说曹操如何觊觎我们的话,和这比起来如何?

********

问题四:诸葛瞻提前送陆抗回成都的路上,他们说了什么?

回答者:陆抗


其实送我回成都的规格不算低,诸葛长史是带我同乘他自己的车返回的——毕竟我是个俘虏,也并没有投降受招安,不好骑马招摇,只是这漫漫旅途无聊,想闲住不搭话,完全没可能啊。


“思远兄,我并没投降,你待我这么好,不怕你的上宪追究吗?”


“正常来说,捕获敌将应该找辆囚车押回去,但你自己说的你身体不好得好好照顾,你若不喜欢坐我的车,我大可沿途随便找一座城,找辆囚车难度不大。”


诸葛思远明显没好气,毕竟为了按照“北地王”心意劝降我,他不得不触及了他们父子双方心底最敏感的点,乃至于被提前撵了回来,这很让他不爽——他也想参与东征啊!


这下我也不敢触霉头,赶忙圆场:“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回来了你怎么想?感觉应该挺小心翼翼的吧?你能做到完全搞清令尊是怎么想的吗?”


“不清楚,请问你清楚吗?”


“不清楚,也只能竭力坚持着不去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但究竟什么才是对得起呢?”


两双眼眸对视,同样沉静如水,这注定是属于他们的无解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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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五:侍中“蒋显”庞士元给昭烈帝所献计到底是什么?

回答者:“蒋显”庞士元


我本以为那些世族会趁着陛下御驾亲征,连同丞相尚书令等一批人一起出去北伐,从而在成都搞什么大动作!


为此,我还刻意建议陛下保留辅国大将军平尚书事董龚袭的官职,如此他的官阶在我之上,那些世族要动手,必然先以他为对手,我便有了一点观察的时间。


但万万出乎我意料的是,从谯周死之后他们极其胆怯,除了观阁令史陈寿要私自跑到新兴王封地去通风报信,剩下的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搞得我这些天居然一直只能拉着董龚袭下棋,无聊死了!


嗯?孔明来信了!拆开看看。


哦,我现在的身份有个兄长,因为钟会给他们写了一封拉拢信,被这群人当乐子了,气急败坏之下,居然把当年曹孟德对我们觊觎的事情说了个遍!


因为我们当初拿诸葛思远当乐子,于是你孔明现在报仇,你大可以明说嘛,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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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六:司马昭死前情景

回答者:钟会


当初晋公在阳平关外中风,之后便彻底风瘫卧床不起,还好说话不是问题。


可是朝堂上下并没有放过他,邓艾部全军覆没,后方居然当做大获胜利庆贺,我率十五万部队进攻,连得到的情报都是错的,晋公还猜忌我,率领十万大军来送人头,加上之前当街刺杀高贵乡公的事情,举朝上下对晋公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


合朝都说,如果不是我提早发现了邓艾部实则兵败,并且转而去沓中围困姜维,还以德报怨在危机时刻挽救了司马昭带来的十万大军,此时怕是连长安都危急了!为此,我还众望所归升为了司徒。


至于说我和蜀地媾和那些事,我不说长史杜预不说,有谁知道?


司马昭的家人除了长子司马炎都莫名其妙从洛阳城中消失,我知道这是司马昭有他自己的安排,即使失去了权柄,也要保全家人,我不打算赶尽杀绝,只想得到我想得到的。


还有东吴似乎也在蜀地手上吃了亏,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要做的是送司马昭最后一程。


从他中风以后,他的掌控力便大不及从前,我也终于有能力收买他身边大部分的医生,当然,我并不是为了什么下毒谋害他这种低级手段,而是在一些特定的时间点,我必须要出现,从而做的准备。


今天是景元三年腊月初一,上午有消息称,司马昭的脉象已经变成了绝脉,活不过今天半夜了,所以现在无论有什么事,我都必须放下,想办法拿走大将军印才是真的!


珍奇药物我手里不少,带一点过去就行,反正司马昭也用不到,到了晋公府我不由得感叹,这里现在居然门可罗雀,比起往日繁华,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语。


什么?司马昭快死了,为什么没有其他人来盯着?你猜我在收买那些医生的时候,会不会防止别人来动手脚?


于是我直接去见司马昭,司马昭身边也只有他的长子司马炎,见我到来,司马昭连忙来挽我的手,可事实上一个多月来病魔消耗掉了他的每一分精气神,他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最后还是我把他的手拉住,他方才松了口气。


“士季,你是孤的张子房,但孤从前也有许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也请你多多宽恕,炎儿……炎儿往后就拜托你了,我不求你往后辅佐他,这孩子如可以辅佐,你愿意辅佐最好,如果不能辅佐,这大将军印你便拿走吧,总之,绝对不能再让曹氏夏侯氏有抬头的机会,那样的话,你也会死,拜托……”


看着司马昭满眼不甘,我立即两只手紧紧握住他那毫无温度的手道:“晋公你也知道在下对诸葛孔明一生行止如何倾慕,斯人不可追,但在下的忠义绝对不会逊色于他!炎公子之事便是在下之事,在下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司马昭方才松了口气,拼尽最后一丝力气道:“士季,保重!”


随即,他的手从我的手里滑落,我便知道他已经没了,于是我伸手替他轻轻合上双眼!


一旁是悲痛不已的司马炎,他此时已经放声大哭起来,所以我趁他不注意,眼疾手快在他脖子上来了一刀,再将这把匕首放在他的手里,手印完美对上,反正是军用标准款式,也说不清是谁的不是?


再在司马炎身上拍点土,把他的发髻弄乱,一切就很清楚了,司马炎因其父之死伤心欲绝,乃至心智失常自刎而死,随父亲去了!


当然,我自己身上的也得多少划两道口子,不管怎么说,我也得曾经拦过司马炎不是?


至于我手上的血,找一块丝帕擦一擦,丢到一旁火盆里,也就再没了痕迹。


而且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我将假冒司马昭笔迹举荐为我为继任大将军的上表借买通了司马昭的下人送给了长史吕巽,想必这会儿已经呈到御前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摸了一下胸前,那里藏着一封蜀地丞相北地王送我的信,今日之事,计谋便是他出的,活着的时候让司马昭足够放心,才能在死了的第一时间以最高效率出手,这一招果然好用!


不过蜀地替我出了一次奇谋,也只能为他们免一次亡国危难而已,等我缓过手来便要再次出兵蜀地,这些人我早晚都要得到!


接下来便是我的舞台了,肃清万里,总齐八荒!

********

问题七:为什么徐庶魏延可以复活?

回答者:诸葛果


是的,我是掌握那个重生阵法的人!


虽然说我是无心的,本来只是父相过世后想把那把扇子取走留个念想,没想到这把扇子里居然残存着所有父相的法力,从他得遇先主三顾茅庐出山以后,他便再也没有认真钻研过法术,搞得即使截止到那时,我的法术能力也超过他了!


我想再见父相一面,就将羽扇带到青城山中,按照书中重生阵法,以那羽扇为阵心布置一遍,当然,这个阵法没法只复活一个人,而是得符合某种条件。


我在心里许愿的重生条件是,当阵法开启之时,季汉拥有谥号者可以重生,虽然满足这个条件的不止父相一个,那也没办法。


而且各种法术如果强行把别的灵魂拉进来,也会达成同样的效果,希望别出什么岔子吧!


尽管这是禁术,也顾不得了,谁料想这个阵法居然把我躯体瞬间湮灭,还把灵魂吞噬了!


禁术果然不能乱用!然而现在哭都找不着调了!


