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庭院
晚饭过后搬椅子坐在院子里,静静的观察暗处的响动。
远处有拖拉机的声响,是路上在施工。院子外小孩们在打乒乓球,蛙叫虫鸣是声音的衬板,显得声音都清澈。我坐在屋檐下的台子上,面前是排好了白菜的园子。当初亲手栽下的桐树早已枝繁叶茂,一根主干笔直,其实亭亭如盖,硕大的叶子让我想起儿时用它避雨的情景。作用自然聊胜于无,只是那一刻会觉得自己与与桐叶一同在雨中生长。
回家真好,安逸,静谧。天上有一颗星极亮,未能看到月亮的身影。好在头顶的太阳...
晚饭过后搬椅子坐在院子里,静静的观察暗处的响动。
远处有拖拉机的声响,是路上在施工。院子外小孩们在打乒乓球,蛙叫虫鸣是声音的衬板,显得声音都清澈。我坐在屋檐下的台子上,面前是排好了白菜的园子。当初亲手栽下的桐树早已枝繁叶茂,一根主干笔直,其实亭亭如盖,硕大的叶子让我想起儿时用它避雨的情景。作用自然聊胜于无,只是那一刻会觉得自己与与桐叶一同在雨中生长。
回家真好,安逸,静谧。天上有一颗星极亮,未能看到月亮的身影。好在头顶的太阳能灯有同月亮一般清冷的光,给满园的物洒了一层白霜。在这样宁静,祥和的秋夜里,万物生灵总不期而遇。一个黄鼠狼叼着块馒头从我眼前缓缓走过,细腻盈润的皮毛似一缕流光,一抹金黄穿过院子,从这头到那头,仿佛我不存在般。它闲庭却步,披星戴月,像个旅人又像早有归处。披的星是天上那颗极亮的星,戴月是满园由灯播撒的白霜。
听,园子右侧还有声响,在我提笔记下与那抹流光的不期而遇时,一只刺猬正俯在草叶上一动不动。目光在秋夜里相遇,相视无言,想必也不懂各自的悲喜,惟有草绿月白是共通的言语。待我走了,重新坐会我的的地方,刺猬也继续它的事,在诸多草叶里悉悉索索,融入满园蛙叫虫鸣。
远方公路上施工的轰鸣声也仍未间断,不知又铺了几米的路的时间,这园子便已上演了不知道多少次亘古至今长存循环往复的时光。