于是我只好动用最后的法力,将这柄羽扇传送回武乡侯府,希望有什么机缘巧合可以打开阵法,从而把我放出来,然而,这柄扇子很快就被送到了皇宫之中,交到了皇帝刘禅手上,被封在了书房,后来扇子上还被蒙了一幅涂鸦,就这样接近三十年过去。


直到某一天,终于来了个人把羽扇烧掉,阵法再次开启,我被那阵法驱动着,将意识投射到每一个灵魂强度足够的人身上,作为代价,通过这个阵法的所有灵魂的所有记忆,我都可以得到!


如果想要符合特定条件的灵魂重生,必须得被寄生者心如死灰,觉得失去自身意义,并且有着希望达成的执念,且这执念和要重生的灵魂一致,才会达成重生条件。


而被替换掉的人,如果寄生者认可,阵法会分给他们法力,从而让他们带有记忆转世,算是报酬。


至于说如果有着相同执念,而且也认为自己还有存在意义的人,阵法则会将一缕法力留在他们身上,他日阵法如果认可,他们便可在死后带有记忆转世,至于没有相同执念的人,就和这个阵法无关了!


而且这些重生者,如果有人灵魂强度足够,就可以把我带走,然后我也带记忆转生,反正我是别想继续当诸葛果了!


于是乎我一个个人问“你能守护住季汉吗?”为了隐藏身份,我使用的声音是父相的,人家别人的回答都挺正常的,就有三个离谱哈,看看你们都回答些什么玩意儿?!


木头麒麟姜伯约:“丞相是信不过我吗?侯和兵败是我不慎,请再给我一次机会!等等,该不会是瞻公子和您说什么了吧?这小子杀不成黄皓也就罢了,要是不北伐司马氏就要打过来了,这小子莫非想当徐元直前辈去北方一言不发吗?”


作死弟弟诸葛思远:“父相是信不过我吗?没办法,毕竟我不能去和陛下翻脸,先硬撑到陛下驾崩吧,到时候这季汉我亲手守护!不过您能不能去劝一劝姜伯约呢?穷兵黩武不恤国力,还听不进任何不同意见,他属南郑侯魏文长的?”


小破孩诸葛尚:“怎么会守护不住呢?爹爹和师伯他们都在全心全意守护季汉呢,他日我也会全心全意守护,而且爹爹说,当初大爷爷诸葛子瑜还有从伯诸葛元逊在东吴那样乌烟瘴气的环境下属实可惜了,所以我们要一定好好珍惜季汉呢!”


居然又把四个人拉进阵法,您三位我真的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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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诸葛孔明对诸葛思远,我觉得真的可能有占有欲;

鄂邑长公主是汉武帝的女儿,后来掌握的权限接近太后,没搞成霍光自己栽了,不得不说汉唐的公主地位真高;

关于钟会,我之前就说过,之前他只是和蜀汉勾结一次,并不是投降,投降的是后边的事儿;

再就是诸葛果,我想过让她转世成“刘璿”的孩子继位,但我不确定,事实上我都不确定到底下一任皇帝该给谁,大家怎么看呢?

(尤其这个皇位,我都pass好几版了,开始想的是真刘璿或者真刘谌,但这两个压不住重生后也成了宗亲的诸葛瞻,后来我想过“北地王”诸葛孔明兄终弟及,又觉得诸葛不会变成司马,现在想诸葛果好像也逃不过这一点,所以现在我真的懵了555~)

Yuki Yuki

【寄人】五十四(庞策)


公孙策迅速脱下衣物,这几日最难以忍受就是不能沐浴,本就素爱干净的他还要忍受穿着这脏衣服。


躺进浴桶,才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公孙策早就想洗一洗了,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庞统!你进来一下。”


正在屋外喝酒的男子听到叫声立刻站起来,担心这少爷不会是脚疼摔了吧?


于是赶忙推门进去,却见他悠闲地趴在浴桶边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孙策见他进来,指了指旁边柜子上的包袱说:“麻烦帮我把包里的书拿给我。”


男子走过去拿包袱,打开后看到里面装的是一些医书和药材。


他疑惑问:“你哪来的这些?”


公孙策伸手接过书,谢了一声就开始看了起来。他边看边回答:“子雨给我拿...


公孙策迅速脱下衣物,这几日最难以忍受就是不能沐浴,本就素爱干净的他还要忍受穿着这脏衣服。


躺进浴桶,才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公孙策早就想洗一洗了,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庞统!你进来一下。”


正在屋外喝酒的男子听到叫声立刻站起来,担心这少爷不会是脚疼摔了吧?


于是赶忙推门进去,却见他悠闲地趴在浴桶边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孙策见他进来,指了指旁边柜子上的包袱说:“麻烦帮我把包里的书拿给我。”


男子走过去拿包袱,打开后看到里面装的是一些医书和药材。


他疑惑问:“你哪来的这些?”


公孙策伸手接过书,谢了一声就开始看了起来。他边看边回答:“子雨给我拿来的,怕我无聊。”


男子笑笑看着他:“要是怕无聊,等你脚好了,我带你去山上玩。”


公孙策瞥了他一眼,本能地摆摆手:“算了吧,你走那么快,我哪跟得上。”


只见男子走到公孙策跟前蹲下去,看着那张被热水泡到微微发红的脸蛋,莞尔一笑道:“那我以后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公孙策本只是微红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立刻用书把脸遮上。小声道:“好啦….你快出去….”


男子见再逗下去这少爷又得炸毛闹别扭,自己也怕再待下去某些地方会产生变化,于是转身出门继续喝酒。


又过半刻钟,他见时辰也差不多了,于是敲了敲门问:“洗好了吗??”


“……………….”


敲门几下没动静,他想莫非这人是睡着了?干脆直接推门而入,却瞧见公孙策已经穿好衣衫坐在桌前看书。


他哭笑不得道:“少爷,我敲门你没听见吗?”


公孙策此时头发湿湿披在肩头,衣衫也随意套在身上,虽然他穿自己的衣服确实大了些,但松松垮垮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公孙策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歉意:“啊,对不起,但是我要把这里看完,麻烦你倒一下水。”


说完他又继续低头专心致志看书,刚看了几眼突然眼前一黑,男子直接丢了一条毛巾在他头上。


公孙策刚想把毛巾拽下来,男子便先一步握住毛巾,一双手轻轻揉搓他的湿发。


男子边搓边说:“你这样不擦干会着凉的,这里不如……”


“嗯?不如什么?”公孙策口吻带着挑逗。


他抿嘴一笑:“我说我这穷地方,不如少爷你的家。”


擦干后,他又蹲下看了看公孙策的脚,抬起来拿在手里捏了捏,随后温柔问:“还痛不痛?”


“…………….”


又是毫无反应,他一抬头果然这人看书看入了迷。


男子无奈地摇摇头,走到屋外把草药碾好,再给他敷上,顺手将衣衫也给他整理好,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照顾一个植物人。


只是整理衣领时隐隐约约看到他锁骨还有留有一道印子,莫非是那一次留下的…….


不再多想,他转身收拾屋子去了,过了好一会见这人还看得入神,干脆直接将书给他抢过来。


看得正起劲,被突然打断,公孙策有些生气:“喂!干什么呢?我还没看完。”


男子把书放在一旁,严肃地看着他,“太晚了,你还要不要眼睛了?什么内容能够把你迷成这样?”


公孙策撇撇嘴不想回答,其实是因为下午睡太久,导致他现在一点也不困,精神得很,不看书还能干嘛……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突然间,公孙策想起一件事,他扭头看着正在泡茶的男子问:“我听喜儿说,你有一次发疯乱打人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脑子出问题了吧?”


男子背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想这人是真不会说话还是故意气自己?


“我也不清楚,林伯说我睡了好几天,我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完后,公孙策一手托住下巴,眼珠转呀转,男子瞧他那思虑的模样,有些想笑,还是憋了下来。


他将泡好的茶递给他,公孙策接过闻了闻,一股浓浓的花香扑鼻而来………


公孙策惊叹道:“好香的茉莉花茶。”


男子顺势坐到他身旁,小口小口品了起来,“我晒了很多,你想喝自己可以泡。”


“你怎么什么都会?”公孙策盯着茶杯,看着漂浮在杯中的茉莉花。


与他在这里相处的几日,不得不佩服这个人,好像什么事难不倒他。


“不会就学呗,其实我不爱喝这个,我记得你…….”


公孙策眉毛一挑,逗趣问:“什么??你记得我?”


男子差点呛到,他咳了几声,才缓过气,“你这种少爷肯定嘴巴很挑,能令您满意 ,是我莫大的荣幸~”


公孙策撇撇嘴顺便翻了大大的白眼,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贫嘴……”


见天色不早了,男子起身把床铺好,回头道:“你睡床吧。”


公孙策听罢便毫无顾忌躺上去,男子吹灭油灯后屋子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静了许久,只能听得见蝉叫声与风吹动树的沙沙声,但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你睡了吗?”男子忍不住问道。


“………嗯..”公孙策闭上眼。


在一片寂静之中,慢慢生出一丝暧昧的气氛。


又不知过了多久,快睡着的公孙策突感嘴唇有股微热的东西拂过,他迷迷糊糊中伸手摸了摸,恍然大悟叫道。


“庞!统!”


Yuki Yuki

【寄人】五十三(庞策)


公孙策回到屋里,越想越心烦,干脆一头倒到床上准备睡一觉,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开门声。


他头朝墙,闭上眼睛,只听一阵脚步声慢慢靠近。


男子幽幽地问:“你睡着了?”


公孙策本来想装睡,还是没憋住回了一句:“………….没有…..”


男子听声音便知道这人在赌气,可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这个大少爷了。


于是走到床前,低头问:“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


他想伸手扶上公孙策的肩膀,落到一半时还是没有碰上去,只是顺手将被子给他盖上,要是这人受凉生病,苦的还是他。


“你睡吧,不打扰你了。”


男子想让他一人静静,便转身离去,...


公孙策回到屋里,越想越心烦,干脆一头倒到床上准备睡一觉,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开门声。


他头朝墙,闭上眼睛,只听一阵脚步声慢慢靠近。


男子幽幽地问:“你睡着了?”


公孙策本来想装睡,还是没憋住回了一句:“………….没有…..”


男子听声音便知道这人在赌气,可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这个大少爷了。


于是走到床前,低头问:“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


他想伸手扶上公孙策的肩膀,落到一半时还是没有碰上去,只是顺手将被子给他盖上,要是这人受凉生病,苦的还是他。


“你睡吧,不打扰你了。”


男子想让他一人静静,便转身离去,还未走出一步,就感觉有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忍不住瘪嘴笑了笑。


回头瞧见床上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一双杏眼对着他眨呀眨,搞得他差点就要压不住身体内的欲火。


他俯下身子看着他,反而让公孙策有些不好意思了。


静了许久,公孙策缓缓开口问:“刚才与你说话的少年是谁?”


男子听完挑眉一笑,随后逗趣般地看着他,“原来你是因为这个闹别扭?”


公孙策一副你不说就算了的样子,又躺了回去,将被子拉起来把头盖住。


男子无奈地扯下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公孙策甩开他的手,往后躲了躲。警惕道:“你干嘛??”


他叹口气:“这么个大夏天你把自己捂起来,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公孙策很不满地皱了皱眉,也不理他,一个劲想扯回被子。


男子实在拿他没辙,百般无奈道:“好好,我说,他是我在这个村里认识的,叫莫尧。”


公孙策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就这样?那男孩好像很喜欢你。”


他听完哭笑不得:“他只是缠着我要我教他一些刀枪棍棒,什么叫喜欢我?”


总之公孙策并不相信事情那么简单,那少年的眼神分明就有猫腻。


男子也不与他争执,掖好被子后便出去了。


他走后,公孙策继续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庞统满是伤痕血的向他求助,这时一阵雷声响起,将公孙策惊醒。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快,他吓得满头大汗,抬头见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那人却还未回来,于是打算出去寻找。


刚打开门,就瞧见他与莫尧在雨中练剑。


二人一招一式潇洒俊逸,公孙策注意到那个少年的眉目间尽显钦慕。


莫尧瞧见公孙策正朝这边看来,脸上表情带着些不悦,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他转身抓住男子的手腕,一脸天真问:“林大哥,这招我还不会,你看我这个姿势正确吗?”


莫尧随意摆了个姿势,那男子自然也没多想,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纠正他的动作。


公孙策见两人的动作越来越亲密,终于忍无可忍地喊了出来:“喂!你是想要饿死我吗?”


听见公孙策的声音,男子才猛地回头看过去,他立马就放开了莫尧,不知为何,他觉得有种偷腥被发现的感觉。


见公孙策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他只好让莫尧先回去。


莫尧走的时候故意路过公孙策身旁,朝他轻蔑地笑了笑。


公孙策不想与他计较,干脆视而不见。


男子淋得一身湿漉漉地跑回来,公孙策转身回屋拿了一条毛巾递给他。


他笑着接过,随意擦了擦头上的雨水,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脱衣服干嘛??”公孙策惊觉地往后躲了躲。


他斜睨公孙策一眼:“总不能让我穿着湿衣服给你做饭吧?”


说完便将湿衣服丢进桶里,又打了些干净的井水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


公孙策站在一旁看着他,又看了一眼还没洗的蔬菜,于是挽起袖子准备拿去水池洗一洗,刚拿在手里就被那人抢了去。


男子将他按回凳子上,正色道:“你的手不是拿来做这些的,如果无聊就去睡觉,睡醒了我叫你。”


公孙策白了他一眼:“大哥,我才睡醒,你当我是猪呢?每天睡了吃,吃了睡?”


“随便你要干嘛,就是不能干活。”男子说完转身继续忙碌去了。


看着他忙活的背影,公孙策觉得自己就像个只会添麻烦的废人。


于是一瘸一拐走到男子身边,推了他一把,从他手里抢过菜便自个开始洗起来。


公孙策边洗边念叨着:“难道你的手就应该做这些吗?王爷…..”


实在拿这个少爷没辙,男子摇头笑了笑,继续把剩下的肉给洗出来。


洗完后,他瞧见公孙策的手已经变得通红,拿过来摸了摸,果然冰冰凉凉的。


他边搓边说:“以后你帮我摘菜就行了,别碰井水了。”


公孙策乖巧地点了头,这人的手和庞统一样温暖,一时都舍不得抽回来。


饭后男子跑去屋外,公孙策就坐在屋檐下看他。


见他边烧水边说:“你好几天都没洗澡了吧,一会你在屋里洗,洗好了再叫我。”


将烧好的热水倒进浴桶里,他接着道:“你的脚要多注意,不能泡太久。”


等一切弄好之后,公孙策慢慢站起来走进屋,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男子问:“那我洗好穿什么?”


“穿我的吧,不过当然比不上你现在穿得那么好,在这里只好将就了。”


公孙策点点头,刚走一步又回头问:“那我要是睡着了怎么办?”


男子听罢忍不住捂嘴憋笑,心想这人怎么能如此可爱。


他看着他宠溺回答:“那我看好时间叫你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公孙策才安心地走了进去,关门前还冲着他微微一笑。


男子深深叹了口气,喃喃道:“你呀……..别挑战我忍耐力了。”


宛飞令月

曹操表示,我要把刘备等人都打包带走!

我很有种曹老板馋季汉每个人的感觉,所以动手做这个视频,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曹老板太难了~)

【曹操表示,我要把刘备等人都打包带走!-哔哩哔哩】 

我很有种曹老板馋季汉每个人的感觉,所以动手做这个视频,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曹老板太难了~)

【曹操表示,我要把刘备等人都打包带走!-哔哩哔哩】 

Yuki Yuki

【寄人】五十二(庞策)


公孙策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到菜地旁,瞧着那人拿锄头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在一旁玩乐的喜儿看到公孙策,开心地跑到他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角。


“大哥哥,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外公可担心你了。”


公孙策看着一脸天真的喜儿,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他指了指那个男子,一脸微笑道:“我今后与那个叔叔住,但是喜儿还是可以来找我玩,好吗?”


喜儿顺着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她害怕得连连摇头,又瞧见公孙策受伤的腿。


担忧地问:“大哥哥,你的脚是他弄伤的吗?”


公孙策听喜儿这样说,他很是不解,庞统这人虽是个将军,自带着一股威慑力,但也不至于让人如此害怕吧,比如包弈就很喜欢他…...


公孙策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到菜地旁,瞧着那人拿锄头的样子,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在一旁玩乐的喜儿看到公孙策,开心地跑到他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角。


“大哥哥,你昨晚怎么没回来?外公可担心你了。”


公孙策看着一脸天真的喜儿,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他指了指那个男子,一脸微笑道:“我今后与那个叔叔住,但是喜儿还是可以来找我玩,好吗?”


喜儿顺着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她害怕得连连摇头,又瞧见公孙策受伤的腿。


担忧地问:“大哥哥,你的脚是他弄伤的吗?”


公孙策听喜儿这样说,他很是不解,庞统这人虽是个将军,自带着一股威慑力,但也不至于让人如此害怕吧,比如包弈就很喜欢他…..


再加上村里人见他就跟见了鬼似得,反倒激起了公孙策的好奇心。


这时男子回头看了一眼他俩,喜儿害怕得躲在公孙策身后。


公孙策牵着喜儿走到一旁,他找了个石头墩坐下,柔声细语道:“喜儿,你为何那么怕那个叔叔?”


喜儿嘟嘟嘴走到公孙策侧面,随后凑道他耳边,小声说:“那个叔叔有一次披着头发到处跑,打伤了张哥哥和林伯伯,后来就没人敢去跟那个叔叔说话了。”


公孙策这下更疑惑了,他突然想起几年前也有过类似情况,当时展昭还与他打了个两败俱伤。


可那次是因为吸入了香草,出现了幻觉….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正在烦恼时,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公孙策摸着头四处查看,就瞧见裴子雨正躲在一棵树后朝他招手。


公孙策谨慎地看了一眼那男子,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杵着木棍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裴子雨见状连忙上去扶住他,担忧地问:“公子,你脚受伤了?”


“只是扭了一下,没事的。”


二人找了个凉快点的地方坐下,喜儿见到裴子雨也开心极了,以为又来一个好看的大哥哥陪自己玩。


裴子雨温柔地摸了摸喜儿的头,拿出几粒糖让她分给其他小朋友。


打发走喜儿,他回到公孙策身旁,“公子,那人真的是将军吗?真的记不起以前的事吗?”


公孙策自信一笑:“他就是装傻,我早晚都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回来。”


裴子雨沉思一会,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那个男子。


“将军…..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不想回去?”


公孙策当然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宁愿在这个穷山僻壤的地方也不愿回去….难道是因为……..


“公子,将军过来了,我先走了。”


等公孙策反应过来,裴子雨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他不得不感叹,不愧是飞云骑轻功了得呀...


一回头那男子已经走到他身旁,问:“你在跟谁说话?”


公孙策心想这人还挺能装的,于是打趣道:“跟你有关系吗?再说了,他是你的人,你问我?”


话落,男子突然蹲下,朝他笑了笑,笑得公孙策直发毛。


只见他一把抓过公孙策的胳膊拽到自己身前,随后搂上他的腰,将整个人扛在肩头。


“你干嘛??!”公孙策惊恐地睁大眼睛,双脚奋力挣扎。


男子压住公孙策闹腾的双腿,扛着他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歪着头一脸严肃:“是你说要留在我这里,就不准有其他歪心思。”


公孙策扭过头嘁了一声,“你昨天可一个劲撵我走呢。”


他蹲下对着公孙策抿嘴一笑:“从现在起你乖乖待着这里,不准离开。”


说罢,他继续干活去了,公孙策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懒得多想,他坐在原地四处观察这小村子,村子不大,也就十来户人家,依山傍水,村民相互打着招呼,一副岁月静好的场景,若不是因为常年的战争,这里会更繁华吧……


只是公孙策这样一个白白嫩嫩的少爷与这小村庄实在不搭,惹得好几个少女躲在一旁偷瞄偷看。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准备起身回屋。却瞧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前方。


少年指了指男子问公孙策,“你与他什么关系?”


公孙策愣了一下,见来者不善,他眉头微蹙地观察对方。


眼前这个少年身材纤长挺直,五官俊秀,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偏僻之地竟能有如此气质非凡之人。


公孙策淡淡问:“这与你有关吗?”


少年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朝他扬了扬下巴,眼中明显带着不善。


他冷哼一声:“林大哥是不会跟你走的。”


听到这话,公孙策有些恼怒,见他一副飞扬跋扈的模样,没好气地说:“我就带定他了!怎么着?”


少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走到公孙策面前,从上往下打量了他一番。


口吻不屑道:“那你试试看。”


少年说完便眉欢眼笑的朝男子走去,那模样简直就跟川剧变脸似得。


“林大哥,我来帮你。”少年拽了拽男子手臂,还时不时回头瞟一眼公孙策,如同示威一般。


公孙策看在眼里,满腹狐疑,他叫来一旁踢毽子的喜儿,指了指那个少年问:“喜儿,那个小哥哥是谁?”


喜儿顺着手指方向看去,回答道:“他是莫哥哥呀,不过……莫哥哥只喜欢跟那个叔叔待在一起,也不和我玩。”


见那少年对着男子笑逐颜开,与刚才飞扬跋扈的模样判若两人,公孙策心里莫名不爽,转身就朝屋里走去。


男子瞥了一眼公孙策离去的背影,感觉到他有些闷闷不乐,放心不下想回去看看。


少年见他心不在焉,走上前问:“林大哥,你看什么呢?”


“我回去看看。”男子说罢,便把手里锄头递给他。


少年不悦地接过手,撇撇嘴冷哼一声。


Yuki Yuki

【寄人】五十一(庞策)


公孙策觉得这里虽简陋了些,但能遮风避雨,捯饬捯饬也挺好。


男子将公孙策轻放在椅子上,小心翼翼脱下他的鞋袜,看着扭伤的那只脚已肿得像块馒头,轻微地皱下眉。


他快步走进屋内,拿出一些草药,碾碎之后再轻敷上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公孙策低头看着他,这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温柔,享受他的照顾,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依赖。


“好了,你这条腿暂时不能走路了,你住哪?”男子说完走到屋外的水池边,清洗手中的残剩的草药。


看着他的背影,公孙策开口道:“我住陈伯家,可是………我老觉得住他家不方便。”


“不方便你就快回你自己家去住。”


公孙策瞥了他一眼,再环顾四周,整个房屋虽...


公孙策觉得这里虽简陋了些,但能遮风避雨,捯饬捯饬也挺好。


男子将公孙策轻放在椅子上,小心翼翼脱下他的鞋袜,看着扭伤的那只脚已肿得像块馒头,轻微地皱下眉。


他快步走进屋内,拿出一些草药,碾碎之后再轻敷上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公孙策低头看着他,这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温柔,享受他的照顾,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依赖。


“好了,你这条腿暂时不能走路了,你住哪?”男子说完走到屋外的水池边,清洗手中的残剩的草药。


看着他的背影,公孙策开口道:“我住陈伯家,可是………我老觉得住他家不方便。”


“不方便你就快回你自己家去住。”


公孙策瞥了他一眼,再环顾四周,整个房屋虽不大,但被打理得还挺整洁。


他不假思索道:“我住你这里吧?”


男子洗干净手,转身坐到他对面,叹口气:“大少爷,我可没功夫伺候你。”


“反正我就赖在你这里了,要回去一起回去,不然就都别回去。”


男子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随后目光在公孙策身上游走,嬉笑道:“你若是个大姑娘我还挺开心,可惜呀可惜….”


见他这副轻薄的嘴脸,公孙策有些怒气:“庞统!你少跟我装疯卖傻!”


男子大笑一声,随后用力拍了拍桌子,他斜睨看着公孙策。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什么将军,要找你的庞统滚远一点,这里没有!”


公孙策冷笑一声:“你既然不是庞统,那你为何听到这两个字如此激动?”


“随便你,你爱住就住吧,先说好,我可没空照顾你。”


公孙策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冷的,好难喝….


晚饭时候,公孙策看着满桌子素菜,不由得皱了眉,虽然他喜清淡,可这也太清淡了….别说肉了,连点油水都看不到…..


男子看他的表情,夹了一块豆腐放他碗里,“快吃吧,还嫌呢,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空手而归。”


听他这样说,公孙策还真有些过意不去,拿出身上的银子,拍到桌上:“那,这些钱买肉吃总行了吧?”


男子看了一眼银子,又看向公孙策,叹气摇头:“我说大少爷,这穷乡僻壤的村子哪来的肉卖给你?”


“你去市集买不就行了吗?”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公孙策眼珠一转:“你不敢去是怕遇见熟人吧?”


男子淡然一笑:“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去。”


懒得再和他狡辩,公孙策想吃菜就吃菜吧,尝了一口,没想到他做菜还蛮好吃的。


公孙策有些惊讶问:“你居然会做菜?”


“我可是苦过来的,不像你,十指不沾阳春水。”


“你…..”公孙策气得想反驳,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爹确实很宠他。


少年时期的公孙策仗着自己聪明又是知府少爷,走哪都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看着就挺欠揍的,直到遇到包拯才改了不少臭脾气。


吃完饭,天色也渐暗,公孙策却犯了难,这小房间只有一张床,难道要睡地上嘛?


正在烦恼时,那男子已经躺床上倒头睡下了。


“喂!我睡哪里呀?”


见那人没反应,公孙策只好扶着桌子缓慢站起来,四处看了看,瞧见墙边有一张凉席,于是一瘸一拐走过去…..


还好屋子不大,他走两步就拿到了,随后找个空地铺开。


可有了凉席没被子,虽现在是大夏天,但这偏僻的村庄夜里也是寒得很。


公孙策瞟了一眼床上人,只瞧他背对着外面,也不知是不是真睡着了。


于是问:“你睡着了吗?”


对方依旧没回应,公孙策嘴角上扬,艰难走到床边,将他身上的被子拽下来。


可躺回凉席上,他又犯了难,没有枕头,头磕着疼……..


公孙策又回头瞧了一眼,这人一看就死沉死沉的,自己哪有力气从他头下拿出枕头,心想还是算了,将就一晚吧。


第二日正午,公孙策慢慢睁开眼睛,昨晚一直辗转难眠,不仅是因为睡地上难受,也在思考怎么把他带回去。


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床上,难怪后半夜睡得那么香,环顾四周,屋里只剩他一人。


公孙策担忧这人离去再也不会回来,一时心急忘了自己脚踝还有伤,刚落地就疼得他“啊”了一声。


听到响动,男子推开门看到他的狼狈样,立马别过脸,公孙策分明看到他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你可真能睡,起来吃午饭了。”男子边说边把菜放桌上。


公孙策肚子真有些饿了,于是艰难站起来,扶着床一瘸一拐走过去。


“等等。”男子说完便走出屋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木棍。


他递给公孙策:“将就用吧,你这腿还得养一阵子。”


公孙策一脸感激地接了过来,拿在手里还能闻到木头的清香。


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菜,终于不再是清一色的素菜了。掩不住的喜悦道:“今天有肉了?”


“早上去山里打的,你睡得像头猪当然不知道。”


公孙策狐狸眼一眯,抿嘴笑道:“对哦,我今早怎么在床上?”


男子夹了块肉给他,一脸谄媚:“少爷昨天赏赐了那么多,怎么能委屈你?”


见这人又打趣自己,公孙策懒得理他,吃饭皇帝大,他吃了一口,只觉这味道比王府的厨子做的都好吃,还有这屋子也打理得整洁干净。


转念一想,庞统十几岁就离家独自去闯荡,会这些也不奇怪。


饭后,他看着正在洗碗的男子好奇地问:“你待会做什么?”


那人指了指前面一块菜地,“种菜。”


公孙策下巴都惊掉了,“你会种菜?”


“对呀,我爹教我的。”


公孙策撇着嘴,庞太师种菜??跟皇上摆地摊一样荒唐………



Yuki Yuki

【寄人】五十(庞策)


男子只是轻轻推开他,冷冷道:“随便你。”说罢便快步离开。


公孙策立刻追上去,却被展昭给拦住了去路。


他担忧问:“公孙大哥,这人现在看起来很不正常,你真的要留下来?”


公孙策坚定地点点头,他把雪伶交给了展昭。


展昭自然不同意,说:“那家伙万一伤你怎么办?我怎么能留你一人在这里?”


他安抚展昭,淡然笑道:“这人伪装得再好我也能看出来,他推我的时候是收了力的,你就让我一个人陪他吧。”


好说歹说,展昭只好同意,他把这事交告诉裴子雨,但提醒他们不可现身,把一切交给公孙大哥就成。


喜儿见公孙策要住自己家,开心极了。家中常年只有自己和外公,父母很少在身边,总算有...


男子只是轻轻推开他,冷冷道:“随便你。”说罢便快步离开。


公孙策立刻追上去,却被展昭给拦住了去路。


他担忧问:“公孙大哥,这人现在看起来很不正常,你真的要留下来?”


公孙策坚定地点点头,他把雪伶交给了展昭。


展昭自然不同意,说:“那家伙万一伤你怎么办?我怎么能留你一人在这里?”


他安抚展昭,淡然笑道:“这人伪装得再好我也能看出来,他推我的时候是收了力的,你就让我一个人陪他吧。”


好说歹说,展昭只好同意,他把这事交告诉裴子雨,但提醒他们不可现身,把一切交给公孙大哥就成。


喜儿见公孙策要住自己家,开心极了。家中常年只有自己和外公,父母很少在身边,总算有个年轻漂亮的大哥哥陪自己玩。


晚饭时候,公孙策看着这一桌子家常便饭很是喜欢。于是他边吃边打探:“陈伯,那个人是怎么到这个村子的?”


陈伯回道:“是那林老二救回来的,刚来的时候他昏迷不醒,浑身都是伤。”


随手舀了一碗萝卜汤给喜儿继续说:“等醒来,问他是谁也不说,林老二看他身材健硕就留下在家做些粗活,我就说怎么看他都不像个普通人。”


公孙策听完后喃喃道:“他为何要这样呢……”


翌日,公孙策起了个大早,刚洗漱完,就看见那男子背着弓箭往山上走去,他鬼使神差悄悄跟随。


山路崎岖,公孙策左拐右拐才能勉强跟上他,时间久了只能望见那男子的背影渐行渐远。


“庞统!!”见他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公孙策大叫着。


那男子并没回头,公孙策立刻小跑起来,由于太过着急,脚一滑差点摔下山崖。


虽没掉下去,脚却已没法走路,他瘫坐在原地不知所措,只好等那男子打完猎能原路返回了。


所谓祸不单行,公孙策正在懊恼时,耳边响起一阵阵“嘶嘶”声……


“不会吧….”他僵硬着身子,缓慢地转过头……


只见不远处一条青色的蛇正扭动身子朝自己游移过来,它嘴里吐着信子,来回摇摆,好像在寻找有利的时机进攻眼前的猎物……


公孙策瞬间鸡皮疙瘩爬满全身,他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鼓起勇气细细观察,那是一条有剧毒竹叶青蛇,要是被这玩意咬上一口……不出半日自己就会悄无声息死在这荒山野岭中。


他紧闭双眼,紧握双手,此时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顺着脖颈流进向了胸口…..他咽了咽口水……却只能等待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疑惑着,以那条蛇的速度自己早该被咬了呀?可身体并没有痛楚感,甚至那“嘶嘶”声也随之消失了……


于是他鼓起勇气半虚着眼想偷瞧。


模糊中看见那条竹叶青已头身分离,就死在自己脚边,而蛇头旁直直插着一把匕首。


公孙策这才睁大眼睛看了个究竟,他认得那把匕首,是庞统的!因他总拿在手里把玩,所以再熟悉不过了。


“我说你专程来给我添乱的是吧?”


他抬头看见那男子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无奈地看着他瘫坐在地上。


死里逃生,公孙策如释重负松一口气,看着那男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内心还有些说不出的小澎湃。


却见那人走到半道时突然停下,随后蹲在地上开始研究起了那条蛇。


男子拿起那条竹叶青左看右看:“这个泡酒应该不错。”


公孙策此刻只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重重说:“这是毒蛇!不能随便乱吃!”


那男子也不听,直接将蛇装进口袋里。


他转身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公孙策,问:“能走吗?”


公孙策试图扭了扭脚踝,稍微一动就疼得他眯了眼,摇摇头:“不行,好像扭到筋了。”


那男子双手环胸对着他付之一叹,好像在说这人真会找麻烦,随后便背对着他蹲了下去。


公孙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肩膀,男子轻提他的大腿,将整个人背在了身上。


男子脱口而出:“我说你……怎么还是那么瘦?”


公孙策听完眼珠一转,忍不住笑出声,带着戏谑问:“我俩以前认识吗?我跟你很熟吗?”


男子尴尬回答:“嗯……我猜的行不行?”


公孙策搂他的双手收紧了一些,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他把头轻埋在男子的肩上,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


感觉身后人在抽泣,男子愣了一下,停在原地。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


他轻叹一声:“你走吧,这里不适合你这样身娇肉贵的公子。”


公孙策抬起头,声音带着些哽咽:“我走哪去?我已经跟我爹决裂了,说了不把你带回去我也不回去。”


“我真不认识你!”


公孙策听罢,一副打趣的口吻:“那从现在开始认识也可以,我叫公孙策,年龄二十五,家中只有一个父亲。”


男子压着笑意,继续缓慢前行。


公孙策见他没反应,捶了捶他的肩头:“本公子都自我介绍了,该你了。”


“……..告诉我这些干嘛?我又不与你联姻。”男子话刚落,感觉一双手臂朝他脖颈伸来,并且越勒越紧,明显带着怒气。


他无奈道:“名字有那么重要吗?我没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


“那我告你,你叫庞统,是个将军,你多少岁来着?五十?”公孙策说完笑了几声。


“我有你说的那么老吗???!”男子哭笑不得,真想把这个少爷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打打闹闹间男子背着他回了自己的屋。




Yuki Yuki

【寄人】四十九(庞策)


三人来到悬崖下面,这里如裴子雨说的一样,全是石堆峭壁,只怕神仙摔下来都活不成。


公孙策抬头看向上方,一望无际。决定先在四周寻寻看。


可惜三人寻了大半日也毫无收获,这地方除了峭壁岩石啥也没有。


展昭担忧地看了一眼面容憔悴的公孙策,只怕庞统还没找到,他先倒下了。


“公孙大哥,天快黑了,先回去吧,万一这里还有李元昊的埋伏…….”


话还未说完,只见雪伶突然往林中走去,公孙策大喜过望,想莫非它闻到庞统的气味了?


一路绕过繁茂层叠的树林,并未走多远,雪伶在一处小溪边停了下来。


三人跳下马,继续四处找寻,可这里除了山山水水并未有其他异常。


“这天越来越暗了...


三人来到悬崖下面,这里如裴子雨说的一样,全是石堆峭壁,只怕神仙摔下来都活不成。


公孙策抬头看向上方,一望无际。决定先在四周寻寻看。


可惜三人寻了大半日也毫无收获,这地方除了峭壁岩石啥也没有。


展昭担忧地看了一眼面容憔悴的公孙策,只怕庞统还没找到,他先倒下了。


“公孙大哥,天快黑了,先回去吧,万一这里还有李元昊的埋伏…….”


话还未说完,只见雪伶突然往林中走去,公孙策大喜过望,想莫非它闻到庞统的气味了?


一路绕过繁茂层叠的树林,并未走多远,雪伶在一处小溪边停了下来。


三人跳下马,继续四处找寻,可这里除了山山水水并未有其他异常。


“这天越来越暗了,一片漆黑还怎么找?”白玉堂有些气馁,见二人没搭理他,只好摊摊手继续找。


微弱的余晖洒在水面上,有些耀眼有些晃眼,公孙策突然在溪水下面的石堆中瞟见一丝绿光。


他瞪大双眼立刻上前捡起,拿在手中仔细观察,没错!是它!庞统送给他的那块青玉!


公孙策将这一收获告诉他俩,三人兴奋得打算继续前行。


天渐渐黑了下来,公孙策听见苍峰在远处叫喊他的名字,于是赶忙回应一声。


“大人,先回去吧,夜里林中猛兽众多,万一你再出事,我们还怎么向将军交代?”苍峰露出一副总算找到他三人的神情。


公孙策也不想为难他,天也黑了,雪伶也没啥动静,只好答应先回军营。


翌日,苍峰带着部下继续在小溪周围搜索,却一无所获。


正当他打算带一部分人去另处找寻时,瞧见小溪上游走来一老人,身旁还牵着一小女孩,只是小女孩见前方那么多人怕得躲了起来。


公孙策示意其他人站在原地,他上去询问一下。展昭有些不放心,紧跟在身后。


他一脸微笑走到二人身前,柔声细语道:“老人家,打扰一下,请问您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吗?”


老人缓缓神,随后点点头:“是呀,我们村就在前面,今儿个出来是想去市集买点东西。”


“我有位朋友失踪了,想问问您近日可有见过什么陌生人?”


此时老人身后的小女孩探出脑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公孙策,她走出来拉了拉他的衣角。


公孙策立刻蹲下,小女孩一副天真模样说:“大哥哥,喜儿知道!李爷爷家有一个新来的叔叔,嗯……可是……..”


他瞪大眼睛,压制住激动的内心,耐心等她继续说。


喜儿想了想接着道:“可是…..…那个叔叔的脸好可怕…….有一次他发了好大脾气,打伤了好几个人。”


公孙策听完摸了摸女孩的脑袋,他站起来恳求地看着老人。


“老人家能带我去你们村吗?”


老人见这公子与他身后少年一脸面善,于是领着他俩前往村子。


来到村庄,喜儿拉着公孙策就往李爷爷家中走去,只是走到一半就不敢前行了。


她害怕地摇摇头:“喜儿不敢过去,那个叔叔凶起来好可怕的。”


公孙策蹲下来安慰她:“喜儿,你给我指指方向就行,我自己去好不好?”


此时雪伶突然鸣叫了一声,它极力想挣脱马绳,展昭用力拉住怕它伤人。


公孙策见状立刻上前安抚,看雪伶如此大的的反应一定是庞统!


雪伶带着他路过一户户村民的屋前,直到走到一处空地,它才停了下来。


公孙策瞧见前方出现一熟悉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他,正一根一个根劈着木柴。


他此刻内心七上八下,缓了缓情绪,再深吸一口气,才叫出了那人的名字。


“庞统?”


男子并未回头,不知是不是故作没听见,又或许真的不是他?


公孙策就这样看着他劈完所有木材,再一一捆好背上,转身的一瞬间,他屏住呼吸。


虽然这男子脸上全是伤痕,已看不出本来样貌,可那双眼睛公孙策永远不会认错,是他绝对是他!


那男子瞪了一眼公孙策,眼神淡漠,平静地从他身旁走过。


雪伶突然嘶鸣一声,踏着马蹄走到那男子跟前。


男子疑惑地看了眼这匹马,转身对着公孙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喂!管好你的畜生,别挡道。”


公孙策走上前去,颤颤巍巍地问:“你?不认识我?”


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满眼的不耐烦,没有任何回话直接离开。


公孙策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男子有些恼怒地回看他一眼,随后再将其推开。


这一推差点跌坐下去,幸好展昭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他。


“你!….”展昭气得想说些什么。


公孙策对着展昭摇摇头,拉着他尾随在男子身后。


知道那二人跟着自己,男子停下脚步,眼珠朝后转了转,声音带着怒气:“离我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公孙策并未听他的话,小跑到他身前,问:“你真的忘记我是谁了?”


男子斜睨他一眼道:“不记得,也没兴趣记得,别来烦我了。”


公孙策激动地拽住他手臂,展昭在一旁全神贯注盯着。


“庞统!你少装傻,你明明什么都记得!”


那男子能感觉到那双手微微颤抖,他深叹一口气:“我说了不认识你,你烦不烦啊?”


公孙策瞧他的眼神就知道在撒谎,心想既然要玩就陪你玩。


“好…..那从今天起我也在这里待着,直到你想起我为止。”




Yuki Yuki

【寄人】四十八(庞策)


赶了几天的路,回到京城已是半夜,公孙策直冲中州王府。


王府的侍卫看到是公孙策前来,立刻握拳行礼,开门迎接。


“你们王爷呢?”因赶路,他此刻脸色发红,坐在马上着急万分。


两个侍卫互看一眼,一脸沮丧地摇摇头回答:“王爷……已经有一阵子没回来了,具体情况属下也不知。”


这时齐伯走了出来,他满脸愁容,看上去又老了好几岁,“公孙大人里面请进吧……”


齐伯领着公孙策来到观月阁,他从屋里拿出一封信,说是王爷走之前交代给他的,叮嘱如果有一天公孙公子来王府,就把这封信交给他,说完便退了下去。


公孙策走进这熟悉的房间,他深吸一口气拆开信封………


翌日,齐伯端着早膳前往...


赶了几天的路,回到京城已是半夜,公孙策直冲中州王府。


王府的侍卫看到是公孙策前来,立刻握拳行礼,开门迎接。


“你们王爷呢?”因赶路,他此刻脸色发红,坐在马上着急万分。


两个侍卫互看一眼,一脸沮丧地摇摇头回答:“王爷……已经有一阵子没回来了,具体情况属下也不知。”


这时齐伯走了出来,他满脸愁容,看上去又老了好几岁,“公孙大人里面请进吧……”


齐伯领着公孙策来到观月阁,他从屋里拿出一封信,说是王爷走之前交代给他的,叮嘱如果有一天公孙公子来王府,就把这封信交给他,说完便退了下去。


公孙策走进这熟悉的房间,他深吸一口气拆开信封………


翌日,齐伯端着早膳前往观月阁,他看到公孙策坐在院中,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公子,吃点东西吧。”他将早餐放到桌上。


公孙策道谢一声,缓缓道:“齐伯,这封信麻烦你帮我转交给包拯,让他寄回去给我父亲…….”


齐伯接过信,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公孙策,只见他面色苍白,精神恍惚。


他问:“公子,你不会想去军营吧?”


公孙策坚定地点点头。


齐伯见他如此,只好派了几人护他前去。


这时言双走了出来,她如今行动已有些吃力,只能扶着肚子缓缓前行。


公孙策看了她一眼,露出一记微笑,“放心,我一定把他带回来……”


言双红了眼眶,看着公孙策离去的身影,流下泪水,道一声:“对不起………”


见公孙策走后,齐伯也赶忙把信亲自交去开封府。


包拯拿着信手不自觉微微发抖,他有不好的预感。


庞统失踪的这件事应该没有流传出去,他想不明白在庐州的公孙策是怎么知道的。


“展护卫!白护卫!”


正在吃早饭的二人听到包拯如此慌张的叫喊,立刻小跑过去。


展昭紧张地问:“怎么了?包大人?”


包拯慌忙指了指门外:“你们两个快去把公孙策给追回来!他去找庞统了!”


二人对视一眼,点点头立刻出发,以他俩的速度应该能很快追上公孙策。


不出所料,不到半个时辰便追上了公孙策。


展昭大叫一声:“公孙大哥!!”随后上前拦住他的去处。


公孙策看见他俩的神情却并不意外,似乎有所预感这二人一定会追来。


“庞统的部下已经全部去寻找了,公孙大哥你还是回去等消息吧!”


公孙策一脸严峻地看着他俩,雪伶能感觉主人的焦急,它不断踏步,准备随时出发。


他坚定道:“我必须去,如果他活着我就与他一同回来,如果他死了我也要找到尸首。”


展昭此时已是急得焦头烂额,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那…..如果一直找到不到呢?”


公孙策沉默一会,拉了拉马绳,雪伶仰头嘶鸣,那叫声带着一丝悲凉。


“哪怕找一辈子我也要找到,死也要找到尸体……”


白玉堂深深叹口气,这个公孙策看着一副文弱书生样,可他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


他打圆场道:“其实我也不相信庞统会死,我承认那家伙有那么一点机智,再加上武功也不赖,怎么可能轻易被暗算?”


展昭自然心领神会,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他还坚持什么,于是三人一同上路前往边境军营。


到达盐州,军营门口的士兵看着书生模样的公孙策,立刻拦了下来,“来者何人?”


公孙策挺了挺身板,眼神锐利环四周,口吻严峻:“礼部侍郎,公孙策。”


其中一小兵听罢立刻跑进营帐,另一个拱手礼道:“请公孙大人稍等。”


他点点头,三人静静等候。


不一会从营帐里出来一男子,身穿铠甲,高大魁梧,健步如飞地走到三人面前,而他左脸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他对着马上的公孙策毕恭毕敬道:“公孙大人好,在下副将苍峰!”


白玉堂仔细观察此人,想不愧是常年久驻战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苍峰赶忙把公孙策等人带了进去,刚进军营公孙策又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兴奋叫道:“小云!子雨!”


“公子!”两人一副始料未及的模样看向他。


为了寻找庞统,他俩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却不见一丝疲惫。


落座之后,公孙策迫不及待询问庞统失踪的地点,和一些详细过程,他必须亲自去找找看。


裴子雨却绝望地摇了摇头:“公子,我们已经找了十多天了,兄弟们每日都轮流寻找,可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公孙策沉思了一会,十多天……找不到尸首也找不到人?如果他活着的话一定会回来,除非身受重伤?或是被李元昊给带走了?


他继续追问:“那悬崖下面是什么?”


苍峰接着回答:“全是石堆,人掉下必死,可我们并没有找到将军的尸首。”


公孙策听完突然想起什么,他用力拍了拍桌子,众人吓得抖了抖,随后疑惑地望着他。


他问:“将军的坐骑呢?!”


裴子雨回答:“将军掉下去之后,习风也跑不见了。”


公孙策听完立刻冲出营帐,几人追随上去,“展昭,玉堂,我们走!”


只见他骑上雪伶,对着其余三人道:“三位辛苦了,在军营等我消息!”


半路上,展昭忍不住问:“公孙大哥,你是想到什么方法了吗?”


公孙策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温柔地摸了摸雪伶,淡淡回道:“这匹马是庞统送我的,是他在战场上捡到的,也是他亲自养大的。”


见他俩一脸茫然,公孙策继续说:“雪伶对庞统的气味非常敏锐。我在想既然一直找不到尸体,那就证明他很可能还没死,或许他还在附近,雪伶一旦闻到他的气味就一定会有感应。”


展昭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那万一是被李元昊给抓走了呢?”


公孙策摇摇头一脸自信:“那就更不可能了,抓住庞统如此绝佳的机会李元昊会错过吗?怕是早就来示威了,而不是过了那么久也没有任何动静。”


展昭敬佩般地看着公孙策,自豪地说:“不愧是我的公孙大哥!!”


一旁的白玉堂也认可般地点点头。


我乃燕人张翼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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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四十七(庞策)


几日后,展昭白玉堂也该回开封府了,公孙策叮嘱他们路上不准惹事,特别是白玉堂。


“包大哥我们回来了!”两个少年边走边叫着。


包拯听到声音立刻出门迎接,一段时间不见还怪想念的,只是他东看西看却没看到公孙策的影子。


他问:“公孙策呢?他怎么没回来?”


二人把公孙策不愿回来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包拯也能理解,说一切随他的意愿去吧。


这几日庞统也是罕见的每日都去早朝,包拯自然知道他在等公孙策回来,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或许他这次真的不会回来了。


“公孙策呀公孙策,又是一声不吭的离开。”赵祯闭着双眼,手里转动着念珠,声音带着些怨气。


包拯站在一旁平淡地说:“...


几日后,展昭白玉堂也该回开封府了,公孙策叮嘱他们路上不准惹事,特别是白玉堂。


“包大哥我们回来了!”两个少年边走边叫着。


包拯听到声音立刻出门迎接,一段时间不见还怪想念的,只是他东看西看却没看到公孙策的影子。


他问:“公孙策呢?他怎么没回来?”


二人把公孙策不愿回来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包拯也能理解,说一切随他的意愿去吧。


这几日庞统也是罕见的每日都去早朝,包拯自然知道他在等公孙策回来,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或许他这次真的不会回来了。


“公孙策呀公孙策,又是一声不吭的离开。”赵祯闭着双眼,手里转动着念珠,声音带着些怨气。


包拯站在一旁平淡地说:“皇上息怒,臣相信,公孙策他一定会回来的。”


这日公孙策正在家中写字画画,两个小鬼走后,整个院子只剩他一人,乐得个安闲自在。


直到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准是姜纭儿来了。


姜纭儿身穿一袭红衣,手拿马鞭,江湖儿女,利落大方。


她一掌推开书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笑脸盈盈:“公孙大哥,今天街上有市集,陪我去逛逛吧。”


公孙策抬头看了她一眼,叹口气,又继续低头写字,淡淡回道:“我今日想在家中待着,你找其他人陪你去吧。”


好不容易打发走那两个小子,刚清净没几天又来一个。


姜纭儿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走到他面前,随后看了眼他书案上的字与画。


“我发现你从来不画人像,要不……你给我画一幅好不好?”


公孙策确实不爱画人像,他总觉得自己画不出人的韵味与神态,与其那样不如不画。


唯一一次就是在湖边为庞统画的那幅,虽意义上算不上人像…..


他无奈回道:“我怕把你大小姐画得太丑,你一生气招呼我几拳,我可招架不住。”


姜纭儿撇撇嘴:“哼,我哪有你说得那么野蛮!”


公孙策摇摇头随后掀开衣袖,白皙的臂膀上明显有一处泛青的掌痕,“大小姐你自己看看,这是谁干的?”


这二人出门时,一个急性子一个慢性子,她老嫌公孙策走得慢,每次都拉他走,习武之人的力气本就不小,多扒拉几次就留下淤青了。


姜纭儿吐了吐舌头,她抓过公孙策的手臂想仔细瞧瞧,严重的话她去家里取点药膏。


却发现他手腕处有一道旧伤,疑惑问:“公孙大哥,你手腕的伤是谁弄的?”


公孙策立刻惊觉地抽了回来,这道伤起初是因庞统的马鞭,再后来是最后一次与他……


他随口一说:“以前的旧伤了,具体的我也忘了怎么回事。”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公孙策叹了口气,最终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吧,我陪你去市集。”


姜纭儿一听,立刻转为笑脸,露出两小酒窝,明媚可爱。


她开心地蹦到公孙策身旁,挽着他的胳膊,公孙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想或许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公孙策站在窗边,看着院中的槐花树,微风拂面,花香四溢,洒落一地。


他想起,陈鸢与文才的孩子也快出生了吧。


一个月后,他告别父亲,又与姜纭儿见了一面,“纭儿,有些事我应该坦白告诉你….有一个人我始终忘不了,我承认我放不下,我不希望耽误你,若你后悔,不必等我。”


姜纭儿摇摇头,随后冲上去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公孙策发觉她在抽泣。


他问:“怎么哭了??”


姜纭儿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他。“我等你,可如果你真的不回来,一定要告诉我一声…..”


翌日,公孙策稍微收拾了一下,骑上雪伶就往大辽赶去。


他依稀想起上一次去大辽还是与那人同行,路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就连这里也充斥着与他的回忆……


“你终于来了!公孙大人。”城墙上的耶律俊才看到身骑白马的公孙策,喜出望外地叫着他。


文才的孩子已经出生半个月了,陈鸢身体恢复得很顺利,当了母亲后的她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婉。


他把孩子抱出来给公孙策,白白嫩嫩的小脸加上粉嘟嘟的小嘴,还有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得可太像小风筝了。


公孙策抱在怀里喜爱得很,“恭喜你呀文才,有个那么可爱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耶律文才满面春风地说:“耶律静,希望她长大能温雅含蓄与世无争。”


公孙策听完认同般地点了点头,陈鸢见孩子困了便抱回了屋。


等她离开后,耶律文才犹豫再三问:“我听我哥说庞统成亲了,那你们……?”


听罢,公孙策走到院中,这个地方也依旧是那般熟悉,他幽幽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耶律文才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你呀,骗得了我哥,可骗不了我……”


饭桌上耶律俊才大笑几声举起酒碗,这阵仗就跟他刚生了娃一样兴奋。


突然间他又变得沉默不语,愁眉不展,叹口气:“只可惜,庞统来不了……”


二人听完一脸疑惑地看着他,耶律文才本就纳闷,公孙策都来了,那庞统怎么会不愿意随行呢?


耶律俊才支支吾吾,好像他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一般,急得文才一个劲追问。


他最终开口:“其实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听闻李元昊叫嚣着要为宁曦公主报仇,还派了几十万大兵前往边境,庞统自然赶去………”


公孙策未听完已经坐立难安,神色慌张地继续等他说完。


“谁料到这只是李元昊的一个幌子,他的目的只是为了给庞统下套……”耶律俊才说完又沉默了一会,他一脸惋惜地看向公孙策。


他接着道:“再后来我听闻庞统摔下悬崖至今下落不明…….可惜呀可惜……”


此时的公孙策再也坐不住,他颤颤巍巍站起来:“对不起二位,我先告辞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耶律文才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哪里放心。


于是走上前拉住他,安慰道:“我派人送你一程,你别急,庞统他这人鬼点子多,一定没事的。”


公孙策感激般地点点头,他现在一刻也等不了,必须立马回京了解情况。


兄弟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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